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文具胎儿,针线穿刺,脐带吸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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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头看天,天上不知所谓地漂浮着碎成区块的建筑。

他内心的世界变了,变得比之前安静了许多。切割开的“父亲”的身体,手脚,脸的碎片,在他发泄过后的这段时间里逐渐组合,回到熟睡的床上。

门回归本来的颜色,插入聚集来的门框。

所有的事物先褪去血肉,然后陆续回到应该在的位置,我也一样,变成了完好的无机物。再然后,闹钟响了。

清晨已经到来,仿佛一切不曾变化。

这里有爱他的家人,永远陪伴的朋友,于是他便不再停止想象。导致我也无从知晓“现实”那端,他在杀了母亲后是什么样的处境。

他的想象世界变得阴晴不定,意思是白天和晚上的交替失去规律,而一到了晚上,世界就变回了无序的血肉巢穴。

他似乎是考上了他认知中的顶尖高中,把积攒三年的旧文具和空笔芯一并处理了。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因为“处理”的过程和这个身体有关...你想的没错。

三角尺的尖角只差一点就能把我从内部戳破了,至于他是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把木制铅笔根连同尾端磨没了的橡皮塞进血流不止的下体,然后那截铅笔就在我恨铁不成钢的心情中,成为一个新的容器。我想告诉它们不是什么东西都适合当身体的。

但也好,至少无机物并不会像正常的胚胎那么脆弱,而且我也不想再苛求它们什么了。只要能健康地生下来便好。

肚皮被它们的奇形怪状的身体撑得奇形怪状,甚至连简单的抚摸都无从下手。好在没有裂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正对着我撸管,将要射的时候把龟头对准子宫口。粘稠液体的进入,填平被文具戳出来的皮肤棱角。隐隐做动的它们随即开始变形,或大或小、或软或硬的肢体渐渐做出了像样子的胎动。

小一点的胎儿直接从松弛的下体掉了出来。

“这也不成功?”他惊讶道:“既然我的精子没问题,为什么你生不出一个正常的孩子?”他轻而易举地说出了他这个年纪不该说的话。

我的纽扣眼睛无语地看着他。他却收到了信号。

“自那以后,你就再也没说过话。”他用大拇指轻抚我的脸颊,疲惫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肚子:“...也不在我面前动了。生不出孩子也是一样的原因吗?”

“不用担心,我一定会想办法让你怀上,毕竟现在我只有你了。”

他吮吸我下面流出的血液,一并将剩下的胎儿也吸进嘴里。在他堪称温柔的口技下,身体没有那么疼了。

吐掉嘴里的婴儿,他傻乎乎地向我笑。巨大的脸连上面的绒毛和死皮都能看见...还有数日未洗的污垢,流到一半的鼻涕。

正在吃狗食,吃一半流一半,他把食盆从狗被拴着的地方扒拉过来,让那只狗只能在被拴着的范围内狂吠。

我在食盆里,被又冷有粘糊的混合狗粮浸泡下半身,他不断地吃,我不断地往边缘躲,直到看他被一群穿着警服的人带走。直到精液呛进了肺里,我才醒来,

又或者醒到了梦里,那熟悉的东西浸泡我的每一寸身体,我处在一片精液的海洋里,由此带来,它们过剩的兴奋感已经把我逼到危险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液的海洋沸腾了。

渐渐的,变得不能够处理信息,只凭着本能尽力挣扎尽管手脚错位,大口呼吸即使不能呼吸。无论怎样,肚子被钻进去的精液填满,填满了也在持续胀大,胀大到变得透明。活化的阴茎变成触手钻进最近的洞里,排出小腹内仅有的一枚卵。卵在触手内部挤压产道,看不出什么变化地埋进了子宫的精液堆里。不好说是不是出于我自己的意愿。身体已经不再挣扎,抱着涌动不止的肚子溺进沸腾精液的沼泽里。

他等锅彻底凉了后,把我从发黑的精液罐子里提出来,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次,似乎是真的婴儿,尽管他不知道能成功是因为我的卵。我有预感,马上就要结束了。

......

