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all同人]12/准备离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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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爱吃的人,现在觉得找到了个好吃的人。

吴尊从前不吃人,不知道哪里来的胃口,现在要一点一点,一口一口,去吻汪东城,像要把他活活拆进腹中。

从前在江南,他就觉得汪东城身上有一点香味,有的时候像胭脂香味,有的时候是植物清香,总之该尝一尝才知道,到底是什么味道。

我多想把你吃了,可只有你还是你的时候,最好吃。

汪东城折腾了一夜,身上又中了情毒,自然睡得沉,但睡不安稳,眉头还皱着,配那颗泪痣招人,吴尊忍不住吻了吻他的眼角。

这下算是彻底乱套了,汪东城感觉自己好像都没见过白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吴尊坐在桌子前等他吃饭。

他不想下床,吴尊就穿着那身尊贵之至的龙袍来喂他。

青年的脸侧过去,吴尊的手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真不知道太子殿下不练武是怎么有这个臂力的,到底还是不忍心,扭过来张嘴吃了。

吴尊那双鹿眼有蜜一样甜的笑意:“这碗银耳粥是专门请的裕雪楼大师傅做的。”

汪东城想起来修给他的令牌,东城卫,还有他的堂宝宝,公子儒,他总能出去,于是打起了一点精神来,看着吴尊那幅样子,连一点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夹完菜了说:“我大姐现在有三个孩子,两儿一女,到时候我过继来一个孩子,就什么都不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汪东城说:“你还有两个侧妃。”

吴尊把碗放下,轻轻给他擦了擦嘴角:“她们会离开的,等我登基就好了。”

青年侧过身,抬眸看他:“尊,可你的侧妃已经怀孕了,三个月。”

太子殿下的手抖了起来,于是汪东城把碗接过去,自己吃。

“你不喜欢,那我让她流了……”

“不,尊——太子殿下,那是你的孩子,不要那么自私好吗,为了你的爱,就要毁了一切,不惜一切吗?那你愿意离开这个位置,跟我一起走吗?”

吴尊想起来那个落水的女人,那个时候汪东城好像是说了一句几乎一样的话。

那个女人想要钱,她发疯了一样要钱,甚至要汪东城娶了她就去卖身。

那他呢,他想要汪东城,啊,也是疯了一样。

女人走了,叹息着,他吴尊呢?

太子殿下说没事,他平静下来,认真开始吃自己的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沉默到一桌菜完全干净,吴尊站起来,换下衣服。

“大东,你还有一个愿望,我要帮你实现那个愿望,在那之前,我不会离开……等我帮你完成了那个愿望,我们就一起走。”

汪东城说:“夏天和鬼荣呢?”

吴尊走过来,轻轻吻一下他的手背:“好好收着了,等你……等你想好了,它们会回来,你可以在院子里练武,舞剑,你是天下第一,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废了你,大东,只要你愿意留在我身边。”

青年撑了一下额头,他睡得久了,又一点内力没有,感觉十分不爽利,吴尊便将他拦腰抱起来,走到了浴堂。

两人都是一身的痕迹,汪东城让吴尊背过去洗,吴尊偏不,还要帮他洗。

纤细手掌淋过清水,水迹蔓延往下,汪东城的身材瘦削精瘦,吴尊虽不练武,却看起来比他强壮了点。

吴尊要往他身上咬,他一点办法没有,吃了东西还有一点力气,水里湿滑,他想爬上去,吴尊一次次把他拖下来。

可以恨他,却不能拒绝他,汪东城一直觉得吴尊是一个简单到了复杂的人。

他很爱吃东西,好像天底下除了吃没有别的重要的事,但除了吃以外的事,他也能干好。

吴尊是百官心目中最好的太子人选,是百姓中有口皆碑的爱护子民的皇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很爱自己,他可以那样爱一个人。

但他也足够自私,可以依旧和侧妃同房,可以为了他自己对汪东城的感情,而去让他的孩子夭折。

吴尊够纯粹,纯粹到黑白爱恨都分明,却偏偏都在他一个人身上。

那明明是一个有一双小鹿眼睛的人,他也的确有小鹿一样的可爱。

直到这个时候,汪东城也只是想离开,他不想伤害吴尊。

吴尊会是一个好的君主。

白衣人走在街上,他手里握着一个令牌。

夏天和鬼龙兵分两路,鬼龙去找天涯堂的人,最好直接找到唐禹哲,他就来找东城卫的人,等会还要去找辰亦儒。

话说……他是装一下,还是直接冒充汪东城?

辰亦儒的眼神够尖,一眼看得出来,扇子被折起来,放在桌上。

“你和他一模一样,但你不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天笑着点点头:“我是夏天,兰陵和雅瑟认识我。”

辰亦儒手一顿,解下腰间笛子,果然感觉到了那笛子的凉意:“你们认识?”

