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1 / 2)
('安平停下手上的动作,刀刃插进案板,眼底深沉的看着林虞。
就在林虞以为安平要问什么的时候,这人却在沉默之后继续切菜。刚才面上一闪而过的阴沉似是错觉。
电饭煲“滴滴”响,饭已经好了。
安平:“出去等着,别在这儿挡道。”
林虞有些无措的看着他,以为自己哪句话又惹他生气了。好半晌没没动,安平不耐的看了一眼他。
他只好退出去,但仍然坚守在厨房门口,眼神在男人有力臂膀和坚实的脊背上流连。
可眼神实在是烫人,安平想忽略都不行,想让人离远一点,回头却刚好撞上林虞的视线。
嘴边不饶人的话转了半天也没说出口,说不清是什么心情,但最后安平还是随他去了。
餐桌上两荤一素一汤,林虞吃得慢但也吃了一碗半,安排见他胃口好颇为欣慰,这感觉就像在养小猫,吃得多长得好长得快,主人就开心。
随后几天安平都是带着林虞一道上班,惹得公司里的人都猜这漂亮男孩是老板亲戚还是相好。
林虞拥有一张充满欺骗性的脸,在这儿倒是吃得开,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挺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平原来还担心他在公司会拘谨或无聊,但没想到混得比他这个老板还要自在。
这天临到饭点了,迟迟不见人回来,打电话却在自己办公室里听见铃声,显然就是没带手机出去玩儿了。
安平只好下楼去找。
找到人时,林虞还在休闲区和人聊得正开心,安平阴沉着脸,嗓音沉沉的说:“下次再不带手机我就给你扔了。”
林虞急忙拿过他准备扬出去手上的手机:“不会了,我下次一定记得,你怎么下来了?”
安平意味不明的瞥了眼一旁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女生,拧着眉说道:“还不走?”
林虞见他要走,连忙跟上去问:“去哪?要出去吗?”
安平也不知怎的,前几天还觉得这人太过于依赖自己,可眼下他与别人相谈甚欢,一副完全融入公司氛围的悠闲自在却更加令他燥郁。
恶声恶气的朝人说:“吃饭。”
平常对安平情绪变化极其敏感的人眼瞎却犹不知,跟在后面小声哼着不知名的歌。那细细丝丝的声音在安平听来像是嘴里泛酸的牙。
越走脸越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楼下食堂,好些人见到林虞来了纷纷招手,邀请他坐自己这桌来。林虞端着饭一脸乖顺的跟在后面,余光瞥到安平忽然变了道儿,再顺着他视线看过去,是王鹤。
王鹤翘着二郎腿,手上还握住筷子,扬起手朝安平招。本以为不会理会自己的人却偏了偏头,下一秒就变了方向。
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突然笑得不怀好意。
安平知道有人跟在自己后面了,中途还转头说了句:“跟着我干什么,找他们玩儿去。”
林虞:“不要。”他看见那个叫王鹤的人对安平招手了,再说,吃饭怎么可以和别的人吃?
安平不搭理他了,也不再赶人。
王鹤:“这是还没断奶呢?吃饭都得跟着?”说完得到的只有一声冷哼。
林虞偷偷看向安平,以为他不喜欢自己跟得这么紧,脸上的笑顿时散了个干净。
王鹤:“听说安合去找你了?还断了根手,那嘴里全是伤口……”
安平在底下踢去一脚,警告他不要说这个。
王鹤不以为意:“干嘛,不让说?他那怂货,回家也只敢告状,闹大对他可没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天安合从安平那儿出来以后就被带去医院,韩媛匆匆赶到医院知道这是谁打的后顿时气得要晕,又骂自己儿子蠢,去了也只挨了顿打。
被骂得不敢吱声儿的安合一脸菜色的靠在枕头上,去找安平这件事他谁也没告诉,所以韩媛才会这么气,更气安平不把他们娘俩放在眼里。
在自己家门口给安合打成这样,就是吃定了他们不敢把事情闹大。现在人在气头上,再去商讨什么事也还只有吃闭门羹的份儿。
所以王鹤说的没错,现在韩媛和安合不敢再来,张妍雅的死最好消失在大众视野中,安合才能尽快与这件事脱开关系。
王鹤:“可他如果真的和张妍雅的死有关,白家不可能会放过他,所以他真是蠢得没办法,不求你帮帮忙就算了,还气得你给他打成这样……”
安平不欲回答,一旁的林虞却好奇:“张妍雅是谁?”
