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被室友撞见尿裤子(1 / 2)
('回去的电梯里我把平君剩下的少半瓶饮料和一盒牛奶一口气干了,又在医院门口的小卖铺买了瓶红牛和矿泉水,就着初秋的凉风以光速喝完。
揉着胀痛的胃,细细回忆着刚才平君的每一个细节,兴奋的差点咬到舌头。
我设想过一万遍平君憋尿的样子,甚至在头脑里给他安插了各种剧情。可今天我才知道,真实远远比我想象中更加惊心动魄。
我可太喜欢了。
太喜欢了。
胸腔里像有一只动物在抓挠一样,不满足,不够。
我必须得做点什么!并且绝对不仅仅是一次手冲而已。
这种翻江倒海的情绪快把我撕碎了。
我连颠带抖的小跑回到寝室,一头扎进衣柜里,找出条灰蓝色的工装裤换上,质地介于棉和帆布之间。又翻箱倒柜了一阵,勉强找出件浅灰蓝色的T恤,领子是三角形的,和平君刚才穿的制服领子很像,我把校园卡有照片的那一面朝外,拿夹子别在胸口。
还少了点什么。
后灵光一闪,去白烨抽屉里偷了个口罩带上,看看不好,又摘了一边,挂在耳朵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活。
我刚才在医院没上过厕所,本来就有三分尿意,刚才又喝了那么多东西,勉强有个六七分。但我不愿再等了。
今晚寝室没人,我连灯都没开,只开了桌上的一盏小台灯,四下里朦朦胧胧的,我对着镜子眯起眼睛,想象自己是刚才的沈医生。
嗯,挺像那么回事了。
我扶着床边的铁梯,弯腰撑在大腿上,把自己融进幻想世界。
我在心里和他对话,想象着他会有怎样回答。
【怎么办,厕所不能用了,你还能行吗?】我假设一个场景。
【我...不,不知道。】他应该会这么答。
【你可别尿裤子啊,你待会还有手术呢,医生。】我轻轻的给他施加压力。
【嘶啊...】他终于受不了了,在崩溃的边缘挣扎。
我配合的喘息着弯下腰去,连连跺脚,像他之前被清洁阿姨堵在厕所里那样,情绪上来,眼圈就真的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你怎么哭了?】我几乎不称呼他哥哥,可此时此刻我就是想这么叫他。
【不,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对不起。】沈平君在我的想象中全面崩溃了。
我闭上眼睛,挤出两滴泪,下面缓缓放松,尿液把这条和平君的医生服差不多样的蓝灰色裤子缓缓浸湿。
真的很好看。
“你在干什么?”一个冷森森的声音突然从我后上方传来,屋里的灯啪的一声亮了,吓得我差点当场猝死。
我一个激灵,把尿了一半的尿憋了回去。还好这泡尿我憋的不急,否则肯定当场就全尿了。
回头看去,最角落的上铺探出半个身子,长胳膊正伸在电灯开关上。——是我那个很少住在寝室的室友D。
“余轻扬?你,”我抚着胸口喘大气,骂道:“你他妈要吓死我啊!”
“你才吓死我了,你干嘛呢,鬼上身了?”他冷森森的声音有点颤抖。
“操,你他妈不是回家了吗?”我情绪一时间波动太大,本来就有的眼泪控制不住流个不停。我以掌掩面,一边抽噎一边深呼吸试图平复。
“我回家拿点东西而已。哎,你,你哭什么?”余轻扬坐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懒得跟他多说,找了块毛巾胡乱擦脸。
“你没事吧?”他居然被我惊的下了床,还作势要往我这边走来。
我腿间的湿润渐渐冷下来,凉凉的提醒着我现在的重点问题不是擦脸。
“你别过来。”我急忙后退。急切间,没来得及控制声音,出口就是语带哭腔。无比尴尬。
“你,你没事吧?”又问了一遍,这回是意有所指,他的目光惊恐的逡巡在我的下半身。
这条裤子是我精心挑选的,湿了以后特别明显,从浅蓝直接变成墨蓝,傻子才看不出来。
“你能不能当没看见。”我咬牙闭眼,硬着头皮问。
“行。”他回答的倒也痛快。
“谢了。”
“这,你,我,哎,”他似乎想说点什么,但卡壳了,“没事,人有三急,你快收拾收拾吧,别放在心上,我不会说出去。”说完转身上床躺下了,和平时一样安静,再没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发现他穿着背心短裤,头发很乱,脸上还有压痕,看起来刚睡醒不久。估计是我动静太大把他吵醒了,就是不知道他对我戏精的行为旁观了多久。
听他如此说我倒是放心了不少,被当成憋不住尿裤子总比当精神经病好一点。
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李崇心接受度那么高。
***
第二天和平君在一起的时候我老走神和想入非非,想着昨天在医院的场景何时才会重现。然而现实就是现实,他一向控制的很好,一路上都像以前一样淡定,没有任何我期待的事情发生。
我就像尝试过一次du品,疯狂的想要更多。
平君是谁,他立刻察觉出了我的异样,频繁的用带着疑惑和担心的眼神看我,但是始终没说什么。我也只能当做没看见,极力忍下了翻腾的情绪,努力表现的像个正常人。
他对我影响,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的多。
我意识到,我是真的完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小河,你是不是在学校谈恋爱了?”
彼时,老沈家一大家子人包括我正在奶奶家后院摘葡萄吃,表姐突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冒出这么一句。
“没啊。”
“那就是有喜欢的人了。”她拿起一颗葡萄往嘴里轻轻一挤,把皮利落的退了出来,表情十分笃定。
大家都朝我望过来。
“没有没有。”
“不可能。忘了你姐我是什么人了?早上我这么打眼一看就知道了。面色憔悴,心不在焉,眼神涣散,要笑不笑的,肯定心里面咂么着什么好事儿呢。”
我心中感佩:您可真会看相。
于是吞了吞口水,顺口胡诌道:“我能咂么什么好事儿,还不是咂么着您中午做的梅菜扣肉和干锅凤爪么。”
“少跟我来这套。”
她今天是铁了心不肯放过我了。说话又朝着不远处凉棚底下打听:“诶平君,你知道吗?你家这小孩儿是不是谈恋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君正在电脑上写材料,闻言也抬起头望向我,答:“不知道。”
被他这一看我是真扛不住了,脸上登时就烧起来,表情一定精彩万分。
表姐乐了,来了个刨根问底,我回了个坚决不认。可我根本就不是她对手,几番往来周旋,我越来越没底气,只好模棱两可的应了:你们说有就有吧,爱咋咋地。
“平君,你现在消息怎么这么不灵通?这小孩原来可是什么要都和哥哥说的呀。”
平君头也没抬,淡淡道:“他不是小孩了,长大了。”
***
回学校后我的睡眠一直不好,闭上眼睛都是平君的幻像,总是半夜突然惊醒就再也睡不着了,心慌的很。室友们骂我半夜溜达影响他们休息,我在只好去校医院精神科开了点助眠药。
没想到校医院这么认真,让我填了好几分问卷,还做了个什么脑电波检查。校医拿着我的检查报告啧啧感慨:同学你才刚读大一不要压力这么大,你这都中度焦虑了。现在的孩子怎么都神经这么脆弱。
我吃了几天药,晚上是能睡着了,但白天也不清醒,上课总走神。
***
整个10月,各大影院都被一部叫《惊堂木》的华语电影霸屏了。火出了一个叫李崇心的新人演员。电影讲的是一位说书先生在动荡的民国末年艰难讨生活的故事,他演这位说书先生的小学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电影院被震惊的眼珠子都快脱框了,本来以为他第一次演电影,卖卖颜值就完了,可没想到他演的这么好,活脱就是那个年代的人,惨的让人心疼。
“李崇心,你演的还挺像回事儿的。”我一边吸鼻涕一边连连赞赏。
“小点声,别叫我名字,一会儿让人认出来了。”李崇心正低头在和人发微信,电影他显然已经看过好几遍了,今天就是陪我来的。
“不行。”我决定,“我得去个厕所,今天先不玩了,这电影我得好好看。”说着就站了起来往外走。
“回来。”他拽了我的手腕一把,我脚下一个没站稳跌在椅子扶手上。忍了一肚子的尿液翻腾搅动着。
我猝不及防的闷哼了一声,惹的前排几个人纷纷拧着眉看我,我只好道歉,规规矩矩的坐回去。
“你他妈谋杀啊?”我捂着肚子小声抱怨。
“电影什么时候不能看,我可只有今天晚上有空,本月唯一的一个空挡期。”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我。
我笑问:“你不想让我去厕所?”
他点头。
“之前没记得你瘾这么大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办法,压抑太久了。”随后,兴趣盎然的问到:“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感受了一下:“差不多8分饱,还可以挣扎一会儿。”
“走吧,再去弄点喝的。”
“啥?电影还没看完呢。”
他不耐烦的剧透道:“那帮人又回来把老先生家给抄了,我让人给捅死了,后面就没我了。行了,快走吧,过两天网上有资源了你想看再看。”
“你他妈的...”我无语,“剧透死全家你知道吗!”
***
电影院就在我学校附近,他时间宝贵,来不及去其他地方,就买了饮料坐在学校小湖边的长椅上边聊天边喝。
傍晚刚下过雨,云还没有完全散去,月色朦胧。路灯年代久远渗着水雾,学校里的所有事物被它老人家照着,像笼着一层沉寂而温软的怀旧滤镜。
今天不是周末,又下着雨,所以人不多。
李崇心仍然和从前一样,简单的卫衣牛仔裤,两条长腿悠闲的晃悠。我穿着双已经脏的刷不出来的帆布鞋一下一下踢着脚下的水坑,认真感受着每一个姿势的改变给膀胱带来的挤压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股潮湿的凉风袭来,我吸着鼻子裹紧外套。
“没事吧你,是不是感冒了?”
“没事。”
“江河,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什么玩意儿,没有啊。”
怎么连你也来这套?
“我觉得你今天心事重重的。”
“最近睡眠不好,总是没精神。”
“真没谈恋爱?”
我气笑了,“我他妈跟谁谈?跟你啊,你又不愿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就后悔了,怎么说话突然这么不过脑子。
“我,我不是......”他突然结巴起来,身体肉眼可见的往后退了一下,我知道又把这厮给吓着了。
“好好好,我开玩笑的,你可别又突然玩消失啊,我怕了你了。”
他刚想说什么,电话又响了,这一下午已经好几次了,他都没接,但也不关机。
“你快接了吧,震的我心烦,更憋不住了。”我抖着腿抱怨。
“我经纪人,不想接。自从签了这狗屁经纪公司后我是备受折磨。他们每天把我压榨的一滴都不剩,即使是没录制也不让我自由活动,说宣传期怕形象受影响,我今天是偷跑出来的。他找不着我,许是急了吧。”
“就不能不签公司?”
“行有行规,我又刚出道,没有公司人家根本不跟你谈。操!这艺人真不是人当的,表面光鲜,其实累的跟他妈孙子似的。有钱也没空花。”
“你凡尔赛了兄弟。”
“你不懂,”他环顾远处小路上三三两两的学生,叹息:“你们上学多轻松,我难着呢,真他妈想撂挑子不干了,可这才刚开始。活动不能挑,公司给什么接什么,又要配合宣传立人设,戒烟戒酒戒撸,健身减肥练装逼,这他妈不都是假的吗?我粉丝再多,喜欢的也不是我这个人,那都是假的呀,演的。”他低着头愤愤的,“今天好不容易来找你,也不能痛快的玩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下次提前告诉我,咱们计划一下找个安全的地方,别搞这突然袭击。”
“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有下次,我现在就跟坐牢一样。”
“我不懂那些。反正什么事儿刚开始都不容易,熬过去就好了,你看那些明星过的多滋润,想干干,不想干就摆烂。”我想了想,还是劝到:“我看你对那部电影也没多热爱,唱歌是行,但你不是说歌已经被改的面目全非了吗?你要实在不想干这行,就再考一次上学吧,上学什么时候都不晚。”
“得了吧,我要是学习那块料也不至于到现在。”
他叹口气,好像觉得自己这么一通抱怨挺不好的,摸摸鼻子,道:“你要冷的话就别喝饮料了,再去给你买个热点的东西吧?”
“先等等,我什么时候能去厕所?您也没给个时间线,我这心里没底。”我翘着二郎腿抵御尿意。
“最近的厕所在哪?”他问。
我环顾四周,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小楼:“就旁边,二食堂最近。”
“既然那么近,那就等你真的不行了再去吧。”
“我现在就不行了。”我觉得今天异常的疲惫,有点低水平发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信,我知道你极限什么样。”
“靠,这你都观察过?”
“之前我不知道你有这爱好的时候,一看到你在憋尿,就生怕你又像那天在学校后门似的突然那什么,搞得我特别紧张。”
我笑了笑,突然膀胱里一阵猛烈的翻腾,全身紧张的绷紧,在长椅上弯成一个虾米,声音紧巴巴的恳求道:“我今天状态不好,真的,我快尿出来了。”
他看我不像作假,想了想,道:“那走吧。”
我站起来就是一阵晕眩,没走几步立刻就觉得不好,尿液呼之欲出。
此刻,一阵邪风从湖面上吹来,又湿又冷,刺的我鼻子一酸,心说:完了。
“阿嚏,——阿嚏!”
我突然连着打了两个大大的喷嚏。腹肌跟着收紧挤压,一阵熟悉的湿热快速在腿间蔓延,我赶紧将手挤到两腿之间尽力阻止。
“怎...怎么了?”李崇心惊恐的看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摇摇头,无力抵挡也懒得抵挡了。
事情就那么发生了。
就着朦胧的路灯,我看到脚下很快就积出一个小水坑,和旁边的雨水融合在一起。我再也站不住,缓缓了蹲下去。
“操!这就来?”我感觉到李崇心走过来,手轻轻扶在我肩膀上。
我头晕的厉害,很想吐,不敢乱动。
“怎么了?”他想拉我起来。
“等一下,让我缓会儿。”我把头埋在袖子里,深深的呼吸,声音是脱力之后的颤抖和喘息。
过了几分钟我才站起来,倒也没觉得有什么心理负担,还有些失控后那种变态的愉悦感。反倒是李崇心一直惊讶的张着嘴,面上红的像要滴血。
“还行吧?你脸色看着可不对啊。”
我只是很累,很没有公德的就那么湿着坐回椅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事。就是有点麻烦了。”我示意自己的牛仔裤,除了小腿腿前面一点,几乎全湿了。还有袜子和鞋,一片混乱。
有一阵风过,我缩了缩身体,冷的直打颤。
他刚想脱卫衣给我,让我拦住了:“你别脱,我是腿冷,衣服不管用。”
“现在怎么办,哪儿有卖衣服的?”
“学校里应该没有,”我看表,已经10点半了,“估计外面也关门了。”
“那怎么办?”他愣愣的看着我,我也看着他,两人随后笑做一团。
“江河,你他妈胆也太大了。”
“滚。我也不是故意的。”
“你这样怎么回宿舍?要不我定个酒店吧,你明天再回去?”
我此时此刻又冷又累,只想回去洗个澡立刻钻进被窝,懒得折腾,便道:“没事儿,快熄灯了,这会人不多,我小心点就行。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阿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快走吧,我看你是真感冒了。”
小公园旁边是个篮球场,过了篮球场再拐两个弯就是宿舍区了。
此时,一辆黑色的商务车驶过,又以惊人的速度突然掉头,停在了我们旁边。
车窗摇下来,副驾驶一个不到30岁的男人探出头来,很精干的样子。
“祖宗,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呢?”语气淡淡的,和说出来的话极其不配套。
“卧槽。你怎么找到这儿了?”
“给你的手机有定位功能。别恼,公司是为了保护你的完全。”
这人说话间还不失礼貌的冲我打了个招呼,我下意识往阴影里藏了藏。
“操啊!你们还有没有人权了?!”李崇心愤怒的面红耳赤。
“你跑到这么多人的地方,却没带帽子和眼镜,这样可不行哦。”那人十分镇定自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大约猜出来这就是他口中那位吸血魔头经纪人。
“你到底想干嘛?”
他按了下手里的钥匙把后面的自动门打开了,温柔又不容置疑的道:“上车,送你回去。”
我震惊的看着这架势,难怪李崇心郁闷。他哪是这人的对手,和人一比气场弱的就和小学生一样。
“这位小朋友住哪儿?一起送你回去吧?”他以同样温柔的语气对我道,目光在我腿上斜斜扫了一眼,“别着凉了。”
狗屁的不尴尬,我他妈后悔了。
“你别理他,也别跟他说话。”李崇心紧张的看着我,似乎这位是美杜莎,我跟他说句话就会被石化一样。
“好,”我当然不愿趟这趟浑水,眼睛看着李崇心,嘴里说着:“我就住学校,你们快走吧。”
李崇心走的时候摇下车窗,甩了件淡蓝色薄绒毛衣外套给我,还带着温度,貌似是刚才那位阎王的,我不客气的披上,好歹能暖和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送走了李崇心,天又下起雨来,10月的雨虽不大但非常的冷。
我确认自己是真的着凉了,不光是打喷嚏,还开始咳嗽了,胃里翻滚恶心,刚喝下去的奶茶难受的顶在嗓子眼。五官灼热,天灵盖里混沌一片。
进了宿舍区我连眼睛都快睁不开,基本是凭着感觉往前走。
“你怎么了?”
一个穿跨栏背心的光裸的胳膊从侧边赤条条晃入我视线里,光是看一眼我都觉的冷。回头瞧去,是那个说话总是凉飕飕的余轻扬。
操,这么倒霉,又被他撞见了。
我心中一烦,胃里更是难受,余光撇到路边的垃圾桶,再也忍不住,抱着垃圾桶把我的胃倒了个干净。
余轻扬很嫌弃的‘咦’了一声,却没走,居然还过来给我拍背。
我吐完在借来的外套上抹了抹嘴,一边喘气一边勉强吊起精神,与他寒暄:“这么冷的天还去打球了?”顺便把衣服往下扯了扯,默默期盼这黑灯瞎火的他可千万不要看到我裤子上的乾坤。
“不冷啊,今天14度。”
我点点头,做了个你高兴就好的表情。
他依然嫌弃的皱着眉:“你这是喝了还是怀了?”,又扬了扬手里自己喝了一半的水,意思是问我要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喘的厉害,说不出话来,伸手接过漱了几次口,才继续朝前走。他在旁边不远不近的跟着我,好像是怕我突然死这儿似的。毕竟是同个目的地,两人便一起回宿舍了。
余轻扬这个人及其不合群。也是本地人,一周只在宿舍住个一两天,并且从来不和我们一起上下课,显得自己多牛逼似的,我们都不是很喜欢他。好在这人除了孤僻倒没什么别的毛病,大家相安无事便罢了。
我们宿舍在四层,没电梯,我第一次觉得四层怎么这么高?爬上去差点要了我半条命,要不是我这位室友折回来拖了我几把,我恐怕是铁了心就在二层平台原地躺尸了。
“你身上这么烫,要不要去医院啊?”
“没事,吃药睡一觉就行。”
到了四层,他本想放开我,但我已经没法自己走了,他干脆把我的胳膊搭在他肩膀上架着我走。
“你是想去淋浴室洗澡还是先去厕所?我去帮你拿条换的裤子来?”
我无语,原来他早就看出来了。
“你看出来了?”
“废话。江河,你怎么老这样?”
我刚想编个理由搪塞,可我张嘴就是一阵咳嗽,脑子又实在转不动,只好放弃,“麻烦扶我去淋浴室谢谢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好容易洗干净把自己安顿到被窝里,已经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好在我平时人缘还行,室友们都挺照顾我的,拿水的拿水,拿药的拿药。我吃了片感康外加助眠药,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我请假在床上躺了一天,辅导员还专门来慰问了我一次。
从下午开始体温就越来越高。
夜里也不知道几点,睡梦中只觉得自己置身于一片的滚烫火海,烧的我透不过气来,我想呼救,却无论如何也发不出声音。
“江河,江河!喂,江河晓!!”
“操,他好像不行了。”
“什么叫不行了?”
“这脑门摸着快熟了。”
“快快快,送校医院吧。”
“给辅导员打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难受的要命,隐约知道是室友们在吵闹,心说这都几点了还他妈不睡觉,想骂人,却睁不开眼睛。
滚锅油煎了不知道多久,我被一群人七手八脚的弄下床,在冷风中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又躺上一张冰凉梆硬的床,真正是冰火两重天。此时,我虽清醒了一些,却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有人在我食指上夹了东西,又粗鲁撑开我的眼皮,一束光快把我晃瞎了。
“对光反射良好,按说没有意识丧失啊,怎么叫不醒呢?”
“医生,还有救吗?”是室友B的乌鸦嘴。
“你们几个都是他室友?他这样唤不醒多久了?”
“他今天虽然一直都在睡觉,傍晚我们问他吃不吃饭的时候他还是知道的,后来就没打扰他。熄灯那会儿吧,觉得不对劲,再叫就叫不醒了。”是白烨的声音。
“来个同学搭把手把他翻成侧躺,我先打一针退烧的,辅导员老师,通知学生家长了吗?”
“通知了他哥哥,说就在附近,很就快过来。”
这时我的裤子被粗暴的扒开,屁股上扎扎实实的挨了一针,差点一命呜呼。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冰凉的手背贴在我的额头上,温润如玉,又在我胸口从上到下轻轻叩击着,随后按压检查我的腹部,最后轻轻拍了拍我的脸,熟悉的声音唤我:“小河,能听到我说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是平君来了。
我试图睁眼,可仍是徒劳,眼前还是一片漆黑,无数雪花点风暴似的满天飞。
“体温多少?”他站起来,语气不善。
“哦,你是学生家长吧?体温39.8,高热。”
“血氧饱和度都快接近60了,为什么不给氧?”
“啊?我看看。”一阵慌促的脚步过后,脸上很快被一个透明的面罩扣上,氧气徐徐灌入鼻子和口腔,这才勉强喘过一口气,感觉自己像鱼归了水,又活过来了。
“你放心,我已经打了退烧针,温度应该很快就能降下来。”
我感觉到此刻能稍微睁开点眼睛了。模模糊糊中,平君就站在我床前,面上难得露出点疾言厉色。
“巴比妥还是地塞米松?”
“地塞米松。你——”
“给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3mg...”
“静推?”
