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无产道生不下来,割开下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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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部位也有一些模糊的事物,通过它们在体内的填塞,我几乎能在这个视角下看清自己躯干的轮廓。

至于为什么会看见它们,可能是因为眼球“死”了,也有可能是这一关的诅咒。

“好了,差不多到正午,作为我的妻子,你该去做饭了。”

“怎么,难不成是我做吗?”

“……”

“你不去做饭的话,今天中午就只能吃你咯。”

他将我扑倒,草地的芬芳湿气笼罩了整个头部,以及裸露的背部,到这里我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没有穿什么衣物……我怀疑他从一开始就有这个打算。一时间有些担心两个着床没多久的胚胎,但有什么用呢,诅咒依然强劲,我是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

男性炙热的脸部袭击脖颈,并沉醉的深吸了一口气,又远离,把气体缓缓地吐出。在这方面我没有什么经验,也没有人教,所以只能无措地被动接受。他的手指拨开迷失在我脸上的头发,接着,嘴唇与一个同样柔软的物体接触了。对我而言,前戏没有任何作用,进食器官与进食器官的对接更是令人迷惑。没有必要,因为仅仅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身体就会自动地为精子的摄入做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爱的,你真美。”口齿分离之后,他像是自然而然的说。

一瞬间恶感突袭而来,我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任何不良反应。重新将心态放归平常,心跳的速度却没有恢复。

他做完了最后的预备。

刹那,像得到了救赎一样,缺失似乎被填补,单纯的动作,能够赦免一切。

我忍不住将他抱紧,身体随着他的本体震颤。体温的交融下,滚烫的棍棒挤开温热且填补有润滑粘液的甬道,一寸寸地深入探索,软肉不得不因为它庞大的身躯而让到一边。一点点,又进入一点点,最终,他碰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坚固而富有韧性的扁锥形物体。以我模糊的记忆来说,他好像是第一个到达这里的人类。

尝试了几次,几次都戳进了椎体和软肉之间,带来一阵阵酸胀。但在一次的成功对准之后,宫口便被不停地骚扰。

缺少疼痛的遮掩,怪异感今非昔比,我一口咬在男性的颈窝处,淡淡的血腥味稀释在分泌出来的唾液中,似乎这样能够缓解一下。

换来的是认真起来的猛烈进攻,他就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将我完全抱起,支撑着我的体重开始了他的耕作。更快,更深,与之相应的是更大力度的冲击,身体上下颤动的程度上升了一个等级。交合处因此传来的至高的快感,密集地像麻了一样。如果没有体液润滑,这个速度绝对能磨出火来。

但是,总觉得没有那么充实了,运动的核心处少了点什么。身体一直在高潮的临界点前起伏,但永远到达不了那个境界,不知不觉四肢环抱得更紧了,挺立的乳头被他的胸膛反向顶回,在自己的乳肉里造出一个窝来。脑子已经完全成了一团浆糊,哭泣一样的呻吟声也不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洒出来。

粘稠的热流温暖了小腹深处,这是我第一次为此感到空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他把吊拔出来,不知为何,以往它们喜欢的精子也一起被排出。思考这件事的时候,头也跟着痛了起来,愈演愈烈,无论如何也无法停止……总有人要为肆意的放荡付出代价,这个人肯定不是上面的那个。

所以马上他就开始了第二发,没有发现身下的血……

连昏迷中的宁静都被恐慌占据,阻止不了身体里的一部分又被狠狠地剥离。

醒来时,听见的是自己急促的心跳声,随后又因为眼前的黑暗变得更加慌乱。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瞎了,黑暗是正常的。

一时间有些怀疑长期的怀孕导致了智商下降。虽说精神秘境理论上不会造成身体器质性的改变,但出来之后智商倒退回三岁水平的案例也不是没有。这还算好的,有些人的身体甚至在之后的时间里渐渐发生异变。

渡过了短暂的不冷静期后,我没有动弹,而是继续装睡,整理着信息。

小腹依然存留着隐隐的坠痛,就算在这种恶劣情况下,在看到哥哥姐姐们经历了两次流产之后,还是有一位勇士选择了受精。

精子进入卵子的过程,不同于现实中需要几天的时间,在这里大都瞬间完成,可能因为它们不想等那么长时间。虽然我的一些知识能够被他们接受比如说有洞才能生,但在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这些负龄儿童也会任性地固执己见,简直就像真正的小孩一样。认知水平还停留在只要啪啪啪就能怀孕,不管有没有人先一步占领子宫……可爱又让人感到无奈。

从气味上来分析,这里还是那个房间,不知道墙上有没有增添新作……一边有“刷刷刷”油棒在画板上摩擦的声音,好像正在画。

突然见我动了,一个沉闷的声音传来:“你怀孕了知不知道。”像是刚刚哭过,所以他在边哭边画?

我沉默了一会,想要配合他的演出,顺势说“所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朝声音的方向勾手:“你过来。”他没再说什么,默默走到床边,似乎在等待惩罚。

“那个,我当时不知道……”

“扶我去厕所。”我打断他,膀胱快炸了。

腿还软着,他拉住我伸出来的手,慢慢地引导我将半个身子都靠过去,他的手很暖和,身体却异常的凉……实际上是我自己手凉,全身发热。

等摸到马桶边缘,却是胃先开始往外冒东西,对恶心感太习惯以至于刚才完全忽略了。

跪在地上,吐的使劲,又没适应新的尿道口。腿部热乎了起来,又很快冷却,膝盖泡在淌成一团的尿液里。

“医生说你的身体构造异于常人,即使在妊娠中也可以再排卵……上天又赐予我们一个孩子。”

他像在解释,一下一下地捋着我的背部,又不自觉地往两侧的腰部转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习惯,两人都是全裸着的,一些事情就像他认为的那样水到渠成。

他借着清洗的名义把刚刚吐到失禁的妻子压在浴缸里,的确清洗了,但之后就开始做一些多余的动作。

“这次会轻一点,没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恐惧袭来,头又开始疼了。

出乎我意料地,我握住他蠢蠢欲动的器具,拒绝了它的进入。这时头痛达到了一个顶峰,像两股力量在脑内撕扯。

再也受不了这种即将被撕裂的感觉,我用最大的力气把他踢开,跌跌撞撞地逃出卫生间。可头痛丝毫没有减弱,似乎要在此彻底分出胜负。

就像溺水的人找到救命的稻草,我想起了自己的药。

又在身上添了几处淤青,才摸到床头柜的位置,在上面找到一个瓶子,直接摸了三片倒进嘴里。

几秒后,疼痛减缓,听到他留在卫生间自卫的声音……

几秒后,地面消失了。一切都安静下来,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但眼中的事物变得异常清晰,可以看到脑内发生的泯灭,可以看到小小的心脏在腹中跳动。

……

食物的香味沁入口鼻,已经不习惯的进食回归熟悉。热汤下肚,里面暖暖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过来,即我开始接管操控这个人形。此时正骑在男人的身上,抱着有着细微胎动的肚子,让体内的棍棒深入、拔出。动作很慢,可能是身体虚弱的原因,但也因此更能仔细地感受其出众的尺寸条件。

身体不像往常一样不受控制地追求快感,相较来说更想要的反而是仪式所换来的甘露。

由于“我”的介入,它开始转换到一种更加讲求效率的行为模式。虽然我自认为不擅长口交,但现在发现只是没有用心,用共情心。

含住圆圆的尖尖,前列腺液与不可描述汁的混合,在奇怪的地方融化分解,尽管颜色看起来很像营养快线,但味道一言难尽。怎么说呢,主观影响很强,状态契合的话,即使是紧绷皮肤包裹的海绵体和血管,所传达的口感也能转化为无上美味。

我能理解这种感觉,但为了不给服侍对象造成身心巨创,理性的云雾始终没有散开。

我想象着对方脑内的触感,来进行规划,让各部位各司其职。比如说两颊的软壁用来包裹;舌头灵活地游击各处;褶皱的上颚提供持续刺激;只伸出一点的牙齿时不时轻轻地剐蹭。这么想的时候,胯下传来坚挺的感觉,用手一摸却空无一物。

紧接着猝不及防的精液洪流从泉眼涌了出来,我赶忙把手收回,捂住将要漏出的白浆,忙不迭地开始吞咽,即使如此还是有小部分呛进了肺里,就此浪费。胃里没有一点想要作呕的感觉。

我吞下口腔边缘残留的最后一些液体,想直起身来舒缓因为长时间弯腰而酸胀的肌肉,却被他拉进怀里放倒在身侧,轻车熟路地帮我按摩腰部。柔软的腹部顶端被他坚硬的腹肌压平,胸部的挤压感意味着储奶量的显着提高,枕边人的气息熟悉地令人安心。成人的嘴唇轻轻嘬着奶头,即使如此一切也显得那样自然,我几乎都要忘记自己其实丢了一段记忆。

但肚子里一直没有新的消息,使我注意到,某些以前认为不那么重要,但对现在来说很重要的常识,正在变得模糊,也许是被更加深刻的记忆扭曲了。

比如说吞精并不会怀孕这件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能够回想起来,是因为这是连没出生的孩子都明白的常识。但可能会有更多知识,因为无从想起而彻底消失。罗某可能是其中意志坚定的,而会不会有更多幸存者,因为认知与现实错乱,最终丢失在现实中生存的能力?并非不可能,试想一下你回到了梦寐以求的现实:

刚开始还好,后来不知何故,痛苦不断累积加重,直至死亡——因为你忘记了呼吸;或者发现自己变成了怪物,恶心至极,你认为身体产生了异变或已被寄生,处理掉了不正常的部分——然而下一秒你就看到了自己无头的身体。

不安不知何时已经盘踞在脑中,增涨趋势猛烈,放任不管定会覆盖一切思维。为了保住片刻清明,不管会不会被发现,我在手臂内侧挖出三道血痕,以此来制止它摸向药物的冲动。

但我无法制止他人的手臂,男性轻笑一声,好像知道“我”此时需要什么,熟稔地单手拧开我身后的药瓶,把万恶之源搭在我的双唇间。不由自主,用来接吻的器官遵从习惯地吞咽,舌头把艰涩的味道上传,脑中收到的反而是甘甜。

不安消失了,有什么化作眼泪流了出来。他轻轻擦掉这些东西,也将我小臂上的血迹抹去,说道:“对不起,昨晚没有让你吃药,很难受吧。”

我轻轻摇了摇头,对着他的方向睁开眼,期望能看到他的画像,却只得到眼眶中新装义眼的消息。

手上抹来的血渍被他自己的唇尖带走,随即又进入了我的嘴里。好像一个早安吻一样随意,但深度又不止如此。

发丝被拨开:“今天有记者来采访,该起床了。”

闭上略干涩的双眼,撑起内里作动的躯体,走着熟悉而不曾知晓的室内路径……已然轻车熟路地起了灶台。不知道我手上拿着什么,不知道切了什么。一瞬间有了顿悟,这是名为未知的早餐。

事后我可能会好奇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做饭,但现在我没想过这些。

“不错,比上次的要好吃。”响过的只是这句评价,还有被喂到嘴里的汤匙。尝不出酸甜苦辣,舌尖只留一种清淡的味道,似乎被称作“幸福”。

阳光在身上留下一片暖意,眼里看到的只是幽暗深邃的生物。像概念一样的人影,融合周围的环境,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第一个问题。”

他不在。

“您觉得您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不是我丈夫,但人很好。”

我听见陌生的嗓音嘟囔着草拟标题,与此同时还有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穿插:“‘知名画家妻子患有精神病,竟……’这样就差不多了”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被他挖走了。”

“现在在楼上的那个人?”

“是。”

“你都不替他说点好话?”

“他没让我保密。”

“唰”。阳光不见了,连带着脑子也清醒了一些,大概有十分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要保密,知不知道?”是哄小孩子一般的语气。

我自己都没触碰过的胸前的深谷,一只粗糙的手插了进去……应该说是挤进去的。在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的时候,下意识地选择了顺从,回过神来,已经被捂住嘴压在地上了,不知道何时穿上的遮身之物被一点一点扒下来。也就是说,威胁正赤裸裸地顶在大腿间。

此时想反抗,而困于这具羸弱的身体,即使他的一只手必须用来捂我的嘴,两条过于纤细的手腕也能够被单手扣死。所以只能尽力踢动腿部,寄希望于某人能够听到点什么动静。

嘴上的手放开,刚有喘气维持生命的时间,什么东西就砸了下来,砸在额头中央。

温热的液体自鼻腔深处呛出,嘴里一股腥味。

眩晕,似乎就是失去所有对感觉的处理能力。声音能够接收,但得不到分辨,疼痛从下体上传,但得不到反馈。就连这些感觉的意义都无法思考。

恢复时,上面的人好像变成了一摊尸体。紧接着便是想要把我勒死的拥抱。

一团热量蹭到面前,野兽般深吸我身上的血腥味,似乎想要从中找到什么。

突然,手臂的力量消失,我被他像玩具一样摔到地上,紧接着巨大的压力砸在脆弱的腹部。迄今为止最痛苦的感受把我捆死,连呼吸都没办法进行下去。他或许把整个人的体重都压了上来,也许某个脏器已经破裂……用使不上力的手拼命推那坚硬的肌肉。

无用的眼珠最大限度地裸露,肉块混着血从双腿间被挤出。是真正意义上的我的肉块,小而健康的躯体在那些的后面滑出,尚能感觉到它在产道内的挣扎。

耳鸣以及渐渐失去的感官覆盖了自主呼吸。随即又经历了嘴对嘴的渡气,以及胸部的轻微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醒来,腹中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生机。被断裂的肋骨所保护,狂跳的心脏不能平复下来,身体颤抖着蜷缩在一起,控制不住地大声哭喊。而我在其内部冷静地观察着,心里只是有一些挫败感。

感受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以及由此引发的连锁的恐惧。

美梦和噩梦只有一线之隔,幸福和痛苦同样是能令人印象深刻的东西,更何况前者全凭想象,后者货真价实。

指的不是我的遭遇,而是作为载体的我自己。连续数次的流产,让它们的情感转变了模式。恐怕这个载体不能再被好好地使用了

找到的恐惧的原因,就在双腿中间,在依旧向外滑的肉块中。

幽暗的灵魂团块有解散的趋势,在身体的最深处躁动起来,其中几个已经脱离约束,在我的脑海里发出刺耳的啼叫。

团块彻底解散,带着感情在我之中横冲直撞。眼前出现一个又一个的画面,变换地过于频繁以至于不能读取。是无法当做噪音忽略的嘈杂,而超出了思维的处理范围。我也不得不跟着尖叫起来。

意识快要被冲散前,那些声音和画面被蒙上一层又一层的薄雾,舌面上残留着苦味,思考也逐渐变得艰难。

泪水又洒出来了,面前有熟悉的气息,但不会再带来安心的感觉,察觉到背部正在与他的手臂接触,更是不顾一切地推开他,手脚并用地朝反方向逃去。

然后就撞墙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可以说,被害人的东西救了一命。那药屏蔽思考,同时也减缓了无数的信息和“自我”对这个意识的冲击。我得以获得片刻的喘息之机,重新整理起意识间的界限来,即把无数的记忆归类。

这一步是简单的,毕竟它们的记忆大多模糊而短暂,很好判断,需要的只是冷静的时间。但在理智回归前沾染融合的意识,却很难再找到了。对我的影响微乎其微,只是可怜了那些被庞大记忆冲散的残魂。

总之,它们现在都散开了,虽然大部分仍选择留在原位,但那里已经没有完整的栖身之所了,大概是在怀旧。

我睁着眼睛,盯着自己身体的位置,得出以上信息。

至于身体外部的情况,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地下环境,脚踝处卡着镣铐,其末端钉进墙里。空气中弥漫着腐坏的血气,和死亡的脓水味道,稍微再仔细辨别就会发现源头在我自己……或者说内部。还有更奇妙的味道,从溃烂的下体发出的,无法形容。想来发酵有一段时间了。

还有感染发热,连这么安逸的场景都需要重启吗?只能希望那种药的永久性影响越小越好,能力被严重制约了。

在我的“眼”中,周围的空间突然略微紧缩,像是一个高值点正在向这里移动,锁被打开,那个人来了。为了维持对话的平等,我用出全身的力气,勉强靠在墙上。

他走到我面前,不说话,站着,两分钟。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和一个将死之人比耐心,第一个忍不住的还是他。

我顶着的这张脸就无言无焦距地望着他,像在看一团空气。初步了解到他的成分之后,我已经累得在这上面投入精力了。

他看见我这样,语气显得很焦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我很让你失望但是,我不能忍受你被玷污,甚至……怀上……”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闭上眼睛,开始等死。一时间空气中只有呼吸声。

“你为什么没有反应啊,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一文不值?”

他突然捧住我的脸,强迫我面向他。身体本能地觉得他要做些什么了,害怕地发抖,扭头,想要从他的手中脱离。但以现在的体力不及原来的五分之一,做任何动作就跟没做一样,所以仅仅表现出抗拒罢了。

然而渐渐地,他的那双手也开始颤抖,紧接着他开始不停地道歉,听起来快要哭了。

“和我在一起对你来说只是折磨对吧,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马上就让你解脱。”

一瞬间仿佛能够感觉到,金属的闪光。

尖头的硬物挤入太阳穴,脑内容纳异物的感觉很奇妙,没有一点痛觉,只是飘飘的。

更奇怪的是,这种感觉没有消失。伸手一摸,伤口不存在。视网膜回归职责,孜孜不倦地反馈着歪斜重影的画面,苍白而逼仄的走廊,游荡的如同鬼魂的人形。过关了?不对,氛围没有变化,但不知为何根本无法进行深入的思考,不,就连思考也。

“继续走。”泛黄白大褂的人在前面说,我摇摇晃晃地跟上去。两个重影的保洁人员提着垃圾袋匆匆向前跑过,袋中散发着啼哭声一般的腥臭味。身体在莫名的驱动下伸手,似乎想要追赶,却被棍棒打出一道红痕。

红底黑字的横幅:“恭喜回归正常”从头顶飘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下,楼梯口的铁门打开,流出阴冷而潮闷的空气。“进去。”

我轻易地服从了指令。

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声音,叫喊的,谈话的,身体亲密接触的。照明全靠昏暗的灯泡,左右是一扇扇的铁门,门上的小窗设有铁栏杆,透过栏杆,又是各种各样的气味,但无一不令人作呕。窗内景色大小各有不同,大多昏暗而难以辨别。

眨眼的瞬间,能看到极度混乱的色彩,我正在浓郁的情感织线中穿行。疼痛的幻觉一瞬间复出,顺着幻觉的线,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气场,好像是叫做阿力什么的。

铁门开启,顺着视线的方向,我被丢了出去,磕掉一颗牙齿,铁门关闭,我满嘴是血,又被轻轻抱了起来。这里的一切都似曾相识。

他在这具身体的额头亲吻,说“我会让你回来”。把我放在了一个手术台上,然后拿起手术刀,将无用之物一点一点切下,引发剧烈疼痛与痉挛。未做包扎。

看见他走出视线,回来时拿着一个表面凝水的注射器,内部充满了冻结的油彩,再里面……好像是我的脑浆。没有针尖,头部的硬管却很长。

他兴奋地对我说:“这一天真的来了。”我想不出为什么,注射器在右眼的视线中占据了越来越多的画幅,将眼球与眼眶间的缝隙撑大。充血,变形,然后最终,失明。

“我”掉落回躯体里。缓缓坐立,感官中,万物复苏。

首先接受到的是自己。伤口瞬间愈合,也不是愈合,而是被另一种结构代替。

右眼看到了极度的喜悦,左眼则看到他略长的睫毛。他亲了我,而我没有拒绝……在智力大约恢复到八成的情况下。在这种环境中,他勉强可以算是盟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毕后,他立刻远离,给出一个复杂的笑容。目光相交。

他跟以前不一样了……起码没有再想挖去我的眼睛。除此之外,面容十分可怖,黑眼圈几乎能当眼影用。眼神也有了一定的变化,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我没有给出表情上的回复,正色道:“你是可以相信的吗?”声音沙哑微弱,不像我原本的声音。

他笑了:“时间可以证明。”

语气不再像过家家一样……

我终于知道之前哪里不对劲了,他之前就是想了一个娃娃,和娃娃玩家庭游戏。但即使是不顾玩具感受的意淫,对我来说也如同天堂。

而且体会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既然如此,那直接问他怎么过关好了:“你想做什么?现在的情况是?简单说明一下。”

他想了一会,说:“这里是它们为我准备的房间,除了你,装有一切对我来说珍贵的事物。现在你能够回来,我已经满足了。”

我抱臂看着他,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藏着的恨意:“你肯定还有想做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有了,真的。”他的表情带着恳求和恐惧,但大概不是真的。如果别无所求,那他虚构出来的这一切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面对精神病患者时,不能强硬地让他分析自己的病症,他也不可能分析出来。领悟到这样的道理,我放弃了想要抄近路的侥幸,而是占据一个表面的主导权,从侧面引导。

具体表现为,双腿外搭,双手撑着手术台的边缘,身体前倾,开口:“也就是说,我满足了你的愿望是吧。”

见他没有反对,我微笑,继续道,“那么你是不是也该满足我了?”

他变得稍微清醒,眼中的温度降了几分:“你想要什么?”

“逃出去……和你一起。”

配合他继续演下去,应该能看到出路。我不敢肯定,因为上一次死亡前似乎满足了他的要求,关卡却没有结束。

由此推断,他对自己的内心并不是特别清楚……那么就更需要引导了。

“他们应该会过来收走你的尸体,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也就是说这个身体本来应该死的。具体什么时候?”

“听到脚步声就快了,一般会在三小时左右。现在时间还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气很笃定,像是习以为常。所以说,目前为止已经有多少人被送来这里,然后被玩死在了手术台上?反正与我没太大关系,没必要为了这个而和他产生可能的冲突。

这个房间的大小和之前的地下室有点像,但摆设之物丰富了太多。藏着许多细节,乍一看很专业整洁的手术台,淡淡地隐着许多洗不掉的血污。仔细看一旁小桌子上放着的大多也不是手术工具,而是绘画工具。

最显眼的是占满一面墙的冷柜,里面叠放着用玻璃框封起来的油画,之前大脑损坏的部分可能就是从这里补充的。

但这究竟只是一种表达,表示思维被抑制然后恢复的过程。还是那里面真的存有我的意识?

