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1 / 2)

加入书签

('还好,经过了十五分钟的威逼利诱,酒吞倒真从李世上的嘴里撬出来一点有用信息,炸弹的确是他们放的,而他们几个人的确就是敌方派来的特工。

就如酒吞他们推测的那样,这几个人是趁着前几日侵入的混乱,一人带着一部分炸药混进山林,之后分别藏身在村子里,只等着命令一到,他们才开始动手做了炸弹。

只是不巧他之前自己带的一小节防水胶带为了补屋顶防漏雨用光了,才不得已和邻居借。

“借?我以为像你们这样的高级特工,”酒吞咬着字眼揶揄他,“是不会留下这个把柄,直接去自己偷不是更好?”

“我当然想偷啊!”李世上情绪激动起来,捂着自己的脸呜呜哭得连鼻涕都流了出来,一撤开手拉出一个长条的鼻涕,倒把酒吞恶心得也退后了一步,就听这个男人说道,“但是那邻居也太可怕了!墙上插得全是玻璃片,大门口一个摄像头家里还有两个摄像头,还有个什么屠牛宰羊的大砍刀立在门边,我进去简直像是自投罗网。”

那的确是的……酒吞捂着嘴很想笑,如果去买也会被人记住,毕竟一次性买了三盒套套的男人实在是少见,然而李世上撇着嘴更是难过起来,他说自己身上压根没有钱,否则分开一天买一盒也不会暴露自己。

“没有钱?”酒吞发出了灵魂一问,李世上哭得更大声了。

他开始嘴里嘟嘟囔囔说着些酒吞听不懂的话,什么诸如失误爆炸自己的家当都没了自己太倒霉了,又是悲切说那两个同伴丝毫没有同情心之类的话题,酒吞忍着耐心听他嘟囔了好一阵,最后还是被吵得脑壳嗡嗡直响,打断了他的自言自语。

“所以你们做炸药包的目的是什么?”酒吞直截了当问道。

“什么?”李世上从旁边的士兵手里接过一张纸巾,一面擤鼻涕,一面思路进入了死胡同,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问题是什么,无辜地说道,“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酒吞顿时气笑了,“难道做好之后的炸药包不是你们亲自去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世上低着脑袋十分害怕地捏了捏手,弓起腰背做出了一个防御的动作,像是害怕酒吞打自己,将双手挡在了脸前说道:“那……那当然是我自己亲自去放的……但是我也只是,听他们命令做了炸药,再按照命令找地方放而已,目的……目的也不能说不知道,就是,就是为了引起山体滑坡嘛。”

“但是我……我也只知道这一点了。”

酒吞直觉他这话还有所隐瞒,然而在话术上合情合理,一时之间竟然没有什么破绽,他觉得自己被对方猜中了心思,已经不知不觉被对方牵着思绪走,似乎漏下了什么重要的线索,遂暂时停止了讯问,选择出去帐篷外面抽个烟冷静一下。

正好这个时候看到茨木端着热水过来,他便朝着对方招了招手,两个人一起躲到了仓库后面的空地,背风一起共抽着一根烟,互相说了一下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

茨木说了刚才自己在安置点里查看的结果,酒吞提到的那个18、9岁的年轻人他也看到了,坐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睡得安静,似乎完全没在乎李世上被抓这回事,恐怕事情真如他们猜测的那样,李世上只是个被抛弃的废棋,只要这个人一问三不知,就算咬着他们也没有证据敲。

酒吞却不这么认为,他反而开始觉得自己之前的判断有误,因为李世上表现得太过了,太过废物和一无所知,尤其是在套套上,直觉这个人更像是撒了谎,他不像是因为害怕邻居才选了个最差的选择,更像是……为了凸显自己的无辜,故意借了那么多的套套。

茨木顿时好奇起来:“为什么这么说?”

酒吞拉着他的手,从对方指尖里吸了一口烟,吐出一个烟圈慢慢解释道:“这个人,从一开始可能就是奔着邻居去的,目的不是为了套套,而是邻居的证词,是为了找一个可以配合他演对手戏,好迷惑我们视线的人。”

“你想你会在观察一个人发现对方惹不起之后,还继续厚着脸皮问对方借套套吗?”

茨木立刻接茬到:“我会……”

酒吞瞪着这个拆台的小王八蛋,磨了磨牙只能接着说下去:“哪怕对方凶得吓人,也要坚持借整整三盒套套?明明炸药包只用做两个,是怕自己手抖会像弄破气球一样,弄破了套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我倒是……不会……那太蠢了。”

“甚至在放好了延时性炸药包之后,都不逃走,反而留在当地?明明这里离着边境线可只有半个小时的路程。”

这么一想,好像的确是这个道理,一个人蠢但蠢不到这个程度,否则他们对敌工作也不会那么难开展下去了。小瞧了对手就是小瞧了自己,这一直是酒吞对茨木所说的话。小浣熊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之后会再注意打听,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再发现新的线索。

“对了,前几天山那头着火的事,你有没有问过他?”

茨木想到这里顺嘴问了一句,这下倒是提醒了酒吞,上校狠狠一拍自己脑门,骂了句脏话,暗恨自己怎么会忘了这个事情,他掏出随身的平板电脑,翻找起之前拍过的照片,想要让茨木看看。

话说到这里,茨木在等他找图的过程中,又抬眼看了看天空。顺嘴说道:“感觉雨下的已经小了不少,挺好。希望天亮之后雨能停,这样我们的工作还能顺利一点。”

酒吞点了点头,很是赞同这话,随后把照片递到了茨木眼前让他看,那个始终让自己没搞明白的山体照片。茨木当然也发现了,对于两个山坡不同的滑坡状况仔细对比了一番,但却没有什么好的解释可以说服自己:“感觉是有些怪,但又不好说到底怎么回事……”

这时一个闪电划过,照得夜空中一亮如同白昼,酒吞连忙拉着茨木往帐篷旁边一缩,他俩刚背过身去,就听头顶天空一阵低沉的雷声慢慢响起,随后突然放大,就像是老天调高了他的音响声量,那轰隆隆的一阵打得人头皮发麻,耳朵都嗡嗡作响。

两个人实在受不住,默契地伸手互相捂住了对方的耳朵,但茨木因为一手要拿着平板电脑,只能给酒吞捂住一边,看到酒吞一脸无奈地侧着头用雨披压着自己的另一只耳朵,他就想笑。

这小浣熊倒也真的笑了出来,把酒吞弄得莫名其妙,只不过是打个雷,怎么他对象就突然嘎嘎乐得像中了五百万彩票一样。直到这阵雷声过去,他伸手一捏茨木脸蛋,骂对方是个小神经病。

茨木眨眨眼,又笑了好一阵才停下,低头继续去看自己手里的平板,因为刚才的一阵动作,那照片已经自动滚屏到后面好几张了,他只好伸出手往回翻,翻着翻着,便看到了刚才传来的脚印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串位于泥泞里的脚印和白色的碎片让茨木脸色顿时一变,抬头去看酒吞,偏偏酒吞这个时候刚好想偷亲他,正低头过来,见到茨木脸色不对酒吞也是一愣,下意识停在他鼻尖前面几厘米的地方,犹豫道:“怎么了?”

茨木喉结一滚,盯着酒吞的嘴唇咽了口唾沫,被他这个动作临时打乱了思路,竟然思考起自己是该先亲还是该说。好在这个时候一通电话把他俩那点气氛打得荡然无存,反而让茨木回过神来,见酒吞接起电话,他连忙脸颊发烫低下头假装仔细看着平板,暗骂自己真是公私不分。

这头的酒吞还在和对面的人对话着,很快零碎的信息就传到了茨木耳朵里:

“跟丢了?说说怎么回事?”

“半路上脚印和那个白色碎片都不见了吗?”

“那这……你们先回来……”

茨木连忙摁住酒吞的手,说了句等等,一把将电话抢了过去,询问对方是否有收集起来那个白色碎片,又问了脚印的大小和深浅,脸色更加凝重起来,匆匆叮嘱对方不要离开,记得随时观察头顶动向,他立刻赶过去云云,随后扣了电话,将手机和平板塞回给酒吞。

酒吞看他这个反应就知道事有不妙,跟着茨木拔腿朝外走去,一面走一面听茨木快速道:“我现在过去查看一下情况,你在安置点里重新检查一遍人数。”

“出什么问题了?”

“那个白色的碎片是金蝉人的蜕壳。”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敌人之前曾经进行过非法人体实验你知道吧,我出任务的时候曾经接手过这方面的情报,他们违规将昆虫和人类的基因结合在一块强行改变人体结构,制造出一些具有昆虫特性的人类。”

“所以你认为这个……”

“嗯,我曾经看到过一次,具有金蝉性像的人类,可以褪出外壳逃跑的能力,但因为实验弊端,每次都需要先连续蜕壳超过两次才能在之后的几天时间里随意变成昆虫,只是不知道逃跑的这个究竟是不是安置点里的人,你最好带人再次检查一下。”

酒吞立刻想起来刚才营地里那声无人认领的喊声,点头应声下来,看着茨木灵活一变竟然变成白色小浣熊的样子,抖掉雨衣和衣服冲着酒吞叫了一声,飞快钻进了树林里。

茨木想的的确没错,当他钻进森林里很快便找到了脚印所在,幸好他发现的及时,脚印和碎片还没有完全被雨水冲刷消失,上面残留的气味的确属于改造人的,一股浓烈的恶臭,甚至还是两种混杂在了一起。可惜这种味道有些大型动物或者食草类动物是闻不出来的,只有像他这样的小型杂食动物才能闻到,然而这次救援部队里多是大型动物也因为这个才耽误了他们这许多功夫,没能第一时间发现。

希望一切还不算太晚。

他追着这串脚印深入林地里,跑了没多久,就看到在原地等待的士兵,对方见他过来喊了句中校,紧急报告道:“我们刚才被什么东西袭击了,不过对方力量不算大,并没有影响到我们什么。”

茨木灵活跳到他的肩上,凝神细看随即对对方说道:“九点钟方向,下方第五根树杈。”

那士兵与他打过几次配合,知道他的能力,想也不想对准目标地听话地抬手就是一枪,冒着青烟的子弹飞过去,发出咻的一声,随即那里传来一声惨叫,唰唰的树冠摇曳中,一个人影从枝丫间窜了出来,躲闪间又是几块白色碎片从空中掉落。

茨木立刻大喊道:“十二点钟方向,第三根树杈。”

子弹打在了那人脚下,树枝应声断裂,让逃跑的黑影踩了个空,在空中怪叫一声奋力蹬着树干想要改变方向逃窜,没料到茨木等的就是这一刻,从士兵肩膀上一个跃起,张开身体在枝丫间一个踩踏下一秒就跃到了这个黑影眼前,拦住了他的去路,随即就见那白色的浣熊一个翻身,爪子狠狠抓在黑影的头顶上,那巨大的打击力道让这人就如同石块一样,直直坠落到地上,发出巨大的砰的一声,噗地吐出一口血,半天没有爬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树下待命的士兵连忙冲过去,将人控制起来,茨木变化的小浣熊同时间轻盈地落在了一旁的地上,啪嗒啪嗒跑了过来,探头一瞧,发现竟然是安置点那个酒吞发现的年轻孩子,大概是跌得太狠,这孩子还脸色煞白闭紧了眼睛没有动作。

“怎么回事?”茨木疑惑道,“摔晕过去了?”

“好像是的……”

士兵在男孩手上捆了几道,将人扶起来狠狠掐了两下人中,这中间男孩身上的碎片又剥离下来好几片,露出身下的衣服,茨木见状顿时暗叫不好,看见男孩苏醒过来顾不上再留情,伸出两只爪爪对着脸噼里啪啦打了几个巴掌,然后厉声问道:“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男孩迷糊着眨眨眼,嘴巴动了两下似乎是要说什么,但因为气息微弱,根本说不出声音来。茨木只好凑过去,勉强听他说了个s的发音,然后手心里一沉,这孩子又晕了过去。

茨木啧了一声,暗道晦气,从一旁的士兵身上找到无线电想要联系酒吞,但这里已经是森林之中,信号并不算好,手机和电脑也一样时断时续,他无法,只好回身吩咐两个士兵将人压回去,而他自己先走一步,尽快赶回营地汇报。

但他没跑出去几步,只听见远处营地里突然传来一声枪响,茨木连忙在一根树枝之间停下,心里顿觉不妙,扭身又跑回了两人那里,拿着无线电重新朝着营地里冲去,到了信号范围内,他连忙联系酒吞询问情况。

“没什么事,”酒吞道,“只是在搜查安置点的时候,那个牛棚的小子憋不住露出马脚了,找了个空隙就要跑,为了警告开了一枪。”

“哦,”茨木松了口气,安下心来,和酒吞报告了自己抓到逃命的这个男孩的事,他在枝丫之间奔跑着,一面叮嘱酒吞,“我发现他身上的壳不是自己的,是被人套在身上的,身体素质差,如果不是改造失败的就是还是普通人。你抓到的那个人,身上有没有搜出什么异样?”

酒吞听他这么问,连忙回身朝着自己身后两个看押的挥了挥手,对方会意,将躺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人的衣服掀开了,意外看到了一层浮起来的白色壳子,连忙招呼酒吞过去看。

酒吞见真的有情况,连忙凑近过去,用指甲轻轻一划,那层皮竟然就出现了一道裂口,下面是这人的自身皮肤,他将这情况告诉茨木,对方却更疑惑起来:“你说他这个壳子是已经浮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有哪里不对吗?”酒吞对于这种改造的昆虫人实在知道的不多,只好将自己能看到的情况一一复述给茨木听,无线电那头,茨木听完之后砸了咂嘴,让他伸手进去,试试看那人壳下的皮肤。

酒吞依言照做,手指戳到的是干燥且有弹性的皮肤,他告诉了茨木,对方反而念了句糟糕,让他赶紧去看李世上。

“挚友你听好,金蝉蜕壳,是从背部开始的,四肢为最后,如果身上的壳刚刚褪出来,他的身体是潮湿而膨胀的,充满了水肿的感觉,要在空气里晾晒个把个小时才能完全达到干燥且正常弹性状态。”

茨木遥遥望见了安置点的帐篷,连忙喘了口气,继续奔跑着对酒吞说道,

“森林里那个男孩的壳据我估判脱离本主身体至少已经两天以上,但是因为这几天持续下雨空气里水分太大,导致那层壳皮始终可以保持柔软贴附在他的身上,但在安置点里,人员多热度大还靠近着取暖器,壳子里水分逐渐流逝出现了干燥脆化,这才导致他跑出去之后,一路都在掉碎片。”

“我现在虽然不知道他到底怎么绕开守卫跑出安置点的,但他的目的绝对不止为了逃跑,因为我来的时候他还在这里绕圈圈等着我们。所以他不是金蝉,只是充当了混淆我们视线的金蝉的替身,目的……目的大概是保护真正的金蝉。”

酒吞一惊连忙又低头去看地上躺着的人,那人闭着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完全没有挣扎,身上的皮壳正沿着裂缝处细细密密的破裂开来,和茨木所说的情况完全一样,显然这个人与男孩都是被推出来混淆视线的工具罢了。

为了混淆视线是要保护谁呢?

酒吞掀开帐篷的门帘立刻冲了出去,几乎是一根利箭一般射进关押李世上的帐篷,迎面看到的竟然是空的椅子,心里顿时一惊。

人呢?!

他往前走了几步,向右侧张望时看到了被打晕在地的士兵,对方歪斜着靠在一个柜子旁,万幸身上没有带伤,酒吞上去探查一番确认对方不会有性命之忧,这才抬头在帐篷里继续搜寻起来,李世上因为在这里面待过一阵了,气息充满了空间,导致酒吞引以为傲的嗅觉暂时顶不上作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到茨木说起,蜕皮两次之后的金蝉是可以拥有变形的能力的,对方如果借着这个时间溜出去,很难被人察觉,这就不好办了。

他正这么想着,突然感觉到一股视线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虽然那凝视转瞬就消失了,但狼的敏感性让他立刻意识到了来源,猛然抬头朝顶棚上一看,正和那金蝉的眼睛对上。那完全是一只巨型化的虫子,有1米左右,就连那两扇薄翅花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趴在顶棚之上,这样直视很有压迫感。

“李世上!”酒吞大声喊道,那金蝉应声而起朝着帐篷门帘飞了过去,外面的守卫听到正好往里查看,被这个巨型虫子撞飞了出去,狠狠跌倒在水坑里。

酒吞紧跟着追出来,但李世上变成的虫子已经歪歪扭扭飞进了不远处的林子里,人的脚程眼看着是追不上了,酒吞立刻在原地变回了兽形,一头纯红色毛发的巨狼,如同雨中闪耀的红色电光,一个飞跃踩着帐篷顶追了上去,那个惨遭踩踏的帐篷发出吱嘎一声,差点报废在雨中。

酒吞边追边在心里犯嘀咕,大雨明明会让虫翅水分太多,飞不了多远,李世上这个时候选择变虫子实在是个不太靠谱的决定,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他在林子里奔跑着,很快就看到了在前面低空飞行的李世上,立刻警告对方赶紧停下,否则不会放过他。

但他越这么说,李世上飞得越急可惜再怎么飞,虫翅都只会越来越重,眼看着大雨下得又大起来,这虫子更加歪斜着在空中挣扎了一阵,一头扎进了下面的灌木丛中。酒吞紧跑几步,朝着灌木丛里一扑,将那金蝉重新撞了出来,咕噜咕噜几个转圈趴在了地上变回了人类形态。

酒吞伸出一只爪子,将他摁住了,怒火中烧道:“果然是你!”

“哼,”对方冷冷一笑,没有过多挣扎,雨水打在他身上,迅速带走了大部分的温度,李世上的脸渐渐变白失了血色,但只有那笑容始终挂在脸上,他就像是完成了任务的士兵,骄傲地仰着头,冲酒吞啐了一口。

酒吞喷出一阵鼻息,一爪子将他拍飞了出去,那人便像是断了线的风筝,在雨夜里划了个弧线,狠狠撞在树上然后跌在了泥地里,发出了一声闷哼只剩下艰难地喘息了。趁着他不能动弹的时刻,酒吞变回了人形,还好他是狼,所以哪怕变回人形还能保持着全身毛茸茸的狼人状态,免去了裸奔的尴尬。

“给我起来。”他说着,一只手抓着李世上的胳膊将人轻松拎了起来,“没交代清楚别想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李世上紧紧闭着眼睛,根本没有反应,酒吞抹了把脸上的水,暗道晦气,就说虫子最烦人,脆弱又狡猾,无孔不入还不干好事。他故意拉扯了一把李世上,将人拉扯得踉跄,跟着他在森林里深一脚浅一脚往营地里走回去。

还好走了没多远,恢复人形的茨木便从灌木丛后面钻了出来,喊了一句:“挚友!”

酒吞应了一声,感叹还是茨木与他心有灵犀,果然对方立马从身上包里掏出来了两身衣服还有一副电子手铐。借着雨披临时搭建出来的小空间,酒吞把李世上收拾整理好,拎着人推到茨木跟前,叮嘱他看好,随即变回了狼,将茨木和李世上一同驮在后背上,飞快跑回了营地里。

营地里因为这场骚乱已经将值守岗又增加了一层,幸好现在各村人员都救出来了,先头部队暂时撤回到营地里休整,因此人手充足,几乎达到了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的程度。看到酒吞回来,负责人立刻召集了自己手下的一个小队,上前护送着他们进了临时空出来的帐篷里。

李世上这时已经冻得脸色刷白,被茨木推进笼子里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打着哆嗦,看守的士兵见状将取暖器放在近前,又往里面喷了点抑制剂,让李世上短时间内无法变身,茨木绕了几圈,确认没有漏洞了,才钻进旁边的帐篷去看酒吞。

酒吞皮糙肉厚倒是没有感冒的迹象,见茨木进来,停下了擦头发的手,冲着茨木勾了勾手指,张开胳膊迎接自己的小浣熊扑进怀里。茨木当然就立刻脱掉了雨披,长腿一抬跨坐在他腿上,将毛巾接过去替他擦起了头发,酒吞便乐得清闲双手环在了茨木腰上。

“一会儿李世上恢复了,得抓紧审问。”酒吞的脸颊埋在茨木的脖颈间,鼻头冰凉蹭着茨木的锁骨,反而把茨木蹭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小浣熊挣扎了两下骂他神经病,反而被他趁机摸进了衣服里,顿时冷得一个哆嗦,拍着他脑壳一个无影手就施展出来,把酒吞脑壳打得碰碰乱响。

“嘶——”酒吞假装疼得呲牙咧嘴,故意去捏茨木的肉,“干什么,谋杀对象吗?”

“冷死了冷死了,”茨木也跟着他呲牙咧嘴,“把你的冰爪子拿出去,你是狼!狼不怕冷!”

酒吞闻言更把他抱得紧了一点:“胡说,我就是怕冷。”

茨木挣扎了两下,被他摸到了肚脐,顿时一缩发出了一阵嘿嘿的笑声:“好好说话,不要挠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酒吞更努力挠了他两把,茨木傻子一样嗷嗷乱叫了两声,自己伸手抱住了酒吞的脖子,努力用身体把酒吞的手挤在了中间,强行让酒吞动弹不得,免得自己痒痒肉又被对方挠来挠去。

不能迫害前面,那只好骚扰后面。

“变出来尾巴我看看?”酒吞变出来狼的爪子,用尖锐的指甲隔着裤子去刮茨木的屁股,茨木扭了扭脑袋自然不肯,他便用力又戳了戳那瓣屁股肉,戳得小浣熊屁股一紧显得更挺翘几分,不甘愿往外一顶,那根毛茸茸带着深色环状的尾巴这才炸了出来,垂在酒吞等候多时的手掌心上,一甩一甩带着点主人家的害羞。

酒吞撸了两把,心情大好,捏着那根在空中甩来甩去,随后还捏着去刮扫茨木的后背问他舒不舒服,对方哼哼两声,没说舒服也没说不舒服,只是双腿一抬夹着他的腰身踩在椅子边缘上,尾巴一抽离啪地打了酒吞手背一下。

嚯,酒吞发出一声啧舌,手指勾着那条捣乱的尾巴捏了个弯,用力扯了扯,把茨木扯得一撇嘴咬住了他的耳朵。

狼的耳垂原本凉冰冰的,被这么温热的口腔包裹,让他下面一紧用力捏住茨木屁股挺了挺腰,小浣熊呜呜两声伸舌头舔了舔自己留下的咬痕,把酒吞勾引得燥热难耐:“等这事完了,有你好看的。”

“鬼才信。”茨木用话怼他道,尾巴在酒吞手里扭来扭去,毛茸茸刮着手心。

酒吞轻笑起来,磨着牙吓唬他,又对着那个尾巴摸了几把,竟然摸到了几个结块硬呼呼的东西,抬手一看,竟然是泥土块。

“怎么回事?你尾巴上全是土。”

酒吞说着习惯性拍了拍手里的泥,没想到只有外面一层是干的,里面潮湿的泥水全均匀抹了他一手,惹得上校噫了一声,嫌弃地抢过毛巾擦拭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不以为意,自己捏着尾巴看了几眼,想起来了:“刚才往林子里跑,没留神滑倒了。”

“噗。”

酒吞没绷住笑了起来,反而把茨木给惹到了,一拳打在酒吞肩膀上,理直气壮道:“不准笑,这次滑倒能怪我吗?谁能想那里原来会是个兔子洞?妈的,洞口的土挖得那么松,被雨水一冲刚好软下去一大片,好家伙我一脚踩上去,连人带那片地顺着斜坡就滑下去了。”

说着他还扭身让酒吞去看自己的裤子和后背衣服,上面沾的泥泞虽然已经擦掉了大半,但还留着黑漆漆的印子,看上去就很是狼狈,他怕酒吞不信,还特意绘声绘色描述着那个土堆:“那洞也不知道怎么挖的,洞口位于坡道上面但是洞口却朝向坡下,我估计那兔子把挖出来的土都顺着坡扔下去了,我一脚踩上去都站不稳就坐倒了,顺着那洞下面的一溜烟土就滑下去了。晦气!”

酒吞笑得顿时更大声了,搂着茨木在椅子上前仰后合,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然后呢?”

“还能有什么然后啊?”茨木看他笑得没心没肺,皱紧眉头捏住他腮帮子训斥道,“唉唉,你可是上校,属下遭遇这样祸事,你是不是该进行人道主义慰问。笑这么大声,不怕闪了你舌头?”

酒吞喘了口气,憋不住还想笑,只好一面抖一面安慰他:“恩恩,对,这只兔子实在是太可恶了,等到雨停了,我一定抓来,给我属下炖着吃了。”

“把它烤了!”

“好好,烤了。”

但兔子的命运决定好了,酒吞的笑意可掐断不了,他一面笑一面使劲抖着膝盖颠茨木,然后猛一伸腿,把茨木顺着腿就送到了地上,眼看自己的对象在地上摔了个屁股墩,他竟然大笑着问对方是不是就这样滑下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一手抓着他的裤脚,一手撑着地,坐在地上瞪着他,一脸的震惊,那场景让酒吞笑得更大声了。

但笑着笑着,一道灵光突然撞进酒吞脑内,让他猛地笑声一停,脸色凝重起来,眼看茨木拍拍屁股爬起来冲他张牙舞爪准备打人,酒吞连忙伸手挡在茨木面前,严肃道:“等一下……等一下……哪里不太对劲?”

“怎么?”茨木以为他是怕被自己打,临时演出来的这一幕,立刻嘲讽道,“你笑肾亏了?”

酒吞赶紧摇头,皱着眉拼命思索着自己的那点灵感,甚至于将身体侧过去自顾自对着帐篷布自言自语起来:“不是……我、我觉得好像,你说的这个兔子窝的事情……有点眼熟……”

“………………”茨木当然也一头的雾水,他看酒吞脸色不像是在岔开话题,只好默默收回了动作,防止打断酒吞的思路。然而酒吞在这边想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抓住灵感的尾巴,顿时懊恼着抱住脑壳敲了敲,重新看向茨木问道,“对了,大部队上来了吗?”

茨木对他这个话题跳跃度相当无语,但好在习惯了,只稍微一愣神便回道:“上来了,刚才我来找你的时候看到他们已经在卸物资,说是路上的滑坡都清理好了,所以……”

他话没说完,就见酒吞猛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因为速度太快,还差点撞到了茨木的身上,把正在说话的小浣熊吓得后退一步,随后就被人抓着肩膀一阵摇晃,只听酒吞喊着:“对啊!滑坡!!!!!滑坡!!!!!”

“滑坡怎么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记得我让你看的那个奇怪的山体滑坡吗,左右不一样那个。”

酒吞抓着他的手匆匆跑出了帐篷,对茨木大声解释道,茨木嗯了两声就被酒吞推到了岔路口,只听他挚友大声说道:“来不及多解释,你只要记住那里是敌人藏身地就行了,我现在带小队人马先过去!你通知大部队尽快去给我增援!”

说着酒吞扭头就飞快跑走了,不一会儿,这只精英小队的半数人马便变回了兽形,跟在酒吞身后飞快跑出了营地,朝着山里进发。

茨木当然不敢耽搁,只能临时整理着自己的理解,立刻去找大部队的指挥长,很快地区负责人也来告状,说是酒吞突然拉着大半人马就跑,导致安置点的岗位出了空缺,问是怎么回事。

“挚友发现当初救援的一个山村附近山体有问题。”茨木凭着记忆指着地图上说道,“从他拍下来的照片中,这部分山体滑坡从顶端到山脚,范围窄树木少,与其说是滑坡更像是一条泥水小溪流。”

“那说明了什么?”负责人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这个山体是敌方的了,有没有滑坡与我们也没什么多大关系,毕竟我们这边村子里的人都救出来了。”

指挥长虽然也跟不上思路,但好在信任酒吞的判断,当即要求整理人员集合准备前往,在这个当口,他仔细询问起茨木之前和酒吞在聊什么话题,才会让酒吞突然发现的不对。

“在聊兔子洞……”茨木囧着脸回复道,他看指挥长也是一脸无语,只好又补充了一句,“因为我在森林里被兔子洞坑了一把,那块泥土太软让我踩不稳,就坐到了地上,顺着山坡滑下去了。”

对方脸色凝重思索一阵,突然问他:“你们抓住的三个人,是改造人?”

“是,是昆虫和人类的结合体,现在还关在帐篷里。”

指挥长脸色一变,将帐篷门帘掀开,朝外面用扩音器大喊道:“通知所有连队,带上部分重型武器前往支援酒吞小队,剩余其他连队,抓紧时间,将物资与武器搬运到安置点附近,所有人进入紧急戒备状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时间,营地里热闹了起来,人来人往搬运着各种的箱子与设备,除了几个简易帐篷挪到了外围,其他帐篷直接原地放弃,茨木看着出发的支援队,也想跟着过去,却被指挥长拦了下来。

对方脸色不好,只塞给茨木一只无线电,随后叮嘱道:“外围的作战,就靠你指挥了。”

“什么?”

然而没等茨木问出来更多,营地里陡然响起的警报声打断了所有人的动作,于他们这些军人而言,那刺耳的声音再熟悉不过,只代表着一种信号:敌人入侵。

茨木连忙扛起装备冲出了帐篷,迎面而来的,便是一只逃过拦截的巨型螳螂,只是这只螳螂没有来得及得意,就被进入战斗状态的小浣熊一个横砍,干脆利落断成了两截。茨木一脚下去毫不留情踩爆了它的脑袋,那螳螂剩下的身子也被紧跟而来的士兵大卸八块扔出了防卫圈。

敌军入侵,这让茨木瞬间明白了一切,让酒吞一直很在意的那个山体就如同刚才绊倒他的兔子洞,被这些敌人早早地在暗中开了一条通道,这也就是为什么几天前山中曾经有过着火与浓烟,那是开山炸石的结果,可惜那个时候当地没有能及时捕捉到,自然也忽略了这个细节。

对方在掏挖通道之时,洞口周围会不停倾倒着土壤挖松了土层,随着时间逐渐形成一条松软的土堆溪流,若是没有这场大雨,那些土会慢慢地夯实踏平很少有人会发现异常,也不会有人关注敌方的情况。

但他们就是那么的不走运,大雨预警来的突然,打乱了他们的计划。

大雨来的太巧又相当声势浩大,只要降水超过半天他们的山体必然滑坡,早早地滑坡便会暴露了他们的通道,所以才派出李世上他们,炸山体混淆视线,拖延时间迷惑茨木等人,那么通道里……有什么是必须到了时间段,才可以出来的东西呢?

恐怕现在这些层层叠叠上来围攻他们的改造昆虫人,便是最好的答案。

茨木变回了小浣熊的样子,给自己的两只前爪乃至尾巴尖上,都戴上了淬毒的尖刀暗器,随后悄悄从侧面溜出营地,绕路直至敌人背后,随即冲进了那混乱的战斗之内。尖锐的暗器如同风雨中不易察觉的毒针,在小浣熊灵活的动作里,准确无误插到了敌方的脖颈之间,触之即走只留下针孔一样的伤痕,但顷刻之间毒素便可跟着对方的动作游走于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色身影一闪而过的地方,不少改造兽人口吐白沫倒地不起,然而更多的敌人还矗立在原地,那是和李世上一样的虫子改造体,不仅带着坚硬的外壳,甚至有些与茨木一样,也带着毒,一时之间,敌我双方实力相当战势胶着。

茨木不过一愣神的功夫,差点就被另一只螳螂削去半个脑袋,幸亏他身形不算大,脑袋一缩堪堪躲过那阵刀风,顺利保住了小命一条。只是他看到这个架势,又有点担心起酒吞那头,恐怕更多的敌人就在山洞里等着他挚友。

生死搏命之间,天空里的雨势渐渐小了,双方的拉锯战出现了些微的倾斜,原本受潮影响的昆虫却越战越勇,茨木这头虽然不怕风雨,也有大部队的后续力量,但更绝大部分的兽人士兵都参与了救援,身心疲惫不说,更主要的,是发现这群昆虫的攻击力和防御力都比以往要强上很多。

“中校,不太妙啊。”

趁着茨木退回二线休整,一个士兵靠过来说道:“刚才我用牙齿咬了半天,竟然连他们的壳都没能咬穿,这群瘪三到底做了什么改造,能这么硬!”

“不太妙也得顶住。”茨木啐了一口,吐出带着血丝的唾沫,咬牙道,“不能让他们闯进去,也不能放他们下山,否则山下的城市就完了!”

“中校,这些虫子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杀死?”另一个士兵刚包扎好受伤的胳膊,见茨木在这里,连忙上前询问,“普通的枪支和牙齿真的顶不了多久。”

“办法……办法……我也在想,”茨木盯着战场上的一举一动,咬牙飞快转动着视线,试图在对垒之中发现这些昆虫的微小破绽。

若是不下雨,倒是能用火,可恨这雨还没有停。

若是用雷电,却又容易误伤到自己人,这一招就算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用……用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狠狠一拍大腿,大喊着让士兵去取冰冻弹,虽然效果可能不尽如他意,但有了方法总要拼命一试再说。可惜冰冻弹数量不多,有些被带到了酒吞那头,留给茨木的只有五六个,但省着些用也还是够了。

小浣熊自己背负了一个,其余几个系数交给了善于空中作战的鸟兽人,在互相打了配合,通过特殊暗号传达给在场的所有士兵,需要他们一起打配合来完成这次对昆虫的围剿。

而另一头的酒吞,要比茨木相对幸运一些,他带着小部队赶到那个山前的时候,正巧遇上洞顶塌方,大雨的冲刷让那洞口不堪泥土重负,倒塌的很是彻底,有不少的昆虫改造人被正压在了泥土之下,都没来得及挣扎就死在了当场。

等到支援赶到,他们一起把洞口打开了一个口,就像是打地鼠一样,对着那一窝蜂冲出来的昆虫起手刀落,根本没费什么力量就将这群人斩杀在了当场,很快洞里就没了声响。等到酒吞进去查看的时候,只见到一些改造失败或是被憋死在里面的昆虫尸体,洞里一股腐败的臭味,让跟进来的很多人都吐了出来,酒吞在里面挨个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存活的,才慢慢退出来,点了一把火扔进去将那些尸体焚烧干净。

“怎么只有这么点人。”跟他一起来的队员好奇道,“我看你着急得往这里跑,以为会藏了很多昆虫人在这里,而且就这么几个弱鸡,蹲这里都打不过我们,他们怎么想的?”

但另一个队员很快就大喊着让酒吞看上面,一个隐秘的孔洞,被打在了他们头顶上方,因为洞内燃烧起火苗,黑烟从那洞中飘了出来,在漆黑的雨夜里很难看到,要不是那个队员鼻子尖闻到了上方的烟味,恐怕他们都不会注意到。

“坏了!洞里剩的这些不过是调虎离山用的失败品!”酒吞大惊,回身喊道,“全员向后转!排尾变排头!最快速度回营地!”

……………………

他们回去的正是时候,茨木靠着蓝色颜料弹和冰冻弹将一群昆虫人连吓带杀刚撵进了包围圈之内,对方也没有那么傻,此刻已经意识到茨木手里弹尽粮绝的境地,下手更加狠辣起来,开始强行往外闯,茨木终于将最后一个冰冻弹扔进了昆虫堆里,在骤然炸开的冰凌之间大喊了一声:“杀!”

随后他挚友便如神兵天降,红色的巨狼跳进了虫子堆之间,噼噼啪啪几声踩死了好几只,紧跟着冲过来的援军,随手掏出自己怀里藏得打火机,钻进一个虫子身下,随手一点,就将虫子的薄翅点燃,虽然火苗几个跳动之间就被雨水打灭,但虫翅上已经被烧出来大大小小几个孔洞,让那群虫子再也没法飞起来。

酒吞一爪子拍开了几只,低头看了茨木一眼,对方站在最高的一根木桩上冲他挥挥手,眼看酒吞张嘴去咬昆虫,竟然还顾着大喊:“脏死了!不准吃!你可是上校!还是狼!不准吃那脏兮兮的玩意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了鬼了,谁会要吃这些东西啊?酒吞瞪他一眼,但看小浣熊站在那里挥上挥下,只好闭紧了嘴巴,伸脚又是一踩,那爆起的虫子液体四处飞溅起来,画面很是血腥,但隐约让狼有了种快乐感,甚至在那一堆堆的虫子里专门趁着多的时候一掌下去,在爆裂声中,感受到了解压。

一时之间,局势又重新回到了酒吞和茨木这边。

大概上天也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就在酒吞奋战着与那群虫子厮杀之时,茨木猛然发现——雨停了。虽然云层仍旧低沉压在头顶,但没了雨的影响,他们便不需要再顾及太多,加长的火枪一拿上来,酒吞便大喊了一声撤,在那群昆虫没来得及反应之前,高达几百度的火焰已经迎面烧到了他们面前,顿时嚎叫声此起彼伏,将这些昆虫困在了火海之内,顷刻间一具具焦黑的尸体就砸在了地面上。

茨木带着人早早地蹲在了缺口处的灌木丛里,那些个在火焰里侥幸逃脱的昆虫没头没脑从这里经过的时候,被他一拳一个掀翻在地,挨个捆成了粽子,准备审问之后统统押回去,当做与敌方做交易的筹码。

一场战斗,就这么突然而来,又突然地结束,等到茨木他们拖着俘虏回到战场的时候,才听见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欢呼的声音,回过神的众人站在战场里又是叫又是跳,肆意发泄了老半天,才听从着指挥开始打扫战场。

酒吞还维持着狼的形状,正转在场外侧,看是否还有残余没有杀死的敌人,听到茨木的脚步声他扭头看了过来。

“嗷呜——”这头红色的巨狼低声咕哝着,凑过来贴着茨木的身体用鼻子顶了顶他,但很快就被茨木嫌弃着推开了一些,就听小浣熊嫌弃道:“躲我远点,看见你就容易饿。”

酒吞顿时眼睛一亮,茨木显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找补道:“不是,是因为你身上全是虫子的味道,忙了一晚上了,我闻到这个味道就想起食物。”

但他越解释越坏,酒吞很快从狼的身形变回了人形,草草抓了身边一个士兵的衣服遮挡,就凑到了他的身边,那个使坏的笑容又重新浮现在他的眼前,挂着满身的血迹就要来搂茨木,被对方重新嫌弃着推远了一些,骂他脏死了。

“不脏就行了?”酒吞往前追了几步,胳膊一搂茨木的肩头,在他耳边悄声说道,但对方没有给他回话,只是一肘子打在他肚子上,随后拖着俘虏大踏步离开了战场,说是要回去复命。

这一场精心谋划于大雨之中的阴谋,算是被彻底结束在了晴天的一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之后的几个小时时间里,两个人各自忙着手上的工作,竟然一时间都挤不出完整的空闲,酒吞只能在擦身而过的当口,故意拉着茨木去角落里,说亲不亲要啃不啃地逗他,但当茨木要做回应的时候,就像是事先商量过一样,总会有人出来打断了他们的好事。

最后一次,酒吞摸着茨木的裤子正坏笑着,不知道是谁站在他们藏身的拐角处大喊一句,天亮了!让茨木一哆嗦,彻底软了下去,导致气急败坏的小浣熊将手里的文件直接扔在了酒吞脸上,一溜烟跑没了影。

追出来的酒吞被正好看见,又被临时抓着去当了苦力,这一忙竟然从天亮忙到了上午八点,才终于得到了空闲允许他去休息,他赶紧从帐篷里跑出来,四处找着茨木的下落。

最后他是在临时安置点的帐篷里找到茨木的,那里被临时搭建了一个长条通铺用来供士兵倒班睡觉,对方就蜷缩在离门帘最近的一个铺上盖着被子睡得很香。而另外的几个铺面上都是替换班下来,正脱衣服准备睡觉的士兵,满屋子的人看到他进来,连忙举手敬了个军礼,随后冲着茨木的方向一努嘴,示意酒吞去那里。

酒吞举起手随便挥了几下,脱下外套和鞋子,将被子一掀,一并钻了进去挡在了茨木前面,将对方圈进了自己身前的空间。茨木在睡梦中似乎有所察觉,动了动身体把脑袋往被窝里埋得更深,只露出一个脑瓜尖在被子外面。

“还在生气?”酒吞贴近那个被子卷,朝里面小声问道。

但茨木没有理他,仍旧在被子里打着呼噜,像是没有醒。

没有醒那岂不是更好,酒吞又往里面挤了挤,将茨木挤得贴近了背后的帐篷围布,连翻身的空间都没有,随后这头色狼的一只手就从被子缝隙里挤了进去,摸上了茨木的膝盖。

啪地一声,茨木一巴掌落在他手背上,但没能阻止了酒吞的动作,借着身上那层被子的掩护,酒吞的手到底顺着腿摸上了他的身体,甚至一扯衬衣下摆,顺着缝隙伸了进去,摸在光滑的身体上。

茨木的脑袋一抖,全钻进了被子里面,酒吞感觉到他抓住了自己的手用力往外拔着,便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顺着茨木的领口伸到后背上,轻轻刮搔着那突出的骨头,茨木在被窝里一阵扭动,反手来抓他这只手的时候,就提防不住酒吞下面的那只手。很快,狼的手掌就探进了他的裤子里,与那个软下来的小茨木打了个亲密的招呼。

茨木呼啦一声把自己身上的被子往下一掀,满脸通红头发散乱瞪着酒吞咬牙切齿道:“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干你。”酒吞料到他会这样,早就把自己的被子也一起压在了上面,这样外人看上去只会觉得他们俩人还在被子里老实躺着。酒吞低头看着茨木已经大开的衬衫领口,忍不住舔了舔嘴角,凑过去想要亲亲他,但小浣熊就是不肯,推着他的脸左闪右躲闹着脾气,毕竟刚才酒吞总是趁着空闲撩拨他到鸡儿梆硬,却一次次被旁人打断,硬了软软了硬,就算是茨木再好脾气此刻也是一肚子的火。

酒吞自然知道他在生气什么,便掀着茨木的被子一角,无视对方呲牙咧嘴的威胁,强行把自己也挤了进去。

茨木立刻捏着他的下巴用力推着威胁道:“滚!杀了你!”

“不,本大爷累了一天一夜,现在就需要吸吸小浣熊恢复体力。”酒吞双手立刻缠上了茨木的腰身,顺手一拖便拉着茨木与自己来了个近身贴贴,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抱着茨木这样撒娇,虽然肉麻得让人头皮发痒,但好歹百试百灵次次见效。

而酒吞更知道在情爱上向来坦荡的茨木只要起了兴致,那从来都是说做就做不浪费一次机会的行动派。果然小浣熊很快就被他那暗戳戳上下磨蹭的动作撩拨得又重新硬了起来,僵持持了一分钟左右,最终还是妥协着松开手骂了几句,被得逞的酒吞压在了床铺上,狠狠亲了几口。

两个人唇齿逐渐交缠起来,茨木闭着眼被他亲得迷蒙,好歹神志还算清醒,趁着换气的间隙与酒吞一起喘着粗气问道:“这里全是人,你不怕,被听见吗!?”

“不怕。”酒吞在他嘴唇上啄了几下,哄人道,“累了一天一夜了谁还有体力听这个,躺下就着你信不信?”

但话虽然这么说,他还是撤开身体,和茨木一起伸长耳朵听了一阵,屋子里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比他俩的那点亲亲声更大更响,别说嗯嗯啊啊了,就算茨木小声点唱歌都不一定会被人听见。

眼看茨木脸上的表情放心了不少,酒吞捏着他的腰身又重新压了上去,不堪重负的床铺发出了吱嘎一声,惊得茨木僵在了床上不敢动弹,反而便宜了酒吞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乃至于把衬衫都解开了,在被窝里用手四处剐蹭着,最后捏到乳头,开始又是揉搓又是用指甲轻轻扣着。

茨木唔了一声,连忙用手捂住了嘴,难耐地在被窝里蜷缩着脚趾缓解这一阵一阵的快感,酒吞埋头进去,在他的胸口轻轻亲了几下,随后一口叼住了其中一个,在被窝里吸啜起来,手上动作不停,将茨木的裤子拉链拉了下去,从内裤孔洞里掏出了茨木已经硬起来的鸡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试探性地撸了一下,茨木浑身一抖,鸡巴涨得更硬了。

大概是通铺实在太容易被人发现,茨木这次比以前更敏感,酒吞的舌头不过在他胸口舔了两三下,他就浑身紧绷抓着酒吞的头发猛吸了一口气,随后只敢绷紧了身体,像个僵直的木棍,一点点地往外吐着气,而下半身却已经在酒吞手里来回摆动着,缓慢抽插磨蹭缓解自己的快感。

被窝里闷得很,又带着潮湿味道,这一切让嗅觉敏感的酒吞很不适应,只舔了一会儿便抬头出来,呼吸着新鲜空气。

茨木这会儿脸颊已经挂了红润,看到酒吞出来,立刻伸出手抱住了他的脖颈,噘着嘴跟过来索要了一回亲吻,下身摆动的更厉害了一点,小心忍着不做出大动作地在酒吞手心里横冲直撞的,很快粘糊糊的液体就粘在了酒吞手心里。

这时候的茨木已经整个人都贴在了酒吞的身上,衬衣被酒吞撩拨到了身后,因此光溜溜的胸膛直接蹭着有些凉的衬衫,反而更刺激了。小浣熊努力地压抑着呼吸,抖着身体在酒吞身上又蹭了几下,重新深吸进去的一口气只敢慢慢朝外吐,那个小心翼翼又脆弱的样子反而让酒吞更想戏弄他。

于是狼托着他的下巴让他仰起头咬紧了牙关,随后凑到他的喉结上狠狠嘬了一口,嘬得皮肉通红一阵疼痛,茨木果然发出了颤抖的一声嗯,努力压抑着声音,搂紧酒吞的肩膀,小声嘟囔着,但他喉结滚动就会被酒吞亲得更狠,忍不住就更想做些什么来缓解这刺激。

“嘘——”酒吞沿着他的喉结亲上来,在唇齿交缠间对他道,原本摸着鸡巴的手掌撤了回去,茨木顿时一阵空虚,睁开眼低头看向下面,却正好看到酒吞从兜里摸出来了两个套套。

茨木:“……”

茨木:“哪来的?”

酒吞轻笑起来,笑得床板都在抖,凑到他耳边悄声说道:“从李世上身上缴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艹啊!那个超薄水润感套套!茨木一阵无语又一阵好笑,从酒吞手里接过来其中一片拿在手里,这个功夫,酒吞已经快速地拆开了包装给他套好了,这会儿正收回手,挺着下半身等他行动。

茨木这才想起来,自己甚至都还没摸过酒吞,只好悄悄伸手进去被窝,摸到了酒吞的裤子,拉拉链解皮带,掏内裤一气呵成,只是他没想到酒吞的鸡巴此刻还是软的,完全没有立起来的迹象,惹得小浣熊一时竟然愣住了,不懂是自己忽略的缘故还是自己欠缺点吸引力的缘故。

“没有硬。”茨木话里半是委屈半是疑惑,抬头看着酒吞,手上来回撸了几下。

酒吞被他这个样子逗笑了,凑过去捏着茨木的嘴巴摁了两下,小声告诉他道:“你舔一舔,就能硬起来了。”

但这点对茨木来说相当的挑战,床铺就那么个长短,他想舔酒吞就得坐起来,被子上无端鼓出来一块,谁看到都会发现不对劲,但想要69,又需要坐起来翻身,床铺吱嘎吱嘎的反而会吸引来更多人的目光。

但是不舔,酒吞不硬他自己反而快要硬爆炸了,那会更难受。

小浣熊手里恋恋不舍,捏着酒吞的鸡巴拼命舔了好几下的嘴唇,抬眼看着他的挚友打商量道:“变成小浣熊舔行不行。”

酒吞被他这个提议搞得喉咙一紧,捏着他的下巴又打了个吕,算是一种无声的鼓励。很快那个在酒吞怀里扭动的男人身躯变回了毛茸茸的小浣熊体型,刚套上的套套也啪嗒一声落在了床上,留下一滩黏糊糊的液体挂在了他的肚皮毛上,小浣熊冲着酒吞哼唧了两声,熟练地钻进了被窝里面。

很快酒吞就感觉到自己的鸡巴被一双小爪子碰了碰,茨木似乎在被窝里犹豫了一阵,最终还是捧了起来,酒吞感觉到他在自己衣兜里翻找了几下,随后一个湿乎乎的布巾就擦在了他的几把上。

靠,酒吞差点笑出来,茨木竟然在他衣服兜里找到了一块湿巾,用那个给他擦了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跟着湿软的口腔终于包裹住了他的顶端,小浣熊的嘴巴长而尖,因此茨木含啜住之后,即使不用深喉,也能把酒吞的一根含进去大半,只是他牙齿尖锐怕刮到酒吞,只能费力张大着嘴,努力把那一根吞吐着,偶尔嘴边的黏膜剐蹭着顶端,还夹得酒吞一阵舒爽。

柔软的舌头轻轻舔舐着酒吞的鸡巴,小心翼翼在咕叽咕叽声中努力舔过每一个地方,很快酒吞就感觉到茨木的两只小爪子碰到了自己的卵袋上,在上面像踩奶一样按揉着,带来恰到好处的刺激,酒吞感觉到下身开始酸胀起来,原本软着的鸡巴慢慢开始变得硬挺膨大起来,他听到被窝里小浣熊的呼吸声逐渐粗重,伴随着咕叽咕叽的吞吐声,还有茨木发出的舔舐时难耐的哼唧声。

酒吞悄悄掀开了被子,外面的光线照进了里面,只看到茨木囫囵的一个外形,脸上那双眼睛在昏黑里格外闪闪发亮像个小灯泡一样,两只爪子还摁在卵袋上以及被鸡巴撑得腮帮子胀鼓鼓的。对方这个时候刚好察觉到这边的动静,吓得身上的毛发立了起来,发觉是酒吞之后又软趴趴放下了尾巴,故意盯着酒吞的眼睛,歪着脑袋前后动了动自己的头,在一片吸溜声中,将酒吞的鸡巴重新含进了嘴巴更深处。

“嗯……”酒吞故意发出了一声呻吟,将手伸进被窝里面,揉搓着小浣熊的脑袋前后挺动了几下,戳得茨木挣扎着拍他的手,被大鸡巴顶得呼吸困难,但酒吞这回铁了心要在他嘴里泄出来,茨木越是挣扎他越是要在抽出去缓和一阵之后,再挺进去,如此反反复复深入的顶弄一阵,酒吞突然大腿一紧,捏住了茨木的额头,鸡巴抖动起来,最终射出了几波粘稠的白色液体。

茨木两只爪子在空中挥舞着,突然身上剧烈一颤,吓得酒吞慌忙抽开鸡巴将他从被窝里捞出来查看。就见那白色粘稠的精液正从茨木嘴巴里一点点流下来,挂得小浣熊满脸满身上都是,茨木小声咳嗽着连嘴巴上的毛毛都跟着抖动,充满着哀怨的眼神瞪着酒吞,伸着爪子狠狠打了他胳膊一下。酒吞一面小声道歉一面忍笑拿过旁边的毛巾给他擦了两把,越擦越觉得不对劲,将茨木摁在床铺上掰开四肢一看——茨木肚皮上也是湿乎乎粘稠的一团,显然刚才射精的不止酒吞一个。

他伸出手指,拨弄着茨木毛皮之下还在挺立的一根,揶揄道:“你舔着我射了?”

