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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被寒邺看到,自己使唤他男朋友,也不知道会不会灭了自己。

白鲢并不满意祈乖的叫法,他苛刻的要求道:“不是小鱼先生,是小鱼。”

或许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白鲢刚说完这句话,祈乖最害怕的事情就发生了。

本该在上班的寒邺,居然在家?

祈乖表示惊讶,要知道,他在别墅打工的这段时间,听到的有关于寒邺最多的话,就是已经成为江城首富的寒邺,每天都勤勤恳恳的上班,无论风霜寒雪,他都不会翘班。

但是自从白鲢回来,祈乖有幸看到寒邺第一次迟到。

再有幸看到,寒邺翘班。

啧啧啧。

祈乖感慨,寒邺对白鲢果然是真爱。

至于那个李律师,祈乖压根不信,寒邺会看上那么……的李律师。

像寒邺这种身居高位却整日板着脸,冷若冰霜的人,怎么看也不会像会出轨的渣男。

这一切,也许都只是白鲢想太多了。

祈乖在心里给寒邺发了一堆好人卡。

可他万万没想到,寒邺见了他们第一句话,就是对着白鲢说道:“你怎么把他带回来了?”

祈乖早知道自己的前任金主爸爸会很绝情,但他没想到寒邺居然这么直接了当的说出来。

是以,祈乖低下了头。

不过,他不是尴尬,而是心虚。

和寒邺的合同上面说的很清楚,他拿了寒邺的补偿金,自己从此以后,就不能在第三人面前提及,自己和寒邺的关系,也不能主动出现在寒邺眼前。

他明知故犯,还被寒邺抓个正着,这样祈乖怎么不心虚。

就在祈乖心虚的不知道如何说话的时候,白鲢用很平常的语气回答了寒邺。

“因为我喜欢。”

说实话,祈乖听到这话后,对白鲢竟然生出一丝膜拜。

这话说的,果然霸气!

祈乖光顾着低着脑袋,在心中膜拜白鲢,压根没有注意到,白鲢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满满的全是意味深长。

祈乖更不知道,一直冷着脸的寒邺,在看到白鲢的眼神后,脸上表情,不再是一成不变。

他说:“白鲢,别胡闹了,你难道不知道他是——。”

寒邺的话没有说完,就被白鲢打断:“我知道,他之前是你的厨师,不过他三天前已经离职了,现在的他受我的雇佣,是我的厨子,我希望他能在这里住下。”

一直低着头,当鸵鸟的鹌鹑,在听到白鲢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语气中隐隐有些挑衅。

他的脑袋低垂的更狠了。

他何德何能,居然当面见证寒邺和白鲢吵架!

寒邺突然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他的眼神比之前还要森冷,气势也更加的骇人:“白鲢,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白鲢的手指正搭在行李箱的把手上扣弄着,听到寒邺的质问,他只随意的抬起眸子,懒洋洋的看了寒邺一眼,丝毫不被他的强大气场所影响:“我知道。”

短短的三个字,成功的让寒邺的表情更冷了一分。

祈乖在一旁,无声的吃瓜,直到感觉后背一凉,他才意识到,不知什么时候,寒邺那能冻死人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祈乖不自觉的后退两步,有些惊慌失措。

“我说,你不要吓到他了。”白鲢一把推开行李箱,挡在了祈乖的面前,虎视眈眈的看着寒邺:“好歹,他也是你的前员工,难不成离了职,你就翻脸不认人了?”

寒邺欲言又止:“白鲢,你还知道翻脸不认人,你就这样将他带回来,就不怕!”

白鲢有些不耐烦的打断了寒邺的话:“寒邺,我人已经带回来,你就说,留不留吧!”

