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1 / 2)

加入书签

('“还是低估了可能受它们影响的程度。”我捂着绞痛的腹部,嘴角还留着混合的酸水。“这个数量也很不妙。”

这几关它们都太安分,以至于我忘了一次能怀上多个的可能,虽然现在只是三胎,但一次次的失误累加起来就很可怕了。

肌肉绷紧,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为了遏制自己不顾一切地去期盼那种情况。最好的方法是不要在这方面投入注意力。

运动带来的热量渐渐消散,寒冷变得要命。

我没有扒她的衣服,先不说那玩意究竟有没有保暖效果的问题,被混杂着呕吐物的积水沾湿了的东西也不能要。没有在老地方找回枪械,而是在抽屉里,外表有一丝不一样了,但意外之喜是自带消音器。抓住突如其来的灵感,我拉开了旁边的抽屉......里面叠着上一轮的连衣裙。所以说这里被想象成了装备回收处吗。

这应该算是唯一的好消息了---一些事物较上一轮有所改变,景观也更加细致,不再有粗制滥造的感觉。这意味着构建它们的人动脑子了,可能有新的转机出现。

先把那栋楼探索一遍吧,相比地图的“黑暗区域”,既保证了安全性又有刷出新事物的可能。

这次的路途没有那么容易。胎动靠努力能忽略,但失去一张小嘴后,每走一步,多余的两坨肉上传来的酸胀

都会达到一个顶峰,偏偏自己怎么挤也挤不出来。由于要持枪,装着四块肉团的腹部只能靠腰部支撑,喉咙里一直有酸水在回荡。

理所应当,注意力下降,遇到转角竟然直接就迈过去了,随即看见几个白花花的玩意在互相安慰,不知道她们感官为什么这么灵敏,反正我是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地原步退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举枪,对方的子弹先发,射入手臂,最终被肋骨挡住,现在那只手已经失去控制。大脑飞速运转,作出的决定是,装作不能动弹的样子倒在地上。

将猎物“击倒”之后,直接胜利者自然第一个品尝战利品,唇与唇相互包含,胸与胸相互挤压。一秒后,猎物猛地翻身,将胃袋的呕吐物倾泻到猎手的嘴里,在耳膜的鼓痛中反客为主。

正所谓办法总比困难多,只要运转得当,屋漏逢雨也能化为雪中送炭。

胜利者挣扎,伴随受阻的呛咳。她的两个“枪口”被死死掐住,直到陷入昏迷。

大概因为过程中两口始终相接,旁观者以为她在和我玩游戏吧。于是我就保持这样的姿势重新摸到了枪,用余光瞄准离我最近而神情焦急的女体,让她绽开的胸腔呼吸新鲜空气。

还有两只,单纯的血肉之躯。好消息是,她们依旧决定自己赢面很大,没有呼叫救兵,而是直愣愣地扑来。

呕吐后虚脱的身体榨出力气。冲的最前的那只头部炸开。

她的血挡住了视线,之后是白花花的胸脯。

无耻的捡漏者从侧面压上来,因为从正面的话,根本碰不到我的嘴。玩心上来了,我就想不妨就这样一直吸到她神智模糊,用她的嘴尝试一件事。我倒也想用另一种途径,可惜现在的体力不允许。

有着令人作呕味道的液体实际上是美妙的,就连滑腻的口感也披上神圣的色彩。生命的活力在口中交接,饱腹感从一具身体转移到另一具身体。也许是因为吸得太多,胃袋的极限在逐渐抬升,少女的眼中已不见焦距,我还有些意犹未尽。汗水渐渐冷却下来,摸上腹部,却发觉里面的肌肉已经绷紧。看来是刚刚战斗的时候开始的宫缩,因为激动而一直没有察觉。不过没关系,离真正要生还有一段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扶瘫软的女体坐起来,双手抱着她的头,凑近锁骨之下的胸部。让她的嘴对准已经挺立的奶头。

神智模糊之中人类幼时的本能被唤醒,她不快不慢地含住,吮吸了起来,成型的牙齿不懂收力地啃咬,但在宫缩的对比下这点疼痛反而像一种调剂。恶趣味被满足,脑子里蹦出不知欣慰还是趣味的感情。就像是为了活动面部肌肉一样的扭曲笑容成型。

只有在这种时候她们才会变得可爱啊。少女双眼微阖,眼睫毛微微颤抖,轻扫乳上的皮肤,她的皮肤也是细腻的。要是在现实以她们的淫荡程度,这种原生态的姿色不可能存在。将她面前的碎发温柔地撩到耳后,把手抽回来时却发现掌心一片湿润。

哭了?

身前一沉,她昏了过去,低头仔细一看,这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

这是之前完全没发生过的变化,所以尽管已经快走不动路了,我还不能就这么把她扔这不管。

至少要拖到建筑里……

路边一个稍大一点的公厕内,我靠在墙边喘气,不远处躺着昏睡的女人。

如果能喊出来,疼痛就是猛烈的热,不能喊出来,反倒是彻骨的冷。前三个正常的还好解决,关键是第四个。之前耗费了太多体力,等女人醒过来的时候,那巨大的玩意卡在下面已经有一阵子了。

她醒来之后什么表情,有什么行动,我没有精力去观察,眼睑下合,再睁开时,好像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焦急的声音在耳边环绕,我想她应该是可以派上用场的东西。

“推。”

“什么?”一双大眼睛闯入视线,感觉她要哭出来了。

“往下推。”我摆头,借此获得短暂的清醒。然后抓住女人手,抵在肚子上,渐渐施力。她还是有些不敢下手,但一句没有声带震动的“求你了”呼出后,下体重新感受到了由内而外的力度。除此以外还有微弱的恐怖感,不知是来自哪里。

从体内传来“咝咝啦啦”像易拉罐开启前的动静,好像成捆的筋骨被一丝丝扯断。接下来,东西又被骨头挡住了势头

“再使劲。”

手背之上,有几滴水掉下来,之下,她注入的力量更大。

骨盆发出哀鸣,连头骨都在跟着震颤,不是一瞬间,而是一步步撑开,每挤一段,就会伴随“咔”的声响。

在感觉要彻底失去下半身之前,东西的头部出来了,相比之下身子小得感觉不到,那应该是一个长得蛮恐怖的东西,因为我听见了女人的尖叫...怎么说呢,希望她会使用枪械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昏迷是安宁的,体外的嘈杂不再入侵。然而与之相对,体内生命的声音清晰数倍。或许不应该叫“生”命,但它们的鲜活正符合生命的特征。

鲜活的,惨叫。

像无数锋利钩爪插进腹部,留下一道道溢血的缝隙,下降却势不可挡。不甘化作烈火,除制造痛苦外什么也改变不了,慢慢地从身下流走了。

那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耳朵先接收到信息,是一个女人的呢喃:“哭了…”

睁开被黏住的眼睑,我回到了这个世界。脸颊上的凉意排成两列,左右各一。我的样貌条件还算不错,所以这应该是难得的好景色,只可惜人不能直接看到自己的脸

朦胧的视线渐渐清晰,我看清了眼前的女人。也就二十岁左右,几乎还是个孩子。见到我醒来,欣喜几乎立刻爬上了她的面部,虽然还残留有慌恐,但此刻还是喜悦多一些。

“姐,你终于醒了。”

……

这要我怎么说呢。

要论合不合理,那肯定是合理的,简直太合理了,合理到无从反驳。

地上满是血,很大一部分是从我胯间流出来的。另外一部分来源于不远处的两具尸体,每具都有两到三个弹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仔细观察面前这个姑娘的身体,就会发现她的手臂在不停颤抖,呼吸也没有完全平静下来。

想要张口夸奖她几句,却发现上下颚似乎被一种口感很熟悉的液体黏住了,用了一点力才扯开。

她站起来,用手在头顶的水龙头那里接了点什么,然后捧到我面前。“来,把这个喝了。”

主体为白色,有淡淡的腥气。

液体顺着指尖入口,我彻底打消心底的疑虑,这就是那玩意儿。

“是治疗用的,你看头上。”她做出了解释,而我抬头,“这个……我之前在游戏里见到过类似的框框,应该叫‘血条’吧,虽然不是很明白,但你的情况的确好一些了。”

我看着框子里的红线从二分之一处,上涨到十分之七处,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不过我已经知道自己是怎么活下来的了。

当一个效果已经被确定,另一个功能的生效就变得理所当然。我摸了摸小下去很多,却“依然”隆起的腹部,体内的链接联通感知,加上刚才的,已经有八个之多。

女孩看见我这样,结巴了一下,嘴角轻轻上弯,而眼神中没有丝毫笑意:“安…安心吧,孩子们被我照顾好了,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好好休息。”想来是对我动作的含义产生了误解。

我向四周查看,没有看见它们的尸体,她大概是怕我再受刺激,想偷偷将死婴藏起来。

我笑了,这是什么啊,这种东西存在不觉得违和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她是我进来以后见到的最聪明的“人”,而且逻辑很有自主性……不是场景主人,就是场景主人花费巨大算力构建的人物。

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收敛笑容,我冷冷地看着女人的眼睛:“尸体怎么处理的?”

她刚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然而紧接着,脸上没了血色,嘴唇不断开合,眼神失焦。又被我盯了几秒后,终于才说出话来:“放到……那面墙的后面。”

我松了一口气,厕所的气味应该能把血和死婴的味道暂时掩盖,如果她把尸体扔到外面,我们就不得不立刻转移阵地了。有点好笑的是,她的脸上写满了自责。

没兴趣吓唬小姑娘,不如早一点敞开交流取得她的信任。

“和你无关,它们本来就没有活着。”

“啊?”

“本来待在亲生母亲体内的胎儿,因为各种原因,没能活到出生。”手掌在肚皮上画圈,视线下垂,“我大概是能解决这一问题的人……所以它们大多不会逗留在世。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深吸一口气,双手撑地以坐得更直一点,让自己和对方处在同一水平线上。碰到了某个东西,是弹夹,默默地把它收在手心。

“我已经透露了关于我的信息,现在该你了。鉴于我们大概会一起行动,希望你能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比如你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经验久违地派上用场,对于这里的人物,问“怎么来的”比“你是谁”和“这是哪”更可能得到有价值的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是来找一个人的,很长时间没有联系我了,他最近去的地方就是这边……”说着说着,也许想到了此地的“凶险”,她的音量逐渐被担忧的神色淹没。

“男朋友?”

“……嗯。”

“咱们去找他。”

终于浮出水面的是所谓tureend,虽然按逻辑讲硬杀boss也能通关,但这条路明显属于捷径。

“啊?那你怎么办。”

双腿有触感,可以控制,说明没有瘫痪,既然血量已经恢复得差不多,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行走了?

“我没事。”

扒住水池边缘,脚掌踩在地面凝固的血痂上,受伤的胯部不好施力,因此必须先靠上肢把身体抬起来,后再用下肢作支撑。

即使如此依然避免不了头晕,顺着恶心的势头,我把胃里的流体倾泻在满是污渍的洗手池中。

“果然还是不行的吧!”她被设定成那种人美心善的女主角一般,诉说担忧的语句,轻轻地抚摸着呕吐中的人的背部。如果不是会招致整个关卡的恶意的话,我非得“试试”她不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里充满又酸又腻的味道,即使想要漱口,从水龙头里流出的也是与呕吐物相同的物质。

隐隐约约,逐渐清晰,外面传来响动,听动静,并不是一只两只的问题。女孩也听到了,不好的回忆让她重新被恐惧笼罩。

“把枪给我。”

……

打开没有丝毫防御能力的破门,用墙上镜子的反射做观察,等到它们都往这边聚集起来时,拖着已经有了胎动的腹部,我挪步到门口,想要用连射对其进行一波的收割。

被颠簸的环境所刺激,胎儿们的活动变得异常强烈,不止是谁正好连着膀胱一起踢到胯部。等到面前所有的人体都不再完整,我才终于支撑不住,放任身体软倒在地,让腿间的水渍流出。

之前一直躲在角落里的姑娘急匆匆跑过来,问:“哪里难受?”

那一踢的劲头已经过去了,但它们依旧没有停下来。想要用手去安抚,却发现肚子已经大到抱不过来了。

因此我不得不向别人求助,或许,其中还包含一点私心。

嘴角微微上翘,语气舒缓道:“……帮我揉揉肚子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十四章

“这。。。”她满是惊讶,毕竟在她才刚刚观看了一场分娩。

“是新生成的,快点。”我把衣服都撩了起来。

……看着她脸颊微红,力道小心的样子,我当然没有一丝一毫的负罪感,甚至从所谓“人与人的交互”中感受到久违的安心。

女孩子双手纤细的皮肤,和满是“疤痕”的肚皮形成鲜明对比。还有酥麻的电流随着抚摸的轨迹传导上来,已经鼓胀到极限的乳房忍不住呲出一缕汁水。自己摸是不会有这种反应的。我不着痕迹地遮掩腹部之下的位置,免得让她看到挺立的某处。

胎动变得不那么剧烈,但想要消除是不可能的,毕竟分娩在即,它们每一个心情都很浮躁。

我也知道有些东西是忍不了的,比如哺乳的需求。

……

我不知道这是算不算得寸进尺。她可能还未意识到其中的羞耻,或者没有太多帮助别人的经验,对求助者的第二个要求毫无抵抗力。因此即使皱着眉头,她也确实在进行“喝奶”的行为。

和上次的游离不同,此时的“她”从神情来看是非常专注的。脸颊微微内凹,鼻尖将那处的脂肪戳地陷了下去。柔软的嘴唇包裹,又不像小孩子那样用牙床去咬。电流从乳房的尖端沿着数条神经线路扩散,填满脖子以下的躯干部位,最终使另一端也喷出汁水来。

到最后她好像也逐渐进入状态,但我把她推开了。

“走,这里不能久留,它们会被血的味道吸引。”即使有厕所积累的排泄物的气味掩盖,也不能永远防住它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所当然地享受来自女性的搀扶,向当时记忆的方位前进,体能已经随着血量补齐,所以速度并不算太慢。

“你叫什么?”关系变得熟络,可以试着询问姓名了,如此鲜活的她应该能记得“自己”的名字。

“徐佩,姐你呢?”

