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脐橙一边挖眼【右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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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将挖眼的工具与磷原本的那颗眼睛送来,Ruby躲在门后,以防被发现。

“Ruby转过身,别看了吧。”我这样安排道。如果他现在出门一定会被玛瑙的人发现,不如等夜再深一些,我派人护送他去实验室比较稳妥。

“有什么是Ruby大人不能看的吗?不就是换眼吗?这点血腥程度算什么。”Ruby提出反驳,还是那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样子。

“可以看呀。只是。为了减轻磷的痛苦,我会让他在挖眼最痛的时候高潮;为了让磷痊愈的快一些,我们也会通过抽插来分泌王蜜。Ruby大人对这样的画面,也还是想看吗?”我一边摆弄着手术仪器,一边笑着问他。

磷在一旁,脸涨得通红。

我拍拍磷的肩膀,轻声在他耳边说:“躺好,别怕。”

磷乖巧的坐上手术台,并躺平,等待着我的摆弄。像陶瓷娃娃,等待着工匠来上釉。

他一直都像陶瓷娃娃,

如果易碎,那就不要让他碎掉。

这个念头充斥着我的脑子。

“会很疼,疼就喊出来吧。不要忍着。”我安抚他的绿发,然后拿出一根木制的仿真鸡巴,去磨蹭磷尚未勃起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头粗粝的质感磨蹭在磷柔软敏感的性器上。

偶尔觉得磷的性格,有点像女孩子呢。可是如果磷如果是女孩的话,是活不到今天的吧。母亲一定会赶尽杀绝的将他杀死的吧。

王位的斗争一直都是残酷的,磷也只是王位斗争的牺牲品而已。

王权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可以用同族的性命作为代价。

可是为何,获得了王权的各位君主,直到母亲这一代,直到现在,构建起的这个国家,让我觉得腐败恶臭。

我不知道到底要多完美的国家,幸福感多高的社会,才配以生命为代价去创建。但是,现在,现在这样的一个恃强凌弱的,充斥着压迫剥削的国家,一定不值得那样去争夺。

“啊~啊~~王女,王女殿下”

在我这样思考的时候,磷不自觉地溢出呻吟。

我笑着用手指堵住他的嘴唇:“嘘~痛苦的呻吟可以放肆的叫出来,可是如此可爱的磷舒服的呻吟声,我不想让门后转过身对着墙的那位外人听到哦。”

听到我的话,磷抿着嘴巴点头。

鸡巴已经完全硬起来,我将前端的前列腺液涂抹在木制玩具上,抵住他后穴的入口。还没有开发过的后穴太过狭小,根本插不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索性坐到磷的身上,用阴唇反复亲吻磷的肉棒。拿起手术刀,轻轻划开磷右眼窝的结缔组织。

因为尽量避开了皮肤肌肉,溢出的鲜血并不多。

刀划下去的瞬间,他的龟头卡在我的阴唇前端,射精孔含着阴珠。

我猜,这是磷在回吻我。

“疼吗?”

磷点头。

“舒服吗?”

磷点头。

我的眼泪突然落在他的阴毛上。湿漉漉的样子,一团乱像是我们的命运。

“啊~啊啊~~啊~啊啊啊~~”磷无法言语,嗓子里只有不断溢出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轻摆动腰身,让龟头钻入穴内。用小刀一根根割开连着魔王之眼的血管与神经。

最粗的那一根血管和白色的眼部积液混在一起,因为怕他疼晕过去,所以我拿刀的动作很轻柔,迟迟割不断这根。

撕裂的眼下皮肤渗出鲜红的血液,和透明色的结缔组织,粉红色的血管,混在一起,像是一盘新鲜的食用肉。或者说,这就是新鲜的肉。

我听到Ruby咽口水的声音。

用双指沾上磷阴毛处我的泪水,指腹将这泪水涂抹在他的眼下,止血。

我想磷是不喜欢我的,或者说,像磷这么单纯的孩子是不知道什么是喜欢的。

拿起剪刀,用剪刀尖端的部分,剪开了那根最粗的连结血管。一股温热的血液喷到我脸上,像是刹那间绽放的花朵。

腥甜的味道滑落到我嘴角,我舔了舔这血,好苦。

磷的血应该是甜的,只是我的泪太过苦涩,遮盖住了他血液的甜蜜。

木制的玩具被我的左手一寸一寸的向里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嘶~~啊啊啊啊!啊!”

