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二三事(三)【续接祭品 龙吞X魅魔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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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龙的翅膀与尾巴与弱点只有骚话和骚动作

还好茨木这次清醒过来之后,暂时没有再出现发情的症状,安安静静泡在水里听酒吞讲完了腰疼屁股疼的前因后果。

事情也的确如同酒吞所想那样,茨木被自己无法控制自己身体这一点气到大发脾气,闷头在温泉池子里就开始打水泄愤。

酒吞被殃及池鱼,那一大波的水花打过来,瞬间让他成了一只落汤鸡,惹得这条龙一个脑壳疼,眼看出声阻止下茨木竟然没理会,他当即回手扬起更大的一片水花,不仅把茨木兜头浇了个彻底,还导致茨木被水流推着撞到了池子边缘滑进了水中,灌了几口水,咳嗽得十分悲惨。

啊,酒吞听到了茨木骂他的声音,才意识到自己力道没能控制住,连忙把人从水池子里捞出来。

茨木这头还在骂骂咧咧往外吐水,突然胸口的乳头又一阵刺疼,开始大骂酒吞不是龙是属狗的,啃得自己胸好疼之类云云,导致酒吞肚子里的那点火气被逗没了,只好赶紧给茨木道歉。

“道歉有用要你做什么的!”茨木又吐出来一口水,呸呸两声,拉着酒吞的头发拽到自己跟前,“给我魔力!”

“刚才做的时候给了不……”

茨木在贪便宜上面,向来是土匪的架势。

酒吞的嘴巴一阵疼,被对方那对小尖牙啃得破了皮,但好在茨木吃饱了之后气去的也快,尤其是在被酒吞安抚着摸腰摸背之后,终于又乖了下来,甚至于酒吞帮他擦头发穿衣服,也并没有很拒绝。

“怎么还是长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衣服还没做好,难道你想在我宫殿里裸奔?”

“……啧。”

离着长老到来的时间还有两小时,茨木不肯再回床上躺着,便提出了想跟酒吞在宫殿里转转的建议,毕竟来了有几天了竟然还一步没踏出过房间,倒是温泉来了两次,实在是太丢脸了。

可惜他腿软腰和屁股疼得慌,酒吞无法,只好将他托在臂弯里,仿佛抱个孩子一样在宫殿里四处移动。

这点重量对于龙健壮的体格来说简直是小意思,甚至有点甘之如饴。虽然茨木十分不开心,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只能被迫接受了这个所谓的好意。

宫殿很大,大到两个人说话能产生无限回音,一路走过去都看不到多少活物,朝窗外望去又是阴森森一片云彩,比起森林里精彩多样差得远了。

茨木很快就感到无聊起来,趁酒吞还在走着的功夫,偷偷扯出来两绺红色头发,在手上编着玩了起来。

龙只是轻轻晃了一下脑袋,看他没有撒手,也就随他去了。

直到茨木问他:“走了这么久,要去哪?”

酒吞才回道:“去看我图书馆藏,快到了。”

茨木拍了他一巴掌,但胳膊没有力气,更像是刮着他的脸皮抚摸了一下,脸上挂着一层沐浴之后的红艳,眯起的眼睛里水润润透着失神的样子,把淫魔的那点狐媚发挥的淋漓尽致而不自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幅光景让那头龙费了好大劲,才没真的在这走廊里就把他裤子扒下来。

“书有什么好看的。”茨木说道,手上一扯酒吞头发,大着胆子在龙身上捣乱,“以前长老也经常让我看书,密密麻麻全是字,有什么用,还不是要让一群人跟我学着打猎。”

酒吞轻笑了一声,只听茨木又说道:“我更想去你平常训练的地方看看,龙的训练场是不是都很大?”

“是。”

“那我们可以在那里好好比赛一场,说不定还能让我学会几个法术,也让你见识见识我的高超奔跑技巧。”

酒吞差点笑到肚子疼,但他又不敢在茨木面前表现的太过明显,只能咳了几声,把话题转移开了:“学法术不需要去训练场,我图书馆藏里就有很多法术书,也有专门的法术训练室,在那里一样可以教你。”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悬浮的岛屿,靠着风之宝石停在半空,你可以在那上面奔跑。”

茨木啧了一声,发出了你这龙到底有多少好东西的感叹,酒吞冲他挑眉一笑,回以你太小看龙的得意炫耀,这世上,无论什么顶好的东西,都能在这里找到,找不到的都不算顶好的东西。

淫魔果然没听懂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撇嘴说了句炫耀,继续捏着酒吞的头发玩了起来,甚至还故意绑了个蝴蝶结,把路过行礼的仆人惊得呆愣当场,要不是酒吞眼神示意他赶紧走,恐怕这精怪能把茨木盯到后背发毛。

但现在嘛,龙想:到底还是个年轻的淫魔,不过这样也很可爱,无法无天才充满活力啊。

然而茨木是真的没有意识到,作为这方圆数百里最强大而又古老的龙,酒吞的私藏哪是单纯一句炫耀可以概括的,那简直到了惊天地的地步,从他们踏入那双开门高耸的房间开始,光是为了直奔目的地走到位于二楼最内层的图书馆,就已经耗费了足足十分钟,却连阶梯都还没走完一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途中经过许多由水晶搭成的展示柜,其中各种的宝石与器物像石头一样被杂乱地堆叠起来,在悬挂在上方的火焰石照耀下,熠熠生辉。

茨木在酒吞怀里一面难受,一面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四下看着从没见过的宝物。淫魔的本能让他对那些亮闪闪的东西好感倍增,渴望着有朝一日里面的闪光能镶嵌在他的武器上,又奢华又漂亮,想一想真让人开心的不行。

酒吞自然也发现了他那一副馋猫的样子,眼珠一错不错看上去又是吃惊又是渴望,便故意停在了一个水晶柜前,让他肆意欣赏个够。

茨木果然很上钩,扶着水晶柜发出哇地一声:“这都是你的?”

“嗯。”

“都是抢来的?”

酒吞点点头,茨木更激动起来,在他臂弯里晃来晃去的,导致酒吞不得不更扶紧一点,但淫魔不想在他怀里继续待下去,甚至脸贴在了水晶柜上发出了连连赞叹,就像个小财迷,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弄得酒吞哭笑不得只能颠了颠茨木,把对方注意力吸引过来之后问道:“你屁股不疼了?”

茨木呆了一瞬,像是在感觉,过了会儿点头道:“不疼了。”

“那好,”酒吞依言把他放在了地上。

茨木站稳之后还自己踩着地颠了几下脚,确认真的屁股不疼了之后,看得更起劲起来,一面看一面连连赞叹着:“好漂亮……你都是在哪里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被他那阵快乐传染,酒吞有样学样跟他一起贴着水晶柜往里看:“有些是从国王宝库里抢的,有些是从朋友的宝库里抢的,还有些,是偶然发现的宝石矿里开采出来的。还有一些……”

他啧了啧嘴,犹豫该不该说,但茨木看向他的时候眼睛里全是星星,无比期待等他讲下去,和掉进钱眼里拔不出来了一样,龙只好叹了口气说道:“有些是我还在山洞住的时候,有不知道详情的人类想藏宝藏,从上方洞口扔进来的。”

茨木愣住了,脸上笑容都凝结起来,好半天才小心问道:“是……砸到你……了吗?”

酒吞没答话,视线慢慢飘向了别的地方,答案当然不言而喻。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一阵,茨木咳了一声,把话题岔开了:“等我会飞了,我也想出去抢。”

明明你主动开口要,我也会给你的。酒吞挠了挠下巴,就听茨木又说道:“你说我抢个什么样的会比较适合镶嵌在我的武器上?”

“你是指你那个流星锤吗?”

“对啊,不好吗?”

“太沉了会影响你飞行,倒不如打个饰品带着魔力的好,戴在手上或者脚上,轻便还能提供法术支持。”

茨木歪头想了想,觉得酒吞说得有道理:“那为什么不能戴到胸口?”

龙理直气壮说道:“抱你的时候硌得慌。”

淫魔嘴角一抽,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被龙看个正着,当场一顿挠痒痒,把他挠得在这大厅里哈哈大笑起来,最后不得不求饶,答应等到自己找到了好的料子交给酒吞来锤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交易横竖不是自己吃亏,茨木答应得很是痛快,看够了那些亮晶晶的石头,开始催促酒吞快点去图书馆,两个人并排而行,沿着阶梯又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才来到二楼的大厅,朝右拐是图书馆,朝左走是法术练习室。

茨木一头奔向了左边,但却被酒吞一把抓住拖着朝右边去了,惹得淫魔叽叽喳喳抱怨龙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一会儿又说酒吞不讲道理,和自己的长老一样烦魔,一会儿又问有没有东西可以吃,看书不吃东西自己什么都看不进去。

最后惹得忍无可忍的酒吞在他脑袋上弹了几个脑瓜嘣儿,把额头弹得嗡嗡作疼,这才安静下来赌气又不肯理酒吞了。

“……”他安静下来了,酒吞又不习惯了,看茨木气鼓鼓走在前头只好没话找话问,“你的翅膀和尾巴,怎么还没长出来。”

“我怎么知道?原本我也没想过自己会有长这些东西的一天!”茨木哼哼道,听见龙在他背后不无可惜的叹气,立刻回头瞪了酒吞一眼,“怎么?长不出来就要瞧不起我吗?你是龙都还没长角,我都没嫌弃你丑。”

酒吞扶住了脑袋,搞不懂这两个有什么因果关系,只好赶紧接话:“那倒没有……只是你刚才不还在说等会飞了要出去抢宝石。”

“我是说过。”

“所以你没长出翅膀,怎么飞。”

“呃……”

“长出了翅膀你就会飞了吗?”

“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着到时候可以我来教你。”

“好!”

淫魔实在是……太好哄了。

话赶话说到这里,茨木对龙的翅膀又生出了无限的兴趣,虽然进了图书馆,但一点翻书的欲望都没有,反而绕着酒吞开始打转:“你的翅膀呢,再让我看看。”

酒吞表示你当初不是都看过了,但茨木不听,那时候酒吞抱着他就飞上天,别说看翅膀了,都没来得及看看酒吞长啥样,实在算不上什么好的体验。酒吞闻言摸了摸鼻子,知道茨木这是在拿当初的事情揶揄他,自知理亏的龙只好推开看书用的长条桌,寻了个空地将自己的翅膀放出来。

茨木得寸进尺,还要看尾巴。

他只好连尾巴一起变了出来。

因为酒吞是很罕见的赤炎之龙,浑身的鳞片都是耀眼的红色,就连翅膀的薄膜也都透着淡淡的红,甚至于尾巴上的鳞刺也是红的,整个人只是站在那里就仿佛是一团永不熄灭的火焰,茨木凑近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鳞片上散发的热度,但当他伸手去摸,却又是一片滑腻腻冰凉的感觉,反差极大。

“你感受到的是魔力的热度罢了。”酒吞晃了晃自己的尾巴,圈着茨木的脚腕将人拉近一点,一并坐到了地上,展开靠近茨木那边的翅膀,轻轻盖在了对方胸前:“好了,看吧。”

那是龙最引以为傲的地方,他的翅膀天生生得宽大且艳丽,细密的红色鳞片均匀分布在翅骨上,不同于其他龙族翅骨的折叠处带有巨大弯钩状骨刺凸起,酒吞的翅骨折叠处是如同打磨的箭一般,笔直而尖锐,上面带着独属于赤炎之龙的花纹,在魔力燃烧的时候会如同火炬,顶端跳动的火苗触之即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红色的翼膜部分完整又光滑颜色均匀,在阳光下看去如同上好的红色丝绸,能发出媲美红宝石的光泽,茨木轻轻伸手摸了摸,龙故意翅膀一抖,引来对方询问的眼光:“翅膀摸了会痒?”

酒吞嘴角一勾:“有点。”

茨木不无羡慕,轻轻抚摸着翅骨上的鳞片眼热:“我以后也会有这样的翅膀吗?”

“魅魔的翅膀好像和蝙蝠的更像,”酒吞凭着自己看过书的记忆给他讲道,“大多是黑紫色的,偶尔也会有红色或者紫色,没有鳞片更加光滑。”

茨木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摸来摸去,伸出手指用指甲拨弄起翅骨上面的鳞片,可惜那些闭合的很紧实,根本没法撬开,反而把酒吞弄得莫名其妙:“你要做什么?”

“我听说……龙的鳞片都很硬,”茨木抿了抿嘴,坏笑着看他,“还很值钱。”

酒吞哭笑不得,骂他是个财迷,把翅膀咻一下变没了,在茨木惋惜的目光里将自己肥大的尾巴塞到了对方怀里:“最值钱的可不是翅膀上的鳞片。”

茨木被他尾巴撞了个满怀,连忙用上两只手抱住,放在膝头仔细端详起来,酒吞的尾巴便和主人家一样霸道了,不仅鳞片粗大强壮有力沉甸甸的,甚至于在背侧还长了密密麻麻的突刺,寒光闪闪,和翅骨一样的尖锐。

因为那突刺收不回去,酒吞特意嘱咐他不要上手去摸那里,茨木只能小心用手溜着边摸鳞片,一边摸一边生出一种在摸宠物的感觉。淫魔没话找话,说自己以前在森林里也摸过大蛇,但和这种手感完全不一样,酒吞闻言晃了晃尾巴:“当然不一样,我的尾巴可是能当武器用的。”

“厉害了,”茨木用指尖轻轻戳了戳,“我听他们说,龙的尾巴很有力量,只要那么一甩,碗口粗的树也能直接砸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碗口粗算什么,”酒吞屈膝坐着把下巴垫在手背上一起放在膝盖处,懒洋洋给茨木说道,“我连砖砌的墙都能一尾巴扫烂。”

茨木果然又是哇的一声,极其崇拜地看着酒吞,捧着那条尾巴犹如捧着自己渴望的武器一样:“不会疼?”

“不会,那些建筑还没有我的鳞片坚硬。”酒吞好笑地看着他,甩着尾巴轻轻在茨木手心里颠了颠,“不过我不太常用尾巴就是了。”

“为什么?”

酒吞循循善诱道:“因为会让我鳞片变得灰不拉几,失了光泽,回来还得找人替我抹油做保养,麻烦的要死。”

茨木咽了口口水,果然被勾上了,有些讨好地问道:“那个……你什么时候可以给我展示一下,我来、我来给你做保养!”

“真的?”