“我忘了。”

……

路上我又问了她几个问题,大多是关于那些野兽一样的女人的,除了徐佩个人对它们的看法外,我也获得了一些有用的信息:它们并没有对她做出类似亲吻的行为,甚至没有主动袭击,之前发动攻击也是在徐佩阻挠它们行为的前提下。

具体如何需要再进行实验,如果真如我猜测的那样,或许可以利用。

除此之外,我还发现她拥有着所谓的“物品栏”,可以存放获得的道具,和物品有接触时能随意念触发收入,取出同样也不过一个念头的事,之前她就是把枪放在了物品栏内。如此看来,她似乎才算是真正的“玩家”。

徐佩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在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下,面色已经变得苍白,但她总是在我面前强打精神,也从没有说过丧气话。这一点十分有利,决定了她是帮手而非累赘。

为了寻求遮挡,我们选择在建筑内穿行,随着位置的深入,“女人”出现的频率明显增加了,不过在没有吸引物的情况下,它们大多单独行动,因此不是被绕开,就是被一击毙命。

此外,她从各种地方找到了一些新装备,在我看来是瞬间出现在她身上的,风格就像游戏或动画片里出来的一样。她似乎对这些物品的位置和使用很熟悉,说这都是她男朋友曾经制造过的东西,一定是特意留给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如此,我主要的任务就变成了引导与辅助,剩下的故事最好交给他们二人来完成。相当于触发了关卡自我攻略。

走出的每一步皆有加重,所以很快就到了不得不停下来的时刻。

大概因为量的不同,羊水“哗啦”一声砸在地上,而非以往那样悄悄流泻。气味扑散开来,我已经将枪械交给徐佩保管,准备借此机会先把实验做了。

把自己的思想放归到疼痛之中,身体以外的事情不再被关注。因为本来有吸引的目的,呻吟也不再被喉咙封锁。时间变得缓慢而空虚,又因为空虚而使其看起来更加迅速。

如果能够忽略腰腹处如潮水一般的疼痛,就会感知到下体被粗暴地挤开,然后舒松,再挤开,再舒松,经对比之后竟有种奇妙的爽快感。

如此往复轮流,没有空闲去数生了几个,但我能感应到,依然鼓胀的腹中原有的居民已经离开。黏连许久的嘴唇相互分开,脸上满是温热的吐息,胃部的饱胀随即被感知。第一次接吻结束,很快轮到了第二只。

徐佩举着枪,就站在旁边,看起来精神收到了冲击,应该是因为目睹婴儿被啃食的缘故。我承认骗了她,说这些东西平时不会伤人,只是会亲人而已。还吩咐她如果被攻击,或看到我打手势就开枪。

此刻实验已经完成,没有必要再拖下去。

计划是打中地面为我的挣脱创造机会,得益于特殊的机制,每次挣脱前,身体大多处于最佳状态。

即使开枪之后,它们也没有攻击徐佩,而是想要把我转移到其他地方,好像怕她一样,结果当然是变得肢离破碎。然而不可能瞬间将聚集来的“女人”全部解决,所以,它们弄出的动静很快就能招来一大群同类。尤其是距离巢穴如此之近的地方。

皮肤组织皱在一起,贴着永远无法回复平坦的腹部,其内对于四个新生的小生命来说是较为宽敞的空间了,虽然终将归于拥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下来进行战前忽悠。

“已经很近了,振作一下。刚刚你也看到了,它们会优先扑向我,却造不成伤害,待会我去吸引他们,你去救你的小伙伴。”

“可我不知道他被藏在哪里,这样一找起来就需要很多时间了,那你……”朱唇开合迅速,秀丽的脸庞和卡通风格的头盔倒是相映成趣。

“你能很快找到的,我相信你。”然后挤出一个在近期可以称得上最完美的笑容。

于是,在无数的人形之中,我的人形被无尽的肉块包裹,她的人形则隐藏了起来。

手脚消失,空出来的位置被痛觉填满,整个人的体积缩小了将近一半,但就是这样还被当做无底容器般地不断填充。视觉正常,听觉正常,触觉也是正常。这一切都在清醒的条件下被清晰地感知,无论是处在撕裂边缘的皮肤,还是呼吸困难导致的眩晕,又或是脑中永不停歇的哀鸣……不,它们在合唱,以这一切为舞台,污秽肮脏的乐器奏响,如果仔细观察它们的表情,就会从狰狞痛苦中发现某种更加实质性的欢乐。

不,保持清醒。不能让混乱的思潮影响局势。

这样给自己强加指令时。一支修长的节肢从我之上跨过,肉瘤堆叠而成的身体挂在已经没能力数清的节肢顶端。那些肉瘤长成乳房的形状,熟悉的乳白色液体从顶端滴下。此刻终于知晓那些女人身体里的液体是从何而来。有一只还在死死咬住其中的一个肉瘤,被吊到空中也不松口。

可怜又可爱的哀鸣声是从我的喉咙里发出来的,但很快又发不出来了。

长舌从口中插入,将食管挤占到最大,搅动胃中的液体,然后在体内开辟一条新路,甚至绕着子宫走了一圈。要问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因为那东西在肚皮之下顶出了一条轮廓。

长舌突然停止不动,怪物畸形的脸砸了下来。从它脖子的断口处涌出鲜血,洒满全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负铠甲的女子从视线边缘杀出,跳上还在挣扎的无头怪物,硬生生的把它的身体从背部撕开了,好像情绪激动地在喊着什么,但我什么也听不见。

她从怪物的身体里面抱出来一个男人,年纪不大,却骨瘦如柴,气息萎靡,呵呵,一副被榨干的样子。

在身上乱摸的那些手也一齐停下动作,那些疯狂的女人如同被按了暂停键。

男人醒来了,当他睁开眼,看到面前的徐佩时,仿佛前一秒还在狂欢的静止的女人们、boss的尸体、地上的液体皆发出白光消散。似乎除了我,所有污秽之物都消失不见。

从地平线开始消失,地面化作一块块碎片,露出打底的黑暗。

这个世界离我越来越远,不远处的两人注视着我。徐佩在挥手告别,但随着世界的进一步裂解,挥手的人消失了,那里只剩下原来在她身边的男人。

除了明显的消耗过度以外,那人基本衣冠整齐,我却被削去四肢,里里外外都是痕迹。

环绕器官的长舌突然暴起蠕动,钻进两边的乳房中,胀痛瞬间提高了一个层次。

这是恩赐。

模模糊糊不知道哪里来的细言碎语。意识逐渐向下坠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突然进入了新的环境,仿佛刚刚从梦中醒来,我深吸一口气,阴冷而布满灰尘的气息钻入鼻腔。

背部的皮肤逐渐被冰凉坚硬的感觉占据。睁开眼,眼眶上粗糙的触感和昏暗的视觉都意味着眼睛被蒙住了。然后似曾相识地,四肢被束缚,双腿大开。

“别紧张,你马上会成为我的妻子。”粗犷的男声突然在耳边出现,甚至能够感到打到皮肤上断断续续的气流。说着让我不紧张,但从他的语气中能明显地读出紧张或者是兴奋的情绪。

目前腰部并不沉重,但灵魂的数量没有减少,因此这一次大概率会死。我冷静下来,默默地搜集情报。

接下来是摆弄金属器具的声音。

“咔嚓”、“咔嚓”。

经验组成的直觉让我明白了,男人的想法,即将付诸行动的想法。

自己的男性器官被那个人粗糙的大手裹住,提了起来。这种时候我的心情是怎么样的,连我自己也不甚清楚。只是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可能是害怕。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开始总是突然的,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叫喊了。那是一种不同寻常,好像有联系般地疼,身体上下每一处皮肤都变得紧绷,愈演愈烈的怪异痛苦顺着脊柱爬了上来。

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身体自主地开始抽搐,在金属工作台上抬起又砸下。喉咙也喊出了血,但下一秒口鼻就被一双手捂住了,那双手浸满了我的血液,不让我发出声音的同时也阻止我再乱动。体力和神志都在迅速消耗,但无论如何都无法陷入昏迷。

这种时候时间会被放慢,理性告诉我其实才过了三四秒。下面的切口处被男人垫着纱布按住,血可能止住了,疼痛渐渐归于正常,身体或许是因为缺氧而无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见我平静下来,不再捂住我的嘴。几秒后,耳边响起了血肉撞击桶壁的声音,我猜这意味着他已经把它扔了。

痛觉其实也具有一定的麻痹效果,当其响起时,对应部位周围的触觉会被掩盖,而仔细体会它的范围,我发现即使脑中还保留着对应部位的神经回路,以至于现在它保持着幻肢一样的存在感。但……切口却在所有物体的根部,就像要把所有能代表男性的部位去除一样,所以这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阉割,我也就是说手术过后,尿也道会跟着缩短一大段。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并不是缺氧无力,而是类似于断肢后的应激反应,身体怕出血过多,不让我乱动。

“来,张嘴吧。”

若被切下的生殖器还没有被扔掉,我心底的某些变态想象还有概率变为现实。但未必不会出现其他相较不那么糟糕的可能。奇怪的是,事实远比想象美好。

“……不是毒药,这个能让你好受一些。”未收到我的回应,他也没有责骂。有一只手撬开我的嘴,有两指伸进口腔。一枚药片被放到舌根,之后下颚被轻轻提上。随着不自主的吞咽,粗糙而苦涩的药片滑了下去。

“味道有一丝熟悉。”这是我能连贯起来的最后一个想法。

他骗我,完全并没有好受,腹部仿佛有,或者是真的有一双大手在狠狠挤压。“被发现了”的糟糕感触,通过某种通道后在心中响起。

上下半身好像被硬生生撕扯开了,然而这并没有引起过多的注意,取而代之的是脑中的尖啸,可能不是尖啸,只不过太多了,它们的情绪获得增幅,超过了现在的大脑能处理的程度。或者很凉,或者很烫,被挤压,同时被拉伸。

渐渐,尖啸离开了,污浊暂时退散,清澈蔓延。

简单总结当时的感受就是这样。感到轻松,但决不在舒适的范围,而是宛如身体的一部分被剥离的空旷。

想来是流产······了吧,它们最后去哪了,回来了吗?我对在体内暂居少时的它们还不熟悉,再加上对于灵魂深处的感知极度模糊,因此无法判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何时脸颊已经变得湿润,蒙眼的布被泪水紧贴在眼皮上,浑身的冷汗刚开始有风干的迹象。

那个男人正在低声念叨着什么,像自言自语,又微小到我几乎听不见,只能听着脚步声从脚边的右侧转移到左侧,又逼近接收声音的位置,随着他的移动,先是脚部的金属环被打开,那之后是,手腕得到释放。他的手臂穿过我的腋下,将我从金属平台上抱入他的怀里。这个动作让身体产生了一些反应,我该知道原因吗。

从回声来看,这是一个较为狭小而坚固的空间。

他的胸膛滚烫,似乎没有穿衣服,因此通过感知他结实的肌肉能够明白反抗是徒劳。这时也终于听清他重复的低语:“不能这样,这怎么行,你。。。”突然停顿,他深吸一口气,似乎是某种动作的前奏。大腿间有硬东西在往内挤。

不顾那前面未愈合的伤口,他直接进入了属于雌性部分的内部。

不知何时,身体已经预见性地做好了润滑。所以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受,反而产生了安心一般的感触。

两只大手伸至胸前,揉捻初具规模的乳房。他的那一部分在我里面活跃地探索,像一条有自我意识的生物一样,想要抹去前人的痕迹。明明可以称得上是苦痛的源头,但太久不做还是有些受不了。不仅有肉体上的硬性需求,还有麻痹精神的成瘾性作祟。身体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也许有血混进去了,但没人在意那个。现在的局面正热火朝天。任何事物都是急切而动态的。

正是这样的时刻,“你只能是我的、我的妻子。我的名字是阿历克塞·伊万诺维奇·库兹涅佐夫,记住了,你只能怀上我的孩子。”他快速地把滚烫的气流送到我耳边。仿佛立下誓言,在这之后的肉体挺动得更加努力,皮肤与皮肤的碰撞声因此愈发清脆。