“是啊,我和鬼龙说到底还是个兵器而已,自然能和他们说话,而且你家兰陵雅瑟灵力很强,应该再有个几百年就能化灵了。”

这些事太远,辰亦儒的注意力在汪东城身上:“定远将军那边不必说,天涯堂那方势力,你们能联系上?”

白衣的夏天无所事事地坐在椅子上,看自己的衣摆飘摇:“相信鬼龙,他很厉害的。”

坐了一会,辰亦儒有心请夏天喝杯茶,夏天不得不婉拒:“谢谢公子儒的好意,只是我器体不在,吃不到的。”

平时他们还受容器限制,如今是不得不透支灵力而远出化形,鬼龙这些天都快憋死了,所以才冒着这个危险出门。

白衣人低头,看到自己的脚尖开始透明,站起来对辰亦儒作揖:“公子儒,鬼龙说他已经联系好了,明日辰时,裕雪茶楼玄字阁见。”

辰亦儒回礼,再抬眼,只见到那白衣化作点点萤光散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混乱了好几日,若不是指尖还有一点内力可以运转,恐怕他都要忘记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人了。

吴尊扶抱起汪东城,喂他把早膳用了再睡,太子殿下才去上朝。

汪东城迷迷糊糊地说:“我想夏天和鬼荣了。”

张嘴,粥送进来,吴尊的动作够小心,他的目光扫了几眼青年的脖颈,那里痕迹斑驳。

“好,我会令人将他们送到你手上。”

汪东城的目光一直沉沉看他,静得像水。

就算是他武功尽失,把武器送到他手上也是有风险的,汪东城只靠体术就够让太子殿下流血的了。

之前夏天能拿到令牌,也是全靠了东宫中那东城卫的人。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他们能够化形,那么想必哪里都是来去自由,只不过把令牌送到夏天器体边是为他省了力气。

一刀一剑很快被送了上来,因为屋外有下人在,所以汪东城并不直接开口,而是闭眼与二灵神思交流。

一片黑中,鬼龙坐在中间,肆无忌惮地笑他:“喂,你是笨死的!太好笑了……汪东城,他喜欢你看不出来,现在好了,被人抓住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天尴尬笑笑:“东东哥没事,很快堂主啊公子儒啊修将军啊,都会来救你的!”

“虽然你的乐子是很大,但是我鬼龙怎么能一直睡在库房里!你必须要出去!”

汪东城有些疲惫地点头:“放心啦,我会配合东城卫的行动,你们过得还好吧?”

“挺好的,嗯好吃好喝好睡,他们还每天把我们擦一遍呢!就是太闲了。”

夏天蹲下来,有点无措地揉了揉自己的发:“东东哥,可是我看他们——都很喜欢你唉,你选哪个?”

汪东城说:他们?

“就是堂主啊公子儒啊修将军啊……这些的……”

鬼龙在旁边抱臂:“我看不选也可以,他们对你挺好那你就从了——喂为什莫、唔窝……”

夏天一边捂住鬼龙的嘴一边笑:“没事没事,他就是想得多,想得多……东东哥我们先走了,今天记得给我们喂点茶,我好想喝的……呵呵……”

睁开眼睛的汪东城微微蹙眉,给躺在桌子上的夏天和鬼龙都浇上一杯茶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明明把大家都当好朋友,会不会是夏天和鬼龙判断错了?

东城卫的人效率很高,今天送饭的人就换成了一个小太监,听说是叫林七。

没有说话,汪东城安静睡着,一直到傍晚,院子里也静谧,人人都知道不要打扰这房间主人的休息。

昏暗的天和泛黄的烛光,汪东城看到墙上自己的剪影,无所事事,像一个深宫中的古老幽魂。

汪东城走出门,在院子里随便走走,石榴树枝繁叶茂,长势很好。

院外隐隐约约有路过的人小声说话。

“殿下受秦家五公子的邀约去赴宴了……”

他在院子里坐了一会,一片叶子落在他的肩膀,汪东城才好像终于反应过来,转过身拿那饭盒吃了一口。

叶子飘在地面上,有五彩的斑斓和褪色的陈旧之感。

指尖在饭盒下摸到了什么,机关之下,一颗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汪东城大概知道这药的效用。

他回到房间将其吞下,口味不必说,难吃。夏天和鬼荣都好好佩在腰间。

丹药的作用之下,被强行压制数日的内力终于再次运转,它突破屏障,简直兴奋地发疯,汪东城感到有些控制不住它,任由内力在经络中肆意奔走。

青年跌跌撞撞走到院子门前,一对长剑拦住了他的去路。

汪东城因为感到热,也许是那情毒被运转的内力带动起来的原因,可他此时管不了那么多,只能脱了累赘外衣,穿一身单薄的素色亵衣。

外衣落在地上,像那种话本里的妖精现形,衣服便落下了,会有一阵烟雾似的东西,一转眼就只剩下一个小动物崽子了。

汪东城说:“你们拦不住我。”