“呃,肌注。”
他看起来更怒了,沉下脸道:“鼻塞、咳嗽、畏寒寒战、肺部湿啰音,这是典型的感染性肺炎你看不出来?还没消炎就用激素,免疫受损,炎症控制不住怎么办?为什么不用物理降温?补液也没上。”
“呃...这,我只是想快点把温度给降下来。”校医连连擦着汗。
平君闭了闭眼睛,极力恢复镇定:“请您帮忙先挂一袋补液,我们马上去医院。”
校医小心翼翼的问:“那补液要什么内容?”
平君再次急了,眯起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机体高热下的水分补给,加糖、氯化钠。你到底是不是医生?”
“我知道我知道,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不一样的要求。”
平君看着校医张皇离去的样子,捏了捏眉心,转身出去打电话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觉浑身酸痛,被火热的潮湿黏腻包裹着,膀胱涨满,一动就要晃晃荡荡的尿出来似的。
“小河,怎么了?”一个令人安心的嗓音低沉悦耳,从天外飞来似的,极尽温柔。
我努力侧了侧身,尿意排山蹈海的袭来。不由的挤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
“哪不舒服?”
这尿意太过强烈,任我换了好几个姿势都不能缓解半分,反而折磨的我欲仙欲死,浑身酸酸的,我放任自己沉寂其中。蜷起身体,腿随着尿意搅拧,手也不自觉的抓握在两腿之间。
“手别乱动,有点滴。”被子被轻轻掀开了。
那人了然的叹了口气:“是想上厕所了?”
我感觉被人托了起来,一股凉风灌进来,我打着寒颤,手攥的更紧了,急切的乱动以阻止尿意。
“忍一下,马上。”
那人拿开我的手,裤子被脱掉,下体暴露在空气中。
“来,放松。”他的声音蕴含包容、宠溺还有我幻想中的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绷紧身体拼死忍耐,艰难的挣扎着延长这一刻,不舍得这种被宠爱的感觉消失,也不舍得这股销魂入骨的憋涨感消失。
“不要憋了,快点放松。”
“要憋。”我固执的坚持着。
“为什么?”
“舒服。”
“什么舒服?”
我挣扎的头痛欲裂,浑身向散了架一样,意识再次沉入黑暗,失禁的感觉真实而可怕,仿佛都能听见尿流如喷泉般涌出的声音。
***
再次醒来天已经亮了,我头晕的厉害,嗓子眼至胸腔好像卡着一串刀片。
更要命的是,小腹酸涨,不像憋了很多很久,而像已经憋了好几次,下体疲累无力夹紧的那种急。
正当我尝试想坐起身来时,一个俏生生的护士姐姐将围拢我的床帘拉开,推了个金属小车进来,惊喜道:“呀,16床醒了?感觉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张开嘴试了试,发不出声音,只好点点头,撑着身体想起来去厕所。
“先别急着起来。”她扶着我的头贴心的给我后颈塞了个靠垫,让我可以靠卧着,又递了个体温计给我,“腋下夹好。”
笑眯眯的卷起我的袖子,在我手臂上绑了个胶皮绳,一边消毒一边嘱咐:“别动啊,抽空腹血。”
她把针扎进来时,我哼了一声,不是因为疼,而是不让我动,尿就急的受不了。
“不疼吧?我轻一点哦。”
然后笑着问我:“你是沈平君的朋友?”
看她对我这么亲切,我也不好不答,勉力哑着嗓子纠正:“弟弟。”
“亲弟弟?难怪这么上心,昨晚不是他的班,他却在病房呆了一晚上。而且,我们是神经外科,你应该去呼吸内科的,是他跟领导请示才破例收了你。”
她抽完血,把体温计拿走了,让我按住棉棒暂时不要动,又把一根管子插在我床头的孔里,另一头套了个塑料壳塞我嘴里,“来,雾化。”
我嘴里咬着塑料壳吸氧,含糊的问,“请问,我得的什么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貌似还挺严重的?
“肺炎引发的稽留热,昨晚送来的时候差点休克了。”
“那还有救吗?”我想起昨晚室友B的话。
“你说呢。”护士姐姐快笑抽了,给我隔壁床的老大爷抽血的时候还在笑。
我看着自己左手输液针,右手按压的棉棒,还有嘴里含着的氧气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忍了又忍,还是不好意思的说,“那个,护士姐姐,我想上厕所。”
“好,等我抽完血帮你弄。”她回答的很痛快,我心下稍安。
正在这时,平君走进来了。他里面还是穿一身浅灰蓝色的制服,只不过这次多罩了个白大褂,脖子上还挂着听诊器。脸上一片平静,和昨晚在医务室里急的发火的根本是两个人。
“醒了?”他走到我床前,替我拿开氧管,又喂我喝了点水,弯下腰仔细端详我,目光温柔。
“感觉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也不知道为啥,他这样看我,倒把我给看委屈了。
“哪里疼?”他检查了一下我千疮百孔的手,帮我把棉棒拿走了。
“哪都疼。”我吞吞嗓子里的刀片,委屈的差点就流泪了。
“沈医生,我正要去叫你呢。”护士姐姐一抽完隔壁的血就小鸟一样翩然而至。
“体温。”他直起身翻开病历,娴熟的问。
“37.8,低烧。”
“继续补液。另外,左氧氟沙星750联合莫氟沙星400,分三次静推。我待会下医嘱。麻烦你先去准备。”
“哎,好嘞。”小护士乐呵呵的去了。
我刚想让他扶我去厕所,就被他按住。道:“别动,别说话,我查一下体。”
他摘下听诊器,解开我上衣,把里面的T恤推上去起来,如一块冰凉的铁饼烙在了我胸前,慢慢游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舒服的激了出一个冷战,也只好暂时忍着。
过了好久,他才收了听诊器,皱着眉疑惑道:“心率怎么这快?一会儿做个心电图吧。”
我这才敢动,难耐的拧了拧身体,对抗着尿意。
他看了我一眼,随手把护士刚拉开的帘子又合上。
“闭眼,不然会头晕。”
我听话的合上眼。感觉他慢慢把我扶坐起来,靠在床头。随着姿势的改变,脑子里像有个铁球滚过一样疼,恶心反胃的感觉阵阵袭来,我咬着牙适应这种天旋地转。
再睁开眼,发现平君已经一手拿个白色塑料壶一手正给我脱裤子,病号服的外裤已经脱了,内裤脱了一半,而我自己的下体正羞耻的半勃着,且马上就要现身了。
我脑子嗡的一声,出了一头的汗。
“操,你干嘛......”我那用刀片拉过的破锣嗓子艰难的挤出几个字,其中居然还能包括一个脏字。
“帮你尿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被他这句话刺激的再次头晕目眩。
“我不要……咳咳咳......咳咳咳......”我急的舌头都快咬掉了,并且开始剧烈的咳嗽,狼狈的缴紧腿才没有尿出来。
“咳咳……我不能去厕所尿?”
“你头晕不晕?”
我点头。
“站起来会更晕。你血氧不够,最好不要乱动。听话。”
我摇头。
“你一直在滴补液,水份一定会排出,这很正常,有什么难为情的。之前几次都是我帮你的。”
我震惊的盯着他刚才脱我裤子的手,骨节分明,十指纤长,我小时候怎么没注意过,他的手居然这么好看。
我完全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不急,我,我等一会儿再说。”我急切的抓住被子把自己的腿盖起来。我就是尿裤子上也绝对不能让他看到我这时候硬起来。根本就没办法解释。
他皱眉看了我一会儿,放下那个万恶的尿壶,叹气道:“那我叫护士来。”
“真的不用。”至少要等我软下来。
“你确定?”他看起来很无语。
我非常坚定的点着头。他才无奈起身拉开帘子,“那我先去查房了,你有需要就按铃叫护士,或者等我回来。”
“好。”这一顿折腾,又要去我刚捡回来的半条命,我虚弱的摊回床上。
“憋着很舒服,是吗?”他突然转头问我。
我这下是真的要晕过去了。他这个问句是字面意思还是讽刺?
好在他没要我的回答,又挤了一泵消毒液,搓着手出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关于我的名字,老沈家还曾有过个讨论,原本是要给前面套上个沈字的,叫沈晓河或者沈江河。有个好事亲戚表示,要真叫沈江河了,里面全是水,这以后不得天天尿床啊。
这是小时候某天我在奶奶家尿床后,平君转述给我的。
他那个时候十四岁左右,天天对我冷着一张脸,视我为眼中钉,此刻看到我弄湿我俩共同的床更是找到了借口,把我拎起来打了一顿,我穿着湿裤子屁股上挨了几巴掌,不怎么疼但是很羞耻,哭的撕心裂肺。老爷子正好回来看到,气的胡子都歪了,抱着我,把平君彻头彻尾一顿骂。于是,他离家出走了,一天一夜都没回来,还是我在奶奶家后山的一条小溪旁找到了他。
他当时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脸上眼泪纵横,对我说:“他可是我爸呀!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我当时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用袖子擦干的他脸,拉着他的手想拽他起来:“平君,跟我回去吧,坐这儿多冷啊,爸拿回来的巧克力我都给你留着呢,我一个都没吃。我保证不尿床了,要是再尿床你就把我关到小屋里偷偷打,不让爸看到,好不好?”
“我打你不疼吗?”
“不疼啊。”
“......”
后来,我就真的再也没有尿过床。
没想到,十二年后的今天,在平君工作的医院,我的保证失效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憋尿的感觉很不一样,没什么快感。尿道口灼热发胀,感觉随时都会失禁,不得不用手帮忙。我高烧了一天一夜早就累的跟孙子似的了,哪有劲儿挣扎。勉强忍了一会儿,出了一头一脸的汗。心想,再这么躺下去可真的要尿床了。
我环顾,发现到病房里是有厕所的,离我只有十几步,我他妈难道连十几步也走不过去?开玩笑。
我把雾化氧管拔了,抓着床板,蓄力让自己半坐起来。晕头转向的看着头顶天花板滑轨上垂挂的点滴,绝望。我得先下床,还得直起身体,伸长胳膊把点滴取下来,举着去厕所。这一系列操作下来我还能有命吗?又看手上横七竖八的固定胶布,我就是有胆拔针也不知道从何下手啊。
对了,我瞥见手边的呼叫铃,暗骂自己傻叉,怎么把这事儿忘了,然后果断按了下去。
“护士站。怎么了?”那边好像很忙碌,嘈杂的声音急匆匆的很程式化。
“不好意思,那个,我想上厕所,能不能过来帮我一下。”
“好等一下有护士过去。”快速说完就挂了。
我等了一下又两下,下体被我捏的都没感觉了,还是没人来,想给平君打电话,发现手机根本就没带来。内裤早就湿了,灼痛的尿道口开始颤抖,我知道再也憋不住了,心一横就想下床拼一把。
我把住床栏,收紧核心张开腿的瞬间,尿液刷刷的涌出,如滚水般横七竖八的浇在裤子里,又烫又急。释放的感觉太过痛快,我捂着脸,浑身放松下来。完事儿后,汗流浃背的喘着气,像刚做完高强度体能训练。
过了几分钟,几个医生带着一大帮实习小医生浩浩荡荡的进来了,从靠近门口的14床开始询问病情,顺便教学,平君也在其中。
后来知道,这叫每日大查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君过来时,我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装死,感觉自己真没什么活头了。
玩爱好这么多年,或故意或无意的失禁过,甚至也被平君看见过,但这么社死还是第一次。尴尬到我这么豁得出去的人都有点难以接受,割腕自杀吧要不?
他先是摸了一下我的额头,我心跳如鼓,撞击在我发炎疼痛的胸腔壁,面上烧的通红,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了。
“怎么了?你这什么表情?”他凑近我轻轻的问,一股薄荷清香混着消毒酒精的味道飘了过来,那么干净清爽。反观自己,更加的肮脏混乱。
我闭着眼睛不言语,把胳膊底下的被子按的更紧一些。
“小河,睁开眼睛。”他语气不悦。
我的呼吸怎么都平复不下来,眼前直冒金星。
“滴滴滴......”
突然,我床头的数个监测仪中的某一个,突然开始报警。
“16床什么变化?”人群里一个老医生朝我们询问。
“应该没事,陈主任。我查一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君拉上帘子。他先检查了仪器数据,表情紧绷,替我打开了床头的氧气,卡到我鼻子底下。我彻底没法装死了,只好睁开眼睛。他又掏出了听诊器,伸手要掀被子。
“诶……你要干嘛。”
“查体。你心率145了。头晕的厉害吗?看东西有没有噪点?”
“没。”
“来我听一下心肺。”他继续掀我的被子,我挣扎的更厉害了。
“别!你,你那个东西它太凉了,我嫌冷。”
他无语,把听筒放在手心里捂了捂,但我还是抗拒。
“听话。”
“我没事儿,你就让我躺会吧。”
我不是傻子,深知早晚也是藏不住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当时当刻就想着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沉下目光,捉住我手腕抬高,一把掀开了我的被子。
要命了。
“你——”他看到我床上的风光明显愣住了,语气生硬:“江河,你不至于吧。”
来,谁来一刀结束了我,快点。
“要不是之前让晨光给你做了检查,我现在就得转你去肾内科了。”
“我那个.....”我试图解释,“我按了铃,可护士一直都没来,我实在憋不住了。”然后使出颠倒黑白的必杀技:“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也不管我。”
“我只离开了15分钟。”他抬腕看表,无语到家的样子,“你刚才不是确定你不需要吗?”
才15分钟?我觉得怎么也有一个小时了吧。
“......”现在什么解释都是徒劳,干脆闭嘴。
“你到底在折腾什么?你现在免疫这么弱,憋尿很容易发生感染。还就要这么躺着,不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现在才感觉湿布料冷却后贴在身上,又麻又痒,十分不舒服。
“16床按呼叫了?怎么了。”一个年长的护士姗姗来迟,她掀帘看到我的样子,惊讶了一瞬,有点埋怨的皱着眉:“这怎么尿床上了。”说着娴熟按了呼叫,对面仍旧一片嘈杂,有喊有叫,很久才有人应答,她不耐烦的吩咐:“16床来两个护工,病人遗尿了,准备替换的东西,快点。”
操啊!大型社死现场。
“护士站今天早上挺忙的?”平君语气淡淡的问。
“哎呦,别提了,接了两个急诊转进来病人,这会儿没床,家属一顿闹,这大早上的,头都大了。还有两个人没探视证的非要进来,护士站都乱套了。哎,沈医生你是要给病人查体?先等清理完吧,你先去忙别的,一会儿这边好了我叫你。”
这位显然见多了大场面,不把我这18岁尚有自主意识和部分行动力的非残疾患者尿失禁的事儿放在眼里,很利索指挥护工帮我清理干净了。公式化的安慰了几句:“这种情况我们常见的,没事啊,下次记得早点叫我们。”
等一切处理完平君才回来了,手里拿着个银色的托盘。
“舒服了?”
我继续躺着装失智。
他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十分淡定的替我再次拉上帘子,从口袋里拿出副一次性手套撕开戴上。麻利的脱了我新换的裤子和护士给的一次性内裤,关键部位瞬间就暴露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又干嘛呀。”我想躲开,被他单手牢牢按住胯骨固定在原地。
“别动。有红肿,估计是发炎了。”他扣起手指关节敲敲我的腹股沟附近,问:“这里什么感觉?”
“呜......有点痒。诶——”
“哪里疼跟我说,这里呢?”他带着橡胶手套的手准确的按压在我会阴上面。
“不疼,啊,你别弄了——”
他不理睬我,继续在我小腹下面施加压力,再问:“什么感觉?”
“疼,这儿疼。”
他在我腹部和下体仔细检查了好久,凉凉的橡胶手套几乎触遍了我的每一寸敏感部位,他的手是完全的理智不戴任何旁的意思,但就是这样我也被弄的七荤八素,不用低头看也知道自己硬成什么样了。
脸烧的实在躺不住,“......平君,我有点尴尬。”
“尿床你都不尴尬,现在尴尬什么。这儿疼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疼。啊......呃......你别.......唔。”我伸手捂住嘴,不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放开我,探身从托盘里拿出个塑料小瓶,我感觉一个棉花棒在我头部轻轻滚了两圈,刺激的我一个鲤鱼打挺弓起了身子。
“平君!别这样,我,我不行......啊......”
“别动,取点样本。”他依旧淡定的说,完事儿把棉棒塞进小瓶子里,盖上盖。
“现在还有尿吗?”
“......没了。”
“等再有了,叫护士来取样。”他利落的摘下手套甩进垃圾桶,帮我把裤子提好。擎天柱被生生按下头去,塞回裤子里,我痛苦眼泪都快飚出来了,盯着天花板一块即将剥落的墙皮喘大气。
他刚才要是再多摸两下我就完了。
估计他们当医生的都见多了,心也硬,平君显然没有把这个事儿放在心上,只给我接了杯凉水用吸管送到我嘴边,淡淡的说:“你这一顿折腾,血氧下了好几格。肺炎合并尿路感染,你下周也别想回学校上课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憋尿?”他放下杯子,脑袋悬在我上方低头仔细打量我,细长的眼膜里隐含着探究和疑惑,“你是不是故意憋尿?”
我看着他,心哐哐跳。
说了吧:我就是喜欢憋尿,我有病,性欲倒错。憋尿是我的性幻想,而且这性幻想里还他妈有你。
可惜我的勇气值离满格还差百分之九十九。
“不是,我就是不习惯,在床上躺着我...尿不出来。”
谎话连篇。若我躺着尿不出来,这世界上恐怕就没几个人能躺着尿出来了吧。
他皱着眉,一脸的不可思议:“你都憋到15分钟后就尿床的程度了,躺着还是尿不出来?”
“嗯。”
“真是少见。”他似乎是信了,端着托盘出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觉醒来也不知道是几点,只觉病房里暖融融的,阳光放肆的从我旁边的大玻璃窗里洒进来,照在我脸上,我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胳膊,碰到了一个毛茸茸的物体。
是平君趴在我床上睡着了。
白大褂叠放在床头枕边,听诊器也摘了,只穿着干净的浅蓝色的短袖制服。呼吸绵长,头发搁在我被子上,额前的头发在阳光里反着一道金光。一只眼睛从胳膊弯里露出来,浓密的睫毛柔软趴在脸上。看上去还像个学生似的,和他离开那年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我没动,想咳嗽都忍着,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真有点岁月静好的意思。
可是,这个时候下体突然传来一阵战栗,尿急的感觉再次袭来。
实话实说,我现在一点都不想憋尿。折腾了半天我都快散架了,只想安安静静的躺着休息。可偏不行,这一袋袋的液体补进来,把我的膀胱涨的满满的。
我安静的忍了一会儿,发现不行,轻轻换了个姿势,把腿搭在一起。还是不行,又换了个姿势,尿意越来越强烈。
平君在我这接二连三的缓慢扭动中,居然没醒。
他肯定很累了,昨晚一夜没睡,今天又忙了一上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烦躁的缓慢扭动着,心说平时刻意玩的时候很难达到那么急的效果,现在也算了求仁得仁了。
“不要憋尿。”
他突然轻轻的说,声音带着还没清醒的朦胧。
我心虚的看了他一眼,他还保持趴着姿势,眼睛仍然闭着,微微皱着眉,模糊的呢喃:“给我一分钟,马上起来。”
看他这么累,我特别愧疚,赶紧道:“你睡吧,我不急。”然后打起精神让自己千万别再动了。
尿意如浪潮般阵阵冲向尿道口,全靠括约肌和意志力忍着。我不常这样憋尿,所以感觉还挺新鲜。小腹升起一股电流,我想象自己是个被五花大绑的人,憋着尿却一动都不能动,任人宰割。
好刺激的桥段。
我闭着眼睛,痛并快乐的长长叹了口气。某些部位今天之内,第三次支棱起来。
正在我默默品味着如急涛拍岸似的快感时,平君起来了。他睡得脸颊绯红,迷糊的舒展了一下肩膀,半垂着睫毛把我的被子掀开。
“那个!”我拦住他,“我得等一下,等一下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来?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不理我,自顾自的把我的上衣推上来。
“我硬了。怎么尿……”
虱子多了不怕咬,今天的脸已经丢到姥姥家了,也不差这一桩。
于此同时,他动作顿住,显然也看到了我波澜壮阔耸立着的裤裆。
他扶额,彻底无语住了,“小河,这大中午的,你脑子里到底瞎想什么呢?”
“我才18。”我提醒他。“不然你再睡会儿,等我那个,下去了,我叫你。”
他疲惫的揉了揉眼睛,看了下手表,拉开床头柜抽出一副手套,麻溜的撕开包装,“你控制一下,尽量声音小点,别的病人还在午休。”
我刚想问‘什么声音小点’,他已经带上一只手套,行云流水的拉下我的裤子,握住。
“平君!不是!这不合适吧!啊——”他从下到上给我了一个随意的滑动我就叫了出来。
“小点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辈子第一次,别人给我打飞机,这个人还他妈的是沈平君。一个荒唐的念头闪过脑海:
我可能昨晚已经发烧烧死了,现在是在某个未知领域。
他的动作不算很娴熟,像早上给我做检查那样,按住我的胯,只用一手动作,手法偏机械性重复,但十分稳定且有规律。他的手掌不厚,但手指很长,握起时乳白色手套里的大拇指翘着。按住我胯的那只手的四根手指轻轻压着我微微鼓起的膀胱,令我酸涨的想大喊出来。
我随手抓过枕边他的白大褂捂在脸上,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他衣服上清新的洗衣液混着消毒水味直钻到我心缝儿里。
平君面对着窗户站着,浅蓝色制服披满了阳光,侧脸的弧度如神只一般。似乎这活儿让他有点累,微微张着嘴唇,深深呼吸。
“呼......唔......啊。”操!我不行了!!
他轻蹙眉,眼窝上那个好看的褶子就出现了,无意间舔了下嘴,轻颤着睫毛,尚存睡意的朦胧目光往我脸上一扫。我突然就迸发了。
我高高扬起下巴,胡乱抓着床单。射出来了时候脑袋一片白光,感觉周围的一切都跟着消失了。
全程也就一两分钟。
我有个毛病,手淫过后,尿很快就憋不住了。别人,比如李崇心就不这样,可能是每个人身体结构的细微差别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要…….啊……”我的提醒还未出口,尿道口就是一酸,一条极细的水线在精液之后紧跟着飞出去,落在床脚的被子上,连我的最后的尊严也跟着一起飞出去了。
“平君,我,尿憋不住了。”我喊他,我用力收紧几乎罢工的括约肌,可1秒钟后又是一股尿液喷了出来,淋在我的腿上。
这时,一个容器被快速的放在我腿间,几乎是刚放好又一股就急急的喷出来,尿道口有点烧灼感和轻微胀痛。我全身脱力的摊回床上,用他的白大褂捂着脸,羞耻的听着自己控制不住喷尿的声音,从细流到粗壮的水柱沉甸甸接了一壶。
我闭着眼在高潮和失禁的余波里荡漾了好久,把脸子埋在他的衣服里深深呼吸,也不管汗水是不是弄脏了它。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低声问我,“舒服了吗?”
