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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坐在一个大圆桌上,有些人已经喝得醉醺醺了,就连沈副导演,脸色也红彤彤的,趴在桌上,分不清东南西北,还大声喊着,“给我再来一杯!”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后,又昏睡了过去。
阮糖也喝了点酒,可他是那种沾酒就倒的性子,但在外人面前还好,安安静静乖乖地坐着。
只有别人叫他的时候,他抬起头来,呆呆萌萌的,脸色红红的,漂亮的杏眼里,十分茫然。
简导看着眼前乖乖地阮糖,多了几分笑意,他可从来没见过,有人喝醉酒的模样如此。
笑了笑,“阮糖,你喝醉酒了,家长有父母或长辈么?让他们过来接你一下。”
小脑袋瓜有点晕晕的,阮糖揉了揉太阳穴后,从自己的小挎包里,找出来了手机。
似乎想起了某人,阮糖笑得双眸弯成了漂亮的月牙儿,伸出一根小手指,“嘻嘻,我有阿言,我们结婚啦。”
一语惊人,简导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看着阮糖。
眼前白嫩的包子脸,以及那懵懂的杏眼,看上去像个高中生似的,任谁都看不出阮糖已经结婚。
看着阮糖还傻兮兮地笑着,作为长辈,吃过的盐都比阮糖多的简导湳瘋,语重心长地交代。
“阮糖,这年头社会险恶,我怕你被人卖了,还在数钱呢。”
“而且现在的有些男人,不要钱的说一堆花言巧语,把人哄得一套是一套的,心花怒放。”
“好的事业永远是你的底气,爱情或许很重要,可有时它会因为物质金钱时间而变质……”
简导苦口婆心劝着,可突然身后湳瘋传来一道危险的声音,“怎么,你有意见?”
熟悉的声音,在简导身后响起,简导打了个激灵,转头看了过去。
修长如玉的身影,渐渐走来,裁剪得体的西装服,以及那俊美如斯的容颜。
不就是自己的合作伙伴,顾少言么?!
顾氏投资多方面,就连娱乐圈也有合作,而自己主演的剧也曾得到了顾氏的多次合作、投资。
但他万万没想到合作伙伴,竟然是阮糖的丈夫!!!
顾少言的人品并不差,可偏偏刚才自己还在讲他顾少言的坏话,还被抓了包。
莫名地有些尬尴,简导喝了一杯酒压压惊后,装作面色痛苦的捂着肚子。
“我肚子有点疼,去个厕所哈。”
顾少言看着阮糖坐在椅子上,乖乖软软的,可脸色却红得厉害,一副喝醉酒的模样,可却没告诉自己,就来参演了电视剧。
也没事先告诉自己来这里喝酒,万一出了事情……
想到这里,顾少言脸色有些阴沉,打横抱起了阮糖,走到了车前,将阮糖放在副驾驶座上,帮系好安全带后。
脸色有些阴沉,开着迈巴赫,前往自己的家,一路上两人没什么交流,气压极低,哪怕是醉酒的阮糖也感受到了。
老老实实的坐在副驾驶座上,可醉意渐渐上头,脸红越来越红,小脑瓜子也晕晕的。
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等再次睁眼时,阮糖被腰间的那双紧扣的大手,弄醒的,收拢的大手,掐得有些生疼。
含着醉意的双眸,水润润的,抬头就看到那人优美的下颌线,阮糖还以为是顾轻尘,迷迷糊糊的,眼里泛着红。
“轻尘,你掐疼我了。”
下巴被强势地抬起,危险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阮糖,你看清楚我是谁?!”
抬头,水润的杏眼,还有些迷迷糊糊,看着顾少言,揉了揉泛红的眼。
阮糖才确定自己不是在剧组里,而眼前的人自己十分熟悉,“阿言?”
看着还有些呆呆愣愣的阮糖,顾少言险些被气笑,狭长的凤眸微眯。
“看来,糖糖还记得我是谁,可你后腰处的青紫,哪来的?”
