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砚 吵架能换来老公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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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无人,曹光砚靠在墙边站了一会儿,他揉了揉酸胀的眉心,抬起手里的保温杯喝了一口。

温水只能稍微缓解喉部的不适,主要是讲太多话,和过度疲惫。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三人群组的未读讯息又有一百多个。

但他没有时间看,视线停在那个133上,下一刻直接掐灭萤幕,他逼自己打起精神,还要好几个小时才能下班。

最後还是没选法医。

应该说曹光砚那时候有点赌气,他甚至有点埋怨蒲一永。

蒲一永摔下楼後,他在那段混乱不堪,充满愤怒与不解的时间里段里,曹光砚终於有一个体认。

原来他真的不是个好人。

可能他就是那麽自私薄凉,就是那麽现实。

无论出於什麽目的,好心也好,正义感也罢,这些难道值得你把自己置於险境吗?

他总归是要赚钱,要维持生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医生只是为了透过救人来达到这个目的,那就这样吧!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他在站牌下又等了一阵子才等到车,坐下的那一刻感觉全身都在哀鸣。

曹光砚身体不算多好,即便有聪明的脑袋,但体能却只能勉强支撑他目前的工作。

实习医生真的很惨,可怜的二十五岁,就算刚正式通过考试,进了医院还是菜鸡,还有得熬。

其实他的经济状况没有那麽差,再怎样也能让他在这种特别辛苦的状况搭门口排班的计程车回家。

但或许是出於一种自虐的目的,他还是拖着酸痛的身体去等公车。

到家的时候他跟在门口顾摊的爸爸摆摆手就先进门了,撇了一眼蒲一永他家,看到他的机车,房间的灯也是亮的。

他扯了扯嘴角,打开自己家的铁门。

温热的水珠滑过身体,苍白的肌肤被稍热的水烫出一层浅淡的粉,又累又饿,但又没什麽胃口,他只想休息。

走出浴室连头发都懒得吹,只能草草用毛巾擦了擦,进房後他直接倒在床上。

手机的萤幕又亮了起来,群组的未读来到三百多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不晓得那两个人哪来那麽多话可以讲,闭上眼睛的时候他还在想。

曹光砚这一觉睡了超过十二个小时,他是被饿醒的,或者说,疼醒的。

睡了太久,空腹更久,空虚太久的胃一抽一抽犯着疼,他睁开酸涩的眼,是坐在他电脑桌前玩手机的蒲一永。

就是太熟了,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爸又随便放人上来。

“赖你都没看,就知道一定在睡。”发现他醒了,蒲一永用下巴点点放在他桌上的塑胶袋,“给你买了凉面跟冰红茶。”

其实他现在最好吃点热的,吃点好消化的,“喔。”

去刷牙洗脸,曹光砚在房间里架起收纳桌,打开蒲一永带来的凉面。

“昨天群组你都没看。”蒲一永看他在吃,忍不住抱怨。

“太累了,一回来就睡了,抱歉。”

“算了啦,那你明天要上班吗?”

“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那我跟警察自己去。”

“喔。”

曹光砚没有再问,他也不想问。

其实後来,他主动拉开了三个人的距离,当然主要指的是蒲一永。

但不晓得蒲一永是太闲还是真的没几个朋友,还是会过来找他。

他只是在未雨绸缪,他不想要突然有一天情绪失控,拉着蒲一永的领子问他你为什麽还不爱我。

咀嚼着一口一口咽下肚,胃却似乎更疼了。

胸口泛着恶心,额角在冒冷汗,他迫切地想要蒲一永离开,他可以去厕所吐出来。

但他又想要蒲一永留下,留在他房间,即便抬头也只是看到他的背影也没关系。

即便他分不清楚这个人给他带来的到底是喜悦多一点还是痛苦多一点也没关系。

仔细回想,他们也不过相处了相当短暂的一段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麽那些甚至也称不上有过什麽的时光,带来的会是那麽绵长无尽的痛苦呢?

果然还是因为,爱不对人了是吗?

曹光砚自己也觉得好笑,因为他每次试图去分析的他们关系,得到的都是令他自己啼笑皆非的结论。

从头到尾,都是他在那段短暂的时间里单方面对蒲一永有了好感,然後他在他面前历经生死,又经过两年的昏迷,这就足以把曹光砚催化成一个神经病。

其实最单纯的是蒲一永醒来前的那段时间,那时候他唯一的愿望就是蒲一永健康,蒲一永苏醒。

可能这个愿望足够善良,所以可以被达成。

但人就是会贪心,蒲一永醒了,他就开始有别的愿望。

但那些愿望不够善良,所以不会被实现。

“你脸色很差。”

蒲一永出声,曹光砚才发现他拧着眉在看他。

“可能太累了。”才说着他站了起来,“我去一下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刚刚塞进去的东西吐了个乾净,吐得眼角泛泪,难堪又狼狈。

再次刷牙洗脸把自己弄乾净,在柜子里翻出胃散吃下肚,才又回到房间。

“你不舒服吗?”蒲一永听到他刚刚在呕。

“可能有点中暑了吧。”撑着身体回到房间,他顾不上别的,只想躺回床上。

他爬上床,侧躺着背对蒲一永,“你先回去吧!”

