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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泽珩低头吻住了他,手掌依然扣着下颚,林子矜无法推开,只能被迫承受着这个姿势有些奇怪的吻,呼吸交缠,他连手上的动作都忘了。

Alpha一边吻他,一边呢喃:“宝宝,继续。”

盛泽珩去洗澡回来时,林子矜已经睡着了,他轻轻攥过对方的手,用床头柜面放着的湿纸巾,又仔细擦了一遍掌心和手指。

想起林子矜皱眉盯着手上的神情,盛泽珩心底涌上一种诡异的满足感,就像动物标记建筑物一样,Alpha也热衷于标记猎物,通过让对方沾染自己的气息,从中获取安全感。

彻底弄干净,他才安心搂着林子矜睡了。

第二天下午,盛泽珩被门外的敲门声吵醒,打开门是一脸拘谨的梁叔,他穿着管家的制服,视线只在床上停留了一瞬就移开了。

松软的被子高高堆叠,只看见林子矜伸出来的一只手,手背重新包扎过白色绷带,腕骨处挂着一只铂金手环。

“少爷,夫人的电话打回来好几次了,让您睡醒给她回一个。”

盛泽珩稍微走出来,掩住了房门,“她不是人在欧洲吗?找我干什么?”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听起来带着浓重的睡意。

梁叔表情有些微妙,说:“您给她回了就知道。”

盛泽珩回房间拿了手机,上面密密麻麻是他家老母亲的来电,他看了一眼还在沉睡的林子矜,推开落地玻璃门去了空中露台。

早上刚下了小雨,现在整个露台都湿漉漉的,花圃里的鲜花娇嫩欲滴,点缀着亮晶晶的水珠。

电话一接通,盛泽珩就被对面激动的嗓音刺激得耳膜一痛,母亲显然正处于亢奋的状态,丝毫没计较她早上无人接听的来电。

“你小子竟然背着我谈恋爱!”盛夫人音调起得很高,“害我整天担心你没人要!你倒好,闷声干大事直接带回老宅了。”

“您先冷静一下行不行?”盛泽珩揉着眉心,努力尝试插嘴,“我耳膜都快被您喊穿了。”

“你老实交代!是不是故意趁我不在家才带的,该不会是打算玩玩不负责那种吧?”

盛泽珩不由得苦笑,如果担心这个,他家老母亲真的多虑了。即使最初他并没有走到最后的念头,但现在,他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放不开了。

“您在想什么呢?他在海城录节目受伤了,我就临时决定带回家,让谢医生看看。”

盛夫人的注意力一下就被转移了,她“呀”了一声,语气有些紧张:“怎么受伤了?严重吗?要是老谢不行,你还是带他去医院更稳妥。”

“烫伤,已经处理过了,可能会留疤。”

“我上回去日本带了个药膏回来,你拿去给我未来儿媳妇擦。”说着像想什么什么似的,盛夫人又问,“他该不会是你那个娱乐公司的艺人吧?”

盛泽珩被她清奇的脑回路梗了一下:“是,上回您的珠宝展览就是他佩戴的,照片您也看过了。”

盛夫人仔细回想片刻,心情愈发愉悦,“臭小子眼光不错。”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盛泽珩回头,看见林子矜站在露台的门边,脸色是刚睡醒那种红润,头发有些乱糟糟的,莫名的可爱。

他神色如常,也不知道听到多少。

不过盛泽珩也没什么心虚的,匆匆挂了电话就过去把人搂进怀里。

盛泽珩身上带着雨后鲜花的气息,林子矜的脸靠在他怦怦跳动的胸膛,心里想的却是刚刚听到的内容,他……竟然和父母直接摊牌了。

还有昨晚那个叫梁叔的管家,叫他少夫人。

如果没有盛泽珩的授意,应该不会自作主张的叫这个称呼。

林子矜觉得心脏有些喘不过气,就像被什么东西紧紧包裹住一样。再不用力挣脱,就会被裹挟着往下沉,直至永远也无法逃离。

“宝宝,你在想什么这么入神?”盛泽珩低头嗅着林子矜颈间的气息,好香。

是那种沐浴乳和洗涤剂混合的香味,带着独有的居家感,让人安心愉悦。

“节目组那边……”林子矜收回思绪,想起了《露营》的工作安排。

他今天本来要跟节目组一起出发回深城的,忽然大半夜从酒店消失,估计会觉得奇怪。

“我让宋烟和他们打过招呼了,就说你临时有通告,不跟他们一起回去。”盛泽珩揉了把他的头发,语气宠溺,“肚子饿了吗?可以尝尝海城的特产,家里的厨子做得很好。”