“我没有。”茨木沙哑着嗓音说道,但并没有什么说服力,反而惹得酒吞更激动起来,不管那精液粘到哪里,就这么压过来抱住了他,小声问道:“变回来?想干死你。”

茨木蜷缩着身体果然一抖,沉默了一阵,在酒吞怀里默默变回了人形,这下倒是连脱衣服都省了,光溜溜一个背对着酒吞还主动伸手过来,在摸索一阵之后给酒吞套上了一个套套,随后自己主动扒开了屁股,拉着酒吞的那根在自己的屁眼上蹭了两下,让酒吞慢慢开始朝着内里戳进去。

突然不知道是谁咳嗽了一声,茨木顿时紧张地一缩,差点把酒吞夹断在里面。惹得狼咬牙切齿忍着那阵酸疼和爽趴在他后背上,一面啃咬茨木的肩膀一面让他放松,那根鸡巴才顺利地缓慢地顶了进去,满满当当将茨木的身体里塞得鼓胀,惹得小浣熊又是一阵绞紧和抖动,伸直的双腿在被窝里难耐地来回蹭了半天,才终于缓解了快感。

茨木甚至主动往后靠了靠,两个人在被窝里贴得更近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不会被发现吗……”茨木将手放在酒吞的手背上,一起环在自己的腰部,喘着气小声问着。但酒吞已经没空去顾那些,因为环境的影响,茨木的里面比以前还要紧和热,时不时还会因为外面的人声和屋子里的咳嗽声而抖动,让他脑仁儿都要沸腾起来了。

狼突然产生了更想恶作剧的想法,并且很快便付诸于实践,茨木只觉得自己身下的那根突然又粗了一圈,惊喘到一半,被酒吞及时捂住了嘴巴,他只能在对方手心里发出了沉闷的哼哼声,感觉到下身似乎被填充的更满而且越来越胀,似乎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在他屁眼附近蹭着,也想一并挤进来。

到底什么……茨木脑子里已经是乱七八糟,被痛得流出来两滴眼泪,只感觉那块更执着且坚持地在往自己身体里顶,他越是挣扎酒吞越是强压着他往里戳,已经直达深处的龟头会顶着他内里的敏感点狠狠地来回摩擦,摩擦得茨木脑子里嗡嗡直响,全身的感触都集中于了最下面的地方。

最终,细微的噗嗤一声之后,有什么东西塞进了茨木的屁眼里,胀鼓鼓的把他的屁眼撑得大开,他只不过一个收缩,竟然让两人都喘了一声。

小浣熊感觉自己的屁股简直像是要裂开了,难受地在酒吞怀里扭动几下,但这只会让他身体里的鸡巴随意乱窜顶到更加不可描述的地方,最终让他被对方刺激到脊背发麻,忍不住放出自己的尾巴来缓解尾椎那股不舒服的酸胀。

没想到一根尾巴也伸了过来,与他的尾巴纠缠在一处,直到狼尖锐的犬齿啃到了他的肩膀上,茨木这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酒吞放出了部分狼化,那戳到他身体里最后的一根稻草,就是犬科的成结。

“你!”茨木惊到语无伦次,顾不得被不被别人发现,先用手去捏酒吞的耳朵。对方竟然还故意把毛茸茸的狼耳朵伸了过来让他摸,没料到茨木捏到手里竟然报复性一扯,酒吞立刻一挺腰,把茨木顶得倒吸一口冷气差点叫出声,幸好酒吞连忙将两根手指伸了进去,捏着茨木的舌尖一阵把玩,成功将小浣熊的那声呻吟打碎成了零散的哼唧。

茨木气死了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僵着身子任由酒吞搂紧他的腰身,在他屁股里缓慢地插进去又慢慢地抽出来一小节,鸡巴不轻不重地磨蹭着他肠道里的每一处地方,而他随着那一阵一阵缓慢地抽插,忍不住每每深吸一口气,就要嗯哼着缓慢吐出快乐的音调,越是小声越像晃动的狗尾巴草,刮着酒吞的心脏,让他更是在茨木屁股里一来一回地拉扯着。

这种慢条斯理的做爱方式充满了刺激,尤其是有时候门帘被风吹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声仿佛是落在茨木的耳朵边上,充满了随时进来人会发现他们的紧张之感,茨木一面忍耐着又要一面盯着那个门紧张,越是紧张越又更敏感起来,甚至连那大鸡巴戳到了他的最里面一点,都可以感受得更加清晰。

烦死了,好想叫床,茨木盯着面前的帐篷布,憋得脸色红成一片,胸膛挺着绷紧身体,在牙缝间拼命吸气凸气,而酒吞就在背后这样缠抱着他,将脸埋在茨木的后背,呼吸急促地来回顶弄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狼的手伸到了茨木的前面,替他戴上了套套,帮他一起撸动起来。小浣熊身子一动,忍不住蜷起双腿任由酒吞的一只腿顶进了他的腿缝之间,鸡巴进得似乎更深了一些,酒吞的动作更加狂野起来,一手撸着茨木的鸡巴,一只手穿过茨木身体,探到前面摸着茨木的胸口用力揉动,来显示自己的快感。

这个时候这样刺激,茨木浑身自然抖得更厉害,他喉咙里呜咽两声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手发出了更加急促的喘息,但酒吞顶得更快更急促起来让他咬不住手背,索性抓着被角塞进了自己的口中,咬得青筋暴起闭紧了眼睛专心对抗着身上的那点快感,就怕一个不注意自己会发出叫床声。

身下的床板发出了一阵低音量却连续的吱嘎吱嘎声,茨木听到了赶紧拍拍酒吞的大腿,对方会意,在被窝里动了两下,紧紧贴在他身上,直到最后索性把茨木压在身下,大半个人压在其上,只挺动着屁股往下不停地撞着,撞得茨木在床铺上一蹭一蹭,嘴巴里的唾液将被角都染湿了一片。

酒吞又疯狂抽插了几十下,压住了茨木的屁股用力掰开,将鸡巴深深戳在了里面,开始画着圈磨蹭起来,茨木忍不住跟着他挺动着身体,被酒吞居高临下摁着脖颈又压回了床上,只留着那个屁股还撅在原地被那粗大的一根戳得脑袋发昏。

屁股里的鸡巴越来越烫越来越胀大,茨木知道酒吞即将要射了,他忍不住吐出被角,扭头找着酒吞的嘴巴,在空气中努力伸出自己的舌头勾引对方来亲吻自己,对方果然捏住了他的下巴,只是并不急着亲,反而用手指继续勾着他的舌头做着模仿性交的动作,在一次又一次的画圈中用鸡巴去戳平常不能轻易戳到的地方,茨木发出了哈、哈的喘息声,终于忍不住小声求到:“快射啊!”

说着小浣熊的尾巴蹭在酒吞的肚皮上,一来一回剐蹭着,逗引对方的敏感点,甚至变出了自己毛茸茸的耳朵,用来来回摆动着听四周的声音,但听到的大多都是酒吞插在他屁股里的鸡巴动作时咕叽咕叽的水声,茨木赌气低下了头把脸埋在了臂弯之间,只用力抬着屁股去蹭酒吞的胯下,只希望对方快点射进来。

“我哪有那么不坚持,射出来还怎么继续玩。”

酒吞这么说着俯身压在了他的身上,抱紧茨木的肩膀,继续挺动着,但茨木已经被他刺激得有了想要射的冲动,怕自己高潮之后酒吞继续顶弄恐怕会让他更爽到无法思考,只好拼命夹紧了屁股,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喘息,抓着床单央求道:“要是……要是再久……就被人发现了!”

“你……你快点……”

但酒吞混不在意,反而问他被发现了又能怎么样,除了被围观一下似乎也没有什么损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话一出口,茨木便忍不住去想,如果这个时候被人发现他们两个在做这样的事情,周围的人会是怎么一种表情,而酒吞成结未射只会在他身体里继续顶动,让他在这些人的眼前全身通红,下面噗嗤作响地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叫床声,偏偏他毫无办法只能被酒吞索性拉起来,跪在床上撅着屁股被所有人围观他是怎么在高昂的惊叫声中被艹射出来的。

“唔!酒吞!!!!”茨木被自己的想象刺激到了,竟然在惊呼一声之后抱紧枕头浑身一抖,先一步射了出来,灌得套套里满是液体,随后脱力地砸向了床铺,只能伸直双腿任由酒吞在他屁股里又冲刺了百十来下,才抖着敏感的肉迎接了对方射进来的精液,虽然隔着套套,但那刺激已经足够让茨木又高潮一回了。

眼看着茨木一脸失神的样子趴在床上喘着粗气,酒吞这才低下头在他嘴边亲了一口,将小浣熊亲得哼哼唧唧,又撅起了屁股摇晃着。

“还要再来一次吗?”他问道。

茨木点点头,顺从地跟着他的动作,重新跪趴在了床上。

——————————————————

“爽不爽?”

等到酒吞把两人身上的的套套处理好塞进了口袋里,准备找个机会扔掉,躺在茨木身边时如是问道。

而茨木那时在被窝里刚艰难地套好了衣服,闻言狠狠翻了个白眼,但酒吞的手摸到他大腿上时,他身体抖得还是很厉害,最后不甘不愿从鼻子里哼哼道:“还好吧。”

酒吞闷笑两声,将两人身上的被子整理好,盖在茨木的肩头,搂着他亲了一口:“那下次还要试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茨木回答的倒是毫不含糊,困倦着在他怀里闭上眼睛,用额头蹭了蹭酒吞的胸膛,叮嘱道“只是不想在这么困难的救灾之后了……累。”

但他说到这里却又有点担心,抬头越过酒吞看着房间内正在睡觉的众人,啧了啧嘴,扭头小心问道:“你说他们真的不会听见吗……”

而酒吞闻言,只是把他脑袋摁下去,让他老实躺在自己身边,随后才不在乎地说道:“管他们……反正……”

偏偏他话音未落帐篷外猛地响起一阵尖锐的集合哨,外面有人大喊着救援一班紧急集合,顷刻间满帐篷原本正在熟睡的人,竟然嘈杂着全部爬了起来,一个两个穿衣带帽,目不斜视地冲了出去,那呼呼刮起来的风声像是一张张手掌,啪啪打在酒吞和茨木的脸上。

茨木从哨声响起的那一刻就惊得出了一身冷汗,倒在被窝里紧紧闭着眼睛,只感觉到周围一阵一阵的门帘掀开,外面的潮湿空气随着风飞了进来,拍打在他的脸上,直到最后帐篷里恢复了安静,他又等了好一阵,才敢睁开眼睛,正对上酒吞戏谑的目光。

对方笑着问他:“刺激吗?”

刺激你个大头鬼!!!!!!!茨木彻底生气起来,一跃而起朝着酒吞扑了过去,不管刚才到底有多爽,他现在只想和酒吞好好干一架。

不是说所有人都睡熟了不会听到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祭品

“听说了吗,远在大江山的龙来我们森林了,长老们在商量怎么迎接他呢。”

“大江山之主来魅魔的地盘要干什么?我们明明都没有什么财宝可以供奉给他。”

魅魔地盘的森林里,男男女女妖艳异常的魅魔们身着暴露的紧身衣衫,肆意袒露着自己傲人的身材,躺在树枝间,带着猎食完毕的餍足,懒洋洋聊着八卦。

听闻大江山之主要来,更多魅魔抬起头来,原本迷茫的眼神重新变得犀利,兴致盎然道:“什么什么?是那个有名的大江山酒吞童子吗?”

“还能有谁呀,”一个男魅魔伸舌尖舔了舔嘴角,带着极近痴迷的神态说道,“当然就是他了,我听说他最近刚巧还和源氏城主大战了几回合,带了很多的珠宝回去,宝库里的东西多到堆成了山。”

“那就更奇怪了,那他来魅魔地盘是想要干嘛?”

“还能干嘛啊,当然是为了干啊。”

“我听说龙的力量可是一等一的,如果吃上一次,够我们好几年的力量增长。”

“那也得看有没有本事让他看上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众人了然,嘻嘻哈哈互相调笑,中间不知是谁提到了关于龙有两个丁丁这种话,小森林里瞬间热闹了起来,纷纷讨论起来关于种族丁丁大小的话题,有人喜好猫科的倒刺疼痛感,有人喜欢牛头人族的巨大,越聊越话题劲爆,魅魔们周身弥漫起一阵淡薄的粉色气息,四处都透出了色情的味道,已经有人开始迷糊,翻身在树枝间哼唧起来。

年岁尚大有些许定力的只是嘲笑一声,又继续聊了下去:“话说马上又到发情期的时候了,长老们该让我们出门觅食了吧,只守着那几个存粮吃来吃去,感觉好无聊。”

“应该是吧…上次下山我就发现了一个不错的口粮,多亏茨木…咦,怎么没见到茨木童子?”

“他去后山去了,说是发情期要到了,得摘些水果做储备。”

“啊啊,果然他这次也不打算靠精气填饱肚子吗,真是怪胎一个,我们可是魅魔啊,又不是那些动物,只吃水果有什么用?”

“但他那身板可是能打十个你哦。”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滚啦。”

众人在这边讨论得热闹,浑然不知他们口中的两个人物,已经在后山撞了个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事说来也是太过巧了些,茨木因为贪嘴,在后山找过许多的水果来吃,唯独喜欢温泉旁树上长得一种红色果子,个大又有软有脆吃一颗还能顶饱很久,正当他摘得正欢的时候,听到下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以为是同伴来找自己的茨木一个果子扔过去,本想吓唬吓唬对方,没想到果子正中长老脑壳,嘣的一声又弹起来,落到了走在后面的酒吞手里。

“茨木童子!”长老愤怒的喊声回响在山涧之中,反而引得酒吞捏着果子有些好笑地望过去。

将白色头发高高扎起的青年魅魔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勒出了引以为傲的肌肉线条,金色的眼眸十分少见,少了几分魅魔的淫糜,反而多了几分坚毅,明明是做了错事,但在温泉氤氲的蒸汽中怀里抱着一堆的果子,站在枝头瞪着树下的一干人等,像是在怪他们为什么要不识趣打断了自己。

而被长老们簇拥的龙族霸主,身影自然也同时落进了茨木眼中,拥有火红头发,名为酒吞童子的龙此刻维持着人形,那阵龙族特有的力量威压,在一众长老里实在显眼,尤其是眼眸间的凌厉肃杀神态,显示着这条龙已经有过许多血腥拼杀的人生阅历。

龙鳞幻化出来的长袍挂垂在酒吞身上,被温泉的蒸汽熏染,借着阳光透出一股七彩的色泽,那是属于上位者才有的尊贵。

真是惹人羡慕的力量!

茨木凭借着高处,肆意打量了一下对方,毫不在意酒吞的回视,只眼神里透出一股钦佩与中意,他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等级的差异正压迫着膝盖,让他几乎想立刻跪倒臣服在对方脚下。

所以说如果他是龙族,今时今日也该是被人像这样崇拜着吧,茨木想得眼热,随即发出了哼的一声,扭头就往森林深处逃去了。

“茨木!”长老对这个肆意妄为的年轻人实在是无可奈何,喊了两声眼见对方早跑没了影,才灿灿回头对酒吞笑道,“这个那个、那孩子有点认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转了转手里的果子,没有说话,只噙着一抹微笑对长老点头,算是表达了自己不在意的意思。

一众人度过这小小的插曲,抬步继续朝里走去,长老终于开了口询问酒吞来这里的真正意图,他实在也想不出魅魔的地盘里有什么好被龙看上的,又怕对方怒火大发下一刻就要喷火,只好斟酌着问:

“不知道大江山之主,来我们这里,是有需要什么助兴的药吗?”

酒吞手指一紧把手心的果子捏得小了一圈,赶紧松开手将那红艳艳的果子塞进了衣服兜里,随意道:“嗯,不算,是为了一个人来的。”

他怕长老兴致勃勃再扯出什么鬼话,伸手一指茨木消失的方向,对长老说道:“为他来的。”

“我要带他走。”

“不是借,是要他。”

长老搓了搓手,没有答话,他也知道龙族从来不知道借为何意,既然说出了要带走,那便是说要让茨木成了他的所属,做什么目的当然就有了点苗头。古往今来的,魅魔的族群里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孩子,无论是恶魔还是人类帝王,身边总会发现魅魔的身影。

但是茨木和其他的魅魔实在是太不相同,追求自由热爱力量,打架斗狠的一把好手,从没见他执着于那档子的事,这样的一个刺头,酒吞要了去如果不满意,会不会就迁怒于他们的整个族群去了。

大概是长老张着嘴支支吾吾太久,酒吞等的有点不耐烦了,他挥起手,从次元空间里摸出一袋金币,随手扔到了长老脚边,咚地一声,不仅腾起一层尘土,更是把地面砸出了一个凹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趁长老低头的功夫,酒吞留下一句:“就这样。”

随即在这狭窄的温泉林里将长袍的幻化撤掉,展开了自己长达两米的龙翼,火红色的鳞片接触到更多的阳光,如同正在燃烧的火焰,将四周的魅魔们闪了个眼花。

这位龙族恶趣味地原地起身而飞,刹那间振动双翼冲进了天空中,让气流将那些魅魔冲了个倒仰。

紫色的竖瞳双眸很快就在密密麻麻的树木之间锁定了自己的目标,一个俯冲下去刮倒了无数的树木,贴地一个拐弯又重新冲向高空,顺利把还在窃喜自己逃开的青年禁锢在了臂弯之内,

“!”茨木惊惧自己在突然的失重感之中就离开了地面,随即抬头又看到了酒吞,顿时挣扎起来,一拳挥了过去直照酒吞面门招呼,“放手!”

那一拳被龙族的力量挡在了结界之外,只引起一阵红色的波纹灼伤了茨木的手指。

这胆大的行为引来酒吞的不满,眼睛一瞪,一道法术便封了过来:“闭嘴。”

茨木当场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像是被烙铁焊死一般紧紧闭合在了一起,用尽了力气也没能咧开些许缝隙,青年用手指抓了几下嘴唇,呜呜两句发觉实在徒劳,随即拳打脚踢不顾灼伤地捶着酒吞。

酒吞被他闹得心烦,立刻手臂弯一松,让他在耳边寒风呼啸里瞬间往下坠了几分,茨木顿时就老实了,甚至乖乖伸手攀住了酒吞的胳膊,盯着脚下的云层流下了两滴冷汗。

“早这样不就没事了。”酒吞盯着他毛茸茸的后脑勺轻声调笑道,伸头凑过去将脸埋到对方头发里轻轻蹭了一下,果然有一股十分香的味道,与他当初在山下城镇里闻到的一模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寻到想念目标的龙心里分外满足,一个振翼飞向了更高的天空。

大江山之巅上的漆黑城堡是酒吞童子最得意的杰作,遗传自红龙一族的代代传承,城堡巨大而坚固,光是四个方向上的停脚平台便抵得上魅魔地盘的五倍之大,人形的酒吞和茨木降落在这平台之上只显得这里更加空旷且巨大。

茨木一见落地立刻从酒吞怀里挣脱出来,几步跳到远处,虎视眈眈盯着对方,似乎是在询问把自己绑挟到这里,究竟有什么目的。

“你不记得我了吗?”酒吞收起龙翼重新幻化成长袍披到自己身上,往前跨出一步,但看茨木戒备地朝后退去,他只好啧了啧嘴又把步子收了回来,从兜里摸出了那个可怜的被捏皱的果子。

茨木嗤了一声,眼神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酒吞,似乎是在说:刚才我是拿果子砸你来着,间隔时间这么短,我当然记得。

酒吞被他瞪得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觉得十分有意思又晃了晃手里的果子,对茨木说道:“果然你很有意思,可惜太蠢了点。”

茨木眼眶一抽,被对方说得生气,脸色涨红冲上来对着酒吞便是一记重拳,这回的酒吞竟然没有用结界,而是避开了些许让他拳头挥了个空,随即五指成爪抓了过来。

茨木矮身一躲滑步铲到酒吞身下,对准胸口又是一脚踢了过去,反而被酒吞识破了破绽,抓着小腿一个抛甩,竟然单手就将茨木旋到了半空。

龙族的力量真是恐怖如斯,茨木心里惊讶之余,凭借着身体的优势在空中一个翻腾,调转方向就要朝着高高的围墙边跳去。

但任凭茨木怎么逃跑,也想不到这龙的城堡围墙高得雾气围绕,一眼都望不到下面,已经一只脚跨出去的茨木心惊肉跳却收不住惯性,惊诧伴着呜呜叫声整个人都栽到了半空中朝下落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去哪?”

酒吞立刻瞬移到墙边,一个伸手抓住了他的腰带,突然地停止坠落引出了颠簸,让茨木嗯了一声,带着点劫后余生的庆幸和疑惑,听着怪可爱的,随即被酒吞恶趣味拎着又抖了两下,才终于被拉了回去。

靠在围墙坐下的茨木被解开了法术,嘴唇得以分开连忙大口大口喘气平复着心情,托这个惊险的生死一线的福,茨木成功想起来他和酒吞之前的一面之缘。

那是之前偷偷溜下山的时候,同伴得到他的帮助顺利赖上了自己中意的口粮,而茨木因为并不感兴趣,于是在街上漫无目的闲逛时混进了一家黑赌场,那里是靠打擂台和下注来赚钱的地方。

茨木对钱一点都不感兴趣,但看着人类戴着面具在擂台上互殴觉得十分有意思,尤其是当他看到两个幻化成人的魔族上去,斗得你死我活之时,就更兴奋了起来。

要知道魔族之间也有外交,在外面贸贸然打起来,很可能会引起互相之间的种族冲突,因此长老三令五申之后为了避免报复,茨木也只好忍耐着自己的好战因子,尽量不主动去挑战更强的对手。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茨木兴奋地化妆了一番,挤到了报名的地方,因为口袋里没钱,还悄悄摸了别人口袋里的两枚金币当报名费。

很快就轮到了他上场,但好巧不巧,对面的人一上来,他就意识到了力量的悬殊,尤其对方毫无自觉地一脚踏在擂台上,明明是人类的外表,却可以直接将那木头的擂台踩漏了,茨木心里就更有了衡量。

他意识到对方肯定也是魔族,但因为化形实在太过精妙,一时之间分不出是哪个种族。不过机会上门哪有错过的道理,他略一犹豫就把顾虑抛在了脑后,和对方在擂台上打了起来,拳拳到肉血液横飞,几乎是把自己在森林里磨练出的生存技能用到了极致。

两个人都是不要命的架势反而把比赛推到了高潮,场面刺激了每个观众的神经,那些下注金额水涨船高差点把老板的金牙都笑掉,尤其这豁命搏杀的一场战斗结束之后,两个人竟然还能自顾自走下来,就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身体认知,众人更是一拥而上把输了的茨木团团围住,期盼将对方纳入自己俱乐部名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极其讨厌这种场面,寻了个空隙拨开人群,飞快地就溜走了。

跑到后巷的时候,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掀开面具露出一张帅气逼人的脸,把路过的几个女人看得直了眼,又因为他身上的血迹退避三舍。这头的茨木随手把面具扔掉,从后巷筐子里挑了两三个苹果,刚咬住其中一个,与他对垒的男人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眼前。

茨木通过面具认出来对方,亲近强者的习惯,让他自然地递出来一个苹果问道:“吃吗?”

“你的。”对方扔回给他一袋子钱,沉甸甸的少说有二十枚,但茨木捡起来又朝着他脸上扔了回去,被男人顺手接住,面具后的眼睛里露出一阵疑惑,“你不要?”

“不稀罕,没什么用。”茨木把那个苹果塞他怀里,嘟囔道,“我只是想打架罢了。”

“魅魔不是该最喜欢性爱才对吗?”对方轻笑了一声,却没推辞那个苹果,捏在手里轻声说道。

茨木撇撇嘴,知道对方认出了自己,随即也大方承认下来:“魅魔又不是只有性爱,今晚打的还挺愉快的,谢了。”

对面的男人微微一笑:“你不问我是什么族么?”

但茨木根本不在意,挥了挥手说你的化形我看不透那就说明你比我等级高太多,我觉得我们反正以后不会再遇见的,虽然我挺想和你再来战上几百回合,但我还要回家,就此别过吧。随即这个憨憨就真的一甩头走了,任由身后的酒吞默默取下面具露出一脸无奈又玩味的表情,目送他的背影离去。

回忆到这里,茨木也是满心草泥马奔腾,他盯着酒吞又看了半天,除了气息接近以外,酒吞与他那日记忆里的外形没有任何共同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时的酒吞留着白色的头发,金色的眼睛,甚至穿的袍子都一反龙族喜好,灰突突又破烂,要让茨木把这两个形象联系在一起,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

茨木靠着石头堆砌的围墙,伸直双腿啐了一口,瞪着酒吞放松了下来:“所以你当着我们长老的面把我掳来,是为了继续那天没打完的比赛吗?”

酒吞眨眨眼被他这个说法逗得更加哈哈大笑起来,伸手将茨木从地上拉起来,长臂一拦搂着茨木的腰身将人贴近了自己:“也是、也不是。”

他对着茨木的耳边说道:“我还希望你做些魅魔该做的事。”

哦,所以这个龙原来与外面的人也没什么不同,都是老色痞罢了。

茨木双手交叉抱着胸瞪着酒吞的竖瞳,浑然没有什么惧怕的神色,上上下下打量了酒吞一回,双眼咕噜噜转圈在心里打着算盘,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如果我同意了,你还能和我继续比试吗?”

“会。”

“我技术烂也不准发火?”

“可以。”

“不限制我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限制。”

“成交。”

龙和魅魔的情色交易就这么短短几分钟达成了共识。

茨木跟着酒吞顺着长长的阶梯一路向下进入到了城堡的里面,才发现这里别有洞天,虽然许多的龙都更喜欢一览无余的洞穴,但酒吞的家族传承里十分追求人类的装饰品味,也因此每个房间都装修着水晶黄金打磨而成的饰品灯具,床铺用了柔软的灯芯草和鸭绒填充,用来当仆从的小妖怪四处洒扫着,正采来玫瑰花铺在床单上。

“喜欢吗?”酒吞问他。

茨木摇头:“不喜欢。”

他看酒吞手指一顿,以为对方才是喜欢的那一方,只好又补充了一句:“你喜欢的话也无妨,闻着挺香。”

酒吞捏着鼻梁转过头去挥了挥手,那些小妖怪只好收拾起来花瓣,一趟趟又运送了出去。一直等到这些小妖怪都走光了,这龙才回头看向东张西望的茨木,做出一副主人的姿态:“这里就是你的卧室。”

茨木伸头望了一眼,发觉他的卧室外面下方还是一望无际的黑暗,皱眉表达了自己的不满:“我想要个能看到花园和森林的屋子。”

这回,龙没有那么轻易答应,他捏了捏手指,伸手对茨木比划着食指说道:“做一次来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下意识低头看了看酒吞的那里,触电一样将目光挪开了,抓着窗户边的窗帘伸手一拉,听那布料发出卡啦一声,遮盖住了窗外的雾气缭绕:“成交。”

但酒吞没有接受他迎上来的嘴,只拉着他的马尾把人扯仰起头,随即一个脑瓜嘣儿弹在茨木的额头上,像是不满意茨木的行为,只让他拿好椅子上的浴袍,跟自己一起去浴池。茨木捂着脑壳不明就里,看看床铺又看看酒吞:“床在这里。”

“但你太脏了。”酒吞说着伸出指甲挑起他身上的布料,轻轻一松手,布料弹回皮肤上,留下一层细碎灰尘腾空而起,引得茨木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酒吞借机立刻对他表达了龙族不喜欢脏兮兮的对象这一立场,直把茨木糊住了,乖乖抱起那些浴袍与浴巾跟在酒吞身后继续朝楼下而去。

一路上两个人安静了一阵,只听到茨木光脚走在地上的啪嗒啪嗒声,很快酒吞又打破了尴尬,随口问道:“喜欢酒吗?”

茨木嗯了一声算是回答,他听酒吞又问为什么这么坦然就同意了交易,就露出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解释道:“因为我又没有吃亏。”

啊?

酒吞把头转向他,只听这魅魔说道:“长老说过,魅魔可以通过性爱吸收力量,对象越强力量越强,龙族……”

茨木打量了一下酒吞,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力量应该挺强吧?所以我不吃亏,说不定这样我就可以更有信心与你一较高下。”

顿了顿他又补充了一句:“听说龙族,还是双丁丁,是真的吗?”

酒吞闷头走在前面,抑制不住抖动的肩膀几乎想大笑个不停,只在茨木不停地催问下才赶紧点头承认,引来魅魔更加赞叹的好奇心,几乎是一溜烟小跑追着酒吞进了浴池,只希望看一看究竟龙族的构造与自己到底有什么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的温泉在整个宫殿的最底层,深入地面之下,是一整块的暖玉矿里挖出来的地下水,巨大到对茨木来说可以称之为海的程度,一进去就感觉到了蒸汽的潮湿与热度,茨木按照酒吞的指引,把衣服放在了门口的篮子里,然后未等他脱下衣服,酒吞已经一个猛子扎进了水池里。

咕噜咕噜的水泡从小变大,随即一个巨大的水浪从地底掀翻上来,火红色的龙身从水底冒出,被水流浸润得更加闪闪发亮,爪子鳞片处处都透露着坚硬与力量,变回龙的酒吞喷了个鼻息,引来地面的嗡嗡颤抖,茨木连忙扶住墙壁,羡慕地看向了他。

蔓延上池子边的水流很快顺着排水口悄悄地溜走了,酒吞变回人形大小,池子里的水瞬间减少了一大半,位于远处的入水口很快打开,哗啦哗啦开始重新灌注新的热水。

茨木终于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跳进热水里长长舒了一口气,听到酒吞喊他,淌着水渡了过去。越到接近,他才发现,酒吞的身体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伤疤,有些是魔法留下的,有些是刀剑砍刺的,但这些丝毫不影响对方健壮的肌肉线条,被水浸润的皮肤泛着肉光,看上去充满了力量的美感。

而且……他从水下伸出手,悄悄摸了一把酒吞的腹部,对方异常的白,白到比茨木见过的所有人还要白,被阳光常年照晒的茨木贴上去,更显得小麦色肤色黑了好几个度,他兴致勃勃从水里站起来,凑到酒吞跟前,伸手贴着对方的锁骨从上摸到下。

“好摸么?”酒吞喉结滚动被他这主动撩拨得有点心痒,但茨木摸得毫无章法就像在撸猫一样,要不是酒吞真的喜欢他,恐怕这点手段就早让龙失去了耐心,一巴掌将他拍没了影。

酒吞喜欢看他盯着自己身子那股羡慕又欣赏的神情,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便伸出手回摸起来,水汽氤氲里酒吞目的相当明确又直接,只不过在锁骨那里象征性蹭了蹭,就伸手去摸茨木的胸口。

这条色龙还记得,茨木隐藏在紧身衣之后的胸口和两点乳头,果然没了衣料的遮挡,那里凸起的更尖了一点,他用自己的指甲轻轻掐了一下那里,引来茨木一躲,随即魅魔的手伸进了水下,同时握住了他的那里。

坚挺又粗大,拍打在茨木手心里,带着不一样的滚烫。

两人同时抬头与对方来了个眼神交流,茨木舔了舔干渴的嘴唇,被酒吞抬起下巴来了一个湿吻,两个人贴在一处的时候,茨木都还没有松手,只觉得有一处硬的贴在了自己小腹部,但来不及细想,酒吞的舌头就把他带入了一个奇妙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龙接吻,是有点挑战的,龙族的舌头带着一点点的硬刺,尖锐的牙齿比茨木的犬牙更为锋利,亲吻间偶尔啮咬茨木的嘴唇,引来微微刺疼,就像是催情的良药让魅魔不知不觉就软了腰身下去。

还好酒吞没有那么快就想进入正题,一吻作罢拉着茨木的手腕让对方仍旧抓着他的骄傲,一起到了池子边缘的浅水区,岔开腿大咧咧就坐到了最顶层的台阶,浅浅的一层水流遮盖不住他的丁丁,让那惊人尺寸的性器暴露在了空气中,也展示在了茨木眼前。

一只手甚至握不过来的巨大,在茨木手心里膨胀勃发,另一条就那么挺立着停在茨木手边,像是等着对方给自己也多照顾一点,因为皮肤使然那两条凶器显得更加赤红,涨出的青筋弯弯延延布满柱身,硕大垂挂的卵袋就等在下面,沉甸甸的在浅水区的台阶上停靠着。

好、好大……

比他看过的所有的性器都要大……而且还是两个……

茨木吞咽了一口口水,不等酒吞发话,自己已经按捺不住,右手捏着那里轻轻撸动的同时左手覆盖上去,摸着顶端的头蹭了蹭,一股粘液粘在他手掌上,发出了一点咕啾咕啾的声响,这色情的接触引来茨木本能的觉醒,吞咽唾沫的动作更急促起来。

龙族果然,是个惹人羡艳的天之骄子啊……

“看够了吗?”酒吞问他,伸手轻轻压了茨木头顶一把,示意的动作不需要再说更多的话,茨木半跪在水中,暖洋洋的气氛里,把脸轻轻贴在了酒吞的那处,从卵袋开始,缓慢地朝上舔了一道,一直舔到顶端,才用舌尖轻轻钻进孔洞之内,随即引来酒吞难耐地一声轻哼。

茨木自然不知道从酒吞的视角看去时,自己的脸贴在红赤色的肉棍前到底是怎么一副淫浪绝景,是如何的双眼发亮捧着停靠在脸上的赤红肉根,舌尖晃动取悦着对方的。但酒吞已经气血翻涌着,想将他就这么抓着头发直接摁在台子边操翻当场,还好龙族的霸主此刻头脑还算清醒,只奖励性捏了捏茨木耳垂,身体后仰把发挥的空间让给了茨木。

魅魔的本能与传承技巧哪怕茨木从未学习过,也早已经随着遗传刻进了骨子里,同为男人,他自然也知道该怎么做才可以让酒吞更加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麦肤色的美人浸润在水池之中,跪爬在龙的双腿之间,沉着腰身挺起自己的屁股,一只手揉搓着对方的蛋,一只手扶着对方的性器顶端轻轻摩挲起来,那里粘液越来越多,膨胀的柱身青筋更加突出,他这才伸着舌头细致而温柔地一点点一点点沿着青筋的走向舔舐着,舌头温热软滑刺激着那处不停地弹动。

一圈舔舐之后,茨木将那根备受宠爱的一根贴在脸上,用脸颊的软肉用鼻尖继续蹭着,舌头画圈一下又一下舔着靠近根部的地方,引来酒吞一阵粗喘,他挑眼向上看去,恰好看到酒吞高昂的头颅,下巴与脖颈绷出了一道好看的弧线,引来茨木一阵的得意。

另一只手很快就摸到了另一根冷落已久的上面,茨木从跪爬变成侧身而坐,在酒吞刚缓过来的空档,将等待已久的那根一口含进了嘴里,酒吞果然大腿一绷,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但茨木极其讨厌这样,立刻吐出嘴里的那根把酒吞的手狠狠打到了一边。

他呸了一口,冲酒吞凶道:“再敢抓我头发,我就咬死你。”

但对方没有接他的话,反而把拇指径直伸进了他的嘴里,摸索到那尖尖的犬齿时被茨木狠狠咬了一口,酒吞嘶哈一声呼痛抽了回去,却留下了一股铁锈味从茨木舌尖弥漫开来。

茨木一舔嘴唇,眼神顿时亮了起来,是龙族的血!?

那一滴里蕴含的力量又是多少魅魔所肖想的,只是茨木不知道龙与蛇都是淫性的生物,龙族的血液里蕴含着催情的成分,在那滴血排出他体外之前,酒吞的性欲更是能对他起着影响。

果然没过一会儿,原本只是半软不硬的茨木也渐渐有了趋势,他那时正和酒吞讨价还价着,很快就开始燥热难耐,夹腿缓解的空档不等他细想,酒吞已经又把自己的两根顶了过来,原本就只是惊人与诱惑的东西,此刻对茨木来说,多了成倍的吸引力。

他脑袋有点迷糊,但还是坚持不允许酒吞来抓自己的头发,得到对方的承诺,才有些着急地又一把抓住最近的一根,急吼吼往喉咙里塞去,没想到膨胀的顶端戳刺太急顶到了他的上颚,让茨木一阵干呕,连忙又退了出来。

“咳咳。”魅魔被呕出了眼泪,捂着嘴咳嗽起来,酒吞赶紧过来看他,哪想到浑然不知自己耿直的茨木捂着嘴伸手狠狠捏住酒吞的那里,晃了晃,看着红赤的柱身左摇右摆,大声冲酒吞抱怨道,“都怪你TM长这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安慰他的手一顿,哭笑不得又磨了磨牙,捏着茨木的耳朵揉搓几下,问他懂不懂这样说到底意味着什么。茨木偏头咬了一口他的手指,将酒吞重新推回了地方坐好,嘟囔着说我怎么不知道,继而张开嘴,小心且缓慢地把酒吞其中一个顶端,又重新含在了嘴里。

温热的口腔里是一条柔软且灵活的舌头,和分泌的唾液一起润滑着那里,咕叽咕叽发出着水声,舔舐挑逗按摩着脆弱。

可惜实在太大了,茨木费力地又往深含了一段,被迫又退了回来,张大的嘴唇剐蹭着表面,留下一道晶莹的唾液痕迹。

但酒吞跟着一顶,他被迫哼唧着又接纳了一段,顿时生气地掐住了酒吞的大腿,把一个龙掐的倒吸口冷气,老实地撤了回去。茨木趁机停在顶端那处,缓了缓气息,才又低头开始了勤奋地舔舐,那股酥麻且快乐的感触顺着酒吞的尾椎一路窜到了头顶,但也仅仅止于此了。

茨木的技巧就是那么的朴实无华且……少。

酒吞被舔得心很痒,但对方除了上下活动之外并不太会节奏,虽然舌头足够灵活,适应了却又是刺激不够,他很快冷静了下来,伸手捏了捏茨木的脖子,示意对方再往下深入一块。茨木努力了,但不太能含的住,只好慢慢吞下又快速地抽出来,快得酒吞来不及感受一下喉咙的紧致,就已经继续被像小猫舔一样抓心挠肝。

大概唯一的好处,是茨木嫌弃深喉来来回回的过程中,旁边的一根正好戳刺在自己的脸上,于是手一伸扶住了,在头部动作上上下下的运动里记得用手一起安慰着。

不可避免地,那流着粘液的肉棍就会一次次蹭过他的脸,软肉弹嫩,因为茨木下意识吸吮的动作还会内外两根同时感受到被夹紧的一瞬。

酒吞渐渐得了意趣,故意也捏着外面这根朝茨木的脸上戳刺。

可是魅魔误会了这一动作,松开嘴抽头离开,清了清嗓子有些不满地抱怨道:“我含不住两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酒吞一时没理解他这么说的意思,但龙族的威严让他这声疑惑听起来更像是满含威胁的反问强调。

茨木盯着他眨了眨眼,突然叹了口气,双手一伸捧着两根拢到一处,伸出拇指摁揉着顶端,随即哇哈一笑对着酒吞晃着手,让他看那两根之间的粘液已经可以在手指之间拉扯出粘稠的银丝。

“怎么我的技术这么好吗,哼,你都已经饥渴难耐了。”

他洋洋得意又笑了酒吞几声,留下一句只尝试这一次,随后努力张大了嘴去同时含啜那两根,可惜用了半天的力气,还是只左来右去绕着打转,期间因为牙齿磕到了酒吞,还让龙族的霸主一个哆嗦,软了不少。

赌着气的茨木又尝试了几次,最后终于还是放弃了,低头重新叨住一根,卖力地舔弄起来。

酒吞怕了他这个毫无所觉的稀烂技术,揉了揉他的头发出声教导着茨木如何换气如何舔舐又该怎么样将这根深深纳入咽喉,靠着肌肉的蠕动夹紧吞噬着。

茨木学得很快,把脸深深埋进了酒吞腹部的毛发之中,咕叽咕叽地舔舐着,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酒吞的那里滴滴答答落在了水面之上。

最后渐渐摸到了诀窍,舔舐的同时他还伸手去捏酒吞的卵袋,甚至用指甲轻轻刮搔着会阴的地方,让酒吞终于控制不住的呻吟出来。

因为记着茨木不喜欢被扯头发,酒吞只好伸手不停地揉捏茨木的脖子,直白的告诉对方自己到底有多爽。

魅魔身体渐渐燥热得更甚,在水下控制不住抽回手揉捏起自己的那根,快感袭来的时候他更加摆动着头替酒吞卖力地吞吐着,听见酒吞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虽然嘴巴酸胀,但兴奋感更压过了这层疲劳,直至对方一股热流射进他嘴里深处,茨木也在水下射出了自己的第一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料到酒吞悬在外的另一根也同时喷射而出,茨木慌忙想躲被酒吞一把摁在了肉茎之上,被迫闭着眼承接了一脸的白浊,直到酒吞松开手,他才连忙退到一边伸手用水洗了一把脸,将嘴里剩余的那些吐了出来。

粘稠的白色液体从他艳红的唇间滴落,挂出一个长条缓缓没入水面,看得酒吞立刻又有了抬头的趋势,茨木咳了两声,一个埋头扎进水里好好洗了洗,才攀着酒吞的腿脚又浮了起来。

“过来。”

酒吞朝他伸出手,在得到回应后,将茨木一把拽出水面,强迫这个魅魔面对面跨坐在了自己腿上。

真是一幅出浴美人的好景色,酒吞肆意打量着茨木,看对方白发湿漉漉贴在身上,浅褐色的乳头在中间若隐若现,尤其是射过之后还精神翼翼的那根,比酒吞并无多少逊色,属于男人力量的肌肉线条也十分饱满,酒吞抬头在他胸口处亲了一口。

“唔……”茨木双腿一抖,下意识搂住了酒吞。

“我听说你们魅魔,也会与同性做,”酒吞啮咬着他胸口正中的皮肉,吮吻舔舐再用牙齿拉扯着,直到那一圈牙印露着血色才慢慢朝着乳头而去,放松下的胸肌大而软,捏起来随手指凹陷的肉还会留下一道道红痕,伴随着茨木略微快速的喘息,很让人血脉喷张。

酒吞的手很快就握上了茨木的那根,揉捏之间,还会用自己的两根蹭着茨木的大腿与肚子,逼迫着茨木红了眼角把胸口更朝酒吞的口中送去:“是……会的……”

“那你们要怎么扩张?”酒吞松开嘴,发出啵地一声,留下茨木被咬出一圈齿痕的左边乳头,转而又去啃咬右边,茨木得了趣意叫得声音更大了一些,不自觉在他膝头动起腰身,自己主动蹭起了那里,一面迷迷糊糊回答酒吞的话:“魅魔,不需要怎么扩张,因为……啊……”

他浑身一哆嗦,竟然在摩擦中又泄了一次,只留下酒吞还没有完全硬起来的两根继续剐蹭,茨木身体一软脑袋靠在了酒吞额头上,被吸啜胸部到浑身轻颤,甚至踩在台阶的脚都垫了起来,只留着脚趾还在狠抓地面缓解自己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魅魔……情动之后就会自己润滑……只要手指……就……可以……唔,不要再吸了。”他哎哎朝着酒吞推拒道,“感觉乳头要破了。”

然而这样只会让龙更加得按捺不住,趁茨木不备悄悄变换,将舌头上的刺变得钝又凸起,一下一下与那软肉来回摩擦,在嘴唇里滚动着让乳头上面的小孔张开,把茨木吸得毛孔舒张脊背挺直,像是要被吸了灵魂出来,朝后仰着身子脚趾紧紧扣着地面,发出啊地一声高昂呻吟,随即哆嗦一下,彻底软在了酒吞怀里。

要不是龙还抱着他,恐怕这魅魔已经彻底沉溺在了水中。

“没破。”酒吞轻笑着将他朝自己又拉了一把,让茨木的下体撞在自己肚皮上,伸手揉搓了两把,引来对方大腿轻颤的呜咽。

酒吞伸出舌头轻轻舔过茨木的肚皮,将人重新捞坐起来,与茨木亲吻了一回,反问道:“感觉身体热开了吗?”

“什么?”茨木还在迷糊着,但浑身的敏感度提高已经让他渐渐得了意趣,不多时就在酒吞捣乱的手里拉回了理智,身子一蜷打了个哆嗦。

这是怎么回事?茨木眼神一凛,伸手摁住了酒吞还在作怪的手,厉声质问对方做了什么,他感觉到自己身体明显更加灼热起来,情动带来的不仅是下面抬头硬挺,还有浑身敏感度的逐步提高。

到了最后,水流拍打在身上和酒吞游走在他身体上的手指,乃至于自己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在皮肤上,都会让他一阵的颤抖,感觉放大了数倍。

真是个迷糊的魅魔,酒吞大笑起来,双手深下去捧着茨木的屁股将人在怀里更紧紧地抱住,这点摩擦让茨木大声呻吟,差点又一次射出来,更加笃定酒吞一定对自己做了什么,一口咬在了酒吞的肩膀上威胁着呜呜低吟着。

然而龙族向来皮糙肉厚,不仅感觉不到疼痛反而施施然将两根手指伸进了茨木的后面,探过略带紧缩的入口,进到了湿润且柔软的内里,那里被情欲熏染得已经自己产生了许多的润滑,正快乐地迎接着手指的戳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只不过轻轻摁压了两下,茨木便在他怀里抖了抖身子,发着难耐的哭腔骂道:“混蛋!你……到底做了……什么……”

“我能做什么啊,”酒吞与他打起了哈哈,在茨木挺着屁股左摇右晃想躲开手指的时候,深入一捅,引得魅魔在他怀里身体一僵,紧紧咬住手指打了个冷战。酒吞很是受用他这个反应,笑道:“只不过刚才你胡乱咬人,喝了我一滴血。”

他用另一只手捧着茨木的脸狠狠亲了一口,与对方头顶着头笑道:“龙族的血也是最妙的发情药你不知道吗?魅魔的发情期就快到了,我只不过是恰好让它提前了一些。”

说罢,他手指抽了出来,让茨木又是好一阵喘息,随即在对方难耐的眼神中朝后一靠,将主场地又还给了茨木,张开两条腿让茨木的身体又朝下滑了几寸,诱惑对方道:“自己扩张一下吧?我的就在这里呢,你扩张得越快,越能快点爽到。”

茨木咬着牙用力掐着他肩头的肉,但酒吞好整以暇没有多余帮忙的打算,让这个上一秒还游刃有余的魅魔敌不过身体上的欲望,只好慢慢伸出一只手向后,撑住了酒吞的膝头,两只脚踩在台阶之上,用一种极其刺激且色情的姿势,在酒吞面前门户大开,一点点探过去用手给自己扩张起来。

男魅魔的身体源于特殊性,后面的洞并不算太难扩展,再加上提前到来的发情期,哪怕茨木只是技巧生疏地用手指戳了几下,就受不了的开始摇动起屁股,两根手指很快变成了三根,将软肉搅弄出一阵细微的水声,艳红的肉若隐若现在逐渐盛开的门洞口接触着温热的空气。

酒吞紧紧盯着那里,看茨木修长的手指进进出出,扩张容纳吞吐,直到开了一个适当的口,随即第四根手指伸进去,但戳弄了两下,茨木抽回了手指,随手一搭让胳膊浸在水里,胸膛起伏不肯再做下去了。

“累了,”茨木说道,因为情欲左右的理智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甚至委屈地扁了扁嘴,在酒吞面前甩手,“手太累了,不做了,要做你来。”

这真是成功把皮球踢回给了酒吞。

偏偏龙族的男人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肯听命令的人,茨木不动,他也不动,坚持之下两个人互相瞪着对方谁都不肯先软和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么硬抗?”酒吞抬起屁股蹭了蹭茨木的股沟,但魅魔没有听他的招呼,自顾自爬了下来,翘着同样高昂的那里,一点头表示自己就要硬抗。

这可真是气得龙牙痒痒。

但茨木才不管那么多,甚至勾了勾手指问酒吞要么自己解决要么与他来打一架,赢了他就乖乖照做,总归现在是不可能的了,因为他真的手酸。

然而茨木一回身,那不断收缩的菊花和被挤出来顺着腿潺潺流淌的润滑液体正暴露了他的饥渴难耐,引得酒吞更加躁动起来,忍不住趁着他站定的功夫,手一伸,径直戳进了三根手指。

茨木啊了一声,腿一软差点跪倒在这里,但酒吞已经借着优势将指头径直戳进了更深的里面,在层层软肉里寻到凸起,反复按揉起来,直把茨木刺激得拼命抬起后腰与腿,一股又酸又爽的感觉从后面传递到前面。

“酒吞童子……”茨木背过手来朝后想要推拒,反而被酒吞抓住了一边的胳膊背到背后,更快速且用力地戳刺后面,茨木顿时挺起了胸膛,连脚跟也用力垫了起来,在酒吞不断扣挖碾压的过程中拼命颤抖着缓解快感带来的冲击,一股尿意更让他想用力夹紧双腿,有些羞耻地大声咒骂起来。

“你……放开我……”

……“酒吞!啊……那里,不要再戳了,王、王八蛋!”

“卑鄙的龙族,呃唔,唔——不,背后偷袭,算什么、算什么……啊,算什么本事。”

“不行不行,不要再快了……不,我不要射出来,你!不……要……要尿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五个指头已经可以全塞进去了,用力之下甚至能撑出一个足够大的地方,比划着与他的相差不大,他便用力向里一送,正让指头尖顶到了茨木的凸起那里。

一阵电流飞快窜到全身,本就是发情期敏感的魅魔甚至连一声呻吟都来不及发出,就在高潮之间疯狂抖动着肌肉,紧紧抓着自己的膝盖被酒吞的指尖艹射了。

这种快感来的真实而强烈,带着浑身的酥麻,茨木弓着腰背在原地哆嗦了好长一阵的时间,连双腿都在轻微的打颤。

等他缓过来那阵迷醉的高潮,站起身就像是个喝醉酒的人,摇摇晃晃被酒吞抓着胳膊退后几步,被迫钉在了酒吞早就昂扬的怒张上,大概是怕他适应不及,酒吞并没有让两根一起进去,只一根戳进了一半,另一根停留在茨木屁股缝处深深嵌进两瓣肉之间。

但只那进去的一根就已经将茨木的屁眼周围皮肤肌肉撑得打开,留下一丝疼痛并着满涨的欢愉和餍足。

茨木耐不住啊了一声,声音绵软又长足,被刺激得流了两滴眼泪,连带着屁股紧紧绞紧,把酒吞那根夹在里面,让肠肉紧贴按摩着,他主动勾起脚趾在酒吞的腿上用力蹭了蹭,缓解着不适,被这突然的冲撞找回了一些神智,扭头看到酒吞窃笑着正在揉他多灾的屁股,立刻就意识到了事情的发展。

奈何龙族的丁丁到底是个惊人的尺寸,进或许好进,可出又是要费一番力气,茨木挣扎着想要站起来逃开,感觉到逐渐抽出的肉棍又涨了几分,卡在那里硬是要将他小洞周围的皮肉再撑开一点,魅魔怕了起来脸色一变,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僵持的过程酒吞一拉他的肩膀,又让他坐回了个满实,茨木顿时身体一阵绷紧,缓了两口气才渐渐又适应了重新填满的感觉。

他不满地回头瞪了酒吞一眼,又有点庆幸酒吞足够的耐心温柔,并没有在他难受的时候就开始冲刺,反而凑过来一面浅吻着后背,一面用手慢慢摩挲他的胸口与下面,等着他尽快适应。

多亏了这一阵的刺激,茨木从中得了快乐,放松下来,已经按捺不住的龙看准时机试探性向上挺了挺屁股,软肉立刻一缩给了他极为舒适的回应,看来魅魔的身体到底是有趣意的,这么快就能适应过来。

酒吞缓慢而坚定地开始抽插,在茨木哼哼唧唧的呻吟声中逐渐加快了动作,凭借着粗大的一根深入顶开着茨木的肠道,最终戳刺到藏在内里的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酸酸麻麻的感觉重新回来,让高潮过后已经身体瘫软的茨木又是一阵痉挛,他听着身下的水流被两人动作搅弄起一阵阵的波浪,拍打在池子边缘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渐入佳境的魅魔此时此刻只感觉肚子里暖洋洋的,在填充与空虚之间被反复地牵动着神经。

酒吞的双手环着他的腰身,在舒适的活塞运动里奋力地挺着,皮肉相撞的啪啪声中夹杂着细微的咕啾咕啾声响,茨木身体里魅魔的发情期更加汹涌起来,或许是龙的血液让他全身燥热,忍不住伸手覆在酒吞的胳膊上,用力地捏紧又摩挲着,企图缓解着自己的那点燥热。

“酒吞……”魅魔张开嘴,仰着脖子肆意喘息,发出了自己从未有过的淫叫,“好大……”

龙听到了只是满意地捅戳得更深,伸手掠过他的腹部,揉捏起那对柔软的胸肉,轻轻拉扯挺立起来的乳尖,在茨木又是一阵欢愉更叫中问道:“是么?有多大?”