“你吃药了吗?”

“吃了,你先回去吧。”可能是真的太不舒服了,听到蒲一永在帮他收拾桌上那些没吃完的东西,曹光砚紧咬着下唇,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在枕头上。

曹光砚不晓得为什麽蒲一永总是还要来找他,蒲一永只是在某些层面有些白痴,但他感受力不差,有时候甚至还称得上敏锐。

曹光砚实在想问他,真的没有发现曹光砚的闪躲吗?

但他不会问的,他什麽都问不出口。

迷迷茫茫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手机又在叮咚,点开来是蒲一永的最新讯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你买了两瓶舒跑放在你房门口,如果起来记得拿去喝。

他看着那行字,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流。

只想矫情地问,你为什麽要对我那麽好?

然後又是恶劣地展开,你对所有人都那麽好吗?

爱不该是一种很美好的情感吗?是因为曹光砚太可怕了吗?为什麽他的爱会把人变成这样呢?

可惜科技就是还没进步到那个程度,如果真的有仿生机器人,他拼命存钱也要订一个蒲一永,给他的唯一指令就是要爱曹光砚。

不然怎麽办呢?人对得不到的东西就是会有瘾,越得不到,越去想。

他觉得他变得越来越偏激,那些接近蒲一永的人,他就忍不住想。

你们有我懂他吗?你们付出的有比我还要多吗?你们有我爱他吗?

在他的答案里都是没有,可是又有什麽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不是在集点换奖品,集再多的点也换不来一个愿意爱曹光砚的蒲一永。

浑浑噩噩又睡了几个小时,他又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转头一看,蒲一永又来了。

“快五点了,你再不起来我都要叫你了。”蒲一永已经把桌子架好,“给你买了罐头跟白粥。”

看他坐过来,蒲一永把汤匙塞到他手里,又去扭罐头。

“你吃什麽?”曹光砚问他。

“我等下再吃。不然你看我吃便当你只能吃粥。”蒲一永笑了笑把开好的罐头推过来。

其实整天被曹光砚在心里埋怨,蒲一永也是真的很委屈。

要是在旁人看来,一定想问一句,你为什麽不告诉他呢?

每天想,每天纠结,纠结好几年。

为什麽不乾脆告白呢?乾脆地告诉蒲一永曹光砚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如果他皱眉呢?曹光砚就是不能不去想那些可怕的後果。

好一点,他说你是喝醉了吗?你是大冒险输了吗?

恐怖一些,他说你是疯了吗?你有病啊!

那曹光砚要怎麽办。

如果蒲一永传讯息跟别人说,你知道吗刚刚曹光砚跟我告白耶,那他要怎麽办。

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那是童话。

我喜欢你,你觉得恶心,那曹光砚就是个笑话。

可能曹光砚也没有他以为的那麽喜欢蒲一永,毕竟他宁愿在这些情感拉扯中煎熬那麽几年,也不愿放下自己可悲的自尊。

好不容易休一天假,被他拿来生病。

他强打起精神,只是脸色比前两天再更苍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险今天晚上可以准时下班,终於走出医院,曹光砚还是松了一口气。

他走在林荫道下,前面是一个撑着肚子的孕妈妈,手里牵了个看起来四五岁的小男孩,看起来也是要去搭公车。

步道不宽,他们俩人走得又慢,曹光砚只能跟在他们後面,担心错过公车,忍不住地烦闷。

好不容易快要走完这一段,前面刚好是医院地下停车场的出入口,他看到车辆进出的黄灯闪烁。

画面就好比拍电视剧,白痴小孩的玩具球掉了,他挣脱妈妈跑向车道,车子转出来速度不快但刚好是视线死角。

曹光砚发誓他只是太累了,他真的来不及想,他要是有时间想,不见得会立刻冲出去。

小孩被推开,他被撞倒,闭上眼那一刻,他大概判断完,还好不算大碍,他只是太累了。

怎麽有那麽白痴的小孩,为什麽要让小孩走在外侧,为什麽不牵紧一点,一个玩具球是值他妈多少钱!

