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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他娇生惯养手上没什么力气,来回跑了两次水没泼过去多少反而把自己淋湿透了。
眼见着火势越来越大,何明风叫的人还没有过来,赵燕心一横接了更多的水,他往上泼去的时候没有端稳,连盆带水泼了出去,水兜头淋下赵燕睁不开眼睛,水盆撞落插在墙上防盗的玻璃,有一块落下来扎到他的手腕里,在被掉下来的水盆重重一砸,赵燕一瞬间疼得要昏死过去。
何明风带着人来的时候看到赵燕用还能动的那只手端着水盆救火,另外一只手没什么力气的垂在一边,在混乱中,熊熊燃烧的烈火下,何明风看到了那块还插在手里反光的玻璃和如线一样滴落的血。
那天还发什么了什么何明风早就记不大清,每个人灰扑扑的手,一地的稀泥和蔓延开的水,蓝红闪烁远去的灯。
还有赵燕给他画饼留下的话,这是赵燕留给他最后的记忆。
当赵燕恰巧租到自己的房子开始,他就揣揣不安,竭尽全力地去补偿他,他变成了赵燕的私人助理,不同的是,他们又共享着彼此的情绪。
现在好像变得不一样了,非要何明风说,就是自己在赵燕心底的重要排名在往后移,在从无话不谈的朋友变成了需要适当保持距离的弟弟,何明风沮丧,自己好像从来不是任何人的第一顺位。
他替赵燕接过药,和往常一样骑着摩托路过江边,心好像泡在醋里,酸得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
挚友,全是男同的借口?(⌒▽⌒)?
今天来迟了非常抱歉。
第16章
信就大剌剌地放在餐厅的收纳盒里,赵燕一进门就被红蓝色调的信封吸引,颜色过于醒目,在白色的桌布上很突出。
他拆开看一眼,洋洋洒洒两页纸他并没有什么耐心看下去,全都在说离开草原之后他又去了哪里,遇到了什么人,看到了什么风景又吃了什么东西。
第一次以信会友的新鲜感就这么潦草地压下去了,比起看这个他更想去逗逗猫,他好几天没有摸到妹妹了,不管人家在窝里睡觉贱贱地捞起来放在自己胸口,看着小家伙迷迷糊糊醒过来。
信纸被穿堂风吹落餐桌,茉莉花也过了花期,只留下珍珠般的几朵倔强地挂在枝头,怀里抱着毛茸茸的小猫,赵燕疲惫奔波了一夜的身体沉沉地陷入睡意。
楼梯上传来轻微的动静,何明风换了一身低腰牛仔裤和宽大的衬衫,衣领处是没有扣子的,显露出他流畅的锁骨和微微起伏的半个胸膛,看起来是要有什么活动要去参加。
他捡起地上的信纸折起来,礼貌地没有去看上面的内容重新放回信封里,妹妹更熟悉何明风,他看到他站在餐厅就轻轻地从赵燕身上跳下来,欢腾地扑腾向他。
何明风蹲下来揉了它一把,家里不会锁门,这只小猫天生就要懒一点,整天都在家里睡觉从来没想着跑出去玩,乖得何明风都觉得可怜。
今天约了五子和邹越航是盘山公路兜风,晚上还要去酒吧,何明风想来一会儿还是上楼重新换了一套机车服,兜完风晚上再回来洗个澡换这套。
五子是比他们大两岁的邹越航表姐,平时在外省读书,刚刚毕业回南平,之前何明风在忙,现在大家都有空了就约出来玩,沈鹜在邹家所有小孩里面排老五所以邹越航老叫她五子。
他们今天取得盘山公路沿海,邹越航他爸不给他买车,只能讨好沈鹜蹭她的车,何明风抱着猫放回沙发背上,妹妹轻巧地跳着回到赵燕的盘着脖颈窝起来。
', ' ')('他又上去换了一身全黑的机车服,狼尾被他在后脑勺扎了个揪揪,身量纤长,碎发也用卡子往后别起来,露出干净冷漠的眉眼,看起来有点凶。
妹妹这几天一觉习惯了被他带出门兜风,看到何明风一手拿着头盔,细长的手指拿着一双手套轻轻拍着另一边的沙发背就摇着尾巴过来,等着何明风给它系好牵引绳就稳稳地跳上他的肩膀。
今天他们要去的沿海的那条盘山公路,开到山顶可以看到很远的海。
何明风数不清来过多少次了,小时候一伤心难受就往这里跑,他性格直来直往身边却没什么可以说的,甚至在和邹越航做朋友后他都很少和他聊那些困住他的事。
何明风知道邹越航是个心很细的人,有点事就算他没有说过邹越航也能看出来,不过是心照不宣地闭口不谈而已。
他看起来像是走出来了,何明风知道,邹越航也知道,他其实一直把自己困在原地。
下午的阳光太过晃眼,身边的海是一块巨大的破碎的镜子,他戴着头盔眯着眼,让海风把他落下来的碎发往后拖拽,用力抛出。
“这么可爱的小猫。”
沈鹜正靠着车和邹越航吞云吐雾吹牛逼,看到何明风来了理都没理他,掐了眼要去抱盘在他肩膀上的小猫。
三花的长毛被吹得乱糟糟的,眼睛又大又圆,水汪汪地看着沈鹜把她心都看化了,可惜美俄米还小害怕生人,对着她伸过来的手就是一爪。
沈鹜没抱到有点可惜,锲而不舍地去招惹它,气得妹妹往何明风的衣领里面钻,甩着尾巴藏起来不理她。
何明风很低地笑了一声,推开沈鹜递过来的烟,妹妹在何明风怀里换了个姿势,伸着脑袋舔他的下巴,他笑着伸出手指把它按回去,等会车速很快就不让它出来了。
沈鹜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和何明风碰面了,他的性格冷周围朋友都知道,虽然没有到话少的地步但就是给人感觉油盐不进,笑得时候都带着点嘲讽挑衅,很少笑得这么纯粹。
沈鹜上车问身后玩手机的邹越航:“有人来渡化他了?”
邹越航头也没抬:“……嗯?什么?”
“妈的,笑这么帅,他为什么非得是弯的。”沈鹜愤愤不平地踩下油门如箭一般冲了出去。
邹越航两只手都捧着手机,差点被她甩飞,吓得差点手机都不要了立刻抓上她的衣服:“有病啊,我摔了怎么办?!”
他人在前面飞魂在后面追,听到沈鹜很没有姐弟感情地说:“我来继承你的家产。”
“你神经病啊!”
风声很大何明风听不见他们在干什么,就看到前面邹越航不安分地坐在后面甩手,妹妹又探出头来到处乱看,半个身子都要爬出来了,被何明风毫不留情地怼回去,只留半个脑袋在外面。
兜风就是图个刺激痛快,三个人油门踩死不要命了又要一口气骑到山顶,日头正旺,他们摘下头盔都是一脑袋汗,何明风的更甚,黏黏乎乎贴在脸上,一瓶水一口气就去了一大半。
妹妹围着他的脚转,何明风蹲下来洗干净手把水倒在手心喂它喝,软软地舌头一下一下刮蹭着,何明风因为高速飙车而兴奋的身体逐渐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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