塞进去了。伴随着磷变调的哭喊,假鸡巴完全插进了他的后穴。隔着他的下体内壁,摩擦着他的前列腺和内脏。

让他在不知世事的年纪,经历这一切。让他在还不明白什么是爱的年纪,做爱。

我是个罪人。

“不要哭,伤口混了你的泪水更疼。”

“王女,啊~~王女殿下~~王女殿下,磷觉得,啊~觉得自己好幸福。”

幸福?我皱着眉头表示疑问。

“磷喜欢王女,啊啊啊~啊~啊~喜欢王女殿下,喜欢,辉夜,殿下。”

磷在告白的时候,一下一下的顶着肉棒,龟头反复撞上我的敏感点。内部的软肉死死的缠着他的性器,让他进退两难。但他挺腰的动作也并没有就此停下。

我明白这是磷已经完全陷入情欲的表现,于是开始握着木制仿真肉棒抽插他的后穴,发出砰砰的声音,混着他抽插我小穴的啪啪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淫乱的让人痛苦。

膝盖发麻,我却没有失神的权力,因为在这样的抽插频率下,我要找准时机。

在磷呻吟达到顶峰,后穴死死缠着木棒不放的哪个瞬间,我用另一只手,扯下了那只魔眼。

“啊~~~”

在登顶的瞬间,被扯掉眼睛。那一瞬的感受是舒服,还是疼痛呢?

“是幸福。”磷喘着气,似乎看穿了我内心的疑问。

可是他越是强调他的心甘情愿,越是强调他的幸福,我越是痛恨自己的无能,越是对这样的自我感到厌恶。

泪水不断滴落,鼻息却依旧平稳,我不愿承认一切,甚至连自己的悲伤也不愿承认。

“不要哭,王女殿下。殿下,不要哭。辉夜王女今天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磷,都是在考虑我的感受。辉夜王女的这份为磷考虑的心意,让磷感到非常幸福。”

将原本的眼睛按入眼窝。磷说出的话断断续续,破碎,但又是那么坚定,像是挂着羽毛的风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起,年幼时曾经豢养的鸟雀,被母亲杀死后,羽毛被粘贴在客厅的风铃上,作为装饰。

这一刻,我看着磷,仿佛又看到了那一串被粘满白色羽毛的风铃挂件。

风铃清脆的声音还在耳畔,他的鸡巴在我体内不断冲撞,带着他的呻吟。我的脑子像是坏掉了。如果此刻死掉就好了。

但是,我还不能死掉。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正是因为相爱着,所以才想要逃避。正是因为相爱着,才不能逃避。

“我喜欢你,辉夜。”

也许磷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出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只是在射精之后,抱住浑身抽搐的我。明明那么小只的他,此刻,像个成熟的长辈一样,抱着我,轻轻安抚着我的背。

明明,他应该比我更痛的。明明,他应该比我更痛。

我迅速恢复理智,将肉棒从体内拔出,然后坐到他的脸上。用穴口对着磷的右眼。

射的满满的精液和蜜液,在阴唇的一张一合中缓缓流下,流到他血肉模糊的右眼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达四分半的沉默,那一股粘稠的液体从我的体内排除,流入他的血肉。王城的傍晚怎会如此冷寂,那一股冰冷的寂寞冻得我汗毛耸立。

那根木棒被磷的后穴缓缓排出,“啪嗒”一声,滚落地面。

等确认王蜜已经完全涂抹到他的眼睛上,我清理干净自己的下体。然后拿起那一颗魔王之眼,拍了拍一直站在角落的Ruby的肩膀。

Ruby愣愣的看着我,似乎还没从他刚才听到的一切中回过神来。

我将魔王之眼丢到他的手中:

“这个,你拿着吧。

如果有一天,我对玛瑙动了杀心。

你就给自己装上魔眼,来杀死我吧。

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树是这世上第一位人类。

当母亲怀上第二胎的时候,母亲问他是想要像猿多一些的弟弟,还是想要像蜂多一些的妹妹。

“我想要妹妹。和我一样有什么好玩,和我不一样才有趣呢!”年幼的皇树这样回答母亲。

母亲宠溺的揉了揉皇树的头发:“无论和你像不像,她都会是母亲的孩子,是我们的家人。无论在客观上是怎样的千差万别,我们都是一样的,是拥有生命的生物。”

