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领命回来的,工具人而已(1 / 2)
('还记得最初宁观星和项偌淳约定“全程听我的”,那约法三章其他两条都完成了,只有这一条,项偌淳时而顺着宁观星的意,时而又自己做主。宁观星无法说自己没有爽到,但对于项偌淳十分大胆地替他做决定感到不爽。
他自然知道对于一个S来说,做主导是天经地义的本能,但是超过预估的疼痛还是让宁观星捂着屁股在哭。如此狼狈,全是归功于项偌淳那板子加鞭子的套餐,让本就脆皮的宁小少爷疼得走不了路。
对此,项偌淳把他抱在怀里,手里拿着药酒在对宁观星屁股上破皮的伤痕消毒。他和宁观星面对着面,在人的身后放了一面全身镜,于是可以看到宁观星伤痕累累的臀肉被药酒沾到的时候,那双桃花眼骤然滚落的泪水。
项偌淳那话是什么意思?
宁观星还疼得窝在项偌淳怀里小声地哭,因为没法乱动只能难受地扭一扭腰。回归的思思绪却想起刚才项偌淳说的话。那打烙印一般的行为突破了他的认识,在宁观星的观念里,这种由对方主导的调教是很少存在的,他本身就是个掌控欲很强的人,虽然平时时时克制着,但对于这方面的信号总是特别敏感。
偏偏项偌淳又像是没有说过这句话,若无其事地抱着他放到床上。
“明天几点?我叫你。”他说。
第二天,在某一个小圈子里传起了谣言,只道是宁小少爷被他的小情人给欺负了,从家里被赶出来出差,很凄苦地连家都回不了。
这条谣言一听就是玩笑话,宁家那是什么家庭,光是一个“欺负了”就让人嗤之以鼻,什么时候还能有宁观星被人欺负的份?至于出来出差则是真的,因为附近机场的VIP通道只有一条,宫家的少爷在VIP休息室里碰见了宁观星,还亲耳听到他软凳子都坐不下去,气得骂项偌淳不是人。
宫游带着winter,亲切地问候这位好友:“挨揍啦?”
宁观星冷冷地看他一眼,就算winter在场,还是不客气地说:“滚。”
宫游终于得到了winter来之不易的首肯,于是带着自己的新男朋友出去旅游。他从各方面来说都不会忌惮宁观星,因此佯装客气地慰问道:“别炸毛,你那么脆皮,就算伤了也好得快,受苦两天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哪知道这次项偌淳下了重手,这句话面对现状可以说是牛头不对马嘴,正好地戳在宁观星痛点上。随即就获得了宁小少爷的一个怒瞪,和一句“winter可以留下,你给我出去”。
宫游摸了摸鼻子,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边的winter——清冷的青年对此并不关心,对于宫游吃瘪的现状也并不关心,甚至对于宁观星认识自己也并不诧异,静静地看着他们对话。
而最后一条“连家都回不了”——宁观星是出来出差的,本就不回家。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不在家的时间里,项偌淳也不在家——在宁小少爷坐在飞机的椅子上,因为臀肉受到挤压疼得脸都快扭曲了,兀自忍住不能掉眼泪的时候,项偌淳走进了一家他们都很熟悉的俱乐部。
午时俱乐部白天也营业,只是来访的客人没有晚上那么多。他们是会员制,因此能订到内部房间的都是这里的会员。项偌淳带着纯黑的面具,穿着一身休闲服,轻车熟路地走到前台出示自己的V卡,开口道:“找人,麻烦帮我接一下E10的房间,找那位姓张的,谢谢。”
他人往这儿一站就自带气场,前台丝毫不怀疑他的圈内身份,只是按照程序礼貌地说:“稍等,确认一下您的会员信息。”
张渐鸿接到内线电话的时候还是懵的,他昨晚约完了人,对方结束了还有事便匆匆赶回家,他不想动,便包下了一晚上房间就在俱乐部休息。午时对信息安全和客户隐私的保障是出了名的,但他随即想到一个人,忍着疼起来捯饬了下自己,按前台的要求来门口接人。
从电梯出来,远远的果然看见一个高大的熟悉身影站在前台,几年没见却和以前没什么差别。张渐鸿径直走过来,先把房卡交给了前台,手臂勾上项偌淳的肩,高兴地拍了拍:“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让我来接你。”