但是他们还在医院范围,那是个小孩,他是医生。他如果不上,人家会怎麽看?车速不快,不会太严重。

他在病房醒来,手脚都在痛,所以还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没什麽感觉,那才完蛋了,代表他可能也像某人躺了很久。

所以曹光砚当不了什麽热血笨蛋,他永远跟他们不一样,他总有权衡,他总要算计,他不纯粹。

他的行动出於利弊得失,而不是不计成本的善意。

他阴暗爬行,不像他们那麽善良,这也许也是蒲一永不喜欢他的一个因素。

曹光砚真的很想给自己来一拳,躺在病床上,还在想蒲一永为什麽不喜欢他,他到底是有什麽病。

那个场景还不够像拍戏吗?为什麽老天爷不乾脆把蒲一永从他脑地里撞出去,那他就能当一个精密运转的曹医师,不用再受这些愚蠢的感情牵挂。

为什麽要让他认识蒲一永,为什麽要成为邻居,为什麽要成为朋友,为什麽要受他吸引。

如果不认识他就好了!可是不行,他不想把自己想得太重要,可是如果他没有在他身边,蒲一永也许有那麽一点点的可能性,会在短暂清醒的那些天里真的丢掉小命。

所以无解,他们必须认识,他必须爱上他,他必须为他纠结苦恼,连如果不认识就好这种话都不敢乱说。

实习医师的英勇事蹟替他换来了几天假,他手脚不方便,所以蒲一永除了跑外送之外的大部分时间都在他家陪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家都来看他,在他房间聊天打屁吵吵闹闹。

看他吊着手不方便,蒲一永还总要喂他,他一边嫌弃,一边别扭着开心。

其实他右手也可以吃饭,但有什麽关系,他边张口,边想幻想的素材又增加了,现实里得不到,还不允许他做梦吗!

曹光砚真的没什麽大碍,休养几天就必须回去继续高强度的工作。

这让他的心情很差,代表蒲一永天天黏在他身边的生活快要结束,他又要开始累得跟什麽一样。

回医院後没几天的休假,陈楮英刚好有空,说要去蒲一永家喝酒庆祝曹光砚康复。

曹光砚一般不会喝太多,但可能是他又太累了,身体状况太差,或者心理压力太大,他醉得一塌糊涂,前一刻是跟他们在小阳台喝酒,下一刻是在蒲一永床上头痛地睁眼。

他呻吟了一声坐起来,身上的衬衫皱巴巴像咸菜,他可能真的喝到烂醉,蒲一永懒得把他扛回家。

旁边是蒲一永的背影,他还在睡,两个大男人挤一张单人床还能睡成这样,曹光砚也是佩服他们自己。

满地找钱包钥匙手机,他要回家了,走到房门口蒲一永才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交男朋友了吗?”看到曹光砚已经醒了,他揉揉脸,勉强睁着眼睛问。

“蛤?”曹光砚傻眼了,在说什麽乱七八糟的。

“你昨天喝醉叫了好几声老公。”蒲一永看了他一会儿,又把视线移开,“我不知道你喜欢男的。”

曹光砚一阵恍惚,像脑门上被正中一拳。

隔了几秒,他才开口,“我要开会,先走了。”

蒲一永跳起来拉住他,表情有点复杂,像是要说的话超出了他的脑容量,“不是,我知道你没有交男朋友。因为你叫我了,你还喊我名字。”

操,曹光砚闭上眼,我到底是有多醉,我他妈到底有多疯!

简直灵魂出窍,要直接跳窗还是跳楼。

他甩开蒲一永的手迳自下楼,头痛欲裂脚步虚浮,到外头被阳光照到的时候彷佛要融化,他像个吸血鬼,或者像丧屍。

回到房间顾不得浑身酒气脏得要死,他把自己摔在床上,掏出手机想要转移注意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看股市好了,还是收信,或者新闻头条会写小行星立刻就要撞上地球。

看到未读讯息下意识的点开,收信时间是淩晨一点,短短一行字,曹光砚彻底碎裂,就像他掉到地上的手机那刚贴没三个月的玻璃膜。

淩晨一点,可能是他发完酒疯刚睡着的那段时间,陈楮英传来的,内容是刚刚蒲一永传讯息跟我告白。

是不是要去倒杯水才能支撑眼泪一直流,他流出来的到底是什麽东西,大脑无法运转,人会因为哭太多乾枯掉吗?

只有两个可能性,一是蒲一永喜欢她,但曹光砚真的没有看出来他们两个有什麽粉红泡泡。

二是蒲一永没多喜欢她,但他被曹光砚吓死了,必须立刻划清界线所以跟其实没那麽喜欢的陈楮英告白。

操!为什麽会这样!

只要其中一个人的感情发生变化,三角形就不再稳当。

他曹光砚上辈子是不是烧杀掳掠十恶不赦,明明是二分之一的机会,有人得到他梦寐以求的,而他一无所有。

我再懂你有什麽用,我再爱你又有什麽用,我付出得再多也没有意义,因为那都是我自愿的,是我自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叫他就是贱,他就是矫情。

他想要蒲一永爱他,还想要蒲一永出自本心的爱他。

不是因为曹光砚为他付出,不是因为曹光砚喜欢他,不是因为曹光砚摇尾乞怜。

不是因为蒲一永可怜他,不是因为蒲一永不忍心。

废话蒲一永当然会不忍心,因为他就是一个白痴又善良的笨蛋,但曹光砚不要这样。

为什麽这麽难?他的条件很差吗,为什麽蒲一永不能单单纯纯因为他是曹光砚而爱他。

想那麽多有什麽用?他躺在床上又哭又笑。

到头来只有一个答案,其实就是不爱罢了!