茨木脑袋迷迷蒙蒙,只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两人相连接的地方,被酒吞顶得几乎坐不稳,只能东倒西歪间,任由对方的腰身拍打着屁股,一次次将硕大捅进更深处的内里,声响更大了,扰得茨木满脑子都充斥着最色情的幻觉与高潮。

他弓起了腰背,被酒吞捏得硬粒一样的乳尖拉长了几分,变成了两颗圆锥样的形状,快感堆叠里被龙那粗粝的指头磨过,连乳晕都起了一层细微颗粒,茨木哼哼啊啊发出了抑扬顿挫的呻吟,婉转的音调里充满了魅惑的长叹,像是耳畔轻喘带动了敏感的神经,让酒吞脑仁儿一起跟着沸腾起来,紧紧和茨木相贴,用力过大地将茨木摁死在怀里微微站了起来,使得魅魔悬空的身体更因为体重的关系,向后坐的更深。

水花四溅,两个人动作更激烈了起来,远远看去茨木就仿佛是长在酒吞怀里,只能无助的跟随着龙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在水中被撞得浑身肉浪层层,前后扭动。

“呃……唔……太深了……”茨木更加夹紧了屁股与双腿,被酒吞捏着的胳膊只好向后伸展,攀抓不住酒吞,只在自己的腿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指痕。

对方不等全部撤离就又重新挺了进来,刺激得魅魔原本就脆弱的内里又痛又爽,忍不住低头张开嘴肆意喊叫着,流下了一缕缕晶莹的唾液丝线滴入水中。

茨木眼睛里已经满是眼泪,酸涩地连鼻子里都开始有了奇怪的味道,他绷紧身子唉唉喊着酒吞的名字:“太深了太深了,等等,不要……不要那么快,呃呃呃,稍微、就稍微歇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酒吞早就知道自己不需要听他啰嗦,只不过刚才稍微一停顿,茨木的后穴就是狠狠一缩,主动挺着屁股朝后撞来,嘴里虽然哭喊着酒吞太深太快,但腰身扭动的却是十分有节奏,恨不得每一次都像这样在一进一出里画圈磨蹭,好让龙族的巨根戳遍每一个角落,直到顶在凸起上摩擦,反反复复来来回回,一点点将魅魔的发情期利用起来。

很快,茨木大腿一紧夹住了酒吞,看样子像是要射了。

酒吞后退几步重新坐回到池子边,任由茨木在直着脖子抖动身体的时候,放开了手脚,看着魅魔迷糊间撑着膝头开始自力更生,上上下下颠动身体磨蹭起来,留在外面单独的那根龙族巨物还可怜兮兮卡在茨木的屁股缝处,只露出半个柱身和顶头一颤一颤拍打着魅魔后腰,终于也能在这上下的动作里更多磨蹭到软肉,一丝又一丝粘稠晶莹的液体粘在茨木的身上,留下道道水痕。

茨木拼命扭动着,让胯骨前前后后转着圈吞咽,想到酒吞坐在他身后就正在盯着他的动作,看他是如何红艳艳的一个穴洞吞下巨大又吐出些许,拉扯着里面软肉攀在青筋之上,再一起吞回身体里,他就是一阵的激动战栗。

魅魔发情期站了上风,茨木手向后一背,握住了还没有进去的那根,手指摩挲蹭着顶头的湿粘,随后将指头放进了自己嘴里吸啜。

“酒吞……”茨木喊道,才发现自己已经叫得嗓音沙哑,可快感还在层层叠叠让人欲罢不能,他完全不想就这么停下,血液里沸腾叫嚣的都是让魅魔再寻求更刺激的游戏体验,他舔了舔嘴唇,扭着身子侧看向酒吞,伸手扳着龙的下巴给过去一个浅浅的亲吻,要求道,“舔舔我……舔我……”

对方求之不得。

将茨木近乎粗暴地推趴在膝盖之上,酒吞粗粝的舌头带着凸起,舔在了茨木的尾椎皮肉上,魅魔身体一颤,后面缩得更紧竟然淅淅沥沥尿了一股,近乎哭叫着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低头含啜着自己的手指,隐忍的哭了出来。

哭声刺激了龙,有些急切的捏着茨木的腰身,留下了两个青紫的印记,一路向上,从后腰舔到了魅魔的蝴蝶骨,茨木身体一仰紧绷起来,骨头包裹在皮肉中凹出一个好看的形状,引着酒吞舔舐吮吻,刮出了几道伤口,让龙族尝到口中透着一股香甜的滋味。

酒吞狠狠吸了一口,把那里吸得通红一片,听到茨木挣扎哭泣的声音才又不紧不慢朝上舔着,等到一路顺着脊椎舔到脖颈,茨木已经被拉起身仰躺在他怀里牢牢禁锢着,酒吞在那小麦色律动着血液的侧颈深吻着,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甚至连茨木颌骨处的眼泪也没有放过,一道舔在嘴里,最后轻轻啧嘴,问茨木:“你甜成这样,自己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上哪里知道去?酒吞舔舐他的时候已经陷入了发狂的性爱里,身下仿佛是个打桩机,把茨木一次次抛起又落下,只恨不得把个卵袋也一起都塞进去,长长久久卡着不抽出来,将茨木的脑袋搅得空白一片,早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酒吞等不到答案,双手架着茨木的腿弯折进怀里让茨木自己抱住,随即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把茨木插得又是哭喊又是淫叫,在一次深深的顶弄之后伴着茨木的尖叫射进了最深的地方,直到他射完才松开捏着茨木肉根的手,但控制不住的精液已经一股股流了个到处都是,稀薄又透明,混着大量的粘液,被水流卷走。

茨木痉挛着,身体间歇性抽搐,哪怕是酒吞轻轻碰到他肩头,都是一阵的战栗,双腿抖得仿佛此刻全身都不受控制,酒吞抱紧他抽身出来的时候竟然又刺激了一回,让这个魅魔呜咽一声,又射了出来,最终任凭酒吞怎么揉捏,前面也还是软了下去可怜巴巴垂在腿间。

“屁股,疼……”茨木被酒吞放在腿间,委屈又迷糊地指了指自己的后腰,那里被硬挺的另一根磨了半天,有点破皮的架势,透着粉色。

酒吞双腿之间的东西立刻一弹,打在茨木的屁股上,引得魅魔瞪大眼看过去,才发现两个比赛一样硬到像没射过的巨根,他咽了口口水,感觉酒吞的手指又摸到了自己的屁股里,抠挖之间,有黏糊糊的东西顺着他的屁眼从肉缝里流淌出来,茨木想推拒,但发情期的下一波情欲又燃烧起来,让魅魔长叹一声,老实着伸直张开双腿,给龙的手指提供起方便。

“软了。”酒吞手指掏挖,茨木的屁股那响起了更大的咕叽咕叽的声响,魅魔脸色通红,把脸埋在酒吞的胸口骂了一句让他闭嘴,龙轻笑起来,摸摸他的脸颊问要不要试试两根一起。茨木屁股一缩,自暴自弃又把腿打得更开一些。

酒吞让他躺在了台阶上,枕着浅浅一层清水,将茨木的一条腿抬到了肩膀上,使得魅魔不得已门户大开抬着下身赤裸裸坦诚相见起来,酒吞伸手揉了揉茨木的小腹,与他问道:“这里出现淫纹了。”

茨木心里一惊,抬起上半身看去,就见到小腹那里果然有了个浅浅的契约纹路,他大惊失色觉得不太对劲,因为淫魔才是有这样的纹路,而他一个魅魔是不会轻易出现这样的东西,他扭了扭头四下挣扎喊停:“等等!等等!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但酒吞根本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手扶着其中一根戳了个头进来,茨木啊了一声身子一抖,但已经柔软的入口反而失落地缩了两下,酒吞的第二根立刻也跟了上来,刺痛让魅魔僵了身子,蜷起还在自由的那条腿踢了酒吞一脚,被淫纹扰乱的心神让他连忙大喊:“等一下!给我解释一下!我怎么突然就进化成了淫魔?!”

两根齐齐而入,茨木感觉下体猛然一涨几乎是强行将他的内里塞得严丝合缝,先是顶端又是柱身,直到最后卵袋拍到他的屁股,茨木才发现酒吞竟然毫不费力的全放了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终于呻吟出来,他扶着茨木的腿缓缓挺动了几下,发出赞叹:“啊,你真的……又热又软……太舒服了……”

“唔……”茨木伸手抓了几下,只是徒劳的缓解着自己的满涨,酒吞搂着他的腿,弯腰过来亲了一口,茨木这才发现自己的柔软性竟然也提升了很多,他低头看着自己垂软着已经射空了的地方,夹在两人之间可怜兮兮被摩擦着,顿时又是一阵气结,抓着酒吞的头发威胁对方说清楚,甚至灵活的那条腿一抬狠狠压住了酒吞的腰身。

这个动作让两人同时脸色一变,发觉埋得更深了一点,惹得酒吞噗嗤笑了出来,低头又亲了茨木一口,侧头一下一下舔着茨木的乳头,故意嘬得吱啾作响。茨木缓了半天才在酒吞的嘴里拼凑出一点苗头:

他们互相吸食了对方血液,魅魔的做爱就相当于结契,酒吞的力量这么多年以来从未分给过任何一个缔结契约的人,只有这一回,他射精的时候完全没有控制自己,将一部分的力量大方让给了茨木,茨木自然就会直接得益,当场进化也不是不可能。

这是什么狗屁道理!茨木变了脸色,但没等他发作,酒吞已经又重新开始了简单粗暴的性爱动作,技巧的升级让本来就敏感加倍的茨木头一仰,很快重新卷进了这场狂热游戏之中,一次又一次被酒吞的双丁推开肠道直到深处,每一个褶皱每一个角落甚至那块凸起都在被全方位的照顾到,夹紧推拉碾压紧紧贴合。

他被酒吞拉着反复强行承受突破极限的欢愉,在水中地上酒吞怀里翻滚着晃动着,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了相连的部分,一次次冲击着他的灵魂与意识,被酒吞顶着大喊,在噼噼啪啪凶狠的动作里一点点向前滑出去,随后被狠狠一拉钉回到身上,撞到最深处的地方引来一遍遍射不出又湿淋淋的干性高潮。

酒吞将他身上咬的四处都是吻痕,青青红红遍布在了每一块敏感的皮肉上,幸好龙族的力量让这些痕迹很快就可以复原,否则远远看上去,茨木连一块好皮肉都无法剩下了。

他尖叫着又快乐着,抛却了最后一点理智,在酒吞身下承受着各式各样的动作与姿势,紧紧攀在酒吞的身上,努力晃动腰身,与龙深吻着舌尖勾缠,哼唧喘息透过嘴唇传达给酒吞,还要、还要、再多一点再更多一点,如果可以把我满身都填充上你的精液,把我彻底拆吃入腹,让我淫纹在之后的许多天里都战栗着敏感着,只可以被你触碰。

酒吞同样射了许多次,最后一次宣泄之后,茨木挺直朝向天花板的双腿在战栗中软软垂了下来,精疲力竭等不及酒吞那句告白,已经整个人陷入了黑暗昏睡。终于餍足的龙慢慢抽出自己的疲软,用手轻轻揉压了一下茨木的小腹,淫纹被填充满,很快消失在了皮下,一股一股的精液从大开的洞里慢慢地流了出来,衬着已经红肿又翻开的穴口,显得那么色情又浪荡,他摸摸茨木的脸,在上面落下轻轻地一吻。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魅魔的发情期只这一次就彻底渡过去了,茨木从大床上醒来的时候,全身已经被清洗干净,变为淫魔的高阶身体伤口和伤痛都早已自愈,大概只剩下有些使用过度的后面和关节还有些酸痛,他慢吞吞坐起来,推开身上的被子,在昏黑的房间里揉着眼睛。

“早啊。”那条把他折磨到翻来覆去的龙坐在角落蜡烛旁,正认真翻看着手里的书本,察觉到他起来,酒吞连忙站了起来走到床边轻轻捏了捏他的耳垂,“还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茨木一阵尴尬,不太适应这样的亲密,推了推他的手但还是没能躲开,只好在酒吞摩挲中蹭了蹭脸颊算是表达谢意,“肚子饿了。”

龙轻笑一声,替他穿上一件长袍,随后不顾茨木挣扎将人托进了臂弯里。

龙族的力气真的太恐怖了!这么大只的茨木还是头一次体会到被人这样托在怀里的感觉,有点奇妙……还有点恐高。

“我有件礼物给你。”酒吞说着走到窗边,示意他拉开窗帘,迎接着阳光之下生机勃勃绿意盎然的森林花园,满眼的绿色与白花还有茨木最喜欢的温泉与果子,“喜欢吗?”

茨木眯着眼,将手搭在额头遮挡阳光,眼眸在光线之下仿佛琥珀闪着金色的光泽:“你这是在赔礼道歉?”

“是。”

“果子不需要了。”淫魔双腿蹭了蹭,拉着龙的衣领凑过去狠狠咬了一口,听到对方呼痛的声音才满意地一舔牙齿上的鲜血,有点甜还不错,他笑道,“以后我只需要吃你就可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这篇只是日常

虽然说着只用吃龙就行,但茨木毕竟是初次做爱,腰和屁股显然没有那么快就能恢复,连下床走动都是腿发软腰发酸全身骨头疼的状态,只能被迫重新躺回床上缓解不适,暂时吃些别的来恢复体力。

比如今天的早饭是软烂的浓汤,茨木喝了两大盘才感觉到有点饱了。

这样的身体状态让慕强的茨木从恩爱氛围里彻底清醒回来,着实恼了一阵,因为他从来没这么虚弱过,走不得跑不得甚至手都酸涩,咸鱼一般看着就没用。

他望着窗外明媚阳光和漂亮花园,更憋屈了。

再看看酒吞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还能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吩咐仆人做这做那,茨木一阵的眼热,不服输的那股劲头瞬间占领了理智高地。

啊!不愧是龙啊,力量、身体都是这么强壮,对比之下,区区做爱罢了他就瘫软成这样,肯定是身体还未锻炼充分,想到这里又是一阵憋气,竟然生把自己气到了在床上打嗝的程度,甚至当场就想去花园里跑圈。

这边的酒吞浑然未觉,吩咐完仆人一个回头,就看茨木在恶狠狠盯着自己打嗝,顿时生出了一脑门子的雾水。

不过刚经历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此刻的茨木无论什么表情,落到酒吞眼里都是可爱非常,他手指头动了动,悄悄用魔法把茨木这样子画在了一旁的空白魔法书上,随即凑到床前摸了摸茨木的额头,温声细语问道:“怎么了?”

“等我好了,”茨木仰头躲开了他的手,盯着他磨牙道,“必须和你比试一场。”

“……”酒吞愣住的当口,就听他这位爱人又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刀真枪,不准放水,必须分出个胜负的那种比试!”

酒吞难得露出了呆滞的表情,确认再三不是自己听错了或是茨木说了胡话,一时间又不太明白为什么这含情脉脉的一幕突然就变成了下战书,只得一面点头答应一面旁敲侧击,直到了解了他在气什么,才更觉得哭笑不得又无奈起来,最后选择主动爬上床斜靠在抱枕上,与茨木闲聊些别的,企图转移一下这只钻牛角尖的淫魔的注意力。

还好这淫魔太过好哄,说了没几句,就忘了自己刚才在气什么,往抱枕上一躺,抓着酒吞的手专心致志听故事去了,反而让这条龙肚子里一阵憋笑。

作为会飞的龙,酒吞这么多年其实去过不少的地方,也见识过很多不一样的风景,因此扯起这个话头之后,便拦不住茨木像提问机一样拉着他问这个问那个。

比如龙所说的人类的风车是什么样的,山下从未见过那样的东西;比如人类的铠甲是什么样,铁皮的东西如何能穿在身上;比如酒吞是如何做到在人类之间伪装不暴露自己的;比如那些魔法师吟唱之后是不是真能自由使用魔法,比如他知不知道淫魔都该是什么样的。

再比如世界上还会有比酒吞更厉害的龙吗?

酒吞开始还能给他解答,后来见题越来越刁钻,索性手一挥,从空间通道里取了几本图书馆藏的书让他看,这随手的一个动作又引来茨木一阵啧啧的称奇,反而满足了龙的虚荣心,两个人竟然真的就这样在床上用功看起书来。

“你对淫魔都了解哪些?”酒吞翻看着其中一本书,手指轻点着其中一页,给茨木看,“这里说大部分淫魔都是魅魔进化而来,之后两只淫魔有一定概率生出淫魔,但大部分,还是魅魔后代。”

“这个我知道,”茨木歪着头去看书页,额前细碎的白发倾斜到一边,显得有点憨傻,“长老给我们讲过,肚子上有了淫纹就代表我们从魅魔进化成了淫魔,能力与情欲都会提升一个档次,他还说过,进入淫魔之后不久,就能长出尾巴和翅膀。”

“还能有翅膀?”酒吞听他这么说,下意识伸手放到茨木的背后轻轻摸了摸,那里肌肉结实手感很好,很难象会怎么长出一双翅膀。

但茨木也只是一知半解,听他这么问,也只能回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长老是这么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酒吞更关心的,是情欲的提升问题:“会天天都想做?”

“你难道不是天天都吃饭?”茨木牙尖嘴利,斜眼看着酒吞露出一个奸诈的笑容,“不过好像我们其实只要吸收足够的力量,一天两天不吃也并没有什么。”

说到这里他还给酒吞讲了自己之前只吃野果野味饱肚的经历,虽然于魔力是没什么益处,但强身健体他是做到了。

说到这里他又想起了之前自己在气什么,酒吞看他眼神一晃就暗道不好,连忙打断茨木的注意力问道:“好了,该吃午饭了,这种类型的书还有很多,都在图书馆,以后你喜欢,可以去那里打发时间。”

说着他把茨木手中的书抽出来,放到床头夹好书签,将替换的菜谱塞给茨木,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自然地仿佛已经这么做过千百回了一样。

虽然茨木嘴里还在感慨着自己到底是道行不够该更努力训练才行,但注意力很快就被菜谱吸引走了,大概是已经成了淫魔,连口味都变得不一样起来,以往那些好吃的果子在茨木眼里失去了吸引力,满心满眼盯着的都是肉肉肉,鲜嫩流汁香气四溢的肉。

“这里面的我都能要?”他犹豫着问酒吞,“好多动物打猎可要费一番功夫,我可等不及那么久。”

说着还拍了拍肚皮让酒吞听他已经饿扁了。

但对方表示自己仓库里存了很多,要什么都可以立马就做,茨木顿时开心了起来,一口气要了牛排火鸡炸鱼大虾,甚至还想把烤乳猪都一并要上,但考虑到床铺上的桌板放不开,只好遗憾放弃留着下次去餐桌发挥。

诚如酒吞所言,菜肴很快就上齐了,美食当前又有爱人作陪,茨木吃着切好的牛排,手里还举着一根硕大的火鸡腿,格外开心,嘴角边挂满了酱汁,被酒吞抽空舔了几口,引得这淫魔脸红了一瞬,只是关注的重点不在对方耍流氓上——茨木把火鸡腿抓得更紧一点,警告酒吞道:“不准抢我肉。”

但他随即意识到满桌上都是肉,压根也没有点蔬菜,如果不抢他的,那酒吞岂不是一口都吃不到,而且这里什么都是酒吞的,严格来说其实他自己才是抢肉的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酒吞听他这么威胁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逗他道:“非要抢怎么办?”

茨木只好有点依依不舍地舔了下嘴角,看了眼手上的火鸡腿,递到了酒吞嘴边显示一下自己的讨好与大度:“那,啃一口可以。”

酒吞扶着他的手,好笑地看了一眼,反问他:“真的?”

“真的。”淫魔盯着他,像是在说看见没我咬的那里,你就意思意思吃一口,活像护食的小猫崽,反而让酒吞更想使坏吓唬他。

于是那龙张开了嘴,却突然变回了龙形的脑袋,血盆大口别说火鸡肉了,连火鸡腿的骨头都能直接吞下去,把茨木吓了一跳,飞快抽回手把火鸡腿藏到了自己身后,瞪着酒吞怒道:“耍赖啊你!”

酒吞立马变回了人形一脸无辜道:“我没有,是你让我吃的,我就啃一口。”

“你有!你这一口也太大了!!”

“谁说的,我都还没吃到,不能这么小气快拿出来。”

“你做梦!”

他俩就这么幼稚地来回拌嘴,直到茨木吃不下那根火鸡腿了,才被酒吞拿过来三口啃了个干净,连带剩下的一整只火鸡身子半碟子虾一块牛排都进了他的肚子,把茨木看得目瞪口呆,擦擦手之后就去掀酒吞的衣服。

不出意外地被直接摁住了手:“做什么?饱暖思淫欲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嘟囔道:“我只是要看看,龙吃完东西之后,会不会也鼓肚子。”

“……”

竟然真的有一块鼓了出来!

茨木新奇地伸手戳了戳,被酒吞隔着衣服拍了下脑袋,才嘿嘿一笑从对方衣服里退出来,顺势迎着酒吞的手与他十指相抠,躺在了酒吞的身侧,趁机提要求道:“刚才你还没答应呢,等我好了,陪我比划,要那种拿出真章分个输赢的。”

那条龙嗯了一声,反问他是不是在暗示自己,是单纯比划还是有意义的比划,惹得淫魔有样学样也拍了拍酒吞的脑壳,说了句色龙。

“淫魔说我好色,怎么就觉得没什么说服力呢?”酒吞用手指梳着茨木的头发,调侃道,但看到茨木一面笑一面困倦地闭上眼在他怀里打了个哈欠,这条龙又心软下来,“行,到时候陪你打个过瘾。”

茨木很满意,抓着他的手很快睡熟了,酒吞坐在一旁盯着茨木的脸蛋,越看越是喜欢,用手指轻轻描画着对方的五官,心里酸甜喜滋滋的。

只是他习惯了龙型睡觉,喜欢躺在那成山的金币宝藏上来回打滚,不适应这柔软床铺没法和茨木一起入睡,只能选择搂紧茨木的身体,在被褥之间拼命闻对方身上的味道。

又过了一阵,他躺得实在难受,最后还是不得已坐起来靠着抱枕,重新拿起床头柜有关淫魔的书用来打发时间。原来淫魔会长蝙蝠样的翅膀,只是平常不需要用到的时候都收回身体里,连同那顶端心形的细长尾巴一起,并不经常示人。进化成淫魔之后,虽然仍有发情期一说,但已经比魅魔时期要容易控制得多。

后面还跟着一行小字,其实只要淫魔想,随时随地都可以是他们的发情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章还未看完,茨木在他身侧翻了个身,酒吞立刻低头去看,发觉茨木还睡得很沉,没有醒来的迹象,他伸手替茨木掖了被角,继续翻到下一页,果然就看到了编纂者配置的淫魔插图。

脸倒是其次,只是淫魔的身体画得格外好看,充分显示了淫魔究竟靠什么样的身体吸引人妖魔的,那短小紧绷只到肋骨的上衣,V字领开得几乎能看清整个胸口,后面凭着两根细带子链接,完全像是随意扯了两块布盖住乳头罢了。

酒吞小声哇了一声,又翻过一页,发觉竟然还详细讲了淫魔身上的短裤与长裤、短裙与长裙、然后从靴子到高跟,袜子到装饰,一一列了个遍。导致这条色龙先把这些都脑补在了茨木的身上,甚至有点跃跃欲试。但他知道茨木除了那紧身的劲装并没有别的可供他欣赏的装饰,倒是说起过自己有把能揍人的铁流星锤,但那破烂材料做的东西,实在也入不了酒吞的眼。

好歹是龙的伴侣了,酒吞想,不如一会儿问问茨木,如果他愿意,自己要从头到尾都给他换成最好的,要全世界最好的。

————————————————————

大概是床上看书真的会催眠,酒吞虽然躺得腰酸背疼,但等他回过神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拿着书本睡着了,茨木从抱枕堆里滑了下去,已经蹭到他腰身的部位,整个人圈着酒吞的腰粘得死紧,甚至一条腿还压在了酒吞的腿上。

这当然是久居森林的魅魔必备的挂树睡觉姿势,甚至为了让自己抱得更舒服一点,他连酒吞身上的皮带都解了下去,把衬衫蹭开,用脸颊贴着酒吞的肚皮。

这真是个糟糕的睡觉姿势啊。

酒吞挠了挠脸颊,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架着茨木的胳膊将人重新拖到自己的眼前,略想了一瞬,自然地把对方的胳膊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之间。

既然抱哪里都是抱,互相搂着岂不是更好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被他折腾醒了,但还未完全清醒,眯着眼只略看了他一下,确认是酒吞之后,就闭着眼收紧了胳膊,问道:“什么时候了?”

酒吞也并不清楚,窗帘已经被仆人重新拉上了,遮挡的严严实实,给他们营造了良好的睡眠氛围,何况他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只能含糊给了个反问句:大概是晚上了吧?

茨木哼哼两声笑了起来:“你在问我?”

“那我们一会儿起来看看。”酒吞当然知道他这是在揶揄自己,但出奇的没有恼怒,这条暴脾气的龙此刻一点脾气也没有,反而伸手搂紧淫魔,在对方还泛红的耳朵上亲来亲去,亲得茨木脸颊发痒,被他压在床铺里边喊着痒边放声大笑起来。

“还等起来干什么。”茨木报复性咬了咬他的鼻尖,眼睛眯了起来,“你床头上不是有个小钟表?”

“啊,我都忘了。”

茨木哈哈大笑起来,揪着酒吞的头发揶揄他还没老竟然就记忆力不好了,这话让酒吞抓着硬是亲了他好几口,才换来茨木的一句你不老你不老。

没想到探头一看,才发觉这会儿已经是晚上的七点多了,一个下午的时间两人竟然就在床上睡了过去,更让酒吞惊讶的是自己竟然会在床上睡这么久,他一直以为自己是龙从不需要过多睡眠,才会睡两三个小时就醒。

而茨木肚子已经又饿了,听到酒吞说已经是晚上了,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表示到了吃晚饭的时间,随即又惊喜的发现,成为淫魔之后他的恢复力量更精进了一层,现在已经浑身充满了干劲,只剩下皮肉上的斑斑点点小草莓还残留着,完全没有了腰疼腿疼的尴尬。

他迫不及待翻滚到床的另一侧,下地走了两步,好!这个肉体!充满了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深知这样的结果是得益于酒吞的力量霸道又好用,他甚至觉得自己的感官比从前还要好上了许多,为了缓解躺太久而僵硬的身体,他还在酒吞眼皮子底下做了一套舒展筋骨的动作。

酒吞看着他光着身子大剌剌展示着肉体,喉结一阵滑动,费了一番功夫才把眼神从茨木的身上撕开:“长袍在床尾榻上,快穿好。”

“我不想穿这个。”茨木嘴巴一撇,不满道,“感觉底下冷飕飕会漏风,我的衣服呢?”

“你之前那件衣服已经坏了,材料也太差了,我在想……”酒吞顿了顿话头,把遗落在床上的书拿了起来,翻开其中一页,用魔力操控着漂浮到茨木眼前,指给他道,“你看书上说,淫魔一般,都是穿成这样。”茨木接过书看了又看,有点不喜欢,狐疑看向酒吞:“这比我们魅魔穿的还要短,包都包不住,打起架来不是很容易就受伤?”

酒吞打了个腹稿,忽悠他道:“但这样能让你的能力发挥到最大限度。”

“真的?”

那自然是真的,龙诚恳地点头,循循善诱道:“你看无论淫魔魅魔,本身的魔力都是用来迷惑敌人卸下防备的,就算是你,准备靠着身体强健来打赢战斗,也必然需要一个不会阻碍动作的衣服。”

他劝茨木道:“这种淫魔装岂不是更好?”

这话说得水分太大,让酒吞心里都是有点忐忑不知道茨木会不会真的上当,所以只好在茨木蹙眉思索的时候抓紧又补了一句:“而且靠身体迷惑了对方,再靠体术搞定对方,这样的你岂不是无敌了?”

茨木脸上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甚至自己也同意起来:“而且他这里说,我还会长出翅膀,有了这样的衣服长翅膀也不怕每次都撑破衣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点头:“没错就是这样。”

“但我没有钱……”

“我有。”

“……”

“一二层堆满了。”

“……”

“我还可以给你定做一个趁手的流星锤,更好更硬更大,当然也是我花钱。”

“成交,我要三套衣服!”

“没问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二、18r发情期与进化后的发情期发情舔穴+正常啪啪啪骚话py

经历过一场身心舒畅的做爱又拥有了满意的衣服和武器,新进化成淫魔的茨木与作为龙的酒吞的爱情本该开始的顺利,生活也理当迎来滋润,茨木甚至还期盼着能够赶紧与酒吞一战痛快。

让人没想到的是,仅仅才平稳过了两三天,茨木就突然又出现了新的状况——

那天清晨,酒吞约定的布料已经送上了门,因为数量太多仆人没法动用大额的钱款,只好喊酒吞过去处理,而那时的茨木还睡在床上没有醒。

在睡梦中茨木却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的燥热与不舒服,小腹就像是有了一个会跳动的火炉,不停地加碳燃烧着,让他热得浑身是汗,甚至在无意识之中踹开了被子,浑然不知自己身上的淫纹此刻正闪烁着发出了红光。

淫魔翻滚了几回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架在了火上炙烤,身上火辣辣又闷热,无意识中还哼哼唧唧起来。

这一动静把几个来伺候他洗漱的低级精怪都吸引了过去,没想到只看一眼的功夫就像熊见了蜜糖一般,让这几个精怪眼睛都瞪直了,盯着茨木的身体流下几缕口水,差点就要扑了上去。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一只小精灵,因为魔力低微并未被影响,见势不妙连忙把周围几个流着口水,已经被影响到失智的精怪赶到门外,匆匆忙忙奔到前厅喊来了酒吞。

等龙赶到的时候,整个房间都已经充斥着一股甜腻的香味,闻起来就像是玫瑰花酿榨而成的熏香一般,香气多到甚至肉眼可见的程度,粉紫色最浓郁的地方便是茨木的周围。酒吞差点以为这是哪个恶魔偷溜进来放的毒气,奔到床边才发现,这是淫魔发情期时无意识释放的催情香。

而那只倒霉的淫魔现在却躺在床上还有点不清醒,正翻滚着企图给燥热的身体降温,身上汗液密布,泛着莹润水光,一次又一次通过呼吸与汗水把淫香散发在空中,活像一只人体香薰机。

情况不妙,这是龙的第一想法,他吩咐着手下的几个仆人去联系魅魔族的长老,自己则回身把门关好,将窗户开了一个缝,才重新回到茨木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他轻轻喊道,伸手摸上对方的脸颊,滚烫的温度让龙心里一惊,又喊了一声。

低沉的嗓音将淫魔的理智拉回来了少许,抬头看向酒吞时茨木还委屈着无意识地哼哼了几声,就着酒吞伸过来的手掌用下巴蹭了蹭,看来是难受坏了。

酒吞将茨木搂进怀里,输了一些魔力给他,仔细翻看着确认茨木身上没有伤口发炎:“是发烧吗?还是怎么?你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吗?”

魔力缓缓流淌进身体,症状似乎的确减轻了不少,茨木脑袋有了短暂的清明,长舒一口气之后,他有点恼怒地和酒吞抱怨道:“我不知道,但是就很热……还……还很痒!”

说着他暴躁地在酒吞面前岔开腿,伸手挠了挠自己的那里,显得有点猥琐,嘴里絮絮叨叨和酒吞抱怨他讨厌这个浑身焦灼又酸软无力的状态,一点也不像平常的他。

两个人都很清楚,这不可能是发烧,因为魔族自出生以来不容易生病,酒吞的魔力又十分霸道,茨木刚吃过不久,可以视为正是身强体健的时候。

但如果要说是发情期,可茨木的发情期刚刚过去,按书中所说淫魔已经可以自行控制自己的发情期,并不会出现如茨木这样浑身躁动无法抑制的情形。

酒吞不敢大意,只能搂着他宽慰了几句,随即敲门声响起,他们接到了手下的回禀:魅魔一族已经接到了消息,但并不清楚到底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他们此刻立马动身往这里赶来,但路途崎岖至少需要四个小时。

“四个小时太慢了,”酒吞说道,“让他们靠魔法阵过来。”

门外手下为难了一瞬,吞吞吐吐到底是和酒吞说道:“但是,魅魔长老似乎……没有那么大的能力支撑这种远距离传送魔法,恐怕需要您去接他们才可以。”

酒吞啊了一声,意识到自己关心则乱有些晕头,只得将怀里的茨木放平在床上,安慰对方自己马上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他刚一转身,贪恋龙族魔力感到空虚的淫魔顿时不满起来,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随后飞起一扑,光着身子挂在了酒吞的后背上,敏感的身体剐蹭到略带粗糙的布料上,竟然引来茨木一阵浑身颤抖,下巴枕在酒吞肩膀上发出了甜腻的一声呻吟。

“茨木?!”酒吞侧头看过去的时候,感觉到了背后一阵温热的湿意,对方迷恋的神情让他心里的猜想更确定了几分,“你……尿出来了?”

“没有……”茨木双腿就势盘在了他的腰上,上下晃动着身体蹭着酒吞的后背,嘻嘻一笑,用手戳了戳酒吞的脖颈,“我射了……”

这也有点太迅猛了。

酒吞哭笑不得,费了一番功夫与茨木讲道理让对方先下来,不然如何尽早找来长老替他看病。

但淫魔似乎已经没了那点清明理智,开始粗喘着在酒吞身上上下蹭动,急切扒着酒吞的衣襟,因为情欲烧灼眼睛都开始泛红,眼神失了焦点,只会不停用鼻尖蹭着酒吞的脸颊,伸出舌头缓慢而挑逗着邀请酒吞:“看看我啊……”

酒吞腹部一紧,倒吸了一口气。

茨木色咪咪笑着手指在他领口间游走着,抚摸着龙的锁骨:“酒吞童子,怎么了,淫魔的气味不香吗?前天还在我屁股里四处乱顶,今天就已经不行了?榨干了?还是累到了?”

说着,淫魔的一条腿向下移了几寸,碰到了一个硬挺的地方,顿时哇哦一声,贴在酒吞的耳根旁,吸溜了一声,那润滑的舌头蹭过耳垂,如同一条毒蛇吐着信子,咬在龙最柔软的一层皮肉里。

“都硬了,有什么好害羞的,那些老家伙跑来的时间,难道不够我们快活的?”

酒吞脑壳疼地反手托住他的屁股,反问着:“你难道不难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到的却是淫魔嘻嘻笑着挑逗:“发情期只有没爱做才难受,有你插进来捅一捅我才会不难受。”

既然本人都这么说了……

酒吞没有犹豫地一把将他拉了下来,狠狠压进床铺里,低头咬上了茨木的唇瓣,那张刚才还说了很多淫荡话语的嘴巴,此刻只能发出沉闷的哼哼唧唧,些许泄露出来的欢愉都和香味纠缠在了一起,从淫魔的周身浓烈喷发出来。

“你身上,好香。”已经按捺不住的色龙被香味吸引,把头埋在茨木的怀里,用鼻尖蹭着茨木的肚皮,感觉自己整个鼻腔都被那鲜花一样的味道包围,深吸一口气香味钻进肺里,会让人晕陶陶又开心起来,刺激到连下面都瞬间就硬挺得难受,顶在布料上绷得疼痛。

他燥热起来,朝茨木的胸口咬了一口,把淫魔咬得一声呼痛,浑身剧烈抖动之后刚射完的那里竟然立刻又弹了起来,蹭到酒吞的肚子上,留下滑腻腻的一条白色水痕。

酒吞轻轻一笑,伸出手揉了揉那个精神的小茨木,意外感觉到一阵温热流淌在自己手里,只不过是狠狠一撸,茨木身体立刻弹动着呜咽一声,挤出了更多奶白色的粘稠。

等他将手掌放到两人眼前,五指张开时,那拉扯出无数白线的粘稠液体在他指尖缓慢地垂落下来,戏谑询问对方就这么浪荡,摸一摸都能射了的话语反而让对方露出了更兴奋的表情。

茨木哼了一声,双腿一剪龙的腰身,将自己挂在了酒吞身上,随即露出尖牙对着酒吞宽厚的肩膀狠狠咬了一口,大剌剌做出了邀请的姿势:“对!所以你快点!我已经……饿疯了!”

酒吞被咬出了一丝火气,抓着脖颈将人摁回了床铺之上,顺手将淫魔的腰身一捞,抬高到了自己眼前,对方的大腿攀到了他的肩膀上,还把他的脑袋夹在了双腿之间,温热又细腻的软肉剐蹭着,被龙的呼吸灼烧得不停颤抖。

越过挂着汁水的阴茎,茨木深陷在床铺之中的脸上一副期待万分渴求的表情让酒吞吹了个口哨,赞叹了一句真是美景。

这条龙慢条斯理用双手掰着茨木的屁股和大腿,强迫对方大开门户,看那原本闭合成一个缝的地方慢慢展开,褶皱拉伸,流着粘稠却不腥臭的液体,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几天还被使用过度的入口现在已经没有了红肿,取而代之的是粉色晶莹的软肉,内里是艳红色的粘膜,感受到龙的视线正不停地缩紧又放松,无声邀请着对方来一窥快乐之地,大概这才是淫魔最不同于魅魔的地方,周围的香味更加浓烈了,酒吞被熏染得几乎理智飞离。

“茨木……”他喉咙有些干渴,但更多的是即将喷薄而出的疯狂,他朝着那里吹了口气,引来淫魔的一声尖叫,脑袋顶着床铺正难耐地拉扯自己乳头的茨木浑身一抖,竟然又淅淅沥沥射了一回,斑白的精液从上方喷洒而下,落在了茨木的脸上和身上,缓慢流淌开来,衬得淫魔已经泛红的皮肤更加艳丽几分。

“茨木……”

淫魔一手捂着嘴,浑身已经汗湿,头发凌乱地贴在脸颊边上,露出一副将哭未哭的神情,听见酒吞喊他,喘着粗气斜睨过来,抖着嘴唇回应道:“嗯?”

“想我舔吗?”

那身体剧烈颤抖了一下,腿一抬把酒吞的脑袋夹得更紧,让龙不得不分神重新掰着他的大腿收纳进自己的胳膊之间,再次问道:“要不要?”

“要……要!”

淫魔没有那么多的顾虑,正合了酒吞的意图,他伸手在茨木闪烁的淫纹上轻点了几下,一股细小的水流在淫魔的身体里飞速旋转起来,刹那间光芒一闪,引得淫魔又是几下颤抖。

清洗干净之后,龙低下头,伸出自己的舌头,试探性先舔了一下。

还好,他不反感,茨木也不反感,那淫魔甚至无所觉得挺了挺身子,晃着腰问道:“你、舔深一点啊。”

舌尖很快钻进了里面,感受到那软滑的舌头剐蹭着粘膜,茨木猛然一缩,却没能挽留住对方,一时间空虚侵袭而来,闹得他气愤着踢了踢酒吞,责备对方太过坏心眼。可惜现在燥热难耐的毕竟是他自己,踢完了人到底还是要软下来央求着对方,希望赶紧再舔深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依言,抚摸着他光滑的小腿,低头继续卖力舔舐了几次,眼看茨木抖着腿收缩得更频繁,这条色龙悄悄将舌头变成了更为细长的龙舌,那滑溜灵活的软肉探进了更深的里面,深入填充的感觉让淫魔有了奇异的快感,甚至闭上眼就能更清晰的感受到有东西戳进了他的肚子里在来回剐蹭。

“啊,”茨木的呻吟带着颤抖,破调的哼哼唧唧里吐着话语,“舌头碰到上面了……”

酒吞闻言让自己的舌头上张开了些微的钝形倒刺,细小的凸起接触到脆弱而温热的粘膜,开始按压起来,像是一只只的小手在茨木的肠道褶皱内轻轻剐蹭,稍有撤退便是一阵的摩擦拉扯。

茨木果然小声惊呼,双手一抓床单把自己的腰身更用力地挺了起来,喊了一声酒吞的名字,眼角越发艳红起来,呜咽着骂道:“啊,你这个……色龙!这是什么鬼!你!啊!”

酒吞当然就想看到他这副模样,粗暴地模拟着性爱的动作来回戳刺,打断了淫魔嘴里的骂骂咧咧,就听到那肠肉蠕动起来之后入口发出一阵吱吱呦呦的声音,被香气带出来的润滑水渍多了起来,像是方便酒吞的更多动作。

他试探性去找了找茨木的前列腺,可惜除了能感受到些微外形外并未能如愿摁压上去,尤其舌头细长难以把里面完全填满,茨木很快就习惯了这细小的刺激,有点不满,摸着自己的阴茎嘟囔着还不够还不够起来。

酒吞只好将舌头收了回来,呸呸吐了两口,将茨木的身体放平到床上,跟着伸出两根手指在入口处试探了几下,一捅而入:“这样够了吗?”

方才被舔舐过已经微微张开的软肉发出咕叽一声回答,拼命蠕动着把龙的手指往里吸啜,就像是不知餍足的主人那样,恨不得现在立刻让对方爬进最深处的地方,狠狠地用力地去戳去挠,只要能让身体不再这么饥渴。

“不够、不够……”茨木啧嘴道,踩着床铺把自己的腿重新张到最大,让酒吞更往里摸一摸,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之前更敏感更痒起来,哪怕酒吞的指甲已经刮在了他的肠壁上,轻微的刺疼让他阴茎抖动不停地流淌出一股股粘液,也没能缓解几分。

酒吞只好依次加进去第三根第四根,在里面旋转着抽插着,甚至故意张开手指把那里扩张开来,朝着里面轻吹口气,就能看到里面一阵的颤抖,流出来的水一小股一小股地顺着屁股流向床铺,洇湿了一大片的地方。

“你这次,可比之前流得更多了,这是淫魔的特殊能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这样问着,伸手弹了下茨木的阴茎,那个半软的一根却像是收到了信号,颤颤巍巍摇摆几下,啵地一下又硬起来。

茨木简直要气死了,他瞪了酒吞一眼,只感觉身体里难受地想要让人大声哭出来,却没有泪水可流,徒劳在床铺上来回翻蹭不得法,反而还要被对方这样吊着。

他忍了又忍,最终还是磨牙骂了句脏话,一把抓住酒吞的头发,中气十足求道:”够了,我痒得都要死了你还玩个屁!手指头不够粗也不够长…根本解不了痒,你说我流那么多水是为了什么!赶紧把你那两根大鸡巴放进来!”

酒吞闻言瞳孔一个紧缩,紫色的眼眸里像是烧起了一片火焰,紧盯着茨木磨了磨牙,俯身下来一只手狠狠捏住了茨木的屁股,将那多肉的地方捏出了凹陷,就像是警告茨木最好收敛点,否则接下来疯狂之后倒霉的还是他。

淫魔当然不会这个时候闭嘴,甚至很满意对方的反应,以及那双紫色眼睛里透射出的是自己的身影,不由分说探身一把扯掉了酒吞的裤子,因为太过着急,甚至拉扯坏了纽抠。

两根阴茎从布料之后弹了出来,茨木伸手一摸表面刮起些微的粘液,尤其那柱体和顶端绷得涨红已经是一柱擎天,比前几天看到的样子还要更粗大一些。

他哼哼了两声,带着玩味的表情看向酒吞,伸开手指,大胆地把那粘液抹到了酒吞的嘴巴上:“挺会忍?闷骚龙?再不把鸡巴放进来,怕不是你这里会炸掉。”

酒吞眉毛一蹙,想说话却又被茨木的动作打断:

茨木真的是一刻也等不得了,自己抓了其中一根胡乱朝着身下塞,龟头不过刚戳碰到入口,茨木就用力缩了一下屁股,故意捏着那根用入口的软肉磨蹭了几下,随即踩着床铺往酒吞那头一送身体,顺利地把顶端吃了进去。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只听见身下的淫魔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回过神发现自己的阴茎已经被内里软嫩紧紧包裹起来,就像是套上了一个温热的滑嫩物件,一点一点顺着青筋与皮肉吞咽不停,他被留在外面的那根蹭到了茨木的会阴上,留下一条浅浅的水痕。

随着底下那根送入的越来越多,外面这根便缓缓滑过茨木的卵袋,架设着磨蹭过褶皱,依偎着茨木的阴茎从下而上,直至两个顶端共靠着挤在一处,下面的也才完整吃了进去,顶在最深处的地方,把那里彻底塞满,缓解了淫魔的麻痒。

“啊,好满。”茨木枕着自己的一只胳膊,露出了爽翻的表情,在床铺上扭腰动了动满足地伸出另外一只手,握住了贴在一处的两根阴茎,酒吞的那个比他要粗壮些许,也暗沉一些,细看之下,似乎还有点鳞片的纹路。

他朝着酒吞狡黠一笑,舔舔自己嘴唇夸道:“龙的这根,可真是个好东西,好好干,我还能让你多操几次。”

酒吞捏着他的屁股,额角绷起来两根青筋,再不想听他这样絮絮叨叨,干脆地俯下身,亲住了茨木的嘴唇,强行用舌头撬开两排牙齿,伸进去舔弄他的上颚,让淫魔充分体会一下什么叫强硬。

床铺开始摇曳晃荡,上了年份的床垫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吱呀声,酒吞站在床边,感受着活塞运动中的微妙触感,另一根也被茨木撸动的格外舒服。

淫魔的手掌心里一层薄茧,刮搔着顶端下层的敏感处,总是恰到好处得带来微痛与后劲的渴望。

而茨木或许是身体的渴望一时被满足,反而有精神去欣赏酒吞的表情。

酒吞沉溺于性爱的时候仍然是带着龙族的霸道与威严感的,那是一种来自于力量强者的独特性感,微张的薄嘴唇露出尖尖的牙齿,被舌尖舔过的时候会有一阵细密的水光,挺立的鼻梁上汗珠滑落的瞬间,轻皱起的眉间细纹、深陷的眼窝、眯起的眼睛浓密的睫毛,包裹着眼神内的情欲,紧绷的上半身肌肉随着动作线条变化,带着被茨木抓挠啃咬的痕迹,无一不在吸引着茨木。

尤其是喘息,低沉诱惑,每当手指用力抓着茨木的屁股大腿时,茨木报复性缩紧,他就会呼吸骤然急促,把茨木的腿更推高几分,一句别逼疯我在牙齿间说得含混不清,却充满了酥麻感,让茨木手指尖都能发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魔呵呵一笑,捏着两人并在一起的阴茎快速撸动几下,看着顶端缓缓溢出的粘液和汗水一起,被撸动着飞起来再四溅出去。

酒吞鸡巴上的鳞片纹样透过膨胀和红色的晕染,更明显起来,茨木只不过用指甲沿着鳞片边缘轻轻一划,酒吞便是大腿一紧,发出了一声低吼,狠狠拍了茨木屁股一巴掌。

“舒服吗?”茨木感觉屁股火辣辣的,大概还留下了手印,便张嘴这样问着,长腿一抬一条搭在了酒吞的胯间,一条被酒吞中间拦截,用力扯向了一旁失了平衡,被顶弄得在床铺上一上一下蹭起来,与床单摩擦出了沙沙的声响。

淫魔发出了一声愉快的呻吟,眼角红艳,闭着眼露出了欲仙欲死的神情,就像是挑战酒吞的忍耐度一样,发出了甜腻又高昂的叫床声音。

原本麦色的皮肤,开始渐渐发红发烫,衬着胸口的两点乳头越发硬挺,茨木舔了舔嘴唇,抽出枕着的那只手放在了自己胸口,两指夹住一颗乳头,揉捏挤压拉出尖尖的形状,刺激得整个人向上弹动,粗喘着冲酒吞噘嘴道:“啊,好爽……但我还有两个宝贝需要有人来舔舔,不知道谁这么有口福,能尝到淫魔软嫩又……呃!”

他话没说完就听见酒吞低骂一句,动作疯狂起来,埋头一口咬住了他其中的一个乳头,速度快得连茨木的手指都一起含进了口中,留下几个牙印,引来淫魔的一声叫唤。

“啊,好疼……好爽。再咬,还要用力点,呃唔……里面顶、顶到了。”

茨木感觉到胸口温热潮湿起来,对方的舌头绕着他的乳头打转,就像是带来了一阵快感的电流,从乳头的孔里钻进皮肉,一路窜到脑袋里发麻又刺激。酒吞嘴巴张大将乳头和乳晕一道吸进嘴里,发出响亮的啵得一声,真空下的拉扯感让茨木双腿一绞紧,把酒吞更吃进去几分,前端戳中了一块软肉,在两人动作下按摩顶弄,把茨木带上了新的高潮,精液和流水一样撒在两人身体之间,黏糊糊沾了一片。

酒吞小心用尖牙咬住茨木的乳头发出了一声嘲笑,手摸下去,捏着茨木的手带动他一起又撸了几下,把刚高潮的淫魔捏得扭头乱叫,一直喊着射不出了却依然挺立了起来,浑身的味道更浓郁了几分。

等到酒吞松开嘴的时候,茨木的左边乳头已经红肿得比右边大了一倍,他用牙齿轻轻一碰,茨木便会连腿都抖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爽吗?”他问茨木,顺势摸着下面的手用力一捏,把茨木捏得呜咽一声,赶紧把手收了回去,骚气十足地冲着酒吞张开双手,攀住龙的脊背,发出了甜腻的呻吟,主动凑上前接吻起来,连唾液似乎都是甜的。

好像有哪里不对。

酒吞猛然把茨木拉开,伸手进去在茨木的口腔里搅弄一瞬,被对方用力吸了一口,一股甜腻的味道顺着飘了出来。

是淫液。

茨木已经因为这次高潮而处于短暂失神状态,迷迷蒙蒙间还抓着酒吞的肩膀,仍然想要往上凑,然而酒吞已经有了一身冷汗,他们方才的接吻,让这许多的淫液都进了嘴里,书本上说过,淫魔的唾液具有相当强的催情功效,再加上本来就有影响的香气,怕是要让他们做到精尽人亡去了。

“那你怎么,还没射?”在他还在愣神的时候,茨木抱着他还在磨蹭自己的身体,委屈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子淫荡,肚子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我真的饿了,想吃……你的精液,要满满的超多的那种。”

酒吞深吸了一口气,索性一把将他抱了起来,搂在怀里挺动,让茨木在一上一下之间,充分吞吐着自己的那根。

肉体拍打之间咕叽咕叽的水声格外的响亮,茨木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胸口的两点摩擦着酒吞的胸口,在龙的耳根边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短促的声音,直到最后被撞得不成音调破碎又凸显着动作的节奏。

这也是头一次酒吞意识到,茨木的话真不是一般的多。

“啊,酒吞。唔,啊,啊啊啊……慢一点……呃!啊,我才刚射过,呃就是那里,就是那里,啊磨得好爽,好酸胀,我感觉有一阵酸麻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我后背上来了,啊,好热,再多磨磨那里,那里……唔啊,啊啊啊,要……要尿出来了……”

“呜呜呜酒吞!”

话音未落,一股稀疏的精液伴着水流淅淅沥沥滴落在地上,茨木哼哼了两声带着点哭腔,又是一阵剧烈的抖动,一股温热的水流再次冲在两人小腹上,把地板晕出了一滩的水渍。

茨木的下面痉挛着拼命收紧起来,绞得酒吞也有了一瞬的疼痛感,鸡巴暴涨撑住了茨木的整个里面,最终是在龙的一声低吼之下,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次精液。

淫魔的屁股一耸一耸,随着射精的频率收缩绞紧,察觉到放松以后精液会漏出来,茨木迷糊间抱着酒吞的身体摸向两人之间的第二根,那里黏糊糊的沾满了各种液体,他用手撸了两下,撒娇一样说道:“要,不想漏,堵上,再来一次。”

但酒吞实在是不敢了,茨木这样频繁射精又是不可控的状态,如果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作为唯一清醒的那个,他岂不是要悔死。于是趁着茨木还在嘟嘟囔囔的功夫,他又吻了过去,渡了一些魔力安抚着茨木暴躁的身体,直至感觉茨木的魔力逐渐趋向稳定,连带着周身的香气都散去了不少,他才放开了对方。

怀里身子一沉,茨木软绵绵依偎在了他肩头,累惨了的样子眼角还挂着一点泪,酒吞简直能想象如果这个时候茨木要是恢复了神志,恐怕又是一阵气恼,不止是要花园跑圈,大概率还会问有没有办法永绝发情后患。

酒吞叹了口气,看着狼藉一片的床,只好扯下被子铺在地上,将茨木安置好。他把自己的那根功臣阴茎拔出来的时候,带出一大滩的精液,茨木合不上的入口白色一片,粘糊糊的有些还挂在了阴茎上,滴滴答答拖了好长一条。

而茨木一副昏睡着被任人宰割的模样,看得他又是心脏一紧,只能赶紧用被子把茨木七裹八裹,扛在肩膀上瞬移去洗澡,一面又头疼地想:希望下一次醒过来的时候,茨木能控制住自己,否则与长老的会面不知道要拖到何时之后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三龙的翅膀与尾巴与弱点只有骚话和骚动作

还好茨木这次清醒过来之后,暂时没有再出现发情的症状,安安静静泡在水里听酒吞讲完了腰疼屁股疼的前因后果。

事情也的确如同酒吞所想那样,茨木被自己无法控制自己身体这一点气到大发脾气,闷头在温泉池子里就开始打水泄愤。

酒吞被殃及池鱼,那一大波的水花打过来,瞬间让他成了一只落汤鸡,惹得这条龙一个脑壳疼,眼看出声阻止下茨木竟然没理会,他当即回手扬起更大的一片水花,不仅把茨木兜头浇了个彻底,还导致茨木被水流推着撞到了池子边缘滑进了水中,灌了几口水,咳嗽得十分悲惨。

啊,酒吞听到了茨木骂他的声音,才意识到自己力道没能控制住,连忙把人从水池子里捞出来。

茨木这头还在骂骂咧咧往外吐水,突然胸口的乳头又一阵刺疼,开始大骂酒吞不是龙是属狗的,啃得自己胸好疼之类云云,导致酒吞肚子里的那点火气被逗没了,只好赶紧给茨木道歉。

“道歉有用要你做什么的!”茨木又吐出来一口水,呸呸两声,拉着酒吞的头发拽到自己跟前,“给我魔力!”

“刚才做的时候给了不……”

茨木在贪便宜上面,向来是土匪的架势。

酒吞的嘴巴一阵疼,被对方那对小尖牙啃得破了皮,但好在茨木吃饱了之后气去的也快,尤其是在被酒吞安抚着摸腰摸背之后,终于又乖了下来,甚至于酒吞帮他擦头发穿衣服,也并没有很拒绝。

“怎么还是长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衣服还没做好,难道你想在我宫殿里裸奔?”

