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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流川仙道水户开局就拿的宫斗剧本,三井这个侧君的来历,说起来有点像人大代表里的少数民族,讲究一个雨露均沾。为蚁族奉献上半生的英勇战士,蚁族必将善待他的下半身——是不是热血又暖心?总之就是战斗民族的传统福利。
毕竟专业不大对口,大家对退伍转业的什么三井寿啊宫城良田的,期待值就很低。
尤其是这位战损级的三井君——据说三井寿在禁卫兵团的最后一役中浴血奋战、身负重伤,至于具体伤到哪儿,后来有没有治愈,就没虫能说得清了,大家只能自由心证——虽然外表是个年轻力壮的暴躁小伙,三井寿以往“十天上一次工,十分钟准时收工”的工作成绩,那可是有目共睹的。
哎呀呀,怕是有什么不可告虫的隐疾吧……
不管怎么说这可是有光荣证书的工伤,以往吃瓜吃到这位三井君,虫虫们还是很有素质很克制的。
但是!谁又能想到身残志坚的退役老兵竟也有枯木逢春、吐气扬眉的一天呢?
自新王登基,蚁民们的精神生活从未如此丰富多彩。不过数日,地上地下的坊间传闻中,樱木花道脑门上墨迹未干的“喜新厌旧”标签便被撕去,重新贴上喜气洋洋的四个大字:“宠妾灭妻”。
是有初夜体验卡的流川君、仙道君不够温柔吗?还是有潜龙之谊的水户君不够体贴啊?小女王为什么会选摆烂王三井寿呢?真的震惊虫虫们一整年。
在传闻中已经是林黛玉形状的宠妃三井寿,最近很有些烦恼。
自从那晚在龙舌兰的叶片上说了些不过脑子的醉话,三井寿酒醒后发现,自己摊上事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井寿不耐烦地问:“女王陛下,你到底想怎样?”
“我没想怎样啊,”在传闻已经是贾宝玉形状的昏君樱木花道无辜眨眼,振振有词:“谈恋爱就是要每天一起上地下地嘛。”
哈?上地下地是什么鬼?谁,谁他妈又要和你谈恋爱啊??视线无头苍蝇似的乱飞,就是不敢对上小虫专注明亮的眼睛,三井寿几乎是恼怒地大声说:“谈什么谈!小孩子不好好学习想的什么鸡巴玩意呢?举重、挖洞、可食用菌图鉴,随便学点什么也比打老子主意强……”
糟了,拒绝的话是不是说得太直白了,看着小虫头顶沮丧的发旋,三井寿有点后悔,不过还是强撑着继续说:“总之我告诉你啊,我们成虫酒醉后说的话都是狗屁,像你这种……角都没长齐的小虫,老子可没兴趣——暂时!”
“哦……这样啊。”樱木花道的确被三井寿说得有些怏怏,不过他回血很快,眼睛滴溜溜一转,再抬头时嘴里便换了个说法:“那天才要微服私访呢?检验一下我们蚁族的菜篮子工程什么的。哎,小三你不就是那什么收菜小队的吗?”
“……狩猎小队。”还是兼职。
“对对对,就是这个!带我去好不好?”
“好不好嘛?”
“三井哥哥……”
平白多了个缠虫的肩部挂件,三井寿在水平摇摆中逐渐暴躁。
只是不知为何,第二天去地上的时候,三井寿并没有甩掉这个很会撒娇的跟屁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算了,军人嘛就是要服从命令,曾经的兵蚁偶尔屈服于皇室的淫威也不算失职……
“小三,你看你看,那边有个果子又大又圆,好红好好看!”很久没来过地面的樱木花道,看什么都新鲜,看什么都流口水——高宫望虽然厨艺很好,但是仓库里存放多日的食材又怎么比得上现采现吃的新鲜果果好味呢?
一路走来已经被套路多次的三井寿决定不再轻易上当:“好看吗?那你多看看,我先去找宫城了。”
花道:“可是天才还从来没吃过这么大这么圆的果子呢。”
三井冷漠无情:“哦是吗。”
花道踢着滚到脚边的西瓜虫,垂眼小声说:“啊,要是本天才今天能吃到那么大那么圆的果子就好了,一定会很幸福吧……在地下的洋平知道了也能放心了……”
“……”喂,别说的水户好像死了一样啊!还有就算被知道也不会放心好吧!老子偷偷把你带上来的事要是被水户知道了才是死刑吧!