“嗯嗯嗯嗯。”

“等你这事过去以后吧。”酒吞将尾巴也收了回去,拉着茨木坐在自己旁边,两人肩靠着肩在地毯上就尾巴保养问题聊了好一阵,酒吞手指一勾,用魔法检索出几本关于淫魔的书籍,噼里啪啦落在了茨木面前。

从关于淫魔的进化方式以及淫魔的身体护理,包括淫魔的淫纹特征都有详细的解释,只是放的久了没人翻开过,上面一层的灰。茨木用指头捏着一页翻开,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己知彼罢了,”酒吞劝他道,“总不能日后别人问起,你淫魔都会做什么,你回答我会猎野猪这种普通技能吧。”

两个人接触这几日酒吞几乎已经完全摸清楚了茨木的软肋,这句理由正当的让茨木没法反驳,瞪着酒吞半晌泄气地承认有几分道理,竟然真的认真捧着书本练了起来。

淫魔的……勾人眼神……和姿势。

“什么叫媚眼如丝?”茨木举起书问酒吞,“我又不会。”

我倒觉得你已经无师自通很会了,龙这么想着,挥手招来一片镜子,立在茨木面前让他自己对着镜子找感觉。

茨木扭了扭脑袋,左照右瞧,最后发出了一句我们两个还挺帅的感慨,把酒吞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至于姿势,茨木更是不得要领,文里越是要求前凸后翘扭胯提臀,他越是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摆手摆脚,最后甚至拉着酒吞做出了各种的高难度动作,也依然浑身僵硬,自暴自弃把书一扔,说算了。

“算了怎么行?”酒吞说道,顺手把书又捡了回来,“还有好几个姿势呢,你这样不得要领应该是衣服的事?你放心,我已经安排人去做衣服了,这次不行以后再试试。”

但已经不上当的淫魔眯起了眼睛,跨坐在酒吞肚子上抓着衣领晃了晃,把脸贴得很近,几乎与龙鼻尖蹭着鼻尖:“我觉得不是衣服的问题,你是不是在诓我?想了想这种技能我又不需要学起来。”

龙盯着他已经被蹭到大开的长袍,利用眼神舔弄着茨木胸口露出来的两点乳头,红肿还没消退,看着很诱人,尤其那个肌肉结实的大腿也还夹在腰两侧,泛着美好的肉光,伸手摸了一把,手感美妙,伸到长袍下面的时候景色很是刺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茨木这会儿没了发情期的加持,根本不太有感觉,直到酒吞的手探到了大腿根,才赶紧往后一撤,伸手捏住了对方鼻子:“好好说话!”

酒吞声音闷着,有些滑稽,反应慢了半拍才想起来之前茨木在说什么:“啊,这种技能为什么你就不需要学?”

淫魔弯下腰,把他摁在了地板上,双手撑在酒吞脑壳边,衣袍大敞准确坐在了酒吞微微翘起的那里,把龙压得浑身一抖,连忙伸手捏住了茨木的胯骨,就听淫魔说道:“我说了吃你就够了,难不成我还要学会了诱惑别人,再去吃别人吗?”

“酒吞童子,拿我当傻子吗?没人能比龙族魔力还强大的,所以你的魔力以后都归我,甭想分出去一点,听见没有。”

“啊还有一点,我早摸清楚怎么做才能诱惑到你,不就是这样吗。”

说着淫魔一脱肩膀上宽松的长袍,让袖子挂在了手肘之间,露出了精壮又饱满的胸膛,酒吞的一个牙印还留在肉上,红艳艳的仿佛散发着热气。

“嘻。”茨木得意一笑,坐在他身上来回磨了磨,伸手一戳酒吞胸膛嘲笑道,“你又硬了,我什么都不做就能让你硬,所以我才不学那些劳什子,甭想忽悠我让我学花样。”

但酒吞捏着他胯骨的手用力晃了晃,把茨木晃得差点翻下去,只听龙说道:“不多学点花样,你要怎么爽到?我可是留着很多存货没有给你。”

房间里安静了一瞬,淫魔气急败坏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学就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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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魅魔族的长老们踩着四个小时的死线,紧赶慢赶终于到了龙的宫殿——的山下时,茨木下一波的发情期正好来临,酒吞安排了人去接长老,又要一面应付重新进入发狂撒娇发浪的茨木,还好这次茨木脑子还是清醒的,只不过故意夸张捣乱吓唬他。

两个人来回撕扯了好一阵,酒吞无法,只能拎起人强行用法术捆了几道,将他扔在了会客厅屏风后面的躺椅上,结果刚一只脚踏出屏风,茨木在他背后大声开始叫床,搞得门口刚准备进来的长老们脚步一顿,啪地一声又把门关上了。

酒吞一阵阵脑壳疼,只好回去又多加了一道法术,把茨木的嘴巴也封了起来,但看对方脸色潮红不自然地急促呼吸,又生出些许歉疚:就这么扔在这里不解决好像对茨木来说也是一种折磨,他只好一次性渡了多些的魔力过去,看着茨木冷静不少坐在椅子上,没有那么难受了,才召唤长老们进来。

魅魔的长老们,一人背着一本超大的书籍,进来坐下的时候累得几乎脱力,坐在酒吞对面的椅子上喘得仿佛要背过气去,直到喝完了一整壶茶,才渐渐缓过来。

“咳咳,”最年长的长老咳嗽几声,坐直身体先表达了一下歉意,然后从袖子里掏出一叠纸张,刷拉拉一抖,延长到掉落在地,“尊敬的酒吞先生,我们在来的路上讨论了一下您询问的情况,并翻阅了相关的族内记录,因为事关紧急不好总结,我们索性把书全拿来了。”

酒吞点点头,看向那厚厚的几本,蹙眉道:“他的问题,很复杂吗?讨论了这么长一整页?”

长老摆摆手:“啊不是,这上面是我们要对您说的开场白,里面包括了我们全体族人的赞美之词,毕竟这是我们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与龙结成关系,礼仪不做到位,我们很难安心。”

酒吞额角青筋一跳,撑着脑袋瞬间就黑脸下来:“给本大爷说重点。”

龙的威压让长老们瑟瑟发抖,连忙点头扔掉了那写了十分钟的长条客套词,开始集体翻书。

这临时抱佛脚的架势让酒吞更是长叹一口气,眼看着有长老因为他这一声叹气差点把书扔了出去,龙只好安静些尽量不吓到他们免得还得重头翻起,索性喊来仆人端了一杯葡萄酒过来,自顾自细细品味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年的雨水不太充足,新酿的葡萄酒味道不太讨喜,酒吞喝了一口就放下了,吩咐重新换一杯来,这当口有个长老已经翻到了页数,长吐了一口气似乎想要说话,但被酒吞抬手制止:“等他们一起说,省的你们接不上话。”

说罢,龙将自己喝了一口的葡萄酒给了这位长老,盯着对方痛苦面具挂在脸上喝下了那酸涩的红酒,直等到其他长老翻页完毕,才慢慢挪开了目光。

“酒吞先生,我们魅魔一族是通过呃……其他族群的精液或者是精气来汲取力量当作食物的,所以若想从魅魔进化成淫魔需要经年累月的积累。”

酒吞晃了晃翘着的腿点头道:“你的意思是,需要和很多人做爱吸取力量。”

“是的,平常来说……因为我们没有什么强健体魄,专靠饲养的魔物或者是魅魔的魔力去强迫诱惑对方,所以大部分情况下我们也只找比较好控制的对象,诸如人类、低级使魔等等、像、像您这般强大的龙什么的……多数不会喜欢也看不上我们魅魔……”

酒吞不置可否,毕竟魅魔为了生存,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慕强而活,让很多占有欲强盛或者看重归属的高阶恶魔所瞧不起,愿意始终给魅魔供应魔力的为数不多,也导致很多魅魔一生都在为了填饱肚子犯愁,也就没那么多力量以供进化,这才导致了关于进化关于淫魔的事情记录少之又少。

看酒吞已然明白这个前提,长老松了口气,将自己手里的书架设在了酒吞眼前:“所以这么多年以来,魅魔的优胜劣汰也让现存的很多孩子身体大不如前,我们翻阅记录也只找到几千年之前的一个个例,那是一只女魅魔的进化记录,她在当初也是魅魔一族身体的佼佼者,当时与她结契的是一位魔界的吸血鬼亲王。”

“这里描写了他们结契的契机,与这次茨木发情期暴走的场景十分相似,”长老终于说到了酒吞想听的重点,这位龙族立刻坐了起来,伸手接过那本书,自己看了起来。

“怀孕?”他一愣,看着那两个字有点懵。

长老点点头与他说道:“是的,当时是在女魅魔怀孕的状态下,接受了来自对方的魔力,一时魔力暴走,才导致了她突然的进化。进化之后身体内多余的魔力自我消耗需要时间,此刻便会引出发情期,尤其当吸血鬼越是给予她魔力,情况就会变得越糟,发情期的时间会逐渐延长,反复发作的间隔也会缩短。这个时候应该让淫魔控制摄入,做一些可以释放魔力的运动,好让身体适应从而学会自我控制。”

酒吞顿时傻了眼,狠狠挠了几下头皮,开始后悔自己为了让茨木安静,不止一次给了许多的魔力,却没想到这反而成了害对方更加难受的原因,但是听到释放魔力的运动,他心里又放松了些许,有靠谱的措施可以解决问题就说明这不是什么大事,他对长老道谢了一声,拿起书本又翻过一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魔的翅膀和尾巴,这里面有记载吗?”

长老露出了一个会心的笑容,拍着巴掌把酒吞好一顿夸,什么细心体贴的龙啊,真是聪明的龙啊一类,随即另一本厚厚的书就塞到了酒吞跟前:“都在这里,您是要自己看,还是我们给您讲。”

酒吞抬了抬下巴,他们立刻意会道:“淫魔的翅膀和尾巴一般会在进化之后的一个月内长出来,期间没鼓出来的时候可能会有发热的现象,但不影响什么,只要长出来之后就会恢复正常。初始长出来的时候会很软很小,在之后的三到五天时间里慢慢从软变硬,会开始按照身体的比例逐渐变大直到完全符合标准。”

“啊,当然这个时间段里,恐怕就需要您的帮助了。”

酒吞诧异地抬眼,盯着插话的那名长老,掏了掏耳朵怀疑自己听错了:“我?”

众人齐齐点头,七嘴八舌给他解释,这个时候的魔力都在供养着翅膀与尾巴,淫魔容易出现食欲不振精神萎靡,如果这个时候给提供了充足的魔力,当然就能解决很多问题,包括翅膀的生长状况外表一类,都能有有益影响。

话赶话说到这里,其中一个长老面带犹豫着举手,等酒吞看向他的时候,才吞吞吐吐说道:“当然还有另外一种情况,我们认为有义务提前告诉您……”

谈话进行的很顺利,只是酒吞的脑子从听完中间那句义务提醒之后就在一直经历头脑风暴的搅扰,他甚至都有些记不起自己是怎么找来仆人,让他们盯着长老把关于淫魔的一切都腾抄下来,不写完不准走的。

直到房间门被关上,他才如梦方醒一般,暗道了一声不好,赶紧站起来去屏风后面看茨木。按照那群老头所说,那他之前留给茨木的一大团魔力此刻怕不是成了甜蜜毒药的存在,茨木现在成了什么样,他可真是不敢想。

还没接近到屏风的时候,他就听见了茨木粗重的呼吸声,内心不无后悔,却也有一点刺激心理作祟,若是真的被魔力刺激了发情期,这么一会儿功夫不能乱动又叫不出来的茨木,究竟会是怎么样的一种狼狈状态。

然而等他转过去,真的看到了实景,大吃一惊的同时,酒吞身下的两根几乎是立刻起立,涨得整条龙都感受到一阵疼痛,不得不动了动裤子,好让布料不那么勒得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躺在躺椅上动弹不得,脸上挂着汗水和泪痕,整个人像是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因为嘴巴被封不能出声,只能发出一阵一阵的粗重喘息,眼睛半睁着因为持续的高潮已经失去了焦距。

淫魔的皮肤从头到脚都呈现出一种艳红色,每隔几秒便会呜咽一声,浑身剧烈一抖被刺激出新的眼泪。

就连胸口那对之前喊疼的奶子,此刻也因为发情变成了胀鼓鼓的样子,现在顶端挂上了一点晶莹的水珠,酒吞毫不怀疑如果现在去碰一碰那里,恐怕茨木便会绷紧了身子射出一股香甜奶白的乳汁。

原本挂在茨木肩头的长袍现在已经被他压在身下充当了坐垫的存在,张开的双腿间蜷缩着软趴趴的阴茎,精液如同流水一样,从顶端的孔洞里淅淅沥沥拉长线垂落下来,合着后面流出的新的液体与汗水,将长袍与躺椅全部泡成了湿的,甚至到了多余的液体会从椅子上滴落到地上的程度。

酒吞感觉自己口干舌燥,喉咙口的火能灼烧断他所有的理智,只想把这样的茨木压在椅子上,不停地不停地不停地狠狠干进去,干到茨木整个人晕过去又醒过来,在高潮里哭喊着射不出任何的东西,直到抖着双腿软趴趴瘫在那里,任由自己捏着胸口把两个奶子喝空咬肿,肚子里装满了精液直到满溢出来为止。

“茨木,”酒吞深呼吸了几回,才控制住自己想要扑上去的冲动,慢条斯理走上前,伸手撤了法术,用手指碰了碰茨木肿胀着已经成了圆锥形的肉粒乳头,那上面的液体渗出的更多了,酒吞收回手,伸舌舔了一下,发觉竟然真的是乳汁,而且格外香甜。

原来那些长老们没有说谎?!

