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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晏礼极其专注地看着他,沉声道:“好。”说着拿出手机,真的打开了微博,“需要@你吗?”
江渺被他认真的目光看得脊背生凉,用力推开他的手机,懒得跟他继续周旋,“神经病,你不想混了我还想混呢!”
简直病得不轻!
嫌网上的键盘侠没事干是不是,平白无故送人头,姓陈的要发疯别拉上自己。
江渺越说越觉得胃痛,脸色也不怎么好,落在陈晏礼的眼里却变成了另外一种味道,他知道江渺对演艺事业的看重,也知道他到了这个位置不会轻言放弃。
陈晏礼说:“你放心吧,这两天会有新的热搜,不会有人再注意到你。”
江渺睁大了眼睛,立刻就理解了他的意思:“你想放一个假料出来?”说着又想起来什么,“那个姓林的Omega,他知道你这么利用他吗?”
陈晏礼下颚线紧绷,语气变得有些冷:“ 我会处理好的,你别管这件事。”
林子矜在座位上等了很久陈晏礼才回来。
他神色淡淡的笑了笑,除了衣领上出现的些微褶皱,并没有什么异常。几分钟后,江渺也坐回了位置,两人没有一丝目光接触,仿佛谁也没看见谁。
林子矜是知道他们之间那点事的,虽然不太清楚具体,但也猜到他们刚刚见过面,衣襟的香水味都杂糅在一起。
但他很识相地没有表露出来,若无其事地和陈晏礼说话。
其实他刚刚也看见一个熟人——路白,对方完完全全是陌生人的态度,连眼角眉梢也没抬,仿佛从未认识过林子矜。
林子矜没有在意,倒是商月很热情地和他打了招呼。
他笑着回应,没多久又被拉去拍大合照。
现场的AAOO很多,信息素和香水味混杂在一起,让他有些不适。
终于熬到散场,林子矜跟着陈晏礼离开。
公司安排的商务车就在路边等着,然而几米开外,停着一辆眼熟的黑色宾利,林子矜认得这个车牌号码,所以他下意识地看向车窗。
一双幽深似海的眼眸正看着林子矜,那人骨节分明的腕骨搭在车窗沿,白色烟圈在他指间萦绕,猩红火光随着他吸烟的动作闪了闪。
林子矜的脚忽然就像在地上生了根,走不动了,直到盛泽珩把烟吸完,下了车朝他走过来。
陈晏礼皱了皱眉,关切地问道:“七七,你…需要帮忙吗?”作为Alpha的直觉他,他多少感到对方的来意算不上友好,甚至说得上危险。
林子矜的手不自觉蜷紧,他局促地看了一眼陈晏礼,摇摇头,“陈老师先回去吧,我这边有些事情要处理,就不耽误您的时间了。”
陈晏礼并不放心,甚至自作主张地站在林子矜身前,有种老母鸡护小鸡崽的架势,林子矜顿时着急起来,“陈老师,我真的没事,您先回去吧。”
空气中传来一声冷哼,盛泽珩就站在陈晏礼对面,轮廓分明的脸庞在夜色下格外冰冷,他视线直接越过陈晏礼的身躯,和林子矜对视。
“你过来,我有事情问你。”
陈晏礼的表情很温和,“盛总有什么话,可以在这里说。”
“林子矜,我再说最后一遍。”盛泽珩声线近乎低吼,“过来。”
林子矜看出来盛泽珩在压抑着什么,但其实他是有些迷茫的,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又来找自己,而且神情非常可怕,像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他身边不是有别人了吗?
林子矜眉尖微蹙,想起那个叫许南津的Omega,他们都住在一起了,如果不是恋人又怎么会同居?