汪东城怕自己下手没有轻重,连着剑鞘一起拿着夏天。

眼见围着的人越来越多,一把匕首飞来,几乎正中那挡着汪东城的人的脚尖。

他戴着面具,汪东城却认得出来,此时只能沉默无言,倒是唐禹哲,还顺手把鬼凤插在了汪东城腰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凤性属火,但器体却是由玄冰铁打造而成,有抑制火性的效用。

太子殿下匆匆赶到,看也不看别的地方,别的任何人,只盯着青年:“大东。”

声音有些发抖,好像很可怜似的。

汪东城的手抚上胸口,唐禹哲发现了不对,被青年摇头阻止了。

汪东城张口:“你不要为难……”

腥甜血液从青年的嘴角溢出,他好像不太在意。

青年的指尖轻轻抹了一下嘴角的血:“不要为难他们,是我自己要走。尊,你拦不住我。”

血一滴一滴地流淌,吴尊说好。

汪东城于是点点头:“太子殿下,告退。”

青年被带着面具的人拦腰抱起,汪东城有些无奈,好像这些天,他总是这个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

跪了一地的人,吴尊让他们都起来:“无事,你们回去吧。”

他自己走进那小院子里去看,仔细看着地上,好像还能看到青年留下的痕迹。

石榴树不知道多久才能结果,宫廷的花匠说还要两三年?

他总是思念,因为他总是错过。

有些时候强行要求留下,也是错过。

吴尊坐在石凳上,看到天上空无一物的暗淡黑色。

地上的光亮绚烂,但都不是他要的。

他要一方月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先前他中了毒,如今吃了连金丹,内力被激发出来,以至于毒血被逼出,这没事。”

辰亦儒把冰丝帕放到青年的手腕处,神情凝重。

唐禹哲和陈德修在旁边,都紧紧看着榻上不停挣扎的青年。

唐禹哲把鬼凤簪在了汪东城头上,其他人鬼凤不认,汪东城勉强算一个,也许是给的夏天和鬼龙的面子。

修轻轻抚了一下青年的额头:“那他体内的毒?”

瘦削的公子站起来:“如果你们信得过,我来解。”

唐禹哲同陈德修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

“尽力而为,天涯堂手下精通医术者都已经被我召集了,实在不行……”

辰亦儒低着头挽起袖子:“好,我亦不敢保证,那就麻烦两位出去,让我专心为他解毒。”

下人们知道公子遇到疑难杂症,一向不喜人打扰,也自动退出了。

辰亦儒的耳尖发红,双手垂下,袖子便恢复了原样。

公子儒天生冰骨,如今这种选择是最好的。冰骨体质,对人的身体健康并无太多影响,只是更加怕热,而与人同房或者以血入药则不同了,自带温和寒性,可以中和火性重的药……或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解开衣裳,一件一件脱下,一点点露出白皙肌肤。

汪东城迷蒙中感觉一阵温软的凉意涌入怀中,他不自觉抓紧,吸吮。

怀中人发出喘息。

先前与吴尊已经是开过了荤,现在他自然知道要怎么去做。

于是指尖探入那里,换来那个很白很俏的人一阵颤栗。

汪东城咬他的唇,但不用力,只是因为烦躁的发泄,还在下意识地克制着,不要去伤人。

撕咬慢慢下移,到喉结,公子儒忍不住地叹息一声,手指攀上青年的结实臂膀。

辰亦儒身上有一点草药的清苦香气,这几乎也有一种安神静心的效用。

于是汪东城放缓了力度,吻上男人的胸前,这是一种折磨,公子儒相信,他现在又宁愿汪东城像刚才一样粗野一点了,至少没这么磨人。

“呃……”

他忍着,好像露出一点呻吟都是一种亵渎和对自己的侮辱,可这种事实在是难以难耐,尤其是当青年的指尖探得更加深入,以至于触摸到了一个地方。

公子儒的大腿发抖,汪东城发现了,于是他的手掌按住辰亦儒白腻的腿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亦儒的呼吸急促,他泄了,白色的体液落在汪东城几乎算得上是完好的衣衫上,让他凭空有种自己被凌辱了的错觉。

居然被青年就这样插射了,辰亦儒的脸滚烫,汪东城还黏腻的指尖轻轻摩挲他的脸颊,去吻他的总是笑盈盈的嘴角。

这一次算得上是如公子儒所愿,汪东城的吻要粗狂一些,落在他白如玉的肌肤上,烙下一个个印记。

大腿根的那些湿腻体液被利用起来,汪东城顶进去,辰亦儒的大腿被打开,他又瘦又纤细,所以他几乎感到自己已经被填满了。

汪东城的手掌一寸寸地抚摸,直到公子儒的腹部,那里有属于他自己的突起,辰亦儒连肚子都被顶出了形状。

汪东城却还是不满意的样子,那张很精致的美丽的脸上,微微蹙眉,好像还有点委屈似的。

公子儒搂住他的脖颈,安慰着他。

“没事的……”