“酒吞先生,我们不得不提醒您,就是……淫魔少见的不仅是力量与魅惑功力。也体现在他们可以自由切换自己的性别上。”

“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可以摆脱了魅魔单一性别的特征,转而将两种性别特征集中在一具身体上体现。比如,女性淫魔也可以拥有阴茎,男性淫魔,也能拥有产乳乳房和……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只能从书里推测,这是淫魔为了更具多样性诱惑力的一种进化,但

生育能力受制于局限性,并不会一起改变,所以……这个……茨木也有可能在发情期间内出现了乳房膨胀,下面出现阴道阴唇的情况,这些都是正常现象,还望您不要因为太过惊讶而伤到了他。”

“等到这次的发情期过去,他便可以视自己心愿而定,随时切换这些。但考虑到这样的切换消耗魔力,而且我们没有太多相关知识储备,所以我们只能说不建议他频繁切换,一旦出现什么问题,我们也没法处理。这一点,还希望您可以转达。”

酒吞口干舌燥蹲在了躺椅旁边,又伸手扒开了茨木的双腿,那里暂时还没出现什么异常,反而引来对方一阵细微的哼唧声,眼看着腿间粘稠的精液和水渍随着动作拉扯出黏糊糊一片细丝,又很快断开垂落下去,吸饱了水的长袍发出啪嚓啪嚓的声响,酒吞再也忍受不住,抬起茨木的双腿,一个挺身把自己的其中一根插进了茨木的下面。

淫魔抖了一下,反弓起了脊背,将头高昂了起来,露出了好看的脖颈线条,引诱着龙低头在上面啃出了无数个痕迹。

黏糊糊的粘液被酒吞撞出了水声,很快摩擦得起了泡沫,又凝结成更加粘稠干燥的东西,粘在两人身体之间,些微挤压就是一声破裂声。

茨木还在晕乎乎着,暂时没能给与反应,酒吞拉着他的双腿把人更拖近自己一点,让茨木几乎深陷进了躺椅之中,在来来回回摇晃的吱呀中,被迫撅起屁股朝着上方,让酒吞狠狠戳进最深处,再缓慢拔出大半,继而又是一个深戳。

内里高潮过无数次的软肉痉挛得比任何一次都厉害,只要酒吞戳到深处,它们便会主动附上来紧紧攥着阴茎,像是有吸盘一样,哪怕是在里面细微画圈顶动都会牵扯着软肉磨蹭,让本来就敏感异常的身体更用力地绷紧收缩,咬得酒吞脑仁儿发麻,大腿根都是一阵的酸爽。

“啊,茨木。”他低声喊着,手指在茨木腿上留下深深的几道指痕印子,像是在宣泄自己到底是怎样的舒爽,随后大开大合打桩一样,一下下狠狠撞着茨木,扶着留在外面的一根去剐蹭茨木的那根,但无论怎么样用力,淫魔已经去过很多次的那里始终软趴趴的,没有再抬头的迹象。

茨木的意识还游离在外,酒吞见状,突然抽出了正在抽插的鸡巴,转而用这两个硬物将茨木的那根夹在了中间,来回磨蹭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黏糊糊的粘液被蹭了个均匀,他牵起茨木的手,故意放在其上,叮嘱茨木自己拢好使劲撸动。

茨木这才渐渐回过神来,只是视线刚聚焦,对上的便是酒吞将他扯着大腿往下压屁股的一幕,被对折的身体柔软性惊人,三根互相依偎流着汁液的肉棍更是直接要戳上他的鼻尖,甜腻味道灌了茨木满鼻腔,让他原本还萎靡的一根突然就挺立起来。

又羞又臊的淫魔被视觉冲击到一瞬间崩溃,只不过大喊了一句酒吞,浑身一抖竟然胸口射了两股乳白色的奶汁。

茨木顿时就惊了,然而更让他接受不了的,是酒吞竟然一只手伸过来狠狠揪着他还在流奶的乳头,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啪得一下挥打在他撅起的屁股上。

一瞬间疼痛与快感集体侵袭而来,茨木剧烈一抖发出了一声哭嚎,刺激太过让他脑子里成了一团浆糊,分不清是想让对方再来一次还是央求对方不要再打。

但没等他想明白,酒吞的第二次巴掌已经落在了他的屁股上,一时间茨木的咒骂声和噼里啪啦极大的拍打声就这么回荡在房间里,中间夹杂着酒吞让他快点动手撸的威胁,茨木抽噎了几下,脑袋终于清明了点。

小麦色的双手捏着酒吞的两根巨大,先是轻轻从下而上撸了两把,随即拢在顶端的地方,开始前后滑动,与夹在中间属于茨木的那根一起,开始互相摩擦。

原本就什么东西都射不出来的肉棍现在被主人捧在手里,竟然弹了几下,开始流出透明的液体,沾了茨木满手,又涂抹在了酒吞的鸡巴上,咕啾咕啾,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三根的青筋蹭在一起,甚至被茨木的手指照顾得十分全面,酒吞稍一挺身,那硬挺的顶端就会戳在茨木手心里,随即又会被另外两根一起挤压磨蹭起来。

“好爽。”酒吞咬着牙,又是一巴掌打在茨木的屁股上,那里已经被打得红肿有些微青紫出现,火辣辣的灼烧着茨木的神经,惹得淫魔张嘴喊疼,却又在疼痛过后更用力缩紧屁眼,发出一阵空虚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荡不死你,”酒吞捏着乳头的那只手又是用力一挤,更多的乳汁流了出来,不仅喷洒在他的手背上,甚至还流淌着滑下了茨木的胸膛,“就这点时间射了这么多次,想着我去的?”

茨木脸色涨红,牙尖嘴利骂他做梦,但酒吞捏着他胸口的软肉再一挤,那点骂声立刻变成了唉唉的呻吟声,直到看见酒吞将沾满白色奶汁的手指放进嘴里,品尝以后说了句甜,他才突然不再嘴硬:“唔,想着你……”

“什么?”

“我说我就是想着你射的!所以你快点……”

酒吞还在那里来回摆动着腰身,闻言轻笑一声,俯身撑着躺椅的两侧扶手,压在茨木的身上,疯狂挺动起来,让卵袋一下一下打着茨木的屁股,沉甸甸的,

这一幕勾引得魅魔悄悄伸出一只手,揪着酒吞垂下的卵袋开始揉捏拉扯,刺激龙前面的两根在自己手里不断地膨胀变大,更加紧实地夹住中间的鸡巴,互相摩擦又互相刺激,伴着噗呲噗嗤咕叽咕叽的声音,最终成功将龙的那点理智全挤了出来。

酒吞低吼着身子一抖,一股又一股的精液爆射向了茨木的身上和脸上,白色的精液和白色的奶汁混成一处,在小麦色的皮肤上流动着滴落下去,随后被酒吞坏心眼地伸手涂抹开来,黏糊糊沾了茨木整个上半身,像是巧克力糕点上的奶油。

淫魔又翻了个白眼,面对着还在呵呵喘气的龙啧嘴,似乎是不满对方为什么要射在这种地方。但他这会儿却也是饥渴着,遂自己伸手有样学样也把那些液体涂抹了一通,甚至揉搓在两个奶头上,挤出了更多的奶汁,沾了个满手都是。

是魔力的味道……茨木沉醉其中,将那液体剐蹭在了脸上,发出了一声赞叹,便要朝着自己嘴里送。

酒吞连忙拦住了他的手,想起长老所说现阶段不能让茨木获得额外的魔力,怎么样消耗掉才是正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送到嘴边的美味被拦截,茨木刚发出一声疑惑的“嗯?”就被酒吞抱着瞬移回到了温泉里,哗啦一声响,两个人今天第二次坐在了这温水池子里,前后不过三小时而已。

水流把胸口的液体冲刷了个干净,氤氲水汽里,一人放松一人惊楞。

茨木低着头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酒吞已经过来搂着他开始亲亲摸摸又蹭蹭,随后两个人一起听到淫魔的肚皮里发出咕噜噜的一连串声响。

”又饿了?”酒吞好言哄道,正想说我去给你准备吃的,就见茨木的巴掌兜头打了过来,躲闪不及反而结结实实挨在了脸上,清脆得整个浴室都回音起来。

“酒吞童子!!!!!!!!!”茨木浑身充满了饿肚子的愤怒,扑过来对着他狠狠咬了第一口。

那日,是龙第一次见识到,饿肚子没有吃上饭的淫魔,能暴躁癫狂到何种地步,甚至连龙的怪力都不惧怕了,就要粉身碎骨拼一个道理出来。

后来哪怕解释清楚前因后果,说明为什么茨木那个时候不适合吃龙的精液,酒吞还是多拿了两颗魔力存储的球给茨木,才算彻底哄好。

“进来吧。”茨木在房间里把那两颗球藏好,才肯打开门让酒吞进来,还对着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路跑回到床上,把被子全部据为己有,甚至将酒吞的枕头扔到了床顶帐幔上。

龙只好假装自己什么都没发现地摸摸鼻子,拎起枕头被子以及刚做好的新衣服,狼狈挪进了房间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五上18r发烧发骚本章有双性别特征,例如双穴、乳房膨胀等梗,对此雷点的慎点

后面的几天,茨木没有了魔力可吃,只能凭着宫殿里的厨子手艺度日,因此脾气有些暴躁,闹酒吞变着花样陪他训练。上午一起在训练室里记咒语,下午进行近战,打得那是一个酣畅淋漓,酒吞脖颈上甚至都留着他咬过的几个牙印还未消退,当然茨木大腿上留下酒吞指痕这种事也只能当失败者勋章。

通过几天的摸索茨木发现,自己在法术方面天资挺高,只要酒吞一教立刻就能掌握诀窍,可惜以往都只注重了体力方面,在法术魔力的控制积累上短板,不是用力过猛了就是力量控制不到位,施展到一半哑了火都是常事。

也因此这激起他的好胜心更加不肯轻易认输,惯常一次次拉着酒吞要求反复练习,弄得龙不得不认真起来陪他找个中经验,然后继续对打。

大概就是托这个福,茨木每天都是累到虚脱的状态,魔力消耗的多了竟然真的没有再控制不住发情期,早睡早起还能和酒吞亲亲摸摸一下。

这日,茨木依然醒的很早,在被窝里睁眼的时候,窗外的太阳才刚跃出地平线,红日初升朝气蓬勃,他立刻就想坐起来出去跑圈,但起到一半,被被窝里另一只胳膊横着拦截,重新跌回了床上。

酒吞搂紧他肩膀靠近,把脸埋在了白色的头发里,热气扑打在淫魔脸上声音带着疲惫:“又早起?”

“是啊!”茨木眼睛瞪得滚圆,精神活泼的样子,“挚友别睡了,快起!说好今天……”

酒吞有点无奈地一手捂住了他的嘴,拦截住话头说道:“说什么好,昨天就告诉过你了,训练室被咱们打坏了,要维修。今天休息,睡懒觉。”

茨木被他顺手摁在胸膛上,连鼻子都被压歪了,闷闷啊了一声,在酒吞胸口产生了点共鸣音又痒又滑稽,倒把龙给逗笑了,睁眼低头看了一下,略微松开手替茨木揉了揉鼻尖,把人拖到跟前与他就近亲了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吻作罢,酒吞用手搂着他胸口,轻轻拨弄其中一颗乳头,被茨木拍了手背才老实下来:“陪你打几场你就喊我挚友了,怎么不说我和你做了这么多次,你不喊我一声达令听听?”

“你又没给我解释过达令这词,”茨木装傻充愣假装听不懂,“但我觉得,你昨日说的挚友一词十分符合我们之间惺惺相惜的关系,从此往后我就这么喊你,喊达令倒是俗套了。”

他说着把自己被酒吞压住的右腿抽出来,伸出被子外面,往上一抬,那串被法术固定在脚踝处的铃铛圈顿时一响,鲜亮的金属在阳光中闪着光,茨木故意又晃了晃,在叮当声中得意洋洋道:“我可是第一个能和龙打成平手的淫魔,喊你挚友才是对我自己的肯定。”

酒吞闷笑起来,单手撑起脑袋,斜靠在枕头上捏住了他的鼻子晃:“厚脸皮。”

茨木没理他,只偏头皱眉把鼻子解救出来,然后把有些冷的腿收回,翻身拉高被子盖住自己肩头,熟练地圈住酒吞的腰身,嘟囔既然不用早起,偷得浮生半日闲,那就继续睡。多亏那些图书馆藏,他竟然连这种句子都学会了,说起来慵懒无比倒真有些撩人的姿态,酒吞一时笑起来,扰了他睡觉,又恼怒酒吞这样是嘲笑他,竟然一口也咬住了龙的乳头。

嘶……龙浑身一抖努力忍着没有什么表情,只摸着带牙印的乳头暗自想:咬起来是有点疼,但也还是有点爽,幸亏自己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否则下次怕是会被茨木拿了把柄咬更多了……

没想到,他们俩这一觉,竟然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的时候才醒,甚至还是酒吞先醒过来的。

他最近好不容易适应了床铺,今天终于一气睡够了,觉得神清气爽,修复了连日来的又累又疲惫的身体。往日这个时候要是他还没醒,茨木一准闹着让他健康作息快点起了,今日这么安静,他反而不习惯起来,迷糊着抬头想去找人身影,才发现对方还靠着自己枕在那里睡得呼哧呼哧,一副十分依赖的模样,似乎对酒吞充满了信任。

酒吞知道茨木也是最近才变成这样睡觉的,最开始的几天,茨木睡觉都是喜欢趴着,甚至要抱个抱枕,模拟在树上睡觉才有安全感。除非累极了昏睡,否则有点动静都会醒来观察周围,也就是后来这几天才慢慢习惯着靠过来,最后与他相互依偎适应了这种亲密的姿势,甚至有几次还抱住了酒吞的手臂,不知道是不是把那也当成了一根树枝。

怎么说呢,这样的发现,会让龙觉得自己心里翻滚的都不再是炎热魔力,而是浓稠的蜜浆,甜到有些牙疼,但只希望能再多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想着,酒吞翻了个身,与茨木面对面重新躺好,端详了一阵对方的睡颜。

茨木睡着的时候,脸同样是英气十足的,只是因为放松下来的缘故,显得有点无辜可怜姿态,酒吞伸手在他眼睛周围比了比,发现他睫毛浓密纤长,顺着上挑的眼尾归拢着覆盖在眼睑上,淫魔的魔力渐长,他眼皮上有了点淡淡的紫色纹样,像是被化了妆。

那张一醒来便止不住话的嘴巴,现在就这么微张着露出那颗尖尖犬齿,呼吸很轻,甚至连身体的起伏都不会太大,这几日因为靠着酒吞睡,已经不会再蜷着腿,大咧咧那样四处乱摆着伸得笔直,嚣张又可爱的。

酒吞看的心痒,轻轻挠了挠他的鼻子,茨木立刻发出了小猪哼哼的声音,倒吸一口气竟然还打了个鼾声,把酒吞听得一愣随即憋笑起来。

眼看看茨木动了动,嘴巴又张大了一点,酒吞遂伸手顶着茨木下巴往上抬,茨木乖乖闭上了嘴,但手指一撤,他又重新张开打呼。

这回是实打实的鼾声四起了,茨木呼噜呼噜嘴巴张得更大了几分,酒吞忍了又忍到底没忍住,悄悄把手指伸进了茨木张开的嘴里,看对方没有反应,他摁了一下茨木舌头。那张嘴刷拉一下子就把他手指头咬住了,咬住了不算,还狠狠用力,疼得酒吞立刻变了脸色。

“张嘴!”他赶紧晃晃,但茨木这时刚醒,迷糊着被他拽旳脑壳晃动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嘴巴条件反射咬得更紧,还伸舌头舔了几下,眼看酒吞凑到跟前掰他嘴巴这才渐渐才清醒过来。

往外一吐,呀,一根龙指头?

茨木大惊道:“我做梦咬你手指头了?!”

酒吞正给手指头吹气,闻言立刻一伸手,厚颜无耻:“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淫魔毫不知情,立马愧疚起来了,露出了一副做错事求原谅的可怜表情,然而挂在脸上不过三秒,茨木又理直气壮起来:“活该,谁叫你不给我魔力。”

酒吞怔了一瞬还没转过来这个前后因果关系,茨木已经脸一抬拿手摸了摸他腹肌,偷偷摸摸像个偷土豆的小蝙蝠,甚至看酒吞没有太大反应之后,直接将手掌握在了那对壮硕胸肌上。

那里借着常年锻炼的效果饱满隆起,绷紧的时候硬邦邦一块,放松的时候反而软乎乎的,虽然自己也有,但果然还是对象的奶子摸起来更有意思,茨木五指张开用手掌心摁压着那里的乳头,微微用力一抓,立刻能体会到满手都是肉的软弹质感十分的解压,手指深陷,指缝之间鼓出来的肉泛着光泽,微微发红。

茨木说不出自己是个什么感觉,但是喉咙冒火口干舌燥,心莫名其妙就跳得飞快,想要继续下去,甚至有点想凌虐一下这对大胸的念头在脑子里不停地打转。

这时他手一松,胸肉立刻回弹起来上面带着几道红痕,是刚才茨木揉捏造成的指痕,但因为用力不大,消失的很快。

而酒吞的乳头在他手掌的刺激下已经慢慢挺立起来,于空气中颤巍巍慢慢缩紧拔尖,连乳晕上都被刺激起了几颗小颗粒,茨木曲起手指碰了碰,酒吞胸膛立刻一缩,这个敏感躲避的动作立刻引起淫魔的抬头观察。

龙撑着下巴侧躺在那里,虽然不至于因为茨木这个小动作就意乱情迷起来,但此刻脸上露出的是一丝疑惑以及一丝……羞赧?

