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向屈服,被老板C,无法排泄(1 / 2)
('穿裤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腿间的粘液。
“?”
难道是?明明没干什么,怎么会。我难道已经?
“真是淫荡呢”闭嘴!
操,操操操操。
明明好不容易才保持了一段时间的平静,“这回又要‘发病’了呢”。
“看哪在不停地吸呢,那小口是多么渴望被插入啊,你难道一点想法都没有吗?”
……
在身体的循循诱导下,我把手指插入了那个除非必要平时根本不会去碰的地方,跪趴在床,手臂从后方绕至腿间,努力来努力去,进去的不过半个手指。
开什么玩笑…这种程度…根本不够啊。
把手指拔出来,情急慌忙,在梳妆台上找形状合适的物体,抓了一些口红管以及一个小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后面塞。
“呜呜。”带着哭腔的微弱呜咽,享受的意味不言而喻,面上神情却悲伤而痛苦。
抑制不住自己去想那生殖器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外面烈阳高照,把那些可怜的化妆品上面的粘液晒干。我靠在床头,细细抚摸被凝胶撑得半透明的肚子,面上不知不觉带上一抹慈爱的微笑,精神恍惚,想着向欲望妥协之事。
直到胀痛达到了无法忽略的地步。腹中鬼胎生命力突然变得愈发膨胀,切身实践地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做生长。
那根本不是什么安胎药。
短短几秒内腹部的扩张几乎肉眼可见,之后便渐渐平缓了下来,只是胀痛一直没有散去的迹象。
深呼吸,平了平心神,躺回被窝,却觉得越来越冷,身体四肢肌肉抽搐,一阵接着一阵地发抖。
根本睡不着,干脆爬起来给自己找点事干,主动运动总好过被动发抖。看到老板带来的药盒,看样子不像是正规包装,使用方法只有一句手写的“一日三次”,打开里面直接就是指盖大药片,抖出一粒,趁身体没有反应过来快速吞下,只要够快,不适感就追不上我——这当然是不可能的。药片擦着胃壁滑了下去。反射性地弯腰,扶着桌面阵阵干呕,凝胶堵在食管口,半天仅仅挤出一些胃酸滴在肚子上。干呕不断,迫不得已,只能不断吞咽压下恶心感。
好在一番折腾之后,身体似乎运动开了,至少寒冷不再如影随形。坐回床,自己推按了退烧穴位,然后昏厥似的瘫着疼的裂开的脑袋睡着了。
梦里天旋地转,精神紧张。最终满身大汗地醒来。可能是身体的受损导致精神进入了活跃期,可脑子总是不清不楚,连自己在干什么都不知道。刚醒来的一小段时间是仅有的能够保持理智的时候。
不知通过什么方法走到了卫生间,那个的确是卫生间。
便意虽然也有,但就是出不来,我可以想象一下直肠里面的情景——透明的凝胶里面紧紧的包含着一条……就像琥珀一样……不想了。
卫生间里还有卷纸,我估计这个房间在“员工宿舍”里已经算是高档货了,老板真是对我恩爱有加啊,晚上是不是还要继续“工作”。扶住差点摔倒的身体,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不过现在这种样子也没法接客了,伤口太明显。我拍了拍肚子,里面传来沉闷的声音,就算伤疤好了,估计主要的服务对象也是只能是特殊爱好人群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干,坐床上鼓捣那些药品,各种药品都有,挨个看着说明在自己身上涂涂抹抹。末了再吃一片增厚肠壁的药,咽完赶紧掐住喉咙不让自己吐出来。
到晚上有恶鬼敲门……
不,老板根本没敲门,他直接大踏步开门进来了。还真让我说准了,晚上确实有“工作”上门,只不过工作的对象是老板……
“别担心,我只是来看看我们的孩子们发育得怎么样。”他这么说着,欺身而上,顺便扒下我的裤子。看来就是他把这个身体搞大的,对此我毫不意外。
“规则”下,身体无法反抗。
人生第一次切身体会到了“前戏”这么一个东西,无非就是摸、捏、啃、咬之类。他的手掌在肚皮上摩挲,温暖干燥,拨开衣物,探入胸口,拨弄微隆双胸上挺立的乳头,他俯身啃咬我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和粗糙的脸颊就在旁边,微微侧头就能触碰到。肚子被他压得变形,很疼,但我并没有叫停他。越来越痒,下面。直到我感觉自己快要热得爆炸了,他才肯将器官露出来,开始干正事。快要流成河的泉眼终于如愿以偿。
自进入秘境以来,我“被进行”了数次的X行为,这次是最温柔的。我不可避免地沉沦了,即使知道这温柔的背后绝非善意,即使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叫喊着要把面前这人碎尸万段。
是了,我不相信真的没有排出凝胶的方法,也猜到这货是故意让“我”怀a孕的,更别提那莫名的“安胎药”。他的意图大概可以推测,为了榨干我这名“员工”的最大价值,以此大捞一把,顺便满足姓欲,根本没考虑在这之后“我”到底能不能活下去。
但无所谓,技术好就得了。
有一种······严丝合缝的感觉,不用冒着被撑坏的危险去包容他的一切,也不用假装满足去配合他的渺小。达不到那种极致的爽,也算不上刺激,但每一次进出都把握着分寸,每一次都刚好顶到工口,就是舒服。
我连自己谢了都不知道,小兄弟直直挺立,挨着肚皮,对方的衣襟上满是我的基因,随着节奏在那乱甩白花······
下面含满了他的经验,两侧的唇部红肿,暴露在空气中,一副被肏过了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板随后叫了人过来打扫。也许是被伺候得舒服了,也许是本来就有这个打算。“批准你休息三天,尽快恢复工作状态。”——他是这么说的。
卫生间里有淋浴设施,热水顺着乌黑的长发流经全身,温暖了温度稍低的腹部。身体难得地得到了放松,可我轻松不起来。
双腿间残余的经验淅淅沥沥的混着清水往下流,但被肚子挡住看不见。秘境对我性格的改造如今看来已经很可观了,真不知道我变成嘴里只会乞求被侵犯、满脑子都是繁衍的无用肉团还有多久。是激素的缘故吗,还是因为我经不住玩弄?
肚子里已经有五个了,希望不要像上一个“关卡”那样不科学地多出来一个新的胚胎。
我想了想,既然有“剧情”,有“规则”,那把一个个场景称呼为“关卡”更贴切一些。
卫生间门外传来脚步声和食物的香气,在水汽朦胧的环境中特别明显。或许是因为这个“关卡”特有的真实性,我想我在这里是需要进食的。这也是让我担忧的一点,不说能不能吃下去的问题,至少排出食物残渣以这具身体现在的情况来看是不可能的。
会产生什么结果就不用多说。我突然想起那个新闻里便秘三年被撑死的人,人家都活了三年,我活几个月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也许我该庆幸这个极限目前还没有被突破。
烧已经退了,但我不敢冒险,在洗手间里擦干身体把新衣服换上,穿衣过程缓慢,但是安全。
刚出来就看见简易桌子上的食物,白粥和煎鸡蛋。饥饿很难受,虚弱更是,害怕呕吐浪费体力,我没碰鸡蛋,把粥米粒在口腔中细细研磨,小心咽下。。。
房间里亮着灯,窗外建筑群也是一片的光怪陆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好重——这是睁眼后的第一个想法,而第二个想法就是去厕所,甚至都没来得及看一眼桌上的食物。
本来是想解完尿急洗把手就走的,但站在洗手台前,身体又陷入了控制,还以为又要让我做什么,没想到只是简单的洗漱梳头。原来这是一个爱干净的“规则”。
感觉好像渐渐摸清“规则”是什么东西了,可以做一个假设:就像玩角色扮演时,为了防止人物ooc,系统会限制玩家的行动一样。而在这个关卡之中,我就是玩家,饰演场景主人,扮演着“主角”这个位置。
所以说“遵循老板吩咐”也好,“爱干净”也罢,都有可能是“主角”,也就是这副身体原主的行为方式。
而我要做的则是依靠这一重要情报找到合适的闯关道路。在尽量符合原主行为方式的前提下,实现他内心深处的愿望。至于那个愿望是什么,现在有很多选项,但我不可能一次次地去试,所以要从规则中摸清原主的心理,锁定并实施行动。或者说不去寻找过关方法也行?但如果被困住恐怕就是永远,不过继续前进在感受上好像也没有多大差别。
沉沉地坐于桌前,饥饿感与撑胀感奇妙地共存于一体,不知道在现实世界会不会也存在这种感受。
其实按现实来讲我现在已经死了,可能是胃穿孔,可能是肠破裂,但这里不是现实,结合经验来看,大概是由主角的认知构建起的精神幻境,因此一切都与现实有一定的出入。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不吃东西就会死”这样的常识在如此真实的关卡之中是必然存在的。
好难受。。。每一次吞咽都会将折磨加倍。不断思考是为了最大限度地利用清醒的时间,也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减缓胀痛感。
将药片就着食物咽下,过程不再赘述。
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这次来的是什么玩意儿呢?哇!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年。他的手中端着一碗汤药。单从外貌和神态来看,这一位是真·同行。
“今天的安胎药。”相比之前那个人,这一位明显规矩了许多,只不过眼神总是向我的肚子上瞟,而且······他那顶小帐篷也有些引人注目。
这孩子,似乎馋我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他放下药碗。“想摸摸吗?”想到就行动,我向他微笑着说,声音温柔到让我感到恶心。
他的喉结一阵翻动:“好。”
他探出手来,犹豫着摸向我鼓胀的肚腹,我拉住他的手腕,让他的手掌贴到皮肤上。
他的脸一下子红了,手掌不由自主地在我随着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肚皮上摩挲。别看他长得清秀,皮肤还是略有属于男性的粗糙特点,而不像我现在这个身体,除了个别部位,皮肤的触感与少女并无二致。
“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就从这里开始话语诱导。
对方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问,有点懵懵的:“不是孩子吗?”
人物跟真的一样。
我嗤笑一声:“原本是这样的,之后接待了一位客人······凝胶,往里面······哈哈······”似乎又开始犯病了,但我还是把话说完,“别担心,孩子没事。”
“哦······”他低头看着放在我肚皮上的手,一时间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气氛变得尴尬而暧昧。像是想要摆脱这种尴尬,他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嘁,是个软柿子。
“它们现在会动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到时间。”我微笑。这个身体的嗓音沙哑而柔软,甚至能够在无形中勾引别人。
我看着他红着脸拘谨的样子,突然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才刚刚发育的胸部:“没关系的,想做就做吧。”
不得不说这个身体的魅惑力加成太厉害了,少年很快就褪去了衣裳,被包裹在了深不见底的陷阱之中。
真的,到不了底,不过也比口红管强。
由于少年臂力不是很好,加之肚子太碍事,这次用的是趴伏的姿势。
说是趴伏也不对,以前还是对这些东西了解太少,姿势名称都说不出来。反正就是一个双掌双膝做支撑,对方后入的姿势,不过对我来说支撑点还有一个被撑得老圆的肚子,与此同时,被纱布包裹的肚脐也随着节奏与床单进行着摩擦运动······
这可是意料之外的体验。
某种意义上的前后夹击,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型号的不足,以这具身体的闵感程度,不一会儿便脸颊发烫,开始不由自主地用嘴呼吸,不过还远不至于让我发出声音的地步······我绝不承认那是姣喘。
熟悉的停顿,以及热感,这就完了?还哔-在里面?人生第一次这么主动,您给点面子行不行?
晚上还有呢,快别欲求不满了。我学着自己的语气,对脑中的声音回道······这么玩还挺有趣的。
抱着肚子侧躺到床上,下边努力含着不让床单被污染。说实话,腰快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扶我去厕所。”我并不想被人伺候,但现在仅凭我自己是站不起来的,而那些东西又不得不清理。。。
清理的过程倒是很容易,没有再出现莫名被堵住的情况。
体力消耗很严重,我打发他道:“没事就赶紧走吧,再待久了会被发现。”
“可是你药还没喝。”指的是桌上那已冷了好久的“安胎药”,说这话时少年神情坚定,
我也没力气再和他耗费口舌。于是过了一会儿,少年端着空碗走了,而我嘴角还留着药渣。
“。。。”这波,怎么想都是亏了。
坐在床头,在腰后垫一个枕头,想必药效很快就会出现。看窗外,好像已经是中午了。
我把只盖住上腹的衣物撩了上去,好看得更完整些,现在的话,用双手还能勉强兜住,肚皮好像变厚了,而且较之前软了一些,大概是那些药物的作用。仔细感知可以发现,肚子里那些胎儿的精神逐渐变得活跃,在我意识中的存在感也越来越明显······其实,不止是胎儿和那些藏在小腹深处的“预备役”,还有一个相较更微弱的精神反应藏在我的身体里,只有很少的机会能够感知到······
来了,让我感到亲切的胀痛。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并不是多么难以忍受,而且,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它们好像动了一下,接着是第二下。真是胎动,比预定的时间要早不少,看来产期也会提前······
擦掉额头疼出来的冷汗,不知怎地突然感觉安心了不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午,再次被老板骑。“没想到你这么饥i渴。”他得知了那件事。
“正好,你有新顾客了,就在今天晚上。”说着,狠狠地顶#了一下。
“一会儿跟我去把自己收拾干净了。”他谢了,“记得要顺从一点,不要说话,知道了吗?”
这具身体趁我意识飘忽的时候点了点头。
洗完澡后,我发现“收拾干净”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很多。
首先直#肠要保持清洁,具体方法是用一个二十厘米#长的#粗#棍子,把凝胶捅**入更深处,然后用水清洗,类似灌肠,反复几次。出来许多东西,但深处的凝胶仍然牢固。
其次是口腔。舔舔被磨平的虎牙,想想就知道为什么。
最重要的洞#口自然也要重点处理,用乙醇杀菌消毒以保证卫生。而且乙醇挥发性强,不影响顾客使用体验。
最后换装,依旧是在规则的指导下。一件贴身的黑色兔毛绒装,腹部被完全包裹,而胸iong部、臀un部到大腿ei根则裸露着。
摸了摸从发卡上垂下来的兔子耳朵。到现在才算是把要用到的都准备好了。
······
这个房间比上一个要小一点,也没有那么多的道具,但氛围还是一样。
依照指示,我抱着肚子坐在角落,双腿弯曲且内扣,演出一幅楚楚可怜的样子。这种姿势对我来说并不怎么舒适,太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孩子们动个不停,把手放上去,可以感受到连续的震en动,实际上,有点舒服,许久不曾用过的那东西也有抬ai头的趋势······只是胎动而已就······
门被打开了。“这边请。”服务人员的声音。随后进来一个男的,打扮很潮:“今天哥可要带你们长长见识,什么叫做高档货,啊,看见了没有?”继他以后又进来两个人。
np。
规则引导下,我把身子往后挪了挪,眼睛看着他们,我想这时这具身体的表情应该是惊恐而惹人怜爱的,不然他们怎么都是一副食欲大开的表情。
没兴趣听他们说话,况且这次基本上都是规则在控制,我也做不了什么。
为首的那个男人在我面前蹲了下来,嘴巴一开一合的,向我伸出了手。
“我”被他拉着站了起来,脚下一软,扑到了他的怀里,肚子刚好顶着他的那处。隔着衣物,我感受到了它支棱起来的全过程。
另外两个人凑过来,三个人一起,对我的身体上下其手。很快,下边就有些湿了。
突然,从后面插来一个人,我还以为是前面先。菊*突然被撑开,疼的我一激灵,这种感觉有点像一条巨大的屎在肠道内反复横跳,之前清理的时候预演过这种疼痛,所以我很快就适应了。
紧接着,为首的男人从前面进来了,空虚而湿润的泉眼终于得到充实,而我自己也被前后两个人顶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双脚离地,后背靠在后面的那个人的身上,前面的人双手拖着我的腰,而肚子挤在两者之间,压的我喘不过气来。前后两个活塞有节奏地抽ou动,把我填的满满的。由于重力,每次都能一通到底。有一种不协调的撕扯感。
可能因为这样的姿势太过耗费体力,后面的人很快就不行了,换了另一个上来······
一轮末了,得到满腔经验以作为下一轮的润滑。可能他们也觉得有床不用这种行为过于愚蠢,阵地转移到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面、后面、下ia面各一人。前面的跪在我面前,利用大腿肌肉将东西往我口中送;后面的同理后入,位置比前面的要低一些;下a面的几乎不用动,只要躺着就行。
新的姿势解锁了。
三个洞同时干,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份,倒是避免了纠纷,我就像他们的连接器一样······不,是rbq吧。
莫名想起了小时候······
肚子再次被挤到变形,五个都被惊醒,于是一起作动,和下面那人的腹肌一起对某个自己大概不会再用到的东西上下夹击。
三人成虎,不断地喷射和填充。这可以算的上是激烈的体验了,很多事情也是第一次尝试,然而我只觉得累,也懒得强迫自己去关注现实。明明只是在原地当个多人厕所而已,为什么会累呢?
眼见着肚子又大了一圈,我也希望往里面装一些正常的东西啊。
被装满了的我,抱着肚子窝在湿哒哒的床上,等待着有人来“回收”。
哈哈。
已经有点腻了,如果有什么能直接摆脱这一切的方法就好了,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
精液,从嘴里,射了出来。
吃的太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之后的日子无非就是无聊的重复,一个接一个,但在我看来它们都只是提线人偶,连带着我也如此。
但有一位特殊的顾客,一位相貌普通的女士,但身上的一套连我这个外行看来都价值不菲,她来这种地方并不是为了发泄欲望,或者说也是为了发泄欲望,只不过相较其余太过异类。
她似乎对我这副身体有着别样的兴趣,对我做的那些动作······与其说是玩弄,更像是在照顾,看上去很钟意规则所饰演的弱小人设。这可能是一个破局点。
“带我走吧。”我猜测若是价钱足够,这种工作的从事者是可以被买走的。
看着对方思索的神情,我觉得稳了。
“只要能离开这里,你把我养在哪里都可以,喜欢我这个样子的话,生完孩子后我会想办法再怀上的所以不用担心,请务必把我买走。”
虽然这一大堆话是我主动说出的,也没有任何规则的干预,但听起来很符合这具身体的身份,而且很幸运地没有因“ooc”而被制止。是说明我的演技终于变得炉火纯青,还是意味着自我意识已经变得混沌不清?我应该为此高兴吗?
答案是否定的,当最后一个字从我嘴里脱出,她的眼神由思索变为了怜悯,还带着一丝疏远。显然不是我所期望的那种变化。
她什么也没说,对我的态度也没有任何的改变。
等这次死了,下一次可以尝试另一种方案,把糯软的人设贯彻到底,还可以把“生下孩子”这个作为工具,什么“他们是不可能让我的孩子们平安出生的”紧接着“只要能够把他们生下我就足够了”。这一套说辞应该有八成会成功,她应该是比较喜欢庇护者的身份,该死,刚才怎么就没想到,太急切了。
但如果第二次也不行呢?或是从根源上就错了,关键根本不在于“逃离”呢?我还要一次一次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在那之后,再也没找到机会。
随着小鬼们的生长,我也到了无法行动的地步。
他们搞了一个抽奖活动,我是奖励之一,而且出率不低的样子。也是,以这个身体现在的样子恐怕也带来不了多好的用户体验,变得越来越廉价也是理所当然。
被固定在一个房间里,除了保证基本的卫生以外,其他的没有人管,而我只需要躺平任草就可以······大概是这样一个情况吧,意识断断续续的,连带着记忆也是,就连过了多长时间都不知道。
小鬼们的存在感倒是越来越强,数量增加到了十一个,这应该是目前最高的记录了。还是和以前一样,发育情况不一,最后能活几个还不知道。
疼痛也好快感也好全部无所谓了,我只想快点结束。
最后的时候,也就是收尸······以及清扫。这个身体还稍微有着那么一口气。然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是那个送药的,工作的一段时间里也一直是他,不知是有意还是偶然,他出现在了这里。
可能是回光返照,出乎意料地,“规则”此时从我的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杀”“了”“我”。是冲那少年说的,不知为何,他的手边正好放着一把刀。
原来如此,这就是关键么,真是没出息的愿望。
等等啊,这时候直接死的话,肚子里的这些小鬼不就得堆积到下一关,到时候别说生存,连行动都成问题,既然有刀,那为什么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刨开肚子。”我对他说。
不管他的心理活动是什么,他在犹豫了一番后,终于照做了。
直接破了,从开口处流出浓郁的汁水,好在对方下手还算利落,赶在彻底变瘪之前将开口扩大,血色的胎儿也好晶莹的肠子也好全部像镜头下快放的花一样绽放了出来。若是有那个能力的话,我会呕吐以表尊敬的。
疼痛直接覆盖了整个脑海,但我并没有昏厥,而是在紧绷的肌肉操纵下双目大睁,面带笑容。不知道是生理还是心理的泪水混在汗里,为痛苦增添一份咸味。
就连这种程度的疼痛,持续一段时间后,竟然也能够适应了。现在是前所未有的轻松······因为东西都掉下去了。
我侧头看向被其他工作人员呵斥的少年,想必这一轮是不可能死得痛快了。
于是我查看了胎儿的存活状况,即使到了体外,我和它们的连接也还存在。存活了六个么,也行了。这么说下一轮就有五个,等等,为什么有六具尸体?
