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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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的醒来,入眼是软软的天花板,“哎,没死吗?”天花板说。

“看来是没死。”身体被束缚住,只留一个肚子在外面的我说道。

和昏睡前比起来,又大了一圈,若说之前能塞下一个被挤成一团的人,现在就是能让一个人弯腰曲腿坐在其中还留有余地。肚皮表面呈粉红色,略有透光感,感觉马上要炸开似的。内容婴儿的身体轮廓已经被不知应该叫羊水还是羊血的液体所包含、覆盖,所以从外面看整个肚子都变得圆圆的。

而这个房间······除了时不时往外扩散的钝痛外,一切都是软绵绵的,空空荡荡的,大概是那种“重症监护室”。即使如此还是觉得非常冷。

随着不算剧烈的刺痛,肚皮上突然浮出一只小脚丫,脚趾都能看的很清楚,好像在伸懒腰,随之而来的是腹中的一股暖意,不是心理上的,而是真的在发热,不知是不是在给它们的宿主取暖,如果是,那倒是没白吸我的血。

环境很安全,而且依照大小和发育的情况来看,现在是能够把它们生下来的。

唯一的问题是······双腿被白色的带子和特殊的锁紧紧捆绑在了一起,不是双手被控制在身体两侧的我所能解开的。说到底,我现在能做的只有原地扭动而已。

巧的是,这时我正好感受到了宫缩,在各种疼痛的映射下反而没有什么痛感。必须尽快制定策略了。

要不然不生了,靠生长的内压撑爆?太不靠谱了,而且我自认为还没疯到主动给自己找罪受的地步。

自始至终的坠痛,随着第二波宫缩来临。它们好像很着急出来,几只小手印倒着抵在肚皮内部。

很快,感受到了不自主的下行的力。想像一下吹泡泡糖的模样,“啪”地,被羊水所稀释的血从病号裤的织孔中,从束缚带的缝隙间渗了出来。假如能够把胎儿拆碎,也如此渗透出来,然后再拼好,那么就没有这么多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不知是谁,突然狠狠的踢了我一下,并不是往外踢,而是向着内脏的方向,让我差点没喘过气来,可能是感觉到什么危险的想法了吧。

宫缩间距急剧缩短,下里面开始有东西往外顶了,接下来就正式进入了不可能完成的产程。

从喉咙里发出了声音,不是痛呼,而是类似于哭腔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光是听着就能从中体会到深深的无助,惹人怜惜。

但是发出这种呻吟的我心态反而挺平静的,毕竟只是身体做出的反应而已。

为什么身体会做出这样的反应呢,因为疼。因为一直都在疼痛着,所以大概要靠这种方法判断我是否在疼了。

从外面看的话,一个肚子奇大的人,整个身体被束缚成一条,躺在空荡荡的房间内扭动,呻吟,汗水打湿头发,面容忍耐,肉眼可见的一阵阵剧烈的宫缩······怕不是能让某些人异常兴奋的场面。

事实上我也差不多了。它的头就像某个极度钝化的凿子,一下又一下,将**碾烂,将骨头凿碎,但因为束缚如不可摧,它最终以占据我的肉原本的空间来使它自己脱出,但也仅仅是一个头而已,它就这么被血肉和骨碎片包裹着,甚至比来时更显逼仄,它的心里一定在后悔:如此还不如不出来。

不过也多亏了它窒息的尸体堵住的唯一的出口,水不再流失了,里面的兄弟姐妹们依此还能多活一段时间,运气好的话还可能吧我的肚皮破开,成功达到最终目的。

而这取决于这具身体还能活多长时间。

幸运、对我而言又不幸的是,好像还能活挺长时间的。

就这样破破碎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未,如此地,渴望自己能够昏过去。说到底,进来之后,反而是这样无法行动,躺着等死的时间更多呢,够轻松了吧,哈哈。

在那之后过了几千年,几秒,几十天,双腿夹着包裹参加了一场喧闹的盛装游行,头上缠着白带飞过了几栋快活的高楼大厦,在绞肉机中升天,在小小的深海下烧灼。金枪鱼刺穿了鳗鱼吃掉了沙丁鱼,水母飞在了天上。下一个千年,下一秒,明天,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也不会到来了。

果冻,大块的血凝结,血痂把死掉的胎儿、碎骨、布料和地面连为了一体。如果此刻扭动,相比于牢固的痂,我的身体反而更有可能会撕裂。

早已试过无数次了啊,无数次,束缚带也好,这个身体也好,能逃走的话怎么还会在这里。

啊啊,确实疯了,给自己找罪受什么的,说的就是我。从一开始,这些都是自找的,然而我偏偏是一个没有痛苦便得不到充实的贱货。如此看来,如果说以往在表意识上想要逃离安逸,哪么潜意识中一直想要逃离的,其实是我自己。

这个房间没有门,没有窗,没有一切具有现实性的东西,就连墙壁地面也都只有“软绵绵的”这个概念而已。只有眼前皮肤下流动的血管还算真实。

干嘛非要逃呢?不逃嘛,不逃也没什么不好,不逃,像这样,很痛苦,是嘛,很幸福,不是吗?很充实,不是吗?

好高兴……被撑得满满的身体…,再,长大些吧

“话”音刚落,就像被施了咒,本就如山的腹部突然快速扩张起来,又好像某人在里面吹气球。越来越薄而透明的皮层下潮流涌动,受力均匀而没有发泄点,所促成的就是真正意义上的,放射性的爆炸。

内容物朝四面八方飞出去,但保存完好。有的甚至飞到天上,又被脐带拽着砸了回来。这个房间本来是偏淡色的单调色彩,这么一来就丰富了许多。内脏也被冲击力吹散到一边,露出深处的脊柱,原先沉重的腹部便是数不尽的轻松、凉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紧接着这个身体也渐渐变得凉爽起来,被一股不可抗力吸走,轻轻地落在草坪上。

白色的天空,偏黑的太阳。肚子里剩下的数目······一个。虽然炸了,但就结果来说,还是顺利的。而过程······现在只能记个大概。

一切景物和上次没有任何的区别,教堂依旧爬满了铁黑色的藤蔓。

唯一的区别是...我没有了裤子。但也不是什么大事。

话说最后为什么会爆开呢?明明······“呃!”头颅就像从内而外被敲击,巨大的轰鸣,让痛感也随之震荡。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身体,下意识地想找一个可靠的东西。

平复呼吸。

总好像······思维断开了一样。不管那些,还能继续前进就行。

现在再想想,这个医院······姑且称之为医院,简直集合了多种对相关内容的偏见,而且自相矛盾。究竟是什么造成了这种状况,线索可能就藏在怪人“罗升”的异常之中。

为了确认关于他的某件事,我进入了建筑,作出了和上一轮一样的选择,无论是被关进房间的顺从,还是对其隐秘行动的窥探,都尽量按照上一次的记忆来。

“罗升”转过头来:“你能听懂它们在说什么吗。”果然还是同样的话。我没有回答,因为阶段性的成果已经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进一步确认,我叫出了他的名字。这让他很是惊讶。对此,我解释道:“我看了你的照片。”

而它应答:“你为什么要看我的照片?”

如果这是一个人,就不会问出这种像是失去常识和逻辑能力的问题。因为都知道在进入秘境前查找此类相关资料是常态,虽然我不在常态之中就是了。

“因为你的照片是我喜欢的颜色。”

“是吗,我买的时候没在意颜色。”

它有着简单的逻辑,然而关于外界的信息却严重缺失。终于可以正式确定了,它不是人,只是和那些医护人员同样性质的印象而已。

如此说来,真正的罗升必然进入过这一关,可问题是,他到底是如何在关卡中留下自己的印象的?我们这些进入关卡的探秘者,也会被场景主人所感知到吗?

这就又要和之前观察到的现象结合一下了。

我失去了与它对话的兴致,正准备专注于思考,然而它却带着它的把bà子贴了上来。关于正经事的思考被迫打断。那个诅咒,使本能变得无法抵抗了,然后整个人就会变得乱七八糟的:

事实证明,带着人类升值器的东西不一定是人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还是有一些不同的,这个印象的表现明显比上次更加僵硬。

但紧接着,它整个敷在了我的身上,触觉灵敏的颈部,湿滑的触感传来,是它的舌头。

我深吸了一口气,好了一点,但还差点火候。

它突然完全进入!身体之中突然被扩张了体积,接着发出尖细而柔软的惊呼。“你父母没教你吗?和人谈话的时候不要走神,这是最基本的礼貌。”他说。

随着我的思考,它突然变智能了,好像有什么新的规律明显地飘在了我面前,但现在我的脑浆都快要被冲得飘起来,何况再想新的事情。

身体的另一只手臂揽上它的腰,随着波浪的节奏,刷子一下一下地洗涮肉制的杯子,杯壁上的毛茸茸尽职尽责地向大脑送去钝感的快乐。

我觉得这已经太过普通,即使他的动作不算温柔,而且也少了点关键的东西。因而之前都会出现的、深层次的快乐没有被钩引出来。

舒服是舒服,但也只有舒服了。所以始发的劲过后,便是安静的伏从。我换了个面朝下的姿势,这样不是很累。

微凸的小腹处有轻微的钝痛,这一胎在上一次没能够活下来,应该是那个有先天缺陷的,似乎也比其他的要脆弱许多。

我想叫它停下来,但开不了口,钝痛逐渐上升,还有刺刺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的“人”停顿了一下,接着湍急的水流冲了进来,久久不见平息,腹部终于再次膨胀了起来,顶到了下面的床单。有点担心胚胎被冲走,好在我的羊膜还算结实。

现在随便一个人水都这么多么?

注入完毕,额头也疼出了一些冷汗,我不敢乱动,保持着原来撅屁股趴着的姿势。

要能再多一些就好了,一个太没有安全感。

这个姿势也有一点不好,向胸腔的压力增大,一直徘徊着的恶心感涌了上来。

为了不吐出来,我慢慢地平躺下来,缓缓按揉腹部。

终于,送药的来了。我在想,会不会就是这种药让我产生了时间跳跃的感觉?或者说,导致了我记忆的消失?总之,这药还是不吃为妙。

这样想着,我却把药片含进嘴里,接过水杯,借助水流,它就这么被咽了下去……这纯粹是我自主的动作,并没有身体被其他东西操纵的情况。

果然是脑子出问题了吧。

我咧嘴笑了,在“医生”检查口腔的时候,扑了上去,把他压在了下面。充满液体的小腹正好顶到其胯部,所以我能够知道它的反应。显然,虽然其他部位还在不停挣扎,但具有决定性的关键部位是有反应的。这又验证了我的一个猜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像人们所说的蝴蝶效应,小小的石块掉落,引起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导致了崩塌。思维内部的最后一根弦,彻底断了。

他胸前的银十字吊坠发着黯淡的光,于是我将链子咬断,把银饰整个吞咽下去。

身下的人一直在大声地喊着什么。在咽部的剧痛中,我的膝盖压住了他的胸膛,他便喊不出来了。

他的裤子被我脱了下来,迫不及待的小jb露出。而这时我恰好看见了自己的,所以就放弃了之前的想法,决定重新启用那个被废弃已久的硬件设备,对准其下方黑乎乎的莲花洞,长驱直入。

相比我自己的惨叫声,还是别人的听起来更加顺耳。

有血的润滑,触感滑腻腻的,没有想象中那般紧涩,就是括约肌有些勒得慌,抽出时设备内部的血液都被挤到前端,特别胀。为了缓解这种感觉,我一次又一次地让它没入其中,得到周期性的释放。

如果这是个女人就好了,实在不懂那些喜欢玩这种的,该干的地方放着不干,日这种地方不会觉得别扭吗?

剧烈的颠簸下,腹中的小生命终于经不住折腾,一命呜呼。心痛之余,我干的更加卖力了。

上方的储能条渐渐涨满,相互影响下,下方也已经淫水横流。

我已经对他的洞失去兴趣,撤回只差临门一脚便会突破境界的法器。现在,该满足我的洞了。随后,冲着他仍然精神地竖着的╰ひ╯,坐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射,就在瞬间。究竟哪个位置适合我,它已经很诚实地反映了。

身体在酥软中失去支撑,再次卧倒在了他的身上,这个人已经快要不在了,但被我这么一压,又清醒了过来,嘶哑地叫喊。我撑着起身,抓住他胡乱挥舞的双臂,就像拽着缰绳。回想起在马背上应有的姿态,以锁的运动,代替匙的运动。

两眼止不住地上翻——说的是身下这人,没坐下去一次,瞳仁就会藏入一点,甚是有趣。于是我抓住机会,在关键时刻突然加大力度。

“咔嗒”一声,门开了。不仅是精门,外面的门也开了。暖流不断汇入填充的同时,进来几个寻着声音赶来这里的白大褂。他们吵闹着,把我架了起来,然而,失去了我这个塞子,没射尽的弹药狂撒一通,冲了其中一个人一脸。

“哈哈,这子弹杀伤力不行啊。”我笑道,随后他的头就炸开了。

混乱的思考还未开启,脑浆油腻的气味就刺激到了我的嗅觉,让我把肚子里的东西吐了出来。淡白油腻粘稠的液体洒落到不断后撤的地板上,双臂被人架着,双腿还软着,就这么面朝下,在地板上流了一路的白色污渍。

拐过墙角,就好像没有经过“睡”的过程,我直接醒了过来,身上的衣服变成了新的,裤子也被好好地穿上,只是没有覆盖到比刚才大了很多的肚子。

我现在正处在类似于“贤者模式”的状态里面,所以能明白自己大概是丢了一段记忆。问题是,这些人要带我去哪。

坠得有些难受,于是我站起来,跟着他们一起走。左边的人回头看了我一眼,拽紧连在手铐上的锁链,随后推开一扇门。强烈的白光让我的视觉消失了一会儿,待眼球适应时,看到了头顶的明亮光束,还有坐落在光束尽头的巨大十字架。

要来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坐在十字架下方的木椅上,任那些穿着白衣的家伙用粗糙的麻绳将我的身体和木椅捆为一体。禁锢手臂的木椅扶手的尽头,凹有数不清的划痕,其中多数都残留着血渍,少数还镶嵌有指甲碎片。

不知道我会不会为它增添新的划痕——希望这些痕迹不是源于疼痛吧。

随后,抱有着对变成傻子的美好憧憬,我抬起头来,看向刚刚从光束中析出的天使。

肌肤白皙,肌肉分明,且未着丝缕;肩生两翼,呼扇着降落,一时间白羽纷飞,而我只是担心他的掉毛症状。

天使拿着叉子,却又收了回去,转而亮出另一把“餐具”。没变的是,我依旧是食物。本来想着终于能够休息了来着,果然还是逃不掉······呵呵,“逃不掉”是指这个吗?台下窃窃私语,但我不在乎。

但问题是我现在双腿被并在了一起,要怎么······接着就看见他反着做到了椅子上,身体穿过了我的腿和肚子,鼎立的╰ひ╯离目标位置只差毫厘。

无所谓了,无所谓了,搞快点,早开始早结束,nm的,什么做的,这么硬。

然而有物体进入的感觉,却没有被撑开的感觉。实际上也的确没有被撑开,但还有着摩擦,这就很奇怪了,不是指现象,而是指体感,和正常完全不一样,也是新奇的。

再来。

它暖机后,便保持着一个极高的速度,发出“咚咚咚*的沉闷声响,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撑感的不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内产生了空白,脑内的空白渐渐蔓延开来,渐渐失聪、失明、对四肢的感知模糊了,还清楚着的唯有那一处。渐渐连那一处也不明朗了。还是被吃掉了。四周变得喧闹而又漆黑起来。

熟悉的危险感······我知道这是哪里了。这么说我已经脱离了那个关卡了?压下心中的沮丧,我继续思考。

是通关,还是另辟蹊径?我更倾向于后者。但我此时的状态明显与前几次的“过渡”不同,更加清醒。

虽然没法准确地感知到身体,但有那么一个概念在那里,所以能够摸清寄生在体内的那些······我不知道该怎么称谓。类似于残念、灵魂一类诡异的存在,对了,诅咒。首先最完整的,那些胎儿理所当然盘居在小腹深处,而双腿之间那个则细小而残缺,皮肤,再有,就是脑内······

我能够一一辨认出它们的来历。我将第三个关卡彻底摧毁,导致其中所有的诅咒都寄生到了我的身上。也就是说,基本上每一关都会获得诅咒,但如果将其摧毁,获得的诅咒将会格外恶劣。今后要避免这种情况。

所以说,这次获得的是什么呢?话说刚刚的“点名”为什么突然停了,到哪里停了?

