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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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把吊拔出来,不知为何,以往它们喜欢的精子也一起被排出。思考这件事的时候,头也跟着痛了起来,愈演愈烈,无论如何也无法停止……总有人要为肆意的放荡付出代价,这个人肯定不是上面的那个。

所以马上他就开始了第二发,没有发现身下的血……

连昏迷中的宁静都被恐慌占据,阻止不了身体里的一部分又被狠狠地剥离。

醒来时,听见的是自己急促的心跳声,随后又因为眼前的黑暗变得更加慌乱。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瞎了,黑暗是正常的。

一时间有些怀疑长期的怀孕导致了智商下降。虽说精神秘境理论上不会造成身体器质性的改变,但出来之后智商倒退回三岁水平的案例也不是没有。这还算好的,有些人的身体甚至在之后的时间里渐渐发生异变。

渡过了短暂的不冷静期后,我没有动弹,而是继续装睡,整理着信息。

小腹依然存留着隐隐的坠痛,就算在这种恶劣情况下,在看到哥哥姐姐们经历了两次流产之后,还是有一位勇士选择了受精。

精子进入卵子的过程,不同于现实中需要几天的时间,在这里大都瞬间完成,可能因为它们不想等那么长时间。虽然我的一些知识能够被他们接受比如说有洞才能生,但在涉及到自身利益的时候,这些负龄儿童也会任性地固执己见,简直就像真正的小孩一样。认知水平还停留在只要啪啪啪就能怀孕,不管有没有人先一步占领子宫……可爱又让人感到无奈。

从气味上来分析,这里还是那个房间,不知道墙上有没有增添新作……一边有“刷刷刷”油棒在画板上摩擦的声音,好像正在画。

突然见我动了,一个沉闷的声音传来:“你怀孕了知不知道。”像是刚刚哭过,所以他在边哭边画?

我沉默了一会,想要配合他的演出,顺势说“所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朝声音的方向勾手:“你过来。”他没再说什么,默默走到床边,似乎在等待惩罚。

“那个,我当时不知道……”

“扶我去厕所。”我打断他,膀胱快炸了。

腿还软着,他拉住我伸出来的手,慢慢地引导我将半个身子都靠过去,他的手很暖和,身体却异常的凉……实际上是我自己手凉,全身发热。

等摸到马桶边缘,却是胃先开始往外冒东西,对恶心感太习惯以至于刚才完全忽略了。

跪在地上,吐的使劲,又没适应新的尿道口。腿部热乎了起来,又很快冷却,膝盖泡在淌成一团的尿液里。

“医生说你的身体构造异于常人,即使在妊娠中也可以再排卵……上天又赐予我们一个孩子。”

他像在解释,一下一下地捋着我的背部,又不自觉地往两侧的腰部转移。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习惯,两人都是全裸着的,一些事情就像他认为的那样水到渠成。

他借着清洗的名义把刚刚吐到失禁的妻子压在浴缸里,的确清洗了,但之后就开始做一些多余的动作。

“这次会轻一点,没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恐惧袭来,头又开始疼了。

出乎我意料地,我握住他蠢蠢欲动的器具,拒绝了它的进入。这时头痛达到了一个顶峰,像两股力量在脑内撕扯。

再也受不了这种即将被撕裂的感觉,我用最大的力气把他踢开,跌跌撞撞地逃出卫生间。可头痛丝毫没有减弱,似乎要在此彻底分出胜负。

就像溺水的人找到救命的稻草,我想起了自己的药。

又在身上添了几处淤青,才摸到床头柜的位置,在上面找到一个瓶子,直接摸了三片倒进嘴里。

几秒后,疼痛减缓,听到他留在卫生间自卫的声音……

几秒后,地面消失了。一切都安静下来,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但眼中的事物变得异常清晰,可以看到脑内发生的泯灭,可以看到小小的心脏在腹中跳动。

……

食物的香味沁入口鼻,已经不习惯的进食回归熟悉。热汤下肚,里面暖暖的。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过来,即我开始接管操控这个人形。此时正骑在男人的身上,抱着有着细微胎动的肚子,让体内的棍棒深入、拔出。动作很慢,可能是身体虚弱的原因,但也因此更能仔细地感受其出众的尺寸条件。

身体不像往常一样不受控制地追求快感,相较来说更想要的反而是仪式所换来的甘露。

由于“我”的介入,它开始转换到一种更加讲求效率的行为模式。虽然我自认为不擅长口交,但现在发现只是没有用心,用共情心。

含住圆圆的尖尖,前列腺液与不可描述汁的混合,在奇怪的地方融化分解,尽管颜色看起来很像营养快线,但味道一言难尽。怎么说呢,主观影响很强,状态契合的话,即使是紧绷皮肤包裹的海绵体和血管,所传达的口感也能转化为无上美味。

我能理解这种感觉,但为了不给服侍对象造成身心巨创,理性的云雾始终没有散开。

我想象着对方脑内的触感,来进行规划,让各部位各司其职。比如说两颊的软壁用来包裹;舌头灵活地游击各处;褶皱的上颚提供持续刺激;只伸出一点的牙齿时不时轻轻地剐蹭。这么想的时候,胯下传来坚挺的感觉,用手一摸却空无一物。

紧接着猝不及防的精液洪流从泉眼涌了出来,我赶忙把手收回,捂住将要漏出的白浆,忙不迭地开始吞咽,即使如此还是有小部分呛进了肺里,就此浪费。胃里没有一点想要作呕的感觉。

我吞下口腔边缘残留的最后一些液体,想直起身来舒缓因为长时间弯腰而酸胀的肌肉,却被他拉进怀里放倒在身侧,轻车熟路地帮我按摩腰部。柔软的腹部顶端被他坚硬的腹肌压平,胸部的挤压感意味着储奶量的显着提高,枕边人的气息熟悉地令人安心。成人的嘴唇轻轻嘬着奶头,即使如此一切也显得那样自然,我几乎都要忘记自己其实丢了一段记忆。

但肚子里一直没有新的消息,使我注意到,某些以前认为不那么重要,但对现在来说很重要的常识,正在变得模糊,也许是被更加深刻的记忆扭曲了。

比如说吞精并不会怀孕这件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能够回想起来,是因为这是连没出生的孩子都明白的常识。但可能会有更多知识,因为无从想起而彻底消失。罗某可能是其中意志坚定的,而会不会有更多幸存者,因为认知与现实错乱,最终丢失在现实中生存的能力?并非不可能,试想一下你回到了梦寐以求的现实:

刚开始还好,后来不知何故,痛苦不断累积加重,直至死亡——因为你忘记了呼吸;或者发现自己变成了怪物,恶心至极,你认为身体产生了异变或已被寄生,处理掉了不正常的部分——然而下一秒你就看到了自己无头的身体。

不安不知何时已经盘踞在脑中,增涨趋势猛烈,放任不管定会覆盖一切思维。为了保住片刻清明,不管会不会被发现,我在手臂内侧挖出三道血痕,以此来制止它摸向药物的冲动。

但我无法制止他人的手臂,男性轻笑一声,好像知道“我”此时需要什么,熟稔地单手拧开我身后的药瓶,把万恶之源搭在我的双唇间。不由自主,用来接吻的器官遵从习惯地吞咽,舌头把艰涩的味道上传,脑中收到的反而是甘甜。

不安消失了,有什么化作眼泪流了出来。他轻轻擦掉这些东西,也将我小臂上的血迹抹去,说道:“对不起,昨晚没有让你吃药,很难受吧。”

我轻轻摇了摇头,对着他的方向睁开眼,期望能看到他的画像,却只得到眼眶中新装义眼的消息。

手上抹来的血渍被他自己的唇尖带走,随即又进入了我的嘴里。好像一个早安吻一样随意,但深度又不止如此。

发丝被拨开:“今天有记者来采访,该起床了。”

闭上略干涩的双眼,撑起内里作动的躯体,走着熟悉而不曾知晓的室内路径……已然轻车熟路地起了灶台。不知道我手上拿着什么,不知道切了什么。一瞬间有了顿悟,这是名为未知的早餐。

事后我可能会好奇自己什么时候学会了做饭,但现在我没想过这些。

“不错,比上次的要好吃。”响过的只是这句评价,还有被喂到嘴里的汤匙。尝不出酸甜苦辣,舌尖只留一种清淡的味道,似乎被称作“幸福”。

阳光在身上留下一片暖意,眼里看到的只是幽暗深邃的生物。像概念一样的人影,融合周围的环境,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第一个问题。”

他不在。

“您觉得您的丈夫是什么样的人呢?”

“他不是我丈夫,但人很好。”

我听见陌生的嗓音嘟囔着草拟标题,与此同时还有笔尖在纸上划过的声音穿插:“‘知名画家妻子患有精神病,竟……’这样就差不多了”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被他挖走了。”

“现在在楼上的那个人?”

“是。”

“你都不替他说点好话?”

“他没让我保密。”

“唰”。阳光不见了,连带着脑子也清醒了一些,大概有十分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要保密,知不知道?”是哄小孩子一般的语气。

我自己都没触碰过的胸前的深谷,一只粗糙的手插了进去……应该说是挤进去的。在意识到他想干什么的时候,下意识地选择了顺从,回过神来,已经被捂住嘴压在地上了,不知道何时穿上的遮身之物被一点一点扒下来。也就是说,威胁正赤裸裸地顶在大腿间。

此时想反抗,而困于这具羸弱的身体,即使他的一只手必须用来捂我的嘴,两条过于纤细的手腕也能够被单手扣死。所以只能尽力踢动腿部,寄希望于某人能够听到点什么动静。

嘴上的手放开,刚有喘气维持生命的时间,什么东西就砸了下来,砸在额头中央。

温热的液体自鼻腔深处呛出,嘴里一股腥味。

眩晕,似乎就是失去所有对感觉的处理能力。声音能够接收,但得不到分辨,疼痛从下体上传,但得不到反馈。就连这些感觉的意义都无法思考。

恢复时,上面的人好像变成了一摊尸体。紧接着便是想要把我勒死的拥抱。

一团热量蹭到面前,野兽般深吸我身上的血腥味,似乎想要从中找到什么。

突然,手臂的力量消失,我被他像玩具一样摔到地上,紧接着巨大的压力砸在脆弱的腹部。迄今为止最痛苦的感受把我捆死,连呼吸都没办法进行下去。他或许把整个人的体重都压了上来,也许某个脏器已经破裂……用使不上力的手拼命推那坚硬的肌肉。

无用的眼珠最大限度地裸露,肉块混着血从双腿间被挤出。是真正意义上的我的肉块,小而健康的躯体在那些的后面滑出,尚能感觉到它在产道内的挣扎。

耳鸣以及渐渐失去的感官覆盖了自主呼吸。随即又经历了嘴对嘴的渡气,以及胸部的轻微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醒来,腹中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生机。被断裂的肋骨所保护,狂跳的心脏不能平复下来,身体颤抖着蜷缩在一起,控制不住地大声哭喊。而我在其内部冷静地观察着,心里只是有一些挫败感。