他花那麽多年,想了几千种几万种理由,都是在自欺欺人,都是在骗自己,只为不去承认那个真正的答案。

再等也没有意义,他只会等来蒲一永结婚生子,家庭和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能是上天听到他的祈求,决定给他一个痛快,只是选择了一个他最惧怕的方式。

曹光砚冠冕堂皇的假面被狠狠撕开,是他不知羞耻爱上好友,是他贪心幼稚去意淫他们也可以有幸福生活,是他分不清现实喝醉酒就乱喊老公。

这个哪是你老公,梦里那个才是!

房门被打开,他抬起手臂遮住眼睛,只有一个人会这样不敲门不打招呼的进来,曹光砚轻嗤一声嘲讽地勾起嘴角。

他乱七八糟,落魄凄惨,他不知道蒲一永到底还来干嘛。

“我还怕你真的在开会。”他只是站在门边。

一股火气突然升起,曹光砚真的控制不住情绪,“那你问了吗!你敲门了吗!你到底来干嘛!”

他撑着身体坐起来,反正他的哽咽破碎根本藏不住,“你真的感觉不出来我在疏远你们吗!你到底为什麽总是要来!”

蒲一永显然被他吓到了,他有些无措却还是上前,“我,我来看看你。”

“看屁啊有什麽好看!你都做好决定了,现在是来看我笑话的吗?”然後他突然笑了起来,又乾又哑,眼泪模糊到他看不清蒲一永脸上的表情,“我是你们的谈资吗?要拍照吗?够不够好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男朋友,他妈哪来的男朋友!但叫你老公是真的,我整天幻想你是我老公,这样你满意了吗?够不够恶心?这样你可以滚了吗!”

“你不要这样。”蒲一永一脸担心,他抽了几张卫生纸想要递给曹光砚。

“你听不懂人话吗!你选择作陈楮英的男朋友,现在是怎样?”曹光砚瞪着他,然後又开始笑,“你还要留下来顺便当我老公?”

“你到底在说什麽,不要那麽激动!而且关那个警察什麽事?”蒲一永把纸递过去却被一把拍开。

“还在那个警察?”他又笑了几声,他把手机捞回来,不顾碎裂的玻璃膜去点萤幕,太过用力指尖都被划出细小的血珠。

蒲一永抓住他的手抢过手机,不让他再乱动。

“你自己看啊!”他已经点开了,是跟陈楮英的对话画面。

蒲一永看了一眼,直接拨打电话点开扩音。

“光砚你找我啊?”

“你跟他传那什麽讯息?”蒲一永劈头就问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麽什麽讯息,我看一下。”隔了几秒她继续说,“笑死人传错了,我昨天想要吓吓崔兆万谁叫他那麽鸡歪,可能喝太茫点错,难怪他今天都没什麽不一样,不好意思喔光砚!”

陈楮英可能还有话要讲,通话却直接被蒲一永切断。

“你搞错了,我不会跟她告白,我不喜欢她。”

“那又怎样。”曹光砚转过脸。

“不管她,那其他的呢?”蒲一永把他的脸转回来,“那你说喜欢我呢?你为什麽不告诉我?”

“我为什麽要告诉你!关你什麽事!”他狠狠咬了咬下唇,到最後几乎是喊了出来,“对啊,我喜欢你啊,那又怎样!难道我爱你你就会爱我吗!”

“不会。”

曹光砚僵住了,他不是冷静,只是愣在那里,蓄积在眼角的泪又滑了下来。

“我行情没那麽差,喜欢我的人我就必须喜欢他吗?”蒲一永坐在他床边,又抽了几张纸来擦他的脸,“我不想当别人男朋友,可是想当你老公,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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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蒲一永先是满头疑问,然後左右看了看,不会有什麽乱七八糟的东西偷跑进来了吧!但曹光砚也看不到啊。

“老公。”曹光砚又叫了一次。

“三小?”他拧起眉毛,虽然疑惑,但为什麽这麽不爽?什麽的较低俗用法。

今晚警察又约了一摊,说要庆祝曹光砚康复,要在蒲一永家喝酒。

蒲一永真的不理解那个女人为什麽那麽爱喝啤酒,就像他也不理解他妈。

一般来说,他不会喝太醉,因为他说实话真的没多爱喝。曹光砚也不会,他很有理智,觉得会影响到隔天的计画,也不想让人看到他失态的样子。

陈楮英才是他们里面最爱喝的。

但看到另外两人今天的势头,他默默放下手里的杯子。

警察太high了,曹光砚也不太对劲,两个人简直在比谁比较猛。

总要有一个人清醒,蒲一永只好当这个善後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陈楮英还能自行移动,她缓慢爬下楼梯,招招手让人不用送了,又自己爬进计程车後座。

蒲一永耸耸肩,回去看了一眼,曹光砚安安静静躺在他床上,他拿了衣服转头进浴室。

然後就是一开始的画面。

他洗好澡回房间,一开始没注意到曹光砚已经醒了,是他发出声音,蒲一永才去看他。

曹光砚侧躺着,两手放在肚子前面,看起来很乖。

他叫了两次,蒲一永已经从不解进展为不爽,到底是他妈在喊谁!

