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日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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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肉沉浸在血泊中,血泊里躺着他的母亲。冷意渗透刚刚构成的骨髓。

他把一切收拾干净,实际上过了很长时间,但他似乎没有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沙发上,用颤抖不止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昏暗环境下的电视画面把他的脸颊照亮。

听不清楚的标准女声震动在这个小铁盒子里“...有时甚至会多达四百次。”

我出现在了电视里,屏幕里是雄狮的生殖器,屏幕外是他被电视光照亮的脸。我被放到了母狮子撅起的屁股上,这样那东西插的就不是雌狮,而是...

他摁动遥控器,画面切换。

“大鼠作为理想的实验材料......”

像是强磁铁那样,血肉娃娃的屁股和雌鼠的产穴紧紧贴在一起。

蠕动的鼠崽从雌鼠的产道,滑进另一个产道,再回到子宫里。挣扎没意义,我也没想着挣扎,只是想看看它们会不会顺带占据外来生物的躯体。然而并不会,小老鼠的手脚触碰到子宫壁,在因缝合而颜色不同的皮肤上印下十几个印记。它们没有灵魂。

他略显烦躁,再次换台。

“某些不良商家会选择向肉里注水...”

我这次代替的是那肉,本来能看见玻璃珠的形状的,现在变圆润了,也变红了。缝合线拉扯的皮开裂,熔岩一般溢着血。两片皮肤就靠线拉着,张力下就连毛线也有能力割开肉皮。

我看向屏幕外,他这次没有再换台,而是脱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要爆炸的感觉真是久违了。然而变成肉的娃娃依然没有嘴,所以我不能笑。

刚夹着一肚子水被丢进冷柜,我就从电视中消失了,回到了异变的血肉世界。

然而肚子里的东西比临走时多了一倍不止,虽说之前也走不利索,但现在是彻底没办法靠自己移动了。

这种时候,他把他勃起的生殖器慢慢蹭进了插过水管的洞里。很合理,相比于之前干巴巴的布料,我现在变成了...更适合用来操的样子。

没废多大力气,人类巨大的根就已经突破宫口,进入硕大的子宫。到不如说如果没有里面这么大的空间,根本容纳不下这有我大半个身体长的巨物。因此随着身体被按着上下抽动,它不是往上顶,而是深入胎腹搅动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由此引发的剧烈胎动,对他来说恐怕就是局部按摩。时间被疼痛无限放慢,我已经有些害怕这种近乎活着的感觉了,因此只是希望他早点射。

一段时间内,我什么也想不了,洞里流出血来。他射了,白色的压力撑破岌岌可危的子宫,从靠线拉着的皮肤间喷出。他还在射,使我整个身体都被他的液体浸润,精液从身上的所有洞口与缝隙中溢漏,纽扣眼睛的四个穿线孔更是把它们分成四股。滚烫的热流也从脑袋里爆发出来,整个身体像在白巧克力瀑布里淋过的糖果。

什么也看不见,过多的精液让我陷入恍惚。只知道玻璃珠似乎长出了手脚,鼠崽也成为新的容器。原来如此,这是类似于激发剂一样的...

裂开...但也没有完全裂开的身体碎片,透过这些连着的碎片的缝隙,能够看到里面被血浸润的坚硬手脚。如果子宫没有破的话,现在应该宫缩了。

然而它们没法出来,他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把手...伸进被过度扩张的逼真阴户,手指在体内搅拌,抓出一大把东西出来。那些见了空气就逐渐僵硬的玻璃婴儿,完全被染成红色的小鼠。如同散沙在他的指间滚落,玻璃在地上炸裂的声音...一时间不绝于耳。

我能看见,因为他把这些展示在我面前。他也能看见因为内部压力而越涌越凶的“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存货”被解决,不知道该不该高兴。总之手,又进来了。马上掏出第二把,比第一把少了许多。

最终只剩下我这堆破肉,下面也烂的不成样子。如果不会自愈的话,大致应该是没办法再用了。

我看着他一边说对不起一边努力地把碎肉堆成一团的样子,突然明白了他与阿立克塞的相似点,但他应该要好得多。

“我不能再一次失去你了,至少在这里,请留下来。”他这么说着,我所谓的自愈开始了。

与其说是自愈,倒不如说这些血肉蠕动着又粘合在一起。

而内部或许也没有被完全掏空,大抵有东西在动,之前在腹内,现在被挤到了类似于膀胱的位置,灵魂与其它孩子并无不同,所以等其它人都生光了,我才发现它,随后认出它。

它从双腿间,产道的前方给我破开一个口子,露出触手。我感受到它想为我做点什么的心情,紧接着,它消失了,就连这点心情也融进了我的身体里。错愕之余,我发现它在我下体的触手,变成了阴茎的形状,就仿佛跟其它拼凑的部位一样,在边缘处“长”出了缝合线。