感受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恐惧,以及由此引发的连锁的恐惧。

美梦和噩梦只有一线之隔,幸福和痛苦同样是能令人印象深刻的东西,更何况前者全凭想象,后者货真价实。

指的不是我的遭遇,而是作为载体的我自己。连续数次的流产,让它们的情感转变了模式。恐怕这个载体不能再被好好地使用了

找到的恐惧的原因,就在双腿中间,在依旧向外滑的肉块中。

幽暗的灵魂团块有解散的趋势,在身体的最深处躁动起来,其中几个已经脱离约束,在我的脑海里发出刺耳的啼叫。

团块彻底解散,带着感情在我之中横冲直撞。眼前出现一个又一个的画面,变换地过于频繁以至于不能读取。是无法当做噪音忽略的嘈杂,而超出了思维的处理范围。我也不得不跟着尖叫起来。

意识快要被冲散前,那些声音和画面被蒙上一层又一层的薄雾,舌面上残留着苦味,思考也逐渐变得艰难。

泪水又洒出来了,面前有熟悉的气息,但不会再带来安心的感觉,察觉到背部正在与他的手臂接触,更是不顾一切地推开他,手脚并用地朝反方向逃去。

然后就撞墙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可以说,被害人的东西救了一命。那药屏蔽思考,同时也减缓了无数的信息和“自我”对这个意识的冲击。我得以获得片刻的喘息之机,重新整理起意识间的界限来,即把无数的记忆归类。

这一步是简单的,毕竟它们的记忆大多模糊而短暂,很好判断,需要的只是冷静的时间。但在理智回归前沾染融合的意识,却很难再找到了。对我的影响微乎其微,只是可怜了那些被庞大记忆冲散的残魂。

总之,它们现在都散开了,虽然大部分仍选择留在原位,但那里已经没有完整的栖身之所了,大概是在怀旧。

我睁着眼睛,盯着自己身体的位置,得出以上信息。

至于身体外部的情况,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地下环境,脚踝处卡着镣铐,其末端钉进墙里。空气中弥漫着腐坏的血气,和死亡的脓水味道,稍微再仔细辨别就会发现源头在我自己……或者说内部。还有更奇妙的味道,从溃烂的下体发出的,无法形容。想来发酵有一段时间了。

还有感染发热,连这么安逸的场景都需要重启吗?只能希望那种药的永久性影响越小越好,能力被严重制约了。

在我的“眼”中,周围的空间突然略微紧缩,像是一个高值点正在向这里移动,锁被打开,那个人来了。为了维持对话的平等,我用出全身的力气,勉强靠在墙上。

他走到我面前,不说话,站着,两分钟。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和一个将死之人比耐心,第一个忍不住的还是他。

我顶着的这张脸就无言无焦距地望着他,像在看一团空气。初步了解到他的成分之后,我已经累得在这上面投入精力了。

他看见我这样,语气显得很焦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我很让你失望但是,我不能忍受你被玷污,甚至……怀上……”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闭上眼睛,开始等死。一时间空气中只有呼吸声。

“你为什么没有反应啊,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一文不值?”

他突然捧住我的脸,强迫我面向他。身体本能地觉得他要做些什么了,害怕地发抖,扭头,想要从他的手中脱离。但以现在的体力不及原来的五分之一,做任何动作就跟没做一样,所以仅仅表现出抗拒罢了。

然而渐渐地,他的那双手也开始颤抖,紧接着他开始不停地道歉,听起来快要哭了。

“和我在一起对你来说只是折磨对吧,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马上就让你解脱。”

一瞬间仿佛能够感觉到,金属的闪光。

尖头的硬物挤入太阳穴,脑内容纳异物的感觉很奇妙,没有一点痛觉,只是飘飘的。

更奇怪的是,这种感觉没有消失。伸手一摸,伤口不存在。视网膜回归职责,孜孜不倦地反馈着歪斜重影的画面,苍白而逼仄的走廊,游荡的如同鬼魂的人形。过关了?不对,氛围没有变化,但不知为何根本无法进行深入的思考,不,就连思考也。

“继续走。”泛黄白大褂的人在前面说,我摇摇晃晃地跟上去。两个重影的保洁人员提着垃圾袋匆匆向前跑过,袋中散发着啼哭声一般的腥臭味。身体在莫名的驱动下伸手,似乎想要追赶,却被棍棒打出一道红痕。

红底黑字的横幅:“恭喜回归正常”从头顶飘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地下,楼梯口的铁门打开,流出阴冷而潮闷的空气。“进去。”

我轻易地服从了指令。

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声音,叫喊的,谈话的,身体亲密接触的。照明全靠昏暗的灯泡,左右是一扇扇的铁门,门上的小窗设有铁栏杆,透过栏杆,又是各种各样的气味,但无一不令人作呕。窗内景色大小各有不同,大多昏暗而难以辨别。

眨眼的瞬间,能看到极度混乱的色彩,我正在浓郁的情感织线中穿行。疼痛的幻觉一瞬间复出,顺着幻觉的线,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气场,好像是叫做阿力什么的。

铁门开启,顺着视线的方向,我被丢了出去,磕掉一颗牙齿,铁门关闭,我满嘴是血,又被轻轻抱了起来。这里的一切都似曾相识。

他在这具身体的额头亲吻,说“我会让你回来”。把我放在了一个手术台上,然后拿起手术刀,将无用之物一点一点切下,引发剧烈疼痛与痉挛。未做包扎。

看见他走出视线,回来时拿着一个表面凝水的注射器,内部充满了冻结的油彩,再里面……好像是我的脑浆。没有针尖,头部的硬管却很长。

他兴奋地对我说:“这一天真的来了。”我想不出为什么,注射器在右眼的视线中占据了越来越多的画幅,将眼球与眼眶间的缝隙撑大。充血,变形,然后最终,失明。

“我”掉落回躯体里。缓缓坐立,感官中,万物复苏。

首先接受到的是自己。伤口瞬间愈合,也不是愈合,而是被另一种结构代替。

右眼看到了极度的喜悦,左眼则看到他略长的睫毛。他亲了我,而我没有拒绝……在智力大约恢复到八成的情况下。在这种环境中,他勉强可以算是盟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毕后,他立刻远离,给出一个复杂的笑容。目光相交。

他跟以前不一样了……起码没有再想挖去我的眼睛。除此之外,面容十分可怖,黑眼圈几乎能当眼影用。眼神也有了一定的变化,不知道经历了什么。

我没有给出表情上的回复,正色道:“你是可以相信的吗?”声音沙哑微弱,不像我原本的声音。

他笑了:“时间可以证明。”

语气不再像过家家一样……

我终于知道之前哪里不对劲了,他之前就是想了一个娃娃,和娃娃玩家庭游戏。但即使是不顾玩具感受的意淫,对我来说也如同天堂。

而且体会到了一些特别的东西。

既然如此,那直接问他怎么过关好了:“你想做什么?现在的情况是?简单说明一下。”

他想了一会,说:“这里是它们为我准备的房间,除了你,装有一切对我来说珍贵的事物。现在你能够回来,我已经满足了。”

我抱臂看着他,从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藏着的恨意:“你肯定还有想做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没有了,真的。”他的表情带着恳求和恐惧,但大概不是真的。如果别无所求,那他虚构出来的这一切为什么还没有结束?

面对精神病患者时,不能强硬地让他分析自己的病症,他也不可能分析出来。领悟到这样的道理,我放弃了想要抄近路的侥幸,而是占据一个表面的主导权,从侧面引导。

具体表现为,双腿外搭,双手撑着手术台的边缘,身体前倾,开口:“也就是说,我满足了你的愿望是吧。”

见他没有反对,我微笑,继续道,“那么你是不是也该满足我了?”

他变得稍微清醒,眼中的温度降了几分:“你想要什么?”

“逃出去……和你一起。”

配合他继续演下去,应该能看到出路。我不敢肯定,因为上一次死亡前似乎满足了他的要求,关卡却没有结束。

由此推断,他对自己的内心并不是特别清楚……那么就更需要引导了。

“他们应该会过来收走你的尸体,我的意思是……”

“我知道,也就是说这个身体本来应该死的。具体什么时候?”

“听到脚步声就快了,一般会在三小时左右。现在时间还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语气很笃定,像是习以为常。所以说,目前为止已经有多少人被送来这里,然后被玩死在了手术台上?反正与我没太大关系,没必要为了这个而和他产生可能的冲突。

这个房间的大小和之前的地下室有点像,但摆设之物丰富了太多。藏着许多细节,乍一看很专业整洁的手术台,淡淡地隐着许多洗不掉的血污。仔细看一旁小桌子上放着的大多也不是手术工具,而是绘画工具。

最显眼的是占满一面墙的冷柜,里面叠放着用玻璃框封起来的油画,之前大脑损坏的部分可能就是从这里补充的。

但这究竟只是一种表达,表示思维被抑制然后恢复的过程。还是那里面真的存有我的意识?

多想无益,重要的是怎么渡过现在……他刚刚说的是:“我们来打发时间吧。”

贞操早就不是什么宝贵的东西,我担心的是器官的受损情况。这个身体目前算不上健康,甚至肚皮都还没有恢复原状,正松弛地耷拉着,就感觉来说,似乎刚刚经历了人工引产。

不过,借此测试一下也好。测试一下我……还能不能履行被赋予的职责。

好吧,还是有点怕的。纵使他怎样用笨拙的手法挑拨,身体依旧没有一点反应。只好装出动了情的样子,来引诱他进入。

他将我抱起在空中,以相拥的姿势插入。

甬道早就因各种摧残而变得松弛,这样对他有什么刺激?但我在他脸上看到的神情是有别于其他人的享受与投入,其本体的坚硬与炙热也证明了这一点……为什么。

他渐入佳境,力道加强,节奏加快,持续时间甚至还很长,长到我都快要适应体内增长的不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他释放的时候,一反平常,精液随着血一起流出,它们没有出现反应,这表明否定的结果。

眼眶中溢出两行泪水,在找不到源头的悲伤情绪控制下。而对于我来说,还是只有挫败感。

最近的情感想要脱离掌控,这不是个好兆头。

他把怀里的躯体轻轻地放回手术台上,在看到身下的血之后,他愣住了,用手触碰那些淡红的液体,眼神渐渐凝固,好像进入了一种特殊状态。“不,不,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

这时候不能给予刺激,我按下他的手指,四拳相握,遮挡了他手心的血。“我没事。”

“不,你有事。我一定又伤害到你了。”他好像还是没有从状态中脱离。

“甚至都没察觉到你并不愿意做这些。”

……嗯,性格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据经验,他在这里的经历可能不是很美好,相关话题要注意规避。

看到自己毫无血色的双臂,如果没感觉错,我脸上应该还留有泪痕。这正好,被当做遭受奸杀也不违和。

“会杀人吗?”我问他,他平淡地点头。

“不要让衣服沾血。”白大褂在这里有着特殊的作用,具体怎样不知道,只是有这样的一种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有点惊讶,“我明明还没跟你说我的计划。”随后是一副意识到什么的样子,眼神又有些复杂,“不用操心。一切交给我就好。”

他看似随意地拿走了一个带针头的注射器,走到房间的角落,逐渐将自己折叠起来,背部露在外面,肩部和臀部相接。形成一个表面坚硬的方块

……坚硬是右眼的反馈,除此以外,他的成像原本隐约是放射状自由延展的,现在变成了向内链接形成闭环,与周围环境的界限也更加分明。

我仍然不知道计划的细节,不过大概八九不离十。于是不再呼吸,回想无数次死亡的感受,调整姿势和表情,成为一具逼真的尸体。

许久,脚步声出现,只有一个人。

做好从此停止转动眼球的心理建设,同时因为瞳孔发散,只能大致看清物体的轮廓。紧闭的门突然被打开,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空气发生了变化,渗入了因为混乱而丑陋的颜色。衣着纯白的人出现在视野的一侧,将视野的源地套进巨大的黑色塑料袋中,缓缓地拖动,随后停止。

塑料袋被打开,我看见了他的裸体,虽然原本穿着的病号服已经薄到几乎能看见对面,但……这是我第一次能够好好观察他。肌肉线路分明,皮肤白皙而不过于细腻。他把自己想象得很理想。

我从袋子里爬出来,看着他光着身子将那个人里里外外都剥光,他明明可以先剥完再脱的,不排除故意想给我看裸体的可能。

“怎么就来了一个人,这些人就不怕你逃跑吗?”