然后辰亦儒就有事了,汪东城真的掐着他的腰,往里深深地挺入,温文儒雅的公子被弄得不自觉仰头,几乎有一种即将窒息的溺水感。

快死了,辰亦儒只有这样的感觉。

可快感降临的速度比他想象得更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劲瘦的蜂腰动起来,一次次深入,拔出,带出了他们的体液,还有辰亦儒的呻吟。

汪东城像是爱听他的声音,有的时候俯下身来,耳朵贴着他的胸口,很认真地在听。

这一个姿势还不够,哪怕辰亦儒已经泄了两次,青年还没有嘛。

他把公子儒翻过来,这自然引起了辰亦儒的又一阵羞耻。辰家是矜贵稳重的世家,这样的书香门第,自然家教极严,辰亦儒曾经也被教养过这些房中私事,他以为只要是一个姿势,夫妻双方都泄了就即可。

辰亦儒几乎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情,他有些失控地看着自己摇晃的发丝。

他被迫撑着自己,好让汪东城去顶弄他,那青年从后背来,一寸一寸地亲吻他的脊背,直到尾椎骨,那里酥痒难耐,辰亦儒的腿不自觉夹了一下,然后就被青年的手掌拍打了一下屁股。

青年的声音低下去,沉沉地呢喃着:“腿张开……阿儒。”

辰亦儒不知道等汪东城醒来,他还记不记得,可从他让下人退出房间那一刻,他就已经下定决心,不会后悔。

“大东……”

你的身体不好,现在又中了这样的毒。

他心疼着,于是更努力配合青年的动作,膝盖在榻上都磨得有些发痛了,他便用手臂支撑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直到汪东城泄出来一次,辰亦儒已经失了力,他本来就只是个公子哥,读医术和经书的那种,不说体弱,但绝对比汪东城差得远了。

青年很明显还没尽兴,从榻上把人抱进怀里,公子儒不得不像一根藤蔓般地紧紧抱住青年,这个动作就像自己把胸前的两颗送出去一样。

汪东城毫不含糊地笑纳了。

让人刺痛的火气逐渐消失,转为让青年腹部麻痒的欲火,他捏住辰亦儒的手臂,咬上他已经有无数吻痕的脖子。

“还难受吗……可以吸我的血……”

青年说不用,他舔舐公子哥的眼皮。

“阿儒……”

脑海渐渐清明,眼前是一张笑起来如春风的脸,白腻肌肤泛着红。

他们都很喜欢你唉。

汪东城叹一口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榻上人渐渐醒转,气息早已平稳,辰亦儒起身,衣袖被谁拉住。

青年的声音低哑:“我记得。”

公子儒侧过头,扇子握在手里,不知道要怎么动,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想要笑一下,打个哈哈过去。

“我记得,你不要装不记得,阿儒。”

汪东城慢慢坐起来,手上却还扯着他的袖子,把公子儒直接带到了床上。

辰亦儒被他抱在怀里,没有抬头:“我记得又怎么样。”

“你要是愿意,昨日那就当做嫁给我了。”

公子儒怕扇子硌到他,伸手把雅瑟放到床边了,想找个什么东西攥,结果汪东城又全身赤裸着,没东西好攥,只好攀住他的臂膀。

丞相府长子,身担重任。

怀中人的手颤抖着,汪东城握住他的手:“你可以不承认,我却不能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辰亦儒说:“不过是治病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禹哲和修,你是在想他们吗。”

终于开窍了,公子儒勉强爬起来,整理衣服。

汪东城心中烦乱,但其实这件事,也没有那么让人难堪。

无论他和谁在一起,又或者只是独自一人,他害怕过寂寞,至今还渴望爱人的拥抱,但如果真的没有,真的让所有人都为难,那也没有关系。

“我想参军。”

这些儿女情长面前,还有关于天下,天下人的愿望。

辰亦儒把扇子放在手里:“你身体不好,要保重好自己。”

“对了,太子已经将开放大内武库的奏折呈上……被圣上训斥了。”

汪东城说:“我相信他做得到。”

青年走的时候很有些狼狈,赶在唐禹哲和修来看他之前就离开了,辰亦儒帮忙收拾的包袱。

甚至走的时候门都不敢走,直接跳的窗户,有的时候,情债难缠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夏天说:“东东哥,咱现在去的哪个方向啊?”

鬼龙比较满意:“我鬼龙终于要上场了!”