王鹤:“哟,你这人怎么一会儿一副做派,刚才还斜着眼看我呢,我还在想安平是不是在你面前说我坏话了?我也没这么不招人待见吧。”
林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正准备再问,一旁的安平却扫来一眼。他顿时明白这是让他不要多问的意思。
两人这样在王鹤看来就是眉来眼去,见之牙酸,哼道:“……你这怎么跟养小媳妇儿似的。”
安平拧眉::“吃饭堵不住嘴?”
林虞顿了顿,耳尖逐渐晕上一层淡粉,眼睛稍稍垂下也不敢再看别的地方,更不敢看安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午安平照样是在办公室工作,林虞却好似收了心,乖乖和安平一起。
这几天安平让小陈多带了一些书来,里面不乏经典读物,虽然林虞有些看不太懂,但也还是津津有味。
一时之间办公室里就只剩下键盘声和翻书页的声音。
林虞看着看着就走了神,他这会儿是坐在正对着办公桌的小躺椅上,抬眼就能看见他想看的人。
或许是上午闲逛费了体力,刚刚还在想认真工作的人男很快下一秒就闭上眼睡着了。
安平好半晌没听见动静,狐疑抬头瞧,才发现人已经睡得一脸安稳。
手机传来嘀的一声,小陈发来的消息,说查到了些线索。
安平起身去了抽烟区,小陈已经在那儿等着了。
小陈前几日收到老板让他查韩媛大学生活,原本他还疑惑,直到查到韩媛在大学时交往众多并且最后一个男朋友叫安建时,他才明白老板此举目的。
韩媛在大学期间也算是风云人物,家境良好,人也漂亮,相比很多女生都要平易近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很多人都知道,她私生活混乱,所以她的恋爱时间很少能超过三个月。
就这样的人,在大三和安建在一起,直到毕业之后,时间长达两年之久,两人却在即将谈婚论嫁时分手,一拍两散。
安平原以为韩媛是在母亲失踪后才和安建相识并步入婚姻,可那天林虞说“韩媛”这个名字耳熟。
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吗?
五里村的闭塞落后,让林虞所说的极其不合理。
韩媛和安建早就相识,这让安平脑海中拉起了警戒线,即将崩断的弦经不起触碰。
小陈见老板神情晦暗,空气中只余烟丝燃烧的声音,烟雾之后是双眸之中看不清的压抑。
烟燃烧到头,被丢下一脚踩灭那点星火。
安平:“查查韩媛和市中心理医院有没有什么关系。”
市中心理医院是杨白夜二十年前所去的,是安建动用关系联系到了北市最好的心理医生所在的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白夜的病情从没有被泄露,安平无从得知她的病史。但听奶奶提起过,她在生病的时候很痛苦,失眠尤其严重,有时候就连安眠药都没什么用。
自从生了安平后,她的精神便每况愈下,与安建的争吵更是家常便饭,可一般都是她单方面吵闹,安建在一旁安抚,她却只会闹得更凶。
安平与母亲相处的那几年恰好是小孩的记忆空窗,他只能靠照片记住杨白夜的面容。
他想象不出杨白夜发病时的模样,总觉得她该是个敢爱敢恨,恣意潇洒的人。
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让这样一个人从医院逃跑后掉落在了人贩的天罗地网里。
是不堪忍受病痛折磨,还是背后有人蓄意为之?