多想无益,重要的是怎么渡过现在……他刚刚说的是:“我们来打发时间吧。”

贞操早就不是什么宝贵的东西,我担心的是器官的受损情况。这个身体目前算不上健康,甚至肚皮都还没有恢复原状,正松弛地耷拉着,就感觉来说,似乎刚刚经历了人工引产。

不过,借此测试一下也好。测试一下我……还能不能履行被赋予的职责。

好吧,还是有点怕的。纵使他怎样用笨拙的手法挑拨,身体依旧没有一点反应。只好装出动了情的样子,来引诱他进入。

他将我抱起在空中,以相拥的姿势插入。

甬道早就因各种摧残而变得松弛,这样对他有什么刺激?但我在他脸上看到的神情是有别于其他人的享受与投入,其本体的坚硬与炙热也证明了这一点……为什么。

他渐入佳境,力道加强,节奏加快,持续时间甚至还很长,长到我都快要适应体内增长的不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释放的时候,一反平常,精液随着血一起流出,它们没有出现反应,这表明否定的结果。

眼眶中溢出两行泪水,在找不到源头的悲伤情绪控制下。而对于我来说,还是只有挫败感。

最近的情感想要脱离掌控,这不是个好兆头。

他把怀里的躯体轻轻地放回手术台上,在看到身下的血之后,他愣住了,用手触碰那些淡红的液体,眼神渐渐凝固,好像进入了一种特殊状态。“不,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

这时候不能给予刺激,我按下他的手指,四拳相握,遮挡了他手心的血。“我没事。”

“不,你有事。我一定又伤害到你了。”他好像还是没有从状态中脱离。

“甚至都没察觉到你并不愿意做这些。”

……嗯,性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据经验,他在这里的经历可能不是很美好,相关话题要注意规避。

看到自己毫无血色的双臂,如果没感觉错,我脸上应该还留有泪痕。这正好,被当做遭受奸杀也不违和。

“会杀人吗?”我问他,他平淡地点头。

“不要让衣服沾血。”白大褂在这里有着特殊的作用,具体怎样不知道,只是有这样的一种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有点惊讶,“我明明还没跟你说我的计划。”随后是一副意识到什么的样子,眼神又有些复杂,“不用操心。一切交给我就好。”

他看似随意地拿走了一个带针头的注射器,走到房间的角落,逐渐将自己折叠起来,背部露在外面,肩部和臀部相接。形成一个表面坚硬的方块

……坚硬是右眼的反馈,除此以外,他的成像原本隐约是放射状自由延展的,现在变成了向内链接形成闭环,与周围环境的界限也更加分明。

我仍然不知道计划的细节,不过大概八九不离十。于是不再呼吸,回想无数次死亡的感受,调整姿势和表情,成为一具逼真的尸体。

许久,脚步声出现,只有一个人。

做好从此停止转动眼球的心理建设,同时因为瞳孔发散,只能大致看清物体的轮廓。紧闭的门突然被打开,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空气发生了变化,渗入了因为混乱而丑陋的颜色。衣着纯白的人出现在视野的一侧,将视野的源地套进巨大的黑色塑料袋中,缓缓地拖动,随后停止。

塑料袋被打开,我看见了他的裸体,虽然原本穿着的病号服已经薄到几乎能看见对面,但……这是我第一次能够好好观察他。肌肉线路分明,皮肤白皙而不过于细腻。他把自己想象得很理想。

我从袋子里爬出来,看着他光着身子将那个人里里外外都剥光,他明明可以先剥完再脱的,不排除故意想给我看裸体的可能。

“怎么就来了一个人,这些人就不怕你逃跑吗?”

他停止了穿衣动作。“很复杂。”说完之后他沉默了一会儿,深呼吸,“我们进入这里,没有人还会保留着逃跑的想法……它们让我们自己编制自己的监狱。”然后继续将白大褂套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系上最后一个纽扣,他脸上出现了明显的不适。“他们的色彩简直令人作呕,不是吗?”

我看着光溜溜的尸体,它渐渐和空气融化在一起,回归到场景之中。又看着做好伪装的他,跳过了那个问题:“所以我要再钻回袋子里?”

“……如果你想让我们的身份调换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我思考了一会儿,说:“等一下,你站在这里别动。”走过去矮下身,用双臂环住他的腰部,使劲往上抬……纹丝不动。

更别说把他装在袋子里拖走了。

他对此没有特别的反应。

“······行吧。”

地面硬且凉,隔着薄薄的袋子。将眼贴近了,能模糊地看到外面的景象。

清一色的灰白僵硬,没什么好看的。反而闭上眼睛后,鲜活的色彩能够将我重新笼罩。

之前我倒是有一点想错了,在这里,真实并非不存在,总地来说,是被覆盖在了或细致或粗糙的思维编织物中。

每经过一扇门,其内部的人性就会收缩闭合,像触碰含羞草。

……阿历克赛,似乎默认我已经知道他全部的计划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要将我“拖”到哪里去。相当于命运被托付到了他的手中,就用这条命看看他的行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袋中简单整理自身的情况……远不如之前的泾渭分明,数量最为庞大的团体将一切都冲散了,就连对它们情感的感知也变得模糊不清。

出了来时的铁门,他一直在往下走。途中经历了无数次被盯着的感觉……不管这视线是否来自人类,我此刻都只是一具尸体。

他好像曾经为此谋划过很久,过程很顺利,甚至还和其他人进行了简短的交流。

“早上好,这次用了多长时间?”

“四个小时。”

“嗯,跟安抚其他畜生相比还算简单。”

“开门吧。”

“好,不过……这个袋子里装的是那个东西?能给我吗?”

阿历克赛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为什么不回话?等等……”

随即是一阵打斗的声音,什么金属制品掉在地上的声音,氛围发生了变化。虽然并没有警报之类的实质出现,但潜意识坚信“越狱”已经被发现了。我悄悄爬出袋子,看见他和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陌生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死死掐住对方的脖子,已然陷入僵持。旁边,沾染血液且挂着些许腐烂碎肉的长刀躺在地上,很显然,谁先拿到刀,谁就有生的权利。陌生人发现了我,面目狰狞地用口型命令道:“杀了他。”

心脏瞬间好像绞成了一团,眼前阵阵发黑,四肢陷入麻痹,听觉丧失。不受控制地走近,从地上捡起那柄带着锯齿的破烂长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精神秘境的禁忌,背叛是最高级别的敌对行为,我却要被迫去完成这件事了。在阿历克赛炽热的眼神下,那把刀一点一点地切割他的脖颈,将气管连带着陌生人的手指一起割断。

命令完成的一瞬间,趁着陌生人因为手指的割裂,还在咬牙忍痛,我挥刀向他的嘴部,他满面惊恐,张口想要下达下一个命令,但晚了,只能祝他“笑口常开”。

血液的流失让阿历克赛的表情缓和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痴迷的神态,一直看着我的方向,直到瞳孔发散。关于他,我还有很多不知道的地方。

世界不再那么稳固,我也得以稍微逃离了“体弱”的设定。做梦的人已死,虽然很可能还在这条时间线内存有意识,但也没办法再作为实现愿望的主体,我也再没有活着的必要。只是临走前,还有件事要办。

我看向自己的胸口,如今已经可以勉强称作波涛汹涌,但大概没有机会派上用场了……重点不在这里。

拿起沾染两种血液的刀,再用第三者的血液浸润。像切割木材一样,一点一点,在胸口正中竖着剌出一道口子,皮肤已经裂开,再一点一点地割碎剑突。呼吸变得困难。血液满溢。又有银色从裂口处飘散出来,找到目标了。

把染红的右手从裂缝处挤入,肋骨用疼痛发出哀鸣,粘腻的血液里,颤抖着蠕动着,或者是肺,或者是心脏?冰冷的手进入滚烫的胸腔,插入肺与肝的间隔,隐约隔着什么东西摸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已然和有力跳动的心脏黏连在了一起。

没有多少犹豫,是时候结束了。把那个东西连同心脏的一部分撕扯出来。血溅得到处都是,连那东西也因为右手的脱力被冲出胸腔。

是一个银十字,被血液染成了奇怪的颜色。

这次的死亡异常的痛苦。至少得知了那个控制我的东西。

苏醒……是在手术台上。

“别起来,现在的你需要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捂着流血的右眼,用左眼环顾四周,并非重生到曾经重生的地方,而是进行了一段时间的推进……吗。

现在是第三次,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出生点不一样,是不是也有时间的推移呢?阿历克塞的记忆看上去是连续的,这也证明了他梦境主人的身份。

察觉到我观察他的眼神,他没有避开,反而进行了对视。

他的眼中没有明显的恐惧或憎恨,但也远非平静,甚至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脖颈,微笑逐渐浮现在他的脸上。

他清了清嗓子:“之前的事情很抱歉,你愿意把现在作为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他似乎觉得我没有轮回的记忆,而且为了避免重蹈覆辙,选择换一种方式接触……没必要和他演了。

“我杀了你。”

他停顿了一下,然而根本没出现任何正常人应有的反应,突然走近,紧握我的手:“再杀一百次都没问题,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语气真挚。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呵。”我突兀地笑了一声,之后表情立刻恢复平常,“你知道什么是爱吗?”这不是讥讽,而是单纯的探究。

“我不知道,但是能感受到,在第一次杀死你的时候,瞬间明白了,使我产生如此冲动的,必然是爱本身……

可以试着睁开你的右眼了。”

模糊,但仍然存在的视觉代替了黑暗。右眼没有被破坏,但为什么,似乎比上次要难受的多?指的并不是眼球,而是脑内。酸胀的神经叫嚣着,视野内部时不时闪过一些凌乱的画面,干扰着思考的进程,想要仔细观察,可它们出现的时间太短。

这意味着,被抽走了什么,还是被多塞入了什么?我是否变得不完整了,或者是不一样了?

没有愣着等我陷入恐惧,他爬上仍有余地的手术台,跨坐在我的腿上,并用冰冷的手温柔地吸走我脸颊上的温度。

“我一直在设法弥补当初的错误,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吧,你能看见这副身体,意味着当初那个我的死亡。”

我再次闭上右眼,集中精力,发现他的呈像……出奇得“浅”,好像稍微抹一下就会被填平在环境中。

似乎脱离了“病人”这个身份,他穿着油漆工一样的防护服,斑驳布满染料,染料下面,似乎带有血的气味。腰间挂着很多口袋,口袋里大多是装着东西的,其中不乏出露的金属光泽。其中一个口袋中,应该装着对他非常重要的东西,因为在右眼的观察下,那是一个有着惊人空间密度的小盒子。我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这种“能力”,在这里不方便问。

样貌方面没有大的变化,只不过五官有细微的迁移,似乎没那么理想了。而与之相对的是,性格的巨变。

在这个叙事中,即使本人没有清晰记忆的情况,这个身份也事实上和阿历克塞相处过很长时间,这可能是我能察觉到这一点的原因。依照直觉的残留,以前的他,会问“我”问题然后自己回答,看见稍有一点不符他心意的事实就会被恐惧笼罩,进而积极对“我”进行改造。然而正如他所说的,自我被他亲手杀死后,有什么变化开始在他的身上发生。

过去的我对所谓的“爱”不甚了解,或者说往往不屑于了解,现在的尴尬局面可以算是咎由自取。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有顺其自然,即以探索者的本性来应对,但这样会导致受到精神损伤的风险增加……对我来说无所谓,说到底,自己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好好探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愿意可以拒绝。”他说,脸颊被气流吹得发痒。没有闻到他嘴里细菌的气味,说明他还是在对自己进行着一定程度的美化,这是下意识的分析。目前的躯干以及四肢没有很痛的地方,所以……

“不行。”单纯为了观察他的反应。

“好。”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改过自新”,他答应地十分轻松。

我尝试坐起来,但,为什么,我的右手变成了左手?不对,是移动右手的指令,被传到了左边。而在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神经性的剧痛袭来。

“很疼?不用担心,疼就说明你的神经正在重组。”他离开手术台,拉来一只凳子,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我忍痛活动双手,在慢慢获得有序控制之后,问出了那个在脑海里拖延许久的问题:“是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样的?”

“我?我从来都是这样,一直,一直,毫无保留地深爱着你。”

语调温柔,然而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直视我,而是摸出一支铅笔,任由它在指尖来回转动,眼神木然地向下注视着。而后停下笔,面上露出令人发寒的笑容。

这里是他自己的梦境,作为主人,虽然他实际上拥有将其征服的能力,但在大多数时候,人们都会被梦中的妄想所支配。

别人的妄想,我又何从得知呢。

“……我大概知道了。所以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追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门开了。

我刚看过去,细长虚影闪过,只看到了一个刚死的人,眼眶里深深插着一根铅笔,正如喷泉一般往外冒血。

回过头来,他仍旧保持从容的姿势,只是手中的铅笔不见了踪影。

“能走路了吗?”他嘴角带着微妙的笑。

链接似乎已经完成,我尝试站起来,却根本无法把握平衡,在向前倾倒的那一刻,被他用胸膛接住。可以闻到,颜料混杂着什么的气息。

无暇梳理慌乱的心情,我被他拦腰抱起,下意识地用双臂搂住他的脖颈,这让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看起来那样清醒。

他换了一个更方便的姿势。我都以为要准备进行交合了,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眼前倒退的景象,和上一次看到的别无二致,他似乎要将我转移到哪里去。

只听见了布帛撕裂的声音。

突然,本就昏暗的空间陷入了绝对的黑暗。原本以为他用了什么手段让灯熄灭了,但某种直觉告诉我,这是进入了不同的空间。

他就像无视了这绝对的黑暗一样,没有一丝停顿地继续往前走。

渐渐地,眼前出现丝丝缕缕的银光,银光如同黑暗中的裂隙,编织出门的轮廓。等这些裂隙扩大,门后露出熟悉而陌生的景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熟悉的是景物,陌生的是独属于夜间的清冷。月光从巨大十字架的正上方沐浴而下,使其仿佛介于确在与虚隐之间。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带你来这里。”他这样说着,将我放到月光照拂的地面,牵着我的手。一个小黑盒子被他从衣兜里拿了出来,正是之前发现的“重要的东西”。

他正对着我,缓缓俯身,单膝跪地,将盒盖打开。里面泛着银光的物品并非是戒指,而是颜料,带有粉末状颗粒的银色颜料。

没有任何废话,一句“你愿意嫁给我吗?”将他的企图明晃晃地摆在我面前。

现在的我拥有什么呢?找不到。现在,反而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如果能就此将自己全盘托付给他人,是否能得到宁静……

“我愿意。”

未等我斟酌完成,脱离理性掌控地,身体里的某种东西替我做出了决定,或许叫做“欲望”,或许读作“感情”。

我伸出右手,那银色的颜料瞬间被赋予了生命般爬上我的无名指,紧锢在第一指节的上方,体温的触感异常地从那里传来。等到变焦到面前的男人,随着生命的转移,他已经没有了人形,彻底融化为一摊扭曲的颜料。

清冷的色彩瞬间变为熟悉的黑白,从眉心穿过的,冰凉的铁链,末端的十字尖头打碎了地面,视线渐渐,被不稳定的信号染为灰色。

铁链拽着身体,掉出了这个世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半被粘腻而发痒的触感所包裹,一半暴露在刺骨的空气中,我就这样被遥远的声音唤回——令人心揪的啼哭声。

下坠感使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随着无数尸体的瀑布,几乎呈90度缓缓向着无底的深渊坠去。而弥漫的恶臭早已麻痹了鼻腔。

啼哭声没有停止,稚嫩的喉音绝望而嘶哑,不知道哭了多久。

感应混乱地形成了共鸣,是关于被抛弃的可怕设想,有如死亡面前的求生欲,让思想毫无选择地指向唯一的目标。声音……在上方。

抓住身边的肢体,向上爬动,然而也只是减缓了滑落的速度。

幸好,滑落只持续了一阵,我的身体被各种触感的手臂抓取,它们以自身加速坠落的代价将我向上游送去。

“天空”不存在,抬头往上看,视线里完全是灰蒙蒙一片。

似乎是我的脑浆……混进了眼眶里。

精神秘境里的身体有时只是一个符号,即使关键部位缺损也没有大碍,但这个场景显然不是这样。也许我仅剩的记忆里,又有一部分已经随着这些意识的象征流失。

总之,因为头上的那个洞,完好的左眼也不能再清晰地成像。于是我选择干脆完全合上眼睑。

然后“看”到了,托举我的那些尸体,它们具有的灵魂的“颜色”。

是阿历克赛。无数的他的尸体聚集在我的周围,即使并不完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个尸体,代表着一次轮回?这么说他和我的“重生”并不同步。一个人做梦的时候会分出多种人格吗?又或者做梦的人在梦中用来代表自我身份的,其实是他不同的面?

随着坡度趋于平缓,四肢健全的尸块在变多。我爬到了他的一个还算完整的尸体上,勒住他坚硬的脖子,尸体动了起来,带着我向上移动。

对于这一切,我生出一股感谢的情绪,不论他是否真的值得感谢。

我的嘴角微微勾起:“合适的时候……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不知道他现在能不能听到。睁开双眼,看着他缺失一大块的头部里无数蠕动的白条,我想应该是不能的。等了一会,他果然没有反应。

于是贴近他的腐肉,补了一句:“但现在我没办法怀孕了,都是你的错。”

时间流逝地没有实感,我们爬到了深渊的边缘。

背着我的尸体突然摔倒在地,等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他已经被什么东西向后拖走了,仿佛深渊内栖息着热衷于吞噬的怪物。

血液凝结成近乎于黑色的胶块,白骨的山丘,腐烂的海洋。色块和嗅觉的感知告诉我,是这样的。脚下踩着唯一坚韧的物体,就是衣物与塑料袋的碎片。不远处还有着被掩埋一半的建筑物。

而我只是向唯一的方向走着,爬着,无暇考虑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不知不觉,手脚被攀上了腐烂的痕迹,到后来,连手脚都融化了。用无端的腿与臂缓缓爬行,唯有那哭声在耳边愈发清晰。

……

黑色的袋子,被汁水融出一个洞,里面半透明的胚胎骨骸得以滑出在外,大概巴掌大小。

真到了它面前,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它好像受了惊,仍然缩在自己骨骼里不肯出去……那就带着残余的躯体一起回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说只剩骨骼,想要完全吞下去也非易事,考虑到它可能并不是很想被肢解,最终我付出了一些疼痛来完成这件事。

冷风吹拂着贯通大脑的洞,带来些许清凉。受压迫而分泌的泪水将眼眶洗净,我看到面前,一双明黄色塑胶长筒靴。

挣扎着用四肢剩下的部分把身体支撑起来……一个穿着黄色塑胶雨衣的人。明明这里不会下雨。不,不对,是为了防止接触。

看到我的样子,他笑出了声。“还想着被母性侵蚀的你会到哪里去呢,果然,我猜的没错。”

是认识的人?

“现在应该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虽然现在不能好好‘交流’一番,但在永远的时间尺度下,我们还有很多机会。”

喉咙已经被挤坏了,不然对于这么一个健谈的对象,能够通过提问直接获取信息。

“那么,作为见面礼,”他却没把话继续说下去,而是搁着手套双手死力掐住我的脖子,就这样把我提到了空中。

只剩半截的四肢纵使再怎么挣扎,也只能放任窒息慢慢将我麻痹,双眼尤其是右眼鼓胀得像要突出来。在视线完全变黑之前,我看到了自己的眼球,落到他的小臂上,连着血色的神经线……鼓胀到了苹果大小。透过过度拉伸变得半透明的表面,光线显示那里包含着一个,胚胎。

活的,正常的,发育良好的,寄宿着灵魂的,胚胎。

随着那个原本是眼球的东西的碎裂,它们堕入了饱含恐惧的狂欢。

怎么?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是这样的。是这样的。

因为突增的体积,脖子再无法受小小的双手约束,身体重重地砸到地上,不知哪里被重力破开几个口子,羊水与血液溃堤一般在身周流出。肿胀,肿胀,每一寸皮肤,肌肉,骨骼。

肺泡化为羊膜,从越发狭窄的气管喷出,最终却卡在被舌头占满的口腔之前。嘶喊发不出来,只因无法呼吸。心脏挂着肿块,一边破裂,一边不服输地搏动着,命令流向脑部的血液使我更加清晰地感受这一切——它们在动,在挣扎,完全将这具身体变得没有人形,只是一块不断破裂,蠕动着孵化变大的繁殖的肉山。

幸好?可惜?随着颈部气管的封闭,我感受不到进一步的痛苦了

再次呼吸,不是通过已经没有的口鼻,而是不知道从哪里,现在将头与“身体”链接的只有脊柱和两条起伏微弱的血管。

所谓头,不过少量皮肤与肌肉,一枚左眼,两个耳孔,加上除下颚以外的骨骼罢了。

所谓身体……叫嚣着的吵闹的疼痛让我几近昏厥……肋骨传来凉意,心脏已经占据了里面大半的位置,顽强地拖着沉重的肿块,让这具过轻的“尸体”随着它的节奏跳动。

一只手附在肚皮上,我这才注意到,腹部几乎是完好的。左眼看到了那个人在透明罩下略带愧疚的脸,有些熟悉,但现在根本没法思考。

“本不想让你这么痛苦的,我没想到它们竟然没有侵入你的大脑……

你体内的诅咒已经怨化,我只是做了紧急处理,下一个世界,你将得到进一步的治疗,不过当然,要在你攻略完这个渣男之后。”

裸露的脊柱被他干脆地踩断了,但我并没有马上死去,这个空间……似乎有着延缓死亡的效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见到我还在转动的眼球,于是,我见他极速放大的靴底,听颅骨碎裂的声音。

……

“铛!”一下

“铛!”两下

“铛!”不停地敲。

昏暗的手术灯,白衣服的人,焦糊的气味。

不敲了。

有什么结构正在被破坏,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压声。猛的苏醒,翻身落地,回头看是手术灯掉了下来,砸得粉碎。额头上有什么东西,烫的发疼。

热浪从四面八方裹挟这狭小的空间,唯一的出口,正在被躁动的火舌舔舐。

我踹开已经烧的差不多的木门,赤足踩着焦红滚烫的地面,向着低温的方向跑去,从建筑风格判断出这里至少代表着“精神病院”。随着我的跑动,不知从哪里传来金属零件相互撞击的声音。

那些火并没有吸收氧气作为原料,也没有发出浓烟,似乎是构思者的疏忽……并不是,是因为构思者不想让我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白这一点后,我就放慢脚步,不着急逃出去。因为......我看到了它们的药房,大门敞开着,外盒包装有许多种,嗯,我拿了最熟悉的。

走出那座诡异的建筑,金属敲击的清脆响声放缓了,随着温度的下降,头部渐渐传来冰凉的触感。随即,我在额头摸到了一个金属环,在后脑摸到一个金属片。

轻轻扯动额头的环,它松动了,与外圈略有分离。我害怕再有东西漏出来,又把它摁了回去。

头上的洞,被那些人用东西塞住了。我还以为会和手脚一样,重置到完好的样子,不过也是,脑子这东西,丢了就很难再找回来。

火势彻底将那栋建筑吞没,除脚下石子路还有附近的草坪以外,远处又是一片涌动的黑暗。

一旦安静下来,腹内的感觉便得以凸显出了,不知道那个人用什么“恐惧”刺激到了这些小孩子,它们现在依旧不安地瑟缩在他们认为的安全的地方。

我闭上眼睛,正要探查一番,却在前方的铁门外发现了……一个框。

从那个框的中间,有一只手穿过铁门的缝隙,做出握手的姿势。我抓住了那只手。

“嘶啦”

我从画布里出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头看,自己出来的地方,那个画布已经被撕烂了,从碎片来看,显然画的是那栋火中的建筑。

画外,是那个让我既熟悉又害怕的人,还有一个带着侵略意味的吻。

他的舌头在口腔内伸缩纠缠,心脏被惊得加速跳动,双臂也不自主地抱上那张比我宽阔许多的背。阴穴内流出了良好的反应,经过那个人说的“初步处理”,我想我至少可以试试。

“亲爱的,现在应该可以这样称呼你了吧。”他唇边挂着唾液的连丝,露出得逞一般的笑容。

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有所预谋,为了让我心甘情愿地像今天这样被他抱在怀中。不过,是又怎样呢。

这里是那个地下室,是他囚禁我、杀死我、最开始准备把我彻底变成女人的地方。而我现在就要等不及为他怀上孩子了。就算有人骂我是个婊子,我又能用什么来否认呢?