“还行。”我的声音轻不可闻。
“放开我吧?”
我抬头,发现我的手不知何时摸到了他按着我的那只手腕,紧紧抓着不放。
“我去清理一下。”他无奈的向我示意他一侧肩膀至胸前可疑的白色痕迹。
我的天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啊,你赶紧去洗洗。”
我嘴里说着,手上依然抓着他不放,好像手指都有自己的主意且每一根都不想他走。心里又酸又甜又尴尬又空虚,情绪复杂到不知道怎么疏解似的。看他的时候不自觉带着点小时候那种撒娇的意味。
他轻轻挣了几次都没挣开,没生气,反而笑了,用另一只没戴手套的手轻轻摸了摸我的头发,“怎么了这是?”
“没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堆莫名的情绪压在胸口,也觉得自己挺荒唐的,这才放开他的手腕。
他是洗了脸才出来的,由于没有毛巾,他下巴上滴着水珠,肩膀和胸前开着一片片墨色的水渍,如我所料,这件衣服湿了之后颜色真的特别好看。
“我下午连着手术,不在这边,给你请了个护工,3点钟过来。”
“好。”
“那我走了。”
“平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今天这个,就是说刚才这个......这个事儿,”我嘟囔着一堆没意义的废话,所有感受和情绪归拢总结变成一个问号:
“为什么?”
为什么给我这个?平常兄弟之间会干这事儿吗?平常医患之间会干这事儿吗?
他又舔了舔嘴唇,跟着垂下眼睛,顿了片刻,平静的解释:“生殖腺区域过度充血会诱发自主神经功能失调。”
“说白了就是频繁勃起,对生殖器功能有伤害,尤其是在你免疫过低的情况下。不能这样。”
“而且你现在有感染,绝对不能憋尿,也最好不要用没有消过毒的东西触碰。”
“就像一次普通的治疗。”
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午护工来的很准时,帮忙递个水什么的。这个护工是个有点木讷的年轻人,平君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每隔一个小时,叫我起来喝一次水,尿一次尿,不厌其烦。我觉得人家干个工作也不容易,就强打精神配合,喝的胃里直犯恶心,再加上一会儿睡一会儿醒的,头晕脑胀,体温节节攀升,到了晚上红火的又烧起来了。
平君晚上来过一次,跟我了几句话,我烧的厉害,没听清楚就睡着了。
***
第二天,护士叫了我好半天才把我叫醒。
“弟弟,弟弟!醒醒,该抽空腹血啦。”
我勉强睁开铁板一样重的眼皮,第一眼就看到了平君蹙着眉的样子,很久没见他这样了。
我伸手想把它抚平,他下意识向后躲,却还是被我手上的汗抹了一额头。
“你怎么了?”我问,声音沙哑可怖。
旁边的护士突然笑了,我听这笑声耳熟,一看,是上次我给平君送饭在门诊见过的那个小陶护士。她笑眯眯的说,“哎呀,弟弟这可是真烧糊涂了。该是沈医生问你‘怎么了’,你到先问起他了。”
她边笑边给我腋下夹了根体温计。
“小陶姐姐?昨天怎么没见着你。”我扯着沙哑的嗓子和她打了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天不是我的班,但前天晚上你住进来的时候我在。”她看了看我的体温计对平君道:“沈医生,这怎么还不如昨天了?早上就38度5,下午不是更要烧起来了。”
平君弯下腰,给我查了体,问,“你难受的厉害吗?现在什么感觉?”
“还行,就是困。”我想了想,还是和他说:“这个液体,能不能少一点?我总是上厕所,睡不好。”
他不置可否,“我知道了,你困就继续睡吧。”
我点点头闭上眼睛。
朦胧间听到平君对护士和护工说:“酒精擦浴降温,然后给他上导尿管。”等了等,又说:“算了,先等一下,让他睡一会儿,醒了再操作。小刘,上午先别给他喝水了,等置了尿管再说。”
***
这一觉睡得尚可,醒来稍微有点精神了,就是嗓子干的要冒烟。
“小刘哥,麻烦给我倒杯水吧。”我对护工说。
“沈医生说先不让给你喝水。你等一下,我叫护士来给你上处置。”
我一从他嘴里听到以沈医生说为开头的句子就犯头晕,也懒得跟他废话,闭上眼睛打算继续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眯一会儿,两个护士就推着车进来了,其中一个是小陶。
“弟弟醒了?感觉怎么样?”
“好点。”
她们七手八脚的把我的被子往下推至腰间,又把我上衣脱了,在我额头上放一个冰袋,冷的我一阵鸡皮疙瘩。小陶依然笑的很甜:“一会儿会稍微有点凉,这是物理降温,你躺着别动就行。”
一提‘别动’两个字,我就条件反射的想尿尿。从昨天下午开始我就没憋过尿,基本上一有感觉就释放,导致现在膀胱还不算太满就已经有点急了。
小陶从水盆里拿出一条温吞吞的毛巾,拧干,另一个年长些的护士接过,在我赤裸的上身擦拭,所过之处都是凉飕飕的,像是抹了风油精一样。
她下手利索老道,刷刷的在我身上擦拭。我难受的扭了两下,感觉更加的想尿尿。毛巾重重擦过了我的小腹,我一抖,赶紧绷起身体。
“那个,护士姐姐,大概还有多长时间啊?”
“这就好了。”她把毛巾交给小陶,并吩咐:“来,给患者穿衣服吧,把被子拿到一边去,铺垫巾。”
小陶照做,笑嘻嘻对我说,“弟弟,咱们上一下导尿管,无创的,你不用紧张哈。”她指挥着护工把我的腿和屁股抬起来,从推车里拿出一张护理垫铺在我身下。
我医疗知识少,不知道什么叫导尿管,懵懵懂懂的看着这一切发生,直到护士亮出了工具包和一根筷子头那么粗的乳胶管,我才反应过来是要把这东西捅进我尿道里,吓得差点裂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别别,这是干什么,护士姐姐,您手下留情。”
“很快的,小陶,来把他裤子脱了。”她撕开一副新的手套戴上。
“不不不,小陶姐姐,为什么要给我用这个导尿管,我不要啊!”我慌了,往后蹭尽量缩到角落。
“是沈医生下的医嘱,我们只管执行。别怕,只要你放松配合,一点都不疼的。”
“我不配合,我绝对不配合!沈平君呢,叫他过来!”
“他忙着呢。”年长护士肯定是见多了这场面,也不恼,笑眯眯示意小陶和护工:“来,调整患者体位。”
这句话翻译过来就是:给我上。
于是,他俩左右开弓,一人一条掰我的腿。
我身上还发着烧,早就体力不支,生生被制住,还给分开了双腿。尿意立马翻了一倍,汹涌的往两腿之间冲去,我挣扎着喊:“放开我,救命啊!”
我觉得自己就像一块砧板上的肉。
小陶是初出茅庐的小护士,可能人性尚未完全泯灭,为难的对年长护士说:“老师,要不给他上点镇静吧?您看这心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长护士继续笑盈盈:“这点事儿不需要。弟弟你就别挣扎了,真的不疼,沈医生还额外给你开了表皮麻醉,一点感觉都没有,我们一天做十几个患者呢,不上表麻也都好好的。”说着她举着一个弯头的金属棒靠近我,吩咐小陶,“来,利多卡因凝胶给我。”
我用力挺着身子,急急把一条腿收回来,扯着破锣嗓子大喊:“都别动!拜托你们务必帮我叫沈平君过来,我跟他说,我自己跟他说。否则我就——我就咬舌自尽!”
“老师,我还是去叫沈医生吧?”
“小孩子不懂,看着渗人其实没什么感觉。算了,你去叫吧,让沈医生劝劝,这么不配合我也没办法操作。我先去把水倒了,劝好了你来办公室叫我。”
“哎!”
平君没一会儿就来了,边走边看一份报告,头也不抬的说:“听说你要咬舌自尽?”
我赶紧大喊:“平君,你快跟她们说,别给我弄那个。”我感觉的嗓子已经裂了,这一串干哑的喉音显得特别凄惨。
他听到我的声音立马抬头,皱着眉不悦道:“你怎么插个尿管也能折腾成这样?给他量一下体温,用快筛枪就行。”
“39度2了。”小陶测完回话,顺便问:“尿管还插不插?”
“插。”
听到这话,我不管不顾道:“不要,我不要!平君我错了,我不折腾,不折腾了,我会听话的,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别给我插尿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陶和护工都在笑我,我也管不着了,因为那东西太渗人了。我本来下体就灼热发痛,现在尿意一波接一波难受着,要是现在插一个这么粗的管子进来,我光想想那画面就要尿裤子了。
“这就是个护理常规操作,没你想的那么可怕。”他的声音明显软下来了。
“我不要!我死都不要!”我疾言厉色表决心。呼吸声跟拉个破封箱差不多,衣服又一次被汗水浸透了。
此时,我的胃也不消停,一阵翻江倒海,舌头底下冒酸水,我捂着嘴急到,“我要吐了。”
平君没想到我突然来这出,周围没东西,急忙抽了几张纸垫在手掌里替我接住。好在这两天没怎么吃东西肚子里没货,只吐出点水和胃液。
要命的是,吐的时候腹肌收缩,挤压到了膀胱,一股尿液被生生挤了出来,内裤一阵温热。还好小陶出去的时候帮我把我被子盖上了,能暂时挡一挡。
我上面痛苦的呕吐,下面还得死命的控制不要继续失禁,心里还恐惧着插尿管的事儿,身上高烧,头痛欲裂,觉得自己怎么能这么惨!
平君淡定的把污物包好扔掉,又让我漱了口,这才洗了手挤了点消毒液,对傻眼的小陶和护工说:“你们先去忙,我跟他谈。”
他过来帮我理了理乱成一团的床铺,把头发拨开给我擦了把脸,试图劝到:“小河,你还要大量补水消炎,置了导尿管你才能好好休息。”
“我拒绝!”我脑门烫的快点着了,挣开他的手,莫名愤怒,要咬人,“沈平君。你居然这么狠心!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居然要对我滥用私刑!”
他好笑到,“你冷静点,躺好,今天怎么这么爱激动,还和小时候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君,你还在怪我把你妈气跑了又把你爹抢走了,是不是?”
“你既然知道,还不好好听话。”
“那你别管我了,把我扔了吧,反正你也早就想这么干了。”
他掖了掖被子,温柔的摸着我滚烫的额头:“别说胡话了。你先平静一会儿,体温又上来了。”
不知道怎么的,他越是温柔我就越是委屈。刚合上眼皮,存了半天的眼泪就逃了出来。
“怎么还哭了?”他看见了我那两行眼泪,又打量着我蜷缩的姿势,“哪不舒服?”
“我刚才难受死了,吐的时候——”我说不下去了,喉咙里哽着一大坨委屈。我慢慢掀开被子,两腿之间有巴掌大一片水渍,万幸没弄到床上。我闭上眼睛,觉出一点真正的羞辱感来。
他从床下拿出尿壶,帮我尿完,其实憋的很少,就只有平时的一半。
“你看,这就是你必须上导管的原因。”
弄干净后,他抽了张纸给我擦眼睛,越擦眼泪就越多,我一直咬牙忍着,希望能给自己多少留点面子。
他无语,“哭就哭吧,干嘛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连翻折磨早就受不了了,这会儿被他一说,情绪开了口,怎么也收不回去了。这是我长大后、我们再次见面以来,头一回在他面前哭。
哭了一会儿,我突然哽咽的问他:“你还走不走了?”
他顿了顿,“我陪你一会儿。”
我问的是将来,他说的现在。而我已经没有勇气继续追问了。
我侧过脸去,情绪彻底崩溃,惹得病友和家属纷纷前来询问,问我是不是病情有变化,是不是快挂了。
他拍着我的胳膊,像小时候那样轻声哄我:“好了好了,不给你置尿管了,别哭了啊。”
我很尴尬,觉得不能被扣上为这种事就哭的幼稚帽子。我以手掩面,分辨到:“我不是为这事哭。”
“那是为什么事?”
我想了想,一团乱麻,没有标准答案:“反正不是为这事。”
他果然坐在旁边陪了我一会儿,等到我快睡着了才离开,半梦半醒间隐约听到他在门口和护士说,“给他稍微推点丙泊酚,继续操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几年不见,平君怎么还学会忽悠人了?
前脚刚答应不给我插尿管,后脚就一针麻醉放倒我,导尿管到底还是给我弄上了。万幸,如他所说并没什么不适。我感觉自己拥有一个巨大的外挂膀胱,无论喝多少水也不用上厕所,踏踏实实的睡了两天。
病房的人来来去去,偶尔抽我几管血,偶尔喂我两口水。平君每次过来我都是知道的,他身上独有的淡淡薄荷味飘在空气中,让我觉得踏实安心。
期间,我做了无数个梦,基本都是些没有意义的片段,或者以前经历过的场景。高热的时候,脑子似滚水浇过一般,疼痛却异常活跃,一些卡在夹缝里的记忆碎片被冲了出来,不断地戳刺着我脆弱的神经。
我想起5年前平君走的那天,我没去机场,在二楼的厕所里拿美工刀对着手腕比划。
听说割腕是看起来惨烈实则最无痛的一种死法。但我忘了学人家用冰水,而是接了热水。因此,当血在浴缸涌出来的时候,痛彻心扉。也正是因为这种痛太过激烈,我清醒了过来,用毛巾裹着伤口按压止血,觉得自己既幼稚又窝囊。我也不是真的想死,只是想让他知道,想让他后悔。我独自把厕所收拾干净,捂着依然渗血的手腕,在空荡荡的房间一直哭到了天黑。
但在我的梦里,这段彻骨冰寒的记忆被改写了,事情好像有了转机,他从机场折了回来,推开了浴室的门,一把将我捞了起来,看着满地的狼藉骂我真的愚蠢到家了。
我紧紧抓住他的衣服问,你还走吗?
他犹豫着没有答话。
我说,你就别走了吧,你看,我都这样了,没有你我真的不行。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夜不知道几点,天还没亮,我睁开了眼睛,忽觉憋闷了好几天的脑门异常舒爽。思维逐渐清醒之后,隐约想起前两天高烧时发生事和做出的幼稚举动,尴尬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因此,当我发现平君就坐在旁边时,不由得面上一阵发红。
病房没拉窗帘,月光明亮,把我床前这片小小的区域照的像一幅青灰色的画,及其不真实。平君坐在我床边专注的看着手里的电脑,近的都能感觉到他身体传来的温度。
“醒了?”他合上本,用手背搭了一下我的额头,“烧退了。”
“你手怎么这么凉?”他的手冰凉潮湿,就这月光可以看到手心里沁出的汗。
“你先,放开我。”
我这才发现自己一直紧紧扯着他上衣的下摆,手指都僵硬麻木了。我赶紧收回手,他的衣服都让我揉皱了,像在腰间开出一朵花似的。
“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他放下平板,慢慢站起来,手叉着腰,姿势有点别扭的开门出去了,差点撞倒了隔壁床的暖壶。
***
早晨抽完空腹血,身上的管子、针头都给拔干净了。我活动了一下重获自由的手腕,问小陶护士,“我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今天调休,回家去了。最近可是把他累坏了,连着几天都睡值班室,早上看你烧退了才走的。哦,对了,沈医生让我和你说一声,昨天下午你有三个同学来过了,给你送了点东西,他放在抽屉里了,你睡了他就没叫你。”
“我听说沈医生还请他们吃饭了呢。”
“啊,他还有这闲工夫?”我惊讶的张大嘴。
小陶给我接了杯水,笑的花朵似的:“我觉得沈医生真的好宠你啊。”
“你这个用词,我又不是狗。”
“是真的好嘛!早查房不让叫你,晨起雾化也免了,液体调整了两次,医嘱改了又改了。更绝的是,置个导尿管还给推麻醉的,我从业这么多年还是头回见。”
我听她又提起置管的事儿,尴尬的拍着脑门:“快别说了,我的面子在你们这儿算是彻底掉完了。”
“怎么会。沈医生那天还说,你生病了就跟小时候一模一样,好玩着呢。”
“......”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抓着沈医生的衣服不让他离开半步。他连厕所都没得去,憋了好长时间呢。”小陶捂着嘴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这话的时候我正在喝水,被呛的咳了好一会儿。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进来换液,刚好看到,他说要去厕所,你不让呢。”
我去!我这么勇?
“你不记得啦。你又哭又嚎的抓着他,说什么都不让他走,劲儿可大了,沈医生都掰不过你。”
我听的后背直冒冷汗,“那他也没生气?”
“没有啊,让我给他从办公室取了平板,就那样在你床边看了好久的论文,天快亮了才走的。”
我依稀回忆起他坐在床边的样子,是跷着二郎腿的,他可从来不跷二郎腿。
我当时怎么就没想到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上午的雾化结束后,随便吃了几口粥,补充了点体力,脑袋一直没有停止胡思乱想。
上厕所的时候,站在马桶前半天也尿不出来,才发现某些地方已经处于半硬的状态。我轻手轻脚的对自己做了点不可描述的事,眼前自动飘过平君被我抓着不能去尿尿,如坐针毡的画面,心里又是一阵荡漾。随便撸一撸就硬的蓄势待发。但我舍不得就这么结束,于是,果断停下,把裤子提起来,啪的一声扣上马桶盖躺回床上,面红耳赤的喘粗气。
反正平君不在,我病也好的差不多了,闲着也是闲着。所谓,狗改不了吃屎。就胆大包天的准备浅玩一下。又给自己灌了一杯水。
带着不算太满的膀胱睡了个回笼觉,起来已经11点多了。感觉很急,但不至于什么都做不了。
很好。
我在病房简单洗了个澡。尿意在水流的刺激下愈发高涨。
我记得以前刚开始玩的时候,不会别的花样,就是不停的喝水,生憋,憋到受不了就去洗澡,然后听着水声失禁,手冲。乐此不疲的玩了好几个月。以至于偶尔在厕所以外的地方憋,一听到类似的水声就不行了。
有一次在晚自习英语老师放《致命ID》,电影全程几乎都在下雨。这么悠闲的自习安排,我肯定是要憋尿的。结果电影刚开始没多久,我就毫无预兆的尿出来了,连假都来不及请就狼狈的冲出了教室。
老师吓了一跳,叫课代表赶紧跟着我,怕我出什么事儿。英语课代表是个女孩,追着我屁股后面一直问我怎么了,我哪来得及说话,直跑进男厕所她才没跟进来。我出去后,她居然还在门口等我,只好跟她承认我就是尿急憋不住了,没别的事儿。她的脸瞬间就红的,好像比我还尴尬似的。
对了,这个女孩就是王子衿,也就是后来给我送巧克力的那位。
医院的热水不稳定,冲头发的时候,水突然变凉了,我打了个哆嗦,小腹一酸,尿就涌了出来,持续了好几秒也停不住,尿液烫烫的淋在腿上,与变冷的水形成鲜明对比,暖和的更不想停下了。我只好拿手去堵,费了半天劲儿才憋回去,家伙事都被我捏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原地交叉双腿,撅着屁股,把半硬的下体夹在两个大腿根之间,才勉强冲干净头上的泡沫,一滴都没再漏出来。
关了水,一抬头正对上镜中的自己。隔着一层薄薄的水蒸气,看着自己明明这么大个人了,偏偏还是一副小孩子的憋尿姿势,脸上顿时热热的。
出来后找护士换了床单和衣服,又打开窗户通了通风,坐在干净的床上晒着太阳,想着接下来该怎么玩。
刚才尿出了不少,虽然还是很急,但远远达不到我想要的程度。于是,又喝了一大杯水,量比刚才尿出来的多一倍左右。
正琢磨着要不要再点个咖啡的时候,突然想起抽屉里室友送来的东西。拉开一看,是几本书还有一些日用品,连我平时吃的药也给带来了,果然,最上面放着我的手机。
我激动的拿出来,却发现已经没电关机了。这帮室友忒不靠谱了,您倒是把充电器一并给我拿来呀!我对手机没要求,用的还是几年前的iPhone8,和现在大部分新版的手机充电口都不一样,四下借了一圈无果,只好去护士站碰碰运气。
我走出了病房,感觉楼道里有风,小腹仿佛也跟着激起了千层浪。我不由得站住,并起腿蹭了蹭半硬的下体,把这一波忍过去才继续往前走,引得几个路人朝我看过来。
憋着尿的时候无论干什么身体里都带着一股特别的酸劲儿,尤其是假装若无其事的走在人群里,情绪也变得亢奋了,就是那种有一个秘密、还有点涩涩的、但只有我自己知道的隐秘的快乐。
不可言说。
我第一次从病房竖着出来,拐了几个弯也没找到护士站在哪儿,刚想和人打听一下,就看到不远处拐过来一个穿着打扮及其怪异的人。
那人身材比例惹眼,穿着一条设计感很强的黑色裤子,配一双简单的马丁靴,挺有品位,可上半身本来挺好看驼色风衣却在外面裹着个不伦不类的灰色卫衣,卫衣的帽子戴起来,抽绳在下巴底下扎的严严实实,里面还有个棒球帽遮着额头,脸上带着一个夸张的黑色口罩和巨大的墨镜,全身上下一片皮肤都没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着可能是隔壁精神病科出来放风的,刚要躲远点,就被那人急走几步一把拉住胳膊闪进了步梯通道。
“你你你谁呀!?救命——”我后背贴着冰凉的墙皮,打了个冷战,尿意也瞬间膨胀了三分。
那人一把捂住我的嘴:“别喊!是我。”
“李崇心?你丫搞毛呢!”
他把眼镜取下来,露出一双焦急的眼睛,“江河,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我没事儿,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说来话长。16病房到底在哪儿啊,我转了好几圈也没找到,这门口也没写着呀。”
“是16床,不是16病房。”
这时两个家属进来抽烟,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李崇心立刻把墨镜扣回脸上。我被穿堂风吹得哆嗦了一下,“走吧,先回病房再说。”
正值中午,病友和家属都去吃饭了,病房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把帘子拉上,隔出一个更隐秘的小空间来。
李崇心这才放松下来,坐在窗边的椅子上,三两下摘了满身的装备,只留了一个黑色的棒球帽,露出了脸上稍微有点蹭花了的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愣愣的看着他,都有点说不出话来了,“......你选美去了?”
