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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才够。”

“唔……”

未说出口的话,被猝不及防堵住,冷白修长的指节托着他的脑袋,渐渐地下移。

白净的耳尖被完全掌控,辗转研磨……姿态缠绵又亲昵。

微微弯倾,露出阮糖漂亮的天鹅颈,被亲吻着,他时而能感受到如同狂风暴雨的横扫,时而能感受到如雨滴般湿润绵长 。

抬头,便可见到,夜色下,顾少言狭长的眼帘上,那双漂亮的凤眸,撩人而不自知。

“呜唔…放开…”阮糖快喘不过气来了,脑袋也晕乎乎的,哼唧唧地推搡。

顾少言放开了阮糖,可下一秒,却突然抱起了他。

醉酒的阮糖十分不满,醉眼朦胧,凶巴巴地揪住了顾少言。

“你凭什么抱我?!”

“那你还站得起来么?”

顾少言看着阮糖发软的双腿,轻轻地挑眉。

随后,顾少言缓缓靠近,在他耳边低语,“而且,金主大人,你刚才不是想包养我么?带我回家么?”

醉糊涂的阮糖,没想到刚才自己说什么,反而看到眼前放大的俊美容颜,沉迷美色的他,傻乎乎地点头了。

顾少言抱着阮糖,本想自己开车回家,可奈何阮糖缠人得紧,黏糊糊地趴在他身上。

无奈之下,顾少言打电话,叫家中的司机来接,而停在附近的车,也会有专人来开走。

从广场到家中,顾少言的身上都有个软乎乎的挂件,阮糖软乎乎的四肢抱着他,不放手。

直到,到了卧室,顾少言才能放下阮糖。

醉乎乎的阮糖,在床上欢乐地打了几个滚后,又累了,哼唧唧地求他抱。

他不抱,阮糖漂亮的杏眼里,就会积蓄泪水,眼看着就要啪嗒啪嗒地掉下。

心里一软,他只能一边拿着毛巾,擦拭阮糖的脸,而另一边要扶稳阮糖的腰,防止阮糖掉下去。

擦完脸后,阮糖仰着白嫩漂亮的脸,软唧唧地揪着他的衣角。

“窝…窝还要吃面条……”

顾少言看了看阮糖还鼓鼓的肚子,“糖糖,你还饱着呢。”

可醉醺醺的阮糖才不管,小jiaojiao不满地踹了顾少言的腰间,像个小作精似的,撒泼打滚。

眼看着就要滚下床了,无奈之下,顾少言哄孩子般的,交代阮糖要乖乖在床上等着,而他自己转身去了厨房。

半个小时后,一碗热腾腾的面条出炉,顾少言用碗装了起来,再用托盘,呈好后,端到了客厅。

再转去卧室,准备捞起醉乎乎的阮糖。

可走到床边时,阮糖已经睡着了,侧身扒拉着抱枕,脸上压出软乎乎的肉,小嘴微张,好像梦到了什么好吃的。

想到客厅里那碗热腾腾的面条,顾少言俯下身来,揪着阮糖的小鼻尖,微微用力,泄愤似的。

“笨蛋,酒醒后,我再收拾你。”

翌日清晨,暖暖的阳光,从落地窗倾洒下来。

阮糖朦朦胧胧地睁开眼,待看清闹钟上的时针快要指到9点时,猛然睁圆了双眸。

完了完,已经迟到了!!!

咕噜咕噜跑下床,看见自己还有些皱巴巴的衣服,鼻尖轻嗅,还一股淡淡的酒香。

阮糖立刻马上,就找来了一套校服,打冲锋似的,奔进浴室里,洗了个战斗澡,再换上干净的校服。

匆匆忙忙地洗漱好,嘴里塞了个吐司面包,就朝外奔去,坐上司机的车,到达了学校门口。

坐在竹椅子上,年过五十岁的保安,眼皮都快合上了起来,昏昏欲睡。

趁着保安没注意时,阮糖揪紧了书包背带,迈着小步,一点点跨过校园门口。

保安打瞌睡时,还时不时响起来呼噜声,吓得阮糖心跳都提到了嗓子眼,走得远些,他才渐渐放心下来。

可万万没想到,他的身后,秃顶的教导主任,如鹰般锐利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大声呵斥。

“你在干什么?!”