方才那一瞬间的细微刺激,的确让酒吞有了些奇妙的感觉在后脊背上窜游,那是种不同于情欲上来时的躁动,更像是一根根细小的软毛,戳在筋上的酸麻感,让人浑身痒起来又带着些兴奋。

酒吞正皱着眉不自在地思索,察觉到茨木的视线,他低垂下眼帘,觉得乳头紧得有点发疼,自己主动伸手碰了碰,但并没有什么酥麻感,只好当做是自己太过敏感,抓着茨木的手重新放在了胸口,混不在意问道:“很好摸?”

“嗯。”茨木眼睛里透着兴奋还有羡慕,“你胸肌好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夸赞让龙十分受用,半阖双眼伸手也去摸了一把茨木的胸口:“你的不也挺大?”

“那怎么能一样,至少我的还没有这么挺。”茨木双手在那胸口上拼命地揉捏着起来,五指张开抓揉一阵,又要四指并拢虎口让开乳头的位置,沿着胸膛上下摩挲画半圆,甚至于双手平放拖着酒吞的胸肌颠了颠,只要看到那两团软肉任自己揉圆搓扁,他就会兴奋地在床上摆动双腿,咬着嘴唇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

酒吞身上已经热起来了,那阵去而复返的酸麻劲随着茨木越来越放肆的动作也逐渐遍布了全身,龙已经想明白这是由茨木带来的,大概就是人类所说过的抚摸敏感点所刺激起来的情欲,只是他从没有想过原来自己的胸口也会是这开关。

眼看茨木摸得上瘾,他长腿一抬,绕到茨木背后夹紧对方屁股,伸手搂着腰把对方拖进了自己怀里,胸膛贴着胸膛让本来玩得兴起的淫魔动弹不得,只能高抬手臂像投降一样,发出诧异的一声:“怎么怎么?要做什么?”

酒吞拉着他的胳膊放在自己脖颈上让人圈住,顺便用力顶了顶自己的胯,告诉他道:“比比胸的大小。”

龙下面的两根已经立起来了,只是勃起没到顶峰,戳在茨木的那根上更像是一种鼓励。

茨木当然求之不得,他瞥了酒吞一眼,把胳膊一收,把脸贴到了酒吞脸上亲昵地蹭了蹭,感受着对方温热的皮肤和熟悉到安心的气息,胸口紧紧贴在酒吞胸口,小声问道:“好了,贴紧了,谁大?”

酒吞闷笑起来,说了句我的大,茨木遂点头道,我也这么觉得。

说罢淫魔松开手推搡着酒吞的肩膀,一个长腿横跨起身坐在了酒吞的身上,不老实的双手放在酒吞胸口又是用力地揉了两把,情欲将他的脸熏得涨红:“这就是你们龙的天赋吗?还是说……”

问完他又眯起眼,伸手捏住其中一颗乳头,惩戒性拉扯一阵竟然微微用力向肉中摁去,紧紧盯着酒吞的脸,看到对方先是一颤,随即竟然眯起眼在呼痛声中露出了一副享受的性感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喉咙更干渴了。

他一边摁压着乳头一边用两指夹着那肉粒使劲揉捏,整个人在动作中彻底兴奋起来,硬邦邦的一根顶在酒吞的肚皮上微微弹动,颇有些吃味地说道:“还是说……以前也有人像我这样,给你揉大的?”

对面龙的瞳孔骤然一缩,原本正在他大腿上流连的手掌伸到后面,狠狠一掐他的屁股,茨木吃痛往前挪了挪屁股,挤压着酒吞的两根磨蹭了一回,倒是把酒吞的情欲也彻底激发了出来,与他一起呻吟出声,露出了舒服的神情。

茨木一愣,顿时更来劲了,落到酒吞眼里就是眼看这淫魔整个人气场一变,不仅眼睛亮了起来,整个人动作都更加放肆且大胆,无意识舔过嘴角的舌尖都似乎透着诱惑。龙有点头疼,后悔自己不该那么用力地捏他屁股,应该直接将人拖起来冲进去,做到这个淫魔没那么多奇怪念头才好。

但现在晚了。

淫魔豪放起来总是有各种的本能操作,比如现在。

“你怎么不说话?为什么要捏我屁股?欲盖弥彰?”茨木双手松开了酒吞的乳头,用力压着屁股夹起酒吞完全勃起的两根,大腿内侧的软肉蹭着那里摩擦,激起他身上滚烫一片,脸上的红色更深了,攀升的体温顷刻间就烧掉了他的理智线,眼睛里燃烧着欲望。

淫魔的手指在龙的身上游走起来,用指甲轻轻刮搔着那层皮肤,越过腹肌伸向胸膛最后顺着喉结划过下巴,落在酒吞的嘴唇旁边。酒吞只是微微扭头躲开他的指尖,却被追过来强行把嘴唇撬开,那灵活的手指伸进龙的嘴里,尖锐的指甲戳到了舌尖上,一股血腥弥漫开来。

茨木轻笑道:“难道我之前,也有人敢这样对你?”

酒吞报复性用牙轻咬他的指头,感受到了对方的挑衅,半含警示意味地唤到:“茨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应他这声威胁的,是一只湿软的舌头,舔舐在了酒吞人鱼线的位置。

龙腰身一紧,那里的肌肉绷成了一块,等他看过去的时候,茨木的脑袋正埋在他的腰腹,从那敏感的皮肤处一下又一下沿着肌肉线条舔舐而上,划过肚脐,用缓慢又潮湿的方式逐渐朝着酒吞脸庞逼近,所过之处就像是先前的酸麻感觉一般,细细密密戳着酒吞的神经。

茨木一面舔一面吊起眼睛看他,得意地故意张大嘴让酒吞看那两对尖牙是怎么露出来,又是怎么啃上他的皮肤的。

尖锐的疼痛反而让酒吞浑身一颤,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肌肉绷得更加用力,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里的肌肉也会带来如此爽翻的体验,吸进来的一口气都成了呻吟,酒吞更用力地捏紧了茨木的半边屁股,仿佛是在告诉对方自己现在究竟有多么的爽。

汗水随着体温的升高慢慢沁出,茨木被他捏得又痛又爽又十分得意,舌尖更加肆无忌惮起来,逐渐舔到了酒吞的胸口,朝着已经硬到不行的乳头轻轻吹口气,低头把一颗含在嘴里肆意吞吐捻蹭,甚至于用力地吸啜。

每当他用力嘬紧抬起脑袋再松开,都会把酒吞的胸口亲出啵的一声,龙放在他屁股上的手便会收紧一次,直至茨木用力咬了他一口,龙才报复性伸手一打他的屁股,发出啪地一声响。

这个骚浪的淫魔立刻抓到机会,停下动作将下巴担在酒吞的胸口,下半身放开了酒吞的两根,用力朝天抬起,用一种高高撅起屁股的柔韧姿势趴伏在了酒吞身上,导致酒吞越过他的头顶,就能看到自己的手是怎么在那个屁股肉上折腾的。

这个香艳且刺激的画面惹得龙憋红了眼睛,露出一种欲求不满的表情,与舒爽情欲混杂在一处,丢了冷静,咬着牙伸手揉搓茨木的头发,抓起一簇强迫茨木抬起下巴,问他为什么不继续了。

茨木嗤嗤笑起来,鎏金色的眼睛紧盯着酒吞,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巴,说道:“嘴巴酸,舔累了。”

他伸手打开酒吞的手,反而主动捧住了酒吞的脸,在对方焦躁难耐的情绪里自得问道:“爽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酒吞咬紧着牙,两只手全放在了茨木的屁股上往下摁压,偏偏对方就是不肯松劲,始终用力挺着腰身,导致酒吞越发烦躁起来,只能用力地去揉捏他的屁股,将那两瓣肉朝旁边拉扯又朝中间挤压,开合之间淫魔的粘液渐渐流出来在其中发出一阵阵细微咕啾咕啾声,让两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茨木晃了晃屁股,身体在酒吞的身上蹭来蹭去,摩擦出一阵电流般的刺激,听到酒吞咬着牙爽到咒骂一声,他才颇为得意支起上半身,问酒吞道:“之前也有人敢这样对你?能让你有这么爽?”

龙喘着粗气,皱眉看他:“你这是在吃醋?”

但淫魔根本不在乎:“我才不稀罕吃醋,我只是要证明,我比他们都好。”

说着竟然伸手向下抹了一把酒吞的两根,将已经流出来少许的粘液沾了满手都是,涂抹在了酒吞的胸口,嘴巴撇了撇笑着揶揄道:“恐怕他们谁都没见过,你会这么地……色……不过舔舔你奶头,就能硬成这样。”

酒吞的注意力原本都在手心的屁股上,闻言一抬腿,用膝盖把茨木顶得往前一窜,失去了平衡,淫魔惊呼着往前攀了几下,双手支撑在酒吞头两侧才堪堪稳住,龙等的就是他这样门户大开的破绽,脑袋一抬,叼住了茨木的乳头,连带着周围的软肉,狠咬了一大口。

“啊……”茨木见状不好,连忙躬身想躲,但逃不过龙更快的动作,遭到了同样的报复行为,对方啃咬得他胸口更疼,让淫魔红了眼眶大声骂起来,很快又被刺激湿了下半身开始唉唉求着酒吞赶紧松口。

粘液从茨木的阴茎里流了出来,啪嗒啪嗒落到酒吞的身上,像关不紧的水龙头,伴着主人呜呜的呻吟,直到最后龙松开嘴的时候,被砸下来的淫魔身体挤了个到处都是。

两个人搂在一处感觉都有些虚脱,沉默着停了片刻,明明谁都没有射,却又感觉真的一起攀上了情欲的高峰,呼吸声与激烈的心跳声被重叠的身体无限放大,说是爽到灵魂出窍似乎也不为过。

茨木喘了口气,抬头看向酒吞,对方正闭着眼粗喘,虽然看过对方许多次做爱之中的表情,这还是头一次看见他被自己调动调戏的失去了表情管理,于是淫魔又问道:“有没有人见过你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酒吞睁开眼,伸出手指狠狠一掐茨木的脸蛋,“还说你不是吃醋?”

但茨木不认,因为他自认为没有人可以做到这样与酒吞灵魂交融,心意相通,就连魅魔一族里如同他一样拥有强健体魄甚至能和龙一较高下的,也并不多见。胆敢就这样调戏龙的,肯定也不多见。

酒吞闷声笑起来,承认他这话说得有点道理,思索了片刻他才对茨木正式说道:“没有。”

“在你之前。没有人胆敢这样对我,也没有人见过我这样……”

“我也是头一次知道,自己竟然还能这样爽。”

说着他冲茨木眨眨眼,有些好笑道:“毕竟龙也是挑爱人的,你已经是最好的那一个了。”

茨木嘟囔着说了句我也觉得,扑上来啃咬着他的嘴巴,看起来很高兴,所以刚才果然还是在别别扭扭吃醋。

酒吞这么想着,搂着他深吻起来,两人身体之间那些粘糊糊的液体在摩擦中起了白沫。亲到情渐浓时,酒吞仍旧习惯性抚摸着茨木的身体,只感觉到对方越来越烫,滑溜溜热乎乎的皮肤上散发着不太正常的热度。

这个情况不太对劲,龙嗯了一声,但茨木还不肯放开他的舌头,又是勾缠又是轻咬,亲得主动,让酒吞一时之间分不出意识去细想这发热的根源。

直到茨木亲够了,晕晕乎乎间捏着酒吞的手摁在自己的胸口,问有没有什么方法让自己的胸和酒吞的一样大,哪怕用魔法变大也可以时,龙才发觉到哪里不太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已经有点烧糊涂了,正浑身发热皮肤变得通红,眼神迷茫着看向酒吞,不一会儿就打起摆子抱紧龙的身体,说自己感觉到有点冷,后背还有点疼。

酒吞闻言赶紧伸手摸了摸,摸到他后背上鼓起来两块凸起,撩开头发一看,才发觉那里即将要长翅膀,被撑到透明的皮肤下是两根肉芽一样的嫩红色,就像是要破土而出的苗。

幸好之前魅魔族长老留下了关于这一情况的应对措施,酒吞这次没有慌张,飞快地叫人打来了水,给茨木擦洗之后喂了一颗魔力球促进翅膀的发育。

粉嫩的肉芽开始不断生长起来,在皮下缓慢滚动着朝上顶动,茨木发出一阵难忍的呼痛声,在床上想要翻滚但被酒吞摁住了动作,被迫趴在了枕头上。

“你要做什么。”茨木感觉自己连呼出的气息都是热的,酸软无力的感觉袭来,让他说话都显得有气无力。

酒吞只好凑过来亲了亲他,安慰道:让你翅膀早点出来,你就不会发烧了。

说罢酒吞捧着一碗墨绿色的粘稠药糊充当麻药细心涂在那两处周围,替茨木做了简单处理,变手为爪,用尖锐的指甲割开了肉芽上方的皮肉。

茨木浑身一颤,发出声呜咽,疼得整个人蜷缩起来,紧紧抓住了床单,手捏到骨节泛白也没肯松开,就听见噗噗两声,那阵顶得他后背几乎炸裂的力量此刻倏忽一轻,真的缓和下来,草药的清凉缓解了后续的疼痛,就连身体温度似乎也随着翅膀的解放而降了不少。

酒吞拿毛巾替他擦了擦汗,将他的拳头掰开握在手里,问道:“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吗?”

茨木点点头:“疼,但是能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方轻笑起来,温柔地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从旁边端过来几面镜子,通过折射让茨木自己看身后的情况。

皱巴巴的两片翅膀被粘液覆盖着挂在他光滑的脊背之上,又小又丑灰突突的,原本还显得粉嫩的骨节在空气中慢慢褪去了软嫩,变成了泛黑的硬挺样子,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称不上美丽一说。

茨木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郁闷地趴在枕头里不肯起来,只在酒吞催促中嘟囔道:“太丑了!不想要。”

这话把酒吞给逗笑了,伸手将那小翅膀上的粘液清理干净,用布巾擦拭之后慢慢将翅膀黏在一起的翼膜分开,怜爱着抚摸了两下,与茨木说道:“刚开始都是这样的,等几天你的翅膀就会变长变大,还会有光泽的。”

茨木闻言,侧头看他,似乎又有些期待:“你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龙族生下来就带着翅膀,和你这种后天长出的不太一样,不过,也差不多,之前去参观同族的龙后代破壳,也是这么皱巴巴的一团。”酒吞漫不经心的说着,手上动作不停,看茨木后背的两道伤口已经在渐渐愈合,才放下心来,“但我们的翅膀是随着年岁增长而长大,你的这种只需要一两天,就可以长大,适应一段时间就可以飞了。”

他哄茨木道:“比我们厉害多了。”

对方噘着嘴,对他这种敷衍式的夸赞并不领情,但对日后可以飞这件事充满了期待:“飞很难学吗?”

