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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驰禹于是瞥了眼奥特曼,它正咬着个布娃娃疯狂甩头,脖颈间今儿戴的是根拇指粗的金色项链,异常晃眼。

于是江驰禹眉心一跳,“你别告诉我……”

“是的。”余立果嘴角高高翘起,好似炫耀自己孩子上了清华一样自豪,“奥特曼所有的项链发夹小胸针,都是真金白银。”

江驰禹“……”

江少纵横江湖这么多年,头一回是被惊住了的。

“所以,你宁愿穿几十块一件的体恤,也要给你的狗买几万的发夹?”江驰禹像是在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余立果。

这世界竟真的有这种怪胎?

“奥特曼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狗狗。”余立果再次强调,他不喜欢有人看低奥特曼。

“okok。”江驰禹举手投降,决定不再和傻子计较,“你高兴就好,你收拾收拾,明天出发。”

即使很舍不得奥特曼,但是为了给它买更多的亮晶晶,余立果还是踏上了和江驰禹一起的出差之旅。

刚到第一个城市,一到酒店江驰禹就把余立果丢在房间自己去忙了,余立果百无聊赖地玩了几个小时手机,又自己个儿跑出去吃了不少当地的小吃。

其实还真不错,像是旅游一样,比上班舒适。

直到晚上,两个人对着彼此大眼瞪小眼。

“你可以偷偷开个房间的。”余立果很严肃地说。

“得了。”江驰禹累了一天,懒得废话,“老爷子特意开的,分开睡明儿就有人报告打过去了,再说了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我……”余立果噎了一下,一时竟没找出话来反驳。

“你不会觉得。”江驰禹有些好笑地抬眼看他,出言调侃,“我会对你做些什么吧?”

那这个……谁知道呢?你本来就是个禽兽……

余立果抿着嘴巴,紧紧盯着江驰禹,那模样像是良家妇女盯着流氓。

“你哪来儿的自信啊?”江驰禹直接笑出了声,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的眼光也没那么差吧?得了,去洗漱睡觉,放一万个心,就算这个世界只剩下你一个男的,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余立果将信将疑地看了江驰禹一会儿,才磨磨蹭蹭地洗澡去了。

可没成想洗完澡两人再次发生争吵。

“不是,你几岁啊,你穿这种毛茸茸的睡衣?”江驰禹简直无语透顶了,眼前的余立果穿着件绿色的,毛茸茸的青蛙睡衣,那帽子一戴,怎么看怎么像傻子,简直在江驰禹雷点上蹦迪。

余立果也是懒得忍了,当即就呛了回去,“你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别人穿什么睡衣你都要管?这都秋天了,夜里冷了我就要穿这个!”

“是没空调还是怎么的,你用的着穿这种带毛的?”

“带毛的怎么了,你鄙视毛毛啊,每个人的身上都有毛毛,你身上就没有毛吗?”

“……”

江驰禹深吸一口气,忍住了掐死余立果的冲动,去洗漱了。

“砍脑壳的一天逼.事多。”余立果翻身上床,一边咒骂,“你牛逼你怎么不把身上毛毛剃光啊?”

这么说着,余立果忍不住幻想了下江驰禹浑身上下没有一根毛的样子,忍不住又笑出了声,“热马真勒是太搞笑了哈哈哈。”

江驰禹洗漱出来,看见余立果侧身躺着正刷视频刷得起劲,头上戴着帽子,远远一看就像一只窝在床上的巨型青蛙。

于是很嫌弃地睡在床的另一边,两人中间几乎隔着长江黄河的距离。

起初两人心中都觉得这一夜估计是睡不踏实,可没想到关了灯,没一会儿两人就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闹钟一响,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醒来,余立果看着眼前江驰禹睡袍间敞开的胸肌发呆,江驰禹看着余立果头上的青蛙眼睛发愣。