祈乖又察觉到了寒邺冰冷的审视。

良久,祈乖才听到寒邺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道:“好!让他留下,你跟我去书房。”

说完,寒邺转身离开了。

白鲢将行李箱放到祈乖的手里,顺便还揉了揉他毛茸茸的脑袋:“我去去就来,你先把你的行礼,搬回到你之前住的屋里去。”

说完,不等祈乖说话,白鲢就径直跟上了寒邺的脚步。

祈乖听话的将行李箱放回到屋子里,却无心整理,他坐在床上,耳朵却不由自主的朝书房的方向伸去。

从今天寒邺的反应来看,他是很想将自己赶出去的。

可白鲢执意要拉他进来,算是当众打了寒邺的脸。

现在寒邺将白鲢叫去了书房,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发生争吵。

祈乖有些坐不住了。

其实,他并不是跟着白鲢回到这里,并不是单纯的来‘帮助’白鲢的,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因为,他想挣钱,早点还完白鲢的借款。

这里……来钱快。

他只需要做几顿饭,就能拿到一万块的工资,还有这么豪华的别墅,当宿舍。

所以,当白鲢提出让自己给他当厨子的时候,其实,他早已想到会被寒邺阻拦,但他还是做了决定,跟白鲢回到这里。

现在白鲢和寒邺在书房,没准还会因为他吵架。

祈乖蹲下身,将只打开却没有拿出衣服的行李箱,缓缓的合上。

他再次拉起箱子,打开门,小心翼翼的朝门口走去。

然而,书房在他的必经之路。

祈乖本该目不斜视,拉着行李箱,直奔大门口的。

可路过书房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将行李箱丢在楼梯口的拐角处,自己悄悄的凑近了书房。

书房的隔音效果很好。

但祈乖,还是听到书房里面,时不时的响起闷哼的声音。

这声音,时而急促,时而松缓,中间还夹杂着柔荑碰撞的声音。

!!!!

祈乖的大脑只愣了0.1秒,就瞬间明白了里面在做什么。

他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一大片。

他虽然知道,寒邺跟白鲢是那样的关系。

可他却从未想过,寒邺和白鲢会做恋人之间的事情。

甚至,他们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离他只有一墙之隔。

祈乖本来想悄悄的离开,可他的心中,却有一个声音不停的在说话。

甚至,他的脑子还会自动浮现画面。

比如说,绝美如白鲢,躺在床上,衣衫半解的样子,是何等的风情万种。

再比如说,一向喜欢将浅笑挂在唇边的白鲢,此刻被寒邺那个大冰壶压在身下,脸上的浅笑终于变成了难以自禁的情动。

不知为何,一想到这个画面,祈乖只觉得自己的小心脏,突然就像是被一团棉花给堵住了一样。

那一团棉花,堵的他呼吸都困难了起来。

祈乖拍着胸口,给自己顺气,同时,浆糊似的脑子也终于清明起来。

祈乖发现自己的脸和耳朵,紧贴着房门!

活脱脱一副偷窥的样子。

他在干什么?

他刚刚在想什么?

他是不是疯了!

祈乖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儿一样,猛地后退了几步,质问三连。

祈乖惊出了一身冷汗,他想也不想,转身就迈动步子,直奔楼梯口拿自己的行李箱,想要光速逃离这里。

谁知,他的手,刚刚摸到行李箱,就听到他身后书房的房门被人打开了。

“小祈,你怎么在这里?”

白鲢的脸和脖子,以及被衣领半遮半掩的锁骨,窦透露着一种很不寻常的红。

他额间的碎发中还夹杂着汗水。

他询问自己时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偏偏这语气中,却又带着一股莫名的暧昧。

祈乖的心脏,跳的更加猛烈了,同时,他又觉得,自己的小心脏似乎被一根针戳到了一下。

果然。

白鲢跟寒邺在书房,做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

“怎么了?”

白鲢似乎疲惫到了极点,他的手按在大腿上,上半身稍微弯了一下,右手正疲惫的朝自己的嘴扇着风。

他的目光,停在祈乖旁边的行李箱上,他顿了一下,眼中极快的闪过一丝玩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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