还没有看清原因,的血就蔓延了过去,接着什么都看不见了。
“重生”到了冰凉的钢管上,依旧是单胎足月的样子,但这次却是有六个胚胎。刚感知到这间事时,就突然失去了与其中一个的联系,简直就像灵魂附到胚胎中的瞬间就死了那般。我想这一位大概就是上一轮那具多出来的尸体,具体的情况还有待商榷。
除此以外,台下观众似乎也与上一轮有些不同。不知是不是记错了,毕竟我不会特意记这种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之留个心眼。
又是这种流产了一样的绞痛······
舞毕,“规则”直接牵着我回了后台,化妆间。
果然变得不一样了。不过这时候探究这些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作用。
我拿起一支金属簪子,一个呼吸后,将其插入了颈动脉。血液温和地流走,对我来说是最温柔的死法了。
失明,接着失聪,世界在短时间内变得宁静,真希望这样的宁静能多坚持一会儿。
然后再次重生在了舞台上。
疑惑在我心中停留了大概两秒钟,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泥??的,一会儿又想死一会儿又不想死你以为你有多少选择的余地吗?
舞蹈的动作突然出错了,莫名地感受到了一种恍惚的情绪。
我产生了一个猜测-----“规则”并非关卡的一种管控机制,而是类似于“主角”某种意识的化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不妨赌一把,利用这一点,挣脱“规则”,把所有人都杀了。
一旦场景内部的布置被过多地破坏,其本身是会崩溃掉的。一般会产生某种严重的后果,但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回到台下······有了,金属簪子,把它偷偷藏在手里。
我对着镜子,看着里面的人,她神色优柔,捧着肚子,乳房比之前大了一点。镜子后,一个人正在往这边走。
呵呵,你觉得就凭你这副德行还能有什么别的的结局吗?开什么玩笑。
我不太会骂人,平时更喜欢用行动施压。好在这招管用了。
控制轻微地弱了一些。
我抓住这个空隙,突然转过身,将手中的簪子刺入走来那人的脖子,故意用脸接住喷涌的鲜血,希望能让“规则”感到害怕。
结果是成功了,没有被控制的迹象,但也不能给它反应的时间。
旁边正好有一个被吓傻的。尖锐的金属刺入他的眼球,直通大脑,他并没有立刻死,只不过不能动了。仔细一看,这不是那个少年吗,帮我刨开肚子的那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遵循联系的指引,我在他的口袋里找到了刀。原因暂且搁置,总之是好事。
然后用刀刺入了他还在跳动的心脏。
我现在一手拿着刀,一手捂着肚子,被溅得浑身都是血,走过镜子,捕杀逃窜的人。
关卡的范围······似乎只限定在这座建筑中,它们大多又是在设定上没什么打斗技巧的普通人,所以就算以我这种身体,追杀也并非难事。
并没有什么具体目标,见到有人就追过去。腹部的坠痛和胎动一直没停,但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只不过是小打小闹。
第一个是腿软瘫倒在地上的化妆师,将她的脸皮从上到下画出一条中心线,然后用手依此朝两边剥开。第二个是想要控制事态的老板,双腿之间被破出一个大洞,手臂伸进去,可以把内脏都掏出来,的确可以。
第三个是不认识的人。第四个也是。第五个好像见过,所以我割下了她的乳房。
这真不是我的风格,以前我更倾向于一击毙命,这么做是为了威慑那个在上方构想一切的人。
随着剧情的脱离,人物们的表现变得极为不自然,所有人都失去了个性,除了很害怕想跑以外没有什么灵性的反应。
随着越来越多的人死去,关卡渐渐崩坏,比如某处会突然少一个东西,画面变得像是打了马赛克一样,人物的五官位置错乱等。地面也被一点一点擦除,露出混沌的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规则”此时想要再去制止我,也没有力量和我抗衡了。
腹部的剧痛中,刀子脱手,在地面上发出叮当脆响。但又不得不将它捡起来,再起身时,能感觉到体力进一步消失。
我靠着运动的惯性走着,崩坏的进度紧随身后。
不知不觉走到了最后一片完整的地板上,我背靠着钢管,滑坐下来,看了一眼台下淋着鲜血的观众席。颤抖的双腿之间,同样有鲜血在不住地流。
低头,摩挲着没有伤口的肚皮,闭上眼,露出笑容,说着空头支票:“下一次会把你们生下来的。”
裂纹蔓延到脚下,就当我以为要结束的时候,混沌而活跃的黑暗中,走出一个人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个影子很模糊,但给我的感觉,就像照镜子时站在对面的那个人一样,从身体曲线上看是一位女性,一举一动都尽态极妍。
她的步伐有些迷茫,像是突然发觉梦境被毁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边缘的崩溃停止了。
看来要想暴力通关,还需要再杀一个人。
她好像看见了我,转而惊恐地向外跑去,然而却在黑暗的边缘处突然停下,是因为离不开这里,还是说外面有什么更可怕的东西?
我也因此没有太着急,花了好长时间才站起来,重新握紧快要滑落的刀,把处于极度恐惧状态下的她扑倒,割开了喉咙。
周围所有的场景与布置一瞬间消失了,她的身体也从脖颈处的刀口开始破裂开来,里面的很多东西都顺着流了出去,带着恶意向我袭来,快到来不及躲避。其中一条顺着耳道,钻进了我的脑子里。
这个世界到此结束了。
在那之后,等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是在高速的坠落之中,而下面是一片涌动着的,黑色的浪潮。
下一秒距离缩短,我看清了所谓“浪潮”的真身,是层层叠叠的虫群,显然不符合自然规律的他们察觉到了我的坠落,主动地用身体聚集成尖塔作为迎接。
下一秒我想到这样下去一定会死无全尸,必须要想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下一秒,就被虫群所包裹了,不出所料是把我当做食物,触及的那一刻所感受到的甚至只有细微的冲击,和疼,和疼
还有疼。
仅此而已罢了。
仅此而已地从头骨钻了进去,红色的酒壶咬开了或大或小的裂口,大家都很高兴地吮吸着,气球炸开,眼球飞走了,里面是黑色的颗粒,小孩子的哭泣很烦人。叽叽喳喳的噪声就像蝉鸣,很快就安静下来了,因为蝉的嘴里也流出了液体。工人们一点一点将砖头搬运回家,丝毫不管身后的洪水。他叫我把他吃掉,身体里露出坚硬的部分,于是他把我吃掉了,吃掉了,吃掉了,吃掉了······
渐渐地消失,渐渐地一点也不疼了。
那之后“我”在哪里,哪里是头,哪里是手脚?
从哪里来了,进去了哪里。有各种各样的人或动物的影子掠过······它们的想法、感受也一同在我不知还是否存在的大脑中走马灯一样地放映着,扭曲着,杂乱着,进入了其中的一个。
新鲜的空气,白色的天空,黑色的太阳。
草地,围墙,病号服······接下来要干什么来着?
好像有什么部分停止工作了。
按理说这种情况下应该先回想一下自己的名字,但我不太愿意想起,甚至想主动忘掉它,工作的时候也一直是以代号相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了,想一想我来到这里的目的······深入探究的话,好像也没什么目的。
那我是因为什么在一直前进,不断受苦呢?
身体里······被塞了好多人,是为了它们么?把它们从各自的恶梦中拯救出来?可跟着我也好不了多少。
或许如今,我才真正地冷静下来了吧,多亏了那些虫子。不过这种状态对我来说可能也是一种异常。
因为是异常,所以大概很快就能恢复回去。
······
腹部鼓起的幅度不大,是可以被误认为肚腩的程度,这倒很难得。
我从草地上爬起,全身都还残留着幻痛,这里像是一个小公园,生着鲜红铁锈的秋千,炸着木刺的灰白长椅,枯萎的蓝色花朵。不远处有一座披着藤蔓的教堂。
与教堂相反的方向,是有些过于高大的围墙,墙的上面还竖有铁制的尖刺。
个别部分及其鲜艳,其余部分都是偏向黑白的色调。空气中没有风的存在,却依然感到寒冷。
除了配色的一些错乱,这个关卡的环境简直好得吓人,起码植物很茂盛,有一种恒滞不变的气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比起来刚才就如同一个短暂的噩梦一样。
我踉跄着向着那座废旧的教堂走去,这个身体,消瘦得离皮包骨头只差一步,肤色灰白,但大概不是真实的颜色,而且也不是很好操纵,反应很比较迟缓,就连思考,也如同蒙上了一层布一般。是这具身体自带的异常,还是说是我本身出了问题?
走到教堂的正面,看见用铁钉钉上的门牌,才发这并不是一所教堂,而是由教堂改建精神病院,里面行走着的医护人员发现了我,然后把我抓了进去。
想着进去看看吧,没有反抗。
它们好像在说些什么。他们的嘴动着,声音也确实传达到了,能听出每一个词,可就是无法理解。它们所说的话,像是存在某种逻辑上的错误,又像是毫无目的的把词语拼凑起来。
走廊里面并没有想象中的阴暗,明亮的白色灯光照亮了每一个角落,也凸显出了内部环境的洁净。很有趣,明明从外面看起来时代很早的样子,这里却已经有像样的电器了。
他们把我拽进了一个双人病房,按在床上。把我的右手锁在了栏杆上,似乎是作为“逃跑”的惩罚。
周围安静下来,不再有变化,我看着天花板,在一段时间内忘记了思考。
直到旁边传来越来越剧烈的呼吸声,我才意识到,另一个床位上有人。
那个人背对着我,身体抽搐,一只手臂不断地起伏,不知道在干什么。
只是一只手腕被禁锢,我还能够坐起来,更为直观地看着他,自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持续了几分钟,他心满意足了,平躺来舒缓身躯。然后看见了我。
“你能听懂它们在说什么吗?”他说话了,“它们”应该是指医护人员。
我摇摇头。
看来不单单是我的问题。
他回复:“我也不能。”
转而又说:“但我一定会逃出去的。”语气很坚定,但我只感觉到诡异。
“一定。”他连裤子都没有提起,站起身向我走来。
这个人,感觉不太像单纯由记忆塑造的印象。
等等,他想干什么?真的吗,一点诱因都没有就?
他向我挺起了他的老二。这时,我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就连那些反抗的想法都被捋顺抚平,双腿不自觉地张开。
这就是上一关结束时进入身体里的东西造成的吗。就这样一次一次层层叠加,怪不得那个人要称它为诅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已经自动摆好了最方便的姿势,然而当这个人走到面前,却突然停顿了一会儿,随即上前,撩开了我覆盖在腹部的衣料,看着我隆起的肚子,再次停顿,上手,看来是准备用触感确认他的猜测。
但是,什么啊这种感觉,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被人玩弄蹂蹑,竟然有种危险而独特的快感,让我生出一股屈从于眼前之人的冲动。
果然不管怎么变,我还是那个会对痛苦和威胁起反应的老抖m。
最后会变成什么样,我也懒得管了。索性在现在好好玩一玩。
他好像越揉越上瘾,十几秒后才开口说话。“你果然怀孕了。”
我也回敬:“真厉害啊,那能猜出是几个么?”
“猜不出来,去里面才能确认。”扒开了我的裤子,露出湿漉漉的开口。愉快的睡前交谈到此为止。
先进去一个头,蹭了蹭,之后再慢慢试探着向内。
每一次深入,都会引起痉挛,表情也开始失控。身体好像······越来越敏感了,以前不会这样的。
左手被拴着,右手搭在肚子上,意识被吊离地面,上下飘忽着。
这一只就像一个钩子,找到节奏后就一次比一次迫切地索取。频率很快,让我想起了火车的传动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跟着节奏律动。肚皮还有里面的羊水更是被冲击出了一次又一次的波浪。
不久后喷射出一堆液体在里面。
吃的干干净净,也省了清理的工作。
在事后,才察觉到刚刚状态的异常,所以说果然是脑子出了点问题吗,之前钻进去的那个东西?
现在的处境有点危险,如果不能自控,到时候就会爆炸的吧,虽然也同样令人兴奋,但最后会陷入一个无限爆炸的死循环。
感觉新的卵子已经受精了。啊啊,这下数量又要增加,说好要把那六个生下来的,办不到的话一定会遭到惩罚······也不是一定。
混乱地想着,混乱地有一股呕意冲上来,吐在床边,发现下面刚好有个桶子接着。在看看旁边那人的床边,没有桶。看来这是“我”的常驻床位。
门被打开,进来的医生胸前挂着银十字,手中端着铁盘,铁盘上有药盒,还有一些喂药的工具,不过那些工具好像不是给我们用的。
看不清药盒上写了什么。医生直到确认了我们都咽下药片后才离开。
因为好奇药效,我乖乖地吃了下去。而隔壁那老哥并没有照做。好像是把药片含在舌下了,因为我看见他从嘴里掏出药片,然后用指甲磨碎。他向我比了一个“嘘”,随即把手支在耳旁打手势,大概是“注意保密,隔墙有耳”的意思。
药效······类似于镇定剂。抑制思考,消减情绪波动。只是这样的话当然很好,但也可能有什么长期而隐蔽的作用没有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昏昏欲睡,却又睡不着,无聊地摩挲肚皮,确认着数量。
“你叫什么?”他问。我没有回答。
“不回答就算了。你是为什么来到这里的?我是说,来到这个秘境。”
果然,是那六人之一。
“不知道。”我回答道。
“······竟然是真话。真可怜,心智都被蚕食了。”
“可能吧。”
“我和你不一样,我要活着,找到出去的方法,只要出去了,这一切就会结束。”
他有些不对劲,但我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不对劲。
“顺待一提,刚才······多谢款待了。”他终于说了,让我产生了一种没白被干的欣慰。会产生这种情感大概也是诅咒的缘故。
沉默了一会儿。我支了一声:“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有一个集体活动,我随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病人被赶往大堂。病院内的空间如同迷宫一般,好像比从外面看起来要大得多,大概是场景主人的认知带来的影响。
一排排的长椅,我随便找了一个位置。正沉迷于搜集情报的隔床老哥坐在我旁边,大概是想要找一个可以交流的人。前方······一个台子上穿着教袍的人在讲话,表情生动,动作丰富,只可惜听不懂在说什么。
坐在我们前面的两个病人你一嘴我一嘴地聊天,听得懂,但是那两人在聊完全不同的事情。
教袍越讲越激动,他身后的门随即打开,几个医护人员架着一位病人从门中的黑暗里出来,把剧烈挣扎的病人绑在中央十字架下的木椅上,阳光照在十字架上,在那光束中浮现出一只天使,把手中握着的餐叉刺入了那位病人的脑中,从中提出来什么东西,放进了口中。
我还以为这是偏现实风格的关卡呢。
脑子里某样东西被吃掉的病人不再挣扎,变得眼神呆滞,嘴巴微张,口水流淌。
总之,要避免这种结局发生在我身上,毕竟不知道回档能不能恢复。
顺带一提。突然死了,肚子里的一个,就在刚刚。我还记得它,之前跟着我死了两回,大概是因为基因缺陷之类的出生不了吧。
大家都散伙了,迅速走了回去,好像被规定立刻回到病房。我没有遵守规定,因为在路上被一个“医生”拦住了,穿着白色衣服,干的却是黄色的事情。这里的医生,从表现来看完全不是什么好东西,场景主人的观念貌似不同于社会主流。
而且我发现自那以后,一旦对方有那种意向,我就不会再反抗,比如现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够大,而且有些疲软。要么是因为年龄和精力问题,要么是使用太过频繁。以他生涩的技术来说,我更倾向于前者。
看来他不经常做这种事,那我身上难道有什么奇怪的吸引力吗?
乘坐体验并不怎么好,办公桌的棱角太硌了。
提起裤子后,他好像对刚才发生的一切感到愤怒,粗暴地把我赶了出来。
置身于昏暗而空无一人的走廊,我失去了方向,试着走了几步,发现这里像迷宫一样。比如说我记得进来的时候旁边有一个储物柜来着,出来时却没有了;再有就是我记得这里是二楼,然而回到楼梯口时,却只发现了向上的楼梯。好在要回去的房间位于三楼
······不好在我上去的时候,被从拐角射来的光射了个正着,紧接着握着手电筒的男性过来对我大吼着什么,动作也越来越过界。
再一次,所谓贿赂,就在走廊里进行。
光线黯淡,看不见上面的人的长相。
场景主人可能根本没做什么细致的设定,以至于入口的触感和上一个“NPC”完全一样。
被做过太多次了,这种普通的体验不用再描述,顶多就是,有点撑。
事后,我靠着墙,稍微休息一下,胀得有些疼,我发现现在吃进去的东西,不管是什么,吐出来都不大可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电筒的光渐渐走远,眼睛也逐渐适应了黑暗,于是我在阴影之中,看见了另一只眼睛。
那眼睛不是长在脸上的,而是长在手背上。而那只手,此时正像蜘蛛一样爬立在地,毫不躲闪地看着我。
我走了过去,腹中发出液体晃荡的声音。
那只手终于开始移动了,它跑得不算快,可以追得上。手没有乱跑,而是沿着一定的路线,我想知道它要跑到哪里。
前面有一扇开着的门,门号是我所在的病房,手爬了进去,我站到门前,发现室友也在里面,虽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是他的动作揭示了其与那只手的联系。
他平静地坐在床上,活动着刚接上的右手,用左手扣下其手背上的眼珠,安到脸上空旷的眼窝中。
“这就是你的能力吗,真方便啊。”先说出这句话不是我,而是他,大概是因为看见了我“贿赂”的过程······语气真诚,没有丝毫讽刺的意味。
“如果你知道我这么晚回来的原因就不会这么说了”——我没有透露这样的真实想法,而是将话题向前推动:“能力?我更愿意称之为诅咒。”
“诅咒,诅咒······的确是这种感觉。”
态度变化太大了。我也有一种感觉,仿佛跟我对话的不是人。
没有再回应他,我把房间的门关上,然后让疲惫的身体陷在并不舒适的床里,把手探进衣服中,隔着皮肤抚摸鼓胀的子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又说:“事到如今,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代号也行。”
“要求别人之前,先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吧。”我撑着眼皮,嘟囔着回应道。
“说的也是,我叫罗升,在圈子里用的也是真名。”
然而我却没有报上自己的代号,因为此时我已经睡着了。他也能从均匀的呼吸中明白这一点,进而变得无可奈何。
罗升······就是从秘境中逃出四天后自杀的那个人的名字。
有很多猜想从我似梦非梦的脑海里蹦出,有些是科幻,有些是玄幻,还有一些在逻辑上根本不合理。总而言之,现在先睡吧。
在梦里做梦什么的,虽然不是第一次······说起来,现实与梦境之间的差别仅仅取决于是否经历过“醒来”这一过程呢。而醒来后也可能还在梦中。
在冲击与胀痛中醒来,现在可以确定还在梦中。
清晨,斜阳射在病房的地板上,美好的一天果然要从被***开始。
“又忍不住了吗?”我对身上的人问道,也许是还没清醒,“轻点,要对你的孩子负责哦。”
室友听到果然顿了一下,然而却以为我在开玩笑地继续了下去······我说的明明是实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夜之后,孩子们就像把吃进去的液体都吸收了一般疯长,也没有忘记招待新的伙伴们,此时竟如同平常孕妇足月的大小。
简直就像被吞掉了一段时间一样······倒也没准呢。
啊,原来他们在做事的时候表情这么专注的吗,之前一直都没注意,毕竟是要动的对么,而我就可以趁着节奏分心想一些别的事情,它们看到后会不会感到生气?好像不会。在吸收积累了这么多的精液之后,相对我来说他才是那个看上去快要去了的人。突然,他整个呆住,眼神变得迷离了,好有趣。
与之相对应地,肚子又大了一点。而体下干干净净,全都吃进去了。这又是一项我很了不起的技能,虽然是被动的。
为什么我会觉得······心满意足?因为身体被灌满了所以心里也连带着被灌满了吗?现在就别问这么多为什么了。
我蜷缩着坐了起来,不轻不重地抱着肚子,有意无意地享受这种感觉。
“昨天我们干了什么?”因为在意时间,我想向他确认一下。
“啊?”他没听清,声音像是刚从梦里被叫醒,好吧,对现在处于贤者时间的他问关于时间的问题有点不体贴,于是我又问了一遍。
他这次反应过来了:“昨天······我告诉了你我的名字,你还没告诉我······”
看来时间没错。
“身体都已经被你了解的一清二楚,名字还重要么?”不善言辞,但善于狡辩的嘴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说完,狼狈地,喉咙里一股意思冲上来,我把它吐在不知何时清理空了的桶中,恶感袭上头部,但很快恢复了。
这里貌似没有吃饭一说,只有早上的药,中午的药,和晚上的药。
吃了中午的药后,感觉没有那么难受了。
“我劝你还是别吃那个东西,有瘾性。”室友好意提醒。
是吗,怪不得。作为感谢,我对他笑了笑,然而他却露出像看到了什么可怕东西的脸色。
这要怪我。很久没练习,脸都生疏了。
总觉得,时间过得很快,并不是加速性的那种快,而是跳跃性的,难道是这一层关卡的特质?