“修在西北军的青字营,我去北方军。”

夏天:东东哥你很狠心唉。

其实不是不愿意见到他……只是有些软弱,类似近乡情怯。

他汪东城一向自认为交朋友光明磊落,怎么会到这个地步,青年一边赶路一边回想,还是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没问题。

汪东城想着赶路也不要那么着急,他走得慢一点,好好沉心静气,沙场刀剑无眼,他应做好万全准备。

走到一个州城,汪东城便休息数天,像吴尊那样品尝当地美食,又或者只是到处转转。

这样清闲的日子还不错,只是寂寞。

他是父母的老来子,自然是千万宠爱中长大,家道中落时在外面飘荡也有挚友相伴,现在却孤身一人,实在寂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想着要不招个仆人回来,却又实在是不敢招惹别人了,只好无事时就跟夏天鬼龙说说话,鬼龙要么是想出来玩,要么是想上战场,其实他这个“人”简单好懂得要死。

夏天也好懂,你问什么他答什么,清纯得像一捧雪。

快到北方军所在州时,汪东城的脚程反而快起来,这一路上他也玩得差不多了。

翌日上午,汪东城前往城中北方军征兵处,竟然空无一人。

那地方虽然干净整洁,但看得出还有人气,是先不久才走的。

汪东城回客栈的路上便听说了,离国宣战了。

也许北方和西北方之间有消息的滞后性,可天涯堂不一样。

汪东城从天涯堂处得知,离国偷袭,直面离国骑兵的就是西北军,玄字营定远将军,陈德修,一马当先,一把长刀就砍死了离国大将军。

陈德修由此被离国士兵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直到三日前,他失踪在战场上。

汪东城用轻功走了十三天,几乎要不吃不喝不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入西北军很简单,在战场上失踪也一样简单,唯一艰难的是如何找到陈德修。

汪东城的一刀一剑在战场上几乎是所向披靡,很快就要当上武官,他拒绝了。

一日夜里,汪东城用轻功潜入离国军营帐,探听得知他们也还在抓捕定远将军陈德修,这才放心一点来,修还未曾落入他们的手里。

尔后他跟踪前往周边搜查的离国士兵,每次身上都带着水和干粮。

跟踪的第九天,好像有些眉目了。

离国士兵欣喜若狂,汪东城站在房梁上,居高临下,也满心焦急地等待着。

这是一个破败至极的房子,它的主人可能逃难去了,也可能是已经不在了,汪东城站在房梁上都感觉有些摇摇欲坠。

地窖被打开,下去探路的离国士兵久久没有消息。

黑暗中,一把浓烈血腥气的刀架在他脖子上。

汪东城说:“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一个热烈的拥抱迎了上来。

陈德修一身的伤,蓬头垢面,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在那一点小小的烛火之下,他看到了他的爱人,他最重要的人。

也是天下第一,也是刀剑客,用那一刀一剑,来救他了。

换个地方稍微梳理清洗后,汪东城开始为修疗伤,他身上伤口情况很是不好,多处开始化脓,他想好在辰亦儒贴心,药粉药丸一应俱全。

给修喂下后他便开始传功,帮助修用内力运转而治愈伤口。

一天一夜后,修的伤口基本已经痊愈,汪东城却是精疲力尽了。

有时精疲力尽是好事,可以开发一个人最大的潜能,有的时候它会导致小命不保,那就不太好了。

他们如今不敢逗留过久,修借了一匹马,而汪东城终于答应了鬼龙。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宫女们都在偷偷看那个有些阴冷的俊俏公子。

“太子殿下安。”

吴尊对他点点头:“庚霖,好久不见了。”

炎亚纶笑一下:“回禀殿下,正是,不过我看殿下倒是一点不生疏。”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封信:“我是来帮我爹送信的,时候不早了,殿下好生休息。”

这表示这封信足够重要,足够急切。

太子殿下端坐着,手边一盘糕点,上面印有“裕雪”字样。

炎亚纶离开皇宫,在马车里他没有揭开帘子来看,因为他早已熟悉了这里的一切。

极高的城墙,很多的人,所有人都沉默着,活在规矩里,等待,上面的人等待更上面,下面的人等待爬上去,只要稍微有一个机会,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用尽手中所有的筹码。

有的人不是喜欢赌,而是不得不赌。

有的人有不赌的资本,但他们已经被权利迷红了眼睛。

紫禁城有一万种姿态,纸醉金迷,恨怨滔天,或者……千秋万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炎亚纶还有一个名字,姓吴,他的父亲是当今圣上的义弟。

私人别庄之中,炎亚纶宴请一位戴斗笠的女子。

只有他们两个人,气氛之古怪,好像死水一般沉默。

女子的丹蔻露一节出来,清雅的色彩,慢慢拿出一卷纸。

而炎亚纶的手撑着自己的下巴,看起来有些不耐。

女子的声音压抑着,低低地回响在这巨大的房间之内:“可是……”

“张良娣,董良娣信誓旦旦地说那是男胎,她害得你生不了皇孙,你们张家就指着你呢。”

炎亚纶握住那卷纸:“你当不了太子妃没有关系,你可以让你的父兄都当上丞相,尚书,到时候,谁敢看不起你。”

女子闭了闭眼,好像脱力了一般,终于还是放手了。

黄沙漫漫,大斐士兵疑惑地发现城门下的离国人一阵骚动。

从离国军的大后方,有一袭红衣,怀中一个人,不就是他们将军吗!

