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驰冯潇 X与病弱(1 / 2)
('昏暗的病房中,冯潇紧紧握着秦驰的手,唇珍重的落在他毫无知觉的手背,一下又一下…
秦驰昏迷的日子,一直是冯潇在守着,领导知道他们是夫妻,痛快的帮她安排了调休。但一个萝卜一个坑,冯潇请了这么久的假,同事们必然要多累上不少。恐怕秦驰一好过来,冯潇就要为还那些人情日夜颠倒的干上一阵子了。
她守在秦驰身边的行为毫无意义,查房的医生比她专业,请的护工比她会照顾人。如果秦驰还醒着,一定会赶她回去休息,但偏偏秦驰昏睡着。
而冯潇无论如何都不舍得离开他。秦驰差一点点就死去了,她的爱人几次在抢救室里路过黄泉,这让她怎么放心回去工作。虽说最近因为秦驰的混蛋事迹,两人已经到了分居闹离婚的地步,但那也就是闹一闹,冯潇心里还是期盼着他能调整好工作和家庭的关系,不要一头扎进升官的名利场里,不要除了性以外想不到她。
冯潇还是希望他能好好陪一陪她的。但不是这么个陪法……一动不动躺在手术室,任由医生一遍一遍下病危通知……
冯潇把脸埋在秦驰的手心,这不眠不休的一个月,可真是把他们结婚以来的分离都补足了。泪一路顺着秦驰的手臂流到床上,冯潇在心中一万次祈祷,默默期盼着他的醒来。
但秦驰真正醒来后,一切都乱了套。
他看向冯潇的眼神是那么困惑,对她的温柔只会的躲闪,明明他们还没有离婚,在他眼中却好像不曾认识一样。
秦驰明明坐着病床上,灵魂却好像被困在了714那天,反应迟钝的只会眨着眼睛看人,对谁都是一副陌生又不安的模样。
冯潇体谅秦驰由失忆产生的剥离感,放下过去的争吵哄着他适应自己,希望帮助他完成失忆后的重建。
但稍稍清醒后秦驰还是拒绝了,他对自己一无所知,更不知道该如何对待这个会让他心头发涩的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颅中的噩梦让他没有精力面对情感,比起在人间生活,他更像是在玩一场逃杀游戏,眼前无时不刻不闪着满屏血光,他只能逃跑着活下来,他也只会活下来。
他除了活着什么都不会,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对她,不知道在她用叉子插水果块递过来时,他该一口吃掉还是接过叉子。他想不通她闭着眼靠近时,是在向他索吻,还是累了想要靠在他身上歇一歇。
秦驰不了解他们的过去,完全不明白他该做什么,他怕自己做错,索性就不做了,他陷入了名为观察的怪圈,拒绝做任何行动。他不吃她递来的水果,拒绝她体贴的照顾,他抗击她表露亲密。秦驰像个观众一样把冯潇丢在名为亲密关系的台上,他只负责看,连喝彩都吝啬。
终于冯潇不来陪他了,在意识到这一切后秦驰愣愣的看着无名指的戒指,犹豫间还是拔了下来。连自己都记不住的他,又哪里来的过往供她喜欢。连战友都守不住的他,又哪来的资格被人喜欢。
秦驰把自己关进了名为活着的无期徒刑,谁也救不了他。至少在发现冯潇再也不来看他时,秦驰一边痛苦一边欣慰的如此相信着。
他在现实中活着,灵魂却被吸入噩梦中忍受着死亡。或许梦里才是真的,有欢笑与承诺,有热血与担当。或者这里才是地狱,空荡荡的病房,是他早已腐烂的棺椁。
他不和任何人聊这些,因为他们与他交往时太过谨小慎微了。他们要比失忆的他还不安,认识过去的他似乎给他们带来了许多负担。他们总在他身上寻找过去,企图找到熟悉的沟通频率。
但秦驰不熟悉,但当他想要回忆自己时,他们又闪烁其词、暧昧不清。在他们的不配合下,秦驰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态度面对看他们。混着七一四惨案的五条人命,秦驰又不清楚是谁在搅动风云,他变的更沉默了。
与人交往是一件难事,半是不安半是受阻,秦驰不仅仅患上了情感障碍,还有了社交困难。陌生的人,陌生的关系可以给他安全感。秦驰喜欢陌生人,唯独一人,他感谢熟悉。
但秦驰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冯潇了,记忆里那些温柔的爱与分居的事实正撕扯着他,他整个人被困在地狱,心中却又暗暗渴望他的天堂。
再次遇见冯潇时,是在他的升职典礼上。地下车库,熬得眼圈都黑了的她。自觉被她抛弃的秦驰没有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没想到散会后冯潇朝他走了过来,“我最近在补之前请的假,偶尔去看你,你也都在睡觉。你一天天的睡,我怕什么时候打电话吵醒了你,也找不到时机。本来还想着我准接不到你打来的电话,没想到真猜中了。”
“……”秦驰沉默了。他似乎感受到了这句话中的怨念,又不太明白她究竟要表达什么。
看着冯潇不渝的脸色,秦驰想他该哄哄她的,但他似乎早就丧失了这一部分能力。情感障碍让他好像只会做自己,其余都是懵懵懂懂,不甚清晰。
“牙刷……我该用哪一个?普通的还是电动的?”
在秦驰迷茫的目光下,冯潇轻叹口气,迈步向他走去,直到两人近到亲吻的合适距离,她不再动了,而是帮他理了理衣领,温柔的安抚道,“没关系,你想用什么用什么……你以前用的是电动的,但现在如果能喜欢上普通款更好。”
秦驰低头,话中展露的脆弱几不可闻,却让冯潇的心狠狠酸上一酸,“嗯……剃须刀呢?”