几把变回原来的形状,但马眼已经被自己的卵撑大到和原来整个阴茎的直径等同了,这样看来,好像这里也能作为一个洞使用。

从眼眶里呕出一大团精液在肚子上,刚刚被他擦干净的身体又染上白色。

他拎着我的胳膊把我提到面前。

“我知道,现在的你只是我的幻想,就和医生说的一样。”

“但他们说你从来就不会动,也不会说话,小时候我们一起做的那些事都只是我的想象。”

“毕竟无论怎么看,存在过的你也是一个普通的布娃娃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吗?”

我在他的注视下,依旧什么也做不了,除了肚子因为卵的着床而时不时有微小起伏。

“对吗?”他握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

我的手臂被他的抓握所挤碎。身体的变化让痛觉变得敏感,却还是没有长出可以尖叫的嘴来。

他气急败坏地把我扔在地上,跑出厨房,躲进自己的卧室。里面隐隐传来啜泣声。

到底也是个小孩子,十几年前刚出生。虽然语言因为我思维的影响被翻译地没有孩子气,但情绪还是能完整地表达出来。

这也是感觉这里的所有人说话都一个语气的原因。

我用仅剩的一只手,透过肚皮抚摸满是精液的子宫。这个身体太小了,一个就已经是极限,我该庆幸只生成了一个卵吗,实际上稍微有些感到不足。

接下来想想办法怎么证明我曾经存在过。既然他认为我会在真实的世界看着他的话,最好的方法是带一件东西过去,这个东西最好是“真实”的那一侧没有的。

我带着微笑的情绪看着自己的肚子,可以把这件事托付给你们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们也不是很确定,但做了要帮忙的决定。

于是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变得越来越焦躁,也不再想要修复我,而是用针线从内部穿起来,吊在自制的架子上。针丢了,他也没放在心上,以为是掉在那个角落,但其实是我偷偷把它塞进了体内,都已经和它商量好了,到时候就用这个工具破腹而出。

到后来这架子也不能承载这个无限膨胀的身体了,世界再也变不回正常的颜色,对比下来原本身体的部分就如同趴在巨大肉球上的虫子。胎儿,当然是很正常的胎儿,是我太小了。

现在,只差一次世界的切换。看他的眼神,过不久就要自杀了,到时候大概率会换一次。

....是安眠药啊,且不说为什么,总之是搞到了。

他一个人待在没有监控的卫生间内,为自己接了一杯自来水,却隐隐听到有婴儿的哭声,本不想去管,一低头,一个血淋淋的,连着脐带的婴儿正扒着他的裤脚。

被吓到地上的同时,他顺着脐带,看见了如同破布一般的儿时玩伴。

“你没死...”

不知为何,一旦被他切切实实地看见了,我仅剩一部分的身体就渐渐消散。

“不...不...别走,别离开我,对不起,我以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向我存在过的地方爬去,颤抖着抓住脐带的尽头,尖叫着用墙把自己的拳头砸出血。冷却下来后,独自咕哝道:

“你是真的,我明白了,被剪碎的只是你的身体,你一直和我在一起,所以...不对。”

他看见面前崩坏进黑暗的世界,思路被这种通关自然现象打回起点。

“这里才是我的梦?!”

他立刻回到另一个世界,但发现这边也同样崩解了,只留他周围的一小片地方。

“在这种时候还能保持思考啊,真是了不起。”成熟的女性声音从我观测的视角发出,好嘛,又一个新的形态。

怀里抱着死去的婴儿,慢慢捋着它头顶的胎发。待这具空壳融合进身体,我对少年说:“其实两边都是你的梦,而我,是不死的。”

“你是...”