此时此刻,我才有过关后身体被加重的感觉,或许是小触手承担着上一个世界的因果,因此无法在这里的重压下存在,从而在最后把自己连带着诅咒一起融合进来了。

而它曾经盘踞身体的地方,几乎是立刻,生成了一枚卵,而且是活的卵,不知道这枚卵里的残魂跟它是否有什么联系。而且,总不可能只有这一枚,这意味着从今往后必须要给它们全部授精...或者射进别人的体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抬头看天,天上不知所谓地漂浮着碎成区块的建筑。

他内心的世界变了,变得比之前安静了许多。切割开的“父亲”的身体,手脚,脸的碎片,在他发泄过后的这段时间里逐渐组合,回到熟睡的床上。

门回归本来的颜色,插入聚集来的门框。

所有的事物先褪去血肉,然后陆续回到应该在的位置,我也一样,变成了完好的无机物。再然后,闹钟响了。

清晨已经到来,仿佛一切不曾变化。

这里有爱他的家人,永远陪伴的朋友,于是他便不再停止想象。导致我也无从知晓“现实”那端,他在杀了母亲后是什么样的处境。

他的想象世界变得阴晴不定,意思是白天和晚上的交替失去规律,而一到了晚上,世界就变回了无序的血肉巢穴。

他似乎是考上了他认知中的顶尖高中,把积攒三年的旧文具和空笔芯一并处理了。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因为“处理”的过程和这个身体有关...你想的没错。

三角尺的尖角只差一点就能把我从内部戳破了,至于他是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把木制铅笔根连同尾端磨没了的橡皮塞进血流不止的下体,然后那截铅笔就在我恨铁不成钢的心情中,成为一个新的容器。我想告诉它们不是什么东西都适合当身体的。

但也好,至少无机物并不会像正常的胚胎那么脆弱,而且我也不想再苛求它们什么了。只要能健康地生下来便好。

肚皮被它们的奇形怪状的身体撑得奇形怪状,甚至连简单的抚摸都无从下手。好在没有裂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对着我撸管,将要射的时候把龟头对准子宫口。粘稠液体的进入,填平被文具戳出来的皮肤棱角。隐隐做动的它们随即开始变形,或大或小、或软或硬的肢体渐渐做出了像样子的胎动。

小一点的胎儿直接从松弛的下体掉了出来。

“这也不成功?”他惊讶道:“既然我的精子没问题,为什么你生不出一个正常的孩子?”他轻而易举地说出了他这个年纪不该说的话。

我的纽扣眼睛无语地看着他。他却收到了信号。

“自那以后,你就再也没说过话。”他用大拇指轻抚我的脸颊,疲惫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肚子:“...也不在我面前动了。生不出孩子也是一样的原因吗?”

“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怀上,毕竟现在我只有你了。”

他吮吸我下面流出的血液,一并将剩下的胎儿也吸进嘴里。在他堪称温柔的口技下,身体没有那么疼了。

吐掉嘴里的婴儿,他傻乎乎地向我笑。巨大的脸连上面的绒毛和死皮都能看见...还有数日未洗的污垢,流到一半的鼻涕。

正在吃狗食,吃一半流一半,他把食盆从狗被拴着的地方扒拉过来,让那只狗只能在被拴着的范围内狂吠。

我在食盆里,被又冷有粘糊的混合狗粮浸泡下半身,他不断地吃,我不断地往边缘躲,直到看他被一群穿着警服的人带走。直到精液呛进了肺里,我才醒来,

又或者醒到了梦里,那熟悉的东西浸泡我的每一寸身体,我处在一片精液的海洋里,由此带来,它们过剩的兴奋感已经把我逼到危险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液的海洋沸腾了。

渐渐的,变得不能够处理信息,只凭着本能尽力挣扎尽管手脚错位,大口呼吸即使不能呼吸。无论怎样,肚子被钻进去的精液填满,填满了也在持续胀大,胀大到变得透明。活化的阴茎变成触手钻进最近的洞里,排出小腹内仅有的一枚卵。卵在触手内部挤压产道,看不出什么变化地埋进了子宫的精液堆里。不好说是不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身体已经不再挣扎,抱着涌动不止的肚子溺进沸腾精液的沼泽里。

他等锅彻底凉了后,把我从发黑的精液罐子里提出来,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次,似乎是真的婴儿,尽管他不知道能成功是因为我的卵。我有预感,马上就要结束了。

......

几把变回原来的形状,但马眼已经被自己的卵撑大到和原来整个阴茎的直径等同了,这样看来,好像这里也能作为一个洞使用。

从眼眶里呕出一大团精液在肚子上,刚刚被他擦干净的身体又染上白色。

他拎着我的胳膊把我提到面前。

“我知道,现在的你只是我的幻想,就和医生说的一样。”

“但他们说你从来就不会动,也不会说话,小时候我们一起做的那些事都只是我的想象。”

“毕竟无论怎么看,存在过的你也是一个普通的布娃娃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吗?”