与此同时伤口的疼痛变得无法忽视,提醒我身后的男人绝不是可以放松警惕的对象。所以依旧,过程是只有其中一方尽兴的二人活动,告终是另一方腹中的重新装填。期待的崭新可能还未出炉就被扼杀。

新身体耐久不高,偃旗息鼓后,又是一次昏迷。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因此这更像是一场短暂的休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淡淡的属于男性的味道被吸入鼻腔,背部的触感很柔软,应该是那个人用来睡觉的床。旁边有人的呼吸声与床垫被压出来倾斜,他应该就在我旁边,我没有妄动,而是打算稍微利用难得的清醒时间。

他是我第一个遇见的确认身份的异国人,在秘境中没有语言不通的问题,因为严格来讲这里的“语言交流”只是一段含有信息的意念。所以如果要辨别国籍,只能从人物的形象与姓名等方面来入手。阿利克赛,我在心里默念这个名字,全名我没记下来。以前的我能轻松记住,现在可能是药物作用,也可能是记忆力退化了。

他到底是什么东西,是目前关卡里出现的唯一的“人”,而且看上去并不智障,只能初步猜测是主要人物,是不是场景主人还要综合判断。

手术结束,他似乎已经对我不加防备,手脚没有束缚,连蒙眼布都撤去了。至于伤口,我感觉不到任何东西,没有疼痛也没有麻痹

……他的两个孩子现在在我肚子里,生长的节奏没有那么离谱,现在还未给身体带来明显的负担。

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是墙壁上的油画,画的主角是人,淡金色的长发,被禁锢在铁制工作上的带伤裸体,紧闭的双眼,及其旁边散落的黑布条。

我抬起手把一缕发丝拨到眼前,颜色与油画中的人物发色相同。

旁边的人一直在看我,我转过头,那是一张青年的脸,五官立体,算不上英俊但也算耐看。我们在一瞬间对上了视线,当时他的嘴微张,正想说些什么。

然而他立刻移开视线,神态一改之前的关切,不安在中酝酿,渐渐地眉头也皱了起来,下移视线,能看见他渐渐绷紧的手臂肌肉。

似乎我的眼神有什么不对劲。

他拿出一板药片,挤出一粒然后对半掰开,没有说话,而是像上次一样,掐住脸颊,手动把药送到我喉咙里,对异物的应激呕吐反应甚至主动扩张了食管,让东西更快滑下去。

突然头皮传来痛感,我被拽着离开了床铺,后颅骨重重撞击在地板上,眩晕的孔隙中,他在上面,用膝盖控制我的腿。随后又不知道从身上的哪里摸出来一条绳子,将我的双手绑住,移到我颈后。前额被手掌按住,不能抬头。

过程中他身体颤抖,呼吸急促,情绪很不稳定,没再像之前一样用言语安慰他想象中的妻子。

他用另一只手,焦急地摸索衣服上的口袋,找出来一把剪刀后,他还在往口袋深处寻找,最后放弃了。

所以我只能看见他粗糙的手指距离视觉的中心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直到接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球表面的水分瞬间被他表皮夺走,眼皮被强行撑到最大。随着三支手指挤入眼球与眼眶的缝隙,那颗眼球送回神经中枢的影像逐渐歪斜、变黑,最后只剩下相应部位的痛觉。

清凉的空气进入眼眶,眼皮本能地想要闭合,却夹到了一条温暖湿润的柱状软体。一阵剧痛后,软体缩了回去,血液紧接着涌了出来。流程大概是这样的,得益于药效,我没有获得更多细节。

心跳在体内作响,另一颗眼球也被摘除,昏昏沉沉更有头痛。眼睑张开看不到东西,闭合也对不准,倒不是说很难受但那感觉足够怪异。

半梦半醒。看到了很多东西,拥有着肉眼从未见过的绚丽色彩,有些有着近似人类的外形。

直到醒来才发现自己最后睡着了,而叫醒我的是一股甜香味。

黑布又被从新系上了,我摸向自己的眼睛,或者说原本眼睛的位置——只能摸到两块凹下去的部分,往下按的时候眼皮发酸。

“你醒了?连续两场手术,你一定饿坏了,我给你做了粥。”两下吹气声后”来,张嘴。”

热腾腾的蒸汽笼罩鼻尖,他说的没错,由于饥饿,腹部出现了少有的空虚和干瘪。然而我却发现自己无法轻松地张开嘴,心跳不知不觉已经加快。

这种感觉是,恐慌。以至于通过强迫吞下食物后,我几乎尝不到什么味道。

回过神来,没有任何不适,口腔里还留存着香甜的气息,很快吃掉了第二口……

最后又因为面部的酸涩而不得不停下,液体从下眼皮边缘的小孔流出,由于下眼皮现在是向外翻折的,泪水全都流在了外面。

过了几秒,一个温暖的躯体抱上来,他说:“对不起,之前没有保护好你,我绝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了。”

我把头埋在他的颈窝中,怀着不安,贪婪地吮吸着这虚伪的安全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弄清楚这个秘境的性质之后,我能明白它们说的所有东西基本上都可以当做梦话,所以还不至于真的相信他的承诺。但不论是否真实,这句话本身是能让人短暂安心的,也就不在乎是否真的兑现了。

无论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伤口都完全不疼,用手按压也是如此。下面新生成的肉完全长成了女人相应位置的样子,尿道口也很好地保留着,一点看不出来曾经伤害的痕迹。这又是一条线索,只是凭至今获取到的信息还不能解读。

阿历克塞,也就是那个人,带我在房子确切地说是别墅里转了一圈,向我介绍他的那些花,还有画,仿佛我是刚搬过来同居的伴侣。

他把自己的每一幅作品都进行了细致的说明,从布局设计到作画时的心理,我对艺术不太了解,所以无从考据这一切是不是源自臆想。

之后他又惆怅地长叹一口气,说:“造成事故的人已经进了监狱,但即使如此,也没办法还你一双健康的眼睛。”

不过可以看出是一个想象力丰富的人。

被牵着手领到温室里,鼻腔被沁人的香气占据,反倒让习惯了腥臭的嗅觉器官无可适从。

一双大手盖在我的头顶,抚摸头发直至腰间,动作轻柔,似乎在怜惜这具身体的遭遇。然而接下来他又说出了一个令我有些恐慌的消息。

“虽然眼睛没办法恢复。但心理上的问题,只要你能好好吃药,相信总有一天它会被治好。”语气一顿一顿的,像在一边构思一边说话。

药的来源可能是我的记忆,因为我自己的算力也有参与构建场景的可能。另一种可能是这源自于他的记忆。

“药?从哪里得来的?”为了确认,我发出疑问。

“你的心理医生给我的,你不记得了?”

我没有回答。他把这当作了默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问下去也只能得到相同的结论:如果他是个NPC,第一种第二种可能都合理。但如果他是场景主人,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即他本来就有那座精神病院相关的记忆。因为作为构思者,我的思维只能干预包含NPC在内的各类场景元素,而不能干扰另一位构思者。

“一天三粒,就放在床头,每天记得要吃。我会定时问你吃没吃药,如果没吃就由我来喂你。”

往好处想,这次的孕期会很长,可以用吃药来跳过中间大部分时间。

我习惯性地轻抚小腹,低头向下看去,出乎意料地,我“看”到了一些可以称为幻觉的东西。那是一团深邃的暗色,由数不清的活物组成。被容纳在小腹的深处,实际上却是异常庞大的事物。而在它的上面,是发亮的两个小点,被容纳在一个微亮的半透明厚袋子中,袋子往下延伸出一条道路来,沟通下体。

这些……是我携带的鬼魂,以及由它们制造出来的器官。

其他部位也有一些模糊的事物,通过它们在体内的填塞,我几乎能在这个视角下看清自己躯干的轮廓。

至于为什么会看见它们,可能是因为眼球“死”了,也有可能是这一关的诅咒。

“好了,差不多到正午,作为我的妻子,你该去做饭了。”

“怎么,难不成是我做吗?”

“……”

“你不去做饭的话,今天中午就只能吃你咯。”

他将我扑倒,草地的芬芳湿气笼罩了整个头部,以及裸露的背部,到这里我才发现自己一直都没有穿什么衣物……我怀疑他从一开始就有这个打算。一时间有些担心两个着床没多久的胚胎,但有什么用呢,诅咒依然强劲,我是无法做出任何反抗的。

男性炙热的脸部袭击脖颈,并沉醉的深吸了一口气,又远离,把气体缓缓地吐出。在这方面我没有什么经验,也没有人教,所以只能无措地被动接受。他的手指拨开迷失在我脸上的头发,接着,嘴唇与一个同样柔软的物体接触了。对我而言,前戏没有任何作用,进食器官与进食器官的对接更是令人迷惑。没有必要,因为仅仅想到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身体就会自动地为精子的摄入做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爱的,你真美。”口齿分离之后,他像是自然而然的说。

一瞬间恶感突袭而来,我努力不让自己表现出任何不良反应。重新将心态放归平常,心跳的速度却没有恢复。

他做完了最后的预备。

刹那,像得到了救赎一样,缺失似乎被填补,单纯的动作,能够赦免一切。

我忍不住将他抱紧,身体随着他的本体震颤。体温的交融下,滚烫的棍棒挤开温热且填补有润滑粘液的甬道,一寸寸地深入探索,软肉不得不因为它庞大的身躯而让到一边。一点点,又进入一点点,最终,他碰到了一个截然不同的,坚固而富有韧性的扁锥形物体。以我模糊的记忆来说,他好像是第一个到达这里的人类。

尝试了几次,几次都戳进了椎体和软肉之间,带来一阵阵酸胀。但在一次的成功对准之后,宫口便被不停地骚扰。

缺少疼痛的遮掩,怪异感今非昔比,我一口咬在男性的颈窝处,淡淡的血腥味稀释在分泌出来的唾液中,似乎这样能够缓解一下。

换来的是认真起来的猛烈进攻,他就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将我完全抱起,支撑着我的体重开始了他的耕作。更快,更深,与之相应的是更大力度的冲击,身体上下颤动的程度上升了一个等级。交合处因此传来的至高的快感,密集地像麻了一样。如果没有体液润滑,这个速度绝对能磨出火来。

但是,总觉得没有那么充实了,运动的核心处少了点什么。身体一直在高潮的临界点前起伏,但永远到达不了那个境界,不知不觉四肢环抱得更紧了,挺立的乳头被他的胸膛反向顶回,在自己的乳肉里造出一个窝来。脑子已经完全成了一团浆糊,哭泣一样的呻吟声也不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洒出来。

粘稠的热流温暖了小腹深处,这是我第一次为此感到空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他把吊拔出来,不知为何,以往它们喜欢的精子也一起被排出。思考这件事的时候,头也跟着痛了起来,愈演愈烈,无论如何也无法停止……总有人要为肆意的放荡付出代价,这个人肯定不是上面的那个。

所以马上他就开始了第二发,没有发现身下的血……

连昏迷中的宁静都被恐慌占据,阻止不了身体里的一部分又被狠狠地剥离。

醒来时,听见的是自己急促的心跳声,随后又因为眼前的黑暗变得更加慌乱。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瞎了,黑暗是正常的。

一时间有些怀疑长期的怀孕导致了智商下降。虽说精神秘境理论上不会造成身体器质性的改变,但出来之后智商倒退回三岁水平的案例也不是没有。这还算好的,有些人的身体甚至在之后的时间里渐渐发生异变。

渡过了短暂的不冷静期后,我没有动弹,而是继续装睡,整理着信息。

小腹依然存留着隐隐的坠痛,就算在这种恶劣情况下,在看到哥哥姐姐们经历了两次流产之后,还是有一位勇士选择了受精。

精子进入卵子的过程,不同于现实中需要几天的时间,在这里大都瞬间完成,可能因为它们不想等那么长时间。虽然我的一些知识能够被他们接受比如说有洞才能生,但在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这些负龄儿童也会任性地固执己见,简直就像真正的小孩一样。认知水平还停留在只要啪啪啪就能怀孕,不管有没有人先一步占领子宫……可爱又让人感到无奈。

从气味上来分析,这里还是那个房间,不知道墙上有没有增添新作……一边有“刷刷刷”油棒在画板上摩擦的声音,好像正在画。

突然见我动了,一个沉闷的声音传来:“你怀孕了知不知道。”像是刚刚哭过,所以他在边哭边画?