“……啧。”

离着长老到来的时间还有两小时,茨木不肯再回床上躺着,便提出了想跟酒吞在宫殿里转转的建议,毕竟来了有几天了竟然还一步没踏出过房间,倒是温泉来了两次,实在是太丢脸了。

可惜他腿软腰和屁股疼得慌,酒吞无法,只好将他托在臂弯里,仿佛抱个孩子一样在宫殿里四处移动。

这点重量对于龙健壮的体格来说简直是小意思,甚至有点甘之如饴。虽然茨木十分不开心,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被迫接受了这个所谓的好意。

宫殿很大,大到两个人说话能产生无限回音,一路走过去都看不到多少活物,朝窗外望去又是阴森森一片云彩,比起森林里精彩多样差得远了。

茨木很快就感到无聊起来,趁酒吞还在走着的功夫,偷偷扯出来两绺红色头发,在手上编着玩了起来。

龙只是轻轻晃了一下脑袋,看他没有撒手,也就随他去了。

直到茨木问他:“走了这么久,要去哪?”

酒吞才回道:“去看我图书馆藏,快到了。”

茨木拍了他一巴掌,但胳膊没有力气,更像是刮着他的脸皮抚摸了一下,脸上挂着一层沐浴之后的红艳,眯起的眼睛里水润润透着失神的样子,把淫魔的那点狐媚发挥的淋漓尽致而不自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幅光景让那头龙费了好大劲,才没真的在这走廊里就把他裤子扒下来。

“书有什么好看的。”茨木说道,手上一扯酒吞头发,大着胆子在龙身上捣乱,“以前长老也经常让我看书,密密麻麻全是字,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让一群人跟我学着打猎。”

酒吞轻笑了一声,只听茨木又说道:“我更想去你平常训练的地方看看,龙的训练场是不是都很大?”

“是。”

“那我们可以在那里好好比赛一场,说不定还能让我学会几个法术,也让你见识见识我的高超奔跑技巧。”

酒吞差点笑到肚子疼,但他又不敢在茨木面前表现的太过明显,只能咳了几声,把话题转移开了:“学法术不需要去训练场,我图书馆藏里就有很多法术书,也有专门的法术训练室,在那里一样可以教你。”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悬浮的岛屿,靠着风之宝石停在半空,你可以在那上面奔跑。”

茨木啧了一声,发出了你这龙到底有多少好东西的感叹,酒吞冲他挑眉一笑,回以你太小看龙的得意炫耀,这世上,无论什么顶好的东西,都能在这里找到,找不到的都不算顶好的东西。

淫魔果然没听懂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撇嘴说了句炫耀,继续捏着酒吞的头发玩了起来,甚至还故意绑了个蝴蝶结,把路过行礼的仆人惊得呆愣当场,要不是酒吞眼神示意他赶紧走,恐怕这精怪能把茨木盯到后背发毛。

但现在嘛,龙想:到底还是个年轻的淫魔,不过这样也很可爱,无法无天才充满活力啊。

然而茨木是真的没有意识到,作为这方圆数百里最强大而又古老的龙,酒吞的私藏哪是单纯一句炫耀可以概括的,那简直到了惊天地的地步,从他们踏入那双开门高耸的房间开始,光是为了直奔目的地走到位于二楼最内层的图书馆,就已经耗费了足足十分钟,却连阶梯都还没走完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途中经过许多由水晶搭成的展示柜,其中各种的宝石与器物像石头一样被杂乱地堆叠起来,在悬挂在上方的火焰石照耀下,熠熠生辉。

茨木在酒吞怀里一面难受,一面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四下看着从没见过的宝物。淫魔的本能让他对那些亮闪闪的东西好感倍增,渴望着有朝一日里面的闪光能镶嵌在他的武器上,又奢华又漂亮,想一想真让人开心的不行。

酒吞自然也发现了他那一副馋猫的样子,眼珠一错不错看上去又是吃惊又是渴望,便故意停在了一个水晶柜前,让他肆意欣赏个够。

茨木果然很上钩,扶着水晶柜发出哇地一声:“这都是你的?”

“嗯。”

“都是抢来的?”

酒吞点点头,茨木更激动起来,在他臂弯里晃来晃去的,导致酒吞不得不更扶紧一点,但淫魔不想在他怀里继续待下去,甚至脸贴在了水晶柜上发出了连连赞叹,就像个小财迷,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弄得酒吞哭笑不得只能颠了颠茨木,把对方注意力吸引过来之后问道:“你屁股不疼了?”

茨木呆了一瞬,像是在感觉,过了会儿点头道:“不疼了。”

“那好,”酒吞依言把他放在了地上。

茨木站稳之后还自己踩着地颠了几下脚,确认真的屁股不疼了之后,看得更起劲起来,一面看一面连连赞叹着:“好漂亮……你都是在哪里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被他那阵快乐传染,酒吞有样学样跟他一起贴着水晶柜往里看:“有些是从国王宝库里抢的,有些是从朋友的宝库里抢的,还有些,是偶然发现的宝石矿里开采出来的。还有一些……”

他啧了啧嘴,犹豫该不该说,但茨木看向他的时候眼睛里全是星星,无比期待等他讲下去,和掉进钱眼里拔不出来了一样,龙只好叹了口气说道:“有些是我还在山洞住的时候,有不知道详情的人类想藏宝藏,从上方洞口扔进来的。”

茨木愣住了,脸上笑容都凝结起来,好半天才小心问道:“是……砸到你……了吗?”

酒吞没答话,视线慢慢飘向了别的地方,答案当然不言而喻。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一阵,茨木咳了一声,把话题岔开了:“等我会飞了,我也想出去抢。”

明明你主动开口要,我也会给你的。酒吞挠了挠下巴,就听茨木又说道:“你说我抢个什么样的会比较适合镶嵌在我的武器上?”

“你是指你那个流星锤吗?”

“对啊,不好吗?”

“太沉了会影响你飞行,倒不如打个饰品带着魔力的好,戴在手上或者脚上,轻便还能提供法术支持。”

茨木歪头想了想,觉得酒吞说得有道理:“那为什么不能戴到胸口?”

龙理直气壮说道:“抱你的时候硌得慌。”

淫魔嘴角一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被龙看个正着,当场一顿挠痒痒,把他挠得在这大厅里哈哈大笑起来,最后不得不求饶,答应等到自己找到了好的料子交给酒吞来锤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交易横竖不是自己吃亏,茨木答应得很是痛快,看够了那些亮晶晶的石头,开始催促酒吞快点去图书馆,两个人并排而行,沿着阶梯又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才来到二楼的大厅,朝右拐是图书馆,朝左走是法术练习室。

茨木一头奔向了左边,但却被酒吞一把抓住拖着朝右边去了,惹得淫魔叽叽喳喳抱怨龙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一会儿又说酒吞不讲道理,和自己的长老一样烦魔,一会儿又问有没有东西可以吃,看书不吃东西自己什么都看不进去。

最后惹得忍无可忍的酒吞在他脑袋上弹了几个脑瓜嘣儿,把额头弹得嗡嗡作疼,这才安静下来赌气又不肯理酒吞了。

“……”他安静下来了,酒吞又不习惯了,看茨木气鼓鼓走在前头只好没话找话问,“你的翅膀和尾巴,怎么还没长出来。”

“我怎么知道?原本我也没想过自己会有长这些东西的一天!”茨木哼哼道,听见龙在他背后不无可惜的叹气,立刻回头瞪了酒吞一眼,“怎么?长不出来就要瞧不起我吗?你是龙都还没长角,我都没嫌弃你丑。”

酒吞扶住了脑袋,搞不懂这两个有什么因果关系,只好赶紧接话:“那倒没有……只是你刚才不还在说等会飞了要出去抢宝石。”

“我是说过。”

“所以你没长出翅膀,怎么飞。”

“呃……”

“长出了翅膀你就会飞了吗?”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着到时候可以我来教你。”

“好!”

淫魔实在是……太好哄了。

话赶话说到这里,茨木对龙的翅膀又生出了无限的兴趣,虽然进了图书馆,但一点翻书的欲望都没有,反而绕着酒吞开始打转:“你的翅膀呢,再让我看看。”

酒吞表示你当初不是都看过了,但茨木不听,那时候酒吞抱着他就飞上天,别说看翅膀了,都没来得及看看酒吞长啥样,实在算不上什么好的体验。酒吞闻言摸了摸鼻子,知道茨木这是在拿当初的事情揶揄他,自知理亏的龙只好推开看书用的长条桌,寻了个空地将自己的翅膀放出来。

茨木得寸进尺,还要看尾巴。

他只好连尾巴一起变了出来。

因为酒吞是很罕见的赤炎之龙,浑身的鳞片都是耀眼的红色,就连翅膀的薄膜也都透着淡淡的红,甚至于尾巴上的鳞刺也是红的,整个人只是站在那里就仿佛是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茨木凑近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鳞片上散发的热度,但当他伸手去摸,却又是一片滑腻腻冰凉的感觉,反差极大。

“你感受到的是魔力的热度罢了。”酒吞晃了晃自己的尾巴,圈着茨木的脚腕将人拉近一点,一并坐到了地上,展开靠近茨木那边的翅膀,轻轻盖在了对方胸前:“好了,看吧。”

那是龙最引以为傲的地方,他的翅膀天生生得宽大且艳丽,细密的红色鳞片均匀分布在翅骨上,不同于其他龙族翅骨的折叠处带有巨大弯钩状骨刺凸起,酒吞的翅骨折叠处是如同打磨的箭一般,笔直而尖锐,上面带着独属于赤炎之龙的花纹,在魔力燃烧的时候会如同火炬,顶端跳动的火苗触之即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红色的翼膜部分完整又光滑颜色均匀,在阳光下看去如同上好的红色丝绸,能发出媲美红宝石的光泽,茨木轻轻伸手摸了摸,龙故意翅膀一抖,引来对方询问的眼光:“翅膀摸了会痒?”

酒吞嘴角一勾:“有点。”

茨木不无羡慕,轻轻抚摸着翅骨上的鳞片眼热:“我以后也会有这样的翅膀吗?”

“魅魔的翅膀好像和蝙蝠的更像,”酒吞凭着自己看过书的记忆给他讲道,“大多是黑紫色的,偶尔也会有红色或者紫色,没有鳞片更加光滑。”

茨木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摸来摸去,伸出手指用指甲拨弄起翅骨上面的鳞片,可惜那些闭合的很紧实,根本没法撬开,反而把酒吞弄得莫名其妙:“你要做什么?”

“我听说……龙的鳞片都很硬,”茨木抿了抿嘴,坏笑着看他,“还很值钱。”

酒吞哭笑不得,骂他是个财迷,把翅膀咻一下变没了,在茨木惋惜的目光里将自己肥大的尾巴塞到了对方怀里:“最值钱的可不是翅膀上的鳞片。”

茨木被他尾巴撞了个满怀,连忙用上两只手抱住,放在膝头仔细端详起来,酒吞的尾巴便和主人家一样霸道了,不仅鳞片粗大强壮有力沉甸甸的,甚至于在背侧还长了密密麻麻的突刺,寒光闪闪,和翅骨一样的尖锐。

因为那突刺收不回去,酒吞特意嘱咐他不要上手去摸那里,茨木只能小心用手溜着边摸鳞片,一边摸一边生出一种在摸宠物的感觉。淫魔没话找话,说自己以前在森林里也摸过大蛇,但和这种手感完全不一样,酒吞闻言晃了晃尾巴:“当然不一样,我的尾巴可是能当武器用的。”

“厉害了,”茨木用指尖轻轻戳了戳,“我听他们说,龙的尾巴很有力量,只要那么一甩,碗口粗的树也能直接砸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碗口粗算什么,”酒吞屈膝坐着把下巴垫在手背上一起放在膝盖处,懒洋洋给茨木说道,“我连砖砌的墙都能一尾巴扫烂。”

茨木果然又是哇的一声,极其崇拜地看着酒吞,捧着那条尾巴犹如捧着自己渴望的武器一样:“不会疼?”

“不会,那些建筑还没有我的鳞片坚硬。”酒吞好笑地看着他,甩着尾巴轻轻在茨木手心里颠了颠,“不过我不太常用尾巴就是了。”

“为什么?”

酒吞循循善诱道:“因为会让我鳞片变得灰不拉几,失了光泽,回来还得找人替我抹油做保养,麻烦的要死。”

茨木咽了口口水,果然被勾上了,有些讨好地问道:“那个……你什么时候可以给我展示一下,我来、我来给你做保养!”

“真的?”

“嗯嗯嗯嗯。”

“等你这事过去以后吧。”酒吞将尾巴也收了回去,拉着茨木坐在自己旁边,两人肩靠着肩在地毯上就尾巴保养问题聊了好一阵,酒吞手指一勾,用魔法检索出几本关于淫魔的书籍,噼里啪啦落在了茨木面前。

从关于淫魔的进化方式以及淫魔的身体护理,包括淫魔的淫纹特征都有详细的解释,只是放的久了没人翻开过,上面一层的灰。茨木用指头捏着一页翻开,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己知彼罢了,”酒吞劝他道,“总不能日后别人问起,你淫魔都会做什么,你回答我会猎野猪这种普通技能吧。”

两个人接触这几日酒吞几乎已经完全摸清楚了茨木的软肋,这句理由正当的让茨木没法反驳,瞪着酒吞半晌泄气地承认有几分道理,竟然真的认真捧着书本练了起来。

淫魔的……勾人眼神……和姿势。

“什么叫媚眼如丝?”茨木举起书问酒吞,“我又不会。”

我倒觉得你已经无师自通很会了,龙这么想着,挥手招来一片镜子,立在茨木面前让他自己对着镜子找感觉。

茨木扭了扭脑袋,左照右瞧,最后发出了一句我们两个还挺帅的感慨,把酒吞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至于姿势,茨木更是不得要领,文里越是要求前凸后翘扭胯提臀,他越是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摆手摆脚,最后甚至拉着酒吞做出了各种的高难度动作,也依然浑身僵硬,自暴自弃把书一扔,说算了。

“算了怎么行?”酒吞说道,顺手把书又捡了回来,“还有好几个姿势呢,你这样不得要领应该是衣服的事?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人去做衣服了,这次不行以后再试试。”

但已经不上当的淫魔眯起了眼睛,跨坐在酒吞肚子上抓着衣领晃了晃,把脸贴得很近,几乎与龙鼻尖蹭着鼻尖:“我觉得不是衣服的问题,你是不是在诓我?想了想这种技能我又不需要学起来。”

龙盯着他已经被蹭到大开的长袍,利用眼神舔弄着茨木胸口露出来的两点乳头,红肿还没消退,看着很诱人,尤其那个肌肉结实的大腿也还夹在腰两侧,泛着美好的肉光,伸手摸了一把,手感美妙,伸到长袍下面的时候景色很是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茨木这会儿没了发情期的加持,根本不太有感觉,直到酒吞的手探到了大腿根,才赶紧往后一撤,伸手捏住了对方鼻子:“好好说话!”

酒吞声音闷着,有些滑稽,反应慢了半拍才想起来之前茨木在说什么:“啊,这种技能为什么你就不需要学?”

淫魔弯下腰,把他摁在了地板上,双手撑在酒吞脑壳边,衣袍大敞准确坐在了酒吞微微翘起的那里,把龙压得浑身一抖,连忙伸手捏住了茨木的胯骨,就听淫魔说道:“我说了吃你就够了,难不成我还要学会了诱惑别人,再去吃别人吗?”

“酒吞童子,拿我当傻子吗?没人能比龙族魔力还强大的,所以你的魔力以后都归我,甭想分出去一点,听见没有。”

“啊还有一点,我早摸清楚怎么做才能诱惑到你,不就是这样吗。”

说着淫魔一脱肩膀上宽松的长袍,让袖子挂在了手肘之间,露出了精壮又饱满的胸膛,酒吞的一个牙印还留在肉上,红艳艳的仿佛散发着热气。

“嘻。”茨木得意一笑,坐在他身上来回磨了磨,伸手一戳酒吞胸膛嘲笑道,“你又硬了,我什么都不做就能让你硬,所以我才不学那些劳什子,甭想忽悠我让我学花样。”

但酒吞捏着他胯骨的手用力晃了晃,把茨木晃得差点翻下去,只听龙说道:“不多学点花样,你要怎么爽到?我可是留着很多存货没有给你。”

房间里安静了一瞬,淫魔气急败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学就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四18r放置py+产奶+夹唧唧磨蹭

等到魅魔族的长老们踩着四个小时的死线,紧赶慢赶终于到了龙的宫殿——的山下时,茨木下一波的发情期正好来临,酒吞安排了人去接长老,又要一面应付重新进入发狂撒娇发浪的茨木,还好这次茨木脑子还是清醒的,只不过故意夸张捣乱吓唬他。

两个人来回撕扯了好一阵,酒吞无法,只能拎起人强行用法术捆了几道,将他扔在了会客厅屏风后面的躺椅上,结果刚一只脚踏出屏风,茨木在他背后大声开始叫床,搞得门口刚准备进来的长老们脚步一顿,啪地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酒吞一阵阵脑壳疼,只好回去又多加了一道法术,把茨木的嘴巴也封了起来,但看对方脸色潮红不自然地急促呼吸,又生出些许歉疚:就这么扔在这里不解决好像对茨木来说也是一种折磨,他只好一次性渡了多些的魔力过去,看着茨木冷静不少坐在椅子上,没有那么难受了,才召唤长老们进来。

魅魔的长老们,一人背着一本超大的书籍,进来坐下的时候累得几乎脱力,坐在酒吞对面的椅子上喘得仿佛要背过气去,直到喝完了一整壶茶,才渐渐缓过来。

“咳咳,”最年长的长老咳嗽几声,坐直身体先表达了一下歉意,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叠纸张,刷拉拉一抖,延长到掉落在地,“尊敬的酒吞先生,我们在来的路上讨论了一下您询问的情况,并翻阅了相关的族内记录,因为事关紧急不好总结,我们索性把书全拿来了。”

酒吞点点头,看向那厚厚的几本,蹙眉道:“他的问题,很复杂吗?讨论了这么长一整页?”

长老摆摆手:“啊不是,这上面是我们要对您说的开场白,里面包括了我们全体族人的赞美之词,毕竟这是我们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与龙结成关系,礼仪不做到位,我们很难安心。”

酒吞额角青筋一跳,撑着脑袋瞬间就黑脸下来:“给本大爷说重点。”

龙的威压让长老们瑟瑟发抖,连忙点头扔掉了那写了十分钟的长条客套词,开始集体翻书。

这临时抱佛脚的架势让酒吞更是长叹一口气,眼看着有长老因为他这一声叹气差点把书扔了出去,龙只好安静些尽量不吓到他们免得还得重头翻起,索性喊来仆人端了一杯葡萄酒过来,自顾自细细品味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年的雨水不太充足,新酿的葡萄酒味道不太讨喜,酒吞喝了一口就放下了,吩咐重新换一杯来,这当口有个长老已经翻到了页数,长吐了一口气似乎想要说话,但被酒吞抬手制止:“等他们一起说,省的你们接不上话。”

说罢,龙将自己喝了一口的葡萄酒给了这位长老,盯着对方痛苦面具挂在脸上喝下了那酸涩的红酒,直等到其他长老翻页完毕,才慢慢挪开了目光。

“酒吞先生,我们魅魔一族是通过呃……其他族群的精液或者是精气来汲取力量当作食物的,所以若想从魅魔进化成淫魔需要经年累月的积累。”

酒吞晃了晃翘着的腿点头道:“你的意思是,需要和很多人做爱吸取力量。”

“是的,平常来说……因为我们没有什么强健体魄,专靠饲养的魔物或者是魅魔的魔力去强迫诱惑对方,所以大部分情况下我们也只找比较好控制的对象,诸如人类、低级使魔等等、像、像您这般强大的龙什么的……多数不会喜欢也看不上我们魅魔……”

酒吞不置可否,毕竟魅魔为了生存,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慕强而活,让很多占有欲强盛或者看重归属的高阶恶魔所瞧不起,愿意始终给魅魔供应魔力的为数不多,也导致很多魅魔一生都在为了填饱肚子犯愁,也就没那么多力量以供进化,这才导致了关于进化关于淫魔的事情记录少之又少。

看酒吞已然明白这个前提,长老松了口气,将自己手里的书架设在了酒吞眼前:“所以这么多年以来,魅魔的优胜劣汰也让现存的很多孩子身体大不如前,我们翻阅记录也只找到几千年之前的一个个例,那是一只女魅魔的进化记录,她在当初也是魅魔一族身体的佼佼者,当时与她结契的是一位魔界的吸血鬼亲王。”

“这里描写了他们结契的契机,与这次茨木发情期暴走的场景十分相似,”长老终于说到了酒吞想听的重点,这位龙族立刻坐了起来,伸手接过那本书,自己看了起来。

“怀孕?”他一愣,看着那两个字有点懵。

长老点点头与他说道:“是的,当时是在女魅魔怀孕的状态下,接受了来自对方的魔力,一时魔力暴走,才导致了她突然的进化。进化之后身体内多余的魔力自我消耗需要时间,此刻便会引出发情期,尤其当吸血鬼越是给予她魔力,情况就会变得越糟,发情期的时间会逐渐延长,反复发作的间隔也会缩短。这个时候应该让淫魔控制摄入,做一些可以释放魔力的运动,好让身体适应从而学会自我控制。”

酒吞顿时傻了眼,狠狠挠了几下头皮,开始后悔自己为了让茨木安静,不止一次给了许多的魔力,却没想到这反而成了害对方更加难受的原因,但是听到释放魔力的运动,他心里又放松了些许,有靠谱的措施可以解决问题就说明这不是什么大事,他对长老道谢了一声,拿起书本又翻过一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魔的翅膀和尾巴,这里面有记载吗?”

长老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拍着巴掌把酒吞好一顿夸,什么细心体贴的龙啊,真是聪明的龙啊一类,随即另一本厚厚的书就塞到了酒吞跟前:“都在这里,您是要自己看,还是我们给您讲。”

酒吞抬了抬下巴,他们立刻意会道:“淫魔的翅膀和尾巴一般会在进化之后的一个月内长出来,期间没鼓出来的时候可能会有发热的现象,但不影响什么,只要长出来之后就会恢复正常。初始长出来的时候会很软很小,在之后的三到五天时间里慢慢从软变硬,会开始按照身体的比例逐渐变大直到完全符合标准。”

“啊,当然这个时间段里,恐怕就需要您的帮助了。”

酒吞诧异地抬眼,盯着插话的那名长老,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我?”

众人齐齐点头,七嘴八舌给他解释,这个时候的魔力都在供养着翅膀与尾巴,淫魔容易出现食欲不振精神萎靡,如果这个时候给提供了充足的魔力,当然就能解决很多问题,包括翅膀的生长状况外表一类,都能有有益影响。

话赶话说到这里,其中一个长老面带犹豫着举手,等酒吞看向他的时候,才吞吞吐吐说道:“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情况,我们认为有义务提前告诉您……”

谈话进行的很顺利,只是酒吞的脑子从听完中间那句义务提醒之后就在一直经历头脑风暴的搅扰,他甚至都有些记不起自己是怎么找来仆人,让他们盯着长老把关于淫魔的一切都腾抄下来,不写完不准走的。

直到房间门被关上,他才如梦方醒一般,暗道了一声不好,赶紧站起来去屏风后面看茨木。按照那群老头所说,那他之前留给茨木的一大团魔力此刻怕不是成了甜蜜毒药的存在,茨木现在成了什么样,他可真是不敢想。

还没接近到屏风的时候,他就听见了茨木粗重的呼吸声,内心不无后悔,却也有一点刺激心理作祟,若是真的被魔力刺激了发情期,这么一会儿功夫不能乱动又叫不出来的茨木,究竟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狼狈状态。

然而等他转过去,真的看到了实景,大吃一惊的同时,酒吞身下的两根几乎是立刻起立,涨得整条龙都感受到一阵疼痛,不得不动了动裤子,好让布料不那么勒得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躺在躺椅上动弹不得,脸上挂着汗水和泪痕,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因为嘴巴被封不能出声,只能发出一阵一阵的粗重喘息,眼睛半睁着因为持续的高潮已经失去了焦距。

淫魔的皮肤从头到脚都呈现出一种艳红色,每隔几秒便会呜咽一声,浑身剧烈一抖被刺激出新的眼泪。

就连胸口那对之前喊疼的奶子,此刻也因为发情变成了胀鼓鼓的样子,现在顶端挂上了一点晶莹的水珠,酒吞毫不怀疑如果现在去碰一碰那里,恐怕茨木便会绷紧了身子射出一股香甜奶白的乳汁。

原本挂在茨木肩头的长袍现在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充当了坐垫的存在,张开的双腿间蜷缩着软趴趴的阴茎,精液如同流水一样,从顶端的孔洞里淅淅沥沥拉长线垂落下来,合着后面流出的新的液体与汗水,将长袍与躺椅全部泡成了湿的,甚至到了多余的液体会从椅子上滴落到地上的程度。

酒吞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喉咙口的火能灼烧断他所有的理智,只想把这样的茨木压在椅子上,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狠狠干进去,干到茨木整个人晕过去又醒过来,在高潮里哭喊着射不出任何的东西,直到抖着双腿软趴趴瘫在那里,任由自己捏着胸口把两个奶子喝空咬肿,肚子里装满了精液直到满溢出来为止。

“茨木,”酒吞深呼吸了几回,才控制住自己想要扑上去的冲动,慢条斯理走上前,伸手撤了法术,用手指碰了碰茨木肿胀着已经成了圆锥形的肉粒乳头,那上面的液体渗出的更多了,酒吞收回手,伸舌舔了一下,发觉竟然真的是乳汁,而且格外香甜。

原来那些长老们没有说谎?!

“酒吞先生,我们不得不提醒您,就是……淫魔少见的不仅是力量与魅惑功力。也体现在他们可以自由切换自己的性别上。”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可以摆脱了魅魔单一性别的特征,转而将两种性别特征集中在一具身体上体现。比如,女性淫魔也可以拥有阴茎,男性淫魔,也能拥有产乳乳房和……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只能从书里推测,这是淫魔为了更具多样性诱惑力的一种进化,但

生育能力受制于局限性,并不会一起改变,所以……这个……茨木也有可能在发情期间内出现了乳房膨胀,下面出现阴道阴唇的情况,这些都是正常现象,还望您不要因为太过惊讶而伤到了他。”

“等到这次的发情期过去,他便可以视自己心愿而定,随时切换这些。但考虑到这样的切换消耗魔力,而且我们没有太多相关知识储备,所以我们只能说不建议他频繁切换,一旦出现什么问题,我们也没法处理。这一点,还希望您可以转达。”

酒吞口干舌燥蹲在了躺椅旁边,又伸手扒开了茨木的双腿,那里暂时还没出现什么异常,反而引来对方一阵细微的哼唧声,眼看着腿间粘稠的精液和水渍随着动作拉扯出黏糊糊一片细丝,又很快断开垂落下去,吸饱了水的长袍发出啪嚓啪嚓的声响,酒吞再也忍受不住,抬起茨木的双腿,一个挺身把自己的其中一根插进了茨木的下面。

淫魔抖了一下,反弓起了脊背,将头高昂了起来,露出了好看的脖颈线条,引诱着龙低头在上面啃出了无数个痕迹。

黏糊糊的粘液被酒吞撞出了水声,很快摩擦得起了泡沫,又凝结成更加粘稠干燥的东西,粘在两人身体之间,些微挤压就是一声破裂声。

茨木还在晕乎乎着,暂时没能给与反应,酒吞拉着他的双腿把人更拖近自己一点,让茨木几乎深陷进了躺椅之中,在来来回回摇晃的吱呀中,被迫撅起屁股朝着上方,让酒吞狠狠戳进最深处,再缓慢拔出大半,继而又是一个深戳。

内里高潮过无数次的软肉痉挛得比任何一次都厉害,只要酒吞戳到深处,它们便会主动附上来紧紧攥着阴茎,像是有吸盘一样,哪怕是在里面细微画圈顶动都会牵扯着软肉磨蹭,让本来就敏感异常的身体更用力地绷紧收缩,咬得酒吞脑仁儿发麻,大腿根都是一阵的酸爽。

“啊,茨木。”他低声喊着,手指在茨木腿上留下深深的几道指痕印子,像是在宣泄自己到底是怎样的舒爽,随后大开大合打桩一样,一下下狠狠撞着茨木,扶着留在外面的一根去剐蹭茨木的那根,但无论怎么样用力,淫魔已经去过很多次的那里始终软趴趴的,没有再抬头的迹象。

茨木的意识还游离在外,酒吞见状,突然抽出了正在抽插的鸡巴,转而用这两个硬物将茨木的那根夹在了中间,来回磨蹭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黏糊糊的粘液被蹭了个均匀,他牵起茨木的手,故意放在其上,叮嘱茨木自己拢好使劲撸动。

茨木这才渐渐回过神来,只是视线刚聚焦,对上的便是酒吞将他扯着大腿往下压屁股的一幕,被对折的身体柔软性惊人,三根互相依偎流着汁液的肉棍更是直接要戳上他的鼻尖,甜腻味道灌了茨木满鼻腔,让他原本还萎靡的一根突然就挺立起来。

又羞又臊的淫魔被视觉冲击到一瞬间崩溃,只不过大喊了一句酒吞,浑身一抖竟然胸口射了两股乳白色的奶汁。

茨木顿时就惊了,然而更让他接受不了的,是酒吞竟然一只手伸过来狠狠揪着他还在流奶的乳头,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啪得一下挥打在他撅起的屁股上。

一瞬间疼痛与快感集体侵袭而来,茨木剧烈一抖发出了一声哭嚎,刺激太过让他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分不清是想让对方再来一次还是央求对方不要再打。

但没等他想明白,酒吞的第二次巴掌已经落在了他的屁股上,一时间茨木的咒骂声和噼里啪啦极大的拍打声就这么回荡在房间里,中间夹杂着酒吞让他快点动手撸的威胁,茨木抽噎了几下,脑袋终于清明了点。

小麦色的双手捏着酒吞的两根巨大,先是轻轻从下而上撸了两把,随即拢在顶端的地方,开始前后滑动,与夹在中间属于茨木的那根一起,开始互相摩擦。

原本就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的肉棍现在被主人捧在手里,竟然弹了几下,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沾了茨木满手,又涂抹在了酒吞的鸡巴上,咕啾咕啾,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三根的青筋蹭在一起,甚至被茨木的手指照顾得十分全面,酒吞稍一挺身,那硬挺的顶端就会戳在茨木手心里,随即又会被另外两根一起挤压磨蹭起来。

“好爽。”酒吞咬着牙,又是一巴掌打在茨木的屁股上,那里已经被打得红肿有些微青紫出现,火辣辣的灼烧着茨木的神经,惹得淫魔张嘴喊疼,却又在疼痛过后更用力缩紧屁眼,发出一阵空虚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荡不死你,”酒吞捏着乳头的那只手又是用力一挤,更多的乳汁流了出来,不仅喷洒在他的手背上,甚至还流淌着滑下了茨木的胸膛,“就这点时间射了这么多次,想着我去的?”

茨木脸色涨红,牙尖嘴利骂他做梦,但酒吞捏着他胸口的软肉再一挤,那点骂声立刻变成了唉唉的呻吟声,直到看见酒吞将沾满白色奶汁的手指放进嘴里,品尝以后说了句甜,他才突然不再嘴硬:“唔,想着你……”

“什么?”

“我说我就是想着你射的!所以你快点……”

酒吞还在那里来回摆动着腰身,闻言轻笑一声,俯身撑着躺椅的两侧扶手,压在茨木的身上,疯狂挺动起来,让卵袋一下一下打着茨木的屁股,沉甸甸的,

这一幕勾引得魅魔悄悄伸出一只手,揪着酒吞垂下的卵袋开始揉捏拉扯,刺激龙前面的两根在自己手里不断地膨胀变大,更加紧实地夹住中间的鸡巴,互相摩擦又互相刺激,伴着噗呲噗嗤咕叽咕叽的声音,最终成功将龙的那点理智全挤了出来。

酒吞低吼着身子一抖,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爆射向了茨木的身上和脸上,白色的精液和白色的奶汁混成一处,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流动着滴落下去,随后被酒吞坏心眼地伸手涂抹开来,黏糊糊沾了茨木整个上半身,像是巧克力糕点上的奶油。

淫魔又翻了个白眼,面对着还在呵呵喘气的龙啧嘴,似乎是不满对方为什么要射在这种地方。但他这会儿却也是饥渴着,遂自己伸手有样学样也把那些液体涂抹了一通,甚至揉搓在两个奶头上,挤出了更多的奶汁,沾了个满手都是。

是魔力的味道……茨木沉醉其中,将那液体剐蹭在了脸上,发出了一声赞叹,便要朝着自己嘴里送。

酒吞连忙拦住了他的手,想起长老所说现阶段不能让茨木获得额外的魔力,怎么样消耗掉才是正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送到嘴边的美味被拦截,茨木刚发出一声疑惑的“嗯?”就被酒吞抱着瞬移回到了温泉里,哗啦一声响,两个人今天第二次坐在了这温水池子里,前后不过三小时而已。

水流把胸口的液体冲刷了个干净,氤氲水汽里,一人放松一人惊楞。

茨木低着头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酒吞已经过来搂着他开始亲亲摸摸又蹭蹭,随后两个人一起听到淫魔的肚皮里发出咕噜噜的一连串声响。

”又饿了?”酒吞好言哄道,正想说我去给你准备吃的,就见茨木的巴掌兜头打了过来,躲闪不及反而结结实实挨在了脸上,清脆得整个浴室都回音起来。

“酒吞童子!!!!!!!!!”茨木浑身充满了饿肚子的愤怒,扑过来对着他狠狠咬了第一口。

那日,是龙第一次见识到,饿肚子没有吃上饭的淫魔,能暴躁癫狂到何种地步,甚至连龙的怪力都不惧怕了,就要粉身碎骨拼一个道理出来。

后来哪怕解释清楚前因后果,说明为什么茨木那个时候不适合吃龙的精液,酒吞还是多拿了两颗魔力存储的球给茨木,才算彻底哄好。

“进来吧。”茨木在房间里把那两颗球藏好,才肯打开门让酒吞进来,还对着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路跑回到床上,把被子全部据为己有,甚至将酒吞的枕头扔到了床顶帐幔上。

龙只好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发现地摸摸鼻子,拎起枕头被子以及刚做好的新衣服,狼狈挪进了房间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五上18r发烧发骚本章有双性别特征,例如双穴、乳房膨胀等梗,对此雷点的慎点

后面的几天,茨木没有了魔力可吃,只能凭着宫殿里的厨子手艺度日,因此脾气有些暴躁,闹酒吞变着花样陪他训练。上午一起在训练室里记咒语,下午进行近战,打得那是一个酣畅淋漓,酒吞脖颈上甚至都留着他咬过的几个牙印还未消退,当然茨木大腿上留下酒吞指痕这种事也只能当失败者勋章。

通过几天的摸索茨木发现,自己在法术方面天资挺高,只要酒吞一教立刻就能掌握诀窍,可惜以往都只注重了体力方面,在法术魔力的控制积累上短板,不是用力过猛了就是力量控制不到位,施展到一半哑了火都是常事。

也因此这激起他的好胜心更加不肯轻易认输,惯常一次次拉着酒吞要求反复练习,弄得龙不得不认真起来陪他找个中经验,然后继续对打。

大概就是托这个福,茨木每天都是累到虚脱的状态,魔力消耗的多了竟然真的没有再控制不住发情期,早睡早起还能和酒吞亲亲摸摸一下。

这日,茨木依然醒的很早,在被窝里睁眼的时候,窗外的太阳才刚跃出地平线,红日初升朝气蓬勃,他立刻就想坐起来出去跑圈,但起到一半,被被窝里另一只胳膊横着拦截,重新跌回了床上。

酒吞搂紧他肩膀靠近,把脸埋在了白色的头发里,热气扑打在淫魔脸上声音带着疲惫:“又早起?”

“是啊!”茨木眼睛瞪得滚圆,精神活泼的样子,“挚友别睡了,快起!说好今天……”

酒吞有点无奈地一手捂住了他的嘴,拦截住话头说道:“说什么好,昨天就告诉过你了,训练室被咱们打坏了,要维修。今天休息,睡懒觉。”

茨木被他顺手摁在胸膛上,连鼻子都被压歪了,闷闷啊了一声,在酒吞胸口产生了点共鸣音又痒又滑稽,倒把龙给逗笑了,睁眼低头看了一下,略微松开手替茨木揉了揉鼻尖,把人拖到跟前与他就近亲了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吻作罢,酒吞用手搂着他胸口,轻轻拨弄其中一颗乳头,被茨木拍了手背才老实下来:“陪你打几场你就喊我挚友了,怎么不说我和你做了这么多次,你不喊我一声达令听听?”

“你又没给我解释过达令这词,”茨木装傻充愣假装听不懂,“但我觉得,你昨日说的挚友一词十分符合我们之间惺惺相惜的关系,从此往后我就这么喊你,喊达令倒是俗套了。”

他说着把自己被酒吞压住的右腿抽出来,伸出被子外面,往上一抬,那串被法术固定在脚踝处的铃铛圈顿时一响,鲜亮的金属在阳光中闪着光,茨木故意又晃了晃,在叮当声中得意洋洋道:“我可是第一个能和龙打成平手的淫魔,喊你挚友才是对我自己的肯定。”

酒吞闷笑起来,单手撑起脑袋,斜靠在枕头上捏住了他的鼻子晃:“厚脸皮。”

茨木没理他,只偏头皱眉把鼻子解救出来,然后把有些冷的腿收回,翻身拉高被子盖住自己肩头,熟练地圈住酒吞的腰身,嘟囔既然不用早起,偷得浮生半日闲,那就继续睡。多亏那些图书馆藏,他竟然连这种句子都学会了,说起来慵懒无比倒真有些撩人的姿态,酒吞一时笑起来,扰了他睡觉,又恼怒酒吞这样是嘲笑他,竟然一口也咬住了龙的乳头。

嘶……龙浑身一抖努力忍着没有什么表情,只摸着带牙印的乳头暗自想:咬起来是有点疼,但也还是有点爽,幸亏自己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否则下次怕是会被茨木拿了把柄咬更多了……

没想到,他们俩这一觉,竟然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才醒,甚至还是酒吞先醒过来的。

他最近好不容易适应了床铺,今天终于一气睡够了,觉得神清气爽,修复了连日来的又累又疲惫的身体。往日这个时候要是他还没醒,茨木一准闹着让他健康作息快点起了,今日这么安静,他反而不习惯起来,迷糊着抬头想去找人身影,才发现对方还靠着自己枕在那里睡得呼哧呼哧,一副十分依赖的模样,似乎对酒吞充满了信任。

酒吞知道茨木也是最近才变成这样睡觉的,最开始的几天,茨木睡觉都是喜欢趴着,甚至要抱个抱枕,模拟在树上睡觉才有安全感。除非累极了昏睡,否则有点动静都会醒来观察周围,也就是后来这几天才慢慢习惯着靠过来,最后与他相互依偎适应了这种亲密的姿势,甚至有几次还抱住了酒吞的手臂,不知道是不是把那也当成了一根树枝。

怎么说呢,这样的发现,会让龙觉得自己心里翻滚的都不再是炎热魔力,而是浓稠的蜜浆,甜到有些牙疼,但只希望能再多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想着,酒吞翻了个身,与茨木面对面重新躺好,端详了一阵对方的睡颜。

茨木睡着的时候,脸同样是英气十足的,只是因为放松下来的缘故,显得有点无辜可怜姿态,酒吞伸手在他眼睛周围比了比,发现他睫毛浓密纤长,顺着上挑的眼尾归拢着覆盖在眼睑上,淫魔的魔力渐长,他眼皮上有了点淡淡的紫色纹样,像是被化了妆。

那张一醒来便止不住话的嘴巴,现在就这么微张着露出那颗尖尖犬齿,呼吸很轻,甚至连身体的起伏都不会太大,这几日因为靠着酒吞睡,已经不会再蜷着腿,大咧咧那样四处乱摆着伸得笔直,嚣张又可爱的。

酒吞看的心痒,轻轻挠了挠他的鼻子,茨木立刻发出了小猪哼哼的声音,倒吸一口气竟然还打了个鼾声,把酒吞听得一愣随即憋笑起来。

眼看看茨木动了动,嘴巴又张大了一点,酒吞遂伸手顶着茨木下巴往上抬,茨木乖乖闭上了嘴,但手指一撤,他又重新张开打呼。

这回是实打实的鼾声四起了,茨木呼噜呼噜嘴巴张得更大了几分,酒吞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悄悄把手指伸进了茨木张开的嘴里,看对方没有反应,他摁了一下茨木舌头。那张嘴刷拉一下子就把他手指头咬住了,咬住了不算,还狠狠用力,疼得酒吞立刻变了脸色。

“张嘴!”他赶紧晃晃,但茨木这时刚醒,迷糊着被他拽旳脑壳晃动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嘴巴条件反射咬得更紧,还伸舌头舔了几下,眼看酒吞凑到跟前掰他嘴巴这才渐渐才清醒过来。

往外一吐,呀,一根龙指头?

茨木大惊道:“我做梦咬你手指头了?!”

酒吞正给手指头吹气,闻言立刻一伸手,厚颜无耻:“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淫魔毫不知情,立马愧疚起来了,露出了一副做错事求原谅的可怜表情,然而挂在脸上不过三秒,茨木又理直气壮起来:“活该,谁叫你不给我魔力。”

酒吞怔了一瞬还没转过来这个前后因果关系,茨木已经脸一抬拿手摸了摸他腹肌,偷偷摸摸像个偷土豆的小蝙蝠,甚至看酒吞没有太大反应之后,直接将手掌握在了那对壮硕胸肌上。

那里借着常年锻炼的效果饱满隆起,绷紧的时候硬邦邦一块,放松的时候反而软乎乎的,虽然自己也有,但果然还是对象的奶子摸起来更有意思,茨木五指张开用手掌心摁压着那里的乳头,微微用力一抓,立刻能体会到满手都是肉的软弹质感十分的解压,手指深陷,指缝之间鼓出来的肉泛着光泽,微微发红。

茨木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感觉,但是喉咙冒火口干舌燥,心莫名其妙就跳得飞快,想要继续下去,甚至有点想凌虐一下这对大胸的念头在脑子里不停地打转。

这时他手一松,胸肉立刻回弹起来上面带着几道红痕,是刚才茨木揉捏造成的指痕,但因为用力不大,消失的很快。

而酒吞的乳头在他手掌的刺激下已经慢慢挺立起来,于空气中颤巍巍慢慢缩紧拔尖,连乳晕上都被刺激起了几颗小颗粒,茨木曲起手指碰了碰,酒吞胸膛立刻一缩,这个敏感躲避的动作立刻引起淫魔的抬头观察。

龙撑着下巴侧躺在那里,虽然不至于因为茨木这个小动作就意乱情迷起来,但此刻脸上露出的是一丝疑惑以及一丝……羞赧?

方才那一瞬间的细微刺激,的确让酒吞有了些奇妙的感觉在后脊背上窜游,那是种不同于情欲上来时的躁动,更像是一根根细小的软毛,戳在筋上的酸麻感,让人浑身痒起来又带着些兴奋。

酒吞正皱着眉不自在地思索,察觉到茨木的视线,他低垂下眼帘,觉得乳头紧得有点发疼,自己主动伸手碰了碰,但并没有什么酥麻感,只好当做是自己太过敏感,抓着茨木的手重新放在了胸口,混不在意问道:“很好摸?”

“嗯。”茨木眼睛里透着兴奋还有羡慕,“你胸肌好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夸赞让龙十分受用,半阖双眼伸手也去摸了一把茨木的胸口:“你的不也挺大?”

“那怎么能一样,至少我的还没有这么挺。”茨木双手在那胸口上拼命地揉捏着起来,五指张开抓揉一阵,又要四指并拢虎口让开乳头的位置,沿着胸膛上下摩挲画半圆,甚至于双手平放拖着酒吞的胸肌颠了颠,只要看到那两团软肉任自己揉圆搓扁,他就会兴奋地在床上摆动双腿,咬着嘴唇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

酒吞身上已经热起来了,那阵去而复返的酸麻劲随着茨木越来越放肆的动作也逐渐遍布了全身,龙已经想明白这是由茨木带来的,大概就是人类所说过的抚摸敏感点所刺激起来的情欲,只是他从没有想过原来自己的胸口也会是这开关。

眼看茨木摸得上瘾,他长腿一抬,绕到茨木背后夹紧对方屁股,伸手搂着腰把对方拖进了自己怀里,胸膛贴着胸膛让本来玩得兴起的淫魔动弹不得,只能高抬手臂像投降一样,发出诧异的一声:“怎么怎么?要做什么?”

酒吞拉着他的胳膊放在自己脖颈上让人圈住,顺便用力顶了顶自己的胯,告诉他道:“比比胸的大小。”

龙下面的两根已经立起来了,只是勃起没到顶峰,戳在茨木的那根上更像是一种鼓励。

茨木当然求之不得,他瞥了酒吞一眼,把胳膊一收,把脸贴到了酒吞脸上亲昵地蹭了蹭,感受着对方温热的皮肤和熟悉到安心的气息,胸口紧紧贴在酒吞胸口,小声问道:“好了,贴紧了,谁大?”

酒吞闷笑起来,说了句我的大,茨木遂点头道,我也这么觉得。

说罢淫魔松开手推搡着酒吞的肩膀,一个长腿横跨起身坐在了酒吞的身上,不老实的双手放在酒吞胸口又是用力地揉了两把,情欲将他的脸熏得涨红:“这就是你们龙的天赋吗?还是说……”

问完他又眯起眼,伸手捏住其中一颗乳头,惩戒性拉扯一阵竟然微微用力向肉中摁去,紧紧盯着酒吞的脸,看到对方先是一颤,随即竟然眯起眼在呼痛声中露出了一副享受的性感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喉咙更干渴了。

他一边摁压着乳头一边用两指夹着那肉粒使劲揉捏,整个人在动作中彻底兴奋起来,硬邦邦的一根顶在酒吞的肚皮上微微弹动,颇有些吃味地说道:“还是说……以前也有人像我这样,给你揉大的?”

对面龙的瞳孔骤然一缩,原本正在他大腿上流连的手掌伸到后面,狠狠一掐他的屁股,茨木吃痛往前挪了挪屁股,挤压着酒吞的两根磨蹭了一回,倒是把酒吞的情欲也彻底激发了出来,与他一起呻吟出声,露出了舒服的神情。

茨木一愣,顿时更来劲了,落到酒吞眼里就是眼看这淫魔整个人气场一变,不仅眼睛亮了起来,整个人动作都更加放肆且大胆,无意识舔过嘴角的舌尖都似乎透着诱惑。龙有点头疼,后悔自己不该那么用力地捏他屁股,应该直接将人拖起来冲进去,做到这个淫魔没那么多奇怪念头才好。

但现在晚了。

淫魔豪放起来总是有各种的本能操作,比如现在。

“你怎么不说话?为什么要捏我屁股?欲盖弥彰?”茨木双手松开了酒吞的乳头,用力压着屁股夹起酒吞完全勃起的两根,大腿内侧的软肉蹭着那里摩擦,激起他身上滚烫一片,脸上的红色更深了,攀升的体温顷刻间就烧掉了他的理智线,眼睛里燃烧着欲望。

淫魔的手指在龙的身上游走起来,用指甲轻轻刮搔着那层皮肤,越过腹肌伸向胸膛最后顺着喉结划过下巴,落在酒吞的嘴唇旁边。酒吞只是微微扭头躲开他的指尖,却被追过来强行把嘴唇撬开,那灵活的手指伸进龙的嘴里,尖锐的指甲戳到了舌尖上,一股血腥弥漫开来。

茨木轻笑道:“难道我之前,也有人敢这样对你?”

酒吞报复性用牙轻咬他的指头,感受到了对方的挑衅,半含警示意味地唤到:“茨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应他这声威胁的,是一只湿软的舌头,舔舐在了酒吞人鱼线的位置。

龙腰身一紧,那里的肌肉绷成了一块,等他看过去的时候,茨木的脑袋正埋在他的腰腹,从那敏感的皮肤处一下又一下沿着肌肉线条舔舐而上,划过肚脐,用缓慢又潮湿的方式逐渐朝着酒吞脸庞逼近,所过之处就像是先前的酸麻感觉一般,细细密密戳着酒吞的神经。

茨木一面舔一面吊起眼睛看他,得意地故意张大嘴让酒吞看那两对尖牙是怎么露出来,又是怎么啃上他的皮肤的。

尖锐的疼痛反而让酒吞浑身一颤,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肌肉绷得更加用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里的肌肉也会带来如此爽翻的体验,吸进来的一口气都成了呻吟,酒吞更用力地捏紧了茨木的半边屁股,仿佛是在告诉对方自己现在究竟有多么的爽。

汗水随着体温的升高慢慢沁出,茨木被他捏得又痛又爽又十分得意,舌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逐渐舔到了酒吞的胸口,朝着已经硬到不行的乳头轻轻吹口气,低头把一颗含在嘴里肆意吞吐捻蹭,甚至于用力地吸啜。

每当他用力嘬紧抬起脑袋再松开,都会把酒吞的胸口亲出啵的一声,龙放在他屁股上的手便会收紧一次,直至茨木用力咬了他一口,龙才报复性伸手一打他的屁股,发出啪地一声响。

这个骚浪的淫魔立刻抓到机会,停下动作将下巴担在酒吞的胸口,下半身放开了酒吞的两根,用力朝天抬起,用一种高高撅起屁股的柔韧姿势趴伏在了酒吞身上,导致酒吞越过他的头顶,就能看到自己的手是怎么在那个屁股肉上折腾的。

这个香艳且刺激的画面惹得龙憋红了眼睛,露出一种欲求不满的表情,与舒爽情欲混杂在一处,丢了冷静,咬着牙伸手揉搓茨木的头发,抓起一簇强迫茨木抬起下巴,问他为什么不继续了。

茨木嗤嗤笑起来,鎏金色的眼睛紧盯着酒吞,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巴,说道:“嘴巴酸,舔累了。”

他伸手打开酒吞的手,反而主动捧住了酒吞的脸,在对方焦躁难耐的情绪里自得问道:“爽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酒吞咬紧着牙,两只手全放在了茨木的屁股上往下摁压,偏偏对方就是不肯松劲,始终用力挺着腰身,导致酒吞越发烦躁起来,只能用力地去揉捏他的屁股,将那两瓣肉朝旁边拉扯又朝中间挤压,开合之间淫魔的粘液渐渐流出来在其中发出一阵阵细微咕啾咕啾声,让两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茨木晃了晃屁股,身体在酒吞的身上蹭来蹭去,摩擦出一阵电流般的刺激,听到酒吞咬着牙爽到咒骂一声,他才颇为得意支起上半身,问酒吞道:“之前也有人敢这样对你?能让你有这么爽?”

龙喘着粗气,皱眉看他:“你这是在吃醋?”

但淫魔根本不在乎:“我才不稀罕吃醋,我只是要证明,我比他们都好。”

说着竟然伸手向下抹了一把酒吞的两根,将已经流出来少许的粘液沾了满手都是,涂抹在了酒吞的胸口,嘴巴撇了撇笑着揶揄道:“恐怕他们谁都没见过,你会这么地……色……不过舔舔你奶头,就能硬成这样。”

酒吞的注意力原本都在手心的屁股上,闻言一抬腿,用膝盖把茨木顶得往前一窜,失去了平衡,淫魔惊呼着往前攀了几下,双手支撑在酒吞头两侧才堪堪稳住,龙等的就是他这样门户大开的破绽,脑袋一抬,叼住了茨木的乳头,连带着周围的软肉,狠咬了一大口。

“啊……”茨木见状不好,连忙躬身想躲,但逃不过龙更快的动作,遭到了同样的报复行为,对方啃咬得他胸口更疼,让淫魔红了眼眶大声骂起来,很快又被刺激湿了下半身开始唉唉求着酒吞赶紧松口。

粘液从茨木的阴茎里流了出来,啪嗒啪嗒落到酒吞的身上,像关不紧的水龙头,伴着主人呜呜的呻吟,直到最后龙松开嘴的时候,被砸下来的淫魔身体挤了个到处都是。

两个人搂在一处感觉都有些虚脱,沉默着停了片刻,明明谁都没有射,却又感觉真的一起攀上了情欲的高峰,呼吸声与激烈的心跳声被重叠的身体无限放大,说是爽到灵魂出窍似乎也不为过。

茨木喘了口气,抬头看向酒吞,对方正闭着眼粗喘,虽然看过对方许多次做爱之中的表情,这还是头一次看见他被自己调动调戏的失去了表情管理,于是淫魔又问道:“有没有人见过你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酒吞睁开眼,伸出手指狠狠一掐茨木的脸蛋,“还说你不是吃醋?”