曹光砚的视线跟随着他移动,等他走到床边,他伸出一只手扯住他衣角,“要睡觉了吗?”

看蒲一永站着没动,他晃了晃手,仍旧抬眼看着他,“要睡觉了吗,老公?”

到底把我当成谁?蒲一永瞬间有点想把他甩开,但他忍住了,同时也忍住没去开曹光砚手机看看那个奸夫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没去思考奸夫这个词用在这里合不合理,反正他想骂人,那就用了!

看他站着没动,曹光砚有些委屈,他垂下眉毛,“还不睡觉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蒲一永在心底骂了一声,还是爬上床。

是他自己的房间是他自己的床,曹光砚还揪着他的衣角,所以他只能和他面对面。

看他终於上了床,曹光砚看起来很开心地移了两下向他凑近,然後闭起眼睛孩子气地嘟嘴,“老公亲亲!”

“干嘛啊!”蒲一永吓了一跳往後躲,差点没掉下去。

没有等到亲亲,他又张开眼,埋怨地看着蒲一永,“为什麽不亲!”

“我不乖吗?”他又向前一点。

真的快要掉下床了,蒲一永扣着他的肩膀把人挪回去,自己也向中间靠了一些。

“可是我每天都有乖乖上班喔!好辛苦喔累死我了,所以你快点抱抱我。”看蒲一永还是没动,他好委屈只好继续邀功,“我还一直乖乖坐公车,一次也没有偷懒搭计程车耶!”

“我还、我还被车子撞到耶!吓死我了!”他像小朋友想要说服老师那样一一细数,边说他拉着蒲一永的手放到自己腰上。

吓死我了!你还敢讲。那天他回家看到曹爸急匆匆出门连室内拖鞋都忘了换,只说医院通知光砚出车祸。

他连忙叫曹爸上後座,只差给自己一巴掌冷静,紧张得快要连龙头都握不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後他终於开始觉得怪怪的,车祸才发生没多少天,代表曹光砚是真的在讲自己的事,发自己的疯。

但他受伤之後蒲一永每天都来陪他,回医院这几天也都是蒲一永载他上下班。

所以曹光砚哪来的老公?他很确定曹光砚除了医院就是待在家,就像他说的,他都出车祸了也不用来探望吗?

任由别的男人整天买饭喂饭削兔子苹果,那得是个多烂的人!

妈的,他又想去偷看曹光砚手机了!

其实蒲一永第二次醒来後,曹光砚就变得有点怪怪的,越来越怪。

你打电话他也会接,你去找他他也不会赶你,但他不太会主动来找蒲一永,就算聚在一起,看起来兴致也总是不高。

蒲一永一开始以为,可能是代沟。毕竟曹光砚已经在医院实习,是个年少有为的医生预备役,本来就聪明,所以懒得跟披着二十几岁壳子实际上心理年龄只有十七岁又一事无成的蒲一永玩了。

当然他也偷偷怀疑过,曹光砚是不是有了交往的对象。

但观察了一阵子就被他否定了。

单纯就是太累了!以前以为当医生好像凉凉坐在那边看诊,看曹光砚才发现原来那麽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是实习这段时间,什麽都要干,作息不稳定,工作超时好像也是家常便饭。

看他瘦得像风一吹就会跑,气色也不好,蒲一永想他真的没时间谈恋爱,曹光砚连自己都顾不上。

但是这人又不知道在赌什麽气,蒲一永不只一次问过要载他上下班,可以给他送饭,曹光砚却老是以时间不固定拒绝。

所以才整天搭公车,所以才会刚好救了小朋友。

想到他之前被车撞蒲一永就心有余悸。

然後这个白痴还在抱怨,英勇救人搞得自己一身伤,还在那边我是没办法,我才不想救他。

救了就是救了,你为什麽要强调自己没安好心,出於什麽目的真的有那麽重要吗?

一看就知道曹光砚乡土剧看太少,好心办坏事在这个世界上还不够多吗?

曹光砚总想强调他们不一样,他总觉得蒲一永善良不求回报,他自己是心机蛇蠍男。

到底哪来的三六九等,曹光砚比他更兢兢业业遵守法纪上班救人,谁管你安的什麽心,又不是阎罗王在判案。

就算是阎罗王判案,他也没看曹光砚做过什麽坏事,为什麽总要觉得自己是坏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什麽总要用那些刁钻的角度来审视自己?