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的,像是见了鬼一样拉开了距离,接着各自忙活。

倒也不是抱在一起了,只是睡着睡着,不知道怎么的两个人一起挤到中间去,挨的很近所以才造成了这一幕。

太糟糕了,余立果耳朵有点红:有人一大早用胸肌侮辱我明媚的双眼。

还好白日里江驰禹都在忙,不然两个人杵在一个房间是真的窒息。

晚间十分,这家门店的经理请江驰禹和余立果吃饭,因为第二天一早,他们即将启程前往下一个城市。

经理是个明白人,也不多问两人关系,只一个劲敬酒,嘴里都是些恭敬话。

敬完江驰禹,经理又敬余立果。

倒是江驰禹良心发现,说了句:“他不太能喝,我来吧。”

可余立果是谁啊,是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看不起谁呢?

于是余立果大手一挥,非常潇洒:“你别听他的,他瞎扯呢?我可能喝了,他的份我来替,今天咱们就是一个,喝到尽兴!”

傻子总爱不分场合装逼。

江驰禹懒得管他,直接往后一靠,看戏。

经理这么一看,立马舍命陪君子,连开两瓶上等好酒,同余立果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

余立果看着小小的,原本江驰禹以为最多半瓶他就得趴下,可是就这么看着看着,一杯一杯……

桌上的酒喝光了,经理已经不省人事了,余立果还有心思夹了口鸡肉塞进自己嘴巴,除了耳朵眼皮有点儿红,是一点儿也看不出他喝了酒。

江驰禹皱着眉头,敲了敲桌子,“你还行么?”

余立果看了看经理,脑袋瓜飞速运转,这种情况以后一定经常发生,如果让江驰禹知道了自己的酒量,以后他老是拉自己去挡酒岂不是亏大发了?

别问,在下酒量:白酒三斤半,啤酒随你干

——余立果。

但是眼下,余立果决定隐藏实力,于是他侧头去找个了角度,“Duang”一下倒在椅子上,闭着眼睛装不省人事。

江驰禹“……”

紧跟着有人来扶走了不省人事的经理,余立果想着要不要自己装个悠悠转醒之类的,省得自己没人管好尴尬。

正这么想着,忽然身体一轻,竟是江驰禹把他给抱了起来。

余立果有一瞬间起了鸡皮疙瘩,想要立马跳下来。

可恍惚间一犹豫,他还是选择紧闭双眼,江驰禹的怀抱里是带着香味的,很淡,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一丝檀香。

把人不算温柔地丢在床上,江驰禹盯着余立果看了两秒,极不耐烦地把他的鞋脱掉,被子一拉把人盖着就不管了,自己去洗漱。

余立果自己个儿调整了下睡姿,这才舒服了不少。

等江驰禹出来时,他自己闭着眼准备进入梦乡了。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江驰禹躺上床才接了,“喂,宝贝儿。”

“出差呢,刚忙完。”江驰禹瞥了一眼余立果的后脑勺,继续说话:“想你。”

电话那头好像在撒娇,不依不饶。

于是江驰禹又重复了一遍,“真的,想你。”

黑夜里,安静的房间,两个人躺在床上,江驰禹低沉磁性的嗓音就这么直愣愣地撞进余立果的耳朵,他轻轻搓了搓自己耳垂。

很痒,很近,好似那情话述说的对象就是自己。

作者有话说:

宝贝儿,想你。

第9章 是你啊,我记得你。

这次两人去了三个城市,视察了九个门店。

两人同床共枕睡了十几天,从一开始的别扭,发展到了习惯,虽然江驰禹还是真的很讨厌余立果的青蛙睡衣。

余立果也适应得很好,几乎每隔一两天,晚上江驰禹就会接到刘元白的电话,从一开始的耳朵痒痒,到后面逐渐麻木。

甚至余立果都能背下来江驰禹的话术了,无非就是自己忙,很想他,回去就去见他,保证没有别的情人之类……

“可嘉,这时间也过得太慢了。”终于熬到了最后一个城市,明天他们就要启程回中京,余立果已然是耐心告罄,趴在酒店床上和闺蜜打电话,“我真的着不住啊个丝儿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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