脑内······吗,是间歇性失忆,还是失忆所掩盖的其他东西?直觉上是有着什么的,但相关的记忆却丢失了。

所以,为什么现在还没进入下一关,是因为太清醒了么?我试着让自己混乱起来,结果真的混乱了,周围的混沌便更加详细了,有和思维融合的趋势。无法用语言描写出来。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躺在积水上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冷硬的空气,钢筋水泥,霓虹灯,身在一条小巷子里······而身上趴着一个裸女,头上飘着一个红色的框,像是“血条,我不知道将其称作“人”是否合适。她的嘴部正对着我的嘴,胸腔起伏,往我的嘴里注入一些质感较为黏稠的液体。用喉咙和胃来感知,似乎我在“醒来”之前就已经喝了不少了。

我一掌拍在她的头上,在将其拍开的同时,发现这具身体终于有了基本的力量。我刚站起来,那个女人就发出尖锐的叫声,挥动四肢,像蜘蛛扑食一样朝我扑了过来,风的呼声中,我一拳打在她面部的侧下方,趁着对方眩晕的空挡,再来一次肘击将其击倒,跨坐在她的身上,双腿压住其双臂。脖子则由双手掐紧······最外层的肉很细腻,富有弹性的筋隐藏其中,而最深处便是逐渐微弱的心跳和血流。而她头上的红条从右到左,渐渐减少,似乎就是血条。

“咯咯咯”女人的笑声······由远及近,是从旁边来的。我转头,看见一只头上生着更长血条的女人张着四肢从墙壁上跳跃而来,非常快!原来刚才是在呼唤同伴。

我不得已停下了令人窒息的进程,蹬地后躲。然而重心不稳,一屁股摔倒了地上。这时我才发现,子宫······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大,已经到了单胎足月的程度。原来之前咽下去的是那种东西。

新爬来的女人抓住了这个机会,欺身而上,但被我甩开。她站稳,从摇曳的柰头中闪出火光。耳边有高速物体飞过的疾驰声,右臂剧痛,肘部被子弹击穿了。

WTF!?那两个玩意是枪?不对,要怎么······

总之,一只手臂废了。周围的细笑声越来越密集,而身体愈发沉重。从一个仅一人大小的门洞中,我看到了光,所以踉跄着奔跑,转身躲进了建筑内。赤脚踩在地面的声音沉闷,子弹打在墙上溅射的土块紧随紧随。

这里从外观上来看像被废弃很久的小超市,积灰的货架为我提供了遮蔽物。刚刚供我进入的是后门,前门就是光的来源。鉴于身体因素,我不得不在谨慎的前提下尽快逃窜,但笑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依旧紧逼在身后。

子宫里面并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只是胎儿,发育被加速上百倍的胎儿。因此,它们是会动的。我不得不将仅剩的左手用于托住不安分的肚子。

昏暗的灯光让我只能勉强看清前路,而细节皆是模糊。突然踩到了什么东西,脚掌被刺破,整个人向前倾倒。即使我及时把左手撑在了身前,腹部还是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

忍住绞痛,把昏厥的倾向憋回去,几次沉重的呼吸之后,我用最快速度爬起。由于右手还未止血,地上留下了一大块血迹,脚掌也在流血,我现在没有条件做处理,希望她们的智慧不至于之后顺着血迹追来。

终于出来了,入眼是一个开阔的街道,各种繁华的霓虹招牌满目。鉴于不适宜的环境,我不得不立刻移动起来。终于,在第三只女人从门中钻出来的时候,躲进了对面的商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删减部分------

她们看见我进去了,所以还要继续跑。但,貌似这具身体并不能再支撑下去了。双腿的内侧不知何时已经被血液润湿,又在不断加重的压力之中跪了下去。依靠疼痛抵抗失血带来的昏沉,我在地面上爬行,肚子坠到了地上,不过有血作润滑,皮肤没有被磨破。

一只手的爬行速度很慢,等我爬到一棵柱子后面时,腹部已经顶着地板了,甚至被挤压变形。我躺倒在地上,而眼中早就是一片黑暗。不知道周围是什么情况。

听力倒还留存着,只不过随后听到的,是近在咫尺的呼吸声。

很多人爬在身上的触感,口腔被满满地塞住,左肩的撕裂,然后是右肩,于此同时,左膝、右膝,被撕咬至断裂。

。。。

被一阵宫缩叫醒。恢复视力时,看到的是被光污染的夜空,以及占了一小片夜空的肚子。要单从视觉角度那还算好,但从听觉角度,这里不是一般的吵闹。转头看去,是大片的跳跃的肉海,由各色的果体女人汇聚而成,她们在狂欢。

而我躺在一个微微倾斜的石台上,双臂和小腿都不知道哪里去了,仅剩的大腿被铁钉固定着,分得很开。这样为什么还活着……我看着她们头上的血条,于是抬起头来,果然看见了自己的血条,只有一丝血在尽头处吊着,其余的只剩一个透明的框。而在框后,爬上来一个女人,吻住了我的唇。

不是那么好喝,但心里的渴望压制不住,前面还是她在主动灌输,到后面都是我在吸取了。等她退开的空挡,我看见自己的血条在慢慢回升。可四肢没有重生的迹象,看来这个东西仅仅是决定我生死的数值而已。接着,另一双柔软的唇敷了上来。

下〇体饥渴难耐,但我什么也做不了。

又一波宫缩到来,腹中,为首的胎儿在下行,其余的蓄势待发,还有一团刚刚才产生的胚胎持续生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痛觉在上升,但与此同时,一直徘徊在心中的阴郁好像也被这特殊的产痛驱散。其他事情先放一边,现在先把它们生下来吧。

我不自主地咬紧牙关,身上的女人吃痛,捂着被咬破的嘴唇离开了。

石台冰冷,但皮肤是滚烫的。等到时间差不多了,羊水自然而然地开始流淌。我搭上每一次宫缩用力,其实生产也没有多么困难。不过回想之前的每一次分娩都是在死亡中进行的,这一次倒是难得安稳了。

毕竟四肢都被夺走,也没办法不安稳。

疼痛到达一定程度之后,就没办法正常思考了,成为了只知道往下用力的生产机器——我倒希望是这样。

低头也只能看见发红的肚子,不知道它出来了没有。

这样想着,身下一空,它好像是滑了下去,掉进了疯狂的人堆之中。随后是啼哭,不对,是痛哭。我尽力蜷起臃肿的身子,便看到似曾相识的遭遇,新生的婴儿被无数只嘴包围,短小的四肢被生生扯下分食。头部已经不翼而飞,脖子的位置是破碎的肉和脊椎。很快便找不到它存在的痕迹了。

连灵魂也没有回到我这里。

只要完成生产的任务,它们便不会再来纠缠我了,如此说来这倒是个不错的方法。但是我的身体却很诚实。

我不再用力了,即使憋的很艰难。呵呵,听说过憋屎憋尿,没听说过憋孩子的。不过,不管我是在替别人生孩子还是怎么样,它们终究还是从我的肚子里长出来的,不可避免地我会对这些东西产生感情,所以理所当然地不希望它们死于痛苦。

······他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缩推挤着内部我已经不想去数的胎儿,我这才明白过来,刚刚是在骂自己。

不行,止不住,感觉······头已经快要出来了。好在宫缩过了,于是就这么不上不下地僵持着。

巨大的声响从后方传来,由远及近,沉重却又规律,像是某种多足巨兽的脚步声。

这大概就是最终boss了,因为我在视野的最上方看见了一行极长的血条。

它来了,来到了我面前,我猜的没错,她的确有很多条腿,八条从节肢从身体两侧延展而出,但比腿更多的,是其身上挂着的如葡萄一般的乳房,还不断往下滴着黏稠的液体。而头部则由六对赤眼和一张伸着长舌的嘴组成。

在近乎窒息的折磨中,她将舌头伸进了我的喉咙之中,哽咽阻塞的感觉从食管一直延伸,到胃部结束。定顿了一瞬,剧痛从内部猛地炸裂开来,像是什么被捅破了,紧接着是长条状活物在腹腔内钻行的感觉。再来,我失去了对身体腹部及其以下的控制,就好像传出神经被切断。但依然留有感知,所以能够知道现在胎头大概已经出来了,然而它的身子并没有完全出来。我一时不知道窒息与被吃两种死法到底哪个比较好。

和往常一样,没有选择的余地。那八条腿的乳房怪物曲起它的两条节肢,对准我的肚子,压了下去。

意识瞬间被打飞了,但又在剧痛中被缓缓拉回。我是真的不想回来,但没办法。

舌头依然在体内蠕动着。下面空空荡荡,哭泣的声音已经听不到了,只剩下血肉飞溅的吱吱声在空气中碎碎地飘着。而腹上的两条节肢现在正在交替揉捻,就像在和面。很快,下一位受害者进入了产道。。。

无力改变的问题就不去烦恼,这是遮盖双眼的秘诀。很快,肚子就已经变憋了,然而那个舌头好像也是一根管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已经不想去描述了。总之肚子又大了起来,然而并没有灵魂寄生在里面,所以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好在那根舌头退了出来,能够畅快呼吸的感觉真好,但对身体的控制没有恢复。

我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血条,已经回复到四分之一了,现在要想的就是怎么死。但我这样还能做别的什么吗,就算能也有足够的伤害吗,所以换而言之就是要想办法爆炸。

肚皮的最后一丝褶皱被拉平,然后又继续扩张了一段时间停止。很活跃,比寻常胎儿力气大了不止一倍。从内部的感受和外部的轮廓来看,如果这不是一只多手多脚的怪物的话,那么很可能和一前一样,数量很多。这大概是那只boss的孩子吧。

该死的,TM都不自己生。

又变得呼吸困难了,是因为嘴又承担了不属于它分内的工作。boss走了,小弟们当然就又凑了上来。

我在担心我的血条,但出乎意料地没有再回复,而是一直停留在四分之一处,可能是我现在这个状态也到不了满血。

宫缩一直在进行着,产痛也一直在进行着,我就在这种情况下运转起许久不用快要生锈的脑筋,来求死。

记得不久前有一次类似的情况,过程不知为何被我遗忘,但最后成功地炸了......我懂了,是要变得混乱起来吗?

重物落地,肢体交替与地面碰撞,发出沉闷的连奏,羊水飞溅缠粘,充当音符。咯吱咯吱地,蜷缩许久的身体舒展开。

一个“女人”被合格地生产出来了,虽然目前个头还有些小。

她挥动着泡白了的四肢,爬上生产她的母体,然后遵循本能,将腹中积攒的白色液体汇入其口中。

流到了我的身体里。

不想看了,不要让我看,快点崩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我主动离开的过程中,世界慢慢变成了信号不良的旧式电视机,一块一块地,不同的东西混杂着切换着。还有某种微妙的感情,我在感情的驱动下,完成了“许愿”。然后身体周围变冷了。

具体是什么我也忘了,总之现在先把面前的这个女人杀死吧,注意一定不要让她发出声音。

这次我没有再为了试身手而磨蹭,从一开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几次越来越弱的反抗后,踢腿翻身,压在了她的上面,直到她头上的血条归零消失。她没有叫喊的机会。

我慢慢地从她的尸体上站起,甩了甩快要僵硬的双手,然后习惯性地把它们放在膨胀中的下腹部。环顾四周,确定没有其它的生物过来。

说起来来到这一层以后一直都在忙碌,直到现在才算有了安宁的时间。

身上倒不是说一丝不挂,但也很单薄,如果不运动就会感到寒冷,等肚子大起来就更是如此了。而头发比前一关要长的许多,耷拉下来有些遮挡视线,等有机会顺一个发绳。

手下的子宫蠕动着,能感知到膨胀的速度不慢,数量在六到七个左右,大概是死前刚刚生成的胚胎吧,因此没有活下来。

这么说要抓紧时间了。

我回想着,跑到小超市内,在收银台后面的一个角落中发现了一把冲锋枪。是上次无意中撇见的,不是很确定,但再加上这一层游戏一般的设定,我觉得在这种地方找到“装备”也是合理的。

因为身体原因,不得不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把那把枪捡了起来。

像某种幻想出来的枪型,不过该有的东西都有了,不影响使用。子弹只有二十来发,看来需要我自己再找。

这里感觉就是某个普通的大城市,建筑高耸,直达夜空,各色的光污染占据了上方大半的视野,时不时有不知道成分的水滴落下来。目前这个窄巷应该存在着别的女人,而且这具身体也快动不了了,不宜到处探索,目前就缩在小超市里吧,等孩子生下来再说。但是不能弄出太大的动静,这就有些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踱步到玻璃门感应门前,尽管现在它已经不能感应了。小心翼翼地把它推上,不让生锈的滑槽发出刺耳的声音。这下隔音效果应该会好一些。

外面透进微微的灯光,室内的空间略显昏暗。肚子早就抱不住了。我找了一个舒适的角落,缓缓坐了下来。早早地脱下裤子。枪支就放在手边。

还是第一次,能够静下心来好好等待它们的成长,不过也正是因为它们在这一关长得比较快吧。其中发出一阵阵微弱的,像冰川融化、又像气泡在水中上浮的声响,这就是生长的声音吗。

随着声响,腹部在越来越强的胎动中胀大,过于快速的拉伸让以往海纳百川的肚皮变得紧绷发红。刺痛是一直都有的,但这酸麻的抻感着实有些意思,让全身尤其是胯部暖和了起来。J充血而立,b里的蜜汁远比羊水早的多地泛滥而出。

这就兴奋了吗?简直跟个碧池一样呢。遇到一点刺激就灿烂起来,欲求不满地渴望着充斥在野兽脑子里的事情。不过在这种时候,只要是雄性,即使是野兽也没关系吧。我之前真的不应该笑话那些恐女症患者,都是女人的世界简直糟糕透了......虽然你和他们所害怕的不是一种东西,但这么说也没错了。

好久不见啊,话说你是里人格吗?

不对哦,因为寂寞而自欺人格分裂什么的,这种掉价的事就不要做了吧。

都是我在自言自语而已,虽然也挺好玩的。我笑了笑,这样打发时间也不错,没准真能人格分裂呢。

只剩薄薄一层的肚皮从大张的双腿间垂碰到了地面,膨胀到此为止。我抱着抱不过来的肚子,不知是因为情动还是体力不支气喘着,心中隐隐有些失望。

几秒钟后,宫缩就来了。即使孕育的时间非常短,但凡事也要讲流程,不可能一下宫缩就要生。所以宫缩依旧有好多次,紧绷的肚皮中的子宫也紧绷了,不知是哪位幸运儿被挤到下腹,并一路挤入骨盆。我疼到咧开嘴角。胎头磨蹭宫口,一点一点的将其变成它的形状。所以理所当然的宫口被越撑越大,那层膜终于受不住压力,破裂释放出起润滑作用的液体出来。

按理说我是看不到这些的,所以以上都是我猜的,只是羊水确实破了而已。“希望生产顺利。”我双手合十,玩笑地祈祷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正式进入产程后,它们便不怎么动了。虽然这对于我而言不是第一次,但对他们而言可都是第一次且唯一的一次,大概因此态度都很认真,能感受到他们的兴奋与期待。一个个都按照刻在DNA里的流程找好位置、摆好了姿势。

我随意抹了抹青筋凸显的肚皮,对着腹内细语道“待会儿出来的时候,要安静哦。”

宫缩来了,它们立即趁着后方的挤压力,向着洞外的光明钻去。

而我这边,得益于经验丰富,能够抑制住痛呼的冲动,不至于引来那些形似女人的生物。身体被慢慢地从内部破开,就如初笋破土而出,口被一点一点地撑大,包容。

脑中响着的阵阵的痛感,洞口嘎吱嘎吱阵阵的水声,构建了一个微型的剧场,而戏剧的主角正在一点一点的向着这个世界脱出。

“哈......哈......”湿热的气息在我面前化作一团薄雾。第七八次用力后,大概是因为半个头完全露出了,它一下子就滑了出来,呛了几下后便开始呼吸,很听话地没有发出响亮的啼哭。

真的变轻松了,从一方面说,这次胎儿的大小都很正常,相关设备也很齐全;从另一方面来说,这具身体骨盆好像也要更宽......不像是诅咒的手笔,更像是自我认知的潜移默化......总之对于现在来说是好事。

就像干某些事情总是开头难,第二个生起来明显比第一个更轻松。胀痛中顺滑的摩擦,从头部开始一溜向下。

而先前出来的那位待得好好的,突然被撞离了原位,忍不住本能就要开始嚎哭起来。

“嘘!”我给它比了噤声手势。而它则是睁开懵懵的大眼,看向了我,不知为何,我感觉它的眼睛里带着信任。哭声被它遏制在了喉咙深处。

我嘴角勾起:“真乖。”别看它们才刚出生,但貌似在出生之前、甚至在附身上我之前就已经懂得了不少。是因为那片黑暗里混乱的思潮吗?

抓住渐渐有些蔫下来的肚皮,这时候可以透过松弛的皮肤摸到一个大肉球,即使生了两个,那个器官仍然紧致有弹性,肌肉仍然强劲地收缩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啵”地一声,生产任务完成了七分之三。我之前特意挪了位置,所以它没有撞到其他人。

一个接一个地,倒不太像人类生产的样子,反而让我想起了蛇类蜗牛等等产卵的情形。粘液、还有被顶出圆形轮廓的下体。一分心,下一波宫缩来时,我险些叫出声来。

第四个很快就出来了,按理说腹部此时应该瘪下去很多才对,然而只变小了不到四分之一,难道在生产的途中,它们还在长吗?是啊之前腹部的规模相对于七个孩子还是太小了,这么说果然还在长。

里面出现了一些波动,好像是在作位置的调整,动作幅度不小,从外面看整个肚子的形状都变了,卡在一个很难受的位置,我想伸手帮它们一把,但下一刻就必须咬紧下唇应付宫缩。

肌肉的力度已经逐渐减弱,我的体力也在快速消耗着......