林虞醒来时,办公室的玻璃窗上透着晚霞,寂静的空间让他有些还在梦里的错觉。他以前从没见过这样的景色。
背后的办公桌没人,安平也不知道去哪了。但电脑还在开着,料想只是出去有事,过一会儿就会回。
便拿起手机看推送的新闻和八卦,这都是外面那些姐姐教他的。
热搜底下划拉,有一条占据了好几天的热聊——白家外孙女自杀存疑,凶手疑似其男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点进去一看,一个身穿多种名牌logo的男人日常照片被曝光,底下议论白家外孙女之死的人倒是不多,更多的是在议论安合平日的为人,还有那些同样臭名远扬的狐朋狗友的事迹。
什么夜钓美女,酒吧嗨玩多人运动。
果然人以类聚。
林虞拧眉迅速翻到最底下,有一条不起眼的评论——恶魔的基因得到延续。
这句话比之上面那些骂得难听无数倍的脏话那是好听太多,可细想后却更加让人毛骨悚然。
自尾椎升起一股寒意,直逼头顶。
这让林虞又想起了五里村那些事,瞬间便引起了生理性反胃。瞬间整个人犹如置身寒窖。
他慌忙跪在沙发旁的垃圾桶前,胃里翻滚,不住呕吐,胃里的痉挛又让他想起了不好的回忆,冷汗直流。
安平一进来看到的便是他抱着垃圾桶吐得昏天黑地,眼眶通红,眼泪顺着面颊一滴一滴流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虞只觉得眼前突然一黑,却又在耳鸣之际听见了安平声音,循着声音看去,是男人眼底无声流露出的担忧。
安平走上前拉着人在沙发上坐下,端了杯温水让他喝缓缓。
“怎么吐成这样?”安平拧着眉问,拉着人的手也没松开。
林虞顺着他的力道靠在身后人结实的胸膛,眼圈红红的说想回家。
“嗯,回家。”
本以为休息一会儿就好,结果人到了晚上就开始发烧。
彼时安平在自己房间打电话,忽然听见门开了,便回头看。
林虞穿着歪斜着的睡衣打开门,两眼红肿委屈的看着安平,那意思像在问为什么不陪他。
安平叹了声,这人在五里村时也这样吗?转念一想,许多从没有像自己这样的人,他才会如此依赖,便是想嫌弃烦躁也没办法了。
他起身走到林虞面前,伸手按在额头上。
“还是有低烧,饿不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虞不舒服,脑袋都迟缓一些,好半晌才摇摇头。
安平拉着他胳膊想让他回房休息,可这人顺着力道干脆埋头在他胸前。
“……”
林虞有了依靠瞬间安心,就这么挨着人,伸手将人环着。
安平刚想呵斥,可林虞抬起头两眼汪汪的,哪里还骂得出口?
干脆将人横抱,送回隔壁房间去,可人送回床上了,又被扯住衣角。
林虞眉头微蹙,粉唇微张,鼻子应该是堵着,呼吸不畅,这样和小猫睡着时没什么两样。
不论安平怎么拽都拽不开衣角上的手,要不是林虞真发烧了,他都要以为这人是装的。
抬头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最后安平就这么任他攥着衣角,在床的另一侧睡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半夜睡得不安稳,林虞大概是一会儿冷一会儿热。冷了便朝安平怀里钻,热了也不离远点,闹得安平也热。
林虞睡衣本就是V领,这么蹭没几下衣领就大开,混着些汗黏腻的爱着安平的臂膀。
滑腻的肌肤让他忆起五里村旅馆那晚,也是发着烧,这人发起了疯。
安平热得额间滴汗,全身血气朝下腹涌,他攥起力给人拉开,起身去了趟浴室。
睡衣已经被汗浸湿,洗完便用浴巾裹着下半身出来,见林虞虽睡的不太安稳,倒也没再哼唧唧得醒来,就又回了自己房间。
以为后半夜就这么过去,结果安平躺下没多久身边就钻进来个火炉。
实在是困,模糊间只将人囫囵一抱,让他不再乱动便又睡过去了。
早上闹铃还没响,林虞就醒了。
察觉到身下硬挺的身体和灼热的呼吸,他茫然撑起身,见是安平后怔愣。
恍惚想起昨夜他一个人睡得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摸来隔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感受到贴着自己胯骨的烫人部位,顿时面色如熟透的桃子。
他犹豫着想要起身,轻轻挣开圈住自己两条结实的臂膀,却不料底下也在动。
被直直戳刺到隐秘地方的林虞闷哼出声,拧着眉也抿着嘴,只眼底的水雾能看出他此时是舒服得才要哭。
被顶到顶端的快感逼醒了还在熟睡的安平,睁眼就是林虞一副情迷失神的模样,昨夜没敢多想得画面又被翻起,以为这人又在做些荒唐的事。
安平将人拽着掉了个位置,给人压了个结实。
林虞双腿被分开,手臂被一只大手合在一处置于头顶不得动弹,安平的脸离得近,刚才那点擦蹭已然将他的欲虫勾起,此时想合起腿也不能,直被逼得两眼通红也眼泪也在里头打转。
安平感觉身下的人不安分,又想起他背后的伤口还在恢复,不敢用力。
安平啧了声,这幅泫然欲泣的模样活像被他欺负狠了,搞得他君子行为一下变了味。