他们找的那马已经老了,全力奔袭起来,依然像是不要命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汪东城手中鬼龙,陈德修手中夏天。

青年听到鬼龙的狷狂笑声。

仿佛一瞬间乌云飘荡,漂浮了整个天空,而一片昏暗之中,鬼龙的玄铁之身却异常光亮,血从未停下,一层层覆盖,沾染他邪笑着的眉眼。

连那匹马都疯狂起来,前蹄扬起,高声斯鸣。

一个个敌人犹如枯草,被切割,倒下,血迹飞溅,滴到青年的眉心。

那一刻陈德修以为很慢,他几乎听到身后青年的心跳声。

他们惊声尖叫,比那匹马还要疯狂地逃跑,连滚带爬。

陈德修看到青年的发丝乱了,有缕飞在他的精致眉眼中,在那滴血之上。

我若要开杀戒,必定是真正关键之处。

他的天下第一,第一次开杀戒,是为了救他。

有风狂乱地吼叫,掀起一切它们能带走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汪东城的红色衣角微微摇动,他感到好像重了一点,那是敌人的血。

千军万马之中救了一个将军回来,而且还顺手把离国好几个将军弄死了。

那之前就对汪东城青睐有加的将军更是骄傲得不行,死活不让其他将军跟他说话。

“汪……少侠啊,这个你留下来,除了兵马大元帅的位子,你想坐我这个地方,我都给你让位。”

汪东城笑了笑,他坐在修的床前,修正死死看着那将军呢!

果然没两句话修就把那将军赶走了。

红衣青年手上端着药碗,一勺一勺喂给他,也许是嫌麻烦,修示意汪东城把碗给他。

那药一看就苦得要命,棕色的黑,伴随搅动的勺子,荡漾出许许多多不同的黑色。

定远将军一口气就吞了那好苦好苦的药,然后按住汪东城的头,唇贴上唇,终于把药的苦味也分享出去。

汪东城好不容易推开他,想说些什么,又被他的修堵上嘴了。

终于到氧气皆尽,汪东城的舌尖都有些发麻了,修才放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的嘴角勾出银丝,修的指尖为他轻轻擦去。

他们靠得很近,修的鼻尖贴在他的脸颊。

呼吸交融,修指了指红衣青年的泪痣:“刚刚重合在一起了。”

他们那两颗几乎一模一样的泪痣,简直像两颗命定的星星。

他握住汪东城的手腕:“我还没问清楚,你要参军为什么不来西北军?”

“我们都知道了。”

他身上的伤早已经大好了,于是坐起来,坐到汪东城身上:“你觉得对不起我还是怎么?大东,我早就知道,我爱你,他们也爱你——肯定没我爱你。”

“是你救了我,我是你的,谁敢说不是。”

陈德修低下来,看到汪东城已经发红的耳尖,也笑了一下:“我就不白日宣淫影响军中纪律了。”

“总之你不要躲着我,不要害怕我,大东,东城卫永远在,永远守卫你。”

这一夜他们睡在一起,修还一直抱着他,像一个小孩子缠着大人样的依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汪东城想,也许是他更离不开他们。

他的确是一个太怕寂寞的人。

青年因为下身的湿热而迷迷糊糊地睁眼。

被子下鼓动着什么,汪东城几乎要疯掉,恨不得马上逃离这个可怕的世界,然而这的确不是梦境,他只能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伸手进去,摸到一颗毛茸茸的头。

修那张很可爱的脸冒出来,眼角发红,有些泪光盈盈的模样了,当然最显眼的还是红肿的唇。

汪东城几乎是哀嚎着叹息了一声,扶住额头,小声喊他:“修……”

“不舒服吗?”

青年摸了摸他的嘴角:“不需要你这样啦……”

“我不是讨好你哦,或者说,我就是想讨好你,怎样?你不让吗?”

下面被修带着厚重茧疤的手拢住,青年的喉结滚动,被陈德修看到了,又被咬一口,酥痒痒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辽州汪东城册封云麾将军。”

青年的腰挺拔笔直:“臣接旨。”

回军营的路上将军对他说:“若不是你这次从深入敌后冒险,离国人不可能这么快就退兵。”

“是大家的功劳,我沾光而已。”

“我们去了京城述职你可不能再这样你啊我啊的,听到没有?这事虽小,可若是讨了圣上和太子殿下的不喜,那就麻烦大了!”

汪东城于是想,都说武人粗野,看来不可尽信。常年带兵打仗的,都是粗中有细的人物才对。

陈德修也立了大功,虽然没有汪东城这样直接由小兵升到丛三品的骇人成绩,但也所得颇丰。

“威远将军?”

“云麾将军?”

二人都笑盈盈地作揖。

等进了营帐,陈德修又发愁起来,把头塞进青年怀里问:“你又要去见太子,怎么办?”

汪东城就知道,其实他自己也烦着,吴尊,那个九五之尊的太子殿下,当日的情形,想一想也没那么不堪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他是流着血出的东宫而已。

一年多了,石榴树是不是长得更好了,快结果了吧。

“它怎么还不结果?”