随着呼吸和压力差造成的腹部剧烈起伏,可以感知到的最后一个祖宗也被生下来了。但后面却没有大量羊水倾泻而出的场面,子宫也也大得不正常。里面还有东西,但是什么我就不清楚了。里面...出口的位置被一个异常巨大的东西顶着。是那些东西的幼崽吗?记忆模糊导致我不知道上次最后和谁“亲吻”了。如果不是的话,那大概是死胎,灵魂早就回去了,但身体还在不断发育。联想到它的死因,大概率还存在着严重的身体畸形......差点忘了,是它啊。

生不出来,那就没办法了。如果它是第一个,身体还能靠着强劲的子宫肌肉把它硬挤出来,虽然最后我大概会死,但也没什么。但现在,宫缩已经几乎小到感受不到了。

体力消耗很严重,事实上连抬一下头,看一眼血条都不能做到。于是只能用不是很清晰的视线,看着前方不远处、或者说就是两腿间的地面,那里躺着自己刚生下来,此时却一动不动的孩子们。

并非一开始就不动的,脱离产道一段时间内还是会偶尔呛咳、动动胳膊腿之类的。就在前不久,离我最近的那个也停止了呼吸的起伏。

我也知道为什么。愿望实现,自然也没有弥留的理由。只是......可能是刚生产完的缘故,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鼻尖发酸,我低下头强忍住,却看见衣服上有两条水痕。不是泪水。

还没看明白这水来自于哪,一声响亮的嚎哭把我惊醒,身体应激性地恢复了一点力气,不是因为重燃希望什么的,而是由于吊起的惊悚。罪魁祸首在我视线的边缘,不知出于什么样的目的现在还不死。不过它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事,不再出声,一双眼略有委屈地看着我。

我也不管肚子里还残留着的东西了,逼迫自己站起来,抓起它被羊水泡皱的后颈皮就走。必须尽快逃离原地,枪我就留下了,因为此时带上也只是增加负重,枪声太大开不了火,又没力气当近身武器直接砸。况且现在没有为以后作考虑的条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那个婴儿...我开始跑路了才想起来自己究竟带了什么一个祸害玩意。但带都带了。

这种时候跑步...不说腿根本不听使唤,也不是疼不疼的问题。

比死还难受。一瞬间我甚至想放弃逃跑,直接让她们抓住,反正也......身体发凉,不再回顾刚刚的想法。

清楚自己走不了多远,所以只能找了个工具间,外面被空货架挡着视野,空间狭小黑暗,并不是我这种体型可以转身的程度。我单手把婴儿抱在胸前,面朝外渐渐向里挪。脚跟碰到了坚硬的物体,大概是一些工具。好在已经往里挪了一点距离,足够我把门关上。

彻底的黑暗中,突然胸前...那个位置。一个柔软而有力量的小夹子含了上去,措手不及,产后的身体经不起太多刺激,脚下一瞬间...失去了控制。

......双腿从支撑身体的职位中被解放了出来,然而。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正正好好地怼进直肠。

战栗不止,咬紧牙关,才不让这个身体发出呻吟,火辣辣的感觉极为真实。

而罪魁祸首现在躺在松弛柔软,却依旧体积不小的肚子上,专注地吃奶。。。吃奶?

我低头,即使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但能够感受到乳汁...从腺体而来的汇聚。我呆了一会儿,脑子才渐渐运转起来。

完全是我的知识盲区,所以我不认为这是自我认知带来的改变。那么是这一层的“诅咒”吗?

想想那些可以射子弹的柰子,再看看自己被婴儿叼在嘴里的微隆小丘...为什么我的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里有一种温热的感觉升起来,并不怪异,反而会让嘴角自然地扬起。刚才还萦绕着的把它扔了的的冲动,现在已经基本被冲刷干净了。

没有感慨和分析的时间,更别说东西还插在里面......物体呈管状,空气顺着其内部接触肠道,深处凉嗖嗖的。

外面已经渐渐开始传来声响了,有听过好几次的,肢体与地面碰撞的声音、悦耳的女性的笑声,还有曽听过一次的,幼小的肉体被撕扯、咀嚼的声音。不过无所谓,在那的只是残留印象罢了。

“你看,你的兄弟姐妹们早就幸福地走了,肉体都有人专门清除,这么高的待遇,你为什么还不走?”我细声细语地对婴儿道。

它似乎吃饱喝足了,在我的肚子上睡了过去。我探探它的鼻息,有些失望又有些安心地确定它并没有死。它被我塞进单衣中,用腹部上方堆积的多余布料裹起,当然没盖住口鼻。

这种姿势对突发情况的应对为零,出于安全考虑,找好着力点之后,我一点一点扶着墙重新站了起来。硬管似乎是一个单独的物体,因此它实际上被我“夹”到了空中。然而我又能怎么办呢,我只是个刚经历分娩现在又在带孩子的孕“妇”罢了,很容易就能在不远处有危险徘徊的情况下发出足够大的声响。

笑声从门缝中挤了进来,带着一丝迫不及待。有一只正在外面,可能是闻到了从我身上某个部位发散而出的气味吧。要看它什么时候离开了。

等了很久,终于等到了......指甲抠门的那种令人浑身难受的声音。

对方还尝试着研究开门的技巧,这一边的门把手跟着一下一下地颤动。

仔细想一想,我并不怕它本身,而是怕它呼叫同伴。那就不让她呼叫就行了。上次用了硬方法,这一次没有条件,那只好来软的了。我回顾着与它们相处的细节,基本确定其习性后......决定打开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赌对了,看来它们在第一时间是不会呼叫同伴的,而是能吃独食就尽量吃独食。既然如此,那不如主动一点,在它压过来的时候,自动完成对接。

大量的液体顺着压力挤了进来,刚开始我在努力跟上它的节奏,后来的流速可能因存量不足而减弱,但为了尽量满足它的需求,后面都是我主动在吸,感觉就像喝一袋奶油一样。这个“袋子”并不小,估算现在至少有1.5L,目前还没见底。在胸膛、脖颈处,可以感受到压上来的极致柔软。面前,她飘飘欲仙的表情有些喜感。

即使还残留着例如尸体、胎盘之类的废物,却不影响子宫酝酿新生命的功能,微微的胀感已经阐示了它的存在,而那所谓爆发不知何时会再次到来。

我就这么将小姑娘的身体禁锢住,一味地向她索取着,直到再也榨不出任何汁水出来,周围不再有有任何声音出现。我把她从双手的牵制中释放。

腹部褶皱而丑陋的皮因液体的填充而得到了少许的平整,但胃壁被拉伸的刺痛引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身体不受控地抱住缓缓变大的肚子,呼吸变得粗重起来。有一种想撕毁什么的冲动。

然而我却看到面前这具漂亮的身体软在地上。饱满的胸口起伏,身体来回摆动,眼神充满智慧。

“这就不行了?喂!起来。”一脚踢上去,她依旧没有反应。

这时我舔了舔嘴唇。把裹着婴儿的衣服脱下轻轻地放在地上

所以让自己爽爽又有何不可呢。只是姿势有些不方便罢了。

掰开她的大腿,劲道的肉体让我得到了少有的治愈。光滑无毛的三角区肉包接触腹底,丝丝清凉,紧接着它就因滚烫肉棒的插入而鼓起。

她的那处早就湿了,内部润滑而又紧致,形状也非常完美,可谓兼具观赏与食用价值。

自四肢烧来、汇聚在器物根部的灼热感温暖了身体,榨出了体力。跪在地上,胯部前后运动,腹部上下颠动,因此肉与肉拍击的声音并不如正常情况一般清脆,而是沉重而钝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哈...”这对体力的要求实在有些大,即使双手都撑住地面,肚子都顶到了她的肋骨处,也不能将每一次的挺身而出轻松化解。

但是爽啊,真?爽。看着眼前晃动的美妙胴体,听着伴随节奏断断续续的呻吟,男性特征终于可以充分发挥,甚至分崩离析的自我似乎也得到了短暂的稳固。

和在下面的感觉不一样,在上面总体来说要更加“积极”一些,上位是节奏的掌握者,身下之人的支配者,不管怎么说是可以随性一些的。决定什么时候做这个动作,什么时候做那个动作,除了什么时候射。

。。。

话说好快啊,我。可能是憋太久了吧。

不是是不是我的错觉,把身外之物泄出后,身体连带心情似乎都变得明快起来。连最进本的腰痛都没有显现。

我抬头,血条是满的,不知道是从来没降过还是降了又补回来了,只从身体的状态来看,我更倾向于后者。不过这样一来,都是什么东西能回血?

眼前的这具身体已经彻底失去意识,口吐白沫一动不动,这么一看我仿佛成了加害者一般。不过那白沫大概是她里面残留的液体打出来的吧,四舍五入一下,可以说现在我已经怀上她的孩子了......这又有什么加害者与受害者之分呢?

就像害怕那玩意会断一样,我慢慢地把它抽了出来。女人并没有如我一样滴水不漏的本事,此时她的双腿之间潵了一片。

要不是肠道中嗖嗖的凉风提醒着,恐怕我真会忘了直肠里还夹着个东西。此时已经完全被肠液浸润了,一抽就能抽出来。从未吃过什么东西,所以不用担心粪便会跟着掉出。即使如此,抽出的感觉还是和拉屎一样。

把东西放在眼前一看,即使有几处细节错误,我还是大致能理解场景主人想表达什么——这是一支消音器。

可能他也要考虑游戏的平衡性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抱起婴儿,粗糙的衣料裹布不能起到很好的保暖作用,它正在微微发抖,因此我把它放在肚子上,紧贴微隆的胸部,把衣袖扯出来系到脖后。这样就能挂住了。

找到原先的墙角,在一片羊水,以及一滩滩明显被反复舔过的血迹和碎肉沫中,拿回了枪支,消音器正好能安上。这样终于能用了。

虽说没有风,但较低气温造成的寒冷也有我受的。由于数只恒温动物的来去,室内的气温比室外高很多,而感应门的玻璃已经被她们撞碎了。跨过沾染她们血渍的玻璃碎片和空空的门框,就连我也必须用发抖来抵御寒冷了。

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找一些“装备”,有没有不知道,但现在既然我想到了那场景肯定会跟着生成。

说到底还是人造世界,补个未涉足到的“设定”轻而易举。而在对上次失智中所忽略的现象做了分析后,我发现我本身的一些思想也会影响到场景的构成......场景主人能够观察到我的思想,甚至有时候,强烈而疯狂的思想能够忽视一些设定,直接改变关卡走向。

这里没有月亮,即使夜幕是永恒。天空看似透亮,却泛着一片片红光。向上注视几秒就会眼花,因为光污染取代了天体的闪烁。星星在被抓走时才见到一回。

刺眼的广告牌在一线天的两侧堆叠累积,好像是写着一些字的,但近看却是一群无意义的色块组合。再加上无处不在的积水,到真有几分赛博朋克的味道。

赤脚、裸身,在砖块地上行进,手中持枪,胸前挂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我不知道从第三视角看我这个人物是什么样的,也不想知道。

如果她们再来,小巷的狭窄地形比街道更容易防守。

一楼大都是商店,有些机械性地排列着,这也是因为想象力的粗略性吧。没办法,谁让场景主人非要构思这么庞大的场景呢。

有些商店还存有商品,例如服装店,一进门,就发现一只站在镜子前欣赏胸罩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也发现了我,一颗秀气的头惊喜地转过来,然后炸了。

早死早超生,免得制造噪音。

后坐力这么小,威力却这么大,硬是打出了霰弹枪的效果......我还是少想这些事,免得又改了,虽然已经摆明的设定不大可能被轻易改动。

镜子上,血液铺开了一团烟花。

一个大着肚子的长发裸男走入镜内,撇着腿蹲下,在脚下的脑浆里翻找,随后一根头绳出现在了他被染红的手指间。

他扶着镜框站身,用刚捡到的头绳把长发扎了起来,终于完整显现的面部向我...扯出一个微笑。

这一次,五官和现实中的自己如出一辙,但神情却是完全陌生的。也不能说完全,还有十分之二是原来的......最多了。我强迫自己分析下去......目光不再锐利,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类似于母性光辉的东西,只有那份病态还保留着。

这么一说简直要吐了。

室外明亮如白昼,室内却找不到一丝光源,所有店铺无一例外。即使有着疑似照明设备的设施,开关也是坏的,而且大多有被破坏的痕迹。

造成了室内外严重的明暗对比,悬挂的各式服装如颠倒的森林,又或者像一群漂浮的鬼影......随着穿堂风而左右飘动。

这就值得警惕了,由于“氛围效应”——一种精神秘境中大多通用的联想富集现象,它们有可能真的变成鬼。通常越是逻辑自洽的场景就越不容易发生,这一关还好,所以我只是在在一个敞开的鞋盒中发现了一柄手电筒和配套的电池......

安全起见,我不再去想这些事情,把自己投入到搜查活动中。在鞋盒附近找到了弹夹;给醒来的女娃找了一件新的裹尸...婴儿布,其实就是一条比较软的长毛巾,并确认了她的性别,虽然我不知道这有什么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枪毙了一个对着塑料模特手*淫的失智少女。

我向来是不乐于做摧毁他人性致的事的,但为了防止她对我也产生性致,她的颈部不得不消失了。

女婴好奇地看向倒地的尸体,虽然觉得没必要,但我还是捂住了她的眼睛。

人型生物的头部滚落在地,秀丽的双目依然望向塑料模特,无指挥的手臂抽搐,好像仍在进行生前的活动。

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这是一个男性模特,但却穿着黑色的褶皱连衣裙......有点像爱丽丝梦游仙境里女主角所穿着的那种。

原来这就是她们的XP吗。

我把连衣裙扒了下来,套在了自己的身上......主要是从实用性上考虑,决不掺有奇怪的个人爱好。

料子有种针刺感,但胜在保暖、易于伪装、延展性强,尤其是最后一项,至少不用担心它被撑破。

一切都朝着有利的方向发展,看起来是这样的对吧......对吗?

有一个不可忽略的事实正堵在前进的道路正中,具体一点,正堵在“我的出口”。

目前有两种疏通方法,一是硬排。腹中唯一一个活物的成长临近尾声,马上就会进入产程,但唯一的出口被阻塞。它是会靠着宫缩破除障碍,最终正常娩出;还是会发现宫缩的力道不足以把东西挤出去,转了一圈继续发育,和越来越多的室友一起把我撑爆?再说就算是前者,我也不一定能活下来,万一那具畸形的身体长得更大了怎么办。

其二就是再炸一次......想了几种计划,但无一不需要她们的“帮忙,在途中又会造成行动能力的下降,情况失去掌控的风险太高。而且毫无疑问是要死亡,重开一轮的。未能安然诞生的畸形儿会一直跟着我,这就成了一个死循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赌“一”吧,毕竟还是有可能跳出停滞不前的情况的。如果硬排成功的话,它大概不会再重新生成,而是等待在我下一轮的身体里,毕竟有场景的“合理性”在约束。

但情况总是会超出我的预料,健康的胎儿已经发育完全,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那个孩子,它好像在害怕着什么。

有一瞬间我感受到了,那是一股逼仄的,要将头骨碾碎般的压迫感。紧随而来的是它的强烈恐惧,宫缩依照它的意愿而停止。

这种压迫感有些似曾相识,下体处已经开始幻痛了,但能回想起的只有一些片段。

我叹了一口气,就算不再吸入那种液体,无止境生长的肉体也会把我撑到无法行动的地步。

......看来又要停留片刻了。

手掌开始在恢复紧致的肚皮上摸索,寻找着两个物体的轮廓。如果感知到通道不再堵塞,那它就会正常地出来了吧。

正常的胎儿大概在靠上靠里的位置,堵住我的东西在下方靠外。

胸口感觉有小手在拨弄,于是我把领口,拉到越来越大的那玩意的下方......光洁的牙床一下一下咬着,鲜嫩的嘴唇紧紧包裹头部及其延伸的一部分,吸力不小,神情非常专注。不知是受了什么刺激,没被包裹的另一边也胀然出奶,染湿了一小片衣料。

于是我把这一边的领口也拉下来,抓住自己的ru房,挤出更多的奶水在手上,在腹部表面均匀涂抹,为接下来的行动做准备。

说着是这样,但在行动的过程中,身体也逐渐发热,裸露的双腿不安地摩擦,汁水也开始溢出......再这么下去,我就会忘记自己在做什么了。

“哈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发出两声略带湿气的干笑,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不过真好啊~有这种感受真的是太好了。

空虚愈演愈烈,我不是没想着缓解一下,而是打算由内而外地解决问题。

巨大的头骨...把骨盆塞地满满的,双手在腹底的两侧碰到了它,大概是肩膀。准备好了,就把它往上推动。

孜宫的形状被外力强硬地改变,巨大的内容物轰轰烈烈地向上移动,胎儿在我的肚皮上留下了一个脚印,之后便被挤到另一边。

之后就没法竖着推动了,我咬牙忍痛,在奇妙的内触感中战栗,奶水因为刺激而源源不断地充当润滑。接下来,就像叠被子一样,先确定两个胚胎的具体位置,把它们完全分离到两侧,双手挤入其间,深吸一口气,然后把它们一点一点地挪动,直到抵达正确的位置。

“好了…出来吧…”我抚摸发红的肚皮,半自言自语道。

“呃!”一上来就是最大功率的宫缩。紧接着敞开的双腿间噗嗤一声,首先喷出的并非羊水或者胎儿的头,而是血、大块小块的肉糜、连着无牵无挂的脐带。下一秒,带有一丝腐臭的腥气就在空中弥散开来……滑溜溜地从下面蹭过去了,用来解痒的话,只能说起到了反效果。

但接下来,就好像只是想喝点水,等来的却是山洪一样。已经经历无数次的两种感觉,近距离对比之后,两者之间的差距让我不再敢于生出类似的想法了。

但身体也再没需求是真的,整个产道都已经麻痹了......