我沉默了一会,想要配合他的演出,顺势说“所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朝声音的方向勾手:“你过来。”他没再说什么,默默走到床边,似乎在等待惩罚。

“那个,我当时不知道……”

“扶我去厕所。”我打断他,膀胱快炸了。

腿还软着,他拉住我伸出来的手,慢慢地引导我将半个身子都靠过去,他的手很暖和,身体却异常的凉……实际上是我自己手凉,全身发热。

等摸到马桶边缘,却是胃先开始往外冒东西,对恶心感太习惯以至于刚才完全忽略了。

跪在地上,吐的使劲,又没适应新的尿道口。腿部热乎了起来,又很快冷却,膝盖泡在淌成一团的尿液里。

“医生说你的身体构造异于常人,即使在妊娠中也可以再排卵……上天又赐予我们一个孩子。”

他像在解释,一下一下地捋着我的背部,又不自觉地往两侧的腰部转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习惯,两人都是全裸着的,一些事情就像他认为的那样水到渠成。

他借着清洗的名义把刚刚吐到失禁的妻子压在浴缸里,的确清洗了,但之后就开始做一些多余的动作。

“这次会轻一点,没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恐惧袭来,头又开始疼了。

出乎我意料地,我握住他蠢蠢欲动的器具,拒绝了它的进入。这时头痛达到了一个顶峰,像两股力量在脑内撕扯。

再也受不了这种即将被撕裂的感觉,我用最大的力气把他踢开,跌跌撞撞地逃出卫生间。可头痛丝毫没有减弱,似乎要在此彻底分出胜负。

就像溺水的人找到救命的稻草,我想起了自己的药。

又在身上添了几处淤青,才摸到床头柜的位置,在上面找到一个瓶子,直接摸了三片倒进嘴里。

几秒后,疼痛减缓,听到他留在卫生间自卫的声音……

几秒后,地面消失了。一切都安静下来,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但眼中的事物变得异常清晰,可以看到脑内发生的泯灭,可以看到小小的心脏在腹中跳动。

……

食物的香味沁入口鼻,已经不习惯的进食回归熟悉。热汤下肚,里面暖暖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过来,即我开始接管操控这个人形。此时正骑在男人的身上,抱着有着细微胎动的肚子,让体内的棍棒深入、拔出。动作很慢,可能是身体虚弱的原因,但也因此更能仔细地感受其出众的尺寸条件。

身体不像往常一样不受控制地追求快感,相较来说更想要的反而是仪式所换来的甘露。

由于“我”的介入,它开始转换到一种更加讲求效率的行为模式。虽然我自认为不擅长口交,但现在发现只是没有用心,用共情心。

含住圆圆的尖尖,前列腺液与不可描述汁的混合,在奇怪的地方融化分解,尽管颜色看起来很像营养快线,但味道一言难尽。怎么说呢,主观影响很强,状态契合的话,即使是紧绷皮肤包裹的海绵体和血管,所传达的口感也能转化为无上美味。

我能理解这种感觉,但为了不给服侍对象造成身心巨创,理性的云雾始终没有散开。

我想象着对方脑内的触感,来进行规划,让各部位各司其职。比如说两颊的软壁用来包裹;舌头灵活地游击各处;褶皱的上颚提供持续刺激;只伸出一点的牙齿时不时轻轻地剐蹭。这么想的时候,胯下传来坚挺的感觉,用手一摸却空无一物。

紧接着猝不及防的精液洪流从泉眼涌了出来,我赶忙把手收回,捂住将要漏出的白浆,忙不迭地开始吞咽,即使如此还是有小部分呛进了肺里,就此浪费。胃里没有一点想要作呕的感觉。

我吞下口腔边缘残留的最后一些液体,想直起身来舒缓因为长时间弯腰而酸胀的肌肉,却被他拉进怀里放倒在身侧,轻车熟路地帮我按摩腰部。柔软的腹部顶端被他坚硬的腹肌压平,胸部的挤压感意味着储奶量的显着提高,枕边人的气息熟悉地令人安心。成人的嘴唇轻轻嘬着奶头,即使如此一切也显得那样自然,我几乎都要忘记自己其实丢了一段记忆。

但肚子里一直没有新的消息,使我注意到,某些以前认为不那么重要,但对现在来说很重要的常识,正在变得模糊,也许是被更加深刻的记忆扭曲了。

比如说吞精并不会怀孕这件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能够回想起来,是因为这是连没出生的孩子都明白的常识。但可能会有更多知识,因为无从想起而彻底消失。罗某可能是其中意志坚定的,而会不会有更多幸存者,因为认知与现实错乱,最终丢失在现实中生存的能力?并非不可能,试想一下你回到了梦寐以求的现实:

刚开始还好,后来不知何故,痛苦不断累积加重,直至死亡——因为你忘记了呼吸;或者发现自己变成了怪物,恶心至极,你认为身体产生了异变或已被寄生,处理掉了不正常的部分——然而下一秒你就看到了自己无头的身体。

不安不知何时已经盘踞在脑中,增涨趋势猛烈,放任不管定会覆盖一切思维。为了保住片刻清明,不管会不会被发现,我在手臂内侧挖出三道血痕,以此来制止它摸向药物的冲动。

但我无法制止他人的手臂,男性轻笑一声,好像知道“我”此时需要什么,熟稔地单手拧开我身后的药瓶,把万恶之源搭在我的双唇间。不由自主,用来接吻的器官遵从习惯地吞咽,舌头把艰涩的味道上传,脑中收到的反而是甘甜。

不安消失了,有什么化作眼泪流了出来。他轻轻擦掉这些东西,也将我小臂上的血迹抹去,说道:“对不起,昨晚没有让你吃药,很难受吧。”

我轻轻摇了摇头,对着他的方向睁开眼,期望能看到他的画像,却只得到眼眶中新装义眼的消息。

手上抹来的血渍被他自己的唇尖带走,随即又进入了我的嘴里。好像一个早安吻一样随意,但深度又不止如此。

发丝被拨开:“今天有记者来采访,该起床了。”

闭上略干涩的双眼,撑起内里作动的躯体,走着熟悉而不曾知晓的室内路径……已然轻车熟路地起了灶台。不知道我手上拿着什么,不知道切了什么。一瞬间有了顿悟,这是名为未知的早餐。

事后我可能会好奇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做饭,但现在我没想过这些。

“不错,比上次的要好吃。”响过的只是这句评价,还有被喂到嘴里的汤匙。尝不出酸甜苦辣,舌尖只留一种清淡的味道,似乎被称作“幸福”。

阳光在身上留下一片暖意,眼里看到的只是幽暗深邃的生物。像概念一样的人影,融合周围的环境,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第一个问题。”

他不在。

“您觉得您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不是我丈夫,但人很好。”

我听见陌生的嗓音嘟囔着草拟标题,与此同时还有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穿插:“‘知名画家妻子患有精神病,竟……’这样就差不多了”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被他挖走了。”

“现在在楼上的那个人?”

“是。”

“你都不替他说点好话?”

“他没让我保密。”

“唰”。阳光不见了,连带着脑子也清醒了一些,大概有十分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要保密,知不知道?”是哄小孩子一般的语气。

我自己都没触碰过的胸前的深谷,一只粗糙的手插了进去……应该说是挤进去的。在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的时候,下意识地选择了顺从,回过神来,已经被捂住嘴压在地上了,不知道何时穿上的遮身之物被一点一点扒下来。也就是说,威胁正赤裸裸地顶在大腿间。

此时想反抗,而困于这具羸弱的身体,即使他的一只手必须用来捂我的嘴,两条过于纤细的手腕也能够被单手扣死。所以只能尽力踢动腿部,寄希望于某人能够听到点什么动静。

嘴上的手放开,刚有喘气维持生命的时间,什么东西就砸了下来,砸在额头中央。

温热的液体自鼻腔深处呛出,嘴里一股腥味。

眩晕,似乎就是失去所有对感觉的处理能力。声音能够接收,但得不到分辨,疼痛从下体上传,但得不到反馈。就连这些感觉的意义都无法思考。

恢复时,上面的人好像变成了一摊尸体。紧接着便是想要把我勒死的拥抱。

一团热量蹭到面前,野兽般深吸我身上的血腥味,似乎想要从中找到什么。

突然,手臂的力量消失,我被他像玩具一样摔到地上,紧接着巨大的压力砸在脆弱的腹部。迄今为止最痛苦的感受把我捆死,连呼吸都没办法进行下去。他或许把整个人的体重都压了上来,也许某个脏器已经破裂……用使不上力的手拼命推那坚硬的肌肉。

无用的眼珠最大限度地裸露,肉块混着血从双腿间被挤出。是真正意义上的我的肉块,小而健康的躯体在那些的后面滑出,尚能感觉到它在产道内的挣扎。

耳鸣以及渐渐失去的感官覆盖了自主呼吸。随即又经历了嘴对嘴的渡气,以及胸部的轻微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醒来,腹中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生机。被断裂的肋骨所保护,狂跳的心脏不能平复下来,身体颤抖着蜷缩在一起,控制不住地大声哭喊。而我在其内部冷静地观察着,心里只是有一些挫败感。

感受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以及由此引发的连锁的恐惧。

美梦和噩梦只有一线之隔,幸福和痛苦同样是能令人印象深刻的东西,更何况前者全凭想象,后者货真价实。

指的不是我的遭遇,而是作为载体的我自己。连续数次的流产,让它们的情感转变了模式。恐怕这个载体不能再被好好地使用了

找到的恐惧的原因,就在双腿中间,在依旧向外滑的肉块中。

幽暗的灵魂团块有解散的趋势,在身体的最深处躁动起来,其中几个已经脱离约束,在我的脑海里发出刺耳的啼叫。

团块彻底解散,带着感情在我之中横冲直撞。眼前出现一个又一个的画面,变换地过于频繁以至于不能读取。是无法当做噪音忽略的嘈杂,而超出了思维的处理范围。我也不得不跟着尖叫起来。

意识快要被冲散前,那些声音和画面被蒙上一层又一层的薄雾,舌面上残留着苦味,思考也逐渐变得艰难。

泪水又洒出来了,面前有熟悉的气息,但不会再带来安心的感觉,察觉到背部正在与他的手臂接触,更是不顾一切地推开他,手脚并用地朝反方向逃去。

然后就撞墙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可以说,被害人的东西救了一命。那药屏蔽思考,同时也减缓了无数的信息和“自我”对这个意识的冲击。我得以获得片刻的喘息之机,重新整理起意识间的界限来,即把无数的记忆归类。

这一步是简单的,毕竟它们的记忆大多模糊而短暂,很好判断,需要的只是冷静的时间。但在理智回归前沾染融合的意识,却很难再找到了。对我的影响微乎其微,只是可怜了那些被庞大记忆冲散的残魂。

总之,它们现在都散开了,虽然大部分仍选择留在原位,但那里已经没有完整的栖身之所了,大概是在怀旧。

我睁着眼睛,盯着自己身体的位置,得出以上信息。

至于身体外部的情况,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地下环境,脚踝处卡着镣铐,其末端钉进墙里。空气中弥漫着腐坏的血气,和死亡的脓水味道,稍微再仔细辨别就会发现源头在我自己……或者说内部。还有更奇妙的味道,从溃烂的下体发出的,无法形容。想来发酵有一段时间了。

还有感染发热,连这么安逸的场景都需要重启吗?只能希望那种药的永久性影响越小越好,能力被严重制约了。

在我的“眼”中,周围的空间突然略微紧缩,像是一个高值点正在向这里移动,锁被打开,那个人来了。为了维持对话的平等,我用出全身的力气,勉强靠在墙上。

他走到我面前,不说话,站着,两分钟。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和一个将死之人比耐心,第一个忍不住的还是他。

我顶着的这张脸就无言无焦距地望着他,像在看一团空气。初步了解到他的成分之后,我已经累得在这上面投入精力了。

他看见我这样,语气显得很焦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我很让你失望但是,我不能忍受你被玷污,甚至……怀上……”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闭上眼睛,开始等死。一时间空气中只有呼吸声。

“你为什么没有反应啊,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一文不值?”