林子矜心不在焉,没有拒绝也没有反对。

吃完午饭已经接近傍晚,盛泽珩牵着林子矜在老宅的庭院散步。绕过昨晚经过的花园,林子矜才知道别墅后面还有个巨大的人工湖,湖边梧桐林立,微风吹皱了清澈的湖面。

林子矜看到这里,才知道清溪路别墅几乎是复刻了老宅大部分设计。

盛泽珩带着他一路熟悉老宅的布置,偶尔也会说一些小时候的趣事。林子矜安静地听着,低头看着Alpha牵着自己的手。

十指相扣,严丝合缝。

他尝试着抽回,结果下一秒就被攥得更紧,不明所以地盛泽珩回头问:“怎么了宝宝?”

林子矜摇摇头,“没事。”

逛到天彻底黑了,湖面倒映着璀璨的夜幕星河,一盏一盏花园灯亮起,盛泽珩才和林子矜一起慢悠悠地回房间休息。

在老宅待着两天,两人就回了深城。

芒果糯米开心得围着林子矜喵喵叫,尤其是芒果,叫声又急又响,好像在控诉着什么。

盛泽珩咳嗽了两声,一手捏着芒果的后颈,轻飘飘地关进了阳台的猫房子。

林子矜这两天心事重重,在飞机上睡觉时眉头紧蹙,额头全是细密的汗水,盛泽珩还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想着是不是发热期快到了。

只有林子矜心里清楚为什么。

他心底隐隐觉得,很多事情已经超出了控制,或者,找个时间和盛泽珩坦白。

盛泽珩拍了拍林子矜发白的脸色,说道:“宝宝,你在家里休息,顾柏然给我发消息要去公司一趟,有什么给事情我打电话。”

另一边,几天不见的顾柏然肉眼可见的疲惫。

他一看见盛泽珩进来,就把办公室门严严实实地关上,接着就点了根烟,萎靡地瘫坐在沙发上。

“你不是不怎么吸烟吗?”盛泽珩走过来,坐在对面的沙发,看发小的神情不太对劲。

“哥,我这辈子完了。”顾柏然似乎受了很重的打击,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干似的,凶猛地吸着手里的烟,眼角发红。

盛泽珩换了个姿势,发消息给林子矜,问他有没有乖乖吃饭。

顾柏然碾灭了手里的半根烟,吐出胸腔里的浊气,说道,“我他妈把林子初彻底标记了。”

短短一句话,信息量巨大。

盛泽珩愣了一秒,表情僵住,“怎么回事,你不是说要找他谈退婚?”

退着退着,竟然搞出了终身标记,这下顾柏然的婚可就真的板上钉钉了。

顾柏然痛苦地捂着额头,那天晚上的画面很凌乱,只记得莫名其妙他就扑了上去,直接掐着林子初的后颈腺体狠咬,再接着就是两人赤/身/裸/体滚在一张大床上,他没控制住,直接就进了林子初的生/殖/腔。

Omega神色痛苦,唇都几乎咬破,鲜血淋漓地后颈成了顾柏然眼前最后一个画面。

盛泽珩莫名想起自己和林子矜那次,到情况却不同。那天的他是在酒精作用+发热期信息素的双重作用下失控的,可顾柏然这次,听起来很蹊跷。

“你们谈话在酒店?”盛泽珩觉得有些奇怪,“谈话的时候有喝什么东西吗?”

顾柏然回忆了一下,皱眉道:“他约的地点,我进去就喝了一杯水。”水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就是期间好像闻到了奇怪的香味。

盛泽珩对林子矜这个Omega哥哥不好评价,毕竟他以前没少欺负他老婆,更不知道以他的为人能不能做出下/药这种龌龊事。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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