“能放开那个脐带吗?你一直抓着的话我没办法离开。”

待他看到自己握着的脐带那一端隐入我的裙底,他就意识到了我的身份。因此,没有放开,眼里闪出光芒,但随后又变得暗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走吗。我知道了,我不会拦你的,但能不能再多陪我一会?你走了我不知道要怎么办,一个人在这里,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杀死自己。”

不想跟他墨迹,我说:“如果只是想让我陪着的话,你可以直接跟我走。”

他抬头,眼神渐渐坚定,似乎隐隐知道离开自己的位置意味着什么。

“告诉我要怎么做。”

“好吧,我也不太确定,总之抓紧你手里的脐带。”

脐带像绞索一般收紧,长裙连同双腿一起变成触手捕获被拽过来的少年,紧接着把他吸纳进自己的子宫内。

几乎是立即,他的意识就被冲散了,分散成零散的几个部分。

隔肚皮摸着他的运动,肉体似乎也被分成了几个部分,但都还活着。

我于是就这么维持着肚子里装了个人的状态直到失去对自己形状的感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嗯,下一个是...下一个要进入的是.....想起了那无数的肉海,如同行尸走肉的性欲载体们。啊,希望能不再那么无聊。

我可是怀着热切的希望,在各种意义上的。所以向即将侵入的神明祈祷。

换来的是我跪在地上,不大的肚子被挤压在大腿和胸部之间,双手合十,红肿的嘴唇微张。

香火烟熏得睁不开眼睛,钵发出一声鸣响,我便弯腰拜一次。没搞清楚情况,只顾循着行为惯性拜,直到腹痛让我再也弯不下腰。肚皮上全是红痕和淤青,过去以及不久前都被殴打过。被前方掉落的戒尺。

眯起眼睛看向高高在上的佛,你是神吗,神应该另有其人吧,毕竟我从你身上感觉不到任何思想,只有刚被溅上新鲜的血。

顺着血看,敲钵的人被咬破了颈部,咬他的也是人,然而那人双眼通红,从嘴里滴落到袍子上全是口水和血水,就在刚刚,还正常地站在敲钵人旁边。

看起来很像丧尸,也的确是丧尸,敲钵人没了小半脖子的尸体在咬他的丧尸A怀抱里蠕动,舞动手脚,很快变成了丧尸B。这对于通常与它们联系起来的病毒来说太夸张了,但我也不在乎合不合理。

跪的太久,腿早就因为缺乏血液供应失去了知觉。子宫里充满粘湿的触感,而没有任何胎儿在里面,因此即使逃不掉也无所谓。

我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我没有攻击性的两具尸体,关键是,他们的行为...丧尸A正抱着丧尸B猛干,但好像射了一发后很快失去了兴趣。两尸分道扬镳。

那洒在地上的精液,像果冻冰淇淋一样。

心中松了口气,还以为最后的念头干扰到某种算法,使我错过与目标对应的场景。这样看来,丧尸确实是一种对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们走后,我抱着肚子缓缓瘫软在地。等待双腿恢复知觉。

这里面的东西似乎也不是正常的精液,太过粘稠,以至于在阴道接近宫口的位置凝结成了某种半干燥的胶状物质,用力的话也能捅开。总觉得和现在地上正在变干燥的那坨白色玩意很像。

腹底发热,一阵能让我发出呻吟的酸胀后,慢慢鼓出了几个堆叠的圆形轮廓,是卵。

现在我可是人类的身体,所以这些卵在哪里呢?难道又多出来一个器官吗。

仅仅是它们的存在,就让以往乖顺的阴茎直立起来。稍一触碰,便是让半个身体都痉挛的激流。

操......

突如其来的高潮,从有感觉到发正不过几秒。

从眼前的白光中恢复过来时,我仰靠在倾斜的垫台上,根部的胀痛占据了主导。

咬着下唇向那里看去,通体血红,青筋密布,一枚卵卡在龟头里面,露出它最顶端的弧度。

为什么产个卵也和生孩子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手去握住施力,另一只手的指甲在木地板上崩裂。

“啵。”卵,和一些乳白色液体,夹带着血丝,被里面的东西顶了出来。紧接着,由于通道已经被疏通,阴茎泵出一个接一个的卵,每一个大概鹌鹑蛋大小。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下那滩西米露还是热的,但体内应该没有了。

我用擦掉脸上的眼泪和口水,深吸了一口气。再看没有完全恢复到原来直径的马眼,稍微有些奇怪的感觉在心中发痒。

无论如何,还得继续。附近最合适的容器只有我自己,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它们在空气里冻着。