几个呼吸之后,正常的胎儿降生,准确来讲应称为“降死”。剩下的死胎我打算就留在里面,因为我隐约听到女人清亮的笑声,从远处逼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的是“嗬嗬嗬”只有吸气没有出气的笑,有的是充满愉悦的爽利的笑,还有剧烈运动或者说爬动造成的气喘声,仅从声音辨不出数量的肢体碰撞声。

反正不止一个就是了,而且也不是从一个地方来的,距离也有长有短。而且有衣物构成的鬼影做遮挡,难以分辨出具体位置。我提起枪,瞄准一个方位,屏息细听,轻轻一声“咔”,蹦掉一个从影子缝隙间蹿出来的人头。前冲的身体扑倒,甚至还往上反弹了一下。

果然是能追踪血腥味的,只是不知她们也食腐。呵呵,开个玩笑。

一个声源消失后,还有很多的碰撞声...可以说绕梁围栋,不绝于耳。

至于怎么摆脱眼下的情况,手头就有一个简便的方法,简单而特别。

至于具体操作:把脐带和胎盘从身体里拽出来,和新生的尸体绕在一起,扔出去,起到胆汁一样的效果。

掂量掂量......只是一个封闭的尸体的话,“当量”还恐怕不够。

时间不多,我把它抱起来,细嫩的肩膀慢慢靠近湿润的牙齿。“咔嗤”,血液从齿间喷入,为了避免身上也粘上这种新鲜的气息,我把口中的血液吞了下去。

然后趁着味道还没有扩散,我尽力挥动手臂,将它投掷到离出口最远的地方。

“嘭”肉乎乎的身体落地。然后其他所有的声音都向它而聚集起来。

我不想浪费时间,奋力地呼吸,站起,像个直行的螃蟹一样,湿漉漉、而且左摇右摆。

铺路砖粗糙的触感再次从脚底传来,我往后回望一眼,可见的一小块地面带着血色光移影动,看来她们啃的正香呢。小女孩抓紧了我胸前的衣襟,好像是被这样的景色吓到了。说实在的,如果有那个胆子的话,我也想把她给扔出去。

在脑中回想起“爆炸”之前的一幕幕……至少要确定那个广场的位置,高处总是能看得更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尽量在阴影中前行,头骨与盆骨摩擦的艰涩一直在阻碍双腿的交错。由于帮忙堵住了“香气浓郁”的血水,我还不能让那东西被憋回去。不过没有必要为这么一点不便而放慢脚步,即使姿势很怪异,因为敌人很可能已经开始再次分散了。

来到了这附近最高的楼前,它比其它建筑高出好大一截。按正常的思维来讲,高楼往往代表着先进与权威。但这一栋就好像随便一想而成的一样,很破旧,只有侧方水泥墙外部裸露的楼梯供上下来往。墙底的垃圾桶旁黑袋成海,走近后我差点一命呜呼。

并非藏有暗器,而是逸散臭气。这种臭不像是普通的生活垃圾散发出来的,反倒像是腐烂的血。如果尝试屏气,一开始爬楼,便不可能憋住,最终只能加快臭气被吸入的过程。所以解决方法是避免深呼吸,并且转移注意力。

这具身体的机能还不错,拖着一个装了很多杂物的肚子,连续地爬楼也不会累到头晕眼花。

踏一步,楼梯一响,腐锈的尾音连绵。

但渐渐地,好像有别的声音混进来了。就在……这个墙角!

“咔”

从楼间的缝隙爬出的女人,胸腹炸开,保持着冲劲,洒了我一脸。

这要再让我忍住就有点强人所难了。鉴于最近唯一“进食”的东西只有那白色的滑腻液体,所以这么一大摊留在台阶上应该可以当做陷阱使用。

只能说事与愿违。我踩着铁制楼梯的边缘,跨过了自己的呕吐物。嘴角淌下来的酸水我也懒得去理会,比起装饰在身上的血液和内脏碎片来说这根本不算什么,都要清理那简直没完。

就这么爬到了离楼顶还有一人高的时候,因为天台上已经有人在了,我稍微探了探头,有三个,估计是被气味吸引来的,其中还有奶头可以当枪使的“二级怪”。风是从她们的方向吹来的,所以要趁风向改变之前解决掉。

露个小枪口,优先崩掉二级怪,她们显然知道枪是什么玩意,也不懂得迂回,径直向子弹的源头冲来,于是又被我解决了一只。不懂得迂回,但懂得呼唤同伴。尖锐嘶哑的吼声在喉咙被击中炸开之前就扩散到了空中,而我也看到了下方的街区,以及远处的肉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们的数量和应对难度是指数关系,但凡再加一只,我都不会赢得这么容易。我把路线记下来......能否打的赢不说,起码要试试。现在是无解的,但不代表以后没有。毕竟这个关卡其实处于动态之中。

好了,渐渐的其他怪女人也要跳过来或者爬上来了。

不知道如果把这女婴从楼顶抛下,还在肚子里的这些鬼魂对我的态度会不会有所转变,但我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我站在楼缘,她在我怀里,眼里又是那种神情,就好像丝毫不担心我会对她做坏事似的。算了,还是一起跳吧。我抱着婴儿蹬地而起,只是在中途松开了......相对于其它致死的事物来说,地面真的是没有一点绅士风度,哐地一下子就呼过来,脑袋被打成碎末。

在这之后,是不知道还要重复多少回的事。

口腔被填满的我喉结滑动,味道很差,口感也是,但却在另一种意义上被觉得很美味。就好像不是用舌头喉咙,而是用整个身体来品尝。

这样一来,干涸许久的身体也要重新承接生命,虽然不知道会不会被“兴师问罪”,但我已经觉得这本身就是一件幸福的事了。

就这样保持着热吻的状态,我翻过身,把其实长得还不错的女孩压到下面。初始就没穿裤子真是帮大忙了,我因此不受束缚地捅了进去......被紧紧包裹着的同时又感受到另一个层面上的空虚,女性内的肉瘤如无数手指抚摸......几个进退周期之后,她嘴里的力道放松,舌头得以从她的上面退出,下面仍然继续。由于腹部开始鼓起,我由趴伏改为跪坐,将她的身体半抬起来工作。把从双腿汇来的火热用来驱散重生时的寒冷。我的目的不过如此。

再来是想做个实验。如果“接吻”能给她们带来刺激,那就用更大的刺激覆盖掉她们“接吻”的欲望。搞明白这点之后,接下来肚皮应该会轻松一些了。

这种地方不是很安全,所以加大力度,速战速决。

从里面退出来,轻抚女孩的脸颊,按住,猛的一转,扭断脖子。她脸上竟然还留着满足,真是...惹人嫉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是低估了可能受它们影响的程度。”我捂着绞痛的腹部,嘴角还留着混合的酸水。“这个数量也很不妙。”

这几关它们都太安分,以至于我忘了一次能怀上多个的可能,虽然现在只是三胎,但一次次的失误累加起来就很可怕了。

肌肉绷紧,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为了遏制自己不顾一切地去期盼那种情况。最好的方法是不要在这方面投入注意力。

运动带来的热量渐渐消散,寒冷变得要命。

我没有扒她的衣服,先不说那玩意究竟有没有保暖效果的问题,被混杂着呕吐物的积水沾湿了的东西也不能要。没有在老地方找回枪械,而是在抽屉里,外表有一丝不一样了,但意外之喜是自带消音器。抓住突如其来的灵感,我拉开了旁边的抽屉......里面叠着上一轮的连衣裙。所以说这里被想象成了装备回收处吗。

这应该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一些事物较上一轮有所改变,景观也更加细致,不再有粗制滥造的感觉。这意味着构建它们的人动脑子了,可能有新的转机出现。

先把那栋楼探索一遍吧,相比地图的“黑暗区域”,既保证了安全性又有刷出新事物的可能。

这次的路途没有那么容易。胎动靠努力能忽略,但失去一张小嘴后,每走一步,多余的两坨肉上传来的酸胀

都会达到一个顶峰,偏偏自己怎么挤也挤不出来。由于要持枪,装着四块肉团的腹部只能靠腰部支撑,喉咙里一直有酸水在回荡。

理所应当,注意力下降,遇到转角竟然直接就迈过去了,随即看见几个白花花的玩意在互相安慰,不知道她们感官为什么这么灵敏,反正我是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地原步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举枪,对方的子弹先发,射入手臂,最终被肋骨挡住,现在那只手已经失去控制。大脑飞速运转,作出的决定是,装作不能动弹的样子倒在地上。

将猎物“击倒”之后,直接胜利者自然第一个品尝战利品,唇与唇相互包含,胸与胸相互挤压。一秒后,猎物猛地翻身,将胃袋的呕吐物倾泻到猎手的嘴里,在耳膜的鼓痛中反客为主。

正所谓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运转得当,屋漏逢雨也能化为雪中送炭。

胜利者挣扎,伴随受阻的呛咳。她的两个“枪口”被死死掐住,直到陷入昏迷。

大概因为过程中两口始终相接,旁观者以为她在和我玩游戏吧。于是我就保持这样的姿势重新摸到了枪,用余光瞄准离我最近而神情焦急的女体,让她绽开的胸腔呼吸新鲜空气。

还有两只,单纯的血肉之躯。好消息是,她们依旧决定自己赢面很大,没有呼叫救兵,而是直愣愣地扑来。

呕吐后虚脱的身体榨出力气。冲的最前的那只头部炸开。

她的血挡住了视线,之后是白花花的胸脯。

无耻的捡漏者从侧面压上来,因为从正面的话,根本碰不到我的嘴。玩心上来了,我就想不妨就这样一直吸到她神智模糊,用她的嘴尝试一件事。我倒也想用另一种途径,可惜现在的体力不允许。

有着令人作呕味道的液体实际上是美妙的,就连滑腻的口感也披上神圣的色彩。生命的活力在口中交接,饱腹感从一具身体转移到另一具身体。也许是因为吸得太多,胃袋的极限在逐渐抬升,少女的眼中已不见焦距,我还有些意犹未尽。汗水渐渐冷却下来,摸上腹部,却发觉里面的肌肉已经绷紧。看来是刚刚战斗的时候开始的宫缩,因为激动而一直没有察觉。不过没关系,离真正要生还有一段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扶瘫软的女体坐起来,双手抱着她的头,凑近锁骨之下的胸部。让她的嘴对准已经挺立的奶头。

神智模糊之中人类幼时的本能被唤醒,她不快不慢地含住,吮吸了起来,成型的牙齿不懂收力地啃咬,但在宫缩的对比下这点疼痛反而像一种调剂。恶趣味被满足,脑子里蹦出不知欣慰还是趣味的感情。就像是为了活动面部肌肉一样的扭曲笑容成型。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们才会变得可爱啊。少女双眼微阖,眼睫毛微微颤抖,轻扫乳上的皮肤,她的皮肤也是细腻的。要是在现实以她们的淫荡程度,这种原生态的姿色不可能存在。将她面前的碎发温柔地撩到耳后,把手抽回来时却发现掌心一片湿润。

哭了?

身前一沉,她昏了过去,低头仔细一看,这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

这是之前完全没发生过的变化,所以尽管已经快走不动路了,我还不能就这么把她扔这不管。

至少要拖到建筑里……

路边一个稍大一点的公厕内,我靠在墙边喘气,不远处躺着昏睡的女人。

如果能喊出来,疼痛就是猛烈的热,不能喊出来,反倒是彻骨的冷。前三个正常的还好解决,关键是第四个。之前耗费了太多体力,等女人醒过来的时候,那巨大的玩意卡在下面已经有一阵子了。

她醒来之后什么表情,有什么行动,我没有精力去观察,眼睑下合,再睁开时,好像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焦急的声音在耳边环绕,我想她应该是可以派上用场的东西。

“推。”

“什么?”一双大眼睛闯入视线,感觉她要哭出来了。

“往下推。”我摆头,借此获得短暂的清醒。然后抓住女人手,抵在肚子上,渐渐施力。她还是有些不敢下手,但一句没有声带震动的“求你了”呼出后,下体重新感受到了由内而外的力度。除此以外还有微弱的恐怖感,不知是来自哪里。

从体内传来“咝咝啦啦”像易拉罐开启前的动静,好像成捆的筋骨被一丝丝扯断。接下来,东西又被骨头挡住了势头

“再使劲。”

手背之上,有几滴水掉下来,之下,她注入的力量更大。

骨盆发出哀鸣,连头骨都在跟着震颤,不是一瞬间,而是一步步撑开,每挤一段,就会伴随“咔”的声响。

在感觉要彻底失去下半身之前,东西的头部出来了,相比之下身子小得感觉不到,那应该是一个长得蛮恐怖的东西,因为我听见了女人的尖叫...怎么说呢,希望她会使用枪械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昏迷是安宁的,体外的嘈杂不再入侵。然而与之相对,体内生命的声音清晰数倍。或许不应该叫“生”命,但它们的鲜活正符合生命的特征。

鲜活的,惨叫。

像无数锋利钩爪插进腹部,留下一道道溢血的缝隙,下降却势不可挡。不甘化作烈火,除制造痛苦外什么也改变不了,慢慢地从身下流走了。

那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耳朵先接收到信息,是一个女人的呢喃:“哭了…”

睁开被黏住的眼睑,我回到了这个世界。脸颊上的凉意排成两列,左右各一。我的样貌条件还算不错,所以这应该是难得的好景色,只可惜人不能直接看到自己的脸

朦胧的视线渐渐清晰,我看清了眼前的女人。也就二十岁左右,几乎还是个孩子。见到我醒来,欣喜几乎立刻爬上了她的面部,虽然还残留有慌恐,但此刻还是喜悦多一些。

“姐,你终于醒了。”

……

这要我怎么说呢。

要论合不合理,那肯定是合理的,简直太合理了,合理到无从反驳。

地上满是血,很大一部分是从我胯间流出来的。另外一部分来源于不远处的两具尸体,每具都有两到三个弹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仔细观察面前这个姑娘的身体,就会发现她的手臂在不停颤抖,呼吸也没有完全平静下来。

想要张口夸奖她几句,却发现上下颚似乎被一种口感很熟悉的液体黏住了,用了一点力才扯开。

她站起来,用手在头顶的水龙头那里接了点什么,然后捧到我面前。“来,把这个喝了。”

主体为白色,有淡淡的腥气。

液体顺着指尖入口,我彻底打消心底的疑虑,这就是那玩意儿。

“是治疗用的,你看头上。”她做出了解释,而我抬头,“这个……我之前在游戏里见到过类似的框框,应该叫‘血条’吧,虽然不是很明白,但你的情况的确好一些了。”

我看着框子里的红线从二分之一处,上涨到十分之七处,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不过我已经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了。

当一个效果已经被确定,另一个功能的生效就变得理所当然。我摸了摸小下去很多,却“依然”隆起的腹部,体内的链接联通感知,加上刚才的,已经有八个之多。

女孩看见我这样,结巴了一下,嘴角轻轻上弯,而眼神中没有丝毫笑意:“安…安心吧,孩子们被我照顾好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想来是对我动作的含义产生了误解。

我向四周查看,没有看见它们的尸体,她大概是怕我再受刺激,想偷偷将死婴藏起来。

我笑了,这是什么啊,这种东西存在不觉得违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她是我进来以后见到的最聪明的“人”,而且逻辑很有自主性……不是场景主人,就是场景主人花费巨大算力构建的人物。

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收敛笑容,我冷冷地看着女人的眼睛:“尸体怎么处理的?”

她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然而紧接着,脸上没了血色,嘴唇不断开合,眼神失焦。又被我盯了几秒后,终于才说出话来:“放到……那面墙的后面。”

我松了一口气,厕所的气味应该能把血和死婴的味道暂时掩盖,如果她把尸体扔到外面,我们就不得不立刻转移阵地了。有点好笑的是,她的脸上写满了自责。

没兴趣吓唬小姑娘,不如早一点敞开交流取得她的信任。

“和你无关,它们本来就没有活着。”

“啊?”

“本来待在亲生母亲体内的胎儿,因为各种原因,没能活到出生。”手掌在肚皮上画圈,视线下垂,“我大概是能解决这一问题的人……所以它们大多不会逗留在世。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撑地以坐得更直一点,让自己和对方处在同一水平线上。碰到了某个东西,是弹夹,默默地把它收在手心。

“我已经透露了关于我的信息,现在该你了。鉴于我们大概会一起行动,希望你能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比如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经验久违地派上用场,对于这里的人物,问“怎么来的”比“你是谁”和“这是哪”更可能得到有价值的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是来找一个人的,很长时间没有联系我了,他最近去的地方就是这边……”说着说着,也许想到了此地的“凶险”,她的音量逐渐被担忧的神色淹没。

“男朋友?”

“……嗯。”

“咱们去找他。”

终于浮出水面的是所谓tureend,虽然按逻辑讲硬杀boss也能通关,但这条路明显属于捷径。

“啊?那你怎么办。”

双腿有触感,可以控制,说明没有瘫痪,既然血量已经恢复得差不多,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行走了?

“我没事。”

扒住水池边缘,脚掌踩在地面凝固的血痂上,受伤的胯部不好施力,因此必须先靠上肢把身体抬起来,后再用下肢作支撑。

即使如此依然避免不了头晕,顺着恶心的势头,我把胃里的流体倾泻在满是污渍的洗手池中。

“果然还是不行的吧!”她被设定成那种人美心善的女主角一般,诉说担忧的语句,轻轻地抚摸着呕吐中的人的背部。如果不是会招致整个关卡的恶意的话,我非得“试试”她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里充满又酸又腻的味道,即使想要漱口,从水龙头里流出的也是与呕吐物相同的物质。

隐隐约约,逐渐清晰,外面传来响动,听动静,并不是一只两只的问题。女孩也听到了,不好的回忆让她重新被恐惧笼罩。

“把枪给我。”

……

打开没有丝毫防御能力的破门,用墙上镜子的反射做观察,等到它们都往这边聚集起来时,拖着已经有了胎动的腹部,我挪步到门口,想要用连射对其进行一波的收割。

被颠簸的环境所刺激,胎儿们的活动变得异常强烈,不止是谁正好连着膀胱一起踢到胯部。等到面前所有的人体都不再完整,我才终于支撑不住,放任身体软倒在地,让腿间的水渍流出。

之前一直躲在角落里的姑娘急匆匆跑过来,问:“哪里难受?”