我在他的注视下,依旧什么也做不了,除了肚子因为卵的着床而时不时有微小起伏。

“对吗?”他握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

我的手臂被他的抓握所挤碎。身体的变化让痛觉变得敏感,却还是没有长出可以尖叫的嘴来。

他气急败坏地把我扔在地上,跑出厨房,躲进自己的卧室。里面隐隐传来啜泣声。

到底也是个小孩子,十几年前刚出生。虽然语言因为我思维的影响被翻译地没有孩子气,但情绪还是能完整地表达出来。

这也是感觉这里的所有人说话都一个语气的原因。

我用仅剩的一只手,透过肚皮抚摸满是精液的子宫。这个身体太小了,一个就已经是极限,我该庆幸只生成了一个卵吗,实际上稍微有些感到不足。

接下来想想办法怎么证明我曾经存在过。既然他认为我会在真实的世界看着他的话,最好的方法是带一件东西过去,这个东西最好是“真实”的那一侧没有的。

我带着微笑的情绪看着自己的肚子,可以把这件事托付给你们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们也不是很确定,但做了要帮忙的决定。

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变得越来越焦躁,也不再想要修复我,而是用针线从内部穿起来,吊在自制的架子上。针丢了,他也没放在心上,以为是掉在那个角落,但其实是我偷偷把它塞进了体内,都已经和它商量好了,到时候就用这个工具破腹而出。

到后来这架子也不能承载这个无限膨胀的身体了,世界再也变不回正常的颜色,对比下来原本身体的部分就如同趴在巨大肉球上的虫子。胎儿,当然是很正常的胎儿,是我太小了。

现在,只差一次世界的切换。看他的眼神,过不久就要自杀了,到时候大概率会换一次。

....是安眠药啊,且不说为什么,总之是搞到了。

他一个人待在没有监控的卫生间内,为自己接了一杯自来水,却隐隐听到有婴儿的哭声,本不想去管,一低头,一个血淋淋的,连着脐带的婴儿正扒着他的裤脚。

被吓到地上的同时,他顺着脐带,看见了如同破布一般的儿时玩伴。

“你没死...”

不知为何,一旦被他切切实实地看见了,我仅剩一部分的身体就渐渐消散。

“不...不...别走,别离开我,对不起,我以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向我存在过的地方爬去,颤抖着抓住脐带的尽头,尖叫着用墙把自己的拳头砸出血。冷却下来后,独自咕哝道:

“你是真的,我明白了,被剪碎的只是你的身体,你一直和我在一起,所以...不对。”

他看见面前崩坏进黑暗的世界,思路被这种通关自然现象打回起点。

“这里才是我的梦?!”

他立刻回到另一个世界,但发现这边也同样崩解了,只留他周围的一小片地方。

“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思考啊,真是了不起。”成熟的女性声音从我观测的视角发出,好嘛,又一个新的形态。

怀里抱着死去的婴儿,慢慢捋着它头顶的胎发。待这具空壳融合进身体,我对少年说:“其实两边都是你的梦,而我,是不死的。”

“你是...”

“能放开那个脐带吗?你一直抓着的话我没办法离开。”

待他看到自己握着的脐带那一端隐入我的裙底,他就意识到了我的身份。因此,没有放开,眼里闪出光芒,但随后又变得暗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走吗。我知道了,我不会拦你的,但能不能再多陪我一会?你走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一个人在这里,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杀死自己。”

不想跟他墨迹,我说:“如果只是想让我陪着的话,你可以直接跟我走。”

他抬头,眼神渐渐坚定,似乎隐隐知道离开自己的位置意味着什么。

“告诉我要怎么做。”

“好吧,我也不太确定,总之抓紧你手里的脐带。”

脐带像绞索一般收紧,长裙连同双腿一起变成触手捕获被拽过来的少年,紧接着把他吸纳进自己的子宫内。

几乎是立即,他的意识就被冲散了,分散成零散的几个部分。

隔肚皮摸着他的运动,肉体似乎也被分成了几个部分,但都还活着。

我于是就这么维持着肚子里装了个人的状态直到失去对自己形状的感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下一个是...下一个要进入的是.....想起了那无数的肉海,如同行尸走肉的性欲载体们。啊,希望能不再那么无聊。

我可是怀着热切的希望,在各种意义上的。所以向即将侵入的神明祈祷。

换来的是我跪在地上,不大的肚子被挤压在大腿和胸部之间,双手合十,红肿的嘴唇微张。

香火烟熏得睁不开眼睛,钵发出一声鸣响,我便弯腰拜一次。没搞清楚情况,只顾循着行为惯性拜,直到腹痛让我再也弯不下腰。肚皮上全是红痕和淤青,过去以及不久前都被殴打过。被前方掉落的戒尺。