“不久之前。”项偌淳说道,打量了下张渐鸿,虽然很久没见,但他对圈子向来不陌生,看着张渐鸿走路别扭的样子就知道昨晚折腾得不浅,于是说,“换个地方吧,请你吃早饭。”
张渐鸿,张家的小公子,虽然身处富二代的圈子里,却处于食物链的最底层。圈子里最活跃的那几个,往上数三辈那都是在商场政坛赫赫有名的人物。所谓红n代高商n代一头,商n代又自动地瞧不起刚做大的暴发户。张家就是这样一个“暴发户”,张渐鸿的父亲年轻时创业,靠着精准的眼光把张家带上了某富豪榜,但对于大家族的底蕴来说,还是不够看的。
张渐鸿心很宽,有钱便花,没钱便赚,早就做好了以后继承家业的打算,也做好了张家成不了家族企业的准备。他别无爱好,一喜欢DS,二喜欢喝酒,两项并无冲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项偌淳先听张渐鸿抱怨道:“昨天晚上那个dom居然喜欢sp,本来就塞了尿道棒了,还要打我屁股,早上起来尿尿都痛。”
这就是张渐鸿的个人风格了,他说话嘴上不喜欢把门儿,说得好听是性格耿直。不过项偌淳神色镇定,显然很习惯了,顺着问道:“sp有什么不好?”
张渐鸿一噎:“忘了你也喜欢了……”
这一噎,他想起了项偌淳前段时间找他的事,问道:“你上次问我那事怎么样了?要攻略谁啊?你问我也没用啊,我只会打直球。”
他们坐在一家私人餐馆的小包厢里,隔音还算是好,张渐鸿也就说得肆无忌惮。对他们而言,这一顿早餐菜式是无所谓的,重要的是私密性强。
项偌淳说:“我以为你经验丰富。”
张渐鸿撇撇嘴:“你还不知道我?其他经验丰富了,追人的经验怎么会丰富。对我来说,喜欢了就上呗,顺着他,宠着他,直接表白,也就能做到这些。”
他说得简单,但显然这位张少爷也只是纸上谈兵,对于如何实施并没有准话。这些话要真做起来又怎么会简单?之前项偌淳过来讨教经验的时候,得到的也就是这几句话,他尝试着在宁观星这儿用了用,到现在觉得很不顺手。更别提他们现在还是床伴儿,根本没法表白。
到了这儿,项偌淳的身份自然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张渐鸿的疑问就是最好的回答:“这么说来,你在国外待了快十年了?我都以为你不回来了。反正项家也不差你一个,怎么突然就回来了?”
项偌淳说:“领命回来的,工具人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项偌淳说起自己的情况,轻描淡写的:“我哥不是早就继承家业了吗?早些年把我丢到国外去发展只是个托辞,项家想长青,不该这么快拓展出去,还得搭国内的顺风车。这两年国外的产业不太景气,这就又把我招了回来。”
项家并不是默默无闻的小家族,几乎和王枫所在的王家齐平。但项偌淳并不是独子,头上还有个心狠手辣的哥哥。项家老爷子当年三十五有了长子,对这个继承人自然是悉心栽培。令人惋惜的是,在老爷子迈向不惑之年时,原配夫人患病去世。不知怎么想的又娶了一房,依旧是商业联姻,几年之后生下了项偌淳这个小儿子,在项偌淳五岁的时候,老爷子已经迈上了五十大关。
项偌淳而立之年,父亲却已经年逾古稀,这在项家这样的家族里不是新鲜事,但他的大哥忌惮项偌淳,唯恐这个后来的和他夺权,在有些权力之后就劝服了父亲,把当时二十岁的项偌淳送去了国外“修学”,顺便打理境外的一些产业。
也因为项家长子的缘故,项偌淳向来没怎么来同龄人面前露过面。兄长限制着他的交友圈,除去读书时认识的张渐鸿,项偌淳和其他同辈的二代几乎没有见过面。他人只知道项家有个小儿子,目前还在国外,却也并不关心他这个边缘人。
知道这些事的人不多,眼下的张渐鸿能算一个。他唏嘘了一会儿,对于项偌淳这样一个人才被抹杀有些惋惜。但张少爷能佛系到现在,对于“争不争”这个问题自然有着自己的追求。他完全能理解项偌淳选择隐没于兄长的光芒之下。
为什么?虽然项偌淳是去国外了,但是他母亲还在国内呢,作为项老爷子现在的妻子,日子表面上过得好好的。
“所以你要追谁?哪家的少爷小姐?”张渐鸿没忘了这个问题。
项偌淳说:“宁观星。”
他在张渐鸿拍案而起之前就把自己的茶端起来喝了一口,果然下一刻张渐鸿就震惊地脱口而出:“你没事吧?”