林虞的腿无处可去,又实在想动,微睁着的眼瞧见安平面上闪过一丝紧绷又不知为何松懈,他的腿自发的缠上那精壮的腰。
被触及到的皮肤瞬间紧绷,安平喘着粗气,下腹越发烫人,他瞪着身下的人狠声说:“来之前我怎么说的?不要再动这些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虞无辜:“我刚醒!我……”想起昨夜安平也没赶他走,瞬间抓住话头:“你昨夜没赶我走,刚醒时我想起来你便这样……”
安平面上有一瞬间的空白,睡觉迷糊间和喝了酒没什么区别,压根不记得自己干了什么,但那之前在隔壁时发生的倒是记得一清二楚。
林虞被压到要紧处,唇间溢出呻吟,腿下意识夹紧,不知道蹭到了什么地方,正愣神的安平登时塌下腰。
林虞本就是个心思不纯的,这下见人压下来躲也不躲,又不动声色的微抬下巴,撞上了那人的唇。
触感柔软,又混着情欲的热,安平来不及躲便察觉到一个更软更湿的东西钻进了嘴里。
林虞像是被灌了催情涨欲的药,一沾上安平的唇便吮吸动作起来。
安平尚有一丝理智,将人重重的压下去,自己撑开些距离:“你搞──”
什么两字没说完,林虞也不知道哪来的这么大力气,竟然抬起腰不顾手还被压着,忍着拉扯间的疼亲上来。
安平怒火中烧,不知道这人怎么突然又疯起来。
林虞得到回应更加兴奋,舌在男人的唇间肆意扭动,身下的性器昂首,不管不管的就想要抱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拉起窗帘的房间里响起啧啧水声,床长两人像是都沉浸在情欲里。
林虞亲着亲着越发觉得空虚,急的不知所措,身上的男人显然也不满足于亲吻,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安平尚有理智,亲吻无关紧要,触碰也不是什么大事,再下一步,就越界了。
真做的最后一步,关系就说不明白了。自己是个浪荡子,可以不在乎,但林虞不行,他还小。
林虞不满他的敷衍回应,崩溃中竟带了丝哭腔道:“安平……我难受……”
他一边伸手从男人衣摆里探进去摸上紧实的腰腹,又向下,就在碰到裤腰时,手被大掌按住。
随即听到男人极轻的叹了声,然后身下久久得不到慰籍的性器被一只大手握住。
敏感的地方被带了些茧的手重重擦过,快感像白光一样炸开,林虞颤抖着又去亲男人的唇,却被躲开。
阴茎被反复揉搓,马眼被指甲轻刮,被粗鲁刺激的性器可怜的抖了一抖,透明液体顺着茎身留下,滴在男人手背上。
大掌抚过每一处,在揉搓到地下的会阴处时林虞脚趾都蜷缩起来,唇间得呻吟高涨,房间只剩下他浪叫而又不自知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身热得像泡在热泉中,林虞抱着安平,再一次想要亲上去,这次男人没再躲。
林虞没有技巧,他没有和任何人接吻过,只能肆意乱闯,与对方的舌尖抵死纠缠。
性器越发肿胀,男人的手越来越快,高潮如猛烈的浪花一阵一阵打,林虞鲜少有过这样的经验,受不住呜咽一声,阴茎吐出一股股白浊,在安平深色的睡衣上印上了层情色印痕。
林虞睡衣皱得不成样,仰着头双眼失神,感觉到身上男人欲离开,又立马弹起来抱住。
安平被这一抱又没了脾气,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只是闹不清这人一发烧就性欲高涨怎么回事。
好半晌林虞才抬头,见到男人一脸阴沉,终于回过味来自己有做了什么,顿时呜的哭出声来。
“……”
安平没心思安抚他,自己还犹如被毛线缠住的一团,乱糟糟又心里没底。底下更是梆硬。
等人抽噎着睡着了,他才摸上林虞额头,知道已经退烧后才进浴室匆匆冲了个凉水澡,换好衣服上班去了。
安平在公司等我形象一直都是不苟言笑,虽然看起来就野,但在工作区域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禁欲,虽然这么说相当矛盾,但确实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鲜少迟到的老板迟到了,左侧脖颈处还留有红痕,这明显的一夜放纵的印记让下属们直接炸锅了。
安平因为出门前匆忙,没来得及仔细照镜子,直到小陈敲门进办公室了,指了指他脖子才后知后觉。
“你去环香那边照顾林虞一天,下午带他去医院再检查一下,昨天晚上他发低烧了……”安平又觉得这病来得奇怪,说:“问问医生除了吃坏东西或者着凉,什么情况下才会导致呕吐。”
小陈点了点头,将手上的资料放在了安平面前。
“这是从您母亲二十年前就诊的心理医院调出的一些资料,但医院可供的有限,有一些纸质资料因为时间太久,没有保护好已经用不了了。”
安平的手按在档案袋上,轻轻摩挲了一会儿,挥手让他出去了。
二十三年前,杨白夜生下安平后便精神状态不好,安建带着她去看心理医生,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后不仅没有得到好转,反而愈加严重不可控。
杨白夜就诊的心理医院是安建亲自安排,如果其中存疑,又是谁的安排?