八枚卵,平均分,四个在产道的逆推下埋进子宫,四个从肚脐眼塞入里面目前没被那种精液污染的腔室。用以观察是否会产生两种不同的结果。

希望下次产卵的时候不要有什么重要的事。

抱着肚子走出这个挺大的寺,入目皆是一片混乱,哀嚎很快变成嘶吼。这里本来应该是一个小村庄,现在人基本都死了,在那游荡。挂着新鲜皮肤碎片的告示牌上有一个??,??里面是丧尸图片,下面写着:灭欲得生,无情得存,皈依大空。

实际上很好懂,这些丧尸会循着欲望的气味找到人类进而啃食,所以村子里会有这个大寺庙。刚刚想必是有人产生了强烈的欲望,把丧尸吸引了过来,村民因为看见它们而恐惧而产生求生欲的时候,本来在感知之外的路人也成为了目标。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会是我吗?我的性欲?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它们不会攻击我?我以为是入侵者所以免疫?

还是说,必须“想要做什么”才行?要是完全被动、被快感影响的话就什么事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要证明的话很简单,让自己变得“想要做点什么”试试就行了。首先寻一视野开阔的良地,其实更好地是易守难攻的土房之间的空隙,但以我现在的体型,想必进去就很难出来了。

我开始隔着皮肤抚摸小腹内部---刚刚存放卵的地方,现在,好像又有一枚卵了,只不过很小,还没完全形成的样子。总之,刺激是有的,但只有相比刚才只有一点,正好可以用来尝试勾起情欲。当然因为肚子太大不好跨半球撸管也是一个原因。

然而即使被自己摸到面红耳赤,也没等到“好想被插啊”之类的想法,明明在记忆里是很容易的。不知道行不行,反正没见有丧尸被我这边吸引。

一阵腹鸣响起,似乎是饿的,嗯,在这个世界需要吃东西。希望那些人去楼空的土房子里会有食物。

几乎是立即,数名丧尸向我扭头,嘶吼着向我扑来。

我好像明白了,这是食欲引起的。就像“吃”不是欲望,“想吃”才是欲望一样。如果不想要交配本身,而仅仅被快感影响的话,是不会引来丧尸的。

“所以性欲到哪里去了呢?”随着整只左臂被几只新鲜丧尸的嘴撕扯下来,我不禁在心中发问。

同时因为疼痛暂时屏蔽掉了食欲,它们只是叼着自己咬到的部分到一旁去吃了。

“你为什么没死?”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睁开的右眼看见声音的主人从阴暗的小狗棚中爬出来,是一个小男孩,脸有些熟悉,闭合的左眼通过熟悉的波段辩识出了他的身份---正是上一个场景主人,只不过看起来比他本来的年龄更小,大概在11岁左右。

他不记得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痛可以屏蔽欲望。”我说。半跪着蹲下身子,捡起地上脏兮兮的碎布,准备往肩膀末端上绑的时候,发现伤口在愈合。灰色透明的肉芽扭动着变成肉色,进而模仿结痂的颜色,像是某种拟态。但只长到半截,甚至没到肘部,依然很疼。

“你没死。”他指了指游荡的死人。

“嗯,我不是人类,所以不会感染...它们叫什么?”

“死人。”

好吧。

“所以,那里面也不是孩子?对吗。”

我愣了一会儿,才知道他说的是我的肚子。那些在子宫里的卵已经开始蠕动着膨胀了,而我又衣不蔽体,想必在稍远处能看得更清楚。

“......是我的孩子,无论它们什么样。”我温柔地抚平凸起的皮肤,为它们的健康而喜悦。

抱住隐隐做动的肚子,走近男孩:“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齐鹏宇。”他灰扑扑的脸上泛红,我以为只是怕生人靠这么近,但很快看见他腿间支起的小帐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理应是他原本的名字,我是说,没来到这个世界之前,原本身为人的时候的名字。

理所当然地,任何衣服都不可能穿的下,于是拿走了庙里供奉的丝绸和毛毯整块地缠在身上,这些东西由人们从商人手里买下,供奉给寺庙,僧人借由他手转手卖给人们,人们供奉上去,再转卖,再供奉。这么一个循环,上百只手摸过,但从未被用过,四舍五入是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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