冯潇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知道秦驰的生活中有太多这样的问题了,他需要的是一个可以陪伴他的伴侣,而不是记忆提取机。于是她轻轻抱住了寻求安慰的爱人,嗓音轻柔又和缓,“我今晚搬去陪你住,局里欠的工作就先欠着吧,你晚饭想吃什么?”
秦驰在她温暖的怀中沉迷了片刻,又很快清醒,他从那个怀抱离开,又恢复到了他平日那副迷茫但冷硬的模样,“不需要。”
冯潇站直了身子看他,深深感受到了想帮忙却搭不上手的无力感。秦驰是如此抗拒她,这太奇怪了,他一边迷恋她一边抵触她。
“秦驰,你大病初愈,有个人照顾总是好的。”
“我不需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需要,你需要有个人帮你平衡陌生与熟悉。”
“我自己可以。”
“秦驰!”冯潇生气了,但依旧尽力压抑着她的职业病,那种训诫式的命令口吻,“我相信你可以,但一个面对这些注定会吃更多的苦头,我来帮帮你不好吗?我是你的妻子。”
“我不需要任何人,我可以处理好这一切。”秦驰冷硬又坚定。
冯潇终于忍不住怒火了,她拿出了那份在工作中无所不胜的气势,语气比秦驰还要冷硬,直接盖棺定论到,“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处理这一切,一旦我发现你没有照顾好自己,我随时搬过去。”
秦驰闻言心跳快了两拍,他意外的微微睁大眼睛,想要说什么却又张不开口。只能任由冯潇快步走远,在战栗中接受了这份无礼的命令。
秦驰意外的发现自己竟然很喜欢她命令式的口吻。他注视着她的背影失神。或许即使是自愿走入大海的人也会被浮木吸引,这是不受控制的,生物本能。
冯潇回复了正常工作强度在家好好休息了几天,本以为依秦驰的能力,就算照顾不好自己也不会闹出事来。却没想他不听话的这么快,自己养了个杀手杀自己,刚听闻这个消息时冯潇又惊又怒,直接拎着行李敲开了他的房门。
秦驰彼时刚刚到家,腹部包扎好的伤口虽无大碍,却疼的要命。他知道他之前用了太多止疼剂,如今止痛药对他而言药效不好,索性也就没拿医生开的药,如今正在沙发上忍痛,出了满头的汗。
他听到敲门声站起身时,甚至还因膝盖的积液踉跄了下。他一瘸一拐打开房门时好不狼狈,神情却无悲无喜。
看到他这幅模样,冯潇火蹭的窜了上来,扶着人向沙发走去时恨不得把人摁在地上打两下,“秦驰,你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驰说不清打开门看见她时是心动还是不安,他明白自己做了错事,尽管诧异,但他从没像此刻这样清晰的认识到,她竟比他还在乎这副身体,而在他的潜意识里,她也的确拥有这副身体的所有权。
秦驰顺从于她的动作,看到她鲜活的眉眼心越跳越快。他的灵魂一直在现实与梦境的交错时空里旋转着,似乎只有她在身边时,他才能短暂的踩到地面,感受呼吸,确信自己存活于她的世界中。
关于秦驰脑中的纷扰冯潇一无所知,发现爱人不爱惜自己的她生气又无奈,但扶秦驰坐下时还是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
冯潇本想着狠狠骂一通他的,但当她半蹲着撸起秦驰的裤腿,看到他腿上新增的针眼后,她又心软了。
她在他睡梦中为他抽过几次积液,哪一次不是疼的他蜷着身子呻吟,那时她好歹还能摸摸背哄哄他,如今这段日子他一个人过,真是遭罪了。
心疼间气也消了,冯潇站起身摸了摸他的脸,弯腰在他脸庞落下一吻后安抚的说,“你先坐着,我去拿药包。”
“药包在……”
“床头柜。”冯潇脱口而出后,急忙朝卧室走去,没有看见秦池陡然阴沉的脸。
所以当冯潇回来时,刚刚还任她亲的秦驰板着脸向她索要药包,“给我,我自己来。”
冯潇不知道秦驰为什么又抗拒向她打开自己了,但他的身体最重要。看着秦驰被汗浸湿的头发,她痛快的掏出针管递了过去,自己却在他抽积液疼到颤抖时,不顾他的抗拒抱住了他,一遍遍摸着他的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驰又低头了,他把自己埋进她的怀抱中,埋进她温暖的爱中。他们之中他往往是低头的那个,过去她撒娇时他心软,如今她强硬时他战栗。
他们是天生一对。
抽完积液的他像是被人抽空了力气,腿虽然好过来了,但腹部的刀口还一跳一跳的疼着。秦驰疲惫的歇在冯潇的怀里,任由沾满血的白衬衫弄脏她的外套,无力的粗喘着。
但秦驰爱自虐,冯潇可受不了,她直起身把人靠在沙发上,起身从包里翻出了止疼片放在秦驰手中,“你连药都没拿,要不是夏医生打电话给我,你今晚要怎么过?”
