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三角形是最稳定的形状(1 / 2)
('我是一个臭码字儿的,我叫拈花枕雪,你们可以叫我臭码字儿的。当然,上面那段介绍跟这个番外并没有什么关系,我并不会出现在这篇番外里,我只想在这贩个剑罢了,没问题的话咱们开始吧。
Q1:介绍一下自己,并谈谈自己在这部作品中的心路历程。
天魔:为什么你们两个都看我?
帝/修:你最变态,你来回答。
天魔:……
天魔:鬼域的王,挖我墙角那臭弟弟的兄长,指帝释天他老公。
修:哈?你看着结局给我再说一遍?
天魔:哈?你看着番外一结局给我再说一遍?
帝:无语死了一拳打爆忉利天。
天魔:认真思索心路历程大概是,从最初对他指帝释天的征服欲,到发现阿修罗也爱慕他的时候的占有欲。在阿修罗面前宣示所有权让我很愉悦。
修:结果受伤的是我,做个人吧你。
帝:结果挨草的是我,做个人吧你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Q2:如果可以再来一次,你会做出什么改变?
天魔:早点注意到那两个偷情的,干爆阿修罗。
修:早点注意到自己被利用,干爆帝释天。
帝:早点上位统治天域,干爆你们俩。
Q3:请两位攻阐释一下自己比对方的优势。不准打架
天魔:睡到帝释天的次数比他多。
修:这你怎么知道?
天魔:正文加两个番外我7次你5次。
修:忍
修:得意是正文结局的唯一赢家。
天魔:嘲讽说得好像帝释天喜欢你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但if线他喜欢我啊。
天魔:但if线你人都没了啊。
Q4:请帝释天评价一下两位攻的技术。
帝:我为什么要回答这种问题?
天魔/修:我们想听。
观众:我们想听。
帝:无所谓,没区别,反正他们两个只知道强暴我。
修:着急我不是我没有我前期很温柔的!
天魔:无所谓的神情对帝释天可你看起来挺爽的。
帝:微笑再微笑刹那莲华绽放
Q5:请吐槽一下剧情中的重大bug。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帝:阿修罗是如何预料并发现我要利用他逃跑的。
修:摊手作者说按照狗血剧本要求我应该发现所以我发现了。
修:天魔居然从头到尾都没察觉到我和帝释天在偷情。
天魔:咬牙切齿作者说被捉奸了的话她就不知道怎么写了所以我没法察觉。
天魔:认真帝释天被做成那样居然不会坏掉耶。
帝:微笑再微笑超级和善的微笑刹那莲华绽放
Q6:评选一下本作品最惨角色。请帝释天停止殴打亲夫
修:天魔。平平无奇得不到爱情被从头恨到尾且绿帽戴了一脑袋的倒霉蛋。
帝:阿修罗。平平无奇每天都被放置py牛头人拉满还被算计了的大冤种。
天魔:帝释天。平平无奇被从头草到尾——
导演:喇叭请帝释天停止殴打亲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Q7:个人在作品中最喜欢的一幕。
帝:思考正文对天魔说让他别放过我然后君王不早朝那里。
修/天魔:为什么?
帝:观众不是都喜欢祸国妖妃吗。
修/天魔:是你喜欢不是观众喜欢。
帝:那我全部都讨厌。
修:帝释天在月下为我跳舞那里。
天魔:但他在套路你。
修:反击但你看都没得看呢。
天魔:忍
天魔:帝释天屈辱地主动说出委身于我那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修/帝:救命啊救命这里有变态。
Q8:个人在作品中最讨厌的一幕。
帝:耸肩每一幕。
修:初见那天我在雪地里站了一晚上那里。稍微插一句,这里实际上是作者最喜欢的一幕,在这个作品还未诞生的时候,这一幕最先出现在我的脑海中。
帝:果然还是意难平最难过了。
观众:果然还是牛头人最爽了。
天魔:番外阿修罗跟帝释天一直牵着手,烦死。
帝:观众在笑什么?
修:他们在笑天魔,你也有今天。
Q9:请讨论这场悲剧发生的原因。
修:我前期真的对帝释天很好。我只是想见他一面,想他能平安喜乐就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观众:哭泣没错,大狗勾又做错了什么呢。
帝:给人脚上拴锁链这招也是你想出来的。
观众:生气没错,修哥也太狠了点麻烦多来点我们爱看。
帝:你们括号里的内容我是可以读心读到的。
观众:四散奔逃
帝:如果我没有遇见他们就好了。
修:是他,不是我。
帝:你也一样。
修:心碎
天魔:笑
帝:对着天魔你这始作俑者还在这里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观众:没错,别人已经在if线搞起了纯爱但是你真的很坚定不移地推崇强制爱【麻烦多来点我们爱看】。
帝:就算换了一种括号我也可以读心读到。
观众:四散奔逃
Q10:请点播下一篇你想看的番外梗。
天魔:if线后续阿修罗没死回来之后发现帝释天已经是我的了,痛,太痛了。
修:恼汝与曹贼何异!