他突然捧住我的脸,强迫我面向他。身体本能地觉得他要做些什么了,害怕地发抖,扭头,想要从他的手中脱离。但以现在的体力不及原来的五分之一,做任何动作就跟没做一样,所以仅仅表现出抗拒罢了。

然而渐渐地,他的那双手也开始颤抖,紧接着他开始不停地道歉,听起来快要哭了。

“和我在一起对你来说只是折磨对吧,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马上就让你解脱。”

一瞬间仿佛能够感觉到,金属的闪光。

尖头的硬物挤入太阳穴,脑内容纳异物的感觉很奇妙,没有一点痛觉,只是飘飘的。

更奇怪的是,这种感觉没有消失。伸手一摸,伤口不存在。视网膜回归职责,孜孜不倦地反馈着歪斜重影的画面,苍白而逼仄的走廊,游荡的如同鬼魂的人形。过关了?不对,氛围没有变化,但不知为何根本无法进行深入的思考,不,就连思考也。

“继续走。”泛黄白大褂的人在前面说,我摇摇晃晃地跟上去。两个重影的保洁人员提着垃圾袋匆匆向前跑过,袋中散发着啼哭声一般的腥臭味。身体在莫名的驱动下伸手,似乎想要追赶,却被棍棒打出一道红痕。

红底黑字的横幅:“恭喜回归正常”从头顶飘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下,楼梯口的铁门打开,流出阴冷而潮闷的空气。“进去。”

我轻易地服从了指令。

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声音,叫喊的,谈话的,身体亲密接触的。照明全靠昏暗的灯泡,左右是一扇扇的铁门,门上的小窗设有铁栏杆,透过栏杆,又是各种各样的气味,但无一不令人作呕。窗内景色大小各有不同,大多昏暗而难以辨别。

眨眼的瞬间,能看到极度混乱的色彩,我正在浓郁的情感织线中穿行。疼痛的幻觉一瞬间复出,顺着幻觉的线,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气场,好像是叫做阿力什么的。

铁门开启,顺着视线的方向,我被丢了出去,磕掉一颗牙齿,铁门关闭,我满嘴是血,又被轻轻抱了起来。这里的一切都似曾相识。

他在这具身体的额头亲吻,说“我会让你回来”。把我放在了一个手术台上,然后拿起手术刀,将无用之物一点一点切下,引发剧烈疼痛与痉挛。未做包扎。

看见他走出视线,回来时拿着一个表面凝水的注射器,内部充满了冻结的油彩,再里面……好像是我的脑浆。没有针尖,头部的硬管却很长。

他兴奋地对我说:“这一天真的来了。”我想不出为什么,注射器在右眼的视线中占据了越来越多的画幅,将眼球与眼眶间的缝隙撑大。充血,变形,然后最终,失明。

“我”掉落回躯体里。缓缓坐立,感官中,万物复苏。

首先接受到的是自己。伤口瞬间愈合,也不是愈合,而是被另一种结构代替。

右眼看到了极度的喜悦,左眼则看到他略长的睫毛。他亲了我,而我没有拒绝……在智力大约恢复到八成的情况下。在这种环境中,他勉强可以算是盟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毕后,他立刻远离,给出一个复杂的笑容。目光相交。

他跟以前不一样了……起码没有再想挖去我的眼睛。除此之外,面容十分可怖,黑眼圈几乎能当眼影用。眼神也有了一定的变化,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我没有给出表情上的回复,正色道:“你是可以相信的吗?”声音沙哑微弱,不像我原本的声音。

他笑了:“时间可以证明。”

语气不再像过家家一样……

我终于知道之前哪里不对劲了,他之前就是想了一个娃娃,和娃娃玩家庭游戏。但即使是不顾玩具感受的意淫,对我来说也如同天堂。

而且体会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既然如此,那直接问他怎么过关好了:“你想做什么?现在的情况是?简单说明一下。”

他想了一会,说:“这里是它们为我准备的房间,除了你,装有一切对我来说珍贵的事物。现在你能够回来,我已经满足了。”

我抱臂看着他,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藏着的恨意:“你肯定还有想做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有了,真的。”他的表情带着恳求和恐惧,但大概不是真的。如果别无所求,那他虚构出来的这一切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面对精神病患者时,不能强硬地让他分析自己的病症,他也不可能分析出来。领悟到这样的道理,我放弃了想要抄近路的侥幸,而是占据一个表面的主导权,从侧面引导。

具体表现为,双腿外搭,双手撑着手术台的边缘,身体前倾,开口:“也就是说,我满足了你的愿望是吧。”

见他没有反对,我微笑,继续道,“那么你是不是也该满足我了?”

他变得稍微清醒,眼中的温度降了几分:“你想要什么?”

“逃出去……和你一起。”

配合他继续演下去,应该能看到出路。我不敢肯定,因为上一次死亡前似乎满足了他的要求,关卡却没有结束。

由此推断,他对自己的内心并不是特别清楚……那么就更需要引导了。

“他们应该会过来收走你的尸体,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也就是说这个身体本来应该死的。具体什么时候?”

“听到脚步声就快了,一般会在三小时左右。现在时间还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气很笃定,像是习以为常。所以说,目前为止已经有多少人被送来这里,然后被玩死在了手术台上?反正与我没太大关系,没必要为了这个而和他产生可能的冲突。

这个房间的大小和之前的地下室有点像,但摆设之物丰富了太多。藏着许多细节,乍一看很专业整洁的手术台,淡淡地隐着许多洗不掉的血污。仔细看一旁小桌子上放着的大多也不是手术工具,而是绘画工具。

最显眼的是占满一面墙的冷柜,里面叠放着用玻璃框封起来的油画,之前大脑损坏的部分可能就是从这里补充的。

但这究竟只是一种表达,表示思维被抑制然后恢复的过程。还是那里面真的存有我的意识?

多想无益,重要的是怎么渡过现在……他刚刚说的是:“我们来打发时间吧。”

贞操早就不是什么宝贵的东西,我担心的是器官的受损情况。这个身体目前算不上健康,甚至肚皮都还没有恢复原状,正松弛地耷拉着,就感觉来说,似乎刚刚经历了人工引产。

不过,借此测试一下也好。测试一下我……还能不能履行被赋予的职责。

好吧,还是有点怕的。纵使他怎样用笨拙的手法挑拨,身体依旧没有一点反应。只好装出动了情的样子,来引诱他进入。

他将我抱起在空中,以相拥的姿势插入。

甬道早就因各种摧残而变得松弛,这样对他有什么刺激?但我在他脸上看到的神情是有别于其他人的享受与投入,其本体的坚硬与炙热也证明了这一点……为什么。

他渐入佳境,力道加强,节奏加快,持续时间甚至还很长,长到我都快要适应体内增长的不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释放的时候,一反平常,精液随着血一起流出,它们没有出现反应,这表明否定的结果。

眼眶中溢出两行泪水,在找不到源头的悲伤情绪控制下。而对于我来说,还是只有挫败感。

最近的情感想要脱离掌控,这不是个好兆头。

他把怀里的躯体轻轻地放回手术台上,在看到身下的血之后,他愣住了,用手触碰那些淡红的液体,眼神渐渐凝固,好像进入了一种特殊状态。“不,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

这时候不能给予刺激,我按下他的手指,四拳相握,遮挡了他手心的血。“我没事。”

“不,你有事。我一定又伤害到你了。”他好像还是没有从状态中脱离。

“甚至都没察觉到你并不愿意做这些。”

……嗯,性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据经验,他在这里的经历可能不是很美好,相关话题要注意规避。

看到自己毫无血色的双臂,如果没感觉错,我脸上应该还留有泪痕。这正好,被当做遭受奸杀也不违和。

“会杀人吗?”我问他,他平淡地点头。

“不要让衣服沾血。”白大褂在这里有着特殊的作用,具体怎样不知道,只是有这样的一种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有点惊讶,“我明明还没跟你说我的计划。”随后是一副意识到什么的样子,眼神又有些复杂,“不用操心。一切交给我就好。”

他看似随意地拿走了一个带针头的注射器,走到房间的角落,逐渐将自己折叠起来,背部露在外面,肩部和臀部相接。形成一个表面坚硬的方块

……坚硬是右眼的反馈,除此以外,他的成像原本隐约是放射状自由延展的,现在变成了向内链接形成闭环,与周围环境的界限也更加分明。

我仍然不知道计划的细节,不过大概八九不离十。于是不再呼吸,回想无数次死亡的感受,调整姿势和表情,成为一具逼真的尸体。

许久,脚步声出现,只有一个人。

做好从此停止转动眼球的心理建设,同时因为瞳孔发散,只能大致看清物体的轮廓。紧闭的门突然被打开,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空气发生了变化,渗入了因为混乱而丑陋的颜色。衣着纯白的人出现在视野的一侧,将视野的源地套进巨大的黑色塑料袋中,缓缓地拖动,随后停止。

塑料袋被打开,我看见了他的裸体,虽然原本穿着的病号服已经薄到几乎能看见对面,但……这是我第一次能够好好观察他。肌肉线路分明,皮肤白皙而不过于细腻。他把自己想象得很理想。

我从袋子里爬出来,看着他光着身子将那个人里里外外都剥光,他明明可以先剥完再脱的,不排除故意想给我看裸体的可能。

“怎么就来了一个人,这些人就不怕你逃跑吗?”

他停止了穿衣动作。“很复杂。”说完之后他沉默了一会儿,深呼吸,“我们进入这里,没有人还会保留着逃跑的想法……它们让我们自己编制自己的监狱。”然后继续将白大褂套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系上最后一个纽扣,他脸上出现了明显的不适。“他们的色彩简直令人作呕,不是吗?”

我看着光溜溜的尸体,它渐渐和空气融化在一起,回归到场景之中。又看着做好伪装的他,跳过了那个问题:“所以我要再钻回袋子里?”

“……如果你想让我们的身份调换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我思考了一会儿,说:“等一下,你站在这里别动。”走过去矮下身,用双臂环住他的腰部,使劲往上抬……纹丝不动。

更别说把他装在袋子里拖走了。

他对此没有特别的反应。

“······行吧。”

地面硬且凉,隔着薄薄的袋子。将眼贴近了,能模糊地看到外面的景象。

清一色的灰白僵硬,没什么好看的。反而闭上眼睛后,鲜活的色彩能够将我重新笼罩。

之前我倒是有一点想错了,在这里,真实并非不存在,总地来说,是被覆盖在了或细致或粗糙的思维编织物中。

每经过一扇门,其内部的人性就会收缩闭合,像触碰含羞草。

……阿历克赛,似乎默认我已经知道他全部的计划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要将我“拖”到哪里去。相当于命运被托付到了他的手中,就用这条命看看他的行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袋中简单整理自身的情况……远不如之前的泾渭分明,数量最为庞大的团体将一切都冲散了,就连对它们情感的感知也变得模糊不清。

出了来时的铁门,他一直在往下走。途中经历了无数次被盯着的感觉……不管这视线是否来自人类,我此刻都只是一具尸体。

他好像曾经为此谋划过很久,过程很顺利,甚至还和其他人进行了简短的交流。

“早上好,这次用了多长时间?”

“四个小时。”

“嗯,跟安抚其他畜生相比还算简单。”

“开门吧。”

“好,不过……这个袋子里装的是那个东西?能给我吗?”

阿历克赛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为什么不回话?等等……”

随即是一阵打斗的声音,什么金属制品掉在地上的声音,氛围发生了变化。虽然并没有警报之类的实质出现,但潜意识坚信“越狱”已经被发现了。我悄悄爬出袋子,看见他和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陌生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死死掐住对方的脖子,已然陷入僵持。旁边,沾染血液且挂着些许腐烂碎肉的长刀躺在地上,很显然,谁先拿到刀,谁就有生的权利。陌生人发现了我,面目狰狞地用口型命令道:“杀了他。”

心脏瞬间好像绞成了一团,眼前阵阵发黑,四肢陷入麻痹,听觉丧失。不受控制地走近,从地上捡起那柄带着锯齿的破烂长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精神秘境的禁忌,背叛是最高级别的敌对行为,我却要被迫去完成这件事了。在阿历克赛炽热的眼神下,那把刀一点一点地切割他的脖颈,将气管连带着陌生人的手指一起割断。

命令完成的一瞬间,趁着陌生人因为手指的割裂,还在咬牙忍痛,我挥刀向他的嘴部,他满面惊恐,张口想要下达下一个命令,但晚了,只能祝他“笑口常开”。

血液的流失让阿历克赛的表情缓和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痴迷的神态,一直看着我的方向,直到瞳孔发散。关于他,我还有很多不知道的地方。

世界不再那么稳固,我也得以稍微逃离了“体弱”的设定。做梦的人已死,虽然很可能还在这条时间线内存有意识,但也没办法再作为实现愿望的主体,我也再没有活着的必要。只是临走前,还有件事要办。

我看向自己的胸口,如今已经可以勉强称作波涛汹涌,但大概没有机会派上用场了……重点不在这里。

拿起沾染两种血液的刀,再用第三者的血液浸润。像切割木材一样,一点一点,在胸口正中竖着剌出一道口子,皮肤已经裂开,再一点一点地割碎剑突。呼吸变得困难。血液满溢。又有银色从裂口处飘散出来,找到目标了。

把染红的右手从裂缝处挤入,肋骨用疼痛发出哀鸣,粘腻的血液里,颤抖着蠕动着,或者是肺,或者是心脏?冰冷的手进入滚烫的胸腔,插入肺与肝的间隔,隐约隔着什么东西摸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已然和有力跳动的心脏黏连在了一起。

没有多少犹豫,是时候结束了。把那个东西连同心脏的一部分撕扯出来。血溅得到处都是,连那东西也因为右手的脱力被冲出胸腔。

是一个银十字,被血液染成了奇怪的颜色。

这次的死亡异常的痛苦。至少得知了那个控制我的东西。

苏醒……是在手术台上。

“别起来,现在的你需要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捂着流血的右眼,用左眼环顾四周,并非重生到曾经重生的地方,而是进行了一段时间的推进……吗。

现在是第三次,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出生点不一样,是不是也有时间的推移呢?阿历克塞的记忆看上去是连续的,这也证明了他梦境主人的身份。

察觉到我观察他的眼神,他没有避开,反而进行了对视。

他的眼中没有明显的恐惧或憎恨,但也远非平静,甚至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脖颈,微笑逐渐浮现在他的脸上。

他清了清嗓子:“之前的事情很抱歉,你愿意把现在作为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他似乎觉得我没有轮回的记忆,而且为了避免重蹈覆辙,选择换一种方式接触……没必要和他演了。

“我杀了你。”

他停顿了一下,然而根本没出现任何正常人应有的反应,突然走近,紧握我的手:“再杀一百次都没问题,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语气真挚。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呵。”我突兀地笑了一声,之后表情立刻恢复平常,“你知道什么是爱吗?”这不是讥讽,而是单纯的探究。

“我不知道,但是能感受到,在第一次杀死你的时候,瞬间明白了,使我产生如此冲动的,必然是爱本身……

可以试着睁开你的右眼了。”

模糊,但仍然存在的视觉代替了黑暗。右眼没有被破坏,但为什么,似乎比上次要难受的多?指的并不是眼球,而是脑内。酸胀的神经叫嚣着,视野内部时不时闪过一些凌乱的画面,干扰着思考的进程,想要仔细观察,可它们出现的时间太短。

这意味着,被抽走了什么,还是被多塞入了什么?我是否变得不完整了,或者是不一样了?