那蒲一永一时冲动躺在床上三四五年,对他妈来说他不也很不孝吗?

当然讲好听他蒲一永是有同情心有正义感,算得上热心助人,反面来讲不就是冲动不考虑後果,不顾自己安危让家人朋友担心吗!

他爷整天被那些鬼东西骂,骂几十年整天告诉自己独善其身是在独假的吗?

当然对那些看不过去的他还是想帮忙,他还是会帮忙,但他已经二十五岁不是十五岁,要是整天还不经大脑冲动做事,那他对得起家人朋友吗?

“你怎麽还不亲我啊?”他嘟嘴都嘟累了,“你不喜欢我了吗?”

看蒲一永在看他,曹光砚继续说,“可是不可以喔!你是我老公耶,怎麽可以不喜欢我。”

“你到底在叫谁?”蒲一永忍不住了,他想要从曹光砚这里得到答案。

“在叫你啊!”曹光砚才觉得你好奇怪喔。

“我是谁?到底谁是你老公?”

“你是蒲一永啊,你好笨喔,但你本来就很笨。”他笑了几下,很得意地补充,“蒲一永是我老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

蒲一永可以跟你保证,曹光砚真的醉翻天了!

他不小心参破了曹光砚的秘密,不知道他明天醒来会不会记得,蒲一永提醒自己,如果他记得,那首先要注意曹光砚的情绪,以免他做出什麽过激行为。

说实话如果曹光砚喜欢他这件事给他带来的是惊讶,那今晚曹光砚酒醉说的话给他带来的就是惊吓。

并不是他蒲一永有多自恋觉得曹光砚喜欢他理所当然,但他回想曹光砚单纯的交友圈和工作环境,那他有那个自信他的确是最合适的选项。

前提是不考虑医院那些年轻漂亮的护理师们,但他又不是没见过之前念书的时候总追着曹光砚跑的那个小女生,曹光砚对人家就是一副疏离客气的模样。

医院的医生他也大多见过,和曹光砚交流比较多的,就没有几个低於四十岁或未婚的。

交友圈又小的要命,往来比较多的只有警察和警察她学长,陈东均和李灿。

非得从这些人里面选一个,那只能是他自己。

就像他一直没考虑过这方面的事,因为他对目前的生活没什麽不满,跑跑外送,偶而解决几个执念,没事就去找曹光砚。

如果他要找对象,那就会是曹光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不是重点,至少在现在来说,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今晚曹光砚泄漏出来的秘密。

以蒲一永对他的了解,如果他知道自己这样撒娇抱怨,把秘密讲光,他可能会害羞到发疯,或者生气到发疯。

至於曹光砚喜欢他却完全没有流露出半点风声这部分,蒲一永其实并不意外。

因为曹光砚本来就是一个很口是心非的人,蒲一永看太多了。

他总是很得体,不会说不合适的话,会去配合别人,不太表露自己的心思。

他讨厌的东西可能会忍不住皱眉,他喜欢的东西他不会主动告诉你。

你发现了,你送给他,他可能还要假模假样地嫌弃,然後偷偷爱不释手,开心得要命。

总是在别扭,跟自己较劲,整天在脑补,简单来说就是想太多。

这样的曹光砚,塞乃地叫他老公,撒娇要亲亲,要是被清醒的他看到,可能真的会崩溃。

完蛋了蒲一永你真的死定了,他怎麽这麽坏,可是脑海里还是他一声一声的老公,有多乃,不太好形容,反正他忍不住要……掏出手机就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嘛要拍我啊?”曹光砚看着他的手机。

“因为你很可爱。”他面临重大的抉择,要不要继续这件错误的事,都快像电影里最後一条要剪红线还是蓝线,但颤抖地手没有移开,没办法太难得了,太可爱了他真的忍不住,“再说一次,谁是你老公?”

“蒲一永是我老公。”

完蛋了,求求佛祖保佑我,被曹光砚杀死之後别让他下地狱。

亲亲是没有,但醉鬼最终被抱抱哄好了。

本来还想吵闹,蒲一永只好冷着脸假装生气,最後曹光砚只好委委屈屈贴在他胸口。

“蒲一永。”

“嗯?”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会儿,蒲一永还以为他睡着了。

“你什麽时候才要爱我啊?”他像是在呢喃,是一句半梦半醒间脱口而出的话。

蒲一永放在他背上的手下意识地收紧,有那麽一瞬间他以为曹光砚醒了,然後又迅速地否定。

他还在醉,他根本没醒。这比叫老公还夸张,清醒的曹光砚绝对不会容许自己讲出这种示弱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曹光砚吓到落荒而逃,他有一点内疚。

他真的不是故意要拐他,好吧他的确是要拐他,因为如果蒲一永劈头问曹光砚是不是喜欢他,只会被骂神经病,可能还要挨打。

看来是很明朗了,曹光砚真的喜欢他,虽然他现在看起来像是想要砍死蒲一永再自杀。

蒲一永又去拜托曹爸开门,他觉得曹光砚只是想逃跑,但也有那麽一点点可能性是他真的要开会,所以偷偷摸摸在人家房门口听了好一阵子。

他总觉得他在哭,所以还是开门进去。

然後就是他被曹光砚一顿炮火猛烈的攻击吓晕。

不是,有、有这麽崩溃吗?曹光砚像是不记得昨天的事,那他也只说他叫自己老公,没说他叫得多甜啊!

