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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岸已经为他准备好了再度换洗的衣物——那是一套柔软的毛绒睡衣,现在天气正冷,即使已经到了要进入春天的时候,也还是有些夜寒。
更别提童淮在雨中淋了这么久的雨,走了那么远的路,直到要进市中心的时候才让景丰接到了,送回到童家来。
尽管对于景丰的身份有所顾忌,但童岸还是代表童家所有人,向景丰郑重地道了个谢。
本来打算留一下景丰,好歹喝杯热茶再离开的,但这家伙好像还有别的事情要忙乎,摆了摆手就开车离开了。
雨还是下得很大,整个童家目前只有童岸和童淮两个童家人在。
他们的父母上个月就去了国外旅游,本来打算前天早上赶飞机直飞回来的,却遇上难得一见的大雪,那边所有的机场都被封锁了,于是也就没能赶回来参与亲家老爷他爹的八十大寿宴会,只能由童淮帮忙打了个电话贺寿,并把早早就寄回了国内的礼物,由童岸亲手奉上。
而童家最年长的两位长辈也跟着他们去了旅游,自然也就没能赶回来。
好在慕老爷子并没有在意这件事。
但刚过完八十大寿的宴会,童岸最亲爱的弟弟就莫名其妙地浑身湿透着回来了,说什么也不肯说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不愿意说,童岸也不会逼他说,只会一股脑儿地把问题通通丢给慕湛临——弟弟不高兴了就肯定是被慕湛临气到了!
这么晚都淋着大雨回家里来,肯定是被气得不轻。
真不知道慕湛临到底干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正想着这里,刚出门了的管家突然就冲了回来,冲着大厅沙发上互相贴着坐着的两兄弟,面色有些发白地说:“小少爷……小少爷的丈夫,慕姑爷他来了。”
他看着还想再说些什么,但下一刻就被慕湛临一把掰着肩头挪到了一边儿去。
慕湛临浑身湿透,发尾还在不断滴水,看着也是冒了一场雨。在灯光昏暗的室内环境与深棕色头发的映衬下,他那一双深绿色的眼睛仿佛一匹饿到极致的狼,紧紧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童淮有些脸色苍白,正要开口,就被鼻腔中闻到的朗姆酒的味道瞬间侵袭了全身。
——
童淮没想到慕湛临会直接在这里释放信息素。
他感觉到仅仅在一瞬间,浑身上下都犹如深处火海般灼烧了起来,尤其在难以言喻的什么地方,仿佛要流出血、侵染着,连着大脑中属于Omega的冲动及不理智都被牵带了出来。
一开始就坐在沙发上的童淮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呼吸变得像发烧了那般滚烫,每每吐出一口气,四肢就变得无力、酸软,整个人像是泡进了温泉里的面,将要软着瘫倒。
“哥……二哥……”
童淮略略张开口,想向身侧的童岸求助,却微微偏过头就发现童岸的脸色也极其不对劲——仿佛平时应酬的时候酒被灌多了,脸色苍白至极。
还没来得及询问童岸的身体状况,童淮就感觉到四肢与脊背同时一软。连童岸的手都没能抓住,就即将整个人都从沙发上滑落到地板上去,身上披着的吸水毛巾也顺势掉落,手中的那杯还没喝完的热牛奶应声落地,却好在高度不高,没有摔坏,只是倒了满地的牛奶。
而童淮也在将要跌落地上的那一刻,被慕湛临用一双结实的手臂收进了怀里。
“你……”
童淮扶着慕湛临结实的胸膛,双腿发软站不直,四肢乏力甚至提不起来,却让慕湛临紧紧地箍住腰。
他能够明显地感受到慕湛临的手掌在不断地细细摩挲着,这令他愈加发软,甚至双腿难以支撑自己的身体行动。
他总算意识到了自己在离开前究竟疏忽了什么。
他换了常服方便行动,却在洗完澡后,忘了戴上Userchocker。
以至于如今能够如此直观地遭受到慕湛临信息素的猛烈攻击。
童淮大口呼吸着,想利用冰冷的空气延迟自己理智崩断的时间,可慕湛临似乎却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竟直接当着室内这几人的面,将他打横抱起,带着走出门口。
“慕湛临!你……你要对淮淮做什么!”