三井寿不明白,这个软乎乎的幼虫为什么比成年的雄性树皮蝎还要难对付。
“哇,好好吃,不愧是被本天才看上的果子~”
“呵,女王陛下你开心就好。”
好消息是被樱木花道看上的野果没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坏消息是那簇色香味俱佳、正值赏味期的果实同样引来了其他觅食的虫子。
妈的,尽会给老子找麻烦!三井坐在一根形如小桥般又细又弯的草叶上,神色阴戾地往大臂上缠绷带。
侧脸突然传来很奇妙、蛾类羽须一样的触感。颧骨下方、和独角仙打架打出来的新鲜伤口,突然被什么东西扫了一下。
“小三的味道是咸咸的呢。”侧头看去。舔舐着嘴角的那一截舌头。红色的。
“呐,这个,小三要尝一尝吗?”递过来的野果,带着半圈小牙印,汁水顺着嫩生生的蜜色小臂一路流下去。红色的。
“怎么不说话啊?那我吃了……啊~”仰头时额前迎风翘起的碎发。红色的。
「吃了这么多红色的野果,他的头发会变得更红吗?」
「会的吧,老子辛辛苦苦抢来的,总不能白吃……」
「靠……」
脑子里突然冒出奇奇怪怪问题的时候,三井寿的行为也变得奇奇怪怪。
就像一动不动停在树枝上的鸟雀对潜藏在草丛中的猎物猛然发动的那些毫无预兆的突袭,三井寿也对樱木花道这么做了。凭借一次完美的突袭,他总算完成了在龙舌兰上那个未尽的心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得的是,这次樱木花道没有反抗,很乖很温顺地被他含在嘴里。甜蜜的果汁在味蕾上爆开时,他的小猎物发出同样甜蜜的喘息。
三井寿在初吻里抽出空来,垂眼端详那张离自己很近很近的脸。
搞什么啊?这副稚气的眉眼,分明还未完全长开啊,就已经能露出这样知情识趣的羞涩神态了?再看看紧贴着自己的这具身体,装在宽松的布料里面,该长的一样也没长,看起来同样是个半成品啊——不过妙也妙在这里,忍不住就去遐想,去期待,去渴望,等花道真正长大以后,此处会是怎样的美景……
真了不起啊,不过是刚发了两片叶子的嫩芽罢了,就知道踮着膝盖用这种擦边的小计俩笼络雄虫了。这就是该死的帝王术吗?
妈的,到此一游的流川枫,仙道彰,或许还有水户洋平……也是中了这一招吗?
待一切冷却下来之后,怀疑自己一时大意输了重要战役的三井寿紧咬着后槽牙,挥臂将一颗携裹着无名之火的野果籽粒向远方用力扔去。
草丛里一株躺着中枪的植物抗议般用力晃了晃带齿的叶片。
“咦?”花道的小脸上还带着残余的羞涩——虽然是计划的一部分,对他的小心脏来说负荷也还是太高了一点,听见动静马上扭回身来,嗅嗅鼻子兴奋道:“小三,那是什么?闻起来好甜好香!”
“吃了一上午,还没吃够?”三井冷淡地瞥一眼樱木花道,就像看到自己口袋里一点点输掉、对方桌子上一点点累积的赌注砝码——现在它们一个不拉地装在小吃货微微鼓起来的肚子里,雄虫心里更加不爽,嘴上嘲道:“不想死得太难看就离它们远点。”
樱木花道不高兴地撅起嘴:“干嘛突然这么凶啊……”臭小三,刚刚舌头狂甩还拉丝的究竟是谁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服气?知道什么是包饺子吗?”拔舌无情的三井寿哼笑一声,手中另外两颗籽粒准确无误地击中叶片的内侧。“捕蝇草,自带防误触机制。第一次没事,第二次也没事,但是第三次就……”几乎在第三颗籽粒击中的同时,两片齿状叶片以花道看不清的速度,飞快地合上了,“所以女王陛下如果因为馋嘴不幸掉进去,记住一定要乖乖站好不要动,不然就会像这样。”三井从后扳住小虫的肩转向,让他去看旁边“牙关”紧闭的几株捕蝇草,语气戏谑:“喂,要不要猜猜看,这边几个是什么馅的?”
捕蝇草的齿缝间,真的露出两三根虚弱踢腾的节枝状腿腿。樱木花道瞳孔地震——在他的世界观里,植物都是像晴子小姐那样默默又温柔的呢!
“别小看任何一棵植物,也别小看狩猎队。对地上一无所知的小鬼,明天起就给我老老实实在地下呆着。”
丢下这句话,三井寿跳下叶子。
一步,两步。身后静悄悄的,那个踢踢踏踏的闹腾的不行的家伙,并没有跟上。
“可是……”身后小虫的声音不仅理直气壮还超大声,“可是有小三在啊。如果天才因为馋嘴不幸掉进奇怪的叶子里,一定会记住乖乖站好不动,还会很大声地喊救命,小三哥哥这么有本领,一定会好好保护我的,对吗?”