“不难,”龙语出惊人道,“从屋顶上把你推下去,落地之前使劲扇翅膀就学会了。”

然而他说完这话听出茨木呼吸不对劲,抬头才看到,淫魔已经被吓得变了脸色,赶紧安慰性拍拍:“放心放心,我教你,把你带到空中再松手,那样距离长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上去也并没有好很多啊!茨木翻了个白眼,把头扭开了,感受到酒吞开始替他刮去后背上的药膏,又发散思维了一下,连忙将头又扭了回来:“我长了翅膀,还能躺着睡吗?”

“你翅膀能收起来的。”酒吞哭笑不得,“等长好之后,练习几次你就会了。”

说到这里,他倒是又想起来一件事,拍了拍茨木的尾椎处,安慰淫魔道:“对了,你还会长出一条标志性的桃心尾巴,呃,还有……你在做什么?”

茨木闻言嗯了一声,把手从身下抽出来,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感觉,刚才开始我的胸好像在变大了,是你为了转移我注意力给变大的吗?这不愧是龙啊,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到!还能再大一些吗,比你还大那种!”

酒吞顿时一阵哽住,露出一种哭笑不得还有无语的神情,暗自嘟囔了一句不是这么巧吧,便站起身去掰茨木的两腿,对方不明所以还乖乖配合着撇开了——直到酒吞的手指摁在了他的会阴上。

很快茨木感觉那里像是在被慢慢打开,一种奇妙的鼓起肉感和凉意袭来,让他不自觉地紧了紧屁股,没想到酒吞的手指头一碰,却是深入到了内里,就好像是戳进了他的皮肉之内,却出奇的没有疼痛感。

“嗯???”茨木迷惑了,用力一夹,反而把酒吞的手指更吸紧了一些,淫魔猛的抬头,左右转着眼珠去感受自己那里的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消失了,好像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什么不得了的改变。

很快龙的动作印证了他的猜想,酒吞伸手一左一右捏住了他的那里,只不过往两边一扯,凉意飞进里面,发出咕叽的一声。

“酒吞童子?!”茨木撑着上半身惊讶地朝着床位看去,与一脸严肃的酒吞视线撞个正着,紧张的淫魔顿时吞了口口水。

“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当然,”酒吞说道,“这就是我刚才想要和你说的,有些淫魔长翅膀和尾巴时,可能会由于魔力影响,呈现第二性特征。”

“具体表现为,胸部变大,和,长穴——”

龙又嗤嗤笑了两声:“哦,还有你的两颗蛋蛋会缩小很多。”

茨木瞠目结舌愣在了原地,只感觉到胸口突然一沉,原本的胸肌被两坨软肉取代挂在了胸口,虽然不像女魅魔那么的呼之欲出,却也的确膨胀了不少。

而被酒吞正仔细观察的那里,已经逐渐成型,正在主人的内心挣扎中,形成了可以接纳第二根的甬道。

“不用担心,”酒吞松开手,引来茨木的一阵轻颤,“等到翅膀和尾巴趋于稳定,你的魔力回归平均值,这些第二特性会自己消失,这也算是,你们淫魔的独有能力。”

说罢龙走回了床边,看茨木还在一脸凝重的思索着什么,只好替他盖上被子,蹲在床边问道:“在想什么?”

茨木咬着嘴唇。皱眉回他:“在想这样情况下和你做会不会更爽。”

…………是疼痛让你如此饥渴难耐,这么顺利就接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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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还需要安慰茨木一番的酒吞,只好转而吓唬人:“我只知道你会更疼,你们长老告诉过我,因为只是短暂形成的地方,过于干燥不像女性魅魔那么便利,如果不润滑好是会出血的。”

但茨木完全不怕,趴在被子下翘着腿顶出一个空间,得意地说自己可是淫魔,只要不是剧烈的疼痛,有什么不好忍耐的。但他很快想起来之前翅膀长出的疼痛,又有点瑟缩,只能退而另辟蹊径,抓着酒吞的头发出主意:“那你就做好润滑,用很多润滑油膏,慢慢来。”

酒吞被他抓得脑袋一歪,心里长叹一口气,觉得这淫魔真是没轻没重,还得需要自己来担心他的身体,但如果直接拒绝,恐怕对方又会气鼓鼓讨价还价要魔力球,再任性妄为地趁他睡着了爬上来亲亲摸摸。

龙只好皱起眉头,问他道:“不往那里插也不影响你爽到,做什么非要冒这个风险。”

茨木果然上勾了,没有催促他赶紧去拿润滑,反而思索片刻认真回答:“因为肯定会更爽啊,我之前在魅魔族见过女魅魔说起,两根一起插进两个洞里,这样来回进出的时候会感觉到两根在内里隔着一层夹着摩擦,前面也爽后面也爽,这叫双重夹鸡!”

酒吞被他这个劲爆的词惊到口水呛住,拼命咳嗽了起来,张了几次嘴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才好,又想笑又要忍住憋得一张脸通红,只好赶紧站起身说了句不行。但他抬腿准备走的时候茨木已经长腿一伸勾住了他的大腿,一连串做作的呻吟从淫魔口中飘了出来,酒吞顿时身体一僵。

茨木一面嗯嗯啊啊一面爬起来挂到酒吞身上,用自己潮乎乎的一根蹭着酒吞的后背:“为什么不行?同样都是爽有什么不行的,你那两根那么大的一起塞进我屁股里,我都没喊过疼,劳累了屁股兄弟这么久,双穴适当分工一下不更好!”

说罢他还嘟囔了一句:“何况我饿肚子这么久,到底是谁害的,不做爱就来打架!”

话音未落就低头狠狠咬了酒吞脖颈一口,还好这次他记得自己是为了调情,收了力道,只在龙的皮肤上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甚至还记得伸舌头轻轻舔了舔那道痕迹,两只手不老实的趁乱揉捏上酒吞的胸口,在酒吞抓他胳膊的功夫,自己挺腰先蹭起来。

“啊~屁股好痒~”茨木学着记忆里女魅魔的方法,在酒吞耳边重新嗯嗯啊啊起来,可惜这个之前不怎么用心学习的逃课大王完全忘了还有语调的抑扬顿挫这回事,又亲又喊的时候听上去更像是要把酒吞直接当食物吃了,“再不快点,我就要饿死了!酒吞!酒吞童子!吾的挚友!痒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然我们这就来进行昨天没有结束的那场战斗,我昨晚睡觉之前已经研究会了你所说的,跑动与平衡结合之下释放火球的技巧,在脑海里演练了许多遍,保证今天绝不烧到自己头发了!”

酒吞被他这样靠近着大喊弄得耳朵和脑壳一起嗡嗡的响,但又实在不想再经历一次昨天因为技术不到位,眼看着茨木头发梢窜起火焰差点把他自己烧秃的惨剧,思来想去,龙到底又一次妥协了,无奈地往床上一侧身,把那个聒噪的淫魔摁回到床榻之上。

茨木侧着身子在床垫上弹了几下,眼看又要爬起来,酒吞连忙松口:“行,行,和你做,但说好了这次也不能射进去。”

对面立刻嘁了一声,把酒吞搞得更哭笑不得,但好在茨木这次对于做爱的执着超过了拳脚比试,并没有更多拉扯这方面,只是一努嘴问酒吞既然同意了那就快去拿润滑油来,说罢往床上一扑摆了个撩人的姿势,大咧咧一拍自己的屁股说道:“等你啊,挚友。”

“你这样骚断腿对你有什么好处,”酒吞终于被他逗得大笑起来,从旁边椅子上取来长袍披好,看茨木朝他伸手,只好回身倒杯水伺候着淫魔喝完,“到时候屁股疼又会想起来咬我。”

茨木闻言立刻朝他勾了勾手指,等酒吞靠近了,才猛一扯龙的衣领,将嘴里的一口水渡过去,浑不在意擦着下巴大笑起来,两条长腿胡乱踢了踢得意道:“咬你那是在肯定你的技术,淫魔的本性就是骚,不然怎么吃饭。”

说完他伸手探到长袍之下捏着酒吞的那里揉了两把,流氓兮兮催着龙赶紧去拿润滑,结果直到酒吞转身出门的时候,这淫魔还在哇哇:“你刚才还说不行!揉了两把就硬起来的人还说我骚!看我一会儿不直接把你干趴下!”

酒吞对他这话自然是记下了,乃至于关门出到走廊上来,吩咐仆从去拿润滑的时候脸上都还带着笑意,把那几个小精怪看得眼睛都直了,连忙低头飞也似地去照办。而酒吞则悠哉抱着胸靠在门外,等了片刻便运起魔力做了个简易的透视力量环,放置在门板前朝里看去。

原因无他,他只是对茨木非要赶自己亲自去拿润滑好奇而已。虽然两个人相处时间并不算长,但酒吞自认为他们两人之间的默契已经到了心领神会的程度,这么多天的熟悉与适应,茨木已经充分习惯了自己是这宫殿里的另一位主人的事实,甚至运用的相当娴熟。

按照茨木的性格,刚才那种情况下,好不容易看他松口答应做爱,恐怕不等他吩咐,就会抢先一步唤来仆从吩咐他们去取润滑,生怕晚了自己再反悔,再不济也是要催自己隔空取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这淫魔却一反常态,反反复复催着他这条龙亲自去取,就说明茨木是在憋着什么心思,想自己独自一个时实施。

酒吞猜中了。

茨木现在正自己坐在床上,把两条腿分得大开,用手掰着新长出来的那个地方,低头仔细看着。

这也不能怪他,他也是第一次见女性的性器官,尤其还是出现在自己身上,真的是好奇的紧,可惜鸡巴还横拦着视线,左看右看都看不太完全。

淫魔又把身子弓下去了一些,超强的柔韧性帮助他好歹看到了外面一圈的样子,小麦色的外阴唇上分布着毛毛,饱满多肉,被手指拉着可以分开到一定的程度,然而再想往里看,却怎么也看不到了。

茨木泄气,松开手爬下了床,迈着步子光溜溜来到等身镜子前,先转身看了看自己的后背,那两团皱巴巴的翅膀似乎没有什么太大变化,反而是尾巴长出来了不少,这还是他头一次拥有尾巴,试了半天也没找到控制尾巴的诀窍,反而憋出来一个屁。

“艹。”茨木郁闷地一拍屁股,这下倒是把门外看热闹的酒吞笑够呛,总觉得自从茨木来了之后,他自己天天都在笑得直不起腰来。

淫魔毫无所觉,只是在镜子前转了一圈,随后一屁股坐在了地毯上,结果粗心地忘了那根短小的尾巴还垂在身后不小心还给坐到了,把淫魔疼得脸色一变,抬起屁股抢救出来,嘟嘟囔囔皱着脸心疼摸了摸。

这场景把酒吞逗得捂着嘴巴,笑得更厉害了,结果没笑一会儿,又被茨木更骚断腿地操作给惊在了当场。

茨木坐在地上往镜子前靠了靠,张大腿对着镜子慢慢朝后仰了个角度,努力把自己刚长出来的地方对准了对面,透过镜子仔细观察起自己光溜溜的下体。场景又色情又香艳无比,饶是酒吞这样浑不在意礼法的龙都惊得红了耳朵,脸颊发烫起来,挠着脑袋把头偏了偏,但又忍不住挪回来继续去看,这种偷窥茨木无羞耻行为的奇妙快感,反而让酒吞更兴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魔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看了半晌,仍旧一门心思扑在研究身体上。

小心翼翼拉开那两瓣肉,透过内里小阴唇的分开,得以一窥阴道真谛——光线不好,什么也看不清,只能模模糊糊知道是红色嫩嫩的罢了,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茨木歪着脑袋往旁边侧了侧身,让窗外的阳光能恰好打在他的半侧身子上,今天是个好天气那阳光暖洋洋的,把他光溜溜的皮肤晒得肉光四溢发烫发热,正好可以助他低头仔细研究,乃至于最后把身子都弓成了一个虾米状。

这下酒吞从门口只能看到他的一个背影——半边身体被阳光照耀包裹,散发着刺眼的光芒,连白色的头发都镀上了一层浅金,仿佛之前他见过的圣光中的天使一般,好似世间最纯洁无瑕的那一个。

而茨木的另一半身体隐藏在阴影之中,与光芒之侧的对比过于强烈,反而更凸显了身体的性感线条,就连这一侧挂在小麦色的皮肤上,那只灰突突还没长开的小翅膀,随着主人越弯越深的动作支棱朝天,肆意张扬着充满叛逆感,而那根短小的尾巴此刻正在屁股后面悠闲自得甩来甩去,

视觉冲击感相当的震撼。

独属于魔族堕落色情的气息也被衬托得极为明显。

酒吞差点把身上的长袍抓烂,感觉鼻尖胸腔里一股的热浪翻涌,下面反应很纯粹,人都有点晕乎乎的。正好这个时候仆从拿了油膏过来,他连忙抓过,吩咐所有人不准离这里太近,随即推门进去的时候,一道结界就从门口落了下来。

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这个时候的茨木。

龙的魔力在悄悄燃烧着,用到了极致,将这幅完美的画面复刻在密室画布之上。

茨木听到身后动静立刻坐直了身体,扭头回身看向酒吞的时候,阳光在他脸颊上一滚而过,金色的描边样光晕覆盖在他一侧的身体线条上,鎏金色的眼睛里像是吸足了光,熠熠生辉通透又美丽,脸上带着红色,大概是太阳实在灼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感觉自己心跳快得要蹦出来了,连吞咽口水都做得艰难,只想立刻扑过去把茨木摁在地上,淫魔怎么可以这样美而性感呢,明明是个肌肉线条发达的男人,他长叹一口气,实在不知道自己到底还要怎么喜欢茨木,才能更衬得上这份惊艳。

但淫魔不懂他心理活动,自顾自喊了声酒吞,一双手正摸在自己鼓出来的胸部上,揉揉捏捏一脸坦然,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动作会给酒吞产生什么样的视觉刺激。

女性的乳房通常都会比男性的要大和沉,也要柔软很多,但茨木的这对第二特性没有鼓得过头完全女性化,与之前的手感相比又是另一种体验,所以对于茨木来讲也是极为新奇的,只是他揉捏了一阵感觉没有什么快感,遂撤了手。

彼时酒吞刚好走近他,长袍大开之下,茨木的角度能看到酒吞下半身那完全挺立起来的两根鸡巴,颤抖着昂扬着的,惹得茨木嘿嘿笑了两声,伸手一握使劲摸了两把,仰起脸看着酒吞不无得意道:“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已经硬成这样,我身体对你的诱惑力这么大吗?”