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李崇心五官本来就生的好,只是平时从来不打扮,这么一捯饬,简直惊为天人。
他扬起下巴勾唇一笑,细长的眼睛含着得意,“我现在看起来是不是特别帅?”
我想骂他两句自恋都骂不出口,只能顺着心意点点头,“还可以,的确是那块料。”
他看我没损反夸,自己倒不好意思了,臊眉搭眼的解释,“我刚下了活动,没来得及卸妆。有没有水?渴死我了。”
我拿一次性杯子给他接水,他连喝了三杯才满意的叹了口气,问:“你什么情况啊?得的什么病,怎么还弄到医院来了?”
我又给他接了一杯,才去床边坐下,“感冒,转成肺炎了。不过现在已经快好了。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
“快别提了,过程曲折。咱俩那天分开之后,我想问问你回去的路上顺利不顺利,结果你一直不回我微信,第二天打电话也没人接,后来就关机了。操!昨天早上我再打终于有人接了,是你室友,告诉我你去医院抢救了,没救回来,这会儿已经埋了。他大爷的,老子当时正在化妆准备录节目,当场就翘了,严亦欢差点弄死我。”
严亦欢是他那位经纪人的大名。
“我哪个室友?这么损。”
“我他妈哪儿知道。那孙子脾气可大了,张嘴就骂人,一点素质都没有,以后别让我看见丫的。”他气愤一扬手,把第四杯水也喝了,“后来我去了你家,没人,又去学校找,可我不知道你具体住哪个宿舍,严亦欢这次还算做了点人事儿,托认识人找到了你们教务处,才知道这儿的地址。我昨晚就想来的,结果那个被我翘掉的节目昨晚非录不可,还为那天罢录的事儿强行答应了几个不平等条款,包括和一个比我大12岁的女演员接吻,还不能借位,操,想想老子就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听的心里倒是阵阵暖意,夸到,“你可真行,我藏得这么深都让你给找到了。你那位阎王,居然同意你自己来医院这么乱的地方?”
“他妈的,他要不同意老子就不干了。”
他报复性的点了个炸鸡,又扯了会儿别的,四下看看了,问我:“你怎么就一个人住院,没人照顾你吗?你家老爷子呢?”
“多光荣的事儿,哪敢告诉老爷子。之前请了个护工,而且......我哥正好在这儿上班,一直在照顾我,今天才回家。”
“就是上次在你家楼见到的、你老藏着掖着的那个哥?”
“藏什么藏。诶你看下外卖到哪儿了?”
“别打岔。怎么一说起他,你就臊眉搭眼的,他是你亲哥吗?”
“不是一个妈。”
“同父异母?”
“也不是一个爹。”
“哦。什么?那不就是没关系?你们拜把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拜你妹,什么年代了。”
“到底什么情况?江河,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家里的事儿可是什么都跟你说,王翠兰跟外面嫖的鸭姓什么你都知道,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
我觉得脑仁发紧,捂着额头骂道:“你他妈小点声。”
看着李崇心眼底深切的关心,叹了口气,“我不是我爸亲生的,他娶我妈的时候我已经两岁了,我哥是他和前妻的孩子。以前不愿跟你说,这点破事儿不够心烦的。”
“这么复杂。”
“其实也不复杂,要是我妈还在,我们家就是典型的重组家庭。”
“那你亲爹呢?还在吗?”
“早就死了,在我妈之前。他知道我妈的病活不长也治不好,家里的钱花差不多了,再下去就是人财两空,实在没办法了。听说是从酒仙桥跳下去的,就离这儿不远。”
“这......你原生家庭也忒惨了点,我本来以为我父母离婚已经够不幸的了。难怪刚认识你那会儿,你总是一副生无可恋的鬼样子,分分钟让人想揍。哎不对呀,你妈当时都病成那样了,你家老爷子怎么愿意接这种盘的?”
我调整了一下坐姿,把靠垫抱在怀里,讲道:
“这就说来话长了。听说过青梅竹马吧?他俩原来是一个部队大院里出来的,长大后我妈越来越漂亮,心气高,不想吃窝边草,兜兜转转嫁了两次人,第一个处处留情,第二个性格懦弱,过的都不太好,可能心情也有影响,最后不是得癌了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家老爷子和他前妻是家里给相的,稀里糊涂就结婚了,生了我哥,那位性格及其强势,和你妈差不多吧,可老爷子也不是吃素的,结婚十几年,几乎没有一天不吵架的,婚姻岌岌可危。我亲爹跳桥死后,我妈为了养我没办法,挨个借钱,也找到了他。老爷子什么人,痴情种,何止是钱,连人都给了。就一个月吧,他和前妻光速离了婚,娶了我妈进门。”
他听得一愣一愣的,“这,真不知道是该夸你老爷子深情还是骂他渣。我看老爷子对你挺上心的,一点都不像后爹。”
“我跟我妈长得像,听说性格也像,被他爱屋及乌了呗。老爷子和前妻是诉讼离的婚,她拿走了几乎所有的财产出国了,只留了一个70平的小房子给我们住,要不是老爷子那几年投资赚了点钱,我们现在肯定还在那个小房子住着呢。”
“哦,所以你哥就跟他妈一起出国了?”
“没有。我哥看不惯我们鸠占鹊巢,死活不肯就这么走了,在法院自己提出要判给老爷子的。我觉得,他以前可能一直存着让他父母复婚的念头吧,想弄走我们,再把他妈接回来。”
“所以你一说起他就别别扭扭的,是因为他从小就欺负你,对你不好?”
我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
“他,你之前见过的,他性格和外表差不多,不是个狠毒的人。而且他比我大九岁,实力相差太悬殊,根本没法和我动手,最多就是对我使使冷暴力,以及偶尔气急了的小打小闹。我妈死后,老爷子明显更偏心我,我有眼睛看的见,他......过的比我这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还委屈,我都知道。
我自知对不住他,处处讨好卖乖,老爷子怎么对我,我就学个大概,回头再怎么对他,就像击鼓传花,绞尽脑汁的想办法让他能对我笑一笑。后来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有一天他就想通了,不再和我较劲了。”
“那你为什么一提他就这么别扭?”
“我本来以为,至少在我成年之前可以一直和他生活在一起,毕竟谁也不喜欢孤独,可5年前他还是走了。我,有点怨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兄弟姐妹,不太懂这是什么感觉。”
“跟你这么说吧,有很多年,他一度是我活着的唯一理由。”
李崇心震惊的看着我。
“咱俩认识那会儿,他刚走,所以我看起来不太好。李崇心,我家里这些事不是刻意要瞒你,我以前没法、也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没关系。现在不一样了,我成年了,想通了,没以前那么幼稚了,人生处处是风光,谁离了谁都能活。”
这当然是鸡汤废话。我不知道平君再次离开的时候自己会变成什么样,会比上一次好多少。
李崇心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
这时候,恰好外卖到了,我们也就没再继续聊这个话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病房不大,没有额外的桌子,我把折叠在床脚的小桌板翻过来铺好,我们一个坐椅子,一个坐床将就着吃。
我的胃还是不舒服,只吃了半个鸡翅、几口可乐就觉得胀,站起来在窗边踱步。刚才喝的那杯水现在代谢的差不多了,刚才坐着还不觉得什么,现在站起来就感觉两股战战,尿道口一抽一抽的,酥麻酸涨更明显了。我悄悄用手揉了一把,以缓解尿意。
李崇心正好抬头看到了我的动作,不可置信的说,“你不会是......你在憋尿?”
我干笑两声把手拿开站好。我这都住院了还不忘玩这个是有点荒唐了,我挺不好意思的。但急切的尿意让我的大腿控制不住的往一块靠。
“你真是绝了,都什么时候了还有这个闲心?”
他面上立马浮起两片红云。
让我想起了高中的时候,他一旦发现我在憋尿,总是先脸红,再骂两句,然后妥协+配合一条龙,好像已经成了一种模式。现在想想,他当时肯定对这事儿产生了兴趣,只不过是接受不了自己有这么变态的兴趣,内心有点拉扯。
“我就是很闲,闲的蛋疼。”
反正已经被发现,我就索性不掩饰,靠在窗台上,手抚着微微鼓起的膀胱,两条腿相互摩擦着纾解尿意,越蹭越有感觉,心里忽忽悠悠的,手就轻轻压下去了,酸涨立马到达顶峰,我哼一声搅紧双腿,另一只手也立刻按住下面。
不知道是不是插尿管的后遗症,今天感觉尿道口格外不受控制,括约肌随时都会自我放弃似的,让我不由自主的想用手帮忙,像退回到了儿童时期。
李崇心貌似咬到了舌头,捂着嘴吸气,那张无比精致的脸刷的就红了,大着舌头骂道:“草泥马,你都病成这样了,能不能克制点,适可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止,马上就止,嗯呃......”我蹭着腿,感觉无比强烈,下面又有点硬了,不自觉的哼出几个闷闷的鼻音。
“你快点去尿,都憋成这样了。”他也不吃了,简单收拾了一下,把袋子扎紧。
“其实我没憋多长时间,就是现在身体没劲,不过反倒特别有感觉。”我在原地抖着脚,难耐的喘息着。“今天......这种感觉......可遇不可求,让我再保持一会儿。”
“你别他妈抖了,抖的我都想尿尿了,这儿有厕所吧?”
“你想去厕所?”
“嗯。”
“不,你不想。”我笑嘻嘻的冲着他举了举手里的可乐。
他翻了个白眼,也忍不住笑了,“你大爷的。这是公共场合,我不行。”
“就一会儿,反正你也不急。”
这时有人进来了,李崇心条件反射似的迅速退到角落。我让他别担心,掀开帘子出去看了看,是14床和他儿子回来了,同时进来的还有两个护士,是发中午药的。
他儿子一回来就进了厕所,大爷回床上坐着,看到我便热情的打招呼,“这娃娃今天都能站起来了?你看看!年轻人恢复的就是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好也笑着打招呼,“大爷,您吃饭了?”
护士也笑说:“邱大爷,知道为啥人家恢复的快不?人家孩子从来不怕打针,您倒好,我们一来打针,您就躲出去了。”
大爷抖了抖手里的单子辩解道,“哪儿躲了,没有躲,我是要去做检查。”
“医生给您开上午的检查,您愣是拖到现在做,不是躲着打针是什么?行行行,您呐,打了针就赶紧去,要不下午还得重新排队。”又笑着对我说,“来,16床先去躺下,把胳膊露出来,给大爷打个样。”
我看了看帘子后面的李崇心,干脆走到14床对护士说,“要不我就跟这儿打吧,让大爷看的更清楚。”
“您看看人家。来,把袖子挽上去。”
护士在我胳膊上抹了碘酒,撕开一个针头,往药瓶子里戳。
此时,厕所里的那位大哥开始肆无忌惮的放水,粗壮的尿柱浇在马桶里的声音简直是畅快淋漓,憋的我都站不住了,脚下一个劲的晃悠,一股尿液已经冲开了管道进入了准备区,水珠就快冒头了。
护士的针刚要扎进来,我一晃,她赶紧把针拿远,“诶,怎么了这是,站不住?是不是头还晕,赶紧坐下。”
我顺势坐在大爷床边,翘起二郎腿,喘了口气,“是有点累。”
她稳稳把液体推进我的血管,“站不住就多躺会,你今天才刚退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事儿后,我急步回到了我那边,发现李崇心一直在帘子缝隙里偷看。我推开他,扶住了床栏,赶紧弯下腰,撅着屁股,叠起大腿用力挤着软弱无力的尿道口,刚才那股已经算是流出来的尿液被挤了出来,热热的渗进内裤里,晕开了。
插了几天尿管,不用自己尿尿,功能都退化了。
李崇心坐回椅子上眼睛都笑眯了。
我瞪了他一眼没敢出声,一直等到外面没声音了,确认他们都出去了才问,“什么事儿让您这么高兴?”
“难得你也有这么弱的时候。真那么急吗?站都站不住了。”
“你发几天烧,再插两天尿管,指定比我还弱。”
“刚才是不是已经尿出来了?给我看下。”他站起来掀我宽大的上衣,手指没轻没重的撞在我的小腹上,尿液拍打着尚未完全撑开的膀胱壁,激起一阵酥麻。
“呃......”我难耐的夹着腿抵挡,感觉下体的麻痒丝丝缕缕的窜进了小腹里。我立刻搅紧双腿,承受住一波激流勇进。
他眼睛亮晶晶的,兴趣完全被唤起了,把我推靠在窗台上,张开手,用掌跟稳稳的压在我的膀胱上,慢慢画圈。这是我曾经对他做过好多次的事情,他一向学的很快。
“肚子还没鼓起来,就憋不住了?”
我被弄的呼吸不稳,小腹挤得变了形,里面的尿水奋力冲向那唯一的出口,被我捏住的下体开始不由自主的抽动起来,即将失禁的感觉从似有似无到逐渐清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急忙喊,“别弄了!我不行了。”
他没有立刻松开,而是按住我挣扎的身体,在侧腰胯骨内侧我的敏感点又戳了两下。有一次我被弄的直接尿喷出来了,他就记住了这里。
“啊!......”我弯起一条腿抵挡,一股尿还是隔着内裤射了出来,发出急切的‘嗤’的一声,一长串水珠稀里哗啦的透过薄薄的裤子滚出来。
“卧槽!”李崇心好像被这串急促的水流烫到了,连忙放开我,退了两步。我手脚并用的蹲下去,强行把尿流掐断,左边的大腿热热的。
地上几滴深色的水痕提醒我,又在医院尿裤子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裤子,两腿间湿了一小片。好在医院的病服是白底碎花纹的,裤子也很宽松,看不太出来,就是左腿有条窄窄的水迹,从大腿根一直蜿蜒到膝盖。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李崇心,我他妈没裤子换。”
我是从宿舍床上被直接弄过来的,就穿了个睡觉的背心短裤,外面裹了毯子,好在室友给我脚上穿了双帆布鞋。这几天我和平君都没回过家,当然也没有拿换的衣服来。
“那你还敢这么玩。”
“我没想玩的这么......彻底。是你下手没轻没重好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哪知道你突然变林黛玉,一碰就......尿出来了。”
“......”
“现在怎么办?能找他们要一条新的吗?”
“医院管理可麻烦了,换新的要登记。对了,你下午有事儿吗?和我回趟学校吧,我正好取一下充电器。还有,严亦欢的那件衣服,今天顺便取了还给人家,我他妈回去看了眼牌子,网上一查差点吓尿了,我宿舍连人带物都没那件衣服值钱,他们当经纪人的这么有钱?”
“谁他妈知道,A货吧。”
“管他是A还是B,赶紧还给人家,要不被他捏了这个把柄,以后更有理由压榨你了。”
我换了个一次性内裤,拿纸巾摞成厚厚的一叠去吸收外裤湿的部分,用了一整盒纸,基本看不出来了,就是摸起来还有点潮潮的。
“咱们真的不去厕所了?我看你今天状态不对,能不能憋的住啊。”
“我今天状态很对。哎,李崇心,是不是你快憋不住了?”
我刚才收拾地板的时候,余光看到他大腿一直在乱扭,还时不时发出轻轻用力的呼吸声。
“给你看。”他把T恤掀开,膀胱的位置微微鼓起一个浑圆的形状,一半被腰带禁锢在裤腰里,连原本的腹肌都快撑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大吃一惊,连连称奇,“李崇心,你可以呀!”
“跟你说实话吧,我都憋好几个小时了,上午刚下活动没上厕所就往这儿来了。这住院楼九曲十八弯的,我刚才找病房的时候顺便想找一下厕所,转了半天也没找着,路上好些人看我,更不敢轻举妄动了。结果好像憋过劲儿了,反而没那么急了。”
“你打扮成那样,不看你看谁呀,这不是掩耳盗铃么。哎,不对呀,你现在怎么这么淡定?”
以前稍微有点憋他就急的跳脚。
“练出来了。我最近三天两头就憋尿,不是没时间就是没地点,要不是之前和你一起多了这种......爱好,估计现在都被折磨疯了。”
“为什么?”
“你不知道严亦欢有多拼,一个活动接一个活动的给我安排,经常中间赶场都是用跑的。而且厕所不能随时想去就去,得先确认好周围的安全,把通道准备好,整理好形象,麻烦着呢。”
“这明星当的这么憋屈?”
“什么明星,我现在和明星还是有很大差距的。人家不一样,有保姆车,不用担心这个问题。那些小演员没名气也无所谓。我这样有热度没地位的,忒受罪了。而且旁边还有个活阎王看着。”
我突然想起那位阎王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奇心大起,
“那他自己不也一样没时间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双手徘徊在大腿根上,轻轻跺着脚,一边抽气一边骂道:“嘶......谁他妈知道,人家早就成仙了,估计没咱凡人这需求。”
“有的人很能忍的,不明显,但仔细看就能看的出来。你下次好好观察一下,给我讲讲呗。”
“我没你那么变态,也没兴趣观察他。不行,越说越急了。”
他捏了一把大腿上的肉,“我这样出去,万一没控制好被人拍到我他妈就牛逼了。”
是啊,不能让他冒险。其实我自己的情况也不容乐观,一上午失禁了两次,现在虽然没那么急,但尿道麻麻痒痒,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罢工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今天特别疯狂,就是想一次次把自己逼到极限。也不想让李崇心就这么去厕所,他难得憋的肚子鼓鼓的,勾的我本来就高涨的欲望更是不断的攀升,现在下面又有反应了。
我脸颊灼热,滚动着干哑的喉咙,纠结着,“李崇心,你快劝劝我吧,我感觉我今天很不正常。”
“你他妈哪天正常过。算了,我不去了,到你学校再说。”
“不行,你憋太多了,虽然现在看着还可以,但往后,过了个那个临界点,尿意会越来越猛,万一路上真憋不住了,你可就毁了。”
“那我还是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等等。”
“你大爷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了想,“要不,咱俩都尿一点出来?”
“什么意思?江河,你又憋着什么坏呢。”
“我给你示范一下,你看着。”
我把刚才喝的可乐杯拿掉吸管和盖子,剩下的倒掉,在饮水机上接满水,慢慢喝掉,又接了一杯,继续喝掉。转了半个身背对他,把裤子拉下来,很快一股急流就涌了出来,稳稳的落在杯子里。尿液冲劲儿很大,簌簌的刷过有点敏感刺痛的尿道,激起我浑身的战栗,我舒服的叹了口气。
这种事情我做过很多次,控制的很好,杯子快满的时候收紧肌肉,随着一阵回憋的酸痛感,尿流就停下了,刚刚好接了整杯,一滴也没洒出来。
杯子不算大,就是那种普通快餐店中杯汽水,大约能盛住膀胱里一少半的尿液,我现在已经感觉很轻松了,尿意只有平时刚需要去厕所的程度。
我盖上盖子,“该你了。”
“这又是什么玩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一点能暂时缓解燃眉之急,但你喝进去的更多,等一会儿感觉会来的很快,要不要试试。”
“真变态啊。”
他虽然这么说,还是依言和我刚才一样,喝了两杯水,然后转过去,犹豫的问,“就在这儿?”
“你要是觉得不自在,去厕所也行。”
“倒也......我试试吧。”
说着我听到了拉链拉开的声音。
等了很久也没动静,我问,“尿不出来?”
“操,你闭嘴!刚才就要出来了。”
“你放松点。”
“我可没你那两下子,你别出声,也别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他屏住呼吸,把腿又分开了点,沉下肩膀蓄力。
又等了好几分钟,他抹了把额头上沁出的汗,“不行。憋的我尿管都要炸了,就是尿不出来,我一想到这是个喝水的杯子、我刚才还用它喝水了就没法放松,它自己一直夹着。”
“你转过来,我帮你。”
“别了,你看着我更尿不出来。”
“别磨叽,快点过来。”
“你丫就是魔鬼。”
我摸了摸他无比充盈的小腹,“你真的憋了好多呀,你什么时候这么牛逼了?”就是手感硬邦邦的,“放松,别绷着。”
“我他妈放松不了。”
我只好张开手,用四根手指摸索着他膀胱的边界,轻柔缓慢的安抚了一会儿,他肚子才渐渐软下来,“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般。”
“什么感觉?”
“嗯......涨死了,江河,我感觉我肯定尿不出来,一点戏都没有。”
“你是不敢尿。别怕,深呼吸,脑子想点别的。”
“我他妈想不了别的。我特别想尿,但那玩意不放松,尿一跑进尿管里,又被活生生憋回去了,快搞死我了。”
“那是你还没憋到极限。对了,跟你讲个好玩的事儿。我刚开学那会儿,在我们宿舍垃圾桶里有个尿湿的内裤,还有一瓶装满尿的矿泉水瓶子。至今还没破案呢,都不承认。”
“听着怎么像是你干的事儿?”
“要是我干的,我还跟你讲个毛啊。”
“那是谁呀,难道跟你一个爱好?”
“不知道。看着都不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的,一提你们宿舍的人,我就想起昨天接我电话的王八蛋。”
“好好好,你别激动,不提他了。”
我一直缓缓的揉着他的小腹,肚子上紧绷的肌肉消失了,恢复成一个鼓鼓的水球。
我趁机在他膀胱的下半部分不轻不重的按了一下,他没准备,差点叫出了声,头向后仰起,半勃的阴茎抖了抖,不情愿的射出一股尿液,落在杯子里。
“啊,艹!”
他眼圈都红了,咬住自己的手背,下意识的绷紧身体截断尿流,我乘胜追击,再次重重按了下去,他又跟着喷出一股,这一股持续了好几秒才停下。
可他憋了这么多,强烈的尿意不断地冲撞,把他的呼吸打碎成一截一截的,每次呼气都漏出一点,屏气又停住,断断续续好几次,也不过尿了小半杯。
“你不要怕,离满还早着呢。”
“我不是怕。”他深深吸了口气,不安的看着周围环境,“就是好怪呀,这他妈的感觉好怪呀。”
我明白他的感受,就是在不合适的地点、不受控制的撒尿带来的那种羞耻感,和尿裤子其实差不太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不行不行.......我不尿了,饶了我吧。”
在他撅着屁股,颤巍巍的又漏出一大股之后,他捏住自己疲惫的水管坚决不尿了。
不断地失禁又回憋把他弄的骨头都化了,扶着身后床架子才勉强站住。精致的脸颊飘着两坨红云,鼻尖眼角也是红的,咬着嘴唇,眼眶被刺激的水雾迷蒙,活像是让人给欺负了似的。
“你憋了这么多,又喝了两杯水,确定不尿了?都到这份儿上了,我现在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去厕所的。”
我目光被吸住了一样在他身上流连,拔不出来。
他今天太好看了。
“不尿了,我真的没办法放松,再这么弄,老二就要废了。”
“那你,要不要去厕所尿?我学校直线距离看着近,真正到宿舍还得走十几、二十分钟呢。”
他朝我笑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你不是才说死都不让我去吗?为了你的小命,我还是不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崇心把卫衣借给我穿,又在我的劝说下没在室内带墨镜,只带上口罩,把帽檐压低,看起来虽然依旧惹眼,却比先前精神病人的样子强太多了。
去厕所处理完这两杯东西之后,我们就出发去了学校。没用走的,李崇心叫了个滴滴,点对点的把我们从住院楼门口送到了我宿舍楼下。
现在是下午2点半,已经开始上课了,宿舍区人不多。刚开学不到两个月,宿管大爷还没把人认全,李崇心就大摇大摆的跟着我进来了。走到三楼拐角,我突然想起一件要命的事儿。
“我没带门卡。”
“......”李崇心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词骂我了,拍着自己的脑门,无语到,“上去看看,万一有人在呢。”
我们敲了好一会儿门,无果。
“今天下午有课,他们应该都去上课了。”
“那怎么办,去上课的地方找他们拿钥匙?”