想来是腹内的鬼魂在躁动,对出生的急迫感影响了本就不稳定的心智。理性的部分这样想着,并没有干预身体的控制。

“很久没见,这么着急?”他握住我解开他裤腰带的手,在裤子滑落的同时,拉着让我去摸他的凶器。

身上的一切,不知怎的,从画中出来之后就只剩裸体了。

羊入虎口,我直接抓住,蹲下将它抬到合适的角度,用一边的乳房架着,然后松开手,将两团丰盈的肉球向内挤,让那根能直达宫口的东西落在双乳间,在软肉的摩擦中被夹住。

目光上挑,对视可以让男人更快硬起来,至少我以前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际上之前它就已经半充血了,经过一轮的双乳揉搓,现在更是马上要炸开的样子。我于是慢慢起身,让器官顺着身体曲线下滑,因为身高差而停在小腹的位置。

他突然揽住我的腰与臀部,放到那个留着某人血迹的铁制平台上,一个微小的动作就使得头部对准了正确的位置,随即整根没入。

久违的异物刺激,即使我因为某种原因性欲大减,相应的敏感度也并没有因此下降。不自主地,阴道壁内的肌肉每收缩一次,好像是错觉又好像不是地,体内的异物就更硬一分。

不知何时我一只的腿被抬了起来,更方便了完全的没入。

可能十分受用于勾引,他丝毫不收力。躁痒的热感逐渐将腰部以下的位置全部占据,宫口被一次次艹出小口,仿佛被肏肿了似的传来胀感。连带着用疼痛勾勒出了其牵连着的罢工状态下的器官——子宫。

在水声肉声拍击摇晃的波浪前,眉头微皱,嘴角含笑的我,还是觉得动作太过温柔了。

“你的第一次给了谁?”我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

正想回答,从口中脱出的却是…娇喘。

鉴于我现在的声线,称之为娇喘并没有什么不合理,而且应该是属于质量上乘的那种。不过,其实,这种东西已经没有什么坚持的必要了。

“回答我。”

严格地讲,是一个零岁的小男孩。但肯定不能这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唔嗯嗯嗯嗯!”他卡着我没说完话的时机突然加大了频率与力度,让收不住的尾音漂移上升到想不到的地方。而且看起来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叫我。”

“......什么?”

“喊我的名字。”

“阿历克塞,啊↗

阿历克塞……”

他射了。温暖黏腻地存留在我的子宫。

但我还差一点,差很多,相当于被打断了,只好让双腿夹紧红肿的阴道聊以慰藉,主要是为了增加一分受孕的几率……本来不需要讲求这些东西的。

腹部深处偶尔出现撕裂般的疼痛,像是有什么地方破了。并没有不属于自己的恐惧被感知到,所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把腿张开。”

他还有,只不过并没有待在原地,而是依靠臂力将我挂在身上,离开了地下,并随着步伐的震动而改变深入的长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来越亮,鸟语花香的花园出现在眼前,日光斜行,为不远处的别墅渡上黄昏的光泽。面对好似几个世纪没有见到的明艳景象,我却不知怎的觉得悲哀。

是因为双腿间插着的东西?还是由于源源不断的痛楚?

“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你的名字。”耳边嗡嗡的嗓音。

“不知道。”

“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是名字不知道?”

“名字。”

“没关系,第一次忘了无所谓,名字忘了也无所谓,你只需要记住,你是我的。”

我把头埋进了他的颈间,心底像是划过了一阵暖流。在有限的记忆里,还是头一次被如此对待。忍不住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但我有什么呢。

所以最终的结果是,想要给他生孩子的冲动变得更加强烈。

至于理智?明白自己的存在可能是通关的障碍,早就战略性地蛰伏起来了。它总有自己的判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边走边做,两人加起来大概射了有四五次,终于做到了卧室。身体已经软的不成样子,整个人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灌满精液的小腹微微下坠,并随着晃动的频率接受从臀部传来的波纹。

他一经抽出,我便捂住肚子蜷缩起来,越来越疼。但即便如此,双腿还是紧紧夹着,不愿让里面的东西流出。

他扶着我到了卫生间。路上,看到了很多画,大多都是一些意淫,把一些春梦表现下来了。画中描绘人物的面容由模糊略过,到逐渐清晰,最终定格到我现在的外貌。

“别夹了,清理一下吧。”

害怕会有血流出来,导致他不愿意再做。我摇头,眼角还带着疼痛的泪珠。

“你先出去。”

“……好。”门从外面被轻轻关上了。我站不住,脱力跪坐在地上,粉红色的粘稠液体迅速在胯下铺开。捂住腹部的手抑制剧痛,支撑身体的另一只手上蘸满了精液,血?精液。

深呼吸,已经习惯了。趁着没有干燥,用花洒把这些东西冲进下水道,顺带清洗身体表面

……有花洒,还有这些设施,时代不是过于久远。我于是走到洗手台前。

镜中的人。淡金色头发,身材高挑,欧洲人,长相清秀……巨乳。由于我在尽量淡化自我意识,所以这就是他的XP体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顺带一提,忘记名字的事是谎言。直觉不能把名字告诉别人。

我拉开镜子上方的橱柜——普遍摆放药品的地方,来找找有没有验孕棒之类的东西。没找到,反而看见了另一样东西。

是从画里被拿走的药瓶,不知为何出现在了这里。现在难得有机会观察它的包装。精神秘境中的文字只是一段信息的代表,基本都能被读懂。但这个不一样,它有着汉字的形状,却都是错字,看不出原来写的是什么。很合理,因为阿历克塞应该是不懂汉语的。那么他是从哪里见到这个药瓶的呢?和汉字有关,那么就可能和进入秘境的其他人有关。

走神,并造成了一定的后果。回想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现在打开的瓶子中,已经有一片被吞进了肚子里。

不那么疼了,有一些恶心,除此以外似乎没什么影响?

不,我此时穿着衣服,手里的药瓶也不见了。

随即跪在地上,抱着马桶吐了起来,鼓胀的腹部沉沉地垂到地面。看来......

终于,终于,又怀上孩子了。

腹中的它虽然不知所以,但也连带着稍微开心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终还是没能学会分辨呕吐物啊。擦掉嘴角的残留,我轻轻抚摸柔软的肚皮。

那里的确有一个胚胎,根据气息,是失去理智状态下“吃掉”的那一只。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无论是这异常强烈的压迫感还是角度刁钻的胀痛,都跟以前不一样。

“你还好吗?”阿历克赛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背后。待我扭过头,他便想要亲上来。

“别,我没漱口。”

然而回应的是不管不顾的唇齿交接。

“让我帮你漱口怎么样?”他挂着泛酸的拉丝,嘴角挑出了一个不怀好心的笑,然后没等我的反应,用水杯往自己嘴里灌满水,又开始了他的表演。

清流涌进,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有力做动着的肉柱,将口腔进行了一个“深度清洁”。

他将所有的水都挤到我的嘴里,并住两根手指堵住我含着污水的嘴唇,道“咽下去。”

之前经历过更恶心的事情,所以理应是无所谓的。

……

让马桶内的秽物随水流冲走。他兴冲冲地领我到一个巨大的衣柜前,给我换上了一套纯白的长裙。从胸部下方束起,褶皱多而不显繁复,样式古典,但也并不属于那种现代看来很奇怪的审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悄悄瞄一眼衣柜里面,大部分是裙子,不过很少有束腰的,是给我买的吗?

我看着镜中被腹部撑起一大块的裙摆,正因如此它在正面是齐膝的,而在背面能够到达脚踝。轻轻托住腹底,隔着布料的触感有些过于柔软了,还有这痛觉是怎么回事。

“很喜欢?”

“……第一次穿。”

“确实应该怪我,一直舍不得把你带出去给别人看,连让你穿正装都机会都少了很多。”

“可以问个问题吗?”

“你说。”

“自从被你带出来,过了多久?”

“大概四个月,怎么了?”

我闭眼,轻轻摇头“没什么。”

四个月,能成长到这种程度吗?我很清楚里面只有一只,而现在的大小像即将临盆了一样。之前的推断可能出错,但考虑到现在不是正常的状态,无论发生什么都有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面切换,他在开车。我坐在车里,穿着刚才换上的衣物,车窗外的白茫茫一片。往下看,略有开裂的路面在前方不断延伸,在后方不断消逝,好像世界只有这一片,而随小小的车辆延续着存在。

……停车,两人进入了一个大体上能看出来是医院的建筑。似乎是叫做“产检”的东西。

“您看这里,是子宫,而这里,胚胎在这里。很显然,胚胎没在子宫的位置。”拥有五官的轮廓,却像石膏像一般缺少孔窍。石膏面的妇产科医生皱着眉头。

一只手握住在我肚皮上滑动的工具,一手用长杆对着灰黑的成像敲敲打打。工具的名称不知道,是不是真实的流程也不知道,只记得这种技术叫做B超。

“这一大片,都是腹水。”

阿历克赛将本就紧握的我和他的手更加地攥紧了,并把它们放到唇边,眼睛一直盯着那一尺灰黑的屏幕。

很担心么?作为“神”,这应该是你所期望的结果才对。

差点忘了,这世界上还有你掌控不了的东西。我看向青黄的腹部------青是血管的透明,黄是涂抹的某种药物。

淡淡的不安一直困扰着它,所以给自己多套了一层保护,可以这么推测。为什么它没有被噩梦牵连,而顺利着床了呢?借用那个人的话,就是没有“怨化”。

还是说,从理论角度,对于在未知的场所发生的事物,就不容易笃定它的失败,因此只要不在子宫就可以,所以它才仅仅表现为不安的情绪。

细想来,它们本就是一群无知且容易范经验主义错误的小孩子。因为多次的流产和对此的恐惧,导致对失败的笃定,进而不愿再于子宫内开始生成,最终表现为无法怀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较为完善的解读。

想着事情,周围不知何时已经不再是做b超的地方,而是医生的诊室。“可能是淋巴管受机械性损伤破裂。”灰白色的医生说,不知道这些术语是从谁的记忆中加工出来的。

“关于这个孩子的去留,建议你们好好考虑一下。即使最终使用剖腹产,仍然有不小的技术风险。更何况在数个月的孕期中,因为胎儿活动造成大出血的概率会急剧上升。所以为了孕妇的安全着想,建议进行人流……”

后面的话被升起的耳鸣代替,指尖开始麻痹,而失去了双手的触觉,很显然我对于某个词语产生了应激。目前未找到被施加影响的迹象,想来是之前融合了它们的部分意识的缘故。只来得及得出这个结论,视野从中间开始被黑暗覆盖,之后便失去了对身体的感知。

最近几个场景开始,总感觉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天花板...在晃?是我在晃,以一个奇怪的姿势,上身平躺,双腿被高高架起,腹部被压迫得难受。身上还穿着昏迷前的装束,而体内有个东西在横冲直撞。

目光相接,他笑了,同时倾泻了全部的弹药。

“你无意识的样子真美。”他说。所以是把昏迷的我抱回来紧接着就开艹了是么。

纯白的裙摆被溅射出的污物浸湿黏连,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脱衣服。腹内的胚胎依旧安安稳稳地带在那里,我应该庆幸他感兴趣的部分实际上不包括流产。

我有一些把握,单就把孩子生下来是没问题的。于是在他躺到枕边的时候说:“留下它吧。”

“怎么,难道你还想过打胎吗?”阿历克塞开始用责问的语气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因为你干过这样的事。”

对方不说话了。

……好疼,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但只是疼而已,没有什么情绪波动被监测到,这意味着胎儿是安全的,也许是处于和子宫不同的空间的原因。那就没什么事了,让它疼去吧。

从床上爬起来,一个人去做了清理,想吐,但也没东西可以吐,回来时,他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把从原来的地方找到的药瓶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将床单和衣服洗静晾好换新,动作因疼痛而缓慢,但依旧熟练,看来被药物偷走的记忆里,我是经常做这些东西的。

日过午。无论是阳台,书房,楼下的客厅,都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当我走入外面的花园时,一双手臂从背后将身体禁锢住。阿历克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以为我们至少是一起经历过一些事情的......现在我有些怀疑,你是真心爱我吗?还是被迫装作顺从的样子?”

原本和煦的微风变得阴冷。

心跳加快,无从得知他上一刻的思考是沿怎样的回路进行的,也无从得知他下一步的行动会是什么,也许会再次使我的某个部位脱离身体。理智也不得不调动起来,在脑海中思考对策。

指尖缓缓插入他五指的缝隙中,使之放松,然后引导他的手臂向下移动,最终帖在冰凉的腹部。

我始终没弄明白它们的智力到底处于什么水平,所作所为在害人与救命之间波动。总之,当他的手掌与肚皮完全贴紧时,腹内的胎儿踢出了它的第一次胎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这些事总有一天会得到证明,不必在现在。”

那只手的力道稍微加强了,连着另一只手一起将滚圆的肚子紧扣住,大拇指在凸起的肚脐上摩挲

事态已经过去,但心跳没有平复下来,腹中的疼痛甚至因为胎动而加剧了。

在那之后过了几个月......是秘境叙事性的时间跳跃,自己的意识实际上并没有实际渡过这么长时间。

同居者常常早出晚归,有时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有时带着一些女人身上香水的味道,我申请过一同外出,但都被他拒绝了,这个身份,平常似乎只能待在家中。

即使我不想承认,确实是这样的---陷入了“卡关”的状态。明明满足了他一切合理或过分的要求。难不成需要危险环境的刺激?

先活过生产再说吧,腹部鼓涨到像怀了三个足月的胎儿,其中的压迫感达到了一个峰值,眩晕已经成为常态,脸上不见血色,需要别人搀扶才能稳定行走...

临近预产期就搬进了医院,没有宫缩也没有产道,所以他们准备对我进行“剖腹产”的样子。这个孩子会选择留下吗?还是和大部分孩子一样,直接飘走呢?

在手术台上不得不仰躺,被腹部巨大的重量压的喘不过气来。一切准备就绪。

看不见的疼痛在下腹剌出一道长线,体液温暖,然而被擦掉了、还是吸走了,应该是吸走了,寒冷的空气灌进来,转而被更加炙热的疼痛所掩盖。似乎度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感觉是很熟悉的,但又有一些变化。不变的是后脑像被捏碎一般的揪痛,让意识只想逃离这个躯体。

一股水流了下来,胎儿可能是被挤太久了,一接触空气,不顾还在我体内的半只身子就开始伸展拳脚。

其他人做手术的时候...都是这样吗?

“肾上腺素飙升。”

“是术中苏醒!”吵闹的说话声。之后遍无法接受更多信息了

...差点忘了,有麻药这回事。我看着病房天花板......刚刚应该属于“补丁”。

由于场景主人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全权由我代理,所以随着我的认知而改变。

已经两次了,两次能回想起来,虽然忘记的一定不止这两样东西。就此推论,丢失的记忆,经过刺激是否就能回归?

耳旁一直有声音,一看,是阿历克塞。

“你在发呆。”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回过神来:“孩子呢?”......已经感应不到了,纵使知道大概的结果,侥幸心理还是促使我去查寻缥缈的希望。

他好像叹了口气,“正打算给你看看呢,我去把她抱来。”

缝合的地方,腰部麻药劲还没过,只能平躺,不然我还想直接过去一探究竟。好在那些腹水也一并抽走了.....本想着多多少少会留一部分。

那个婴儿是活着的,但并没有寄宿灵魂,他应该不会想着掉包别人家的孩子。可能是被想象替换了,这样也好,不然我担心会因此遭到嫉妒...也不一定。

仔细一看,生的过于白了,就连胎发,也是白色的。如果这真是原来的那个身体,这也说得通------可能是监测出先天疾病,而被父母有计划地流产。

生命挨着我的头,安静地吮吸手指,不管怎样,我得到了它活着的身体,而不是一具死尸。

“叶卡捷林娜,叶卡捷林娜·阿历克塞·库兹涅佐夫,这是就她的名字了。”

额...记不住自己孩子的姓名很过分,但她严格来说不是那个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

朦胧间,我隐约感受到了另一个视角,面色憔悴而柔和的妻子面带笑容,躺在病床上,而身旁是两人刚出生的孩子,朦胧的日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落,为冰冷的病房增添一分暖色。

景色在画板上呈现,令人身临其境,有些分不清所在的时空。刚刚仿佛回到了做完手术的时候。现在,那个被赋予生命的孩子正躺在我怀里,准确地说,是躺在肚子上。并没有小概率事件的第二次发生,而可以说是上次落下的病根,即使并没有怀孕,仅仅积蓄的腹水就让腹围扩张到单胎足月大小,最近才因为因为压力增强而停止在现在的规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我不得不从回忆中抽出的原因,是我们的女儿,叶卡捷琳娜。她艰难地将发黑的奶头含住-----由于奶水过于充沛,一旦她停止喝奶,粘腻的乳汁就会不受控制地呲她一脸,只有用嘴含住乳头,才能止住液体的乱流。

我作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把她的小脸清理干净,又苦于没有东西能够堵住狂流不止的奶水,自己身上反而变得湿漉漉的。

一双手接过孩子,上面颜料的残留已经被彻底清洗干净,把得到休息的她放入婴儿床。

他说在这个房间作画会更有氛围,在保证不会让孩子接触到染料后,我才同意让他进来,这个昏暗的”育婴室”。但现在他好像有些得寸进尺了,在自己孩子的面前争抢本属于她的食物,并且开始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左侧乳房的酸胀得到疏解,他下巴上的胡渣却在细嫩的皮肤上瘙痒,更加刺激奶水的分泌。

也因过于充沛的奶水,我在室内从来不着片缕。此时恰好提供了方便。

察觉到我的推拒,他猜到了我的心思:“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躲着小叶卡捷林娜,不在这里做;要么不做抵抗,现在就开始。”

但我不可能让那个孩子离开自己的视线,总害怕她会悄悄溜走。希望吊在她面前的玩具比两个黏在一起的大人更有吸引力吧。

......大概十分钟,现在是上午,所以几近于早点,好在还是留了足够的精液,阿历克塞把画拿走了,这时候他通常没时间陪老婆孩子。也就是说,可以实施计划了。

起初只是一个想法,但因为逐渐显露的需求而不得不发展成一个计划,具体是什么需求,就不方便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安全性问题,这个房间被封上了所有的窗户,而且临近卫生间,仅供我和孩子居住,他平时也不怎么来,在隐蔽性上还算过关。

我夹紧双腿,拿出事先藏好的容器和注射器-----从地下室偷偷取走的,将烧杯对准,开闸放水,出来了大概十五毫升,不多,但够用。

注射器针头很大,液体还没开始冷却,就已经进入筒中。无论如何,不能犹豫太久,我走进卫生间,把空气放光后,双手握住注射器,让针头抵住半凸起的肚脐...

猛的扎入。

瞬间失禁,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强行发力,逐渐注入液体。紧咬下唇,抵挡不住呻吟。身体的一切都像脱缰的野马,意识也不知所谓地震荡着。

回过神来时,哭声已经响了一阵了,只来得及擦掉从肚脐溢出的血迹,我满身狼藉地走到婴儿床边。

“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妈妈呢。”她闻见气味,停止哭泣,睁开眼睛,看着我说道,“不过我很快就会有弟弟妹妹了,就原谅你吧。”

咿咿呀呀的童声听起来很悦耳,起码比我自己的心声要好听。我知道她仅由真人的思维构建而来,因此在阿历克赛不在场时,她便是我意识的另一种体现。

“现在,给我换尿布,然后把自己弄干净,我还要喝奶。”

她皱着眉头,小脸上的肉都挤在了一起,我把尿不湿换下来,抱着她一起清洗身体。屁屁洗干净之后,她的表情才舒展开来。婴儿的重量全部压在肚子上,我用一只手就能抱住她,她则抱着我左边的奶子开啃,任由纸巾擦干她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的来说还是可爱的,现在已经长开了,白色的头发,红色的眼睛,白嫩圆润的身体......想把她重新塞回肚子里试试。

“好啊,噫!”

她抬头回答,却又被奶水呲了一脸。

我没有接下这个话题,而是说:“你应该吃右边的。”

计划成功,但有些过于成功了,加起来一共六个胚胎已经生成,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将它们生下来的时候。

至于其中的科学原理,“知则有,不知则无”,我也因此不敢在这方面动脑子。要知道在这里,所谓“科学”,大概就是指构思者所熟悉的知识,所谓“逻辑”就是指构思者思考的程度。

总感觉......仅剩的智慧被用在了奇怪的地方。我将睡熟的她安置好,打扫完散落在地的固体或液体,随手拧开药瓶,掰半片含到嘴里。

为了照顾孩子不出差错,这段时间一直只吃半片,倒也没出现记忆间断的情况。

缝隙中的光线已经暗下来,房间内比室外提前进入了夜晚,不知不觉到了黄昏。我轻轻抚摸着又变大不少的腹部,不自觉地露出笑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下有声音,他回来了,虽然也不知道他每天都去哪。开门声、脚步声、谈话声......和一个女人?