也许过了很多天,也许一天也没过,我被带到一个地方做专门的治疗。
两只椅子一张桌,一片单调,就像审讯室一样,就算窗子敞开,也只能提供一些苍白的光线和窗外疯长的植物诡异的颜色姿态。
站的有些累,于是我端起已经双胎足月大小的孕肚,小心翼翼地挪到了其中的一个椅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自己前两天干了什么吗?”不知何时我对面的已经坐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一脸耐心的样子,重要的是,我能听懂他说话。
“干了什么?”不是被人干了么?
他不动声色地叹了一口气,却没再纠结于此,而是转向了另一个问题:
“那你知道你肚子里的是什么吗?”
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为什么不掀开衣服,亲眼看一看呢?”
······
是这样啊。
衣服的下面,塞着的是被褥。
被子被窝成一团。大概是为了使其看起来更加圆润,外面裹了一层床单,两角绑到腰后以固定。看起来的确是我会有的思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我把它们拆开,任由其凌乱地散落在地,轻轻摸着平坦的小腹,进行了一刻的思考。哪边是真的?
哪边都可以是真的,因为无论哪边都是假的。
“冷静下来了吗?”白衣男人说道。
“不,还有东西在里面。”蓄势待发的感觉,而且越来越强烈。
突然被夺去容身之所的······那些鬼魂,沸腾了,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它们钻了出来。看不见,摸不着,只有痛苦仍能够让我感受到它们。
汗水滴在桌面上,腐蚀出一个洞,再抬头,对面的人已经不成人形了,几乎是一摊肉泥,泥上盖着一层白衣。
很快,肉泥动了起来,长出了七对由破碎器官堆砌出来手脚,从白衣之下爬出。
使命般地,我的身体从椅子上滑下来,缓缓推下低成本制造的裤带,在地上自动摆好了姿势。
考虑到变量,我半侧着身体。
过来了,两支手臂,眼球充当的大关节支撑着血管织成的肌肉开路,连带着后面一大坨。五只小巧的肉泥手臂点缀在坨上,如蜈蚣的腿一般发挥着推进的作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我越近,就越是容易分辨出那几个婴儿的轮廓,肾脏为头,脊椎为身,好像它们在慢慢成型。几滴泪水从我眼中被挤出,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然后,反而很顺畅地,肉团一个一个地钻了进去。
这已经不是肉眼可见的程度了,以前看过腊肠的填充过程,就类似于那种。
“唔~”泪水流得更厉害,身体也止不住地颤抖,不明所以地,只能用手捂着一股一股膨胀起来的肚子。虽然意外不是很疼。
终于最后的也进去,下方的口子没有了被撑出来的直径,还有些麻麻的。
一个成年人0.75立方米的体积,75千克的重量,现在我丝毫不怀疑这些数据的真实性。
没有羊水,所以能够很清楚地看见它们的活动。摆动的手······不知道该往哪蹬的腿······小小的鼻子······吮吸着墙壁的嘴巴。
不知是不是吸得太用力,咬破了,血流了进去。我的血流进了我的身体里面,就和第一次一样,干涸的内部空间随之慢慢宽敞了起来,我猜这是它们想要的结果,但它们大概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地面的冰凉延伸了上来,体温在流失,视野变黑了,紧接着意识也变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朦胧的醒来,入眼是软软的天花板,“哎,没死吗?”天花板说。
“看来是没死。”身体被束缚住,只留一个肚子在外面的我说道。
和昏睡前比起来,又大了一圈,若说之前能塞下一个被挤成一团的人,现在就是能让一个人弯腰曲腿坐在其中还留有余地。肚皮表面呈粉红色,略有透光感,感觉马上要炸开似的。内容婴儿的身体轮廓已经被不知应该叫羊水还是羊血的液体所包含、覆盖,所以从外面看整个肚子都变得圆圆的。
而这个房间······除了时不时往外扩散的钝痛外,一切都是软绵绵的,空空荡荡的,大概是那种“重症监护室”。即使如此还是觉得非常冷。
随着不算剧烈的刺痛,肚皮上突然浮出一只小脚丫,脚趾都能看的很清楚,好像在伸懒腰,随之而来的是腹中的一股暖意,不是心理上的,而是真的在发热,不知是不是在给它们的宿主取暖,如果是,那倒是没白吸我的血。
环境很安全,而且依照大小和发育的情况来看,现在是能够把它们生下来的。
唯一的问题是······双腿被白色的带子和特殊的锁紧紧捆绑在了一起,不是双手被控制在身体两侧的我所能解开的。说到底,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原地扭动而已。
巧的是,这时我正好感受到了宫缩,在各种疼痛的映射下反而没有什么痛感。必须尽快制定策略了。
要不然不生了,靠生长的内压撑爆?太不靠谱了,而且我自认为还没疯到主动给自己找罪受的地步。
自始至终的坠痛,随着第二波宫缩来临。它们好像很着急出来,几只小手印倒着抵在肚皮内部。
很快,感受到了不自主的下行的力。想像一下吹泡泡糖的模样,“啪”地,被羊水所稀释的血从病号裤的织孔中,从束缚带的缝隙间渗了出来。假如能够把胎儿拆碎,也如此渗透出来,然后再拼好,那么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不知是谁,突然狠狠的踢了我一下,并不是往外踢,而是向着内脏的方向,让我差点没喘过气来,可能是感觉到什么危险的想法了吧。
宫缩间距急剧缩短,下里面开始有东西往外顶了,接下来就正式进入了不可能完成的产程。
从喉咙里发出了声音,不是痛呼,而是类似于哭腔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光是听着就能从中体会到深深的无助,惹人怜惜。
但是发出这种呻吟的我心态反而挺平静的,毕竟只是身体做出的反应而已。
为什么身体会做出这样的反应呢,因为疼。因为一直都在疼痛着,所以大概要靠这种方法判断我是否在疼了。
从外面看的话,一个肚子奇大的人,整个身体被束缚成一条,躺在空荡荡的房间内扭动,呻吟,汗水打湿头发,面容忍耐,肉眼可见的一阵阵剧烈的宫缩······怕不是能让某些人异常兴奋的场面。
事实上我也差不多了。它的头就像某个极度钝化的凿子,一下又一下,将**碾烂,将骨头凿碎,但因为束缚如不可摧,它最终以占据我的肉原本的空间来使它自己脱出,但也仅仅是一个头而已,它就这么被血肉和骨碎片包裹着,甚至比来时更显逼仄,它的心里一定在后悔:如此还不如不出来。
不过也多亏了它窒息的尸体堵住的唯一的出口,水不再流失了,里面的兄弟姐妹们依此还能多活一段时间,运气好的话还可能吧我的肚皮破开,成功达到最终目的。
而这取决于这具身体还能活多长时间。
幸运、对我而言又不幸的是,好像还能活挺长时间的。
就这样破破碎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未,如此地,渴望自己能够昏过去。说到底,进来之后,反而是这样无法行动,躺着等死的时间更多呢,够轻松了吧,哈哈。
在那之后过了几千年,几秒,几十天,双腿夹着包裹参加了一场喧闹的盛装游行,头上缠着白带飞过了几栋快活的高楼大厦,在绞肉机中升天,在小小的深海下烧灼。金枪鱼刺穿了鳗鱼吃掉了沙丁鱼,水母飞在了天上。下一个千年,下一秒,明天,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不会到来了。
果冻,大块的血凝结,血痂把死掉的胎儿、碎骨、布料和地面连为了一体。如果此刻扭动,相比于牢固的痂,我的身体反而更有可能会撕裂。
早已试过无数次了啊,无数次,束缚带也好,这个身体也好,能逃走的话怎么还会在这里。
啊啊,确实疯了,给自己找罪受什么的,说的就是我。从一开始,这些都是自找的,然而我偏偏是一个没有痛苦便得不到充实的贱货。如此看来,如果说以往在表意识上想要逃离安逸,哪么潜意识中一直想要逃离的,其实是我自己。
这个房间没有门,没有窗,没有一切具有现实性的东西,就连墙壁地面也都只有“软绵绵的”这个概念而已。只有眼前皮肤下流动的血管还算真实。
干嘛非要逃呢?不逃嘛,不逃也没什么不好,不逃,像这样,很痛苦,是嘛,很幸福,不是吗?很充实,不是吗?
好高兴……被撑得满满的身体…,再,长大些吧
“话”音刚落,就像被施了咒,本就如山的腹部突然快速扩张起来,又好像某人在里面吹气球。越来越薄而透明的皮层下潮流涌动,受力均匀而没有发泄点,所促成的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放射性的爆炸。
内容物朝四面八方飞出去,但保存完好。有的甚至飞到天上,又被脐带拽着砸了回来。这个房间本来是偏淡色的单调色彩,这么一来就丰富了许多。内脏也被冲击力吹散到一边,露出深处的脊柱,原先沉重的腹部便是数不尽的轻松、凉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这个身体也渐渐变得凉爽起来,被一股不可抗力吸走,轻轻地落在草坪上。
白色的天空,偏黑的太阳。肚子里剩下的数目······一个。虽然炸了,但就结果来说,还是顺利的。而过程······现在只能记个大概。
一切景物和上次没有任何的区别,教堂依旧爬满了铁黑色的藤蔓。
唯一的区别是...我没有了裤子。但也不是什么大事。
话说最后为什么会爆开呢?明明······“呃!”头颅就像从内而外被敲击,巨大的轰鸣,让痛感也随之震荡。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身体,下意识地想找一个可靠的东西。
平复呼吸。
总好像······思维断开了一样。不管那些,还能继续前进就行。
现在再想想,这个医院······姑且称之为医院,简直集合了多种对相关内容的偏见,而且自相矛盾。究竟是什么造成了这种状况,线索可能就藏在怪人“罗升”的异常之中。
为了确认关于他的某件事,我进入了建筑,作出了和上一轮一样的选择,无论是被关进房间的顺从,还是对其隐秘行动的窥探,都尽量按照上一次的记忆来。
“罗升”转过头来:“你能听懂它们在说什么吗。”果然还是同样的话。我没有回答,因为阶段性的成果已经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进一步确认,我叫出了他的名字。这让他很是惊讶。对此,我解释道:“我看了你的照片。”
而它应答:“你为什么要看我的照片?”
如果这是一个人,就不会问出这种像是失去常识和逻辑能力的问题。因为都知道在进入秘境前查找此类相关资料是常态,虽然我不在常态之中就是了。
“因为你的照片是我喜欢的颜色。”
“是吗,我买的时候没在意颜色。”
它有着简单的逻辑,然而关于外界的信息却严重缺失。终于可以正式确定了,它不是人,只是和那些医护人员同样性质的印象而已。
如此说来,真正的罗升必然进入过这一关,可问题是,他到底是如何在关卡中留下自己的印象的?我们这些进入关卡的探秘者,也会被场景主人所感知到吗?
这就又要和之前观察到的现象结合一下了。
我失去了与它对话的兴致,正准备专注于思考,然而它却带着它的把bà子贴了上来。关于正经事的思考被迫打断。那个诅咒,使本能变得无法抵抗了,然后整个人就会变得乱七八糟的:
事实证明,带着人类升值器的东西不一定是人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还是有一些不同的,这个印象的表现明显比上次更加僵硬。
但紧接着,它整个敷在了我的身上,触觉灵敏的颈部,湿滑的触感传来,是它的舌头。
我深吸了一口气,好了一点,但还差点火候。
它突然完全进入!身体之中突然被扩张了体积,接着发出尖细而柔软的惊呼。“你父母没教你吗?和人谈话的时候不要走神,这是最基本的礼貌。”他说。
随着我的思考,它突然变智能了,好像有什么新的规律明显地飘在了我面前,但现在我的脑浆都快要被冲得飘起来,何况再想新的事情。
身体的另一只手臂揽上它的腰,随着波浪的节奏,刷子一下一下地洗涮肉制的杯子,杯壁上的毛茸茸尽职尽责地向大脑送去钝感的快乐。
我觉得这已经太过普通,即使他的动作不算温柔,而且也少了点关键的东西。因而之前都会出现的、深层次的快乐没有被钩引出来。
舒服是舒服,但也只有舒服了。所以始发的劲过后,便是安静的伏从。我换了个面朝下的姿势,这样不是很累。
微凸的小腹处有轻微的钝痛,这一胎在上一次没能够活下来,应该是那个有先天缺陷的,似乎也比其他的要脆弱许多。
我想叫它停下来,但开不了口,钝痛逐渐上升,还有刺刺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的“人”停顿了一下,接着湍急的水流冲了进来,久久不见平息,腹部终于再次膨胀了起来,顶到了下面的床单。有点担心胚胎被冲走,好在我的羊膜还算结实。
现在随便一个人水都这么多么?
注入完毕,额头也疼出了一些冷汗,我不敢乱动,保持着原来撅屁股趴着的姿势。
要能再多一些就好了,一个太没有安全感。
这个姿势也有一点不好,向胸腔的压力增大,一直徘徊着的恶心感涌了上来。
为了不吐出来,我慢慢地平躺下来,缓缓按揉腹部。
终于,送药的来了。我在想,会不会就是这种药让我产生了时间跳跃的感觉?或者说,导致了我记忆的消失?总之,这药还是不吃为妙。
这样想着,我却把药片含进嘴里,接过水杯,借助水流,它就这么被咽了下去……这纯粹是我自主的动作,并没有身体被其他东西操纵的情况。
果然是脑子出问题了吧。
我咧嘴笑了,在“医生”检查口腔的时候,扑了上去,把他压在了下面。充满液体的小腹正好顶到其胯部,所以我能够知道它的反应。显然,虽然其他部位还在不停挣扎,但具有决定性的关键部位是有反应的。这又验证了我的一个猜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人们所说的蝴蝶效应,小小的石块掉落,引起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导致了崩塌。思维内部的最后一根弦,彻底断了。
他胸前的银十字吊坠发着黯淡的光,于是我将链子咬断,把银饰整个吞咽下去。
身下的人一直在大声地喊着什么。在咽部的剧痛中,我的膝盖压住了他的胸膛,他便喊不出来了。
他的裤子被我脱了下来,迫不及待的小jb露出。而这时我恰好看见了自己的,所以就放弃了之前的想法,决定重新启用那个被废弃已久的硬件设备,对准其下方黑乎乎的莲花洞,长驱直入。
相比我自己的惨叫声,还是别人的听起来更加顺耳。
有血的润滑,触感滑腻腻的,没有想象中那般紧涩,就是括约肌有些勒得慌,抽出时设备内部的血液都被挤到前端,特别胀。为了缓解这种感觉,我一次又一次地让它没入其中,得到周期性的释放。
如果这是个女人就好了,实在不懂那些喜欢玩这种的,该干的地方放着不干,日这种地方不会觉得别扭吗?
剧烈的颠簸下,腹中的小生命终于经不住折腾,一命呜呼。心痛之余,我干的更加卖力了。
上方的储能条渐渐涨满,相互影响下,下方也已经淫水横流。
我已经对他的洞失去兴趣,撤回只差临门一脚便会突破境界的法器。现在,该满足我的洞了。随后,冲着他仍然精神地竖着的╰ひ╯,坐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射,就在瞬间。究竟哪个位置适合我,它已经很诚实地反映了。
身体在酥软中失去支撑,再次卧倒在了他的身上,这个人已经快要不在了,但被我这么一压,又清醒了过来,嘶哑地叫喊。我撑着起身,抓住他胡乱挥舞的双臂,就像拽着缰绳。回想起在马背上应有的姿态,以锁的运动,代替匙的运动。
两眼止不住地上翻——说的是身下这人,没坐下去一次,瞳仁就会藏入一点,甚是有趣。于是我抓住机会,在关键时刻突然加大力度。
“咔嗒”一声,门开了。不仅是精门,外面的门也开了。暖流不断汇入填充的同时,进来几个寻着声音赶来这里的白大褂。他们吵闹着,把我架了起来,然而,失去了我这个塞子,没射尽的弹药狂撒一通,冲了其中一个人一脸。
“哈哈,这子弹杀伤力不行啊。”我笑道,随后他的头就炸开了。
混乱的思考还未开启,脑浆油腻的气味就刺激到了我的嗅觉,让我把肚子里的东西吐了出来。淡白油腻粘稠的液体洒落到不断后撤的地板上,双臂被人架着,双腿还软着,就这么面朝下,在地板上流了一路的白色污渍。
拐过墙角,就好像没有经过“睡”的过程,我直接醒了过来,身上的衣服变成了新的,裤子也被好好地穿上,只是没有覆盖到比刚才大了很多的肚子。
我现在正处在类似于“贤者模式”的状态里面,所以能明白自己大概是丢了一段记忆。问题是,这些人要带我去哪。
坠得有些难受,于是我站起来,跟着他们一起走。左边的人回头看了我一眼,拽紧连在手铐上的锁链,随后推开一扇门。强烈的白光让我的视觉消失了一会儿,待眼球适应时,看到了头顶的明亮光束,还有坐落在光束尽头的巨大十字架。
要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坐在十字架下方的木椅上,任那些穿着白衣的家伙用粗糙的麻绳将我的身体和木椅捆为一体。禁锢手臂的木椅扶手的尽头,凹有数不清的划痕,其中多数都残留着血渍,少数还镶嵌有指甲碎片。
不知道我会不会为它增添新的划痕——希望这些痕迹不是源于疼痛吧。
随后,抱有着对变成傻子的美好憧憬,我抬起头来,看向刚刚从光束中析出的天使。
肌肤白皙,肌肉分明,且未着丝缕;肩生两翼,呼扇着降落,一时间白羽纷飞,而我只是担心他的掉毛症状。
天使拿着叉子,却又收了回去,转而亮出另一把“餐具”。没变的是,我依旧是食物。本来想着终于能够休息了来着,果然还是逃不掉······呵呵,“逃不掉”是指这个吗?台下窃窃私语,但我不在乎。
但问题是我现在双腿被并在了一起,要怎么······接着就看见他反着做到了椅子上,身体穿过了我的腿和肚子,鼎立的╰ひ╯离目标位置只差毫厘。
无所谓了,无所谓了,搞快点,早开始早结束,nm的,什么做的,这么硬。
然而有物体进入的感觉,却没有被撑开的感觉。实际上也的确没有被撑开,但还有着摩擦,这就很奇怪了,不是指现象,而是指体感,和正常完全不一样,也是新奇的。
再来。
它暖机后,便保持着一个极高的速度,发出“咚咚咚*的沉闷声响,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撑感的不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内产生了空白,脑内的空白渐渐蔓延开来,渐渐失聪、失明、对四肢的感知模糊了,还清楚着的唯有那一处。渐渐连那一处也不明朗了。还是被吃掉了。四周变得喧闹而又漆黑起来。
熟悉的危险感······我知道这是哪里了。这么说我已经脱离了那个关卡了?压下心中的沮丧,我继续思考。
是通关,还是另辟蹊径?我更倾向于后者。但我此时的状态明显与前几次的“过渡”不同,更加清醒。
虽然没法准确地感知到身体,但有那么一个概念在那里,所以能够摸清寄生在体内的那些······我不知道该怎么称谓。类似于残念、灵魂一类诡异的存在,对了,诅咒。首先最完整的,那些胎儿理所当然盘居在小腹深处,而双腿之间那个则细小而残缺,皮肤,再有,就是脑内······
我能够一一辨认出它们的来历。我将第三个关卡彻底摧毁,导致其中所有的诅咒都寄生到了我的身上。也就是说,基本上每一关都会获得诅咒,但如果将其摧毁,获得的诅咒将会格外恶劣。今后要避免这种情况。
所以说,这次获得的是什么呢?话说刚刚的“点名”为什么突然停了,到哪里停了?
