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白越义塾(修)(2 / 2)
久原椰大概知道久原清术在想些什么,不外乎就是让他慢慢看清久原家的全部,让他快速成长为能像久原清术一样的铁腕。
不仅仅是白色产业,还有一些不能见人的东西也同样要接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国内很多财阀只做生意,想掺和进一些关于自身产业的重大决策只能靠砸政治献金,让一些议员或者候选人在任期中倾斜自己。但久原清术仅仅花费十几年,就将久原家的产业发展到可以和世家财阀并肩的水平,他自己还能踏足朝野,混得风生水起。
要说只靠他会做生意,那也太牵强了。
加藤助理的声音又在脑子里适时响起——内部消息、雅库扎组织、成员迭代……
久原清术背后是有着雅库扎背景吗?所以才能这么容易就决定去“处理”六本木的那些人。
是在给自己示威?
还是在向自己示好?
亦或是二者皆有。
他深吸一口气,觉得脑子乱得理不清头绪。
表演结束了,乾赤音出来找他,看久原椰面色凝重在外面一动不动地站着,好奇他为什么不进去。
“啊,我这边突然有些事情,刚刚才聊完。”久原椰现在心态有些调整不过来,只能勉强扯出一个笑:“可能没法送你们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乾赤音摇摇头,她看出来久原椰心情好像不是很好的样子。
“没事,你先去忙你的吧,我可以自己带他俩回去的。”
久原椰看了眼时间,想了想从这到车站要经过一段不算短的路程,还是说:“我帮你们打车回去吧,也方便一点。”
“诶?但是那也太破费了!我们坐新干线就好!”
久原椰摆手:“没事,比起车费来说,安全更重要。”
他说完就又对着两个小孩摸摸脑袋,乾赤音看他这幅没打算改主意的模样,只能同意了。
将乾赤音和可可青宗三个人送上车,久原椰把车费预付给司机,嘱咐他们路上多注意安全,看着车子开走之后,又给自己拦了一辆车。
久原椰坐在车里,跟司机报了目的地,就瘫在座位上,垂着头,彻底维持不住表情了。
这算是什么事啊。
因为自己的原因,结果那些人就——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些雅库扎平时没做过什么好事,甚至可能每个人身上都背了人命,他们可能会死在某次冲突中,可能会死在报复中。
但不该因为他就死了吧。
久原椰抖着手,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想给自己开脱,却绕不开他们因为自己而死的事实。
浑浑噩噩地下了车,久原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过了许久,被一个路过的行人撞到,才回过神来。
他看了眼周围,之前在车上下意识向司机说出了六本木的地址,现在自己就站在这边的街道上。这地方久原椰过去来过许多次了,不看地图也能认得路,他没进那些商场,只是在街上漫无目的走着。
流水的势力,不变的地盘。
也不知道那个雅库扎组织覆灭后,六本木这边接下来会被谁控制。
六本木这个地点比较特殊,地处东京富人最多的港区,作为港区非常出名的闹市区,六本木每天的人流量和日流水远超其他地方。
有很多人虎视眈眈着这里,之前的那个雅库扎组织可能早就被盯上了也说不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说到底,我还是在给自己找借口啊。”
久原椰叹息,他绕着这边走了两圈,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脑子终于能转过弯了。
如果说恶有恶报的话,这些人早就不知道该去死多少次了,但是他们在没被抓到把柄、在威胁受贿那些条子的事没曝光出来前,他们就是名副其实的地头蛇。
死在帮派斗争中,就是这种人的宿命。
但是自己的出现加速了这个过程。
他又想到当一个地区没有雅库扎的统治时,这里势必将重新诞生出一个新的组织。
可能是新的雅库扎,也可能是新的暴走族,这两帮人不会打什么交道,但总之是会出现的。
前者得看那些势力是如何沟通的,后者则是看其他不良组织的嗅觉哪个更敏锐。
也不知道下一个会是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经过两栋大厦之间的小巷时,耳边传来几声痛呼。
他循声望去,正巧看到一个打扮得非常具有代表性的不良被重重甩到墙上,继而跌落在地。
下一刻,那边的包围圈内又飞出来两个人,撞上之前的人,叠在一起。
被一群人围着的那方看起来也不是什么普通学生,同样是不良打扮,年纪看起来要比自己小一些。
不过,人数差距有些大吧。
包围圈的人头攒动,久原椰眯着眼睛粗略估计了一下,这是……二打四十多?