没有愣着等我陷入恐惧,他爬上仍有余地的手术台,跨坐在我的腿上,并用冰冷的手温柔地吸走我脸颊上的温度。

“我一直在设法弥补当初的错误,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吧,你能看见这副身体,意味着当初那个我的死亡。”

我再次闭上右眼,集中精力,发现他的呈像……出奇得“浅”,好像稍微抹一下就会被填平在环境中。

似乎脱离了“病人”这个身份,他穿着油漆工一样的防护服,斑驳布满染料,染料下面,似乎带有血的气味。腰间挂着很多口袋,口袋里大多是装着东西的,其中不乏出露的金属光泽。其中一个口袋中,应该装着对他非常重要的东西,因为在右眼的观察下,那是一个有着惊人空间密度的小盒子。我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这种“能力”,在这里不方便问。

样貌方面没有大的变化,只不过五官有细微的迁移,似乎没那么理想了。而与之相对的是,性格的巨变。

在这个叙事中,即使本人没有清晰记忆的情况,这个身份也事实上和阿历克塞相处过很长时间,这可能是我能察觉到这一点的原因。依照直觉的残留,以前的他,会问“我”问题然后自己回答,看见稍有一点不符他心意的事实就会被恐惧笼罩,进而积极对“我”进行改造。然而正如他所说的,自我被他亲手杀死后,有什么变化开始在他的身上发生。

过去的我对所谓的“爱”不甚了解,或者说往往不屑于了解,现在的尴尬局面可以算是咎由自取。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有顺其自然,即以探索者的本性来应对,但这样会导致受到精神损伤的风险增加……对我来说无所谓,说到底,自己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好好探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愿意可以拒绝。”他说,脸颊被气流吹得发痒。没有闻到他嘴里细菌的气味,说明他还是在对自己进行着一定程度的美化,这是下意识的分析。目前的躯干以及四肢没有很痛的地方,所以……

“不行。”单纯为了观察他的反应。

“好。”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改过自新”,他答应地十分轻松。

我尝试坐起来,但,为什么,我的右手变成了左手?不对,是移动右手的指令,被传到了左边。而在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神经性的剧痛袭来。

“很疼?不用担心,疼就说明你的神经正在重组。”他离开手术台,拉来一只凳子,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我忍痛活动双手,在慢慢获得有序控制之后,问出了那个在脑海里拖延许久的问题:“是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样的?”

“我?我从来都是这样,一直,一直,毫无保留地深爱着你。”

语调温柔,然而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直视我,而是摸出一支铅笔,任由它在指尖来回转动,眼神木然地向下注视着。而后停下笔,面上露出令人发寒的笑容。

这里是他自己的梦境,作为主人,虽然他实际上拥有将其征服的能力,但在大多数时候,人们都会被梦中的妄想所支配。

别人的妄想,我又何从得知呢。

“……我大概知道了。所以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追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门开了。

我刚看过去,细长虚影闪过,只看到了一个刚死的人,眼眶里深深插着一根铅笔,正如喷泉一般往外冒血。

回过头来,他仍旧保持从容的姿势,只是手中的铅笔不见了踪影。

“能走路了吗?”他嘴角带着微妙的笑。

链接似乎已经完成,我尝试站起来,却根本无法把握平衡,在向前倾倒的那一刻,被他用胸膛接住。可以闻到,颜料混杂着什么的气息。

无暇梳理慌乱的心情,我被他拦腰抱起,下意识地用双臂搂住他的脖颈,这让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看起来那样清醒。

他换了一个更方便的姿势。我都以为要准备进行交合了,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眼前倒退的景象,和上一次看到的别无二致,他似乎要将我转移到哪里去。

只听见了布帛撕裂的声音。

突然,本就昏暗的空间陷入了绝对的黑暗。原本以为他用了什么手段让灯熄灭了,但某种直觉告诉我,这是进入了不同的空间。

他就像无视了这绝对的黑暗一样,没有一丝停顿地继续往前走。

渐渐地,眼前出现丝丝缕缕的银光,银光如同黑暗中的裂隙,编织出门的轮廓。等这些裂隙扩大,门后露出熟悉而陌生的景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熟悉的是景物,陌生的是独属于夜间的清冷。月光从巨大十字架的正上方沐浴而下,使其仿佛介于确在与虚隐之间。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带你来这里。”他这样说着,将我放到月光照拂的地面,牵着我的手。一个小黑盒子被他从衣兜里拿了出来,正是之前发现的“重要的东西”。

他正对着我,缓缓俯身,单膝跪地,将盒盖打开。里面泛着银光的物品并非是戒指,而是颜料,带有粉末状颗粒的银色颜料。

没有任何废话,一句“你愿意嫁给我吗?”将他的企图明晃晃地摆在我面前。

现在的我拥有什么呢?找不到。现在,反而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如果能就此将自己全盘托付给他人,是否能得到宁静……

“我愿意。”

未等我斟酌完成,脱离理性掌控地,身体里的某种东西替我做出了决定,或许叫做“欲望”,或许读作“感情”。

我伸出右手,那银色的颜料瞬间被赋予了生命般爬上我的无名指,紧锢在第一指节的上方,体温的触感异常地从那里传来。等到变焦到面前的男人,随着生命的转移,他已经没有了人形,彻底融化为一摊扭曲的颜料。

清冷的色彩瞬间变为熟悉的黑白,从眉心穿过的,冰凉的铁链,末端的十字尖头打碎了地面,视线渐渐,被不稳定的信号染为灰色。

铁链拽着身体,掉出了这个世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半被粘腻而发痒的触感所包裹,一半暴露在刺骨的空气中,我就这样被遥远的声音唤回——令人心揪的啼哭声。

下坠感使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随着无数尸体的瀑布,几乎呈90度缓缓向着无底的深渊坠去。而弥漫的恶臭早已麻痹了鼻腔。

啼哭声没有停止,稚嫩的喉音绝望而嘶哑,不知道哭了多久。

感应混乱地形成了共鸣,是关于被抛弃的可怕设想,有如死亡面前的求生欲,让思想毫无选择地指向唯一的目标。声音……在上方。

抓住身边的肢体,向上爬动,然而也只是减缓了滑落的速度。

幸好,滑落只持续了一阵,我的身体被各种触感的手臂抓取,它们以自身加速坠落的代价将我向上游送去。

“天空”不存在,抬头往上看,视线里完全是灰蒙蒙一片。

似乎是我的脑浆……混进了眼眶里。

精神秘境里的身体有时只是一个符号,即使关键部位缺损也没有大碍,但这个场景显然不是这样。也许我仅剩的记忆里,又有一部分已经随着这些意识的象征流失。

总之,因为头上的那个洞,完好的左眼也不能再清晰地成像。于是我选择干脆完全合上眼睑。

然后“看”到了,托举我的那些尸体,它们具有的灵魂的“颜色”。

是阿历克赛。无数的他的尸体聚集在我的周围,即使并不完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个尸体,代表着一次轮回?这么说他和我的“重生”并不同步。一个人做梦的时候会分出多种人格吗?又或者做梦的人在梦中用来代表自我身份的,其实是他不同的面?

随着坡度趋于平缓,四肢健全的尸块在变多。我爬到了他的一个还算完整的尸体上,勒住他坚硬的脖子,尸体动了起来,带着我向上移动。

对于这一切,我生出一股感谢的情绪,不论他是否真的值得感谢。

我的嘴角微微勾起:“合适的时候……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不知道他现在能不能听到。睁开双眼,看着他缺失一大块的头部里无数蠕动的白条,我想应该是不能的。等了一会,他果然没有反应。

于是贴近他的腐肉,补了一句:“但现在我没办法怀孕了,都是你的错。”

时间流逝地没有实感,我们爬到了深渊的边缘。

背着我的尸体突然摔倒在地,等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他已经被什么东西向后拖走了,仿佛深渊内栖息着热衷于吞噬的怪物。

血液凝结成近乎于黑色的胶块,白骨的山丘,腐烂的海洋。色块和嗅觉的感知告诉我,是这样的。脚下踩着唯一坚韧的物体,就是衣物与塑料袋的碎片。不远处还有着被掩埋一半的建筑物。

而我只是向唯一的方向走着,爬着,无暇考虑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不知不觉,手脚被攀上了腐烂的痕迹,到后来,连手脚都融化了。用无端的腿与臂缓缓爬行,唯有那哭声在耳边愈发清晰。

……

黑色的袋子,被汁水融出一个洞,里面半透明的胚胎骨骸得以滑出在外,大概巴掌大小。

真到了它面前,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它好像受了惊,仍然缩在自己骨骼里不肯出去……那就带着残余的躯体一起回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说只剩骨骼,想要完全吞下去也非易事,考虑到它可能并不是很想被肢解,最终我付出了一些疼痛来完成这件事。

冷风吹拂着贯通大脑的洞,带来些许清凉。受压迫而分泌的泪水将眼眶洗净,我看到面前,一双明黄色塑胶长筒靴。

挣扎着用四肢剩下的部分把身体支撑起来……一个穿着黄色塑胶雨衣的人。明明这里不会下雨。不,不对,是为了防止接触。

看到我的样子,他笑出了声。“还想着被母性侵蚀的你会到哪里去呢,果然,我猜的没错。”

是认识的人?

“现在应该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虽然现在不能好好‘交流’一番,但在永远的时间尺度下,我们还有很多机会。”

喉咙已经被挤坏了,不然对于这么一个健谈的对象,能够通过提问直接获取信息。

“那么,作为见面礼,”他却没把话继续说下去,而是搁着手套双手死力掐住我的脖子,就这样把我提到了空中。

只剩半截的四肢纵使再怎么挣扎,也只能放任窒息慢慢将我麻痹,双眼尤其是右眼鼓胀得像要突出来。在视线完全变黑之前,我看到了自己的眼球,落到他的小臂上,连着血色的神经线……鼓胀到了苹果大小。透过过度拉伸变得半透明的表面,光线显示那里包含着一个,胚胎。

活的,正常的,发育良好的,寄宿着灵魂的,胚胎。

随着那个原本是眼球的东西的碎裂,它们堕入了饱含恐惧的狂欢。

怎么?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是这样的。是这样的。

因为突增的体积,脖子再无法受小小的双手约束,身体重重地砸到地上,不知哪里被重力破开几个口子,羊水与血液溃堤一般在身周流出。肿胀,肿胀,每一寸皮肤,肌肉,骨骼。

肺泡化为羊膜,从越发狭窄的气管喷出,最终却卡在被舌头占满的口腔之前。嘶喊发不出来,只因无法呼吸。心脏挂着肿块,一边破裂,一边不服输地搏动着,命令流向脑部的血液使我更加清晰地感受这一切——它们在动,在挣扎,完全将这具身体变得没有人形,只是一块不断破裂,蠕动着孵化变大的繁殖的肉山。

幸好?可惜?随着颈部气管的封闭,我感受不到进一步的痛苦了

再次呼吸,不是通过已经没有的口鼻,而是不知道从哪里,现在将头与“身体”链接的只有脊柱和两条起伏微弱的血管。

所谓头,不过少量皮肤与肌肉,一枚左眼,两个耳孔,加上除下颚以外的骨骼罢了。

所谓身体……叫嚣着的吵闹的疼痛让我几近昏厥……肋骨传来凉意,心脏已经占据了里面大半的位置,顽强地拖着沉重的肿块,让这具过轻的“尸体”随着它的节奏跳动。

一只手附在肚皮上,我这才注意到,腹部几乎是完好的。左眼看到了那个人在透明罩下略带愧疚的脸,有些熟悉,但现在根本没法思考。

“本不想让你这么痛苦的,我没想到它们竟然没有侵入你的大脑……

你体内的诅咒已经怨化,我只是做了紧急处理,下一个世界,你将得到进一步的治疗,不过当然,要在你攻略完这个渣男之后。”

裸露的脊柱被他干脆地踩断了,但我并没有马上死去,这个空间……似乎有着延缓死亡的效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见到我还在转动的眼球,于是,我见他极速放大的靴底,听颅骨碎裂的声音。

……

“铛!”一下

“铛!”两下

“铛!”不停地敲。

昏暗的手术灯,白衣服的人,焦糊的气味。

不敲了。

有什么结构正在被破坏,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压声。猛的苏醒,翻身落地,回头看是手术灯掉了下来,砸得粉碎。额头上有什么东西,烫的发疼。

热浪从四面八方裹挟这狭小的空间,唯一的出口,正在被躁动的火舌舔舐。

我踹开已经烧的差不多的木门,赤足踩着焦红滚烫的地面,向着低温的方向跑去,从建筑风格判断出这里至少代表着“精神病院”。随着我的跑动,不知从哪里传来金属零件相互撞击的声音。