项偌淳坐在原位,淡定地等着张渐鸿冷静下来。他不说话,张渐鸿过了一会儿也清醒过来了,难得小心翼翼地说:“我消息也不算闭塞,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位宁家的小少爷可是床伴不离身的?”
“嗯。”项偌淳说,“是我。”
他补充道:“目前。”
这位宁家的小少爷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带着伤出门,希望他没事。
张渐鸿受到的刺激太大,负负得正也反应过来了,震惊问道:“你认真的?”他在圈子里没什么话语权,可不代表掌握的信息少。一些聚会他出于礼貌和社交需要总是会去,关于宁观星,可没多少是好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应过来了,自然还有其他问题,张渐鸿在这时候充分发挥了他的耿直,嘴突突的在自己这个老同学面前可算是问个彻底:“你和他怎么认识的?怎么就成床伴了?你和他在一起你哥要怎么看啊?还有……你告诉他你的身份了吗?不会没告诉他就追了吧?”
项偌淳第一次这么烦张渐鸿的嘴,只点了下头,回答了他最后一句话。
张少爷突然抬起手抱着头,有些错乱地问:“那我刚刚看到的消息,说什么宁观星被情人逐出家门,不会也是你吧?”
项偌淳说:“……他出差去了,你从哪里听到的消息。”
张渐鸿悲鸣一声:“你必须告诉我,你和他怎么搭上的,为什么你回来第一个找的是他不是我!”
项偌淳无奈。他只好低声说:“这次回来是我哥自己安排的,没有通知任何人……他似乎想要趁此机会搞垮我,把我当年在国内靠家里办的卡冻结了。钱没能及时地转过来,在外面太久,我回来也人生地不熟的,就穷得想去会所找你帮忙。”
但是在会所还没找到人,就被宫游的朋友看上了,浅浅交流了一番,甚至被拍了一张照片,阴差阳错就到了宁观星的手里。项偌淳以前见过宁观星,对这番缘分恭敬不如从命,顺利地和这小少爷成了床伴。
张渐鸿此人,正经主意没几个,馊主意倒是多得很。知道项偌淳现在没钱的消息,直言怂恿他说:“你现在被金主包养了,干脆拿这笔钱去做投资算了。”
项偌淳不置可否:“那不如直接开个公司去和我哥打擂台。”
张渐鸿更大胆:“让宁观星多给你点儿,开家公司去和你哥打擂台。”
他站着说话不腰疼,反正怎么着都犯不到张家头上。被项偌淳嫌弃地看了一眼,用眼神示意“这智商不如等待张父张母生个二胎”。
张渐鸿还是乐呵呵的,就想看热闹。他们两人难得一聚,也快五六年没见面,正好两人都不急着工作,干脆去张家的一个基地里玩了一天。张父从小就让儿子适应豪门生活,而项偌淳更是熟悉,骑马射箭打枪都十分精通。张少爷请客,晚上回家的时候已经很晚。
宁观星不在,项偌淳却也没打算出去住。他看着宁观星的卧室,眼神是内敛的温柔,那份暗含的占有欲和爱慕论谁看了都会或羡慕或心惊。或许现在唯一对此不知的只有宁观星本人,他沉默地看了一会儿,回了自己的客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另一边,宁观星,可说是折磨至极。
他自己提的要求,要伤痕在身上留到回家。但真正一顿责打过后,最后两鞭的血痕结痂时刻又疼又痒,他要和人谈合同又不得不坐下,通常一场谈判下来额角都沁出了冷汗。更别说戒尺抽出的淤青破皮,即使过了四五天,在摩擦着西装裤时还是一阵刺痛。
宁观星把自己捂在被子里兀自生气,脸色冷得能掉下冰碴,不工作时没有下属敢来打扰他。他的心情复杂,纵使痛得难以忍受,在趴在床上的时候手又忍不住想去抚摸这些伤痕,手背搭在滚烫的屁股肉上,凸起的肿痕给人极大的安全感和心理安慰。那些他畏惧,又向往的疼痛,是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手机嗡嗡地震了起来,宁观星侧坐着撑起身子,却看到是项偌淳发来的消息。
这个男人在他们同居之后,还是第一次发来消息,是询问宁观星的伤势:怎么样了,好点了吗?