“我忘了是什么课、在哪儿上了,每次都是室友看课表,我在后面跟着。”
“你到底是来上学的还是混事儿的?”
“去7号楼吧,我大概记得是在那儿,具体教室想不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到教学区还得一阵子,还好是正午,阳光充足,我只穿着单薄且潮湿的裤子也不觉得太冷,就是及其惹眼,这种花色一看就是从医院跑出来的病号,一路上回头率都很高。
我自己也就罢了,关键是李崇心走在旁边,惹眼程度相当于王炸带四个二。很快我俩就成了校园路上的焦点,我隐隐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还有点莫名的兴奋,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又期待发生什么似的。
“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头啊,你看,那边的人都在看咱们呢。你墨镜呢,现在可以戴了。”
我小声跟他说。
“我也觉得不对劲,你们学校人都不上课吗?大下午在外面晃悠什么呀?”
他从兜里拿出眼镜戴上,看得人反而更多了。
很快人群中开始出现叽叽喳喳的声音,居然还有拿出手机来拍的,李崇心把帽檐压得低低的,都快看不见道了。
“还没到吗?还有多远?”
“进了前面那个栅栏门就是教学区了,再走几分钟就到了。”
“哎西八。”
“别担心,你捂得这么严实,被拍到了也不知你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我不是在担心这个。”他扯了扯衣服,焦虑的说,“这附近有没有厕所?”
我找回了点理智,“你是不是憋的不行了?咱们还是走吧,前面右拐,从南门出去。”
“也不是,就是有点紧张,知道厕所在哪儿,能好一点。”
“进了前面教学区每栋楼都有,你放心。”
“江河,我能听到水流进肚子里的声音。”
“放屁。”
“真的。”
“附近有条排水沟,肯定是那儿的声音。”
“哦。”
“你别紧张,你的身材是有先天优势的,只不过实力从来也没发挥出来。”
实话实说,李崇心个子这么高,膀胱也属于比较大的,如果真的和他比赛憋尿,不受心里因素影响的话,我肯定会输的很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没逼到极限呗?”他自己说。
我笑着点头,“你不信你自己。”
“嗯。”他也笑,“我其实特想试试你那种真正的极限状态,但我总是达不到那种濒临失禁的程度就放弃了。”
“你憋急了,是不是老觉得下一秒就要尿出来了?对吧,但实际上你还能憋很久。你忘了咱们在香山公园那次,你觉得到极限了,正要在树后面尿,遇上个老大爷坐下休息,20分钟都没走,你也都憋住了。你是不是每次觉得自己要尿出来的那个转折点的时候,都会出汗、心跳加速、呼吸困难?”
“好像是。”
“那是因为你身体过度紧张,害怕失禁,大脑把本能战或逃的防御机制给开启了,不断的下达命令让你排空。那只是一种错觉,不是真的身体极限。”
“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听着还都挺有道理的。不枉你天天捧着两本书,还真没读到狗肚子里。”
“是吧,其实都是我瞎编的。”
“你大爷的!”
刚进教学区,斜刺里就有一对情侣突然窜到我们旁边,探究的看着李崇心,两个人相互对视一眼,男生被女生怂恿,小心的问:“不好意思,请问你是不是那个......你是不是李崇心?”
他倒是表现很淡定,“不好意思,你认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女生明显性子更急,激动的咬着嘴唇,喊得声音很大,“李崇心,你肯定就是李崇心。”
卧槽,他都捂成这样了,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眼见旁边的几个同学都齐刷刷的看过来,我和李崇心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一起往前跑。
进了教学区,又拐了几个弯,跑进一栋看起来人少的教学楼里,这才敢停下,扶着墙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也许是肾上腺素飙升什么的,跑完步的人都觉得特别开心。李崇心好像把尿急的事给忘了,笑的停不下来,他摘了眼镜边喘边说,“他奶奶的。老子在这街上犯什么法了,为什么要跑?”
我刚张嘴说话,一吸气就咳嗽起来,这波跑得太快,肺和体能都没跟上,喘的胸口发疼,咳的眼泪都出来了。
“刚说你是林黛玉还真喘上了。”
我咳得厉害,气吸不进去就手脚发麻,扶不住墙,直接蹲到地上去。
“哎哎哎,你没事儿吧,别他妈吓我。”
有人听到动静走近我们,我暗道不好,估计又是冲李崇心来的,我给李崇心使眼色,让他快走,别他妈管我,又觉得来人穿的这双科比还挺眼熟的,抬头,眼里的雾气没散去,看不清楚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河,你怎么了,你说句话!”李崇心显然没看到我费劲使的眼神,紧张的蹲下给我拍背。
“别废话,就咳嗽......没事......”
我又咳了好一会儿,才抚着发疼的胸口站起来,第一反应是拉着李崇心的胳膊把他拽到身后,这一扯差点把自己拽到,心说我这年纪轻轻的是不是真要废了。
“江河?”
刚才那人走近一步叫了我的名字。
我抹了把眼睛,看清来人,“余轻扬?”
他打量我,“你这是——”看到我卫衣底下的病号服,“越狱?”
李崇心见我们认识,就对余轻扬说,“同学,有没有水给他喝一口。”
“我去买。”说着往另一头的贩售机走去。
我刚喘匀一口气,就一把被李崇心给抱住了,给结结实实的埋进怀里,下巴磕在他肩膀上,几秒钟才松开,退后一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突然抽的什么疯?”我摸着下巴莫名其妙的瞪着他。
“你好了吗?没事了吗?”他皱着眉,眼睛里满是惊恐和担忧。
“我还没死呢,你那是啥表情?”
“你今天一直表现的很平常,还他妈那么有兴致玩小游戏,操!我差点都忘了你丫还病着。刚才真的吓死我了,江河,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
“我肺炎,大哥,咳嗽两声很正常。”
“什么咳嗽两声,你那都快断气了。”
我看他站着有点不稳,一条腿不自觉的往另一条腿上蹭,忙问,“你现在要去厕所吗?”
“卧槽,我一着急都给忘了。”
“我就说你潜力无限吧。但你还是去吧,别冒险了,那边拐过去就是。”
我指给他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那么近,我感觉还可以再坚持一下下,找着你室友拿了钥匙我再去。”
他边说边下意识的交叉起双腿,但表情还是很放松的。
这时,余轻扬回来了,递给我一瓶好像融化了的七扭八歪的矿泉水,摸着还是温的。
“怎么是温的?”
“水房,开水管儿底下冲的。”
这也,大可不必吧。
“......谢了。”我拧开喝了几口,“你怎么在这儿?今天不是有课?”
“毛概。点完名,翘了。”
李崇心突然语气不善的对余轻扬说:“你就是前两天电话里骂我那小子吧?我刚才就觉得你这冰坨一样的声音耳熟。”
余轻扬皱了皱眉,“你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突然想起还没打招呼,赶紧指着李崇心介绍,“这个是我朋友李——”想起不能说名,“小李。”
又指着余轻扬,“这是我室友——”想了想,一视同仁吧,“小余。”
小余无语的看着我。
李崇心不屑的切了一声,“我说小鱼同学,你看着也挺正常一人,怎么鬼话张口就来,你丫是不是吃饱撑的。”
余轻扬恍然大悟,声音更加冷飕飕的,“哦,原来就是你呀,早上六点半打电话那个。”
“卧槽!你什么态度?!”李崇心本来语气挺平淡的,就想说两句就过去了,但此时显然是被余轻扬这冰冷的语气激怒了,瞪眼就要骂人。又犹豫了片刻,问我,“这人,你朋友?”
我和余轻扬总共也没说过几句话,哪能算的上朋友,但前几天我生病了他确实也帮了忙,今天又有这瓶大可不必的温水之恩,我不能忘恩负义。
我刚要说“是我朋友,你别跟他吵了”,余轻扬就抢先答道,“一个宿舍而已。”
得,他倒不乐意了。
“行行行,不是朋友就好,我以为你读书读到眼瞎了,什么玩意都能交朋友。就是他,跟我说你抢救失败,已经埋了,害得我......害得我损失惨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轻扬冷笑,斜斜扫了一眼李崇心,也转头问我:“你朋友一般都早上六点半给你打电话?”
原来是因为这个,余轻扬这人有个怪癖,起床气特别大,早课从来不和我们一道上,有几次被吵醒,不得不起,也是黑着一张脸,烦躁不安的样子。
我刚要劝和两句,李崇心提高了声音:“我他妈爱几点打几点打,你管的着吗?只不过是没料到他手机让贼给偷了!”
“你再说一遍谁是贼!”一贯冷冰冰的余轻扬也难得语带愤怒,“来,你给我把这玩意儿摘了,我到要看看你长什么鬼样子。”说着居然要动手摘他的口罩。
天呐,场面控制不住了。
此时,正赶上一节课下,教室里陆陆续续有人走出来,都看向我们,几个人互相拉扯着往这边指。
我见势不对,赶紧拦住余轻扬,站在李崇心前面把他挡住,回头小声骂道,“公共场合,都看着呢。”
余轻扬见周围情况混乱,甩了甩手打算走。
李崇心从初中就是学校的扛把子,我们学校里几乎就没有不怕他的,如今受了这份窝囊气,看余轻扬要走,立马就急了,完全顾不上别的。
“你给我站那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着借宿舍门禁卡的事儿,也拦住他,“哎,余轻扬你等一下。”
这时,有三四个女生跑了过来,一个大胆的上前一步,正好和准备骂人的李崇心撞了个脸对脸。他虽然带着口罩,但帽子已经在刚才的混乱中抬高了,他那双细长的眼睛很有特点,此刻被那个女生瞧了个正着。
“李崇心!真的是你?我的天呐,你怎么会在我们学校?”
李崇心眨眨眼,不得不扯出一个笑容,艰难的收回指着余轻扬的手,语气僵硬的说,“你好。”
那女生突然尖叫起来,“啊啊啊!你的眼睛好漂亮,比视频里看着还要漂亮!我真的特别喜欢你,你的综艺我每期都追,电影我买票看了三次,能不能跟你合个影?”
李崇心逃避了一会儿,压了压帽沿,“谢谢你。但我这次是私事出来的,不太方便。”
“那能不能签个名?我真的好喜欢你。”那女生又说,可怜兮兮的快哭了。
“......好吧。”
她这么一折腾,带的周围的人都跟着喧哗起来,把其他教室里的人都引出来了,四周沸腾一片,房顶都快给掀了。
我被眼前场面震惊到了,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于是很快被挤到了外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认识李崇心这么久了,早就习惯了他不靠谱的样子,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心里虽然有了“他已经很出名”这个概念,但此时此刻我还是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他现在到底有多火。
签了几个名,他脚下就有点站不稳,我知道他一紧张就觉得尿憋不住了,而且算算时间,他的极限可能真的快到了。
“他谁呀?”
万幸,余轻扬还没走。
“余轻扬,帮个忙,去看看有没有空的自习室。我去帮他挡一挡,这么下去不行啊。”
“让我帮他?做梦呢吧。”
“就当帮我了,拜托拜托!咱们毕竟一个宿舍要住四年呢,你以后有什么事儿我肯定两肋插刀,万死不辞。”
他皱着眉仍然不愿意。
“要不我给你写一保证书?”
他看了看我,翻了个白眼,“104空着,我刚才路过看见了。只是这么多人,你怎么帮他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能硬上了。”我挽起袖子。
“能行?”
我拍了拍嗡嗡作响的额头,“不行也得行!”
我壮士断腕一般冲了上去,嘴里喊着不好意思让一让,鞋都快被人踩掉了才勉强挤到漩涡中心,挎住他的胳膊在前面给他挡开人群往前挤,好在学生们都还算有素质,被我挤开虽不悦,但也都下意识的往后让。他在我后面跟着,拽了拽我的胳膊,咬着牙小声说,“你慢点,别迈这么大步子。”
我只得放缓了脚步。
这种虎口夺食般的举动靠的就是快、准、狠,现在突然没了冲劲儿,路很快就又被重新挤过来的人堵住了。
随着下课的人流汇入,大厅里越来越拥挤,我们被裹挟在人群里,眼看无路可走。
正急满头大汗,只听人群外一声很有气势的大喊:“安静!都别动!!”
人群果然静下来了,余轻扬拨开暂时被他冷飕飕的嗓音镇住的人群,走了过来了,扯住李崇心的手腕就把他往外拖,我在后面赶紧跟上。
李崇心踉跄的被他拽着往走廊那边跑,想骂不能骂,又不敢迈开腿,跟不上余轻扬飞似的脚步,好几次险些被他拽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轻扬转头嫌弃的瞪了他一眼,干脆弯腰架起他胳膊,跟上次拖我上楼一样,几乎是连扛带抱的把比他还高一点的李崇心弄出人群,直奔104。我跟着跑进去,关门,上锁,开灯,靠在门上喘大气。
身后再次炸开一片喧哗。
“你中午没吃饭?连个路都走不动。”余轻扬一进门就把李崇心摘下来,甩到一边,揉着酸痛手臂骂道。
李崇心弯着腰,一动不动的站着,膝盖紧紧并在一起。捂着肚子,不敢呼吸的样子。
“还好吗?”我小心翼翼的问。
他轻轻摇头。
我把讲台上的椅子拉过来,想让他坐下,他张开手僵硬的说,“别动我,不能动。”
余轻扬冷冷的讽刺,“这怎么了,什么病?”
我这下是真的慌了,要是他真的尿出来了怎么办,这种小游戏,自己偷偷玩是一回事儿,稍微冒点险也是情趣,但现在这种情况早就超出了情趣的范畴。
玩大了,该怎么收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什么毛病?要生孩子?”
余轻扬好像格外讨厌李崇心,各种出言讽刺。
“草泥马!闭上你的嘴!老子neng死你信不信?”
李崇心终于缓过一口气,脸上潮红,额头全是汗,眼睛底下也通红一片。
“不信。你来?”
余轻扬把外套脱了,拍在桌子上,甩了甩胳膊,一副要干仗的样子。
“你——”李崇心作势要迈腿,一动就整个身体僵住了,龇牙咧嘴的慢慢坐在了椅子上。
“你还行不行?”我看不到他裤子的情况,十分担心。
“......”他想说什么,碍于余轻扬在旁边,什么也说不出来,只是难耐的在椅子里拧着屁股,眼底说不出的急切,看样子,至少没彻底尿出来。
“你别慌。”我说到,用词尽量隐晦,“我了解你,你只要不慌就肯定没事儿,我来想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轻扬看着他的样子,也明白过来,语气放缓了不少,但还带着点嘲讽,“我当怎么着,原来是尿憋的?”
“余轻扬!”
我埋怨的看着他,对他刚才临危救场的感谢之意都快散没了。
“看我待会儿不干死丫的!”
李崇心红着眼圈还在逞强。
“你也闭嘴,也不看看眼下什么局面。”我指指外面。“到底怎么样了?”
“刚才让那孙子扛着,肚子差点给我挤炸了。”
“你还懂不懂是非?我是在帮你!真他妈无语死了。”
“你他妈差点把我按尿......差点把我肚子按炸了。”
“我哪知道你肾虚憋不住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姓余的,等我缓过来你可能会死。”
我没空理他们,在教室里转了一圈,这间自习室不大,又在阴面的角落,还没有窗户,冷飕飕、空荡荡的,应该是少有人光顾,除了个别桌斗有几本旧书之外什么都没有,正愁呢,忽然看到了我手里一直捏着的变了形的矿泉水瓶,豁然开朗。
我拧开盖子喝了起来,可能刚才气还没喘匀,水没平时喝的快,喝了一半就撑的慌。
余轻扬伸手,“给我。”
我打了个水隔,揉揉肚子,“你别闹了,正烦着呢。”
“我帮你喝,正好渴了。”
我看了他一眼,不晓得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要帮忙。
“快点。”
我犹豫的递给他。他像是真的渴了,喝的很快,半瓶立刻就见了底。
我把空瓶子递给李崇心,“赶紧脱裤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瓶子是标准的550ml装的农夫山泉,绝对够应急了。
李崇心憋的大气都不敢喘,却还是梗着脖子不动,“他杵在这儿我怎么尿。”
余轻扬冷笑一声,“你这人真逗,尿都憋成这样了还这么嘴硬。”他背起书包,淡淡道:“我出去了。”
“算你丫识相。”
“快点,肚子疼就不能再憋了。”我赶紧催他。
“你转过去,我自己来。”
此时,余轻扬突然去而复返。刚打开门就啪的一声关上折了回来。
李崇心刚解开腰带袢,被他关门的声音吓了一跳,骂道,“卧槽!你他妈快点出去。”
余轻扬边走过来边说,“我还就不出去了,就跟这儿耗着你,你能拿我怎么办?”
李崇心浑身抖了一下,僵在那儿,话都说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余轻扬却笑了,径直走过我们身边,继续往后排走去,在教室最后一排角落坐下,“逗你呢。门口全是人,我走不了,你们最好也快点把问题解决了,看意思,不一定什么时候门就让人挤坏了。”
说完还贴心的戴上了耳机,音乐声响起,他闭眼靠在椅子上小憩。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你说他是好人吧,说话直往人肺管子上戳。你说他是坏人吧,现在这一番表现又让人挑不出毛病。
无语。
李崇心还僵硬的坐在那儿,一动也不动。
“他去后面了,看不见,你快点。”
他还是不动。
“今儿玩大了,李崇心,别这个那个了,快脱裤子吧,我帮你。”
他眼睛紧紧闭着,满脸通红,“来不及了。”
他慢慢直起腰来,我看到他裤裆上水痕亮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卧槽!尿出来这么多,还顾得上和人吵架呢,你怎么心这么大。”
他看起来已经失神了,颤抖着说,“我这回是真的憋不住了.....哈......”说话间不由得溢出一声呻吟,已经湿了的布料又闪过一股水光。
“快脱裤子!你自己脱,我怕碰到你。”我疾言厉色。
李崇心回过一点神,迅速解开裤子,拉下湿漉漉的内裤。不同于上次,这次他的阴茎是完全疲软的状态,还在小股小股的往外吐着水。
我把瓶子对准那里,对他说,“现在试一下,能不能放松?”
他摇摇头,痛苦的皱着眉,水流还是小股小股的,但一直没怎么停。尿了半瓶左右,他肩膀终于放松下来,尿液才稳定成湍急的一股,刷刷的灌进瓶子里。我很少见他这么失控过。每次都是需要酝酿好久才能尿出来。他的阴茎我明里暗里也见过几次了,这么疲软没有一丝兴致的还是第一次,可见他今天确实是玩脱了,害怕了。
瓶子快满了,我提醒了好几次,他还在尿,眼神迷离的盯着空气,还舒服的打了尿颤。
“李崇心,别他妈走神了,满了!”
“......我停不下来。”
他八成是憋的狠了,现在尿的太爽根本不想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停不下来也得停,没别得办法了。”
他龇牙咧嘴了半天才断断续续的停下,瓶子已经满的一晃就会洒出来。
他提好裤子,眼神还是很空洞。
“憋死了,还想尿.....”他隔着湿裤子胡乱揉搓着自己的下体,眼睛里全是欲求不满,“反正裤子都湿了,干脆就让我尿完吧。”
“你他妈的给我冷静点,外面全是人,都是看你的。”我拧上瓶盖,甩了甩手上沾到的尿液。
“啊......我真的憋不回去了......”他声音发紧,身体狠狠抖了一下,应该是又尿出一股。
尿不出来的是他,尿出来憋不回去的也是他。
“你给我好好捏住了!”
我迅速跑到余轻扬那里,他摘下耳机茫然的看着我。
我盯着他的书包,病急乱投医,“你那儿有没有什么,什么东西,什么容器之类的。”我们三个只有他背着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翻了翻,我看到里面有个篮球,一件篮球背心,几本书,一个iPad。
“你就没杯子吗?”你上一天课都不喝水的吗?
“没。”
“卧槽,算了。”
我又跑回李崇心那里,他还是眼神放空坐着,万幸没有什么水从椅子上流下来的。
“憋回去了?”
他点点头。摘下帽子和口罩,捋了捋被压的乱糟糟的头发,闭着眼不说话。
“你裤子是黑色,外套又长,别担心,不仔细看应该看不出来。”
他咬了下嘴唇,睁开眼时竟是眼泪汪汪的,“就是那个王八羔子,他刚才突然折回来吓他妈我一跳,瞬间就夹不住了。本来一点都没尿出来,他扛我的时候,按着我的肚子我都没尿出来,草他大爷的......”
他说最后一句话时都哽咽了,只能闭嘴,揉着自己眉心,缓解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懂他为什么这样,我自己每次不自主的尿裤子都特别想哭,憋的越狠、越凶残,尿出来的时候就越想哭,有时候忍都忍不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就是某中生理机制吧。
此时,余轻扬把他的篮球背心扔给我,“给,擦一擦,吸水的。”又看了李崇心一眼,冷笑,“你哭个屁呀,刚才不还想弄死我吗?”
“老子没哭,滚!”
等李崇心恢复的有点人样了,我叫余轻扬过来,一起想想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你刚才打开门,外面什么情况?”
“和春运火车站售票大厅差不多。”
他走过来看到李崇心的脸,吸了口气,“哦,我知道你,最近NBA直播先头的广告里,有你。”
“什么边边角角的玩意儿,你就没看老子的电影吗?”