脑内······吗,是间歇性失忆,还是失忆所掩盖的其他东西?直觉上是有着什么的,但相关的记忆却丢失了。
所以,为什么现在还没进入下一关,是因为太清醒了么?我试着让自己混乱起来,结果真的混乱了,周围的混沌便更加详细了,有和思维融合的趋势。无法用语言描写出来。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积水上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冷硬的空气,钢筋水泥,霓虹灯,身在一条小巷子里······而身上趴着一个裸女,头上飘着一个红色的框,像是“血条,我不知道将其称作“人”是否合适。她的嘴部正对着我的嘴,胸腔起伏,往我的嘴里注入一些质感较为黏稠的液体。用喉咙和胃来感知,似乎我在“醒来”之前就已经喝了不少了。
我一掌拍在她的头上,在将其拍开的同时,发现这具身体终于有了基本的力量。我刚站起来,那个女人就发出尖锐的叫声,挥动四肢,像蜘蛛扑食一样朝我扑了过来,风的呼声中,我一拳打在她面部的侧下方,趁着对方眩晕的空挡,再来一次肘击将其击倒,跨坐在她的身上,双腿压住其双臂。脖子则由双手掐紧······最外层的肉很细腻,富有弹性的筋隐藏其中,而最深处便是逐渐微弱的心跳和血流。而她头上的红条从右到左,渐渐减少,似乎就是血条。
“咯咯咯”女人的笑声······由远及近,是从旁边来的。我转头,看见一只头上生着更长血条的女人张着四肢从墙壁上跳跃而来,非常快!原来刚才是在呼唤同伴。
我不得已停下了令人窒息的进程,蹬地后躲。然而重心不稳,一屁股摔倒了地上。这时我才发现,子宫······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已经到了单胎足月的程度。原来之前咽下去的是那种东西。
新爬来的女人抓住了这个机会,欺身而上,但被我甩开。她站稳,从摇曳的柰头中闪出火光。耳边有高速物体飞过的疾驰声,右臂剧痛,肘部被子弹击穿了。
WTF!?那两个玩意是枪?不对,要怎么······
总之,一只手臂废了。周围的细笑声越来越密集,而身体愈发沉重。从一个仅一人大小的门洞中,我看到了光,所以踉跄着奔跑,转身躲进了建筑内。赤脚踩在地面的声音沉闷,子弹打在墙上溅射的土块紧随紧随。
这里从外观上来看像被废弃很久的小超市,积灰的货架为我提供了遮蔽物。刚刚供我进入的是后门,前门就是光的来源。鉴于身体因素,我不得不在谨慎的前提下尽快逃窜,但笑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依旧紧逼在身后。
子宫里面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是胎儿,发育被加速上百倍的胎儿。因此,它们是会动的。我不得不将仅剩的左手用于托住不安分的肚子。
昏暗的灯光让我只能勉强看清前路,而细节皆是模糊。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脚掌被刺破,整个人向前倾倒。即使我及时把左手撑在了身前,腹部还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忍住绞痛,把昏厥的倾向憋回去,几次沉重的呼吸之后,我用最快速度爬起。由于右手还未止血,地上留下了一大块血迹,脚掌也在流血,我现在没有条件做处理,希望她们的智慧不至于之后顺着血迹追来。
终于出来了,入眼是一个开阔的街道,各种繁华的霓虹招牌满目。鉴于不适宜的环境,我不得不立刻移动起来。终于,在第三只女人从门中钻出来的时候,躲进了对面的商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删减部分------
她们看见我进去了,所以还要继续跑。但,貌似这具身体并不能再支撑下去了。双腿的内侧不知何时已经被血液润湿,又在不断加重的压力之中跪了下去。依靠疼痛抵抗失血带来的昏沉,我在地面上爬行,肚子坠到了地上,不过有血作润滑,皮肤没有被磨破。
一只手的爬行速度很慢,等我爬到一棵柱子后面时,腹部已经顶着地板了,甚至被挤压变形。我躺倒在地上,而眼中早就是一片黑暗。不知道周围是什么情况。
听力倒还留存着,只不过随后听到的,是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很多人爬在身上的触感,口腔被满满地塞住,左肩的撕裂,然后是右肩,于此同时,左膝、右膝,被撕咬至断裂。
。。。
被一阵宫缩叫醒。恢复视力时,看到的是被光污染的夜空,以及占了一小片夜空的肚子。要单从视觉角度那还算好,但从听觉角度,这里不是一般的吵闹。转头看去,是大片的跳跃的肉海,由各色的果体女人汇聚而成,她们在狂欢。
而我躺在一个微微倾斜的石台上,双臂和小腿都不知道哪里去了,仅剩的大腿被铁钉固定着,分得很开。这样为什么还活着……我看着她们头上的血条,于是抬起头来,果然看见了自己的血条,只有一丝血在尽头处吊着,其余的只剩一个透明的框。而在框后,爬上来一个女人,吻住了我的唇。
不是那么好喝,但心里的渴望压制不住,前面还是她在主动灌输,到后面都是我在吸取了。等她退开的空挡,我看见自己的血条在慢慢回升。可四肢没有重生的迹象,看来这个东西仅仅是决定我生死的数值而已。接着,另一双柔软的唇敷了上来。
下〇体饥渴难耐,但我什么也做不了。
又一波宫缩到来,腹中,为首的胎儿在下行,其余的蓄势待发,还有一团刚刚才产生的胚胎持续生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觉在上升,但与此同时,一直徘徊在心中的阴郁好像也被这特殊的产痛驱散。其他事情先放一边,现在先把它们生下来吧。
我不自主地咬紧牙关,身上的女人吃痛,捂着被咬破的嘴唇离开了。
石台冰冷,但皮肤是滚烫的。等到时间差不多了,羊水自然而然地开始流淌。我搭上每一次宫缩用力,其实生产也没有多么困难。不过回想之前的每一次分娩都是在死亡中进行的,这一次倒是难得安稳了。
毕竟四肢都被夺走,也没办法不安稳。
疼痛到达一定程度之后,就没办法正常思考了,成为了只知道往下用力的生产机器——我倒希望是这样。
低头也只能看见发红的肚子,不知道它出来了没有。
这样想着,身下一空,它好像是滑了下去,掉进了疯狂的人堆之中。随后是啼哭,不对,是痛哭。我尽力蜷起臃肿的身子,便看到似曾相识的遭遇,新生的婴儿被无数只嘴包围,短小的四肢被生生扯下分食。头部已经不翼而飞,脖子的位置是破碎的肉和脊椎。很快便找不到它存在的痕迹了。
连灵魂也没有回到我这里。
只要完成生产的任务,它们便不会再来纠缠我了,如此说来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法。但是我的身体却很诚实。
我不再用力了,即使憋的很艰难。呵呵,听说过憋屎憋尿,没听说过憋孩子的。不过,不管我是在替别人生孩子还是怎么样,它们终究还是从我的肚子里长出来的,不可避免地我会对这些东西产生感情,所以理所当然地不希望它们死于痛苦。
······他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缩推挤着内部我已经不想去数的胎儿,我这才明白过来,刚刚是在骂自己。
不行,止不住,感觉······头已经快要出来了。好在宫缩过了,于是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僵持着。
巨大的声响从后方传来,由远及近,沉重却又规律,像是某种多足巨兽的脚步声。
这大概就是最终boss了,因为我在视野的最上方看见了一行极长的血条。
它来了,来到了我面前,我猜的没错,她的确有很多条腿,八条从节肢从身体两侧延展而出,但比腿更多的,是其身上挂着的如葡萄一般的乳房,还不断往下滴着黏稠的液体。而头部则由六对赤眼和一张伸着长舌的嘴组成。
在近乎窒息的折磨中,她将舌头伸进了我的喉咙之中,哽咽阻塞的感觉从食管一直延伸,到胃部结束。定顿了一瞬,剧痛从内部猛地炸裂开来,像是什么被捅破了,紧接着是长条状活物在腹腔内钻行的感觉。再来,我失去了对身体腹部及其以下的控制,就好像传出神经被切断。但依然留有感知,所以能够知道现在胎头大概已经出来了,然而它的身子并没有完全出来。我一时不知道窒息与被吃两种死法到底哪个比较好。
和往常一样,没有选择的余地。那八条腿的乳房怪物曲起它的两条节肢,对准我的肚子,压了下去。
意识瞬间被打飞了,但又在剧痛中被缓缓拉回。我是真的不想回来,但没办法。
舌头依然在体内蠕动着。下面空空荡荡,哭泣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了,只剩下血肉飞溅的吱吱声在空气中碎碎地飘着。而腹上的两条节肢现在正在交替揉捻,就像在和面。很快,下一位受害者进入了产道。。。
无力改变的问题就不去烦恼,这是遮盖双眼的秘诀。很快,肚子就已经变憋了,然而那个舌头好像也是一根管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已经不想去描述了。总之肚子又大了起来,然而并没有灵魂寄生在里面,所以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好在那根舌头退了出来,能够畅快呼吸的感觉真好,但对身体的控制没有恢复。
我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血条,已经回复到四分之一了,现在要想的就是怎么死。但我这样还能做别的什么吗,就算能也有足够的伤害吗,所以换而言之就是要想办法爆炸。
肚皮的最后一丝褶皱被拉平,然后又继续扩张了一段时间停止。很活跃,比寻常胎儿力气大了不止一倍。从内部的感受和外部的轮廓来看,如果这不是一只多手多脚的怪物的话,那么很可能和一前一样,数量很多。这大概是那只boss的孩子吧。
该死的,TM都不自己生。
又变得呼吸困难了,是因为嘴又承担了不属于它分内的工作。boss走了,小弟们当然就又凑了上来。
我在担心我的血条,但出乎意料地没有再回复,而是一直停留在四分之一处,可能是我现在这个状态也到不了满血。
宫缩一直在进行着,产痛也一直在进行着,我就在这种情况下运转起许久不用快要生锈的脑筋,来求死。
记得不久前有一次类似的情况,过程不知为何被我遗忘,但最后成功地炸了......我懂了,是要变得混乱起来吗?
重物落地,肢体交替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连奏,羊水飞溅缠粘,充当音符。咯吱咯吱地,蜷缩许久的身体舒展开。
一个“女人”被合格地生产出来了,虽然目前个头还有些小。
她挥动着泡白了的四肢,爬上生产她的母体,然后遵循本能,将腹中积攒的白色液体汇入其口中。
流到了我的身体里。
不想看了,不要让我看,快点崩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我主动离开的过程中,世界慢慢变成了信号不良的旧式电视机,一块一块地,不同的东西混杂着切换着。还有某种微妙的感情,我在感情的驱动下,完成了“许愿”。然后身体周围变冷了。
具体是什么我也忘了,总之现在先把面前的这个女人杀死吧,注意一定不要让她发出声音。
这次我没有再为了试身手而磨蹭,从一开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几次越来越弱的反抗后,踢腿翻身,压在了她的上面,直到她头上的血条归零消失。她没有叫喊的机会。
我慢慢地从她的尸体上站起,甩了甩快要僵硬的双手,然后习惯性地把它们放在膨胀中的下腹部。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它的生物过来。
说起来来到这一层以后一直都在忙碌,直到现在才算有了安宁的时间。
身上倒不是说一丝不挂,但也很单薄,如果不运动就会感到寒冷,等肚子大起来就更是如此了。而头发比前一关要长的许多,耷拉下来有些遮挡视线,等有机会顺一个发绳。
手下的子宫蠕动着,能感知到膨胀的速度不慢,数量在六到七个左右,大概是死前刚刚生成的胚胎吧,因此没有活下来。
这么说要抓紧时间了。
我回想着,跑到小超市内,在收银台后面的一个角落中发现了一把冲锋枪。是上次无意中撇见的,不是很确定,但再加上这一层游戏一般的设定,我觉得在这种地方找到“装备”也是合理的。
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把那把枪捡了起来。
像某种幻想出来的枪型,不过该有的东西都有了,不影响使用。子弹只有二十来发,看来需要我自己再找。
这里感觉就是某个普通的大城市,建筑高耸,直达夜空,各色的光污染占据了上方大半的视野,时不时有不知道成分的水滴落下来。目前这个窄巷应该存在着别的女人,而且这具身体也快动不了了,不宜到处探索,目前就缩在小超市里吧,等孩子生下来再说。但是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这就有些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踱步到玻璃门感应门前,尽管现在它已经不能感应了。小心翼翼地把它推上,不让生锈的滑槽发出刺耳的声音。这下隔音效果应该会好一些。
外面透进微微的灯光,室内的空间略显昏暗。肚子早就抱不住了。我找了一个舒适的角落,缓缓坐了下来。早早地脱下裤子。枪支就放在手边。
还是第一次,能够静下心来好好等待它们的成长,不过也正是因为它们在这一关长得比较快吧。其中发出一阵阵微弱的,像冰川融化、又像气泡在水中上浮的声响,这就是生长的声音吗。
随着声响,腹部在越来越强的胎动中胀大,过于快速的拉伸让以往海纳百川的肚皮变得紧绷发红。刺痛是一直都有的,但这酸麻的抻感着实有些意思,让全身尤其是胯部暖和了起来。J充血而立,b里的蜜汁远比羊水早的多地泛滥而出。
这就兴奋了吗?简直跟个碧池一样呢。遇到一点刺激就灿烂起来,欲求不满地渴望着充斥在野兽脑子里的事情。不过在这种时候,只要是雄性,即使是野兽也没关系吧。我之前真的不应该笑话那些恐女症患者,都是女人的世界简直糟糕透了......虽然你和他们所害怕的不是一种东西,但这么说也没错了。
好久不见啊,话说你是里人格吗?
不对哦,因为寂寞而自欺人格分裂什么的,这种掉价的事就不要做了吧。
都是我在自言自语而已,虽然也挺好玩的。我笑了笑,这样打发时间也不错,没准真能人格分裂呢。
只剩薄薄一层的肚皮从大张的双腿间垂碰到了地面,膨胀到此为止。我抱着抱不过来的肚子,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体力不支气喘着,心中隐隐有些失望。
几秒钟后,宫缩就来了。即使孕育的时间非常短,但凡事也要讲流程,不可能一下宫缩就要生。所以宫缩依旧有好多次,紧绷的肚皮中的子宫也紧绷了,不知是哪位幸运儿被挤到下腹,并一路挤入骨盆。我疼到咧开嘴角。胎头磨蹭宫口,一点一点的将其变成它的形状。所以理所当然的宫口被越撑越大,那层膜终于受不住压力,破裂释放出起润滑作用的液体出来。
按理说我是看不到这些的,所以以上都是我猜的,只是羊水确实破了而已。“希望生产顺利。”我双手合十,玩笑地祈祷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正式进入产程后,它们便不怎么动了。虽然这对于我而言不是第一次,但对他们而言可都是第一次且唯一的一次,大概因此态度都很认真,能感受到他们的兴奋与期待。一个个都按照刻在DNA里的流程找好位置、摆好了姿势。
我随意抹了抹青筋凸显的肚皮,对着腹内细语道“待会儿出来的时候,要安静哦。”
宫缩来了,它们立即趁着后方的挤压力,向着洞外的光明钻去。
而我这边,得益于经验丰富,能够抑制住痛呼的冲动,不至于引来那些形似女人的生物。身体被慢慢地从内部破开,就如初笋破土而出,口被一点一点地撑大,包容。
脑中响着的阵阵的痛感,洞口嘎吱嘎吱阵阵的水声,构建了一个微型的剧场,而戏剧的主角正在一点一点的向着这个世界脱出。
“哈......哈......”湿热的气息在我面前化作一团薄雾。第七八次用力后,大概是因为半个头完全露出了,它一下子就滑了出来,呛了几下后便开始呼吸,很听话地没有发出响亮的啼哭。
真的变轻松了,从一方面说,这次胎儿的大小都很正常,相关设备也很齐全;从另一方面来说,这具身体骨盆好像也要更宽......不像是诅咒的手笔,更像是自我认知的潜移默化......总之对于现在来说是好事。
就像干某些事情总是开头难,第二个生起来明显比第一个更轻松。胀痛中顺滑的摩擦,从头部开始一溜向下。
而先前出来的那位待得好好的,突然被撞离了原位,忍不住本能就要开始嚎哭起来。
“嘘!”我给它比了噤声手势。而它则是睁开懵懵的大眼,看向了我,不知为何,我感觉它的眼睛里带着信任。哭声被它遏制在了喉咙深处。
我嘴角勾起:“真乖。”别看它们才刚出生,但貌似在出生之前、甚至在附身上我之前就已经懂得了不少。是因为那片黑暗里混乱的思潮吗?
抓住渐渐有些蔫下来的肚皮,这时候可以透过松弛的皮肤摸到一个大肉球,即使生了两个,那个器官仍然紧致有弹性,肌肉仍然强劲地收缩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啵”地一声,生产任务完成了七分之三。我之前特意挪了位置,所以它没有撞到其他人。
一个接一个地,倒不太像人类生产的样子,反而让我想起了蛇类蜗牛等等产卵的情形。粘液、还有被顶出圆形轮廓的下体。一分心,下一波宫缩来时,我险些叫出声来。
第四个很快就出来了,按理说腹部此时应该瘪下去很多才对,然而只变小了不到四分之一,难道在生产的途中,它们还在长吗?是啊之前腹部的规模相对于七个孩子还是太小了,这么说果然还在长。
里面出现了一些波动,好像是在作位置的调整,动作幅度不小,从外面看整个肚子的形状都变了,卡在一个很难受的位置,我想伸手帮它们一把,但下一刻就必须咬紧下唇应付宫缩。
肌肉的力度已经逐渐减弱,我的体力也在快速消耗着......