修:正文结局后续帝释天怀了我的崽然后试图带球跑结果被我抓回来#%@?*
天魔:你好意思说我变态?
帝:我根本没有被抓,在天域励精图治干爆十天众统治天域吞并鬼域再见了这个**世界观。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怕读者捋不清,在这里提前聊一下这篇番外的几个场景与正文关联的时间线。
上篇:时间线在正文结局后。小宫女芙蕖已经在帝释天的宫里当差一段时间了。
中篇:接上篇结尾帝释天睡着了,做了一个长梦,梦见种种回忆。第一幕回忆时间在正文第二章,是夏季。第二幕回忆时间在正文第三章之后,是秋季。
下篇:继续接上篇结尾,梦醒以后。
也即:这篇番外整体线索按照正文结局后时间线发展,但中部分为插叙的回忆。
食用愉快。
阿修罗走进来的时候,没有嗅到往日的莲花香气,而是一股浓郁的药味。桌上搁着一小碗汤药,深褐色的,他拿手去摸碗边沿,已经凉透了。
帝释天坐在窗前望着外头的鸟儿出神,阿修罗的脚步声他听见了,这殿中平日里除了侍女,便只有阿修罗会来罢了。他闻声只微微侧目望他一眼,而后移开了目光,又去看那飞鸟去了。
“药怎么没喝?”阿修罗问道。
帝释天浅浅淡淡道一句:“蜜饯没有了。”
阿修罗望一眼桌上的小罐,满满一罐的蜜饯竟然都吃光了。他皱眉道:“总不能一次吃这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不与他说些老生常谈的良药苦口的话,帝释天又不是三岁孩童,道理他总是懂的,只是他吃药总是要含着蜜饯才吃得下,不吃药的时候,他还是要含着蜜饯。
过分嗜甜的人,大约是活得太苦太苦。
“芙蕖!”
小宫女慌慌张张地被叫进来,阿修罗还没开口训问,帝释天就站起身来。他走到他的近前去端那碗药,仰头安静地将它一饮而尽。他将空碗递到她面前,对小宫女说,把它收拾了吧。
阿修罗沉默地与帝释天对视,帝释天把目光移向一旁。他们二人的关系就像那碗底凉了的干了的汤药,没了热气见了底,也不知为着什么而存在,却还是摇摇欲坠地摆在那儿,又苦又碍眼。
就像帝释天很早以前想,天魔无非将他当作玩物,征服了,腻了倦了,就会放开手了,可他没有。他又想,阿修罗恨极了自己的背叛与利用,等到他报复了、畅快了,他便会给他一个痛快,可他也没有。短短两年过得好像有一辈子那么长,而帝释天从来都没有看懂过那两个人的心。又如阿修罗曾想着,为什么当初帝释天不愿开口对自己说出真相?他想逃出天魔的桎梏,他大可以将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天涯海角,去哪儿都好,他一颗真心捧到他面前,怎么会不愿意豁出一切帮他呢?
人们总是将一些事情想得太简单。帝释天不能明白,天魔从未将他当作玩物,他从来不愿放手,只用占有欲去麻痹自己麻痹所有人,唯独不愿承认的是他早便动了心。阿修罗不明白,帝释天不会把命运交到别人手上,也不愿与谁私奔,他渴望纯粹的自由本身,却又歉疚于负了他一腔爱意。帝释天又不能明白,阿修罗恨他背叛恨他弃自己而去,那绵长的恨意,掰开了揉碎了理到了头,原原本本都是爱意。
有些感情曾在眼前触手可及,可他们谁也没有为之驻足。有些事情曾有所转圜,可他们谁也不愿放手。
薤上露,何易曦。
像是天魔搂着帝释天时候心头那一瞬荡开的涟漪,像帝释天在那些春日里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一同醒来的恍惚幸福,又像阿修罗装在眼里与心底再也没有敢翻开的、那个中秋的月光与悸动心思。
它们曾经那样真实地存在过,可是最终又那样快地消弭、死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上月开始,帝释天生了一场病。
换了四五位太医,各说各的无关紧要的小毛病,却都对大毛病闭口不谈。都是一等一的名医,那症结所在谁人不知?可他们又都畏惧阿修罗,有些话说出来,便如同触了他的逆鳞。再后来,有宫外远近闻名的郎中也被请来。老人替帝释天号了脉,叹道:“心神失养,浊气郁结。”
他回头去恭恭敬敬问阿修罗。“公子从前可曾受到过什么刺激?”