李崇心对他依旧没好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啊,我从来不看烂片。”
“你丫——”
“都给我闭嘴!李崇心,你快给那个严亦欢打个电话问问怎么办现在。这眼看出不去了,不能一直困在这吧。”
我听到门外越来越嘈杂,就跟全学校的人都在这间教室门口挤着似的。
他刚要反驳,想了想,还是愤愤的掏出了手机。
“喂。”
那边秒接。
“开公放。”
我急切的提醒他。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快来救我。”
他把现在的情况简单描述了一下,告诉了他我们的地点。
“我现在出门,20分钟左右能到。”
“那个,你来的时候能不能给我带条裤子?”
他对着听筒悄声说。
“什么裤子?”
“随便。”
“你裤子怎么了?”
“你别问了。”
“李崇心,你不是和人约炮去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边的语气一沉到底。
“操!我没有。”
“到底怎么回事?”
“你给我带条裤子就完了,怎么那么多话。”
“我需要知道原委,才能帮你想办法。你现在是什么身份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点数?永远都这么不知轻重。”
严亦欢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怒气。
“我就是,我想上厕所,憋不住了,就......反正就是需要换条裤子,行了吧。”
他硬着头皮一口气说了。
那边沉默了很久,才继续说,“有人看到了吗?”
他朝余轻扬的方向撇了一眼,“有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拍了吗?”
“没有。”
“你能不能确定,那个人他会不会说出去?”
余轻扬不屑的哼了一声。
“不确定,要不你带把刀来直接灭口吧,他就在这儿呢。”
那边松了口气,“所以,现在你们有三个人?”
“嗯。”
“那就好办了。”
“什么?”
“我是说公关好办了,现在可不是一男一女才能传绯闻的年代了,还好你们有三个人。我现在出门了,只有两条:一,别开门。二,如果门被强行打开了,少说话,尽量不说话。裤子......想办法挡一挡,等到我来。记住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他挂了电话,我稍稍松了口气,在第一排放下个椅子坐下休息,盼着这事儿赶紧解决。这教室太阴,桌椅都冰凉梆硬,我把手缩进袖子里,屁股勉强坐了个边沿,感觉身上越来越没劲儿,尿意也慢慢增长起来,不算太急,但已经不容忽视了。
“江河,你穿成这样,肯定不是来上课吧?”余轻扬突然问。
“我回来取点东西,结果没拿宿舍门卡,来找你们谁借个门卡。对了,今天不是在7号楼上课吗?”
“这就是7号楼啊。”
“这么巧,我们是让人一路追着撵过来的,我自己都不知道是跑到哪儿了。”
“你朋友这状态,出门身边怎么连个保镖之类的也没有,这大白天在外面辖溜达什么,现在好了吧,都跟这儿出不去了。”
“你管着管不着?!忍你半天了,老子爱去哪儿溜达关你鸡毛鸟事。”
“你是不是有狂犬病啊,不能好好说话!”
“你骂谁有病呢!你祖爷爷也是你能随便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去。你他妈找抽呢吧?”
“吵死了!!”
我实在被他俩吵烦了,脑子嗡嗡的,“李崇心,你不许和他吵了。”
我跟余轻扬不熟,只能先让李崇心闭嘴。
“我不是故意要跟他吵,就是气不过,他说你死了,还斩钉截铁的,他妈的,想起来就——-”
我瞪了他一眼,他才没在说什么。
我觉得身上不对劲,摸了摸脑门,完了!又他妈烧起来了。平君辛苦给我治了那么多天,陪了我好几个晚上的成果,我这一趟出来真的是作死!
“那话一听就是假的,你也能信?脑子让猪拱了。”
余轻扬也不闲着,尽火上浇油。
“你也少说两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对余轻扬说,但声音很快被盖过去了。
“于轻瑶是吧,来,你给我过来。”
“你爷爷叫余轻扬。”
……
我捂着脸无力的趴回桌子上,谁他妈的把我从这儿弄出去!我脑浆子都快炸了。
“江河?怎么了?”
“你们接着打,别管我。”我的声音闷在手心里。
“你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快被你们送走了。”
他们这下反倒安静下来,谁也不说话,但空气里仍然有剑拔弩张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强打起精神坐起来,按了按太阳穴,对李崇心说,“余轻扬这个人,他早上从来不和人说话,谁也不理,就这怪癖!你先闭嘴,我不探究你为什么,只是陈述一个事实。所以他那么早接你电话肯定没好气,你理解一下。”
又对余轻扬说,“李崇心这工作你也知道了,天不亮就要起来准备,6点半已经不算早了,他又急着想找我。重点是,他以为接电话的人会是我,而我并不介意他几点打电话来。”
“所以这一切都是个误会,这么屁大点的事儿你们也能吵起来没完,都多大了?真是绝了。”
“再不许吵了,听见没有!”
他俩一个远远靠在讲台上,一个在我旁边垂着头坐着,都不说话了。
把这两个雷暂时给排了,耳根子才清静下来,趴回桌子上休息,一心一意的等着李崇心身边那位阎王能快点来,赶紧把我们弄出去。
我把手伸进卫衣里摸了摸小腹,觉得鼓的很令人担心。肚子里至少有拔尿管之后的残尿+早上的两杯水+两杯半可乐,还是刚才喝的半瓶矿泉水尚未完全消化。
从上午9点左右开始有尿意,到现在快4点了,几乎没有好好释放过。
洗澡的时候尿了一点,被李崇心推挤小腹尿了一点,这两次只能算“漏尿”。而最接近“撒尿”这个概念的就是在可乐杯里尿了将近400ml。
身体的代谢算不精准,但粗略估计,我的肚子都快接近饱和了。今天接二连三的憋尿,膀胱扩充的几乎一点弹性都没有了,我真的有点担心自己会突然憋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觉得焦躁就轻轻挪了挪屁股,身体前倾,用大腿和肚子把下面的酸酸的管道挤压住,感觉舒服一点了。
李崇心看了看我,小声问,“难受?”
“还好。”
幸好只过了十几分钟,就听到门外动静有变化。他俩跑过去贴在门上听,好像是来了一群保安和老师,正在驱散人群,外面乱哄哄的。
又过了一会儿,李崇心的电话响了,是严亦欢来了。我们打开一道门缝,外面还是站了很多人。严亦欢带了两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穿的很随意但眼神犀利,应该是保镖之类的,一左一右站在门口,只有严亦欢一个人进来了。
“帽子呢?”
他进来劈头就问。
李崇心赶紧从桌子上拿过来戴上。
他低头扫了一眼李崇心的裤子。多亏了余轻扬的篮球服,很吸水,把裤子上多余的尿和椅子上残留的都擦干净了。只有裤裆那一小片湿痕若隐若现,而且被外套盖住了。
严亦欢明显松了口气,“所以,你到现在还没机会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崇心貌似不想告诉他瓶子的秘密,点点头道,“没。”
他凑在李崇心耳边小声说,“那就再忍一下。出去千万别露出洋相,好好走路,到了车上,随便你尿椅子里都行。”
我离他很近,能听到个大概。
李崇心脸立刻就红了。因为严亦欢这话不是调侃,是绝对的谆谆嘱咐,听起来才更加的羞耻。
“裤子就别换了,把衣服扣上看不出来,换了反而被人猜疑。”
他边整理李崇心的刘海,边示意他赶紧把墨镜戴起来,于此同时还泰然自若的对我说,“你好呀江河,又见面了。身体好点了吗?你穿这么薄的裤子冷不冷?这个给你吧。”说着把手里的纸袋拎到我面前。
我接过略略一看,是一条浅驼色的运动裤,摸着还有点厚度,侧面是两个绿条夹着一个红条的纹路,这个牌子我还是勉强认识的。又想起他那件贵的离大谱的毛衣还在我那儿,估计今天也是没机会取了,不想找麻烦就赶紧推脱。
“......谢谢啊,不用了,我不冷。”
我绷着劲儿站起来,从椅子上挪了出去,手碰到连接椅面翻板的金属杠,凉的哆嗦了一下。
李崇心说,“你就别嘚瑟了,赶紧换上吧,别又感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李崇心的裤子,你别有负担。”
“嗯,他腿短,他的裤子我穿不了。你套上也行,不然老看着像刚从精神病院放出来的。”
听他们这么说,我就不客气的脱了鞋,直接套在薄薄的病服的外面,虽然有点长,但脚腕是缩口的,倒也没问题,又把病服漏出来的上衣角也塞裤腰里,觉得自己终于有点人样了。
“对了,这里还有两个口罩,你和那位小朋友如果不想惹麻烦就都戴上,媒体已经惊动了,这会都在外面呢。出去谁问话都别回答,要是实在尴尬就笑,脚下别停只管往前走。如果以后别人要问起来,能不能请两位帮忙撒个小谎,就说你们三个都是朋友,李崇心是同时来找你们两个的,而不是单独来找江河的,拜托了。”
他气场太强,几句话说的自然、礼貌却不容置疑,我只有点头的份。余轻扬翻了个白眼接过口罩也算是默认了。
“还有,一会儿大家都上车,先离开人群再说。”
出去的时候,外面果然到处都是长枪短炮的记者,还有很多学生也没走,门一开,几百道目光齐刷刷的射向这边,所有人的手机镜头和相机镜头都对着我们。
严亦欢神情自若,问题都对答如流,笑的恰到好处。前面两个保镖开道,李崇心被这位人精虚揽在身前,时不时和大家摆手打招呼。余轻扬就像路人走错地方了似的,还是平时那副冷冰冰的样子走在最后面,表现的也还凑合。
我显然没那两下子,看到这么多人都盯着自己,不免腿脚发软。再加上我现在满肚子尿晃晃荡荡的,膀胱涨的都有点疼了,好在尿道口貌似恢复了点弹性,没有之前那种一动就要尿出来的恐惧感了。
我尽量跟在队伍后面,僵硬的小步小步走的很慢,可偏偏余轻扬不知道抽的什么疯,非要走我后面,我慢下来想让他,他居然也慢下来。令人无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车上,我浑身的紧张的肌肉才放松下来,尿意却更加强烈了,暖风空调吹的我眼前犯迷糊,我甩甩头,坐直身体,翘起二郎腿,扶着副驾驶背后,身体前倾。
司机在严亦欢的指挥下绕着四环转了一圈,我盯着司机的导航,万幸这个点还不赌。
“我让司机先绕一下,在学校附近找个地方放你们俩位下来,记者们都认识这辆车了,最安全的方式是你们叫滴滴,换辆车回去。好吗?”严亦欢转过头对我说。
我正专心和膀胱里的巨浪斗争,闻言眨眨眼,没听清他说了什么,不过严亦欢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于是点头,“好。”
我斜后方的余轻扬突然说,“要不开到三院门口,江河可以直接回医院。”
我继续点头,“好。”
又突然想起我他妈这趟出来到底是干什么了,赶紧说,“不对,先别回医院,我还得回宿舍拿东西呢。”
“你要拿什么,我给你送,你先回医院。”
余轻扬接口。
“不用了,我顺便拿一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余轻扬冷冷的说,“你可别作了,你脸红的和那天晚上差不多,是不是又发烧了?”
李崇心就在我旁边,闻言凑过来看了看我的脸,冰凉的手掌覆盖在我的额头上,“卧槽!这怎么回事,你这脑门都能烧水了。”
“没关系。”我烦躁的躲开,现在就只想专心忍尿,也只能专心忍尿,你们都别跟我说话了。
“江河,你不对劲,怎么了?”又压低声音,悄声问我,“是不是憋的难受?”
我轻轻点点头。
“那要不要先去找个厕所?”
我一看都快到学院路了,就想坚持一下,“不用了。”
李崇心估计是看我表情不对,当下就和严亦欢说,“我憋不住了,找个厕所吧。”
我捂着脑门翻了个白眼,看他这意思是,反正他这个罐子已经破了,就随便摔吧,先保住我这个表面完整的罐子。
余轻扬冷哼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严亦欢转过来看了他一眼,“再憋会儿,很快就到家了。”
“不行!立刻,马上。”
“你肾虚啊?你刚才不是——”
忍了许久的余轻扬,实在忍不住怼他。
李崇心立马转头瞪他,“和你有关系吗?老实坐着就完了,哪儿那么多话。”
“王七他俩回去了,现在去哪儿都不安全,你忍着吧。”
“我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尿裤子里,反正我是不会让你下车的。”
“卧槽,有毒吧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严亦欢的车一直开到住院楼,我和余轻扬下了车。
可能是导航有偏差,虽然写着是2号住院楼,但这里和我出来时明显不是一个门,看着像运物资的侧门,门口是四部电梯,往前只有一条不太宽的走廊,一个人都没有。
门口的穿堂风刮得很大,抬腿下车的时候,尿道口跟着抖了抖,一股尿险些就飚出来了。
我借着冷意,猫着腰,手插进口袋里捏住了那里,膝盖并在一起左右摩擦着缓解尿意。突然发现余轻扬还没走,赶紧把手拿出来,假装自己很冷的样子搓了搓胳膊,“那个,你怎么还不回去?”
“厕所在哪儿?”
“啊?”
“你别啊了,快点吧。”
“你怎么知道我想上厕所?”
“你都憋成那样了,狗都能看出来。”
“呃.....”
一阵接近疼痛的尿意尖刺般窜进尿道口,疼得我倒抽一口凉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能不能憋住了还?”
他惊恐地看着我,估计是联想到前两次了,生怕我尿裤子。
“我不知道厕所在哪,这个门我没来过。”
“我的天呐,你们这些人,无语死了。”
他往前走,看到一个步梯通道,推开门冲我招招手,“过来。”
我脑子转不动了,下意识跟上。这次是真的憋狠了,每次迈步膀胱和尿道口都在痛。
这个步梯通道很脏乱差,有一股陈年消毒水味,通往负一层的楼梯口摞着一大推破旧的家具,角落有个旧的空垃圾桶,连垃圾袋都没有套。他指了指这个垃圾桶,“你就跟那儿尿吧。”
“不用不用,我还是找个厕所吧。”
“这儿又没有人,你赶紧尿了,我看着你都难受。”
我心里一动,真的好想尿出来。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了能尿出来的念头,尿道口就一阵麻痒,颤抖着欲要罢工,我弯下腰,双手隔着两层裤子压住了那里。
操啊,真要尿出来了!
“快快快,愣什么呢?”余轻扬好像真的很着急,他可能就是那种看不得别人憋尿的人。
我豁出去了,顾不上面子还是里子了,立刻脱裤子。
“嗯......嗯......”
我憋的直哼哼,鸟掏出来时,尿道口已经放弃抵抗了,尿液七零八落洒的哪儿都是。我把憋了整整一天的尿畅快的射进垃圾桶里,舒服的都快哭了。
余轻扬退到门口,抱着手臂等我尿完。
过了好久,我的情绪从爽爆都转为尴尬了,还没尿完,我自己都惊讶,到底还有多少啊?看来这次真的是憋到极限了。
漫长的尴尬中,我的尿终于淅淅沥沥的结束了,我提起裤子,觉得自己死了一遍又活了,浑身骨头都软了,眼皮沉沉的,现在只要给我个平面我都能立刻睡着。
“我得稍微坐一会儿。”
我提好裤子,也不管脏不脏,顺势在最后一个台阶上坐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坐了,赶紧上去吧。”
他靠在门口上,手插着兜,语气还是冷冰冰。
“不行,我喘口气。”
“你要从宿舍取什么,我一会儿给你送过来。”
“今天太麻烦你了,我自己回去取吧。”
“你快打住吧。你现在能不能走路都不一定呢?一会儿别再让我扛你就算不麻烦我了。”
“我没事儿,我这几天每到下午都会发烧,习惯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怎么会是你帮我接李崇心的电话?”
你我好像没熟到这个份上吧?
“咱俩碰见的那天晚上,你去洗澡,我给你拿东西,你的手机放我球服口袋里了,我晚上脱下来就给忘了,后来准备洗衣服的时候才看到,已经黑屏了,就给你充了点,他打电话的时候手机正好在我床上充电。”
“哦,多谢你了,这一来二去的总承你的情,我得请你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客气,不用了。”
“就当,封口费?”
“封哪件事的口?”
呃,好像有点多。
我想了想,挑了个最要紧的,“李崇心这件事。”
一提起李崇心,他又嗤了一声,不置可否。
“你跟他什么关系?”
“初、高中都在一起。”
他斜了我一眼。
我立刻察觉到话里的漏洞,立刻补充,“都在一起上学,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那他跟你哥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他和你哥,说不上来哪儿有点像,”他想了想,“眼睛。”
提到平君我多少有点不自然,“嗯,好像是。”
沉默了一阵,我问他,“那封口费的事儿?”
“他的事儿和我无关,我不会说的,你放心吧。吃饭就算了,我不爱和人一块吃饭。”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对这个人刚升起的好感瞬间又败完了。
“你到底要拿什么?是不是手机充电器?”
“对,也没别的,就拿充电器就行,哦,还有宿舍门卡,在我抽屉里。又得麻烦你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你要是懒得来,就叫白烨或丁志豪给我送。”
他冷冷的盯着我,“都是人情,有什么区别吗?”
我脑子现在有点迟钝,有什么就说出来了,“我回头可以请他们吃饭呀,他们爱和我一块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你歇够了吗,歇够了赶紧站起来走吧。”
外面已经是夕阳西下,等电梯的时候我让余轻扬先走,他非要跟我一起上楼,我在他面前这个‘柔弱不能自理’的形象大概一时半会是很难挽回了。
在电梯里,我晕晕乎乎的,觉得脸上烧的慌,靠在栏杆上,全凭一口气吊着,觉得今天真的太漫长了。
电梯到了9层,门开了,外面里连灯都没有,我走出去,腿软的都快迈不动了。门在我们身后关上,周围一片漆黑,只有远处几盏零星的绿色应急灯亮着。
“这是什么地方?是住活人的吗?”余轻扬问。
“不知道啊。这不是我出来乘的那部电梯,我也不是从这个门出来的。但同一栋楼,应该都是通的吧。”
“你能不能靠点谱。”
“我过去看看,那边能不能绕过去。”
我想朝前迈步,腿脚发抖不听使唤,膝盖自动打弯,就想给人磕一个。余轻扬叹了口气,扶住我的胳膊,我才没摔倒。
我赶紧打起精神,用手背揉了揉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廊尽头果然有一个门,推开对面还有一扇,再推开过去就看到点光了。顺着光的方向,我看到了一个干净的步梯通道,陈设和住院部那边的差不多,真是一层套一层的,不知道翻修了多少次。
进了那个通道,貌似也没有柳暗花明,光透出来的那扇门打不开。
“卧槽,锁着呢。”
我泄了气,贴着门蹲下来,一步也迈不动了。
他拽我的胳膊想把我拽起来,“哎,别倒。你赶紧站起来,一鼓作气就回去了。”
我喘着,“没气了,不行了,我得歇会儿。”
他放开我,掏出手机,“要不给医院打个电话,问问这门能不能开。”
“别了,医护都很忙的,肯定没人理你这种小事。”
“你哥的电话你记得吗?”
“他不在,吧?”
有没有可能回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手机递给我,“打一个试试。你这样怎么走路,我也懒得扛你。”
“余轻扬。”
“嗯?”
“多谢你了。”
“喂,你好。”
平君的声音低沉干净,我浑身立刻就放松了,闭上眼睛靠在门上。门把手凉凉的贴在我的脸上,让我意识恍惚,好像回到了几个月前他还在美国,我靠在浴缸里给他打电话。
“平君,是我。”
“你在哪儿?”
“我在......不好描述,就是有个门......透着光,还有一排楼梯,嗯......”我突然哽咽起来,“平君,你什么时候才回来,我想你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平君,你什么时候才回来,我想你了。”
“......你用谁的手机,把电话给他。”
余轻扬接过手机,我身体撑不住彻底跪坐在了地上,冰凉的地板让我被高热融化成浆糊的脑子稍微清醒了点。
我刚刚说了什么玩意?
那是压在心里五年,反刍了一遍又一遍的思念,就这么稀里糊涂顺嘴溜了出来,化成了轻描淡写的四个字——
我想你了。
从小到大,我一生病就爱胡言乱语。在我的意识沉入黑暗前,一个旧旧的、昏黄的回忆球嘭的一声在我眼前炸开,散落了一地的温暖。
**********
我九岁那年夏天和同学打架,被推了一把,摔进了正在施工的砖头堆里,把腿摔坏了。虽然没骨折但膝盖和小腿都破了皮,混着泥沙的伤口惨不忍睹。
我当时不懂要及时清理干净,导致了发炎感染,现在小腿前面还有个不深不浅的印记。
那会儿,老爷子在外地出差,平君还有半个月就要高考了,我不想打扰他,就自己一瘸一拐的回了家,随便用毛巾擦了血迹,贴了一盒创可贴。腿瘸着上不了楼,就在一楼老爷子的房间睡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肚子里早就憋了泡尿,一开始是懒得起床,后来就醒不过来了,翻来覆去的做梦,全身肌肉都紧绷着,像是和人大战了三百回合那么累。
晚上平君放学回来,看到厕所里沾了血的毛巾,炸了。
“小河,醒醒。”
他摇晃着我的身体。
这一幕在我梦境里就投射成了一个被海浪拍打的冰层,我颤颤巍巍的站在上面,怕掉下去摔进冰水里,只能张腿弯下膝盖去找平衡,可尿已经快出来了,只好用手去压。
下午和我打架的同学此时也在我梦里,正站在岸上嘲笑我的姿势,喊着:江晓河的尿要撒到裤子里了,傻叉。
我瞪着他,心里想着打死都不能尿裤子。
“嗯......嗯......不要......”
我憋的呼吸都乱了,鼻子里哽着气出不来。
“小河!”
平君见叫不我醒我,直接扶住我的肩膀把我的上半身提了起来。梦里我脚下的冰层也终于让海浪给拍翻了,我扑通落水,浑身冰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猛然睁开眼睛,沉重的喘气,把落水前最后一句话喊了出来,“怎么没学游泳?!”
平君一脸震惊又茫然的看着我,“什么?”
我眨眨眼睛,看到连书包都没来得及摘的平君,心里踏实下来。
放松后感觉浑身连骨头缝里都疼,腿上的伤口更是疼的像要炸开了一样。肚子里还和梦中一样憋的鼓鼓的,一大堆尿液晃晃荡荡叫嚣着要出来。
“你怎么睡这儿了?厕所里的血是怎么回事儿?”
他摸着我滚烫的额头紧紧皱着眉。
我想着他要高考忙得很,决定什么都不说,只是摇摇头,就想赶紧爬起来去厕所,但一动腿就钻心刺骨的疼,眼泪都快出来了。
他掀开被子,一眼就看到了洇湿了裤腿的血迹。又脏又红一大片,沾的被子上、床上到处都是。我自己都吓到了,睡前明明已经不出血了,肯定是连翻做噩梦又蹭破的。
“这怎么搞的?你去上个学怎么弄成这样?”