他面上沉寂,缓缓打开档案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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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五里桥,守桥人看不清脸,只知道他遥看着桥那边,林虞跟着回头,没看见什么,只有寥寥几个人。
他继续向前走,看到了爷爷,嘴里正念念有词的骂他扫把星。
林虞似是早已习惯,掠过他看向身后朝自己招手的男人。
他猛然看清了这人的脸,是村长。
他手上拿着颗看不清颜色的糖,满是皱纹堆积的脸上正挂着笑,三角眼闪过一丝精光,视线在他脸上至下身之间流连。
他见林虞不动,竟要上手来拉,将要碰上时,突然响起一声暴喝──
──死老头!你又在搞什么!林虞?你在这里干什么?我家可不欢迎扫把星!
村长生怕她多说,连忙转身推着她往回走:别吵吵,回家回家。
林虞看了眼掉在地上的糖,踌躇半晌才过去捡起。他想起要回家,便继续走。
矮房子外层裹着黑泥,脏污不堪,门口一堆酒瓶子堆着,一碰就一串丁零当啷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小心翼翼的开门,见里面没人,这才躲在床边的角落里打开快要被掌心温度热化的糖,塞进嘴里,下一瞬却呸的吐出来。
这糖坏了,没有白夜阿姨给的好吃。
他想起了她,起身朝后山走。
正出门,撞上了门口要敲门的人。林虞抬头,又是村长──
──林虞,你想不想要糖呀?你帮村长叔叔一个小忙……
林虞:你的糖不好吃。
村长:我刚买的,牛奶味,想不想要?
林虞看了眼它手上的包装袋,大红色的,确实像新买的。
──你想让我帮什么忙?
村长塞了一颗在他手心,让他先去关上门,又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小虞真乖,你一直这么听话,我就一直给你好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虞在一旁看着身形弱小的自己,懵懂无知,听话的照着村长说的做,拉开了男人的裤拉链,随后抬起头问然后怎么做──
──村长叔叔难受,里帮帮叔叔,把短裤里的拿出来……对,就是这个……哈爽!小虞真棒!你含一含……你想吃糖么不是,这样吃!这样……
男人又撕开颗糖,放在底下肿胀泥泞的性器顶端,引诱着林虞。
小林虞偷偷把手上的这颗藏进了裤口袋,照着村长说的做。
没多久林虞就收到了很多糖,没等他藏好这些东西,木门就被大力撞开。
是爷爷回来了,眼底阴沉的看着他,在他还没来得及逃开事,那张因为常年饮酒而瘦黄的脸陡然放大,那双还沾有浓烈的酒味的双手紧紧掐住林虞的喉咙。
──你这个扫把星,长成这样天生就是被玩儿的!去死……去给我儿子陪葬……
说着面上竟有癫狂之态,小林虞怎么挣脱得开?