但茨木不认,因为他自认为没有人可以做到这样与酒吞灵魂交融,心意相通,就连魅魔一族里如同他一样拥有强健体魄甚至能和龙一较高下的,也并不多见。胆敢就这样调戏龙的,肯定也不多见。

酒吞闷声笑起来,承认他这话说得有点道理,思索了片刻他才对茨木正式说道:“没有。”

“在你之前。没有人胆敢这样对我,也没有人见过我这样……”

“我也是头一次知道,自己竟然还能这样爽。”

说着他冲茨木眨眨眼,有些好笑道:“毕竟龙也是挑爱人的,你已经是最好的那一个了。”

茨木嘟囔着说了句我也觉得,扑上来啃咬着他的嘴巴,看起来很高兴,所以刚才果然还是在别别扭扭吃醋。

酒吞这么想着,搂着他深吻起来,两人身体之间那些粘糊糊的液体在摩擦中起了白沫。亲到情渐浓时,酒吞仍旧习惯性抚摸着茨木的身体,只感觉到对方越来越烫,滑溜溜热乎乎的皮肤上散发着不太正常的热度。

这个情况不太对劲,龙嗯了一声,但茨木还不肯放开他的舌头,又是勾缠又是轻咬,亲得主动,让酒吞一时之间分不出意识去细想这发热的根源。

直到茨木亲够了,晕晕乎乎间捏着酒吞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问有没有什么方法让自己的胸和酒吞的一样大,哪怕用魔法变大也可以时,龙才发觉到哪里不太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已经有点烧糊涂了,正浑身发热皮肤变得通红,眼神迷茫着看向酒吞,不一会儿就打起摆子抱紧龙的身体,说自己感觉到有点冷,后背还有点疼。

酒吞闻言赶紧伸手摸了摸,摸到他后背上鼓起来两块凸起,撩开头发一看,才发觉那里即将要长翅膀,被撑到透明的皮肤下是两根肉芽一样的嫩红色,就像是要破土而出的苗。

幸好之前魅魔族长老留下了关于这一情况的应对措施,酒吞这次没有慌张,飞快地叫人打来了水,给茨木擦洗之后喂了一颗魔力球促进翅膀的发育。

粉嫩的肉芽开始不断生长起来,在皮下缓慢滚动着朝上顶动,茨木发出一阵难忍的呼痛声,在床上想要翻滚但被酒吞摁住了动作,被迫趴在了枕头上。

“你要做什么。”茨木感觉自己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酸软无力的感觉袭来,让他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

酒吞只好凑过来亲了亲他,安慰道:让你翅膀早点出来,你就不会发烧了。

说罢酒吞捧着一碗墨绿色的粘稠药糊充当麻药细心涂在那两处周围,替茨木做了简单处理,变手为爪,用尖锐的指甲割开了肉芽上方的皮肉。

茨木浑身一颤,发出声呜咽,疼得整个人蜷缩起来,紧紧抓住了床单,手捏到骨节泛白也没肯松开,就听见噗噗两声,那阵顶得他后背几乎炸裂的力量此刻倏忽一轻,真的缓和下来,草药的清凉缓解了后续的疼痛,就连身体温度似乎也随着翅膀的解放而降了不少。

酒吞拿毛巾替他擦了擦汗,将他的拳头掰开握在手里,问道:“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茨木点点头:“疼,但是能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轻笑起来,温柔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从旁边端过来几面镜子,通过折射让茨木自己看身后的情况。

皱巴巴的两片翅膀被粘液覆盖着挂在他光滑的脊背之上,又小又丑灰突突的,原本还显得粉嫩的骨节在空气中慢慢褪去了软嫩,变成了泛黑的硬挺样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称不上美丽一说。

茨木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郁闷地趴在枕头里不肯起来,只在酒吞催促中嘟囔道:“太丑了!不想要。”

这话把酒吞给逗笑了,伸手将那小翅膀上的粘液清理干净,用布巾擦拭之后慢慢将翅膀黏在一起的翼膜分开,怜爱着抚摸了两下,与茨木说道:“刚开始都是这样的,等几天你的翅膀就会变长变大,还会有光泽的。”

茨木闻言,侧头看他,似乎又有些期待:“你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龙族生下来就带着翅膀,和你这种后天长出的不太一样,不过,也差不多,之前去参观同族的龙后代破壳,也是这么皱巴巴的一团。”酒吞漫不经心的说着,手上动作不停,看茨木后背的两道伤口已经在渐渐愈合,才放下心来,“但我们的翅膀是随着年岁增长而长大,你的这种只需要一两天,就可以长大,适应一段时间就可以飞了。”

他哄茨木道:“比我们厉害多了。”

对方噘着嘴,对他这种敷衍式的夸赞并不领情,但对日后可以飞这件事充满了期待:“飞很难学吗?”

“不难,”龙语出惊人道,“从屋顶上把你推下去,落地之前使劲扇翅膀就学会了。”

然而他说完这话听出茨木呼吸不对劲,抬头才看到,淫魔已经被吓得变了脸色,赶紧安慰性拍拍:“放心放心,我教你,把你带到空中再松手,那样距离长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上去也并没有好很多啊!茨木翻了个白眼,把头扭开了,感受到酒吞开始替他刮去后背上的药膏,又发散思维了一下,连忙将头又扭了回来:“我长了翅膀,还能躺着睡吗?”

“你翅膀能收起来的。”酒吞哭笑不得,“等长好之后,练习几次你就会了。”

说到这里,他倒是又想起来一件事,拍了拍茨木的尾椎处,安慰淫魔道:“对了,你还会长出一条标志性的桃心尾巴,呃,还有……你在做什么?”

茨木闻言嗯了一声,把手从身下抽出来,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感觉,刚才开始我的胸好像在变大了,是你为了转移我注意力给变大的吗?这不愧是龙啊,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到!还能再大一些吗,比你还大那种!”

酒吞顿时一阵哽住,露出一种哭笑不得还有无语的神情,暗自嘟囔了一句不是这么巧吧,便站起身去掰茨木的两腿,对方不明所以还乖乖配合着撇开了——直到酒吞的手指摁在了他的会阴上。

很快茨木感觉那里像是在被慢慢打开,一种奇妙的鼓起肉感和凉意袭来,让他不自觉地紧了紧屁股,没想到酒吞的手指头一碰,却是深入到了内里,就好像是戳进了他的皮肉之内,却出奇的没有疼痛感。

“嗯???”茨木迷惑了,用力一夹,反而把酒吞的手指更吸紧了一些,淫魔猛的抬头,左右转着眼珠去感受自己那里的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好像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改变。

很快龙的动作印证了他的猜想,酒吞伸手一左一右捏住了他的那里,只不过往两边一扯,凉意飞进里面,发出咕叽的一声。

“酒吞童子?!”茨木撑着上半身惊讶地朝着床位看去,与一脸严肃的酒吞视线撞个正着,紧张的淫魔顿时吞了口口水。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当然,”酒吞说道,“这就是我刚才想要和你说的,有些淫魔长翅膀和尾巴时,可能会由于魔力影响,呈现第二性特征。”

“具体表现为,胸部变大,和,长穴——”

龙又嗤嗤笑了两声:“哦,还有你的两颗蛋蛋会缩小很多。”

茨木瞠目结舌愣在了原地,只感觉到胸口突然一沉,原本的胸肌被两坨软肉取代挂在了胸口,虽然不像女魅魔那么的呼之欲出,却也的确膨胀了不少。

而被酒吞正仔细观察的那里,已经逐渐成型,正在主人的内心挣扎中,形成了可以接纳第二根的甬道。

“不用担心,”酒吞松开手,引来茨木的一阵轻颤,“等到翅膀和尾巴趋于稳定,你的魔力回归平均值,这些第二特性会自己消失,这也算是,你们淫魔的独有能力。”

说罢龙走回了床边,看茨木还在一脸凝重的思索着什么,只好替他盖上被子,蹲在床边问道:“在想什么?”

茨木咬着嘴唇。皱眉回他:“在想这样情况下和你做会不会更爽。”

…………是疼痛让你如此饥渴难耐,这么顺利就接受的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五中18r发烧发骚本章有双性别特征,例如双穴、乳房膨胀等梗,对此雷点的慎点

原本以为还需要安慰茨木一番的酒吞,只好转而吓唬人:“我只知道你会更疼,你们长老告诉过我,因为只是短暂形成的地方,过于干燥不像女性魅魔那么便利,如果不润滑好是会出血的。”

但茨木完全不怕,趴在被子下翘着腿顶出一个空间,得意地说自己可是淫魔,只要不是剧烈的疼痛,有什么不好忍耐的。但他很快想起来之前翅膀长出的疼痛,又有点瑟缩,只能退而另辟蹊径,抓着酒吞的头发出主意:“那你就做好润滑,用很多润滑油膏,慢慢来。”

酒吞被他抓得脑袋一歪,心里长叹一口气,觉得这淫魔真是没轻没重,还得需要自己来担心他的身体,但如果直接拒绝,恐怕对方又会气鼓鼓讨价还价要魔力球,再任性妄为地趁他睡着了爬上来亲亲摸摸。

龙只好皱起眉头,问他道:“不往那里插也不影响你爽到,做什么非要冒这个风险。”

茨木果然上勾了,没有催促他赶紧去拿润滑,反而思索片刻认真回答:“因为肯定会更爽啊,我之前在魅魔族见过女魅魔说起,两根一起插进两个洞里,这样来回进出的时候会感觉到两根在内里隔着一层夹着摩擦,前面也爽后面也爽,这叫双重夹鸡!”

酒吞被他这个劲爆的词惊到口水呛住,拼命咳嗽了起来,张了几次嘴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好,又想笑又要忍住憋得一张脸通红,只好赶紧站起身说了句不行。但他抬腿准备走的时候茨木已经长腿一伸勾住了他的大腿,一连串做作的呻吟从淫魔口中飘了出来,酒吞顿时身体一僵。

茨木一面嗯嗯啊啊一面爬起来挂到酒吞身上,用自己潮乎乎的一根蹭着酒吞的后背:“为什么不行?同样都是爽有什么不行的,你那两根那么大的一起塞进我屁股里,我都没喊过疼,劳累了屁股兄弟这么久,双穴适当分工一下不更好!”

说罢他还嘟囔了一句:“何况我饿肚子这么久,到底是谁害的,不做爱就来打架!”

话音未落就低头狠狠咬了酒吞脖颈一口,还好这次他记得自己是为了调情,收了力道,只在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甚至还记得伸舌头轻轻舔了舔那道痕迹,两只手不老实的趁乱揉捏上酒吞的胸口,在酒吞抓他胳膊的功夫,自己挺腰先蹭起来。

“啊~屁股好痒~”茨木学着记忆里女魅魔的方法,在酒吞耳边重新嗯嗯啊啊起来,可惜这个之前不怎么用心学习的逃课大王完全忘了还有语调的抑扬顿挫这回事,又亲又喊的时候听上去更像是要把酒吞直接当食物吃了,“再不快点,我就要饿死了!酒吞!酒吞童子!吾的挚友!痒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然我们这就来进行昨天没有结束的那场战斗,我昨晚睡觉之前已经研究会了你所说的,跑动与平衡结合之下释放火球的技巧,在脑海里演练了许多遍,保证今天绝不烧到自己头发了!”

酒吞被他这样靠近着大喊弄得耳朵和脑壳一起嗡嗡的响,但又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昨天因为技术不到位,眼看着茨木头发梢窜起火焰差点把他自己烧秃的惨剧,思来想去,龙到底又一次妥协了,无奈地往床上一侧身,把那个聒噪的淫魔摁回到床榻之上。

茨木侧着身子在床垫上弹了几下,眼看又要爬起来,酒吞连忙松口:“行,行,和你做,但说好了这次也不能射进去。”

对面立刻嘁了一声,把酒吞搞得更哭笑不得,但好在茨木这次对于做爱的执着超过了拳脚比试,并没有更多拉扯这方面,只是一努嘴问酒吞既然同意了那就快去拿润滑油来,说罢往床上一扑摆了个撩人的姿势,大咧咧一拍自己的屁股说道:“等你啊,挚友。”

“你这样骚断腿对你有什么好处,”酒吞终于被他逗得大笑起来,从旁边椅子上取来长袍披好,看茨木朝他伸手,只好回身倒杯水伺候着淫魔喝完,“到时候屁股疼又会想起来咬我。”

茨木闻言立刻朝他勾了勾手指,等酒吞靠近了,才猛一扯龙的衣领,将嘴里的一口水渡过去,浑不在意擦着下巴大笑起来,两条长腿胡乱踢了踢得意道:“咬你那是在肯定你的技术,淫魔的本性就是骚,不然怎么吃饭。”

说完他伸手探到长袍之下捏着酒吞的那里揉了两把,流氓兮兮催着龙赶紧去拿润滑,结果直到酒吞转身出门的时候,这淫魔还在哇哇:“你刚才还说不行!揉了两把就硬起来的人还说我骚!看我一会儿不直接把你干趴下!”

酒吞对他这话自然是记下了,乃至于关门出到走廊上来,吩咐仆从去拿润滑的时候脸上都还带着笑意,把那几个小精怪看得眼睛都直了,连忙低头飞也似地去照办。而酒吞则悠哉抱着胸靠在门外,等了片刻便运起魔力做了个简易的透视力量环,放置在门板前朝里看去。

原因无他,他只是对茨木非要赶自己亲自去拿润滑好奇而已。虽然两个人相处时间并不算长,但酒吞自认为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已经到了心领神会的程度,这么多天的熟悉与适应,茨木已经充分习惯了自己是这宫殿里的另一位主人的事实,甚至运用的相当娴熟。

按照茨木的性格,刚才那种情况下,好不容易看他松口答应做爱,恐怕不等他吩咐,就会抢先一步唤来仆从吩咐他们去取润滑,生怕晚了自己再反悔,再不济也是要催自己隔空取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这淫魔却一反常态,反反复复催着他这条龙亲自去取,就说明茨木是在憋着什么心思,想自己独自一个时实施。

酒吞猜中了。

茨木现在正自己坐在床上,把两条腿分得大开,用手掰着新长出来的那个地方,低头仔细看着。

这也不能怪他,他也是第一次见女性的性器官,尤其还是出现在自己身上,真的是好奇的紧,可惜鸡巴还横拦着视线,左看右看都看不太完全。

淫魔又把身子弓下去了一些,超强的柔韧性帮助他好歹看到了外面一圈的样子,小麦色的外阴唇上分布着毛毛,饱满多肉,被手指拉着可以分开到一定的程度,然而再想往里看,却怎么也看不到了。

茨木泄气,松开手爬下了床,迈着步子光溜溜来到等身镜子前,先转身看了看自己的后背,那两团皱巴巴的翅膀似乎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反而是尾巴长出来了不少,这还是他头一次拥有尾巴,试了半天也没找到控制尾巴的诀窍,反而憋出来一个屁。

“艹。”茨木郁闷地一拍屁股,这下倒是把门外看热闹的酒吞笑够呛,总觉得自从茨木来了之后,他自己天天都在笑得直不起腰来。

淫魔毫无所觉,只是在镜子前转了一圈,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结果粗心地忘了那根短小的尾巴还垂在身后不小心还给坐到了,把淫魔疼得脸色一变,抬起屁股抢救出来,嘟嘟囔囔皱着脸心疼摸了摸。

这场景把酒吞逗得捂着嘴巴,笑得更厉害了,结果没笑一会儿,又被茨木更骚断腿地操作给惊在了当场。

茨木坐在地上往镜子前靠了靠,张大腿对着镜子慢慢朝后仰了个角度,努力把自己刚长出来的地方对准了对面,透过镜子仔细观察起自己光溜溜的下体。场景又色情又香艳无比,饶是酒吞这样浑不在意礼法的龙都惊得红了耳朵,脸颊发烫起来,挠着脑袋把头偏了偏,但又忍不住挪回来继续去看,这种偷窥茨木无羞耻行为的奇妙快感,反而让酒吞更兴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魔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看了半晌,仍旧一门心思扑在研究身体上。

小心翼翼拉开那两瓣肉,透过内里小阴唇的分开,得以一窥阴道真谛——光线不好,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模模糊糊知道是红色嫩嫩的罢了,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茨木歪着脑袋往旁边侧了侧身,让窗外的阳光能恰好打在他的半侧身子上,今天是个好天气那阳光暖洋洋的,把他光溜溜的皮肤晒得肉光四溢发烫发热,正好可以助他低头仔细研究,乃至于最后把身子都弓成了一个虾米状。

这下酒吞从门口只能看到他的一个背影——半边身体被阳光照耀包裹,散发着刺眼的光芒,连白色的头发都镀上了一层浅金,仿佛之前他见过的圣光中的天使一般,好似世间最纯洁无瑕的那一个。

而茨木的另一半身体隐藏在阴影之中,与光芒之侧的对比过于强烈,反而更凸显了身体的性感线条,就连这一侧挂在小麦色的皮肤上,那只灰突突还没长开的小翅膀,随着主人越弯越深的动作支棱朝天,肆意张扬着充满叛逆感,而那根短小的尾巴此刻正在屁股后面悠闲自得甩来甩去,

视觉冲击感相当的震撼。

独属于魔族堕落色情的气息也被衬托得极为明显。

酒吞差点把身上的长袍抓烂,感觉鼻尖胸腔里一股的热浪翻涌,下面反应很纯粹,人都有点晕乎乎的。正好这个时候仆从拿了油膏过来,他连忙抓过,吩咐所有人不准离这里太近,随即推门进去的时候,一道结界就从门口落了下来。

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这个时候的茨木。

龙的魔力在悄悄燃烧着,用到了极致,将这幅完美的画面复刻在密室画布之上。

茨木听到身后动静立刻坐直了身体,扭头回身看向酒吞的时候,阳光在他脸颊上一滚而过,金色的描边样光晕覆盖在他一侧的身体线条上,鎏金色的眼睛里像是吸足了光,熠熠生辉通透又美丽,脸上带着红色,大概是太阳实在灼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感觉自己心跳快得要蹦出来了,连吞咽口水都做得艰难,只想立刻扑过去把茨木摁在地上,淫魔怎么可以这样美而性感呢,明明是个肌肉线条发达的男人,他长叹一口气,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要怎么喜欢茨木,才能更衬得上这份惊艳。

但淫魔不懂他心理活动,自顾自喊了声酒吞,一双手正摸在自己鼓出来的胸部上,揉揉捏捏一脸坦然,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动作会给酒吞产生什么样的视觉刺激。

女性的乳房通常都会比男性的要大和沉,也要柔软很多,但茨木的这对第二特性没有鼓得过头完全女性化,与之前的手感相比又是另一种体验,所以对于茨木来讲也是极为新奇的,只是他揉捏了一阵感觉没有什么快感,遂撤了手。

彼时酒吞刚好走近他,长袍大开之下,茨木的角度能看到酒吞下半身那完全挺立起来的两根鸡巴,颤抖着昂扬着的,惹得茨木嘿嘿笑了两声,伸手一握使劲摸了两把,仰起脸看着酒吞不无得意道:“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硬成这样,我身体对你的诱惑力这么大吗?”

酒吞很想说你自己难道没有一点自觉吗,但转念一想,才不是什么没有自觉,而是茨木太有自觉了:这淫魔已经深知该如何充分发挥自己的本性来诱惑龙,也有着足够的骄傲,对自己的身体充满了自信,一次次问龙就是在挑逗罢了,他喜欢想吃的时候就吃个痛快,也喜欢在左右龙的情绪时看到酒吞因为他而出现的身体变化,也喜欢看酒吞和他做爱时无法控制的神情,这让他有一种征服的快感,该死的慕强胜负欲是刻在茨木骨子里的东西。

只是淫魔的本性让他太过大大咧咧的坦然,何况于他而言做爱就等于吃饭,丝毫不会因为某些动作过于羞耻或色情而感到害羞,这在人类口中恐怕都不能用骚浪两个字来形容,天生的淫荡可能更贴切一点。

淫荡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茨木可是很挑对象的,而他酒吞,也从来只吃茨木这一口菜罢了。

酒吞沉默着没有接话,脑子里纷纷乱乱转着这些念头,一面急促地喘息着一面任由茨木抓着他长袍脱下去扔到一旁,紧跟着这淫魔便摸着他的腿从地上爬起来一路摸到下巴,用力捏了两下,把嘴唇贴到酒吞的下唇上咬了一口。

这套动作茨木之前已经做了好几次,驾轻就熟,尤其光裸着身子,肌肤贴着肌肤站在屋中间做这种调情,那一路的抚摸就如同点火,烧得人脑壳直冒烟。但好在龙不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了,对于茨木这种肆意撩拨哪怕饥渴的嗓子冒火,也按兵不动,只是把手里的油膏捏紧背在了身后,安静看着茨木一个人表演。

凭什么只让他得意地每次都扰乱自己的阵脚,酒吞想,引猎物上钩的本事,龙也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把舌头伸进酒吞嘴里,用力舔着下排尖锐的牙齿,勾缠着酒吞的舌头想让对方迫不及待与自己亲吻,然而酒吞没有反应,反把茨木给整愣住了。

淫魔眼皮一掀带着疑惑抬眼去看酒吞,正对上龙垂下的目光,两人四目相对,嘴巴还粘在一起呢,茨木只好眨眨眼用询问的眼光问酒吞为什么不动作。龙心里一阵憋笑,舌尖伸出轻微舔了一下茨木的舌尖,算是应付回答。

但等茨木放下心继续卖力舔弄他嘴唇的时候,酒吞立马舌尖一收,继续眼观鼻鼻观心,只任由茨木从他牙齿舔到上颚,舔得淫魔自己都哼哼唧唧沉浸投入的时候,他仍旧背手站着,老神在在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这一冷淡反应导致的结果就是淫魔果然又停了下来,这回为了闹清楚酒吞到底怎么回事,还特意松开嘴后撤半步仔细盯着酒吞看,带着有些委屈,更多的是打量的神情,那个探头探脑焦急又难耐的神色,倒是让酒吞心情舒畅起来。

“你怎么回事?”茨木张嘴问道,皱紧了眉头来来回回看酒吞,甚至伸手摸了摸龙下面那两根,确认不是酒吞对自己兴趣全无,浴火烧得他难受,连眼眶都红了一圈,再下一句鼻音都激了出来,细微地一夹腿又把胳膊环在了酒吞肩膀上,“亲我啊?”

“我看你亲得技巧有点差劲,”酒吞打趣他,被抱着脖子只好往前微微倾身,双手背在背后,显得自己游刃有余,尤其说完这句还低头扫了茨木胸口一眼,“哟,你乳头这么红了。”

茨木闻言果然一颤,搂着他脖颈的手更圈紧一些,将龙的脑袋往下压,但僵持好几个回合龙都梗着脖子不往下,他只能努力垫脚把自己的胸口朝酒吞脸前凑,咬了一下嘴唇哼哼啊啊道:“那、那就舔一舔……舔一舔……我乳头涨得好痒。”

但龙就是不如他的愿,哪怕茨木用尽了吃奶的劲去垫脚压他,酒吞仍旧轻松就把头抬了起来,捏着茨木的胳膊暗暗较劲将自己解救出来,嘴上冷漠回复道:“不舔,你方才亲得我都没有爽,我也不让你爽。”

对面的淫魔愣在了原地,露出一副怎么这个样的表情,低头看看酒吞都已经硬得弹动的两根鸡巴,茨木脑袋都快热成了浆糊,伸手捏住了酒吞的一根鸡巴用力撸了两下,颇有些讨好的意思:“那这里……”

但酒吞立刻把他手扯开了,等茨木抬头的时候,龙已经收起了表情,仍旧是严肃地板着脸,仿佛茨木技术差真的已经影响到他的兴致,应声道:“那里怎么样和你亲吻技术差没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魔这下明白了,对面这是临阵发难在嫌弃他的亲吻技术,见惯了酒吞在训练场上的恶趣味,茨木对于这种要干坏事先摆架子的套路太过熟悉,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连这种时候都要耍坏心眼,好让自己欲求不满先输了阵,所以这一刻理智回笼茨木也立刻转起了脑筋。

“那要怎么做?”他身上已经滚烫了,实在也难忍下去,只好扭着腰身贴到酒吞身上轻声问道,末尾还要冲着龙吹口气,勾引着对方的神经,一只手绕着酒吞的红发在指尖打了个圈。

酒吞一努嘴。

茨木果然上道,伸手捧着酒吞的脸亲了上去,比以往一次都还认真,不仅灵活摆弄自己的舌头,甚至抬起了腿去蹭酒吞的腿,让鸡巴互相蹭在一处粘糊糊的液体能沾得到处都是为止。

他知道酒吞其实浑身敏感点也很多,大概是因为龙也禁欲的太久,或者是因为做这个动作的是茨木罢了,总之他只要一用腿蹭到酒吞的腰身,酒吞会立刻抓住他的腰身和腿,压着他一番这样那样,屡试不爽

这次也毫不例外,效果甚至超出了以往——茨木不知道他的新长出来的穴口,正好剐蹭到酒吞的卵袋上,那里虽然干燥但柔软充满了弹性,摩擦间偶尔不小心夹住了一点蛋皮,更会给酒吞一个强烈刺激,让龙脑子里的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都断了个彻底,快刀斩乱麻还是决定直接把他就地正法算完。

酒吞胳膊一伸,把茨木搂进了怀里,两人紧紧相贴的同时,用力顶动着下半身,用自己的鸡巴去蹭着茨木的身上,宣泄自己此刻已经要满溢出来的情欲。就是这个时候,得意忘形的龙下嘴唇突然一阵刺疼,眉头一皱,才发觉是茨木狠狠咬了他一口,铁锈味弥漫在两人口腔之间,茨木双腿一撤第一次灵活地从酒吞怀里溜了出去,躲出几步远的地方,临走前还不忘狠狠一扯酒吞头发,导致龙的头皮和嘴唇几乎是同时疼了起来。

龙的竖瞳骤然一缩,伸舌舔了舔自己的伤口,紧盯着大胆的淫魔沉声道:“你咬我?”

茨木站在阳光里,笑得十分得意,伸出手的时候竟然还夹了几根红色发丝在手指之间。淫魔无所谓地抖了抖手,把头发扔到了地上,大剌剌靠着窗台嗤鼻一笑:“是啊,怎么样,挚友爽不爽?”

“只觉得疼,往日我就是这么亲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将手心里的盒子拧开了盖,一股好闻的花香味飘散而出,龙用手朝着茨木的方向扇了扇风,对面的茨木立刻心领神会吸了吸鼻子,装作不在意地回答道:“你是你的,我是我的,我亲人向来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那香味茨木果然喜欢,靠在窗边冲酒吞勾了勾手指,无声邀请着,嘴上却说着和动作毫不相关的话题:“明知道我亲吻技术烂,还要让我主动,那就活该你嘴唇出血,不能怪我。”

酒吞站在原地没有动,闻言又气又好笑,双手交叉抱着胸看着茨木嘲讽道:“抓我头发也是技术烂?”

“那是故意的,”茨木看他真的不动,只好撇撇嘴,双手一撑竟然面对着酒吞坐在了窗台上,石板宽度倒是刚好容纳下他的整个屁股,但无处安放的两条长腿只能就这么悬在边缘,随着主人家说话摆动着,最后左右一分大咧咧搭在了两边。

酒吞喉结滚动着,本以为茨木邀请他在窗边做已经是极为刺激的事情,没想到对方分开双腿之后,挺立的滴水几把下面,露出的是新长出来的入口,饱满又胀鼓鼓的两片肉因为动作微微咧开着一条缝,小麦色热腾腾的,看着就像是他日常吃过的小面包,引得他往前走了一步:

紧跟着,茨木在背光之中抿了抿嘴,将身体靠向后面的窗户,挺起屁股之后,伸出自己的双手,捏住那两片肉慢慢地一点点地扒开了那个神秘的地方,红色的鲜艳内里仿佛是伊甸园中苹果的勾引,酒吞吞咽口水的声音连茨木都听到了。

淫魔舔着嘴唇,问酒吞:“所以你还要不要做?”

难道肉到嘴边还有不吃的道理吗?

酒吞几乎是飞过去的,用力掰开茨木的大腿将人像张开嘴的贝壳一样摊在窗台上,两人一起沐浴在阳光之下,灼热光线照得人几乎睁不开眼,却也把他们衬得发光,嘴唇相接酒吞把舌头伸了进去,亲得茨木唔唔哼唧,感觉到自己的一根戳到了穴内里的肉上,稍一摩擦就是一阵干巴巴细微刺疼,果然那里还是要润滑一下才行。

一吻罢了,茨木的手还扒在那个地方,脸色红润带着一种醉后的懒洋洋媚态,用脚一踢酒吞,催促他快点做润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说了句不急,先给他身后的窗户加了层结界防止做着做着突然掉下去,随后才半跪在窗边,用手摸了一点膏体慢慢伸向了茨木腿间。那里实在是又软又嫩,刚一接触到手指,就是一阵颤抖着收缩,酒吞生怕自己的指甲一不小心就会戳破细腻的皮肉,只能用魔法收起尖锐的前端,才敢往里继续送。

膏体被温热捂化,随着手指的动作慢慢朝里渗去,茨木感觉到自己下面逐渐变得滑腻腻的,不过又和用菊花的感觉截然不同,那里更为敏感甚至连酒吞在轻轻磨蹭哪里手指做了如何的弯曲,是不是又送进来了更多的膏体都能一一感受到,这奇妙的经历让茨木兴奋起来,眼看酒吞蹲在他下体前,那画面就十分的刺激神经,让淫魔更是玩心大起,腿一收,把酒吞的脑袋夹在了自己双腿之间,要不是龙蹲得稳,现在怕是已经亲到了正在涂抹的那里。

“挚友。”茨木笑嘻嘻的,歪着脑袋抬高下巴喊酒吞,那副得意的模样让酒吞恨得牙根直痒痒,伸手狠狠一拧茨木的屁股肉,骂他又要作什么妖,就听淫魔提到,“没什么,只是看你臣服在我胯下很爽罢了。”

他说着,竟然当着酒吞的面撸动起自己的那根来,那里挺立着颤巍巍的,因为被茨木来回抚弄已经有了粘液从顶端流出,离酒吞相当的近,简直堪称前排特等席。

闻着淫魔身上流淌的花香,又可以近距离看着他的那根青筋凸起的肉棒,酒吞没有再过多挣扎,反而抽出手指往他的鸡巴上抹了一大坨的膏体,看着茨木把那黏糊糊的一团抹匀润滑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偶尔撸动过快,还有几滴飞溅到酒吞脸上。

龙吞咽口水的声音更大了,他迫不及待又伸出手重新插进了茨木的穴口里,只是这次他放弃了慢条斯理,同时另一只手两根指头戳进了茨木的屁眼之中。

这种刺激比单单撸鸡巴可快活百倍,茨木身体一僵,手上的动作便慢了下来,随着酒吞的手指开始不自觉扭弄起腰身。

茨木原本想叫,没想到卵袋上突然一疼,酒吞竟然直接咬住了他的那里,虽然只是轻轻一碰但差点将他刺激得直接射出来,本能地加紧双腿,反而把酒吞的脑袋夹得更紧,随即卵袋又被狠狠一嘬,茨木身体一弹紧紧夹住屁股抖了半天,才从这强烈的快感里回过神来。

两个通道里的手指此刻都被紧裹着,哪怕是手指也费劲了一番力气才继续在里面开疆扩土,润滑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慢慢地酒吞感觉到茨木两个口周围的肌肉放松下来,便趁人不备往深处猛得一戳,就看见茨木一个挺胸,阳光下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被酒吞指奸到了高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五下18r发烧发骚本章有双性别特征,例如双穴、乳房膨胀等梗,对此雷点的慎点

“呜……”茨木眯着眼睛,双腿不停地打颤,半天才缓过来,嘟囔了一句好爽,冲酒吞傻兮兮地一笑,像只趴在窗台上已经吃饱的猫咪。

但龙的肚子还饿着。

前戏越长菜肴的味道才会越好,酒吞深知这个道理,所以茨木才刚刚回神,就被他一扯下身,托着屁股将嘴覆盖在了穴口之上。

淫魔惊楞住了,等回过神揪着酒吞的头发威胁对方松口的时候,已经晚了。

酒吞不过只舔了一下,茨木竟然就抓着窗台边缘尖叫着射了出来,那是种快感之后猛然把人抛向高潮的体验,任凭魅魔怎么有定力,此时此刻也只能蜷缩起身体,拼命去抵抗那来势汹汹的颤栗,甚至连脚趾都蜷缩到抽筋。因为双腿夹得太过用力,导致酒吞不得不伸手掰开他的大腿防止他把自己绞杀在当场。

“呃……”茨木弯着身体眼神都是涣散的,无意识张大的嘴巴让口水顺着嘴角滑了下来,就连身上那阵紧绷过去之后,还会间歇性抽搐几下,仿佛高潮过后的身体已经不由他自己控制。

真的有这么爽?酒吞半是惊讶半是疑惑,松开对茨木双腿的禁锢以后,看着这淫魔失神得全身瘫软没力气再盘起腿来,只能软绵绵垂在窗台边的样子,一阵悸动。

“有这么爽?”他抚摸着茨木的大腿内侧,对方跟着他的动作又是一顿烂颤,甚至直喘着粗气连话也没法完整说一句,只会点头朝着酒吞求饶。

龙就想看他这样。

酒吞的手掐在双腿腿根的位置,没顾茨木的反抗,伸舌继续舔舐起来,幸好那些膏体都是由真的鲜花等绿色健康材料制成,酒吞舔舐起来没有苦兮兮发涩的感觉,甚至有点香有点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果然是又软又滑,比起小面包更像是布丁,舔咬之间酒吞还会用力吸啜一口,松嘴时故意拉扯发出啵的一声。尤其茨木缩小了垂挂在那里的卵袋被他随意拨弄在旁,偶尔动作过大鼻尖会蹭压着,导致茨木的叫床声越发大了起来,就像是要被酒吞搞死了一样,一面喊一面骂。

他一会骂酒吞自己受不住了,一会儿又喊还要往深了的地方舔,喊了没几声就浑身一阵不受控制地抖动,又射了一回,更多的乳白色精液喷洒而出,顺着淫魔还没软的鸡巴慢慢滴落下来,甚至有一些滴到了酒吞的鼻子上。

那阵麝香气味刺激着龙,伸手在自己鼻尖上一抹,发觉是茨木的精液之后立刻又去揉捏淫魔的鸡巴,把淫魔捏得嗷嗷乱叫,抖腿又把他的头夹住了,就这样任由酒吞抓到空隙又去舔舐了一回。

这回茨木叫得更响亮了,那个刺激就像是有许多的蚂蚁在他身下随着酒吞的舌头爬了进去,舌头刮过的地方虽然爽,但比不得其他空虚的肉拼命蠕动时候的麻痒,越是麻痒越要绞紧,越是绞紧偏偏舌头过来的时候就会戳刺得更加明显,这让原本就高潮了两次敏感异常的淫魔无法承受。

就见他扭着腰身,屁股抬得几乎离开了窗台,要不是窗户上有酒吞事先设下的结界,他恐怕能直接后背顶破窗户栽过去。但他越是扭动,酒吞就越要紧紧扒着他的屁股,将脸怼在那里舔得咕咕唧唧发响。

两个人僵持在半空里一个想逃一个拼命地捏着,直到茨木猛地往后一仰头,双腿伸直夹紧,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声,彻底软下来从窗台叉着腿滑坐到酒吞怀里,,第三次精液喷涌而出,才算彻底结束了这场较量。

茨木挂着满脸的汗水,闭着眼在酒吞怀里拼命地喘着气,一副爽到极近失神的样子,酒吞的手指再碰到他的下面,这淫魔立刻慌张地张开了眼睛,摁着酒吞的手抖着声音问:“还要来?”

“是啊,”酒吞搂着他的肩膀,低头在茨木的脸颊上亲吻着,手指一下又一下趁机刮着茨木的两片肉,眼看淫魔挣扎得更厉害,他只好收回手,去捏茨木的乳头。没想到那里竟然比下面还敏感,刚沿着顶端的缝一抠,茨木立刻一颤,鸡巴弹跳几下又流出了几股精液,彻底弹软在酒吞的怀里。

酒吞这才说道:“我都还没有射过一次。”

顿了顿,这龙又调笑道:“之前几次发情期可是你一直抓着我要啊要的,怎么这次自己倒先不行了,那个说自己能战十次八次的淫魔呢?”

茨木呜咽一声,伸出手在自己的屁股底下掏了掏,把酒吞那两根东西掏了出来,眼看那硬邦邦的两根又大又硬顶到了他的大腿上,他自己又先忍不住了,鸡巴还软着身体还处于高潮的战栗之中,但不影响他继续去勾引酒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淫魔上面搂住肩膀凑上去对着酒吞的脸又是亲又是咬,下面摸着酒吞的两根引导着其中一根龟头蹭向自己的下面,但他稍一动作龟头碰到自己的穴,又会因为刺激而一抖,来来回回磨了好几趟,把酒吞的那里沾的黏糊糊,酒吞没去他倒是快又要去第四遍了。

“酒吞,酒吞……”茨木难受地下不了决心,只能把自己的鸡巴贴着酒吞的磨蹭起来,希望龙继续动作,不要让自己费事,“挚友,快点……”

“快点什么?”

酒吞被他这样蹭得舒服,捏着人的屁股搂在怀里一个起身,将淫魔重新放回了窗台上,这段功夫里茨木还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连双腿都盘在了腰上,活像一只小考拉,让酒吞心里一阵一阵的欢喜又难耐,双手撑在窗台边猛一顶腰狠狠蹭到,听见茨木发出嗷呜一声,他立刻恢复到慢慢磨蹭的架势。

“你说……呃!你说快点什么!”茨木咬了一口他肩膀,往后弯着身子从空隙里伸手,想要继续塞,但酒吞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压了下来,把茨木压在了窗户上,下半身悬空只能攀着酒吞的腰往天花板撅了起来。

酒吞道:“我不知道,啊,是说你想要打架了吗?但我觉得你刚射过那么多次,腿软的恐怕站不起来。”

淫魔一听顿时瞪着眼气急败坏,揪着酒吞的头发在他喉咙口狠狠咬了一口:“你放屁!”

“那要打?”

“打就打!”

茨木说着怎么能让龙小瞧了自己,一面真的放开了酒吞,抡起拳头就要上手,可他忘了背后是窗户,哐啷一声手肘撞在了窗户框上,正打在麻筋上把淫魔撞得嗷呜一声,挤出来两滴眼泪苦兮兮憋着嘴拼命去揉胳膊肘。

那巨大的声响把酒吞也给吓了一跳,连忙将茨木放下来,扯着他的手臂一块给揉,淫魔呲牙咧嘴骂咧咧的警告酒吞不要得意,这只是个意外罢了,等揉好了,他照样还能出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

“对!”

淫魔梗着脖子看酒吞手停了,连忙把胳膊又往前伸了伸:“还疼着。”

酒吞那些揶揄他的话只好等了一阵再说,给他又揉了个把分钟,这突然的插曲导致两个人都冷静了一阵,很快茨木感觉到下面一阵凉意之后有液体慢慢从里面滑了出来,沿着大腿根流的让人心痒,他从酒吞手里抽回胳膊,往下抹了一把,抬上来才看到是一片粘稠透明的液体,手指张开还能看到拉丝,一股花香的味道,原来是之前酒吞涂的润滑膏,因为他站立时间过长的缘故,流出来了。

他把手张开伸到酒吞眼前,故意晃了晃,然后一把抹到了酒吞的胸口,对方哭笑不得,茨木又把两腿一岔开掰着大腿根站在那里让酒吞看,粘糊糊的液体已经沾得他满腿都是,就连那里的毛发都被浸润打了绺,因为主人家扒开的动作,又是几滴液体流出来,啪嗒啪嗒滴落在了地上。

“转过去。”酒吞当场红了眼睛,憋到了发疯的地步,拉着茨木的胳膊把他翻了个面,一只手摁着茨木的后脖颈防止这个胡来的淫魔再闹幺蛾子,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其中一根在茨木穴口蹭了蹭,缓慢破开那两片肉,慢慢一点点挤了进去,茨木猛一缩屁股,把他夹得爽翻,立刻把另一根也朝着茨木屁眼塞了过去,最后势如破竹,一道戳进了最深处。

原来第二性特征的内里是这么紧致又软滑的,酒吞刚停下喘了口气,就感觉两根鸡巴被同时绞紧,柔滑非常的肉包裹着他的鸡巴,滑溜溜的蠕动按摩,夹得他身上一阵热流趟过,差点就这么射了出来。

龙不自觉加大了手劲,捏得茨木皮肉上出现了指印,但淫魔暗自较劲着连疼都不说一声,要不是酒吞后来发现,恐怕又要青上好几天。

“你是不是个傻的。”酒吞有些后悔,松手揉了揉被自己捏青的那里,心疼地俯身去亲吻茨木脖颈。

听到这话茨木赶紧扭脸过来,瞪着他比了个不文雅的手势:“插我还要骂我傻,没有你这样的,有本事换过来,我夸你聪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立刻一顶他,呵呵笑了出来,说了句我可不干,我又不是淫魔天生就能这么浪,随后被茨木朝后摸的胳膊扳住了脑袋,两个人紧紧贴在一处开始上下动了起来。

两根分处在两个地方的确是个神奇的感觉,被紧密包裹又会体会到紧密的拉扯,不会过分的拥挤又能恰到好处的顶到茨木所有的敏感点,酒吞晃动着身体,忍不住还是要感叹淫魔身体真的是妙不可言,他手扶着茨木的胯骨,摸到一手滑溜溜的皮肤,淫魔因为之前的快感已经是身体软成一滩,稍一动作敏感地颤抖就又会出身汗,浑身更加滑润。

酒吞摸得爱不释手,低头在茨木肩膀上亲出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最后甚至啃咬着留下一个个牙印,稍微一舔茨木就会更用力地缩紧,抖着屁股让他嘴巴老实点,活像个小狗一样啃来啃去。

这个嘴巴不老实的真是得便宜卖乖!

酒吞斜眼看了茨木耳朵一眼,凑过去狠狠一口,把淫魔咬得哇一声喊了出来,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带着鼻音骂他是神经病,但龙抓着这个机会,将淫魔一推压在了玻璃上。

冰凉的玻璃挤压着茨木的胸口,将柔软的那里压成扁平的一块,乳头深深陷进肉中被玻璃刺激得硬成了石子一样,让茨木更加汗毛直立,就连下面的鸡巴,也被酒吞捏着不停往玻璃上戳刺起来。

“呃!凉!”茨木扭着屁股,往后顶着,想提醒酒吞自己胸口冷的要命,但酒吞只当没听见,还在往前顶,甚至于趁着茨木屁股朝后动作的时候狠狠迎上去,把淫魔爽得抖着腿垫脚往前逃,越逃越被压到玻璃上,直到最后酒吞索性把他腿架起来,让他跪坐在了小小一方窗台上,将人顶得声音破碎,撞得玻璃哐哐直响。

茨木紧紧贴着玻璃,只能侧头用余光偶尔看一眼酒吞在他身后拼命抽插,脑子里乱哄哄的,双手撑着左右的窗框,呜呜啊啊叫得淫荡。

“怕冷不要紧,”酒吞咬着牙下半身狠狠撞着他的屁股,伸手摸到前面,拿着茨木的顶端在玻璃上四处画着圈,“你出汗这么多,一会儿就能热起来,尤其外面阳光这么好。”

这话说的当然不假,迎着阳光趴在玻璃上做这种事,看着外面湛蓝的天空和以及白云,那新鲜感简直刺激人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下午这会儿的阳光是在太过刺眼,茨木很快就被晒得睁不开眼,只好闭眼眯缝着,可这会让他的听觉与感觉更加敏锐,不仅能意识到酒吞的两根在他身体里来来回回挤压着,更能听到激烈抽查之下自己下身液体啪叽啪叽作响,摩擦出泡沫又破碎之后的声音。

过没一会儿淫魔就被阳光晒得皮肤滚烫,仿佛发烧了一般,脸颊通红连呻吟都没有之前那么高亢,哼哼唧唧绵软又细长,婉转中带着媚态,俨然是进入了一个失神的高潮层面。

酒吞见状飞快戳动起来,腰身激烈摆动着,把茨木插得不自觉拉住两边窗帘又高声呻吟出来,在哐啷哐啷撞玻璃的声中感觉酒吞插了近数百下,最后狠狠一顶,戳到他内里的软肉处,一阵磨蹭转圈,把原本就积攒在身上的快感彻底激发出来,茨木一弓腰,额头顶着窗户,迷迷糊糊间看自己的鸡巴朝着玻璃射出来一波又一波的白色液体,随即一股透明的粘液从里面一起挤了出来。

酒吞的手接住了其中一些,抹到了他的肚皮上,茨木无暇他顾,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一个不留神唾液又拉成一条长线从嘴角淅淅沥沥滴了下去,他连忙松开抓着窗帘的手,闭紧嘴抹了一把,没想到到身后的酒吞竟然又重新抽查起来。

淫魔身体一抖,扶着酒吞的手,喊了一句等等,但对方已经又戳到了他的最里面,那一瞬间,就仿佛过电一样,一股让人头发懵的酸麻劲从下身里一窜而起,茨木身体抽搐起来,往后一仰脑袋磕在酒吞的肩膀上,淅淅沥沥竟然尿了出来。

“咦。”酒吞惊讶道,“你尿了?”

“嗯……”茨木懒洋洋应着,终于彻底迷糊了,侧头用鼻子蹭着他的脸颊,嘟嘟囔囔说着,“因为……爽翻了。”

“是吗?”酒吞反问着,发觉茨木不停地往下滑,只好将人搂着从窗台挪下来,顺势一放让他趴在了地上。

淫魔手肘撑着身子,迷糊间摇晃着屁股,又长长一点的尾巴这回彻底呈现在酒吞眼前,摇摆着来回晃悠,一旦酒吞全部插入,那根黑尾巴就会立时绷成一根直溜溜的,茨木也会发出好听的呜呜呻吟声,惹得龙把他插了又插,最后把淫魔爽得索性头顶着地上,只撅起一个屁股,跟着酒吞的节奏忽扇自己刚长大一点的翅膀。

那小翅膀精致秀气,这么摆动起来竟然还有点可爱,酒吞捏着茨木的屁股轻轻一抽打,那小翅膀就是一扑扇,惹得龙眼热喜欢得紧,用手轻轻拉扯,茨木果然哆嗦着呜呜喳喳让他不能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让动的地方自然要多动,酒吞甚至上嘴咬了几口,手上还扯着尾巴,那尾巴因为刚长出来圆胖又粗短肉感十足,捏着摩挲,就让淫魔喊得声音更大。

酒吞咬着牙夸他:“你可真是全身都是敏感点。”

但茨木不乐意,反唇相讥:“你全家才都是敏感点!唔!不要、不要再摸尾巴了啊!”

“为什么?我之前都给你摸过我的,礼尚往来才对。”

“我摸你尾巴的时候你又没有硬!我要尿出来了……酒吞!!!”

话音未落,茨木果然一抖,原本就射了好多次的鸡巴淅淅沥沥又尿了一注水花,这下淫魔更不干了,他虽然喜欢做爱吃饭,可并不代表被做到失禁也一样那么开心,尤其这次一样吃不到酒吞的精液,这条色龙又总挑着他的弱点来摸,更让他觉得自己控制不住身体,心里怄气,用力扭着屁股往前爬,不肯再让酒吞在里面冲撞。

但龙早看透了他的意图,双手撑在茨木身体两侧,用上了魔力威压,将淫魔强制性摁在身下,平趴在了地上被迫接受他由上而下的撞击,茨木不肯,两只手胡乱抓着地毯嗷嗷乱叫,精气十足骂起了酒吞。

激烈的拍肉声和那骂声混在一处,骂得越凶撞得越狠,酒吞很快紧紧攀在了茨木后背上,抱紧这淫魔的身体,只有腰部飞快耸动,淫魔的身体到底还是扛不住快感,一连串的噼噼啪啪让茨木的骂声很快又变成了更加惹人脸红的旖旎呻吟。

快感很快卷来,酒吞连忙抽出鸡巴朝着茨木红肿的屁股上撸动射了出来,这一拔出的动作又惹得茨木淅淅沥沥尿了一滩,淫魔更怒了,发觉到屁股上一阵湿热回头看到那本该属于自己的饭竟然落到了身上,让他又不能吃了,顿时更火大,用那小尾巴一刮,啪叽一声就全部甩到了酒吞脸上。

龙额角蹦出来几根青筋,抹掉那滩液体之后看着茨木得意的表情,将自己还没软的鸡巴重新塞了进去,顶得茨木上身一仰,被酒吞摁趴在地上终于没了力气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来一次,”酒吞说罢咬着他的脖子立马重新顶动起来,不管茨木到底求不求饶,发狠要把这淫魔今天干晕过去为止,茨木咬着他胳膊呜呜咽咽,与他在地毯上大战了几个回合,滚来滚去滚了一身的黑灰,最后还真的晕了过去。

当然不是被干晕的,是被饿晕过去的,这还是茨木头一次在没有发情的情况下,被酒吞抓着啪啪了这么久,醒来之后,动弹不得的茨木痛定思痛,发誓一定要勤加锻炼,下次争取能直接把酒吞从身上踹下去。

想到这里,茨木在床上又是一阵叹气,在他背后搂着他的酒吞,一只手还摸在他的胸上,另一只手一会摸他翅膀一会儿摸他尾巴,揉揉捏捏烦人的紧。甚至本着能插一次就要尽兴的原则,两根鸡巴还都塞在他的身体里,现在只要稍微一动,那个高潮过许多次的地方就会引来一阵轻颤,茨木闭上眼喘着粗气,强行把自己的注意力从这些动作里脱离开。

“嗯……”酒吞突然挺身往里戳了戳,导致他没忍住又哼了一声,气急败坏用手肘戳着酒吞胸膛往外顶,“你到底要干什么!放开我!饭都吃了澡都洗了还要插进来!”

“机会难得。”酒吞继续凑在他身上,拿起床头的酒杯喝了一口,凑过来渡进了茨木口中,“你里面爽死了,能体会一阵是一阵。”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茨木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连饭都不给我吃,还占着饭碗!”

这话说完他突然意识到这样说不太对劲,立刻一低头气得咬牙切齿装鸵鸟不说话了,倒是酒吞被他逗得大笑起来,连着在脸上亲了好几口,把茨木气得挥着手把他赶开,将脸埋进枕头里生闷气去了。

说笑归说笑,看他这样生气酒吞还是不忍心的,自己喜欢的人,总要快乐点比较好。酒吞慢条斯理喝了口酒,咂咂嘴才开口道:“这样吧,我库存里的宝石随你挑,给你打造一个更好更趁手的武器怎么样?”

茨木果然回身看他,动作快得连床垫都哗啦一响,这淫魔双眼亮晶晶的:“真的?不是唬我?”

“我都吃爽了,怎么会唬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笑起来,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茨木这次也没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寻思一番,给了酒吞一个夸奖:“不愧是我挚友,你真好。”

嗯,原来就能得一句你真好。

酒吞逗他:“喊达令。”

“滚。”

“酒吞!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嗯?”

“好像下面开始愈合起来了,我的胸在慢慢缩小,你要是再不拔出去,你的鸡巴就要长在我身体里了!”

“那不是更好?”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六淫魔可可爱爱时期比翅膀大小这章没肉,只是调情,讨价还价小能手——茨木

等到两人在床上喘匀了气息,才察觉到身体疲劳感,于是地下的温泉不知是第几度地敬业发挥作用,方便他们好好休整,缓解过度纵欲之后的肌肉酸疼,以及治疗一些失控时抓咬出来的伤口。

一切清理妥当,茨木才被酒吞重新揽在怀里,放松了身体浮在水中,盯着天花板睡眼惺忪,脑子不转弯地突然问道:“这温泉你建来就是为这用的吗?”

“什么?”酒吞原本也在闭目养神,听他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用?”

“做完爱,就洗澡。”茨木哼哼两声,反手一把捏住了酒吞那里,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手上力道还有些大,懒洋洋的语调里透着一丝危险,“好齐全啊。”

酒吞皱着眉睁开眼,想笑又被抓的难受,不懂怎么茨木这个时候突然开始乱吃飞醋,他挪动着身体,带着慵懒的低沉嗓音故意拉长音调勾引道:“嗯,这个嘛……”。

“嗯?说啊?”

眼看等了好一阵,这龙还在支支吾吾吊人胃口,茨木的声音立刻拔高了两层,手上一松又一紧,捏得酒吞立时大腿紧绷,终于受不了地抬起膝盖去顶他屁股,饱含威胁的意思:“松手。”

茨木没肯听,还故意摇晃了两下,听见酒吞倒吸凉气的声音,甚至得意一笑:“爽了就翻脸不老实,呸,色龙。”

酒吞对着他这耍无赖的本事真是又气又好笑,磨得牙根嘎吱作响,抬手狠掐他脸蛋一把,趁着茨木呼痛的功夫,从水下伸出尾巴朝着淫魔的腰肢一卷,带着魔力热度的鳞片烫得茨木一阵瑟缩,不自觉就放开了手里的钳制,被那条有力的尾巴托举着浮在了水上,咕噜噜转了半圈,和酒吞来了个脸对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下没有蹬踩的地方,茨木着实慌乱了一瞬,待到稳住了身形,才没好气地一拍水面,朝酒吞撩水凶狠道:“松开我!”