“疼不死。”秦驰无所谓的开口,却还是冯潇皱紧的眉中塞进嘴里,却没等她递水,就着唾液把苦药咽了下去。
冯潇举着水杯的手微微颤抖,看到秦驰这么一副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的模样,她生平头一回这么无力。她的爱人得了病,自毁倾向严重,但她却救不了他,甚至连怎么救都不知道。
冯潇能做的只有帮他脱下毛衣,解开沾满血迹与汗渍的衬衫。
疼痛使秦驰出了一身的汗,他迫切的需要洗澡,但刚刚缝合完的伤口又不能沾水,冯潇简单清理完伤口周边后,便帮他用保鲜膜缠着腹部。
缠绕时秦驰一直闭着眼睛,他不是没有反抗过,但一收到冯潇板着脸的命令眼神,他就像不能动了一样任她操作着。
黑暗使一切都变得暧昧,秦驰脸慢慢红了,虽然他把一切归结为感染发热,但身体的战栗骗不了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潇又一次不小心碰到秦驰的腹部时,明显感受了他的颤抖,低头一看,他黑色裤子果然鼓起了个小包,“多久没自慰了?”
闻言秦驰啪的睁开眼睛,直直盯着冯潇,茫然又无措,“什么?”
冯潇被他这副模样逗的发笑,恰好保鲜膜已经缠好,她手顺着腹部向下抚摸,直到抓住了那团勃起。她用力的揉了揉,如愿看到秦驰错乱的呼吸后,调笑着抚摸他,“秦驰,你受伤后就没弄过了?”
秦驰对性是陌生的,繁忙以及空洞让他无心也无力关注性,但面对冯潇带来的快感,他好像只能升起羞涩而不是抵触。匆忙剪断缠好的保险膜,他好似冷静的催促冯潇让开,如果不是略显沙哑的声音,恐怕真能粉饰得了太平。
“别着急,小心伤口,”冯潇的话像是天使般温柔,手却不依不饶的隔着布料勾勒形状,直到他硬的发疼才松开手。就在秦驰以为自己终于能解放时,她下一句那命令的口吻却让秦驰狠狠兴奋了——不许自慰。
秦驰一边享受快感被人掌控的快乐,一边期待被命令的更多。他一直没有回话,但却在浴室里被热水打湿后不敢触碰那处敏感,简单清洗时他为摩擦的快感着迷,却又因耳边响起她的警告不敢动作。
秦驰喘息着任由滚烫水流洗去身上的污浊,脑中纷乱的思绪太多,一部分为他自醒来后就没有体验过的性快感,一部分为她命令时自己异常的兴奋。
这股兴奋是属于谁的?过去,还是现在。这股兴奋是为了什么?被掌控感,还是解脱感,抑或二者都有。
纷乱的思绪太多就如同没有一样,秦驰放空了自己,手克制的不敢摸下体,但仅仅是双手在身上的清洗也让他燥热,回想起冯潇命令时冰冷的眼睛,他更想了。
潇潇……潇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沙发上冯潇皱着眉回忆秦驰刚刚被她命令时一闪而过的神色,该怎么形容好,那表情让她又想亵渎又渴望保护。
想到夏医生所说,秦驰渴望被伤害的自毁侵向,冯潇心中慢慢有了办法。
想好后她起身敲响了浴室的门,声音坚定而不容置喙,“秦驰,开门。”
几乎是声音刚落下,秦驰就打开了门,门后的他浑身湿漉漉的,眼神克制又压抑,胯间勃起翘的高高的,显然渴望已久。
淋浴头的水哗啦啦砸在地面的声音都没停,这对一向节约用水的秦驰来说可算是急切了,冯潇态度恶劣的明知故问,“洗好了吗?”
秦驰果然更兴奋了,“没,还没冲掉沐浴露。”
冯潇扫了眼他的膝盖,确认他还能站的稳稳后进入了浴室,却也只是靠在门边,她语气自然的说,“去花洒下,自慰给我看。”
“潇潇?”秦驰咽了下口水,说不清是抗拒还是忍耐的看向她。
“立刻!”
那种战栗感又来了,在冯潇命令的视线下,秦驰无法抗拒的摸向了自己,或许此刻已经在他的脑海中发生了千百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她的目光下抚摸比他自己清洗时要刺激的多,他清晰的看到了冯潇眼中的欲望。看着她的视线在自己身上扫荡,仿佛能剥皮扒骨一样的肆意打量着。
他紧紧握住自己的勃起,长久的禁欲生活让他极快的被快感裹挟,他的汗毛根根竖起,又因热水打着战栗。他无助的站在水下,任由自己在快乐的漩涡中沉迷,但就在他要高潮的前刻,冯潇走到花洒下按住了他的手臂,“停下。”
秦驰不该服从她的命令,但他像是被设定了程序的机器人一样,深深为她的命令着迷,他违抗本能的停住了,为来自她的禁锢感,为在痛苦间感到解脱的灵魂。他明明是即将喷发的熔岩,却又像冰山一样寒冷,冯潇拉住他的手臂,是他唯一能感受到的温暖。
哗哗的水溜进他的眼里,同泪一样。他用眼神说了千万话,唇却闭的死紧。
冯潇为他空洞却解脱的神色心疼,用柔软的双手顶替了秦驰自己的位置,来自陌生双手的刺激几乎让快感翻了数倍,秦驰软了膝盖倒进了她的怀中。冯潇熟练的拨弄着他的欲望,拇指在顶端狠狠摩擦着,很快就让秦驰埋进她的颈间颤抖着喘起粗气。
刚和秦驰谈恋爱时,冯潇就喜欢他对自己的依恋,如今更是喜欢,她轻轻舔上他的耳朵,感受到手下爆发的急切后,如他所愿的加快速度,在他即将到达顶峰的那一刻,用仿佛能宽恕一切的嗓音说,“我允许你射。”
白光乍现,现实远去了,秦驰身体过电般的抖着,灵魂被欲望的海洋打湿,打翻,最后沉沦。天地随之远去,思考死于荒芜,他紧紧抱住冯潇,既是呻吟又像叹息,如同满足又充悲伤,“潇潇……”
冯潇则回应他紧紧的拥抱,“别怕,秦驰,我在。”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驰可能永远都不会适应现在的时光,也可能早就融入了这样的生活。
出院后他本来是独居的,一个人和击锤住在这个有点冷清但足够安全的屋子里。脑内的弹片使他失去了几乎全部的情节性记忆,无论看到谁都想不起自己该以什么态度面对。
