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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他只好硬着头皮:“杜昇,我能不能先住——”
祈乖的话还没说完,手机对面就响起杜昇拔高的‘啊’声。
祈乖闭上了嘴巴。
手机两边,安静了数秒之后。
杜昇焦急的声音才响起:“对,对不住啊兄弟,我在,在忙,啊!有啥时候,晚,晚点说。”
简短的一句话,杜昇足足说了一分钟。
挂了电话,祈乖脸色通红的拿着手机。
他的同桌,不纯洁了啊~~~
第三十章 祈乖搬走了,新的校园生活
挂了电话以后,祈乖在网上订了几天旅馆。
就回到自己的房间,刚想把行李收拾一下。
房门就被人敲响了。
“咚咚咚。”
特有的节奏和频率,是属于白鲢的。
祈乖赶紧把行李箱往床底下一塞,正准备去开门。
白鲢就自己把房门打开了。
祈乖怔怔的站在原地,看着白鲢一步额一步的朝自己走来。
真奇怪,以前他怎么没有发现,白鲢来他的房间,怎么那样随意呢?
就好像进自己的房间一样。
虽然……这别墅的所有的房间,都是归白鲢所有。
“你怎么了?”
白鲢看到祈乖一直呆呆傻傻的看着自己,忍不住询问道。
“没,没事。”
祈乖回过神来,径直走到门口,他把手搭在门框上,用一种很生硬疏离的语气问道:“白先生,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白鲢不傻,他自然看出了祈乖送客的意图。
他敛下眉峰,声音带着浓烈的委屈:“我没事,是寒邺他醒了,有点饿了,我本来想给他煮点粥的,可是李律师过来了,这会他正在照顾寒邺……”
往日,白鲢不止一次的说过这样的话,每次祈乖都会心疼白鲢这个‘正室’被李律师欺负。
可是现在……
白鲢还想杀鸡儆猴到什么时候?
祈乖憋了一股怒火,他现在有种想要爆揍白鲢的冲动。
“白先生,李律师是寒总的下属,而您是这间别墅的主人,如果您不想看到李律师的话,您可以让他离开,还有,现在已经很晚了,您还是早点休息吧。”
祈乖努力的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稳, 他不想让白鲢听出他声音里面有,因为太过气愤产生的颤音儿。
白鲢面露不解,这还是祈乖第一次对他这般疾言厉色的说话。
“小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白先生,很晚了,我想睡觉了,你回去吧。”
祈乖打开房门,大有一幅,白鲢不走,他就不进门的架势。
白鲢笑了一下,桃花眼底盛满了细碎的笑容。
“好,小祈今天心情不好,那白哥哥就先离开。”
白鲢说完,径直走出了祈乖的房间。
白鲢踏出房门的那一刻,祈乖赶紧关上了门。
他没有错过,白鲢带着微笑,可是那笑容却不达眼底的神情。
‘砰!’
祈乖的关门声很大。
白鲢转身,站在原地看着紧闭的房门,目光似乎隔着厚重的房门落在了祈乖的身上。
房间内的祈乖,似乎也能感觉到白鲢灼热的目光。
他把房门上了锁,就将行李箱从床底下捞出来,开始装衣服。
第二天,天还没有亮。
祈乖就拎着行李箱,悄悄的离开了别墅。
住进预订好的旅馆,祈乖 一直紧绷着的神经,才终于放松了下来。
也许是他想的太多,他总觉得,如果自己告诉白鲢要离开。
白鲢一定不会轻易放他离开的。
希望他的不辞而别,能和白鲢他们,彻底划清界限。
毕竟,他们的确不是一类人。
祈乖昨晚一夜都没有睡好,此刻他抵不住浓烈的困意,躺在旅馆的床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
另一边。
白鲢手指通红的端着一碗清粥,站在祈乖的房门口。
他先是礼貌的敲了敲门。
“小祈,我给你煮了点粥,快起床喝粥了。”
祈乖自然没有办法吭声。
白鲢又耐着性子喊了一声:“祈乖,还没醒吗?我进去了?”
白鲢说完,又在门口等了几分钟,才打开祈乖的房门。
几分钟后,白鲢从房间里面出来。
白鲢的脸色和进房间之前,并没有什么差别,他还轻轻的带上了祈乖的房间门。
只是,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用力的攥成了拳头。
祈乖。
很好。
他又跑了。
半个小时后。
白鲢站在了李律师的房门口。
李律师昨晚一直在照顾寒邺,深夜来往不便,索性就在寒邺隔壁的客房睡下了。
此时,李律师正揉着睡眼朦胧的眼睛,一脸懵逼的站在门口。
“李律师。早啊,吃了吗?”
白鲢笑眯眯的冲李律师打招呼。
李律师 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意识逐渐清晰起来。
“白先生,早啊,您 有什么事吗?”
白鲢脸上的笑容愈发的灿烂:“李律师,昨天……你找祈乖说了什么?”
李律师:“……”
看着白鲢脸上瘆人的笑容,李律师一个激灵儿,神志立马清醒起来。
不过,他也是见识过大风大浪的,没有第一时间被白鲢吓到,他装起了糊涂:“没,没说什么啊,祈先生怎么了?”
白鲢依然笑眯眯的:“他走了。”
祈乖选择离开,在李律师的意料之中。
但是他可不敢在白鲢面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知道这件事的迹象。
李律师继续装傻:“祈先生是有事回家了吗?”
白鲢似乎很无所谓的回答了一句。
“应该吧。”
李律师试探道: “那您来找我……”
“哦,我是来找你帮忙的。”
白鲢说着,从兜里拿出手机,在上面拨动了两下后,就将手机给了李律师。
李律师不明所以的接过手机,在看到视频内容后,他吓差点没把手机给扔了。
“这,这……”
“视频显示,是你把他带到储物室的,你们在里面交谈了将近十分钟,十分钟后,你出来了,可是祈乖又过了几分钟才出来。”
白鲢从李律师的手中,抽走手机,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他出来后,神情很不对劲,后面我去他房间,他的神情和视频中的一样,魂不守舍。”
“所以李律师,我很好奇,你们在储物室里究竟说了些什么?”
李律师 脸色惨白:“我,我什么也没说啊。”
白鲢靠在墙上,微微的弯腰,一只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李律师:“李律师,你还是好好想想,究竟说了什么,才让祈乖魂不守舍的,如果你实在想不起来,说明你的记忆力太差,实在不适合在寒邺身边工作。”
李律师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他苦苦哀求白鲢:“白先生,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活,我不能丢了这份工作啊。”
白鲢突然变了一副脸色, 他的眼神锐利的如同一把刀子,似乎要深深的刺进李律师的心里: “那就告诉我,你就跟小祈说了什么!才让我的小祈,不!告!而!别!”
李律师震惊的看着白鲢,他的嘴角急速的嗫嚅了一下:“您,您和祈乖……”
白鲢不耐烦的打断了李律师的话:“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你想跟我说废话,还是等你递交辞职报告以后吧。”
李律师额头上的冷汗,就像是下雨一样,哗哗的流下来,他 结结巴巴的开口:“我,我只是想让他离寒先生远一点,才说了一些话……”
李律师将昨晚跟祈乖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白鲢。
白鲢听完,脸色成功的变得黑了起来。
“很好,李律师,寒作为你的老板,我想他应该有权利知道,自己的秘书和律师是多么的碎嘴!”
“白先生,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这一次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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