随着呼吸和压力差造成的腹部剧烈起伏,可以感知到的最后一个祖宗也被生下来了。但后面却没有大量羊水倾泻而出的场面,子宫也也大得不正常。里面还有东西,但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里面...出口的位置被一个异常巨大的东西顶着。是那些东西的幼崽吗?记忆模糊导致我不知道上次最后和谁“亲吻”了。如果不是的话,那大概是死胎,灵魂早就回去了,但身体还在不断发育。联想到它的死因,大概率还存在着严重的身体畸形......差点忘了,是它啊。
生不出来,那就没办法了。如果它是第一个,身体还能靠着强劲的子宫肌肉把它硬挤出来,虽然最后我大概会死,但也没什么。但现在,宫缩已经几乎小到感受不到了。
体力消耗很严重,事实上连抬一下头,看一眼血条都不能做到。于是只能用不是很清晰的视线,看着前方不远处、或者说就是两腿间的地面,那里躺着自己刚生下来,此时却一动不动的孩子们。
并非一开始就不动的,脱离产道一段时间内还是会偶尔呛咳、动动胳膊腿之类的。就在前不久,离我最近的那个也停止了呼吸的起伏。
我也知道为什么。愿望实现,自然也没有弥留的理由。只是......可能是刚生产完的缘故,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鼻尖发酸,我低下头强忍住,却看见衣服上有两条水痕。不是泪水。
还没看明白这水来自于哪,一声响亮的嚎哭把我惊醒,身体应激性地恢复了一点力气,不是因为重燃希望什么的,而是由于吊起的惊悚。罪魁祸首在我视线的边缘,不知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现在还不死。不过它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不再出声,一双眼略有委屈地看着我。
我也不管肚子里还残留着的东西了,逼迫自己站起来,抓起它被羊水泡皱的后颈皮就走。必须尽快逃离原地,枪我就留下了,因为此时带上也只是增加负重,枪声太大开不了火,又没力气当近身武器直接砸。况且现在没有为以后作考虑的条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那个婴儿...我开始跑路了才想起来自己究竟带了什么一个祸害玩意。但带都带了。
这种时候跑步...不说腿根本不听使唤,也不是疼不疼的问题。
比死还难受。一瞬间我甚至想放弃逃跑,直接让她们抓住,反正也......身体发凉,不再回顾刚刚的想法。
清楚自己走不了多远,所以只能找了个工具间,外面被空货架挡着视野,空间狭小黑暗,并不是我这种体型可以转身的程度。我单手把婴儿抱在胸前,面朝外渐渐向里挪。脚跟碰到了坚硬的物体,大概是一些工具。好在已经往里挪了一点距离,足够我把门关上。
彻底的黑暗中,突然胸前...那个位置。一个柔软而有力量的小夹子含了上去,措手不及,产后的身体经不起太多刺激,脚下一瞬间...失去了控制。
......双腿从支撑身体的职位中被解放了出来,然而。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正正好好地怼进直肠。
战栗不止,咬紧牙关,才不让这个身体发出呻吟,火辣辣的感觉极为真实。
而罪魁祸首现在躺在松弛柔软,却依旧体积不小的肚子上,专注地吃奶。。。吃奶?
我低头,即使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但能够感受到乳汁...从腺体而来的汇聚。我呆了一会儿,脑子才渐渐运转起来。
完全是我的知识盲区,所以我不认为这是自我认知带来的改变。那么是这一层的“诅咒”吗?
想想那些可以射子弹的柰子,再看看自己被婴儿叼在嘴里的微隆小丘...为什么我的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里有一种温热的感觉升起来,并不怪异,反而会让嘴角自然地扬起。刚才还萦绕着的把它扔了的的冲动,现在已经基本被冲刷干净了。
没有感慨和分析的时间,更别说东西还插在里面......物体呈管状,空气顺着其内部接触肠道,深处凉嗖嗖的。
外面已经渐渐开始传来声响了,有听过好几次的,肢体与地面碰撞的声音、悦耳的女性的笑声,还有曽听过一次的,幼小的肉体被撕扯、咀嚼的声音。不过无所谓,在那的只是残留印象罢了。
“你看,你的兄弟姐妹们早就幸福地走了,肉体都有人专门清除,这么高的待遇,你为什么还不走?”我细声细语地对婴儿道。
它似乎吃饱喝足了,在我的肚子上睡了过去。我探探它的鼻息,有些失望又有些安心地确定它并没有死。它被我塞进单衣中,用腹部上方堆积的多余布料裹起,当然没盖住口鼻。
这种姿势对突发情况的应对为零,出于安全考虑,找好着力点之后,我一点一点扶着墙重新站了起来。硬管似乎是一个单独的物体,因此它实际上被我“夹”到了空中。然而我又能怎么办呢,我只是个刚经历分娩现在又在带孩子的孕“妇”罢了,很容易就能在不远处有危险徘徊的情况下发出足够大的声响。
笑声从门缝中挤了进来,带着一丝迫不及待。有一只正在外面,可能是闻到了从我身上某个部位发散而出的气味吧。要看它什么时候离开了。
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指甲抠门的那种令人浑身难受的声音。
对方还尝试着研究开门的技巧,这一边的门把手跟着一下一下地颤动。
仔细想一想,我并不怕它本身,而是怕它呼叫同伴。那就不让她呼叫就行了。上次用了硬方法,这一次没有条件,那只好来软的了。我回顾着与它们相处的细节,基本确定其习性后......决定打开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赌对了,看来它们在第一时间是不会呼叫同伴的,而是能吃独食就尽量吃独食。既然如此,那不如主动一点,在它压过来的时候,自动完成对接。
大量的液体顺着压力挤了进来,刚开始我在努力跟上它的节奏,后来的流速可能因存量不足而减弱,但为了尽量满足它的需求,后面都是我主动在吸,感觉就像喝一袋奶油一样。这个“袋子”并不小,估算现在至少有1.5L,目前还没见底。在胸膛、脖颈处,可以感受到压上来的极致柔软。面前,她飘飘欲仙的表情有些喜感。
即使还残留着例如尸体、胎盘之类的废物,却不影响子宫酝酿新生命的功能,微微的胀感已经阐示了它的存在,而那所谓爆发不知何时会再次到来。
我就这么将小姑娘的身体禁锢住,一味地向她索取着,直到再也榨不出任何汁水出来,周围不再有有任何声音出现。我把她从双手的牵制中释放。
腹部褶皱而丑陋的皮因液体的填充而得到了少许的平整,但胃壁被拉伸的刺痛引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身体不受控地抱住缓缓变大的肚子,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有一种想撕毁什么的冲动。
然而我却看到面前这具漂亮的身体软在地上。饱满的胸口起伏,身体来回摆动,眼神充满智慧。
“这就不行了?喂!起来。”一脚踢上去,她依旧没有反应。
这时我舔了舔嘴唇。把裹着婴儿的衣服脱下轻轻地放在地上
所以让自己爽爽又有何不可呢。只是姿势有些不方便罢了。
掰开她的大腿,劲道的肉体让我得到了少有的治愈。光滑无毛的三角区肉包接触腹底,丝丝清凉,紧接着它就因滚烫肉棒的插入而鼓起。
她的那处早就湿了,内部润滑而又紧致,形状也非常完美,可谓兼具观赏与食用价值。
自四肢烧来、汇聚在器物根部的灼热感温暖了身体,榨出了体力。跪在地上,胯部前后运动,腹部上下颠动,因此肉与肉拍击的声音并不如正常情况一般清脆,而是沉重而钝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这对体力的要求实在有些大,即使双手都撑住地面,肚子都顶到了她的肋骨处,也不能将每一次的挺身而出轻松化解。
但是爽啊,真?爽。看着眼前晃动的美妙胴体,听着伴随节奏断断续续的呻吟,男性特征终于可以充分发挥,甚至分崩离析的自我似乎也得到了短暂的稳固。
和在下面的感觉不一样,在上面总体来说要更加“积极”一些,上位是节奏的掌握者,身下之人的支配者,不管怎么说是可以随性一些的。决定什么时候做这个动作,什么时候做那个动作,除了什么时候射。
。。。
话说好快啊,我。可能是憋太久了吧。
不是是不是我的错觉,把身外之物泄出后,身体连带心情似乎都变得明快起来。连最进本的腰痛都没有显现。
我抬头,血条是满的,不知道是从来没降过还是降了又补回来了,只从身体的状态来看,我更倾向于后者。不过这样一来,都是什么东西能回血?
眼前的这具身体已经彻底失去意识,口吐白沫一动不动,这么一看我仿佛成了加害者一般。不过那白沫大概是她里面残留的液体打出来的吧,四舍五入一下,可以说现在我已经怀上她的孩子了......这又有什么加害者与受害者之分呢?
就像害怕那玩意会断一样,我慢慢地把它抽了出来。女人并没有如我一样滴水不漏的本事,此时她的双腿之间潵了一片。
要不是肠道中嗖嗖的凉风提醒着,恐怕我真会忘了直肠里还夹着个东西。此时已经完全被肠液浸润了,一抽就能抽出来。从未吃过什么东西,所以不用担心粪便会跟着掉出。即使如此,抽出的感觉还是和拉屎一样。
把东西放在眼前一看,即使有几处细节错误,我还是大致能理解场景主人想表达什么——这是一支消音器。
可能他也要考虑游戏的平衡性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抱起婴儿,粗糙的衣料裹布不能起到很好的保暖作用,它正在微微发抖,因此我把它放在肚子上,紧贴微隆的胸部,把衣袖扯出来系到脖后。这样就能挂住了。
找到原先的墙角,在一片羊水,以及一滩滩明显被反复舔过的血迹和碎肉沫中,拿回了枪支,消音器正好能安上。这样终于能用了。
虽说没有风,但较低气温造成的寒冷也有我受的。由于数只恒温动物的来去,室内的气温比室外高很多,而感应门的玻璃已经被她们撞碎了。跨过沾染她们血渍的玻璃碎片和空空的门框,就连我也必须用发抖来抵御寒冷了。
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找一些“装备”,有没有不知道,但现在既然我想到了那场景肯定会跟着生成。
说到底还是人造世界,补个未涉足到的“设定”轻而易举。而在对上次失智中所忽略的现象做了分析后,我发现我本身的一些思想也会影响到场景的构成......场景主人能够观察到我的思想,甚至有时候,强烈而疯狂的思想能够忽视一些设定,直接改变关卡走向。
这里没有月亮,即使夜幕是永恒。天空看似透亮,却泛着一片片红光。向上注视几秒就会眼花,因为光污染取代了天体的闪烁。星星在被抓走时才见到一回。
刺眼的广告牌在一线天的两侧堆叠累积,好像是写着一些字的,但近看却是一群无意义的色块组合。再加上无处不在的积水,到真有几分赛博朋克的味道。
赤脚、裸身,在砖块地上行进,手中持枪,胸前挂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我不知道从第三视角看我这个人物是什么样的,也不想知道。
如果她们再来,小巷的狭窄地形比街道更容易防守。
一楼大都是商店,有些机械性地排列着,这也是因为想象力的粗略性吧。没办法,谁让场景主人非要构思这么庞大的场景呢。
有些商店还存有商品,例如服装店,一进门,就发现一只站在镜子前欣赏胸罩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也发现了我,一颗秀气的头惊喜地转过来,然后炸了。
早死早超生,免得制造噪音。
后坐力这么小,威力却这么大,硬是打出了霰弹枪的效果......我还是少想这些事,免得又改了,虽然已经摆明的设定不大可能被轻易改动。
镜子上,血液铺开了一团烟花。
一个大着肚子的长发裸男走入镜内,撇着腿蹲下,在脚下的脑浆里翻找,随后一根头绳出现在了他被染红的手指间。
他扶着镜框站身,用刚捡到的头绳把长发扎了起来,终于完整显现的面部向我...扯出一个微笑。
这一次,五官和现实中的自己如出一辙,但神情却是完全陌生的。也不能说完全,还有十分之二是原来的......最多了。我强迫自己分析下去......目光不再锐利,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类似于母性光辉的东西,只有那份病态还保留着。
这么一说简直要吐了。
室外明亮如白昼,室内却找不到一丝光源,所有店铺无一例外。即使有着疑似照明设备的设施,开关也是坏的,而且大多有被破坏的痕迹。
造成了室内外严重的明暗对比,悬挂的各式服装如颠倒的森林,又或者像一群漂浮的鬼影......随着穿堂风而左右飘动。
这就值得警惕了,由于“氛围效应”——一种精神秘境中大多通用的联想富集现象,它们有可能真的变成鬼。通常越是逻辑自洽的场景就越不容易发生,这一关还好,所以我只是在在一个敞开的鞋盒中发现了一柄手电筒和配套的电池......
安全起见,我不再去想这些事情,把自己投入到搜查活动中。在鞋盒附近找到了弹夹;给醒来的女娃找了一件新的裹尸...婴儿布,其实就是一条比较软的长毛巾,并确认了她的性别,虽然我不知道这有什么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枪毙了一个对着塑料模特手*淫的失智少女。
我向来是不乐于做摧毁他人性致的事的,但为了防止她对我也产生性致,她的颈部不得不消失了。
女婴好奇地看向倒地的尸体,虽然觉得没必要,但我还是捂住了她的眼睛。
人型生物的头部滚落在地,秀丽的双目依然望向塑料模特,无指挥的手臂抽搐,好像仍在进行生前的活动。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是一个男性模特,但却穿着黑色的褶皱连衣裙......有点像爱丽丝梦游仙境里女主角所穿着的那种。
原来这就是她们的XP吗。
我把连衣裙扒了下来,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主要是从实用性上考虑,决不掺有奇怪的个人爱好。
料子有种针刺感,但胜在保暖、易于伪装、延展性强,尤其是最后一项,至少不用担心它被撑破。
一切都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看起来是这样的对吧......对吗?
有一个不可忽略的事实正堵在前进的道路正中,具体一点,正堵在“我的出口”。
目前有两种疏通方法,一是硬排。腹中唯一一个活物的成长临近尾声,马上就会进入产程,但唯一的出口被阻塞。它是会靠着宫缩破除障碍,最终正常娩出;还是会发现宫缩的力道不足以把东西挤出去,转了一圈继续发育,和越来越多的室友一起把我撑爆?再说就算是前者,我也不一定能活下来,万一那具畸形的身体长得更大了怎么办。
其二就是再炸一次......想了几种计划,但无一不需要她们的“帮忙,在途中又会造成行动能力的下降,情况失去掌控的风险太高。而且毫无疑问是要死亡,重开一轮的。未能安然诞生的畸形儿会一直跟着我,这就成了一个死循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赌“一”吧,毕竟还是有可能跳出停滞不前的情况的。如果硬排成功的话,它大概不会再重新生成,而是等待在我下一轮的身体里,毕竟有场景的“合理性”在约束。
但情况总是会超出我的预料,健康的胎儿已经发育完全,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个孩子,它好像在害怕着什么。
有一瞬间我感受到了,那是一股逼仄的,要将头骨碾碎般的压迫感。紧随而来的是它的强烈恐惧,宫缩依照它的意愿而停止。
这种压迫感有些似曾相识,下体处已经开始幻痛了,但能回想起的只有一些片段。
我叹了一口气,就算不再吸入那种液体,无止境生长的肉体也会把我撑到无法行动的地步。
......看来又要停留片刻了。
手掌开始在恢复紧致的肚皮上摸索,寻找着两个物体的轮廓。如果感知到通道不再堵塞,那它就会正常地出来了吧。
正常的胎儿大概在靠上靠里的位置,堵住我的东西在下方靠外。
胸口感觉有小手在拨弄,于是我把领口,拉到越来越大的那玩意的下方......光洁的牙床一下一下咬着,鲜嫩的嘴唇紧紧包裹头部及其延伸的一部分,吸力不小,神情非常专注。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没被包裹的另一边也胀然出奶,染湿了一小片衣料。
于是我把这一边的领口也拉下来,抓住自己的ru房,挤出更多的奶水在手上,在腹部表面均匀涂抹,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
说着是这样,但在行动的过程中,身体也逐渐发热,裸露的双腿不安地摩擦,汁水也开始溢出......再这么下去,我就会忘记自己在做什么了。
“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发出两声略带湿气的干笑,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不过真好啊~有这种感受真的是太好了。
空虚愈演愈烈,我不是没想着缓解一下,而是打算由内而外地解决问题。
巨大的头骨...把骨盆塞地满满的,双手在腹底的两侧碰到了它,大概是肩膀。准备好了,就把它往上推动。
孜宫的形状被外力强硬地改变,巨大的内容物轰轰烈烈地向上移动,胎儿在我的肚皮上留下了一个脚印,之后便被挤到另一边。
之后就没法竖着推动了,我咬牙忍痛,在奇妙的内触感中战栗,奶水因为刺激而源源不断地充当润滑。接下来,就像叠被子一样,先确定两个胚胎的具体位置,把它们完全分离到两侧,双手挤入其间,深吸一口气,然后把它们一点一点地挪动,直到抵达正确的位置。
“好了…出来吧…”我抚摸发红的肚皮,半自言自语道。
“呃!”一上来就是最大功率的宫缩。紧接着敞开的双腿间噗嗤一声,首先喷出的并非羊水或者胎儿的头,而是血、大块小块的肉糜、连着无牵无挂的脐带。下一秒,带有一丝腐臭的腥气就在空中弥散开来……滑溜溜地从下面蹭过去了,用来解痒的话,只能说起到了反效果。
但接下来,就好像只是想喝点水,等来的却是山洪一样。已经经历无数次的两种感觉,近距离对比之后,两者之间的差距让我不再敢于生出类似的想法了。
但身体也再没需求是真的,整个产道都已经麻痹了......
几个呼吸之后,正常的胎儿降生,准确来讲应称为“降死”。剩下的死胎我打算就留在里面,因为我隐约听到女人清亮的笑声,从远处逼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的是“嗬嗬嗬”只有吸气没有出气的笑,有的是充满愉悦的爽利的笑,还有剧烈运动或者说爬动造成的气喘声,仅从声音辨不出数量的肢体碰撞声。
反正不止一个就是了,而且也不是从一个地方来的,距离也有长有短。而且有衣物构成的鬼影做遮挡,难以分辨出具体位置。我提起枪,瞄准一个方位,屏息细听,轻轻一声“咔”,蹦掉一个从影子缝隙间蹿出来的人头。前冲的身体扑倒,甚至还往上反弹了一下。
果然是能追踪血腥味的,只是不知她们也食腐。呵呵,开个玩笑。
一个声源消失后,还有很多的碰撞声...可以说绕梁围栋,不绝于耳。
至于怎么摆脱眼下的情况,手头就有一个简便的方法,简单而特别。
至于具体操作:把脐带和胎盘从身体里拽出来,和新生的尸体绕在一起,扔出去,起到胆汁一样的效果。
掂量掂量......只是一个封闭的尸体的话,“当量”还恐怕不够。
时间不多,我把它抱起来,细嫩的肩膀慢慢靠近湿润的牙齿。“咔嗤”,血液从齿间喷入,为了避免身上也粘上这种新鲜的气息,我把口中的血液吞了下去。
然后趁着味道还没有扩散,我尽力挥动手臂,将它投掷到离出口最远的地方。
“嘭”肉乎乎的身体落地。然后其他所有的声音都向它而聚集起来。
我不想浪费时间,奋力地呼吸,站起,像个直行的螃蟹一样,湿漉漉、而且左摇右摆。
铺路砖粗糙的触感再次从脚底传来,我往后回望一眼,可见的一小块地面带着血色光移影动,看来她们啃的正香呢。小女孩抓紧了我胸前的衣襟,好像是被这样的景色吓到了。说实在的,如果有那个胆子的话,我也想把她给扔出去。
在脑中回想起“爆炸”之前的一幕幕……至少要确定那个广场的位置,高处总是能看得更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量在阴影中前行,头骨与盆骨摩擦的艰涩一直在阻碍双腿的交错。由于帮忙堵住了“香气浓郁”的血水,我还不能让那东西被憋回去。不过没有必要为这么一点不便而放慢脚步,即使姿势很怪异,因为敌人很可能已经开始再次分散了。
来到了这附近最高的楼前,它比其它建筑高出好大一截。按正常的思维来讲,高楼往往代表着先进与权威。但这一栋就好像随便一想而成的一样,很破旧,只有侧方水泥墙外部裸露的楼梯供上下来往。墙底的垃圾桶旁黑袋成海,走近后我差点一命呜呼。
并非藏有暗器,而是逸散臭气。这种臭不像是普通的生活垃圾散发出来的,反倒像是腐烂的血。如果尝试屏气,一开始爬楼,便不可能憋住,最终只能加快臭气被吸入的过程。所以解决方法是避免深呼吸,并且转移注意力。
这具身体的机能还不错,拖着一个装了很多杂物的肚子,连续地爬楼也不会累到头晕眼花。
踏一步,楼梯一响,腐锈的尾音连绵。
但渐渐地,好像有别的声音混进来了。就在……这个墙角!