他拼命挣扎,肺里的空气却越来越少,在即将快要窒息时猛然惊坐而起──
大口呼吸新鲜空气,梦里的窒息感犹在,他眼前模糊不清,依然沉浸在梦里。
“你不要紧吧?老板让我带你去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虞视线仍有些模糊,但仅凭声音也分辨出了来人是谁。
他埋头在两臂之间,说不用,声线还带了一丝微颤。
小陈料到他会这么说,只简单解释:“老板要看检查报告,要是我今天没有带你去医院,明天我就得从公司里滚蛋。”
林虞闻言顿了顿,头埋得更深。昨夜的画面如海潮般涌现,他有些颓丧。
小陈:“你看起来确实需要去一趟医院,老板也很担心你。”
林虞从臂弯里抬起头,眼眶通红的看着他,:“安平……”安平很担心他吗?即便他昨天又做了那样疯狂的事情……
小陈去隔壁房间替他拿好干净的衣服,放在床尾,瞥了眼床上尚在茫然的人,说:“我去外面等你。”说完就退出了房间,顺带关上了门。
林虞有些恍惚,一会儿想起昨夜,一会儿想起刚才的梦。他好像从没真正离开五里村。
回忆抹不掉,这些东西是要跟他一辈子的。
小陈在沙发上坐着,给老板回消息——
耳东:他看起来不太好,但听见是你嘱咐的要去医院检查,他没有拒绝,我会向医生询问清楚,老板放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陈叹了声气,这助理不好当啊,工作本就繁琐,现在还得给老板养小孩……正心里吐槽,身后的门便开了。
林虞换好衣服,轻飘飘的视线只从小陈的手机上护划过,态度有些漠然。好像是小陈非逼着他去医院。
那边安平也罕见的频频出神,这小辫子恰好被清闲着的王鹤看见,脖子上的显眼红痕更是没点遮掩的被发现。
王鹤:“你昨晚去哪玩儿了?看起来性子挺烈啊,啧……哪个店的?我也想——”
安平听不下去:“没屁放就滚蛋。”
王鹤嘶地一声,试探道:“不会是……那小孩儿吧?”看着眼前这人一脸不虞,自然就想到了林虞,毕竟从没见过安平像方才那样走神又袒护的。
安平不答,明目张胆的岔开话题:“动不动发烧或者呕吐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之前在临阳县给林虞做检查的医生说过,林虞只是轻微的肠胃不好,远远达不到动不动就呕吐然后引起发烧。
王鹤听了也跟着思考,好半晌才犹疑道:“身体没毛病的话……那就是心理有毛病?”
这话倒是提醒了安平。
林虞从小生长的环境本就不正常,要说有些心理阴影倒也说得过去……但最后还是要以医生的检查结果为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狐疑的看向王鹤,不明白他这两天为什么老是来他这儿串门。
王鹤:“我怕你弟来害我,你这儿最安全。”倒不是真怕,主要是他这两天真背盯上了。
车胎被扎,家门上喷漆写上‘不要多管闲事’,这小儿科一看就知道是谁的手笔,有意思的是他的人查不到是安合搞鬼的证据,好像这些都是鬼做的一样。
安平眉梢一挑,有些意外:“王家都查不出?”
王鹤:“一是没提前防一手,二是他确实有点手段。”其实他有种猜测,那就是对方也一样有专门做黑事的人,才会这么干净没有留下一丁点线索。
他这么想也不是没点逻辑,张妍雅的死到现在还在侦查,但可供的线索只指向一个结果,那就是她是自杀,同样的不留痕迹。
这话即使没有说出来,但以安平的敏锐,肯定和他有了一样的猜测。
安平:“可如果韩媛有这样的手下,韩家绝不是现在这样。”
王鹤:“那如果这些人是不能出现的呢?什么样的人不能出现,犯了事,背了案的人。”
这话安平没再反驳,他一直觉得韩家不过就是中道发家,有点小钱,不说安分做生意不动歪心思,但势力绝不是庞大到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步。
可若是真如王鹤猜想的这样,他们手上确实有这么一把刀,而这把刀落到了安合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媛与韩老爷子懂这其中的利害,不敢贸然让这些人出手。但安合这人莽,他手握这把刀挥向谁都有可能,更别说挥刀的理由。
安平在沙发上坐下,想了想说:“要真是这样,就给白家透个消息。”他十分乐意看见这把火烧向韩家。
一条鱼跳起来了,整个池塘都不会平静。
王鹤:“要不说我怎么和你合伙开公司了呢,咱俩想一块去了。”又想起什么来,左看看右看看问道:“你家小孩儿呢……不会你脖子上这口真是他啃的吧!”
“……”
哪壶不开提哪壶,正巧手机屏幕亮起来,是小陈发来的消息——
医生说身体检查没什么很大的问题,要注意补充维生素,如果可以的话建议去心理医院咨询一下,看是否是心理创伤导致的生理反应。
这话正中了刚才王鹤的提醒。
五里村是个什么地方,王鹤不知道,可安平却是有了了解。想到林虞小时候可能遭受过更加残忍的对待,顿时面色难看。
王鹤一头雾水,只知道这人看了眼手机就跟被欠了一个亿的表情,以为又出什么事了。
“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平深吸了口气,寒声说:“什么样的童年才会留下阴影。”
让林虞一想到就会产生生理不适,
王鹤被问得莫名其妙,略思考后才说:“犯错了受了打骂?”当然这是以他自己经历作为参照,他儿时最惨也就是犯错被打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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