大概是他站在巷口看热闹看得有点久,那群不良里有人注意到了这边,朝他吼了一声,让他没事别瞎看。
久原椰瞄了那人一眼,没理睬。
他从没加入黑龙前就喜欢看几伙人凑在一堆的打架场面,现在也不例外,久原椰甚至为了找到最佳观赏角度,特意走近了点。
一个染了红发的家伙看他不退反进,便骂他听不懂人话。
久原椰面上并不生气,老神在在换了个姿势,倚墙抱臂,望着他们好整以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我做什么,你们还没打赢吧?”他指指那边配合默契的两个少年:“分心的话,会被对面的揍哦。”
话音未落,之前分出注意力来看他的那人就被一脚踹飞。
出了这个插曲,之后也没人来管久原椰这个旁观者了,毕竟对于他们双方而言,都是把击败对手放在首位的。
久原椰在一旁看着,整个局面虽然是以多打少,但不管是技巧还是动作敏捷性,无疑是这二人更胜一筹。
由于这种巷道比空地的空间要狭窄一些,实际上人数多的优势并不是那么容易全部发挥出来。那两人相互间的配合上尤为默契,应该是经常一起行动的人,因此主动权被那他俩掌握,也不是无法理解的事情。
不过久原椰观察了一会,并不是完全看好这两人,如果要押注,他还是会压到不良团伙这边。
果然,随着时间的推移,局势又开始慢慢颠倒。
虽然那两人合力击倒了十几个对手,但他们俩年纪不大,在力气上比不过这群高中生年纪的不良,加之人数上的巨大劣势,在不断车轮战般的挥拳击打的同时,自己的体力也在大量流逝着,攻势力度都有所减弱。
最直观的展现就是挨打的次数变多了。
这场热闹看到现在,已经临近结束,接下来就是典型的多打少。
久原椰觉得没什么继续看下去的意义了,于是准备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种来去自如、想走就走的态度似乎再度惹恼了那方不良,有几个觉得大势在握的人对视一眼,就从围殴的人群中脱离出来,挥拳朝久原椰攻来。
几道拳风袭来,冲在最前面的那人右手横侧,藏于另一边的左手顺势摆出架势,冲久原椰面门砸去。
原本背对着他们的久原椰也留了几分注意在身后,他立刻反应过来,转身拿右手臂挡住对方的左拳,将力道向上扬。
同时左手虚晃一招,逼得这人收住接下来的攻势,只能被迫防守。
没给这人喘息机会,久原椰右脚撑地,左腿一个提膝前踢踹到他胸前。
这一脚含着穿透的力度,比起向上更多是向前,让人直接横着飞出去,砸在后面的人身上。
他这是最基础的腿法,踢完就收回力,然后一记拳头直直砸在左边这人面门,把鼻梁都打出了血迹。
身边还有两三人,久原椰原地小垫步跳了两下,下一秒冲上前利用瞬时上踏步完成一个右脚回旋踢,一脚横扫到离他最近的那人脑袋上。
这一招刚落地,正当其他人以为久原椰要收腿重新整理姿势时,就看黑发少年居然右脚收回的瞬间,打出右拳,朝着下一人左脸而去。
久原椰几下就轻松干翻不良团伙中的五人,场上局势再度迈向未知走向。
那边有人见势不对,立刻冲他喊道:“你这家伙是哪一个帮派的!不知道这里是我们荒山的地盘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甩甩手上沾着的血,无所谓道:“没帮派,没听过。我只不过是正当防卫,用得着这么生气吗?”
“哈?!打了我们这么多人,拽什么呢!”
“混蛋!那就连你一起揍!”
一时间这个空地之上分为两方战场,不良们分成两批人,一边对上那背靠背防守的两人,一边则是和久原椰这个不速之客对峙。
‘关键时刻不集中火力,反而给自己多树立一个敌人,将人手分开……’
‘没救了。’
‘至少六本木不会是这种人的地盘。’
久原椰摆好架势,朝他们招招手:“正好今天心情不太好,就拿你们这群人练手吧。”
那边几人相互打了个眼色,分了几组一齐向他袭来。
黑发少年左脚撑住地面,右腿一个借力旋转,凭借腰部力量腾空而起,就着这个姿势甩出上位侧踢,连格挡的机会都没有留给他们,这一记重踢将左边的一组当场扫晕在地。
他避开另一个不良的拳头,在摆正姿势的时候还抽空做了个假动作,之后接上左手一拳攻在对方小腹,把对方打得酸水直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嫌弃避让,矮身接近前方一个一米八五的寸头男。他脚步一换,跻身背对,扫向这人右脚破坏他的重心,身体的失衡导致对方下盘一瞬间门户大开,久原椰就势右手拽住他的肩膀,左手拉住手腕,双腿前后屈膝,利用自身体重,往前对着地面狠狠一掼——成功完成了一个漂亮的过肩摔。
自打从黑龙退出,他已经很久没打过架了,这大半年里基本只有和私教指点下训练时会打打沙袋,那些人又不敢和他真正过招,久原椰一身力气技巧打不痛快,早就闷得不行了。
这时候活动了两下,感觉手感也慢慢上来。
他看着不敢上前的这群不良,疑惑道:“怎么不继续了呢,再玩会儿啊。”
“你们该不会是——害怕了吧?”