他工作时依靠敏锐的洞察力完成任务,私下里与人多说一个字都不愿意。独居这种只需要忙工作,不用与人交往的日子几乎是最令他安心的了。
但事情出现了变故,冯潇搬了进来,房子里出现了另一个人,她强势而安静地挤进他生活的节奏,迫使他接受并习惯她的存在:习惯她秀发的芳香萦绕房间的每个角落,在不经意处将他包裹;习惯她唇的柔软出其不意的落在某刻,带来困惑或羞涩;习惯她掌心的温热触摸肩背、膝盖,揉捏身体各个疲惫的经络,毫无界限的抽离寂寞。
是的,秦驰也会寂寞、也会孤独,但他热爱独处,那很舒服,是无人需要顾及、无事值得忙碌的轻松,是对社交障碍患者而言最安全的状态。但现在他不安全了,生活中出现一个陌生的女人,她有着陌生的样子、气味,有着秦驰所陌生的一切。偏偏长着一张他熟悉的脸,他记忆中妻子的脸。
她熟知他的过去,知晓他的爱好、口味、美好或邪恶的一切行为与怪癖,了解他皱眉撇嘴代表的含义……仅仅是想象,秦驰便感到恐惧。谁也不能在失忆后扮演好他的过去,秦驰也不能,但他害怕听到冯潇说他变了,变成她陌生的样子……他不希望被她讨厌,既使就连他都厌恶着这样苟活的自己。
失神间,冯潇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柔美的嗓音如同咒语般把秦驰从无边的思绪中拉回现实,“发什么呆呢?击锤蹭你半天了你都不理他。”
秦驰转头看向冯潇,再低头果然看见了击锤失望的模样,他无从解释,便一如既往的沉默。
好在冯潇本也没期待他回答,看到秦驰傻里傻气的样子,她衔着笑着朝沙发走来,把切好的水果摆在他面前,蹲下来揉击锤的脑袋安抚道,“他最近是不是有点奇怪,但他为了给你挣狗粮可是刚从刀山火海回来,我们就原谅他吧。”
说着她就拿了半个苹果递给击锤,“今天下雨啦,不能出门,吃点苹果在家玩玩吧。”
击锤叼住苹果,兴奋地绕着冯潇蹭蹭,接着就跑到饭碗边吃了起来。冯潇陪击锤玩球时秦驰一直看着,直到它玩够了回窝休息才开口,“我很奇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潇刚刚坐下,闻言微微一愣,“什么?”
明亮的灯光照在秦驰身上,他此刻同亿万人一样,住在温馨整洁的家中,有着引以为傲的职业,身畔的妻子浅笑吟吟,狗子在不远处安静的趴着,他是世俗里幸福该有的模样。但惨白的灯光照在他身上,将他沉着冷静的话语覆上了层不详的寂寥,“我很奇怪吗?”
冯潇不知想到什么,又笑了,带着些安抚的味道,“不奇怪,我刚刚是在哄击锤。”
“不,击锤习惯了,他不觉得我奇怪。”秦驰不接受任何哄弄,脸依旧板着。
客厅的灯该换了,太过强大的照明功能让冯潇皱起的眉无处遁形,“你的意思是,我觉得你奇怪?”
“不是吗?”秦驰板着脸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冷硬,但她明白他只是过于坦率。直白是个好习惯,但夫妻之间,有更好的办法。
冯潇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躺倒在他未受伤的腿上,选了个舒服的角度后给出了答案,“不是。”
秦驰被她突如其来的亲密一惊,明明不相信她的答复,也无暇顾及什么其他,绷直了身子不敢动作了。她却得寸进尺,不顾他的僵硬,把他的手轻轻放在了自己头上,“摸起来舒服吗?”
被人如此亲近,明明应该不适的,但秦驰手指下意识的抽动,在她的带领下抚摸着她的散开的发丝。冯潇的发质真的很好,光照下会发出不一样的光泽,格外惹眼;飘香的发丝更是处处泼洒风韵,他喜欢她的头发很久了,却从没想还能摸到。
流畅丝滑的发从指尖流过,温顺的,乖巧的,秦驰突然理解为什么存在戛然而止的争辩了,有这样柔软温暖的妻子在身旁,执着于答案与对错似乎辜负了时光。
在秦驰失神的某个瞬间,冯潇按住他的手松开了,但他没有发现,依旧抚摸着她亮丽、柔顺的发。感受到他逐渐平和的气息,冯潇故作不经意的开口,“你觉得自己奇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驰手顿住了,她便继续带着他抚摸,在她刻意营造出的闲适氛围中,秦驰慢慢滑入了思考的长廊——怎么不奇怪?无论是突然变换的思维方式还是截然不同的口味,在周围人眼中,他都显得那么奇怪。
他仿佛被套入了不合身的模具,明明所有人都说这是你,但不舒服的电动牙刷,口味怪异的黑啤,无一不诉说着他同过去那套体系的距离。他和过去的自己像使用着同一副皮囊的两个人格,他们是那么的不同。而他就连模仿,都因失忆无从谈起,对于曾熟悉他的人而言,他无疑是奇怪的,对于他自己而言,他亦是奇怪的。
沉默在室内蔓延,沉默便是答案。
冯潇不再枕着他,她从他腿上直起腰,挪到他身边贴着他坐,“不论你怎么想。在我的世界,你并不奇怪。”
“你没必要撒谎。”他转过头凝视她,眼神像审犯人一样逼问着冯潇。秦驰太渴望这个答案了,渴望到非要严刑逼供才肯相信。这绝不是他的本意,只是长久的刑警生涯把这种习惯融进了他的骨子里,而他本人似乎对这一切不甚了解。
灼灼的目光仿佛要看到冯潇的灵魂深处,冯潇就任他观察自己。不知旁人怎样看待这样的秦驰,冯潇只感觉自己越来越爱他了,爱他的不安与执着,爱他警惕目光下那颗渴望被接受、认可的灵魂。
他醒来后他们相处的每一秒都让她愈发爱他,令人庆幸的是这就是她的丈夫,所以她凑过去吻他,确保哪怕是对峙的话题,他们也在充满爱的氛围里继续。
“我没说谎。我有任何动机说谎吗?”
