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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味。

第19章

“燕燕哥哥!”

他终于把家里做饭的大人都带了过来,却在和赵燕对上视线的时候完全被吓住不敢再往前,他看到赵燕鲜血淋漓的手,上面插着的玻璃闪着冰冷的光。

赵燕看起来好狼狈,浑身上下都滴着水,看到来人了支持不住要倒下去,何明风下意识扑过去扶他但是被大人死死拉住。

他哭得抽噎:“……哥哥,燕燕哥哥……哥哥……”

那边的火越来越大了,赵燕被抱过来,他的脸色苍白,因为手腕上的伤疼得发抖,看到何明风哭得天崩地裂冒出个鼻涕泡还有心思笑了一下。

“哭什么啊?你哥还没死……”

何明风使劲摇头,想去看他的手又不敢去看:“你、你的手……呜呜呜……燕燕哥哥对不起……”

赵燕不正经惯了,他招招让何明风跟上,自己被抱在怀里还要偏头和何明风说话:“吓到了?”

“有点,”何明风差点跟不上,拽着大人的衣袖不放,“哥哥不要流血了……”

赵燕笑出来:“你说不流就不流,这么小就这么霸道,之前怎么没看出来。”

“别哭了。”赵燕疼得使不上劲,说话也很小声,但何明风还是听见了。

他乖乖地把嘴巴闭得死死的,脸也张得通红,很用力地吸溜着鼻涕,脏脏的袖子擦去眼泪,在他的脸上留下黢黑的痕迹。

赵燕看他整个人都是灰扑扑的,问:“受伤没有?”

何明风摇头,止不住地抽噎,小胸膛也跟着用力地一耸一耸的。

赵燕松了一口气,这时候好歹是有了点做哥哥的样子,安慰着他:“有我在怕什么,我会保护你嘛。”

他刻意表现出很轻松的样子,可是何明风只要一看他的手就憋不住想哭,又记得赵燕让他不要哭的话,喉咙里呜呜呀呀个不停,看起来又可怜又可爱的。

赵燕被他哭得受不了了,心尖儿上一阵一阵地酸,他逗他:“叫哥哥。”

“呜……哥、哥哥。”他乖乖地叫着。

眼见何明风又要哭了,赵燕叹了口气,难得在对待何明风这件事上感到拘束。

救护车最开始就打过了,等去了医院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他艰难的吊着一只手在身上摸索着,把包里一颗果冻塞到何明风手里:“乖乖等着我,下次我们去游乐场玩儿。”

胸口闷闷地要呼吸不过来了,感觉像是要立刻死掉,何明风的心酸酸涨涨的,那颗果冻带有的体温他一直忘不了,似乎要烫穿他的掌心,记忆里的那场火像是烧到了他的眼前,何明风猛然睁开了眼睛。

鼻尖蔓延着米饭的香气,白粥是赵燕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东西,他做饭只满足不会把人吃死这条最低标准。

“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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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那个清越的少年嗓音变得很成熟了,听起来总是带着勾人的笑意,说的话看似柔柔地很有礼貌,但让人总是觉得哪里不舒服,何明风和他相处久了才知道赵燕其实很能憋着坏。

赵燕拿着一把勺子靠在厨房的门框上,他的头发散下了柔软地垂着,露出的那副锁骨白得晃眼,戴着金戒指的那只手卷着耳边的头饭,半遮半掩地站在光影处,手指间闪着一点金色的光。

何明风的头还带着宿醉的疼,他起猛了有点受不了,闭上眼靠着沙发背缓神,一睁开眼睛就是五彩斑斓的光斑,在看向赵燕时更是被他晃的不舒服,靠着沙发整个人他又滑下去继续眯着了。

赵燕耐心地等着他完全清醒过来,何明风缓了一会儿后知后觉感到口干舌燥,看到边几上装着水的水杯顺手拿了过来,在触碰到杯壁的时候手一顿,然后若无其事地拿过来。

一杯还有些烫的温水下肚,干渴的喉咙好受了许多,连带着人也醒了过来,身上的酒臭味熏得他皱鼻子,被自己恶心得有点想吐。

赵燕端着两个碗出来:“来吃饭。”

这是何明风第一次有机会吃赵燕做的粥,可惜他并没有什么兴趣,半个月前躲避的人现在变成了他自己,他清楚自己的原因了,却仍旧想不清赵燕又是为了什么。

他对上赵燕笑意盈盈的眼,夏天明明早就来了可他的眼里全是春色,何明风不敢再看。

他挪开视线,低着头自顾自地整理自己睡成咸菜的衣服,沙发睡得并不舒服,要不是喝了酒他也不会睡在这里,现在浑身酸疼跟被人打了一样。

何明风清了清沙哑的嗓子,整理好衣服站起来:“不了,邹越航约了我吃饭。”

如果是赵燕去草原以前,面对他闪躲自己的态度,他还能有脸面吹擂一下赵燕可能是喜欢自己。今时不同往日,赵燕有了正在暧昧的对象,何明风没有足够的理由去这样猜测。

好在他早就习惯识趣,这种时候他理应回避离他远一点。

赵燕因为他昨晚的事心里一直压着脾气,早上起来衣服不换脸也不洗就算了,早饭还不吃,他做的东西是下了毒吗?!

他的也从来不是惯着别人的性子,声音冷了下来,碗放在餐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过来吃饭。”

这在何明风的耳朵里像是不耐烦了,嫌弃他事多,不过是出于情面对他多加照顾。

他也不想多聊:“不用了。”

两人目光相接,火药味过浓,谁也不肯让谁。

赵燕的公主脾气上来了,当着他的面把一碗倒进垃圾桶里:“随你他妈的便!”老子自己吃!

何明风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的手上还带着赵燕送的手串,贴着他的腕骨,烫得他坐立难安。

赵燕转身进了厨房,不知道在干什么劈里啪啦地响着,何明风想去看看自己心里也乱,他觉得自己生出了这样的感情很不道德,而且他对赵燕的信任度在降低,有点东西他就算再直率也不能够轻易地说出口了。

拉开距离的人变成了何明风,他总是去店里,关店了也不会着家,几乎每一晚都在外面和邹越航鬼混。

回来的时候那股刺鼻的酒味熏得赵燕太阳穴直跳,他想要说点什么,起码是少喝一点,结果何明风看都不看他搭着邹越航的肩膀往上面走,不管是真醉还是假醉,主打就是不想搭理。

在赵燕眼里像是小孩叛逆期到了,开始和人对着干。毕竟何明风才十八岁,赵燕忍了忍,最终还是觉得忍下去。

之后他也不怎么去理何明风了,该吃吃该睡睡,那天的粥简直是赵燕有史以来做得最成功的一次,可惜该吃的人没吃上,赵燕自己一个人吃了一碗觉得没滋没味剩下的全部都倒了。

那边何明风爱答不理,这边刘真寄个信恨不得一天三封,乱七八糟的什么都写,走在路上被鸟屎砸在脑门,过路的时候连续被四次拦路索要过路费,还有不小心误食巴豆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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