这种凭面子义气聚在一起的不良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话,久原椰如愿所偿看到了这群人再次朝自己攻来。
“啊,这才对嘛。”
他一脚踹歪一个不良的胳膊,趁着对面的人还在受痛没将防守姿势摆正的空档,冷不丁给他来了一个前手直拳。
此后面对接连的两人,久原椰调整了下呼吸,截腿、抓肩、提膝、狠狠一撞胸腔,行云流水的一番连招下来,这人没什么反抗就彻底躺下。
紧跟着他再向另一人五指成爪疾风般抓去,这次是单手箍住对方脖颈,再提起左膝朝他面部一顶,又利索地废了一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肘击和膝击的破坏力在几乎所有的格斗术里都算得上最厉害的,久原椰以往担心双肘双膝力气施加太大会出事,就没怎么用出来过。但是今天为了发泄心中郁气,却异常放得开,也不忌惮招式威力了,怎么顺手怎么来。
他躲过几人拳头,又格挡住一人的侧踢,连续几下快速出拳砸在某个倒霉蛋的小腹上,再侧头避开右前方的一人,将手里这位大风车般转了半圈整个人都给抡过去。
随着久原椰的中途介入,不良团伙里的人倒下的速度大大加快,而那边两个少年因为被分摊了一半的压力,也重新在双方对攻中占据了上风。
没过多久,场上四十多人也就只剩他们三个站着的了。
久原椰今晚上是彻底爽了,他冲着那两位友好地打了个招呼:“怎么,要不要继续?”
矮一点的那人看他一眼,估计是觉得这人脑子有病,捂着脸上的伤口,嘴里小声嘀咕一句疯子。
高个的那位则是冲他身旁那少年摇摇头,他手指绕了绕胸前的麻花辫和久原椰搭话:“我们俩没必要和你打,你要是还没打够,地上这些人随便你揍。”
久原椰耸耸肩,既然这两位不打,那就不必在这里多待了,于是转身就要离开。
“喂,你叫什么!”身后传来一句喊话,久原椰回头,应该是那个矮一些的少年问的。
“问别人名字前,不该先自报家门吗?”他回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是灰谷兄弟,我是哥哥灰谷兰,他是灰谷龙胆,我的弟弟。”高个的麻花辫少年接过话头。
又是没听过的名字,这都是最近的新人吗?
久原椰回忆了一下,脑子里完全没印象,“久原椰,我的名字。”
有着麻花辫的那个高个少年闻言皱了皱眉,“久原椰……你是那个初代黑龙的毗沙?”
久原椰点点头,掏出手帕,一边擦着沾满血迹的双手一边回应道:“恩,是我没错。”
“不过初代黑龙已经解散了,不管是黑龙还是毗沙都是过去式了。”
他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低头在遍地的人里找了一圈,终于从一众鼻青脸肿的不良里找到最开始嘴里不干净骂他的那位。久原椰跨坐在这人身上,朝着他的脸抬手就是狠狠一拳,把对方揍得歪向一边,嘴里吐出一口血来。
久原椰扶正他的脸,手上拿着那块帕子将他脸上的血迹漫不经心地擦拭一遍,再一点点塞到这人嘴里,语气轻缓:“下次出门记得学乖点,不会说人话,那就别张嘴了。”
做完这一切,他站起身,朝灰谷兄弟露出一个笑:“既然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一步了,二位晚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那次醉酒后,明司武臣就和久原椰一直保持着肉体关系。
他刚开荤,这些天又受了些刺激,脑子最乱的那几天拉着明司武臣变着花样的做,明司武臣作为他们两个人之间不管是感情经历还是性经验都更多的那个,这时候居然也真被久原椰带着跑偏。
他在这方面意外的耳软心活,久原椰对还犹豫他们这种关系的明司武臣说大家就当个炮友,平时相互解决些生理需求就行,不图其他更深的东西。如果他担心会被别人发现,那平时就和往常一样,瞒着点就行。这事两个人都爽,完全是双赢,最后久原椰搂着明司武臣又做了一场,没费多少口舌就将人说服了。
久原椰一边缠着人占便宜,一边心里吐槽怪不得在自己还没行动的时候,这人也会在夜店被那群人盯上——被说几句好话就控制不住情绪任他处置,也太好懂了点。
但这对久原椰来说再好不过。
他已经把那个雅库扎势力衰败的事告知了对方,不知道是不是雅库扎所代表的心中大石终于消失,现在明司武臣那些睡不着觉、碰不得女人的毛病基本上都恢复了。
因为家里有小孩,怕他俩胡闹被春千夜和千寿看见,影响不好,久原椰直接拉着明司家的大哥去了之前让春千夜和千寿住着的公寓。
没了心理负担,久原椰拽着人从床上到沙发,从浴室到阳台,翻来覆去地折腾他。
明司武臣这这个过程中也逐渐得了趣,他的身体被这个比自己还小了四五岁的少年开发得愈发敏感,别说去找女人了,光是看到久原椰往自己这边走过来,明司武臣腿都发软。