他应该知道,这个点我是醒着的。

花了一些努力站起身来,抱着五胞胎足月的腹部移动到婴儿床旁,她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只是......我应该去看一下了

小心控制住身体,扶住扶手,一步一步地下楼,好在赤足也不会有脚步声。

平稳踩上地毯,再经过一个拐角,就是客厅,发出交谈声音的地方。我没有继续往前了,那声音逐渐暧昧,还有一些肢体交互发出的响声。

愤怒吗?我理应不觉得愤怒,而那也确实不是愤怒。只是感觉胸膛发闷,双腿无力,渐渐地身体滑坐在地上,依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液体与肉体击打,下面的女人喉咙间冒出不堪入耳的叫声。所以这一切都是假的,自以为明白,到头来还是一点都不懂。我到底算个什么呢?

抱着发紧的肚子,压抑地呼吸,心脏绞痛,指尖发酸。

液体从视线中滴落,想擦干泪水,却发现双手颤抖地厉害,根本抬不起来。

对于自己的反应,心中的疑惑逐渐演变成了恐惧,然而依旧没有找到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我想我知道答案了。”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我旁边。

男人的声音很愉悦,准确的说,是狂喜,他撩开我额前的头发,笑意盈盈地与我对视,那是计划得逞的表情。

失控的感情在体内肆虐,我明白了什么但又无法完全明白。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他。

但触觉是不可屏蔽的,粗糙的手掌在肚皮上自上而下缓慢地抚摸,像在感受什么。在这种状态下,我似乎更容易被挑起反应。眼关放松,一大团眼泪被放了出来,紧缩的身体重新变得柔软。甚至不自主地岔开腿,期待那个刚刚进入别人的东西的侵犯。

他力气很大,足以架起我沉重的身体,调整到合适的姿势,我跪坐着,身体前倾,而他在身后,慢慢将我往前压。

泪水没有因此止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因为混乱的意识终于弄懂了,他这么做的原因。我颤抖双唇,半天才挤出几个字:“你这个......变态。”

没有一点收力,肉棒瞬间顶入我的最深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尖叫。肚子被压到变形,而手臂根本够不到地面。

不过一秒的调整,他开始不断地冲撞,像一只没有神智的野兽。以至于我的屁股被高高顶起,以肚子为支点,反而变成了面部贴地,双腿悬空的姿势。

发出不似人类的叫喊,我渐渐失去了对于一切的自觉,只剩下一条用于承欢的通道。

“啵”地一声,额头的塞子被里面的东西顶开,洞里涌出浑浊的白色液体,如果细看塞子里面那头的形状,就会发现正好是一个阳具。但现在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也不会觉得从脑子里流出精液有什么奇怪。

舌头在摩擦中被迫舔着被浸湿的地毯,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即使双腿伸直也找不到稳定的着地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悲伤成为了最好的助兴品,破破烂烂的自我进一步崩坏的声音,让机械重复的运动染上奇异的美感。多像一次次的叩问,叩问心灵中的爱。

没错,是爱。醍醐灌顶地明白了,所谓爱究竟为何物,以及其将恐惧扭曲的威能。

想要投身于这伟大的拥抱,用收缩的肌肉绞紧爱的象征,以空虚的容器的身份接纳爱的吐息。

“我爱你。”不知是谁的呢喃,

“我爱你。”语调做作而怪异,

“我爱你”,似乎是我的声音。

一片狼藉。

我看向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如果不是阻隔在两人之间的巨大肉球,现在应该在舔舐他的脸颊了。

他好像也很高兴,将肉球认真仔细地摩挲,感受着上面微弱而活跃的凸起。

高兴到……并不介意我的插入。不知何时角色已经互换,直到退出我才意识到这一点,而两个人都在对方体内留下了一些东西。

“对你的奖赏。”他是这么解释的。我还记得他之前说要搞明白的,关于爱的疑问……所以他想出这么个方法来测试我,结果让我自己意外,不过究竟是不是意外呢?说到底,是我一直不想承认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未知的女人消失了,大概只是剧情道具,没有人会关心她的合理性,也不愿意分给她一丝一毫的算力。

可能做的有些过了,又或者在哪里添加了一些伤口,让体内原本保持的微秒平衡被打破。腹部再度开始了快速的膨胀,那成为了我在一段时间内最后一次下床,小便困难,大便则根本出不来。所以无论是起居、吃饭、照顾孩子,一切都交给另一个人代劳,以正常人类的精力来说,稍微有些不合理,但正常人类也不可能一次射精15毫升以上。而以阿历克塞丰富的想象力来说,他也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问题的。

“叫来一个医生帮你看看吧。”他揉着我隐隐作动的肚子,有些担心。

“不用。”想着就这样在他的照顾下慢慢死掉也挺好,我拒绝了提议。

以他的神情来看,他没有打消这个念头,这时的我能察觉到这件事,却不能再保持习惯的一些准线,以致于为了达成目的,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我进行了一个艰难的深呼吸,来保证后续讲话的通畅,然后拽住他依旧在摸的手。

“你可能也或多或少意识到了,我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他不急于回应,在等我的下一段话。

“而是你的想象所构建出来的。正因如此,我的一切都归于你...”

“所以,不用担心我的事,只要你还在想着我,我就会永远在你身边。”

他表情复杂,但最后还是露出笑容。轻轻摸了我的头,什么也没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怎么样,这番话还是奏效了,他开始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行事。

所造成的结果是,正在慢慢地......接近以往的最大记录。

不仅如此,除腹部以外的地方也肿胀起来,尤其是臀部和大腿,没准反而看起来更协调了一些。

持续的不适感高浓度地存在于身体各处,有时不正常地易感与亢奋,有时离昏迷只有一步之遥。

由于弄丢了塞子,额头的洞口开始时不时流出一些东西,最初猜测是记忆,但从它流不尽的势头来看,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了。似乎只要保持开放的状态,我就无法得到真正的清醒。

“要准备婚礼了,你再这么睡下去可不行哦。”他在我耳边说道。

而我此时是笑着的,幸福的,高兴到流泪不止,同时想要他的精液,想为他怀上更多孩子。

理智放任这一切,因为已经坏掉的部分再怎么继续腐烂也是无所谓的,甚至会因此更加虚弱,反正决定了要扔掉......大体有利无害。

又一次被胎动唤醒,深夜,我发现阿历克塞在我旁边,将我的双腿掰出一个夸张的角度,以至于我稍微侧头,就能用鼻尖顶到自己的脚。

“要干什么?”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对我醒来这件事有些不满意,微微皱眉道:“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连婚都没结,就生了孩子吧。”

但也没有力气再继续问下去了,看样子他也不想过多地解释,这导致我不明所以。

直到他把已经一岁的女儿抱了过来,看上去是放在了我双腿间的位置。

身体比我更快地明了了,阳具抬头,露出下面的洞口,涓涓的淫水沾湿了屁股底下的床单。

随即,胸中被莫明的期待感填满,忍不住收缩通道的肌肉。

一只小手壁从而畅通无阻地探了进去,穿过宫口。子宫严格来说是不属于我的器官,所以这表明它们对于这位客人并不排斥。

最近才增生的阴唇被小儿的头发强硬地磨开,她那只手抓住了宫口,利用那里的弧度,在蹬腿的助力下,把自己往里拽。

某种组织受挤压而发出令人发麻的声音,她坚定地向里挪动着头部。感受小腹逐渐被撑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我睁大眼睛,忘记了呼吸。

她的头在阴道内停留了一会儿,利用在外的双腿调整姿势,鼻尖在肉壁上滑动。随即另一只手也进去了,合力掰开紧闭的宫口。

受刺激而更多地分泌的液体,为她的进入提供了润滑的协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现在是趴着的姿势,在不断地往后蹬腿,想要一口气进入看来还有些难度。这也造成了不间断的刺激,难以承受的巨物的运动让我更加难以承受,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有张着嘴进行失去规律的空气吞吐。

突然意识到,掰开我双腿的人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反而进入了被肚子挡住的视野盲区。

下体的蛹动稳定了,但仅仅持续一秒。一岁大小的女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动,在瞬间顺利地滑入子宫。

压在身上的重量瞬间变大,看上去子宫内原本已经存有一定的羊水,她在里面活泼地翻滚,让下腹的形状变化不定。

双腿自然而然地慢慢合拢,收敛因过度扩张而僵硬的下体。沉重的身体歪倒在一边,即使这会让本就酸痛的腰部更加难受。

凭着模糊的本能,艰难地用一只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到为了方便而提前倒出的药片。但阿历克赛拍开了我的手臂,连带着药片也被打落在地。

随便把我所有的药都收走了。

我此时已经失去理解任何语言的能力,也不知道他一脸严肃地在说什么。

而我现在唯一能组织起来的语言便是

“我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够完全睁开眼睛,也不能够入睡,体内被各种感觉折磨而无法得到释放。意识被这些东西绞成了碎片,常常感到在死亡的边缘徘徊。

但到了婚礼当天,情况得到了改善,甚至能够挺着比自己身体都大的肚子,再次站起来。神志并没有完全清醒,世界可以因此违背一些物理准则。

六个发育到七月程度的胚胎,不知道还有没有自己意识总之一直在动的叶卡捷林娜,以及将所有缝隙填充的腹水。由于种种原因,它看起来异常地圆。

婚纱是定制的,纯白的布料从头顶倾泻而下,衬托出因肿胀而显得丰腴的身体曲线,而绕过了巨大的腹部,使它的弧度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腹部由单独的白色丝绸包裹,紧贴皮肤。“就像一颗珍珠。”他说。

一条条丝带状的下摆不是相互连接的,他的手可以直接从外部抵达最隐秘的部位。

但这不是他在牧师祷告时偷偷把手塞进缝隙中的理由。从未停过的淫水浸湿了他黑色的正装袖口。

由此引起的胎动,想必在台下人的眼中看得清清楚楚吧。

坐在两旁长椅上的人,或者应该叫“亲友”,不过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们藏在阴影下的面容......空空如也。

我侧头看牧师,即使有着苍老而沉稳的嗓音,皮肤的质感也如同石膏人像。苍白的喉结震动,点燃三根蜡烛中的两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堂内只有牧师的声音,就连呼吸声也没有,反而显得死寂。

......

“你愿意嫁给阿历克塞·伊万诺维奇·库兹涅佐夫,让他作为你的丈夫吗,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是疑问吗?不是。是选择吗?不是。仅仅是美好的强制。

“我愿意。”

“你愿意娶...这个女人作为你的妻子吗,与她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我微微睁大眼睛,但愿他不会想到这是因为什么。

“我愿意。”他好像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不知何时,第三根蜡烛也被点燃,而我完全没有记忆,不说这段时间被迫停止了服药,从感觉上来说不像药物的影响。

我为他的左手戴上了银色的戒指,而后自然地伸出右手,无名指上的白痕还在,而我在前段时间完全忽略了它,骨灰如纹身一般藏在皮肤里,只要看着它,就会感受到心神的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银戒与白痕重合,大脑内部似乎被敲击了一下,紧接着的是将要被撕裂般的疼痛。

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回光返照也是有时限的。

他从背后贴上来,把我的头掰到侧面接吻,实际上是为了掩饰正在努力挤进洞中的器官的动作。这使我的呼吸更加困难,再也无法硬撑着站立。

肚子摔在地上,从肚脐处开始,丝绸被染成红色。鲜血堵住了气管,意识陷入混乱。

他好像是为了完成什么,压在浑身是血的我的身上卖力地运动,婚纱在这个过程中被撕裂,还未结束的婚礼被一炮破坏,又或者他选择用这种方式来结束?

与我无关,他身下那个臃肿到可怖的身体已经死亡,我现在以灵体的形式存在,可能因为阿历克塞的世界观里有灵体这种东西,意识的一部分因为要离开而悲痛,而我在找是什么东西拽住了我。

找到了,一条线链接在我右手无名指上,如果当时伸出左手,如果男性器官没有被保留,仪式完整了,我可能就跑不掉了吧。

微微一笑,然后将右手无名指放到嘴里咬断,吐出,撕裂感骤然消失,就让我的一部分永远地陪着他吧,虽然是已经没法再用的垃圾。

虽然该经历的痛苦一个不少,但不管怎么说,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把我恶心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败,花费了比以往都多的时间,搞坏了最重要的器官,结局是断尾逃生。

并不是我的错觉,我在每个关卡停留的时间正在变长,仔细想想,可能并不只是由自身能力的下降导致的。现在已经不单单是进入别人的梦境这么简单了,而是双方的思维在共同作用。所以通关条件越来越难以被找到,可能是因为意识不能再像刚开始那样条理清晰。

那个人说等攻略完会得到治疗,是什么意思,他能控制这种事情吗......我在憋气?

睁开眼睛,酸涩的海水灌入眼眶,模糊的视野尽头,只有一点点亮光。思考被缺氧的感觉打断,现在只能尽力向唯一的亮光处游去。

亮光突然被什么东西覆盖了,一个黑影,正要分辨那是什么的时候,它已经近到可以触碰到了。我被它裹了进去,那东西柔软到过分的身体紧贴我的皮肤,部分钻入了口鼻,强行注入空气。不知道里面含有什么成分,不出十秒,全身麻痹,看不见,听不见,摸不到,这种情况持续了许久。

最初恢复的触觉感受到了冷意,随后听到生物蠕动的声音,闻到海澡的腥气,最后恢复的视觉没有看见任何东西,一片漆黑。这里是一个黑暗的,有空气的空间。

上半身一切正常,下半身感知到的情况有些复杂。那个软体生物正与下体密切接触,闭上眼睛,它有一点好奇与喜欢的情绪。

保持着闭眼的状态,就能看出它的情绪了,并不是通过颜色之类的表现出来,而是直接以信息的形式传达给意识。

在它不得要领的研究中,冷意渐渐被升起的热感驱散。

它首先发现了肛门,一根细长的光滑肉条捅了进来,虽然说它细长,当尖端深入到一定程度时,末端已经能将肠壁撑开了。

这种...应该叫触手,触手显然并不只有一条,菊花被侵犯的同时四肢也被缠绕。

柔软的触感配合着粘液,无数的触手贴合皮肤,循着身体的轮廓在外部进行探索,从挺立的阳马螺旋攀附,环绕微微胀痛的乳房,摸索腰肢与脖颈,试探性地深入五窍。部分被口鼻的气息顶出来,明白了身下生物呼吸的位置,它不再进入。一阵刺痛,肚脐被轻易地顶破,从外而内,但没有就此停下,而是继续深入这个对我来说也很陌生的囊腔,好像是因为一些原因新长出来的,就像刚开始的子宫一样。

而体内,对消化道的逆向追溯远没到尽头,似乎是为了探究里面有多大的空间,触手顺着大肠走了一圈,用软肉将肠壁撑到最大程度。它的尖端正在小肠中漫游,肉眼可以看到,腹部从下往上慢慢鼓起,带着生命的涌动。将所过的肠道扩展到极限,进而逐渐填充出不输于两个胎儿的大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程虽然感觉很奇怪,但也并不痛苦,我已经预料到接下来的发展了。

触手的尖端从食道中跳了出来,胃液被甩到脸上,探索完成,接着它便原路返回。

肚子却并没有完全瘪回去。收回注意力,发现刺穿肚脐的那一只触手,在触感上过于活跃了,好像有无数圆珠状物体在里面滑行。

那是卵吧,不知不觉已经被下了这么多......我想要找一种动物来形容现在的过程,但找不到,可能已经忘了相关的知识。

手脚不再被束缚,触手一边滑落一边在我身上留下粘液的痕迹。一连串气泡的冒出水面声音,声音渐渐消失,它要离开了?

毫无征兆地,触手捅进喉咙里,沿着食道进入胃部。缠绕的肉枝控制了颈部和下颚,无法用手掰开。冰冷的海水灌进胃袋,引起强烈的生理反应,直到再也装不下,它才放开钳制,任由我在一旁呕吐。

高盐高酸的液体冲刷口腔与意识,溅在撑住地面的手臂以及将要触及地面的肚皮上。持续的时间不长,但足够把胃中大部分液体排空。

我想这应该是它为了产卵所做的必要的加工。很快,又有两根触手进入,一上一下。不用再控制反抗本能,因为已经没有体力反抗了。

嘴唇的触感更敏感一些,能推断出那些卵大概和乒乓球差不多大小。触手占据了整根食管,顶部仅仅探出喷门,所以卵是往里面挤的状态。

下面负责肠道的触手的行为有一些不同,它先走完全部的路程,顶端在十二指肠停留了一会儿,随后开始后退,同时在退出来的空间内吐出一枚卵,重复这个过程直到完全滑出体内。同时,上面的触手也退出了,这一次甩出来的只有它自己分泌的粘液。

喉咙干疼,短时间内应该不能再发声,不过也没有发声的需要。腹内有连续的,从不同位置开始,逐渐覆盖全部空间的刺痛,感觉像卵的表面伸出什么东西刺破了体内的表皮,我推测它们将以这个作为连接摄取营养。被卵吸取了热量的肠道蠕动着,牵扯那些连接带来更深一步的绞痛。

不知是出于什么考量,它没有在食道和直肠内产卵,实际上为我规避了许多负担,至少不会时刻被想要排泄或呕吐的感觉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一点失望。

不过,它似乎有很高的智慧。

但闭上眼睛看它时,它也没有表现出完全超越旁边其它物体的份量。

有一种可能,这是我在它身上付出的算力导致的,就像当初那个罗升的印象。

令我疑惑的是它没有碰子宫,用细长的触手探索一番却并没有在里面产卵。目前只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子宫显然装不下多少卵,但它又唯独对此显示出浓烈的喜爱。

表现在行动上便是……不断地用触手在里面蠕动,并试图往里面塞进更大一部分的身体。虽然对于它的全身来说进去的依旧是很小一部分,体现在感官上却夺走了我几乎全部的精力。顺滑却不平滑的皮肤往往高速摩擦着宫口,以便被拉伸的血肉迅速通行。大量欲入而不能的触手挤在被撑大的阴道内,相互竞逐以追求更深处的位置。

能够完全享受这一切的那部分自我已经被舍弃掉了,因此这种时候还是疼痛更多一些。

侵入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便放弃,主要原因是它自己下的那些卵太占空间。

这些卵成熟的过程中,很可能不会保持这么小的体积。不知道我最终能够拥有多少身体完整的时间。

体内有一些异样,有一些灵魂已经投胎进入卵中了,看样子这一部分小孩不介意自己是不是以人类的身份被生出来。又或者,只要是腹中持续孕育的东西,无论是否愿意,它们都会附身于此?

链接很稳固,不安被传达上来,同样不安的我只能缓缓抚摸这够不到顶的肚子,感受一个个卵的轮廓透过皮肤与脂肪层传达到手掌,让热量更快地温暖这些未来的胚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会长成什么样的东西呢?一觉醒来,生着触手的生物已经离开,即使闭上眼睛也看不到它了。

意识早已经习惯了身体的沉重,现如今,若是肚腹平坦反倒会感到陌生与不安。

四肢爬行,趟过刚刚失禁产生的尿迹,本以为这里是洞穴,但我很快就察觉自己所处的地方充满了人类造物的痕迹。

地面是倾斜的,很大一部分被海水覆盖。而我本身在水中才得以站立。与想象不同,这里的水温并不冰寒,反而略微发暖。等走到水面没过肚脐时,我一脚踩空,抓住了前方墙壁前的棱状凸起,发现那是一个倒置的钢梯。

脚底触及了海中的植物,有植物就说明有光,这里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深?我感觉这个场景内科学占有不小的重要性,如果是深海,这与外界海水连接的气态空间也无法维持人类可以生存的气压。不过也可能因为构建场景的构思者考虑不周导致人类可以在深海游泳......即使再怎么相信科学,学识有限也是硬伤。

海草生长得十分旺盛,以至于拥挤在了这个我现在会卡住的圆形出口间,满到溢进这个无光的环境,大概只有软体动物才能自由进出。不用对抗体重的我在水中能更好地发力,于是把它们拔起。

光,透了进来,橘红色且发暖,同时还有一串串气泡颤抖着冒出水面,大概是氧气,到底是多么旺盛的光合作用才能使这样的现象出现呢?我又摸不准外面的情况了。

不属于认知内的任何一张脸,我的面容模糊地映在水面,随着微波而扭曲。额头洞口边缘的金属环闪闪发亮,忘记把塞子丢到哪里了。我将手指探入其中,四处摸索,除了被贯穿的通道,内部其它地方都还是实心的,好好地装着脑子,除了不小心灌进去的海水也没再流出什么东西。

不过终于可以看清这里面的状况,毫不意外,我站在天花板上,而真正的地面在头顶……这是一个倒置在海里的潜水艇。

里面的空间并不大,似乎与其他腔室相连的通道也装有厚重的铁门。由于身前装满卵的肉球,唯一能用的姿势也不好发力,门是拧不开的,我准备稍后再尝试。

……再等一等,再等一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肚子比刚才稍微小了一点,想了想也该知道,根据估算,卵的数量不止百枚,但现在进入腹内的灵魂只有三十来个,剩下的那些卵大概是被吸收掉了,这样一来,就解决了短期的生存问题。只是没想到那只触手怪喂食的方式如此别致。

它们长得不慢,膨胀的速率只是刚开始被供给营养的卵的消失所掩盖了,显然,刚刚的规模就是极小值,看来探索要稍微搁置。

水中总是令人留恋的,特别是在负重过大的情况下,但我大部分时间还是呆在陆地上。光芒一直存在,没有黑夜白昼之说,哪怕拽下来的海草都烂成黑色,暖色的光也没有消失。

实际上,烂掉的不仅仅是海草,还有我的几小片皮肤,与其说溃烂,不如说崩解,旧的细胞很快死亡,但并没有新的细胞补充。这是辐射的效果。

这期间一直承受着触手时不时的玩弄,非人与人类的体验根本不一样,墨色的半透明触手可以随意地进入任何与外界相连的器官,有时在充分扩张后的子宫内画圈,有时插入肚脐搅动牢牢吸在肉壁上的卵,当然它最喜欢贯穿我的整个消化道,然后以此将我吊在空中。

比如现在,在它横卧的柱形瞳孔中,我的身上缠着十几根触手,其中半数进了里面,半数绕在外面。它的子嗣大多已经孵化而出,在体内隔着组织或直接与触手互动。

肚皮已经被撑到发红,薄的就像一层肉膜,可以看到,或者感受到,里面拥挤翻涌的情况。粗大的触手,细小的触手,比刚开始大了许多倍的卵,从所有方向研磨着内脏与子宫,痛但不完全是痛,快感也不完全是快感,而是另一种感觉,某种更令人安心并且同样熟悉的东西......