酒吞很想说你自己难道没有一点自觉吗,但转念一想,才不是什么没有自觉,而是茨木太有自觉了:这淫魔已经深知该如何充分发挥自己的本性来诱惑龙,也有着足够的骄傲,对自己的身体充满了自信,一次次问龙就是在挑逗罢了,他喜欢想吃的时候就吃个痛快,也喜欢在左右龙的情绪时看到酒吞因为他而出现的身体变化,也喜欢看酒吞和他做爱时无法控制的神情,这让他有一种征服的快感,该死的慕强胜负欲是刻在茨木骨子里的东西。

只是淫魔的本性让他太过大大咧咧的坦然,何况于他而言做爱就等于吃饭,丝毫不会因为某些动作过于羞耻或色情而感到害羞,这在人类口中恐怕都不能用骚浪两个字来形容,天生的淫荡可能更贴切一点。

淫荡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毕竟茨木可是很挑对象的,而他酒吞,也从来只吃茨木这一口菜罢了。

酒吞沉默着没有接话,脑子里纷纷乱乱转着这些念头,一面急促地喘息着一面任由茨木抓着他长袍脱下去扔到一旁,紧跟着这淫魔便摸着他的腿从地上爬起来一路摸到下巴,用力捏了两下,把嘴唇贴到酒吞的下唇上咬了一口。

这套动作茨木之前已经做了好几次,驾轻就熟,尤其光裸着身子,肌肤贴着肌肤站在屋中间做这种调情,那一路的抚摸就如同点火,烧得人脑壳直冒烟。但好在龙不是年轻气盛的少年了,对于茨木这种肆意撩拨哪怕饥渴的嗓子冒火,也按兵不动,只是把手里的油膏捏紧背在了身后,安静看着茨木一个人表演。

凭什么只让他得意地每次都扰乱自己的阵脚,酒吞想,引猎物上钩的本事,龙也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茨木把舌头伸进酒吞嘴里,用力舔着下排尖锐的牙齿,勾缠着酒吞的舌头想让对方迫不及待与自己亲吻,然而酒吞没有反应,反把茨木给整愣住了。

淫魔眼皮一掀带着疑惑抬眼去看酒吞,正对上龙垂下的目光,两人四目相对,嘴巴还粘在一起呢,茨木只好眨眨眼用询问的眼光问酒吞为什么不动作。龙心里一阵憋笑,舌尖伸出轻微舔了一下茨木的舌尖,算是应付回答。

但等茨木放下心继续卖力舔弄他嘴唇的时候,酒吞立马舌尖一收,继续眼观鼻鼻观心,只任由茨木从他牙齿舔到上颚,舔得淫魔自己都哼哼唧唧沉浸投入的时候,他仍旧背手站着,老神在在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

这一冷淡反应导致的结果就是淫魔果然又停了下来,这回为了闹清楚酒吞到底怎么回事,还特意松开嘴后撤半步仔细盯着酒吞看,带着有些委屈,更多的是打量的神情,那个探头探脑焦急又难耐的神色,倒是让酒吞心情舒畅起来。

“你怎么回事?”茨木张嘴问道,皱紧了眉头来来回回看酒吞,甚至伸手摸了摸龙下面那两根,确认不是酒吞对自己兴趣全无,浴火烧得他难受,连眼眶都红了一圈,再下一句鼻音都激了出来,细微地一夹腿又把胳膊环在了酒吞肩膀上,“亲我啊?”

“我看你亲得技巧有点差劲,”酒吞打趣他,被抱着脖子只好往前微微倾身,双手背在背后,显得自己游刃有余,尤其说完这句还低头扫了茨木胸口一眼,“哟,你乳头这么红了。”

茨木闻言果然一颤,搂着他脖颈的手更圈紧一些,将龙的脑袋往下压,但僵持好几个回合龙都梗着脖子不往下,他只能努力垫脚把自己的胸口朝酒吞脸前凑,咬了一下嘴唇哼哼啊啊道:“那、那就舔一舔……舔一舔……我乳头涨得好痒。”

但龙就是不如他的愿,哪怕茨木用尽了吃奶的劲去垫脚压他,酒吞仍旧轻松就把头抬了起来,捏着茨木的胳膊暗暗较劲将自己解救出来,嘴上冷漠回复道:“不舔,你方才亲得我都没有爽,我也不让你爽。”

对面的淫魔愣在了原地,露出一副怎么这个样的表情,低头看看酒吞都已经硬得弹动的两根鸡巴,茨木脑袋都快热成了浆糊,伸手捏住了酒吞的一根鸡巴用力撸了两下,颇有些讨好的意思:“那这里……”

但酒吞立刻把他手扯开了,等茨木抬头的时候,龙已经收起了表情,仍旧是严肃地板着脸,仿佛茨木技术差真的已经影响到他的兴致,应声道:“那里怎么样和你亲吻技术差没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魔这下明白了,对面这是临阵发难在嫌弃他的亲吻技术,见惯了酒吞在训练场上的恶趣味,茨木对于这种要干坏事先摆架子的套路太过熟悉,只是没想到对方竟然连这种时候都要耍坏心眼,好让自己欲求不满先输了阵,所以这一刻理智回笼茨木也立刻转起了脑筋。

“那要怎么做?”他身上已经滚烫了,实在也难忍下去,只好扭着腰身贴到酒吞身上轻声问道,末尾还要冲着龙吹口气,勾引着对方的神经,一只手绕着酒吞的红发在指尖打了个圈。

酒吞一努嘴。

茨木果然上道,伸手捧着酒吞的脸亲了上去,比以往一次都还认真,不仅灵活摆弄自己的舌头,甚至抬起了腿去蹭酒吞的腿,让鸡巴互相蹭在一处粘糊糊的液体能沾得到处都是为止。

他知道酒吞其实浑身敏感点也很多,大概是因为龙也禁欲的太久,或者是因为做这个动作的是茨木罢了,总之他只要一用腿蹭到酒吞的腰身,酒吞会立刻抓住他的腰身和腿,压着他一番这样那样,屡试不爽

这次也毫不例外,效果甚至超出了以往——茨木不知道他的新长出来的穴口,正好剐蹭到酒吞的卵袋上,那里虽然干燥但柔软充满了弹性,摩擦间偶尔不小心夹住了一点蛋皮,更会给酒吞一个强烈刺激,让龙脑子里的那些弯弯绕绕的心思都断了个彻底,快刀斩乱麻还是决定直接把他就地正法算完。

酒吞胳膊一伸,把茨木搂进了怀里,两人紧紧相贴的同时,用力顶动着下半身,用自己的鸡巴去蹭着茨木的身上,宣泄自己此刻已经要满溢出来的情欲。就是这个时候,得意忘形的龙下嘴唇突然一阵刺疼,眉头一皱,才发觉是茨木狠狠咬了他一口,铁锈味弥漫在两人口腔之间,茨木双腿一撤第一次灵活地从酒吞怀里溜了出去,躲出几步远的地方,临走前还不忘狠狠一扯酒吞头发,导致龙的头皮和嘴唇几乎是同时疼了起来。

龙的竖瞳骤然一缩,伸舌舔了舔自己的伤口,紧盯着大胆的淫魔沉声道:“你咬我?”

茨木站在阳光里,笑得十分得意,伸出手的时候竟然还夹了几根红色发丝在手指之间。淫魔无所谓地抖了抖手,把头发扔到了地上,大剌剌靠着窗台嗤鼻一笑:“是啊,怎么样,挚友爽不爽?”

“只觉得疼,往日我就是这么亲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将手心里的盒子拧开了盖,一股好闻的花香味飘散而出,龙用手朝着茨木的方向扇了扇风,对面的茨木立刻心领神会吸了吸鼻子,装作不在意地回答道:“你是你的,我是我的,我亲人向来这样,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那香味茨木果然喜欢,靠在窗边冲酒吞勾了勾手指,无声邀请着,嘴上却说着和动作毫不相关的话题:“明知道我亲吻技术烂,还要让我主动,那就活该你嘴唇出血,不能怪我。”

酒吞站在原地没有动,闻言又气又好笑,双手交叉抱着胸看着茨木嘲讽道:“抓我头发也是技术烂?”

“那是故意的,”茨木看他真的不动,只好撇撇嘴,双手一撑竟然面对着酒吞坐在了窗台上,石板宽度倒是刚好容纳下他的整个屁股,但无处安放的两条长腿只能就这么悬在边缘,随着主人家说话摆动着,最后左右一分大咧咧搭在了两边。

酒吞喉结滚动着,本以为茨木邀请他在窗边做已经是极为刺激的事情,没想到对方分开双腿之后,挺立的滴水几把下面,露出的是新长出来的入口,饱满又胀鼓鼓的两片肉因为动作微微咧开着一条缝,小麦色热腾腾的,看着就像是他日常吃过的小面包,引得他往前走了一步:

紧跟着,茨木在背光之中抿了抿嘴,将身体靠向后面的窗户,挺起屁股之后,伸出自己的双手,捏住那两片肉慢慢地一点点地扒开了那个神秘的地方,红色的鲜艳内里仿佛是伊甸园中苹果的勾引,酒吞吞咽口水的声音连茨木都听到了。

淫魔舔着嘴唇,问酒吞:“所以你还要不要做?”

难道肉到嘴边还有不吃的道理吗?

酒吞几乎是飞过去的,用力掰开茨木的大腿将人像张开嘴的贝壳一样摊在窗台上,两人一起沐浴在阳光之下,灼热光线照得人几乎睁不开眼,却也把他们衬得发光,嘴唇相接酒吞把舌头伸了进去,亲得茨木唔唔哼唧,感觉到自己的一根戳到了穴内里的肉上,稍一摩擦就是一阵干巴巴细微刺疼,果然那里还是要润滑一下才行。

一吻罢了,茨木的手还扒在那个地方,脸色红润带着一种醉后的懒洋洋媚态,用脚一踢酒吞,催促他快点做润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说了句不急,先给他身后的窗户加了层结界防止做着做着突然掉下去,随后才半跪在窗边,用手摸了一点膏体慢慢伸向了茨木腿间。那里实在是又软又嫩,刚一接触到手指,就是一阵颤抖着收缩,酒吞生怕自己的指甲一不小心就会戳破细腻的皮肉,只能用魔法收起尖锐的前端,才敢往里继续送。

膏体被温热捂化,随着手指的动作慢慢朝里渗去,茨木感觉到自己下面逐渐变得滑腻腻的,不过又和用菊花的感觉截然不同,那里更为敏感甚至连酒吞在轻轻磨蹭哪里手指做了如何的弯曲,是不是又送进来了更多的膏体都能一一感受到,这奇妙的经历让茨木兴奋起来,眼看酒吞蹲在他下体前,那画面就十分的刺激神经,让淫魔更是玩心大起,腿一收,把酒吞的脑袋夹在了自己双腿之间,要不是龙蹲得稳,现在怕是已经亲到了正在涂抹的那里。

“挚友。”茨木笑嘻嘻的,歪着脑袋抬高下巴喊酒吞,那副得意的模样让酒吞恨得牙根直痒痒,伸手狠狠一拧茨木的屁股肉,骂他又要作什么妖,就听淫魔提到,“没什么,只是看你臣服在我胯下很爽罢了。”

他说着,竟然当着酒吞的面撸动起自己的那根来,那里挺立着颤巍巍的,因为被茨木来回抚弄已经有了粘液从顶端流出,离酒吞相当的近,简直堪称前排特等席。

闻着淫魔身上流淌的花香,又可以近距离看着他的那根青筋凸起的肉棒,酒吞没有再过多挣扎,反而抽出手指往他的鸡巴上抹了一大坨的膏体,看着茨木把那黏糊糊的一团抹匀润滑发出咕啾咕啾的声音,偶尔撸动过快,还有几滴飞溅到酒吞脸上。

龙吞咽口水的声音更大了,他迫不及待又伸出手重新插进了茨木的穴口里,只是这次他放弃了慢条斯理,同时另一只手两根指头戳进了茨木的屁眼之中。

这种刺激比单单撸鸡巴可快活百倍,茨木身体一僵,手上的动作便慢了下来,随着酒吞的手指开始不自觉扭弄起腰身。

茨木原本想叫,没想到卵袋上突然一疼,酒吞竟然直接咬住了他的那里,虽然只是轻轻一碰但差点将他刺激得直接射出来,本能地加紧双腿,反而把酒吞的脑袋夹得更紧,随即卵袋又被狠狠一嘬,茨木身体一弹紧紧夹住屁股抖了半天,才从这强烈的快感里回过神来。

两个通道里的手指此刻都被紧裹着,哪怕是手指也费劲了一番力气才继续在里面开疆扩土,润滑发出了咕叽咕叽的声音,慢慢地酒吞感觉到茨木两个口周围的肌肉放松下来,便趁人不备往深处猛得一戳,就看见茨木一个挺胸,阳光下弯出一个漂亮的弧度,被酒吞指奸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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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茨木眯着眼睛,双腿不停地打颤,半天才缓过来,嘟囔了一句好爽,冲酒吞傻兮兮地一笑,像只趴在窗台上已经吃饱的猫咪。

但龙的肚子还饿着。

前戏越长菜肴的味道才会越好,酒吞深知这个道理,所以茨木才刚刚回神,就被他一扯下身,托着屁股将嘴覆盖在了穴口之上。

淫魔惊楞住了,等回过神揪着酒吞的头发威胁对方松口的时候,已经晚了。

酒吞不过只舔了一下,茨木竟然就抓着窗台边缘尖叫着射了出来,那是种快感之后猛然把人抛向高潮的体验,任凭魅魔怎么有定力,此时此刻也只能蜷缩起身体,拼命去抵抗那来势汹汹的颤栗,甚至连脚趾都蜷缩到抽筋。因为双腿夹得太过用力,导致酒吞不得不伸手掰开他的大腿防止他把自己绞杀在当场。

“呃……”茨木弯着身体眼神都是涣散的,无意识张大的嘴巴让口水顺着嘴角滑了下来,就连身上那阵紧绷过去之后,还会间歇性抽搐几下,仿佛高潮过后的身体已经不由他自己控制。

真的有这么爽?酒吞半是惊讶半是疑惑,松开对茨木双腿的禁锢以后,看着这淫魔失神得全身瘫软没力气再盘起腿来,只能软绵绵垂在窗台边的样子,一阵悸动。

“有这么爽?”他抚摸着茨木的大腿内侧,对方跟着他的动作又是一顿烂颤,甚至直喘着粗气连话也没法完整说一句,只会点头朝着酒吞求饶。

龙就想看他这样。

酒吞的手掐在双腿腿根的位置,没顾茨木的反抗,伸舌继续舔舐起来,幸好那些膏体都是由真的鲜花等绿色健康材料制成,酒吞舔舐起来没有苦兮兮发涩的感觉,甚至有点香有点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果然是又软又滑,比起小面包更像是布丁,舔咬之间酒吞还会用力吸啜一口,松嘴时故意拉扯发出啵的一声。尤其茨木缩小了垂挂在那里的卵袋被他随意拨弄在旁,偶尔动作过大鼻尖会蹭压着,导致茨木的叫床声越发大了起来,就像是要被酒吞搞死了一样,一面喊一面骂。