因为一直记着六本木的事,久原椰最近去佐野真一郎机车店的次数多了起来。
不止是他,明司武臣偶尔也会在下班之后过去聊聊天。
至于为什么来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要说有关暴走族的消息哪里获得的最快,那估计就是这家S.SMOTORS店了。
初代黑龙有不少人在解散后又各自成立了新的帮派组织,也有一些别的帮派的成员过来拜访佐野真一郎这位传说级别的黑龙初代目,一群人在外面免不了互有摩擦,但是在店里倒都是一副平和景象。
聊天的内容不外乎是回忆黑龙的往昔峥嵘岁月,还有就是讨论现在的暴走族势力情况,看看有没有出现什么可以再度登顶的新人或者势力。
他们几个还喜欢聊些过去干过的傻事,每次被提及的主人公都恨不得脚趾扣出三室两厅,久原椰在旁边听听八卦,也挺快活的。
消磨时间的同时,他渐渐收集到了想要的情报。
目前六本木群龙无首,距六本木最近的是大本营在一公里外的西麻布不良组织“狂极”。
这个组织现任老大此前进了少年院,黑龙解散后他正好被放出来,后来接管了狂极,成为了十三代目。
狂极旗下成员多是港区本地的高中生,零花钱多,所以不管是机车还是棍棒武器都一应俱全,现在扩张速度也是飞快,估计用不了多久就能吞下六本木的不良势力,继续向赤坂或者麻布十番迈进了。
话题说到这时,不知道第几次丢下自己的造型店,跑这儿来找乐子的今牛若狭支着头懒懒散散打了个哈欠,他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久原椰道:“当初我们能踏平六本木,也是有小椰给黑龙供应资金呢。”
正在走神的久原椰听到他提及自己,眨眨眼,回过神来。
“这个狂极吞下现在的六本木应该挺轻松的,但是如果想占领整个港区,单单是成员们的零花钱可支撑不住。”明司武臣判断道:“选择六本木而不是向涩谷进攻,除了地理位置更近以外,也是因为港区的人更有钱吧。之后收收保护费,那可真是一本万利的好买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一旁的佐野真一郎也点头,确实如此,“记得当时我们吞并港区本地不良势力时,他们就有收保护费的传统,之后还是我和小椰多次在黑龙内部做出声明,表示违者严惩才压下去合流进来的那波人。”
明司武臣也想起来了,是有这回事。
其他参与聊天的人里有几个是从最开始就跟着他们的老成员,对这事也有印象,不过这里还有非初代黑龙成员的暴走族,其中一个人好奇询问:“为什么初代黑龙不在势力范围内收取保护费,现在很多势力都有这个传统吧,就像武臣哥说的那样,单靠成员零花钱是支撑不住组织运转的。”
几个初代黑龙的干部把目光投给倚着明司武臣,看起来又要溜号的久原椰,后者发现躲不过去这个话题了,就将自己当初的顾虑缓缓道来。
“当初真一郎定了黑龙的四大原则,第一条不要欺负弱者,第三条不骚扰普通民众。收保护费的行为明显是违背了这两条原则的,黑龙还在涉谷内活动时就没有收过保护费,后来那些原港区势力请求,我们自然也没有答应。”
久原椰想起那个时候,因为合流进黑龙的大多都是和佐野真一郎、明司武臣同辈的高中生,虽然对真一郎他们几个恭敬有加,但是对自己这个多次阻止过他们提议的小鬼就没好脸色了。
“他们理所当然的不服,又不听我好好解释原因,所以我就把不服气的人都揍了一遍,他们就愿意坐下来听我慢慢说了。”他看着面前脸色都有点僵硬的暴走族们,摆摆手,“不过我也是能理解他们为什么会这么做的,毕竟有这么一条来钱的路子,谅谁也不想轻易放弃。”
“但如果这么做,会很容易出事。港区这边的人有不少家庭背景都深的要命,你一板砖下去,可能对方有个做外交官的爸,也可能是揍了不知道哪个公司的社长公子,惹了一个就牵连到整个黑龙,太不划算了。”
他看着面前的暴走族们,也不知道这群人能不能听进去。
“不良和不良打架冲突,只要不出人命那充其量只是打架,不良和普通人打架不管结果如何,本质就是恶性事件,对方如果深究,免不了会被送少年院关上一段时间。”
“而且当时黑龙的资金链已经基本运转起来了,就算不收保护费也可以维持成员活动,所以那群人很快就没有再提这件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野真一郎笑道:“小椰虽然在我们几个人里年纪最小,但是做事确实是最全面的,有不少问题我都没有想到,没想到你那个时候就考虑这么多了。”
久原椰嗯了一声,心想还不是怕你们那种不服就干的性子,哪天惹了不该惹的人。
佐野真一郎看他那眼神,还能不知道久原椰在想什么,立刻喊了声,“喂!接受夸奖的时候别用这个眼神看我啊!我也没有那么不靠谱吧!”