眯起眼睛看向高高在上的佛,你是神吗,神应该另有其人吧,毕竟我从你身上感觉不到任何思想,只有刚被溅上新鲜的血。

顺着血看,敲钵的人被咬破了颈部,咬他的也是人,然而那人双眼通红,从嘴里滴落到袍子上全是口水和血水,就在刚刚,还正常地站在敲钵人旁边。

看起来很像丧尸,也的确是丧尸,敲钵人没了小半脖子的尸体在咬他的丧尸A怀抱里蠕动,舞动手脚,很快变成了丧尸B。这对于通常与它们联系起来的病毒来说太夸张了,但我也不在乎合不合理。

跪的太久,腿早就因为缺乏血液供应失去了知觉。子宫里充满粘湿的触感,而没有任何胎儿在里面,因此即使逃不掉也无所谓。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我没有攻击性的两具尸体,关键是,他们的行为...丧尸A正抱着丧尸B猛干,但好像射了一发后很快失去了兴趣。两尸分道扬镳。

那洒在地上的精液,像果冻冰淇淋一样。

心中松了口气,还以为最后的念头干扰到某种算法,使我错过与目标对应的场景。这样看来,丧尸确实是一种对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们走后,我抱着肚子缓缓瘫软在地。等待双腿恢复知觉。

这里面的东西似乎也不是正常的精液,太过粘稠,以至于在阴道接近宫口的位置凝结成了某种半干燥的胶状物质,用力的话也能捅开。总觉得和现在地上正在变干燥的那坨白色玩意很像。

腹底发热,一阵能让我发出呻吟的酸胀后,慢慢鼓出了几个堆叠的圆形轮廓,是卵。

现在我可是人类的身体,所以这些卵在哪里呢?难道又多出来一个器官吗。

仅仅是它们的存在,就让以往乖顺的阴茎直立起来。稍一触碰,便是让半个身体都痉挛的激流。

操......

突如其来的高潮,从有感觉到发正不过几秒。

从眼前的白光中恢复过来时,我仰靠在倾斜的垫台上,根部的胀痛占据了主导。

咬着下唇向那里看去,通体血红,青筋密布,一枚卵卡在龟头里面,露出它最顶端的弧度。

为什么产个卵也和生孩子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手去握住施力,另一只手的指甲在木地板上崩裂。

“啵。”卵,和一些乳白色液体,夹带着血丝,被里面的东西顶了出来。紧接着,由于通道已经被疏通,阴茎泵出一个接一个的卵,每一个大概鹌鹑蛋大小。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下那滩西米露还是热的,但体内应该没有了。

我用擦掉脸上的眼泪和口水,深吸了一口气。再看没有完全恢复到原来直径的马眼,稍微有些奇怪的感觉在心中发痒。

无论如何,还得继续。附近最合适的容器只有我自己,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它们在空气里冻着。

八枚卵,平均分,四个在产道的逆推下埋进子宫,四个从肚脐眼塞入里面目前没被那种精液污染的腔室。用以观察是否会产生两种不同的结果。

希望下次产卵的时候不要有什么重要的事。

抱着肚子走出这个挺大的寺,入目皆是一片混乱,哀嚎很快变成嘶吼。这里本来应该是一个小村庄,现在人基本都死了,在那游荡。挂着新鲜皮肤碎片的告示牌上有一个??,??里面是丧尸图片,下面写着:灭欲得生,无情得存,皈依大空。

实际上很好懂,这些丧尸会循着欲望的气味找到人类进而啃食,所以村子里会有这个大寺庙。刚刚想必是有人产生了强烈的欲望,把丧尸吸引了过来,村民因为看见它们而恐惧而产生求生欲的时候,本来在感知之外的路人也成为了目标。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会是我吗?我的性欲?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它们不会攻击我?我以为是入侵者所以免疫?