他停止了穿衣动作。“很复杂。”说完之后他沉默了一会儿,深呼吸,“我们进入这里,没有人还会保留着逃跑的想法……它们让我们自己编制自己的监狱。”然后继续将白大褂套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系上最后一个纽扣,他脸上出现了明显的不适。“他们的色彩简直令人作呕,不是吗?”

我看着光溜溜的尸体,它渐渐和空气融化在一起,回归到场景之中。又看着做好伪装的他,跳过了那个问题:“所以我要再钻回袋子里?”

“……如果你想让我们的身份调换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我思考了一会儿,说:“等一下,你站在这里别动。”走过去矮下身,用双臂环住他的腰部,使劲往上抬……纹丝不动。

更别说把他装在袋子里拖走了。

他对此没有特别的反应。

“······行吧。”

地面硬且凉,隔着薄薄的袋子。将眼贴近了,能模糊地看到外面的景象。

清一色的灰白僵硬,没什么好看的。反而闭上眼睛后,鲜活的色彩能够将我重新笼罩。

之前我倒是有一点想错了,在这里,真实并非不存在,总地来说,是被覆盖在了或细致或粗糙的思维编织物中。

每经过一扇门,其内部的人性就会收缩闭合,像触碰含羞草。

……阿历克赛,似乎默认我已经知道他全部的计划了,所以我也不知道他要将我“拖”到哪里去。相当于命运被托付到了他的手中,就用这条命看看他的行动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袋中简单整理自身的情况……远不如之前的泾渭分明,数量最为庞大的团体将一切都冲散了,就连对它们情感的感知也变得模糊不清。

出了来时的铁门,他一直在往下走。途中经历了无数次被盯着的感觉……不管这视线是否来自人类,我此刻都只是一具尸体。

他好像曾经为此谋划过很久,过程很顺利,甚至还和其他人进行了简短的交流。

“早上好,这次用了多长时间?”

“四个小时。”

“嗯,跟安抚其他畜生相比还算简单。”

“开门吧。”

“好,不过……这个袋子里装的是那个东西?能给我吗?”

阿历克赛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为什么不回话?等等……”

随即是一阵打斗的声音,什么金属制品掉在地上的声音,氛围发生了变化。虽然并没有警报之类的实质出现,但潜意识坚信“越狱”已经被发现了。我悄悄爬出袋子,看见他和一个穿着绿色衣服的陌生人一个在上一个在下,死死掐住对方的脖子,已然陷入僵持。旁边,沾染血液且挂着些许腐烂碎肉的长刀躺在地上,很显然,谁先拿到刀,谁就有生的权利。陌生人发现了我,面目狰狞地用口型命令道:“杀了他。”

心脏瞬间好像绞成了一团,眼前阵阵发黑,四肢陷入麻痹,听觉丧失。不受控制地走近,从地上捡起那柄带着锯齿的破烂长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为精神秘境的禁忌,背叛是最高级别的敌对行为,我却要被迫去完成这件事了。在阿历克赛炽热的眼神下,那把刀一点一点地切割他的脖颈,将气管连带着陌生人的手指一起割断。

命令完成的一瞬间,趁着陌生人因为手指的割裂,还在咬牙忍痛,我挥刀向他的嘴部,他满面惊恐,张口想要下达下一个命令,但晚了,只能祝他“笑口常开”。

血液的流失让阿历克赛的表情缓和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痴迷的神态,一直看着我的方向,直到瞳孔发散。关于他,我还有很多不知道的地方。

世界不再那么稳固,我也得以稍微逃离了“体弱”的设定。做梦的人已死,虽然很可能还在这条时间线内存有意识,但也没办法再作为实现愿望的主体,我也再没有活着的必要。只是临走前,还有件事要办。

我看向自己的胸口,如今已经可以勉强称作波涛汹涌,但大概没有机会派上用场了……重点不在这里。

拿起沾染两种血液的刀,再用第三者的血液浸润。像切割木材一样,一点一点,在胸口正中竖着剌出一道口子,皮肤已经裂开,再一点一点地割碎剑突。呼吸变得困难。血液满溢。又有银色从裂口处飘散出来,找到目标了。

把染红的右手从裂缝处挤入,肋骨用疼痛发出哀鸣,粘腻的血液里,颤抖着蠕动着,或者是肺,或者是心脏?冰冷的手进入滚烫的胸腔,插入肺与肝的间隔,隐约隔着什么东西摸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已然和有力跳动的心脏黏连在了一起。

没有多少犹豫,是时候结束了。把那个东西连同心脏的一部分撕扯出来。血溅得到处都是,连那东西也因为右手的脱力被冲出胸腔。

是一个银十字,被血液染成了奇怪的颜色。

这次的死亡异常的痛苦。至少得知了那个控制我的东西。

苏醒……是在手术台上。

“别起来,现在的你需要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捂着流血的右眼,用左眼环顾四周,并非重生到曾经重生的地方,而是进行了一段时间的推进……吗。

现在是第三次,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出生点不一样,是不是也有时间的推移呢?阿历克塞的记忆看上去是连续的,这也证明了他梦境主人的身份。

察觉到我观察他的眼神,他没有避开,反而进行了对视。

他的眼中没有明显的恐惧或憎恨,但也远非平静,甚至不自觉地抬手摸了摸脖颈,微笑逐渐浮现在他的脸上。

他清了清嗓子:“之前的事情很抱歉,你愿意把现在作为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吗?”

他似乎觉得我没有轮回的记忆,而且为了避免重蹈覆辙,选择换一种方式接触……没必要和他演了。

“我杀了你。”

他停顿了一下,然而根本没出现任何正常人应有的反应,突然走近,紧握我的手:“再杀一百次都没问题,只要能和你在一起。”语气真挚。

“为什么。”

“因为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呵。”我突兀地笑了一声,之后表情立刻恢复平常,“你知道什么是爱吗?”这不是讥讽,而是单纯的探究。

“我不知道,但是能感受到,在第一次杀死你的时候,瞬间明白了,使我产生如此冲动的,必然是爱本身……

可以试着睁开你的右眼了。”

模糊,但仍然存在的视觉代替了黑暗。右眼没有被破坏,但为什么,似乎比上次要难受的多?指的并不是眼球,而是脑内。酸胀的神经叫嚣着,视野内部时不时闪过一些凌乱的画面,干扰着思考的进程,想要仔细观察,可它们出现的时间太短。

这意味着,被抽走了什么,还是被多塞入了什么?我是否变得不完整了,或者是不一样了?

没有愣着等我陷入恐惧,他爬上仍有余地的手术台,跨坐在我的腿上,并用冰冷的手温柔地吸走我脸颊上的温度。

“我一直在设法弥补当初的错误,看看我现在的样子吧,你能看见这副身体,意味着当初那个我的死亡。”

我再次闭上右眼,集中精力,发现他的呈像……出奇得“浅”,好像稍微抹一下就会被填平在环境中。

似乎脱离了“病人”这个身份,他穿着油漆工一样的防护服,斑驳布满染料,染料下面,似乎带有血的气味。腰间挂着很多口袋,口袋里大多是装着东西的,其中不乏出露的金属光泽。其中一个口袋中,应该装着对他非常重要的东西,因为在右眼的观察下,那是一个有着惊人空间密度的小盒子。我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这种“能力”,在这里不方便问。

样貌方面没有大的变化,只不过五官有细微的迁移,似乎没那么理想了。而与之相对的是,性格的巨变。

在这个叙事中,即使本人没有清晰记忆的情况,这个身份也事实上和阿历克塞相处过很长时间,这可能是我能察觉到这一点的原因。依照直觉的残留,以前的他,会问“我”问题然后自己回答,看见稍有一点不符他心意的事实就会被恐惧笼罩,进而积极对“我”进行改造。然而正如他所说的,自我被他亲手杀死后,有什么变化开始在他的身上发生。

过去的我对所谓的“爱”不甚了解,或者说往往不屑于了解,现在的尴尬局面可以算是咎由自取。但也不是没有办法,只有顺其自然,即以探索者的本性来应对,但这样会导致受到精神损伤的风险增加……对我来说无所谓,说到底,自己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好好探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愿意可以拒绝。”他说,脸颊被气流吹得发痒。没有闻到他嘴里细菌的气味,说明他还是在对自己进行着一定程度的美化,这是下意识的分析。目前的躯干以及四肢没有很痛的地方,所以……

“不行。”单纯为了观察他的反应。

“好。”仿佛为了证明自己的“改过自新”,他答应地十分轻松。

我尝试坐起来,但,为什么,我的右手变成了左手?不对,是移动右手的指令,被传到了左边。而在我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神经性的剧痛袭来。

“很疼?不用担心,疼就说明你的神经正在重组。”他离开手术台,拉来一只凳子,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我忍痛活动双手,在慢慢获得有序控制之后,问出了那个在脑海里拖延许久的问题:“是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样的?”