其他人立刻笑开了,佐野真一郎无语。
今牛若狭这次善心大发,替佐野真一郎说了句公道话:“虽然小真喜欢找比他强的人打架,但最多就是两边一起进医院,还真没惹出什么了不得的事。”
“喜欢找比他强的人打架这件事本身就很了不得了吧!”久原椰听今牛若狭替佐野真一郎说话,立刻支起身子,“打赢的话我就不说什么了,关键每次送救护车的人里都得有这家伙,东京都的医院诊所我估计都认得他的脸了。”
今牛若狭摆摆手,一脸无所谓。
“这不现在还好端端的吗,你认识他这么久,早该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了。”
佐野真一郎不爽,怎么今牛若狭这话听着还是那么损呢?
插科打诨了一会儿,又绕回了之前的话题。
最开始提出问题的暴走族听完久原椰的话后若有所思,他又问:“那依久原前辈所见,我们这代有专门供应资金链的必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听到这个问题,倒是真有点头疼。
他之前搞这些主要还是依靠加藤助理和崛尾优以及久原家的那些专业人士的指点,后来他在这群几乎是日本业内最顶尖的风投师、证券分析师身边耳濡目染了快一年多,才逐渐开始接手真正的事务处理。
因为久原椰为了快速回笼资金,挑着下手的都是高风险高收益的项目,为此弄砸过不少交易,要不是有人时刻帮着兜底,黑龙的现金流早就被他玩崩了。
而且最关键的是,只有技术是不够的,还得有本金。对有钱人来说投资就是钱赚钱,他们试错成本高,更多时候,本金多才有的玩。
久原椰沉吟一会儿,尽量简单的将这里的玩法、风险和成本解释了一遍。
“对你们这代来说,单是想赚取活动资金,打工可能会更轻松一点。如果对这个有兴趣,好好读书,考个大学报金融专业,以后有的学呢。”
听到他这么说,不少经常翘课逃学看见书就头晕眼花的暴走族纷纷摆手。
要读书考大学?倒不如杀了他们更简单。
久原椰拽了一下明司武臣的袖子,对方低头,将疑问的眼神投过去。
“就比如武臣哥,现在就在学着这种事情。”
明司武臣顶着其他人看偶像一般崇拜的目光,意外地有点不好意思:“也没那么厉害,我就是跟着公司里的前辈学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他也表示,如果想尝试这些,以他的个人经验来说,现在的组织不论是哪家,都是不大可能行得通的。明司武臣感慨:“初代黑龙的成功除了大家都很努力外,也是因为有椰的存在,其他后来者即使知道了这个方法,也无法复刻出来。”
花了三年时间,黑龙在他们手中变成一个让各方势力都咬牙臣服的庞然大物,它早已不再是当初的那个街头不良组织。当黑龙的组织结构越来越大,处理的事务越来越复杂后,以往的仅凭经验主义、兄弟义气为主的办事方式已经不适用了。
所以能把这样的黑龙管理得井井有条的久原椰更显得无比重要,他更擅长用成熟冰冷的思维去做事,用资金让黑龙的血液运行起来,再用规则与奖惩制度去约束住这批同龄人中最叛逆的暴走族们。
见学不到这方面的经验,一群人又换了别的话题胡乱侃了一会儿。
久原椰突然想起来了上次见到的那对兄弟,他朝正聊着天的暴走族们打听了一下,有个人回忆道六本木确实有这么一对灰谷兄弟。
他们俩作为不良,在那片地区也算得上半个刺头,有不少组织想吸纳他们兄弟加入,但都被拒绝了。
“前些天的时候,赤坂的荒山因为被拒了邀请,他们老大恼羞成怒,全体出动就为了去教训一下灰谷兄弟,结果被对方全给打倒了。”
“我之前见过那两个人,都还没上国中吧,这么能打?”