那一踢的劲头已经过去了,但它们依旧没有停下来。想要用手去安抚,却发现肚子已经大到抱不过来了。

因此我不得不向别人求助,或许,其中还包含一点私心。

嘴角微微上翘,语气舒缓道:“……帮我揉揉肚子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十四章

“这。。。”她满是惊讶,毕竟在她才刚刚观看了一场分娩。

“是新生成的,快点。”我把衣服都撩了起来。

……看着她脸颊微红,力道小心的样子,我当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负罪感,甚至从所谓“人与人的交互”中感受到久违的安心。

女孩子双手纤细的皮肤,和满是“疤痕”的肚皮形成鲜明对比。还有酥麻的电流随着抚摸的轨迹传导上来,已经鼓胀到极限的乳房忍不住呲出一缕汁水。自己摸是不会有这种反应的。我不着痕迹地遮掩腹部之下的位置,免得让她看到挺立的某处。

胎动变得不那么剧烈,但想要消除是不可能的,毕竟分娩在即,它们每一个心情都很浮躁。

我也知道有些东西是忍不了的,比如哺乳的需求。

……

我不知道这是算不算得寸进尺。她可能还未意识到其中的羞耻,或者没有太多帮助别人的经验,对求助者的第二个要求毫无抵抗力。因此即使皱着眉头,她也确实在进行“喝奶”的行为。

和上次的游离不同,此时的“她”从神情来看是非常专注的。脸颊微微内凹,鼻尖将那处的脂肪戳地陷了下去。柔软的嘴唇包裹,又不像小孩子那样用牙床去咬。电流从乳房的尖端沿着数条神经线路扩散,填满脖子以下的躯干部位,最终使另一端也喷出汁水来。

到最后她好像也逐渐进入状态,但我把她推开了。

“走,这里不能久留,它们会被血的味道吸引。”即使有厕所积累的排泄物的气味掩盖,也不能永远防住它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所当然地享受来自女性的搀扶,向当时记忆的方位前进,体能已经随着血量补齐,所以速度并不算太慢。

“你叫什么?”关系变得熟络,可以试着询问姓名了,如此鲜活的她应该能记得“自己”的名字。

“徐佩,姐你呢?”

“我忘了。”

……

路上我又问了她几个问题,大多是关于那些野兽一样的女人的,除了徐佩个人对它们的看法外,我也获得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它们并没有对她做出类似亲吻的行为,甚至没有主动袭击,之前发动攻击也是在徐佩阻挠它们行为的前提下。

具体如何需要再进行实验,如果真如我猜测的那样,或许可以利用。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她拥有着所谓的“物品栏”,可以存放获得的道具,和物品有接触时能随意念触发收入,取出同样也不过一个念头的事,之前她就是把枪放在了物品栏内。如此看来,她似乎才算是真正的“玩家”。

徐佩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在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下,面色已经变得苍白,但她总是在我面前强打精神,也从没有说过丧气话。这一点十分有利,决定了她是帮手而非累赘。

为了寻求遮挡,我们选择在建筑内穿行,随着位置的深入,“女人”出现的频率明显增加了,不过在没有吸引物的情况下,它们大多单独行动,因此不是被绕开,就是被一击毙命。

此外,她从各种地方找到了一些新装备,在我看来是瞬间出现在她身上的,风格就像游戏或动画片里出来的一样。她似乎对这些物品的位置和使用很熟悉,说这都是她男朋友曾经制造过的东西,一定是特意留给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如此,我主要的任务就变成了引导与辅助,剩下的故事最好交给他们二人来完成。相当于触发了关卡自我攻略。

走出的每一步皆有加重,所以很快就到了不得不停下来的时刻。

大概因为量的不同,羊水“哗啦”一声砸在地上,而非以往那样悄悄流泻。气味扑散开来,我已经将枪械交给徐佩保管,准备借此机会先把实验做了。

把自己的思想放归到疼痛之中,身体以外的事情不再被关注。因为本来有吸引的目的,呻吟也不再被喉咙封锁。时间变得缓慢而空虚,又因为空虚而使其看起来更加迅速。

如果能够忽略腰腹处如潮水一般的疼痛,就会感知到下体被粗暴地挤开,然后舒松,再挤开,再舒松,经对比之后竟有种奇妙的爽快感。

如此往复轮流,没有空闲去数生了几个,但我能感应到,依然鼓胀的腹中原有的居民已经离开。黏连许久的嘴唇相互分开,脸上满是温热的吐息,胃部的饱胀随即被感知。第一次接吻结束,很快轮到了第二只。

徐佩举着枪,就站在旁边,看起来精神收到了冲击,应该是因为目睹婴儿被啃食的缘故。我承认骗了她,说这些东西平时不会伤人,只是会亲人而已。还吩咐她如果被攻击,或看到我打手势就开枪。

此刻实验已经完成,没有必要再拖下去。

计划是打中地面为我的挣脱创造机会,得益于特殊的机制,每次挣脱前,身体大多处于最佳状态。

即使开枪之后,它们也没有攻击徐佩,而是想要把我转移到其他地方,好像怕她一样,结果当然是变得肢离破碎。然而不可能瞬间将聚集来的“女人”全部解决,所以,它们弄出的动静很快就能招来一大群同类。尤其是距离巢穴如此之近的地方。

皮肤组织皱在一起,贴着永远无法回复平坦的腹部,其内对于四个新生的小生命来说是较为宽敞的空间了,虽然终将归于拥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进行战前忽悠。

“已经很近了,振作一下。刚刚你也看到了,它们会优先扑向我,却造不成伤害,待会我去吸引他们,你去救你的小伙伴。”

“可我不知道他被藏在哪里,这样一找起来就需要很多时间了,那你……”朱唇开合迅速,秀丽的脸庞和卡通风格的头盔倒是相映成趣。

“你能很快找到的,我相信你。”然后挤出一个在近期可以称得上最完美的笑容。

于是,在无数的人形之中,我的人形被无尽的肉块包裹,她的人形则隐藏了起来。

手脚消失,空出来的位置被痛觉填满,整个人的体积缩小了将近一半,但就是这样还被当做无底容器般地不断填充。视觉正常,听觉正常,触觉也是正常。这一切都在清醒的条件下被清晰地感知,无论是处在撕裂边缘的皮肤,还是呼吸困难导致的眩晕,又或是脑中永不停歇的哀鸣……不,它们在合唱,以这一切为舞台,污秽肮脏的乐器奏响,如果仔细观察它们的表情,就会从狰狞痛苦中发现某种更加实质性的欢乐。

不,保持清醒。不能让混乱的思潮影响局势。

这样给自己强加指令时。一支修长的节肢从我之上跨过,肉瘤堆叠而成的身体挂在已经没能力数清的节肢顶端。那些肉瘤长成乳房的形状,熟悉的乳白色液体从顶端滴下。此刻终于知晓那些女人身体里的液体是从何而来。有一只还在死死咬住其中的一个肉瘤,被吊到空中也不松口。

可怜又可爱的哀鸣声是从我的喉咙里发出来的,但很快又发不出来了。

长舌从口中插入,将食管挤占到最大,搅动胃中的液体,然后在体内开辟一条新路,甚至绕着子宫走了一圈。要问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那东西在肚皮之下顶出了一条轮廓。

长舌突然停止不动,怪物畸形的脸砸了下来。从它脖子的断口处涌出鲜血,洒满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负铠甲的女子从视线边缘杀出,跳上还在挣扎的无头怪物,硬生生的把它的身体从背部撕开了,好像情绪激动地在喊着什么,但我什么也听不见。

她从怪物的身体里面抱出来一个男人,年纪不大,却骨瘦如柴,气息萎靡,呵呵,一副被榨干的样子。

在身上乱摸的那些手也一齐停下动作,那些疯狂的女人如同被按了暂停键。

男人醒来了,当他睁开眼,看到面前的徐佩时,仿佛前一秒还在狂欢的静止的女人们、boss的尸体、地上的液体皆发出白光消散。似乎除了我,所有污秽之物都消失不见。

从地平线开始消失,地面化作一块块碎片,露出打底的黑暗。

这个世界离我越来越远,不远处的两人注视着我。徐佩在挥手告别,但随着世界的进一步裂解,挥手的人消失了,那里只剩下原来在她身边的男人。

除了明显的消耗过度以外,那人基本衣冠整齐,我却被削去四肢,里里外外都是痕迹。

环绕器官的长舌突然暴起蠕动,钻进两边的乳房中,胀痛瞬间提高了一个层次。

这是恩赐。

模模糊糊不知道哪里来的细言碎语。意识逐渐向下坠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突然进入了新的环境,仿佛刚刚从梦中醒来,我深吸一口气,阴冷而布满灰尘的气息钻入鼻腔。

背部的皮肤逐渐被冰凉坚硬的感觉占据。睁开眼,眼眶上粗糙的触感和昏暗的视觉都意味着眼睛被蒙住了。然后似曾相识地,四肢被束缚,双腿大开。

“别紧张,你马上会成为我的妻子。”粗犷的男声突然在耳边出现,甚至能够感到打到皮肤上断断续续的气流。说着让我不紧张,但从他的语气中能明显地读出紧张或者是兴奋的情绪。

目前腰部并不沉重,但灵魂的数量没有减少,因此这一次大概率会死。我冷静下来,默默地搜集情报。

接下来是摆弄金属器具的声音。

“咔嚓”、“咔嚓”。

经验组成的直觉让我明白了,男人的想法,即将付诸行动的想法。

自己的男性器官被那个人粗糙的大手裹住,提了起来。这种时候我的心情是怎么样的,连我自己也不甚清楚。只是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可能是害怕。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开始总是突然的,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叫喊了。那是一种不同寻常,好像有联系般地疼,身体上下每一处皮肤都变得紧绷,愈演愈烈的怪异痛苦顺着脊柱爬了上来。

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身体自主地开始抽搐,在金属工作台上抬起又砸下。喉咙也喊出了血,但下一秒口鼻就被一双手捂住了,那双手浸满了我的血液,不让我发出声音的同时也阻止我再乱动。体力和神志都在迅速消耗,但无论如何都无法陷入昏迷。

这种时候时间会被放慢,理性告诉我其实才过了三四秒。下面的切口处被男人垫着纱布按住,血可能止住了,疼痛渐渐归于正常,身体或许是因为缺氧而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见我平静下来,不再捂住我的嘴。几秒后,耳边响起了血肉撞击桶壁的声音,我猜这意味着他已经把它扔了。

痛觉其实也具有一定的麻痹效果,当其响起时,对应部位周围的触觉会被掩盖,而仔细体会它的范围,我发现即使脑中还保留着对应部位的神经回路,以至于现在它保持着幻肢一样的存在感。但……切口却在所有物体的根部,就像要把所有能代表男性的部位去除一样,所以这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阉割,我也就是说手术过后,尿也道会跟着缩短一大段。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并不是缺氧无力,而是类似于断肢后的应激反应,身体怕出血过多,不让我乱动。

“来,张嘴吧。”

若被切下的生殖器还没有被扔掉,我心底的某些变态想象还有概率变为现实。但未必不会出现其他相较不那么糟糕的可能。奇怪的是,事实远比想象美好。

“……不是毒药,这个能让你好受一些。”未收到我的回应,他也没有责骂。有一只手撬开我的嘴,有两指伸进口腔。一枚药片被放到舌根,之后下颚被轻轻提上。随着不自主的吞咽,粗糙而苦涩的药片滑了下去。

“味道有一丝熟悉。”这是我能连贯起来的最后一个想法。

他骗我,完全并没有好受,腹部仿佛有,或者是真的有一双大手在狠狠挤压。“被发现了”的糟糕感触,通过某种通道后在心中响起。

上下半身好像被硬生生撕扯开了,然而这并没有引起过多的注意,取而代之的是脑中的尖啸,可能不是尖啸,只不过太多了,它们的情绪获得增幅,超过了现在的大脑能处理的程度。或者很凉,或者很烫,被挤压,同时被拉伸。

渐渐,尖啸离开了,污浊暂时退散,清澈蔓延。

简单总结当时的感受就是这样。感到轻松,但决不在舒适的范围,而是宛如身体的一部分被剥离的空旷。

想来是流产······了吧,它们最后去哪了,回来了吗?我对在体内暂居少时的它们还不熟悉,再加上对于灵魂深处的感知极度模糊,因此无法判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何时脸颊已经变得湿润,蒙眼的布被泪水紧贴在眼皮上,浑身的冷汗刚开始有风干的迹象。

那个男人正在低声念叨着什么,像自言自语,又微小到我几乎听不见,只能听着脚步声从脚边的右侧转移到左侧,又逼近接收声音的位置,随着他的移动,先是脚部的金属环被打开,那之后是,手腕得到释放。他的手臂穿过我的腋下,将我从金属平台上抱入他的怀里。这个动作让身体产生了一些反应,我该知道原因吗。

从回声来看,这是一个较为狭小而坚固的空间。

他的胸膛滚烫,似乎没有穿衣服,因此通过感知他结实的肌肉能够明白反抗是徒劳。这时也终于听清他重复的低语:“不能这样,这怎么行,你。。。”突然停顿,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是某种动作的前奏。大腿间有硬东西在往内挤。

不顾那前面未愈合的伤口,他直接进入了属于雌性部分的内部。

不知何时,身体已经预见性地做好了润滑。所以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受,反而产生了安心一般的感触。

两只大手伸至胸前,揉捻初具规模的乳房。他的那一部分在我里面活跃地探索,像一条有自我意识的生物一样,想要抹去前人的痕迹。明明可以称得上是苦痛的源头,但太久不做还是有些受不了。不仅有肉体上的硬性需求,还有麻痹精神的成瘾性作祟。身体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也许有血混进去了,但没人在意那个。现在的局面正热火朝天。任何事物都是急切而动态的。

正是这样的时刻,“你只能是我的、我的妻子。我的名字是阿历克塞·伊万诺维奇·库兹涅佐夫,记住了,你只能怀上我的孩子。”他快速地把滚烫的气流送到我耳边。仿佛立下誓言,在这之后的肉体挺动得更加努力,皮肤与皮肤的碰撞声因此愈发清脆。

与此同时伤口的疼痛变得无法忽视,提醒我身后的男人绝不是可以放松警惕的对象。所以依旧,过程是只有其中一方尽兴的二人活动,告终是另一方腹中的重新装填。期待的崭新可能还未出炉就被扼杀。

新身体耐久不高,偃旗息鼓后,又是一次昏迷。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因此这更像是一场短暂的休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淡淡的属于男性的味道被吸入鼻腔,背部的触感很柔软,应该是那个人用来睡觉的床。旁边有人的呼吸声与床垫被压出来倾斜,他应该就在我旁边,我没有妄动,而是打算稍微利用难得的清醒时间。

他是我第一个遇见的确认身份的异国人,在秘境中没有语言不通的问题,因为严格来讲这里的“语言交流”只是一段含有信息的意念。所以如果要辨别国籍,只能从人物的形象与姓名等方面来入手。阿利克赛,我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全名我没记下来。以前的我能轻松记住,现在可能是药物作用,也可能是记忆力退化了。

他到底是什么东西,是目前关卡里出现的唯一的“人”,而且看上去并不智障,只能初步猜测是主要人物,是不是场景主人还要综合判断。

手术结束,他似乎已经对我不加防备,手脚没有束缚,连蒙眼布都撤去了。至于伤口,我感觉不到任何东西,没有疼痛也没有麻痹

……他的两个孩子现在在我肚子里,生长的节奏没有那么离谱,现在还未给身体带来明显的负担。

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是墙壁上的油画,画的主角是人,淡金色的长发,被禁锢在铁制工作上的带伤裸体,紧闭的双眼,及其旁边散落的黑布条。

我抬起手把一缕发丝拨到眼前,颜色与油画中的人物发色相同。

旁边的人一直在看我,我转过头,那是一张青年的脸,五官立体,算不上英俊但也算耐看。我们在一瞬间对上了视线,当时他的嘴微张,正想说些什么。

然而他立刻移开视线,神态一改之前的关切,不安在中酝酿,渐渐地眉头也皱了起来,下移视线,能看见他渐渐绷紧的手臂肌肉。

似乎我的眼神有什么不对劲。

他拿出一板药片,挤出一粒然后对半掰开,没有说话,而是像上次一样,掐住脸颊,手动把药送到我喉咙里,对异物的应激呕吐反应甚至主动扩张了食管,让东西更快滑下去。

突然头皮传来痛感,我被拽着离开了床铺,后颅骨重重撞击在地板上,眩晕的孔隙中,他在上面,用膝盖控制我的腿。随后又不知道从身上的哪里摸出来一条绳子,将我的双手绑住,移到我颈后。前额被手掌按住,不能抬头。

过程中他身体颤抖,呼吸急促,情绪很不稳定,没再像之前一样用言语安慰他想象中的妻子。

他用另一只手,焦急地摸索衣服上的口袋,找出来一把剪刀后,他还在往口袋深处寻找,最后放弃了。

所以我只能看见他粗糙的手指距离视觉的中心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球表面的水分瞬间被他表皮夺走,眼皮被强行撑到最大。随着三支手指挤入眼球与眼眶的缝隙,那颗眼球送回神经中枢的影像逐渐歪斜、变黑,最后只剩下相应部位的痛觉。

清凉的空气进入眼眶,眼皮本能地想要闭合,却夹到了一条温暖湿润的柱状软体。一阵剧痛后,软体缩了回去,血液紧接着涌了出来。流程大概是这样的,得益于药效,我没有获得更多细节。