还是说,必须“想要做什么”才行?要是完全被动、被快感影响的话就什么事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要证明的话很简单,让自己变得“想要做点什么”试试就行了。首先寻一视野开阔的良地,其实更好地是易守难攻的土房之间的空隙,但以我现在的体型,想必进去就很难出来了。

我开始隔着皮肤抚摸小腹内部---刚刚存放卵的地方,现在,好像又有一枚卵了,只不过很小,还没完全形成的样子。总之,刺激是有的,但只有相比刚才只有一点,正好可以用来尝试勾起情欲。当然因为肚子太大不好跨半球撸管也是一个原因。

然而即使被自己摸到面红耳赤,也没等到“好想被插啊”之类的想法,明明在记忆里是很容易的。不知道行不行,反正没见有丧尸被我这边吸引。

一阵腹鸣响起,似乎是饿的,嗯,在这个世界需要吃东西。希望那些人去楼空的土房子里会有食物。

几乎是立即,数名丧尸向我扭头,嘶吼着向我扑来。

我好像明白了,这是食欲引起的。就像“吃”不是欲望,“想吃”才是欲望一样。如果不想要交配本身,而仅仅被快感影响的话,是不会引来丧尸的。

“所以性欲到哪里去了呢?”随着整只左臂被几只新鲜丧尸的嘴撕扯下来,我不禁在心中发问。

同时因为疼痛暂时屏蔽掉了食欲,它们只是叼着自己咬到的部分到一旁去吃了。

“你为什么没死?”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睁开的右眼看见声音的主人从阴暗的小狗棚中爬出来,是一个小男孩,脸有些熟悉,闭合的左眼通过熟悉的波段辩识出了他的身份---正是上一个场景主人,只不过看起来比他本来的年龄更小,大概在11岁左右。

他不记得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痛可以屏蔽欲望。”我说。半跪着蹲下身子,捡起地上脏兮兮的碎布,准备往肩膀末端上绑的时候,发现伤口在愈合。灰色透明的肉芽扭动着变成肉色,进而模仿结痂的颜色,像是某种拟态。但只长到半截,甚至没到肘部,依然很疼。

“你没死。”他指了指游荡的死人。

“嗯,我不是人类,所以不会感染...它们叫什么?”

“死人。”

好吧。

“所以,那里面也不是孩子?对吗。”

我愣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说的是我的肚子。那些在子宫里的卵已经开始蠕动着膨胀了,而我又衣不蔽体,想必在稍远处能看得更清楚。

“......是我的孩子,无论它们什么样。”我温柔地抚平凸起的皮肤,为它们的健康而喜悦。

抱住隐隐做动的肚子,走近男孩:“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齐鹏宇。”他灰扑扑的脸上泛红,我以为只是怕生人靠这么近,但很快看见他腿间支起的小帐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应是他原本的名字,我是说,没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原本身为人的时候的名字。

理所当然地,任何衣服都不可能穿的下,于是拿走了庙里供奉的丝绸和毛毯整块地缠在身上,这些东西由人们从商人手里买下,供奉给寺庙,僧人借由他手转手卖给人们,人们供奉上去,再转卖,再供奉。这么一个循环,上百只手摸过,但从未被用过,四舍五入是新的。

遮住身体后,相处与交流就变得顺畅了许多。

小孩带我去找了食物,但不知为何,大都难以下咽,问了他也说村里人平时就吃这些。虽然但是,这的粮食储备也不多了。

他心性较为克制,往往被大人驱使去周边探查情况,如果看见死人也能活着回来。平时如果附近没有的话,即使村中出现少量个别欲望也不至于吸引它们过来。

至于这次为什么整个村子人都被啃了,

“他们杀了我的狗,说狗的欲望太强,然后吃了他。”没错,他身上有旧的狗的味道。

“然而我几乎没废什么劲就把死人引过来了,有欲望的分明是他们。”

“嗯。”

“你不属于这里,我能看得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就是我带你过来的,以藏在肚子里偷渡的方式。

小孩精力旺盛,没得到回应也不觉得什么。

“你说你不是人类,还不会死,所以你是仙子?”

“什么是仙子?”

“超凡脱俗的,不会被欲望影响的。”

“...应该不是。”

“那你是什么?”

好问题,如果真要较真地找......不是男人或者女人,人不是,其它动物也不是,能行动,有自己的意识,为了唯一的意义而存在。根据那个意义,目前适用的身份是---

“母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来到了溪边,由于没吃饱,他借用村里的鱼叉,抓了几条鱼,很肥,但我不想尝到腥味,于是直接把整条鱼吞进肚里。

他在鹅卵石上烤火,熏鱼,把包放在远离火的位置,搭了一个满是塑料补丁的涤丝纺帐篷。梦中产生的欲望是不可控的,所以要睡在远离死人的地方。

这些都是无意间溜进脑袋中的知识,什么时候获得,内容是什么,无法预料。

暂无事可做的时候,那小子一直在盯着我看,我看他忍得难受,招呼他过来。

鸭子坐,肚子放在膝盖前的地上,把肚脐一片的皮肤露出来。

相比于子宫里的,另一个地方的卵可以说完全没有动静,本以为自己的精液也能使它们受精来着。或者只是单纯的太少了,又或者那白色的只是润滑,排卵和射精不能同时?