酒吞好整以暇用尾巴颠着他的身体在水里上下一顿乱涮,笑个不住:“偏不。”

茨木气得哇哇乱叫起来,伸长了手臂想要去打他,但酒吞长尾巴一伸便将他送得远一些,等茨木手臂酸涩累得垂下去,再将人拉回来,如此反复几次,茨木只能转而攻击龙的尾巴,奈何那上面魔力充沛着,坚硬难抠,他使足了力气也没能撼动一缝。

更倒霉的是他那条还在幼儿期的小短尾巴也被一并困在了其中,此刻只露出来那短小的心形末尾在腰间的龙尾上搭着,因为鳞片的热度,只能不停地抬起放下,被酒吞顺势捏在了指甲之间,稍一用力就像捏果子一样,软嫩Q弹的掐起来一条肉。

茨木只觉得那股酥酥麻麻的劲顺着尾巴一路延伸到了后背,仿佛有人拿了冰块贴在他肌肤上略过,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便觉得那刺激跳跃着通到了脑仁儿,通体都像是一根麻筋贯穿了上下,紧紧绷起肌肉都抵挡不住那一哆嗦的下意识动作。

“不许掐!”他耳朵尖只不过一瞬便红得像要滴血,骂骂咧咧用力掰着酒吞的手,带着慌乱的神色,捂住了自己的弱点,“不许你掐了!”

酒吞了然一挑眉,伸手就要去捏他背后的翅膀,吓得茨木大喝一声抬腿便是一记偷袭,那扬起来的大片水花兜头落在酒吞脸上,可怜那龙当时咧嘴笑得正开心,一股子刺鼻的硫磺味让他脸色一变,连呸了好几口,抓着茨木好一顿挠痒痒,直把淫魔闹得大声求饶忘了刚才自己那点别扭小心思,才鸣金收兵。

淫魔憋着一口气发誓以后一定要在别处讨回来,但等到两人上岸穿衣服的时候,发现给自己准备的终于不再是那空荡荡的长袍,取而代之的是书本上看到过的淫魔衣衫,他又开心到忘了这茬,只在身上比来比去。

龙给他的自然都是最好的,相比以前魅魔族人自己做的粗糙麻衣,龙的御用精怪裁缝显然更懂得怎么让衣服舒适,舍弃了书里提到的硬而凉的皮料,选用了更柔软的魔法蜥蜴二层皮料,茨木穿在身上不仅温度合适,也更加柔软服帖适合大动作,最主要的是蜥蜴皮还挺有防御效果,简单的物理伤害和魔法根本不会导致其破损。

这裁缝甚至特意给他后背和屁股的小肉芽都留了孔洞位置,哪怕日后长大也不怕撑破了这衣衫,收起来也会有二层布料交错折叠遮挡的效果,完全不留任何痕迹也不怕漏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那样式因为龙的恶趣味,上衣短的成了个露脐装,领子大开到可以看到茨木半个胸口,下身的七分裤虽然服帖但两侧并未完全缝合,茨木才刚穿好,酒吞的手便顺着那侧的裂口伸进了里面,在摸到内侧还有一层四角平裤时满意地一点头。

淫魔懒得戳破他,只是看着胸口那坠着的鸽子蛋大小的宝石装饰,以及被压进布料里的金色法术线路啧啧感叹,龙是真的有钱,还很大方。

于是他伸手勾过酒吞,也大方地回了一个亲吻,顺手拍拍对方肩膀以示鼓励。

“开心了?”酒吞揽着他的腰身,指甲顺势又捏了捏那根挂在屁股上的小尾巴,那短胖又肉乎乎的小东西让他着实有点上瘾,茨木不过哼哼了两声,便挂在他肩膀上任由酒吞揉捏了,心情舒畅他乐得让酒吞也吃点甜头。

还好龙也很懂得顺毛捋,就在茨木要旧话重提的时候,自己便先解释道:“以前这温泉我都没允许别人进过。”

茨木果然眼睛一眯,小尖牙咬住了酒吞的耳垂,用行动证明自己不太那么好糊弄,龙只好重新贴近他脸蛋,蹭了蹭:“这温泉疗伤的效果堪比珍贵的恢复药剂,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宫殿建在这里,要是只为了做爱洗澡,才真是浪费了。”

淫魔闻言果然抬起脸来,眼珠子咕噜噜转着,一副财迷的样子,酒吞立刻掐死了他的危险想法:“卖不出去的,半路就失效了。”

这人果然长叹一声,失落地趴在酒吞肩头,像是损失了几百亿,弄得龙哭笑不得,拖着他一路上了地面,两个人黏黏糊糊一个发誓真的到现在为止只有你一个进了这宫殿,另一个哀叹信了信了,就是可惜了我那些钱。

聊着聊着,茨木终于过足了演戏的瘾,站直身子对酒吞道:“我饿了。”

因为说得太着急,还有两滴口水洒在了酒吞的肩膀上,带着一股催情香气,显然还有点发情期的余力作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闻言立刻把茨木从身上扒了下来,双手钳着对方肩膀没敢立刻答应,毕竟先前的突发状况和茨木的状态着实有点吓人,导致龙有了心里阴影,眼见茨木饿狼捕食的架势,甚至下意识倒退了两步。

他旁敲侧击地商量,只给了一点魔力,有心想要让茨木缓上几日再循序渐进恢复饮食,但架不住饿了许多日的淫魔这一破戒食欲上涌,一直眼巴巴追着还想要更多,看酒吞不肯给,这厮竟然大半夜的把先前藏起来的两个魔力球翻出来偷偷吃掉,彻底激发了暴饮暴食情绪。

白天装委屈卖惨说自己连存粮都没有,晚上揪着酒吞耳朵说自己饿得前心贴后背,看着是第一次当淫魔的履历,但无师自通三小时就成功持证上岗,硬是发挥软磨硬泡的功夫跟酒吞缠了整整三天三夜,甚至主动贡献翅膀尾巴随便摸。

龙的自持力就这样被他磨得一点点失去棱角,明知道淫魔就是为了吃的在装可怜罢了,但每每看对方努力地撒娇卖乖,模样还有点可爱,酒吞硬下的心肠就一阵柔软,到底只能依着再多渡一些过去当做临时安抚。

却没料到茨木胃口暴涨之下吃了一次还不过瘾,趁酒吞一个不注意,当头堵住嘴,舌尖勾缠的间隙像是个无底黑洞一样把酒吞的魔力大股大股抽进自己体内,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茨木的皮肤便发出了一阵刺眼的红色光芒,充盈的魔力在他体内流淌间甚至照亮了内里的皮肉,整个人仿佛一盏灯笼,散发着和酒吞鳞片一样的热度和光泽,原本鎏金色的瞳仁儿被烧得变成了血红。

这要再不住口,他整个人就能被内燃的魔力烧得只剩一张皮。

酒吞大吃一惊,完全没想到他竟然失去理智到这个地步,不由得懊恼自己太大意了,一面连忙推开茨木,一面赶紧调动魔力将茨木还没消化的那部分重新引导回自己体内,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大量的魔力短期内进入淫魔体内,很快引起本身的魔力波动,让成长热和发情期的末潮一道被激发出来。

才刚好了些的茨木上一秒还是快乐吃饭人,下一秒就直接高热烧到迷糊晕厥在酒吞怀里。

这让酒吞气到狠狠翻了个白眼,暗道茨木是个蠢的,又觉得该怨自己怎么就这么吃他撒娇那套,下次再也不能这样心软。

但这却引来茨木的更大不满,他身体虽然负荷不住,刹不住车的食欲却没能得到满足,烧迷糊的脑子此刻看着酒吞就仿佛是一只刚烤好的全羊,散发着魔力的芳香,哪怕浑身高热眼睛都没睁开也要挣扎着从床上爬起,追着酒吞的身影飞天遁地饿虎扑食要讨吃的,最后甚至执着到被酒吞捆在床上时也要努力挣扎着抽出手,四处喊饿把被子撕个粉碎往嘴里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股饿死鬼的劲头着实让酒吞也吓得够呛,以为他是烧到脑子都坏了,只能连着好几晚没敢合眼,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强行搂着敷冰块降温,偶尔给一米米的魔力安抚,提防茨木突然醒来抓着自己就一口啃下去。

但完全没有效果……

一个小时之内,茨木的舌头把他浑身都舔过了,还留下了很多圈到此一游的齿痕,铜皮铁骨挡不住那口尖尖犬齿,酒吞疼得双眼泛红,趁着茨木晕过去的时候,在淫魔的屁股上留下了两个深深的牙印,还用魔法封存上了,当做报复。

这样的拉锯战直到第五日茨木发情期过去,成长期终于霸占了全部档期才算彻底结束,在确认茨木真的不会再度发疯,酒吞立刻松手把他推到了床边,呼吸着劫后余生的空气整个龙都有点虚脱,尤其对方留在他身上的咬痕和抓痕也已经多到数不清楚,浑身上下疼得仿佛是经历了几次大战。

实不相瞒,龙头一次有了点后悔的感情:就是说,溺爱对象这种事,还是得量力而行。

彼时茨木已经恢复了神志,挂着一副自责又内疚的样子,在床沿边滚了一圈,小跑着到床头柜前找到药瓶来给他上药,酒吞眯着眼,随着他手涂抹的位置一一细数茨木那些丰功伟绩,直把淫魔说得面红耳赤又不好意思反驳,只能喃喃道歉的同时夹杂着辩解:都怪发情期,我又控制不住。

可他越是理直气壮一分,饿肚子声音也越响一分,同步在房间里飘荡,中间甚至因为擦药时对着酒吞的身体太过眼馋,还不小心滴了无数口水在酒吞身上,吞咽口水的声音也格外响亮。

酒吞哀叹一声,抓挠起头发来:“你又饿了?”

“我没有。”茨木梗着脖子反驳道,他现在觉得自己简直丢死人了,硬是不肯看酒吞的眼睛,只狂倒着药水在酒吞身上涂来抹去,浑然不知自己偶尔转身的功夫,光溜溜的屁股上酒吞留下的牙印就在主人家眼前晃来晃去。

“……”酒吞突然有点生气,气自己怎么又开始觉得茨木怪可爱的,想依着给他吃到饱的魔力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不要?”他一个晃神,眼看茨木已经转回来给他涂第二遍药水,便话比脑子快地贱兮兮开口问,刚问完,立刻意识到自己又干了蠢事,哀叹一声砸回到枕头里。

这一套莫名其妙的自我嫌弃,落到茨木眼里,俨然是挚友为了他的肚子不得不付出了牺牲,乃至于虽然唉声叹气也认命了的。

他愧疚感更甚,捏着药水瓶子犹豫了一瞬,扑到酒吞身上,双手搂着龙的脖颈发誓:“没事,我忍得住,为了挚友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忍是忍得住,就是这发誓说得咬牙切齿,酒吞差点以为他是要把自己耳朵咬下来,又好气又好笑还有点无奈,纠结片刻索性放开了一回双手摊平,冲茨木道:“那就留着下次看你表现,这次富农有余粮,还供得起你。”

茨木不可置信爬起来,看他的眼神从愧疚变得贪婪,亮晶晶的闪着绿光,酒吞都还没来得及劝他第二回,这淫魔立刻自己翻身爬到了龙的身上,酒吞一面笑一面伸手过去搂住了他,任由对方摁着自己结结实实连吃带做享受了一顿魔力大餐,满足了这个不知饥饱的淫魔,随后心安理得享受着对方的回礼,舒舒服服恢复原型进了地下温泉睡了整整两天。

醒来的时候茨木不仅替他擦洗了鳞片,每片都擦得锃光瓦亮,还用了最好的油涂抹保养,让红色的龙周身泛着阵阵花香,甚至还在其中一片上偷摸留下了淫魔的特有香气,彰显自己的所有权,两个人此刻都十分满意且餍足。

但茨木的受苦受难进程此刻刚进行了一半,酒吞恢复人形之后,才从茨木那里得知——得益于那些充盈魔力的支持,从酒吞陷入睡眠时开始,淫魔的小翅膀生长速度便越来越快,已经从小肉芽变成了巴掌大的两片,过快的成长速度拉扯着他的骨骼和皮肉,偶尔安静下来甚至听得到那骨节拔高时发出的吱吱啦啦声响,让茨木疼得坐立难安,实在没想到小时候经历过的成长痛和抽筋,如今还会在后背翅膀上再体验一次,这也是为什么,他能有那么大的精力给恢复原型的龙做了一套全身养护——实在是睡不着的疼。

相较下来,还在一天抽一节的小尾巴就显得落后了许多,短短地垂在茨木屁股后面,只能晃个头提醒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很懂事很贴心。

“需要给点魔力缓和吗?”酒吞大概是也适应了淫魔的生存原则,无论茨木哪里疼还是哪里难受,现在第一反应都是喂一顿就能解决,如果不能,那就给两顿。

但茨木两天前吃的足够得多,没有了发情期的拖后腿,成长期的魔力调配更加精细而利用率高,他还没感觉到饿,听见酒吞询问,连馋嘴的反应都没有,只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眉头一弹,忽略掉心里升起来的失落感,伸手一拍茨木的脑壳:“那就好,如果有哪里不对劲一定要早和我说,淫魔的资料太少了,你的每个反应我们都得提起精神应对才行。”

茨木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于是他提了个让酒吞差点撞到墙上的提议:“那你教我看书。”

对方一副见了鬼的表情,茨木立刻学着他一挑眉:“你不愿意?”

心里正盘算着累了多日可算能好好喝酒的某条龙:“呃……让我听听你的理由?”

茨木追上他脚步,与他并肩拾阶而上,看着那长长的楼梯一副盘算的模样:“淫魔的力量我还不太会控制……”

但酒吞扫眼看过去的时候,他身上的紫黑色魔力正纤细如蛛丝缓慢有力的从胸口和腹部汇入背后的两处生长点,损耗相当的低可谓利用到了极致,那连绵不断又细长的把控能力别说龙了,就连最好的法术师也得修炼到一定境界才能做到,若说茨木自己没意识到这点,那只能用天赋异禀来形容这具身体了。

酒吞只好摸了摸鼻子,伸出手指去戳茨木的胳膊,中途遇见那细微的魔力线,只看到紫黑色的一条随着他动作弯出了一个拐,直到他指尖戳到了茨木皮肉,那些力量线仍然不受影响地继续运送着力量没有消散,可见确实如他所料,茨木的无意识操控便已经很厉害了。

但他自己的无意识也很厉害,早在没发现这些的时候,他便先出手把这天才拐回了家。

龙一阵得意,嘴角的笑容没有落下去过,只语调轻松地反问茨木:“你通过什么判断的?自己不会控制力量这点……”

茨木扭头看他,脸上挂满了不甘心的情绪,抬手在掌心燃起了一团魔力火焰,那火焰晃了晃,噗地一声灭了,随即淫魔肩膀一颤被背后生长的疼痛拉扯得龇牙咧嘴,原本已经平息的火气再次涌了上来,手握成拳砰地一声就擂上了旁边的墙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变弱了,这就是证据。”茨木似乎进入了一种对自我鞭策的贤者模式,说起来话来颇有点中二病的意思,目光炯炯看着酒吞,让龙总有种下一秒他就会脱口而出一句,师父请教我必杀技的错觉,酒吞尴尬地一阵头皮发麻,心里暗叹幸好茨木还没看过图书馆里的那些。

茨木自然不知他想法,只直白地给酒吞看自己的拳头:“之前我可是能凝成火球的,一拳,还能打烂你训练场的墙壁,但我现在,拳头只是打出去,丝毫没有什么破坏力。”

想了想他喃喃自语不知是问自己还是在问酒吞:“难道是因为我吃饭吃太多了,所以力量下降了吗?”

酒吞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这又是什么歪理。”

茨木不无沮丧地看他:“就像吃多了的人长胖了就跑得慢了。”

…………

酒吞因为笑得太大声,把温泉的通道口的石头震裂了两块,收获了茨木新一次的崇拜,但很快图书馆里真相大白的时刻,茨木的崇拜变成了恼羞成怒,在他尾巴上留下了一圈牙印。明明只要好好告诉自己,是因为力量都优先供给了小翅膀和尾巴去生长就行了啊!因为力量变弱而焦虑了好久的淫魔差点就想要求增加特训时间了!这条坏心眼的恶龙!

“疼啊,”面对小尖牙的啃咬,酒吞还在面不改色地糊弄茨木,直到听见咯吱咯吱的摩擦声,才尾巴轻轻一甩脱离茨木的钳制。

眼看他这么轻松就逃脱了惩罚,反而惹得淫魔更气,一个蛙跳扑过去又要咬,让龙不得不长臂一捞,把人从半路拦截进自己怀里,双脚一缠便把茨木重新固定在怀里,随后指着手里摊开的书本给茨木看。

可他刚指着那行字说了个你看,茨木的脑袋便猛然往下一砸,一口便叼住了他手指,那尖牙咬得酒吞嘶嘶吸着冷气,连忙摇晃手指试图解救,却看到茨木的脑壳跟着他的动作一起摇摆,又觉得好笑,赶紧捏着茨木的下巴用力,让对方松口解救出自己可怜的指头:“明明是你说要看书的,现在又耍小狗脾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看了!”茨木的脸颊被他捏得嘟成了金鱼嘴,含糊抱怨道,“让你戏弄我。”

酒吞捏着他脸颊,意味深长道:“不读书怎么变强。”

茨木果然眼神一闪,显然变强这个词在他心里分量甚重,就这样在酒吞的注视下犹豫了片刻,乖乖把头低下去,看酒吞手里的那本书,摊开的那一页上一列列文字写得复杂晦涩难懂,排列的紧密连个插图都没有,和日常魅魔族的简单白话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他看了两眼就感觉眼花犯晕,忍不住闭了闭眼做了个绝望的表情,把酒吞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淫魔被他笑得闹了个大红脸,嘟囔了一句脏话,一胳膊把龙撑开,自己捧着那本书努力地辨认着这一页上的文字,要说不认识,他也是能看懂大半的,但法术这东西,念错一个字都是危险,他不认识的古文字总是能在每一句里成为拦路虎,连读通顺都做不到。

读了没几行,他还是抬头看向了酒吞,嘴唇动了动,理直气壮可音调微弱:“你教我怎么读。”

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渴求知识倒是其次,主要是觉得遗憾——他怎么这么多不会的地方,以前的技巧与骄傲经验都没有用武之地,让人信心受到打击。

酒吞闻言笑声收敛了些许,摸着鼻子心里涌起一阵羞愧,茨木这样认真求知倒闹得他不太好意思继续逗人玩了,轻咳一声,他还是拿起书本看着是要放远些的架势,茨木连忙抓着另一头,捏得书页都跟着紧皱堆起:“你不教了?”

酒吞伸手捋着他的头发,故意把刘海往后梳,露出淫魔那饱满光滑的额头,手掌一推把人脑壳推得朝后仰过去,这边顺势把书抢回自己手里:“这本是古语法的法术书本,你现在的量看了也没法理解,我们先学这本。”

他随手一甩,那沉甸甸的砖头本便飞了出去,随即飞来的是一本薄薄的精装硬壳本书籍,看着封面崭新还五颜六色画了图画,酒吞把它塞进茨木手里时,淫魔显然更喜欢这个眼睛都是亮的,只是看到封面上几个“教你识字,六岁儿童专用”的大字又脸色一沉。

“你果然在耍我!”茨木气道,“这不是儿童读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那砖头本确实是在耍你,”酒吞笑眯眯指着茨木手里这本解释道,“但这个不是,这个可不是人类世界用的版本,人类大部分都没有魔法基础,创造出来的文字都只是为了沟通用罢了。”

茨木闻言,举了举手里这本:“所以这个?”

酒吞靠在了书架上,带着一种骄傲又炫耀的表情说道:“这个是龙族的启蒙教材,学会这一本,你便可以吟唱人类世界所有的初级法术……”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这本可是我这一族流传下来的,火龙鳞片所做的书本。”

说着,这条龙长长的红色尾巴伸将过来,用尖刺的前端轻轻一点那书本封皮,刹那间红色的魔力光芒从书页上迸发而出,一团魔力火焰燃烧跳跃出来,书本哗啦啦无风自动翻到了第一页的位置,随即图画文字像是活了过来,随着火焰呼吸融进半空,开始缓慢播放起每一个古老文字,从笔画顺序到读音,都在茨木的眼前一一呈现出来。

茨木的脸颊被映照得通红一片,眼里除了惊奇便是欣喜,对于他来说一切未曾体会与学习过的东西都极富新鲜感与吸引力,渴求知识与力量的欲望就像是黑洞,只等着这样的时机,可以让他积累而消化,成长更甚。

于是这一整天,他都没舍得放下手里的书本,只恨不得整个人都能飞进书里,认真记着笔画与发音,直到自己可以准确跟着念出并理解含义才肯继续下一个。

只是龙的传承除了这样的实物,也会包含在血液与基因里方便每一条龙快速理解与运用种族的天赋和力量,对于酒吞来说可能是两三天扫几眼就能领会的轻松识字,对于茨木来说便是死记硬背也未必能记牢的困难关卡。就像此刻他合上书,信心满满面对着酒吞写下来的一句短语,每一个字都相当的眼熟,他知道是自己今天废了九牛二虎之力记住的那几个。

可一开口脑子还是会成一团浆糊,磕绊念了几遍还会因为忘记读音而卡壳,好不容易在酒吞连比划带放水的帮助下顺利读出来,因为力量调动没有跟上,自然什么都没有发生。

淫魔沮丧地连小尾巴都耷拉了下去,软趴趴贴着屁股丧失了活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看着他这样子,被逗得心肝都在颤,伸手摸摸那头蓬松白发,缓声安慰道:“没事,大家都要走这个经历罢了,今天不行,还有明天。”

但茨木不是这么想的,他盘腿坐在那里气得肚子一鼓一鼓,就像个小青蛙,满脸恨恨气恼自己学得太慢,眼看酒吞已经尾巴尖一扫,把那书变消失了,他只能动动手指去抠地板缝,一下两下抠得那指甲剐蹭着石面,发出刺耳的吱吱声。

“我果然还是适合学打架。”他沉声道,“以前小时候学字长老便说过我学不好,因为老是坐不住,会乱跑,不如靠着拳头硬碰硬。”

酒吞闻言更是直接笑了起来,他坐在茨木身边,仔细瞧着这淫魔,想了下他小时候那带着奶膘的胖圆脸,大大的眼睛还有乱飞的小白毛,逗引问他:“是吗?你都乱跑干什么了?”

他这话一问好歹是把茨木的注意力岔开了,周身的气场一松,茨木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不少,歪着脑袋想了一下理所当然道:“挂在树上。”

酒吞跟着表情一僵,想到小团子挂在树上的画面,就更想笑了。

但茨木还没说完,因为他当时不止挂在树上,还会偷偷摘果子吃,他从以前开始身体就比同龄人要更强壮,饿的也更快,大家认真听课的时候他饿得神志不清,哪还听得进去课,只有挂在树上守着满树的果子才能安下心来,只是经常因为吃果子乱扔果核到老师头上,或者果汁流了满树又滴落下去,弄得大家经常被蚂蚁咬。

为此老师长老或者同辈之间没少数落他,可谁能管得住身强力壮还能吃的茨木呢,谁惹了他都会怕他半夜溜进自己家把家里库存吃光好吗!幸好族群里单纯靠吃果子度日的魅魔也并不多,没人和他抢东西吃,生活得还是挺幸福的。

酒吞闻言只能辛苦憋着笑,憋得双肩都在抖,突然就明白了茨木之前发情期和生长期混战的时候,为什么会一直喊饿发狠撕着被子塞嘴里也要吃东西的架势了,感情是从小就培养起来的习惯。

当然现在也很幸福,茨木话风一转由衷拍了拍酒吞的肩膀表示感谢,以前不知道原来还有那么多种好吃的,当然最好吃的就是龙的魔力,他现在觉得当魅魔淫魔真是太幸福了,那个力量的口味辛辣又醇厚,每次吃起来回味里还能有点酸酸的开胃滋味,他说着抹了抹嘴打了个嗝,心满意足的样子:现在还相当的管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喜欢吃就多吃点,”酒吞努力板住脸正色与他说道,只是眼神移到茨木背后,到底还是破功大笑了起来,其实刚才就注意到了,只是此刻看见那里变化更甚,终于是忍不下去了,召来一面落地镜让茨木自己去照照看。

淫魔这才发现,他背后的翅膀还在缓慢地拉伸长大,这么会儿功夫已经有半臂之长,得益于刚才学习认真,哪怕现在疼痛没有减轻,但他已经习惯了所以不会再龇牙咧嘴哎哎叫唤。只是大概是龙的魔力供给充足但过于霸道吸收得慢,他翅膀就像是挂在后背的魔法灯,在这昏黑的图书馆里闪闪发亮,像萤火虫的屁股,一会儿红色一会紫色一会儿粉色来回变换,闪耀地如同黑夜里气氛组担当。

茨木目瞪口呆,在酒吞放声大笑里转圈地来回照镜子,一脸的不可置信,下意识扑了两下翅膀,那光芒在空中划出道道弧线,闪耀个不停。

“怪好看的。”酒吞嗤嗤笑着,踱步凑到他跟前,“原来淫魔的翅膀发光是这个样子。”

茨木闻言侧头看他,虽然没有说话,但一副有难同当的表情,酒吞只好展开了自己那对龙翼,颇有炫耀意味地伸展笔直,随后龙的魔力像会流动的红线,从他背后为起点细密交织着朝翅尖铺开,就像是红色地毯上盛开的魔法玫瑰,又像是两张力量的花纹网,服帖在翅膀上,随着龙翼的抖动,留下星星点点的光亮。

茨木哇了一声,被那力量炫耀得双眼发花,伸手过去摸了摸那闪着红光的翼膜,指尖感受到的是逐渐上升的温度,还有与他身上尚未吸收的龙的力量之间的吸引与拉扯,嗡嗡作响中似有龙的鸣叫声混在其中。

“喜欢吗?”酒吞下巴昂起,像是个开屏的孔雀,翅膀抖动带起一阵温暖的气流,把茨木的刘海吹得四处乱飞,导致淫魔只能眯缝着眼睛使劲点头,努力摩挲龙的翅膀,表示自己可太喜欢了!

“等到生长期结束,我的翅膀也能长这么长么?”茨木迫不及待问道,努力把背后的翅膀伸展开侧过去让酒吞看,只是那里现在还是短短的两片,一靠近酒吞的龙翼,就发现自己的蝙蝠翅膀顶多有对方的几个鳞片大罢了……渺小和巨大的极限对比,比单看到巨大的双翼更具冲击力。

茨木笑容倏就收了回去,反手捂住了自己那弱小的两片,暗恨现在还不会把翅膀收起,只能面对着酒吞尽力藏好,让翅膀紧巴巴地像两片破布一样贴在自己背上。

酒吞看他这一点点面对着自己倒退远离的动作,还有一脸不服气的表情,就把淫魔的心思猜了个七七八八,怎么连翅膀也要争高下的,龙顿时有点脑壳疼,记得书上说过淫魔因为身体轻并且攻击力不高,大部分翅膀都比较短小,方便短途快速飞行罢了,后来因为诱惑本领的进化,装饰大过于实用性的例子也不算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若是这会儿和茨木讲了,恐怕这淫魔就更不肯好好用翅膀了,附带着对龙翼的喜好也得变了味——比如在某些时候啃他翅膀。

“别跑。”酒吞立刻伸手,准备把人拽到跟前好好解释忽悠一番,结果这一声像是给茨木提了醒,淫魔双手背在身后转头就朝着门口一路狂奔,若不是龙的双翼足够地长像帷幕一样突然降到他眼前拦住了去路,这会儿他早溜没影了。

至于酒吞拦路的代价便是撞翻了四个书架,那巨大的倒地声中淫魔灵活地朝着另一个门口奔过去,很快被另一片龙翼也拦住了去路,待他回头看酒吞的时候,龙正缓步走过来,一面优雅地挥着手,用魔法把碍事的书架都挪到角落里去。

茨木看得眼热,幻想自己也能这样肆意支配着魔力去做更多的事情,只是没等他陷入美好想象,酒吞已经逼到他近前了,两片龙翼围拢在他们周身像是圈出了一方私人领地,将淫魔包裹在了龙的气场里,带来了更强的压迫感。

茨木盯着酒吞的脸,还有那巨大的翅膀,露出了又羡慕又沉迷又渴望的表情,酒吞就是喜欢他这种表情,伸手过去弹了茨木一个脑瓜崩:“跑什么。”

“要你管。”茨木哼哼,侧头望向身后已经被龙翼遮挡严实的门,固执地不肯转身让酒吞看到自己后背,只在原地扭过来扭过去,寻找着可以逃出去的空隙。可惜那龙翼围了一圈还有一圈,他踮起脚尖除了看到那拐弯处的骨刺鳞片,连书架都看不到。

淫魔懊恼地抱怨了一句,索性往背后一靠,放下了酸涩的双手甩着,小翅膀贴在了龙的鳞片上,软踏踏地弯折出一个奇怪的形状:“觉得丢人。”

“这有什么好丢人的。”酒吞不太理解他的反应,用翅膀托着他往自己身边送了送,顺势抱在了怀里,隔着肩膀望下去,那饱经摧残的小翅膀此刻已经皱巴巴一团挂在茨木的背上,幸亏这时新长出来的骨头还是软的,否则还不知道要疼成什么样。

他伸手用指甲把纠缠在一起的两片分开,一点点替茨木捋开展平,看着那薄薄的一层薄膜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看着实在不结实,也不知道淫魔飞起来的时候如果遇到袭击翼膜破了,会不会从此再也飞不起来了。

但转念一想,或许龙的魔力能帮助修复也不一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他脑子里盘算着七八个保养、保护和修复之法的时候,茨木的手已经不老实地在他背上摩挲过来摸索过去,甚至用指甲抠着翅膀处的细小鳞片,这小猫挠人一样的偷摸动作扫得酒吞心里直痒,后背更是一层又一层的似有电流划过,直到茨木自以为自己没暴露地偷偷把其中一片鳞片撬开了一点,扫进了下面的软肉里,酒吞才终于忍无可忍把他推开。

“你这是以为我不疼吗?”酒吞板着脸问他。

淫魔一脸无辜地回看着他,手指还做着弯曲抠肉的动作,闻言还虚空抠了两下,看酒吞瞪大了眼睛,这才连忙把手放下了,仰面看酒吞道:“会疼啊?”

“还装,”酒吞被他弄得又好气又好笑,捏着淫魔的耳朵晃了两下,好劝道,“好了,别郁闷你那小翅膀了,物种不同翅膀不一样有什么好比的,现在才刚长出来,说不定以后也可以长得又长又宽呢。”

顿了顿,为了免得日后打脸,酒吞又补了一句:“很多魅魔一辈子也见不到自己长翅膀什么样呢。”

但茨木看着憨哪可能真的傻,知道酒吞这是安慰自己,但这次就是没安慰到他心里,所以根本不买账:“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翅膀。”

酒吞顿时语塞,更头疼的是茨木逼近到他脸前问:“我怎么能长出来这样的翅膀啊?有鳞片还大还特别坚硬,比我灰突突的翅膀好看,看着就很不好惹。”说着又抠了两下,像是要把龙鳞抠一片下来,贴在自己翅膀上。

明知他这就是故意揶揄自己,酒吞难得露出了一脸吃瘪的表情,直到茨木自己憋不住了大笑着攀住酒吞肩头,两个人才终于结束了这互相尴尬的演戏。

“你也就能这样欺负我。”酒吞揽住他腰身,在茨木脸上亲了一口,听茨木笑得得逞,又不解气地掐了他屁股一把,结果淫魔又去抠他鳞片,惹得龙终于忍不住把翅膀收回去了,讨饶道,“行行行,我不放出来刺激你了行吗,手下留情吧你,抠秃了怎么办。”

“抠秃了就长不出来了吗?”茨木脸蛋贴在他肩头,笑得整个人都在抖,手指转而去抠酒吞的头发,被龙一把抓住了手,随后对方嘴唇贴过来恨恨啃了茨木脸蛋一口,“是啊,龙小时候换牙期会连着鳞片一起换,成年期鳞片掉了之后很难再长新的,掉多了就会光秃秃的,还容易被攻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果然犹豫了,把手指蜷起来,小心藏到酒吞肩头的衣褶里,看着酒吞的眼睛试图分辨:“……真的假的。”

“是真的,这个没骗你,”酒吞说道,心里却在嘀咕,当然龙鳞硬得堪比金刚石,除非超强的攻击,否则别说碎裂,连缝都不会露出一条,只是茨木一直这样抠,抠得他心里痒,这才忽悠人赶紧停下。

茨木沉吟一声,想了想,又拍酒吞肩膀:“快把你翅膀再变出来让我看看。”

“怎么?还要抠啊?”

“这次一定不抠了。”茨木举手发誓着,甚至去摸酒吞后背,“快。”

酒吞摸不准他想要做什么,只好将翅膀重新变了出来,因为过于长不好活动,他将翅膀缩小了许多,只堪堪围住两个人周身,让茨木能摸到便罢了。但见淫魔轻轻摸了摸那翅膀,随后在酒吞的注目下,轻轻亲了一口。

“你的翅膀是我见过的,最好看最耀眼的翅膀,”茨木看着酒吞的眼睛认真道,“你也是我见过的,最强大最漂亮的龙,作为龙的伴侣,我会用我的方式,帮你守护好这身鳞片,守护好这红色的光芒和盔甲。”

酒吞张了张嘴喉咙却是一哽,作为一条龙,他自小接受的是所谓龙族的骄傲,是这世间龙才是最强大的存在的教育理念,以前的他从来没想过,会在这一刻被一个淫魔发誓保护,更何况无论从法力还是块头,现在的他都比茨木都强大了不知多少倍,淫魔的守护于他本身而言,效果甚微。

本该是这样的,但……

酒吞将茨木紧紧抱在怀里,双翼罩在茨木身上,把这个一脸认真的淫魔紧紧圈在自己的地盘之内,无论龙如何强大,也会因为被喜欢的人如此认真的对待而欣喜到眼眶发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可就辛苦你了。”

酒吞说道,听到茨木应声,他抬起头来眨眼冲茨木笑道:“我小的时候,还很喜欢用翅膀玩一种游戏,你要不要试试。”

但没等茨木回复,他便自顾自把翅膀抬了起来,兜头罩在了茨木脑壳顶上,结实形成了一个密闭的小空间,在一片昏黑中和茨木脸对着脸,紫色的眼睛里慢慢涌上红色的法力,把这一方小空间照得红光熠熠。

随后将茨木的手捧在自己手心里,嘴巴一张,红色的魔力球慢慢飘了出来,落到茨木手上,圆滑有尖像是心形的一颗,带着不烧人的火苗,好像一颗跳动的心脏。

茨木盯着那颗心形,抬眼看他,抿着嘴没有说话,只晃了晃手心,看那颗魔力球滚动着在手里滑来滑去。

酒吞等着他发出惊喜的哇一声,但淫魔还在板着脸,良久对方抬眼,鎏金色的眼珠里跳着两颗心形的光亮,反问酒吞:“我也有个游戏,你要试试么?”

说罢,抬手把那魔力球塞进了自己嘴里,不给酒吞反应的机会,双手一捏酒吞的脸颊,把嘴凑了上去,硬是用舌尖将那魔力球塞回了酒吞嘴里,小小的冰凉的东西在酒吞嘴里一弹便爆开了,除了龙的魔力,还有淫魔的魔力,熟悉的辛辣醇厚之中,果然带着一股甜滋滋又清新的花果香,就像茨木身上的味道,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茨木的舌头勾着他的舌头一阵搅动,那味道便顺着酒吞的喉咙滑了下去。

这一出其不意的发展,让龙整个都呆住了,只感觉淫魔嘴唇很快离开了他的唇齿,双手摩挲着在黑暗中捏住了他的耳朵,随后头顶着头,他听见淫魔磨牙的声音:“这个以后只能和我玩,不然杀了你。”

龙轻笑了起来,紧紧搂住他,感受到淫魔的体温高得像个小火炉:“好,以后只和你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那红棕色的矫健身影出现在树丛的缝隙间时,茨木正在忍痛舔着自己右爪上的伤口,白色皮毛上的鲜血早已经被口水稀释,留下了浅浅的一层粉色,伤口不算深,但受伤的原因让他颇为恼火,因此在听到动静抬头发现来者是谁的时刻,愤怒占了理智的上风。

他背起耳朵,呲牙发出了低沉的呜呜声,眼看对方又无所畏惧往前跨了一步,逼得这只有些狼狈的白猫只能弓起脊背发出了更大的威胁声,刚刚舔过的几处伤口因动作过大又疼起来,让他恼怒更甚。

好在这个威胁起了作用,对方终于肯停下脚步,只坐在灌木丛的入口处,放下嘴里的东西施施然舔了舔爪子,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茨木见状更火大了几分,往后退了几步,缩在树根下把自己盘成一团,警惕地盯着对方,准备随时逃跑。

酒吞童子——这个地盘上最强壮的公猫,也是刚刚那场鏖战里将茨木打成这样的罪魁——久经历练的生活让这只红棕色的猫无论从力量还是技巧上都更甚于茨木这个流浪的刺头,更别提那筋肉结实的身体和磨得锋利如刀的尖爪,着实让四处挑战尝遍胜利的得意白猫吃了好大的一个闷亏又落荒而逃,才有了这狼狈躲到灌木丛,一面舔伤口一面暗暗发誓等养好伤誓报此仇的结果。

茨木满脑子不服气,鎏金色眼珠瞪得溜圆,紧紧盯着酒吞的身影,暗道对方没有德行:饶是胜利者也没有这样穷追猛打的,竟然跟着自己到了藏身地,一副公然挑衅的样子,实在是不把他这个对手放在眼里。

这么想着,他又压低声音发出了呜呜的驱赶,对面酒吞正在舔爪子的动作一顿,抬头一记眼刀戳了过来,惹得白猫心里警铃声大作,立刻又弓起了后背,双爪拍地露出指甲做好了应战的准备。

然而敌不动我不动,他没敢再往前一步,酒吞便也还坐在原地,舔完了左边的爪子,开始换了右边的舔,甚至连指缝之间也没放过,那呼噜呼噜湿漉漉舔舐的气音让茨木脑仁儿发麻,想起今天那几爪子的疼痛,忍不住下意识舔了舔鼻头。

他还是知道疼的,虽然打架风格又勇又猛不要命的架势,但没有哪只猫愿意自己一直挂彩,野外流浪不比家里豢养,伤口一个不小心发炎溃烂,要的可是他一整条命。

但看对方始终没有什么动作,他小心翼翼地警惕着,慢慢俯低身子重新缩回了一团,舔一口毛看一眼酒吞,不敢完全放松下来。

茨木心里门清,这灌木丛位于酒吞领地的边缘位置,按理说手下败将是没有资格逗留在此的,若被发现了又是一场激战,换作旁的猫恐怕是早就躲得远远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早在找到这里的时候,他心里就盘算得很清楚——不是他想留在这里担惊受怕,是他实在没有别的好地方可去,初来乍到对这里的地势不熟悉是其一,人类的生活区里虽然有粮,但犬类遍布于他而言不是好的休息地是其二。

最关键的一点,是他贸然找了最厉害的酒吞挑战,当天围观的猫甚多,都知道他负伤而逃的事情,若是闯入别的猫领地,被趁机下手,他恐怕更没有活命的机会。

这地已经临近酒吞领地的边缘区域,但冲着酒吞的威名,别的猫不敢轻易踏进地盘,于他而言唯一的威胁便只来自于酒吞,留在这里,若是侥幸躲开酒吞的巡查,他还是有休息的片刻生机。

只可惜他运气不好,才过去了几个小时,酒吞便将他堵在了这里,虽然没有什么动作,可茨木只感觉到威胁压顶,喘不过气来。

他闹不明白酒吞怎么找到这里的,又为什么一动不动坐在那里仿佛是在看他笑话,但危地不久留,最后舔了几下伤口恢复了体力的茨木还是站起身,准备离开这里,离开酒吞这只煞神。

刚一起身,酒吞的目光果然又飞了过来,茨木竖起尾巴警惕地盯着他,在注视中一步一步横着挪了段距离,对方见状果然把舔到一半的爪子放下了,回盯着茨木,像是打量这只败者又要搞什么名堂。

灌木丛的树根交错而落密密麻麻,缝隙紧凑不方便逃跑,只有酒吞进来的地方有个宽松的出口,想要不伤害伤口平安出去,还是要从那走,这点两只猫都心知肚明。

对于眼下怎么引开酒吞这件事,早在决定落脚于这个地方的时候,茨木脑海里就演练了许多遍。他胸有成竹,略微低头晃起自己的屁股,这预示着攻击的信号果然让酒吞也警觉起来,从坐变站竖起了自己的尾巴,开始对茨木有所防备。

却见这白猫恢复了那莽撞的样子,脚一蹬地扑了过来,酒吞连忙低吼一声躬身而起,迎着他的脖颈就要下口。

论理酒吞受伤较轻,也比茨木体力消耗得少,此刻跳跃起更高的高度,莫说去咬皮肉,就是一后腿蹬在茨木脑壳上也是做得到的。

但他没料到茨木会低头一滚,不仅躲开了他的尖牙,甚至一尾巴抽在了他的眼睛上,火辣辣的疼痛让这红棕色猫咪的火气也上来了,又是张嘴欲咬,却同样扑了个空。茨木已经贴着地面躲开了他的落地点,踩着树干一个飞跃像是枚白色炮弹,从空隙间嗖地飞了出去,因为着急甚至蹬掉了许多片叶子,纷纷扬扬的随着白猫飞出去的动作落在了外面的路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看着那道白色的身影窜过道路抵达对面,没来得及庆幸逃脱魔爪,属于酒吞的红棕色身影已经贴着他的右侧钻了出来,快如闪电身形鬼魅,吓得茨木脚底一滑差点倒在路边,猛地一个急转弯往左边狂奔而去,企图甩开追上来的酒吞。

可对方跟在他身后,不过轻轻一跃便断了他想逃的去路,惹得茨木浑身白毛炸开,头也不回又往另一侧跑去,活像被逗的耗子,慌不择路心惊肉跳。

然而酒吞就像是一颗粘人的口香糖,已经用极快的速度继续追上他,硬是把茨木原本逃跑的康庄大道挤得只剩贴墙而行那般狭窄,大白猫呲牙咧嘴试图将酒吞吓退,可对方的回应便是当头一口,若不是茨木的耳朵闪得快,恐怕会被咬下半截。

这场面气得茨木立刻嗷了一嗓子,没想到对方抬手就是一爪呼在了他的额头上,眼看着闪不开,茨木只好闭眼受了这当头一击,再睁眼就看到掉落的毛卡在酒吞的指甲上,飘飘忽忽仿佛是他今日的希望,终于意识到自己在这猫手上确实没有胜算。

茨木又气又恼,只能故意一个急刹车趁着酒吞来不及反应,猛地窜上了旁边的矮墙试图躲到墙外的灌木丛里,好歹那里已经不属于酒吞的地盘,八成能逃过对方的穷追猛打。

可他如意算盘打得好,却敌不过命运开玩笑,从上墙到低头查看落脚点,不过几秒钟的时间,茨木探出去的脖子就被摁在了墙砖上,逼得他不得不俯身下去,落在酒吞的阴影里,发出了两声喘息。

不甘不愿。

“还跑吗?”酒吞终于出声问他,浑然没有跑酷之后的疲劳感,反观茨木自己累得一直在喘,高下立判让他心里那口气怎么都咽不下去。

“滚你的!”茨木大声嚎叫道,拼命从酒吞手里挣扎着,哪怕脑袋被对方摁得扁平也不管不顾,让白毛飞满了整个墙头,终于是挣扎出来喘了口气,立刻反扑回去对着酒吞连抓带挠。

对方毫不示弱,与他打成个平手,还趁茨木吃痛的时机,一口咬住了他左肩的皮肉,那是实打实狠狠地一口,疼得茨木大叫起来,脚下一滑往墙下落了几分,偏偏酒吞还没来得及松口,因为那体重坠着茨木被咬住的地方更疼,惹得这大白猫终于呜呜咽咽剧烈挣扎起来。

但莫名其妙的酒吞就是没有松口,茨木又疼又怒,悬在空中仿佛一个陀螺似的拼命扭动四肢,眼看对方还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不管不顾一巴掌打在了酒吞的脸上,留下了三道血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鬼了!”茨木骂道,“给老子松口!”

酒吞紧紧咬着那口皮肉,眯着受伤的眼睛用完好的一边看他,眼神狠毒又冰冷,甚至一点点往回撤着身体,试图把茨木拉回墙头上。

绝对不能回去,茨木知道,回去站稳了脚跟就是两只猫要算总账的时候了,回去了他只能受伤更多。所以发了疯似的挣扎,大有舍得一身剐要把将军拉下马的气势。

可他毕竟受了伤,又腹内空空,刚才的冲刺已经耗尽了体力,悬空挣扎这么久,他累得要命,眼看酒吞一点松口的意思都没有,最终也只能认命,可怜巴巴停了动作,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挂在墙头上。

酒吞脑袋动了动,看到他软绵绵跟着晃,便知道是放弃了,往后退了几步将茨木扯到墙头躺下,这才慢慢松开了口,唾液粘着血丝混在了茨木的白毛上,显得那里更加凌乱和脏。红棕色的大猫用爪子扒拉了自己脸颊两下,才慢慢把酸疼的嘴巴合上,动了动鼻子无所谓地吐出了一颗尖牙,正落在茨木的脑袋边上,还带着血,显然是刚才较劲时的产物。

茨木当然也看见了,喘了口气,抬头去看酒吞,对方嘴边还挂着血水,受伤的眼睛已经能睁开了,正一眨不眨看着茨木。第二次,这是对方赢的第二回,茨木几乎想把自己怄死,但也不得不承认对方确实够狠也够厉害。

可承认是一回事,要不要留在这里和对方耗时间就是另一回事。眼睛咕噜噜转了两圈,茨木侧躺在那里动动嘴唇发出了一声喵呜,虽然不是低姿态的俯首称臣,到底是有了个服软的迹象,他猜酒吞无非就是享受胜者的快感,才会对他这样紧追不放,如今对方正发狠,那他不如能屈能伸一点,猫子报仇百年不晚,没有这条命还有下条命。

酒吞果然如他所料眨了眨眼,站起身往他近前更凑近了一些,好看的浅紫色眼珠盯着茨木歪头打量,甚至用爪子拨了拨茨木的脑壳。

“做什么?”茨木粗声粗气问。

“……看那声是不是你发出来的。”酒吞像是确认过了,又坐了下去,饶有兴致看他,似乎并不把自己掉了颗牙这事当回事,“你……”

他话没说完,茨木已经一骨碌爬了起来,速度快得惊人,连酒吞都只来得及往后一仰,果然不出所料下巴挨了白色头槌重击,还没发出呼痛的声音,那带毛的大屁股便快速挤了过来,将他一整只猫顶飞了出去,狼狈落在了下方的灌木丛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在一阵兵荒马乱的自救中站稳脚,仰头去看只来得及看到一个白色尾巴尖从墙头跃下,这才发觉茨木刚才都是装的,这厢竟然是毫不恋战准备立刻逃离案发现场。

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他再会跑,哪又能真的跑过对地形极为熟悉的酒吞,还没跑出几百米,就被眼前出现的拦路红棕色的身影吓得脚底一滑,这回是实打实在地上摔了个马趴,翻了个身才四脚着地赶紧起跳。

上了平台还没站稳,酒吞已经跃到了他面前的石板上,于是他逃他追,两个猫来回飞,像遛鸟一样到底是绕了一圈回到了原地,也没让茨木跑出去这一亩二分地,反而把他体力消耗得更甚,最后瘫在地上喘气像只狗,四只爪子全在发疼,彻底认输。

“跑啊?”酒吞像是意犹未尽,又像是在生气,低头一咬他脖颈的皮肉,往上拎了拎。茨木闭着眼全当自己是死的,等对方一松口他啪一声就砸回了地面,吐着舌头继续喘自己的。

酒吞终于舍得大发慈悲:“认输吗?”

茨木瞥了他一眼,翻了个标准的白眼,惹怒了酒吞又低头来咬他脖颈,往石板平台的下方扯,让大白猫疼得难受这才不甘心地认输。

“认了,认了!”茨木挥着爪子拼命扒拉石板,企图稳住身体,干渴的嗓子声音沙哑,“混蛋奶奶的,我认了。”

“混蛋奶奶的是在骂我?”酒吞松开嘴,又一爪子踩到了他脸上,把茨木踩得哼哼唧唧,蚊子一样辩解道不敢不敢。

这大佬才终于满意地一屁股坐在了原地,用尾巴尖抽茨木的嘴巴:“得治治。”

茨木权当听不懂,趴在那里仍旧休息自己的,直到酒吞撩得他鼻子发痒打了好几个喷嚏,便又胆大包天张嘴欲咬,被对方狠狠地抽了一下,吃痛才记打,终于老实下来了。

“为什么还逗留在这里。”酒吞见他终于服了,才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哼哼两声,理直气壮道:“……我又没地方可去。”

…………

酒吞无语了一瞬,低下头凑到了他跟前,茨木下意识又想手痒,但收到对方一记眼神警告,还是管住了自己那双爪子,只侧躺在那里露出了肚皮,算是真的服软了。

红棕色的大猫贴着白猫的鼻头,粗略闻了一圈,而茨木虽说服软但心里还有不服气,见状不过抬起脑袋敷衍地往酒吞屁股那边凑了凑就重新躺了回去,完全没有想要多了解点的意思。

在简单确认茨木的状态和身体状况之后,酒吞这才重新坐回原地问他是从哪里来的,怎么会想到挑战自己。但其实他们两个都心知肚明,流浪猫向来都是要争地盘活命的,有粮的地方就有这些战斗,如今酒吞管的区域里放粮的最多,也有超多的猫窝,不用受冻挨饿自然多的是猫觊觎,多茨木一个也不奇怪。

“我看你的身手,也不像抢不到领地的。”酒吞说道,大有夸赞茨木身手的意思在里面,

茨木闻言哼哼两声,迎着阳光眯起眼满不在乎:“追求点乐趣而已。”

“下崽?”这是酒吞唯一能想到的让猫宁可远走他乡去争斗的原因了。

但他一眼又看到茨木缺了一个角的右耳朵,默默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连带看茨木的眼光都露出了点同情,只是不明显,茨木也没有发现。

“吃饭了吗?”酒吞转移了话题,为了让两只猫都不会那么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俩刚厮杀了几回,骤然这么问还挺诡异的,诡异得茨木看他的眼神透着戒备,觉得他这只猫该是黄鼠狼,没安好心。

“过来,”酒吞命令道,“带了点东西给你。”

可他跳下了平台回身去看,茨木还是窝在那里一动没动,只从边缘探出颗猫头,用鎏金色的眼睛打量他,带着审视:“你有这么好心?”

酒吞甩着尾巴回瞪着他:“你也没有了解过我,怎么知道我会不会好心?”