不经世事的皇树懵懂点头,努力去理解母亲的话。

辉夜出生的时候,皇树已经可以自己去捕食了,他为一家四口囤积了一年的口粮,以庆祝辉夜的出生。

辉夜长大之后,父亲带他们两个一起打猎的时候,皇树总是偷偷把自己的猎物塞给辉夜。辉夜在树荫下晒太阳的时候,皇树喜欢躲在树后,突然蹦出来吓辉夜一跳。

辉夜绕着树打他,皇树跑得飞快,偶尔还回过头做个鬼脸。

当蜂族和猿族的小孩想要靠近的时候,皇树就会恶狠狠的把他们都吓跑,谁也不能靠近他的辉夜妹妹。

皇树十八岁离开家的时候,辉夜扯着皇树的袖口哭了好久。

皇树憋笑憋得脸通红:“傻瓜,我就搬到对门去住,只是不能再睡一张床了,又不是永远见不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辉夜气得又羞又恼,抡起拳头就砸在皇树肩膀上。

辉夜识字的时候,皇树每天来教。

那天辉夜突然抬头问:“皇树哥哥,为什么蜂族也不接纳我们,猿族也不接纳我们啊?他们说我是异类,说我们一家都是异类。”

面对妹妹的提问,他忽然愣住,心里翻涌起一阵苦涩,不知如何作答。

皇树的记忆突然混乱,数千年的记忆在瞬间回到他的脑子里。为什么,他既不是蜂,也不是猿,甚至,他现在也不算是人了吧。

他明明是这个世界上的第一个人,可人类,这个群族也再也不能接纳他。

他在这世上流浪了数千年,没有想要爱的人,也没有人爱他。

浮尘飘渺,他也许还比不上浮尘自由。

那些痛苦的,被肢解,被扒开身体,重组器官,被利用,被当作斗争武器使用的回忆,砸到他的脑海里。

用尽所有力气睁开眼,

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是被辉夜豢养的禁脔。

“皇树哥哥,你醒了?”我笑着看他。仿佛还在那个我安置在他大脑里的记忆世界里。那个乖巧可爱的妹妹,他爱上了吗?应该是爱不上的吧。毕竟他这种贱胚子,应该是谁也无法爱上的吧。

“辉夜!你竟敢!玩弄我的大脑!!!”皇树暴怒着扑向我,然后被铁链拉回去。

“兄长大人,我只是对兄长大人做了兄长大人对我做过的同样事情啊。”我摆出一副可怜的模样。皇树也会有一瞬间幻视我就是他脑子里那个爱撒娇耍赖的女孩吧。

“辉夜!”皇树的青筋暴起,代表着他的愤怒。

我很满意,他如今的愤怒连发泄的出口都没有,像是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发狂野狗,或者说,他现在就是一只被关在铁笼里的发狂野狗。

今天是玛瑙的继任仪式,我只是想要逃避,逃避一下,而已。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逃到这里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如此渴望皇树能像兄长大人一样,温柔的拍拍我的背,告诉我一切都会好起来,那些可怕的事情都是噩梦。

我只是希望,他能对我温柔一点罢了。

对我温柔一点,也做不到吗?

黑色的长发被随意的扎起,露出洁白的脖颈。我穿着日常的睡裙,白色的,像是王城为我套上的囚服。不可一世的眼神,根源是绝望与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树似乎看穿了我眼里的死寂与脑海里的想法,抬眼柔声对我说:“到我这里来,辉夜,到哥哥这里来。”

我乖顺的迈开步子,走过去。

“兄长的手筋终于长好了,真好。”我疼惜的抚摸他手腕处的疤痕,一些疤痕是来自我的匕首,一些疤痕是锁链磨出的痕迹。都混在一起,这疤痕成了我给哥哥带上的手铐,他一辈子也摘不掉的手铐。

斩断锁链,铁索落地的声音脆响。终于可以看清楚皇树为我带上的手铐。皇树哥哥一定是心甘情愿被我俘虏的。他一定是心甘情愿戴上这一生也无法逃离的铁链的。

兄长大人,请你一辈子疼爱我,不要离开我了。

皇树抬起久未活动的手臂,将我环在怀里。

哥哥的怀抱依旧温暖,是我眷恋的地方,这世间我唯一眷恋的地方。

“好孩子,真听话。”他一边这样夸我,一边揉着我的脑袋。像曾经。

或许,皇树此刻是满意的,他让我经历这一切不就是希望我能理解他吗?我如今应该,是完全如他所想的,完全理解他了吧?