“我?我从来都是这样,一直,一直,毫无保留地深爱着你。”

语调温柔,然而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直视我,而是摸出一支铅笔,任由它在指尖来回转动,眼神木然地向下注视着。而后停下笔,面上露出令人发寒的笑容。

这里是他自己的梦境,作为主人,虽然他实际上拥有将其征服的能力,但在大多数时候,人们都会被梦中的妄想所支配。

别人的妄想,我又何从得知呢。

“……我大概知道了。所以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追求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门开了。

我刚看过去,细长虚影闪过,只看到了一个刚死的人,眼眶里深深插着一根铅笔,正如喷泉一般往外冒血。

回过头来,他仍旧保持从容的姿势,只是手中的铅笔不见了踪影。

“能走路了吗?”他嘴角带着微妙的笑。

链接似乎已经完成,我尝试站起来,却根本无法把握平衡,在向前倾倒的那一刻,被他用胸膛接住。可以闻到,颜料混杂着什么的气息。

无暇梳理慌乱的心情,我被他拦腰抱起,下意识地用双臂搂住他的脖颈,这让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像看起来那样清醒。

他换了一个更方便的姿势。我都以为要准备进行交合了,过了一会儿才注意到眼前倒退的景象,和上一次看到的别无二致,他似乎要将我转移到哪里去。

只听见了布帛撕裂的声音。

突然,本就昏暗的空间陷入了绝对的黑暗。原本以为他用了什么手段让灯熄灭了,但某种直觉告诉我,这是进入了不同的空间。

他就像无视了这绝对的黑暗一样,没有一丝停顿地继续往前走。

渐渐地,眼前出现丝丝缕缕的银光,银光如同黑暗中的裂隙,编织出门的轮廓。等这些裂隙扩大,门后露出熟悉而陌生的景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熟悉的是景物,陌生的是独属于夜间的清冷。月光从巨大十字架的正上方沐浴而下,使其仿佛介于确在与虚隐之间。

“这就是为什么我要带你来这里。”他这样说着,将我放到月光照拂的地面,牵着我的手。一个小黑盒子被他从衣兜里拿了出来,正是之前发现的“重要的东西”。

他正对着我,缓缓俯身,单膝跪地,将盒盖打开。里面泛着银光的物品并非是戒指,而是颜料,带有粉末状颗粒的银色颜料。

没有任何废话,一句“你愿意嫁给我吗?”将他的企图明晃晃地摆在我面前。

现在的我拥有什么呢?找不到。现在,反而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如果能就此将自己全盘托付给他人,是否能得到宁静……

“我愿意。”

未等我斟酌完成,脱离理性掌控地,身体里的某种东西替我做出了决定,或许叫做“欲望”,或许读作“感情”。

我伸出右手,那银色的颜料瞬间被赋予了生命般爬上我的无名指,紧锢在第一指节的上方,体温的触感异常地从那里传来。等到变焦到面前的男人,随着生命的转移,他已经没有了人形,彻底融化为一摊扭曲的颜料。

清冷的色彩瞬间变为熟悉的黑白,从眉心穿过的,冰凉的铁链,末端的十字尖头打碎了地面,视线渐渐,被不稳定的信号染为灰色。

铁链拽着身体,掉出了这个世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半被粘腻而发痒的触感所包裹,一半暴露在刺骨的空气中,我就这样被遥远的声音唤回——令人心揪的啼哭声。

下坠感使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随着无数尸体的瀑布,几乎呈90度缓缓向着无底的深渊坠去。而弥漫的恶臭早已麻痹了鼻腔。

啼哭声没有停止,稚嫩的喉音绝望而嘶哑,不知道哭了多久。

感应混乱地形成了共鸣,是关于被抛弃的可怕设想,有如死亡面前的求生欲,让思想毫无选择地指向唯一的目标。声音……在上方。

抓住身边的肢体,向上爬动,然而也只是减缓了滑落的速度。

幸好,滑落只持续了一阵,我的身体被各种触感的手臂抓取,它们以自身加速坠落的代价将我向上游送去。

“天空”不存在,抬头往上看,视线里完全是灰蒙蒙一片。

似乎是我的脑浆……混进了眼眶里。

精神秘境里的身体有时只是一个符号,即使关键部位缺损也没有大碍,但这个场景显然不是这样。也许我仅剩的记忆里,又有一部分已经随着这些意识的象征流失。

总之,因为头上的那个洞,完好的左眼也不能再清晰地成像。于是我选择干脆完全合上眼睑。

然后“看”到了,托举我的那些尸体,它们具有的灵魂的“颜色”。

是阿历克赛。无数的他的尸体聚集在我的周围,即使并不完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一个尸体,代表着一次轮回?这么说他和我的“重生”并不同步。一个人做梦的时候会分出多种人格吗?又或者做梦的人在梦中用来代表自我身份的,其实是他不同的面?

随着坡度趋于平缓,四肢健全的尸块在变多。我爬到了他的一个还算完整的尸体上,勒住他坚硬的脖子,尸体动了起来,带着我向上移动。

对于这一切,我生出一股感谢的情绪,不论他是否真的值得感谢。

我的嘴角微微勾起:“合适的时候……让我给你生个孩子吧。”不知道他现在能不能听到。睁开双眼,看着他缺失一大块的头部里无数蠕动的白条,我想应该是不能的。等了一会,他果然没有反应。

于是贴近他的腐肉,补了一句:“但现在我没办法怀孕了,都是你的错。”

时间流逝地没有实感,我们爬到了深渊的边缘。

背着我的尸体突然摔倒在地,等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他已经被什么东西向后拖走了,仿佛深渊内栖息着热衷于吞噬的怪物。

血液凝结成近乎于黑色的胶块,白骨的山丘,腐烂的海洋。色块和嗅觉的感知告诉我,是这样的。脚下踩着唯一坚韧的物体,就是衣物与塑料袋的碎片。不远处还有着被掩埋一半的建筑物。

而我只是向唯一的方向走着,爬着,无暇考虑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不知不觉,手脚被攀上了腐烂的痕迹,到后来,连手脚都融化了。用无端的腿与臂缓缓爬行,唯有那哭声在耳边愈发清晰。

……

黑色的袋子,被汁水融出一个洞,里面半透明的胚胎骨骸得以滑出在外,大概巴掌大小。

真到了它面前,我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它好像受了惊,仍然缩在自己骨骼里不肯出去……那就带着残余的躯体一起回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说只剩骨骼,想要完全吞下去也非易事,考虑到它可能并不是很想被肢解,最终我付出了一些疼痛来完成这件事。

冷风吹拂着贯通大脑的洞,带来些许清凉。受压迫而分泌的泪水将眼眶洗净,我看到面前,一双明黄色塑胶长筒靴。

挣扎着用四肢剩下的部分把身体支撑起来……一个穿着黄色塑胶雨衣的人。明明这里不会下雨。不,不对,是为了防止接触。

看到我的样子,他笑出了声。“还想着被母性侵蚀的你会到哪里去呢,果然,我猜的没错。”

是认识的人?

“现在应该是我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虽然现在不能好好‘交流’一番,但在永远的时间尺度下,我们还有很多机会。”

喉咙已经被挤坏了,不然对于这么一个健谈的对象,能够通过提问直接获取信息。

“那么,作为见面礼,”他却没把话继续说下去,而是搁着手套双手死力掐住我的脖子,就这样把我提到了空中。

只剩半截的四肢纵使再怎么挣扎,也只能放任窒息慢慢将我麻痹,双眼尤其是右眼鼓胀得像要突出来。在视线完全变黑之前,我看到了自己的眼球,落到他的小臂上,连着血色的神经线……鼓胀到了苹果大小。透过过度拉伸变得半透明的表面,光线显示那里包含着一个,胚胎。

活的,正常的,发育良好的,寄宿着灵魂的,胚胎。

随着那个原本是眼球的东西的碎裂,它们堕入了饱含恐惧的狂欢。

怎么?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是这样的。是这样的。

因为突增的体积,脖子再无法受小小的双手约束,身体重重地砸到地上,不知哪里被重力破开几个口子,羊水与血液溃堤一般在身周流出。肿胀,肿胀,每一寸皮肤,肌肉,骨骼。

肺泡化为羊膜,从越发狭窄的气管喷出,最终却卡在被舌头占满的口腔之前。嘶喊发不出来,只因无法呼吸。心脏挂着肿块,一边破裂,一边不服输地搏动着,命令流向脑部的血液使我更加清晰地感受这一切——它们在动,在挣扎,完全将这具身体变得没有人形,只是一块不断破裂,蠕动着孵化变大的繁殖的肉山。

幸好?可惜?随着颈部气管的封闭,我感受不到进一步的痛苦了

再次呼吸,不是通过已经没有的口鼻,而是不知道从哪里,现在将头与“身体”链接的只有脊柱和两条起伏微弱的血管。

所谓头,不过少量皮肤与肌肉,一枚左眼,两个耳孔,加上除下颚以外的骨骼罢了。

所谓身体……叫嚣着的吵闹的疼痛让我几近昏厥……肋骨传来凉意,心脏已经占据了里面大半的位置,顽强地拖着沉重的肿块,让这具过轻的“尸体”随着它的节奏跳动。

一只手附在肚皮上,我这才注意到,腹部几乎是完好的。左眼看到了那个人在透明罩下略带愧疚的脸,有些熟悉,但现在根本没法思考。

“本不想让你这么痛苦的,我没想到它们竟然没有侵入你的大脑……

你体内的诅咒已经怨化,我只是做了紧急处理,下一个世界,你将得到进一步的治疗,不过当然,要在你攻略完这个渣男之后。”

裸露的脊柱被他干脆地踩断了,但我并没有马上死去,这个空间……似乎有着延缓死亡的效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见到我还在转动的眼球,于是,我见他极速放大的靴底,听颅骨碎裂的声音。

……

“铛!”一下

“铛!”两下

“铛!”不停地敲。

昏暗的手术灯,白衣服的人,焦糊的气味。

不敲了。

有什么结构正在被破坏,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压声。猛的苏醒,翻身落地,回头看是手术灯掉了下来,砸得粉碎。额头上有什么东西,烫的发疼。

热浪从四面八方裹挟这狭小的空间,唯一的出口,正在被躁动的火舌舔舐。

我踹开已经烧的差不多的木门,赤足踩着焦红滚烫的地面,向着低温的方向跑去,从建筑风格判断出这里至少代表着“精神病院”。随着我的跑动,不知从哪里传来金属零件相互撞击的声音。

那些火并没有吸收氧气作为原料,也没有发出浓烟,似乎是构思者的疏忽……并不是,是因为构思者不想让我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白这一点后,我就放慢脚步,不着急逃出去。因为......我看到了它们的药房,大门敞开着,外盒包装有许多种,嗯,我拿了最熟悉的。

走出那座诡异的建筑,金属敲击的清脆响声放缓了,随着温度的下降,头部渐渐传来冰凉的触感。随即,我在额头摸到了一个金属环,在后脑摸到一个金属片。

轻轻扯动额头的环,它松动了,与外圈略有分离。我害怕再有东西漏出来,又把它摁了回去。

头上的洞,被那些人用东西塞住了。我还以为会和手脚一样,重置到完好的样子,不过也是,脑子这东西,丢了就很难再找回来。

火势彻底将那栋建筑吞没,除脚下石子路还有附近的草坪以外,远处又是一片涌动的黑暗。

一旦安静下来,腹内的感觉便得以凸显出了,不知道那个人用什么“恐惧”刺激到了这些小孩子,它们现在依旧不安地瑟缩在他们认为的安全的地方。

我闭上眼睛,正要探查一番,却在前方的铁门外发现了……一个框。

从那个框的中间,有一只手穿过铁门的缝隙,做出握手的姿势。我抓住了那只手。

“嘶啦”

我从画布里出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头看,自己出来的地方,那个画布已经被撕烂了,从碎片来看,显然画的是那栋火中的建筑。

画外,是那个让我既熟悉又害怕的人,还有一个带着侵略意味的吻。

他的舌头在口腔内伸缩纠缠,心脏被惊得加速跳动,双臂也不自主地抱上那张比我宽阔许多的背。阴穴内流出了良好的反应,经过那个人说的“初步处理”,我想我至少可以试试。

“亲爱的,现在应该可以这样称呼你了吧。”他唇边挂着唾液的连丝,露出得逞一般的笑容。

忽然觉得,这一切都有所预谋,为了让我心甘情愿地像今天这样被他抱在怀中。不过,是又怎样呢。

这里是那个地下室,是他囚禁我、杀死我、最开始准备把我彻底变成女人的地方。而我现在就要等不及为他怀上孩子了。就算有人骂我是个婊子,我又能用什么来否认呢?