“哼。”

茨木不言语,只还盯着他在看,那眯缝起来的双眼透着一股自以为机灵的傻劲,倒把酒吞看乐了。他又不好直说自己是对茨木好奇,只能循循善诱道:“你以为当领头的全靠打架功夫吗?我也是有些仁慈在身上的。”

茨木立刻咂了咂嘴,不太相信,但想到之前一战,来围观的小奶猫与老猫确实要比以往自己见到的多得多,这才算是信了这番说辞,站起身从平台上跳下来,已经没有了刚才疲惫的样子,精神头十足。

本着回礼的态度,他把脸凑到了酒吞面前,疏离地闻闻鼻子,又看看酒吞的眼睛。

“你眼睛还挺好看,”茨木浑然不觉自己这话有什么不对,想到什么说什么,甚至紧跟着就自夸,“我的也不差,每次都能靠这个混到冻干。”

酒吞憋不住笑,站在原地老实任他絮叨着反过头来闻了自己一通,甚至在对方绕到自己身后闻屁股惊叹某些铃铛好大的时刻,还略心疼了一下茨木——缺了耳朵就意味着已经绝育,除了吃胖发腮或许也只有打架可以消耗精力,没有后代,但能长寿,因祸得福不算茨木倒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理活动刚进行到这,茨木那头已经走完了例行公事,又趾高气昂得仿佛一个大爷了,竟然敢直接喊着酒吞名字,问他给自己带了什么。

酒吞更想笑了,也不知为何,若旁的猫这样做,他只想一巴掌把对方从桥上呼到护城河里,但茨木这么做他只觉得对方憨傻得怪可爱的,大概是因为在领地里,这样的白色长毛又特会打架的公猫实在稀有吧。

他抬爪往前带路,茨木果然乖乖跟上,走了几十米的灌木丛,到底还是钻回了一开始的地方,茨木明显哽了一下,惹得酒吞更想笑了,感情这傻小子刚才跑了半天还没意识到哪是哪。

他憋着笑意,踱步到那个入口,低头叼起了地上的鸡胸肉干,放到了茨木面前,这可是酒吞头一次这么主动,若是其他猫看见怕是要惊掉下巴,但茨木对他又不了解,反而夸赞了一通酒吞果然很有眼力,好像刚才打输了服软的那只猫不是自己一样。

肉香在鼻子下晃荡,嘴硬但耿直的白猫说了没几句口水就顺着嘴巴流了出来,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导致更大一滴口水流到了鸡胸肉上,茨木哎呀惊叹连忙用爪子擦了擦那肉干又装模作样把爪子放到嘴里舔,直到听到酒吞说“没关系就是给你带的,全是你的。”,他这才连忙放下爪子,说了句原来如此,立刻低下头去埋头苦吃起来,也不知道该说到底是傻还是精。

酒吞看他趴俯吃东西的时候还会蹬着后腿拼命撅屁股,就知道他小的时候有被人类养过,因为只有碗深脑袋小才会养成这样够着碗底吃饭的习惯。

又是一个家养变流浪的,酒吞长叹一口气。

打架的时候他就注意到茨木脖子上的毛较短,有带过项圈的痕迹,但是很轻已经不容易看出来,而茨木的吼叫声不是那么标准,打急眼了还会发出喵喵的口癖,那撒娇的声音连他地盘上三个月的小奶猫都不屑在猫群里沟通用,只有面对人类撒娇要吃的时才会拿出来屡试不爽。

这才是他叼着鸡胸肉干寻到茨木的原因。

只是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二是他其实看中了茨木的能力,留在身边就是一员猛将,作为这个地盘的领袖,多一个帮手意味着少一分危险,酒吞对于拿下茨木这件事,还是摆出了十足的诚意。

趁着对方连撕带咬吃得不亦乐乎的劲头上,酒吞绕着打转仔细观察起茨木:白猫的一身毛因为负伤现在看着灰突突的,但根根柔软没有打结,说明茨木流浪期间其实过得还算不错,而且善于打理自己,多少有点臭美在里头。

他凑近了又仔细看,知道茨木长毛下是不输自己的健壮,筋肉结实,恢复能力也好,实在是难得的人才,越看越满意,他摇着尾巴觉得自己眼光与运气实在是受上天眷顾。直到绕到茨木屁股那里,看到垂在长毛中间同样不输自己的两个猫铃铛,才发出了诧异的一声。

那里饱满又圆滚滚的透过毛还能看到粉色的皮肉,不像是缺失了内芯只有皮囊的状态,但他又确定自己的确看到了茨木残缺的耳朵,一时间迷惑起来,只好出声问道:“你被人类抓到过吗?”

茨木吃得香甜,本着吃人嘴软的道理,下意识回答道:“人类哪抓得住我?”

那就是没有?

酒吞动了动耳朵,几根胡子跟着抖,最后还是决定自己亲自验证一下,因为绝育过的猫都说自己失去了意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绝了,所以茨木很有可能也没留下相关的记忆,他这么想着凑到了茨木的胯下,用鼻子顶了顶那个软嘟嘟又鼓囊的东西,看对方的屁股一抖,两颗跟着沉甸甸晃,像是确有真材实料,遂伸出舌头舔了一口。

嗯,软的,还沉,东西还在。

但他不知道茨木从来没让别的猫这样做过,还没等撤开脸,茨木已经大叫了两声,转过头来,双眼闪亮地看他,在意识到是酒吞的动作之后,那光暗下去了几分,只还留着些许激动的情绪。

大白猫挂着满嘴的鸡胸肉残渣,抖着胡子问他:“你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耳朵上的缺角不是绝育?”酒吞反而把问题抛给了他。

茨木愣住了,带着满脸的不可置信,连吞了好几口唾沫,看上去受到了相当大的冲击,酒吞回过味来觉得自己确实问得过于直白了,把头一垂刚想道歉,没想到茨木傻兮兮问了一句:“绝育是什么?”

“……”酒吞满脑子的道歉词卡在了喉咙里,也不知道该如何给他解释,只好僵硬地岔开话题,“那你那个耳朵?”

“哦,遇到个人类,他剪的。”声音平常得仿佛那人不是剪他耳朵,而是摸了摸他脑袋,但酒吞已经知道他遇到了什么样的境况,当即黑了脸,明知不应该这么冲动,可他心里那股火苗却烧得越来越旺,想要把那个人类狠狠咬上两口。

“什么时候的事?”

茨木舔干净嘴,闻言歪着脑袋甩了甩自己那条大尾巴:“我哪记得住,当时疼得我火大,直接把他脸挠开了花,然后跑掉了。”

原来还报复了回去,幸亏只是一个耳朵角,不是什么更严重的伤势,看他精神这么好估计确实跑得挺快的。

酒吞垂下了眼,不确定自己这样心疼茨木对不对,便只能开口叮嘱道:“以后离人类远一些。”

“用得着你说,当谁不流浪一样。”茨木瞧不上他这样子,也不服别人的管,低头又吃了几口,复抬头问道,“所以绝育是什么?”

“………………”酒吞没想到他还要问这茬,深呼吸了一口气,想了想措辞,却不料茨木的好奇心来得快去得也快,看酒吞没有立刻回他,马上就把脸又怼在了鸡胸肉上:“算了,你不说我也不想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特么,酒吞脑袋一疼气得卡壳,觉得如果现在他自己追着解释反而像个倒贴的,气得用尾巴连抽了几下地面,好不容易才缓下来,但茨·十万个为什么喵·木下一个问题已经砸到他眼前了:

“你为什么要舔我屁股?”

我明明只是舔了你铃铛,酒吞默默在心里反驳道,但他对着茨木的鎏金色大眼睛又实在发不出来脾气,尤其知道对方的那点子坎坷之后,还是对同胞充满了同情,他默默把尾巴圈到自己怀里,犹豫了半晌才说道:“是友情的象征。”

“啊?”

“你不知道友情的意思?”

“……倒也不是不知道。”茨木把最后一口鸡胸肉吞了下去,开始舔起爪子洗脸,含糊着说道,“但我和你刚打完架,这也能当友情?”

所以你到底是傻还是精,酒吞那口气憋在胸口,又想笑又无奈,只好当个睁眼瞎半真半假忽悠他:“为什么不能,不打不相识,我还挺佩服你的战斗力的,多交一只猫多个朋友,万事不愁。”

“……所以你朋友挺多?”茨木的关注点总不在关键点放,搞得酒吞话题都说不下去,他瞪着茨木不知道对方到底想怎么聊天,憋了半天才开口:“我也没那么眼光低,抓谁舔谁。”

“那为啥是我?”茨木又问道,但这回他终于放过了酒吞,一脸深沉又看破的模样点头说道,“我知道了,是因为我厉害。”

“……嗯,是因为你厉害。”酒吞被他这样子逗得憋不住,彻底破功笑了起来,甚至越笑越大声,最后索性坐在地上看着茨木一直乐,心想这特么哪来的一个活宝,要多好玩有多好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傻兮兮看着他,想了想也跟着笑,被酒吞问起,他倒也如实说:“我也很久没遇见像你这么厉害的猫,认识你一个我不亏,你能笑我为什么不能笑。不过既然舔屁股就是好朋友了,我也得表示一下。”

他说着凑到了酒吞跟前,盯着酒吞压在地上的屁股,目光灼灼,倒让酒吞有点尴尬起来。就说哪有猫是在这样的对话之后,主动出声要求舔屁股的吧,还得他亲自撅起来凑到茨木跟前,那画面怪让猫难受的。

但他不动,茨木也不见好就收,反而催着他快点撅屁股,就更让酒吞脑壳疼了,尤其发现茨木一根筋,话多起来认死理唠叨得要命,他隐隐开始有点后悔,被催得烦了才不甘不愿献出了自己的屁股,对方那湿漉漉的舌头真的认真舔了他几下,酒吞心里一惊,回头去看茨木的脸从他尾巴根那探出来,像是真心实意称赞:“你屁股挺干净。”

“你闭嘴,”酒吞忍不住凶他,距离两只猫认识不到十分钟,开始有了想打茨木的冲动。

偏偏茨木不理解还舔着嘴巴凑过来问为什么,酒吞一爪子把他摁在了地上,但大概是两人刚成了朋友,在茨木这里身份不一样的待遇也不同,意外地没挣扎,只在酒吞低头要咬他耳朵和舔毛的时候,才拒绝了。

“我打赢你了。”酒吞提醒道,地位上的差距他还是有标准的,不舔毛算什么宣誓阶级。

“我还没认输。”茨木如此回道。

但他随即意识到自己是在酒吞地盘上,刚还吃了人家的东西,英雄莫问出处但要知道好歹,所以他又补充道:“我还要在这里待一阵,虽然我们成朋友了,但我还会去挑战你的。”言下之意酒吞还得努力到一个结果才算,起码不是现在。

“……乐意奉陪,我等着把你打到服的时候。”酒吞闻言收回了爪子,看着茨木坐起身,他尾巴甩了甩,盯着茨木道,“不过如果把你打服了,你就别想走了。”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里还是挺缺人手的,缺个会打的。”

茨木立刻摇头:“我才不做。”

酒吞吸了口气,听他又说道:“做小弟没意思,我茨木从来不当谁附庸。”

但他说这话的时候腿上伤口突然一疼,引得他低头看了看,突然又改了主意:“我不走是不是就能天天挑战你?”

“是,但看我愿不愿意应战。”酒吞回道。

茨木眼睛转了转,自以为精明地点头道:“那行,在和你打爽了之前,我留下来,帮一次忙你就得应我一次。”

这话让酒吞笑起来:“你倒是不吃亏。”

茨木得意地一甩尾巴:“你也赚到了。”

至此这地盘上,算是终于迎来了一山有二猫的奇特场景,要么互相打架要么一致对外,但茨木怎么也没想到,日后他俩的关系会从单纯的打架变成了“打架”,当初那句“你也赚到了”倒是成了一个套,把他牢牢地套在了酒吞童子的身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要说和一只猫交朋友全看脾性和气场合不合,但要想和一群猫做朋友,那着实需要点耐心与精力。

茨木流浪惯了,在被酒吞引着进入地盘核心区域见众猫时,才惊觉自己还没对即将迎来的群体生活做好准备。尤其看到有些猫轻蔑地斜眼看他或是打量酒吞的敬佩眼神,更意识到他刚与酒吞明着斗了一场落败而逃,现在突然又跟着酒吞回来,看上去像是他俯首称臣了一样,想到这他立刻停下了脚步,思索现在把钻出灌木丛的前半身收回去,然后转头就跑,会不会像是临阵脱逃的。

有围观的猫见状轻轻嗤了一声,酒吞打头走在前面自然听到了,回头看去发现茨木正在试图原路返回,他立刻追了过去:“去哪?”

“……”茨木难得没有立刻张嘴,低着头一双好看的鎏金色眼珠转了半天,耳朵放平了开口,“我不习惯,还是算了。”

酒吞知道他说的意思,眼看茨木一条前腿已经缩回去,立刻用爪子拨了一下茨木的耳朵,沉声道:“等等。”

茨木不太当回事,还想继续往回缩,酒吞只好先一步跳进了灌木丛里,目光盯着他有些好笑:“你怕被他们看扁了?”

“小猫崽子怎么看我关我什么事。”茨木从空隙里把自己挣脱出来,状似不经意地舔了舔爪子,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他不被疼痛困扰也就没那么暴躁,“就享受孤独罢了。”

酒吞对这个理由倒是不怀疑,大江山公园附近的多个地盘里,很多都是一只猫霸占的状态,也只有他酒吞一只猫是以这个公园的攀爬水泥管为核心,揽收了许多的小奶猫老猫等等。原因无他,来喂饭的人类都先来这,他一个人吃不完,不如多照拂几个,这就是他做猫老大的自尊与责任罢了。

但理解归理解,他还是不能放茨木走,眼看大白猫舔了爪子扭头要跑,酒吞一个箭步窜到另一方向上,再次堵住了茨木。

“干什么?”茨木语调变了,一条长尾巴甩得生风,显然不满意酒吞三番两次拦他脚步的动作,抖了抖胡子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压低声音问道,“打赢我一次,就想指挥我了?”

“没这个打算。”酒吞站在原地,仰头看了看天空,太阳还高挂在空中,距离投喂的人类过来还有些时候,他只好言好语劝道,“我说了,让你跟我过来不是为了让你丢脸的,而是你的伤需要处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轻蔑地哼了一声,对他这个说法瞧不上眼,又不是不会自己愈合,之前受过那么多次伤,还不是好好站在这里,如今刚打了一次架就开始婆婆妈妈对自己管东管西,下一次会不会为了顾及自己受伤,他酒吞童子还要手下留情了?

大白猫想到这里顿时一个蹙眉,略有不快下意识想说酒吞啰嗦,但转念一想自己要说了恐怕对方更不依不饶劝他,全是当领头这么多年养出来的毛病。

“我接受了有啥好处?”他见酒吞没有让开的意思,只好坐在了原地,双爪排在一起踩着花坛里的泥土块,像是褐色盘子上的两球山竹肉,偶尔还会分瓣开花踩来踩去,显然是不耐烦中给了个台阶商量。

这话着实有点不知好歹,让你疗伤还是害猫的不成,但酒吞看出来点他趁火打劫的意思,犹豫了一下还是大度回道:“你开条件。”

茨木转了转眼珠,那鲜红舌头舔着鼻尖,露出一派精明的样子:“我要睡你窝。”

“……”

酒吞闻言露出了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甩着尾巴没有立刻应声,反倒是茨木以为自己说的话戳中了对方的雷区,立刻精神抖擞戒备起来,出言挑衅道:“不敢?”

这话让酒吞更有点想笑了,他饶有兴趣盯着茨木,确定对方没和自己在开玩笑反而更不好装着生气,只是在思考茨木提这个要求的目的倒底是什么,毕竟没见过来抢地盘只为了抢个窝的,若是方才茨木开口说要他地盘一半,那他才会真的一爪子拍上去让这只猫见识一下大江山鬼王的厉害。

“无妨,”酒吞好脾气道,“分你一半。”

茨木闻言顿时有点泄气,他抖着胡须看酒吞的脸色,发现对方真的没有半点不开心,立刻起了烦躁,啧啧嘴后暗道刚才要求提得太简单,竟然没能激怒酒吞,立刻出声又补充道:“还有。”

酒吞原本都抬起了爪子准备走,闻言只好又悄无声息收了回来,看着茨木,抖了抖耳朵,显示自己在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随时挑战你,你不能躲。”茨木目光灼灼,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比刚才还要认真,显然这个才是他的主要目的,酒吞愣了一瞬失笑,引得茨木更加烦躁,甚至于抬起屁股走到酒吞面前,颇有点挑衅地去咬酒吞耳朵。

果然这次红棕色的猫咪没如他意,下意识退后了一步弓起身子,茨木双眼一亮立刻也做出了要攻击的姿态,两只猫在这不够一人站位宽的灌木丛里无声地对峙起来,片刻不到他们同时出手。

酒吞的一巴掌呼在了茨木的脸上,而茨木吃了速度的亏,那爪子只堪堪蹭到了酒吞的胡子,高下立判。

随即茨木还没反应过来,酒吞已经猛扑上来,丝毫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下死力地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让白猫疼得喵嗷一声怒火攻心,反手在酒吞胸口实打实留了几道抓痕。可他爪子还没收回来,酒吞已经叼着他皮肉一个弹射飞起在空中,逼着茨木不得不跟着扭身翻倒在地上防止自己被拧断脖子,酒吞的爪子顺势踩在了他的胸口,发出低声威胁,是最后警告的信号。

但若是这厢茨木便讨饶任猫鱼肉,也不会坚持这么久的流浪四处挑战,浑然不理酒吞那低低的呜声,这大白猫喘着粗气胆肥地扭头追着酒吞的爪子就要咬,逼得占上风的红棕猫咪不得不退后两步,让出的空档成了茨木咬住他肩口的绝妙时机。

酒吞只感觉到眼前白影一晃,身上一疼,瞳仁儿骤缩看去,那白色的大脑袋就挂在了他的身上,只觉得两颗尖牙便像两把尖刀插进了皮肉,让他心中反而升起了强烈的胜负欲,下意识下巴微收,将茨木更咬疼几分,对方立刻以牙还牙把他咬得浑身肌肉紧绷。

不得不说茨木找的位置十分刁钻,不仅牵制住了酒吞右边前爪的动作,还顶住了酒吞想要低头的幅度,就连酒吞的尾巴愤怒地狂扫而过也没碰到他分毫,徒劳地把灌木丛扫得唰唰作响罢了。

反倒是茨木的那把长毛尾巴,无数次抽到酒吞眼睛上,回回鞭打到肉让茨木埋在酒吞的毛皮之间得意地发出了挑衅的笑声,沉闷又张狂。

可出乎预料的是,剧痛之下酒吞却没松口,僵持不过几秒钟,竟然还顺势一倒把茨木压在了身下,听见身底下传出来的闷哼一声,以及看到白猫立刻撅起的屁股,拼命挣扎要抽身出去的姿态,酒吞得意地一笑,用空闲的半边爪子对着那白色的屁股疯狂蹬踹起来,下了十足的力气好几次都将茨木刚稳住的下身踹得一滑,翻倒在地上,引起茨木更加慌乱的反击。

只是可惜技不如人的大白猫上身被压得呼吸不能,下半身又没长眼睛,十回反击里有八次都是在打空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尤其渐渐地缺氧的感觉让茨木脑袋里一片空白,甚至到了眼前炸烟花的程度,最终不得不为了保命先松开嘴,奋力在一堆红棕色毛发之下挤出来一个扁扁的脑壳,不顾脑门皮肉被拉扯得发紧发疼,先拼命动着鼻子呼吸氧气。

但酒吞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他,眼看从自己身下露头的扁脑壳还在拼命呼吸,默念着三、五次之后他立刻挥爪去打,吓得茨木连忙往回一缩,只留着那几根胡须在外委屈巴巴抖动,继续挣扎试图挽救出自己的前半身,可酒吞偏不让他如意。

这样一来二去惹得茨木急躁起来,呜哇乱叫甚至蹬着地在原地翻滚,每回都是在即将逃离苦海的边缘,被酒吞狠狠一口咬在后背,咬得茨木几乎掉泪,顺势趴在地上缓解疼痛的时候又被重新压住,只能继续挣扎,衬得老神在在的酒吞犹如逗孙猴子的如来佛,又像是压孙猴子的五指山。

但这样耗费体力的姿势到底不会太长久,很快镇压出现了松动,被茨木抓住机会在身下翻了个面,后爪并拢狠狠一脚踢在了酒吞的下巴上,踹得酒吞上下牙一磕,脑浆子似乎都在晃荡,到底被茨木挣脱成功。

眼看茨木重获新生不知好歹,竟然还敢立刻扭头凶狠扑过来,这鬼王终究也是下了狠手,两只猫一碰即咬,互相伸出了爪子扣着对方的皮肉狠抓,茨木甚至用上了后腿神功,不管是酒吞的脑袋还是胸口,只要能够到,立刻一顿无影脚,连踹得酒吞哪怕中间爆出来的粗口都带了颤音,像是即兴表演出来的一段高音说唱。

两只猫就这么翻滚着挣扎着打得惨烈,挂了一身的伤,四散而飞的猫毛落得到处都是,硬生生在灌木丛的空地上画了个太极八卦图,还有一堆受到波折的翠绿树叶,飘落在四周。

其实到了此刻胜负早已分明,茨木几欲站不稳的身形对峙着还能站立的酒吞,高下立判一目了然,偏偏白猫倔得要命,一次又一次非要扑上来,硬是不肯认输,像是在发脾气的小朋友。

酒吞早就看出来他落了下风,知道他这厢不管不顾的架势看着凶猛其实内里虚浮,不服气居多,因此刻意在打斗时收了力气,防止真的两败俱伤。偶尔被茨木缠上,也只是不痛不痒低头被踹几脚再踢开罢了,打到后面茨木已经脑子一片懵,脚下无力,不管踹没踹到反正先蹬了再说,对着酒吞的脸前一顿虚空输出,甚至让酒吞借势看清了他脚底粉色的肉垫,带着一层硬茧不那么嫩滑Q弹,反而还逗笑了酒吞,觉得人类那句猛男配粉还挺适合茨木。

最终这场战斗以茨木在蹬踹中一不留神踢到了旁边的树根,惨叫一声缩着爪子倒在了酒吞面前而结束,他彻底认了输赢,抖着那条倒霉的后爪不敢沾地勉强站起来,冲着酒吞低下了头,又凶又怂道:“今日我输了,但你等着,等我养好伤,再来挑战你!”

“随时奉陪。”酒吞说完长出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庆幸他终于放弃了,还是打完一架神清气爽的大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后爪疼得厉害,闻言晃了晃到底还是倒了下去,伸长四肢露出了白中透粉的肚皮,就连酒吞凑过来舔他脑壳上的土渣也没有发脾气,任由对方宣示了阶级地位。

“酒吞,”他第一次喊了红棕色猫咪的名字,沉默片刻,有点僵硬地开口,“你仆人什么时候来?”

仆人?酒吞愣了下,意识到他是在说投喂的人类,仰头看看天空宽慰他道:“快了。”

“哦。”茨木闷声答应着,翻身团起来开始一下一下舔自己的脚,很快酒吞的脑壳挤了过来,替他舔着其他地方的伤口,让茨木不得不展开身体任由那倒刺的舌头滑过自己的脖颈间。

这是个和好的信号,茨木眯着眼睛舔了舔鼻头,乖得和刚才判若两猫。

“茨木。”

“嗯。”

“打完了这一架,伤好之前什么都听我的?”

他话说的并不重,语气却充满了威胁,端的是茨木已经认输了的局面下成王败寇,谁更有发言权谁要服从罢了。

大白猫闻言,虽然贼心不死,但瞪着近在眼前的强敌思忖半刻,还是选择当个识时务者,立刻躺平伸了个懒腰掩盖自己的态度,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答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彻底舒坦了,好言好语哄他:“既然如此,那我们便是挚友了。”

茨木不知道挚友是什么意思,但等问了酒吞,得到对方身体力行的回答——舔了他屁股和铃铛之后——又觉得自己明白了点,不就是比朋友更好的一层关系吗,也可以,毕竟酒吞既算是个强有力的对手,又是个仗义且可靠的领导者,与强者做朋友向来是不吃亏的,尤其日后挑战起来更可毫无顾忌不怕背后报复。

想到这里,他鎏金色的眼睛动了动,盯着酒吞,故意一甩尾巴打到了对方脸上,等酒吞略带恼怒地看过来,他才哼哼一笑闭目养神起来,嘴里含糊道:“多指教了,挚友。”

下午四点半,如酒吞所料,来喂食的人类准时出现在水泥管乐园。

茨木躲在树下远远看去,发觉先来的人是个面容略显稚嫩的女孩子,酒吞蹲在他身旁,出声宽慰他不用担心,言说女孩温柔且心善,一直来此喂粮从未间断,算是个熟悉面孔,不怕会被伤害。

对此茨木只是摇了摇耳朵没有接话,盯着女孩从刚一蹲下便被等候多时的猫咪们团团围住,每只都叫得又软又嗲,一个赛一个的声大,试图挤到最前排混个眼熟,让女生好摸一摸自己,这画面让他顿时忍不住一个撇嘴。

直到那碗里粮水备好,酒吞才唤了茨木一起过去,眼前的众猫小心翼翼让开一条通道,让他们来到近前先吃第一口最新鲜的食物。

彼时茨木的后爪因为撞得太用力,一碰就疼不敢轻易沾地,只能一瘸一拐挪到跟前,而酒吞同样是伤痕累累,显得有些狼狈和可怜。这样的两只猫一走到面前,女生想不注意都难,她下意识小小惊呼一声,开始仔细打量着两只猫的状态,很快便掏出手机对着拍了起来。

茨木下意识弓起脊背,连爪子都露了出来,但眼看酒吞已经率先低头吃起猫粮,他又觉得自己不稳重失了气势,犹豫片刻选择坐在原地,只看着酒吞填了半饱之后大度让开位置,允许他优先享受独食,茨木这才重新起身过去。

然而受伤狼狈的大白猫警惕性却非常的强,坐在碗旁边盯着女生,发出了不同于其他撒娇小猫的呜呜声,像是在威胁女生又像是在给周围饿得直舔鼻头的众猫们一个下马威。直到女生意识到什么站起身离得远了一些,他才两只前爪护着碗的两侧,低下头恨不得整只猫埋进碗里,开始狼吞虎咽,努力将下巴当推土机来用,咬得猫粮在唇齿间嘎嘣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在宣示地位,在场众猫心知肚明。

刚刚鸣鼓收战的第二次决斗,酒吞那一身的伤证实着茨木并非惨败,实力非凡有勇有谋,当得起酒吞的赏识与夸赞,因此众猫心中的不屑情绪早已被敬佩取代甚至产生了畏惧,对于酒吞所说的分拨猫窝一事毫无异议,也心甘情愿让这个后来的流浪者先头一步享受粮食,算是以行动投了让茨木融入群体的赞同票。

而酒吞的目的则是更单纯得多——他们俩需要疗伤就必须在人类面前露脸。

结果也如酒吞所想,当晚女生再来时,手里便多了一个猫包,他和茨木先后经过一番挣扎被塞进了包里,若非提前提点过,茨木恐怕会当场和人类大战三百回合。

饶是如此,那猫包也被茨木啃抓出了无数痕迹,以及一路上连嚎带叫犹如扩音喇叭,吵得酒吞脑壳一直嗡嗡响,进到熟悉的诊所拉开包的那一刻,这大白猫还狠狠踩了他脸一脚,像颗炮弹般弹射出去,闹得整个诊所兵荒马乱,酒吞伸头出去看的时候,茨木正抓着墙壁往天花板飞,最终留下了六条沟壑,给诊所墙壁添加了不一样的风景。

两只猫的打架过程虽然凶悍,但好在伤势不重,因此疗伤的过程并不算久,茨木的脚伤万幸没有伤到骨头,疼到不能沾地也只是因为一根木刺扎进了肉垫里而已,剔除之后便又可以活蹦乱跳了。

在诊所蹭了一顿美味猫条,酒吞和茨木挤在猫包里终于肯好好休息一番,而猫包外的医生开始劝说女生为酒吞做绝育方便找人领养,之所以没提到茨木,是以为他耳朵伤口是绝育标志,再加上茨木的疯狂逃窜行为,压根没来得及去细看。

然而女生因为住宿以及生活费问题一时没法掏出这么多的钱,几番纠结之下还是选择先疗伤为主,最关键的一点,其实她以前也几次收治酒吞替他寻找领养,却都被这只狡猾又向往自由的猫咪逃出家门,兜兜转转继续厚脸皮在公园蹭吃蹭喝。

她想或许这只猫就是一只成了精的,离不开那个公园和地盘,也或许是他们的缘分仅存于此罢了,于是索性先得过且过,遂怀着愧疚将两只猫送回了公园。

包一打开,酒吞便先一步跑了出去,呼吸着久违的空气,他甩着尾巴准备再去巡视一番自己的领地,标记气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当他想邀请茨木的时候,回头却看见茨木还站在女生面前,像是略有不舍又大概是在好奇打量,任由女生一下一下摸着他的脑壳,尾巴摇摆着显然很享受这个过程。女生一边摸一边惊奇这只小猫咪态度的转变,还在絮絮叨叨道:“对不起呀,我实在没有能力养你们,但喂喂猫粮和帮你们治小伤我还是做得到的,你这是在感谢我吗?真乖。”

茨木更大声地喵嗷一叫,低下头让她挠着自己的脖颈,随即转身就地一歪露出了自己的肚皮,在女生磋磨他那吃得滚圆的肚皮时还主动抬高爪子,露出了自己的猫铃铛,那沉甸甸又有分量的家伙让女生果然噗嗤一乐,顺手捏了捏才惊觉竟然不只是皮,里面还存在着实体,暗道原来这只也是未绝育的公猫。

茨木动得更欢快了,尾巴拍打着地面啪啪作响,眯起双眼咕噜咕噜地开始撒娇,完全是一副亲人的姿态,浑然不像之前那副警惕的做派。

然而女生刚吃惊地诶了一声,一旁围观的酒吞早已经窜到了一人一猫跟前,低头一口咬住茨木尾巴狠狠一扯,惹怒了这只大白猫,翻身跳起来追着红棕色的身影来了一段疾跑,直撵到酒吞嗖地一声跳进灌木丛里不见了,茨木这才停在灌木丛前,冲着远处还在愣神的女生喵喵叫了几嗓子,也一并钻入了灌木丛里。

然而他刚一进去,便被守株待兔的酒吞一爪子压在了原地,对方声音冰冷,应当是生气了:“你想跟她走?”

茨木立刻挣扎起来,动作越是用力,酒吞便越觉得烦躁:“还想回人类世界?当家猫?”

然而那惯会聒噪的白猫这次却出奇的没有吭声,如同一只执拗的倔驴在他爪子下拼命地动着,酒吞知他身上有伤,这样挣扎下去今天的治疗效果也得减半,憋着那口闷气,到底还是先松开了爪子,看着白猫挣开几步,离他远远地一副戒备样子,只一双鎏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仿佛宝石。

酒吞心里更烦:“算了,随你吧。”

说罢,红棕色的猫咪立起身扭头朝着灌木丛的另一侧走去,固执地不肯去看茨木:“跟上,回窝睡觉。”

等他一直走了约莫几米远,身后才传来茨木跟上的脚步声,酒吞暗暗松了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原以为酒吞会和其他猫一样睡在水泥管之中,至多是单独霸占一个罢了,但眼看着对方七拐八拐带着他在公园走着如同迷宫般复杂的路线,离水泥乐园反而越来越远,心里不免吃惊。

他略一思索,觉得自己或许该假设的大胆一点,想他流浪的日子里,无论是墙角还是垃圾桶,或是好心人类提供的纸箱,都呆过一阵,保暖略差但遮风挡雨是没问题的。

而酒吞这样称霸一方地盘又惯会利用人类的猫,看不上冷冰冰的水泥管、简单的纸箱,拥有个属于大江山公园鬼王的棉花窝或者小毛绒毯子,藏在隐蔽的角落也算正常情况。

但当他跟着酒吞钻过一处铁栅栏,越过密密麻麻的杂草,看到酒吞那藏于葱郁灌木后,三层的猫爬架以及八成新的棉花猫窝和毛绒毯子时,还是忍不住张开嘴发出了惊叹,更遑论那窝和毯子还是放在离地一段距离的绳网之中,隔绝了潮湿还能躲开蚂蚁,堪称最高级别的豪宅。

他犹豫着停下了脚步,盯着那一方地盘有点懵,心里隐约对之前以为只要一半猫窝太简单的自己发出了嘲笑的声音,更惊讶于酒吞竟然会让他这个初次照面的猫咪进入如此私密领地,是对方太信任他还是压根不怕他搞什么夺位那套?

“怎么了?”酒吞对他脚步声格外敏感,茨木的屁股刚刚沾到地面,这厢红棕色的猫咪已经回身凑到了跟前,在注意到茨木盯着猫窝的吃惊表情时,他无声地一笑,内心里那点烦躁都变成了得意。

茨木还在专注地看,打量这个杂草丛生的院子,暗道这里完全不像是有人类居住的痕迹,可是没有人类搭建,酒吞一只猫又怎么可能盘结绳网把猫窝放在其中的呢?

他抖了抖胡子,目光挪向酒吞,除了震惊还有敬佩,毕竟就算是有人类搭建,酒吞能发现这里并且后来者居上住这么久,足以说明这只猫的胆大心细,若说每只有地盘的猫都能找到栖身之地茨木信,但若说住到近乎和家养猫一样享受生活,酒吞绝对是他见过的第一只也是唯一一只。

想到这里,茨木轻吐了一口气,夸赞的话语梗在喉咙里不吐不快,最后只能随着主人家起身的动作,轻飘飘飞出来:“你还挺厉害。”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酒吞没有太在意,但茨木却扭头认真地对他道:“就是在夸你,挺认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给了酒吞极大的享受,难得竖着尾巴甩起来,像是迫不及待要展示自己的地盘:“上去瞧瞧。”

两只身影一前一后,从猫爬架熟练地窜到绳网搭建起的平台之上,茨木小心翼翼在一阵晃悠中靠近那猫窝,发现这棉花做的窝大得足以容纳进三只猫,朝头顶看去,上方还残留着一片透明板搭建的顶棚,哪怕是下雨也不会淋到这里,实在是难得的风水宝地。

茨木由衷地发出一声赞叹,引得酒吞好笑地看过来,用爪子勾了勾茨木的耳朵,他沉声说道:“不进去试试?”

此时茨木也意识到了之前一时脑热提的要求给现在的自己挖了怎样一个坑,猫窝的一半——他和酒吞并排躺里面——就算对方兑现了承诺,若是现在拒绝了,反而显得他怕了,但和一只公猫窝在一起睡,又着实有点奇怪。

他坐在窝旁边,头一次拧起了眉头,对着眼前处境犯难。

可酒吞似是没注意到一样,大方地走进去踩了踩布料率先盘在角落里,见茨木瞪着自己,还好心地伸出爪子拍了拍另一侧,示意茨木上来。

那场景,尴尬地茨木后背发麻,有心想走,又恋恋不舍,索性闭眼咬牙,抱着视死如归的勇气钻了进去,挨着酒吞的身体蜷缩趴下,柔软的布料随着动作立刻包裹在他身上,挨靠着酒吞的那侧身体感受到了一阵热度,仿佛有火在燃烧,给予了茨木温暖和安全感。

他心下一动,不敢表现出太过欣喜的样子,只下意识蹭了蹭柔软布料,把头搭在窝前的挡风条上露出一瞬间的恍惚表情。酒吞安静缩在一旁,暗自观察,见状知晓他是放松下来了,便也压好爪子安心享受休息的时间。

很快,茨木从拘谨地趴卧变成了侧躺,在发觉伸懒腰也不会打到酒吞之后,他便放飞了自己,惬意地在原地打了个滚,毕竟也是流浪过的猫咪,自知如何动作才不会委屈自己。

酒吞也早已经丢了架子,横着躺在窝里一阵接一阵地打着哈欠,尾巴甩来甩去偶尔还会抽到茨木的腿上,惹得这只大白猫不满地嘟囔,故意用自己的长尾巴去扫酒吞的爪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很快就接收到了他的挑衅,斜眼一横,不在意地笑出声:“你和我想的不太一样。”

“你想夸自己是算命的?”

“什么意思?”

“算得准。”

“嗤……”酒吞顿时笑了起来,惹得茨木学着他横回一眼,随后那大白猫便满不在乎地开始舔自己的爪子,直到酒吞一挠他脑壳,让他不要再把伤口舔开,才又悻悻放下了。

不能舔毛,又不敢立刻睡着,茨木只好瞪着眼反问起酒吞:“我和你想的哪不一样?”

“……明明是家养猫,却出来流浪,还挺能打,结果见到人类还在撒娇。”酒吞轻轻说道,意有所指茨木刚才的行为,然而眼角余光看着茨木尾巴一顿,他立刻收了口,只转移话题道,“不然我们聊点别的?”

他是有意想要照顾茨木的情绪,但显然低估了对方的心理素质,茨木满不在乎地一翻身,抖着自己的耳朵开始按压着棉花垫子踩奶,酒吞的表情更加意味深长起来,踩奶这个动作是家养猫的习惯之一,但在他这样野外生存的猫眼中,无异于是大人装小孩,又怪异又幼稚……虽然茨木一脸凶相地做起来意外的有点可爱。

只听茨木说:“我又不是被抛弃的。”

酒吞一皱眉,侧头看他,但茨木一点伤心的表情都没有,只盯着自己爪子下的一亩三分地认真踩着:“我的主人,和她很像,尤其……捏我铃铛的时候,笑得都有点猥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像,自然不是指长相,一句话之间已经包含了许多的信息。

酒吞一阵语塞,因为想到了当时自己主动去舔茨木的铃铛时,茨木那惊诧又有点开心的表情,那时他以为对方是家养猫所以不知道其中蕴含的意思,才会有所一问,如今真相大白,他又有点心疼:茨木不是不知道,只是因为以前只有主人家对他这样做,蓦然接受到来自同类兼对手的示好,他才惊讶不已,甚至迫不及待想要回应——毕竟他主人也没有让他回舔的时候,平等的关系始终没有过。

但酒吞更有点心疼自己,因为好像细算下来自己也被纳为了猥琐那一行,可那明明就是正常社交而已。

思来想去,酒吞还是先压下那点不快,只沉默着听茨木继续讲:“她那天不在家,她父母过来打开了屋门送我出去玩,等我玩够了想回去,就找不到哪一栋是我家了。”

说话间茨木伸出爪子用力抓了两把布料,才慢慢停了动作,坦然补充道:“我等了几天,没见到她来找,索性就开始流浪,反正我能打,以前在家里憋着差点都要憋疯了。”

他虽然这么说着,但目光望向窝外的时候,眼珠还是转了转,平静外表之下藏着点忧愁和无奈,酒吞只好把那句可能对方没找对地方的宽慰默默咽了回去,无论是否是对方先放弃的,总归茨木已经不再打算回去,今日的撒娇,或许已经是算作对主人最后的告别了。

话题的开始和结束都有些猝不及防,酒吞舔了舔鼻子决定还是沉默为好,但茨木没打算放过他:“是不是该我问了?”

“嗯?”酒吞眼睛一眯,还没等开口,茨木已经先咄咄逼人起来,从他猫窝到底哪找的、这猫爬架哪来的、怎么搭建的,到如何获得的这个地盘、经历了多少场战斗、怎么驾驭的其他猫和人类、哪些让猫头秃的打架技巧、怎么毛色发亮等等等等,每当酒吞以为他终于问完,茨木总能蹦出新的问题,一直到再无话说,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多小时。

酒吞意味深长地看着茨木:“……你真的不是因为话多被赶出去的吗?”

茨木同样意味深长看着他:“他们听不懂我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下之意他憋了挺久了,不知道是不是这句戳了酒吞的笑点,他从轻声嗤笑突然变成了放声大笑,整个猫窝里都回荡着那喵喵喵的声音,惹得茨木从诧异到恼羞成怒,猛地一伸爪子不讲武德地偷袭成功,两只猫瞬间在狭窄的猫窝里大打出手。

偏偏酒吞还边打边笑,笑得茨木更加恼怒,与他扭缠在一起狠狠咬耳朵扒眼睛,直到那棉花的猫窝因为两只猫挤在一侧而失去平衡翻倒倾覆在绳网上,才堪堪停手,在一片昏黑的泰山压顶中茫然地问现在该怎么办。

酒吞笑得更大声了。

幸好那猫窝不算太重,酒吞抓着内里的布料往前使劲压过去,很快便将整个窝滚了一圈恢复了正位置,茨木这回不敢再闹,老老实实爬进去闭眼开始睡觉,在他身旁的酒吞安静地趴了一阵,最终也跟着一起闭上了眼。

这或许是茨木流浪这么久以来睡得最沉的一觉,没有梦境没被打扰,又甜又香。

所以等第二日他满足地睁开眼时,才会被眼前一大簇红棕色的毛毛惊了一惊,随即略微挪开才发现是酒吞的胸口毛,而后抬起头张望,先是被外面光亮晃得眼睛一疼,才惊觉自己正蜷缩在酒吞怀里,对方的一只爪子就搭在他身上,而茨木自己的一双爪子压在酒吞的肚皮上,稍一用力,还软绵绵的,他的长尾巴被压在了酒吞身下,现在一动犹如千斤重还会发麻。

淦!他们两个竟然抱在一块睡了一宿,茨木愣在原地又惊又怒,奋力挣扎了两下才终于让沉睡中的酒吞翻了个身得以顺利逃脱禁锢。大白猫气得哼哼,伸出爪子狠狠捶了酒吞两下,那邦邦的拍肉声让他分外解气,甚至于放弃了原本要去另一侧睡的打算,径直翻身挂在了酒吞身上,实打实压住了这只地盘霸主,翻身农奴把歌唱。

那一天,是酒吞睡得最不安稳的一天,梦里一只白猪把他压得动弹不得,乃至于醒来的时候,还有着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茨木在大江山公园的生活,就此拉开了序幕。

他不知别的猫到底如看待他与酒吞两只猫总是一同出现、一同巡视又一同消失这件事,但可以感觉出地盘群体里因为酒吞对他的态度而同步改变的态度,甚至于几天之后大家彼此混熟了,无论酒吞在与不在,总会有那么几个胆子大的猫咪来围坐他身边,问他流浪的过去、问他酒吞的去向,自然又理所应当,反而让茨木一脸的莫名其妙。

等到伤七七八八好了大半,时间也过去了半月之久,这半长不短的时间里茨木跟在酒吞身边着实见识了一把什么叫做地盘上的王者级生活。

每日来投喂的人除了那天的年轻女生,还有几个年长的男女,偶尔也会有背着书包的学生,除了猫粮还能吃到煮熟的鸡胸肉鸡蛋黄,甚至于是肉干或者罐头,虽然流浪时饥一顿饱一顿茨木没觉得太委屈自己,但突然吃的如此之好,让他有好几天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撞了大运,搞得一天三次拉粑粑不仅量多还巨臭,臭得自己都不想再回头看看。

偏偏酒吞对他拉粑粑这事格外的上心,茨木头几次因为不好意思总是会选择离着水泥乐园远远的地方去解决,然而皱着眉头撅着嘴刚用力到感觉上头,酒吞便会从一个奇怪的地方钻出来一眨不眨盯着他,吓得茨木浑身激灵想收又收不住,一通排泄之后只感觉到丢脸,拼了命地使劲扒土去埋。

结果酒吞还要从一旁捣乱给他重新刨出来仔细看,而后才在茨木气急败坏骂骂咧咧中又给重新埋好,这一堪称变态的行为惹得茨木火冒三丈,几次转移地方都逃不开一抬眼看见酒吞那张猫脸的结局,导致大白猫有一阵对拉屎产生了心理阴影,终于在沉默中爆发,趁着某天酒吞叼着冻干磨牙的过程中,在他眼前屁股一沉尾巴一翘,满脸深沉又用力的表情拉了又多又硬的一坨在眼前,成功把酒吞熏呕了出来,从此两猫在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互不相扰,好歹没有再打起来。

而除了吃拉住三项外,作为核心区域的水泥管乐园也是十分得猫心,堪称游玩圣地。

太阳好的时候,水泥管的顶上是最好的日晒场所,被晒到暖烘烘的管壁烤着肚皮就像是躺在持续散热的垫子上,因此每天正午都会有许多的猫在上面横七竖八挂着,茨木一开始并不愿意去凑热闹,但架不住酒吞的热情邀请,勉为其难上去尝试了一下。

没想到体型大又毛长的茨木颇为受欢迎,好几个小奶猫都喜欢钻进他怀里睡觉,很快便推着茨木融入晒太阳大军中,一堆毛茸茸的身体互相叠靠又缠成一团,暖和又方便交流。

于是这天酒吞打量着伤口已经愈合得不错,跳上水泥管去找茨木的时候,后者正照旧挤在一堆猫咪之间,只露出了一个脑壳正眯眼打盹,因为最近吃喝不愁又被迫养伤,他还胖了一些,看着皮毛溜光水滑,在太阳光下白得发光。

酒吞舔了舔爪子,慢慢踱步凑过去,唤道:“茨木童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眼睛未睁,只那几根长胡须抖了抖,睡得太沉还不小心打了一个呼噜,反把酒吞给逗乐了,伸出爪子轻轻拨他脑壳。

但眼看这样骚扰下茨木还没醒的迹象,他便坏心眼地用力去扒对方额头,把茨木扯得呲牙咧嘴一双白眼翻出了天际,直到这大白猫被弄疼了晃着脑袋醒来,酒吞才松开爪子故作没事一样舔了舔自己的身体,假装刚才根本没干什么坏事。

“嗯?”茨木在半睡半醒间稀里糊涂应声,眯眼看着酒吞,话未说出口先打了一个超级大的哈欠,那血盆大口简直能塞进一颗小奶猫的头,紧跟着砸了砸嘴逐渐清醒过来,才有了反应,“有什么事?”

“到点了,”酒吞说道,“跟我去巡视地盘。”

这是他俩前不久刚定好的暗号,毕竟茨木是闲不住的性格,伤口不疼了便跃跃欲试想要约架,可酒吞怕麻烦也讨厌天天打架过了边界,再弄一身伤上加伤。索性约好每天都领着他去紧邻的地盘上寻摸对手,一个打一个看热闹,趁着那些猫还不知茨木实力深浅的当口玩尽兴了再说。

果然茨木闻言立刻精神了些许,费力从猫堆中抽身出来,精神抖擞站在酒吞面前高兴地晃尾巴:“这次去哪里?”

“南边,”酒吞说着先一步跳下地,等茨木追着他一并落下来,才并排往南边走去,继续道,“那边的橘猫你之前应该看见过,我第一次知道你还是他来报的信。”

茨木拧着眉头思忖了半晌,都快走到了地方才突然恍然大悟出声:是那个胖到肚子都要垂地上的橘猫!

酒吞当即笑了出来,对茨木的记忆点表示了肯定和无奈,虽然那橘猫确实胖得仿佛罐头成精,但更引人注目的明明是那橘猫身上的条纹,如同老虎皮毛一样,所以周围的猫都管他叫老虎,然而茨木只记住了对方的肚子,因为……

“看着有点好吃。”

茨木说这话的时候,还隐隐咽了口口水,显然把那柔软硕大的肚腩当成了鱼腩来看,一直到蹲在了墙头找到老虎所在的位置,他还在咂嘴,像是已经回味起鱼肉的香味,弄得酒吞颇为无奈,看着他馋到口水挂在嘴边的小样哭笑不得,索性给了个鱼饵:“你要是打赢了这肥橘,我带你去蹭鱼肉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白猫立刻上了钩,甚至做出了狠狠吞咽的动作,那副馋猫样真的是百年未见的饥渴:“你说真的?”

他一面问一面还在咽口水,把酒吞逗得更笑起来,点头说是真的。

茨木真心实意感叹一句有朋友真好,对于酒吞的那点敬佩立刻上升到了崇拜,动动胡子喃喃说酒吞……挚友真是太厉害了,会吃会打会玩,最主要的是想吃什么就一定能弄到什么,这话夸的虽然有点浮夸但很真诚,让酒吞也很受用,暗爽着回了句好说,便趴在了墙头最佳的观赏位置,准备看茨木大展身手。

然而猫算不如天算,茨木倒是冲着鱼肉的面子端着劲头几下就窜到了离老虎不远的平台上,但定睛一看,才发现橘猫胖墩墩的身下还有只猫,正被叼着后颈皮惨叫连连,那叫声太过凄厉把茨木吓了一跳,下意识弓起脊背也跟着吼了一声,意在告诉对方自己也来寻架来了,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谁打赢了谁就该接受他的挑战。

但橘猫听见气急败坏,当即回头用那眯缝的双眼瞪向茨木,嘴里含糊恼怒道:“滚!怎么哪里都有你!滚远点!”

说话时他还在努力地为繁衍做出着努力,只是被茨木紧紧盯着没了太上头的兴致,说完话又连喘几口气,反而动作慢下来引得身下的猫更加凄厉嚎叫,拼命纠缠挣扎起来,橘猫一个激灵没摁住的空档让身下那只抓住了机会翻身一挠,正一爪拍在橘猫的脸上,而后扭头仓皇逃走一点留恋都没有。

酒吞立刻喉咙一抖,发出了嘲笑的声音,惹来橘猫的骂骂咧咧,将茨木和酒吞连带着祖宗几辈都问候了一个遍,满场里只有茨木还发懵得在状况之外,完全没搞懂这橘猫到底是打赢了还是打输了……但看最后挨那一下无防备又疼的样子,应当是打输了……吧?

大白猫摇晃着尾巴,看橘猫一下一下抬爪擦着脸疼得尾巴尖不停扫土,暗道自己没猜错。

趁猫之危不是好习惯,茨木蹲坐在平台上晒着阳光眯眼,思索自己到底是该先回去改日再来,还是要与这橘猫下战书。

他下意识回头看酒吞,想问问后者意见,却发现对方还老神在在趴在墙头上,正双眼眯缝着打盹,一身红棕色的皮毛在阳光下闪闪发亮,犹如一只霸气外露的猛兽,带着力量的美感。那画面有点太过耀眼了,惹得茨木呼吸一滞心底里涌上羡慕和崇拜的情绪,紧盯着酒吞欣赏个没完忘了要开口这回事。

直到酒吞被他盯得不自在起来,睁眼问茨木需要自己做什么,这大白猫才意识到不妥,尴尬地低头舔了舔毛,假装自己刚才只是愣神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过于热情的视线又怎么可能掩盖得住,见他不说话,酒吞索性站起来径直跑到了他身旁,眼看茨木还在专心舔毛,便也凑过来往他脑壳上舔了几口,舔得那里的毛毛湿成一绺,在阳光下发着水润的光泽。

这一幕落在下面的橘猫眼里简直是刀刀扎心,气得他一个窜跃蹦到两只猫面前,骂得更凶狠了。

这下茨木反而乐开了花,若是此刻堂堂正正发起挑战他会犹豫是否胜之不武,但若对方挑衅,那打就打了不需要挑日子。这念头的转变只在一瞬间,快到酒吞只察觉到茨木眼神一变,还没来得及看清,大白猫的爪子已经狠狠招呼到了橘猫脸上,当场把那罐头精打得一歪,骂骂咧咧的声音戛然而止。

然而茨木根本没打算手下留情,立刻跟着补上了数爪,快如闪电又狠又猛,直接将橘猫打得跟头一翻跌倒在平台上,茨木见状立刻斗志昂扬发出了一声哈气,弓起脊背炸开了全身的毛一跃而上,咬着橘猫的腮帮子又抓又挠,将可怜的罐头精抓得嗷嗷乱叫。

但对方毕竟也是经历战斗称霸一方地盘的佼佼者,很快便反应过来回爪一掏,抓着茨木一顿连踢带踹地回击,而后借着体重的优势将茨木甩到了身体上方上,双脚一踹,把这不知死活的挑战者踹飞到了平台那头。

茨木凭借着身体轻巧,就地一个翻身瞬间便站立起来,甩了甩尾巴,又猛得扑上去,连一口喘息的功夫都不给,狠狠咬了橘猫耳朵一口,伴着对方的惨叫,他躲开伸来的爪子又叼住了橘猫的喉咙,蜷起双腿两爪连蹬。每一脚都狠狠踹在那肥硕的肚皮肉上,直把橘猫的嘶吼声踹成了断断续续的呼痛声。

最后一下茨木甚至用了十足十的力气,狠踢一脚,将大橘猫踹得嗷嗷惨叫,慌乱呼痛中挣扎着从茨木嘴里逃开,贴着平台边缘翻了下去,等茨木追过去看时,只看到他尾巴垂下贴着地面试图快速躲进草丛的身影。

然而他想逃,茨木却还没有打够,踩着一旁的树干一个飞跃,就像是横空一道劈下来的白色闪电落在橘猫眼前,拦住了对方想要钻灌木丛的念头,吓得这罐子精一个趔趄,身上肥肉跟着晃,脚底打滑又往另一边跑。

然而酒吞像是早料到了他这点心思,早早的就从平台下来正拦截在道路中央,眼看胖橘猫冲过来来不及刹车,酒吞立刻当头一爪把他给拍了回去,摆明了现在开始要插手打架斗殴,一点也没有二对一的欺负猫的心理压力。

橘猫这下是真被惹急了,回头看看步步紧逼的茨木,又看了看前头拦路凶神恶煞的酒吞,最终还是选择冲向茨木,依靠着体型的优势光明正大耍赖,那肥墩墩的身体往上一压,茨木差点把中午刚吃的猫粮吐出来,只能奋力挣扎着扭动身体去咬他的爪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这罐头精是真的被逼到急眼不管不顾了,哪怕被茨木咬得皮开肉绽也没挪动半分,只嘴里骂骂咧咧疯狂攻击两只趁势欺负猫的猫,当然主要骂的还是茨木,因为茨木坏了他的好事。

“找到小母猫很容易吗!”他愤怒到又用力了几分,屁股使劲碾压茨木,“坏了我的好事没人给我产崽,你要怎么赔给我?”

茨木闻言愣了一下,一时间没想明白打架和产崽又有什么关系,直到橘猫骂骂咧咧说起来自己的发情期和小母猫的好,茨木才突然有了点意识——哦,好像,是有在流浪的时候看到过这种情况,是为了繁衍与本能?