陈晏礼回头看着林子矜,低声说:“你先上车。”林子矜不知怎么的有些犹豫,闻言脚步还是没有动,映着灯光的清冷眸子看着盛泽珩。
他整个人被陈晏礼挡着,看起来就像甘于被保护一样依赖着对方。
盛泽珩此刻的胸腔剧烈起伏着,他想向前一步,却被同样是Alpha的陈晏礼挡了下来,目光交错的两人眼底暗潮汹涌。
“盛总,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陈晏礼挑起眉毛,脸上带着从容不迫的笑容,“你这样做会对七七造成困扰的。”
他刻意看了一眼四周提醒盛泽珩,这里来往的车辆很多,也有些不明所以的路人看过来,甚至准备掏手机拍照拍视频。
盛泽珩垂在两侧的手握了握拳,看向林子矜的目光蕴含着千言万语,最后却只化为咬牙切齿的一句:“很好,真的非常好。”
第60章 无论是哪个A标记了你,我都可以覆盖!
林子矜疲惫地靠在座椅上,车窗隐约透出街景,想起盛泽珩最后看他的眼神,心脏蓦地刺痛起来,他们……好像真的回不去了。
说不清心里是遗憾还是后悔。
林子矜开始觉得,最初自己不该去招惹盛泽珩,又或者一早和他坦诚。
陈晏礼原本正在闭目养神,感知到周遭失落的气氛后,他开始不动声色地打量林子矜,觉得这个Omega比想象中更难过。
但陈晏礼最初以为他们之间只是逢场作戏,现在看来似乎没有这么简单。
商务车驾轻就熟地往陈晏礼的住址开,不知道是不是车厢太闷了,林子矜觉得整个人头晕脑胀的,后颈腺体也微微发热,他怔怔地摸上脖颈上的项圈,感受着腺体一阵一阵涌动的热意,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上次被袭击受伤,他的腺体一度无法自主控制信息素收放,盛泽珩也一直小心保护他,就连易感期也没有临时标记。
随着汽车行驶的颠簸,甜滋滋的汽水味信息素开始飘散,等陈晏礼察觉到的时候,林子矜的脸颊已经红得像煮熟的虾,他异常慌张,手足无措地捂着后颈,睁着清凌凌的眼眸,就像一只迷失方向的幼鹿。
“你……发热期到了?”
陈晏礼很冷静,也很镇定,意识到林子矜可能是发热期到了之后,他第一时间就从商务车中控里找出备用抑制剂,递过去给林子矜。
林子矜看着对方手里的抑制剂针管,沮丧地摇了摇头,“陈老师,我抑制剂过敏不能用。”
陈晏礼显然没预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闻言慢慢皱起了眉,感受到四周越来越浓的信息素,他说道:“先去我家吧。”
林子矜愈加慌乱起来,眼睛眨巴眨巴的像快哭了,“陈老师,你你你把我送回家就行,我自己会想办法处理好的。”
“怎么处理?”陈晏礼偏头看他,“回家自己锁门硬抗吗?”
林子矜默了,他无法反驳陈晏礼的话,因为他就是这么打算的。
“你放心,我不会标记你的。”陈晏礼说,“但是我不能任由你独自在家硬抗发热期,万一出了什么事后果不堪设想。”
“况且。”陈晏礼顿了顿,似乎为了让林子矜安心而说道:“你我的信息素契合度应该低于AO平均水平,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失控。”
林子矜知道陈晏礼的话并不是毫无根据,在车厢这样的密闭空间里,对方依然神情自若,看起来丝毫不受信息素影响。
忍着身体深处不断翻涌的躁动,林子矜咬着唇点了点头,至少要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熬过发热期最难受的的阶段。
终于到了陈晏礼的住处,司机直接驶进了地下车库,还贴心地把车子停在了电梯口。
确定四下无人以后,林子矜脚步踉跄地下了车,进电梯门时身形不稳的他被陈晏礼虚扶了一把,接着就靠在电梯门板上微微喘息。
这套位于市中心的大平层,是他成名后买下的私人房产,主打安静私密的高端住宅区,除了住家佣人之外,平时只有他自己在这住。
陈晏礼把林子矜领进了客房,“实在撑不住就打电话给我,我让医生朋友过来帮你看看。”
林子矜点点头,关上门那一刻,他就像失去所有力量的木偶般跌坐在地上,欲望和理智在互相拉扯,他把身上繁杂的礼服脱了,一步步走去浴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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