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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筠虽然看了好多次,但是怕紧张时,大脑会空白一片。
手掌心,有些紧张得出汗、黏腻。
可也只能压下紧张得感觉,使自己沉浸在原剧本中。
而一旁的阮糖以及配音人员,也戴上了耳机以及相关的设备。
缓了缓后,这些人开始录音。
时间回到民国的戏台子上,台下的贵公子以及老爷子们,灼热的看着戏台子上的人儿。
身着浅红色的轻衫,身姿窈窕纤细,如同春日下摇曳的柳絮,惹人怜惜。
可偏偏,一勾唇,一回眸,微微上挑的眼尾,桃花色的花汁水。
一点点晕染开来,勾人的嗓音,缠绵悱恻,又带着难以喻言的愁绪。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
“朝飞暮卷,云霞翠轩,雨丝风片,烟波画船锦屏人忒看的这韶光贱……”
戏腔婉转,缠绵悱恻,但又带着丝丝缕缕的愁绪。
这是自古以来的戏曲经典《牡丹亭》,也是名角玉溪的成名曲。
台上的玉溪一回眸,一勾唇,一叹息,都带着若有若无的风情娇媚,勾得那些色眯眯的老爷子,心头火热。
可台下的玉溪如同皎皎明月般,让人可望不可及,清冷雅致,总是淡淡的疏离。
可尽管如此,也有一大堆人追捧他。
一曲唱完,余音绕梁三日不绝,嘈杂的声音传来 。
伴随着大量的银票以及金银玉器,扔在台上,他们的脸上带着疯狂的痴迷。
“玉溪,看看我,看看我,我愿意娶你……”
身后的人们也吵吵嚷嚷,“哎呦,你别挤我啊……”
军阀出身的男主家,坐在楼台二楼,最好的位置上,意有所指地看向离去的玉溪,眼里闪过玩味,“他是谁?”
随从的仆人连忙,站在旁边,微弯着腰,恭敬地回答,“那是青玉楼的楼主,也是人人追捧的名角玉溪,人们常常称他为玉溪公子。”
仆人压低声音继续道。
“听说,做烟草生意的陈老板,囚禁他,想让他做私人的禁脔,可没想到,他性子烈得很,硬生生地剪断陈老板的那物,当夜,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了整条街道……”
“有趣,这人真是有趣。”
声音低哑,可总带着刻意的压低,以及刻意的修饰。
“卡卡卡!!!——”
“重来!!!”
……
“这人真是有趣。”
这次到时没有刻意的修饰,却干干净净的,就像清澈又愚蠢的大学生;。
想到温筠,也正在上大学。
简白的眉头皱起,几乎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隐隐压抑着怒火,看向手足无措的温筠,低着头认错的样子。
“你还需要多少次,才能把握好?”
温筠脸色一囧,弱弱地举手,“半个小时。”
简白眸色微沉。
“好,待会我会检查,但是简单的几句,你都掌控不好,我不介意,送你去奶奶那里。”
环视一圈,简白看向相关的配音员以及工作人员。
“大家辛苦了,我们先休息半个小时。”
工作人员以及相关的配音员,也相继离开录音室,去外面透透气。
而阮糖怕冷,穿了一件毛茸茸的奶杏色的卫衣。
在室外,穿的卫衣,刚刚合适,不冷也不热。
可在室内时,人员多,流动的空气有些闷闷的。
后背都沁出了湿湿的感觉,有些难受。
阮糖眉头微皱,走进了不远处的换衣间。
可没想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狠狠地将他拽了进去。
下一秒,“砰——”的一声,门被狠狠地关上。
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腰就被重重地磕在冰冷的桌面上,眼圈迅速红了。
身形不稳,可那双大手,却死死地掐着他的腰。
“你是不是生下两个孩子了?那两个孩子是不是我的?”
阴鸷危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瞬间,阮糖瞳孔猛缩,微微扭头,就看到身后的顾少言,紧靠着他的后背。
警惕又害怕,“顾少言!你怎么在这?!!”
灼热的身体,渐渐往下压,温热的气息,倾吐在耳边,“你在哪,我就在哪。”
可下一秒,尖锐的牙齿,带着前所未有的凶狠,狠狠地咬上白嫩的脖子。
“唔……”
阮糖脸色惨白,如同被野兽咬住脖子的小鹿,身子微微颤抖、痉挛。
顾少言缓缓停下了动作,淡色的薄唇,染上了猩红的血色。
舔了舔唇,多了几分痞气,低哑勾人的声音,渐渐响起。
“那两个孩子,是我的?还是顾轻尘的?”
眼底暗藏危险和疯狂,悄无声息的掐住了阮糖的脖子。
阮糖面色痛苦,愤恨地看着顾少言:“是你的孩子,又怎样?可我已经和顾轻尘交往了!”
“好,很好。”顾少言戾气的眉眼,压抑着极致额怒火,将胸膛往下压,更加紧靠阮糖的屁股。
轻轻一动,阮糖就能摩擦到那物。
瞬间,再也不敢动了,唇瓣气得颤抖,“顾少言,你是随处发情的狗吗?”
第一百七十二章 被刺激得眼尾湿红
“狗……”
顾少言低低失笑,却透着刻入骨髓的疯狂,目光灼灼地看着阮糖。
将阮糖翻过来,然后在整个人压在阮糖的身上,在阮糖惊恐又害怕的眼神下……
“唔呜……”
半个小时后,陈旧的桌子,沉重不堪,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带着闷哼声和呜咽声,低低弱弱的,却让人忍不住更加摧残。
正好路过的温筠,听到桌子摇晃的声音,十分奇怪,试探性地问了问。
“里面有人么?”
桌子摇晃的声音一顿,温筠更加疑惑了,渐渐靠近,敲了敲门。
“里面是不是有人?还是桌子烂了么?”
脚步声越来近,甚至手快要放在把柄上。
而门没有反锁,轻轻地一扭,就能打开,看到极限了两人运动。
巨大的羞耻和耻辱,渐渐淹没了阮糖。
可门把手,即将要打开了那一秒,阮糖强忍着溢出来的呜咽,颤着声道。
“别打开…我在换衣服……”
温筠动作一顿,有些奇怪,“阮糖老师,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
阮糖被刺激得眼尾湿红,死死地压住了作乱的的东西。
“没…没什么…嗓子有点不太舒服…唔…你回录音室等我……”
温筠挠了挠头,觉得阮糖老师有点奇奇怪怪的,明明前一个小时,嗓音还好好的。
却没想到,现在都沙哑了。
可阮糖也算是他的长辈,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好后,便离开了。
却不知,走远后,阮糖强忍着泪水,眼里带着极致的恨意,死死地看着顾少言。
“你踏马的,就是疯子!!!”
阮糖双手疯狂地挣脱,可不知顾少言的突然碰到了哪里,浑身一软,眼尾湿红。
几乎耻辱、带着轻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可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可要诚实多了……”
顾少言修长的指节,微微曲起,恶劣地抵在阮糖的唇角,往下压了压……
新的一轮战斗,又渐渐开始……
一个小时后,出来的时候,阮糖的双腿都是打颤,眼尾晕红了一片,眼里水光潋滟。
轻轻一抬眉,别人的魂都能勾走。
可惜大部分的工作人员,都已经离场了,而导演简白也因为有事情,延后录制。
只有温筠还在录音室里,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见到阮糖来的时候,眼睛一亮。
噌的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看到阮糖极白的肤色上,泛起淡淡的粉色,像漂亮的花骨朵似的。
走路时,双腿还微微打颤,对于情爱之事,一片空白的温筠,看向阮糖,有些疑惑道。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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