五爪的龙隐约在石榴树叶下,太子殿下亲自修剪它。

花匠低着头:“回禀殿下,这树木总是玄妙,都说人非草木,实则……草木非人呐。”

吴尊摇了摇头:“什么都不差它的,还不结果。”

其实太子殿下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想看看这棵树结果。

都说石榴多子多福,他们吴家没这个福气,向来子嗣单薄,所以那次,红衣青年问他,那个侧妃还有孕,他实在是慌乱极了。

可现在他后悔了,其实随便抱一个孩子养又如何?

谁管得着,谁知道?难道吴家列祖列宗,他大斐的各位先帝,就真的能蹿出来指着他骂不孝子孙吗。

更何况他长姐都还有孩子在,早知道……

总还有机会,他又要回来了,他在边疆一年,不知道身上受伤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太子,是君,他不希望以这个身份来压汪东城,此时此刻却不得不庆幸,至少他们一定会见面。

身为云麾将军的汪东城躲不过去。

这一年来,和辰亦儒唐禹哲的通信都未曾断过,只不过……看看信纸就知道,公子儒的信纸都是两张起步,语气依然温润如玉;唐禹哲的信纸都跟洗缩水了一样,短小异常,通常就几个字。

要么“安”,要么“好”,要么“安好”。

看来一年多前那次落荒而逃,他还在生气。

汪东城想着等出了军营就去找唐禹哲,他现在身份不在能那么肆意了,更不好意思喊唐禹哲到西北来,人家在明城待得好好的,凭什么要来。

汪东城在军中也是最得士兵喜欢的将军,他平易近人,最爱护士兵,脾气也好,从来不随便惩罚下属,最最重要的是,他会教大家武功!

云麾将军说了,他原来是想开个武馆的。

他们的云麾将军汪东城,武功之高强,自然是人人皆知,万军中突围,还带着一个伤员,骑的是匹快老死的马——那场战斗后不久,这老马就死了,它是在睡梦中死的,也算是善终了。

那武器更是不得了,那把刀多霸气!他们连多看两眼都觉得遭不住,有股子冷劲直往眼睛里面钻。

剑就温和多了,而且削铁如泥,轻盈之至。

春夏秋冬的轮转很快就来,汪东城想起少年时,他们一起求学,不论季节,夏天睡在山林之间,得了熏蚊虫的艾草就好了,其实很安逸;冬天他们拥抱在飞雪之间,总能找到一个很不错的洞,就是那样过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一招一式,虽说都是老天爷教的,但未尝不是唐禹哲在他身边陪伴的原因。

西北军的庆功酒也是要办的,并且很要办得好看,他们骑着马进京城,百姓夹道欢迎,无数姑娘的手帕啊香囊啊扔下来。

汪东城长得好,又目标明确,一身红衣,够显眼。

下马以后陈德修默默看他,好像受什么委屈一样。

人影错落,传杯弄盏,汪东城穿着官袍,一直默默吃一点什么,大家也知道他酒量不佳,少有人来找他敬酒——有也被威远将军拉走了。

好不容易挨到了宴会结束,结果还是被人留下了,倒不是太子吴尊,而是皇帝陛下。

御书房内早已站着一个人,像等候多时了。

炎亚纶,好在汪东城没喝多少,人还认得出来。

“汪卿,这是我表侄庚霖,他早已仰慕你多时,不若你们好好说一说话?”

吴尊在一旁脸色巨变,他走出来一步:“陛下,庚霖虽是皇亲国戚,可身无一官半职,就要朝廷命官陪他,未免……”

圣上不轻不重看他一眼:“朕倒是记得,从前你身边也有个红衣客卿,怎么现在不见了。”

是,怎么现在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汪东城行礼,像是一点不为难,立即被太监带出去了。

御书房内只剩下一对父子。

太子殿下说:“父皇,皇孙已经出世了。”

圣上把茶为他倒一杯:“儿,可你要他有什么用呢,庚霖要他才是有用的。”

吴尊跪下:“陛下娶我母亲时,也是这样想的吗?也是问,有没有用的吗?”

更何况汪东城对他怎么可能无关紧要。

“皇儿啊,你已经是一个孩子的父亲了,怎么还如此稚嫩——让你上那条奏折的,就是他吧。”

太子殿下抬起头:“陛下……”

“庚霖的父亲到底还是姓吴,是属于吴家的武林盟主。”

他慈爱的目光看着他年轻的儿子,他等待这个家族的千秋万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们许久不见,炎亚纶扶住这位云麾将军的手臂,让他小心点走路。

汪东城现在已经开窍,比常人还要敏感点,立即退了半步,走在他身后位置。

“炎公子请。”

炎亚纶侧过去看他,眼神是掠夺的侵略感:“我只喜欢在你这里听到这个名字。”

其他时候,他还是更喜欢当吴庚霖。

走到最后,所有人退下,只剩下他们两个,前面一道门。

炎亚纶推开,有一对少男少女,看起来才十二三岁,被绑着,满眼惧意。

他对他们抬抬头:“大东,把你的武功传给我,你可以吸他们的灵气进补,这一对是内功大师的孙子孙女,看我对你好吧?”