“咔”
从楼间的缝隙爬出的女人,胸腹炸开,保持着冲劲,洒了我一脸。
这要再让我忍住就有点强人所难了。鉴于最近唯一“进食”的东西只有那白色的滑腻液体,所以这么一大摊留在台阶上应该可以当做陷阱使用。
只能说事与愿违。我踩着铁制楼梯的边缘,跨过了自己的呕吐物。嘴角淌下来的酸水我也懒得去理会,比起装饰在身上的血液和内脏碎片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都要清理那简直没完。
就这么爬到了离楼顶还有一人高的时候,因为天台上已经有人在了,我稍微探了探头,有三个,估计是被气味吸引来的,其中还有奶头可以当枪使的“二级怪”。风是从她们的方向吹来的,所以要趁风向改变之前解决掉。
露个小枪口,优先崩掉二级怪,她们显然知道枪是什么玩意,也不懂得迂回,径直向子弹的源头冲来,于是又被我解决了一只。不懂得迂回,但懂得呼唤同伴。尖锐嘶哑的吼声在喉咙被击中炸开之前就扩散到了空中,而我也看到了下方的街区,以及远处的肉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们的数量和应对难度是指数关系,但凡再加一只,我都不会赢得这么容易。我把路线记下来......能否打的赢不说,起码要试试。现在是无解的,但不代表以后没有。毕竟这个关卡其实处于动态之中。
好了,渐渐的其他怪女人也要跳过来或者爬上来了。
不知道如果把这女婴从楼顶抛下,还在肚子里的这些鬼魂对我的态度会不会有所转变,但我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我站在楼缘,她在我怀里,眼里又是那种神情,就好像丝毫不担心我会对她做坏事似的。算了,还是一起跳吧。我抱着婴儿蹬地而起,只是在中途松开了......相对于其它致死的事物来说,地面真的是没有一点绅士风度,哐地一下子就呼过来,脑袋被打成碎末。
在这之后,是不知道还要重复多少回的事。
口腔被填满的我喉结滑动,味道很差,口感也是,但却在另一种意义上被觉得很美味。就好像不是用舌头喉咙,而是用整个身体来品尝。
这样一来,干涸许久的身体也要重新承接生命,虽然不知道会不会被“兴师问罪”,但我已经觉得这本身就是一件幸福的事了。
就这样保持着热吻的状态,我翻过身,把其实长得还不错的女孩压到下面。初始就没穿裤子真是帮大忙了,我因此不受束缚地捅了进去......被紧紧包裹着的同时又感受到另一个层面上的空虚,女性内的肉瘤如无数手指抚摸......几个进退周期之后,她嘴里的力道放松,舌头得以从她的上面退出,下面仍然继续。由于腹部开始鼓起,我由趴伏改为跪坐,将她的身体半抬起来工作。把从双腿汇来的火热用来驱散重生时的寒冷。我的目的不过如此。
再来是想做个实验。如果“接吻”能给她们带来刺激,那就用更大的刺激覆盖掉她们“接吻”的欲望。搞明白这点之后,接下来肚皮应该会轻松一些了。
这种地方不是很安全,所以加大力度,速战速决。
从里面退出来,轻抚女孩的脸颊,按住,猛的一转,扭断脖子。她脸上竟然还留着满足,真是...惹人嫉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是低估了可能受它们影响的程度。”我捂着绞痛的腹部,嘴角还留着混合的酸水。“这个数量也很不妙。”
这几关它们都太安分,以至于我忘了一次能怀上多个的可能,虽然现在只是三胎,但一次次的失误累加起来就很可怕了。
肌肉绷紧,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为了遏制自己不顾一切地去期盼那种情况。最好的方法是不要在这方面投入注意力。
运动带来的热量渐渐消散,寒冷变得要命。
我没有扒她的衣服,先不说那玩意究竟有没有保暖效果的问题,被混杂着呕吐物的积水沾湿了的东西也不能要。没有在老地方找回枪械,而是在抽屉里,外表有一丝不一样了,但意外之喜是自带消音器。抓住突如其来的灵感,我拉开了旁边的抽屉......里面叠着上一轮的连衣裙。所以说这里被想象成了装备回收处吗。
这应该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一些事物较上一轮有所改变,景观也更加细致,不再有粗制滥造的感觉。这意味着构建它们的人动脑子了,可能有新的转机出现。
先把那栋楼探索一遍吧,相比地图的“黑暗区域”,既保证了安全性又有刷出新事物的可能。
这次的路途没有那么容易。胎动靠努力能忽略,但失去一张小嘴后,每走一步,多余的两坨肉上传来的酸胀
都会达到一个顶峰,偏偏自己怎么挤也挤不出来。由于要持枪,装着四块肉团的腹部只能靠腰部支撑,喉咙里一直有酸水在回荡。
理所应当,注意力下降,遇到转角竟然直接就迈过去了,随即看见几个白花花的玩意在互相安慰,不知道她们感官为什么这么灵敏,反正我是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地原步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举枪,对方的子弹先发,射入手臂,最终被肋骨挡住,现在那只手已经失去控制。大脑飞速运转,作出的决定是,装作不能动弹的样子倒在地上。
将猎物“击倒”之后,直接胜利者自然第一个品尝战利品,唇与唇相互包含,胸与胸相互挤压。一秒后,猎物猛地翻身,将胃袋的呕吐物倾泻到猎手的嘴里,在耳膜的鼓痛中反客为主。
正所谓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运转得当,屋漏逢雨也能化为雪中送炭。
胜利者挣扎,伴随受阻的呛咳。她的两个“枪口”被死死掐住,直到陷入昏迷。
大概因为过程中两口始终相接,旁观者以为她在和我玩游戏吧。于是我就保持这样的姿势重新摸到了枪,用余光瞄准离我最近而神情焦急的女体,让她绽开的胸腔呼吸新鲜空气。
还有两只,单纯的血肉之躯。好消息是,她们依旧决定自己赢面很大,没有呼叫救兵,而是直愣愣地扑来。
呕吐后虚脱的身体榨出力气。冲的最前的那只头部炸开。
她的血挡住了视线,之后是白花花的胸脯。
无耻的捡漏者从侧面压上来,因为从正面的话,根本碰不到我的嘴。玩心上来了,我就想不妨就这样一直吸到她神智模糊,用她的嘴尝试一件事。我倒也想用另一种途径,可惜现在的体力不允许。
有着令人作呕味道的液体实际上是美妙的,就连滑腻的口感也披上神圣的色彩。生命的活力在口中交接,饱腹感从一具身体转移到另一具身体。也许是因为吸得太多,胃袋的极限在逐渐抬升,少女的眼中已不见焦距,我还有些意犹未尽。汗水渐渐冷却下来,摸上腹部,却发觉里面的肌肉已经绷紧。看来是刚刚战斗的时候开始的宫缩,因为激动而一直没有察觉。不过没关系,离真正要生还有一段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扶瘫软的女体坐起来,双手抱着她的头,凑近锁骨之下的胸部。让她的嘴对准已经挺立的奶头。
神智模糊之中人类幼时的本能被唤醒,她不快不慢地含住,吮吸了起来,成型的牙齿不懂收力地啃咬,但在宫缩的对比下这点疼痛反而像一种调剂。恶趣味被满足,脑子里蹦出不知欣慰还是趣味的感情。就像是为了活动面部肌肉一样的扭曲笑容成型。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们才会变得可爱啊。少女双眼微阖,眼睫毛微微颤抖,轻扫乳上的皮肤,她的皮肤也是细腻的。要是在现实以她们的淫荡程度,这种原生态的姿色不可能存在。将她面前的碎发温柔地撩到耳后,把手抽回来时却发现掌心一片湿润。
哭了?
身前一沉,她昏了过去,低头仔细一看,这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
这是之前完全没发生过的变化,所以尽管已经快走不动路了,我还不能就这么把她扔这不管。
至少要拖到建筑里……
路边一个稍大一点的公厕内,我靠在墙边喘气,不远处躺着昏睡的女人。
如果能喊出来,疼痛就是猛烈的热,不能喊出来,反倒是彻骨的冷。前三个正常的还好解决,关键是第四个。之前耗费了太多体力,等女人醒过来的时候,那巨大的玩意卡在下面已经有一阵子了。
她醒来之后什么表情,有什么行动,我没有精力去观察,眼睑下合,再睁开时,好像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焦急的声音在耳边环绕,我想她应该是可以派上用场的东西。
“推。”
“什么?”一双大眼睛闯入视线,感觉她要哭出来了。
“往下推。”我摆头,借此获得短暂的清醒。然后抓住女人手,抵在肚子上,渐渐施力。她还是有些不敢下手,但一句没有声带震动的“求你了”呼出后,下体重新感受到了由内而外的力度。除此以外还有微弱的恐怖感,不知是来自哪里。
从体内传来“咝咝啦啦”像易拉罐开启前的动静,好像成捆的筋骨被一丝丝扯断。接下来,东西又被骨头挡住了势头
“再使劲。”
手背之上,有几滴水掉下来,之下,她注入的力量更大。
骨盆发出哀鸣,连头骨都在跟着震颤,不是一瞬间,而是一步步撑开,每挤一段,就会伴随“咔”的声响。
在感觉要彻底失去下半身之前,东西的头部出来了,相比之下身子小得感觉不到,那应该是一个长得蛮恐怖的东西,因为我听见了女人的尖叫...怎么说呢,希望她会使用枪械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昏迷是安宁的,体外的嘈杂不再入侵。然而与之相对,体内生命的声音清晰数倍。或许不应该叫“生”命,但它们的鲜活正符合生命的特征。
鲜活的,惨叫。
像无数锋利钩爪插进腹部,留下一道道溢血的缝隙,下降却势不可挡。不甘化作烈火,除制造痛苦外什么也改变不了,慢慢地从身下流走了。
那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耳朵先接收到信息,是一个女人的呢喃:“哭了…”
睁开被黏住的眼睑,我回到了这个世界。脸颊上的凉意排成两列,左右各一。我的样貌条件还算不错,所以这应该是难得的好景色,只可惜人不能直接看到自己的脸
朦胧的视线渐渐清晰,我看清了眼前的女人。也就二十岁左右,几乎还是个孩子。见到我醒来,欣喜几乎立刻爬上了她的面部,虽然还残留有慌恐,但此刻还是喜悦多一些。
“姐,你终于醒了。”
……
这要我怎么说呢。
要论合不合理,那肯定是合理的,简直太合理了,合理到无从反驳。
地上满是血,很大一部分是从我胯间流出来的。另外一部分来源于不远处的两具尸体,每具都有两到三个弹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仔细观察面前这个姑娘的身体,就会发现她的手臂在不停颤抖,呼吸也没有完全平静下来。
想要张口夸奖她几句,却发现上下颚似乎被一种口感很熟悉的液体黏住了,用了一点力才扯开。
她站起来,用手在头顶的水龙头那里接了点什么,然后捧到我面前。“来,把这个喝了。”
主体为白色,有淡淡的腥气。
液体顺着指尖入口,我彻底打消心底的疑虑,这就是那玩意儿。
“是治疗用的,你看头上。”她做出了解释,而我抬头,“这个……我之前在游戏里见到过类似的框框,应该叫‘血条’吧,虽然不是很明白,但你的情况的确好一些了。”
我看着框子里的红线从二分之一处,上涨到十分之七处,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不过我已经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了。
当一个效果已经被确定,另一个功能的生效就变得理所当然。我摸了摸小下去很多,却“依然”隆起的腹部,体内的链接联通感知,加上刚才的,已经有八个之多。
女孩看见我这样,结巴了一下,嘴角轻轻上弯,而眼神中没有丝毫笑意:“安…安心吧,孩子们被我照顾好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想来是对我动作的含义产生了误解。
我向四周查看,没有看见它们的尸体,她大概是怕我再受刺激,想偷偷将死婴藏起来。
我笑了,这是什么啊,这种东西存在不觉得违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她是我进来以后见到的最聪明的“人”,而且逻辑很有自主性……不是场景主人,就是场景主人花费巨大算力构建的人物。
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收敛笑容,我冷冷地看着女人的眼睛:“尸体怎么处理的?”
她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然而紧接着,脸上没了血色,嘴唇不断开合,眼神失焦。又被我盯了几秒后,终于才说出话来:“放到……那面墙的后面。”
我松了一口气,厕所的气味应该能把血和死婴的味道暂时掩盖,如果她把尸体扔到外面,我们就不得不立刻转移阵地了。有点好笑的是,她的脸上写满了自责。
没兴趣吓唬小姑娘,不如早一点敞开交流取得她的信任。
“和你无关,它们本来就没有活着。”
“啊?”
“本来待在亲生母亲体内的胎儿,因为各种原因,没能活到出生。”手掌在肚皮上画圈,视线下垂,“我大概是能解决这一问题的人……所以它们大多不会逗留在世。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撑地以坐得更直一点,让自己和对方处在同一水平线上。碰到了某个东西,是弹夹,默默地把它收在手心。
“我已经透露了关于我的信息,现在该你了。鉴于我们大概会一起行动,希望你能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比如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经验久违地派上用场,对于这里的人物,问“怎么来的”比“你是谁”和“这是哪”更可能得到有价值的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是来找一个人的,很长时间没有联系我了,他最近去的地方就是这边……”说着说着,也许想到了此地的“凶险”,她的音量逐渐被担忧的神色淹没。
“男朋友?”
“……嗯。”
“咱们去找他。”
终于浮出水面的是所谓tureend,虽然按逻辑讲硬杀boss也能通关,但这条路明显属于捷径。
“啊?那你怎么办。”
双腿有触感,可以控制,说明没有瘫痪,既然血量已经恢复得差不多,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行走了?
“我没事。”
扒住水池边缘,脚掌踩在地面凝固的血痂上,受伤的胯部不好施力,因此必须先靠上肢把身体抬起来,后再用下肢作支撑。
即使如此依然避免不了头晕,顺着恶心的势头,我把胃里的流体倾泻在满是污渍的洗手池中。
“果然还是不行的吧!”她被设定成那种人美心善的女主角一般,诉说担忧的语句,轻轻地抚摸着呕吐中的人的背部。如果不是会招致整个关卡的恶意的话,我非得“试试”她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里充满又酸又腻的味道,即使想要漱口,从水龙头里流出的也是与呕吐物相同的物质。
隐隐约约,逐渐清晰,外面传来响动,听动静,并不是一只两只的问题。女孩也听到了,不好的回忆让她重新被恐惧笼罩。
“把枪给我。”
……
打开没有丝毫防御能力的破门,用墙上镜子的反射做观察,等到它们都往这边聚集起来时,拖着已经有了胎动的腹部,我挪步到门口,想要用连射对其进行一波的收割。
被颠簸的环境所刺激,胎儿们的活动变得异常强烈,不止是谁正好连着膀胱一起踢到胯部。等到面前所有的人体都不再完整,我才终于支撑不住,放任身体软倒在地,让腿间的水渍流出。
之前一直躲在角落里的姑娘急匆匆跑过来,问:“哪里难受?”
那一踢的劲头已经过去了,但它们依旧没有停下来。想要用手去安抚,却发现肚子已经大到抱不过来了。
因此我不得不向别人求助,或许,其中还包含一点私心。
嘴角微微上翘,语气舒缓道:“……帮我揉揉肚子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十四章
“这。。。”她满是惊讶,毕竟在她才刚刚观看了一场分娩。
“是新生成的,快点。”我把衣服都撩了起来。
……看着她脸颊微红,力道小心的样子,我当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负罪感,甚至从所谓“人与人的交互”中感受到久违的安心。
女孩子双手纤细的皮肤,和满是“疤痕”的肚皮形成鲜明对比。还有酥麻的电流随着抚摸的轨迹传导上来,已经鼓胀到极限的乳房忍不住呲出一缕汁水。自己摸是不会有这种反应的。我不着痕迹地遮掩腹部之下的位置,免得让她看到挺立的某处。
胎动变得不那么剧烈,但想要消除是不可能的,毕竟分娩在即,它们每一个心情都很浮躁。
我也知道有些东西是忍不了的,比如哺乳的需求。
……
我不知道这是算不算得寸进尺。她可能还未意识到其中的羞耻,或者没有太多帮助别人的经验,对求助者的第二个要求毫无抵抗力。因此即使皱着眉头,她也确实在进行“喝奶”的行为。
和上次的游离不同,此时的“她”从神情来看是非常专注的。脸颊微微内凹,鼻尖将那处的脂肪戳地陷了下去。柔软的嘴唇包裹,又不像小孩子那样用牙床去咬。电流从乳房的尖端沿着数条神经线路扩散,填满脖子以下的躯干部位,最终使另一端也喷出汁水来。
到最后她好像也逐渐进入状态,但我把她推开了。
“走,这里不能久留,它们会被血的味道吸引。”即使有厕所积累的排泄物的气味掩盖,也不能永远防住它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所当然地享受来自女性的搀扶,向当时记忆的方位前进,体能已经随着血量补齐,所以速度并不算太慢。
“你叫什么?”关系变得熟络,可以试着询问姓名了,如此鲜活的她应该能记得“自己”的名字。
“徐佩,姐你呢?”