看到曹光砚指尖在流血,蒲一永再次吓飞,都顾不得自己被冤枉。

到底陈楮英在开什麽玩笑齁,还好意思在那边笑死人。

蒲一永才是被她搞得吓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曹光砚到底在为什麽哭?如果是秘密不小心讲出来,那生气就好了,值得他哭成这样?

还是因为陈楮英传错的讯息,他以为蒲一永喜欢她所以崩溃成这样?

怎麽会这麽疯?蒲一永把他的脸擦乾净,怎麽有这麽爱?

在你眼里的我真的有这麽好吗?蒲一永有值得你这颗聪明脑袋那麽多眼泪吗?

我没有想过要当任何人的男朋友,但你提醒我了,我想要当你老公,可以吗?

“诶,你不是应该要说可以吗!”看曹光砚拍开他的手,背过身体缩回床上,蒲一永问他。

“可以个屁!”

“你还在生气喔?先把手贴一贴啦,不知道碎片有没有跑进去。”蒲一永拉他的手来看,“还是去诊所看一下好了。”

“没有,去个屁!我自己看!”

“不准闹脾气喔,你才不看,我妈今天休假我告诉你!”蒲一永绕到床边去看他,“起不起来?不起来我叫我妈来押你去。我妈可不是你爸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跟你说没有跑进去!”

“不管!我不信,走,去看医生。”看他还赖在床上,蒲一永拿出手机,“我要打电话了喔!”

曹光砚一路上都没跟他说话,有够丢脸被拉去看医生,想要洗完澡再出门的要求还被拒绝,他穿着昨天的衬衫,恶心得要命觉得又气又烦。

伤口很乾净没什麽东西,诊所医生在蒲一永紧迫盯人之下给他涂了药贴ok绷,曹光砚已经快要羞愤致死。

偏偏这人还要大张旗鼓去隔壁药局买防水贴,不然不让他洗澡。

完全就是丢脸丢到饱。

终於到家,曹光砚拿着防水贴进浴室,蒲一永又说要去买早餐。

“床单给你放下去洗了,快点来吃。”某人已经把桌子架好,“你伤口没有弄湿吧!”

“没有!弄湿之前它已经长好了!”曹光砚没好气地吐槽。

“唉呦不要再生气了啦!”蒲一永把早餐都拿好了,“你只有休息一天耶,不然你留着明天再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经病啊!我在医院上班,然後把自己气死是不是!”

“对啊,谁叫你爱生气。”

曹光砚才把吸管的塑胶套打好结,忍不住拿起来丢他。

“诶你怎麽家暴!”

“家你个屁,什麽家暴!”

“打你老公还不是家暴?”

“谁是我老公!”

“我啊!”

“屁啦谁跟你说的!”

“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蒲一永我真的要鲨你!!!”

“诶干嘛,你自己讲的,我有证据我告诉你!”

“……什麽证据?”

“没有,我乱说的!”

“放屁,什麽证据你说清楚喔!”

“就跟你说我乱说的嘛!”

“我不信,你给我从实招来。”

“不要。”

“蒲一永!!!”

“回你家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

“那你说的证据到底是什麽?”

“不告诉你。”

“那就滚回你家。”

“不要。”

曹光砚面无表情站起来,很想一脚踢翻小桌,但他红茶没喝完还摆在上面,所以只能自己爬上床,背对蒲一永不想看他。

他到底为什麽要在难得的休假,宿醉的早晨,浪费时间跟蒲一永讲这些废话。

不如来睡。

但其实睡不着,闭上眼睛反而更仔细去听,然後是有东西吸吸簌簌爬上床。

曹光砚吓得回身,对上的是蒲一永在他床上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在冲三小喔!”曹光砚反身就要把他推下去。干什麽的较粗俗用法

“你也会这样讲话喔?”任他推也没推动,蒲一永有点惊奇。

“废话,跟你客气你还当真!你给我下去!”当老子大家闺秀是不是!这个年纪、男的,谁不爆粗口,他只是很会忍耐。

可是曹光砚现在无时无刻不处於一个想捅死蒲一永再自杀的状态,他只差没有跟他打架。

但偏偏他又是个被工作摧残多年的文弱实习医生,日常又虚又累彷佛活着就耗尽力气,他的反抗也只是自投罗网。

三两下就被压制,抓在怀里,谁叫他自己看上做体力工作的前不良少年外送员。

“不要再动来动去了喔!”看他一直挣扎,蒲一永顺便把他夹住,“我们要培养感情。”