那些火并没有吸收氧气作为原料,也没有发出浓烟,似乎是构思者的疏忽……并不是,是因为构思者不想让我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白这一点后,我就放慢脚步,不着急逃出去。因为......我看到了它们的药房,大门敞开着,外盒包装有许多种,嗯,我拿了最熟悉的。

走出那座诡异的建筑,金属敲击的清脆响声放缓了,随着温度的下降,头部渐渐传来冰凉的触感。随即,我在额头摸到了一个金属环,在后脑摸到一个金属片。

轻轻扯动额头的环,它松动了,与外圈略有分离。我害怕再有东西漏出来,又把它摁了回去。

头上的洞,被那些人用东西塞住了。我还以为会和手脚一样,重置到完好的样子,不过也是,脑子这东西,丢了就很难再找回来。

火势彻底将那栋建筑吞没,除脚下石子路还有附近的草坪以外,远处又是一片涌动的黑暗。

一旦安静下来,腹内的感觉便得以凸显出了,不知道那个人用什么“恐惧”刺激到了这些小孩子,它们现在依旧不安地瑟缩在他们认为的安全的地方。

我闭上眼睛,正要探查一番,却在前方的铁门外发现了……一个框。

从那个框的中间,有一只手穿过铁门的缝隙,做出握手的姿势。我抓住了那只手。

“嘶啦”

我从画布里出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头看,自己出来的地方,那个画布已经被撕烂了,从碎片来看,显然画的是那栋火中的建筑。

画外,是那个让我既熟悉又害怕的人,还有一个带着侵略意味的吻。

他的舌头在口腔内伸缩纠缠,心脏被惊得加速跳动,双臂也不自主地抱上那张比我宽阔许多的背。阴穴内流出了良好的反应,经过那个人说的“初步处理”,我想我至少可以试试。

“亲爱的,现在应该可以这样称呼你了吧。”他唇边挂着唾液的连丝,露出得逞一般的笑容。

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有所预谋,为了让我心甘情愿地像今天这样被他抱在怀中。不过,是又怎样呢。

这里是那个地下室,是他囚禁我、杀死我、最开始准备把我彻底变成女人的地方。而我现在就要等不及为他怀上孩子了。就算有人骂我是个婊子,我又能用什么来否认呢?

想来是腹内的鬼魂在躁动,对出生的急迫感影响了本就不稳定的心智。理性的部分这样想着,并没有干预身体的控制。

“很久没见,这么着急?”他握住我解开他裤腰带的手,在裤子滑落的同时,拉着让我去摸他的凶器。

身上的一切,不知怎的,从画中出来之后就只剩裸体了。

羊入虎口,我直接抓住,蹲下将它抬到合适的角度,用一边的乳房架着,然后松开手,将两团丰盈的肉球向内挤,让那根能直达宫口的东西落在双乳间,在软肉的摩擦中被夹住。

目光上挑,对视可以让男人更快硬起来,至少我以前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际上之前它就已经半充血了,经过一轮的双乳揉搓,现在更是马上要炸开的样子。我于是慢慢起身,让器官顺着身体曲线下滑,因为身高差而停在小腹的位置。

他突然揽住我的腰与臀部,放到那个留着某人血迹的铁制平台上,一个微小的动作就使得头部对准了正确的位置,随即整根没入。

久违的异物刺激,即使我因为某种原因性欲大减,相应的敏感度也并没有因此下降。不自主地,阴道壁内的肌肉每收缩一次,好像是错觉又好像不是地,体内的异物就更硬一分。

不知何时我一只的腿被抬了起来,更方便了完全的没入。

可能十分受用于勾引,他丝毫不收力。躁痒的热感逐渐将腰部以下的位置全部占据,宫口被一次次艹出小口,仿佛被肏肿了似的传来胀感。连带着用疼痛勾勒出了其牵连着的罢工状态下的器官——子宫。

在水声肉声拍击摇晃的波浪前,眉头微皱,嘴角含笑的我,还是觉得动作太过温柔了。

“你的第一次给了谁?”我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

正想回答,从口中脱出的却是…娇喘。

鉴于我现在的声线,称之为娇喘并没有什么不合理,而且应该是属于质量上乘的那种。不过,其实,这种东西已经没有什么坚持的必要了。

“回答我。”

严格地讲,是一个零岁的小男孩。但肯定不能这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唔嗯嗯嗯嗯!”他卡着我没说完话的时机突然加大了频率与力度,让收不住的尾音漂移上升到想不到的地方。而且看起来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叫我。”

“......什么?”

“喊我的名字。”

“阿历克塞,啊↗

阿历克塞……”

他射了。温暖黏腻地存留在我的子宫。

但我还差一点,差很多,相当于被打断了,只好让双腿夹紧红肿的阴道聊以慰藉,主要是为了增加一分受孕的几率……本来不需要讲求这些东西的。

腹部深处偶尔出现撕裂般的疼痛,像是有什么地方破了。并没有不属于自己的恐惧被感知到,所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把腿张开。”

他还有,只不过并没有待在原地,而是依靠臂力将我挂在身上,离开了地下,并随着步伐的震动而改变深入的长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来越亮,鸟语花香的花园出现在眼前,日光斜行,为不远处的别墅渡上黄昏的光泽。面对好似几个世纪没有见到的明艳景象,我却不知怎的觉得悲哀。

是因为双腿间插着的东西?还是由于源源不断的痛楚?

“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你的名字。”耳边嗡嗡的嗓音。

“不知道。”

“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是名字不知道?”

“名字。”

“没关系,第一次忘了无所谓,名字忘了也无所谓,你只需要记住,你是我的。”

我把头埋进了他的颈间,心底像是划过了一阵暖流。在有限的记忆里,还是头一次被如此对待。忍不住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但我有什么呢。

所以最终的结果是,想要给他生孩子的冲动变得更加强烈。

至于理智?明白自己的存在可能是通关的障碍,早就战略性地蛰伏起来了。它总有自己的判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边走边做,两人加起来大概射了有四五次,终于做到了卧室。身体已经软的不成样子,整个人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灌满精液的小腹微微下坠,并随着晃动的频率接受从臀部传来的波纹。

他一经抽出,我便捂住肚子蜷缩起来,越来越疼。但即便如此,双腿还是紧紧夹着,不愿让里面的东西流出。

他扶着我到了卫生间。路上,看到了很多画,大多都是一些意淫,把一些春梦表现下来了。画中描绘人物的面容由模糊略过,到逐渐清晰,最终定格到我现在的外貌。

“别夹了,清理一下吧。”

害怕会有血流出来,导致他不愿意再做。我摇头,眼角还带着疼痛的泪珠。

“你先出去。”

“……好。”门从外面被轻轻关上了。我站不住,脱力跪坐在地上,粉红色的粘稠液体迅速在胯下铺开。捂住腹部的手抑制剧痛,支撑身体的另一只手上蘸满了精液,血?精液。

深呼吸,已经习惯了。趁着没有干燥,用花洒把这些东西冲进下水道,顺带清洗身体表面

……有花洒,还有这些设施,时代不是过于久远。我于是走到洗手台前。

镜中的人。淡金色头发,身材高挑,欧洲人,长相清秀……巨乳。由于我在尽量淡化自我意识,所以这就是他的XP体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顺带一提,忘记名字的事是谎言。直觉不能把名字告诉别人。

我拉开镜子上方的橱柜——普遍摆放药品的地方,来找找有没有验孕棒之类的东西。没找到,反而看见了另一样东西。

是从画里被拿走的药瓶,不知为何出现在了这里。现在难得有机会观察它的包装。精神秘境中的文字只是一段信息的代表,基本都能被读懂。但这个不一样,它有着汉字的形状,却都是错字,看不出原来写的是什么。很合理,因为阿历克塞应该是不懂汉语的。那么他是从哪里见到这个药瓶的呢?和汉字有关,那么就可能和进入秘境的其他人有关。

走神,并造成了一定的后果。回想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现在打开的瓶子中,已经有一片被吞进了肚子里。

不那么疼了,有一些恶心,除此以外似乎没什么影响?

不,我此时穿着衣服,手里的药瓶也不见了。

随即跪在地上,抱着马桶吐了起来,鼓胀的腹部沉沉地垂到地面。看来......

终于,终于,又怀上孩子了。

腹中的它虽然不知所以,但也连带着稍微开心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终还是没能学会分辨呕吐物啊。擦掉嘴角的残留,我轻轻抚摸柔软的肚皮。

那里的确有一个胚胎,根据气息,是失去理智状态下“吃掉”的那一只。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无论是这异常强烈的压迫感还是角度刁钻的胀痛,都跟以前不一样。

“你还好吗?”阿历克赛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背后。待我扭过头,他便想要亲上来。

“别,我没漱口。”

然而回应的是不管不顾的唇齿交接。

“让我帮你漱口怎么样?”他挂着泛酸的拉丝,嘴角挑出了一个不怀好心的笑,然后没等我的反应,用水杯往自己嘴里灌满水,又开始了他的表演。

清流涌进,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有力做动着的肉柱,将口腔进行了一个“深度清洁”。

他将所有的水都挤到我的嘴里,并住两根手指堵住我含着污水的嘴唇,道“咽下去。”

之前经历过更恶心的事情,所以理应是无所谓的。

……

让马桶内的秽物随水流冲走。他兴冲冲地领我到一个巨大的衣柜前,给我换上了一套纯白的长裙。从胸部下方束起,褶皱多而不显繁复,样式古典,但也并不属于那种现代看来很奇怪的审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悄悄瞄一眼衣柜里面,大部分是裙子,不过很少有束腰的,是给我买的吗?

我看着镜中被腹部撑起一大块的裙摆,正因如此它在正面是齐膝的,而在背面能够到达脚踝。轻轻托住腹底,隔着布料的触感有些过于柔软了,还有这痛觉是怎么回事。

“很喜欢?”

“……第一次穿。”

“确实应该怪我,一直舍不得把你带出去给别人看,连让你穿正装都机会都少了很多。”

“可以问个问题吗?”

“你说。”

“自从被你带出来,过了多久?”

“大概四个月,怎么了?”

我闭眼,轻轻摇头“没什么。”

四个月,能成长到这种程度吗?我很清楚里面只有一只,而现在的大小像即将临盆了一样。之前的推断可能出错,但考虑到现在不是正常的状态,无论发生什么都有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面切换,他在开车。我坐在车里,穿着刚才换上的衣物,车窗外的白茫茫一片。往下看,略有开裂的路面在前方不断延伸,在后方不断消逝,好像世界只有这一片,而随小小的车辆延续着存在。

……停车,两人进入了一个大体上能看出来是医院的建筑。似乎是叫做“产检”的东西。

“您看这里,是子宫,而这里,胚胎在这里。很显然,胚胎没在子宫的位置。”拥有五官的轮廓,却像石膏像一般缺少孔窍。石膏面的妇产科医生皱着眉头。

一只手握住在我肚皮上滑动的工具,一手用长杆对着灰黑的成像敲敲打打。工具的名称不知道,是不是真实的流程也不知道,只记得这种技术叫做B超。

“这一大片,都是腹水。”

阿历克赛将本就紧握的我和他的手更加地攥紧了,并把它们放到唇边,眼睛一直盯着那一尺灰黑的屏幕。

很担心么?作为“神”,这应该是你所期望的结果才对。

差点忘了,这世界上还有你掌控不了的东西。我看向青黄的腹部------青是血管的透明,黄是涂抹的某种药物。

淡淡的不安一直困扰着它,所以给自己多套了一层保护,可以这么推测。为什么它没有被噩梦牵连,而顺利着床了呢?借用那个人的话,就是没有“怨化”。

还是说,从理论角度,对于在未知的场所发生的事物,就不容易笃定它的失败,因此只要不在子宫就可以,所以它才仅仅表现为不安的情绪。

细想来,它们本就是一群无知且容易范经验主义错误的小孩子。因为多次的流产和对此的恐惧,导致对失败的笃定,进而不愿再于子宫内开始生成,最终表现为无法怀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较为完善的解读。

想着事情,周围不知何时已经不再是做b超的地方,而是医生的诊室。“可能是淋巴管受机械性损伤破裂。”灰白色的医生说,不知道这些术语是从谁的记忆中加工出来的。

“关于这个孩子的去留,建议你们好好考虑一下。即使最终使用剖腹产,仍然有不小的技术风险。更何况在数个月的孕期中,因为胎儿活动造成大出血的概率会急剧上升。所以为了孕妇的安全着想,建议进行人流……”

后面的话被升起的耳鸣代替,指尖开始麻痹,而失去了双手的触觉,很显然我对于某个词语产生了应激。目前未找到被施加影响的迹象,想来是之前融合了它们的部分意识的缘故。只来得及得出这个结论,视野从中间开始被黑暗覆盖,之后便失去了对身体的感知。

最近几个场景开始,总感觉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天花板...在晃?是我在晃,以一个奇怪的姿势,上身平躺,双腿被高高架起,腹部被压迫得难受。身上还穿着昏迷前的装束,而体内有个东西在横冲直撞。

目光相接,他笑了,同时倾泻了全部的弹药。

“你无意识的样子真美。”他说。所以是把昏迷的我抱回来紧接着就开艹了是么。

纯白的裙摆被溅射出的污物浸湿黏连,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脱衣服。腹内的胚胎依旧安安稳稳地带在那里,我应该庆幸他感兴趣的部分实际上不包括流产。

我有一些把握,单就把孩子生下来是没问题的。于是在他躺到枕边的时候说:“留下它吧。”

“怎么,难道你还想过打胎吗?”阿历克塞开始用责问的语气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因为你干过这样的事。”

对方不说话了。

……好疼,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但只是疼而已,没有什么情绪波动被监测到,这意味着胎儿是安全的,也许是处于和子宫不同的空间的原因。那就没什么事了,让它疼去吧。

从床上爬起来,一个人去做了清理,想吐,但也没东西可以吐,回来时,他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把从原来的地方找到的药瓶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将床单和衣服洗静晾好换新,动作因疼痛而缓慢,但依旧熟练,看来被药物偷走的记忆里,我是经常做这些东西的。

日过午。无论是阳台,书房,楼下的客厅,都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当我走入外面的花园时,一双手臂从背后将身体禁锢住。阿历克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以为我们至少是一起经历过一些事情的......现在我有些怀疑,你是真心爱我吗?还是被迫装作顺从的样子?”