搞不懂,不想了。

乳汁浸湿了胸前的丝绸,小孩刚开始只是用他的迷你小鸟磨蹭凸起的肚脐,不小心戳破了肚脐薄薄的一层皮肤后,发现里面竟然有一个穴。

虽然我对那深处肌肉控制力不如下面的产道,总体上更紧更浅,但也可以当做一个用的地方,嗯,肚脐阴道。与之相连的就叫脐宫,不怎么样的名字。

对于小朋友来说刚刚好,特别是他在运动的时候,大腿的触觉能感受到脐宫里面的卵。

也不需要我多操作什么,清库存很成功。虽然没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由于在一开始这些卵就是活的,我也不太清楚倒底有没有成功受精。这四颗卵有点开心,但也不是特别开心的样子,也没办法从情绪感应上来判断。

这孩子也累,这几天情绪一直紧绷着,玩完便趴在我的肚皮上睡着了。

我收起一直保持的微笑,回归平时的状态。

脸上则一直发烫,要问为什么,不知道是什么器官的卵囊里,有卵正在悄悄变大。微妙的触感在腹内胚胎发育的重压之下尤为明显。而紧接着我被它们的数量吓了一跳,感觉上密密麻麻的,而且在不断增加。合着是先前的八个成功案例让它们尝到了甜头,现在开始得寸进尺。

我能怎么办呢,身体都被它们完全占领了。

要是还能随便变成触手就好了,现在连简单的起身都十分费劲,无奈用丝绸做了一个简易托腹带,两米的丝绸都显得有些短了。其实四胞胎就算足月对我来说也不算有多大,只是现在的体积中卵占了三分之一。卵囊被撑得特别大,也正因如此---

下体黏糊糊的体液快要顺着双腿流到地上了。

把累坏了的小孩塞进帐篷里,因为过大的腹部同样累坏了的我靠着一棵树坐在草地上,然而睡不着。先不论警戒可能的危险,单就是这延绵不断的快感就激得意识始终无法沉寂下去。现在还能思考就算烧高香了。

谜之器官里的卵还在变大,增多,考虑到它们是从阴茎里产出的,和这个敏感度,难道那是前列腺吗?是哪个小天才想出把前列腺当做卵囊这个主意的?

子宫内,不知是谁刚开始踢了别的胎儿一脚,总之它们在我里面打起来了。

肚皮像海浪一样起伏不断,甚至无处下手安抚,时不时踢到还在持续膨胀的卵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体内流淌的电流一阵又一阵,失控的口水溢出到下颚,眼前发黑,耳鸣不断。感觉下半身被泡在一片温热的水里......

特么的,破水了。

宫缩的疼痛让我取回了神志,但只是暂时的,很快,胎头开始挤压卵囊,一时间分不清疼痛还是快感。最终的结果是卵和胎头随着压力同频在各自的孔洞吞吞吐吐。

一次次密集的高潮意味着随之而来的脱力,导致本应很快结束的产程被一拖再拖。

终于,第一个胎儿滑落,但没等第二个胎儿出头,阴茎马不停蹄的泄出一连串的卵,这次足足有和乒乓球一般的直径...

又被下一轮的宫缩唤醒,我憋了一口气,遏制牙齿缝里尖锐的呻吟。

胀痛渐渐提升到能在宫缩下感受到的程度,血丝包裹着新一枚卵,从杵向天空的龟头有气无力地吐出,掉在地上。在它之后的尿道里,堆了至少四颗卵,把整个阴茎的形状撑成了一个巨大的糖葫芦。

操,为什么卵越来越大了。

“第二个胎儿更轻松”,事实证明在个别情况下是伪命题。许久的努力之后,比鸡蛋大的五枚卵相继砸在刚出生的婴儿脸上。几把就像过载的镗口,又肿又烫,没有包含卵的大小也足以称之为传说中的儿臂吊。

下体连着两条脐带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小孩已经醒了,此时正在黑暗中看着我。

我感觉不到他了,他的颜色在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自顾不暇,第三个胎儿很快露头。龟头现在只能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而卵则全卡在因为肿胀而越来越窄的尿道里。

久违地遇到了超出接受范围的情况,一边哭泣,一边用仅剩的理智翻转身体,跟着宫缩把腹部压进土地,也不管饱含卵的鸡儿在小石子上磨来磨去。

“扑通。”被胎儿堵住的羊水瞬间泄出,腹部...没有更多孩子了?

“嘶......”我颤抖着回到坐姿,整个下体已经麻了,重新数了数腿间的脐带,一二三四,嗯,是我生的时候没注意,数漏了一个。

然而四个脐带只对应着两个死掉的和一个正在死去的胎儿,剩下一个尸体...看上去是咬断脐带跑到不知道哪里去了。他们的皮肤是青黑色的,和缺氧憋出的颜色有所不同,硬要说的话,像“丧尸”。

再看向散落一地的卵,感应上是二十八枚,妈的,真多。而这些都要一起在我体内长大......没办法,交给别人如果不时时刻刻盯着的话,也不放心。虽然现在是卵,但它们其实已经进入了...在卵生成的时候。因此失去任何一颗都是不可接受的损失。

现在的问题是,没法动,事实上,驱使我保持行动能力的力量在快速衰退,有仿佛快要死了的感觉。

胸好涨...