想来是腹内的鬼魂在躁动,对出生的急迫感影响了本就不稳定的心智。理性的部分这样想着,并没有干预身体的控制。

“很久没见,这么着急?”他握住我解开他裤腰带的手,在裤子滑落的同时,拉着让我去摸他的凶器。

身上的一切,不知怎的,从画中出来之后就只剩裸体了。

羊入虎口,我直接抓住,蹲下将它抬到合适的角度,用一边的乳房架着,然后松开手,将两团丰盈的肉球向内挤,让那根能直达宫口的东西落在双乳间,在软肉的摩擦中被夹住。

目光上挑,对视可以让男人更快硬起来,至少我以前是这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实际上之前它就已经半充血了,经过一轮的双乳揉搓,现在更是马上要炸开的样子。我于是慢慢起身,让器官顺着身体曲线下滑,因为身高差而停在小腹的位置。

他突然揽住我的腰与臀部,放到那个留着某人血迹的铁制平台上,一个微小的动作就使得头部对准了正确的位置,随即整根没入。

久违的异物刺激,即使我因为某种原因性欲大减,相应的敏感度也并没有因此下降。不自主地,阴道壁内的肌肉每收缩一次,好像是错觉又好像不是地,体内的异物就更硬一分。

不知何时我一只的腿被抬了起来,更方便了完全的没入。

可能十分受用于勾引,他丝毫不收力。躁痒的热感逐渐将腰部以下的位置全部占据,宫口被一次次艹出小口,仿佛被肏肿了似的传来胀感。连带着用疼痛勾勒出了其牵连着的罢工状态下的器官——子宫。

在水声肉声拍击摇晃的波浪前,眉头微皱,嘴角含笑的我,还是觉得动作太过温柔了。

“你的第一次给了谁?”我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时候问这个问题。

正想回答,从口中脱出的却是…娇喘。

鉴于我现在的声线,称之为娇喘并没有什么不合理,而且应该是属于质量上乘的那种。不过,其实,这种东西已经没有什么坚持的必要了。

“回答我。”

严格地讲,是一个零岁的小男孩。但肯定不能这么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唔嗯嗯嗯嗯!”他卡着我没说完话的时机突然加大了频率与力度,让收不住的尾音漂移上升到想不到的地方。而且看起来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叫我。”

“......什么?”

“喊我的名字。”

“阿历克塞,啊↗

阿历克塞……”

他射了。温暖黏腻地存留在我的子宫。

但我还差一点,差很多,相当于被打断了,只好让双腿夹紧红肿的阴道聊以慰藉,主要是为了增加一分受孕的几率……本来不需要讲求这些东西的。

腹部深处偶尔出现撕裂般的疼痛,像是有什么地方破了。并没有不属于自己的恐惧被感知到,所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把腿张开。”

他还有,只不过并没有待在原地,而是依靠臂力将我挂在身上,离开了地下,并随着步伐的震动而改变深入的长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来越亮,鸟语花香的花园出现在眼前,日光斜行,为不远处的别墅渡上黄昏的光泽。面对好似几个世纪没有见到的明艳景象,我却不知怎的觉得悲哀。

是因为双腿间插着的东西?还是由于源源不断的痛楚?

“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你的名字。”耳边嗡嗡的嗓音。

“不知道。”

“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还是名字不知道?”

“名字。”

“没关系,第一次忘了无所谓,名字忘了也无所谓,你只需要记住,你是我的。”

我把头埋进了他的颈间,心底像是划过了一阵暖流。在有限的记忆里,还是头一次被如此对待。忍不住想要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他,但我有什么呢。

所以最终的结果是,想要给他生孩子的冲动变得更加强烈。

至于理智?明白自己的存在可能是通关的障碍,早就战略性地蛰伏起来了。它总有自己的判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边走边做,两人加起来大概射了有四五次,终于做到了卧室。身体已经软的不成样子,整个人趴在床上,只有屁股高高翘起。灌满精液的小腹微微下坠,并随着晃动的频率接受从臀部传来的波纹。

他一经抽出,我便捂住肚子蜷缩起来,越来越疼。但即便如此,双腿还是紧紧夹着,不愿让里面的东西流出。

他扶着我到了卫生间。路上,看到了很多画,大多都是一些意淫,把一些春梦表现下来了。画中描绘人物的面容由模糊略过,到逐渐清晰,最终定格到我现在的外貌。

“别夹了,清理一下吧。”

害怕会有血流出来,导致他不愿意再做。我摇头,眼角还带着疼痛的泪珠。

“你先出去。”

“……好。”门从外面被轻轻关上了。我站不住,脱力跪坐在地上,粉红色的粘稠液体迅速在胯下铺开。捂住腹部的手抑制剧痛,支撑身体的另一只手上蘸满了精液,血?精液。

深呼吸,已经习惯了。趁着没有干燥,用花洒把这些东西冲进下水道,顺带清洗身体表面

……有花洒,还有这些设施,时代不是过于久远。我于是走到洗手台前。

镜中的人。淡金色头发,身材高挑,欧洲人,长相清秀……巨乳。由于我在尽量淡化自我意识,所以这就是他的XP体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顺带一提,忘记名字的事是谎言。直觉不能把名字告诉别人。

我拉开镜子上方的橱柜——普遍摆放药品的地方,来找找有没有验孕棒之类的东西。没找到,反而看见了另一样东西。

是从画里被拿走的药瓶,不知为何出现在了这里。现在难得有机会观察它的包装。精神秘境中的文字只是一段信息的代表,基本都能被读懂。但这个不一样,它有着汉字的形状,却都是错字,看不出原来写的是什么。很合理,因为阿历克塞应该是不懂汉语的。那么他是从哪里见到这个药瓶的呢?和汉字有关,那么就可能和进入秘境的其他人有关。

走神,并造成了一定的后果。回想自己刚刚做了什么,现在打开的瓶子中,已经有一片被吞进了肚子里。

不那么疼了,有一些恶心,除此以外似乎没什么影响?

不,我此时穿着衣服,手里的药瓶也不见了。

随即跪在地上,抱着马桶吐了起来,鼓胀的腹部沉沉地垂到地面。看来......

终于,终于,又怀上孩子了。

腹中的它虽然不知所以,但也连带着稍微开心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终还是没能学会分辨呕吐物啊。擦掉嘴角的残留,我轻轻抚摸柔软的肚皮。

那里的确有一个胚胎,根据气息,是失去理智状态下“吃掉”的那一只。但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无论是这异常强烈的压迫感还是角度刁钻的胀痛,都跟以前不一样。

“你还好吗?”阿历克赛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我背后。待我扭过头,他便想要亲上来。

“别,我没漱口。”

然而回应的是不管不顾的唇齿交接。

“让我帮你漱口怎么样?”他挂着泛酸的拉丝,嘴角挑出了一个不怀好心的笑,然后没等我的反应,用水杯往自己嘴里灌满水,又开始了他的表演。

清流涌进,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有力做动着的肉柱,将口腔进行了一个“深度清洁”。

他将所有的水都挤到我的嘴里,并住两根手指堵住我含着污水的嘴唇,道“咽下去。”

之前经历过更恶心的事情,所以理应是无所谓的。

……

让马桶内的秽物随水流冲走。他兴冲冲地领我到一个巨大的衣柜前,给我换上了一套纯白的长裙。从胸部下方束起,褶皱多而不显繁复,样式古典,但也并不属于那种现代看来很奇怪的审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悄悄瞄一眼衣柜里面,大部分是裙子,不过很少有束腰的,是给我买的吗?

我看着镜中被腹部撑起一大块的裙摆,正因如此它在正面是齐膝的,而在背面能够到达脚踝。轻轻托住腹底,隔着布料的触感有些过于柔软了,还有这痛觉是怎么回事。

“很喜欢?”

“……第一次穿。”

“确实应该怪我,一直舍不得把你带出去给别人看,连让你穿正装都机会都少了很多。”

“可以问个问题吗?”

“你说。”

“自从被你带出来,过了多久?”

“大概四个月,怎么了?”

我闭眼,轻轻摇头“没什么。”

四个月,能成长到这种程度吗?我很清楚里面只有一只,而现在的大小像即将临盆了一样。之前的推断可能出错,但考虑到现在不是正常的状态,无论发生什么都有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面切换,他在开车。我坐在车里,穿着刚才换上的衣物,车窗外的白茫茫一片。往下看,略有开裂的路面在前方不断延伸,在后方不断消逝,好像世界只有这一片,而随小小的车辆延续着存在。

……停车,两人进入了一个大体上能看出来是医院的建筑。似乎是叫做“产检”的东西。

“您看这里,是子宫,而这里,胚胎在这里。很显然,胚胎没在子宫的位置。”拥有五官的轮廓,却像石膏像一般缺少孔窍。石膏面的妇产科医生皱着眉头。

一只手握住在我肚皮上滑动的工具,一手用长杆对着灰黑的成像敲敲打打。工具的名称不知道,是不是真实的流程也不知道,只记得这种技术叫做B超。

“这一大片,都是腹水。”

阿历克赛将本就紧握的我和他的手更加地攥紧了,并把它们放到唇边,眼睛一直盯着那一尺灰黑的屏幕。

很担心么?作为“神”,这应该是你所期望的结果才对。

差点忘了,这世界上还有你掌控不了的东西。我看向青黄的腹部------青是血管的透明,黄是涂抹的某种药物。

淡淡的不安一直困扰着它,所以给自己多套了一层保护,可以这么推测。为什么它没有被噩梦牵连,而顺利着床了呢?借用那个人的话,就是没有“怨化”。

还是说,从理论角度,对于在未知的场所发生的事物,就不容易笃定它的失败,因此只要不在子宫就可以,所以它才仅仅表现为不安的情绪。

细想来,它们本就是一群无知且容易范经验主义错误的小孩子。因为多次的流产和对此的恐惧,导致对失败的笃定,进而不愿再于子宫内开始生成,最终表现为无法怀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较为完善的解读。

