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页(1 / 1)
('
拳头攥得咯吱作响,爆出青筋。
一拳又一拳,落在男人的身上,如同灼热的火星,燃烧在皮肉上。
霎时,男人弓成了虾米,脸色痛苦得扭曲,惨烈的叫声,不断响起。
“疼——”
直到气息渐渐落了下来,男人半死不活的瘫在路面上,猩红的血,滴答滴答的落下来。
云安衡才收回了手,径直走向车,弯着腰,跨步进去。
车内的视线昏暗,只能隐隐通过窗外的路灯,看清云安衡的冷俊的眉眼,以及那紧绷的下颚线。
他眉眼还未散去戾气,凶恶得像一匹孤军奋战的野狼。
虽然她刚才听到了车外的惨叫声,清醒了几分,可体内的灼热和难耐的痒意,就像是即将爆发的活火山。
控制不住地攀附云安衡身上,吐气如兰,如同一朵娇艳诱人的玫瑰花。
凭着本能,寻找冰凉。
意识最后迷失的那刻,她仰着天鹅颈,眼尾湿红,咬住云安衡薄软的唇,“帮我…帮我……”
仿佛被烫到似的,云安衡侧着脸,藏在漆黑碎发下的耳垂都悄悄地红了,呼吸紊乱,哑着声。
“去医院。”
可又被女人勾住了衣领,细长粉嫩的手指,用力一拽,猝不及防间,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
清冽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如同潮水般袭来,容兰软成一滩水,紧紧地软在云安衡的怀里。
轻薄的衬衣,沾了夜色的微凉。
舒服得容兰叹息了一口气。
可她能明显地感觉到云安衡身子微微僵了一下。
勾着红唇,吐气如兰。
“小树干,你是不是不举,还是有什么隐疾?”
云安衡的脸色一点点沉了下来,眼眸暗涌,狠狠地掐着容兰的腰。
“我不举?有隐疾?那我就让你亲身实践,好好体验。”
说完,不容拒绝,擒住容兰小巧的下巴……
到底没舍得,在车上匆匆行事。
开车十几分钟后,到达酒店。
打衡抱起了神志迷乱,脸色绯红的容兰,容兰哼唧唧地在他怀里作妖。
甚至还蹭了蹭,云安衡闷哼了一声,眸色暗了暗,不动声色地掐了一把容兰的腰。
“安分点。”
安排好的入宿的VIP房间。
刚刚进门,就被容兰缠得不行,连衬衣的纽扣都扯落了几颗,湿软软的,缠着人。
云安衡忍得眼眶发红,将人抵在门后,沙哑着声。
“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完,便俯下身来……从门后,到阳台,最后到大床上。
好几次容兰都想爬出来,可却被攥住了精巧的脚踝,拉了回来。
可突然,房门传来叮咚的声音。
云安衡眉眼烦躁,粗鲁地穿衣物。
赤裸着上半身,出去开门。
来人正是酒店的经理,听说有人看到了云家的太子爷,抱着容色绝艳的女人,来到酒店,还交代送来一套男人和女人的衣服。
为此,他本来不相信,直到看到那冷峻的眉眼,如同雕刻般的俊美容颜时。
不可置信之余,还有点小激动。
谄媚地递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新衣服。
“云少,您要的衣服。”
姿态放得极低。
可做那事突然被打断的云安衡,十分的烦躁,压抑着极致的怒火。
接过来衣物,冷冷地看着眼前的经理。
“可以滚了。”
说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差点被撞到鼻子的经理,面色十分难看,可云家在军界,势力大,几乎所有人都会给云家几分薄面。
暗暗咬牙,忍下了这口气。
回到房内,容兰趴在柔软洁白的被子上,睡得正香,眼尾湿红,脸上还有未散去的晕红。
沿着往下看,就看到了身下的点点血色,像是初绽放的点点红梅。
云安衡先是不可置信,后是低低笑了起来,眼眶却有些红。
他以为,容兰游遍花丛中,早就将自己献给喜欢的男人,却没想到,容兰还是个雏。
那他是不是,还有机会?