“听说那个时候荒山还惹了别人,最后他们是被三个人一起揍的。”
久原椰没吱声,大概就是他遇见灰谷兄弟的那天吧,倒是没想到他们是因为这个打起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之后众人都是各聊了会儿,久原椰白天应付各种事耗电太多,晚上又跑到这边晃悠,现在已经有些困了,他看看时间,也不早了,就准备回去。
佐野真一郎注意到他慢悠悠起身,像是想起什么事,伸腿把人截住。久原椰把目光移过去,问他干什么。
把腿一缩,佐野真一郎手上夹着烟,指指店里一角:“我把发胶瓶都给收拾好了,你下次去横滨见伊佐那,帮我给他送过去。最近店里人多,我一时半会儿走不开。”
久原椰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堆瓶瓶罐罐装在塑料袋里。
“怎么,还想让伊佐那继承你的发型?”久原椰觉得手有点痒了,这家伙梳那么丑的头,他虽然很嫌弃,但毕竟这也是佐野真一郎自己的审美选择,他尊重祝福。
但现在这人折腾自己头上那两搓毛不够,还要带着伊佐那一起折腾,那久原椰属实是有些忍不了。
“这玩意你自己留着用吧。”久原椰垂眼正好能看到佐野真一郎头顶那两小缕卷毛,他下意识想到如果伊佐那在他面前也顶着这么一个逊到爆的发型,瞬间脑门子都一抽一抽的。
右腿半跪在这人双腿之间,久原椰俯身凑近这位佐野家大哥,语气危险:“你可以带伊佐那去飙车打架,但只有这事,我不允许!”
他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许逗他换发型,纹身也得让我看一眼才能去纹,伊佐那还小,你也不能教他抽烟,喝酒同理。”
佐野真一郎这几年听久原椰这些话,耳朵都起茧,他被对方压制在沙发上,却一脸不在意:“暴走族不抽烟喝酒烫头纹身,还能叫暴走族吗——话说,小椰是把伊佐那当儿子养吗?”
久原椰看着身下这个不着调的人,锤了他一拳:“对啊,我就是把他当儿子养。如果不是我发现他一天到晚被你带着往外面跑,他去年都要把学校的课翘完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止是他,还有Mikey和艾玛,你要是敢教他们不三不四的东西,当心我把你揍进ICU去和那些老熟人见个面。”
看佐野真一郎龇牙咧嘴揉着胳膊,却满不在乎地点头,就知道他是在敷衍。
久原椰深吸一口气,从他身上翻下来,觉得自己不能这么个人一般见识。
今牛若狭嘴里叼根丸子串,在旁边看戏,等他俩分开了,嘴里咬着丸子,不客气地嘲笑:“武臣,你看小椰和小真两个人,像不像是育儿理念有分歧的家长,一个说要放任,一个说要管控。”
他一说完,明司武臣想了一下,确实是这么个感觉,手指头都快夹不住烟了,笑得东倒西歪,烟灰差点没掉到沙发上灼出一个洞。
久原椰没好气地瞪他俩一眼,今牛若狭接收到眼神,一双下垂眼都眯了起来,乐不可支地说道:“小椰你在这个年纪的时候,可比他疯多了。”
明司武臣笑着附和:“就是,当初我们在黑龙里,不管是我和真一郎,还是阿若和弁庆,没见你这么管过啊。”
“我当年在黑龙的时候可没把功课都给丢了,都是有分寸的好吗!还有,你们这几个已经没救了的混蛋,和伊佐那他们能放一块儿谈?我对你们是放养,没死就是最大的成就。伊佐那、万次郎他们可是我家养的,肯定得有些高级追求了。”
久原椰像电视剧里那些望子成龙的家长一样故作老道叹了口气:“老一代的人是没希望再进一步了,只能期待下面一代的好好做人。”
作为不好好做人的前日本最强暴走族首领的黑龙初代目,佐野真一郎倚着沙发,寻思了下,只论学习的话,确实他们这群人里就久原椰最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打算管伊佐那到什么时候,我看他那样子八成也得进圈子里,是个不良的好苗子。”
久原椰又是白他一眼,说还不是被你一点点教的,从打架到穿衣打扮。
佐野真一郎抱怨:“教他打架的又不是我一个人,当初远征的时候,小椰你也是同意带着伊佐那的吧。后来我没提,你就已经把他安排好了。”
闻言,久原椰咳了一声,绕回之前的话题:“最起码也得等他上国中再接触这些吧,伊佐那现在六年级,明年春天就入学国中了。如果偏差值太低,涩谷这边的国中可能没法选个好点的学校——算了,也没打算他能好好学习,至少出勤率不能太低,能顺利毕业就谢天谢地了。”
久原椰揉了揉眉心,感觉和这一屋子的暴走族谈养儿经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他经过今牛若狭时,随手顺了根签子朝他旁边的纸碗一戳,掏出来是个萝卜块。
运气不错,中了头奖。
久原椰拿着就咬,动作极其流畅,今牛若狭都没来得及拦下人。
“喂!!过分了吧!”这可是他特意打算留到最后吃的!