阿修罗沉默半晌,阖目道:“有。”
帝释天靠在榻上,没说一句话。
老人提笔写下方子,又道:“用药是次要,最重要还是要多带病人外出走一走,散散心。”
这话一出,屏风后面候着的宫人皆倒抽一口气。榻上自始至终一直沉默着的帝释天忽而有了动静,他极轻地嗤笑了一声,抬眸朝着阿修罗望过去。
初见的时候,他就很喜欢那双碧翠的眼睛。它曾经是有光的,有希望、欲求,有一切鲜活的情感。帝释天站在雪地里仰头望他,在他的兄长怀里侧目望他,在无数个私会的夜晚越过黑暗望他。那些眼神真真假假,将他包裹、缠缚,而后使他溺毙在翠色的深海里。他恨极了那双眼有光的样子,它将两个人的交集都诠释成泡影,它闪烁着,绸缪着,在一个不知道什么时间,帝释天就会决绝地带着那样的眼神逃离他。
可他又惧怕那双眼无光的样子。抗拒着接受,挣扎着妥协,就像现在这样缓慢衰微,帝释天想着死,谁又能强迫他生?他确是没有再像从前那般试图自杀,他在用一种更为残酷的方式反抗。
郎中被宫人引着退出了宫殿,殿中只剩下他们二人。帝释天靠在床前,将头往后一仰,轻笑问阿修罗:“陛下那是什么表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病入膏肓的人不是他自己,而是什么旁的无关紧要的人,阿修罗甚至在那人的笑里读到了一丝快意。世上最愚蠢的事情就是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报复别人,可那伤害自己的人是帝释天,他想报复的人是阿修罗,这些便立刻变得无比合理。
阿修罗在他床边坐下,他用指弯去抚他的侧脸,而后沉默地拥抱他。那个怀抱竟然是温暖的,帝释天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过这样的阿修罗了。恍然之间是那个失血昏迷又被救回的梦里,天光与云都很冷很冷,可是有一个人抱着他,吻过他的脸颊,轻轻叹了一句,帝释天,你这个傻瓜。
阿修罗离开寝殿以前,望着帝释天脚上精巧的锁链,望了很久很久,但他没有替他解开。他的目色晦暗不明,不知是想明白了什么,还是想不明白什么。
帝释天前些日子收到了苏摩报平安的密信的事情,他是知道的,帝释天偷偷套了迦楼罗的话的事情,他也是知道的。宫变的那日阿修罗命迦楼罗去堵截来接应的苏摩,却早早吩咐过,待几日风波过去,便将那无辜的女将放了。他把帝释天抓回来,曾经一字一句威胁他道,若你寻死,我便送她们姐妹二人下去陪你。他嘴上这么说,实际却从未想过真的伤害他在意的人。那时候帝释天咬着唇求他放了她们二人,那样骄傲的人也会在他面前低下头去,后来,帝释天便再也没有动过分毫逃跑与自杀的心思。
阿修罗曾经那样妒恨的、羡慕的,自己的兄长,到最终都没有真正征服帝释天。而他做到了,他变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他赢了天魔,却在自己将帝释天揽入怀中的一瞬间,觉得自己满盘皆输。
……
药喝尽了,阿修罗再无什么话可说。他负手站在那儿,又盯着帝释天脚上的细链子瞧,瞧出花儿来似的。
一片沉默之中,却是帝释天开了口。他唤了一声,阿修罗。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唤他了。那件事情以后他总是冷冷唤他陛下,而后看他恼怒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再后来,阿修罗也不再因此而露出任何不快的表情,他越来越习惯那个称呼、那个身份,他远远看去,越来越像天魔了。
阿修罗就转过身来望他,逆着光,帝释天看不清楚他面上的神情。他的身形似乎因为方才那个称呼动摇了一瞬,他也迟疑了一瞬,像是想起了什么。
那也是一个这样的午后,端不住的汤药洒在地上,帝释天的手腕伤得很重。他们二人隔着寝殿的窗户对视,帝释天也用那样轻柔的语气唤他的名字。他问帝释天疼吗,帝释天低下头说,疼,很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后来,他泄愤似的狠狠撞进他的身体里,他把他的脚上绑上锁链的时候,阿修罗再也没有问过疼不疼,帝释天也再也没有回答过疼。
“外面是什么季节了?”帝释天缓慢地开口问。
“六月。”阿修罗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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