看着染了艳色的脸,压在纯白的枕头上,被挤出的小肉肉,想到容兰刚才哭得很厉害,还求着他。
他好像做得太过分了。
云安衡缓缓俯下身,怜惜珍重地吻了吻容兰的额头后。
站起身来,身上黏黏糊糊的,并不好受,他蹙着眉头,迈步走进了浴室。
却不知,淅淅沥沥的浴室水声,响起来的时候。
床上的人儿,卷翘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如同展翅欲飞的蝶翼。
缓缓睁开了眼,看着眼前凌乱的衣物,想到刚才云安衡情到浓时,一直喊她的名字,“兰儿…兰儿……”
粗重的喘气声,伴随着灼热的汗水,喷在自己的耳边……
容兰的脸微微发热,但又有几分莫名的复杂。
突然发现,从小打架互掐的死对头,结果长大了偷偷暗恋自己,无异于自己发现了外星人!!!
十分震惊外,还有点怪怪的。
容兰拍了拍自己脸,使自己的冷静下来。
瞥见了送来的衣物,有一套女装,她立马下了床。
可刚下床,双腿发软,那个地方,撕裂的疼,让她差点摔了下来。
咬着牙,扶着旁边的桌椅。
缓了缓,穿好衣服后,拿起自己的手提包。
暗骂了几声,缩着腿,双腿不太自然地走着,逃了出去。
第一百三十一章 来到山间支教
十分钟后,云安衡从浴室出来,带着浓浓的雾气,漆黑的碎发,微微湿润的耷拉在额前。
边擦着头发,边看着床上的那抹身影,可却发现微微凌乱的床上,空无一人。
很明显是容兰趁着他洗澡的时候,逃跑了,想到刚才她装作熟睡的样子。
云安衡冷峻的眉眼沉着,眉间隐隐浮现出川字的纹路,压抑着怒火。
“容兰!”
而这边的容兰已经跌跌撞撞跑回自己住的公寓,喘着气,有些担心自己的小姐妹。
打了电话过去,许久,未接听。
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却听到,陌生的温和男声传来。
“您好,请问您是这位女生的朋友么?她当时软瘫在酒吧的角落里,我恰好路过,怕她出事,所以就送她来了医院。”
“我们是好闺蜜,那她现在的状态怎么样?”
“医生说她,身体状态不太好,再加上药物已经渗透进去,十分的麻烦,虽然解除了药性,但还是需要在医院里,休息一段时间,不必担心,她已经睡过去了。”
温润清雅的声音,如同翩翩君子般,想来这人的品行也比较好。
容兰松了一口气,“多谢先生帮助,之后,我会去照顾,也会打给您一笔费用,请务必收下。”
如果不是这位先生,出手帮助,她实在难以想象,万一自己的小姐妹季春燕遇到什么居心不良的人,很有可能,被毁掉一生。
淡淡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举手之劳而已,不用给什么报酬的。”
两人互相寒暄了一下,便挂了电话。
几天后,照顾完自己的小姐妹,又为了躲避死对头云安衡,容兰便随着阮糖到拍摄综艺的乡村支教。
先是乘坐飞机,然后转高铁,最后坐大巴才来到乡村的山脚下。
支教的小学建立在青绿色的半山腰上。
抬头便可见,连绵不断的青山,如同一块块翡翠的玉石,又如黛青色的簪子,点缀在这片土地上。
细密绵长的秋雨,纷纷下着,萦绕着淡淡的雾气,多了几分朦胧真切的美,又似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
阮糖和经纪人容兰到达比较早,其他艺人还没有来。
“小心点哩。”
带两人上山的是一个淳朴的村民,大约五十多岁,笑得十分的生动。
脸上黑黝黝的,皱巴巴的横沟皱纹,就像是裂开的蜘蛛网,又像是布满田间的裂开的黄泥土。
', ' ')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