“咕噜”“咕噜”

睁开眼睛,身体已经侧躺在水边。至于声音,是从体内发出的,每一次都伴随着肚皮下生物的翻涌,以及钝痛。“链接”被它们扯开了。

现在腹中已经没有卵了,仅仅是无数蠕动的触手团,这是否意味着它们的彻底成熟?

乳白色的粘液从肚脐中涌出,同样的还有喉咙和屁股。它们动的更厉害了,有一只在食道内爬行,有一只将触手探出了肚脐,同时我已经不由自主地将直肠内的一只排出了,紧接着一只又一只或自主爬出或被后面的同伴挤出,身上几乎所有的洞都在生产,就连鼻孔也有一些走错路的铁头娃想要强行通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感觉要死,每一寸内脏每时每刻被蹂躏,无法呼吸的感觉让意识远离,身上逐渐爬满了变成怪物的它们,而我正逐渐变成一个瘪掉的气球。

但那不是主要的问题,即使并没有成为容器的开口,穴口也在往外喷水,散发着致命的渴望。随着体内波动的停息,这种渴望彻底凸显出来。

子宫...太空了,阴道也是,想要生出点什么来,甚至进行着微弱的宫缩。但里面什么也没有。

不,已经开始有了,不知出于怎样的欲望,刚刚生出来的小触手,一个又一个地钻进子宫内。每一只的大小刚刚好,撑开阴道,拨动宫口,渐渐将我填充回双胎足月的程度。

就像以前一样。

被它们愉悦的情绪所感染,我的脸上浮现微笑,但又很快消失。

“对不起,让你们以这副模样被生出来。”嘶哑的气音从挂满粘液的口中发出,“但是如果,如果这样你们就能一直活下去的话……”

我没有死,只是太累了,再加上营养不足,这副已经变得骨瘦嶙峋的身体陷入了昏迷。

不知道我在等什么,但好像不会再等太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额顶的水面波光粼粼,而我不需要呼吸。它们已经被赶出去了,现在包含的是它们的血亲。一整个,全都进去了,在子宫内祥和地蠕动。容积是生产前的两倍大小,身体的任何一处都没有感受到丝毫痛苦。

探究性地触摸已经半透明的肚子,里面怪物的身形像融化在我体内一般模糊不清,收回手掌时,皮肤间扯出一条条半透明的连丝......这个身体,正在胶化,就连五指都有一部分黏连在一起。

从子宫开始,那个怪物和我,逐渐合为一体。

寻找有趣的生物,一次又一次的融合,前一次,“我”是章鱼,这一次,是人类,虽然不是正常的人类。刚开始我们只是一团细胞泥而已。但现在......它们的意识被我所压倒。

终究只是想象出来的生物,配合一下是对设定表示尊重,总不可能真的被别人的想象造物吞噬。

所以,在潜意识的筹谋之下,我得到了一个方便的身体。无需再等,是时候出去看看了。

双腿从脚趾开始融化,又汇聚成一条条墨色的半透明触手,直至将我整个下半身都替换,在这个过程中,“消化”的进程明显加快,腹部开始缩小。上半身的皮肤虽然看上去回归了本来的模样,但能察觉到已经换了一种材质,如果我想,可以将自己全部转换成触手形态,除了被占用的腹部。

仅仅转化双腿和往上的一部分后腰,是因为我还没想好五官要放到哪里,额头的洞无法闭合,人形的手臂也很方便。

触手的表面伸出无数小到看不见的倒刺,抓牢地面将我托出水面。

视野变得清晰,颜色也更加鲜艳,孩子们还没有走,在水边软软地依偎在一起。它们的眼睛还没有睁开,看不见我现在的模样,但应该可以感受到我的位置。

“第一次在外面见面,我是你们的爸爸兼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开玩笑。它们对此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小小身体当中的疑惑也没有消散,是关于自己状态的疑惑,以及好奇。

变形的触手相织,我将它们捞起,放在胸前,很快,吮吸的声音回荡在空间内,粗糙的口器研磨乳头,无法被甩下的小触手紧扣皮肤。两个进食通道显然不够,于是口器旋转,咬破了我胸口的皮肤,开始吮吸血液。

我知道它们没有恶意,而且,这一直是我所希望的,无论以何种形式。

紧接着,那些喝了乳汁的小怪物,逐渐变成同等大小的婴儿模样,不再有任何生机,最后感知到的只有幸福与满足的情绪。

它们已经被超度了,但乳汁的量是有限的,转化消耗的能量也不少,不可能在现在的饥饿状态下再分泌太多乳汁。纵使它们意识到了关键所在,再去吸食乳头,贫瘠的量也无法满足它们脱离这副身体的需求。

根据以往的经验,也许有一个办法,能让自己多分泌一点出来,正好也用新的身体做一个实验。

下半身唯一两处保留着原样的,是我不想让它无故加长的排遗道,和不受我意志控制的阴穴,现在都被隐藏在触手林的深处。顺带一提,我让阴茎也变成一条触手,可以射精,且保留着相应的敏感度,在接下来的实验中会起作用,但它不是主角。实验的主体,也是一条生着管道的触手,从内部来看,它连接着刚刚得到的新器官---卵囊。就是存放卵的地方,以前几乎不间断地有新卵生成,现在那里还剩着一些。暂且把那条触手叫做产卵器。

自己艹自己,就是这么一回事。

强忍着停下的冲动,让产卵器的尖端钻入阴道。同时接收着来自两方的触觉,卵囊很快就忍不住地收缩,将一颗卵挤入产卵器润滑的肉道中。卵在其内的滑动,化作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快感反过来又促进了产卵器内壁的蠕动,使卵更快地溜下。同时也让卵囊的收缩加强,一颗又一颗圆珠开始了它们昏暗的旅行。

而我需要在第一颗卵被排出之前让产卵器的尖端抵达子宫,心一横,包裹着卵的产卵器用力向内一插,捅穿了宫口。艰涩的撑胀勒紧润滑的外皮,还要给予一定的力来保持插在里面的状态,或许不用,我让产卵器的顶端扩大成伞状,紧紧卡在宫口前。

不再抑制产卵器的蠕动,任凭卵被包裹的的轮廓碾过敏感的阴道。粘润的蜜液从肉与肉的缝隙间溢出,与排卵的韵律合作发起愉悦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中抓着触手化的如同毒蛇一般的阴茎,它此时通体发红,躁动不安,如果此时放手,它必然会随便找一个洞进行它的抽插运动。然而被抓着本身也是一种莫大的刺激,头部哆哆嗦嗦挤出一点粘液出来。但还是我技高一筹,为了重要的实验不能让它随便行动。

过了一分钟,产卵器停止了蠕动,卵已经全部进入子宫。

但那些进入的卵就像死了一样,没有丝毫动作,按上次的经验来讲这时它们应该已经将链接建成了,怪不得那怪物不去碰子宫。

但我知道这是因为还缺了点东西,我放开手,用意识引导着阴茎,去钻下面那个洞,因为我把肛门藏起来了,所以它只能进入那个还插着产卵器的地方。

全身所有的触手都陷入了间歇的战栗,那物竟随着抽插变粗而且肌肉起伏不停,双手将身体向前拖行了一段,但没用。用敏感带摩擦敏感带,一念身处温暖紧致的通道,一念包裹粗壮狂暴的触手。一双乳头不断喷射出崭新的奶水,连视线都模糊了。额头“噗嗤”“噗嗤”地响,正如下方自己与自己的交合处。

从自己的阴唇至甬道,抵住被产卵器撬开的宫口,旋转着挤进去了,平静地在卵之海中潜行。突然实施了要吓自己一跳的计谋,不管酸涩的宫口与近乎撑到极限的阴道,快速而强烈地抽插起来。

四五次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射精了。

即将受精的卵浸泡在温暖的精液中,恢复理智的阴茎在子宫中搅动,很快,有小孩子住进了新的身体。

孩子们正舔舐刚刚洒在地上的乳汁......虚脱前脑子里闪过最后一个想法:我简直就像是个拿孩子为借口顾自己快活的烂家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触手抓起一具婴儿模样的尸体,就要往嘴里送。但也许是最终变化成人类的原因,那个尸体还有温度,想了想,抑制饥饿,拖着几具尸体从水中钻出了这个空间。

拨开海草,温暖的光照射到身上,紧接着,我看到了一幅预想外的景象。

植物肆意地将绿色铺满万物,光从远处袭来,给这些绿色镶上红黄的外边。气泡不断地从植物中冒出,而那些没有冒出来的气泡,给植物以及植物下的土壤和岩石提供了巨大的浮力。

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否则还有什么能解释……这些高高浮起,爬满植物的“空岛”呢。空岛间偶有长蔓一样的植物相连,叫不上名的鱼类穿梭掩护其中,视野所及,便是这样富有生机的立体森林。

把几个婴儿模样的尸体从边缘扔下,我改变身体的外形,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一个石头。

触手改变内部的结构,在压缩自己的同时纵向加入了一条脆弱的链接,肌肉发力到一定程度后,链接断开,触手弹射而出,将顶端的钩刺击入一条鱼的体内---准备来试吃婴儿的鱼。

那鱼有一臂长,头部的一侧镶嵌着三只眼睛,另一侧则只有两只。我没有咀嚼的打算,直接将鱼头塞进嘴里。得益于柔软的特征,食物并不怎么费力从食道滑下,它的五只眼睛和上下两条尾鳍也渐渐融化在自己的胃酸中了。

与此同时,一团形状不明的肉球也被推进胃里,不是从食管,而是从体内别的地方。我明白了,这是从身体各处搜集来的肿瘤,最终进入消化道,清理自己的同时还能提供一些营养。

向视野尽头望去,远处的橘红光源绵远狭长,就像海床上一道深刻的伤痕,盯久了,后脑就会隐隐作痛。那些被直接照射到的皮肤则十分暖和,但似乎不是我的错觉,光带来的热感正逐渐增强。

周围的环境不知何时变得无比暗淡,就连颜色也渐渐褪去。直到视野中只剩下一大片逐渐扩张的强光,我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瞎了。

光芒有些回缩,紧接着,巨大的声波裹挟着热浪,汽化的海水将我挤成碎裂的碳渣。

大爆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观测者的死亡,世界准备重启,但就在“神”绘好万物的轮廓,准备将一切具体化时,它停顿了。我感觉到它的疑惑,这份疑惑是对于我的。我也有疑惑,比如,为什么要安排一个爆炸?

停顿没有持续很久,我很快再次感受到了身体。然而却没有回溯成人类,而是半身触手的模样。卵囊里的卵还变多了,或者融合前怪物的体内一开始就有这么多?

这些卵,有点不对劲。是它们,被生下来却没有满足的它们,上次被一同炸死了。不知道是因为不甘心还是真的走错了路,总之这些卵现在都寄宿着生命,渴望受精。这种渴望也影响到了我。

四周上下的环境看上去有些熟悉,但我没找到任何人类造物的痕迹。头疼。挥动连起肉膜的触手群,当务之急是找一个合适的生物,用来干什么不必多说。至于自体受精...不想再来第二遍。

脑中思考空岛底部缓缓移动的黑影,希望它有着与其庞大体型相符的生殖器官,或者,希望它有性别之分?掌握了新技能之后,雌雄反而不重要了。

体型倒是比我要大一些,扁平的身体,厚厚的甲壳,倒着匍匐在根系穿插的岩石表面。根据融合过来的记忆,它的习性有些类似于现实的清道夫,现在移动到这里是为了......

和我交配。

忽视它想要逃离的动作,我用触手将它裹在土壁上,在它浑身上下摸索,没有发现可以插进去的洞。最有可能的是一根针,它的深处给我带来精液的感觉。很细,无论怎么拨弄,它都没有反应,只好让针扎进触手的肌肉里,希望能引起反射,那触手也不是普通的触手,而是产卵器。

酸麻的触感顺着其内部扩散上来,来了,毫不犹豫将产卵器折返插进下体,在浑身的颤抖中,把卵从根部挤进去,卵在滑动的过程中自然浸润了精液,等到达子宫时,已经受精完成了。

一颗又一颗,每次的输入都会将思考打断,即使有意识地想停下,极致的双重刺激也会把大脑刷成一片空白。有意识反馈的卵已经全部进入了子宫,但滚烫的产卵器依旧没有停下,头部更是直接膨胀卡死在了宫口前。

徒劳地用人类的手握住产卵器的中段,阻止不了在肌肉的推动下一团团连串的凸起滑过虎口,反倒是为发热的产卵器增添了一份压迫的刺激。

反正也只是换个地方装卵而已,我看着发白的视野,这么安慰自己,额头的洞里一些白色物质正往外扩散,混进了面前的海水里。洞的内部更是沙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产卵器的源头没有成熟的卵了,但它还时不时抽搐,用其它触手把僵硬的它缠住拔出来,海水灌入阴道以及产卵器的洞口中,就像又被海水艹了一遍。

面前的生物已经被我的触手捏得身形扭曲,布满裂纹。它大小正合适的圆形鱼眼痛苦地望着我,我扣下了那只眼,将它塞进额头的洞中,让它不再外溢。

卵只有前面的几颗受精完成,说到底还是量太少了。更糟的是,新的卵已经开始生成。不,那个无所谓,随便产在哪里就行。

皮肤感受到水流。

但已经晚了,巨力撞击而来,将我顶到半空,情急之下用于卸力的触手断了一根,奇怪颜色的血液在断口处飘散。一般鱼类在这种冲击下都会晕厥,但我还行。

我转身,看清楚那东西的模样,头部螺纹状的角,流线型的身体,它掉头再次向我冲来。

我知道这种生物,应该很好躲,对于这样的速度来说转向是很难的事,但我并不想逃。增大几只触手的面积,同时多生成几条韧带。如我所料,它只瞄准看起来最大的部分。

“嘭”肉墙被刺破,也顺利的挂在了它的角上,本体则远远缀在它身体的中部,长出吸盘的触手紧紧吸附它的皮肤,同时一条触手的内部长出三根胫骨,围绕根部旋转收紧,很快就将尾鳍折断。她无谓地扭动身体,换来的是被捕获的命运。

红色的血液,还有被激素掩盖的疼痛,此刻都显现了出来。

显然,哺乳动物的生殖器官,不仅仅提供了稳定的产卵去向,同时也为“我”带来了弱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栓住扭动的猎物,缠绕着珊瑚的枝丫,我用几条触手裹住肚子,不敢再有什么动作,默默感受疼痛---由于刚刚剧烈的活动,卵与血肉的链接脱落了,新的链接正在建成。不是什么大事。

刚刚的我被未缴械的猎物带着靠近了较上方的一座岛,岛的本体是一座巨型珊瑚,上半部分有零星分布的水草以及水草的腐殖质,珊瑚下方的末端坚硬沉重,而中部却多孔,而且富有气体。庞大的面积为拦截从下方升上来的气泡提供了便利,同时聚集了许多小鱼。

奇妙的生态,勾起了久远的回忆。许多秘境存在着与地球完全不同的环境,可惜当时的我不会觉得它们有趣,说到底,还是困于人类的身份。

猎物,是我的两倍也就是正常人类的三倍长,看起来油脂很丰富。其实属于鲸类,但和一角鲸完全不同,角在正中而且稍短,不知道为什么长出了类似腮的能在水中呼吸的器官。更重要的是,它是恒温的,血液流通迅速,能让卵更快成熟,特别是卵很少的情况下。可能用不了10小时,就能看看生出来的究竟是小鲸鱼还是小触手了。

正好进行另一项实验,探究没有寄宿灵魂的卵,会在她的体内进行什么样的活动。

我游到珊瑚岛较为阴暗的上部,让一些触手长满人类的牙,往下挖了一个凹陷,足以让我和她进行非传统意义上的交配。

用一根细长触手找到她的缝及其内部的花穴之后,没有直入主题,而是用含有特殊成分的粘液让她放松,使阴户从展开的缝中显露出来。随后才让产卵器像黄鳝一般温和地钻进那里,随着本能的指引,我找到了她的宫口,尽管我们外表大不相同,但深处的触感却有许多共通之处。

产卵器的兴奋程度和卵囊的压力有关,当只有两颗卵的时候,任凭我如何主动地挤压肌肉,它们依旧行进缓慢。

她在战栗,显然陷入了某种状态,可能是粘液的功效,也可能是因为产卵器正在她的体内不断蠕动。

抚摸她厚实的肚皮,触觉底下,两颗卵先后卡在了宫口外,两条帮助挤压的触手在阴道内搅动,造成脂肪层外难以察觉的起伏。

粘液起作用后,她便很少挣扎,即使卵的体积滑过宫口对她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刺激。

呵呵,如果不是我,她这辈子都没机会体验这些花活。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把阴茎也插进去试试看的时候,两枚卵中的一个出现了意识的反馈。虽然离我的体内有一定的距离,但还是不影响投胎。或者,这点距离在它们看来其实非常近?又或者,卵可以被视为我“体内”的延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已经进入状态的阴茎触手,现在不插点什么是不行了,而我又不喜欢浪费资源,所以大概只有一种去向......

用人类形状的双手扶住比刚刚大了不少的肚子,让阴茎在里面把精液和尚未建立连接的卵混合。

身体是释放过后的酸软无力,已经有些厌倦了。不过好在......虽然听起来有些骇人,数十位债主,连带着尚未寄宿灵魂的卵,共九十余枚基本受精成功......这是好事。

是什么造成了如此高的受精率,我不太在意。正如我现在也不怎么在意通关这件事了。

不,不对。太...机械性,有什么已经随着...而离开。

......

我把凹陷挖深了一些,形成一个瓶形的空间,上窄下宽,又把几棵水草拉下来缠在一起,覆盖半个洞口。

等回去确认苗床情况的时候,我发现,她长出了人类的头,在原先是鱼头的位置上。

由于人类脖子的直径远远小于鱼头的直径,所以连接处呈现怪异的紧束状。不止如此,那个头和身体一样,是活的,只是看上去并不能交流,

该庆幸,人类的头部也是雌性,否则我大概会把胃里刚刚捕捉的小鱼都吐出来。

粗暴地揉搓着人脸的面皮,又是一张完全陌生的脸,我想知道这是什么原理,我的脸,还有这张脸又属于谁。错位与虚幻镶嵌在这里的现实中,而这与主线有什么联系。

自己单玩,很快就会变得无聊,到底,最有趣的部分还是在于场景的核心,也就是说不能不推进了。

好吧,捡回在刚开始没有被理会的思考,可以简单做一个换位,“触手怪”现在成为了我,那“我”又变成了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觉上讲,应该是要有那么一个人的,那个人是作为人类被玩弄的角色,只是由于我的消极怠工,现在不知道ta在哪,还活没活着。

就当是收集信息了,尽量搞明白这个猎物突然“人化”的原因,然后等待下一次爆炸吧。或许这次离近一点会发现什么

...不仅受精率高,发育得也快啊。越来越多的触手从肚子的基部发散而出,我也越来越难以找出人类的特征。而这些只为了支持腹部的扩大,必须让皮肤变成适应高强度拉伸的材质。

渐渐,能看见无数半破壳的卵在肚皮内做动,就连人类形状的上半身也向着深色透明转变。

窝在自己的触手堆里,体内的动静让我睡不着,也无法做其他事。

身边大鱼的动静把我从恍惚中拉了出来,她淡色的腹部不断地起伏抽搐,人头也是一副痛苦的样子。看来是要生了。

不等着所谓的宫缩达到极大值,“孩子”从生殖缝中间钻出来,然后直直地游向我,游向我触手的深处,不是为了喝奶,也绝不是想要一个拥抱什么的。它想要钻进我的子宫,现在被挤的满满的子宫。

我没有拒绝它。反正多它一个不多。但这使本就不安静的腹内环境更加沸腾了起来。一点刺痛,它在挂满“脐带”的子宫壁上找到一个相对宽阔的地方,又建立了新链接。

这才没多久,现在的体型已经超过了旁边的猎物。摒弃掉用不到的手、鼻子,只留着异化方瞳的眼睛,甚至能控制它的底部伸长从而反过来看到自己,看到自己的“头”,还有头中间的漏洞。看到自己膨大的腹部和胸部,想着等它们出来之后可能不够,我又将乳腺分开另设了两对较小的乳房,在原来位置的下部。

正当我纠结要怎么把猎物吃掉时,所有的景象从洞口开始融化,紧接着把我感知一切的这个媒介也融化。

分解,倒带,重构。

有人死了,世界为了他回到起点。除了越来越没人样的我的身体,还有腹中多到无法估算数目的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如果能再等一会儿,我现在的处境将会变得完全不同。无所谓了,现在就算带再多的卵也不会影响行动。就算它们将肚皮撑出了密密麻麻的圆形轮廓。

只是发育到一半就被迫终止并不是什么令它们愉快的事情,所以接下来有必要找那个人算账。

回想着最初的情况,我在体内造了一个空腔,提前揽过一些气泡。

与假象告别,我把眼睛完全闭合,在空间的线条中找到显示出相应颜色的重量的趋势,顺着这些趋势一直游,直到线条深化为人形。

睁开眼,从光的强度来判断,自己已经游了相当一段距离,他的身旁是被什么东西撕裂的潜水服碎片,手腕处绑着的绳子连着一台照相机。在从背后发散来的微弱的光圈下,人类惊惧的眼睛中倒映出我的身形。

这个身体,无论是内脏还是器官,位置都不是必须固定的,所以当我没有意识到的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它们在哪,只知道有洞的地方大概是脑袋罢了。将空腔变为肺,与新的唇齿相连,而我的唇齿又与他的唇齿相通,将氧气过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醉氧,他昏睡过去了,但还在呼吸。

将自己与他一同包裹进柔软的触手堆中,我用触手抚摸人类平坦的腹部,皮肤相较于触手的更有韧性。环住他的阴茎,健康。继续往下摸,异常,他长了阴道。

虽然我没资格说这句话,但这就是传说中的双性人吗。还是说,因为身份互换,是我的影响?

