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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诱导,让基安蒂、赤井秀一、库拉索三辆车在环形高架上处于一条直线,虽然有点困难,但还是可以做到的。
然而,狙击的人可是安室透啊!
“你不知道吗?”赤井秀一笑起来,“那家伙的狙击技术可是苏格兰教的,别信他那张只会装无辜的脸。他的心黑着呢。”
一句话出口,耳麦里猛地响起一道急促的呼吸声,但不过两秒,就回复平静。
“诸伏君是很优秀的警察。”月见里悠微笑。
“谢谢。”诸伏高明的声音响起,一如平常。
“高明,着手下一步吧。”月见里悠说道。
“明白。”诸伏高明答应一声,关掉了那边的通话。
频道里就只剩下月见里悠和赤井秀一两个人。
“你就真不怕他对着你的脑袋打。”月见里悠叹了口气。
600码都行,200码还不是一打一个准。
“呵呵。”赤井秀一一阵闷笑。
“行了,回头再联系。”月见里悠吐出一口气。
“回见。”赤井秀一干脆利索地切断通话。
月见里悠握着手机,许久,忽的笑出来。
“回家路上去超市逛一圈吧,晚上做点好吃的给透补一补。”他喃喃自语了一句,一身轻松地走出医院。
第185章 一触即发
基安蒂把车停到酒吧后门,旁边已经停了一辆车,是琴酒的保时捷356A。
三人进入据点,果然,琴酒和伏特加已经在里面了,只是琴酒的脸色不太好看。
“冰酒和库拉索呢?活着吧?”安室透左右看看。
“问你自己。”琴酒一声嗤笑。
“我又不是故意的。”安室透扁扁嘴。
琴酒盯了他一会儿,突然开口:“下周三晚上7点,第三训练场。”
“怎么,琴酒,你想跟我练练?”安室透眨巴眨巴眼睛,一下子兴奋起来。
“让我看看你的狙击技术。”琴酒答道。
“哦……”安室透眼神一闪,若无其事地应了一声。
他很清楚,琴酒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碰巧。琴酒自己就是个很厉害的狙击手,而且心思太细了。在他面前,真正的新手小白和明明懂却装做不会的差别是很难掩饰的。
不过……他心底又浮起一丝笑意。
这种事,他们又怎么会没有准备呢?
那是永远比组织多想一步的管理官啊。
“基尔是怎么回事?”琴酒又问道。
“不知道。”水无怜奈皱了皱眉,“我就是跟平常一样,让外围成员打匿名电话爆料,然后带人去新闻采访。我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那个搜查一课的条子就突然把我扣下了。”
“你真的,什么都没做?”琴酒确认道。
“没有,我才刚进医院!”水无怜奈不假思索地说道。
事实上,到现在她也是懵逼的,不理解自己到底是哪里暴露了。
“条子问了你什么?”琴酒追问。
“没有。”水无怜奈摇头,又补充道,“他突然出手打晕我,我昏迷了一会儿,醒过来不久就听到波本的声音和他塞进来的钢丝,于是自己打开手铐逃跑了。”
“你炸了住院楼?”琴酒一挑眉。
“波本让我干的!”水无怜奈微微一顿,立刻答道。
她不太看得懂琴酒和波本之前的关系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但有一点是很明白的:波本可以胡说八道,但对她来说,在琴酒面前,除了卧底之外的所有事,最好都实话实说。
琴酒并不意外,只是瞪了安室透一眼。
“切。”安室透噘着嘴,扭头。
“干得不错。”琴酒难得表扬了一句。
“那给点实际的。”安室透脱口道,“还剩下一大半火|药呢,再分我点?”
“你一个情报员,别老想着玩炸弹!”琴酒怒道。
“哦……”安室透不甘不愿地嘀咕,活像一只要不到罐头吃的小猫。
委屈、不甘、生气!
琴酒懒得理他,陷入沉思。
既然基尔是清白的,那她为什么会突然毫无征兆地暴露?道理很简单,组织里有卧底,走漏了消息。
屋里安静下来,直到清脆的玻璃碰撞声打破沉默。
几人一回头,只见安室透已经钻进了吧台后面,慢悠悠地开了一瓶波本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一杯。注意到看过来的目光,他抬起头,很无辜地问道:“你们也要?”
水无怜奈抱着双臂靠在墙上,整个人都在灯光的阴影里。
组织有卧底,就在距离他们很近的地方——这是刚刚琴酒的反应提醒她的。
再推敲一下,为什么她这么多年都隐藏得好好的身份,这次暴露得这么突然?说明警方是刚刚才得到的消息。琴酒和伏特加算是熟人,科恩和基安蒂没那脑子,冰酒和库拉索……她的目光隐晦地打量着安室透。
按理来说,她应该怀疑波本。
如果是被抓的成员出卖她,她早就出事了。冰酒是任务前才见面的,他时间不够。倒是波本,前段时间见过一次,刚好够他通知日本警方,然后部署。
可……波本是卧底?只一瞬,她就把这个想法抛出了脑海。
这草菅人命的疯子,绝对不可能!伏特加是卧底波本也不可能是!
“想多了。”安室透抿了一口酒,突然开口。
“怎么说?”基尔心头一紧,不动声色地看他。
安室透似笑非笑地看她,只说了一句:“抓你的是搜查一课,不是公安。”
水无怜奈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如果她组织成员的身份暴露了,怎么会是搜查一课的刑警对她进行抓捕?肯定是由公安执行的。
“波本,你怎么看。”琴酒淡淡地问道。
“那就要问问水无小姐做过什么招惹了搜查一课的事了。”安室透意有所指。
“我?”水无怜奈立刻说道,“我的表身份维护得很好,不可能用来做违法犯罪留下把柄的事。”
“那倒也不一定。”安室透说道。
“你知道什么?”琴酒打断了他。
“这么心急干嘛。”安室透翻了个白眼,但还是开口,“我上次在月见里悠桌上看到一份案卷卷宗,是大概五六年前的悬案——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你说零课把我当年反杀那只老鼠的案子翻出来了?”水无怜奈攥紧了拳头,指甲快扎进了肉里,掌心传来一阵刺痛,但眼神里依旧带着不可思议。
“搜查零课,不就是干这个的吗?”安室透反问。
“不可能,当时那里没有监控,没有目击者。”水无怜奈依旧下意识反驳,“现场很干净,死者原本就见不得光,身份不明,这案子不可能查出来!”
“零课档案室的卷宗,多的是类似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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