睁开眼睛,发现两个死人的头,正趴在我的胸前吮吸,而一个熟悉的幼小死人在看着地上的那堆卵。...我把他名字忘了,明明小孩刚告诉过我,但总感觉已经过了很长时间。

还有一个在当保安,驱赶其它丧尸离卵堆远一点。

已经是清晨了,所以我可以看见....除了这四个死人以外,不远处,或站或爬地聚了一群丧尸。漫无目的地游走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近处的四者都没有踩到任何一枚卵。原因是...他们连着我的脐带。

脐带准确地接到了它们各自的肚脐,进而使它们连接我的子宫。像原装的一样自然。

能隐隐约约感受到其中的两个唇齿所触碰的柔软口感,清甜的乳汁,以及乳汁所带来的镇定的效果。

感觉它们成为了我肢体的延伸,但也可以用为数不多的智力依照指令进行一些简单的执行,比如说:把卵塞进我的身体里。

因为还没掌握要领,我对它们的控制不是很好,这就导致了一些执行上的偏差。

身体表面所有能看得见的洞都是它们的任务目标,阴道塞了十五个,脐宫里加六,剩下的......肛门、嘴、甚至扩张消肿后的马眼。

于是有两枚卵兜兜转转又踏入了回家的尿道。那死人力气大的很,一手捏住蘑菇头,一手食指和大拇指成环,圈住茎从头部撸到根部。顶着原来卡在那里的卵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要坏了。

好不容易缓过来,发现已经很难指挥它们了,似乎随着时间的推移,“脐带傀儡”的服从性会减弱。

而傀儡似乎并不是无条件为我做事的。少年丧尸趴在地上,他的头,在往产道里顶。

“不行的...太大了。”我尝试用语言拒绝。但我的拒绝被拒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触手形态的话无所谓,但我现在可是人类的模样,三个成年加一个亚成年,会爆炸的吧。

头、肩...腰、臀...双脚。又一个大的多的头......又一个.....啊.....

没有昏过去,只是完全无法思考了。一段时间,只是一个有感觉的物件,麻木地吞吃着。

结果是,没有爆炸,肚皮上浮现清晰的手脚,蜷缩的人的轮廓,而且是四组。

肚皮模拟的颜色开始失真,从后腰到肚脐逐渐向半透明的灰色转化。看来只是没办法再自主控制了,必须放弃模拟的情况下身体自然会变回原型。

子宫变成了如同人形怪物的孵化囊,从外面看像不规则的巨大渐变色土豆。

至于消化道里的那些卵,稍微有点担心它们会受伤,但感应的情况一切良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情况。

纵使这么膨胀了,身体依然想要精液,大概是体内那些未受精的卵在作祟,我看着踉跄走来的丧尸,看着越来越大的青黑色的吊,乖顺地张大了嘴巴。

我想要什么,它们就给什么......身上所有的洞都被充盈了。

到最后自己会变成挂在巨大繁殖器官上的肉瘤吧。或者说,那才应该是“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对,这给不了它们想要的,虽然看上去是单纯的愿望,但其背后真正的需求其实是一个母亲。与它们相处这么长时间,我也大概能看得明白。而一个单纯的繁殖器官无法完全覆盖一个母亲的职能。

容积的一半都是精液,针扎一般的受精体验密密麻麻地在体内活跃着,这回应该没有漏下的了。

身体现在的情况已经超出了人类极限,所以伪装也在渐渐褪去,但依旧无法自主控制这个变化,所以,根本动不了。

只能被越来越大的肚子死死压在地面,看着天空逐渐被扩张的肉球占领。幸好,侵入子宫的四个外来者正在缩小,似乎将要回归到婴儿的状态,它们应该也被附上了灵魂。也幸好刚刚是坐着的,如果是躺着,就真的要担心被自己身上的肉球压死了。

这些死人总是与我的肚子贴得很近,甚至上手抚摸,整个身子趴在上面的都有,似乎被里面的什么东西吸引。

红肿的阴茎软软地贴在下腹,纵使施加刺激,也产不出任何卵了。

面积不大的天空里,是无数死人的人头攒动,他们让开了这一区域,让我看见天空中的某种东西,彩色的,闪着亮光,宛若楼阁。

恰巧在被丧尸占领的村落正上方,地面的佛像被这个东西吸上天,进入了建筑内部。

像UFO一样。

这其中可能有什么线索,但唯一可以问的人现在在我肚子里。

那空中的琉璃阁好像在往这边移动,直到,到了我的正上方,然而也没有遮挡丝毫的阳光。一根铁杵从那里飞来,不对,是伸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铁杵的一端向我不断伸长,而且没有要减速的意思。