不管怎样先回去吧,做一个能存气的巢穴,然后问问他来这里做什么。搜集来的氧气用不了多长时间。而且,这里让我有些不安。

虽然嘴和他一直在触手的包裹中对接着,但眼不必待在头部,还可以放到外面去看东西。我闭上一只眼睛以防万一,向着来时的方向游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越来越暗,那个“万一”如期而至,面前,空间不知何时被换了一种材质,活跃但危险,再向前游一点便会陷入进去,而环境也变为了极度黑暗。不,这并不是材质,而是什么生物,有质量,在扰动空间,似乎就连光也被它们吸取了。因为我从它们身上感受到了...饥饿。

应该往光源走才对,我意识到这一点。但心中逐渐升起了,主动投身其中的冲动。

脑内警铃大作时,猛烈的水流从前方冲出,一个庞然巨兽挣扎着搅动甩尾,惊魂不定地挣脱了它们的啃咬。那些细小的成群的饥饿也被它的身体带出一大片。绝对不能碰到。

要躲已经来不及,只好借着涡流向侧面移动,生成吸盘挂在了巨兽溃烂的皮肤上。

探路用的声波急促,震得我头疼,又因为没有耳朵导致没法捂住耳朵。

忍着被它带到有光亮的地方,它的速度像是松了口气一样降了下来,这样一看,其实没离开多远,那些东西真的会以光为食。

巨兽方形的头骨裸露出一半,挂着狰狞牙齿的细长下颚没有办法合上,看上去它们是从它的眼睛开始攻击的,其它地方,包括生殖缝也被从薄弱处击溃,雄性生殖器只留下部分表皮。从它的腹内,时不时掉出黑色的小东西,长着锋利的环形牙齿,脱离时嘴里还啃着一丝它的内脏碎片。

从形态上来看,这应该是一头抹香鲸。

体内的人类在作动,影响到了只有一层肉壁之隔的卵囊,被搅动的卵群在腹膜上凸显。氧气的浓度随着呼吸下降,他也醒了。

抹香鲸的声音在减弱,它脱离了危险,心情也逐渐放松下来,于是心脏也放松下来。

光明灌进眼睛,它却看不到了,随意着落于一座浮岛,皮肤的溃烂化作锈斑,血腥味也变成了铁锈味。仿佛本就没有什么抹香鲸,只有从不知何时就沉寂于此的巨大潜水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原先的生殖缝处,有一个圆形的入口,入口那端储满了空气,

把人类从腹内产出,用触手托着送入其中。然后自己再慢慢地,通过变形挤进去,卵块在触手的挤压下,陆陆续续滑过隔着肉膜的弧形限制,位移到身体的上端。

顺便把自己的上半身变形成易于沟通的人类模样,由于需要触手支撑腹部,下半身依旧保持原样。

我看着自己半透明但绝对破不了的腹部,还有里面一大团的卵,决定把胸部变大一些。

这种策略取得了显着的成效,人类之前带着自己腿间的那摊尿,吓得话都说不出。现在已经在求着我不要吃他了。

“你...看我像是会吃掉你的样子吗。”话一出口,就发现自己嗓音的异常,这是幼女的声音。

回忆变身前自己都在想什么---除了要变成人类,还有要让他接受...我明白了,和上次的状况一样。

“...你会说话?”他稍微冷静了一下。

“嗯。喜欢我的样子吗?”我抱着肚子歪头。呵,什么样子,大肚触手萝莉。

“是的,很可爱...不不不,是很漂亮。”他的语言有些奇怪,大概在怀疑说错话就会被吃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一张一合,想用卵把他的身体填满。脑中逐渐被各种各样的画面占据。变得勉强才能维持交流。

我收起笑容,

“人类,你来这里干什么。”

他想了好一会,抱紧怀里巴掌大的照相机,回答道:“为了敲响警钟。

人类就要自食其果,却缺乏自知,大自然的报复总要来临,我想让他们醒悟。”

所以,我是你们这一边的,只要把我送回地面,就能......”

失去耐心的我插入了他的食道“你在说什么东西?”

但他的嘴被占住了,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对于触手的行径,我有心制止,但也仅仅有心制止罢了,究其原因是忍不住了。它们马上开启了下一阶段的动作。无数触手将他完全控制住,产卵器挤开下体的处女膜,像在自己身体里那样轻车熟路地找到子宫口,在肌肉的剧烈颤动中撑开那个锥形的小肉球。

甚至找到了前列腺,在产卵器无节制的挤压下,梭形的轮廓在子宫壁上显现出来,供我左右拨弄。他因此完成了一次极速的、被迫的高潮,浓浓的精液从他小巧的生殖器尖端射出,却因为我一时的疏忽而被浪费在地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产道太窄了,不敢再塞第二条触手进去,能做的只有产卵而已。

我的腹部纯粹是被卵撑大的,也就意味着,卵囊本身就已经到了这个大小,不知道这有没有超过它的极限容量,总之,现在它的反应有些迟钝。双手按压充满卵的肚子,受力的卵群在里面变换位置,过载的卵囊发出两次震颤,开始顺着产卵的方向蠕动。

所有的卵都动了起来,研磨着腹腔内被压缩的其它内脏,甚至在外面也能看得一清二楚,这种痛感快要赶上宫缩了。不过好在,卵在触手里的运动并不费力。和拳头差不多大小的圆形轮廓顺着产卵器内的管道,陆陆续续从身下的触手丛中显露,随着他一次次的剧烈挣扎,又埋没在人类的双腿之间。阴道壁的褶皱在压力作用下被产卵器感受得尤为明显,并随着卵的滑过而对触手的皮肤进行摩擦。

一颗,两颗,三颗...人类的子宫渐渐地被卵撑到扩展开来,产卵器未经我允许就在子宫口内侧膨大化,导致它轻易无法抽出,卵囊的收缩运动也不像是一时半会就能停止的。第四颗。小怪物的身体虽然柔软,能省很多空间,但就体积来讲和正常人类婴儿差不多。第五颗也不受控制地钻了进去。他又昏了过去,再这样下去我就看不到成品了,必须阻止。

我在第六颗卵前端掐住了产卵器,旋转着将之撕裂。剧痛让我稍微找回了一点理智,不能让剧情人物被玩坏。让触手从他的胃部缩小退出。

不知不觉中又从卵囊壁上伸出两根管道,产卵器不止能有一条,只不过,攻击的对象是我自己。

......

于是他一醒来,便是下身被触手堆包裹的处境,菊穴被普通的触手侵犯,特别可能感到自己的小兄弟被什么东西强烈地吮吸。

那是保持原样的阴道,深埋于过度生长的柔软肢体中。没过一会,他射精了。

然而异变发生,体内被精液沾染的地方,扩散开一阵酥麻与酸涩。下半身的触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缩,皮肤也渐渐变成人类的颜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惊恐于自己身体的变化,我挥动仅剩的触手,从他的身上离开,然而那仅剩的触手也聚拢变成脆弱的双腿,我被自己腹部的重量压倒在地。

“你对我做了什么!?”发出质问的不是我,而是人类。他捂着隆起到怀孕四个月的肚子,面上是厌恶和恐惧。

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恶趣味,对包括自己状况的一切也不是那么关心了。

他连滚带爬地爬到了出口附近,手里还带着那个不知道坏没坏的照相机。上次他拖了那么久才死,可能是有凭借什么东西活下去的办法,如果加以助力,没准真能回到地表。

“你说你要回到地表?来不及的。”我在他看不清楚的地方嘴角含笑,扶着墙想要站起来,却再次摔倒。捧着肚子忍受链接建成时密集的刺痛,看他停顿,我有些吃力地继续说道:

“,惩罚,很快就要到来,只阻止恶行的继续发生是不能平息它的愤怒的。你能做的唯有赎罪。”我话没说明白,以免和设定冲突,而且留给某人充足的想象空间。

“你那异于常人的身体便是证明。”但添油加醋还是好的。

他转过头来的脸上有所动容,捂着肚子的手更紧了一分。“赎罪?你是说...”

我用少女纤细的手指着他,露齿笑道:“留下来,诞下我们的子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人类脆弱的皮肤下是无数蠕动的条状物,肚脐被顶到凸起,腹部表面发红并伴有隐隐的青筋,看起来能坚持到孩子们成熟。

不管他有没有接受我的那一套理论,失去管理的表情也表明此人已经忘记了来时的目的。相机在无数次的交合中不见踪影也无人在意。

触手在他体内研究新的玩法,产卵器和阴茎都没有参与,这次不为繁衍,只为取悦。脂肪粒被挤到触手皮下,个别部位生成吸盘,牢牢的吸在被发现的敏感点上,随着其它触手的抽插而将那一片肉壁向不同方向挤压扭拽。

人类的精液能够使我变成彻底的人形,但当它们被清理或者说吸收干净,我就会变回原样---半身触手的幼女。

所以他摇摇欲射的根部被我提前对嘴套上了一条死鱼,射精只能让小鱼的肚子鼓起。

在不知道第几次射精之后,人类晕了过去,我不想碰到精液,直接用大量的海水冲洗。于是他又被激醒,得知了我要离开一段时间的信息。

这几天我一直在拿自己新生成的卵来喂他,然后骗他说是之前找到的鲨鱼卵,无菌无辐射所以能吃,所以出去的借口是再去找些“鲨鱼卵”。

必须要出去了,因为有必须要做的事。

疲惫的他没有看见我挤进大海的狼狈,清凉的海水灌进洞里,让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

既然身份被替换,那他就要接受被安排的命运,第一次的我如此,那被触手抓住充当苗床的这件事就有必要性,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可能只是场景主人不受控的梦魇?

至于我为什么笃定他顶替了我的角色这件事...人类的那张脸,就是第一轮时我透过水面反射看到的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我在对我解释,解释自己的思想与行为,因为现在的这个意识里,有我无法理解的东西。但再回头倒退时,至少还能触及。

能够被感知到的思考越来越少,被无法处理的信息污染的区域...仿佛一个看不见的阴影盘踞在脑中,而且在慢慢扩张。而被阴影占据的理性,依旧能指导我的行为。这也是之前被冲动占据时没有破坏计划的原因。虽然不知道那计划究竟是什么,意识既无法触及,也没有探究的遗愿,仿佛它理所应当地存在于认知中。

现在的形态依旧是半身萝莉,再想提高非人化率就受到了阻碍,上半身,尤其是脸,没办法再自由变化了。好在不影响水下呼吸。

想起了那个被换上人头的角鲸。是人类胎儿的缘故吗?

我摸着做动的腹部,它们已经有手有脚了,没错,是人类胎儿,大概都是随父亲的物种。刚刚通过那个狭小的出口时有些压到它们了,即使最大程度地将身体变形,也没法规范它们在里面的行为,导致现在肚皮上都是冒着粘稠体液的划痕。

由于上次前下的命债太多,密密麻麻的感应挤在一起。即使腹部胀大,我也不知道有几个孩子在发育,哪些还是卵的状态。倒也没有大得过于夸张,约莫着能塞下两个蜷缩的人。

这一小段时间我一直在有意收集金属,从潜水艇墙上刮的,泥里吸的。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自己想要干什么,这些金属颗粒被聚集在体表,尤其是肚皮。

我将几条触手变化为更擅长快速游泳的姿态,向着远处的光源游去,增强的光让我捂上眼睛,头越来越疼,游近了两公里,身体的个别部位不受控制地长出了奇怪的组织,而这些不受控制的变形也带来了一些疼痛。

而被捂住但依然瞎了的双眼中,看到的景象却越来越具体,不再是无法被处理视觉的神经所理解的抽象信息,而是逐渐构建出一个具体的情景。

外面的环境有多亮,这里看到的环境就有多阴森。裂隙宛如一道狰狞的伤疤将海床分割成两半,黑色的浓稠液体从裂隙内部两侧的峭壁渗出滴落。而在峡谷外部的高地上,到处都是看似废弃的人造产物,大多是一些厚罐子,一部分有所破损,内容物流了出来,另一部分的盖子干脆就是打开的。罐子上面印着令人不安的黄色标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不受控制地干呕,被迫地,被这些东西塞入了心理层面的冲击,并错误地导致了不规律的宫缩,但我还需要继续接近。

腹部的形状不断变化,没有感受到负面情绪,它们对于突如其来的宫缩感到难耐,看来已经差不多发育完全了。于是有些放心地游到裂隙的正上方。

看见最深处的不堪重负扭动的活体河流,海中的河流。活的,愤怒,痛苦。本来并非如此的它被染成黑色,承受不该承受的庞大能量。

裂隙顶部的正中央,有一串红色的,末尾快速变化的东西。近一点,那是一串数字,再近一点,看清了具体的数值,而且在不断减少。明白了什么的同时,身体向下掉落。

吸力随着下落而加强,崖面在视野中上升。水压的变化不至于让善于游泳的生物坠落深渊,但逃脱的过程不可避免地让身体粘上了一点黑色的物质。

舍弃直接接触的部位,远离峡谷深处那些东西的目光。

剧痛,宫缩达到顶峰,所有的触手不受控制地扭动,附近的海水都被血所染红。子宫娩出一个又一个畸形的胎儿,又看它们一个又一个地死去。这个身体是由谁来掌控的?这个意识又是什么?把婴儿的尸体扔进肮脏的裂谷中,看中央的倒计时与周围的景色模糊抖动,

似乎增加了一些时间。

而我赶在尚能离开的时候离开了。舍弃一半以上被错误占领的触手,失去一只手臂,连修复眼睛的能量都没有了。

渐渐地四周的水流杂乱了起来,这说明到了有生物的地方了,而离裂谷这么近的地方只有一种有能力搅动水流的生物,它们类似于鳗鱼,又长得像海蛇,繁殖季的雌性会散发气味,吸引雄性尽可能地接近,最后会团成一个球,非常好抓,但现在不是繁殖季。

没有视觉的我只能启用那个自从融合了人类之后再也没用过的捕猎方法。即释放模拟的交配信号,信号源在肠胃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泥鳅一样的触感,有无数条,而且越来越多,在口腔内争抢着钻进食道。头部在喷门窜动,尾部拍打脸颊,它的旁边又挤进新的一条,借着前者开阔出来的道路向下,第一只触及胃部,第三只撑开咽喉,如此循环形成稳定的通道,脖子也被撑大了三分。胃部更是得到填充,刚变小不久的肚子又大了起来,让抱着卵腹的左手被迫离开了肚脐

但“没想到”下面也受到了攻击,直肠内的半条鱼身旋转着奋力游向更深处。如此这般,只好将计就计,触手如海葵般散开,露出洞口以供更多食物进入。

肛门被逐渐扩张,流量也在增加。走下路的这些生物让我明白了自己仍然保留着人类的肠道走向,活跃的鱼流在腹周的肠道内冲撞,每前进一寸就把路过的地方撑大,凸起也从边缘游进了脐心。

隔着两层肉壁搅动其它器官里的内容物,手掌下感受到的群卵因此变换位置,起伏不定。

停止了,不是因为外部不再钻入,而是因为我...被活着的食物...撑到了肠胃容积的上限。

这容积较子宫的小得多。拽出在喉咙间进退两难的泥鳅,用触手揉一揉依然觉得空落落的肚子,就地卧沙修复身体。

醒来,发现身体已经缩小了一半。原来如此,这个大小的话,是让我干那种事情吗?

我舔了舔嘴唇,就这么进去的话,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但直觉是会发生什么的。

最好快一点赶回去,幸运的话能赶上新鲜的子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人类正在分娩,身下垫着我的触手。从身后环抱他的肚子,他的躯体在宫缩时坚硬,但除此以外的空隙都被无尽的蠕动填满。

我在他耳边温柔地细语:“放轻松,很快的。”

从他的双腿间插入活化的阴茎,迅捷地捅破羊膜,让小畜生们拽住深入子宫的长根,随着人类的哭喊,分娩的客体便像柔软的糖葫芦一般被接连带出产道。

羊水如山洪溃堤,阴户也变成了能塞进一个拳头的大洞。我把他平放,轻咬指尖,现在自己的体型只有人类的三分之二,肚子里目前只有卵的情况下...

“孩子们呢?”他虚弱地说道。

我指了指他腿间蠕动的触手团,它们还没适应在空气中操控身体,我摊手:“按理说应当是人类婴儿的,但...似乎你的子宫出了一些问题。”

他显然很清楚自己怀的不是人类,也显然地没剩多少智商了:“这我早知道了,但后面你说的,是什么问题?”

“不知道,也许需要进去看一下。”

他愣住了。

“我会变形,忘了吗?”

随着人类想起来当初在慌乱中看到的变形过程,本来无法改变的少女外表在他眼前融化。

一团灰黑色的不明粘状物质,也就是我,趁着他因为生产脱力的时间,向尚未合拢的双腿根部汇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产道的血腥味通过皮肤和粘液融入我的身体中。位于最前端的眼珠,被一层坚韧的透明皮肤包裹,看见了大开的子宫口,看见满是胎盘的子宫。

蠕动的血肉,因为生产而充血而鲜红,滋滋的水声,因为粘液的闭合产生的炮泡,里面闪烁着血与羊水的光泽

进入产道的部分只有手腕粗,但整个身体却可以通过变形从其中滑进去,于是血红昏暗的空间渐渐被我填满,进而开始重新撑大。

人类发出呻吟,但应该并非出于痛苦。

包裹着卵的部分还未进入,从外面看的话,抱着大肚子的人类,它的双腿间坠着一大团,由半透明肉膜包裹在一起的卵,像一个球袋。

是的,我的另一颗眼球支在外面。用一根细触手连着本体。

这根触手也帮助卵袋向内挤压,一颗颗卵消失在血红的肉唇中,在我肌肉的挤压下,轮廓滑过甬道,运输到子宫中的身体内。实现卵的逆生产。

人类现在,似乎非常的嗨。到意识不清的胡乱发声状,只顾着被自己的快感玩弄,甚至双腿也不自觉地向卵袋施加向穴内推的力,加快卵被他吞入的效率。过了反抗期,它的反应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好玩了。

狭小,湿润,身体的每一寸都被紧紧包裹。所有的卵已运输完毕,把空间撑出了一个愉悦的大小。圆形的卵找好了自己的位置,静静地呆在...处于它体内的我的体内。

暗红的子宫包裹我的全身,心跳声,肠道蠕动的声音也将我容纳在里面,好像我与母体一起在发出这些声音。

这里是所有的初始,不再有天与地,混沌的血与肉便为全部。

实际上就是如此,即使闭上眼睛,也不再能看到外面的世界,这个人的情感、执念,都已完全暴露、被我侵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们着床的地方,现在这一块那一块地留了胎盘,可惜没水了,不然高低要体验一回娘胎里的感觉。

身体收束为柔软的球体,把四个胎盘挤出去。剩下一个较为完好的,连接我刚刚长出来的脐带,这是为了向“母体”逆向输送营养,不用担心在这段时间让他被饿死。

选择一个合适的姿势,意识逐渐朦胧......

气喘的,隆隆的声音自肉壁传来“喂,怎么样了?”

声音渐渐远去...等等,为什么会睡着。

“怎么不回答!”拍打着冰冷的铁门:“快要来不及了,再不放我出去,人类文明就要毁在你们这群傲慢的人手里了,只有我!只有我才能拯救人类!”

像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感觉,耳鸣渐渐褪去。

拍打的手在距离门窗铁栅栏一寸时停了下来,因为我醒来了,而刚刚控制身体的那个人,大概在我肚子里。

又一次身份互换,凭直觉,我来到了更高的一层,这里离外界的黑雾世界更近。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还有身体......身着病号服,上衣兜不住足月大小的腹部,皮肤被什么东西腐蚀出一个又一个的黑色凹陷,里面似乎有无数的小虫子在动。

这个除了床就是四壁的房间里,贴满了照片和报纸。但不等我看得仔细,“有人来了”的心中警铃响起。

幽暗的灯光下,一个快而重的脚步声从门外的远方传来。透过门窗,一个我有些眼熟的人一边走着,一边匆匆忙忙给自己套上黄色雨衣,连带着穿上手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钥匙打开门,我喊出了他的名字:“...罗升。”

他愣住了,眼神往这身体的肚子瞄去,随即懊恼一般地咂了咂嘴:“不应该啊。”

之后凑进了一些,近到呼吸的气流都吹到了我脸上,瞪大的眼睛中,倒映出我不知道该往哪看的横瞳。

“看来...之前说你胸大无脑,倒是我错了。但是,你不能再往前走了。”

我把他推开:“你不妨把话说明白些。”

“我可以直接把你驱离,但毕竟咱们之前有些交情......来,坐。”

周围的景色不知何时完全变了,我坐在桌子另一侧的圆座椅上,黄色的疫病防护服罩着罗升,他像医生一样向我问诊。

从桌子上的小冷柜里拿出一个白包装纸盒,放在手里转着,抬眼看我。

“你以为自己很清醒吗?”

“我...不是很确定。”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很久没有凭自己的意识做决定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我沉默,他继续说:“你被侵蚀得太严重了,以至于...”他把装满污水的玻璃水杯推至桌子边缘,“只要再往前一步。”

“啪!”玻璃渣子飞溅,粘稠的污水在地板上扩散,失去控制地扩散。

直到我抬头直视他,罗升才收回脸上过于放肆的笑容。

“就会变成...怎么跟你说呢。”他拉过我的胳膊,指着上面的黑洞,“你应该见过它...或者说它们,”

“饥饿?”

“...你这么叫他也行,我们管这个叫做天灾,原本是人,但后来被携带的诅咒占据意识,无时无刻不在散发污染的东西。

一个天灾已经够我们受的了,不能让你也变成天灾。”

我闭上一只眼,有被蒙骗的直感,但他说的都是真话,知道这人是骗人的好手,便打消了问他别的一些问题的想法。

“我该怎么做?”

“倒车,在通过场景后回想你之前的遭遇,至少能降低你被侵蚀的速度。你可能进入与之前相似但不同的场景,也可能故地重游,挨个来想就行了。”他把盒子拆开,拿出一个小瓶子,用注射器吸尽里面的液体,排干空气。

“然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退到路途的起点,你会回到现实,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事。”

“我知道了。”

针头扎进胳膊。

我丧失了五感。

随后在子宫内醒来。整理了一下体内的卵,把寄宿生命但尚未受精的那一部分,由于不在卵囊里,用触手慢慢推挤出去。

计数已经没什么必要了,我大概知道要怎么通关,他是注定要死的,到时候直接剖腹就行。

其实也没剩多少,二十来个罢了。产完卵,我从他不知何时变得无比润滑的产道流出,化身人形。看着他腹中密密麻麻的卵的轮廓,我相对满意地点头。

卵囊里还有一些卵,只不过那些是空的,可以当做食物也可以用来怀孕。

他生出的小畜生被我揽在肚子上,吸食着胸前的四个乳头,渐渐向人类模样转变。剩下的一只焦急地试图插入,滑过肚脐后便往我肚脐眼里钻,发现里面也有一个囊腔后高兴极了,从此不打算再出来。

唯一的缺点就是苗床已经彻底神志不清了,抱着比生产前还要大肚子微笑着。“哈...又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随着怀里的孩子渐渐失去体温,人类心脏处的倒计时也增加了一些数字,这倒计时是在什么时候出现的呢,我猜是在他由衷地将生产看做赎罪时开始的吧。

等他肚子里的这一批成熟了,就能将他作为最终赎罪的材料。结合搜集到的所有情报,这大概就是通关的钥匙。

“别哭。”这么说着的他,明明自己脸上也留着泪痕,却还是拖着大肚子,蹭过来伸手抹去我的眼泪。

不过我仅仅是因为和孩子们的喜悦共感,他却认为我一样在为所谓“献祭”而悲伤。

“有我和你一起。”他的手拂过我的脸颊,微红的眼睛里藏着坚定。

于是我改了计划,现在只想尽快离开。

我冷冷地看向他,随即察觉到自己的目光有些不妥,又避开视线。

我摇了摇头:“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放任怀里的残骸顺着触手滑落。“它们只能延缓末日到来的时间。”

他沉默了,轻轻抚摸身前沉重的腹部,救世情节在他心里作祟。

他说:“我可以一直为你生孩子,直到世界尽头。”

“人类的寿命有限,等你死了,我就得再抓一个人。而且,我也不想一直做这种事情。”触手渐渐缠上他的体表:“所以,为了世界,也为了我,好吗?”