原本和煦的微风变得阴冷。

心跳加快,无从得知他上一刻的思考是沿怎样的回路进行的,也无从得知他下一步的行动会是什么,也许会再次使我的某个部位脱离身体。理智也不得不调动起来,在脑海中思考对策。

指尖缓缓插入他五指的缝隙中,使之放松,然后引导他的手臂向下移动,最终帖在冰凉的腹部。

我始终没弄明白它们的智力到底处于什么水平,所作所为在害人与救命之间波动。总之,当他的手掌与肚皮完全贴紧时,腹内的胎儿踢出了它的第一次胎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这些事总有一天会得到证明,不必在现在。”

那只手的力道稍微加强了,连着另一只手一起将滚圆的肚子紧扣住,大拇指在凸起的肚脐上摩挲

事态已经过去,但心跳没有平复下来,腹中的疼痛甚至因为胎动而加剧了。

在那之后过了几个月......是秘境叙事性的时间跳跃,自己的意识实际上并没有实际渡过这么长时间。

同居者常常早出晚归,有时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有时带着一些女人身上香水的味道,我申请过一同外出,但都被他拒绝了,这个身份,平常似乎只能待在家中。

即使我不想承认,确实是这样的---陷入了“卡关”的状态。明明满足了他一切合理或过分的要求。难不成需要危险环境的刺激?

先活过生产再说吧,腹部鼓涨到像怀了三个足月的胎儿,其中的压迫感达到了一个峰值,眩晕已经成为常态,脸上不见血色,需要别人搀扶才能稳定行走...

临近预产期就搬进了医院,没有宫缩也没有产道,所以他们准备对我进行“剖腹产”的样子。这个孩子会选择留下吗?还是和大部分孩子一样,直接飘走呢?

在手术台上不得不仰躺,被腹部巨大的重量压的喘不过气来。一切准备就绪。

看不见的疼痛在下腹剌出一道长线,体液温暖,然而被擦掉了、还是吸走了,应该是吸走了,寒冷的空气灌进来,转而被更加炙热的疼痛所掩盖。似乎度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感觉是很熟悉的,但又有一些变化。不变的是后脑像被捏碎一般的揪痛,让意识只想逃离这个躯体。

一股水流了下来,胎儿可能是被挤太久了,一接触空气,不顾还在我体内的半只身子就开始伸展拳脚。

其他人做手术的时候...都是这样吗?

“肾上腺素飙升。”

“是术中苏醒!”吵闹的说话声。之后遍无法接受更多信息了

...差点忘了,有麻药这回事。我看着病房天花板......刚刚应该属于“补丁”。

由于场景主人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全权由我代理,所以随着我的认知而改变。

已经两次了,两次能回想起来,虽然忘记的一定不止这两样东西。就此推论,丢失的记忆,经过刺激是否就能回归?

耳旁一直有声音,一看,是阿历克塞。

“你在发呆。”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回过神来:“孩子呢?”......已经感应不到了,纵使知道大概的结果,侥幸心理还是促使我去查寻缥缈的希望。

他好像叹了口气,“正打算给你看看呢,我去把她抱来。”

缝合的地方,腰部麻药劲还没过,只能平躺,不然我还想直接过去一探究竟。好在那些腹水也一并抽走了.....本想着多多少少会留一部分。

那个婴儿是活着的,但并没有寄宿灵魂,他应该不会想着掉包别人家的孩子。可能是被想象替换了,这样也好,不然我担心会因此遭到嫉妒...也不一定。

仔细一看,生的过于白了,就连胎发,也是白色的。如果这真是原来的那个身体,这也说得通------可能是监测出先天疾病,而被父母有计划地流产。

生命挨着我的头,安静地吮吸手指,不管怎样,我得到了它活着的身体,而不是一具死尸。

“叶卡捷林娜,叶卡捷林娜·阿历克塞·库兹涅佐夫,这是就她的名字了。”

额...记不住自己孩子的姓名很过分,但她严格来说不是那个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

朦胧间,我隐约感受到了另一个视角,面色憔悴而柔和的妻子面带笑容,躺在病床上,而身旁是两人刚出生的孩子,朦胧的日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落,为冰冷的病房增添一分暖色。

景色在画板上呈现,令人身临其境,有些分不清所在的时空。刚刚仿佛回到了做完手术的时候。现在,那个被赋予生命的孩子正躺在我怀里,准确地说,是躺在肚子上。并没有小概率事件的第二次发生,而可以说是上次落下的病根,即使并没有怀孕,仅仅积蓄的腹水就让腹围扩张到单胎足月大小,最近才因为因为压力增强而停止在现在的规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我不得不从回忆中抽出的原因,是我们的女儿,叶卡捷琳娜。她艰难地将发黑的奶头含住-----由于奶水过于充沛,一旦她停止喝奶,粘腻的乳汁就会不受控制地呲她一脸,只有用嘴含住乳头,才能止住液体的乱流。

我作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把她的小脸清理干净,又苦于没有东西能够堵住狂流不止的奶水,自己身上反而变得湿漉漉的。

一双手接过孩子,上面颜料的残留已经被彻底清洗干净,把得到休息的她放入婴儿床。

他说在这个房间作画会更有氛围,在保证不会让孩子接触到染料后,我才同意让他进来,这个昏暗的”育婴室”。但现在他好像有些得寸进尺了,在自己孩子的面前争抢本属于她的食物,并且开始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左侧乳房的酸胀得到疏解,他下巴上的胡渣却在细嫩的皮肤上瘙痒,更加刺激奶水的分泌。

也因过于充沛的奶水,我在室内从来不着片缕。此时恰好提供了方便。

察觉到我的推拒,他猜到了我的心思:“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躲着小叶卡捷林娜,不在这里做;要么不做抵抗,现在就开始。”

但我不可能让那个孩子离开自己的视线,总害怕她会悄悄溜走。希望吊在她面前的玩具比两个黏在一起的大人更有吸引力吧。

......大概十分钟,现在是上午,所以几近于早点,好在还是留了足够的精液,阿历克塞把画拿走了,这时候他通常没时间陪老婆孩子。也就是说,可以实施计划了。

起初只是一个想法,但因为逐渐显露的需求而不得不发展成一个计划,具体是什么需求,就不方便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安全性问题,这个房间被封上了所有的窗户,而且临近卫生间,仅供我和孩子居住,他平时也不怎么来,在隐蔽性上还算过关。

我夹紧双腿,拿出事先藏好的容器和注射器-----从地下室偷偷取走的,将烧杯对准,开闸放水,出来了大概十五毫升,不多,但够用。

注射器针头很大,液体还没开始冷却,就已经进入筒中。无论如何,不能犹豫太久,我走进卫生间,把空气放光后,双手握住注射器,让针头抵住半凸起的肚脐...

猛的扎入。

瞬间失禁,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强行发力,逐渐注入液体。紧咬下唇,抵挡不住呻吟。身体的一切都像脱缰的野马,意识也不知所谓地震荡着。

回过神来时,哭声已经响了一阵了,只来得及擦掉从肚脐溢出的血迹,我满身狼藉地走到婴儿床边。

“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妈妈呢。”她闻见气味,停止哭泣,睁开眼睛,看着我说道,“不过我很快就会有弟弟妹妹了,就原谅你吧。”

咿咿呀呀的童声听起来很悦耳,起码比我自己的心声要好听。我知道她仅由真人的思维构建而来,因此在阿历克赛不在场时,她便是我意识的另一种体现。

“现在,给我换尿布,然后把自己弄干净,我还要喝奶。”

她皱着眉头,小脸上的肉都挤在了一起,我把尿不湿换下来,抱着她一起清洗身体。屁屁洗干净之后,她的表情才舒展开来。婴儿的重量全部压在肚子上,我用一只手就能抱住她,她则抱着我左边的奶子开啃,任由纸巾擦干她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的来说还是可爱的,现在已经长开了,白色的头发,红色的眼睛,白嫩圆润的身体......想把她重新塞回肚子里试试。

“好啊,噫!”

她抬头回答,却又被奶水呲了一脸。

我没有接下这个话题,而是说:“你应该吃右边的。”

计划成功,但有些过于成功了,加起来一共六个胚胎已经生成,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将它们生下来的时候。

至于其中的科学原理,“知则有,不知则无”,我也因此不敢在这方面动脑子。要知道在这里,所谓“科学”,大概就是指构思者所熟悉的知识,所谓“逻辑”就是指构思者思考的程度。

总感觉......仅剩的智慧被用在了奇怪的地方。我将睡熟的她安置好,打扫完散落在地的固体或液体,随手拧开药瓶,掰半片含到嘴里。

为了照顾孩子不出差错,这段时间一直只吃半片,倒也没出现记忆间断的情况。

缝隙中的光线已经暗下来,房间内比室外提前进入了夜晚,不知不觉到了黄昏。我轻轻抚摸着又变大不少的腹部,不自觉地露出笑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下有声音,他回来了,虽然也不知道他每天都去哪。开门声、脚步声、谈话声......和一个女人?

他应该知道,这个点我是醒着的。

花了一些努力站起身来,抱着五胞胎足月的腹部移动到婴儿床旁,她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只是......我应该去看一下了

小心控制住身体,扶住扶手,一步一步地下楼,好在赤足也不会有脚步声。

平稳踩上地毯,再经过一个拐角,就是客厅,发出交谈声音的地方。我没有继续往前了,那声音逐渐暧昧,还有一些肢体交互发出的响声。

愤怒吗?我理应不觉得愤怒,而那也确实不是愤怒。只是感觉胸膛发闷,双腿无力,渐渐地身体滑坐在地上,依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液体与肉体击打,下面的女人喉咙间冒出不堪入耳的叫声。所以这一切都是假的,自以为明白,到头来还是一点都不懂。我到底算个什么呢?

抱着发紧的肚子,压抑地呼吸,心脏绞痛,指尖发酸。

液体从视线中滴落,想擦干泪水,却发现双手颤抖地厉害,根本抬不起来。

对于自己的反应,心中的疑惑逐渐演变成了恐惧,然而依旧没有找到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我想我知道答案了。”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我旁边。

男人的声音很愉悦,准确的说,是狂喜,他撩开我额前的头发,笑意盈盈地与我对视,那是计划得逞的表情。

失控的感情在体内肆虐,我明白了什么但又无法完全明白。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他。

但触觉是不可屏蔽的,粗糙的手掌在肚皮上自上而下缓慢地抚摸,像在感受什么。在这种状态下,我似乎更容易被挑起反应。眼关放松,一大团眼泪被放了出来,紧缩的身体重新变得柔软。甚至不自主地岔开腿,期待那个刚刚进入别人的东西的侵犯。

他力气很大,足以架起我沉重的身体,调整到合适的姿势,我跪坐着,身体前倾,而他在身后,慢慢将我往前压。

泪水没有因此止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因为混乱的意识终于弄懂了,他这么做的原因。我颤抖双唇,半天才挤出几个字:“你这个......变态。”

没有一点收力,肉棒瞬间顶入我的最深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尖叫。肚子被压到变形,而手臂根本够不到地面。

不过一秒的调整,他开始不断地冲撞,像一只没有神智的野兽。以至于我的屁股被高高顶起,以肚子为支点,反而变成了面部贴地,双腿悬空的姿势。

发出不似人类的叫喊,我渐渐失去了对于一切的自觉,只剩下一条用于承欢的通道。

“啵”地一声,额头的塞子被里面的东西顶开,洞里涌出浑浊的白色液体,如果细看塞子里面那头的形状,就会发现正好是一个阳具。但现在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也不会觉得从脑子里流出精液有什么奇怪。

舌头在摩擦中被迫舔着被浸湿的地毯,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即使双腿伸直也找不到稳定的着地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悲伤成为了最好的助兴品,破破烂烂的自我进一步崩坏的声音,让机械重复的运动染上奇异的美感。多像一次次的叩问,叩问心灵中的爱。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