观星:就这样吧。
项偌淳:在忙?
观星:没。
安静了一会儿,项偌淳直接打了一个视频电话过来。
宁观星接起来,神色不明。就见项偌淳穿着睡衣,把手机放在桌子上,正低头擦着头发。水珠顺着发端流到脖子上,又顺着胸膛流下来,宁观星眼神与水痕一触即分,声音一涩,道:“干什么?”
项偌淳余光看着屏幕,看着几天没见的宁观星,似乎是随口说:“看看你。”
他似乎没有来意,只是单纯地想看一眼宁观星,头发也很快就吹干了,那双漆黑的眼睛专注地注视着屏幕这一边。宁观星手背贴了贴自己大腿,嗓子有点发紧,说:“你离远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项偌淳后退了一点,把自己上半身露在屏幕里。宁观星这边的屏幕却骤然黑了,他关了摄像头,声音却离麦克风近了不少,软软地说:“衣服脱了,让我看看。”
隔着手机,他的命令色彩被冲淡了,这话更像是撒娇,透过漆黑的屏幕传过来。项偌淳沉默了一下,扬手脱了睡衣上衣,露出壮实的小腹,对着手机麦克风低声问:“屁股不疼了?”
他们两个这样打电话,除了做爱又能做什么?宁观星低低的呼吸急促了起来,他对着屏幕上的项偌淳,手指不由握上低垂着的性器撸动,微弱电流一般的快感顺着小腹流下去,肉茎摇摇晃晃地翘了起来。他几天没做,对项偌淳不见自然没有欲望,见了却也忍不住。偏生他眼眶开始湿漉漉的,抑制不住小声喘息的时候,项偌淳在那边说:“摄像头开起来。”
“不。”宁观星说。
“听话。”项偌淳说,“摄像头打开,对准你的屁股。”
他露骨地说了出来,宁观星面上有一点红,点开了摄像头,白皙的大腿根顿时露出在屏幕上,他把手机找地方架着,手摸向伤痕累累的屁股,因为疼蹙起了眉头,项偌淳在这时候说道:“腿分开,对着我,准备好你的手指。”
他话说得彬彬有礼,语气却是命令式的。看着屏幕里青红交杂的两瓣屁股,未消的肿痕显示着主人这两天受的折磨。宁观星伸出一根手指,摸到穴口便向里探去,敏感地穴肉贪婪地吞吐着这根手指,不一会儿便泛起潋滟的水光,前端的阴茎却涨得更厉害了,吞吐着透明的液体。他躺在床上分开腿,手自两腿之间探去,抽插着,便因为没有满足而难受地哼哼。
“真欠操。”项偌淳看着他,道,“难受?皮再痒就去找房间里的鞋拔子,用它抽一抽你欠揍的屁股,肿成这样了,还不知满足。”
话一落,宁观星在床上一抖,一声呜咽,却是已经射了。
“……真敏感。”项偌淳望着他,眼里毫不掩饰地闪过浓重的独占欲,还是缓下声音,含着笑意安抚道,“忍一忍,我等你回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宁小少爷一任床伴能坚持一个月,这不可谓不是个奇迹。
关注着这个时间的可不止周丞一人,宫游作为宁观星的知名狐朋狗友,对自己这个老友的感情生活还是很关心的。可惜宁观星一出差就是一个多星期,比预计的时间多了四天才拿下这几份合约。期间除了和项偌淳一两回打视频,可算是对工作兢兢业业。
在这期间,宫游给宁观星发消息:你说,我要是强制winter,他会跑吗?
宁观星拒绝回答送上门来的狗粮问题,冷漠回复:你了解他吗?
他了解宫游,要是换个人,这“了解”怕是能吹上三天三夜。但宫游这回不一样,他似乎是铁了心要和winter认真过,果然,宫游期期艾艾了一会儿,回了一句“你说得对”。
虽然他也明白winter的调教喜好,winter是个妥妥的重度,对大多数玩法都接受良好,但是真喜欢一个人了,总是会考虑到各种问题。宫游一个从来不会胆怯的主儿,在winter这儿是踌躇不前,连调教都怕伤到他的自尊。
情境内外从来都是分开的,但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又怎么会那么清醒呢?