“培养个屁,你有病啊!”曹光砚都要大吼大叫了,但他的动作已经停了下来,毕竟他可悲的体能,在宿醉、爆哭,情绪大起大落的状态加成之下,已经消耗殆尽了。

“你再大声一点,你爸来看我一定跟他说我们修成正果了。”某人就是又痞又坏。

“修个屁喔!”虽然这样讲,他还是放低音量。要是被他爸看到蒲一永像八爪鱼一样巴着他,曹光砚选择自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嘛这样,我都是你老公了,明天就去登记啊。”蒲一永就是很想逗他。

“登记你老师啦,你起肖喔!你是不是中邪啊?”曹光砚彷佛看到鬼,这人到底在说什麽傻话。发疯

他真的皱眉了,明明是曹光砚自己在发疯,蒲一永现在是在凑什麽热闹?

“啊不就水到渠成吗?那就在一起啊,等下就去登记啊!”蒲一永越说越觉得这哪有什麽,不是很自然的事吗。

他们又不是没有相处磨合,熟得不能再熟,有空都耗在一起,彼此的缺点坏习惯都了如指掌,那还有什麽!

“你还会用这种词喔?而且什麽就在一起,谁要跟你在一起?”蒲一永疯了,要叫伯母带他去收惊,他被曹光砚吓到脑袋坏掉了。

“你在那边!你自己说我是你老公,现在又不认帐!”蒲一永伸手来捏他脸。

怎麽会有人反差这麽大啊,喝醉酒就想要人家亲亲抱抱举高高,面对面又凶巴巴,好像让人知道他到底想要什麽比叫他去死更难受。

拍开他的手,曹光砚念他,“你懂不懂什麽叫喝醉啊!我才没说,而且你又知道我是在说你!”

“那你还能说谁?没关系,我不相信你了,因为你都不说实话。我要用听的!”说完他扒开曹光砚的手,黏到他胸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格挡无效,曹光砚一脸震惊,“你完蛋了,你起肖了!救命啊蒲一永疯了。”

“谁疯了,你不要再害羞了,我等下要写一个口是心非挂在你房间。”

“屁蛋啦,我哪有口是心非。”

蒲一永没再反驳,只是埋在他胸口忍不住笑,当初去儿童乐园坐海盗船还历历在目,这人真的是很嘴硬。

“你发疯了,你快点去吃药啦!”曹光砚又开始小幅度挣扎。

“齁你真的是!”蒲一永坐起来,然後把他也拉起来,两个人盘腿面对面坐在曹光砚床上。

“现在开始,坦诚不可以说谎。快点发誓,说谎的人……一次罚一百。”

曹光砚面无表情,“去把我钱包拿来。”

“……你怎麽这麽不配合啊!”真是无奈又想爆笑。

看他一脸绝对不说实话,蒲一永真是觉得他们有够白痴,虽然白痴但这家伙又有够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押你去妈祖庙你才会说实话吗?”

“你敢为了这种蠢事我真的要鲨你!”都是喝醉酒的错,他昨天到底在干嘛啊啊啊!!!

“那你要不要说实话?”蒲一永再给他一次机会。

某人的回答是倔强转头。

“好喔!”看他这样蒲一永冷漠起身,拿着手机就要走。

看他都快走到门口了,曹光砚忍不住偷看,最终还是急了,“你干嘛啊?”

“去买诚实豆沙包。”

“你有病啊!”没事吓我,耍什麽宝啊!

总是一副爱要不要,无聊才来找曹光砚,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蒲一永是不是觉得好玩才来逗他。

“好了好了,骗你的啦!不要哭了。”看他在那边皱脸,蒲一永又赶快跑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才不会哭!”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真是的怎麽这麽倔啊!他抓着人又躺回去,“不问了不问了!再睡一下。”

本来就没什麽好问的,就是那麽爱面子,背对你就要偷看,真的要走就伤心,还需要问什麽?

现在想想他们念书的时候针锋相对,当邻居的日子根本不长,後来呢?他又出意外躺两年,醒过来又三年,曹光砚到底在干什麽?

在医院上班,长得好,学经历傲人被小女生追着跑,但偏偏这麽长的时间,他都在偷偷喜欢蒲一永。

洗脑自己信奉我爱你与你无关那一套,淡漠聪明在医院上班,结果整天在脑内办家家酒幻想跟他谈恋爱。

怎麽会有这麽矛盾的人,总说自己算计,然後每天问老天爷三百次,蒲一永什麽时候才要爱我。

要多喜欢才能让你这麽患得患失,要多喜欢才能把你变得这麽胆小?

“啊不然你是要问什麽?”才不过躺了一下,曹光砚还是忍不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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