后腰处青紫很明显被男人用力掐过,才留痕的,至于是哪个男人掐的就不得而知了。
顾少言眼眸暗涌,修长的指尖,抚着那处掐痕,指腹不由用力,似乎要将别人留下来痕迹擦掉。
掐得阮糖有些疼,眼眶微红,可他不敢反
掐得阮糖有些疼,眼眶微红,可他不敢挣扎,弱弱地解释道。
“拍定妆照的时候,剧中的演员顾轻尘,力道掌控不好,不小心留下的。”
听到顾的姓氏,除了顾家人以及远亲,顾少言很少听过别人用这姓氏,那顾轻尘到底是谁?又有什么目的去接近阮糖?
掩下了眸中的暗色,可看着别人留下的痕迹,越发碍眼。
顾少言清冷的凤眸微眯,看着阮糖,声音沉了沉。
“去浴室,自己洗干净。”
阮糖咬了咬粉唇,眼眶有些湿润,他不懂顾少言,为什会生气,颤颤巍巍地走到浴室。
他望着倚靠门边的顾少言,身姿慵懒,可目光却紧紧盯着他。
阮糖不由攥紧了自己的衣角,杏眼里有些惶恐不安,探出了个小脑袋,小小的声音。
“阿言…你可以先出去么……”
顾少言看着他,目光微暗,“开着门,你自己洗,或者让我帮你洗。”
第八十八章 暖暖的水流
想到那种羞耻的场景,阮糖脸都发烫了,闭着眼,羽睫微颤,缓缓掀开了白色的可爱卡通图案T恤。
打开了淋浴的浴头,向下喷洒温热的水,暖暖的水流。
从阮糖奶白的锁骨,渐渐流往下,凝白如玉的腰肢,最后蜿蜒向下……
浴室的门还开着,那道灼热地视线,一直紧紧盯着他,怕被人窥见的忐忑,羞耻,以及被阿言肆无忌惮地看着……
种种夹杂在一起,隐秘的感觉,在扩大,阮糖白嫩的身子,渐渐染上了粉晕。
双腿几乎发软的站不住,而那道目光,也越来越灼热,像大型猛兽,盯上了猎物,似乎要将他吞噬。
阮糖更害怕了,原本挤沐浴露的手,也微微颤抖着。
好不容易挤了沐浴露,却忽然被一只大手握住,抬起头,便对上顾少言晦暗不明的双眸。
“我帮你洗。”
阮糖羞得整个人,都红红的,摇了了摇头,想远离顾少言一些,可却被顾少言拎着小耳朵,那是阮糖身上的敏感点。
因长年握笔,稍微有些粗糙的指腹……
没过一会,阮糖就化成了一汪春水,脑袋都晕乎乎的。
被顾少言里里外外都洗干净后,再打横抱到床上。
趁着顾少言去洗澡时,阮糖窝在薄毯子下,拱呀拱呀,穿着自己的软绵绵的睡衣。
可忽然,碰到了什么地方,阮糖脸色瞬间爆红,薄毯下的身子也粉粉的,有的地方甚至很红很红。
“唔……”阮糖忍着微疼的感觉,轻轻地穿上了睡衣,纯棉的睡衣,软乎乎的,穿着十分舒服。
可他不由自主的,想到顾少言那双粗糙的手。
熟悉的触感,灼热的气息,以及顾少言在他耳边低哑勾人的问着,“糖糖,我是谁?”
他双腿发软,一遍又一遍地回答,可顾少言似乎不满于此,简单的洗澡渐渐变了味。
每一寸肌理,每一根神经,每一地方似乎都在颤抖,可是…顾少言怎么能在那种地方……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尾椎骨,渐渐往上,眼尾染了胭脂红。
他紧紧地攥紧了顾少言的头发,颤抖着,哭泣着,羞耻得几乎不敢看下去。
却被刺激得双眼发红,低低弱弱的哭腔,断断续续。
可事实证明,没有犁坏的牛,只有被犁坏的田,犁得地都湿湿的,溢出了水……
想到这里,阮糖羞得耳尖红红的,忍不住用薄毯子,盖住自己。
杏眼微张,透毛绒绒软乎乎的薄毯子,依稀能看清,头顶灯光,洒下暖黄色的柔光。
因为开着空调,25度摄氏度,吹着十分舒适。
渐渐犯困,杏眼都有些迷迷糊糊的,侧脸蹭了蹭,软乎乎的薄毯子,越蹭越感觉舒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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