他明白我什么意思,没有反抗,我就当他同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个轻轻的吻,掺杂着致人昏迷的物质。

人类的下半身被触手整个吸入,向内推行,直到阴唇与阴唇相互对接,我尝试呼唤他肚子里的灵魂,让它们停止着床的动作。

过程有点暴力,收紧缠绕在人类腹部的触手,手法尽量柔软地由上至下推挤,像软沙漏一般,卵从那头挤到了这头。我的肚子再次胀大,这样,它们就能跟我一起走了。

最后一枚卵,然后是昏迷中的人类自己也被吞进触手丛深处的尽头,放在子宫旁边的地方。

拧动门上的铁圈,海的气味骤然消失,我们进入了一个严加封锁的区域,而警报声在重复鸣响。

正要在这人造的地面上挪出第一步时,踩空了,面前完好无损的设施闪烁了一瞬,变成了熟悉但更加炙热的,横穿大地的裂隙。我把还有一丝气息的人类扔下去,两重景色便只剩下了一重。

而铀,反应堆,废物等词语从头顶上砸下来,在被下落物切割的疼痛中,整个场景化作抽象的概念崩塌了,而倒计时本身也失去了意义。

我作为崩坍的时间线的结果,连带着一起丧失了形体。乱七八糟的灵魂又裸露在了外层的黑暗中。

而我又是如何在没有身体的情况下保持理智的呢,或许我只剩下理智了。按照“医嘱”进行回想,被支配的日子渐渐回到身边。

但却是软绵绵的触感。

操控着奇怪的身体,在床榻上醒来,昏暗的光线下,身旁是少年安然熟睡的脸,但那张脸,几乎和我一般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没有手指,腿没有脚,头没有鼻子,这个身体,或许不能被称为身体,它是由布料缝制成的。

然而就算不再是血肉之躯,肚子还是高高隆起着,内容物是硬的,比我整个身体还要沉,摸起来是一个个球形,摇动还有相互碰撞的声响。

里面的这些东西,依然是活的,显然我把它们成功带到了这里,而不用再轮回排队。至于是以何种形式存在,何种方法出生,脑门破洞,露出棉花的我完全没有头绪。

毕竟我只是一个布娃娃罢了,只有在主人不注意的时候才能自由活动。

至于这个结论是如何推出的,因为刚刚造出的动静,少年胸口起伏的节奏被一次不经意的深呼吸打破了,我也因他暂时性的意识回归而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

变回了普通的布娃娃。虽然依旧拥有活物般敏感的触觉、听觉、视觉,但就是没办法再动了。

然而,体内有什么东西在蠕动,不是那些硬球,而是更软一些的...小东西。

然后一直等到天亮...我以为是这样的,但他做梦了。理所当然的,我作为关键因素出现在了他的梦里。在梦里的垃圾堆,男孩捡起我被剪碎的身体。

天空总是灰蒙蒙的,不知道有没有下雨,他的脸上湿透了。阴冷的空气从身体里被挤出来,仅剩一枚的纽扣眼睛看着他发抖。

这大概是一个噩梦。以及...这说明他就是我要攻克的那个人。

梦醒后哭着从床上爬起来的这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面貌...也不能说长得丑,只是有些参差。很少有人能够将自己外貌上的缺陷刻入潜意识里的自我认知,可以说他有难得的品质。

少年把我抱进怀里,抚摸着我的肚子,现在已经是早上了,可以观察到腹部上面的补丁,看上去像原本的布撕裂后又补上的,因此凹凸不平。

我的头因为他姿势的改变而晃了一下。

“没事,只是一个可怕的梦。”

我并没有说话,他在自言自语。

“嗯,还早呢,睡。”

我又能动了,意味着他真睡了。

于是挪出他的手臂,远远地看着没关严的门缝,客厅的灯被打开了,那头传来锅碗瓢盆和煤气炉的声音。我看向床脚乱堆的校服,或许他也睡不了太久了。

他在闹钟响起,出卧室之前把我装进了书包里。

简短而和谐的对话后,他吃完他爸爸做的饭,背上藏着我的书包踏出家门。

就日常生活而言,什么问题也没有,但如果真的这么温馨和睦,就不会拉我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公交车上播着无意义的站点,很快,播到了到某中学...如果没有那莫名其妙的宫缩的话,这一趟还能休息一会。

他把我拿出来,让我躺在课桌上。此时还很早,教室里只有他一个人。

接着从桌洞的最深处拿了什么东西,还在我面前晃了晃,那是一个里面有花纹的玻璃珠。

“这是最后一个新宝宝了,上次赢的不多。”

他把那玻璃珠含进嘴里,撕开了我两腿间贴着的强力胶带,我才知道原来这里被胶带封着。

然后被封着的是已经被塞得满满的体内空间,不出意外,里面应该都是那种玻璃球。

他把带着口水的玻璃珠吐出来,塞了进去,过程并不很轻松。

“不能裂开,孩子们会流出来。”

“你要做个好妈妈,是不是?”

体内隐隐有线头拉扯的声音。无论曾经事实如何,他说的都是真的,又多了一个准备完成轮回的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剪了一截新的胶带贴上封口,把我藏回书包里,开始和其他学生一起早自习。

然后又进入了梦乡。

空气中又是那股冷意,我在房间的暗角,而男孩在唯一的光源--台灯下,在作业本上无意识地画着什么。

这时一个女人突然冲进来,打了他一个耳光,然后抓起作业本摔到他的脸上。

他的感觉是与我相连的,耳鸣也是,这导致我也听不清那个女人在苦口婆心地说什么。我开始有意识地观察房间,在书架上找到了一个朝向桌面的摄像头。

大概是写作业摸鱼被发现了吧。笑

他把裂开的书页拼凑到一起,很小心地用橡皮擦掉作画的痕迹。写完,粘好,然后避开肿起来的半边脸蜷缩在床上。

就在我的面前,他似乎看不见我,因为我已经被剪碎了,现在是鬼魂?或者,因为他下意识以为我还在这里。

突然,他睁开眼睛。起身走到窗前,静静地把窗户打开了。

他咬着自己手上的肉,越来越用力。

它们似乎也感觉到了“神”剧烈的情绪波动,在我肚子里开始做动,没有手脚,而只是抖动着。单纯的玻璃珠是不会动的,可能是新的诅咒。它们很硬,而且这具身体也远不如血肉之躯结实,甚至无法用自己笨拙的双臂安抚。世界在我眼前变换,重新变回明亮的那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放学走的晚,这样就可以趁着没人和我互动。

“是啊,我怎么能那么自私。”孩子在他手底下踢打着,但是很舒服...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它们在注视下也能动。

“必须要为你复仇”

他亲吻我的肚子,精神重归平静。

回家时已经天黑了。

他父亲虽然晚上回不来,但已经为他买好晚饭,我被摆成捧着肚子看他吃饭的样子,由于在这边我也与他感觉相通,有些意外却又情理之中地,这些菜没有味道,只是被吃掉了而已。

这两重的世界,虽说没有什么真实可言,但他似乎认为这边是假的,或者是他美好的想象。

这么想着,眼前的一切发生了变化。

筷子变成了骨头,还没吃进口中的蔬菜变成了肉,盘子变成了肉,桌子变成了肉,就连我,也被血肉充盈。

这些肉沉浸在血泊中,血泊里躺着他的母亲。冷意渗透刚刚构成的骨髓。

他把一切收拾干净,实际上过了很长时间,但他似乎没有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沙发上,用颤抖不止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昏暗环境下的电视画面把他的脸颊照亮。

听不清楚的标准女声震动在这个小铁盒子里“...有时甚至会多达四百次。”

我出现在了电视里,屏幕里是雄狮的生殖器,屏幕外是他被电视光照亮的脸。我被放到了母狮子撅起的屁股上,这样那东西插的就不是雌狮,而是...

他摁动遥控器,画面切换。

“大鼠作为理想的实验材料......”

像是强磁铁那样,血肉娃娃的屁股和雌鼠的产穴紧紧贴在一起。

蠕动的鼠崽从雌鼠的产道,滑进另一个产道,再回到子宫里。挣扎没意义,我也没想着挣扎,只是想看看它们会不会顺带占据外来生物的躯体。然而并不会,小老鼠的手脚触碰到子宫壁,在因缝合而颜色不同的皮肤上印下十几个印记。它们没有灵魂。

他略显烦躁,再次换台。

“某些不良商家会选择向肉里注水...”

我这次代替的是那肉,本来能看见玻璃珠的形状的,现在变圆润了,也变红了。缝合线拉扯的皮开裂,熔岩一般溢着血。两片皮肤就靠线拉着,张力下就连毛线也有能力割开肉皮。

我看向屏幕外,他这次没有再换台,而是脱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要爆炸的感觉真是久违了。然而变成肉的娃娃依然没有嘴,所以我不能笑。

刚夹着一肚子水被丢进冷柜,我就从电视中消失了,回到了异变的血肉世界。

然而肚子里的东西比临走时多了一倍不止,虽说之前也走不利索,但现在是彻底没办法靠自己移动了。

这种时候,他把他勃起的生殖器慢慢蹭进了插过水管的洞里。很合理,相比于之前干巴巴的布料,我现在变成了...更适合用来操的样子。

没废多大力气,人类巨大的根就已经突破宫口,进入硕大的子宫。到不如说如果没有里面这么大的空间,根本容纳不下这有我大半个身体长的巨物。因此随着身体被按着上下抽动,它不是往上顶,而是深入胎腹搅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由此引发的剧烈胎动,对他来说恐怕就是局部按摩。时间被疼痛无限放慢,我已经有些害怕这种近乎活着的感觉了,因此只是希望他早点射。

一段时间内,我什么也想不了,洞里流出血来。他射了,白色的压力撑破岌岌可危的子宫,从靠线拉着的皮肤间喷出。他还在射,使我整个身体都被他的液体浸润,精液从身上的所有洞口与缝隙中溢漏,纽扣眼睛的四个穿线孔更是把它们分成四股。滚烫的热流也从脑袋里爆发出来,整个身体像在白巧克力瀑布里淋过的糖果。

什么也看不见,过多的精液让我陷入恍惚。只知道玻璃珠似乎长出了手脚,鼠崽也成为新的容器。原来如此,这是类似于激发剂一样的...

裂开...但也没有完全裂开的身体碎片,透过这些连着的碎片的缝隙,能够看到里面被血浸润的坚硬手脚。如果子宫没有破的话,现在应该宫缩了。

然而它们没法出来,他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把手...伸进被过度扩张的逼真阴户,手指在体内搅拌,抓出一大把东西出来。那些见了空气就逐渐僵硬的玻璃婴儿,完全被染成红色的小鼠。如同散沙在他的指间滚落,玻璃在地上炸裂的声音...一时间不绝于耳。

我能看见,因为他把这些展示在我面前。他也能看见因为内部压力而越涌越凶的“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存货”被解决,不知道该不该高兴。总之手,又进来了。马上掏出第二把,比第一把少了许多。

最终只剩下我这堆破肉,下面也烂的不成样子。如果不会自愈的话,大致应该是没办法再用了。

我看着他一边说对不起一边努力地把碎肉堆成一团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他与阿立克塞的相似点,但他应该要好得多。

“我不能再一次失去你了,至少在这里,请留下来。”他这么说着,我所谓的自愈开始了。

与其说是自愈,倒不如说这些血肉蠕动着又粘合在一起。

而内部或许也没有被完全掏空,大抵有东西在动,之前在腹内,现在被挤到了类似于膀胱的位置,灵魂与其它孩子并无不同,所以等其它人都生光了,我才发现它,随后认出它。

它从双腿间,产道的前方给我破开一个口子,露出触手。我感受到它想为我做点什么的心情,紧接着,它消失了,就连这点心情也融进了我的身体里。错愕之余,我发现它在我下体的触手,变成了阴茎的形状,就仿佛跟其它拼凑的部位一样,在边缘处“长”出了缝合线。

此时此刻,我才有过关后身体被加重的感觉,或许是小触手承担着上一个世界的因果,因此无法在这里的重压下存在,从而在最后把自己连带着诅咒一起融合进来了。

而它曾经盘踞身体的地方,几乎是立刻,生成了一枚卵,而且是活的卵,不知道这枚卵里的残魂跟它是否有什么联系。而且,总不可能只有这一枚,这意味着从今往后必须要给它们全部授精...或者射进别人的体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抬头看天,天上不知所谓地漂浮着碎成区块的建筑。

他内心的世界变了,变得比之前安静了许多。切割开的“父亲”的身体,手脚,脸的碎片,在他发泄过后的这段时间里逐渐组合,回到熟睡的床上。

门回归本来的颜色,插入聚集来的门框。

所有的事物先褪去血肉,然后陆续回到应该在的位置,我也一样,变成了完好的无机物。再然后,闹钟响了。

清晨已经到来,仿佛一切不曾变化。

这里有爱他的家人,永远陪伴的朋友,于是他便不再停止想象。导致我也无从知晓“现实”那端,他在杀了母亲后是什么样的处境。

他的想象世界变得阴晴不定,意思是白天和晚上的交替失去规律,而一到了晚上,世界就变回了无序的血肉巢穴。

他似乎是考上了他认知中的顶尖高中,把积攒三年的旧文具和空笔芯一并处理了。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因为“处理”的过程和这个身体有关...你想的没错。

三角尺的尖角只差一点就能把我从内部戳破了,至于他是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把木制铅笔根连同尾端磨没了的橡皮塞进血流不止的下体,然后那截铅笔就在我恨铁不成钢的心情中,成为一个新的容器。我想告诉它们不是什么东西都适合当身体的。

但也好,至少无机物并不会像正常的胚胎那么脆弱,而且我也不想再苛求它们什么了。只要能健康地生下来便好。

肚皮被它们的奇形怪状的身体撑得奇形怪状,甚至连简单的抚摸都无从下手。好在没有裂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对着我撸管,将要射的时候把龟头对准子宫口。粘稠液体的进入,填平被文具戳出来的皮肤棱角。隐隐做动的它们随即开始变形,或大或小、或软或硬的肢体渐渐做出了像样子的胎动。

小一点的胎儿直接从松弛的下体掉了出来。

“这也不成功?”他惊讶道:“既然我的精子没问题,为什么你生不出一个正常的孩子?”他轻而易举地说出了他这个年纪不该说的话。

我的纽扣眼睛无语地看着他。他却收到了信号。

“自那以后,你就再也没说过话。”他用大拇指轻抚我的脸颊,疲惫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肚子:“...也不在我面前动了。生不出孩子也是一样的原因吗?”

“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怀上,毕竟现在我只有你了。”

他吮吸我下面流出的血液,一并将剩下的胎儿也吸进嘴里。在他堪称温柔的口技下,身体没有那么疼了。

吐掉嘴里的婴儿,他傻乎乎地向我笑。巨大的脸连上面的绒毛和死皮都能看见...还有数日未洗的污垢,流到一半的鼻涕。

正在吃狗食,吃一半流一半,他把食盆从狗被拴着的地方扒拉过来,让那只狗只能在被拴着的范围内狂吠。

我在食盆里,被又冷有粘糊的混合狗粮浸泡下半身,他不断地吃,我不断地往边缘躲,直到看他被一群穿着警服的人带走。直到精液呛进了肺里,我才醒来,

又或者醒到了梦里,那熟悉的东西浸泡我的每一寸身体,我处在一片精液的海洋里,由此带来,它们过剩的兴奋感已经把我逼到危险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液的海洋沸腾了。

渐渐的,变得不能够处理信息,只凭着本能尽力挣扎尽管手脚错位,大口呼吸即使不能呼吸。无论怎样,肚子被钻进去的精液填满,填满了也在持续胀大,胀大到变得透明。活化的阴茎变成触手钻进最近的洞里,排出小腹内仅有的一枚卵。卵在触手内部挤压产道,看不出什么变化地埋进了子宫的精液堆里。不好说是不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身体已经不再挣扎,抱着涌动不止的肚子溺进沸腾精液的沼泽里。

他等锅彻底凉了后,把我从发黑的精液罐子里提出来,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次,似乎是真的婴儿,尽管他不知道能成功是因为我的卵。我有预感,马上就要结束了。

......

几把变回原来的形状,但马眼已经被自己的卵撑大到和原来整个阴茎的直径等同了,这样看来,好像这里也能作为一个洞使用。

从眼眶里呕出一大团精液在肚子上,刚刚被他擦干净的身体又染上白色。

他拎着我的胳膊把我提到面前。

“我知道,现在的你只是我的幻想,就和医生说的一样。”

“但他们说你从来就不会动,也不会说话,小时候我们一起做的那些事都只是我的想象。”

“毕竟无论怎么看,存在过的你也是一个普通的布娃娃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吗?”

我在他的注视下,依旧什么也做不了,除了肚子因为卵的着床而时不时有微小起伏。

“对吗?”他握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

我的手臂被他的抓握所挤碎。身体的变化让痛觉变得敏感,却还是没有长出可以尖叫的嘴来。

他气急败坏地把我扔在地上,跑出厨房,躲进自己的卧室。里面隐隐传来啜泣声。

到底也是个小孩子,十几年前刚出生。虽然语言因为我思维的影响被翻译地没有孩子气,但情绪还是能完整地表达出来。

这也是感觉这里的所有人说话都一个语气的原因。

我用仅剩的一只手,透过肚皮抚摸满是精液的子宫。这个身体太小了,一个就已经是极限,我该庆幸只生成了一个卵吗,实际上稍微有些感到不足。

接下来想想办法怎么证明我曾经存在过。既然他认为我会在真实的世界看着他的话,最好的方法是带一件东西过去,这个东西最好是“真实”的那一侧没有的。

我带着微笑的情绪看着自己的肚子,可以把这件事托付给你们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们也不是很确定,但做了要帮忙的决定。

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变得越来越焦躁,也不再想要修复我,而是用针线从内部穿起来,吊在自制的架子上。针丢了,他也没放在心上,以为是掉在那个角落,但其实是我偷偷把它塞进了体内,都已经和它商量好了,到时候就用这个工具破腹而出。

到后来这架子也不能承载这个无限膨胀的身体了,世界再也变不回正常的颜色,对比下来原本身体的部分就如同趴在巨大肉球上的虫子。胎儿,当然是很正常的胎儿,是我太小了。

现在,只差一次世界的切换。看他的眼神,过不久就要自杀了,到时候大概率会换一次。

....是安眠药啊,且不说为什么,总之是搞到了。

他一个人待在没有监控的卫生间内,为自己接了一杯自来水,却隐隐听到有婴儿的哭声,本不想去管,一低头,一个血淋淋的,连着脐带的婴儿正扒着他的裤脚。

被吓到地上的同时,他顺着脐带,看见了如同破布一般的儿时玩伴。

“你没死...”

不知为何,一旦被他切切实实地看见了,我仅剩一部分的身体就渐渐消散。

“不...不...别走,别离开我,对不起,我以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向我存在过的地方爬去,颤抖着抓住脐带的尽头,尖叫着用墙把自己的拳头砸出血。冷却下来后,独自咕哝道:

“你是真的,我明白了,被剪碎的只是你的身体,你一直和我在一起,所以...不对。”

他看见面前崩坏进黑暗的世界,思路被这种通关自然现象打回起点。

“这里才是我的梦?!”

他立刻回到另一个世界,但发现这边也同样崩解了,只留他周围的一小片地方。

“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思考啊,真是了不起。”成熟的女性声音从我观测的视角发出,好嘛,又一个新的形态。

怀里抱着死去的婴儿,慢慢捋着它头顶的胎发。待这具空壳融合进身体,我对少年说:“其实两边都是你的梦,而我,是不死的。”

“你是...”

“能放开那个脐带吗?你一直抓着的话我没办法离开。”

待他看到自己握着的脐带那一端隐入我的裙底,他就意识到了我的身份。因此,没有放开,眼里闪出光芒,但随后又变得暗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走吗。我知道了,我不会拦你的,但能不能再多陪我一会?你走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一个人在这里,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杀死自己。”

不想跟他墨迹,我说:“如果只是想让我陪着的话,你可以直接跟我走。”

他抬头,眼神渐渐坚定,似乎隐隐知道离开自己的位置意味着什么。

“告诉我要怎么做。”

“好吧,我也不太确定,总之抓紧你手里的脐带。”

脐带像绞索一般收紧,长裙连同双腿一起变成触手捕获被拽过来的少年,紧接着把他吸纳进自己的子宫内。

几乎是立即,他的意识就被冲散了,分散成零散的几个部分。

隔肚皮摸着他的运动,肉体似乎也被分成了几个部分,但都还活着。

我于是就这么维持着肚子里装了个人的状态直到失去对自己形状的感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下一个是...下一个要进入的是.....想起了那无数的肉海,如同行尸走肉的性欲载体们。啊,希望能不再那么无聊。

我可是怀着热切的希望,在各种意义上的。所以向即将侵入的神明祈祷。

换来的是我跪在地上,不大的肚子被挤压在大腿和胸部之间,双手合十,红肿的嘴唇微张。

香火烟熏得睁不开眼睛,钵发出一声鸣响,我便弯腰拜一次。没搞清楚情况,只顾循着行为惯性拜,直到腹痛让我再也弯不下腰。肚皮上全是红痕和淤青,过去以及不久前都被殴打过。被前方掉落的戒尺。

眯起眼睛看向高高在上的佛,你是神吗,神应该另有其人吧,毕竟我从你身上感觉不到任何思想,只有刚被溅上新鲜的血。

顺着血看,敲钵的人被咬破了颈部,咬他的也是人,然而那人双眼通红,从嘴里滴落到袍子上全是口水和血水,就在刚刚,还正常地站在敲钵人旁边。

看起来很像丧尸,也的确是丧尸,敲钵人没了小半脖子的尸体在咬他的丧尸A怀抱里蠕动,舞动手脚,很快变成了丧尸B。这对于通常与它们联系起来的病毒来说太夸张了,但我也不在乎合不合理。

跪的太久,腿早就因为缺乏血液供应失去了知觉。子宫里充满粘湿的触感,而没有任何胎儿在里面,因此即使逃不掉也无所谓。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我没有攻击性的两具尸体,关键是,他们的行为...丧尸A正抱着丧尸B猛干,但好像射了一发后很快失去了兴趣。两尸分道扬镳。

那洒在地上的精液,像果冻冰淇淋一样。

心中松了口气,还以为最后的念头干扰到某种算法,使我错过与目标对应的场景。这样看来,丧尸确实是一种对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们走后,我抱着肚子缓缓瘫软在地。等待双腿恢复知觉。

这里面的东西似乎也不是正常的精液,太过粘稠,以至于在阴道接近宫口的位置凝结成了某种半干燥的胶状物质,用力的话也能捅开。总觉得和现在地上正在变干燥的那坨白色玩意很像。

腹底发热,一阵能让我发出呻吟的酸胀后,慢慢鼓出了几个堆叠的圆形轮廓,是卵。

现在我可是人类的身体,所以这些卵在哪里呢?难道又多出来一个器官吗。

仅仅是它们的存在,就让以往乖顺的阴茎直立起来。稍一触碰,便是让半个身体都痉挛的激流。

操......