“你爱我,”说出口才觉得羞涩,秦驰眼神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继续说道,“你爱我,所以你希望我快乐,哪怕是谎言。”
“谎言会让你快乐吗?”
“不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我希望你快乐,为什么要用谎言呢?”
秦驰愣住了,“人类热衷于自我欺骗与欺骗他人。”
“遗憾的是我们都对谎言与敷衍不感兴趣。”
“……我和以前不一样了,这你最清楚,我讨厌啤酒、不喜欢吃西蓝花,茄子或芹菜,哪怕这是我过去最爱的,”秦驰是迷茫的,醒来后他总是迷茫的。
清醒以来,秦驰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待一切,无论是他人还是自己。说不清是逃避还是为了保护他那几近破碎的情绪,情感成了他不擅长的领域,观察是他仅有的依靠,也是他唯一的线索。
他的过去几乎等同于背负着人命的悬案,他丧失了享受生活的能力,每呼吸一次都会想起永远留在七月十四号的五具尸体,为什么他活着他们却死去了?真相从没像现在一样重要过。
存活变成了酷刑,遗忘的过去冒出无数尖锐的碎片,每晚都在秦驰的梦境里造作,肆意的收割痛苦,就连清醒后也不肯离去。吃饭时耳畔似乎响着枪鸣,走路时好像看见了倒下的尸体,他岌岌可危的理智拖着残破不堪的灵魂苟活。
活着、呼吸,是秦驰机体的任务;找到真相,是他灵魂的宗旨。至于其他的,无论是巨大的负罪感、与过去的错位感、周遭世界的虚无感或者对人际交往的隐约恐惧,都不过是他痛苦中微弱的一环罢了。
可仅仅是他痛苦生活的一部分,都会伤害他人。他周身围绕着某种透明却密不透风的物质,毅然决然的将他与世界隔离,内里不断坍塌,外表却还是那么平静。他似乎放弃了求救,想要溺毙自己于罪恶中,又或者等待那双温暖的双手等待了很久……
冯潇恨着那层将他包裹、又使他痛苦的隔阂,更可恨的是它只能从内部被打破,所以她一直等待着,等待着这个秦驰愿意敞开心门的夜晚。
秦驰低沉的嗓音在房间里盘旋,沉着冷静的如同念着自己的死亡报告,“……这不奇怪吗?失忆会改变一个人到如此地步,你的伴侣不再允许你亲吻他、触摸他,爱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望向他的目光依旧清澈而包容,“奇怪是指人类所不能理解的事物的发生,我理解这一切,所以这一切并不奇怪。人太复杂了,重复某些行为不一定是习惯,更多是需要:你会喝啤酒,是因为我们吵架了,你故意喝酒气我,也可能是因为需要麻醉的感觉……”
冯潇细细数着他与过去的不同,讲着秦驰那些因为失忆而不了解的过去,“……你吃西蓝花是为了减脂,后来你说吃多了也能入口了,甚至还特意买回来吃,只为了炫耀自己适应性强……茄子你是真的讨厌,但为了跟爸赌气,证明自己不挑食,不给你做你还不愿意。你现在不想吃了我真的很高兴,我也不爱吃茄子……”
她温柔的声音似乎带着催眠的效果,秦驰被她讲的过去吸引了。他微微向她靠拢,似乎想要索取热源与爱。她实在太熟悉他了,过去的秦驰被陈夕的子弹杀死,如今冯潇成了最熟悉“他”的人。但她并不危险,她不会强迫他像另一个人,也不会用看陌生人的诧异眼神看他。她像是一汪暖暖的温泉,无论他变成什么模样,都会用她与生俱来的温柔温暖她。
“还有什么?秦驰,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在讲这些夫妻间最最鸡毛蒜皮的小事时,她眼中依旧盛满了爱意,那爱意不止是对他的过去,还有现在。
“对,还有性。”冯潇低沉了眼帘,靠过去轻轻咬住了他的喉结,柔软的唇越界的落在敏感地带,颤栗间秦驰猛的一抖,热流涌向许久未曾慰藉的下腹,带来触电般的感受。他眼神慌乱,像是被强迫一样无措,完全想不明白妻子怎么突然亲了上来,但按在冯潇肩膀上的手臂欲推又不舍得用力,只低沉着嗓子喘息,比起拒绝更像诱惑,“潇潇……”
“失忆会改变一个人到如此地步,我的伴侣不再允许我亲吻他、触摸他,爱他。”冯潇边重复着秦驰说过的话,边在他的脖颈轻吻、哈气。似乎是被她的话语刺激到了,秦驰也没有逃开,只是喘息着侧头,一边想要承担他丈夫的责任,一边企图通过闭眼忍耐这连绵的陌生快感。
发现秦驰鸵鸟般的不抵抗后,她心中好笑,起身面对着秦驰跨在他腿上,不断向前蹭,直到感受到自己稳稳贴住了他的性器才坐下。她一边向前压把他按在了沙发靠背上吻着,一边撩起他的衬衫伸进去抚摸。他们太熟悉彼此了,不,如今只是冯潇太熟悉秦驰了,所以撩拨性欲变成了太平常的事情。
她将手拢成爪子形状,柔软的指腹轻柔的在他肌肤上滑弄着,痒和快感一同袭击神经,低喘从喉咙里冒出又被她灵敏狡黠的舌堵在口中,秦驰在她手中沦为了欲望的玩偶,她如此轻易的在他身上点燃火种。