三两口吃完,久原椰把签子丢进垃圾桶,苦口婆心道:“阿若,大晚上别吃这么多,你看看你,现在还能跳那么高吗。我受累给你分担点压力,不用谢。”
他说完还砸吧了下嘴,回味了下,“味道还行,就是放太久了,吃着有点凉。好东西别留到最后,白白错过了赏味期,啧啧真可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看今牛若狭咬着竹签,一脸黑气,立刻见好就收。
他人三步并作两边到了大门前,拎起墙角的袋子,里面的发胶瓶磕碰在一起,发出咣当声响。
“这些也没收,各位拜拜,下回再见咯!”
久原椰把袋子挂在后视镜上,哼着歌发动机车,轰隆一声,徒留佐野真一郎在后面吼着让他把东西留下来。
店内。
明司武臣好笑地看着久原椰跑路前还非得招惹佐野真一郎和今牛若狭,结果这俩人一个抱着失去萝卜的碗,一个痛心疾首失去的发胶瓶,双双郁闷无比的场面。
他吸了口烟,瘫在沙发上懒散地吐着烟圈。
这种日子可真是久违啊。
抽完了手上这支烟,明司武臣把烟屁股拧灭在烟灰缸里,他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快九点了。
打个哈欠,他站起来伸个懒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也走了。”
“欸,这么早就走啊?”佐野真一郎抬头瞄了下时间,要按以前,他们都是不闹到夜里一两点不散的。
“春千夜和千寿还在家里呢,我回去得给他俩准备明天便当的材料。”
明司武臣语气自然,却把佐野真一郎和今牛若狭都说得一愣。
今牛若狭下意识咬了口串,却发现扑了空,签子上面的小食早就被他啃光了。
“还真是变了性子啊,我原本以为你说要回归生活家庭什么的是说着玩玩,而且——”
他说到一半,止住了话头。
佐野真一郎和明司武臣都望着他,后者挑眉:“而且什么?我干点正事就这么难想象吗?”
“而且,你这里,对方挺野啊。”今牛若狭也没吊他们胃口,嘴里叼着签子,拿手指了指自己脖子后面的一处地方,语气有点让人摸不透情绪:“这都要入冬了,别说你是被蚊子叮成这样的。”
明司武臣下意识去摸了一下今牛若狭说的地方,没觉得有什么不同,碰着也不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走到玻璃橱窗旁边,对着反光的镜面照了下。
这次看得很清晰,自己脖子靠后的位置,一个深色的痕迹印在上面。
好像是……久原椰之前哪次留下来的吻痕?
明司武臣表情有些绷不住了。
他无奈地挠了挠发尾,转身回头,望着两位损友脸上促狭到甚至隐约有些缺德的表情,明司武臣话在舌尖滚了一圈,最后也不知是为了面子或是什么,还是选择把真相藏了下去。
“最近处了个女朋友,这是她留下来的。”
佐野真一郎眼皮子耸拉下来,哈了一声。
“你交女朋友了?怎么没和我们几个说,不够意思啊武臣。”
说了开头的话,后面的明司武臣就说得顺畅多了,“她是我在公司里认识的,以前也没接触过暴走族,我没打算现在就带她见你们。”
“要是关系能稳定下来,有机会的话再让你们见个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牛若狭将信将疑:“你们是年上还是年下,对方是公司里的前辈吗?”
“她比我大一岁,早我一年进公司。”明司武臣利用这些天在职场里打滚学到的脸皮厚度,脸不红心不跳地在两人面前扯谎。
“唔,那怪不得会这么猛,搁你这儿还留印子。”今牛若狭看他答得自然,也点点头,把这事信了一半多,“没想到继弁庆那小子之后,居然是你脱单了。”
“我以为武臣要流连花丛,直到二三十岁结婚才收心呢。”
佐野真一郎依旧一脸不可思议,这是什么公司啊,能有人把明司武臣这种半年前还在夜店酒吧里鬼混通宵的暴走族给收拾得服服帖帖。
“该不会是小椰为了让你安稳下来,特意给你牵了红线吧。”佐野真一郎摸摸下巴,觉得如果是久原椰那个算无遗策的人,这事还真有可能。
明司武臣嘴角抽了抽,他该怎么说,说就是久原椰牵的,而且还是把自己和他牵在一起吗?