他的声音很重,不知道是愤怒,还是惊恐,还是心疼。
“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摔的?”
我被他的疾言厉色吓住了,哪还敢提要上厕所的事儿,低着头假装自己不在这儿。
他轻轻卷起我的裤腿,伤口经过了几个小时的红肿发炎,现在看着更加的触目惊心。他急的脸都白了,本来就愤怒的情绪都有点失控了。
“我问你话呢!!江晓河!”
“就是走路,摔倒了。”
“走路?笨死了你!为什么不跟老师说?也不给我打电话?我是怎么教你的?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吧你!?”
我被他这么一顿骂,登时就绷不住了。
“不许哭!”
我赶紧咬着嘴唇把眼泪憋回去,委屈的都快化了,“平君,别骂我,我好疼啊。”
他当即甩下书包,背起我直奔家附近的医院。等我反应过来就已经在他背上了。
我的肚子压在他身上,腿也是分开的,憋的一直哼哼,他以为我是疼的,就尽量避免碰到我的腿,手托在我屁股底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忍不住在他背上扭动着,想调整个姿势,至少让我把腿并起来,或者别压着肚子。
他貌似还有点生气,我不敢招惹他,只能默默忍着。
“嗯.....嗯......”他每走一步,我的肚子就在他的背上顶一下,憋的实在受不了,尿管酸酸的,也不能用手捏,我扭的更厉害了。
他停下来把我往上颠了颠,喘了口气,对我说:“你别动,坚持一下,到医院把伤口处理了就没那么疼了。”
“哦。”
但我还是忍不住扭动。
他没再说什么,任由我歪歪扭扭的挂在他身上,时不时停下调整姿势,把我往上甩一甩。我被甩的肚子又涨又疼,尿在门口不断的试探。
太难受了。
“我想上厕所......”我小声说。
“......”他没理我。
“平君,我要上厕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忍着,这儿又没厕所。”
“我肚子压的难受,让我下来,我自己走。”
“你腿都这样了怎么走?忍一会儿,马上到了。”
……
又走了几分钟,我肚子涨的发疼,都能感觉到里面大量的液体随着平君的脚步晃来荡去,尿道口抽搐着,裤子有点潮湿。
“平君,我憋的不行了,呃啊......”
一股水流湿湿热热的从门口颤抖着滑了出来,钻进了内裤里,我扭的差点从他身上掉下来。
他只好把我放下来,我单腿一落地,受伤的那条腿就弯起来夹住下体,手也塞进去按住,急的语无伦次,“怎么办,尿快撒出来了......”
他无语望天,只得托着我去人行道最里面,在一个路灯照不到的花坛前把我放下来,在彻底失禁的最后一秒顺利把鸟掏了出来。
尿液刷刷的冲进花坛中,打在叶子上,发出令人尴尬的声音。
我单腿站不稳,加上头晕,只能一手揽着他的大腿,一手扶着下面。我能感觉到他腿上的肌肉持续的绷紧又松开。他抬手看了看表,一副很焦急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突然发出一声很难受的鼻音,像哪儿疼似的,身体也跟着抖了一下,两条给我做支撑的腿突然就不稳了。
“哎!平君,你别晃,我要摔倒了。”
我赶紧调整姿势,重新扶稳,尿都歪了,淅淅沥沥的撒在了脚边,沾了一点在他鞋上。
“知道了,你快点。”
我觉得他的声音有点奇怪,就抬头看了一眼,看到他咬着下唇,蹙眉盯着地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那个时候就算没发烧,也没那个脑回路想那么多歪门邪道,只当他是等的不耐烦了,或是还在生我的气,完全没有往别的方面考虑。
现在想来,有没有一种可能。——
他当时也在憋尿。
细想一下,他刚才把我叫醒时是背着书包的,但他同时又看到了厕所的血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放学回来背着书包直接去了厕所。这可不像他会做的事,如果我进门不放书包就干别的都免不了要挨他两句骂,何况是他自己。这能不能说明他尿已经很急了。后来可能是看到了血迹太惊心动魄,完全顾不得别的,就出来找我了。
等等。
我是在一楼厕所处理的伤口,根本就没上过二楼。而他由于早些年和老爷子的隔阂,他一般不会用一楼的厕所,这个习惯到现在还保留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真憋急了,他怎么会去一楼的厕所呢?
我那时竟然完全没想到,只顾痛快的释放,他在旁边干看着肯定特别难受。
完事儿后,他重新把我背起来。我尿完以后舒服多了,晕晕乎乎的趴在他背上,半阖着眼睛失焦的盯着他白皙脖颈上的一颗斑点。
“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还是这样,是不是哪儿有问题?”他突然说,像在自言自语。
“你的意思是,长成大人就不用尿尿了吗?”
“不是。”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似的,问我,“你周围同龄人,也和你一样三天两头尿裤子吗?”
我面上一红,赶紧反驳,“我没尿裤子!”
他没好气的说,“清明节,在车上,是谁?”
“那是堵车嘛......”
“过年的时候,在奶奶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还有去年你过生日的时候——”
“啊~~你再说我就哭了。”
我把脸埋进他脖子里。
他缩了缩脖子,躲了一下,停下来歇了会儿才继续走。其实我早就发现他今天背着我很吃力,频频的停顿和喘气,我小时候个子不高,人也瘦,他背我抱我一直很轻松。
“我重了吧?”
我迷迷糊糊的快睡着了,声音似在呓语。
“嗯。”
“......”
“小河。”
“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呢喃。
“你先别睡,马上就到了。”
“......”
“小河?”
“叫不醒了。”
“小河,我问你,你腿到底怎么弄伤的?”
“......他们欺负我。”
“谁?”
“李天乐他们,说我有妈生没妈养,长了一张基佬的脸,将来肯定会去搞基。他看我没生气,自己就生气了,推了我一把,腿就坏了。”
“你们才多大就拿这种词出来说。那你为什么不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就是没妈养呀,有什么好生气的,搞基不搞基我也无所谓。”
“你懂什么是搞基吗?”
“就是两个男的在一起呗。”
......
“明年我就上大学了,小河,你一个人怎么办?”
“你不要去太远的地方上大学。”
“......”
“好不好?”
“好。”
“平君,你都出汗了,累了吧?等我也长到18岁的时候,就能背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且等着呢。”
“到时候你都27了,是不是都结婚了?”
“可能吧。”
“结了婚就要和你老婆孩子住一块了?”
“......”
“不行!”
“为什么?”
“我不让。”
“你怎么那么霸道?”
“因为我要和你住一块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将来不也一样要结婚?难道还带上我?”
“我不结。”
“......”
“大不了我就跟你搞基呗。”
他身子一晃,差点把我摔下去。
“你还是睡吧,到了我叫你。”
后来医生给我清理伤口的时候我疼的撕心裂肺根本顾不上其他的事情。只记得那位医生从厚厚的眼镜上方瞟着平君,说了一句,“你快去吧,这儿用不着你。”
平君没怎么犹豫就跑出去了,回来的时候靠在墙上,长长的喘着气,额头上都是汗。
那位老医生很有医德的嘱咐,“男孩子不要憋尿,对身体不好。”
我当时心里一惊,纳闷到,他怎么知道我刚才憋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想来,原来是另有所指。
他们高考完之后,平君的发小王勤突然频繁的来找我,像根擎天柱一样杵在我们学校门口接我下学,再送我回家,一天要给我起好几个外号,还把我的零食都吃光了,烦的要死。不过自那之后,李天乐那帮坏孩子就再也没欺负过我。
**********
回忆稍纵即逝。
那扇我和余轻扬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的门被平君在他那面轻轻一拧就开了,犹如某种预示。
他长身玉立的出现在我面前,一身白服,干净的不似人间事。他蹲下,蹙起眉,和我说着什么,一双眼睛在微光下像盛着全部的星辰大海。
这么多年了,他怎么一点都没变。
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心虚的觉得他肯定是在骂我擅自跑出去,又把自己搞成一滩烂泥。
我像小时候那样软下声音告饶,“平君,别骂我,我好难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再次睁开眼睛我已经躺在病房了。不知道现在是几点,病房已经熄灯,月光很亮,周围静悄悄的。我的手又重新被钉上了滞留针,冰凉的液体一刻不停的流进我身体里,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我很愧疚,觉得自己怎么能这么任性,甚至比小时候还不如。平君肯定对我特别失望。
我听到几声微信消息提醒,一转头,发现手机就在手边充电。估计是余轻扬来过了。
天呐,这一天不知道让我这位室友看了多少笑话。犹记的刚挂了平君电话那会儿,他把我从地上弄起来,无语的盯着我,说:有病就赶紧治,不用急着回来上课。
我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东西,给平君打了个电话。响了两声他就接了。
“平君——”
“嗯,过来了。”
不消片刻,他就出现在了门口,表情如常,看不出情绪。他给我量了体温,听了心肺。因为怕打扰到病友休息,我们俩声音都很小。
“晚上不容易退烧,我去拿个冰袋,你再睡会儿。”
“等一下。”他这个态度我心里十分没谱,忍不住叫住他。
他回头看着我,等我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那个......”我其实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时踟蹰语塞。
他见我支支吾吾,猜测到,“是不是要上厕所?”
“不是,现在几点了?”
“11点半。”
“你快回去吧,我不用人陪。”
“今天本来就是我值班。”
我悄悄松了一口气。
“平君,你骂我两句吧,你不骂我两句我睡不着。”
他蹙起眉,好气又好笑,“为什么?”
“我以为我好了,就想回宿舍拿个充电器,然后遇到点事儿,就弄成这样了。发烧了,走不动了......”
“你室友都和我说了。而且本来肺上的炎症就没全消,反复发热很正常。我先去拿个冰袋,你赶紧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心里着急,一把握住他手腕。
那一刻我突然反思:最近怎么总是对他拉拉扯扯的,这样不好,又赶忙触电似的松开。
估计是这一抓一放显得我很滑稽,他居然笑了,在我头发上摸了一把,“我就去拿个冰袋,不干别的,两分钟就回来。”
这话是说的,好像我分分钟都离不开他似的。
他走后我合上眼皮,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清楚。“我就是去拿个冰袋,不干别的”,这个别的他好像刻意念的很重,是意有所指吗?
我越想越头疼,最后竟然睡着了。
**********
早上是被尿憋醒的,急的很,做梦都在找厕所。
这感觉我挺熟悉,就像晚上刻意喝水憋出来的那种满满的效果。昨天折腾了一天,下面硬了好几次都没有释放过,那股欲望蛰伏在我身体里,现在重新被点着了。
“嗯......呃......”
我两条腿交叠起来蹭了蹭,几声既难耐又舒服的鼻音就溢了出来。想尿。此刻要是按压小腹,说不定会直接喷出来。想着我就受不了了,伸手抚上膀胱的位置,躺着都能摸到一个明显的凸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
我用两根手指轻轻戳了戳,酸胀感顿时爆了出来,刺痛了眼框。我立刻搅紧双腿,嘴里这口气被分成了好几段,慢慢呼了出来。
啊~~憋死了,再不起来尿就控制不住了。
我缓缓睁开眼,发现平君正站在我床边,抱着胳膊,表情怪异的看着我。
“我去!”
我吓了一大跳,差点蹦起来,手肘磕到了床板上。
“你,你你你怎么在这儿?”
我沙哑的问,舌头都打结了,差点尿出来,赶紧用手揉了一把。
问完就觉得自己傻逼了,我在住院,他在医院值班,出现在这儿不是很正常。
他眉头轻锁,狭长的眼睛此刻睁的很大,表情捉摸不定,说不清是疑惑还是惊讶。
“我看了你好长时间了,憋成这样,为什么不赶紧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血冲到脸上烧的慌,我舔了舔嘴唇,“我,这不是刚醒嘛。”
“刚醒?”
我想到自己刚才那一系列小动作肯定都被他看到了,确实不像刚醒,赶紧想辙找补:“我刚才梦到找厕所,醒来发现确实憋的慌,这不是正要去嘛。”
我打算坐起来,被他阻止:“先躺着,厕所有人在用。”
“哦。”我心虚的躺回去。
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上前一步,毫无征兆的把我的衣服推开,露出鼓鼓胀胀的膀胱,模仿我刚才的动作,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最顶端。
“嗯......”我忍不住吐出一个湿漉漉的闷哼,明显带着点满足和欲望,反正肯定不是痛苦。
他立刻看了我一眼,毫不留情的又戳了两下。我咬住唇,紧握着拳死死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指尖在我肚子上滑动着,用三根指腹轻轻压了下去,顿时酸、麻、酥、痒全都在肚子和下体炸开。我脑子空了,再也控制不住,张开嘴呻吟出声。
“啊哈......”我的眼眶渗出雾气,视线模糊不清。
他的动作既像试探又像检查,不带什么感情,所以下手没轻没重的,我还没失禁的唯一原因就是下体已经硬的发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不要了........平君。”
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反正无论是什么我都承受不了,我现在就像一根绷紧的弦,他再碰一下就要断了。
他收回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好像在确认我是不是还在发烧。发现烧已经退了之后,才帮我把衣服放下,手腕隔着裤子碰到了我直挺挺立着的柱子。
“你喜欢这样?”
**********
我在厕所等了半天也没尿出来,满满一肚子水在里面横冲直撞的挤进尿道,又被肿胀充血的尿道口堵了回来,憋的又是跺脚又是咬牙。下面根本就软不下来。我没办法,只得握住,心里想着刚才的场景,没两下就射了。
高潮时脑海中的画面是,平君白皙修长的手指张开,覆住我装满尿水的肚皮上,对我一笑,唇边那个独特的小窝都露了出来,说:小河,原来你喜欢这样,看你硬的,一碰就要射了吧?来,放松。然后重重压了下去。
这次的高潮来的太猛烈,我咬着手背承受着,腿一软差点就跪下了。射完的尿管不受控制,淅淅沥沥的渗出水来,我赶紧撑着墙站好,把满满当当的尿液乖乖尿进马桶里。
上一次在马桶里尿尿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我都快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接下来的三天,我努力做个合格的病人,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一泡尿都不敢憋。
这几天有个事儿令我十分烦躁。
李崇心那天在我们学校的照片和视频在网上铺天盖地的刷了屏还一度顶上了热搜,社交媒体都传疯了,学校论坛和群里更是炸开锅了。讨论度最高的居然是余轻扬从人群中把他扛走那段,那天没注意看,余轻扬简直太飒了,光看视频连我都觉得这俩人有点什么,更何况是吃瓜群众了。
也因为这一段,大家反倒对我这个和李崇心单独走在一起的人关注度没那么高了,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听室友ABC在群里说,余轻扬头两天被围观的连门都不敢出,今天更是翘了一整天没出现。真是太对不起他。我给他发了个慰问的微信,他就回了一个“管好你自己”就再不理人了。
**********
“今天感觉怎么样?”
平君带着两个小医生进来,却不是问我,是问我隔壁床刚做完手术的老大爷。
“还是疼啊,背疼,头疼,没一刻不疼的。”大爷喘着气,眼睛半睁半闭着,“能不能给止痛啊医生。”
他弯下腰温和的解释:“刚做完手术就是这样,正常的,不要担心。止痛药已经给您用上了。”
老大爷似乎耳背没听清,还在长吁短叹,“头疼啊,医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君凑到他身前,拎起大爷的输液管在他面前晃悠,“在这呢,您看,止痛药加在里面了,流的慢,您赶紧睡一觉,等这些液体都输完了就不疼了。”
“哦,好,谢谢你啊,医生。”
彼时,晨光洒在他头上、身上,白服一尘不染,干净的面上尽是温柔。以前我没留意过他工作时的状态,最近看多了,愈发的觉得赏心悦目。
他走到我这边,调了调我的液体流速。
“沈老师,您给下的什么止痛,我在处方里没找到,而且您不是说他这个情况不能上止痛泵吗?”一个戴眼镜的小医生跟着过来,仔细翻着病例,不求甚解。
他把听诊器掏出来挂上,随口道:“不用找了,我骗他的。”
我口水卡进嗓子眼里,咳的惊天动地。
“还咳嗽?”
“好多了,咳咳咳......是呛到了。”
“体温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于是,又是一番例行检查,我看着自己一天天恢复的身体状态,竟然还有点失落。
那天他问我“是不是喜欢这样”,其实是个陈述句。我下面直挺挺的立着,都戳到他手腕上了,早就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当时,我脖子似让人给掐住了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在厕所里的人刚好出来了,我就借口尿憋不住赶紧溜了。
出来发现平君早就走了,并且至今为止再也没有提过那件事。
另一件值得一提的事儿是,平君这几天对我特别温柔,近乎宠溺的那种,除了手术和门诊,基本都呆在我这儿,还喜欢像小时候一样摸我的头发,一摸我就沦陷,浑身酥麻战栗。就是好几天没洗头了,心里负担有点重。
“想什么呢?”他突然问我。
“放空呢,没想什么。”我没眼看他,臊眉搭眼的撕着手上的胶布缓解压力。
他把早餐给我摆上。1个奶黄包,1个酱肉包和一碗芥菜粥,还有一碟小菜。我揉了揉仍然不太舒服的胃,感觉这一番好意要白费了。
“你随便吃几口就行,让胃工作起来,其他的有营养液,不然出院后会不适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快出院了?”
“嗯,明天出院。”
“好。”我叹口气,难掩失落。
“怎么,还不想走了?”他又摸我的头发,我再次软软的化在他手心里,貌似永远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了。
**********
出院那天,平君说好了要带我去东城吃烤羊腿,连日清汤剐水的,确实得补点肉了。
下午,出院手续都办好了,他突然有一台紧急手术要做,让我在值班室等他。我打了几盘游戏,从天亮等到了天黑,晚饭时间早就过了他还没回来。我越打越无聊,一晃神就睡着了。
梦到了小时候,我坐在院子里等着平君放学回来和我一起吃饭的情景,甚至都能闻到院子里那股熟悉的丁香味儿,暖暖的、幸福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胳膊,我睁开眼睛,平君就坐在我旁边。
“今天晚自习这么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迷迷糊糊的问。
他挑了挑眉,“做梦了?快起来吧。”
再睁眼,他已经在换衣服了,此刻正往T恤外面套毛衣,胳膊伸展举在空中,小腹就露出来了,他刚好是侧面对着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感觉他裤腰底下,原本紧致平坦的小腹好像有点鼓。看到这个,我心尖尖就颤了一下。又瞟到他刚脱下来的绿色洗手服就放在旁边,难道是刚下手术还没来得及上厕所?这手术可是做了4个半小时的。
我的天呐,沈平君,我现在意志薄弱,你可别勾引我。
“醒了吗?”他问。
“嗯。”我眯着眼睛伸了伸胳膊。
“抱歉,让你等了这么久。”
“没关系。”我打了个哈欠,坐了起来,问,“饭还能不能吃到了?”
“你快起来,我把预约延到了9点,抓紧时间还来得及。”
他穿好衣服,拿起外套往门口走,说,“我先去下厕所,你出来的时候把毯子叠了,不用关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去~~”
操!我真是睡懵了,一晃神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我脑子高速旋转,绷着淡定的语气赶紧补充,“——太久,不然赶不及了。”
“好。”他挑了挑眉,惶惑的看了我一眼,出去了。
我跳下床飞快的把毯子叠了,边叠边骂自己:江河,你要疯啊!最近怎么什么话都敢往外吐噜。
我叠好了出来,准备去洗手间门口等他,却发现他正在楼梯口和人说话。是一个梳着高马尾的女医生,我没见过。
平君轻靠在栏杆扶手上,显得有点被动,像是被人堵在那儿走不了似的,两条腿搭在一起,这个姿势在他身上挺少见的。
我心里好奇,悄悄走近两步。
那位女医生从病历夹里抽出一张纸,霸道的塞进平君手里,小孩子邀功似的,甜甜的说,“你看!”
这位甜妹看着比我大不了几岁,虽然也穿着白大褂,别着工牌,不过眼里尚有青涩的学生气,应该是实习生之类的。
“顾雨函,你这会儿不应该在检验科轮转吗?又跑回来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君微微皱着眉,面上平静看不出喜怒。
“你先看一下这个嘛。”
她笑嘻嘻的抓住平君的胳膊推着他的肘把那张纸往他眼前又推了推。用手点着上面的某处:“看这儿,药物阳性,苯二氮卓类,虽然只超了0.2。”
“谁的报告?”
“你最关注的16床,江河晓的血液报告。”
“哪天的样本?”
“10月20号凌晨,患者刚入院,在急诊抽的静脉血。你看,苯二氮卓类阳性,仅超了0.2不够报危,所以检验室没报。我下午翻报告偶然发现的,给你发微信你没理我,只好来找你。”
“谢谢。不过你这偷报告跟谁学的?”
“我一会儿就还回去了嘛。”
“以后不能这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个指责轻飘飘的,带着点纵容,我很熟悉。
那女医生颊上飘着两朵红云,一甩头发,眼睛亮亮的说:“知道了,下次还敢。”
平君没接话,低头看着手里的纸,两条腿的重心交换了一下。
“我知道你一直在找他入院那晚深度昏迷的原因嘛,我就想,会不会跟这个有关,就赶紧拿来给你看了。”
“谢谢你啊。”他头痛的叹了口气:“不过顾雨函,你能不能好好在各科室轮转,别老操心我的病人,你的带教老师又该怪我了。”
“你不跟他说就行。”她重又指着那份报告,“听这意思,这事儿你知道了?”
“嗯,他应该吃过劳拉西泮,和感康一起。”
那女生兴奋的接口:“呀!那就是了,对乙酰氨基酚和苯二氮卓类相互作用,可能会引发意识障碍,加重嗜睡,沈老师,是不是这样?”
“只是一种可能性,不能直接下诊断。”平君又换了姿势,把那张纸递还给她,说,“你还是缺少实践,上临床光是脑子聪明可不够。”
她像是得了夸讲一样美滋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君作势要走,她又伸手拦住,问,“不对呀,劳拉西泮得服多少剂量血检才能超标?他有焦虑障碍?”
“患者隐私别打听。你快回检验室去,别老往这边跑。”
“轮岗还有一周就结束了,到时候我还是得回来烦你。看你怎么办!”然后笑着跑了,还回头喊了一句:“沈老师,你穿常服更好看了!”
我操!