缠绵的吻后,冯潇却支起身子翻身到一旁坐下了。她气息微乱,眼眸水润,仿佛一颗待人采摘的樱桃,唇畔的水津更是挑拨着秦驰的神经,但她却仰着头笑的轻松,“我的伴侣允许我亲吻他、触摸他。”
“……至于爱他。”冯潇视线落在秦驰的下体,脸上挂着幅看取笑又包容的肉麻表情,秦驰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平日严肃可靠的模样再也板不住了,习惯耷拉着的眼睛瞪得好大,脸红成一团看过来时还带着些恼羞成怒的味道。
冯潇在一旁笑作一团,仿佛看到了他们第一次做爱时,那个因为射的太快而羞恼着非要证明自己的男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不一样呢?他明明还是他,只是他自己还没发现罢了。
秦驰被她笑的心慌,明白自己被戏耍后心情复杂,既想把她按在沙发上就地正法,又担心她只是故意逗他,其实没有那个意思。秦驰必须承认社交障碍影响到了他的生活,他想直白的问潇潇继不继续,可又觉得这种事情不好开口,但除此之外他也想不到什么询问的办法,只得转过头故意理衣服以作掩饰。
他嘴唇紧闭,除了呼吸较平时略急一些没有任何异样,她翻出的衬衫被他掖回裤子里,简单一番收拾,除去胯下的鼓胀外,他俨然一副可以去省厅开会的正经模样。
冯潇被他那副意动还勉强平息的模样勾得眼睛都直了,她从没见过这样的秦驰,性事上他总是热烈的。如果秦驰没失忆,按照以往的进度,巫山云雨这四个字如今都进行一半了,怎么现在还归零了。
冯潇难得有些呆,“秦驰?我们不做吗?”
“可以做。”秦驰转过头看她,明明急切的渴望着她的怀抱,却还是用同商讨作战计划一样的语调,一板一眼的回。他说话的同时就把自己刚刚掖进去的衬衫重新拔出来,期间偷偷瞄了一眼冯潇,却满是对她无动于衷的困惑,还有几分不明显的催促。
看秦驰那副等着自己扑上去的模样,冯潇心跳越来越快——不会吧,婚后他从不轻易撒手的主动权,就这么顺利的让她得到了吗?
直到秦驰不知道想起什么又把衣服掖回去,冯潇才兴奋地接受大自然的馈赠,凑过去吻住了他。
她的舌放肆的挑逗着它那忘记了如何缠绵的同伴,不顾秦驰的抵抗,任欲望嚣张的在秦驰的口腔内攻城略地,依靠丰富的对敌经验,冯潇准确的在他的敏感点上撩拨,上牙膛要轻轻的划、舌头要用力的卷,口腔别处就轻轻的舔……
秦驰无力招架这一切,没吻一会儿因放置而微软的下体就再次顶了起来。口腔分泌了大量津液,接着又被冯潇吸走吞咽,他想说的话都化作呜咽被她堵在口中,被她带来的快乐席卷。
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同升腾的战栗一起将他熏的燥热,被掠夺的呼吸越来越多,晕眩间升腾起更多的快乐,秦驰扶住冯潇的手臂越发用力,终于在窒息前不堪重负的推开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潇潇,你不能这么吻我。”他粗喘着,眼中似乎乘着水汽。
冯潇正吻得迷离,一边向下攻占他的脖颈一边询问,“怎么了?”
秦驰咽下分泌的津液,社交障碍让他意外的直白,“我不会换气。”
闻言冯潇直起身,看到秦驰那涨红的脸,冯潇终于明白为什么他每次只吻一会就急着向下进行。破解了爱人的小秘密,她更想吻他了,便凑过来贴着他的耳朵喘气,气息缠绵又甜腻,“那,我吻一会儿就松口,让你换气。”
但秦驰闪躲了,不解风情的,他终于说出了被她堵住的话,压抑着喘息安排这个夜晚,“潇潇,我们不能直接做,我们得去卧室,你先洗个澡,我抽积液,然后把击锤关在门外面。”
听他说话,冯潇歪着头,脸上洋溢着止不住的笑意,“秦驰,你真的不一样了,”
在秦驰骤然绷紧的气息中,她凑过去亲昵的咬住了他的耳朵,“不过不奇怪,很可爱。”
说着她就把他按倒在沙发上,“但可爱也不行,秦队长,对于你的请求,上级领导的回复是,不予批准。”
像饥饿许久的吸血鬼终于找到了渴望的血肉,又像骑士猛然得到爱慕已久的公主的青睐,饥渴又纯情的,没人会在这个瞬间后退,冯潇跨坐在他身上,唇舌热情的堵住他呜咽的话语,双手钻进他衣服里抚摸。
冯潇太熟悉秦驰了,熟悉到挑逗秦驰这个题目几乎有了标准答案。
冯潇灵敏的舌舔过他因激吻颤抖的上牙膛,她感受到他的苦闷在窒息前松开嘴时,秦驰竟不知为何升起了遗憾,但这一瞬的失神很快被嘴唇传来的刺痛淹没,“秦队长,这么重要的时刻怎么能走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潇忽略他的故作镇定的矜持,坐在他胯部的臀轻轻顶撞着,秦驰的耳朵也失守了。冯潇突然舔上去时,他不小心闷哼出声,虽然只是戛然而止的一下,但对于冯潇而言是莫大的刺激,她又回去亲吻她的眼皮,缠绵又蒸腾爱欲,“秦队长,开着会呢,这么没有纪律?”