想着事情,周围不知何时已经不再是做b超的地方,而是医生的诊室。“可能是淋巴管受机械性损伤破裂。”灰白色的医生说,不知道这些术语是从谁的记忆中加工出来的。

“关于这个孩子的去留,建议你们好好考虑一下。即使最终使用剖腹产,仍然有不小的技术风险。更何况在数个月的孕期中,因为胎儿活动造成大出血的概率会急剧上升。所以为了孕妇的安全着想,建议进行人流……”

后面的话被升起的耳鸣代替,指尖开始麻痹,而失去了双手的触觉,很显然我对于某个词语产生了应激。目前未找到被施加影响的迹象,想来是之前融合了它们的部分意识的缘故。只来得及得出这个结论,视野从中间开始被黑暗覆盖,之后便失去了对身体的感知。

最近几个场景开始,总感觉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了。

天花板...在晃?是我在晃,以一个奇怪的姿势,上身平躺,双腿被高高架起,腹部被压迫得难受。身上还穿着昏迷前的装束,而体内有个东西在横冲直撞。

目光相接,他笑了,同时倾泻了全部的弹药。

“你无意识的样子真美。”他说。所以是把昏迷的我抱回来紧接着就开艹了是么。

纯白的裙摆被溅射出的污物浸湿黏连,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脱衣服。腹内的胚胎依旧安安稳稳地带在那里,我应该庆幸他感兴趣的部分实际上不包括流产。

我有一些把握,单就把孩子生下来是没问题的。于是在他躺到枕边的时候说:“留下它吧。”

“怎么,难道你还想过打胎吗?”阿历克塞开始用责问的语气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因为你干过这样的事。”

对方不说话了。

……好疼,浑身止不住地发抖。但只是疼而已,没有什么情绪波动被监测到,这意味着胎儿是安全的,也许是处于和子宫不同的空间的原因。那就没什么事了,让它疼去吧。

从床上爬起来,一个人去做了清理,想吐,但也没东西可以吐,回来时,他已经不知道到哪里去了。我把从原来的地方找到的药瓶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将床单和衣服洗静晾好换新,动作因疼痛而缓慢,但依旧熟练,看来被药物偷走的记忆里,我是经常做这些东西的。

日过午。无论是阳台,书房,楼下的客厅,都没有看见他的身影。

当我走入外面的花园时,一双手臂从背后将身体禁锢住。阿历克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以为我们至少是一起经历过一些事情的......现在我有些怀疑,你是真心爱我吗?还是被迫装作顺从的样子?”

原本和煦的微风变得阴冷。

心跳加快,无从得知他上一刻的思考是沿怎样的回路进行的,也无从得知他下一步的行动会是什么,也许会再次使我的某个部位脱离身体。理智也不得不调动起来,在脑海中思考对策。

指尖缓缓插入他五指的缝隙中,使之放松,然后引导他的手臂向下移动,最终帖在冰凉的腹部。

我始终没弄明白它们的智力到底处于什么水平,所作所为在害人与救命之间波动。总之,当他的手掌与肚皮完全贴紧时,腹内的胎儿踢出了它的第一次胎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这些事总有一天会得到证明,不必在现在。”

那只手的力道稍微加强了,连着另一只手一起将滚圆的肚子紧扣住,大拇指在凸起的肚脐上摩挲

事态已经过去,但心跳没有平复下来,腹中的疼痛甚至因为胎动而加剧了。

在那之后过了几个月......是秘境叙事性的时间跳跃,自己的意识实际上并没有实际渡过这么长时间。

同居者常常早出晚归,有时带着一身酒气回来,有时带着一些女人身上香水的味道,我申请过一同外出,但都被他拒绝了,这个身份,平常似乎只能待在家中。

即使我不想承认,确实是这样的---陷入了“卡关”的状态。明明满足了他一切合理或过分的要求。难不成需要危险环境的刺激?

先活过生产再说吧,腹部鼓涨到像怀了三个足月的胎儿,其中的压迫感达到了一个峰值,眩晕已经成为常态,脸上不见血色,需要别人搀扶才能稳定行走...

临近预产期就搬进了医院,没有宫缩也没有产道,所以他们准备对我进行“剖腹产”的样子。这个孩子会选择留下吗?还是和大部分孩子一样,直接飘走呢?

在手术台上不得不仰躺,被腹部巨大的重量压的喘不过气来。一切准备就绪。

看不见的疼痛在下腹剌出一道长线,体液温暖,然而被擦掉了、还是吸走了,应该是吸走了,寒冷的空气灌进来,转而被更加炙热的疼痛所掩盖。似乎度过了一个世纪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感觉是很熟悉的,但又有一些变化。不变的是后脑像被捏碎一般的揪痛,让意识只想逃离这个躯体。

一股水流了下来,胎儿可能是被挤太久了,一接触空气,不顾还在我体内的半只身子就开始伸展拳脚。

其他人做手术的时候...都是这样吗?

“肾上腺素飙升。”

“是术中苏醒!”吵闹的说话声。之后遍无法接受更多信息了

...差点忘了,有麻药这回事。我看着病房天花板......刚刚应该属于“补丁”。

由于场景主人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全权由我代理,所以随着我的认知而改变。

已经两次了,两次能回想起来,虽然忘记的一定不止这两样东西。就此推论,丢失的记忆,经过刺激是否就能回归?

耳旁一直有声音,一看,是阿历克塞。

“你在发呆。”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回过神来:“孩子呢?”......已经感应不到了,纵使知道大概的结果,侥幸心理还是促使我去查寻缥缈的希望。

他好像叹了口气,“正打算给你看看呢,我去把她抱来。”

缝合的地方,腰部麻药劲还没过,只能平躺,不然我还想直接过去一探究竟。好在那些腹水也一并抽走了.....本想着多多少少会留一部分。

那个婴儿是活着的,但并没有寄宿灵魂,他应该不会想着掉包别人家的孩子。可能是被想象替换了,这样也好,不然我担心会因此遭到嫉妒...也不一定。

仔细一看,生的过于白了,就连胎发,也是白色的。如果这真是原来的那个身体,这也说得通------可能是监测出先天疾病,而被父母有计划地流产。

生命挨着我的头,安静地吮吸手指,不管怎样,我得到了它活着的身体,而不是一具死尸。

“叶卡捷林娜,叶卡捷林娜·阿历克塞·库兹涅佐夫,这是就她的名字了。”

额...记不住自己孩子的姓名很过分,但她严格来说不是那个从我肚子里生出来的孩子。

朦胧间,我隐约感受到了另一个视角,面色憔悴而柔和的妻子面带笑容,躺在病床上,而身旁是两人刚出生的孩子,朦胧的日光从窗帘的缝隙中洒落,为冰冷的病房增添一分暖色。

景色在画板上呈现,令人身临其境,有些分不清所在的时空。刚刚仿佛回到了做完手术的时候。现在,那个被赋予生命的孩子正躺在我怀里,准确地说,是躺在肚子上。并没有小概率事件的第二次发生,而可以说是上次落下的病根,即使并没有怀孕,仅仅积蓄的腹水就让腹围扩张到单胎足月大小,最近才因为因为压力增强而停止在现在的规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我不得不从回忆中抽出的原因,是我们的女儿,叶卡捷琳娜。她艰难地将发黑的奶头含住-----由于奶水过于充沛,一旦她停止喝奶,粘腻的乳汁就会不受控制地呲她一脸,只有用嘴含住乳头,才能止住液体的乱流。

我作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把她的小脸清理干净,又苦于没有东西能够堵住狂流不止的奶水,自己身上反而变得湿漉漉的。

一双手接过孩子,上面颜料的残留已经被彻底清洗干净,把得到休息的她放入婴儿床。

他说在这个房间作画会更有氛围,在保证不会让孩子接触到染料后,我才同意让他进来,这个昏暗的”育婴室”。但现在他好像有些得寸进尺了,在自己孩子的面前争抢本属于她的食物,并且开始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左侧乳房的酸胀得到疏解,他下巴上的胡渣却在细嫩的皮肤上瘙痒,更加刺激奶水的分泌。

也因过于充沛的奶水,我在室内从来不着片缕。此时恰好提供了方便。

察觉到我的推拒,他猜到了我的心思:“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躲着小叶卡捷林娜,不在这里做;要么不做抵抗,现在就开始。”

但我不可能让那个孩子离开自己的视线,总害怕她会悄悄溜走。希望吊在她面前的玩具比两个黏在一起的大人更有吸引力吧。

......大概十分钟,现在是上午,所以几近于早点,好在还是留了足够的精液,阿历克塞把画拿走了,这时候他通常没时间陪老婆孩子。也就是说,可以实施计划了。

起初只是一个想法,但因为逐渐显露的需求而不得不发展成一个计划,具体是什么需求,就不方便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安全性问题,这个房间被封上了所有的窗户,而且临近卫生间,仅供我和孩子居住,他平时也不怎么来,在隐蔽性上还算过关。

我夹紧双腿,拿出事先藏好的容器和注射器-----从地下室偷偷取走的,将烧杯对准,开闸放水,出来了大概十五毫升,不多,但够用。

注射器针头很大,液体还没开始冷却,就已经进入筒中。无论如何,不能犹豫太久,我走进卫生间,把空气放光后,双手握住注射器,让针头抵住半凸起的肚脐...

猛的扎入。

瞬间失禁,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强行发力,逐渐注入液体。紧咬下唇,抵挡不住呻吟。身体的一切都像脱缰的野马,意识也不知所谓地震荡着。

回过神来时,哭声已经响了一阵了,只来得及擦掉从肚脐溢出的血迹,我满身狼藉地走到婴儿床边。

“真是一个不称职的妈妈呢。”她闻见气味,停止哭泣,睁开眼睛,看着我说道,“不过我很快就会有弟弟妹妹了,就原谅你吧。”

咿咿呀呀的童声听起来很悦耳,起码比我自己的心声要好听。我知道她仅由真人的思维构建而来,因此在阿历克赛不在场时,她便是我意识的另一种体现。

“现在,给我换尿布,然后把自己弄干净,我还要喝奶。”

她皱着眉头,小脸上的肉都挤在了一起,我把尿不湿换下来,抱着她一起清洗身体。屁屁洗干净之后,她的表情才舒展开来。婴儿的重量全部压在肚子上,我用一只手就能抱住她,她则抱着我左边的奶子开啃,任由纸巾擦干她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总的来说还是可爱的,现在已经长开了,白色的头发,红色的眼睛,白嫩圆润的身体......想把她重新塞回肚子里试试。

“好啊,噫!”