不妙不妙,超级不妙啊……这个小鬼。
战士天性中的对危险的直觉在不断警告。
可是三井寿被使了定身术般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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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樱木花道率领的百虫小队侦查了东边的向日葵。
第二天,樱木花道率领的五十虫小队征服了西边的野豌豆。
第三天,樱木花道率领的三十虫小队登上了南边最高的那棵橄榄树。
第四天,樱木花道率领的十虫小队决定向北边的山核桃树发起挑战。
虽然时间不长,还真是发生了许多事……
“说什么许多事,不就是吃这一件事吗?”而且队伍规模为什么越来越小了?!虽然早料到会有这一天,不过——“这才几天的功夫啊?三井寿你也太,太……”灰头土脸回来的狩猎小队挨个从身边经过,这几天留在地下给三花打掩护的宫城良田一时竟找不到恰当的形容词。
“不要这样说小三!”三井寿还来不及解释,花道已经从一群残兵败将里飞快钻出,以一种敢作敢当的好汉气概拦在三井身前:“要怪就怪我!要不是我嘴馋,小三他们也不会去和那些坏虫子打架。我真是太没用了,关键时刻完全帮不上忙……”
见小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来,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宫城心想我才不吃这套:“哦?原来女王陛下你也知道啊!为了你的口腹之欲,给大家惹了多大的麻烦?三井你别瞪我,良药苦口忠言逆耳知道吧?就算是女王也不能太离谱了!”并且不知道为什么,总爱艹谏臣人设的水户洋平这一回装死装得比负鼠还像。
花道瘪瘪嘴没接话,乖巧垂头,拿眼偷看默默和他站成一条线的三井。
“你看他干嘛?来来,你看看这位。”宫城截住一位路过的残兵,向花道展示对方那袋上厚厚的纱布,“人家本来可以当个没有姓名的配角平安活到大结局,现在呢?差点成为你俩爱情游戏的炮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不知道这么危险啊!只不过是想改善一下大家的伙食……好吧我错了!不过良良你这么好,一定不会怪我吧?”见没虫搭腔,花道再接再厉继续说:“对了,我和你们说过吗?其实前阵子我的甲虫丢了,那可是我从小养大的小甲虫……”
“ohhhh……”路过的虫于心不忍,伸出包成粽子的爪子,想要抱抱这只可怜的小虫,碍于旁边宫城的脸色,最后咳嗽一声走掉了。
宫城板着脸:“我和你说正事呢,别转移话题!”
“我看也说得差不多了,宫城,你带他去包扎一下吧。”三井皱着眉把手里的伤员往宫城怀里一送。他也受了伤,几道血口衬得那张脸更加阴戾,正因为顶着这样一张脸,他转身揉花道红发的动作就显得格外微妙——有种在冷漠和殷勤中反复横跳的割裂感。三井冷漠而殷勤地说:“喂,别伤心了,快擦擦。”
眼看好兄弟作为暴娇的最后一点体面也荡然无存,深感心累的宫城搭上受伤的同胞,沉默,摇头,转身要走。挨了一顿训的花道却不肯放过他,看似无忌的童言却追上来:“我听说良良哥打架也超厉害,那如果今天良良哥也在,结局应该会不一样吧?”
宫城转过脖子,看见花道用朝自己笑得狡黠又坦荡。他把脖子又转过一点,去看三井。三井正用手里的亚麻手帕替小虫擦嘴角残留的核桃碎屑,奇怪地回看他一眼:“看我干嘛?女王说的挺有道理。”
“……”
于是第五天,樱木花道率领的三虫小队刺探了草地边缘的一棵凤梨科植物。
昨夜有雨,雨水流入由叶鞘围成的贮水器,汇聚成一汪对虫虫而言面积相当大的湖泊。
雨后的阳光照在小队长仰起的脸上。花道赤脚站在叶鞘弯拱而起的最高点,穿背心,裤腿卷到大腿根,露出劲瘦修长、比例极佳的四肢——这让你想到每场春雨后都会节节拔高的青竹,可现在是秋天啊,这样的干劲是否有点不对劲?——花道带着他特有的、矛盾而蓬勃的生机,对困惑的队员们比出两个兔耳朵:“准备好啦!”
收到信号,上方树枝上,队员一号用力踩踏脚下金黄的叶子,似乎对这样的事已经十分习惯;队员二号则在上下颠动中盘腿端坐,鄙夷地看着队友有失体面的行为——叶片因受力而震颤,立刻有残留的雨水从边缘坠落,啪地砸在下方的凤梨叶鞘上,左右来回滚动。等候多时的小虫欢呼一声跳上去,椭圆的水珠便裹着他,一同顺着中间凹陷、宛如滑道的叶鞘咕噜噜滚落,在花道兴奋的叫声中义无反顾地冲向尽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绿色的镜面碎裂又复原,留下一圈圈由深至浅的波纹。
紧盯着这平静的画面过了好几秒,三井神色微变,展开骨翅落到湖边:“喂,樱木花道?!”