第五十八章 上体育课

教导主任的办公室里,空气有些闷,教导主任开了空调,开到了二十四摄氏度,为了散散空气。

而教导主任的桌上还放着一杯保温杯,里面是枸杞泡红枣。

教导主任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后,看向阮糖,目光既有惋惜,又有些恨铁不成钢。

一中高三的班级,不说全部的同学,他都认识,可经常月考榜上有名的阮糖,他多多少少都会了解一些。

阮糖长得漂亮,成绩又好,是不少老师心中的乖学生。

可最近,阮糖请了几次假,甚至这次还迟到了,明明可以考进好大学,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不专心。

他实在恨铁不成钢,忍不住批评。

“还有几个月,就高考了啊!多努力一些,指不定就能多考几分,而一分,就可能压倒千万人,在这节骨眼上,你怎么就飘了啊……”

絮絮叨叨了许久。

阮糖低着头,乖巧的站在旁边,乖乖地听着批评。

教导主任看到阮糖十分乖巧,心里不由叹息,其实迟到的事情,说大也大,会影响高考的成绩,但说小也小,毕竟谁都有犯错的时候。

于是,教导主任摆了摆手,“你先去上课,不要再犯第二次,要不然就记处分。”

阮糖低着头,虚心听教导主任的告诫后,小心翼翼地出了办公室。

回到教室里,周围的同学都投来诧异的眼神,甚至还有人小声地嘀咕。

毕竟阮糖是个好学生,迟到的事情,在他身上发生,简直是不可思议。

就连后桌的余恒也惊奇地看着他,“哎,阮糖,你怎么会迟到了?!”

想起昨晚自己喝醉酒,还调戏顾少言的事情,阮糖悄悄红了耳尖,但这种事,也不太好说出去。

想悄悄撒谎,他好不容易想出了个理由,眼神闪躲,支支吾吾道。

“昨晚,乡下的奶奶,身体不好,我去看望,结果就就回来晚了些,睡过头了。”

余恒在座位上,支着下巴,翘着二郎腿,眼里闪过狡黠。

“糖糖,我可是记得,阮家的老奶奶,早就去世了,昨晚,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故意不告诉我?”

差点被人戳穿,阮糖紧张得攥紧手心,冰冷粘腻的触感传来,他抬起头,声音都有些颤抖。

“没…没有……”

说完,坐上椅子上,拿起了课本,企图掩盖自己的慌乱。

可这一下,让余恒更加好奇,脑袋探了过来,故意道。

“糖糖,你知道人说谎的时候,常常会出现那些表现吗?”

见阮糖拿着书的手,抖了抖,余恒更加靠近了,在他耳边,缓缓道。

“眼神飘忽不定,声音变得不自然,以及手抖,这些表现你都出现过。”

说完,阮糖触电般的,放下了书本,指尖微微蜷缩着,抬起头来,借机转移话题。

“一中的校霸,沈奕辰,我好像很久没看到他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提及校霸沈奕辰,余恒兴致勃勃,悄悄地在他耳边说道。

“告诉你个小道消息,明面上沈奕辰转学了,可实际上是沈家家主病重,沈奕辰被拉回家继承家产,磨练呢。”

余恒说得眉飞色舞,“这可是从我亲戚聊八卦时,我意外听到的。”

可说完,余恒又忍不住思索,好奇,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胳膊。

“你说,校霸这个人,奇不奇怪,别的学校的校霸,大多数蛮横无理,肆意欺辱弱小,可校霸沈奕辰,却不是如此,甚至还帮助,维持秩序。”

“那沈奕辰的那些小弟呢?”

余恒想起来,沈奕辰的这些小弟,有社会上的人,也有沈奕辰自己的朋友,也有一中的人,可自己许久也没见到他们,猜测道。

“应该是散了散了,退了退了吧。”

就在余恒说完这句话时,上课预备铃刚刚想起,号称灭绝师太的数学老师,就捧着试卷,走进教室,目光锐利地盯着,那些讲小话的同学。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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