她抬头回答,却又被奶水呲了一脸。

我没有接下这个话题,而是说:“你应该吃右边的。”

计划成功,但有些过于成功了,加起来一共六个胚胎已经生成,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将它们生下来的时候。

至于其中的科学原理,“知则有,不知则无”,我也因此不敢在这方面动脑子。要知道在这里,所谓“科学”,大概就是指构思者所熟悉的知识,所谓“逻辑”就是指构思者思考的程度。

总感觉......仅剩的智慧被用在了奇怪的地方。我将睡熟的她安置好,打扫完散落在地的固体或液体,随手拧开药瓶,掰半片含到嘴里。

为了照顾孩子不出差错,这段时间一直只吃半片,倒也没出现记忆间断的情况。

缝隙中的光线已经暗下来,房间内比室外提前进入了夜晚,不知不觉到了黄昏。我轻轻抚摸着又变大不少的腹部,不自觉地露出笑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楼下有声音,他回来了,虽然也不知道他每天都去哪。开门声、脚步声、谈话声......和一个女人?

他应该知道,这个点我是醒着的。

花了一些努力站起身来,抱着五胞胎足月的腹部移动到婴儿床旁,她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只是......我应该去看一下了

小心控制住身体,扶住扶手,一步一步地下楼,好在赤足也不会有脚步声。

平稳踩上地毯,再经过一个拐角,就是客厅,发出交谈声音的地方。我没有继续往前了,那声音逐渐暧昧,还有一些肢体交互发出的响声。

愤怒吗?我理应不觉得愤怒,而那也确实不是愤怒。只是感觉胸膛发闷,双腿无力,渐渐地身体滑坐在地上,依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液体与肉体击打,下面的女人喉咙间冒出不堪入耳的叫声。所以这一切都是假的,自以为明白,到头来还是一点都不懂。我到底算个什么呢?

抱着发紧的肚子,压抑地呼吸,心脏绞痛,指尖发酸。

液体从视线中滴落,想擦干泪水,却发现双手颤抖地厉害,根本抬不起来。

对于自己的反应,心中的疑惑逐渐演变成了恐惧,然而依旧没有找到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我想我知道答案了。”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我旁边。

男人的声音很愉悦,准确的说,是狂喜,他撩开我额前的头发,笑意盈盈地与我对视,那是计划得逞的表情。

失控的感情在体内肆虐,我明白了什么但又无法完全明白。闭上眼睛,不想再看他。

但触觉是不可屏蔽的,粗糙的手掌在肚皮上自上而下缓慢地抚摸,像在感受什么。在这种状态下,我似乎更容易被挑起反应。眼关放松,一大团眼泪被放了出来,紧缩的身体重新变得柔软。甚至不自主地岔开腿,期待那个刚刚进入别人的东西的侵犯。

他力气很大,足以架起我沉重的身体,调整到合适的姿势,我跪坐着,身体前倾,而他在身后,慢慢将我往前压。

泪水没有因此止住,反而有愈演愈烈的趋势,因为混乱的意识终于弄懂了,他这么做的原因。我颤抖双唇,半天才挤出几个字:“你这个......变态。”

没有一点收力,肉棒瞬间顶入我的最深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尖叫。肚子被压到变形,而手臂根本够不到地面。

不过一秒的调整,他开始不断地冲撞,像一只没有神智的野兽。以至于我的屁股被高高顶起,以肚子为支点,反而变成了面部贴地,双腿悬空的姿势。

发出不似人类的叫喊,我渐渐失去了对于一切的自觉,只剩下一条用于承欢的通道。

“啵”地一声,额头的塞子被里面的东西顶开,洞里涌出浑浊的白色液体,如果细看塞子里面那头的形状,就会发现正好是一个阳具。但现在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也不会觉得从脑子里流出精液有什么奇怪。

舌头在摩擦中被迫舔着被浸湿的地毯,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即使双腿伸直也找不到稳定的着地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悲伤成为了最好的助兴品,破破烂烂的自我进一步崩坏的声音,让机械重复的运动染上奇异的美感。多像一次次的叩问,叩问心灵中的爱。

没错,是爱。醍醐灌顶地明白了,所谓爱究竟为何物,以及其将恐惧扭曲的威能。

想要投身于这伟大的拥抱,用收缩的肌肉绞紧爱的象征,以空虚的容器的身份接纳爱的吐息。

“我爱你。”不知是谁的呢喃,

“我爱你。”语调做作而怪异,

“我爱你”,似乎是我的声音。

一片狼藉。

我看向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男人,如果不是阻隔在两人之间的巨大肉球,现在应该在舔舐他的脸颊了。

他好像也很高兴,将肉球认真仔细地摩挲,感受着上面微弱而活跃的凸起。

高兴到……并不介意我的插入。不知何时角色已经互换,直到退出我才意识到这一点,而两个人都在对方体内留下了一些东西。

“对你的奖赏。”他是这么解释的。我还记得他之前说要搞明白的,关于爱的疑问……所以他想出这么个方法来测试我,结果让我自己意外,不过究竟是不是意外呢?说到底,是我一直不想承认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未知的女人消失了,大概只是剧情道具,没有人会关心她的合理性,也不愿意分给她一丝一毫的算力。

可能做的有些过了,又或者在哪里添加了一些伤口,让体内原本保持的微秒平衡被打破。腹部再度开始了快速的膨胀,那成为了我在一段时间内最后一次下床,小便困难,大便则根本出不来。所以无论是起居、吃饭、照顾孩子,一切都交给另一个人代劳,以正常人类的精力来说,稍微有些不合理,但正常人类也不可能一次射精15毫升以上。而以阿历克塞丰富的想象力来说,他也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问题的。

“叫来一个医生帮你看看吧。”他揉着我隐隐作动的肚子,有些担心。

“不用。”想着就这样在他的照顾下慢慢死掉也挺好,我拒绝了提议。

以他的神情来看,他没有打消这个念头,这时的我能察觉到这件事,却不能再保持习惯的一些准线,以致于为了达成目的,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我进行了一个艰难的深呼吸,来保证后续讲话的通畅,然后拽住他依旧在摸的手。

“你可能也或多或少意识到了,我并不是真实存在的......”

他不急于回应,在等我的下一段话。

“而是你的想象所构建出来的。正因如此,我的一切都归于你...”

“所以,不用担心我的事,只要你还在想着我,我就会永远在你身边。”

他表情复杂,但最后还是露出笑容。轻轻摸了我的头,什么也没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怎么样,这番话还是奏效了,他开始完全按照自己的喜好行事。

所造成的结果是,正在慢慢地......接近以往的最大记录。

不仅如此,除腹部以外的地方也肿胀起来,尤其是臀部和大腿,没准反而看起来更协调了一些。

持续的不适感高浓度地存在于身体各处,有时不正常地易感与亢奋,有时离昏迷只有一步之遥。

由于弄丢了塞子,额头的洞口开始时不时流出一些东西,最初猜测是记忆,但从它流不尽的势头来看,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了。似乎只要保持开放的状态,我就无法得到真正的清醒。

“要准备婚礼了,你再这么睡下去可不行哦。”他在我耳边说道。

而我此时是笑着的,幸福的,高兴到流泪不止,同时想要他的精液,想为他怀上更多孩子。

理智放任这一切,因为已经坏掉的部分再怎么继续腐烂也是无所谓的,甚至会因此更加虚弱,反正决定了要扔掉......大体有利无害。

又一次被胎动唤醒,深夜,我发现阿历克塞在我旁边,将我的双腿掰出一个夸张的角度,以至于我稍微侧头,就能用鼻尖顶到自己的脚。

“要干什么?”我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对我醒来这件事有些不满意,微微皱眉道:“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连婚都没结,就生了孩子吧。”

但也没有力气再继续问下去了,看样子他也不想过多地解释,这导致我不明所以。

直到他把已经一岁的女儿抱了过来,看上去是放在了我双腿间的位置。

身体比我更快地明了了,阳具抬头,露出下面的洞口,涓涓的淫水沾湿了屁股底下的床单。

随即,胸中被莫明的期待感填满,忍不住收缩通道的肌肉。

一只小手壁从而畅通无阻地探了进去,穿过宫口。子宫严格来说是不属于我的器官,所以这表明它们对于这位客人并不排斥。

最近才增生的阴唇被小儿的头发强硬地磨开,她那只手抓住了宫口,利用那里的弧度,在蹬腿的助力下,把自己往里拽。

某种组织受挤压而发出令人发麻的声音,她坚定地向里挪动着头部。感受小腹逐渐被撑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我睁大眼睛,忘记了呼吸。

她的头在阴道内停留了一会儿,利用在外的双腿调整姿势,鼻尖在肉壁上滑动。随即另一只手也进去了,合力掰开紧闭的宫口。

受刺激而更多地分泌的液体,为她的进入提供了润滑的协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现在是趴着的姿势,在不断地往后蹬腿,想要一口气进入看来还有些难度。这也造成了不间断的刺激,难以承受的巨物的运动让我更加难以承受,连叫声都发不出来,只有张着嘴进行失去规律的空气吞吐。

突然意识到,掰开我双腿的人已经不在原来的位置,反而进入了被肚子挡住的视野盲区。

下体的蛹动稳定了,但仅仅持续一秒。一岁大小的女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动,在瞬间顺利地滑入子宫。

压在身上的重量瞬间变大,看上去子宫内原本已经存有一定的羊水,她在里面活泼地翻滚,让下腹的形状变化不定。

双腿自然而然地慢慢合拢,收敛因过度扩张而僵硬的下体。沉重的身体歪倒在一边,即使这会让本就酸痛的腰部更加难受。

凭着模糊的本能,艰难地用一只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到为了方便而提前倒出的药片。但阿历克赛拍开了我的手臂,连带着药片也被打落在地。

随便把我所有的药都收走了。

我此时已经失去理解任何语言的能力,也不知道他一脸严肃地在说什么。

而我现在唯一能组织起来的语言便是

“我爱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能够完全睁开眼睛,也不能够入睡,体内被各种感觉折磨而无法得到释放。意识被这些东西绞成了碎片,常常感到在死亡的边缘徘徊。

但到了婚礼当天,情况得到了改善,甚至能够挺着比自己身体都大的肚子,再次站起来。神志并没有完全清醒,世界可以因此违背一些物理准则。

六个发育到七月程度的胚胎,不知道还有没有自己意识总之一直在动的叶卡捷林娜,以及将所有缝隙填充的腹水。由于种种原因,它看起来异常地圆。

婚纱是定制的,纯白的布料从头顶倾泻而下,衬托出因肿胀而显得丰腴的身体曲线,而绕过了巨大的腹部,使它的弧度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腹部由单独的白色丝绸包裹,紧贴皮肤。“就像一颗珍珠。”他说。

一条条丝带状的下摆不是相互连接的,他的手可以直接从外部抵达最隐秘的部位。

但这不是他在牧师祷告时偷偷把手塞进缝隙中的理由。从未停过的淫水浸湿了他黑色的正装袖口。

由此引起的胎动,想必在台下人的眼中看得清清楚楚吧。

坐在两旁长椅上的人,或者应该叫“亲友”,不过只要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们藏在阴影下的面容......空空如也。

我侧头看牧师,即使有着苍老而沉稳的嗓音,皮肤的质感也如同石膏人像。苍白的喉结震动,点燃三根蜡烛中的两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教堂内只有牧师的声音,就连呼吸声也没有,反而显得死寂。

......