他一会骂酒吞自己受不住了,一会儿又喊还要往深了的地方舔,喊了没几声就浑身一阵不受控制地抖动,又射了一回,更多的乳白色精液喷洒而出,顺着淫魔还没软的鸡巴慢慢滴落下来,甚至有一些滴到了酒吞的鼻子上。

那阵麝香气味刺激着龙,伸手在自己鼻尖上一抹,发觉是茨木的精液之后立刻又去揉捏淫魔的鸡巴,把淫魔捏得嗷嗷乱叫,抖腿又把他的头夹住了,就这样任由酒吞抓到空隙又去舔舐了一回。

这回茨木叫得更响亮了,那个刺激就像是有许多的蚂蚁在他身下随着酒吞的舌头爬了进去,舌头刮过的地方虽然爽,但比不得其他空虚的肉拼命蠕动时候的麻痒,越是麻痒越要绞紧,越是绞紧偏偏舌头过来的时候就会戳刺得更加明显,这让原本就高潮了两次敏感异常的淫魔无法承受。

就见他扭着腰身,屁股抬得几乎离开了窗台,要不是窗户上有酒吞事先设下的结界,他恐怕能直接后背顶破窗户栽过去。但他越是扭动,酒吞就越要紧紧扒着他的屁股,将脸怼在那里舔得咕咕唧唧发响。

两个人僵持在半空里一个想逃一个拼命地捏着,直到茨木猛地往后一仰头,双腿伸直夹紧,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呻吟声,彻底软下来从窗台叉着腿滑坐到酒吞怀里,,第三次精液喷涌而出,才算彻底结束了这场较量。

茨木挂着满脸的汗水,闭着眼在酒吞怀里拼命地喘着气,一副爽到极近失神的样子,酒吞的手指再碰到他的下面,这淫魔立刻慌张地张开了眼睛,摁着酒吞的手抖着声音问:“还要来?”

“是啊,”酒吞搂着他的肩膀,低头在茨木的脸颊上亲吻着,手指一下又一下趁机刮着茨木的两片肉,眼看淫魔挣扎得更厉害,他只好收回手,去捏茨木的乳头。没想到那里竟然比下面还敏感,刚沿着顶端的缝一抠,茨木立刻一颤,鸡巴弹跳几下又流出了几股精液,彻底弹软在酒吞的怀里。

酒吞这才说道:“我都还没有射过一次。”

顿了顿,这龙又调笑道:“之前几次发情期可是你一直抓着我要啊要的,怎么这次自己倒先不行了,那个说自己能战十次八次的淫魔呢?”

茨木呜咽一声,伸出手在自己的屁股底下掏了掏,把酒吞那两根东西掏了出来,眼看那硬邦邦的两根又大又硬顶到了他的大腿上,他自己又先忍不住了,鸡巴还软着身体还处于高潮的战栗之中,但不影响他继续去勾引酒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淫魔上面搂住肩膀凑上去对着酒吞的脸又是亲又是咬,下面摸着酒吞的两根引导着其中一根龟头蹭向自己的下面,但他稍一动作龟头碰到自己的穴,又会因为刺激而一抖,来来回回磨了好几趟,把酒吞的那里沾的黏糊糊,酒吞没去他倒是快又要去第四遍了。

“酒吞,酒吞……”茨木难受地下不了决心,只能把自己的鸡巴贴着酒吞的磨蹭起来,希望龙继续动作,不要让自己费事,“挚友,快点……”

“快点什么?”

酒吞被他这样蹭得舒服,捏着人的屁股搂在怀里一个起身,将淫魔重新放回了窗台上,这段功夫里茨木还紧紧搂着他的脖子连双腿都盘在了腰上,活像一只小考拉,让酒吞心里一阵一阵的欢喜又难耐,双手撑在窗台边猛一顶腰狠狠蹭到,听见茨木发出嗷呜一声,他立刻恢复到慢慢磨蹭的架势。

“你说……呃!你说快点什么!”茨木咬了一口他肩膀,往后弯着身子从空隙里伸手,想要继续塞,但酒吞不给他这个机会,直接压了下来,把茨木压在了窗户上,下半身悬空只能攀着酒吞的腰往天花板撅了起来。

酒吞道:“我不知道,啊,是说你想要打架了吗?但我觉得你刚射过那么多次,腿软的恐怕站不起来。”

淫魔一听顿时瞪着眼气急败坏,揪着酒吞的头发在他喉咙口狠狠咬了一口:“你放屁!”

“那要打?”

“打就打!”

茨木说着怎么能让龙小瞧了自己,一面真的放开了酒吞,抡起拳头就要上手,可他忘了背后是窗户,哐啷一声手肘撞在了窗户框上,正打在麻筋上把淫魔撞得嗷呜一声,挤出来两滴眼泪苦兮兮憋着嘴拼命去揉胳膊肘。

那巨大的声响把酒吞也给吓了一跳,连忙将茨木放下来,扯着他的手臂一块给揉,淫魔呲牙咧嘴骂咧咧的警告酒吞不要得意,这只是个意外罢了,等揉好了,他照样还能出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

“对!”

淫魔梗着脖子看酒吞手停了,连忙把胳膊又往前伸了伸:“还疼着。”

酒吞那些揶揄他的话只好等了一阵再说,给他又揉了个把分钟,这突然的插曲导致两个人都冷静了一阵,很快茨木感觉到下面一阵凉意之后有液体慢慢从里面滑了出来,沿着大腿根流的让人心痒,他从酒吞手里抽回胳膊,往下抹了一把,抬上来才看到是一片粘稠透明的液体,手指张开还能看到拉丝,一股花香的味道,原来是之前酒吞涂的润滑膏,因为他站立时间过长的缘故,流出来了。

他把手张开伸到酒吞眼前,故意晃了晃,然后一把抹到了酒吞的胸口,对方哭笑不得,茨木又把两腿一岔开掰着大腿根站在那里让酒吞看,粘糊糊的液体已经沾得他满腿都是,就连那里的毛发都被浸润打了绺,因为主人家扒开的动作,又是几滴液体流出来,啪嗒啪嗒滴落在了地上。

“转过去。”酒吞当场红了眼睛,憋到了发疯的地步,拉着茨木的胳膊把他翻了个面,一只手摁着茨木的后脖颈防止这个胡来的淫魔再闹幺蛾子,另一只手捏着自己的其中一根在茨木穴口蹭了蹭,缓慢破开那两片肉,慢慢一点点挤了进去,茨木猛一缩屁股,把他夹得爽翻,立刻把另一根也朝着茨木屁眼塞了过去,最后势如破竹,一道戳进了最深处。

原来第二性特征的内里是这么紧致又软滑的,酒吞刚停下喘了口气,就感觉两根鸡巴被同时绞紧,柔滑非常的肉包裹着他的鸡巴,滑溜溜的蠕动按摩,夹得他身上一阵热流趟过,差点就这么射了出来。

龙不自觉加大了手劲,捏得茨木皮肉上出现了指印,但淫魔暗自较劲着连疼都不说一声,要不是酒吞后来发现,恐怕又要青上好几天。

“你是不是个傻的。”酒吞有些后悔,松手揉了揉被自己捏青的那里,心疼地俯身去亲吻茨木脖颈。

听到这话茨木赶紧扭脸过来,瞪着他比了个不文雅的手势:“插我还要骂我傻,没有你这样的,有本事换过来,我夸你聪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立刻一顶他,呵呵笑了出来,说了句我可不干,我又不是淫魔天生就能这么浪,随后被茨木朝后摸的胳膊扳住了脑袋,两个人紧紧贴在一处开始上下动了起来。

两根分处在两个地方的确是个神奇的感觉,被紧密包裹又会体会到紧密的拉扯,不会过分的拥挤又能恰到好处的顶到茨木所有的敏感点,酒吞晃动着身体,忍不住还是要感叹淫魔身体真的是妙不可言,他手扶着茨木的胯骨,摸到一手滑溜溜的皮肤,淫魔因为之前的快感已经是身体软成一滩,稍一动作敏感地颤抖就又会出身汗,浑身更加滑润。

酒吞摸得爱不释手,低头在茨木肩膀上亲出一个又一个的吻痕,最后甚至啃咬着留下一个个牙印,稍微一舔茨木就会更用力地缩紧,抖着屁股让他嘴巴老实点,活像个小狗一样啃来啃去。

这个嘴巴不老实的真是得便宜卖乖!

酒吞斜眼看了茨木耳朵一眼,凑过去狠狠一口,把淫魔咬得哇一声喊了出来,赶紧捂住自己的耳朵带着鼻音骂他是神经病,但龙抓着这个机会,将淫魔一推压在了玻璃上。

冰凉的玻璃挤压着茨木的胸口,将柔软的那里压成扁平的一块,乳头深深陷进肉中被玻璃刺激得硬成了石子一样,让茨木更加汗毛直立,就连下面的鸡巴,也被酒吞捏着不停往玻璃上戳刺起来。

“呃!凉!”茨木扭着屁股,往后顶着,想提醒酒吞自己胸口冷的要命,但酒吞只当没听见,还在往前顶,甚至于趁着茨木屁股朝后动作的时候狠狠迎上去,把淫魔爽得抖着腿垫脚往前逃,越逃越被压到玻璃上,直到最后酒吞索性把他腿架起来,让他跪坐在了小小一方窗台上,将人顶得声音破碎,撞得玻璃哐哐直响。

茨木紧紧贴着玻璃,只能侧头用余光偶尔看一眼酒吞在他身后拼命抽插,脑子里乱哄哄的,双手撑着左右的窗框,呜呜啊啊叫得淫荡。

“怕冷不要紧,”酒吞咬着牙下半身狠狠撞着他的屁股,伸手摸到前面,拿着茨木的顶端在玻璃上四处画着圈,“你出汗这么多,一会儿就能热起来,尤其外面阳光这么好。”

这话说的当然不假,迎着阳光趴在玻璃上做这种事,看着外面湛蓝的天空和以及白云,那新鲜感简直刺激人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下午这会儿的阳光是在太过刺眼,茨木很快就被晒得睁不开眼,只好闭眼眯缝着,可这会让他的听觉与感觉更加敏锐,不仅能意识到酒吞的两根在他身体里来来回回挤压着,更能听到激烈抽查之下自己下身液体啪叽啪叽作响,摩擦出泡沫又破碎之后的声音。

过没一会儿淫魔就被阳光晒得皮肤滚烫,仿佛发烧了一般,脸颊通红连呻吟都没有之前那么高亢,哼哼唧唧绵软又细长,婉转中带着媚态,俨然是进入了一个失神的高潮层面。

酒吞见状飞快戳动起来,腰身激烈摆动着,把茨木插得不自觉拉住两边窗帘又高声呻吟出来,在哐啷哐啷撞玻璃的声中感觉酒吞插了近数百下,最后狠狠一顶,戳到他内里的软肉处,一阵磨蹭转圈,把原本就积攒在身上的快感彻底激发出来,茨木一弓腰,额头顶着窗户,迷迷糊糊间看自己的鸡巴朝着玻璃射出来一波又一波的白色液体,随即一股透明的粘液从里面一起挤了出来。

酒吞的手接住了其中一些,抹到了他的肚皮上,茨木无暇他顾,张着嘴大口大口喘息,一个不留神唾液又拉成一条长线从嘴角淅淅沥沥滴了下去,他连忙松开抓着窗帘的手,闭紧嘴抹了一把,没想到到身后的酒吞竟然又重新抽查起来。

淫魔身体一抖,扶着酒吞的手,喊了一句等等,但对方已经又戳到了他的最里面,那一瞬间,就仿佛过电一样,一股让人头发懵的酸麻劲从下身里一窜而起,茨木身体抽搐起来,往后一仰脑袋磕在酒吞的肩膀上,淅淅沥沥竟然尿了出来。

“咦。”酒吞惊讶道,“你尿了?”

“嗯……”茨木懒洋洋应着,终于彻底迷糊了,侧头用鼻子蹭着他的脸颊,嘟嘟囔囔说着,“因为……爽翻了。”

“是吗?”酒吞反问着,发觉茨木不停地往下滑,只好将人搂着从窗台挪下来,顺势一放让他趴在了地上。

淫魔手肘撑着身子,迷糊间摇晃着屁股,又长长一点的尾巴这回彻底呈现在酒吞眼前,摇摆着来回晃悠,一旦酒吞全部插入,那根黑尾巴就会立时绷成一根直溜溜的,茨木也会发出好听的呜呜呻吟声,惹得龙把他插了又插,最后把淫魔爽得索性头顶着地上,只撅起一个屁股,跟着酒吞的节奏忽扇自己刚长大一点的翅膀。

那小翅膀精致秀气,这么摆动起来竟然还有点可爱,酒吞捏着茨木的屁股轻轻一抽打,那小翅膀就是一扑扇,惹得龙眼热喜欢得紧,用手轻轻拉扯,茨木果然哆嗦着呜呜喳喳让他不能动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让动的地方自然要多动,酒吞甚至上嘴咬了几口,手上还扯着尾巴,那尾巴因为刚长出来圆胖又粗短肉感十足,捏着摩挲,就让淫魔喊得声音更大。

酒吞咬着牙夸他:“你可真是全身都是敏感点。”

但茨木不乐意,反唇相讥:“你全家才都是敏感点!唔!不要、不要再摸尾巴了啊!”

“为什么?我之前都给你摸过我的,礼尚往来才对。”

“我摸你尾巴的时候你又没有硬!我要尿出来了……酒吞!!!”