“我忘了。”
……
路上我又问了她几个问题,大多是关于那些野兽一样的女人的,除了徐佩个人对它们的看法外,我也获得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它们并没有对她做出类似亲吻的行为,甚至没有主动袭击,之前发动攻击也是在徐佩阻挠它们行为的前提下。
具体如何需要再进行实验,如果真如我猜测的那样,或许可以利用。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她拥有着所谓的“物品栏”,可以存放获得的道具,和物品有接触时能随意念触发收入,取出同样也不过一个念头的事,之前她就是把枪放在了物品栏内。如此看来,她似乎才算是真正的“玩家”。
徐佩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在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下,面色已经变得苍白,但她总是在我面前强打精神,也从没有说过丧气话。这一点十分有利,决定了她是帮手而非累赘。
为了寻求遮挡,我们选择在建筑内穿行,随着位置的深入,“女人”出现的频率明显增加了,不过在没有吸引物的情况下,它们大多单独行动,因此不是被绕开,就是被一击毙命。
此外,她从各种地方找到了一些新装备,在我看来是瞬间出现在她身上的,风格就像游戏或动画片里出来的一样。她似乎对这些物品的位置和使用很熟悉,说这都是她男朋友曾经制造过的东西,一定是特意留给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如此,我主要的任务就变成了引导与辅助,剩下的故事最好交给他们二人来完成。相当于触发了关卡自我攻略。
走出的每一步皆有加重,所以很快就到了不得不停下来的时刻。
大概因为量的不同,羊水“哗啦”一声砸在地上,而非以往那样悄悄流泻。气味扑散开来,我已经将枪械交给徐佩保管,准备借此机会先把实验做了。
把自己的思想放归到疼痛之中,身体以外的事情不再被关注。因为本来有吸引的目的,呻吟也不再被喉咙封锁。时间变得缓慢而空虚,又因为空虚而使其看起来更加迅速。
如果能够忽略腰腹处如潮水一般的疼痛,就会感知到下体被粗暴地挤开,然后舒松,再挤开,再舒松,经对比之后竟有种奇妙的爽快感。
如此往复轮流,没有空闲去数生了几个,但我能感应到,依然鼓胀的腹中原有的居民已经离开。黏连许久的嘴唇相互分开,脸上满是温热的吐息,胃部的饱胀随即被感知。第一次接吻结束,很快轮到了第二只。
徐佩举着枪,就站在旁边,看起来精神收到了冲击,应该是因为目睹婴儿被啃食的缘故。我承认骗了她,说这些东西平时不会伤人,只是会亲人而已。还吩咐她如果被攻击,或看到我打手势就开枪。
此刻实验已经完成,没有必要再拖下去。
计划是打中地面为我的挣脱创造机会,得益于特殊的机制,每次挣脱前,身体大多处于最佳状态。
即使开枪之后,它们也没有攻击徐佩,而是想要把我转移到其他地方,好像怕她一样,结果当然是变得肢离破碎。然而不可能瞬间将聚集来的“女人”全部解决,所以,它们弄出的动静很快就能招来一大群同类。尤其是距离巢穴如此之近的地方。
皮肤组织皱在一起,贴着永远无法回复平坦的腹部,其内对于四个新生的小生命来说是较为宽敞的空间了,虽然终将归于拥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进行战前忽悠。
“已经很近了,振作一下。刚刚你也看到了,它们会优先扑向我,却造不成伤害,待会我去吸引他们,你去救你的小伙伴。”
“可我不知道他被藏在哪里,这样一找起来就需要很多时间了,那你……”朱唇开合迅速,秀丽的脸庞和卡通风格的头盔倒是相映成趣。
“你能很快找到的,我相信你。”然后挤出一个在近期可以称得上最完美的笑容。
于是,在无数的人形之中,我的人形被无尽的肉块包裹,她的人形则隐藏了起来。
手脚消失,空出来的位置被痛觉填满,整个人的体积缩小了将近一半,但就是这样还被当做无底容器般地不断填充。视觉正常,听觉正常,触觉也是正常。这一切都在清醒的条件下被清晰地感知,无论是处在撕裂边缘的皮肤,还是呼吸困难导致的眩晕,又或是脑中永不停歇的哀鸣……不,它们在合唱,以这一切为舞台,污秽肮脏的乐器奏响,如果仔细观察它们的表情,就会从狰狞痛苦中发现某种更加实质性的欢乐。
不,保持清醒。不能让混乱的思潮影响局势。
这样给自己强加指令时。一支修长的节肢从我之上跨过,肉瘤堆叠而成的身体挂在已经没能力数清的节肢顶端。那些肉瘤长成乳房的形状,熟悉的乳白色液体从顶端滴下。此刻终于知晓那些女人身体里的液体是从何而来。有一只还在死死咬住其中的一个肉瘤,被吊到空中也不松口。
可怜又可爱的哀鸣声是从我的喉咙里发出来的,但很快又发不出来了。
长舌从口中插入,将食管挤占到最大,搅动胃中的液体,然后在体内开辟一条新路,甚至绕着子宫走了一圈。要问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那东西在肚皮之下顶出了一条轮廓。
长舌突然停止不动,怪物畸形的脸砸了下来。从它脖子的断口处涌出鲜血,洒满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负铠甲的女子从视线边缘杀出,跳上还在挣扎的无头怪物,硬生生的把它的身体从背部撕开了,好像情绪激动地在喊着什么,但我什么也听不见。
她从怪物的身体里面抱出来一个男人,年纪不大,却骨瘦如柴,气息萎靡,呵呵,一副被榨干的样子。
在身上乱摸的那些手也一齐停下动作,那些疯狂的女人如同被按了暂停键。
男人醒来了,当他睁开眼,看到面前的徐佩时,仿佛前一秒还在狂欢的静止的女人们、boss的尸体、地上的液体皆发出白光消散。似乎除了我,所有污秽之物都消失不见。
从地平线开始消失,地面化作一块块碎片,露出打底的黑暗。
这个世界离我越来越远,不远处的两人注视着我。徐佩在挥手告别,但随着世界的进一步裂解,挥手的人消失了,那里只剩下原来在她身边的男人。
除了明显的消耗过度以外,那人基本衣冠整齐,我却被削去四肢,里里外外都是痕迹。
环绕器官的长舌突然暴起蠕动,钻进两边的乳房中,胀痛瞬间提高了一个层次。
这是恩赐。
模模糊糊不知道哪里来的细言碎语。意识逐渐向下坠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突然进入了新的环境,仿佛刚刚从梦中醒来,我深吸一口气,阴冷而布满灰尘的气息钻入鼻腔。
背部的皮肤逐渐被冰凉坚硬的感觉占据。睁开眼,眼眶上粗糙的触感和昏暗的视觉都意味着眼睛被蒙住了。然后似曾相识地,四肢被束缚,双腿大开。
“别紧张,你马上会成为我的妻子。”粗犷的男声突然在耳边出现,甚至能够感到打到皮肤上断断续续的气流。说着让我不紧张,但从他的语气中能明显地读出紧张或者是兴奋的情绪。
目前腰部并不沉重,但灵魂的数量没有减少,因此这一次大概率会死。我冷静下来,默默地搜集情报。
接下来是摆弄金属器具的声音。
“咔嚓”、“咔嚓”。
经验组成的直觉让我明白了,男人的想法,即将付诸行动的想法。
自己的男性器官被那个人粗糙的大手裹住,提了起来。这种时候我的心情是怎么样的,连我自己也不甚清楚。只是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可能是害怕。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开始总是突然的,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叫喊了。那是一种不同寻常,好像有联系般地疼,身体上下每一处皮肤都变得紧绷,愈演愈烈的怪异痛苦顺着脊柱爬了上来。
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身体自主地开始抽搐,在金属工作台上抬起又砸下。喉咙也喊出了血,但下一秒口鼻就被一双手捂住了,那双手浸满了我的血液,不让我发出声音的同时也阻止我再乱动。体力和神志都在迅速消耗,但无论如何都无法陷入昏迷。
这种时候时间会被放慢,理性告诉我其实才过了三四秒。下面的切口处被男人垫着纱布按住,血可能止住了,疼痛渐渐归于正常,身体或许是因为缺氧而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见我平静下来,不再捂住我的嘴。几秒后,耳边响起了血肉撞击桶壁的声音,我猜这意味着他已经把它扔了。
痛觉其实也具有一定的麻痹效果,当其响起时,对应部位周围的触觉会被掩盖,而仔细体会它的范围,我发现即使脑中还保留着对应部位的神经回路,以至于现在它保持着幻肢一样的存在感。但……切口却在所有物体的根部,就像要把所有能代表男性的部位去除一样,所以这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阉割,我也就是说手术过后,尿也道会跟着缩短一大段。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并不是缺氧无力,而是类似于断肢后的应激反应,身体怕出血过多,不让我乱动。
“来,张嘴吧。”
若被切下的生殖器还没有被扔掉,我心底的某些变态想象还有概率变为现实。但未必不会出现其他相较不那么糟糕的可能。奇怪的是,事实远比想象美好。
“……不是毒药,这个能让你好受一些。”未收到我的回应,他也没有责骂。有一只手撬开我的嘴,有两指伸进口腔。一枚药片被放到舌根,之后下颚被轻轻提上。随着不自主的吞咽,粗糙而苦涩的药片滑了下去。
“味道有一丝熟悉。”这是我能连贯起来的最后一个想法。
他骗我,完全并没有好受,腹部仿佛有,或者是真的有一双大手在狠狠挤压。“被发现了”的糟糕感触,通过某种通道后在心中响起。
上下半身好像被硬生生撕扯开了,然而这并没有引起过多的注意,取而代之的是脑中的尖啸,可能不是尖啸,只不过太多了,它们的情绪获得增幅,超过了现在的大脑能处理的程度。或者很凉,或者很烫,被挤压,同时被拉伸。
渐渐,尖啸离开了,污浊暂时退散,清澈蔓延。
简单总结当时的感受就是这样。感到轻松,但决不在舒适的范围,而是宛如身体的一部分被剥离的空旷。
想来是流产······了吧,它们最后去哪了,回来了吗?我对在体内暂居少时的它们还不熟悉,再加上对于灵魂深处的感知极度模糊,因此无法判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何时脸颊已经变得湿润,蒙眼的布被泪水紧贴在眼皮上,浑身的冷汗刚开始有风干的迹象。
那个男人正在低声念叨着什么,像自言自语,又微小到我几乎听不见,只能听着脚步声从脚边的右侧转移到左侧,又逼近接收声音的位置,随着他的移动,先是脚部的金属环被打开,那之后是,手腕得到释放。他的手臂穿过我的腋下,将我从金属平台上抱入他的怀里。这个动作让身体产生了一些反应,我该知道原因吗。
从回声来看,这是一个较为狭小而坚固的空间。
他的胸膛滚烫,似乎没有穿衣服,因此通过感知他结实的肌肉能够明白反抗是徒劳。这时也终于听清他重复的低语:“不能这样,这怎么行,你。。。”突然停顿,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是某种动作的前奏。大腿间有硬东西在往内挤。
不顾那前面未愈合的伤口,他直接进入了属于雌性部分的内部。
不知何时,身体已经预见性地做好了润滑。所以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受,反而产生了安心一般的感触。
两只大手伸至胸前,揉捻初具规模的乳房。他的那一部分在我里面活跃地探索,像一条有自我意识的生物一样,想要抹去前人的痕迹。明明可以称得上是苦痛的源头,但太久不做还是有些受不了。不仅有肉体上的硬性需求,还有麻痹精神的成瘾性作祟。身体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也许有血混进去了,但没人在意那个。现在的局面正热火朝天。任何事物都是急切而动态的。
正是这样的时刻,“你只能是我的、我的妻子。我的名字是阿历克塞·伊万诺维奇·库兹涅佐夫,记住了,你只能怀上我的孩子。”他快速地把滚烫的气流送到我耳边。仿佛立下誓言,在这之后的肉体挺动得更加努力,皮肤与皮肤的碰撞声因此愈发清脆。
与此同时伤口的疼痛变得无法忽视,提醒我身后的男人绝不是可以放松警惕的对象。所以依旧,过程是只有其中一方尽兴的二人活动,告终是另一方腹中的重新装填。期待的崭新可能还未出炉就被扼杀。
新身体耐久不高,偃旗息鼓后,又是一次昏迷。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因此这更像是一场短暂的休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淡淡的属于男性的味道被吸入鼻腔,背部的触感很柔软,应该是那个人用来睡觉的床。旁边有人的呼吸声与床垫被压出来倾斜,他应该就在我旁边,我没有妄动,而是打算稍微利用难得的清醒时间。
他是我第一个遇见的确认身份的异国人,在秘境中没有语言不通的问题,因为严格来讲这里的“语言交流”只是一段含有信息的意念。所以如果要辨别国籍,只能从人物的形象与姓名等方面来入手。阿利克赛,我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全名我没记下来。以前的我能轻松记住,现在可能是药物作用,也可能是记忆力退化了。
他到底是什么东西,是目前关卡里出现的唯一的“人”,而且看上去并不智障,只能初步猜测是主要人物,是不是场景主人还要综合判断。
手术结束,他似乎已经对我不加防备,手脚没有束缚,连蒙眼布都撤去了。至于伤口,我感觉不到任何东西,没有疼痛也没有麻痹
……他的两个孩子现在在我肚子里,生长的节奏没有那么离谱,现在还未给身体带来明显的负担。
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是墙壁上的油画,画的主角是人,淡金色的长发,被禁锢在铁制工作上的带伤裸体,紧闭的双眼,及其旁边散落的黑布条。
我抬起手把一缕发丝拨到眼前,颜色与油画中的人物发色相同。
旁边的人一直在看我,我转过头,那是一张青年的脸,五官立体,算不上英俊但也算耐看。我们在一瞬间对上了视线,当时他的嘴微张,正想说些什么。
然而他立刻移开视线,神态一改之前的关切,不安在中酝酿,渐渐地眉头也皱了起来,下移视线,能看见他渐渐绷紧的手臂肌肉。
似乎我的眼神有什么不对劲。
他拿出一板药片,挤出一粒然后对半掰开,没有说话,而是像上次一样,掐住脸颊,手动把药送到我喉咙里,对异物的应激呕吐反应甚至主动扩张了食管,让东西更快滑下去。
突然头皮传来痛感,我被拽着离开了床铺,后颅骨重重撞击在地板上,眩晕的孔隙中,他在上面,用膝盖控制我的腿。随后又不知道从身上的哪里摸出来一条绳子,将我的双手绑住,移到我颈后。前额被手掌按住,不能抬头。
过程中他身体颤抖,呼吸急促,情绪很不稳定,没再像之前一样用言语安慰他想象中的妻子。
他用另一只手,焦急地摸索衣服上的口袋,找出来一把剪刀后,他还在往口袋深处寻找,最后放弃了。
所以我只能看见他粗糙的手指距离视觉的中心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球表面的水分瞬间被他表皮夺走,眼皮被强行撑到最大。随着三支手指挤入眼球与眼眶的缝隙,那颗眼球送回神经中枢的影像逐渐歪斜、变黑,最后只剩下相应部位的痛觉。
清凉的空气进入眼眶,眼皮本能地想要闭合,却夹到了一条温暖湿润的柱状软体。一阵剧痛后,软体缩了回去,血液紧接着涌了出来。流程大概是这样的,得益于药效,我没有获得更多细节。
心跳在体内作响,另一颗眼球也被摘除,昏昏沉沉更有头痛。眼睑张开看不到东西,闭合也对不准,倒不是说很难受但那感觉足够怪异。
半梦半醒。看到了很多东西,拥有着肉眼从未见过的绚丽色彩,有些有着近似人类的外形。
直到醒来才发现自己最后睡着了,而叫醒我的是一股甜香味。
黑布又被从新系上了,我摸向自己的眼睛,或者说原本眼睛的位置——只能摸到两块凹下去的部分,往下按的时候眼皮发酸。
“你醒了?连续两场手术,你一定饿坏了,我给你做了粥。”两下吹气声后”来,张嘴。”
热腾腾的蒸汽笼罩鼻尖,他说的没错,由于饥饿,腹部出现了少有的空虚和干瘪。然而我却发现自己无法轻松地张开嘴,心跳不知不觉已经加快。
这种感觉是,恐慌。以至于通过强迫吞下食物后,我几乎尝不到什么味道。
回过神来,没有任何不适,口腔里还留存着香甜的气息,很快吃掉了第二口……
最后又因为面部的酸涩而不得不停下,液体从下眼皮边缘的小孔流出,由于下眼皮现在是向外翻折的,泪水全都流在了外面。
过了几秒,一个温暖的躯体抱上来,他说:“对不起,之前没有保护好你,我绝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了。”
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中,怀着不安,贪婪地吮吸着这虚伪的安全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弄清楚这个秘境的性质之后,我能明白它们说的所有东西基本上都可以当做梦话,所以还不至于真的相信他的承诺。但不论是否真实,这句话本身是能让人短暂安心的,也就不在乎是否真的兑现了。
无论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伤口都完全不疼,用手按压也是如此。下面新生成的肉完全长成了女人相应位置的样子,尿道口也很好地保留着,一点看不出来曾经伤害的痕迹。这又是一条线索,只是凭至今获取到的信息还不能解读。
阿历克塞,也就是那个人,带我在房子确切地说是别墅里转了一圈,向我介绍他的那些花,还有画,仿佛我是刚搬过来同居的伴侣。
他把自己的每一幅作品都进行了细致的说明,从布局设计到作画时的心理,我对艺术不太了解,所以无从考据这一切是不是源自臆想。
之后他又惆怅地长叹一口气,说:“造成事故的人已经进了监狱,但即使如此,也没办法还你一双健康的眼睛。”
不过可以看出是一个想象力丰富的人。
被牵着手领到温室里,鼻腔被沁人的香气占据,反倒让习惯了腥臭的嗅觉器官无可适从。
一双大手盖在我的头顶,抚摸头发直至腰间,动作轻柔,似乎在怜惜这具身体的遭遇。然而接下来他又说出了一个令我有些恐慌的消息。
“虽然眼睛没办法恢复。但心理上的问题,只要你能好好吃药,相信总有一天它会被治好。”语气一顿一顿的,像在一边构思一边说话。
药的来源可能是我的记忆,因为我自己的算力也有参与构建场景的可能。另一种可能是这源自于他的记忆。
“药?从哪里得来的?”为了确认,我发出疑问。
“你的心理医生给我的,你不记得了?”
我没有回答。他把这当作了默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问下去也只能得到相同的结论:如果他是个NPC,第一种第二种可能都合理。但如果他是场景主人,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即他本来就有那座精神病院相关的记忆。因为作为构思者,我的思维只能干预包含NPC在内的各类场景元素,而不能干扰另一位构思者。
“一天三粒,就放在床头,每天记得要吃。我会定时问你吃没吃药,如果没吃就由我来喂你。”
往好处想,这次的孕期会很长,可以用吃药来跳过中间大部分时间。
我习惯性地轻抚小腹,低头向下看去,出乎意料地,我“看”到了一些可以称为幻觉的东西。那是一团深邃的暗色,由数不清的活物组成。被容纳在小腹的深处,实际上却是异常庞大的事物。而在它的上面,是发亮的两个小点,被容纳在一个微亮的半透明厚袋子中,袋子往下延伸出一条道路来,沟通下体。
这些……是我携带的鬼魂,以及由它们制造出来的器官。
其他部位也有一些模糊的事物,通过它们在体内的填塞,我几乎能在这个视角下看清自己躯干的轮廓。
至于为什么会看见它们,可能是因为眼球“死”了,也有可能是这一关的诅咒。
“好了,差不多到正午,作为我的妻子,你该去做饭了。”
“怎么,难不成是我做吗?”
“……”
“你不去做饭的话,今天中午就只能吃你咯。”
他将我扑倒,草地的芬芳湿气笼罩了整个头部,以及裸露的背部,到这里我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没有穿什么衣物……我怀疑他从一开始就有这个打算。一时间有些担心两个着床没多久的胚胎,但有什么用呢,诅咒依然强劲,我是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
男性炙热的脸部袭击脖颈,并沉醉的深吸了一口气,又远离,把气体缓缓地吐出。在这方面我没有什么经验,也没有人教,所以只能无措地被动接受。他的手指拨开迷失在我脸上的头发,接着,嘴唇与一个同样柔软的物体接触了。对我而言,前戏没有任何作用,进食器官与进食器官的对接更是令人迷惑。没有必要,因为仅仅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身体就会自动地为精子的摄入做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爱的,你真美。”口齿分离之后,他像是自然而然的说。
一瞬间恶感突袭而来,我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任何不良反应。重新将心态放归平常,心跳的速度却没有恢复。
他做完了最后的预备。
刹那,像得到了救赎一样,缺失似乎被填补,单纯的动作,能够赦免一切。
我忍不住将他抱紧,身体随着他的本体震颤。体温的交融下,滚烫的棍棒挤开温热且填补有润滑粘液的甬道,一寸寸地深入探索,软肉不得不因为它庞大的身躯而让到一边。一点点,又进入一点点,最终,他碰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坚固而富有韧性的扁锥形物体。以我模糊的记忆来说,他好像是第一个到达这里的人类。
尝试了几次,几次都戳进了椎体和软肉之间,带来一阵阵酸胀。但在一次的成功对准之后,宫口便被不停地骚扰。
缺少疼痛的遮掩,怪异感今非昔比,我一口咬在男性的颈窝处,淡淡的血腥味稀释在分泌出来的唾液中,似乎这样能够缓解一下。
换来的是认真起来的猛烈进攻,他就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将我完全抱起,支撑着我的体重开始了他的耕作。更快,更深,与之相应的是更大力度的冲击,身体上下颤动的程度上升了一个等级。交合处因此传来的至高的快感,密集地像麻了一样。如果没有体液润滑,这个速度绝对能磨出火来。
但是,总觉得没有那么充实了,运动的核心处少了点什么。身体一直在高潮的临界点前起伏,但永远到达不了那个境界,不知不觉四肢环抱得更紧了,挺立的乳头被他的胸膛反向顶回,在自己的乳肉里造出一个窝来。脑子已经完全成了一团浆糊,哭泣一样的呻吟声也不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洒出来。
粘稠的热流温暖了小腹深处,这是我第一次为此感到空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他把吊拔出来,不知为何,以往它们喜欢的精子也一起被排出。思考这件事的时候,头也跟着痛了起来,愈演愈烈,无论如何也无法停止……总有人要为肆意的放荡付出代价,这个人肯定不是上面的那个。
所以马上他就开始了第二发,没有发现身下的血……
连昏迷中的宁静都被恐慌占据,阻止不了身体里的一部分又被狠狠地剥离。
醒来时,听见的是自己急促的心跳声,随后又因为眼前的黑暗变得更加慌乱。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瞎了,黑暗是正常的。
一时间有些怀疑长期的怀孕导致了智商下降。虽说精神秘境理论上不会造成身体器质性的改变,但出来之后智商倒退回三岁水平的案例也不是没有。这还算好的,有些人的身体甚至在之后的时间里渐渐发生异变。
渡过了短暂的不冷静期后,我没有动弹,而是继续装睡,整理着信息。
小腹依然存留着隐隐的坠痛,就算在这种恶劣情况下,在看到哥哥姐姐们经历了两次流产之后,还是有一位勇士选择了受精。
精子进入卵子的过程,不同于现实中需要几天的时间,在这里大都瞬间完成,可能因为它们不想等那么长时间。虽然我的一些知识能够被他们接受比如说有洞才能生,但在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这些负龄儿童也会任性地固执己见,简直就像真正的小孩一样。认知水平还停留在只要啪啪啪就能怀孕,不管有没有人先一步占领子宫……可爱又让人感到无奈。
从气味上来分析,这里还是那个房间,不知道墙上有没有增添新作……一边有“刷刷刷”油棒在画板上摩擦的声音,好像正在画。
突然见我动了,一个沉闷的声音传来:“你怀孕了知不知道。”像是刚刚哭过,所以他在边哭边画?