这完全是赤裸裸的调戏呀。
我走过去,装作刚出来的样子,问他,“好了吗,可以走了吗?”语气很不友善,连我自己也没想到。
“我——”
此时别人按的电梯正好到了,我没给他什么机会,脚步飞快的钻进去,扶着电梯门冲他招手,“快点,已经8点半了,今天吃不到羊腿我就躺地上不走了。”
他没再说什么,跟着进了电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刚出医院大门我就知道吃羊腿事儿悬了。——外面突然下雨了,雨势还不小,加上今天是周五,辅路都堵的出不去。
我不知道他憋到什么程度了,在这方面我一点都不了解他。
刚才他的小腹只鼓起了一点点,如果不是他亲口说要去厕所,我几乎都怀疑是我看错了。不过,男生的膀胱本来就不容易显露,在腹肌的包裹之下,哪怕只鼓起那么一点点,应该也已经很涨了。
我转头看了他一眼,立刻动摇了自己的判断。他非常淡定,和平时没有任何不同。
难道他说要去厕所,就是洗个手而已?
在辅路挪了将近10分钟,才勉强上了高架。从导航上看,前方路段有一截都堵成了紫红色。
我的视线不由自主的向下瞄去:
他今天穿着一条浅驼色的休闲裤,质地偏硬挺,没牛仔那么厚,松紧度刚刚好,显得他腿又长又直。脚上是一双很普通的三叶草绿尾,裤子不算太长,坐下的时候刚好露出脚腕上灰白条纹的袜子。再往上是白T恤,外套灰色毛衣,T恤的白领子稍微溢出毛衣外面一点点,点缀的恰到好处。全身上下除了一块表没什么别的装饰,整个人干净清爽。
我耳边回荡着女医生那句:你穿常服更好看了。
切。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他穿西服才最好看。
坐姿让他两腿之间聚起了几道凌乱的褶子,一直横向蔓延到大腿根两侧,中间隐隐约约的凸起物被那些褶皱勾勒出个模糊的草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着汽车忽走忽停,他的右脚不得不徘徊于油门和刹车之间。从我的角度看去,他双腿一直在开开合合,膝盖推挤着膝盖,大腿摩擦着大腿,胯间的褶皱纠结在一起。在我心里的YY滤镜中,看起来特别像憋尿。
“看什么?”
平君忽然开口,声音在静谧的空气里炸了一下。
我一机灵,然后淡定的把视线从他的腿上移开,盯着窗外晃动的雨刷器,随口到:“你穿秋裤了吗?”
“没有。???”
“哦,没事儿。”然后随便找了个话题,问:“对了,前几天,你怎么想起请我室友吃饭了?”
“表示感谢。”
“太,隆重了吧?”
“毫不夸张的说,他们救了你的小命。”
“呃,不至于吧,都是一个宿舍还能不帮忙搭把手什么的。如果换做是他们谁病了我肯定也是一样的。”
“当时你已经是意识障碍了。昏睡,叫不醒,意识丧失,下一步就是休克,室颤,然后死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严肃的说。
“还好你室友中有个明白人,知道叫不醒你很严重,坚持送医,并且联系你们老师和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如果当时大家都觉得无所谓,就那样熄灯睡了。江河,你现在搞不好都该过头七了。”
“这么——”夸张?
说的我背后一阵发冷。
“我不是感冒引起的肺炎吗......怎么能这么严重?”
“还有别的原因。”
“什么原因?”
“你在吃劳拉西泮,不能和感冒药同服。”
“什么盼?”
“劳拉西泮。在你包里,你室友送过来的,他们说你平时都在吃那个。”
我从后座把包拖过来,翻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盒,是之前我在校医院开的助眠药,“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正好是红灯,他转过头来盯着我,眼神充满了探究和怀疑,“你不知道这是什么药?”
我被他盯得一阵心虚,又觉得莫名其妙,“这药有毒?”
“你每天都吃吗?吃几片?”
他接过打开盒子,对着着仅剩的两片皱眉。
“每天早晚各一次,一次4片。”我看他面沉似水,赶紧道:“我就是按照说明书吃的,又没多吃,你那么看我干嘛。”
“苯二氮卓类药物,有成瘾性,副作用大,容易引起大脑病变。和对乙酰氨基酚类的感冒药,也就是感康同服,加重昏睡,有可能形成意识障碍。除非重度精神疾病,刚开始吃建议每天0.25mg,也就是半片。你吃8片,超了16倍。哪个医生给你开的药,没跟你说用量吗。”
我被他说懵了。
他烦躁的把头发捋到脑后,头发却不肯听话,稀里哗啦的全都归了位。
“你有焦虑情绪?什么时候开始的?”
“睡不着觉,也算焦虑吗?”
“这是精神类药物,不会随随便便开给单纯睡不着觉的人。”绿灯亮了,他把药递回给我,“这个以后不要吃了,我会给你安排一次系统的检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检查?
“别了,我能睡着了,最近睡得特别好,真的,猪都没我睡得香。”
他重重叹了口气,“小河,我说什么也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下的。”
这都是哪跟哪啊?
但听他这么说,倒又把我心里的委屈勾出来了,别过头没说话,看着窗外被雨水模糊掉的车流发呆。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我们还裹挟在堵成一锅粥的环线里。
我看着他徘徊在刹车和油门之间的腿,又开始想入非非了。他除了话越来越少,到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我要是肚子鼓起到那种程度,再憋半个多小时,肯定有很多小动作了。
首先小腹会涨涨的难以忽视,下体不知道是痒还是酸,干扰的人总想去夹腿或至少蹭一蹭,没人的时候,也许还会有用手揉捏来缓解高涨的尿意。
他这么淡定,到底有没有在憋尿?
“你又在盯着我看了,到底在看什么?我真没穿秋裤。”
他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回有点无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在看导航,我——”我嗓子发干,必须重重吞咽一下才能继续狡辩,“这么堵什么时候才能到啊?马上就9点了。”
他看起来有点烦躁,皱着眉,弯起手指撑在太阳穴上,深深吸了口气,又慢慢吐了出来,说,“我给餐厅打个电话,看能不能再给延一次。”
他左手去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却没拿住,咚的掉进夹缝里。他试了几次没取出来,这时车流开始有节奏的向前推进。
“我来,你看路。”
我探过他的腿去缝里捞手机,指尖碰到手机的时候,下巴几乎就要贴上他的肚子了。为了保险起见,我尽量偏着头,伸手一探拿到了手机,但脑袋免不了还是顶到他的小腹。
“呃。”
一声类似于惊呼的闷哼从上方传来,肩膀被他推住了。
我直起身子,问他,“怎么了?”
“没事。”
“没事你惨叫什么?”
他显然对“惨叫”这个形容很不满,皱着眉轻轻的说:“你撞到我肚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歉,可我没用劲儿啊,你肚子怎么了?”
他摇摇头,看样子是不想和我掰扯。
那哪成,我整个人都处在兴奋的状态,满脑子炸开的都是“他真的在憋尿”这句话!
我刚才就轻轻挤了一下他都受不了,显然膀胱承受的压力不轻,这个时候又没有去厕所的条件,他会怎么做?
天呐,我要死了!
我一不做二不休,没有给他任何的反应时间,干脆利落的伸手在他肚子上,刚才那个位置按了一下。
他猝不及防,被我一招得手,惊得下意识向后一缩,身体弓起来,左腿跟着折向小腹,短促的倒吸了口气:“——哈!”
他缓了好几秒才喘匀那口气,脸色发白,哑着声音道:“你干嘛?很危险!”
“我就是想看看你肚子怎么了,没事吧?”我抬手指指他的肚子。
他以为我又要碰他,立刻用手挡着自己,应该是下意识的防御反应。
反应之大几乎超出了我的想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好气的说:“你别突然袭击,我就没事。”
我仍然盯着他看,尽量控制着眼神,除了关心以外,别流露出别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他见我还在盯着他,就简明扼要的解释,“我想上厕所,你刚才压到我膀胱了。”语气依旧淡淡的。
“你不是去过了吗?”我明知故问。
“路上遇到个学生,聊了几句,没来得及。”
“那——”
我想问:那你为什么后来没有坚持要去?可明明就是我故意使坏的,所以问不出口。
“那你急不急呀?”
“有点。我一下午都在手术没时间,下了手术还喝了杯水。”
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他的声音貌似还带了几分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心跳的快废了,此时要有个仪器绝对又得报警。我悄悄捂着胸口靠回椅背上,顿了顿,状似不经意的问:“这一时半会儿可没厕所,你-你能行吗?”
他随便点头,盯着前方哗哗流水的玻璃,没说话。
我眨眨眼睛咽下澎湃的兴奋,转头给餐厅打电话去了。
好在今天下雨,有人取消了预约,座位可以给保留。
我从小到大也见过不少人憋尿,平君是我见过最淡定的一个。除了皱着眉、呼吸有点急促之外,几乎零动作。
我小心的看了一眼他的腿间,褶皱更凌乱了,小腹被安全带紧紧扣着,有个明显的弧度。
雨越下越大,雨刷器一刻不停地工作着,把雨雾拨开,激流顺着雨刷器在玻璃上肆意流淌。
过了十几分钟,我听到了第一声含糊的呻吟,加在几个气息不稳的呼吸里,无比明显,低沉厚重,急促又突兀。
我心里一阵荡漾,小腹中过电似得兴奋。
“你帮我打开导航查一下,最近的厕所在哪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脑子一抽,就问:“你憋不住了?”
“......有点难受。”
我吞了吞口水,掏出手机,目光忍不住在他身上逡巡,舍不得收回来。
他见我愣神,皱着眉,满眼都是焦急和烦躁,“小河,能不能快点。”
我打开导航,边搜索边向他汇报,“最近的一个厕所,我看一下,是在加油站,中国石化。”
他攥拳,用虎口轻轻敲打着额头,声音黏腻短促,“需要多久?”
我点击路线查看,“很近,只有2.4公里,但导航预估要20分钟左右,太堵了。”
他喉咙里发出了一个类似于咒骂的声音,终于有点不淡定了,一口气换了好几个姿势,还把安全带调松了点。
前面可能出事故了,导航的紫红色一直在跟着我们前进,车子一走一停,左右两边都堵得严严实实,我们被车流裹挟着,进退不能。
我开始担心,这么下去,不知道要堵到什么时候,他要是真的憋不住了,我不敢想会怎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君,你还能行吗?”
“先别跟我说话。”
又走了大约10分钟,全程他一句话也没说,每次呼气都要在喉咙里滞留一瞬,发出一个类似“呃”的声音。额头上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眼睛半眯着,眼尾都染上了一抹红色,看上去特别的痛苦。
怎么突然这么难受?刚才还好好的。
“平君,你是不是憋的不行了?”
他摇摇头,还是不想说话,呼出来的气都是湿漉漉的。
他显然没什么经验,憋成这样也不用手,脚上还得控制油门,腿根本就帮不上忙,全靠括约肌的原始力量。这样根本不行,尿道口很快就没劲了,之后就更憋不住了。
“你车里有什么东西吗?瓶子?袋子?”
我开四处翻找,他车里干干净净,连个纸片都没有。
“你这也太极简了,怎么什么都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继续四下翻找着。
“别找了,动的我心烦。”
他难受的抿着嘴,眉头紧紧皱着,眼眶通红,说不出的绝望。
我突然想起我书包里有个杯子,是在医院里一直用着的。我赶紧拿出来。
“用这个杯子应个急吧。”
他斜斜的看了一眼,无语的别过头,“别闹,你安静一会儿。”
“你都这样了,就别矫情了,来,我帮你。”
我愧疚加着急。真的够了,虽然他憋成这样对我来说无比的诱惑,但他自己显然很痛苦,我看不得他痛苦。所以,没等他同意就去摸他的裤腰带。
他身体往后躲,脚下也下意识的重重踩下了刹车,身体由于惯性往前,肚子直直的撞到了安全带上。
“呃啊。你干嘛?”他惊呼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几分钟可是大气都不敢喘,只当自己是个敞口的杯子,一晃就会洒出东西来,身体除了脚任何地方都不敢动。现在这么猛的急刹车,肯定受不了,身体蜷缩在一起,低着头半天说不出话来,刚吸进去的一口气一直哽在喉咙里。
等了好久,他才把那口气呼出来,慢慢抬起头,眼角通红一片,难耐的咬着唇。
卧槽啊!我真的受不了了,他就是想憋我也不能让他憋了,我腹中那团火一直烧,下体硬硬的顶着裤缝,说不定不用碰就会直接射出来。
“你躲什么呀?在医院的时候你不是跟我说不要憋尿,还不止一次的帮我在床上尿,怎么换你就不行了?”
“情况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你能看我尿,我就不能看你尿?”说着又要动手。
他防御性的伸手去挡我,身体却一动都不敢动了,嗓子里湿漉漉滚着无力的抗拒,隐约含着一丝哀求:
“小河,你别动我,我真的不行了。”
我好想知道,要是我强行去解他的裤子,他会怎么办?挣扎间会不会尿出来?除了小时候偶尔一起洗澡看过一两次,长大后我就没见过他的隐私部位,那里就像个谜,一丝不苟的藏匿在他干净整齐的衣服里。憋尿的时候很多人都会轻微勃起,不知道他此刻有没有,会不会已经潮湿,甚至漏出来点?
不能想了,不许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后的几分钟他依然沉默着,湿漉漉的哈着气,难受的像生了重病。让我想起几年前在富士急的酒店窗外看到的那一幕,他被压在陆羽的身下,也是这样,像是走在碎冰上的人,惶惶不敢动,整个人脆弱不堪。
我似乎找到了爱好的源头,我就是沉迷这种失控的破碎感。
“平君,实在忍不住就别忍了,反正是你自己的车,尿出来我肯定不笑你。”我真心实意的劝到。
“......”
“你知不知道憋急了可以用手的?”
“......”
“或者勃起也可以帮助憋尿。”
“......”
“要不我帮你?”
“别,吵。”他咬着牙,声音颤的很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按照导航,我们终于强行并了两道,挤下了环线辅路,一拐到小路上,他突然就把车靠边停住。
“杯子给我。”他咬着牙说,“你先下去。”
这是打算妥协了?
“你自己能行吗?我帮你吧。”我把一直捧在手里的杯子递过去。
“下车,小河,求你了~~”他终于用手按住了腿间,低着头爆出了一个哭腔。
“好。”
我赶紧下了车,关门,背靠着车门,没敢回头看,雨淋在我身上,我感受不到冷,只有身体里一团火越烧越旺。
扑嗵,
……
扑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嗵,
扑嗵。
我捂着胸口,心这么个跳法,离猝死也不远了吧。
……
过了绝对不只一杯尿的时间,他才放下我这边的车窗叫我上车。他除了眼尾有点红以外没有其他异常,衣服依旧是整整齐齐的,那个杯子插在他那边门上的水杯槽里。
他尿应该憋了很久,仔细闻的话车里稍微有一点味道。
沉浸在这股并不难闻尿味里,我离了魂一样坐在那儿,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只有一个小时,他从还能泰然自若的聊天到用手按住差点崩溃,只用了一个小时。怎么这么快?
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他主动和我说,“快把外套脱了吧,都淋湿。”
我干巴巴的回答,“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我并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搂着书包,闭着嘴,生怕心脏就这么跳出来。
他用自己的袖子擦了擦我脸上和头发上的雨水,“抱歉,我真的忍太久了,我没想到路上会堵成这样。”
他眼睛还红着,呼吸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居然还在跟我道歉?帮我擦头发?我更愧疚了,立时恨不得锤死自己。
“杯子,够吗?”我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赶紧问。
“......不太够。”
“那你舒服点了吗?”
“嗯。”
“还能不能憋的住了?”
“嗯。”
“导航显示还有8分钟到加油站的厕所,这条路不是很堵,你再忍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
“你现在还难受吗?”
他舔舔嘴唇,不自在的说:“小河,我没事,你不用那么在意。”
“我没见过你这样,这样......,我担心。”
他被我说的有点不好意思,尴尬的咳嗽两声,“对不起,我真没想到我需要憋这么久,临走前怎么着也该去厕所的。”
你不要再道歉了,波涛汹涌地愧疚都快把我淹没了。
他去加油站厕所的时候,我悄悄摸了摸他的座位,暖暖的很干爽,再往下看,驾驶位的脚垫上却有几滴水痕,被外面大车的光一晃,还挺明显的,估计是尿进杯子里的时候没控制好洒出来的,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这样经验丰富。
鬼使神差的,我探过身用手指轻轻沾了一点,凉凉的,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果然是那种憋了很久的味道,但很独特,似乎掺着点甘苦的咖啡味,我变态的发现,我很喜欢,于是又闻了一次。
完了,连平君的尿味我都喜欢,我是彻底没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烤羊腿的餐厅是个开放式的院子,院中立着一个个的小蒙古包作为包间,仿的很像,门是两扇棉布帘子对起来的。我们点完菜,服务生都出去了,屋里突然变得很安静,只闻得雨声淅淅沥沥。平君低头默默喝茶,间或抿抿唇,跟我一个眼神对视都没有,明显还在为刚才的事儿尴尬。
我故作不经意的问:“平君,我杯子呢?”
“.....扔了。”
“怎么扔了,我又不嫌弃你,洗洗还能接着用。”
他被茶水呛的咳嗽,半天没说出话来。
这顿饭我吃的很满足,独自干掉了半条羊腿。平君貌似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端着一壶茶慢慢的喝,中间去了两次厕所,续了三次水。我知道他是路上憋的狠了,需要喝水涮一涮膀胱,避免感染。
我咽下嘴里的食物,问,“你喝这么多水,不怕回去的路上又得上厕所啊?”
他已经缓过来了,疲惫的叹了口气,说到:“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了,出门之前无论如何也该去厕所的。”
“从小到大,你有这样过吗?我的意思是,憋到这种程度。”
“也有过的。”
“真的假的,我记得你从小作息就特规律,一天到晚那么淡定,感觉憋尿这种事儿和你一点都不沾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真是高看我了。”
他又喝了口水,捧着杯子慵懒的靠在椅背上,脸上有一种类似劫后余生的幸福感,也愿意回味一下难为情的往事。
“小河,你有一点比我强,你小时候什么都不惧。我以前性格很别扭的,上课都不好意思和老师请假去厕所。”
“为什么?”
“不知道,就是开不了那个口。”
他笑着回忆,可能隔得年头太长了,他挺淡定的,像在讲别人的事,“有一次特别夸张,也不知道是喝了多少水,课上到一半就不行了,还是两节连堂的课。憋的太难受,老师都过来问我怎么了,我还是说不出口,她以为我肚子疼,就叫同学给我打热水,我居然还喝了,是不是很荒谬?两节课,不算课间一个半小时,怎么可能忍得住,也不用脑子想想。我那时候真的,性格有缺陷,我自己都不理解。”
讲到这儿,他低头拿起了手机看,貌似不打算往下说了。
我赶紧追问:“后来呢?”
他抿着嘴,心有余悸的抽了口气,“快别说这个了,回忆太沉重。”
“你都说一半了,不要吊人胃口。”
他很不自然的垂了眼睛,好像刚才只是在讲故事,蓦然回首才想起主人公竟是自己。舔了一下嘴唇才继续:“后来忍不住就一直在尿,我都麻木了,一动都不敢动,每隔一会儿就尿出来点,再憋回去,马上就又不行了,断断续续小半节课,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扛下来的。那次经历太可怕,到现在我也忘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的我腰眼儿都软了,平君居然还经历过这种事?我连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那时候你多大?”
“初二。”
“我去!真看不出来。”我惊讶,“你同学都没发现吗?”
“没。那是晚上的最后一节课,我等教室都没人了,收拾干净才走的,应该没人知道这事儿,不然我估计就得转学了。”
我忍不住叹到,“好刺激!”
他被我这奇怪的态度弄的有点脸红,说,“这有什么刺激的。”
“你这不敢举手的毛病,什么时候改的?”
“也没有刻意去改,后来长大了,就很少遇到这种课上到一半需要去厕所的状况了。在国外就更方便了,上课随时都可以出去,不需要和任何人打招呼。”
“这么自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如果刻意问授课老师你能不能去厕所,反而会被当成奇怪的人,有的老师会还反问你,‘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是要我帮忙吗’之类的。”
“这老师好烦人啊,如果是我,就回答‘是’,我倒要看看他会不会真的帮我脱裤子。”
他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借着这个话题我们又聊了很多他在国外的生活,他回来4个月了,不知道为什么,阴差阳错的,一直都没有机会坐下好好聊一聊。
我也吃饱了,嗑着瓜子,问:“那你这五年有没有谈过恋爱?”
他垂了垂眼睫,“有。”
“几次?”
“两次。”
“都是男的?”
他被我直白的问话顶的愣住了,表情风云变幻,赧然的张了张嘴,又闭上,没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之前都看到了,你和陆羽哥哥在床上做。你喜欢男的,还是在下面的,这有什么,我能接受。”
他捂着额头,脸红了,表情很不自然,“你能不能......含蓄点。”
“好,我含蓄点。那最近的那个,你们还在一起吗?”
“早就分了。”
“为什么?”
“不合适。”
“啧啧啧,万年片汤话。哪方面不合适?”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吃你的饭。”
“不会是炮友吧?”
他重重叹了口气,“小河,你才18岁,能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笑着接口,“含蓄点,我知道了。”
后又转了话题,谈起了他的住所。
“这么说,你这几年一直没和林女士住一起?”
“周末或放假会去她那住。”
“为什么?”
“旧金山很大的,她的房子离我学校开车两个半小时,不可能住她那儿的。”
“那她怎么不搬来和你住?”
我情绪又上来了,林锦娴女士,您千辛万苦的把平君抢过去,又不和他一起住,这不是浪费吗?你不要我还要呢!
他很无奈的笑了,“有些事儿,......它是很复杂的,她有工作有家庭,而且我都成年了,又这么久没在一起生活,习惯早就不一样了,住一块也别扭。”
“她再婚的那个人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挺不错的,我觉得比咱爸更适合她。”
“是哪种类型的人?”
“很爱玩,喜欢改装车,钓鱼、露营、打猎都很在行,是个有趣的人。”
“听着挺没正事儿的?”
“我妈一个人有正事儿就行了,一山不容二虎,她应该早点明白这个道理。”
“你这是彻底断了让她和老爷子复婚的念想了?”
他惊讶的看着我,“都几辈子以前的事儿了,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妈一断气,你不就琢磨这事儿呢么,我还帮过你呢,客厅里他俩的结婚相册你以为是自己长腿跑出来的?”
他深深看着我,轻蹙起眉,“我有时候真的看不懂你,你那么小一个孩子,心里到底装了多少事儿?”
我觉得气氛有点微妙,低着头嗑瓜子没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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