但是,他能理解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树并不知道,我一直以来对王位竞争并不用心的真正原因。他也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他想让我登基为王,到底是觉得我能够创造出他理想中的新世界,还是说这一场赌约仅仅是他无尽生命里的一场趣味游戏呢。

皇树的唇,轻轻覆上我的眼睛,是哥哥温柔得小心翼翼的吻。似乎是要抚平我内心所有的不甘和焦躁。

“刚刚,哭了吗?”

我点点头。努力克制住自己想哭的冲动。

“今天是玛瑙继任的仪式,哥哥,我没能成为女王蜂。这个世界上,没有我们可以去的地方了。”

皇树抱我又更紧了一些,如果不是他的脚链还在,我可能就要相信,他的安抚是出于真心。

“没关系,这个世界上,哥哥这里,永远是辉夜可以来的地方。做不做女王蜂都可以,我们回下界的村庄,一起回家,好不好?”

是假的,也好。

是骗我的也好啊,我只想要暂时歇息一下,暂时逃离一下。

让我逃避一下,一下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舌尖逐渐撬开我的牙齿,不时撞上彼此的牙龈,上颚的粘液被他的舌头搅动着。

皇树用舌头在我的上颚画圈,酥麻的感受传到大脑皮层,发出舒服的闷哼。

他带着笑意,将舌头伸得更深,与我的舌根纠缠在一起。

舌根粗粝的质感直达我心脏的跳动,有什么东西在我的心底逐渐苏醒。

哥哥的爱意,在这样温柔的抚慰中体现得淋漓。我们只是,只是,平凡的爱着彼此而已。

他的唇齿离开的时候,我不知道那混乱的喘息是来自我还是他。热气喷洒在我们之间。

他的眼神里是比王蜜还要甜美的感情。

回忆是虚假的,但我们的感情是真实的。我们只是,只是,平凡的爱着彼此而已。

我用指腹轻轻抚摸他的肉棒。那是介于粉红与黑紫之间的颜色,像是一块丝绸织成的婴儿枕头,像是路边长出的酸涩野果。

拇指指尖抵着他龟头顶端的射精孔,轻轻画圈,是我对他的回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乖,好棒。”皇树舒服的眯起眼睛,呼吸之间都是情欲,“果然辉夜是这个世界上最棒的~”

我如此深爱的兄长大人啊~你一定会后悔此刻的这句话、这个想法的。

我用虎口夹住皇树的肉棒根部,然后用力挤压,女王蜂的力量在此刻汇集,突起的青筋就这样断开,没有一滴血流下,他的鸡巴就这样被我折断取下。

紫色,青色的血管,还有半透明的软骨和血色,是他鸡巴截面的样子。很好看。

很恶心。

上一秒还在温存中沉沦的皇树,这一秒瞪大了双眼,才后知后觉的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笑着将他断掉的肉棒举到他面前:“兄长大人,快看,快看,这就是你的鸡巴哦。兄长大人就是一直用着这根东西,在和辉夜做爱的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皇树努力让自己停止大叫,可是眼前发生的一切还是让他无法冷静下来。

我将这根鸡巴按在一旁的椅子上,按紧。然后用手掌扇了两个巴掌。红肿的感受在手心留下一条直线,他的鸡巴在空气中摇晃。

“啊啊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兄长大人,居然还是硬的。在这种情况下,都没能软下来吗?不愧是哥哥呢。”我笑着用手摆弄他被我扇到在空中摆动的鸡巴。

“哥哥很奇怪吧,明明断了,却没有流血呢~明明断了,被我扇两下,还是那么痛。”我笑着坐上椅子,用双腿夹住他那根红肿的肉棒。手心火辣辣的疼,那根印记在我的手心发热,我很开心,他一定比我更疼。“这就是羽化带来的,女王蜂的力量。”