童岸从近乎窒息的信息素中抽脱出身来,半浮沉挣扎着从沙发中爬起来,一副恶狠狠却略显狰狞的模样,盯着即将走出门口的慕湛临的背影。
而慕湛临则像个被恶魔附身了的怪物,回过头来瞪了一眼,室内的压迫越发强大,压得令正常的Beta都呼吸不过来。
他就那样,带着童淮离开了童家。
——
极其顺手地,慕湛临一把将童淮丢进了宽敞的车后座里,自己也压上并一把锁上了车门。
整个车子里头满是朗姆酒与茉莉花夹杂的无比浓郁的味道,而童淮却被单方面压制得难以动弹,只能倒在后座上呼吸着,眼前却逐渐变得模糊起来。
慕湛临锁了车门后就将自己的手扣在了童淮的后脖颈处,轻轻地挤压、揉搓着童淮脖颈后的那一块并不属于脊柱的坚硬的柔软处,信息素的释放愈加狂妄。
“湛临……你……你冷静些……”
童淮意识都要彻底丢掉,只剩下浑身滚烫了,却还在试图劝导慕湛临恢复理智。
他总算是意识到了先前慕湛临的妈妈所说的可怕之处。
但慕湛临早已被Alpha自带的兽性占领大脑高地,他微微弯下腰来,张开嘴,用略略尖利的犬齿叼住那块地方,舔?着、撕咬着,接着用偌大的手掌托着童淮那张发烫的脸,开始交换彼此的呼吸。
请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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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并不理想的第一次(2)
要是让童淮来回忆这么一天的话,他可能会有两个评价:感觉还挺好,但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因为慕湛临将他甩进车后座后就开始了犹如撕咬般的亲吻——童淮甚至不愿意将那称为亲吻,因为那根本就像是野兽对猎物的啃食,而非两位相互情动之人的情意绵绵丝缕丝缠。
更坏的是,童淮因为受慕湛临信息素的影响,四肢发软动弹不得,甚至闻着那满车内的朗姆酒的味道,就要被熏醉过去。
茉莉花与朗姆酒混杂在一起,这种味道说好闻不好闻,说难闻不难闻,就是有种不太常配的怪异感,但闻久了,却又觉得似乎能够交融得很好。
就在这种神志不清的状态下,童淮被慕湛临抓着亲了、啃食了好一阵,从唇角牵出丝缕后,整个人就像可怜的玩偶,没有骨架的支撑,只能瘫着躺在车后座内,冗长地寻找着自己的呼吸。
而慕湛临则直起身,那双深绿色的眼睛,与捕食的、已然盯上目标的狼完全没有区别,甚至比渴血的狼要更为疯狂。
童淮隐隐约约地能够看清楚那双眼睛。
而他的脊背开始泛起一阵又一阵的凉意——因为他的直觉与危险警报在告诉他,他已经被这只狼给盯上了。
逃不掉了。
看着满面通红、瘫倒在车后座无法动弹的童淮,慕湛临的嘴角却咧出了一个从未出现过的弧度,接着,是与威胁几乎并无二致的话语,在童淮耳畔萦绕:
“也许回归一下我的本性才能彻底地将你管控……这样才不会让更多人觊觎你。”
他抛下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后,就起身出了车,又回到了驾驶座中,迅速把只是短暂离开却没有熄车的车子重新启动,迅速踩下油门,带着童淮闯进了雨幕中。
而踉踉跄跄从屋子里跌出来的童岸目睹着车子的离去,却做不了任何事。
他咬紧牙关,强忍着身体上因慕湛临留下的信息素的压力带来的疼痛,掏出手机给童筝打去了电话。
——
被慕湛临强硬着带回了家中,童淮整个人全程几乎是被扯着走动的,直到最终被摔进被褥里,又被慕湛临狠狠地不断地亲着,模模糊糊的意识才仿佛好不容易被拉了回来一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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