“你愿意嫁给阿历克塞·伊万诺维奇·库兹涅佐夫,让他作为你的丈夫吗,与他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顺利或失意,你都愿意爱他、安慰他、尊敬他?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他永远忠心不变?”

是疑问吗?不是。是选择吗?不是。仅仅是美好的强制。

“我愿意。”

“你愿意娶...这个女人作为你的妻子吗,与她在神圣的婚约中共同生活?无论是疾病或健康、贫穷或富裕、美貌或失色,你都愿意爱她、安慰她、保护她?并愿意在你们一生之中对她永远忠心不变?”

我微微睁大眼睛,但愿他不会想到这是因为什么。

“我愿意。”他好像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不知何时,第三根蜡烛也被点燃,而我完全没有记忆,不说这段时间被迫停止了服药,从感觉上来说不像药物的影响。

我为他的左手戴上了银色的戒指,而后自然地伸出右手,无名指上的白痕还在,而我在前段时间完全忽略了它,骨灰如纹身一般藏在皮肤里,只要看着它,就会感受到心神的晃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银戒与白痕重合,大脑内部似乎被敲击了一下,紧接着的是将要被撕裂般的疼痛。

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回光返照也是有时限的。

他从背后贴上来,把我的头掰到侧面接吻,实际上是为了掩饰正在努力挤进洞中的器官的动作。这使我的呼吸更加困难,再也无法硬撑着站立。

肚子摔在地上,从肚脐处开始,丝绸被染成红色。鲜血堵住了气管,意识陷入混乱。

他好像是为了完成什么,压在浑身是血的我的身上卖力地运动,婚纱在这个过程中被撕裂,还未结束的婚礼被一炮破坏,又或者他选择用这种方式来结束?

与我无关,他身下那个臃肿到可怖的身体已经死亡,我现在以灵体的形式存在,可能因为阿历克塞的世界观里有灵体这种东西,意识的一部分因为要离开而悲痛,而我在找是什么东西拽住了我。

找到了,一条线链接在我右手无名指上,如果当时伸出左手,如果男性器官没有被保留,仪式完整了,我可能就跑不掉了吧。

微微一笑,然后将右手无名指放到嘴里咬断,吐出,撕裂感骤然消失,就让我的一部分永远地陪着他吧,虽然是已经没法再用的垃圾。

虽然该经历的痛苦一个不少,但不管怎么说,和他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把我恶心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败,花费了比以往都多的时间,搞坏了最重要的器官,结局是断尾逃生。

并不是我的错觉,我在每个关卡停留的时间正在变长,仔细想想,可能并不只是由自身能力的下降导致的。现在已经不单单是进入别人的梦境这么简单了,而是双方的思维在共同作用。所以通关条件越来越难以被找到,可能是因为意识不能再像刚开始那样条理清晰。

那个人说等攻略完会得到治疗,是什么意思,他能控制这种事情吗......我在憋气?

睁开眼睛,酸涩的海水灌入眼眶,模糊的视野尽头,只有一点点亮光。思考被缺氧的感觉打断,现在只能尽力向唯一的亮光处游去。

亮光突然被什么东西覆盖了,一个黑影,正要分辨那是什么的时候,它已经近到可以触碰到了。我被它裹了进去,那东西柔软到过分的身体紧贴我的皮肤,部分钻入了口鼻,强行注入空气。不知道里面含有什么成分,不出十秒,全身麻痹,看不见,听不见,摸不到,这种情况持续了许久。

最初恢复的触觉感受到了冷意,随后听到生物蠕动的声音,闻到海澡的腥气,最后恢复的视觉没有看见任何东西,一片漆黑。这里是一个黑暗的,有空气的空间。

上半身一切正常,下半身感知到的情况有些复杂。那个软体生物正与下体密切接触,闭上眼睛,它有一点好奇与喜欢的情绪。

保持着闭眼的状态,就能看出它的情绪了,并不是通过颜色之类的表现出来,而是直接以信息的形式传达给意识。

在它不得要领的研究中,冷意渐渐被升起的热感驱散。

它首先发现了肛门,一根细长的光滑肉条捅了进来,虽然说它细长,当尖端深入到一定程度时,末端已经能将肠壁撑开了。

这种...应该叫触手,触手显然并不只有一条,菊花被侵犯的同时四肢也被缠绕。

柔软的触感配合着粘液,无数的触手贴合皮肤,循着身体的轮廓在外部进行探索,从挺立的阳马螺旋攀附,环绕微微胀痛的乳房,摸索腰肢与脖颈,试探性地深入五窍。部分被口鼻的气息顶出来,明白了身下生物呼吸的位置,它不再进入。一阵刺痛,肚脐被轻易地顶破,从外而内,但没有就此停下,而是继续深入这个对我来说也很陌生的囊腔,好像是因为一些原因新长出来的,就像刚开始的子宫一样。

而体内,对消化道的逆向追溯远没到尽头,似乎是为了探究里面有多大的空间,触手顺着大肠走了一圈,用软肉将肠壁撑到最大程度。它的尖端正在小肠中漫游,肉眼可以看到,腹部从下往上慢慢鼓起,带着生命的涌动。将所过的肠道扩展到极限,进而逐渐填充出不输于两个胎儿的大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程虽然感觉很奇怪,但也并不痛苦,我已经预料到接下来的发展了。

触手的尖端从食道中跳了出来,胃液被甩到脸上,探索完成,接着它便原路返回。

肚子却并没有完全瘪回去。收回注意力,发现刺穿肚脐的那一只触手,在触感上过于活跃了,好像有无数圆珠状物体在里面滑行。

那是卵吧,不知不觉已经被下了这么多......我想要找一种动物来形容现在的过程,但找不到,可能已经忘了相关的知识。

手脚不再被束缚,触手一边滑落一边在我身上留下粘液的痕迹。一连串气泡的冒出水面声音,声音渐渐消失,它要离开了?

毫无征兆地,触手捅进喉咙里,沿着食道进入胃部。缠绕的肉枝控制了颈部和下颚,无法用手掰开。冰冷的海水灌进胃袋,引起强烈的生理反应,直到再也装不下,它才放开钳制,任由我在一旁呕吐。

高盐高酸的液体冲刷口腔与意识,溅在撑住地面的手臂以及将要触及地面的肚皮上。持续的时间不长,但足够把胃中大部分液体排空。

我想这应该是它为了产卵所做的必要的加工。很快,又有两根触手进入,一上一下。不用再控制反抗本能,因为已经没有体力反抗了。

嘴唇的触感更敏感一些,能推断出那些卵大概和乒乓球差不多大小。触手占据了整根食管,顶部仅仅探出喷门,所以卵是往里面挤的状态。

下面负责肠道的触手的行为有一些不同,它先走完全部的路程,顶端在十二指肠停留了一会儿,随后开始后退,同时在退出来的空间内吐出一枚卵,重复这个过程直到完全滑出体内。同时,上面的触手也退出了,这一次甩出来的只有它自己分泌的粘液。

喉咙干疼,短时间内应该不能再发声,不过也没有发声的需要。腹内有连续的,从不同位置开始,逐渐覆盖全部空间的刺痛,感觉像卵的表面伸出什么东西刺破了体内的表皮,我推测它们将以这个作为连接摄取营养。被卵吸取了热量的肠道蠕动着,牵扯那些连接带来更深一步的绞痛。

不知是出于什么考量,它没有在食道和直肠内产卵,实际上为我规避了许多负担,至少不会时刻被想要排泄或呕吐的感觉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一点失望。

不过,它似乎有很高的智慧。

但闭上眼睛看它时,它也没有表现出完全超越旁边其它物体的份量。

有一种可能,这是我在它身上付出的算力导致的,就像当初那个罗升的印象。

令我疑惑的是它没有碰子宫,用细长的触手探索一番却并没有在里面产卵。目前只有一个拳头大小的子宫显然装不下多少卵,但它又唯独对此显示出浓烈的喜爱。

表现在行动上便是……不断地用触手在里面蠕动,并试图往里面塞进更大一部分的身体。虽然对于它的全身来说进去的依旧是很小一部分,体现在感官上却夺走了我几乎全部的精力。顺滑却不平滑的皮肤往往高速摩擦着宫口,以便被拉伸的血肉迅速通行。大量欲入而不能的触手挤在被撑大的阴道内,相互竞逐以追求更深处的位置。

能够完全享受这一切的那部分自我已经被舍弃掉了,因此这种时候还是疼痛更多一些。

侵入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便放弃,主要原因是它自己下的那些卵太占空间。

这些卵成熟的过程中,很可能不会保持这么小的体积。不知道我最终能够拥有多少身体完整的时间。

体内有一些异样,有一些灵魂已经投胎进入卵中了,看样子这一部分小孩不介意自己是不是以人类的身份被生出来。又或者,只要是腹中持续孕育的东西,无论是否愿意,它们都会附身于此?

链接很稳固,不安被传达上来,同样不安的我只能缓缓抚摸这够不到顶的肚子,感受一个个卵的轮廓透过皮肤与脂肪层传达到手掌,让热量更快地温暖这些未来的胚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会长成什么样的东西呢?一觉醒来,生着触手的生物已经离开,即使闭上眼睛也看不到它了。

意识早已经习惯了身体的沉重,现如今,若是肚腹平坦反倒会感到陌生与不安。

四肢爬行,趟过刚刚失禁产生的尿迹,本以为这里是洞穴,但我很快就察觉自己所处的地方充满了人类造物的痕迹。

地面是倾斜的,很大一部分被海水覆盖。而我本身在水中才得以站立。与想象不同,这里的水温并不冰寒,反而略微发暖。等走到水面没过肚脐时,我一脚踩空,抓住了前方墙壁前的棱状凸起,发现那是一个倒置的钢梯。

脚底触及了海中的植物,有植物就说明有光,这里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深?我感觉这个场景内科学占有不小的重要性,如果是深海,这与外界海水连接的气态空间也无法维持人类可以生存的气压。不过也可能因为构建场景的构思者考虑不周导致人类可以在深海游泳......即使再怎么相信科学,学识有限也是硬伤。

海草生长得十分旺盛,以至于拥挤在了这个我现在会卡住的圆形出口间,满到溢进这个无光的环境,大概只有软体动物才能自由进出。不用对抗体重的我在水中能更好地发力,于是把它们拔起。

光,透了进来,橘红色且发暖,同时还有一串串气泡颤抖着冒出水面,大概是氧气,到底是多么旺盛的光合作用才能使这样的现象出现呢?我又摸不准外面的情况了。

不属于认知内的任何一张脸,我的面容模糊地映在水面,随着微波而扭曲。额头洞口边缘的金属环闪闪发亮,忘记把塞子丢到哪里了。我将手指探入其中,四处摸索,除了被贯穿的通道,内部其它地方都还是实心的,好好地装着脑子,除了不小心灌进去的海水也没再流出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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