心跳在体内作响,另一颗眼球也被摘除,昏昏沉沉更有头痛。眼睑张开看不到东西,闭合也对不准,倒不是说很难受但那感觉足够怪异。

半梦半醒。看到了很多东西,拥有着肉眼从未见过的绚丽色彩,有些有着近似人类的外形。

直到醒来才发现自己最后睡着了,而叫醒我的是一股甜香味。

黑布又被从新系上了,我摸向自己的眼睛,或者说原本眼睛的位置——只能摸到两块凹下去的部分,往下按的时候眼皮发酸。

“你醒了?连续两场手术,你一定饿坏了,我给你做了粥。”两下吹气声后”来,张嘴。”

热腾腾的蒸汽笼罩鼻尖,他说的没错,由于饥饿,腹部出现了少有的空虚和干瘪。然而我却发现自己无法轻松地张开嘴,心跳不知不觉已经加快。

这种感觉是,恐慌。以至于通过强迫吞下食物后,我几乎尝不到什么味道。

回过神来,没有任何不适,口腔里还留存着香甜的气息,很快吃掉了第二口……

最后又因为面部的酸涩而不得不停下,液体从下眼皮边缘的小孔流出,由于下眼皮现在是向外翻折的,泪水全都流在了外面。

过了几秒,一个温暖的躯体抱上来,他说:“对不起,之前没有保护好你,我绝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了。”

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中,怀着不安,贪婪地吮吸着这虚伪的安全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弄清楚这个秘境的性质之后,我能明白它们说的所有东西基本上都可以当做梦话,所以还不至于真的相信他的承诺。但不论是否真实,这句话本身是能让人短暂安心的,也就不在乎是否真的兑现了。

无论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伤口都完全不疼,用手按压也是如此。下面新生成的肉完全长成了女人相应位置的样子,尿道口也很好地保留着,一点看不出来曾经伤害的痕迹。这又是一条线索,只是凭至今获取到的信息还不能解读。

阿历克塞,也就是那个人,带我在房子确切地说是别墅里转了一圈,向我介绍他的那些花,还有画,仿佛我是刚搬过来同居的伴侣。

他把自己的每一幅作品都进行了细致的说明,从布局设计到作画时的心理,我对艺术不太了解,所以无从考据这一切是不是源自臆想。

之后他又惆怅地长叹一口气,说:“造成事故的人已经进了监狱,但即使如此,也没办法还你一双健康的眼睛。”

不过可以看出是一个想象力丰富的人。

被牵着手领到温室里,鼻腔被沁人的香气占据,反倒让习惯了腥臭的嗅觉器官无可适从。

一双大手盖在我的头顶,抚摸头发直至腰间,动作轻柔,似乎在怜惜这具身体的遭遇。然而接下来他又说出了一个令我有些恐慌的消息。

“虽然眼睛没办法恢复。但心理上的问题,只要你能好好吃药,相信总有一天它会被治好。”语气一顿一顿的,像在一边构思一边说话。

药的来源可能是我的记忆,因为我自己的算力也有参与构建场景的可能。另一种可能是这源自于他的记忆。

“药?从哪里得来的?”为了确认,我发出疑问。

“你的心理医生给我的,你不记得了?”

我没有回答。他把这当作了默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问下去也只能得到相同的结论:如果他是个NPC,第一种第二种可能都合理。但如果他是场景主人,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即他本来就有那座精神病院相关的记忆。因为作为构思者,我的思维只能干预包含NPC在内的各类场景元素,而不能干扰另一位构思者。

“一天三粒,就放在床头,每天记得要吃。我会定时问你吃没吃药,如果没吃就由我来喂你。”

往好处想,这次的孕期会很长,可以用吃药来跳过中间大部分时间。

我习惯性地轻抚小腹,低头向下看去,出乎意料地,我“看”到了一些可以称为幻觉的东西。那是一团深邃的暗色,由数不清的活物组成。被容纳在小腹的深处,实际上却是异常庞大的事物。而在它的上面,是发亮的两个小点,被容纳在一个微亮的半透明厚袋子中,袋子往下延伸出一条道路来,沟通下体。

这些……是我携带的鬼魂,以及由它们制造出来的器官。

其他部位也有一些模糊的事物,通过它们在体内的填塞,我几乎能在这个视角下看清自己躯干的轮廓。

至于为什么会看见它们,可能是因为眼球“死”了,也有可能是这一关的诅咒。

“好了,差不多到正午,作为我的妻子,你该去做饭了。”

“怎么,难不成是我做吗?”

“……”

“你不去做饭的话,今天中午就只能吃你咯。”

他将我扑倒,草地的芬芳湿气笼罩了整个头部,以及裸露的背部,到这里我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没有穿什么衣物……我怀疑他从一开始就有这个打算。一时间有些担心两个着床没多久的胚胎,但有什么用呢,诅咒依然强劲,我是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

男性炙热的脸部袭击脖颈,并沉醉的深吸了一口气,又远离,把气体缓缓地吐出。在这方面我没有什么经验,也没有人教,所以只能无措地被动接受。他的手指拨开迷失在我脸上的头发,接着,嘴唇与一个同样柔软的物体接触了。对我而言,前戏没有任何作用,进食器官与进食器官的对接更是令人迷惑。没有必要,因为仅仅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身体就会自动地为精子的摄入做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爱的,你真美。”口齿分离之后,他像是自然而然的说。

一瞬间恶感突袭而来,我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任何不良反应。重新将心态放归平常,心跳的速度却没有恢复。

他做完了最后的预备。

刹那,像得到了救赎一样,缺失似乎被填补,单纯的动作,能够赦免一切。

我忍不住将他抱紧,身体随着他的本体震颤。体温的交融下,滚烫的棍棒挤开温热且填补有润滑粘液的甬道,一寸寸地深入探索,软肉不得不因为它庞大的身躯而让到一边。一点点,又进入一点点,最终,他碰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坚固而富有韧性的扁锥形物体。以我模糊的记忆来说,他好像是第一个到达这里的人类。

尝试了几次,几次都戳进了椎体和软肉之间,带来一阵阵酸胀。但在一次的成功对准之后,宫口便被不停地骚扰。

缺少疼痛的遮掩,怪异感今非昔比,我一口咬在男性的颈窝处,淡淡的血腥味稀释在分泌出来的唾液中,似乎这样能够缓解一下。

换来的是认真起来的猛烈进攻,他就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将我完全抱起,支撑着我的体重开始了他的耕作。更快,更深,与之相应的是更大力度的冲击,身体上下颤动的程度上升了一个等级。交合处因此传来的至高的快感,密集地像麻了一样。如果没有体液润滑,这个速度绝对能磨出火来。

但是,总觉得没有那么充实了,运动的核心处少了点什么。身体一直在高潮的临界点前起伏,但永远到达不了那个境界,不知不觉四肢环抱得更紧了,挺立的乳头被他的胸膛反向顶回,在自己的乳肉里造出一个窝来。脑子已经完全成了一团浆糊,哭泣一样的呻吟声也不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洒出来。

粘稠的热流温暖了小腹深处,这是我第一次为此感到空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他把吊拔出来,不知为何,以往它们喜欢的精子也一起被排出。思考这件事的时候,头也跟着痛了起来,愈演愈烈,无论如何也无法停止……总有人要为肆意的放荡付出代价,这个人肯定不是上面的那个。

所以马上他就开始了第二发,没有发现身下的血……

连昏迷中的宁静都被恐慌占据,阻止不了身体里的一部分又被狠狠地剥离。

醒来时,听见的是自己急促的心跳声,随后又因为眼前的黑暗变得更加慌乱。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瞎了,黑暗是正常的。

一时间有些怀疑长期的怀孕导致了智商下降。虽说精神秘境理论上不会造成身体器质性的改变,但出来之后智商倒退回三岁水平的案例也不是没有。这还算好的,有些人的身体甚至在之后的时间里渐渐发生异变。

渡过了短暂的不冷静期后,我没有动弹,而是继续装睡,整理着信息。

小腹依然存留着隐隐的坠痛,就算在这种恶劣情况下,在看到哥哥姐姐们经历了两次流产之后,还是有一位勇士选择了受精。

精子进入卵子的过程,不同于现实中需要几天的时间,在这里大都瞬间完成,可能因为它们不想等那么长时间。虽然我的一些知识能够被他们接受比如说有洞才能生,但在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这些负龄儿童也会任性地固执己见,简直就像真正的小孩一样。认知水平还停留在只要啪啪啪就能怀孕,不管有没有人先一步占领子宫……可爱又让人感到无奈。

从气味上来分析,这里还是那个房间,不知道墙上有没有增添新作……一边有“刷刷刷”油棒在画板上摩擦的声音,好像正在画。

突然见我动了,一个沉闷的声音传来:“你怀孕了知不知道。”像是刚刚哭过,所以他在边哭边画?

我沉默了一会,想要配合他的演出,顺势说“所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朝声音的方向勾手:“你过来。”他没再说什么,默默走到床边,似乎在等待惩罚。

“那个,我当时不知道……”

“扶我去厕所。”我打断他,膀胱快炸了。

腿还软着,他拉住我伸出来的手,慢慢地引导我将半个身子都靠过去,他的手很暖和,身体却异常的凉……实际上是我自己手凉,全身发热。

等摸到马桶边缘,却是胃先开始往外冒东西,对恶心感太习惯以至于刚才完全忽略了。

跪在地上,吐的使劲,又没适应新的尿道口。腿部热乎了起来,又很快冷却,膝盖泡在淌成一团的尿液里。

“医生说你的身体构造异于常人,即使在妊娠中也可以再排卵……上天又赐予我们一个孩子。”

他像在解释,一下一下地捋着我的背部,又不自觉地往两侧的腰部转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习惯,两人都是全裸着的,一些事情就像他认为的那样水到渠成。

他借着清洗的名义把刚刚吐到失禁的妻子压在浴缸里,的确清洗了,但之后就开始做一些多余的动作。

“这次会轻一点,没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恐惧袭来,头又开始疼了。

出乎我意料地,我握住他蠢蠢欲动的器具,拒绝了它的进入。这时头痛达到了一个顶峰,像两股力量在脑内撕扯。

再也受不了这种即将被撕裂的感觉,我用最大的力气把他踢开,跌跌撞撞地逃出卫生间。可头痛丝毫没有减弱,似乎要在此彻底分出胜负。

就像溺水的人找到救命的稻草,我想起了自己的药。

又在身上添了几处淤青,才摸到床头柜的位置,在上面找到一个瓶子,直接摸了三片倒进嘴里。

几秒后,疼痛减缓,听到他留在卫生间自卫的声音……

几秒后,地面消失了。一切都安静下来,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但眼中的事物变得异常清晰,可以看到脑内发生的泯灭,可以看到小小的心脏在腹中跳动。

……

食物的香味沁入口鼻,已经不习惯的进食回归熟悉。热汤下肚,里面暖暖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过来,即我开始接管操控这个人形。此时正骑在男人的身上,抱着有着细微胎动的肚子,让体内的棍棒深入、拔出。动作很慢,可能是身体虚弱的原因,但也因此更能仔细地感受其出众的尺寸条件。

身体不像往常一样不受控制地追求快感,相较来说更想要的反而是仪式所换来的甘露。

由于“我”的介入,它开始转换到一种更加讲求效率的行为模式。虽然我自认为不擅长口交,但现在发现只是没有用心,用共情心。

含住圆圆的尖尖,前列腺液与不可描述汁的混合,在奇怪的地方融化分解,尽管颜色看起来很像营养快线,但味道一言难尽。怎么说呢,主观影响很强,状态契合的话,即使是紧绷皮肤包裹的海绵体和血管,所传达的口感也能转化为无上美味。

我能理解这种感觉,但为了不给服侍对象造成身心巨创,理性的云雾始终没有散开。

我想象着对方脑内的触感,来进行规划,让各部位各司其职。比如说两颊的软壁用来包裹;舌头灵活地游击各处;褶皱的上颚提供持续刺激;只伸出一点的牙齿时不时轻轻地剐蹭。这么想的时候,胯下传来坚挺的感觉,用手一摸却空无一物。

紧接着猝不及防的精液洪流从泉眼涌了出来,我赶忙把手收回,捂住将要漏出的白浆,忙不迭地开始吞咽,即使如此还是有小部分呛进了肺里,就此浪费。胃里没有一点想要作呕的感觉。

我吞下口腔边缘残留的最后一些液体,想直起身来舒缓因为长时间弯腰而酸胀的肌肉,却被他拉进怀里放倒在身侧,轻车熟路地帮我按摩腰部。柔软的腹部顶端被他坚硬的腹肌压平,胸部的挤压感意味着储奶量的显着提高,枕边人的气息熟悉地令人安心。成人的嘴唇轻轻嘬着奶头,即使如此一切也显得那样自然,我几乎都要忘记自己其实丢了一段记忆。

但肚子里一直没有新的消息,使我注意到,某些以前认为不那么重要,但对现在来说很重要的常识,正在变得模糊,也许是被更加深刻的记忆扭曲了。

比如说吞精并不会怀孕这件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能够回想起来,是因为这是连没出生的孩子都明白的常识。但可能会有更多知识,因为无从想起而彻底消失。罗某可能是其中意志坚定的,而会不会有更多幸存者,因为认知与现实错乱,最终丢失在现实中生存的能力?并非不可能,试想一下你回到了梦寐以求的现实:

刚开始还好,后来不知何故,痛苦不断累积加重,直至死亡——因为你忘记了呼吸;或者发现自己变成了怪物,恶心至极,你认为身体产生了异变或已被寄生,处理掉了不正常的部分——然而下一秒你就看到了自己无头的身体。

不安不知何时已经盘踞在脑中,增涨趋势猛烈,放任不管定会覆盖一切思维。为了保住片刻清明,不管会不会被发现,我在手臂内侧挖出三道血痕,以此来制止它摸向药物的冲动。

但我无法制止他人的手臂,男性轻笑一声,好像知道“我”此时需要什么,熟稔地单手拧开我身后的药瓶,把万恶之源搭在我的双唇间。不由自主,用来接吻的器官遵从习惯地吞咽,舌头把艰涩的味道上传,脑中收到的反而是甘甜。

不安消失了,有什么化作眼泪流了出来。他轻轻擦掉这些东西,也将我小臂上的血迹抹去,说道:“对不起,昨晚没有让你吃药,很难受吧。”

我轻轻摇了摇头,对着他的方向睁开眼,期望能看到他的画像,却只得到眼眶中新装义眼的消息。

手上抹来的血渍被他自己的唇尖带走,随即又进入了我的嘴里。好像一个早安吻一样随意,但深度又不止如此。

发丝被拨开:“今天有记者来采访,该起床了。”

闭上略干涩的双眼,撑起内里作动的躯体,走着熟悉而不曾知晓的室内路径……已然轻车熟路地起了灶台。不知道我手上拿着什么,不知道切了什么。一瞬间有了顿悟,这是名为未知的早餐。

事后我可能会好奇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做饭,但现在我没想过这些。

“不错,比上次的要好吃。”响过的只是这句评价,还有被喂到嘴里的汤匙。尝不出酸甜苦辣,舌尖只留一种清淡的味道,似乎被称作“幸福”。

阳光在身上留下一片暖意,眼里看到的只是幽暗深邃的生物。像概念一样的人影,融合周围的环境,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第一个问题。”

他不在。

“您觉得您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不是我丈夫,但人很好。”

我听见陌生的嗓音嘟囔着草拟标题,与此同时还有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穿插:“‘知名画家妻子患有精神病,竟……’这样就差不多了”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被他挖走了。”

“现在在楼上的那个人?”

“是。”

“你都不替他说点好话?”