如愿看到秦驰不知所措的僵硬后,她转过头继续将舌尖向他耳朵里钻去,湿漉漉的耳朵布满了她挑逗的痕迹,她时而轻轻吸着耳垂感受他骤然绷紧的身体,时而呼出几道轻巧绵长的热气任他颤栗,右耳传来的酥麻几乎让秦驰瘫了半边身子,欲望的电流肆意在身体里流窜,胸前不轻不重抚摸远比击打令人难过。连绵不断的快感向下体冲去,她慢悠悠的顶撞更显出几分折磨的滋味。
长久的挑逗与放置终于让秦驰急躁了,他伸手按住了作乱的冯潇,呼吸间吐出的热气较平时滚烫了不知多少,喉咙深处的喘息明明想要抑制却还是偷溜出来,“潇潇,哈,我们做吧。”
冯潇臀部向下压去,他的性器又是兴奋的一跳,但她却没有急着起来,依旧调笑着,“我们没有做吗?”
秦驰脸上明明是不合时宜的冷静,但在他这副凌乱饭模样下,平添几分奇怪的韵味,“没有,潇潇,这是玩弄。”
冯潇闻言颇为无奈,失忆将她热爱前戏的丈夫变得一板一眼,而她却爱的要命,她叹息着亲了亲他单薄的眼皮,“不,秦驰,这是爱。”
说着便直起身站了起来,秦驰本以为她终于放过他了,却没想到她接着停在了他面前。
碍事的裤子被她轻松褪下,秦驰暴露在空气中的赤裸的双腿传来几分微弱的凉意,膝盖传来积液过载的胀痛,但他此刻什么都顾不上了——她正隔着内裤抚摸着他的勃起。
她表情轻松,仿佛这是平常事情,但对于秦驰来说,这的一切都太超过了。他同百合花一样纯粹静美的妻子正跪在他腿间,她那双既可作羹汤又能持枪的洁白双手正隔着内裤在他的顶端挑逗。
性器溢出的清液将内裤顶端弄得黏腻又温热,冯潇调皮的用指尖搜刮着那处,当秦驰在激烈快感下颤抖着想要后退时,她又按住他将头埋在了他敏感的大腿内侧,温柔的舔舐着,说不上将他击溃的是下身传来的激烈快感还是心理上的冲击,秦驰颤抖着闭上了眼睛,测过头任她在自己身上作乱。
在秦驰压抑的喘息声下,她终于放过了那处不堪其扰的小孔,手掌转而用力揉搓他的性器,快感连绵的传来,秦驰咬紧牙关,逐渐绷紧了腹部,就在他紧闭双眼势要忍耐到天荒地老时,冯潇一声调笑将他从逃避中唤醒,“秦队,击锤还没睡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骤然睁大的眼睛,猛然夹紧的双腿,下体传来的快感似乎在激烈的心跳中强了数万倍,他挣扎说着要停下来,却被冯潇的口舌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声,她柔软的手指终于伸进内裤抓住了他最为敏感的部位。
秦驰一只手推着她的肩膀,一只手向下企图阻止她翻飞的手指,却按不住她扒开内裤的手,弹起的阴茎打在小腹上又被她握紧,慌乱间着他紧紧抓住冯潇的手腕,侧身挣脱她的唇舌粗喘着,不稳的气息让他的话比起命令更像示弱的请求,“回去…不能被击锤看见。”
他虽是说不能被看见,但谈到击锤时性器却激动的跳了跳,可能被发现的性爱总是让他格外兴奋。
冯潇故意喊了声疼,趁他松手时握紧他的性器快速的撸动着,他怕弄疼她不敢再抓,只能无措的任她动作,她手心盖住他的顶端打着圈摩擦,另一只手则是用力的上下撸动,每一次配合都带来惊天的巨浪,秦驰想要喊停,开口却也是短促的闷哼。
怕被击锤听见看过来,秦驰害怕的闭紧嘴,也不敢看它,又侧过头逃避,无措在她给予的快乐里沉浮,性器升起的强烈的快感仿佛化身电流一样窜进他的脑子,他似乎不再清晰,性的浪潮彻底将他吞没,严肃面孔上皱起的眉满是不堪忍受的艳丽,就在他沉溺于无处躲藏的快乐时,耳畔突然传来她罪恶的叹息。
“忍不住了吧。”
秦驰骤然清醒,快感随着她的语句攀上更高的峰峦。
“腰都开始摆了。”
他生生止住了不受控制的腰腹,绷紧身体对抗着本能。
“别停呀,”意识到了他即将到来的高潮,她刺激那朵可爱的蘑菇时更加卖力,却依旧拿他打趣,“不想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不清她是真的要停下还是玩笑,他喘息着向她看去,却被胯下淫糜的画面惊到。
“想射吗?秦队?在击锤面前?”