宁观星这两天听多了宫游给他讲的故事,发现自己这位好兄弟还是个痴情种,但他对宫游曲折复杂的心路历程不感兴趣,对他和winter之前复杂的前因后果也不感兴趣。
宫游又发过来消息:你和姓项的都一个月了,你什么时候这么长情过?该不会是要定下来了吧?
宁观星继续冷漠回复:怎么可能。
他又思忖了一会儿,平静地回复:你以前那么多sub,什么时候当真过?
宫游:我这不是就遇上winter了吗!
宁观星继续回复道:目前不可能,想都别想。
宫游看起来还挺失望,只回了一个“哦”。
对宁观星来说,床伴就是床伴,再亲密也越不过床这根线。即使他会把工作压缩,给自己休假;也会在出差的时候接项偌淳的电话,甚至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床伴于他而言也只是个发泄欲望的途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他是个普通人,项偌淳也是个靠谱的,那他们并不是没有继续发展的机会,但宁观星清楚自己的继承人身份,目前还并没有打算和一个钱包里只剩下三位数,靠自己接济生活的人过日子。
项偌淳还不知道宁观星那么冷血地已经和他划清了界限,他又去了一次午时,这次却是去看公调舞台的。张渐鸿是个泡在俱乐部的顶级VIP会员,拿到两张票是轻而易举,他约项偌淳去看这一场,其中的dom是他约过的人,边看他边和项偌淳吐槽。
项偌淳兴致缺缺地坐在椅子上,看着舞台上的dom拿着鞭子在sub背上抽了个漂亮的十字,他对于演出性质的调教更没兴趣。只是张渐鸿没事做,听说他爸把他逐出了一个月的家门,这才答应下来。
宁观星回来在一个深夜,夏末的余声在草丛里飘荡飘荡,他住的地方安静冷清,只有走进家门之后才有些人气。以往家里最多只会有一个周丞,这次却是还有一个项偌淳。
项偌淳睡得安稳,却突然觉得身边多了一个人,房门被打开,而后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钻到了他的臂弯里,呼吸很轻匀称,身上有些凉,细瘦的手臂环上他的腰。
钻进他怀里的小少爷很快就睡了过去。
项偌淳却醒了,他困倦地睁开眼看了一眼床头柜的闹钟,发现现在是凌晨两点。怀里多了一个人,洗完澡的宁观星身上带着沐浴露的香气,闭着眼睛睫毛轻颤,陷入了轻缓的呼吸。
他们已经十几天没见,出差仿佛把宁观星累狠了,人都瘦了不少,本来就没什么肉的小脸更削尖了,苍白的皮肤更显得脆弱。项偌淳眯着眼睛看了宁观星一会儿,重新闭上眼,一觉睡到了早上。
早上,项偌淳比宁观星早醒,睁眼的时候宁观星还在他怀里平稳地睡着。项偌淳一动,宁观星就惊醒了,先是迷蒙地睁开眼睛,掩着嘴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把自己展开成一条:“早。”
项偌淳:“早。”
他看着怀里的人,似乎有些陌生,发了一会儿怔,低下头在宁观星额头上吻了吻。一个主动换来宁观星睁开眼,更主动地回吻,近半个月没见的陌生在湿润的口腔内悉数消逝,亲了一会儿,宁观星似乎又犯困了,眼睛都快闭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项偌淳的唇。
数日没见,宁观星似乎更依赖项偌淳了,他白日里工作还是严谨的,这么久只能通过线上开会和处理文件,回来之后他把几个亲信叫来嘱咐了下,对于几个重点的项目再确认了一遍。到了下午下班点,却是拎着包就下班了。
下班之后要做什么,还能有什么疑问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生活是单调的、枯燥乏味的——宁观星一向是这么想的。他的生活自幼便是学习,和同层的公子哥们混迹,闲下来学些被称为贵族生活的爱好。一个人的生活是如此的孤寂,他一开始很习惯,后来却总觉得空落落的,周丞一直陪伴着他,但是这个比他大上一些的男人是个闷葫芦,生活谈不上精致或是情调。