“他没让我保密。”

“唰”。阳光不见了,连带着脑子也清醒了一些,大概有十分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要保密,知不知道?”是哄小孩子一般的语气。

我自己都没触碰过的胸前的深谷,一只粗糙的手插了进去……应该说是挤进去的。在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的时候,下意识地选择了顺从,回过神来,已经被捂住嘴压在地上了,不知道何时穿上的遮身之物被一点一点扒下来。也就是说,威胁正赤裸裸地顶在大腿间。

此时想反抗,而困于这具羸弱的身体,即使他的一只手必须用来捂我的嘴,两条过于纤细的手腕也能够被单手扣死。所以只能尽力踢动腿部,寄希望于某人能够听到点什么动静。

嘴上的手放开,刚有喘气维持生命的时间,什么东西就砸了下来,砸在额头中央。

温热的液体自鼻腔深处呛出,嘴里一股腥味。

眩晕,似乎就是失去所有对感觉的处理能力。声音能够接收,但得不到分辨,疼痛从下体上传,但得不到反馈。就连这些感觉的意义都无法思考。

恢复时,上面的人好像变成了一摊尸体。紧接着便是想要把我勒死的拥抱。

一团热量蹭到面前,野兽般深吸我身上的血腥味,似乎想要从中找到什么。

突然,手臂的力量消失,我被他像玩具一样摔到地上,紧接着巨大的压力砸在脆弱的腹部。迄今为止最痛苦的感受把我捆死,连呼吸都没办法进行下去。他或许把整个人的体重都压了上来,也许某个脏器已经破裂……用使不上力的手拼命推那坚硬的肌肉。

无用的眼珠最大限度地裸露,肉块混着血从双腿间被挤出。是真正意义上的我的肉块,小而健康的躯体在那些的后面滑出,尚能感觉到它在产道内的挣扎。

耳鸣以及渐渐失去的感官覆盖了自主呼吸。随即又经历了嘴对嘴的渡气,以及胸部的轻微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醒来,腹中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生机。被断裂的肋骨所保护,狂跳的心脏不能平复下来,身体颤抖着蜷缩在一起,控制不住地大声哭喊。而我在其内部冷静地观察着,心里只是有一些挫败感。

感受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以及由此引发的连锁的恐惧。

美梦和噩梦只有一线之隔,幸福和痛苦同样是能令人印象深刻的东西,更何况前者全凭想象,后者货真价实。

指的不是我的遭遇,而是作为载体的我自己。连续数次的流产,让它们的情感转变了模式。恐怕这个载体不能再被好好地使用了

找到的恐惧的原因,就在双腿中间,在依旧向外滑的肉块中。

幽暗的灵魂团块有解散的趋势,在身体的最深处躁动起来,其中几个已经脱离约束,在我的脑海里发出刺耳的啼叫。

团块彻底解散,带着感情在我之中横冲直撞。眼前出现一个又一个的画面,变换地过于频繁以至于不能读取。是无法当做噪音忽略的嘈杂,而超出了思维的处理范围。我也不得不跟着尖叫起来。

意识快要被冲散前,那些声音和画面被蒙上一层又一层的薄雾,舌面上残留着苦味,思考也逐渐变得艰难。

泪水又洒出来了,面前有熟悉的气息,但不会再带来安心的感觉,察觉到背部正在与他的手臂接触,更是不顾一切地推开他,手脚并用地朝反方向逃去。

然后就撞墙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可以说,被害人的东西救了一命。那药屏蔽思考,同时也减缓了无数的信息和“自我”对这个意识的冲击。我得以获得片刻的喘息之机,重新整理起意识间的界限来,即把无数的记忆归类。

这一步是简单的,毕竟它们的记忆大多模糊而短暂,很好判断,需要的只是冷静的时间。但在理智回归前沾染融合的意识,却很难再找到了。对我的影响微乎其微,只是可怜了那些被庞大记忆冲散的残魂。

总之,它们现在都散开了,虽然大部分仍选择留在原位,但那里已经没有完整的栖身之所了,大概是在怀旧。

我睁着眼睛,盯着自己身体的位置,得出以上信息。

至于身体外部的情况,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地下环境,脚踝处卡着镣铐,其末端钉进墙里。空气中弥漫着腐坏的血气,和死亡的脓水味道,稍微再仔细辨别就会发现源头在我自己……或者说内部。还有更奇妙的味道,从溃烂的下体发出的,无法形容。想来发酵有一段时间了。

还有感染发热,连这么安逸的场景都需要重启吗?只能希望那种药的永久性影响越小越好,能力被严重制约了。

在我的“眼”中,周围的空间突然略微紧缩,像是一个高值点正在向这里移动,锁被打开,那个人来了。为了维持对话的平等,我用出全身的力气,勉强靠在墙上。

他走到我面前,不说话,站着,两分钟。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和一个将死之人比耐心,第一个忍不住的还是他。

我顶着的这张脸就无言无焦距地望着他,像在看一团空气。初步了解到他的成分之后,我已经累得在这上面投入精力了。

他看见我这样,语气显得很焦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我很让你失望但是,我不能忍受你被玷污,甚至……怀上……”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闭上眼睛,开始等死。一时间空气中只有呼吸声。

“你为什么没有反应啊,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一文不值?”

他突然捧住我的脸,强迫我面向他。身体本能地觉得他要做些什么了,害怕地发抖,扭头,想要从他的手中脱离。但以现在的体力不及原来的五分之一,做任何动作就跟没做一样,所以仅仅表现出抗拒罢了。

然而渐渐地,他的那双手也开始颤抖,紧接着他开始不停地道歉,听起来快要哭了。

“和我在一起对你来说只是折磨对吧,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马上就让你解脱。”

一瞬间仿佛能够感觉到,金属的闪光。

尖头的硬物挤入太阳穴,脑内容纳异物的感觉很奇妙,没有一点痛觉,只是飘飘的。

更奇怪的是,这种感觉没有消失。伸手一摸,伤口不存在。视网膜回归职责,孜孜不倦地反馈着歪斜重影的画面,苍白而逼仄的走廊,游荡的如同鬼魂的人形。过关了?不对,氛围没有变化,但不知为何根本无法进行深入的思考,不,就连思考也。

“继续走。”泛黄白大褂的人在前面说,我摇摇晃晃地跟上去。两个重影的保洁人员提着垃圾袋匆匆向前跑过,袋中散发着啼哭声一般的腥臭味。身体在莫名的驱动下伸手,似乎想要追赶,却被棍棒打出一道红痕。

红底黑字的横幅:“恭喜回归正常”从头顶飘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下,楼梯口的铁门打开,流出阴冷而潮闷的空气。“进去。”

我轻易地服从了指令。

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声音,叫喊的,谈话的,身体亲密接触的。照明全靠昏暗的灯泡,左右是一扇扇的铁门,门上的小窗设有铁栏杆,透过栏杆,又是各种各样的气味,但无一不令人作呕。窗内景色大小各有不同,大多昏暗而难以辨别。

眨眼的瞬间,能看到极度混乱的色彩,我正在浓郁的情感织线中穿行。疼痛的幻觉一瞬间复出,顺着幻觉的线,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气场,好像是叫做阿力什么的。

铁门开启,顺着视线的方向,我被丢了出去,磕掉一颗牙齿,铁门关闭,我满嘴是血,又被轻轻抱了起来。这里的一切都似曾相识。

他在这具身体的额头亲吻,说“我会让你回来”。把我放在了一个手术台上,然后拿起手术刀,将无用之物一点一点切下,引发剧烈疼痛与痉挛。未做包扎。

看见他走出视线,回来时拿着一个表面凝水的注射器,内部充满了冻结的油彩,再里面……好像是我的脑浆。没有针尖,头部的硬管却很长。

他兴奋地对我说:“这一天真的来了。”我想不出为什么,注射器在右眼的视线中占据了越来越多的画幅,将眼球与眼眶间的缝隙撑大。充血,变形,然后最终,失明。

“我”掉落回躯体里。缓缓坐立,感官中,万物复苏。

首先接受到的是自己。伤口瞬间愈合,也不是愈合,而是被另一种结构代替。

右眼看到了极度的喜悦,左眼则看到他略长的睫毛。他亲了我,而我没有拒绝……在智力大约恢复到八成的情况下。在这种环境中,他勉强可以算是盟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毕后,他立刻远离,给出一个复杂的笑容。目光相交。

他跟以前不一样了……起码没有再想挖去我的眼睛。除此之外,面容十分可怖,黑眼圈几乎能当眼影用。眼神也有了一定的变化,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我没有给出表情上的回复,正色道:“你是可以相信的吗?”声音沙哑微弱,不像我原本的声音。

他笑了:“时间可以证明。”

语气不再像过家家一样……

我终于知道之前哪里不对劲了,他之前就是想了一个娃娃,和娃娃玩家庭游戏。但即使是不顾玩具感受的意淫,对我来说也如同天堂。

而且体会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既然如此,那直接问他怎么过关好了:“你想做什么?现在的情况是?简单说明一下。”

他想了一会,说:“这里是它们为我准备的房间,除了你,装有一切对我来说珍贵的事物。现在你能够回来,我已经满足了。”

我抱臂看着他,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藏着的恨意:“你肯定还有想做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有了,真的。”他的表情带着恳求和恐惧,但大概不是真的。如果别无所求,那他虚构出来的这一切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面对精神病患者时,不能强硬地让他分析自己的病症,他也不可能分析出来。领悟到这样的道理,我放弃了想要抄近路的侥幸,而是占据一个表面的主导权,从侧面引导。

具体表现为,双腿外搭,双手撑着手术台的边缘,身体前倾,开口:“也就是说,我满足了你的愿望是吧。”

见他没有反对,我微笑,继续道,“那么你是不是也该满足我了?”

他变得稍微清醒,眼中的温度降了几分:“你想要什么?”

“逃出去……和你一起。”

配合他继续演下去,应该能看到出路。我不敢肯定,因为上一次死亡前似乎满足了他的要求,关卡却没有结束。

由此推断,他对自己的内心并不是特别清楚……那么就更需要引导了。

“他们应该会过来收走你的尸体,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也就是说这个身体本来应该死的。具体什么时候?”

“听到脚步声就快了,一般会在三小时左右。现在时间还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气很笃定,像是习以为常。所以说,目前为止已经有多少人被送来这里,然后被玩死在了手术台上?反正与我没太大关系,没必要为了这个而和他产生可能的冲突。

这个房间的大小和之前的地下室有点像,但摆设之物丰富了太多。藏着许多细节,乍一看很专业整洁的手术台,淡淡地隐着许多洗不掉的血污。仔细看一旁小桌子上放着的大多也不是手术工具,而是绘画工具。

最显眼的是占满一面墙的冷柜,里面叠放着用玻璃框封起来的油画,之前大脑损坏的部分可能就是从这里补充的。

但这究竟只是一种表达,表示思维被抑制然后恢复的过程。还是那里面真的存有我的意识?

多想无益,重要的是怎么渡过现在……他刚刚说的是:“我们来打发时间吧。”

贞操早就不是什么宝贵的东西,我担心的是器官的受损情况。这个身体目前算不上健康,甚至肚皮都还没有恢复原状,正松弛地耷拉着,就感觉来说,似乎刚刚经历了人工引产。

不过,借此测试一下也好。测试一下我……还能不能履行被赋予的职责。

好吧,还是有点怕的。纵使他怎样用笨拙的手法挑拨,身体依旧没有一点反应。只好装出动了情的样子,来引诱他进入。

他将我抱起在空中,以相拥的姿势插入。

甬道早就因各种摧残而变得松弛,这样对他有什么刺激?但我在他脸上看到的神情是有别于其他人的享受与投入,其本体的坚硬与炙热也证明了这一点……为什么。

他渐入佳境,力道加强,节奏加快,持续时间甚至还很长,长到我都快要适应体内增长的不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释放的时候,一反平常,精液随着血一起流出,它们没有出现反应,这表明否定的结果。

眼眶中溢出两行泪水,在找不到源头的悲伤情绪控制下。而对于我来说,还是只有挫败感。

最近的情感想要脱离掌控,这不是个好兆头。

他把怀里的躯体轻轻地放回手术台上,在看到身下的血之后,他愣住了,用手触碰那些淡红的液体,眼神渐渐凝固,好像进入了一种特殊状态。“不,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

这时候不能给予刺激,我按下他的手指,四拳相握,遮挡了他手心的血。“我没事。”

“不,你有事。我一定又伤害到你了。”他好像还是没有从状态中脱离。

“甚至都没察觉到你并不愿意做这些。”

……嗯,性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据经验,他在这里的经历可能不是很美好,相关话题要注意规避。

看到自己毫无血色的双臂,如果没感觉错,我脸上应该还留有泪痕。这正好,被当做遭受奸杀也不违和。

“会杀人吗?”我问他,他平淡地点头。

“不要让衣服沾血。”白大褂在这里有着特殊的作用,具体怎样不知道,只是有这样的一种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有点惊讶,“我明明还没跟你说我的计划。”随后是一副意识到什么的样子,眼神又有些复杂,“不用操心。一切交给我就好。”

他看似随意地拿走了一个带针头的注射器,走到房间的角落,逐渐将自己折叠起来,背部露在外面,肩部和臀部相接。形成一个表面坚硬的方块

……坚硬是右眼的反馈,除此以外,他的成像原本隐约是放射状自由延展的,现在变成了向内链接形成闭环,与周围环境的界限也更加分明。

我仍然不知道计划的细节,不过大概八九不离十。于是不再呼吸,回想无数次死亡的感受,调整姿势和表情,成为一具逼真的尸体。

许久,脚步声出现,只有一个人。

做好从此停止转动眼球的心理建设,同时因为瞳孔发散,只能大致看清物体的轮廓。紧闭的门突然被打开,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空气发生了变化,渗入了因为混乱而丑陋的颜色。衣着纯白的人出现在视野的一侧,将视野的源地套进巨大的黑色塑料袋中,缓缓地拖动,随后停止。

塑料袋被打开,我看见了他的裸体,虽然原本穿着的病号服已经薄到几乎能看见对面,但……这是我第一次能够好好观察他。肌肉线路分明,皮肤白皙而不过于细腻。他把自己想象得很理想。

我从袋子里爬出来,看着他光着身子将那个人里里外外都剥光,他明明可以先剥完再脱的,不排除故意想给我看裸体的可能。

“怎么就来了一个人,这些人就不怕你逃跑吗?”

他停止了穿衣动作。“很复杂。”说完之后他沉默了一会儿,深呼吸,“我们进入这里,没有人还会保留着逃跑的想法……它们让我们自己编制自己的监狱。”然后继续将白大褂套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系上最后一个纽扣,他脸上出现了明显的不适。“他们的色彩简直令人作呕,不是吗?”

我看着光溜溜的尸体,它渐渐和空气融化在一起,回归到场景之中。又看着做好伪装的他,跳过了那个问题:“所以我要再钻回袋子里?”

“……如果你想让我们的身份调换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我思考了一会儿,说:“等一下,你站在这里别动。”走过去矮下身,用双臂环住他的腰部,使劲往上抬……纹丝不动。

更别说把他装在袋子里拖走了。

他对此没有特别的反应。

“······行吧。”

地面硬且凉,隔着薄薄的袋子。将眼贴近了,能模糊地看到外面的景象。

清一色的灰白僵硬,没什么好看的。反而闭上眼睛后,鲜活的色彩能够将我重新笼罩。

之前我倒是有一点想错了,在这里,真实并非不存在,总地来说,是被覆盖在了或细致或粗糙的思维编织物中。

每经过一扇门,其内部的人性就会收缩闭合,像触碰含羞草。

……阿历克赛,似乎默认我已经知道他全部的计划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要将我“拖”到哪里去。相当于命运被托付到了他的手中,就用这条命看看他的行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袋中简单整理自身的情况……远不如之前的泾渭分明,数量最为庞大的团体将一切都冲散了,就连对它们情感的感知也变得模糊不清。

出了来时的铁门,他一直在往下走。途中经历了无数次被盯着的感觉……不管这视线是否来自人类,我此刻都只是一具尸体。

他好像曾经为此谋划过很久,过程很顺利,甚至还和其他人进行了简短的交流。

“早上好,这次用了多长时间?”

“四个小时。”

“嗯,跟安抚其他畜生相比还算简单。”

“开门吧。”

“好,不过……这个袋子里装的是那个东西?能给我吗?”

阿历克赛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为什么不回话?等等……”

随即是一阵打斗的声音,什么金属制品掉在地上的声音,氛围发生了变化。虽然并没有警报之类的实质出现,但潜意识坚信“越狱”已经被发现了。我悄悄爬出袋子,看见他和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陌生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死死掐住对方的脖子,已然陷入僵持。旁边,沾染血液且挂着些许腐烂碎肉的长刀躺在地上,很显然,谁先拿到刀,谁就有生的权利。陌生人发现了我,面目狰狞地用口型命令道:“杀了他。”

心脏瞬间好像绞成了一团,眼前阵阵发黑,四肢陷入麻痹,听觉丧失。不受控制地走近,从地上捡起那柄带着锯齿的破烂长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精神秘境的禁忌,背叛是最高级别的敌对行为,我却要被迫去完成这件事了。在阿历克赛炽热的眼神下,那把刀一点一点地切割他的脖颈,将气管连带着陌生人的手指一起割断。

命令完成的一瞬间,趁着陌生人因为手指的割裂,还在咬牙忍痛,我挥刀向他的嘴部,他满面惊恐,张口想要下达下一个命令,但晚了,只能祝他“笑口常开”。

血液的流失让阿历克赛的表情缓和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痴迷的神态,一直看着我的方向,直到瞳孔发散。关于他,我还有很多不知道的地方。

世界不再那么稳固,我也得以稍微逃离了“体弱”的设定。做梦的人已死,虽然很可能还在这条时间线内存有意识,但也没办法再作为实现愿望的主体,我也再没有活着的必要。只是临走前,还有件事要办。

我看向自己的胸口,如今已经可以勉强称作波涛汹涌,但大概没有机会派上用场了……重点不在这里。

拿起沾染两种血液的刀,再用第三者的血液浸润。像切割木材一样,一点一点,在胸口正中竖着剌出一道口子,皮肤已经裂开,再一点一点地割碎剑突。呼吸变得困难。血液满溢。又有银色从裂口处飘散出来,找到目标了。

把染红的右手从裂缝处挤入,肋骨用疼痛发出哀鸣,粘腻的血液里,颤抖着蠕动着,或者是肺,或者是心脏?冰冷的手进入滚烫的胸腔,插入肺与肝的间隔,隐约隔着什么东西摸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已然和有力跳动的心脏黏连在了一起。

没有多少犹豫,是时候结束了。把那个东西连同心脏的一部分撕扯出来。血溅得到处都是,连那东西也因为右手的脱力被冲出胸腔。

是一个银十字,被血液染成了奇怪的颜色。

这次的死亡异常的痛苦。至少得知了那个控制我的东西。

苏醒……是在手术台上。

“别起来,现在的你需要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捂着流血的右眼,用左眼环顾四周,并非重生到曾经重生的地方,而是进行了一段时间的推进……吗。

现在是第三次,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出生点不一样,是不是也有时间的推移呢?阿历克塞的记忆看上去是连续的,这也证明了他梦境主人的身份。

察觉到我观察他的眼神,他没有避开,反而进行了对视。

他的眼中没有明显的恐惧或憎恨,但也远非平静,甚至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脖颈,微笑逐渐浮现在他的脸上。

他清了清嗓子:“之前的事情很抱歉,你愿意把现在作为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他似乎觉得我没有轮回的记忆,而且为了避免重蹈覆辙,选择换一种方式接触……没必要和他演了。

“我杀了你。”

他停顿了一下,然而根本没出现任何正常人应有的反应,突然走近,紧握我的手:“再杀一百次都没问题,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语气真挚。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呵。”我突兀地笑了一声,之后表情立刻恢复平常,“你知道什么是爱吗?”这不是讥讽,而是单纯的探究。

“我不知道,但是能感受到,在第一次杀死你的时候,瞬间明白了,使我产生如此冲动的,必然是爱本身……

可以试着睁开你的右眼了。”

模糊,但仍然存在的视觉代替了黑暗。右眼没有被破坏,但为什么,似乎比上次要难受的多?指的并不是眼球,而是脑内。酸胀的神经叫嚣着,视野内部时不时闪过一些凌乱的画面,干扰着思考的进程,想要仔细观察,可它们出现的时间太短。

这意味着,被抽走了什么,还是被多塞入了什么?我是否变得不完整了,或者是不一样了?