话音未落,茨木果然一抖,原本就射了好多次的鸡巴淅淅沥沥又尿了一注水花,这下淫魔更不干了,他虽然喜欢做爱吃饭,可并不代表被做到失禁也一样那么开心,尤其这次一样吃不到酒吞的精液,这条色龙又总挑着他的弱点来摸,更让他觉得自己控制不住身体,心里怄气,用力扭着屁股往前爬,不肯再让酒吞在里面冲撞。

但龙早看透了他的意图,双手撑在茨木身体两侧,用上了魔力威压,将淫魔强制性摁在身下,平趴在了地上被迫接受他由上而下的撞击,茨木不肯,两只手胡乱抓着地毯嗷嗷乱叫,精气十足骂起了酒吞。

激烈的拍肉声和那骂声混在一处,骂得越凶撞得越狠,酒吞很快紧紧攀在了茨木后背上,抱紧这淫魔的身体,只有腰部飞快耸动,淫魔的身体到底还是扛不住快感,一连串的噼噼啪啪让茨木的骂声很快又变成了更加惹人脸红的旖旎呻吟。

快感很快卷来,酒吞连忙抽出鸡巴朝着茨木红肿的屁股上撸动射了出来,这一拔出的动作又惹得茨木淅淅沥沥尿了一滩,淫魔更怒了,发觉到屁股上一阵湿热回头看到那本该属于自己的饭竟然落到了身上,让他又不能吃了,顿时更火大,用那小尾巴一刮,啪叽一声就全部甩到了酒吞脸上。

龙额角蹦出来几根青筋,抹掉那滩液体之后看着茨木得意的表情,将自己还没软的鸡巴重新塞了进去,顶得茨木上身一仰,被酒吞摁趴在地上终于没了力气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来一次,”酒吞说罢咬着他的脖子立马重新顶动起来,不管茨木到底求不求饶,发狠要把这淫魔今天干晕过去为止,茨木咬着他胳膊呜呜咽咽,与他在地毯上大战了几个回合,滚来滚去滚了一身的黑灰,最后还真的晕了过去。

当然不是被干晕的,是被饿晕过去的,这还是茨木头一次在没有发情的情况下,被酒吞抓着啪啪了这么久,醒来之后,动弹不得的茨木痛定思痛,发誓一定要勤加锻炼,下次争取能直接把酒吞从身上踹下去。

想到这里,茨木在床上又是一阵叹气,在他背后搂着他的酒吞,一只手还摸在他的胸上,另一只手一会摸他翅膀一会儿摸他尾巴,揉揉捏捏烦人的紧。甚至本着能插一次就要尽兴的原则,两根鸡巴还都塞在他的身体里,现在只要稍微一动,那个高潮过许多次的地方就会引来一阵轻颤,茨木闭上眼喘着粗气,强行把自己的注意力从这些动作里脱离开。

“嗯……”酒吞突然挺身往里戳了戳,导致他没忍住又哼了一声,气急败坏用手肘戳着酒吞胸膛往外顶,“你到底要干什么!放开我!饭都吃了澡都洗了还要插进来!”

“机会难得。”酒吞继续凑在他身上,拿起床头的酒杯喝了一口,凑过来渡进了茨木口中,“你里面爽死了,能体会一阵是一阵。”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茨木露出了吃惊的表情,“连饭都不给我吃,还占着饭碗!”

这话说完他突然意识到这样说不太对劲,立刻一低头气得咬牙切齿装鸵鸟不说话了,倒是酒吞被他逗得大笑起来,连着在脸上亲了好几口,把茨木气得挥着手把他赶开,将脸埋进枕头里生闷气去了。

说笑归说笑,看他这样生气酒吞还是不忍心的,自己喜欢的人,总要快乐点比较好。酒吞慢条斯理喝了口酒,咂咂嘴才开口道:“这样吧,我库存里的宝石随你挑,给你打造一个更好更趁手的武器怎么样?”

茨木果然回身看他,动作快得连床垫都哗啦一响,这淫魔双眼亮晶晶的:“真的?不是唬我?”

“我都吃爽了,怎么会唬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笑起来,伸手刮了刮他的鼻子,茨木这次也没生气,反而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寻思一番,给了酒吞一个夸奖:“不愧是我挚友,你真好。”

嗯,原来就能得一句你真好。

酒吞逗他:“喊达令。”

“滚。”

“酒吞!我感觉有点不对劲……”

“嗯?”

“好像下面开始愈合起来了,我的胸在慢慢缩小,你要是再不拔出去,你的鸡巴就要长在我身体里了!”

“那不是更好?”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六淫魔可可爱爱时期比翅膀大小这章没肉,只是调情,讨价还价小能手——茨木

等到两人在床上喘匀了气息,才察觉到身体疲劳感,于是地下的温泉不知是第几度地敬业发挥作用,方便他们好好休整,缓解过度纵欲之后的肌肉酸疼,以及治疗一些失控时抓咬出来的伤口。

一切清理妥当,茨木才被酒吞重新揽在怀里,放松了身体浮在水中,盯着天花板睡眼惺忪,脑子不转弯地突然问道:“这温泉你建来就是为这用的吗?”

“什么?”酒吞原本也在闭目养神,听他这话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用?”

“做完爱,就洗澡。”茨木哼哼两声,反手一把捏住了酒吞那里,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手上力道还有些大,懒洋洋的语调里透着一丝危险,“好齐全啊。”

酒吞皱着眉睁开眼,想笑又被抓的难受,不懂怎么茨木这个时候突然开始乱吃飞醋,他挪动着身体,带着慵懒的低沉嗓音故意拉长音调勾引道:“嗯,这个嘛……”。

“嗯?说啊?”

眼看等了好一阵,这龙还在支支吾吾吊人胃口,茨木的声音立刻拔高了两层,手上一松又一紧,捏得酒吞立时大腿紧绷,终于受不了地抬起膝盖去顶他屁股,饱含威胁的意思:“松手。”

茨木没肯听,还故意摇晃了两下,听见酒吞倒吸凉气的声音,甚至得意一笑:“爽了就翻脸不老实,呸,色龙。”

酒吞对着他这耍无赖的本事真是又气又好笑,磨得牙根嘎吱作响,抬手狠掐他脸蛋一把,趁着茨木呼痛的功夫,从水下伸出尾巴朝着淫魔的腰肢一卷,带着魔力热度的鳞片烫得茨木一阵瑟缩,不自觉就放开了手里的钳制,被那条有力的尾巴托举着浮在了水上,咕噜噜转了半圈,和酒吞来了个脸对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脚下没有蹬踩的地方,茨木着实慌乱了一瞬,待到稳住了身形,才没好气地一拍水面,朝酒吞撩水凶狠道:“松开我!”

酒吞好整以暇用尾巴颠着他的身体在水里上下一顿乱涮,笑个不住:“偏不。”

茨木气得哇哇乱叫起来,伸长了手臂想要去打他,但酒吞长尾巴一伸便将他送得远一些,等茨木手臂酸涩累得垂下去,再将人拉回来,如此反复几次,茨木只能转而攻击龙的尾巴,奈何那上面魔力充沛着,坚硬难抠,他使足了力气也没能撼动一缝。

更倒霉的是他那条还在幼儿期的小短尾巴也被一并困在了其中,此刻只露出来那短小的心形末尾在腰间的龙尾上搭着,因为鳞片的热度,只能不停地抬起放下,被酒吞顺势捏在了指甲之间,稍一用力就像捏果子一样,软嫩Q弹的掐起来一条肉。

茨木只觉得那股酥酥麻麻的劲顺着尾巴一路延伸到了后背,仿佛有人拿了冰块贴在他肌肤上略过,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便觉得那刺激跳跃着通到了脑仁儿,通体都像是一根麻筋贯穿了上下,紧紧绷起肌肉都抵挡不住那一哆嗦的下意识动作。

“不许掐!”他耳朵尖只不过一瞬便红得像要滴血,骂骂咧咧用力掰着酒吞的手,带着慌乱的神色,捂住了自己的弱点,“不许你掐了!”

酒吞了然一挑眉,伸手就要去捏他背后的翅膀,吓得茨木大喝一声抬腿便是一记偷袭,那扬起来的大片水花兜头落在酒吞脸上,可怜那龙当时咧嘴笑得正开心,一股子刺鼻的硫磺味让他脸色一变,连呸了好几口,抓着茨木好一顿挠痒痒,直把淫魔闹得大声求饶忘了刚才自己那点别扭小心思,才鸣金收兵。

淫魔憋着一口气发誓以后一定要在别处讨回来,但等到两人上岸穿衣服的时候,发现给自己准备的终于不再是那空荡荡的长袍,取而代之的是书本上看到过的淫魔衣衫,他又开心到忘了这茬,只在身上比来比去。

龙给他的自然都是最好的,相比以前魅魔族人自己做的粗糙麻衣,龙的御用精怪裁缝显然更懂得怎么让衣服舒适,舍弃了书里提到的硬而凉的皮料,选用了更柔软的魔法蜥蜴二层皮料,茨木穿在身上不仅温度合适,也更加柔软服帖适合大动作,最主要的是蜥蜴皮还挺有防御效果,简单的物理伤害和魔法根本不会导致其破损。

这裁缝甚至特意给他后背和屁股的小肉芽都留了孔洞位置,哪怕日后长大也不怕撑破了这衣衫,收起来也会有二层布料交错折叠遮挡的效果,完全不留任何痕迹也不怕漏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是那样式因为龙的恶趣味,上衣短的成了个露脐装,领子大开到可以看到茨木半个胸口,下身的七分裤虽然服帖但两侧并未完全缝合,茨木才刚穿好,酒吞的手便顺着那侧的裂口伸进了里面,在摸到内侧还有一层四角平裤时满意地一点头。

淫魔懒得戳破他,只是看着胸口那坠着的鸽子蛋大小的宝石装饰,以及被压进布料里的金色法术线路啧啧感叹,龙是真的有钱,还很大方。

于是他伸手勾过酒吞,也大方地回了一个亲吻,顺手拍拍对方肩膀以示鼓励。

“开心了?”酒吞揽着他的腰身,指甲顺势又捏了捏那根挂在屁股上的小尾巴,那短胖又肉乎乎的小东西让他着实有点上瘾,茨木不过哼哼了两声,便挂在他肩膀上任由酒吞揉捏了,心情舒畅他乐得让酒吞也吃点甜头。

还好龙也很懂得顺毛捋,就在茨木要旧话重提的时候,自己便先解释道:“以前这温泉我都没允许别人进过。”

茨木果然眼睛一眯,小尖牙咬住了酒吞的耳垂,用行动证明自己不太那么好糊弄,龙只好重新贴近他脸蛋,蹭了蹭:“这温泉疗伤的效果堪比珍贵的恢复药剂,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宫殿建在这里,要是只为了做爱洗澡,才真是浪费了。”

淫魔闻言果然抬起脸来,眼珠子咕噜噜转着,一副财迷的样子,酒吞立刻掐死了他的危险想法:“卖不出去的,半路就失效了。”

这人果然长叹一声,失落地趴在酒吞肩头,像是损失了几百亿,弄得龙哭笑不得,拖着他一路上了地面,两个人黏黏糊糊一个发誓真的到现在为止只有你一个进了这宫殿,另一个哀叹信了信了,就是可惜了我那些钱。

聊着聊着,茨木终于过足了演戏的瘾,站直身子对酒吞道:“我饿了。”

因为说得太着急,还有两滴口水洒在了酒吞的肩膀上,带着一股催情香气,显然还有点发情期的余力作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吞闻言立刻把茨木从身上扒了下来,双手钳着对方肩膀没敢立刻答应,毕竟先前的突发状况和茨木的状态着实有点吓人,导致龙有了心里阴影,眼见茨木饿狼捕食的架势,甚至下意识倒退了两步。

他旁敲侧击地商量,只给了一点魔力,有心想要让茨木缓上几日再循序渐进恢复饮食,但架不住饿了许多日的淫魔这一破戒食欲上涌,一直眼巴巴追着还想要更多,看酒吞不肯给,这厮竟然大半夜的把先前藏起来的两个魔力球翻出来偷偷吃掉,彻底激发了暴饮暴食情绪。

白天装委屈卖惨说自己连存粮都没有,晚上揪着酒吞耳朵说自己饿得前心贴后背,看着是第一次当淫魔的履历,但无师自通三小时就成功持证上岗,硬是发挥软磨硬泡的功夫跟酒吞缠了整整三天三夜,甚至主动贡献翅膀尾巴随便摸。

龙的自持力就这样被他磨得一点点失去棱角,明知道淫魔就是为了吃的在装可怜罢了,但每每看对方努力地撒娇卖乖,模样还有点可爱,酒吞硬下的心肠就一阵柔软,到底只能依着再多渡一些过去当做临时安抚。

却没料到茨木胃口暴涨之下吃了一次还不过瘾,趁酒吞一个不注意,当头堵住嘴,舌尖勾缠的间隙像是个无底黑洞一样把酒吞的魔力大股大股抽进自己体内,不过几个眨眼的功夫,茨木的皮肤便发出了一阵刺眼的红色光芒,充盈的魔力在他体内流淌间甚至照亮了内里的皮肉,整个人仿佛一盏灯笼,散发着和酒吞鳞片一样的热度和光泽,原本鎏金色的瞳仁儿被烧得变成了血红。

这要再不住口,他整个人就能被内燃的魔力烧得只剩一张皮。

酒吞大吃一惊,完全没想到他竟然失去理智到这个地步,不由得懊恼自己太大意了,一面连忙推开茨木,一面赶紧调动魔力将茨木还没消化的那部分重新引导回自己体内,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大量的魔力短期内进入淫魔体内,很快引起本身的魔力波动,让成长热和发情期的末潮一道被激发出来。

才刚好了些的茨木上一秒还是快乐吃饭人,下一秒就直接高热烧到迷糊晕厥在酒吞怀里。

这让酒吞气到狠狠翻了个白眼,暗道茨木是个蠢的,又觉得该怨自己怎么就这么吃他撒娇那套,下次再也不能这样心软。

但这却引来茨木的更大不满,他身体虽然负荷不住,刹不住车的食欲却没能得到满足,烧迷糊的脑子此刻看着酒吞就仿佛是一只刚烤好的全羊,散发着魔力的芳香,哪怕浑身高热眼睛都没睁开也要挣扎着从床上爬起,追着酒吞的身影飞天遁地饿虎扑食要讨吃的,最后甚至执着到被酒吞捆在床上时也要努力挣扎着抽出手,四处喊饿把被子撕个粉碎往嘴里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股饿死鬼的劲头着实让酒吞也吓得够呛,以为他是烧到脑子都坏了,只能连着好几晚没敢合眼,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强行搂着敷冰块降温,偶尔给一米米的魔力安抚,提防茨木突然醒来抓着自己就一口啃下去。

但完全没有效果……

一个小时之内,茨木的舌头把他浑身都舔过了,还留下了很多圈到此一游的齿痕,铜皮铁骨挡不住那口尖尖犬齿,酒吞疼得双眼泛红,趁着茨木晕过去的时候,在淫魔的屁股上留下了两个深深的牙印,还用魔法封存上了,当做报复。

这样的拉锯战直到第五日茨木发情期过去,成长期终于霸占了全部档期才算彻底结束,在确认茨木真的不会再度发疯,酒吞立刻松手把他推到了床边,呼吸着劫后余生的空气整个龙都有点虚脱,尤其对方留在他身上的咬痕和抓痕也已经多到数不清楚,浑身上下疼得仿佛是经历了几次大战。

实不相瞒,龙头一次有了点后悔的感情:就是说,溺爱对象这种事,还是得量力而行。

彼时茨木已经恢复了神志,挂着一副自责又内疚的样子,在床沿边滚了一圈,小跑着到床头柜前找到药瓶来给他上药,酒吞眯着眼,随着他手涂抹的位置一一细数茨木那些丰功伟绩,直把淫魔说得面红耳赤又不好意思反驳,只能喃喃道歉的同时夹杂着辩解:都怪发情期,我又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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