多亏了丧尸群及时的拖动,才不至于被这个东西戳爆肚子,而是在胸膛捅出一个大洞,几乎要将我上下断成两截,左胳膊飞了出去,头肩颈则只剩右侧还连着身体其余的部分。

终于看清那铁杵的一头,四根弯曲的铁柱在四方支撑顶端,中间还有一个直的柱子,从正面看便是十字。明显的铁锈黄绿斑和粘在上面的血痂肉条,或枯黑或鲜活。

铁杵在一瞬间改伸为缩,被收了回去。

心脏等完全化为肉糜。但只有我知道那不是真的心脏。于是假装已经彻底死亡,同时告诫孩子们保持静止。

与此同时,我意识到不知从何时开始,丧尸会按照我的想法行动,于是让他们扑上来。这样就能遮盖情况顺便伪装成被啃食殆尽的假象。

即使不会死,也流了不少东西在外面,肚子的半边裹着的都是自己的血和肉块,只剩一个肺在缩放。

更多的尸体爬了上来,抓着肚皮把整个肚子压成扁球。它们身上的腐臭味因为窒息而闻不到了。

总之,我要是想好好通关的话,就不能再这么放纵下去了,若是还像这样什么关键信息都没得到,就算死后重来也是一样的结果。

它们出生的时候一定很壮观,我没来由地想到。

实际上并非如此,被宫缩叫醒的我根本什么也看不到,就连感觉,也因为连续的刺激变得迟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计数的尽头是放弃,我看见生下来的青绿色婴儿在灵魂离去后,自己咬断脐带,向森林的深处跑去。

倒是挺有趣的。

周围已经一个死人也没有了,靠欲望的气味觅食的他们对昏迷的人不怎么敏感,转而向着其它的吸引地点走了。话说,为什么他们会依照我想法行动呢?明明依照之前的观测,死人是按照扭曲后的欲望特征对欲望主体进行加害

生完过后并没有皮肤拖地的问题,因为刚刚把皮肤重组了,实际上也并没有生完,胃里还有一个,我正愁拿它怎么办呢。

它,加上新的卵,也只是四胎足月左右的肚子罢了。问题是,从各种洞内垂下的脐带...感觉缠一缠就能当衣服穿了。可惜,终究还是被我扯下大半,只留连着子宫的几条以备不时之需。

我把篝火重新摆好,找到散落在一边的打火石,燃起后捡了个梭形的石头,把它的一端烧红,趁着自己不注意冲着一直挺立的马眼按了下去。

“滋啦...”

......这比整个切下来还要疼。

被过度撑大的胃因为疼痛而痉挛,不满的延产儿铆足力气踢在占据肚子大部分体积的卵囊上,阴茎被迫兴奋又牵引到烫伤的头部。

整个人一头栽倒在浑浊的河里。水面有逐渐从泥土里渗出来的血还有挂在边岸的冷却精液。看了便不想在水里待着了。

排卵的出口已经被堵上,这样,就暂时不用担心无功而死的问题。至少等对这个世界了解差不多的时候再考虑完成本职工作的事情,我也不想因为早期的疏忽而被永远困在一个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我想知道,它们是否真的会进入现实世界的轮回。为此好像必须要出去看一下才行呢。

那么,时隔这么久终于确定了目标,虽然已经不知道为什么要来到这里,但总归是要出去的。

去上游洗了一下,好不容易得来的蔽体之物也只剩一块较大的金纹织布。

既然如此那就逆着河流向高处走吧,看看还能去什么地方。时间已经到了正午,太阳照在后面,至今为止看到的都是较为原始的景象,但到了上面就不一样了。

巨大的,琉璃之城,直到走到山丘的顶部才能隐约见它东部的一端,瀑布从那上方垂下,逐渐被空气阻力打散成瓢泼大雨,落在山顶汇聚成条条溪流洒向四方,但放眼当前,一丝光芒在眼前闪了一下,那水里面好像落下了什么东西。

想捡起来看,重心不稳就又摔进了河里,源头的水位很浅,这一记差点撞在肚子上,虽然里面大部分都是卵,但让卵受伤也不太好。

而想拿的东西被肚子压在下面。

摸到手里,然后坐起来看,一块水晶的小扁方块,内部写有经文,那字我丝毫不认识,但也能读懂,大致意思是这东西能帮拿到的人挡一次劫。读完它就消失了,伴随着又一次的闪烁,像融入皮肤中一样。

“您终于来了。”身着黄色露肩长袍......应该是叫袈裟的,一个秃头的人从雨幕中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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