没有愣着等我陷入恐惧,他爬上仍有余地的手术台,跨坐在我的腿上,并用冰冷的手温柔地吸走我脸颊上的温度。

“我一直在设法弥补当初的错误,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吧,你能看见这副身体,意味着当初那个我的死亡。”

我再次闭上右眼,集中精力,发现他的呈像……出奇得“浅”,好像稍微抹一下就会被填平在环境中。

似乎脱离了“病人”这个身份,他穿着油漆工一样的防护服,斑驳布满染料,染料下面,似乎带有血的气味。腰间挂着很多口袋,口袋里大多是装着东西的,其中不乏出露的金属光泽。其中一个口袋中,应该装着对他非常重要的东西,因为在右眼的观察下,那是一个有着惊人空间密度的小盒子。我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这种“能力”,在这里不方便问。

样貌方面没有大的变化,只不过五官有细微的迁移,似乎没那么理想了。而与之相对的是,性格的巨变。

在这个叙事中,即使本人没有清晰记忆的情况,这个身份也事实上和阿历克塞相处过很长时间,这可能是我能察觉到这一点的原因。依照直觉的残留,以前的他,会问“我”问题然后自己回答,看见稍有一点不符他心意的事实就会被恐惧笼罩,进而积极对“我”进行改造。然而正如他所说的,自我被他亲手杀死后,有什么变化开始在他的身上发生。

过去的我对所谓的“爱”不甚了解,或者说往往不屑于了解,现在的尴尬局面可以算是咎由自取。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有顺其自然,即以探索者的本性来应对,但这样会导致受到精神损伤的风险增加……对我来说无所谓,说到底,自己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好好探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愿意可以拒绝。”他说,脸颊被气流吹得发痒。没有闻到他嘴里细菌的气味,说明他还是在对自己进行着一定程度的美化,这是下意识的分析。目前的躯干以及四肢没有很痛的地方,所以……

“不行。”单纯为了观察他的反应。

“好。”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改过自新”,他答应地十分轻松。

我尝试坐起来,但,为什么,我的右手变成了左手?不对,是移动右手的指令,被传到了左边。而在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神经性的剧痛袭来。

“很疼?不用担心,疼就说明你的神经正在重组。”他离开手术台,拉来一只凳子,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我忍痛活动双手,在慢慢获得有序控制之后,问出了那个在脑海里拖延许久的问题:“是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样的?”

“我?我从来都是这样,一直,一直,毫无保留地深爱着你。”

语调温柔,然而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直视我,而是摸出一支铅笔,任由它在指尖来回转动,眼神木然地向下注视着。而后停下笔,面上露出令人发寒的笑容。

这里是他自己的梦境,作为主人,虽然他实际上拥有将其征服的能力,但在大多数时候,人们都会被梦中的妄想所支配。

别人的妄想,我又何从得知呢。

“……我大概知道了。所以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追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门开了。

我刚看过去,细长虚影闪过,只看到了一个刚死的人,眼眶里深深插着一根铅笔,正如喷泉一般往外冒血。

回过头来,他仍旧保持从容的姿势,只是手中的铅笔不见了踪影。

“能走路了吗?”他嘴角带着微妙的笑。

链接似乎已经完成,我尝试站起来,却根本无法把握平衡,在向前倾倒的那一刻,被他用胸膛接住。可以闻到,颜料混杂着什么的气息。

无暇梳理慌乱的心情,我被他拦腰抱起,下意识地用双臂搂住他的脖颈,这让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看起来那样清醒。

他换了一个更方便的姿势。我都以为要准备进行交合了,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眼前倒退的景象,和上一次看到的别无二致,他似乎要将我转移到哪里去。

只听见了布帛撕裂的声音。

突然,本就昏暗的空间陷入了绝对的黑暗。原本以为他用了什么手段让灯熄灭了,但某种直觉告诉我,这是进入了不同的空间。

他就像无视了这绝对的黑暗一样,没有一丝停顿地继续往前走。

渐渐地,眼前出现丝丝缕缕的银光,银光如同黑暗中的裂隙,编织出门的轮廓。等这些裂隙扩大,门后露出熟悉而陌生的景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熟悉的是景物,陌生的是独属于夜间的清冷。月光从巨大十字架的正上方沐浴而下,使其仿佛介于确在与虚隐之间。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带你来这里。”他这样说着,将我放到月光照拂的地面,牵着我的手。一个小黑盒子被他从衣兜里拿了出来,正是之前发现的“重要的东西”。

他正对着我,缓缓俯身,单膝跪地,将盒盖打开。里面泛着银光的物品并非是戒指,而是颜料,带有粉末状颗粒的银色颜料。

没有任何废话,一句“你愿意嫁给我吗?”将他的企图明晃晃地摆在我面前。

现在的我拥有什么呢?找不到。现在,反而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如果能就此将自己全盘托付给他人,是否能得到宁静……

“我愿意。”

未等我斟酌完成,脱离理性掌控地,身体里的某种东西替我做出了决定,或许叫做“欲望”,或许读作“感情”。

我伸出右手,那银色的颜料瞬间被赋予了生命般爬上我的无名指,紧锢在第一指节的上方,体温的触感异常地从那里传来。等到变焦到面前的男人,随着生命的转移,他已经没有了人形,彻底融化为一摊扭曲的颜料。

清冷的色彩瞬间变为熟悉的黑白,从眉心穿过的,冰凉的铁链,末端的十字尖头打碎了地面,视线渐渐,被不稳定的信号染为灰色。

铁链拽着身体,掉出了这个世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半被粘腻而发痒的触感所包裹,一半暴露在刺骨的空气中,我就这样被遥远的声音唤回——令人心揪的啼哭声。

下坠感使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随着无数尸体的瀑布,几乎呈90度缓缓向着无底的深渊坠去。而弥漫的恶臭早已麻痹了鼻腔。

啼哭声没有停止,稚嫩的喉音绝望而嘶哑,不知道哭了多久。

感应混乱地形成了共鸣,是关于被抛弃的可怕设想,有如死亡面前的求生欲,让思想毫无选择地指向唯一的目标。声音……在上方。

抓住身边的肢体,向上爬动,然而也只是减缓了滑落的速度。

幸好,滑落只持续了一阵,我的身体被各种触感的手臂抓取,它们以自身加速坠落的代价将我向上游送去。

“天空”不存在,抬头往上看,视线里完全是灰蒙蒙一片。

似乎是我的脑浆……混进了眼眶里。

精神秘境里的身体有时只是一个符号,即使关键部位缺损也没有大碍,但这个场景显然不是这样。也许我仅剩的记忆里,又有一部分已经随着这些意识的象征流失。

总之,因为头上的那个洞,完好的左眼也不能再清晰地成像。于是我选择干脆完全合上眼睑。

然后“看”到了,托举我的那些尸体,它们具有的灵魂的“颜色”。

是阿历克赛。无数的他的尸体聚集在我的周围,即使并不完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个尸体,代表着一次轮回?这么说他和我的“重生”并不同步。一个人做梦的时候会分出多种人格吗?又或者做梦的人在梦中用来代表自我身份的,其实是他不同的面?

随着坡度趋于平缓,四肢健全的尸块在变多。我爬到了他的一个还算完整的尸体上,勒住他坚硬的脖子,尸体动了起来,带着我向上移动。

对于这一切,我生出一股感谢的情绪,不论他是否真的值得感谢。

我的嘴角微微勾起:“合适的时候……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不知道他现在能不能听到。睁开双眼,看着他缺失一大块的头部里无数蠕动的白条,我想应该是不能的。等了一会,他果然没有反应。

于是贴近他的腐肉,补了一句:“但现在我没办法怀孕了,都是你的错。”

时间流逝地没有实感,我们爬到了深渊的边缘。

背着我的尸体突然摔倒在地,等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他已经被什么东西向后拖走了,仿佛深渊内栖息着热衷于吞噬的怪物。

血液凝结成近乎于黑色的胶块,白骨的山丘,腐烂的海洋。色块和嗅觉的感知告诉我,是这样的。脚下踩着唯一坚韧的物体,就是衣物与塑料袋的碎片。不远处还有着被掩埋一半的建筑物。

而我只是向唯一的方向走着,爬着,无暇考虑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不知不觉,手脚被攀上了腐烂的痕迹,到后来,连手脚都融化了。用无端的腿与臂缓缓爬行,唯有那哭声在耳边愈发清晰。

……

黑色的袋子,被汁水融出一个洞,里面半透明的胚胎骨骸得以滑出在外,大概巴掌大小。

真到了它面前,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它好像受了惊,仍然缩在自己骨骼里不肯出去……那就带着残余的躯体一起回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说只剩骨骼,想要完全吞下去也非易事,考虑到它可能并不是很想被肢解,最终我付出了一些疼痛来完成这件事。

冷风吹拂着贯通大脑的洞,带来些许清凉。受压迫而分泌的泪水将眼眶洗净,我看到面前,一双明黄色塑胶长筒靴。

挣扎着用四肢剩下的部分把身体支撑起来……一个穿着黄色塑胶雨衣的人。明明这里不会下雨。不,不对,是为了防止接触。

看到我的样子,他笑出了声。“还想着被母性侵蚀的你会到哪里去呢,果然,我猜的没错。”

是认识的人?

“现在应该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虽然现在不能好好‘交流’一番,但在永远的时间尺度下,我们还有很多机会。”

喉咙已经被挤坏了,不然对于这么一个健谈的对象,能够通过提问直接获取信息。

“那么,作为见面礼,”他却没把话继续说下去,而是搁着手套双手死力掐住我的脖子,就这样把我提到了空中。

只剩半截的四肢纵使再怎么挣扎,也只能放任窒息慢慢将我麻痹,双眼尤其是右眼鼓胀得像要突出来。在视线完全变黑之前,我看到了自己的眼球,落到他的小臂上,连着血色的神经线……鼓胀到了苹果大小。透过过度拉伸变得半透明的表面,光线显示那里包含着一个,胚胎。

活的,正常的,发育良好的,寄宿着灵魂的,胚胎。

随着那个原本是眼球的东西的碎裂,它们堕入了饱含恐惧的狂欢。

怎么?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是这样的。是这样的。

因为突增的体积,脖子再无法受小小的双手约束,身体重重地砸到地上,不知哪里被重力破开几个口子,羊水与血液溃堤一般在身周流出。肿胀,肿胀,每一寸皮肤,肌肉,骨骼。

肺泡化为羊膜,从越发狭窄的气管喷出,最终却卡在被舌头占满的口腔之前。嘶喊发不出来,只因无法呼吸。心脏挂着肿块,一边破裂,一边不服输地搏动着,命令流向脑部的血液使我更加清晰地感受这一切——它们在动,在挣扎,完全将这具身体变得没有人形,只是一块不断破裂,蠕动着孵化变大的繁殖的肉山。

幸好?可惜?随着颈部气管的封闭,我感受不到进一步的痛苦了

再次呼吸,不是通过已经没有的口鼻,而是不知道从哪里,现在将头与“身体”链接的只有脊柱和两条起伏微弱的血管。

所谓头,不过少量皮肤与肌肉,一枚左眼,两个耳孔,加上除下颚以外的骨骼罢了。

所谓身体……叫嚣着的吵闹的疼痛让我几近昏厥……肋骨传来凉意,心脏已经占据了里面大半的位置,顽强地拖着沉重的肿块,让这具过轻的“尸体”随着它的节奏跳动。

一只手附在肚皮上,我这才注意到,腹部几乎是完好的。左眼看到了那个人在透明罩下略带愧疚的脸,有些熟悉,但现在根本没法思考。

“本不想让你这么痛苦的,我没想到它们竟然没有侵入你的大脑……

你体内的诅咒已经怨化,我只是做了紧急处理,下一个世界,你将得到进一步的治疗,不过当然,要在你攻略完这个渣男之后。”

裸露的脊柱被他干脆地踩断了,但我并没有马上死去,这个空间……似乎有着延缓死亡的效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见到我还在转动的眼球,于是,我见他极速放大的靴底,听颅骨碎裂的声音。

……

“铛!”一下

“铛!”两下

“铛!”不停地敲。

昏暗的手术灯,白衣服的人,焦糊的气味。

不敲了。

有什么结构正在被破坏,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压声。猛的苏醒,翻身落地,回头看是手术灯掉了下来,砸得粉碎。额头上有什么东西,烫的发疼。

热浪从四面八方裹挟这狭小的空间,唯一的出口,正在被躁动的火舌舔舐。

我踹开已经烧的差不多的木门,赤足踩着焦红滚烫的地面,向着低温的方向跑去,从建筑风格判断出这里至少代表着“精神病院”。随着我的跑动,不知从哪里传来金属零件相互撞击的声音。

那些火并没有吸收氧气作为原料,也没有发出浓烟,似乎是构思者的疏忽……并不是,是因为构思者不想让我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白这一点后,我就放慢脚步,不着急逃出去。因为......我看到了它们的药房,大门敞开着,外盒包装有许多种,嗯,我拿了最熟悉的。

走出那座诡异的建筑,金属敲击的清脆响声放缓了,随着温度的下降,头部渐渐传来冰凉的触感。随即,我在额头摸到了一个金属环,在后脑摸到一个金属片。

轻轻扯动额头的环,它松动了,与外圈略有分离。我害怕再有东西漏出来,又把它摁了回去。

头上的洞,被那些人用东西塞住了。我还以为会和手脚一样,重置到完好的样子,不过也是,脑子这东西,丢了就很难再找回来。

火势彻底将那栋建筑吞没,除脚下石子路还有附近的草坪以外,远处又是一片涌动的黑暗。

一旦安静下来,腹内的感觉便得以凸显出了,不知道那个人用什么“恐惧”刺激到了这些小孩子,它们现在依旧不安地瑟缩在他们认为的安全的地方。

我闭上眼睛,正要探查一番,却在前方的铁门外发现了……一个框。

从那个框的中间,有一只手穿过铁门的缝隙,做出握手的姿势。我抓住了那只手。

“嘶啦”

我从画布里出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头看,自己出来的地方,那个画布已经被撕烂了,从碎片来看,显然画的是那栋火中的建筑。

画外,是那个让我既熟悉又害怕的人,还有一个带着侵略意味的吻。

他的舌头在口腔内伸缩纠缠,心脏被惊得加速跳动,双臂也不自主地抱上那张比我宽阔许多的背。阴穴内流出了良好的反应,经过那个人说的“初步处理”,我想我至少可以试试。

“亲爱的,现在应该可以这样称呼你了吧。”他唇边挂着唾液的连丝,露出得逞一般的笑容。

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有所预谋,为了让我心甘情愿地像今天这样被他抱在怀中。不过,是又怎样呢。

这里是那个地下室,是他囚禁我、杀死我、最开始准备把我彻底变成女人的地方。而我现在就要等不及为他怀上孩子了。就算有人骂我是个婊子,我又能用什么来否认呢?

想来是腹内的鬼魂在躁动,对出生的急迫感影响了本就不稳定的心智。理性的部分这样想着,并没有干预身体的控制。

“很久没见,这么着急?”他握住我解开他裤腰带的手,在裤子滑落的同时,拉着让我去摸他的凶器。

身上的一切,不知怎的,从画中出来之后就只剩裸体了。

羊入虎口,我直接抓住,蹲下将它抬到合适的角度,用一边的乳房架着,然后松开手,将两团丰盈的肉球向内挤,让那根能直达宫口的东西落在双乳间,在软肉的摩擦中被夹住。

目光上挑,对视可以让男人更快硬起来,至少我以前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际上之前它就已经半充血了,经过一轮的双乳揉搓,现在更是马上要炸开的样子。我于是慢慢起身,让器官顺着身体曲线下滑,因为身高差而停在小腹的位置。

他突然揽住我的腰与臀部,放到那个留着某人血迹的铁制平台上,一个微小的动作就使得头部对准了正确的位置,随即整根没入。

久违的异物刺激,即使我因为某种原因性欲大减,相应的敏感度也并没有因此下降。不自主地,阴道壁内的肌肉每收缩一次,好像是错觉又好像不是地,体内的异物就更硬一分。

不知何时我一只的腿被抬了起来,更方便了完全的没入。

可能十分受用于勾引,他丝毫不收力。躁痒的热感逐渐将腰部以下的位置全部占据,宫口被一次次艹出小口,仿佛被肏肿了似的传来胀感。连带着用疼痛勾勒出了其牵连着的罢工状态下的器官——子宫。

在水声肉声拍击摇晃的波浪前,眉头微皱,嘴角含笑的我,还是觉得动作太过温柔了。

“你的第一次给了谁?”我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

正想回答,从口中脱出的却是…娇喘。

鉴于我现在的声线,称之为娇喘并没有什么不合理,而且应该是属于质量上乘的那种。不过,其实,这种东西已经没有什么坚持的必要了。

“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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