一串咕嘟嘟的小气泡之后,水里沸腾出一只热乎到烫眼的小虫,湿漉漉的红发集体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背心短裤也全部湿透紧贴在身上,每一个亭亭的竹节都清晰地凸显,花道朝三井泼水:“好好玩!小三,我要再来一次!”
三井暗自松一口气,嫌弃地退后几步,移开眼:“没下次了,麻烦的小鬼!”
还不是被你宠出来的?——跟着一起飞下来的宫城察言观色,只觉得好兄弟此刻脸上的表情陌生得很,待他们重新回到方便察看周围情况的高处,宫城忍不住试探:“水户给的缓冲期已经过半了吧,你这边进展得怎样了?”
“什么进展?”三井侧头疑惑地看着宫城,半晌反应过来,声调拔高,脸也可疑地红了,“喂喂,说什么呢?那家伙还是个孩子啊!”
是啊是啊,将流川他们吃得死死的孩子。如今又多了一个。
宫城望天,看在兄弟情分上还是劝,“都易感期了就别强撑了,反正你对他也……”
“烦死了,谁要你教啊?”
“……行,还是我多管闲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熟知对方的脾性,宫城倒也没太生气,只是觉得没劲透了,这场对话就此不欢而散。又过了片刻,当视线扫到一个方向时,宫城百无聊赖的表情突然正经:“看那边!德男他们是不是遇到麻烦了?”
虽然站得高,各色植物的遮挡下,情况一时看不分明,只远远望见几只兵蚁腾空飞起。秋季是各个种族抢夺储备粮的季节,因此格外容易起争端。三井坐不住了:“我去看看,这里……”
宫城回以一惯的、懒散却十分可靠的笑:“放心,这里交给我。”
直到三井的背影消失在灌木丛中,他才吊儿郎当地站起来。秋日暖阳晒得他每一处骨缝都泛起丝丝痒意,宫城良田拉伸活动着手臂,换上了另一种笑。
“喜欢玩过家家是吗?那就陪你好好玩玩。”
三井离开前斩下一片边缘上翘的叶子,好像孙悟空给唐僧画的“辟魔圈”那样,叮嘱花道不许离开这个“游泳圈”。花道满不在乎地答应了。那些多雨的夏日,晴子的花瓣也总是积水,他学会游泳比会吐丝还要早呢!刚刚只是一个小测验而已。趴在大大的叶子浮排上回想刚刚三井着急的样子,花道在交叠的手臂后面得意地弯起嘴角。
宫城良田远远地和三井寿说着什么,拍拍三井的肩膀,并且意味不明地看着这里笑。
花道也朝宫城挥手笑一笑。其实他有点看不透这个第一次见面就将他扯成橡皮虫的矮个子。自己简单而实用的小圈套,套中了狩猎小队的所有虫,除了这家伙……
不知什么时候,树梢上的宫城也没了踪影,不知哪儿去了。若是从前在危机四伏的地面上落单,他早就慌张失措了,可如今不同了。他可是蚁族的王。虽然看起来不起眼,事实上没有太多动物乐意挑衅这些打起架来又凶又团结、报复心却强到离谱、并且肉质酸硬难吃到家的斗牛犬蚁。而他虽然很好吃,头顶的漆黑王冠却是个大写加粗的警示牌:别惹老子,老子后面有虫——大意如此。
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花道躺在悠悠旋转的浮叶上,困意阵阵袭来。就在这时,他忽然感觉到一阵陌生的气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谁?”花道猛地坐起。阳光将凤梨竖立的叶片照的透明,宛如交错的绿色屏风。一个影子落在上面。花道警惕地看着它缓缓移动,直到一只手搭在叶片边缘,将那道陌生的影子拉出来,扯成一个花道熟悉的实体。
“是我啊,怎么那种表情?”宫城良田看着他笑。
“原来是你,吓我一跳!”刚刚那一瞬陌生的气息,果然是错觉吧。花道拍拍胸口,为自己的过度反应不好意思起来,嘟着嘴指责:“良良你跑哪去了?你知道吗?本天才要是有什么差池,你可就惨了!”
“刚才啊,我去找一样东西了。”宫城展翅飞到花道的叶子上。当距离拉近,花道才察觉,被这个这个比他高不了多少的雄虫紧紧盯着,竟有种巨大的压迫感。“昨天花道不是说丢了小甲虫吗?我就猜你会喜欢这个。”宫城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他从没见过的小虫。和花道从前的小瓢虫形状有点相似,应该也是鞘翅目,只不过这一只通体皆是很少见的苔藓绿,外壳摸起来冰冰凉凉。
“这是什么虫啊?”
“应声虫。”
一听这名字,花道立马不困了,对着小虫喂喂你好你好我是天才你是谁如此这般尬聊一通,最后失望地看着宫城:“可是它并不会学我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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