于是他从这片冷冰冰的名利场里挖掘出了一些可供消遣的爱好。SM自然能算一个,和宫游、王枫的交情也能算一个,身边几乎不断的情人却使生活更加寂寞,尝试过了两个人睡一张床之后,一个人便再难忍受。
在项偌淳来了之后,宁观星很少一个人睡,他卧室的色调和床上的四件套是一致的,厌世的深灰或是黑。也许他是故意把生活过得这么压抑无趣,好让人在性爱里得到的快感更多一些。
宫游自从意识到项偌淳“在位”的时间格外长,就比宁观星还要上心。他和winter在一起之后,感情不断升温,自己的事情不用发愁,宫游闲下来之时总是来撩一撩宁观星,说几句“今天我去查了你们家项偌淳,查不到他的背景欸”。
消息发来的时候是晚上。宁观星正仰躺在床上,双腿微微张开,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因为席卷而来的快感急促地喘息。
项偌淳伏在他的腿间,轻而易举便将宁观星的欲望和状态掌控在自己口中,含着小少爷的性器撩拨似的吞吐着。宁观星面上潮红,一双漂亮的眼睛满是水雾,一片潋滟,弓着腰五指插在项偌淳的黑发中,随着快感或轻或重地抓着他的头发,把人往根处摁下去。在项偌淳吸吮时没忍住,带着哭腔呻吟出声。
等他发泄出来,宁观星看着项偌淳面色如常地把东西咽下去,还沉默地舔舔嘴唇,一双长腿绞在一起,膝盖难耐地互相蹭着,哑声道:“操进来。”
项偌淳早就硬得克制,宁观星一邀请,他抓过宁观星再次分开他的两条腿,手指向着穴眼就探了进去,面对着面看宁观星五指紧抠着床单,晃着屁股要他更深一点的乞求。项偌淳一掌扇在他腿根,扇得屁股肉晃悠悠的,掐着白嫩的大腿就狠狠顶了进去。
结束的时候,宁观星才看到宫游发来的消息。
他没什么力气地趴在床上,懒洋洋地拿起手机,身后项偌淳在给他按着腰,就看见宫游的这条消息。
观星:什么叫查不到?
以他们的交情,他自然不会去职责宫游这种行为有什么不对,想查一个人的背景对于宫少爷这种身份而言只是一件小事。项偌淳能走到他面前,那以前的事就不可能是透明的。查不到也分不同的情况,比如和他们的社交圈没有任何交集,甚至和社会交集很少之类的情况,但项偌淳会符合这些要求吗?
宁观星余光飞向项偌淳,见他兢兢业业地给自己按揉着腰臀,按得身上酸软的肌肉都酥了,又见宫游回道:我问了句我朋友,说是在会所第一次碰见的,在那之前都没见过,会所的人在那之前也从没认识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观星:如果是第一次来玩的呢?
他想着项偌淳的存款数和租在农居点的房子,又不觉得项偌淳凭着这点存款就去会所玩,要是去找工作他还更相信一点。
观星:他说没钱,以前可能不在这里。
那边,宫游的话却没说满,发来:我不清楚,但是建议你自己查一下。
宁观星看着这句话,神色没什么变化,目光却一直没移开。宫游虽然对他爱管闲事,但本质上是个利己主义者。这种话当然不能随便说,但其中的深意如何经得起推敲?
一个月,这一个月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他自然不会觉得项偌淳就是那个三位数存款的命,也不会觉得项偌淳来自一个贫苦的家庭,至于他的背景如何,如果没有特别出格,宫游也不会来提醒他。那么看来,宫游是听到什么关于项偌淳的风声了,并且听到的内容并不适合直接告诉他。
宁观星笑了下。
他反手握住项偌淳的手腕,在人静静的注视下翻过身去,躺在床上勾着项偌淳的脖子将他拉到自己跟前,指腹轻轻地抚摩着项偌淳的脸,就像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
项偌淳就像没有看到他的任何聊天内容那样,神情专注温和地注视着宁观星,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摸着,绕到胸前。
宁观星懒懒地问:“你是谁?”