突如其来的高潮,从有感觉到发正不过几秒。

从眼前的白光中恢复过来时,我仰靠在倾斜的垫台上,根部的胀痛占据了主导。

咬着下唇向那里看去,通体血红,青筋密布,一枚卵卡在龟头里面,露出它最顶端的弧度。

为什么产个卵也和生孩子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手去握住施力,另一只手的指甲在木地板上崩裂。

“啵。”卵,和一些乳白色液体,夹带着血丝,被里面的东西顶了出来。紧接着,由于通道已经被疏通,阴茎泵出一个接一个的卵,每一个大概鹌鹑蛋大小。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下那滩西米露还是热的,但体内应该没有了。

我用擦掉脸上的眼泪和口水,深吸了一口气。再看没有完全恢复到原来直径的马眼,稍微有些奇怪的感觉在心中发痒。

无论如何,还得继续。附近最合适的容器只有我自己,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它们在空气里冻着。

八枚卵,平均分,四个在产道的逆推下埋进子宫,四个从肚脐眼塞入里面目前没被那种精液污染的腔室。用以观察是否会产生两种不同的结果。

希望下次产卵的时候不要有什么重要的事。

抱着肚子走出这个挺大的寺,入目皆是一片混乱,哀嚎很快变成嘶吼。这里本来应该是一个小村庄,现在人基本都死了,在那游荡。挂着新鲜皮肤碎片的告示牌上有一个??,??里面是丧尸图片,下面写着:灭欲得生,无情得存,皈依大空。

实际上很好懂,这些丧尸会循着欲望的气味找到人类进而啃食,所以村子里会有这个大寺庙。刚刚想必是有人产生了强烈的欲望,把丧尸吸引了过来,村民因为看见它们而恐惧而产生求生欲的时候,本来在感知之外的路人也成为了目标。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会是我吗?我的性欲?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它们不会攻击我?我以为是入侵者所以免疫?

还是说,必须“想要做什么”才行?要是完全被动、被快感影响的话就什么事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要证明的话很简单,让自己变得“想要做点什么”试试就行了。首先寻一视野开阔的良地,其实更好地是易守难攻的土房之间的空隙,但以我现在的体型,想必进去就很难出来了。

我开始隔着皮肤抚摸小腹内部---刚刚存放卵的地方,现在,好像又有一枚卵了,只不过很小,还没完全形成的样子。总之,刺激是有的,但只有相比刚才只有一点,正好可以用来尝试勾起情欲。当然因为肚子太大不好跨半球撸管也是一个原因。

然而即使被自己摸到面红耳赤,也没等到“好想被插啊”之类的想法,明明在记忆里是很容易的。不知道行不行,反正没见有丧尸被我这边吸引。

一阵腹鸣响起,似乎是饿的,嗯,在这个世界需要吃东西。希望那些人去楼空的土房子里会有食物。

几乎是立即,数名丧尸向我扭头,嘶吼着向我扑来。

我好像明白了,这是食欲引起的。就像“吃”不是欲望,“想吃”才是欲望一样。如果不想要交配本身,而仅仅被快感影响的话,是不会引来丧尸的。

“所以性欲到哪里去了呢?”随着整只左臂被几只新鲜丧尸的嘴撕扯下来,我不禁在心中发问。

同时因为疼痛暂时屏蔽掉了食欲,它们只是叼着自己咬到的部分到一旁去吃了。

“你为什么没死?”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睁开的右眼看见声音的主人从阴暗的小狗棚中爬出来,是一个小男孩,脸有些熟悉,闭合的左眼通过熟悉的波段辩识出了他的身份---正是上一个场景主人,只不过看起来比他本来的年龄更小,大概在11岁左右。

他不记得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痛可以屏蔽欲望。”我说。半跪着蹲下身子,捡起地上脏兮兮的碎布,准备往肩膀末端上绑的时候,发现伤口在愈合。灰色透明的肉芽扭动着变成肉色,进而模仿结痂的颜色,像是某种拟态。但只长到半截,甚至没到肘部,依然很疼。

“你没死。”他指了指游荡的死人。

“嗯,我不是人类,所以不会感染...它们叫什么?”

“死人。”

好吧。

“所以,那里面也不是孩子?对吗。”

我愣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说的是我的肚子。那些在子宫里的卵已经开始蠕动着膨胀了,而我又衣不蔽体,想必在稍远处能看得更清楚。

“......是我的孩子,无论它们什么样。”我温柔地抚平凸起的皮肤,为它们的健康而喜悦。

抱住隐隐做动的肚子,走近男孩:“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齐鹏宇。”他灰扑扑的脸上泛红,我以为只是怕生人靠这么近,但很快看见他腿间支起的小帐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应是他原本的名字,我是说,没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原本身为人的时候的名字。

理所当然地,任何衣服都不可能穿的下,于是拿走了庙里供奉的丝绸和毛毯整块地缠在身上,这些东西由人们从商人手里买下,供奉给寺庙,僧人借由他手转手卖给人们,人们供奉上去,再转卖,再供奉。这么一个循环,上百只手摸过,但从未被用过,四舍五入是新的。

遮住身体后,相处与交流就变得顺畅了许多。

小孩带我去找了食物,但不知为何,大都难以下咽,问了他也说村里人平时就吃这些。虽然但是,这的粮食储备也不多了。

他心性较为克制,往往被大人驱使去周边探查情况,如果看见死人也能活着回来。平时如果附近没有的话,即使村中出现少量个别欲望也不至于吸引它们过来。

至于这次为什么整个村子人都被啃了,

“他们杀了我的狗,说狗的欲望太强,然后吃了他。”没错,他身上有旧的狗的味道。

“然而我几乎没废什么劲就把死人引过来了,有欲望的分明是他们。”

“嗯。”

“你不属于这里,我能看得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就是我带你过来的,以藏在肚子里偷渡的方式。

小孩精力旺盛,没得到回应也不觉得什么。

“你说你不是人类,还不会死,所以你是仙子?”

“什么是仙子?”

“超凡脱俗的,不会被欲望影响的。”

“...应该不是。”

“那你是什么?”

好问题,如果真要较真地找......不是男人或者女人,人不是,其它动物也不是,能行动,有自己的意识,为了唯一的意义而存在。根据那个意义,目前适用的身份是---

“母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来到了溪边,由于没吃饱,他借用村里的鱼叉,抓了几条鱼,很肥,但我不想尝到腥味,于是直接把整条鱼吞进肚里。

他在鹅卵石上烤火,熏鱼,把包放在远离火的位置,搭了一个满是塑料补丁的涤丝纺帐篷。梦中产生的欲望是不可控的,所以要睡在远离死人的地方。

这些都是无意间溜进脑袋中的知识,什么时候获得,内容是什么,无法预料。

暂无事可做的时候,那小子一直在盯着我看,我看他忍得难受,招呼他过来。

鸭子坐,肚子放在膝盖前的地上,把肚脐一片的皮肤露出来。

相比于子宫里的,另一个地方的卵可以说完全没有动静,本以为自己的精液也能使它们受精来着。或者只是单纯的太少了,又或者那白色的只是润滑,排卵和射精不能同时?

搞不懂,不想了。

乳汁浸湿了胸前的丝绸,小孩刚开始只是用他的迷你小鸟磨蹭凸起的肚脐,不小心戳破了肚脐薄薄的一层皮肤后,发现里面竟然有一个穴。

虽然我对那深处肌肉控制力不如下面的产道,总体上更紧更浅,但也可以当做一个用的地方,嗯,肚脐阴道。与之相连的就叫脐宫,不怎么样的名字。

对于小朋友来说刚刚好,特别是他在运动的时候,大腿的触觉能感受到脐宫里面的卵。

也不需要我多操作什么,清库存很成功。虽然没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在一开始这些卵就是活的,我也不太清楚倒底有没有成功受精。这四颗卵有点开心,但也不是特别开心的样子,也没办法从情绪感应上来判断。

这孩子也累,这几天情绪一直紧绷着,玩完便趴在我的肚皮上睡着了。

我收起一直保持的微笑,回归平时的状态。

脸上则一直发烫,要问为什么,不知道是什么器官的卵囊里,有卵正在悄悄变大。微妙的触感在腹内胚胎发育的重压之下尤为明显。而紧接着我被它们的数量吓了一跳,感觉上密密麻麻的,而且在不断增加。合着是先前的八个成功案例让它们尝到了甜头,现在开始得寸进尺。

我能怎么办呢,身体都被它们完全占领了。

要是还能随便变成触手就好了,现在连简单的起身都十分费劲,无奈用丝绸做了一个简易托腹带,两米的丝绸都显得有些短了。其实四胞胎就算足月对我来说也不算有多大,只是现在的体积中卵占了三分之一。卵囊被撑得特别大,也正因如此---

下体黏糊糊的体液快要顺着双腿流到地上了。

把累坏了的小孩塞进帐篷里,因为过大的腹部同样累坏了的我靠着一棵树坐在草地上,然而睡不着。先不论警戒可能的危险,单就是这延绵不断的快感就激得意识始终无法沉寂下去。现在还能思考就算烧高香了。

谜之器官里的卵还在变大,增多,考虑到它们是从阴茎里产出的,和这个敏感度,难道那是前列腺吗?是哪个小天才想出把前列腺当做卵囊这个主意的?

子宫内,不知是谁刚开始踢了别的胎儿一脚,总之它们在我里面打起来了。

肚皮像海浪一样起伏不断,甚至无处下手安抚,时不时踢到还在持续膨胀的卵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体内流淌的电流一阵又一阵,失控的口水溢出到下颚,眼前发黑,耳鸣不断。感觉下半身被泡在一片温热的水里......

特么的,破水了。

宫缩的疼痛让我取回了神志,但只是暂时的,很快,胎头开始挤压卵囊,一时间分不清疼痛还是快感。最终的结果是卵和胎头随着压力同频在各自的孔洞吞吞吐吐。

一次次密集的高潮意味着随之而来的脱力,导致本应很快结束的产程被一拖再拖。

终于,第一个胎儿滑落,但没等第二个胎儿出头,阴茎马不停蹄的泄出一连串的卵,这次足足有和乒乓球一般的直径...

又被下一轮的宫缩唤醒,我憋了一口气,遏制牙齿缝里尖锐的呻吟。

胀痛渐渐提升到能在宫缩下感受到的程度,血丝包裹着新一枚卵,从杵向天空的龟头有气无力地吐出,掉在地上。在它之后的尿道里,堆了至少四颗卵,把整个阴茎的形状撑成了一个巨大的糖葫芦。

操,为什么卵越来越大了。

“第二个胎儿更轻松”,事实证明在个别情况下是伪命题。许久的努力之后,比鸡蛋大的五枚卵相继砸在刚出生的婴儿脸上。几把就像过载的镗口,又肿又烫,没有包含卵的大小也足以称之为传说中的儿臂吊。

下体连着两条脐带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小孩已经醒了,此时正在黑暗中看着我。

我感觉不到他了,他的颜色在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自顾不暇,第三个胎儿很快露头。龟头现在只能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而卵则全卡在因为肿胀而越来越窄的尿道里。

久违地遇到了超出接受范围的情况,一边哭泣,一边用仅剩的理智翻转身体,跟着宫缩把腹部压进土地,也不管饱含卵的鸡儿在小石子上磨来磨去。

“扑通。”被胎儿堵住的羊水瞬间泄出,腹部...没有更多孩子了?

“嘶......”我颤抖着回到坐姿,整个下体已经麻了,重新数了数腿间的脐带,一二三四,嗯,是我生的时候没注意,数漏了一个。

然而四个脐带只对应着两个死掉的和一个正在死去的胎儿,剩下一个尸体...看上去是咬断脐带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他们的皮肤是青黑色的,和缺氧憋出的颜色有所不同,硬要说的话,像“丧尸”。

再看向散落一地的卵,感应上是二十八枚,妈的,真多。而这些都要一起在我体内长大......没办法,交给别人如果不时时刻刻盯着的话,也不放心。虽然现在是卵,但它们其实已经进入了...在卵生成的时候。因此失去任何一颗都是不可接受的损失。

现在的问题是,没法动,事实上,驱使我保持行动能力的力量在快速衰退,有仿佛快要死了的感觉。

胸好涨...

睁开眼睛,发现两个死人的头,正趴在我的胸前吮吸,而一个熟悉的幼小死人在看着地上的那堆卵。...我把他名字忘了,明明小孩刚告诉过我,但总感觉已经过了很长时间。

还有一个在当保安,驱赶其它丧尸离卵堆远一点。

已经是清晨了,所以我可以看见....除了这四个死人以外,不远处,或站或爬地聚了一群丧尸。漫无目的地游走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近处的四者都没有踩到任何一枚卵。原因是...他们连着我的脐带。

脐带准确地接到了它们各自的肚脐,进而使它们连接我的子宫。像原装的一样自然。

能隐隐约约感受到其中的两个唇齿所触碰的柔软口感,清甜的乳汁,以及乳汁所带来的镇定的效果。

感觉它们成为了我肢体的延伸,但也可以用为数不多的智力依照指令进行一些简单的执行,比如说:把卵塞进我的身体里。

因为还没掌握要领,我对它们的控制不是很好,这就导致了一些执行上的偏差。

身体表面所有能看得见的洞都是它们的任务目标,阴道塞了十五个,脐宫里加六,剩下的......肛门、嘴、甚至扩张消肿后的马眼。

于是有两枚卵兜兜转转又踏入了回家的尿道。那死人力气大的很,一手捏住蘑菇头,一手食指和大拇指成环,圈住茎从头部撸到根部。顶着原来卡在那里的卵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要坏了。

好不容易缓过来,发现已经很难指挥它们了,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脐带傀儡”的服从性会减弱。

而傀儡似乎并不是无条件为我做事的。少年丧尸趴在地上,他的头,在往产道里顶。

“不行的...太大了。”我尝试用语言拒绝。但我的拒绝被拒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触手形态的话无所谓,但我现在可是人类的模样,三个成年加一个亚成年,会爆炸的吧。

头、肩...腰、臀...双脚。又一个大的多的头......又一个.....啊.....

没有昏过去,只是完全无法思考了。一段时间,只是一个有感觉的物件,麻木地吞吃着。

结果是,没有爆炸,肚皮上浮现清晰的手脚,蜷缩的人的轮廓,而且是四组。

肚皮模拟的颜色开始失真,从后腰到肚脐逐渐向半透明的灰色转化。看来只是没办法再自主控制了,必须放弃模拟的情况下身体自然会变回原型。

子宫变成了如同人形怪物的孵化囊,从外面看像不规则的巨大渐变色土豆。

至于消化道里的那些卵,稍微有点担心它们会受伤,但感应的情况一切良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纵使这么膨胀了,身体依然想要精液,大概是体内那些未受精的卵在作祟,我看着踉跄走来的丧尸,看着越来越大的青黑色的吊,乖顺地张大了嘴巴。

我想要什么,它们就给什么......身上所有的洞都被充盈了。

到最后自己会变成挂在巨大繁殖器官上的肉瘤吧。或者说,那才应该是“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对,这给不了它们想要的,虽然看上去是单纯的愿望,但其背后真正的需求其实是一个母亲。与它们相处这么长时间,我也大概能看得明白。而一个单纯的繁殖器官无法完全覆盖一个母亲的职能。

容积的一半都是精液,针扎一般的受精体验密密麻麻地在体内活跃着,这回应该没有漏下的了。

身体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了人类极限,所以伪装也在渐渐褪去,但依旧无法自主控制这个变化,所以,根本动不了。

只能被越来越大的肚子死死压在地面,看着天空逐渐被扩张的肉球占领。幸好,侵入子宫的四个外来者正在缩小,似乎将要回归到婴儿的状态,它们应该也被附上了灵魂。也幸好刚刚是坐着的,如果是躺着,就真的要担心被自己身上的肉球压死了。

这些死人总是与我的肚子贴得很近,甚至上手抚摸,整个身子趴在上面的都有,似乎被里面的什么东西吸引。

红肿的阴茎软软地贴在下腹,纵使施加刺激,也产不出任何卵了。

面积不大的天空里,是无数死人的人头攒动,他们让开了这一区域,让我看见天空中的某种东西,彩色的,闪着亮光,宛若楼阁。

恰巧在被丧尸占领的村落正上方,地面的佛像被这个东西吸上天,进入了建筑内部。

像UFO一样。

这其中可能有什么线索,但唯一可以问的人现在在我肚子里。

那空中的琉璃阁好像在往这边移动,直到,到了我的正上方,然而也没有遮挡丝毫的阳光。一根铁杵从那里飞来,不对,是伸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铁杵的一端向我不断伸长,而且没有要减速的意思。

多亏了丧尸群及时的拖动,才不至于被这个东西戳爆肚子,而是在胸膛捅出一个大洞,几乎要将我上下断成两截,左胳膊飞了出去,头肩颈则只剩右侧还连着身体其余的部分。

终于看清那铁杵的一头,四根弯曲的铁柱在四方支撑顶端,中间还有一个直的柱子,从正面看便是十字。明显的铁锈黄绿斑和粘在上面的血痂肉条,或枯黑或鲜活。

铁杵在一瞬间改伸为缩,被收了回去。

心脏等完全化为肉糜。但只有我知道那不是真的心脏。于是假装已经彻底死亡,同时告诫孩子们保持静止。

与此同时,我意识到不知从何时开始,丧尸会按照我的想法行动,于是让他们扑上来。这样就能遮盖情况顺便伪装成被啃食殆尽的假象。

即使不会死,也流了不少东西在外面,肚子的半边裹着的都是自己的血和肉块,只剩一个肺在缩放。

更多的尸体爬了上来,抓着肚皮把整个肚子压成扁球。它们身上的腐臭味因为窒息而闻不到了。

总之,我要是想好好通关的话,就不能再这么放纵下去了,若是还像这样什么关键信息都没得到,就算死后重来也是一样的结果。

它们出生的时候一定很壮观,我没来由地想到。

实际上并非如此,被宫缩叫醒的我根本什么也看不到,就连感觉,也因为连续的刺激变得迟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计数的尽头是放弃,我看见生下来的青绿色婴儿在灵魂离去后,自己咬断脐带,向森林的深处跑去。

倒是挺有趣的。

周围已经一个死人也没有了,靠欲望的气味觅食的他们对昏迷的人不怎么敏感,转而向着其它的吸引地点走了。话说,为什么他们会依照我想法行动呢?明明依照之前的观测,死人是按照扭曲后的欲望特征对欲望主体进行加害

生完过后并没有皮肤拖地的问题,因为刚刚把皮肤重组了,实际上也并没有生完,胃里还有一个,我正愁拿它怎么办呢。

它,加上新的卵,也只是四胎足月左右的肚子罢了。问题是,从各种洞内垂下的脐带...感觉缠一缠就能当衣服穿了。可惜,终究还是被我扯下大半,只留连着子宫的几条以备不时之需。

我把篝火重新摆好,找到散落在一边的打火石,燃起后捡了个梭形的石头,把它的一端烧红,趁着自己不注意冲着一直挺立的马眼按了下去。

“滋啦...”

......这比整个切下来还要疼。

被过度撑大的胃因为疼痛而痉挛,不满的延产儿铆足力气踢在占据肚子大部分体积的卵囊上,阴茎被迫兴奋又牵引到烫伤的头部。

整个人一头栽倒在浑浊的河里。水面有逐渐从泥土里渗出来的血还有挂在边岸的冷却精液。看了便不想在水里待着了。

排卵的出口已经被堵上,这样,就暂时不用担心无功而死的问题。至少等对这个世界了解差不多的时候再考虑完成本职工作的事情,我也不想因为早期的疏忽而被永远困在一个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我想知道,它们是否真的会进入现实世界的轮回。为此好像必须要出去看一下才行呢。

那么,时隔这么久终于确定了目标,虽然已经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但总归是要出去的。

去上游洗了一下,好不容易得来的蔽体之物也只剩一块较大的金纹织布。

既然如此那就逆着河流向高处走吧,看看还能去什么地方。时间已经到了正午,太阳照在后面,至今为止看到的都是较为原始的景象,但到了上面就不一样了。

巨大的,琉璃之城,直到走到山丘的顶部才能隐约见它东部的一端,瀑布从那上方垂下,逐渐被空气阻力打散成瓢泼大雨,落在山顶汇聚成条条溪流洒向四方,但放眼当前,一丝光芒在眼前闪了一下,那水里面好像落下了什么东西。

想捡起来看,重心不稳就又摔进了河里,源头的水位很浅,这一记差点撞在肚子上,虽然里面大部分都是卵,但让卵受伤也不太好。

而想拿的东西被肚子压在下面。

摸到手里,然后坐起来看,一块水晶的小扁方块,内部写有经文,那字我丝毫不认识,但也能读懂,大致意思是这东西能帮拿到的人挡一次劫。读完它就消失了,伴随着又一次的闪烁,像融入皮肤中一样。

“您终于来了。”身着黄色露肩长袍......应该是叫袈裟的,一个秃头的人从雨幕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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