我夹着他的肉棒,扭动腰肢,像是在调情,像是在勾引,而皇树,因为太过震惊,已经无力的瘫倒在地,缩在这这阴森湿暗的地牢角落,瞪大着双眼,看我玩弄他断掉的鸡巴。

“哥哥,别担心,只要我不收回力量,还是可以装回去的哦。嗯~啊~~”两瓣阴唇夹着他的棒身,没有规律的左右扭腰磨蹭,“所以,哥哥,你最好,啊~祈祷,我不会遇到什么危险,不然~我一激动,不小心,收回了力量,皇树哥哥,可怎么办啊~”

阴湿的地牢地面似乎是被涂了强力胶,皇树被死死的粘住,像是粘在粘鼠板上的濒死老鼠。他眼睛里曾经的骄傲,在这一刻破灭。

他的骄傲是什么时候破碎的呢,是现在吗?还是说,在他被我俘虏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了呢?

不,在他一遍又一遍伤害我的时候,他身上那一份不可侵犯、不容亵渎的骄傲,就在我的眼里化为灰烬了。

透明的前列腺液沿着棒身流下,流到我的穴口,和我分泌的王蜜混在一起。

我把双腿张得更开,撩起睡裙,让他可以更加清楚的看到我是怎么玩弄他鸡巴的。他眼睛里的震惊渐渐散去,留下的是麻木空洞的眼神,这样淫乱的我们,这样淫乱的场景,拽着他曾经坚定的信念下坠,坠到深渊里去。

我用左手扶着椅子上他的肉棒,用右手扒开自己的阴唇,让龟头缓缓插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粒不断地抖动,心脏止不住的跳动,将乳头带得发烫,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体内膨胀,让我的身体感到肿胀,像是爆炸前的预告。

只有他生殖器的插入,可以阻止我体内这即将到来的这场自然灾害。

这深渊是我的身体,看不见的井底藏着我们已经破碎的约定。

沉迷吧,沉迷其中吧。生物生下来就是要繁殖的,做爱是神赋予我们的本能。

我曾经以为哥哥是神,我的本能是哥哥赋予的快乐。

插到底的时候,阴户碰到木制的椅子表面,潮湿的不知道是地牢的空气,还是我们。

我将两只手撑着椅子,大幅度的扭动起来。

他还是瑟缩在角落,只是呼吸之中沾染了太多的欲望,暴露了他下贱且不知羞耻的本性。

“皇树,你生性就是这么下贱。

无论在什么情况下,是以什么样的身份,你就是欠操,拥有了无尽的寿命的你,除了淫乱的做爱一无所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只下贱的公狗,不被爱,不被理解,都是你活该。因为你本来就不配,你本来就不配被爱,不配被理解。

想你这样肮脏的淫乱公狗只有被雌性使用的价值,除此之外,没人需要你。

你知道为什么你会经历肢体实验吗?因为你,除此之外,一点价值都没有。“

我一边像是在坐摇椅上一样摇动着身体,一边流着口水,含糊不清的用言语侮辱着他。

肉棒在体内大幅度的摆动,并不断涨大,我分不清这涨大是我阴道收缩造成的错觉,还是他的兴奋引发的客观事实。空气和淫液在我们的性器之间碰撞混合,淫靡的声音混着木椅的咯吱声,冲撞着我们的耳膜。

空气的气压似乎在不断增大,挤压着我们的躯体,无法呼吸。

“皇树,你的母亲是蜂族,你的父亲是猿族,他们都有自己的家族。但你呢,你什么都没有,你连家都没有。

除了我,还有谁会收留你这样下贱的异类?

除了我,这个世界上,不可能再有人爱你。或者说,就连我也对你丝毫没有爱意,辉夜只是需要现在辉夜身体里的这根东西而已。

现在,我把它和你分割开来了,你看,辉夜根本不需要你的其他部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子里的神经像是不断在打结,持续高潮带来的空白意识一次又一次洗劫我的思绪。

延水不受控制的沿着嘴角下落,滴在我胸前的白色睡裙上,打湿柔软的布料,透出我胸部的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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