项偌淳没有回答。
宁观星语气漫不经心,就像在开一个玩笑,没有和项偌淳较真的意思,却是下命令一样笃定,让项偌淳听着便好:“不许骗我,听到了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到了。”项偌淳最终说。
宁观星说这句话就不像是在等他的回答的模样,但项偌淳还是回答了。得到了回答的宁观星再次拽过项偌淳的衣领,他自己已经浑身赤裸着了,项偌淳却还穿着睡衣,对比起来有一种异样的衣冠楚楚。两人再次接吻,这次是宁观星主动,磨着牙尖在项偌淳唇上叼了一口。
他却没有选择继续做爱,敏感的身体在项偌淳的撩拨下蠢蠢欲动,宁观星眯着眼睛看着这个在床上相处了一个月的男人,再次打量着他。项偌淳面孔可算是英俊硬朗,只是那一身廉价的汗衫裤衩总是拉低了他的档次。
宁观星勾了勾唇角,忽然逗他道:“那告诉我,你是谁的?”
很少有一个m问他的s这般话,宁小少爷自恃身份,认为如果一定要争论,那也只有项偌淳是他的这一项回答。但这次他等了很久都没等到回答,就在宁观星神色逐渐冷淡下来,露出不知是真是假的不爽的时候,项偌淳拽着他的肩膀把他侧翻了过去,不轻不重在宁观星屁股上扇了一掌,直视他错愕的眼神。
项偌淳说:“你是我的。”
这话说得霸气,让本该生气的宁观星都一时间怔住了,呆呆地看着他没有动作。只有项偌淳仿佛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双臂撑在宁观星身体两次,把他禁锢在自己怀里,把头埋到小少爷的怀里吸了口气,像是吸猫似的,似乎获得了勇气,终于再次看向他,开口直言道:“我看见了,宫游给你发的消息,你没有防着我,所以我应该告诉你。”
如果他不能再做一个碌碌无为的、卡里只有三位数的床伴,那不如直接坦白。这是项偌淳刚才无意间看到宁观星的手机屏幕时,忽然意识到的。
宁观星那一句“不许骗我”到底是有用的,不论他是否真的对项偌淳有如此要求,也是否真的在意项偌淳的身份和目的,他在对宁观星产生企图的那一刻,就注定了是先行坦诚相见的那一个,决不能等宁观星自己查出他的身份,再被动地做决定。
项偌淳声音有些闷,他回国之后藏了很久的话,到底是在宁观星的面前先行坦诚了。
在宁观星仿佛没有回过神,逐渐愈发错愕的表情里,项偌淳把话悉数说出,他低声道:“我没有骗你,卡里的余额只有三位数是因为我哥,我在项家生存并不容易,一旦我公开活动,他就会想尽各种办法让我再次消失在国内的社交圈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初出茅庐、任人拿捏的新人,如今的项偌淳一旦回来,项家的长子要再次“封杀”他也并不容易。
上一次这么忐忑还是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尚且不了解宁观星的项偌淳被迫蹲在浴室地板上,看着被他激怒了的小少爷转身离去,留给他一个背影。
“其他呢?”宁观星下意识地问。
“没有了,宫游让你查的应该只是项家的消息,我哥知道我在这里,他会想办法让我离开。”项偌淳答道。他看起来有些焦虑,但又不像是生杀大权被完全掌握时那样绝望,只是有些不安,那双漆黑沉静的眼睛里第一次呈现出明晃晃的不安,默默地注视着宁观星。
“行了。”宁观星说。
项偌淳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宁观星浸淫多年这种勾心斗角,虽然宁家没那么多事,但见得也并不少,虽然诧异项偌淳的真实身份竟然是项家的二儿子,但是这个身份对他并没有什么威胁。他因为被欺骗而冷冷地项偌淳,在人忐忑不安的目光里拧住项偌淳的脸。
“你骗我的事我们慢慢算。”他的心里瞬间就有了打算,说道,“你先告诉我,你就这么回国,一点应对的法子都没有?”
项偌淳沉默了一瞬,抿了抿唇。
“有,还是没有?”宁观星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项偌淳说。
有些事他连张渐鸿都不会告诉,他哥想要查到,也没那么容易。
“行。”宁观星很果断,他说道,“那这些就留到你解决了你哥之后再说,我不希望他成为你的阻碍,也不希望我和他对上。宁家和项家的合作不多,如果你牵扯到了我,那我不会手软。”
项偌淳的不安消去了一点,他说:“不会。”
“至于你骗我的事……”宁观星把项偌淳的不安看在眼里,心情说不上好,但出奇地也并不差,他眉眼含着笑意继续拧着项偌淳的脸,直把他疼得皱起眉头。愉悦道,“算个账,不意外吧?”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项偌淳低下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