然而没等他再细想,就看到酒吞冲过来,将橘猫一把掀翻在地。茨木只觉得身上一轻,抬头看去没等开口,两只猫早战成了一团,已经是遍地飞毛血液四溅了——虽然都是橘猫的血。

这还是茨木头一次以旁观的视角去看酒吞下狠手的打架方式,那是一种和他完全不同的风格,精准快速又狠厉,酒吞的每一次下嘴都不会单纯地只为制住对方,而是实打实地扯下几块皮毛露出内里鲜红的血肉,随后再紧跟一爪子狠狠挠到其上,留下一道道的沟壑,让对手每一次的动作都面临着伤口牵扯,剧痛之下体力消耗加速。

此刻饶是有那一身肉的保护,茨木也看到了他因为疼痛抽搐的前爪,说明酒吞这个方法凶残但相当有效,只是如果没有极快的速度与力量,能不能抓出伤痕就要另说。

果不其然几招之下,橘猫身上的血液就浸染了大半身体,在一声大叫之后被酒吞一爪打倒在地再也没爬起来,算是彻底败下阵了,眼看酒吞还要抬爪,他连忙认了输瑟缩着蜷起身体表达自己的态度。

茨木蹲在原地心里只有震惊的份,他以为自己流浪至今,自认也是打遍许多猫咪之中的强者,于酒吞手下落败也只是一时不察罢了,技不如猫他可以承认,但坚信只要与之相处久一些寻到破绽,胜利便如探囊取物。

哪想原来之前酒吞对他根本没有下死手的意思,恐怕只用了六成功力,如今看到这样一场血战,他仔细思索了许久,也没有自信找出一定能打败酒吞的方法,至于保证自己不受伤似乎就更难上加难。

他想到这里,又侧头去看酒吞,后者正甩着爪子上的血迹,一点点仔细舔舐干净,很快接收到茨木的信号,扭头看过来:“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顿时一阵语塞,因为此时此刻没有打倒敌人反而还被英雄救美的自己,在酒吞嘴里活像是个只知道吃鱼的馋猫,赌气着扭开脸,茨木掩饰着自己的心跳与兴奋,只看向橘猫:“还不走?”

橘猫委委屈屈看了酒吞一眼,发现对方默许了茨木的话,如同大赦,翻身一瘸一拐连忙跑了。

正好酒吞此时也舔完了爪子,便踱步走到茨木跟前习惯性给他舔了舔脑壳,才见识了一场血战的大白猫此刻对酒吞是真心实意诚服,没有和以往那样追着也要舔回去,反而主动低下了头,任由酒吞从脑壳一路舔到脖颈,引起这霸主的一阵疑惑。

“你受伤了?”酒吞下意识收回舌头,低头嗅闻起来,但血腥味都是橘猫的,茨木看着脸色如常不像受伤的样子,他想了想,自认为察觉到了端倪,出口安慰道,“你打赢了他的,只是刚才他骂了我,你们对战结束,就轮到我和他算总账。”

这猫又补充了一句:“鱼还是照吃。”

茨木顿时抬起脸,狠狠剜了他一眼,把酒吞瞪得莫名其妙,以为是自己许诺的少了,便豪气地又加了一顿,甚至还哄崽一样舔了舔他的脸蛋。

这让大白猫心里更焦躁起来,连连跺脚转圈绕着酒吞看来看去,看到最后不得不承认酒吞没受伤,而且极其厉害这个事实,顿时泄气地趴在了地上,口气凶狠道:“你等着,我早晚有一天,打败你。”

回答他的,只有酒吞充满慈祥的舔毛动作,舔到茨木的毛发上再没有血迹,才终于作罢。

靠着鱼的诱惑,再加上见识过酒吞的厉害战斗技巧后,茨木斗志昂扬,一股胜负欲拱着他开始了跟酒吞征战沙场的伟大壮举。

但每当他稍有遗漏或是吃了下风,酒吞便会突然出手,将对方打得没三个月好不了,惹得那些手下败将往后见到茨木都绕道走,生怕酒吞是躲在哪个暗处盯着茨木周围,随处会出来给他们一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茨木颇为郁闷,觉得自己是个狐假虎威的笨蛋卑鄙猫,但他说服不了酒吞,威胁不成又打不过,只能憋着一股子劲,借着从旁观战疯狂偷学技巧,力求之后每场战斗速战速决,以此来防止酒吞插手降低成就感。

不得不说这样莫名其妙的宠溺方式倒是对激励茨木格外有效,短短两个月过去,就已经将酒吞的对战招式学了十成十,从最初凭着一股莽劲横冲直撞,变成现在的游刃有余,狠戾之风渐渐有了酒吞的影子。

在他终于把方圆十里的地盘都打了个遍之后,算是步入了有些无聊的空窗期。

论理此刻该是他挑战酒吞的好时候,也是检验征战修行成果的最好方式,只是地利猫合偏偏不凑天时,猫群里有几只怀孕母猫近日产崽,天气转凉渐入冬日的当口,幼崽的存活率至关重要。

且幼崽的气味又像是一道信号,引来不少发情的公猫,稍有不察就是幼崽被咬死的下场,因此这几日酒吞和其余几只擅长打架的公猫轮流守护在不远处,防止自己的地盘上出现血腥事件,自然茨木也被排了班表。

但他对这种事向来没什么耐心,总是蹲一阵就不安分地到处乱逛,好几次酒吞过来时,都看见他在一棵树上窜来跳去,抓枯枝落叶玩,闹得酒吞黑着脸凶他一顿,押着他一起蹲在猫窝不远处,加班值守,惹得茨木骂骂咧咧不甘不愿挨打好几回才算屈服。

然而没出几日,真的半夜来了一只发情的公猫,还是从下水道里一路溜到了猫窝旁边,差点拖走一只瘦弱的崽子吃掉,若不是母猫拼死缠斗加上茨木酒吞来得及时,恐怕此刻那小可怜已经命丧尖牙之下了。

小生命的成长之路如此的脆弱又危机四伏,茨木心里起了感慨,又懂得了些许酒吞先前所讲一方地盘领导者的义务。流浪的强者毕竟少数,但聚集的弱者更需要一个强者带领和守护,或许这也是上天所分派的任务,因为能力不同所以担任的责任不同,既然如此就要做出与自己能力相匹配的付出。

想明白了这层,他心里坦然了,照顾起小奶猫的时候反而主动了不少,惹得酒吞偶尔夸他,他还有点不好意思,反过来还要吹捧几句酒吞,乃至于后面说顺口了,觉得自己能这样做都是酒吞的领导功劳,不由地彩虹屁吹得更情真意切起来。

在小猫刚满一个月的时候,冬季降临在这座城市,寒潮来势汹汹水泥管乐园里经历了一场降温,三只母猫所生的共十二只小猫里因失温冻死了四只,又有两只因为被冻感冒不停地打喷嚏哆嗦,昨天刚被投喂的人类抓去救治了,窝里现在只剩下了六只,由三只猫妈妈轮流看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刻另外两只母猫都去蹭猫粮大餐,余下这一只在猫窝里也并不安稳,烦躁地走来走去,短短五分钟已经探头三五次。喂养了这一个月的功夫,母猫的耐性早已磨没了,尤其最近小崽子们的牙床鼓出了头,喝奶不认真还要兼着磨牙,咬得几个乳头又红又肿破了皮的疼,因为还要喂奶没法上药,让这个头一次当妈的母猫更加崩溃,好几次因为疼不管不顾把孩子蹬出去老远,对喂奶一事抗拒得不得了,今日终于是忍不住了。

彼时酒吞和茨木正挤在不远处一个背风的纸壳猫窝里,两只猫因为到底怎么团身体谁占得空间大、谁可以把头压在另一只头上争论的不可开交,听见母猫局促不安地唤他们两个,才停下嘴把头探出去。

“我要出去逛一下。”她说道,声音虽小语气却很坚持,说罢还扭头就叼起了一个孩子欲往酒吞那头送。

外面寒风凛冽的,要让她这样叼来叼去又得冻死好几个,酒吞立刻窜出了猫窝去阻止她,因为动作太大还把那纸壳带得一晃,将茨木给倒扣在了里面,气得这大白猫一面骂猫一面费力钻出来,外面的冷风顿时把那点热乎气刮没了,冷得他打了个抖。

等骂骂咧咧凑到那窝近前的时候,母猫早跑没了影,酒吞蹲在一个角落里,低头正盯着一群叽叽乱叫的小奶猫发呆,听到茨木幸灾乐祸的声音,他这才看过来:“进来。”

“不进。”茨木露出了幸灾乐祸兼着嫌弃的表情,“我又不是母猫。”

“难道我是了?”酒吞眉头皱起来,连胡子都跟着抖,一双爪子紧紧贴着自己的肚子,仿佛那一堆小奶猫是洪水猛兽,轻易碰不得,只能缩在角落里干瞪眼。

茨木闻言乐得更加大声,他一甩尾巴说了句关我屁事,扭头就想走。

谁想到酒吞这时候反而发起偷袭,追在他身后一口就叨住了后脖颈,还没等这白猫有啥挣扎的动作已经一甩头把茨木拖进了那棉花的猫窝里,因为不小心踩到了一个小奶猫的脚,还惹得那小可怜大叫了一声,顿时把两只公猫都吓到了,僵着身子也不敢动。

尤其茨木要更辛苦一些,因为酒吞站在侧面,叼着他进来让他只能靠着两条后腿站立,现在若是松口,前爪落地一定会压在小奶猫身上,茨木只能连声诶诶叫唤提醒酒吞把自己轻拿轻放,两只猫维持着那诡异地姿势等了半晌,才慢慢放松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踏实地的感觉让猫落泪,茨木哼哼了两声,想退出去但窝里地方小不好转身,他只好撅起屁股准备倒着出去。

但酒吞的尖牙立刻跟上,咬他皮毛,有一次因为下嘴太着急还啃到了茨木的鼻子,惹得茨木愤怒起来想要骂他又怕吵醒小奶猫,只好压低声音骂骂咧咧一点气势都没有,反而轮到了酒吞得意,弄得大白猫气急败坏,在心里暗恨这仇一定要报。

既然两只猫都出不去,只好坐在角落里互相较劲,然而没了妈妈保暖的小奶猫可经不起那么久的干晾着,很快就开始一个个哆嗦着打喷嚏,让两只公猫纠结了一阵还是认命地窝下身子,将这堆小可怜围到身子中间,一左一右和护法一样。

圆滚滚又胖乎乎的小奶猫身上十分干净,刚被猫妈细心打理着喂过奶,肚皮溜圆能把虎斑花纹都撑变形,而且不像出生前几日浑身带着屎尿的臭味,反而有点淡淡的奶香,茨木仔细嗅了嗅发现自己还挺喜欢,便低头看了起来。

这一看不要紧,刚才因为大叫而惊醒的几只小奶猫摇摇晃晃就朝着他爬了过来,有些连爪子都还不会收,抓着茨木拼命要往肚皮底下拱,大概是他的白毛长又柔软,比起酒吞短刺一样的皮毛和结实的块子肉显然更加保暖,哪怕酒吞伸出爪子拨弄得他们翻了个圈哼哼唧唧叫着,也要坚持不懈继续朝着茨木在的地方蹭。

但茨木对于小奶猫的靠近又是新奇又嫌弃麻烦,再加上他一只公猫只知道打架吃饭,对于呜呜乱吵的小崽子可没什么太多好感,遂看着几只一直抓挠他肚皮的小猫崽子,略一犹豫抬爪就往外推,但四爪难敌二十四只爪,再加上这些小东西的牙没轻没重抓到哪就啃,茨木刚心烦意乱踢开一个小三花,只觉得肚皮上被吭哧两口咬住,一股钻心的疼顺着肚皮的奶头上就传了过来。

他顿时喵嗷一嗓子直冲云霄,若不是猫窝挡着他能一蹦三尺来高,这样卖力躲避的后果,就是他顶得整个猫窝都腾空而起,连趴在对面刚准备起身救他于水火的酒吞都跟着猫窝一耸,还没等几只猫反应过来,茨木已经飞快地伸出爪子对着几只小猫不管不顾邦邦几拳下去,打得飞快又狠厉,将那几个小脑袋揍得活像摇头娃娃,发出了委屈的嗷嗷声。

酒吞只来得及暗道一声糟糕,随即看到三个黑影立刻窜到了猫窝跟前,眼看着茨木的爪子还垂在胸口没能收回去,几个小猫已经委屈的直唤娘,顿时惹得三只母猫炸了毛,也不管酒吞是不是在猫窝里,其中一个冲进来对着茨木便挠,左右开弓直把茨木打的脸颊啪啪直响。

大白猫在角落里背后就是布料,脚底也是软绵绵的垫子根本用不上力气,只能大叫着伸出后腿一蹬,借着个缝隙挤出了猫窝,可躲得开一个,还有两个在外等着,正把他堵个正着,一声凄厉猫叫炸开在他耳边,两只母猫的牙便已经黏到了茨木的身上。

那可是比酒吞更下重口的撕咬,兼着几爪子飞来,茨木被打得几个趔趄低着头都没能躲掉攻击,心里那点惊诧立刻转为了浓浓的愤怒,尾巴一甩猛地转身把两只母猫甩飞了一段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母猫落地的时候已经变为了攻击的姿势,早反身又迎了上来,茨木顿时压低了声音发出了呜呜的威胁,趁着两只母猫朝他一扑的动作即将落地时,一个翻身从她们身下蹭了过去,后腿一踹,将两只猫踢飞到更远。

本着有仇必报的念头,他转过身来就要咬其中一只母猫的耳朵,然而酒吞几乎是以光速插进了他们之间,用身体挡开了两方的攻击,只大喊着阻止道:“茨木童子!不可以!”

他进的突然,茨木没能来得及收口,一嘴下去把酒吞的耳朵咬出了血,松开的时候还扯下来几缕红棕色的毛,这下是将三只围观了全程的母猫的怒火挑到了最高峰,没等酒吞再次开口阻止,三只身影齐齐朝茨木赶了过去,以三面包围的架势朝白猫逼近。

茨木且转身且退,意识到酒吞刚才的行为是在提醒自己不可以对母猫下手,然而母猫们气势汹汹兼着那架势似乎是认定错全在他,让这只大白猫更加不高兴起来,几次都在磨爪霍霍想要回击一二。

但眼看酒吞跟在母猫身侧拦着一个还要挡着另外两个,猫窝里唧唧乱叫的小崽子没了猫护着,叫得越来越凄惨,他终是狠狠一抖尾巴,扭头往灌木丛跑去。

只听得身后几道脚步声跟着窜了过来,一直撵到茨木跳过绿化带几步爬到树上,才堪堪停止,茨木没有停歇从树枝间几个跳跃,一直到躲进了一处建筑院内,才面带赌气地停下脚步,愤恨地啃着自己的爪子,将那指甲当成母猫和酒吞的脑壳去啃咬。

奇耻大辱,气到胸闷。

等到酒吞找来时,茨木还躲在那墙头上的一丛常青树枝丫之间,见到是他来寻,甚至不动声色地往回缩了缩,若不是那鎏金色的双眼和两个小金果一样在树枝间发光,酒吞还得费一番力气才能看出来他猫在了哪里。

饶是如此,大白猫发现自己暴露之后立刻眼睛一眯,扭头将脑袋埋在了爪子里,不太想搭理酒吞的样子。

这耍的小孩脾气让酒吞也一阵无奈,费劲钻进枝丫之间,在一片阴影里摸到茨木身前,低头去嗅闻大白猫的耳朵,对方一摆头,压成了飞机耳死活不肯让酒吞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气了?”酒吞好声好气低下头问道。

茨木没有言语,动了动屁股发现身后是纠缠的树枝无路可退,让他忍不住啧了一声,烦躁地探头朝墙头下方看,但如今冬日里灌木丛叶子落了个七七八八,没有树叶的缓冲跳下去枝子会刮皮肉疼,何况自从被酒吞从墙头叨住后颈皮那一次开始,他对于在酒吞身侧往下跳产生了点心理阴影,此刻避无可避也不敢再贸然伸头朝下跑了。

前有狼后有虎,真是让猫头秃。

茨木舔了舔鼻子选择把身体转了个圈,用一个大白屁股对着酒吞,以实际行动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事论理当然是他有错在先,何况那是带崽的母猫,在他的原则里便是弱小,本就不该有意去分个高下,也从不屑于在这种弱小身上彰显他茨木的战斗技巧。

可一想刚才这几个所谓弱小对他连打带咬好几次,惹得他狼狈逃窜,丢脸丢到姥姥家,又实在难咽下这口气,暗道当初就该狠狠地打一顿那三只敢挑战自己的弱鸡,确立自己的地位,不管什么酒吞的所谓母猫需要照顾不能打的叮嘱。

想着想着他更气自己也不知道为何,竟会下意识选择了忍气吞声跑开,现在反过味来总觉得这事显得自己没骨气被酒吞压制着怕了似的,但已经都跑到了这里,想那么多也成了既定事实,不由得气恼更狠。

忽而身侧一热,他脑袋一歪看见酒吞那颗红棕色的猫头已经凑到了耳边,看着是要哄他的意思,眼看茨木冷着一张脸,竟然还露出了讨好的表情:“真生气了?”

气气气,气你个大头鬼,这会儿恨不得只把你咬死在这里,茨木冷冷地斜睨他,不想下这个台阶,板起脸来一巴掌把他的脑袋推开了:“滚!”

“别生气,”酒吞被他推着,只能瘪着嘴含糊说道,“你当着母猫的面打小猫崽子,被揍是肯定的,但小猫崽子做的不对在前,我已经和她们解释过了,她们知道自己错误,要给你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需要,”茨木嫌他靠得自己太近,只能尽力往里更缩了些,努力躲酒吞远点,“母猫的本能罢了,又不是挑战我实力,我没有生气。”

然而酒吞下一句话差点把他气个半死:“那你跑那么着急做什么?”

他牙磨了起来,恨恨盯着酒吞怒极反笑:“哈,怎么?跑得姿势不好看,特意来嘲笑我?”

“那怎么会呢,”酒吞就像是后知后觉才发现了他在暴怒的边缘,伸爪拍茨木的屁股,反把大白猫惹得怒火更盛,一扭屁股用尾巴恨恨抽酒吞的爪子,啪地一声十分响亮,只是力道没有掌握好,收回来的时候惯性太大,甩到了树枝上,疼得这大白猫也脸色一变,一声不吭把尾巴压在了身下,不肯再拿出来挥舞。

却只听到酒吞宽慰他:“你做了最正确的决定,她们很感谢你,所以也是真心实意想要道歉。”

茨木耳朵一动,脖子缩得几乎把肩背挤出三层的褶子,哼哼两声对于他这个哄猫的套路完全不信,心想那是因为她们打赢了,才说得出这样的借口,毕竟输的猫又不是他们。

然而酒吞还在喋喋不休,从几只母猫知道前因后果之后的后悔状态,以及夸赞茨木尽职尽责小奶猫有多喜欢他之类云云,讲的惟妙惟肖十分真切,甚至于还刻意加上了关于自己阻挡茨木的理由——以为茨木绝不是会手下留情的角色,没想到对方不仅忍住了自己的脾气甚至于可以掉头就走,这就是所谓的强者风范。

他真心实意欣慰道:“你成长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但茨木没有那么好糊弄,牙尖嘴利句句朝着酒吞的神经上戳:“哼,你是我老爹?怎么我成长了,还要你来夸奖才算作数啊?难道还要包个红包给我?哦——我知道了,还是个画大饼的红包!因为猫猫没钱只能蹭猫粮!”

他说完自己哈哈一笑,敛了表情立刻板起脸哼哼两声,继续背对着酒吞生闷气。

被摁脸一顿输出的酒吞闻言顿时脑壳疼,额角的筋抽着发紧,磨牙忍了几瞬才把打猫的爪子放回到身侧,他还以为茨木是个直头直脑的,哄到心坎上就能乐呵呵了,却不想对方脑筋转得倒是挺快,不仅不上当还能牙尖嘴利发起回击,十分分得清该对着谁发脾气该骂谁,该说什么做什么才能戳到心口窝。

以前倒真是小看了,酒吞舔着鼻子想,还有这种别扭的小脾气,口才了得的让他连句嘴都插不上。不过想来这白猫流浪这么久,没点脾气哪还会走到这?只是他先入为主把茨木当成了一个不懂旁的,只知道打架的憨憨猫罢了。

想到这里,那点子火气都变成了好奇探究,说起来他酒吞最近也长了一点恶趣味,就是喜欢去逗茨木,对方哪个不乐意听他偏要曲解点那个意思出来,看茨木如何反应,像是在拆礼物盒一样,抽一张卡片出来才能知道茨木那皮囊里还藏了什么样的性格脾气。

只是往常的茨木要么直愣愣反驳他,要么就是跃跃欲试认为他是在挑衅想与他酣战,今日这样阴阳怪气倒是成了隐藏式惊喜,红棕色的猫咪咳了一声,心里欢喜,只面上还绷着脸问:“是嘛?”

“是什么?”

茨木果然憨憨着接茬,意识到自己又嘴快顿时恼怒地发出一声啧,扭过脸来嫌弃地看他,却只听酒吞说道:

“我不知道原来你喜欢收了红包等爹来夸奖你,若是这个挚友不想做了,勉为其难你求我一下,给你做老爹也不是不可以。”

“酒吞童子你找死!”茨木翻身而起,骂骂咧咧一爪子拍开了眼前的树枝,将那可怜的几片叶子都抓了个稀烂。

“怎么啊?我夸奖都说完了,不能我吃亏吧?我又没说夸奖的红包不给。”酒吞笑嘻嘻地,看茨木双眼冒火着转过身来,他立刻心里警铃大作,站起身往后退了几步,躲到离枝丫远一些的地方,冲茨木喵喵喊道,“你以为我一穷二白只能蹭猫粮,那是你的事,我可从没说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还能被你藏着……”茨木摇晃着脑袋在那树枝间显得格外可爱,但说话声音却是越来越小,注意力都在那所谓的了不起的东西上了,自以为情绪隐藏得很好,实际一脸好奇——毕竟酒吞所拥有的东西确实很多,多到超出了他的认知与想象,就仿佛一个百宝箱,每一个都能精准踩中茨木的喜好。

想到这里,他目光灼灼又看了酒吞一眼,就像是在打量,企图预测到底会是什么东西,值不值得自己期待。

对面的酒吞看他那样就知道,这猫上钩且当真了,更十分清楚:茨木那自尊心高傲的不会肯真的认自己作父,自然自己也没有这个打算,毕竟莫名其妙多个不服管的儿子,想想都是要短命的未来。

何况他更喜欢这种与茨木打闹而平等的关系,没想破坏掉,但也不想贸然白送一个好东西,显得自己心有不诚,到时茨木不上钩或许还会对他冷嘲热讽更多,那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反之,若是让茨木觉得这东西是靠着自身耍赖白捡便宜得来的,还不需要认他作父,拿猫的手短,茨木的脾气来去快速就更容易哄好,甚至于能记得酒吞大度的让步,更乖顺几分。

思及此,酒吞故作深沉没有接话,只以沉默勾引着茨木,悠闲地开始舔自己的爪子。

舔了没几下,茨木已经憋不住从树枝间窜了出来,脚步慌乱差点还把自己绊个跟头,只是那端的架子还没忘,蹲在离酒吞一个箭步远的位置,转着眼珠问道:“…………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他语气颇为不屑,但又好奇,那种硬装出来的无所谓态度把酒吞逗得心里大笑,好几次想要开口,胡子一抖就差点笑出声来,只能硬生生憋着将那股笑意吞回肚子里。如此这样越是沉默,越把茨木勾得好奇,急躁地甩着尾巴想要探究一下那所谓的好东西,可想他刚才还对着酒吞伶牙俐齿连讽带刺,这会儿又低头去追问,实在是拉不下脸来。

幸好酒吞先开口道:“我也不强迫你,你去,去受她们几个道歉,把今日当值当完……”

茨木双眼一亮:“然后就给我看?”

“做你的春秋大梦,”酒吞故意不肯松口道,“到时候先喊声爹来听听。”

“那我不要了。”茨木立刻一扭头,打定主意还要钻回到枝丫间,但酒吞哪能放他这样轻易躲开,一个猛扑就压到了他身上,双爪一勾把茨木的屁股牢牢抓住,让这只大白猫前半身钻得进去,后半身却被用力往外拽,堪称极限拉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只顾得上哀嚎一声,大骂:“酒吞童子!!!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说话间他伸着后腿就要蹬踹,可没等付诸行动酒吞那双爪子早就从他屁股挪到了脊背上,连嘴都用了,一并扯着他背上的皮毛,硬是摁着拖了出来,让那柔软的肚皮蹭了一回墙头,虽然不至于火辣辣的疼,可还是把茨木惹恼了,回手邦邦两拳打开酒吞,才算挣脱出来。

大白猫坐起身子,仔细瞧着自己的肚子毛,原本洁白的位置蹭了一片墙灰,乌突突的难看,气了个半死又难受地要命,只能一面低头去舔,一面呜呜喳喳大骂酒吞有毛病,他的毛!他的蓬蓬干净颇为自豪的毛!!!

然而酒吞今日就像是吃错了药,茨木骂一句他便要回怼一句,什么毛不毛的白色就是麻烦,什么娇气茨木拖一下就要哼哼唧唧,直接火上浇油把茨木惹到了炸毛,立刻毛也不舔了冲着酒吞就扑了过去。

谁能想到这红棕猫咪掉头就跑,两只猫的位置今日彻底调转了过来,茨木把酒吞追着从墙头一路窜进了路边的绿化带,只是那里已经叶子稀少再加上酒吞个头大,想躲藏也没有什么地方,茨木总能一眼瞧见他猫在哪里,冲上去连抓带咬没几下,一愣神又被酒吞逃脱,直气得连连跺脚,穷追猛打起来。

可是跑着跑着,茨木才发现了不对劲,这酒吞根本就是借机引着自己要回公园去罢了!开什么玩笑!还真要他亲自去听道歉?!怎么不是那几只母猫亲自上门!何况要是真去了,接下来不就是认爹环节了!?想得美!

想到这里他立刻一个刹车扭头就往回跑,哪料到酒吞把他的行为早摸透了,刚一转身,这红棕色的猫咪就不知从哪个小捷径空降到他头顶。

没错,还真是头顶,把个一心一意要走的茨木压得一个翻滚,吓得差点呼吸停止,眼仁儿都缩成了一个点,心跳仿佛擂鼓,维持着四脚朝天的姿势躺在那里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随后便发现酒吞一个大脑袋兼着半个身子正压在他胸口,跟着呼吸一起一伏。

茨木破功大骂起来,一连串的脏字像是不要钱似的往外蹦,兼着伸手把酒吞一顿胖揍,揍得那红棕色猫咪的脑壳发出了彭彭的响声,往左躲他追着打,往右躲他追着咬,一直到发现三只母猫在旁边面色复杂地围观了不知多久,他才猛地一停,和摁下了暂停键一样,举着爪子左看右看,思忖良久为了酒吞和自己的面子着想这才放下了。

“……”

酒吞听他突然哽住就知道是母猫们来了,这才把捂着脸的爪子拿下来,还是完好无损的一颗猫猫头,甚至连耳朵上的伤还是之前茨木不小心咬得那一个,可见这大白猫虽然看着出手凶狠,实际根本没有使出丁点力气,气势吓人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猫们的眼神顿时更意味深长起来,六只眼睛在两只公猫身上来回逡巡一番,觉得自己似乎看破了点什么猫腻。其中一只眼含促狭,动了动嘴想要说话,谁想到酒吞警告的眼神立刻横了过来,她们三个齐齐后背一麻,知晓了哪怕这种情况下也不是她们可以调侃茨木的,连忙低下头,认真道歉起来。

茨木尴尬地坐在原地,面露难色,他知道这种场合下若是不听道歉反显得自己太过计较,但他本意生气的点也并不在这方面,对方的道歉反而让他如坐针毡,就好像是他又一次借了酒吞的威势,在仗势欺猫。

想到这里他又恨恨瞪了酒吞几眼,故作深沉地一咳嗽说声无事,以此打断了几只猫,摆出了足够的大度,想了想又梗着脖子补充道:“我也不是故意的……”

他听见酒吞在旁边噗嗤一笑,知道自己这话说的僵硬又理直气壮,听不出歉意反而像是狡辩,顿时更恼怒了,站起身没好气道:“这气不是对你们,是有些猫忒不要脸,和你们无关,赶紧回去吧,小崽子还等着呢。”

然而话音还没落那六个小肉团子就仿佛是听到了召唤,从妈妈身后咕噜咕噜滚了出来,一个跟着一个,因为骨头还未发育完全走起路来摇头晃脑,好几个都是跑几步就连跪带爬,咪咪叫着奔到了茨木身侧,像一大团的毛毛球,把茨木围在最中间。

这就是以实际行动来诠释茨木才是有理的一方。

三只母猫无可奈何,看着茨木被围在中间受尽了欢迎和讨好,尤其先前那个被打得咪咪惨叫的舔得最欢,仿佛茨木才是那个奶过他的英雄母亲。

可惜茨木对这种麻烦弱小起不了太多好感,但也知道这时候要是再手欠事情只会陷入没完没了的怪圈,只能忍着脾气给了点面子,挨个给舔了舔头顶毛,随后猛地起身抖掉这一身的小麻烦,用鼻子尖顶着往母猫面前一送,算是完璧归赵,随即扭头就跑生怕晚了还会被赖上。

一直到跑进了公园的树林深处,确定这群猫不会再找到自己,他才大大的松了一口气,几步窜到树上坐在一个枝丫间,认真地低头开始舔毛,一面舔一面大骂酒吞不要脸,给他蹭得一肚子墙灰又脏又臭,让猫直犯恶心。

没想到话赶话刚想到这里,他肚子立刻狠狠一抽,反上来的酸水呛得鼻腔一酸,两只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真是背时,茨木咕哝着只能跳回到地面上,在树下绕了一大圈,选了个还算嫩绿的杂草,偏着头来回咬了几下,被苦的直摇脑袋,终于在几次反胃之后呕了一口毛球出来,有些还挂在了嘴角,把他恶心地拼命扒拉了几下,没忍住又连着吐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找了东西衔在嘴里刚乐颠颠跑来找猫的酒吞,当头就看到茨木在那里连连呕吐的样子,一股子酸臭味熏得他喉咙也一紧,立刻停了脚步往后退了几米。茨木自然早发现了他,可是劲头上来了也不是说忍就能忍得住,他看酒吞那一脸菜色的样子,顿时恶从胆边生,冲着酒吞的方向呕了一大滩的毛,先前新鲜的毛团早吐了个干净,现在出来的可是化了一部分的污秽脏物,味道可想而知。

茨木乐不可支看着那酒吞脸色大变头也不回退到了草丛里,很快一阵呕吐声跟着传了过来,他这才满意地一笑,施施然开始刨土埋自己的那滩东西,还要故作大声地假装还在呕吐,听着灌木丛里跟着拔高的声音,终于消了气狠狠地笑了个痛快。

等到酒吞清理好自己的东西,蔫着身子从灌木丛中钻出来的时候,茨木早爬回了树上,眯缝着眼睛惬意地晒着阳光。

发现酒吞终于出来,他笑得更开心了,那个志得意满的小样活像刚才赢了好几场,这反应让红棕色的猫咪哭笑不得,只能先安静地蹲在树下,仰头欣赏他那白色的一团皮毛,因为细长柔软在风中微微摆动会被阳光映上一层浅金,就像是只镀了金光的吉祥物。

更妙的大概是茨木不肯好好趴窝,总会一只爪子伸在空中,那浅粉色的肉垫就像是一颗水蜜桃软糖,借着阳光透出了果冻一样的亮光与莹润,但想到那巴掌糊在自己脑壳上时,硬茧磨得脸颊生疼,酒吞下意识抬爪蹭了蹭脑壳,暗道在这猫咪的世界里,看着软萌的一定都不好惹。

欣赏够了美景,他放下了嘴里的东西,又抬头喊茨木,让他下来看宝贝。

但茨木不肯动,只把自己挂在树枝上懒洋洋的晃尾巴,连眼神都欠奉一个:“不要。”

“可好玩了,”酒吞循循善诱道,“快下来看,你肯定喜欢。”

然而茨木坚定了决心就是不想上套,歪着脑袋只留给酒吞一个后脑勺,对方绕到哪边他就躲到另一边去,坚持不懈足足十分钟,把酒吞绕得脑壳发晕,最后只能无奈地停下脚步:“怎么还在耍脾气。”

“我已经不生气了,”茨木语气如常,说罢又想起了酒吞呕吐的那一幕,虽然只听见声音,也足够他畅快好几日,眯缝着眼暗自笑了两声,茨木才晃着毛尾巴继续接茬道,“道歉都受了,我没那么小气。”

“那你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

酒吞看着他那点小得意的样子,舔了舔鼻子无奈回腔:“你不就是怕下来了我要先压着你认爹,所以宁可不下来不要东西看。”

他这话一说茨木立刻抬起了头,一颗脑袋搭在树杈上,双眼咕噜噜转着最后定格在酒吞面前的东西上,可惜因为地面杂草太多,他只能看出是个金黄色的金属东西,具体是什么只能凑近了细看才能晓得,大白猫耳朵摆了摆没有接话,却带着一种“你看出来了”的坦然态度。

他打定主意了,要把认爹的环节赖掉,不都说炫耀最憋屈的结局,就是你想炫耀的对象不上钩甚至于不屑去了解,既不听吹嘘也不看物件,连个机会都不给,就能把想炫耀的人憋个半死。

猫也一样。

茨木心里的算盘拨得噼里啪啦直响,又歪头从树枝的另一侧看酒吞,看着红棕色的猫咪一直在直勾勾瞪他,他咪咪一笑答了声对,那两对从嘴缝间露出来的小尖牙一个闪光,显得整个猫十分机灵。

酒吞:“……那东西不想要了?”

茨木:“你不给,我就不要了。”

树下立刻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茨木得意地笑得更大声了,侧身躺在了枝丫上,一条尾巴好心情地甩来甩去,抽着树干上那截翘起的树皮,安静等着酒吞下一步动作,他以为酒吞至少还会爬上来要与他好好争论一番,琢磨着到那时他立刻往树下一跳跑得远远地,气死这只猫咪。

没想到酒吞却安静了下来,老半天都没说话,茨木最怕这样的沉默,不过刚一分钟便觉得四周气氛都沉重了不少,他偷偷侧目去看,发现酒吞还在,正低着头像是在思索,放下心来继续晃着脚等。

可是五分钟过去了,他不耐烦地在树枝间翻了六七个身,酒吞还是没有反应,仍旧低着头,茨木恨恨盯着他那红棕色的脑壳,啪啪抽起了尾巴,然而酒吞似乎没有听到一般,就地一趴窝在了原地,下巴挡在面前的物品上,竟然惬意地休息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白猫恨恨地一咬牙,从树上一跃而下,眼看酒吞立刻抬头看过来,眼神清明没有丝毫睡意,就知道对方是在故意吊着他的耐性,知道他撑不久罢了。哼,无趣,此处不适合爷,爷自有好玩的去处。

然而他想得好却架不住酒吞会算计,只不过对视一眼的功夫,对方立刻一个躬身屁股摆了几摆,没等茨木暗道不好,已经一跃扑了过来,又凶又猛还把茨木又顶了个跟头。大白猫狼狈地一阵扭动,被酒吞压在两爪之间拼命挣扎,呜哩哇啦又骂了些自认为难听的鬼话,骂酒吞是个不要脸的偷袭狗,发觉酒吞竟然还敢用爪子拨他,他立刻回击,两只猫在杂草丛里滚了一圈,又打掉了不少的毛。

“唔唔唔。”酒吞因为口里还有东西说不清话,只能在茨木双爪用力推着他脸的当口连忙出声,提醒对方自己才不是想要偷袭,只是想给他看东西。

然而茨木已经被逗毛了,双爪使劲推他猫头,根本不买账,饶是酒吞把东西吐出来顶到他胸口,茨木也不看只抽出一爪直接拍飞,如此这样推猫的力道却是一泄,被酒吞趁势而上,低头欲咬他脸颊,茨木头一偏麻利地翻身躲过,从小缝隙间溜了出去,只让酒吞啃了一嘴的泥。

一直到躲开一段距离,他才停下脚步回头去看,发现刚才滚那一圈让他后背沾了不少的灰尘,舔好的毛又又又成了乱糟糟的样子,新仇旧恨叠加心头,索性直接站在原地也不准备跑了,对于酒吞摔了个狗吃屎这回事只剩下幸灾乐祸,发出哈哈哈的爽朗嘲笑声:“活该!”

酒吞听他笑得解气又解恨,自己也是好气又好笑,连呸了几口泥土,无奈道:“我倒霉你怎么还这么开心。”

“谁让你偷袭,不要脸。”

“我都告诉你了,不需要认爹了,东西给你。结果你一巴掌就呼上来。”酒吞话语里有点委屈的意思。

这倒把茨木说得愣了一愣,张嘴反驳道:“你放……咳,胡说!”

“我怎么胡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故意扬起下巴,反问茨木:“我是不是唔唔唔了?”

茨木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正要点头的瞬间电光火石一道灵感砸过来,他理顺了酒吞的意思:“你唔唔唔谁能听得懂!就三声还能替换成一句话?”

酒吞见他听进去了,立刻打蛇随棍上,:“我明明说的是不闹了……我还把那东西推到你面前,结果你一巴掌就扇飞了。”

把一干责任推到茨木的冲动上,这话一出口,大白猫果然紧张地舔了舔鼻子,吭哧了一下被绕了进去。可他不想在酒吞面前下了面子,嘟囔半晌还是把脑袋一横,说了句酒吞活该之类的话语,低头暗自瞥了瞥四周,想要悄咪咪找一下那被自己打飞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然而杂草丛生那东西又小,茨木不熟悉,自然也发现不了,眼看他探头探脑的样子就是起了好奇心,酒吞立刻追着方向而去,在一片草中间闻着味道细细搜索起来,茨木见状立刻坐回了原地认真舔起了毛发,只用眼角余光去观察酒吞的动作,直到对方发出惊喜的一声,衔到了嘴里,他才收回视线假装不在意地继续打理着自己。

红棕色的猫咪踏着小碎步跑到他面前,低头将那物件放到了地上,伸爪推了推,用尾巴去勾茨木的爪子:“看。”

茨木鼻子里哼哼两声乖乖低头去看——球状的金属制物因为方才在泥土里滚了好几回,此刻已经没有那么光亮,灰扑扑显得有些老旧,一端细长的孔只够茨木伸进去一个指甲盖。

这个东西茨木还是认得的,甚至见过不少次,并没有成功勾起他的新鲜感,无甚趣味地伸爪拨了拨,才发现竟然还是一颗哑巴铃铛,完全没有以前听过的清脆声响。

他有点失望,收回爪子看着酒吞,不明白对方怎么还这么宝贝。

“怎么了?”酒吞看他眼里满是怜悯情绪,顿时一蹙眉,“怎么这个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还沉浸在可怜酒吞捡了个哑炮当宝贝的情绪里,反问他道:你没见过铃铛吗?其实这个东西会叮铃叮铃响,哑了就没什么意义了。”

“我怎么没……”酒吞话说到一半才回过味来,哭笑不得道,“原来你是在心疼我这个。”

他只好低头重新衔起铃铛,当着茨木的面晃了晃脑壳,顿时一股好听的犹如林间清泉的水声流淌出来,清润温厚,但只动作稍微一停顿,声音立刻戛然而止收敛自如,安静得如同内里空空,神奇而美妙。

茨木立刻瞪圆了眼睛,凑头过去左瞧右看,鼻头窜动着去顶酒吞的嘴巴,企图判断这个声音是否真是铃铛发出来的,然而他闻是闻不出个所以然,便伸出爪子跟着扒拉酒吞的下巴,酒吞故意后仰脑袋,随便一甩,那阵好听的铃声便在茨木耳朵边响个不停,终于勾起了大白猫的稀罕。

“给我!”

他霸道地追着酒吞凑头去抢,看酒吞左躲右闪,立刻追着去拍酒吞的脑壳,大概是怕他真的又要和自己动手,酒吞躲了两下便顺从地把那铃铛放回了地上,只是多了一层口水惹来茨木的嫌弃,咬着酒吞的尾巴蹭了蹭才揽回到自己爪子间。

有了酒吞的抛砖引玉,茨木也不再小心翼翼拨弄,那头红棕色的猫咪一句吹嘘还没出口,他一爪便把铃铛拍飞出去了半米,就听那圆圆的铃铛飞在空中时发出了水声叮铃,随后撞到树干上,声音戛然而止,就像是一个正在叭叭说话的人突然被打晕当场。

茨木啪嗒啪嗒跑过去,从树下草丛里找到那铃铛,又一爪子拍了出去,只是这次知道了力道,开始把那铃铛当球踢,在一方小场地里闪转腾挪玩得不亦乐乎,奔跑在草丛间连那长毛的大尾巴都高高竖起来,像是一根天线笔直笔直的。

那铃铛绕了一圈还是滚到了酒吞跟前,这猫咪看着茨木直愣愣冲自己扑过来丝毫没有减速的意思,立刻爪子一抬将铃铛踢飞到别处,没想到近在咫尺的大白猫在他面前刹车不及时,还是径直将他铲了个马趴,随即一个弯道急甩四只爪子拼命刨地又追着铃铛飞了出去,不仅踹得酒吞满脸全是泥,还被大尾巴连抽好几下,脑壳嗡嗡直响。

等他好不容易扒拉干净脸,才发现茨木已经玩累了追逐的游戏,正躺在一个树下专心抱着铃铛拼命蹬踹,把那小铃铛搞得一声高一声低得听着像是在求救一般,酒吞长叹一口气说不上自己现在是气更多还是无奈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就这么个时刻,茨木突然咬了那铃铛一口,咯嘣一声清脆又果断,让想上前的酒吞脚步顿时一僵,眼看着茨木一口把铃铛吐出来,粘着唾液的铃铛上果然挂了两颗显眼的小洞,那大白猫脑袋垂着愣了一下,耳朵一摆压成了平线,心虚地抬起眼透过余光看向酒吞,用爪子欲盖弥彰地往自己胸口搂了下,一个翻身挡住了那铃铛。

酒吞顿时一乐:“我都看到了。”

“哼,”茨木闷闷地哼唧了一声,看动作是用爪子拨了拨铃铛,回头看酒吞,“这个真的是要给我了?”

“是啊,”酒吞凑过去,看到茨木明显紧张的身姿,暗道他果然是知道自己闯祸了,便坐在了原地,只是看到茨木蓬起的皮毛因为扭头堆叠起两层褶子,他更想笑了,又有点嘴痒,只想上去用力啃一口,“给你了。”

茨木这会儿早不生气了,甚至还因为拿猫的手软,他对酒吞的态度也好了起来,别别扭扭半天,把那铃铛藏在自己胸口毛下面压好,这才转过身,趴在那里对酒吞夸赞道:“是挺好玩,谢了。”

酒吞心想他这会儿倒是乖,笑了两声算是应承了这个道谢,只是没有回答茨木询问铃铛来历的问题,耐心补充道:“这铃铛恐怕你找遍了这个城市,也只有这一个,小心点不要弄丢了。”

“……”茨木立刻把前爪搂在了胸前,“会有猫来抢?”

红棕色猫咪故作深沉:“……对,而且他们都知道这是我的东西,谁拿到了,就算谁打赢了我。”

但其实根本就没这回事,铃铛对于酒吞来说是个极重要的东西,若非真的信任,又怎么可能拿出来,但如今这铃铛对他的意义已经改变,送给茨木才是最好的选择。

然而这话落到大白猫的耳朵里,犹如名誉重托,忍不住脸色都凝重起来,只看着酒吞认真点头答应他一定保管好,绝不会落于他猫之手,一定要让酒吞的战绩败在自己这里才算作数。这话说得酒吞好一阵叹气,但又觉得眼下和他解释起来实在是麻烦,要知道朽木开花尚且需要时间,敲开茨木那榆木脑壳也不能急在一时,只好违着心意点头夸他真是聪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立刻一扬脑袋十分高兴,听到酒吞说如果找他有事可以摇这个铃铛,肯定会来,且必定应战,才更加高兴了,凑到酒吞跟前讨好地舔了舔酒吞的鼻尖,又去给他舔耳朵的伤口,结巴卡壳了一下,真心实意道歉一回。

“怎么铃铛面子原来这么大,你都能给我道歉了。”

酒吞抖着耳朵打趣他,没想到被茨木舔得耳根发痒,忍不住后爪抓了几回,但那大白猫仍然坚持不懈要给他再舔,最后甚至于泰山压顶趴在他背上认真舔,舔得那块毛发湿漉漉的仿佛要滴水,弄得酒吞无法,好说歹说才哄着茨木作罢。

当晚茨木便衔着铃铛开始了四处藏的旅行。

从泥土地到树干洞,从水泥管乐园到一些鸟窝,左翻一大堆的石头又怕地面潮湿,右看公园里的一些小地灯旁又怕容易被捡走,最后还是听着酒吞的指挥,将那铃铛藏在了栖身的猫爬架下面的一个布料缝隙里。

然而一天见不到又心心念念,最后索性叼着藏到了窝里,好几回酒吞后进去,被那藏到垫子下的铃铛硌得嗷嗷乱叫,最后只能无奈同意茨木睡觉时也要搂着的要求,白天在外游玩的时候,那铃铛才会被暂时安置到猫爬架里。

之后一连的几个星期,茨木都因为这小铃铛开心得要命,也终于满足了要和酒吞酣畅淋漓比试的心愿,越打越敬佩,想从酒吞的身上学到自己想要的经验。两只猫感情好起来,从一猫独霸一方地盘,变成了双猫默契的生活日子,就连渐入寒冬北风紧吹送来第一场冬雪的时刻,茨木也没了以前流浪时的寒冷与迷茫。

终于这一日,细白的雪花降落在了大江山公园之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彼时一干猫咪们早已通过天气察觉到了变化,因此寒流到来的当日,他们已经找到了一些短暂躲避风雪的地方,酒吞这一群属于大江山公园的流浪猫都相约聚集在附近的小区下水道口或是停车场四周,靠着蒸腾而起的热气和阳光来温暖身体。

距离大雪纷纷扬扬落下还有五分钟的时候,茨木正把脑壳埋在酒吞的肚皮上躲避着寒风,位于狭小角落里的猫窝中除了他们两个还有接近九、十只的猫咪,正彼此紧紧靠挤着互借体温取暖,烘得周身暖呼呼的让猫昏昏欲睡,要不是酒吞身体突然一个起伏把他颠醒,估计茨木此刻已经可以在梦里会周公吃鲜鱼。

“什么事啊挚友?”茨木困倦地抬起头来打了个哈欠,迎面吹来的小凉风让他鼻尖一疼,立刻伸出爪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头,把脸重新埋进酒吞身下,只眯缝着双眼望向酒吞,“有人来喂吃的?”

但那红棕色的猫咪没有答话,只是直起身子不再倚靠茨木的屁股,抬头去看天空,一颗红色后脑勺对着茨木,耳朵甩摆像是在听声辩位。茨木见他瞧得认真,也一并朝天空望去,发现原本刚才还蓝天白云的景色如今都被乌云遮盖没了,灰蒙蒙的天空好像是一层纱罩在了这座城市上空。

突然一片白色的轻盈雪花从半空中飘忽着落下,茨木的视线追着那片洁白,看它缓缓从墙的那头飘到自己眼前,最后落到了酒吞的身上,没等他伸出爪子去拨弄,便化成了一滴水珠顺着皮毛流到了他们身体间的缝隙里,啪嗒滴落下去,砸在了下一层熟睡的猫咪头顶上,留下一个浅浅的水痕,并未吵醒那只猫咪。

他伸手过去碰了碰,只摸到了一点冰凉湿漉的触感,连忙收回了爪子用舌头舔了舔,待到重新抬起头来,才发现酒吞正回头望着他,动了动嘴唇,小声与他道:“下雪了。”

五分钟后,如鹅毛般的雪花连成串地飘向了地面,降低的温度引来猫群里一阵喵喵抱怨,但幸好北风没有吹成势头,刮了不多时就停了,没了闹人的刀子风,猫群又逐渐安静了下来陷入昏昏欲睡的状态,就连此刻的下雪也重新变得赏心悦目起来。

茨木费力地挤到酒吞身前,和他一同扒着挡风的板子往台子下看,那里已经积累了厚厚一层雪花,洁白又平整,看着像是鹅绒毯子又像是母猫刚刚产崽扯了许多绒毛来铺垫窝里。以前只见过细雪淅淅沥沥,从未想到雪珠子还能下得如此大而轻盈,茨木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伸出手去掏着空中,接到一片雪花在手里,瞅着能有他肉垫一个那么大,等到收回来时,只得到了一滩水。

他试着舔了一口,尝到一层灰,忍不住呸了两声。

酒吞哭笑不得伸头过去替他舔了舔爪子,告诉他初雪里都是灰,脏的要命,千万不要随便喝,会拉肚子。茨木不以为意应了一声,将脑袋搭在酒吞的爪子上,仍旧看着外面的大雪,充满了感慨:“还好,那些小崽子已经被带走,不然这么冷怕是要冻死。”

这倒是奇了,酒吞心想,故意出声逗他道:“我还以为你烦他们要命,结果现在还惦记着?当初见人过来的时候,你还第一时间都把他们往垫子下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烦他们,”茨木摇着耳朵满不在乎地说道,“但一码归一码,我和他们才是同类,若不保护族群弱小,还怎么壮大繁衍我们这一族……”,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疑惑地看向酒吞,因为刚刚记起来这话还是酒吞教他的,怎么现在要反问起他来。

哦……哦……

茨木翻了个白眼:“你在逗我。”

酒吞顿时笑得更厉害了,低头给他舔了舔脑袋上那撮天线一样的白毛,欣慰道:“不错,能听出来了。”

茨木嘟嘟囔囔不知道抱怨了一句什么,但脑袋仍旧压着酒吞的爪子,看着应当是没放在心上,两只猫便就此安静下来又看着积雪欣赏了半晌,直到了晌午时分,茨木还没有看够,酒吞却是再也受不住了,猛地站了起来把茨木掀翻在窝里。

“嗯?”茨木一脸疑惑,酒吞满脸痛苦,呲牙咧嘴抱怨他:“压麻了!你怎么还没看够!”

“我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雪”茨木说着眼神又飘向了下面,外面纷纷扬扬的大雪还没有停的迹象,已经在这块台子下方地势低洼的部分积出了近二十厘米厚的一块白色区域,平展又整齐,让猫十分想立刻朝下一个猛子进去,体会一下柔软和快乐。

酒吞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见他眼神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可劝了几句,茨木连个正脸都没给,便是懊恼着叹气,觉得这大白猫八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往外蹦了,只好转而吓唬道:“那么厚,进了可就出不来了,沾湿了毛可回不到这里。”

这话倒是半真半假,真的是茨木弄了一身湿漉漉的雪水,进来了会连累一圈的猫咪们受冻,到时候必会被赶出去,假的是他酒吞还在这里,待不了猫圈中间他总能带茨木找到另一处暖和的地界。

可找地方容易,生病了却得不偿失,两相比较下自然还是先拦着点这傻猫去作死强一些。

但他对于能劝住茨木这事实在没有什么把握,相处这个把月,他早发现了自己在茨木眼里不过是个偶尔有威势的纸老虎罢了,也不知道为何别的猫与他打架都是越打越怕,只有茨木是越打越敬佩,但也越打越无法无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觉得酒吞说得对的时候,就挚友真棒不愧是挚友,嘴甜的如同刚吃了几百斤的蜜糖,兴致勃勃还要约架;觉得酒吞不对的时候,就是挚友该有点领导者的自觉,一族荣辱肩上扛,不能松懈之类云云,打一架看是不是挚友懈怠了,那卖力督促他的劲头活像拿着皮鞭的周扒皮。

果然任凭酒吞嘴皮子磨破,说了那么多利弊,茨木还是挂在边缘上,直愣愣看着那片积雪满脸希冀。天空飘下的新雪在那白色的脑壳上停留又融化,很快晕湿了一小片毛发,这个颇有心机的大白猫朝着酒吞平移着挪了过来,摇动尾巴慢慢勾住了酒吞的尾巴根,抬起头嘟囔道:“玩雪去不去?”

“不去,”酒吞立刻斩钉截铁拒绝,坐在原地佯装不悦道,“说了那么多你一点没听进去。”

茨木不言语,只学着他爬起来坐直身子,脑袋一歪便戳到了酒吞前胸上,那柔软而温暖的脑袋裹着白色长毛蹭刮着酒吞的胸口,竟然呼噜呼噜地撒起娇来,偶尔发出的喵呜一声叫得酒吞后脊背一片发麻,根根毛发都竖了起来,说不好是惊吓过多还是惊喜过多。

“茨木童子?!”酒吞立刻抬爪一拍他脑壳,阻止了这反常理的行动,眼看茨木发出一声啧的抱怨,恢复了正常状态,酒吞这才忍着狂跳的心脏问,“你这是在撒娇?!”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