性器又是一跳,秦驰却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只得乞求的望着冯潇。
“那就不射了吧,”冯潇堵住了他收缩的小孔,却更快的撸动起来。
快感在躯壳里蔓延、堆积,如同膨胀的气球不断存储着更多地气体,随时可能迎来爆裂的刹那,不知为何秦驰一边在快感里颤栗,一边本能的恐惧这不受控的瞬间。
秦驰闭上眼逃避,手却笨拙的抚上了冯潇的头发寻求安慰。冯潇被他的依赖取悦,按压小孔的手指转为揉捏、挖弄,又是一声压抑的叹息。
高潮前夕,冯潇磨蹭顶端的手指继续,撸动柱身的手却停了。明白她坏心思的秦驰终于放过了自己,摇摆着腰腹用力的在她掌心磨蹭、进出。
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某个瞬间后秦驰眼前白光乍亮、他伸长了脖颈索取氧气,大腿肌肉不受控制的颤抖、痉挛,炸裂的烟花从颅内迸发,带来美妙的眩晕感,尚在喷溅精液的性器被冯潇继续撸动,剧烈的快感疯狂的将他席卷,过去与现实沦为了无意义的命题。
漫长的高潮间秦驰不受控的握住了冯潇的肩膀,直到冯潇从他阴茎挤出最后一滴精液,他才停止了过激的颤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董小凤是个杀手,五星杀手,却一次任务都没有出过,平生只杀过一个人,还是私人恩怨。
??抢金店蹲七年,董小凤没什么怨言,犯了错被逮住,大老爷们没什么哭天抹泪的必要。
??
??但是他同伙李老三这瘪犊子靠出卖兄弟减刑,就判了一年,董小凤恨的牙痒痒。
??刚一进去董小凤就想杀了他,恨意持续了七年,出来却没直接跑去杀人,毕竟他答应里面罩着他的大哥在外面不惹事,等大哥出狱后,俩人一块儿上南方干大事去。
??董小凤左思右想,怎么都觉得跟大哥去南方是正经事,要是因为杀人吃了抢子,就什么都没有了。
??但人不能干等着啊,大哥出来还有三个月,董小凤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突然出来自由是自由了,却像是落入大海的一滴水,无牵无挂,寂寞的要死。
??
??他一个蹲了七年的抢劫犯,谁敢和他在一起待着,也只能继续孤零零的等大哥出来。那头贴皮板寸害惨了他,出来时大哥给的钱还被人掏了兜,多亏了大衣怀里还剩点钱董小凤才没饿死。
??就在他烦躁明天的饭钱怎么来时,李老三那狗日的找上门了。
??“小凤,哥们对不住你,”李老三眼眶凹陷,瘦的不正常,笑的谄媚,“我来就是想问问,你当初没把金子都交出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他妈还敢来找我?还找我要钱?”董小凤都被他气笑了,李老三自己没擦干净腚被抓住了,一进去就溜须拍马的给他供出来了,董小凤强忍着没出来整死他,他到自己来了。
??“我知道对不住你,但是金子是咱们一起抢的,你私藏可不仗义。”
??董小凤满屋找刀想捅死李老三,但他一天天咸菜就馒头的吃,哪来的闲钱买根本用不上的刀,只能没头脑的去翻他顺来的剪刀,他现在麻木又疯狂,一边想杀了他痛快一下,一边又想着大哥说要去深圳闯一闯让他老实等他。
??李老三继续说,“我听买金子那人说了,清点完还差二十来条大金链子,我还以为是你拿的,你真怂啊,我他妈还藏了8个项链!”
??董小凤脑子里只剩疯狂了,想起自己某名增加的刑期浑身发抖,转过身揪着领子就把人往墙上摁,怒极反笑,“8个项链推了老子身上了是吧!我分币没有,兜比脸都干净!我他妈要是有金子,能饿成这样吗!”
??李老三环顾一周看出董小凤的窘迫,终于从白日梦中清醒了,骂骂咧咧怼了董小凤一个跟头,脸色不好转身就要走,“不早说,他姥姥的,老子高利贷都追上门了,还在你这浪费了半天。”
??李老三说着自己还冒火了,“傻逼吧,没爹没妈都不知道给自己藏点金子吗,不怕出来就饿死啊?还害的老子没钱花。”
??董小凤坐在地上,跟大哥去南方开始新生活的期盼终于压不住心头的恨意了,一想到李老三卖了他害他判了七年,董小凤实在忍不了了。
??他恨到极致却突然冷静了,脑子里除了杀了他没有别的想法,甚至知道在这傻了人无论如何都跑不掉,还故意和他说,“你真以为我傻啊,我藏了十条金项链。”
??“你说啥?”
??“都藏在郊外,我有案底,警察还盯着,取了也没法换钱,我一直没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凤!”李老三眼中染上狂喜,吸毒吸坏了他的脑子,一听有钱,什么都不管了,“你给哥!哥去换!五五分!”
??董小凤直起身子,旁光扫到不小心掉在床下的剪刀,悄悄捡起来揣怀里,嬉皮笑脸的把人往人少的地方引。
??“哥你身上多少钱,我们得打车去,那道可远。”
??“哥有钱,你不知道,高利贷那伙人正堵哥呢,哥现在钱都带在身上。”
??董小凤开始和他胡扯,说以后还得靠它照顾,李老三拍着膀子做发家的美梦,两人一路聊的挺愉快,直接进了大山。
??瞅瞅周围没人,董小凤一剪子就戳他后心上给人整死了,“我去你个姥姥的,坑兄弟,我让你不仗义,都想给你条活路了,你还自己送上门来。”
??亏的天冷衣服厚,李老三的血都让他自己的衣服吸了,董小凤还是那套干净衣服,他费劲吧啦的从李老三身上翻出了一千来块准备买白粉的钱,也够他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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