汪东城说:“我不呢。”

“早猜到啦。”

他鼓掌,几乎是一瞬间,有数十人持着刀剑站出来,汪东城仔细数了数,有二十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想起,从前炎亚纶在英雄榜上的排名是“二十三”。

“你以为他们拦得住我?”

炎亚纶摇头:“拦不住,但拖得住。大东,你身边又没有鬼荣夏天在。”

带武器觐见是找死。

“或者……还有一个方法,我们双修,”炎公子认真看着他,“这样你不会损失太多内力,那两个小家伙也不会受伤了。”

汪东城侧过头去看那两个小孩,女孩英气坚毅,男孩玉雪可爱,现在嘴被堵上了,可眼睛还眼巴巴看着他。

他不得不怀疑炎亚纶要这两个小孩来根本不是为了给谁进补,只是用于威胁他而已。

“好。”

双修也分两种,一者水乳交融,情投意合,一者只需要二人坦诚相待,距离够近即可。

他其实没那么大牺牲,却可以救两个孩子。

于是那二十一人退下,汪东城感觉得到他们就在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孩子也被带了出去。

炎亚纶说:“我早等着这天。”

他拉住汪东城的腰带:“你看我对你多好。”

多么爱你。

汪东城想,炎亚纶只是更想要他的武功,也许有点爱,也许有点喜欢,不过那都是在利益之下的。

他不会接受,也不会在意,因为他根本不爱,哪里在乎这个人爱不爱他。

也许有的人只适合见一面,比如他和炎亚纶。

“你的小雨呢?”

炎亚纶说:“早收到库房去了,它的材料还是差点,你喜欢吗?可以送你。”

青年摇头。

那是一把很有灵气的剑,也许再几十年,也许再几百年,就可以化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主人却看不出来,因为他的材料不好。

炎亚纶为青年脱下外衣时,一声巨响,轰鸣之中,汪东城已腾空而起,炎亚纶倒在废墟之间。

那支扇形的簪子,此时火纹几乎要燃烧起来一般。

鬼凤来了,那么……

唐禹哲也来了。

他还来不及说话,唐禹哲抱住他,直直飞向宫外城墙。

无需几刻,唐禹哲已经把他带到了近郊的林间。

一口血喷涌而出,汪东城为他把血捧住。

“你……”

唐禹哲含着血的唇吻他。

他的衣襟上还是血迹斑斑,唐禹哲说:“你还是要躲着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汪东城抚了抚他的唇:“我早想你了。”

“是不是我不来,你就真献身了?嗯?这么伟大,还记得我唐禹哲,真稀奇。”他压在青年身上,浑然不顾自己身上还有伤。

汪东城怕毛手毛脚让他动气,差点把双手举起来:“没有,那不是还有一种双修法吗。”

“傻子,早知道就把你睡了,笨得全天下的人都要咬你一口。”

青年搂住他的腰:“禹哲你身上还有伤。”

唐禹哲于是扣住他的手腕:“那你不许动,必须任凭我的处置。”

“这里……不太好吧。”

一阵微风,吹落两片叶子下来。

唐禹哲吐一口气,几乎还带着血液腥甜:“天为被地为床,就当我们已经拜堂了。”

青年一向听他的话,说是“任凭处置”就真的一动不动了,眼眸垂下去,很可爱,唐禹哲便解开他的衣服。

不远处有各色鸟鸣,一声响,便涌起无数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树叶好像便因为这声音而翻起浪潮。

唐禹哲将鬼凤从头上取下,长发散落,蔓延的黑色丝帘几乎要将他们遮住。

天涯堂堂主便绕一缕发在指尖:“这是你给我留的,我还未曾剪过它们。”

汪东城有些不解其意,很快他就明白了。

丝丝缕缕的乌青发,放到了他的下面,一圈一圈绕上去。

汪东城很想撞死在这棵树上,他感到喉咙里好像有一簇火,烧得他一点话说不出来,连眼睛也不敢看一下。

唐禹哲却掰着他的脸,非要他看着自己。

“你给我留的,你不喜欢?”

这不是喜欢不喜欢的事吧。

汪东城的眼角都有些发红了,也不知道是委屈还是激动,衬得那颗泪痣都勾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手就在发丝之上撸动着,细而丝滑的质感在这个时候变为了折磨。

他泄出来,流到唐禹哲的指尖,黏腻腥气得很,汪东城面红耳赤地道歉,唐禹哲于是把指尖伸到他唇边。

“听我的。”

乖乖张开嘴,让他的指尖在口腔中随意摸,青年的眼神往别处去,本来就红了的眼睛更红了,泪盈在眼眶,好像要哭了。

哭了好,不然都不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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