我沉默了一会,想要配合他的演出,顺势说“所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朝声音的方向勾手:“你过来。”他没再说什么,默默走到床边,似乎在等待惩罚。
“那个,我当时不知道……”
“扶我去厕所。”我打断他,膀胱快炸了。
腿还软着,他拉住我伸出来的手,慢慢地引导我将半个身子都靠过去,他的手很暖和,身体却异常的凉……实际上是我自己手凉,全身发热。
等摸到马桶边缘,却是胃先开始往外冒东西,对恶心感太习惯以至于刚才完全忽略了。
跪在地上,吐的使劲,又没适应新的尿道口。腿部热乎了起来,又很快冷却,膝盖泡在淌成一团的尿液里。
“医生说你的身体构造异于常人,即使在妊娠中也可以再排卵……上天又赐予我们一个孩子。”
他像在解释,一下一下地捋着我的背部,又不自觉地往两侧的腰部转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习惯,两人都是全裸着的,一些事情就像他认为的那样水到渠成。
他借着清洗的名义把刚刚吐到失禁的妻子压在浴缸里,的确清洗了,但之后就开始做一些多余的动作。
“这次会轻一点,没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恐惧袭来,头又开始疼了。
出乎我意料地,我握住他蠢蠢欲动的器具,拒绝了它的进入。这时头痛达到了一个顶峰,像两股力量在脑内撕扯。
再也受不了这种即将被撕裂的感觉,我用最大的力气把他踢开,跌跌撞撞地逃出卫生间。可头痛丝毫没有减弱,似乎要在此彻底分出胜负。
就像溺水的人找到救命的稻草,我想起了自己的药。
又在身上添了几处淤青,才摸到床头柜的位置,在上面找到一个瓶子,直接摸了三片倒进嘴里。
几秒后,疼痛减缓,听到他留在卫生间自卫的声音……
几秒后,地面消失了。一切都安静下来,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但眼中的事物变得异常清晰,可以看到脑内发生的泯灭,可以看到小小的心脏在腹中跳动。
……
食物的香味沁入口鼻,已经不习惯的进食回归熟悉。热汤下肚,里面暖暖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过来,即我开始接管操控这个人形。此时正骑在男人的身上,抱着有着细微胎动的肚子,让体内的棍棒深入、拔出。动作很慢,可能是身体虚弱的原因,但也因此更能仔细地感受其出众的尺寸条件。
身体不像往常一样不受控制地追求快感,相较来说更想要的反而是仪式所换来的甘露。
由于“我”的介入,它开始转换到一种更加讲求效率的行为模式。虽然我自认为不擅长口交,但现在发现只是没有用心,用共情心。
含住圆圆的尖尖,前列腺液与不可描述汁的混合,在奇怪的地方融化分解,尽管颜色看起来很像营养快线,但味道一言难尽。怎么说呢,主观影响很强,状态契合的话,即使是紧绷皮肤包裹的海绵体和血管,所传达的口感也能转化为无上美味。
我能理解这种感觉,但为了不给服侍对象造成身心巨创,理性的云雾始终没有散开。
我想象着对方脑内的触感,来进行规划,让各部位各司其职。比如说两颊的软壁用来包裹;舌头灵活地游击各处;褶皱的上颚提供持续刺激;只伸出一点的牙齿时不时轻轻地剐蹭。这么想的时候,胯下传来坚挺的感觉,用手一摸却空无一物。
紧接着猝不及防的精液洪流从泉眼涌了出来,我赶忙把手收回,捂住将要漏出的白浆,忙不迭地开始吞咽,即使如此还是有小部分呛进了肺里,就此浪费。胃里没有一点想要作呕的感觉。
我吞下口腔边缘残留的最后一些液体,想直起身来舒缓因为长时间弯腰而酸胀的肌肉,却被他拉进怀里放倒在身侧,轻车熟路地帮我按摩腰部。柔软的腹部顶端被他坚硬的腹肌压平,胸部的挤压感意味着储奶量的显着提高,枕边人的气息熟悉地令人安心。成人的嘴唇轻轻嘬着奶头,即使如此一切也显得那样自然,我几乎都要忘记自己其实丢了一段记忆。
但肚子里一直没有新的消息,使我注意到,某些以前认为不那么重要,但对现在来说很重要的常识,正在变得模糊,也许是被更加深刻的记忆扭曲了。
比如说吞精并不会怀孕这件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能够回想起来,是因为这是连没出生的孩子都明白的常识。但可能会有更多知识,因为无从想起而彻底消失。罗某可能是其中意志坚定的,而会不会有更多幸存者,因为认知与现实错乱,最终丢失在现实中生存的能力?并非不可能,试想一下你回到了梦寐以求的现实:
刚开始还好,后来不知何故,痛苦不断累积加重,直至死亡——因为你忘记了呼吸;或者发现自己变成了怪物,恶心至极,你认为身体产生了异变或已被寄生,处理掉了不正常的部分——然而下一秒你就看到了自己无头的身体。
不安不知何时已经盘踞在脑中,增涨趋势猛烈,放任不管定会覆盖一切思维。为了保住片刻清明,不管会不会被发现,我在手臂内侧挖出三道血痕,以此来制止它摸向药物的冲动。
但我无法制止他人的手臂,男性轻笑一声,好像知道“我”此时需要什么,熟稔地单手拧开我身后的药瓶,把万恶之源搭在我的双唇间。不由自主,用来接吻的器官遵从习惯地吞咽,舌头把艰涩的味道上传,脑中收到的反而是甘甜。
不安消失了,有什么化作眼泪流了出来。他轻轻擦掉这些东西,也将我小臂上的血迹抹去,说道:“对不起,昨晚没有让你吃药,很难受吧。”
我轻轻摇了摇头,对着他的方向睁开眼,期望能看到他的画像,却只得到眼眶中新装义眼的消息。
手上抹来的血渍被他自己的唇尖带走,随即又进入了我的嘴里。好像一个早安吻一样随意,但深度又不止如此。
发丝被拨开:“今天有记者来采访,该起床了。”
闭上略干涩的双眼,撑起内里作动的躯体,走着熟悉而不曾知晓的室内路径……已然轻车熟路地起了灶台。不知道我手上拿着什么,不知道切了什么。一瞬间有了顿悟,这是名为未知的早餐。
事后我可能会好奇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做饭,但现在我没想过这些。
“不错,比上次的要好吃。”响过的只是这句评价,还有被喂到嘴里的汤匙。尝不出酸甜苦辣,舌尖只留一种清淡的味道,似乎被称作“幸福”。
阳光在身上留下一片暖意,眼里看到的只是幽暗深邃的生物。像概念一样的人影,融合周围的环境,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第一个问题。”
他不在。
“您觉得您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不是我丈夫,但人很好。”
我听见陌生的嗓音嘟囔着草拟标题,与此同时还有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穿插:“‘知名画家妻子患有精神病,竟……’这样就差不多了”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被他挖走了。”
“现在在楼上的那个人?”
“是。”
“你都不替他说点好话?”
“他没让我保密。”
“唰”。阳光不见了,连带着脑子也清醒了一些,大概有十分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要保密,知不知道?”是哄小孩子一般的语气。
我自己都没触碰过的胸前的深谷,一只粗糙的手插了进去……应该说是挤进去的。在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的时候,下意识地选择了顺从,回过神来,已经被捂住嘴压在地上了,不知道何时穿上的遮身之物被一点一点扒下来。也就是说,威胁正赤裸裸地顶在大腿间。
此时想反抗,而困于这具羸弱的身体,即使他的一只手必须用来捂我的嘴,两条过于纤细的手腕也能够被单手扣死。所以只能尽力踢动腿部,寄希望于某人能够听到点什么动静。
嘴上的手放开,刚有喘气维持生命的时间,什么东西就砸了下来,砸在额头中央。
温热的液体自鼻腔深处呛出,嘴里一股腥味。
眩晕,似乎就是失去所有对感觉的处理能力。声音能够接收,但得不到分辨,疼痛从下体上传,但得不到反馈。就连这些感觉的意义都无法思考。
恢复时,上面的人好像变成了一摊尸体。紧接着便是想要把我勒死的拥抱。
一团热量蹭到面前,野兽般深吸我身上的血腥味,似乎想要从中找到什么。
突然,手臂的力量消失,我被他像玩具一样摔到地上,紧接着巨大的压力砸在脆弱的腹部。迄今为止最痛苦的感受把我捆死,连呼吸都没办法进行下去。他或许把整个人的体重都压了上来,也许某个脏器已经破裂……用使不上力的手拼命推那坚硬的肌肉。
无用的眼珠最大限度地裸露,肉块混着血从双腿间被挤出。是真正意义上的我的肉块,小而健康的躯体在那些的后面滑出,尚能感觉到它在产道内的挣扎。
耳鸣以及渐渐失去的感官覆盖了自主呼吸。随即又经历了嘴对嘴的渡气,以及胸部的轻微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醒来,腹中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生机。被断裂的肋骨所保护,狂跳的心脏不能平复下来,身体颤抖着蜷缩在一起,控制不住地大声哭喊。而我在其内部冷静地观察着,心里只是有一些挫败感。
感受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以及由此引发的连锁的恐惧。
美梦和噩梦只有一线之隔,幸福和痛苦同样是能令人印象深刻的东西,更何况前者全凭想象,后者货真价实。
指的不是我的遭遇,而是作为载体的我自己。连续数次的流产,让它们的情感转变了模式。恐怕这个载体不能再被好好地使用了
找到的恐惧的原因,就在双腿中间,在依旧向外滑的肉块中。
幽暗的灵魂团块有解散的趋势,在身体的最深处躁动起来,其中几个已经脱离约束,在我的脑海里发出刺耳的啼叫。
团块彻底解散,带着感情在我之中横冲直撞。眼前出现一个又一个的画面,变换地过于频繁以至于不能读取。是无法当做噪音忽略的嘈杂,而超出了思维的处理范围。我也不得不跟着尖叫起来。
意识快要被冲散前,那些声音和画面被蒙上一层又一层的薄雾,舌面上残留着苦味,思考也逐渐变得艰难。
泪水又洒出来了,面前有熟悉的气息,但不会再带来安心的感觉,察觉到背部正在与他的手臂接触,更是不顾一切地推开他,手脚并用地朝反方向逃去。
然后就撞墙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可以说,被害人的东西救了一命。那药屏蔽思考,同时也减缓了无数的信息和“自我”对这个意识的冲击。我得以获得片刻的喘息之机,重新整理起意识间的界限来,即把无数的记忆归类。
这一步是简单的,毕竟它们的记忆大多模糊而短暂,很好判断,需要的只是冷静的时间。但在理智回归前沾染融合的意识,却很难再找到了。对我的影响微乎其微,只是可怜了那些被庞大记忆冲散的残魂。
总之,它们现在都散开了,虽然大部分仍选择留在原位,但那里已经没有完整的栖身之所了,大概是在怀旧。
我睁着眼睛,盯着自己身体的位置,得出以上信息。
至于身体外部的情况,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地下环境,脚踝处卡着镣铐,其末端钉进墙里。空气中弥漫着腐坏的血气,和死亡的脓水味道,稍微再仔细辨别就会发现源头在我自己……或者说内部。还有更奇妙的味道,从溃烂的下体发出的,无法形容。想来发酵有一段时间了。
还有感染发热,连这么安逸的场景都需要重启吗?只能希望那种药的永久性影响越小越好,能力被严重制约了。
在我的“眼”中,周围的空间突然略微紧缩,像是一个高值点正在向这里移动,锁被打开,那个人来了。为了维持对话的平等,我用出全身的力气,勉强靠在墙上。
他走到我面前,不说话,站着,两分钟。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和一个将死之人比耐心,第一个忍不住的还是他。
我顶着的这张脸就无言无焦距地望着他,像在看一团空气。初步了解到他的成分之后,我已经累得在这上面投入精力了。
他看见我这样,语气显得很焦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我很让你失望但是,我不能忍受你被玷污,甚至……怀上……”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闭上眼睛,开始等死。一时间空气中只有呼吸声。
“你为什么没有反应啊,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一文不值?”
他突然捧住我的脸,强迫我面向他。身体本能地觉得他要做些什么了,害怕地发抖,扭头,想要从他的手中脱离。但以现在的体力不及原来的五分之一,做任何动作就跟没做一样,所以仅仅表现出抗拒罢了。
然而渐渐地,他的那双手也开始颤抖,紧接着他开始不停地道歉,听起来快要哭了。
“和我在一起对你来说只是折磨对吧,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马上就让你解脱。”
一瞬间仿佛能够感觉到,金属的闪光。
尖头的硬物挤入太阳穴,脑内容纳异物的感觉很奇妙,没有一点痛觉,只是飘飘的。
更奇怪的是,这种感觉没有消失。伸手一摸,伤口不存在。视网膜回归职责,孜孜不倦地反馈着歪斜重影的画面,苍白而逼仄的走廊,游荡的如同鬼魂的人形。过关了?不对,氛围没有变化,但不知为何根本无法进行深入的思考,不,就连思考也。
“继续走。”泛黄白大褂的人在前面说,我摇摇晃晃地跟上去。两个重影的保洁人员提着垃圾袋匆匆向前跑过,袋中散发着啼哭声一般的腥臭味。身体在莫名的驱动下伸手,似乎想要追赶,却被棍棒打出一道红痕。
红底黑字的横幅:“恭喜回归正常”从头顶飘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下,楼梯口的铁门打开,流出阴冷而潮闷的空气。“进去。”
我轻易地服从了指令。
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声音,叫喊的,谈话的,身体亲密接触的。照明全靠昏暗的灯泡,左右是一扇扇的铁门,门上的小窗设有铁栏杆,透过栏杆,又是各种各样的气味,但无一不令人作呕。窗内景色大小各有不同,大多昏暗而难以辨别。
眨眼的瞬间,能看到极度混乱的色彩,我正在浓郁的情感织线中穿行。疼痛的幻觉一瞬间复出,顺着幻觉的线,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气场,好像是叫做阿力什么的。
铁门开启,顺着视线的方向,我被丢了出去,磕掉一颗牙齿,铁门关闭,我满嘴是血,又被轻轻抱了起来。这里的一切都似曾相识。
他在这具身体的额头亲吻,说“我会让你回来”。把我放在了一个手术台上,然后拿起手术刀,将无用之物一点一点切下,引发剧烈疼痛与痉挛。未做包扎。
看见他走出视线,回来时拿着一个表面凝水的注射器,内部充满了冻结的油彩,再里面……好像是我的脑浆。没有针尖,头部的硬管却很长。
他兴奋地对我说:“这一天真的来了。”我想不出为什么,注射器在右眼的视线中占据了越来越多的画幅,将眼球与眼眶间的缝隙撑大。充血,变形,然后最终,失明。
“我”掉落回躯体里。缓缓坐立,感官中,万物复苏。
首先接受到的是自己。伤口瞬间愈合,也不是愈合,而是被另一种结构代替。
右眼看到了极度的喜悦,左眼则看到他略长的睫毛。他亲了我,而我没有拒绝……在智力大约恢复到八成的情况下。在这种环境中,他勉强可以算是盟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毕后,他立刻远离,给出一个复杂的笑容。目光相交。
他跟以前不一样了……起码没有再想挖去我的眼睛。除此之外,面容十分可怖,黑眼圈几乎能当眼影用。眼神也有了一定的变化,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我没有给出表情上的回复,正色道:“你是可以相信的吗?”声音沙哑微弱,不像我原本的声音。
他笑了:“时间可以证明。”
语气不再像过家家一样……
我终于知道之前哪里不对劲了,他之前就是想了一个娃娃,和娃娃玩家庭游戏。但即使是不顾玩具感受的意淫,对我来说也如同天堂。
而且体会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既然如此,那直接问他怎么过关好了:“你想做什么?现在的情况是?简单说明一下。”
他想了一会,说:“这里是它们为我准备的房间,除了你,装有一切对我来说珍贵的事物。现在你能够回来,我已经满足了。”
我抱臂看着他,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藏着的恨意:“你肯定还有想做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有了,真的。”他的表情带着恳求和恐惧,但大概不是真的。如果别无所求,那他虚构出来的这一切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面对精神病患者时,不能强硬地让他分析自己的病症,他也不可能分析出来。领悟到这样的道理,我放弃了想要抄近路的侥幸,而是占据一个表面的主导权,从侧面引导。
具体表现为,双腿外搭,双手撑着手术台的边缘,身体前倾,开口:“也就是说,我满足了你的愿望是吧。”
见他没有反对,我微笑,继续道,“那么你是不是也该满足我了?”
他变得稍微清醒,眼中的温度降了几分:“你想要什么?”
“逃出去……和你一起。”
配合他继续演下去,应该能看到出路。我不敢肯定,因为上一次死亡前似乎满足了他的要求,关卡却没有结束。
由此推断,他对自己的内心并不是特别清楚……那么就更需要引导了。
“他们应该会过来收走你的尸体,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也就是说这个身体本来应该死的。具体什么时候?”
“听到脚步声就快了,一般会在三小时左右。现在时间还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气很笃定,像是习以为常。所以说,目前为止已经有多少人被送来这里,然后被玩死在了手术台上?反正与我没太大关系,没必要为了这个而和他产生可能的冲突。
这个房间的大小和之前的地下室有点像,但摆设之物丰富了太多。藏着许多细节,乍一看很专业整洁的手术台,淡淡地隐着许多洗不掉的血污。仔细看一旁小桌子上放着的大多也不是手术工具,而是绘画工具。
最显眼的是占满一面墙的冷柜,里面叠放着用玻璃框封起来的油画,之前大脑损坏的部分可能就是从这里补充的。
但这究竟只是一种表达,表示思维被抑制然后恢复的过程。还是那里面真的存有我的意识?
多想无益,重要的是怎么渡过现在……他刚刚说的是:“我们来打发时间吧。”
贞操早就不是什么宝贵的东西,我担心的是器官的受损情况。这个身体目前算不上健康,甚至肚皮都还没有恢复原状,正松弛地耷拉着,就感觉来说,似乎刚刚经历了人工引产。
不过,借此测试一下也好。测试一下我……还能不能履行被赋予的职责。
好吧,还是有点怕的。纵使他怎样用笨拙的手法挑拨,身体依旧没有一点反应。只好装出动了情的样子,来引诱他进入。
他将我抱起在空中,以相拥的姿势插入。
甬道早就因各种摧残而变得松弛,这样对他有什么刺激?但我在他脸上看到的神情是有别于其他人的享受与投入,其本体的坚硬与炙热也证明了这一点……为什么。
他渐入佳境,力道加强,节奏加快,持续时间甚至还很长,长到我都快要适应体内增长的不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释放的时候,一反平常,精液随着血一起流出,它们没有出现反应,这表明否定的结果。
眼眶中溢出两行泪水,在找不到源头的悲伤情绪控制下。而对于我来说,还是只有挫败感。
最近的情感想要脱离掌控,这不是个好兆头。
他把怀里的躯体轻轻地放回手术台上,在看到身下的血之后,他愣住了,用手触碰那些淡红的液体,眼神渐渐凝固,好像进入了一种特殊状态。“不,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
这时候不能给予刺激,我按下他的手指,四拳相握,遮挡了他手心的血。“我没事。”
“不,你有事。我一定又伤害到你了。”他好像还是没有从状态中脱离。
“甚至都没察觉到你并不愿意做这些。”
……嗯,性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据经验,他在这里的经历可能不是很美好,相关话题要注意规避。
看到自己毫无血色的双臂,如果没感觉错,我脸上应该还留有泪痕。这正好,被当做遭受奸杀也不违和。
“会杀人吗?”我问他,他平淡地点头。
“不要让衣服沾血。”白大褂在这里有着特殊的作用,具体怎样不知道,只是有这样的一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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