“……和他有点关系吧。”
他犹豫了下,把真相说了一半。
但出乎意料的是,今牛若狭和佐野真一郎听到他提及久原椰后,就没之前那么怀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小椰介绍的人的话,那我也能放心了,他办事还是靠谱的。”
“确实,这下不用担心你被坏女人骗了。不过武臣,谈恋爱也别尽让对方掌握主动权,男人该上还得上。”
佐野真一郎坏笑地点点脖颈上的那处,明司武臣无语:“你什么时候告白成功了再说吧,我看你才是我们几个里要孤独终老的那个人。”
这倒是真的,佐野真一郎嘴角笑意一僵。
“不,我觉得小真脱单的可能性稍微还是要大点的。”今牛若狭考虑了下,语气不确定:“还是小椰总是流露出此生无望恋爱的感觉吧。”
佐野真一郎闻言,立刻点头:“对对对,这家伙一天到晚把事情规划得仔仔细细,但是没听过他提过要恋爱诶。”
今牛若狭咬了咬齿间的签子,越想越觉得思路没错:“他在学校里人气应该也挺高吧,但身边除了我们几个,就没见到什么人了,上次碰见他和一个金头发的小姑娘走在一起,他也说对人家没意思。”
话题已经从自己转成久原椰了,明司武臣作为知晓全部真相的人没参与讨论,听他们两个聊着不着边际的话,思绪飘忽,突然想到久原椰在床上的那副模样,一时间腰眼处又隐隐发麻。
“不聊了不聊了,我再不回去,他俩又得打我电话了。等大家都散了,真一郎你也早点休息吧,如果不回去就锁好门。”明司武臣把防风外套穿上,把烟盒和打火机装兜里,补充道:“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回去陪陪万次郎和艾玛,你家除了伊佐那需要照顾,那两个更小的家伙身边也得有个长辈陪着吧。”
佐野真一郎笑骂了句居然被你教训,就催他快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气温降得也多,这个点外面也没什么行人了,等看见明司武臣的机车尾灯在街角消失不见,佐野真一郎摸摸口袋,打算最后再点根烟,之后提前关门收摊,回佐野宅睡觉。
他摸了摸裤兜,又换到另一边,视线绕着桌子环顾了一圈,咦了一声。
“我打火机呢?刚刚还用了啊。”
今牛若狭吃完最后一口有点凉透的煮串,眼珠子往上瞄着四处搜寻的佐野真一郎,一双下三白眼更明显了:“刚刚武臣临走拿着的那个黑壳子的是你的不?”
“草!这人怎么又顺我的啊!这几年都从我这里摸了多少个打火机了!”佐野真一郎拳头硬了,“果然,刚刚不该这么容易就放他走的。”
“武臣跟着小椰混了半年,真是方方面面都学了一手啊。”今牛若狭看着被顺走打火机导致今晚抽不到结尾烟的佐野真一郎,再想想被戳走本打算当最后压轴吃的萝卜块,心理瞬间平衡了。
“……”佐野真一郎和他对视一眼,两个难兄难弟默默叹气。
又过了一会儿,店里的暴走族都三三两两离开了。
佐野真一郎看着空空荡荡的店里,再看看沙发上吃饱了就瘫着的今牛若狭,冒出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其实,现在这样就很不错了。每个人都有了新的生活,像是做梦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一开始担心着武臣的情况,后来武臣似乎好点了,小椰前段时间又有点不对劲——现在看来好像两个人都没什么问题了。”
今牛若狭歪头瞥了他一眼:“他俩现在可比你自在多了,话说你能别杵在这感慨人生不?不是还要回去见弟妹吗,快点把地板扫干净吧老板。”
拿着扫把,佐野真一郎从之前莫名的心忧里回过神,他叹了口气:“所以为什么阿若你开个店能当甩手掌柜,我却要亲自打扫卫生干杂活啊!”
弹了下响指,今牛若狭道:“好问题,我也好奇为什么你不找个店员帮忙,这店面一个人也照顾不过来吧。”
“与其大小事务都自己操办,不如学学我,找几个店员帮忙,这样也不至于小真你一天到晚都睡在店里面,都没时间回去陪Mikey他们。”
佐野真一郎琢磨下是这个理。
“我考虑考虑——不能连武臣都知道回去陪弟妹了,我还要把他们仨扔着不管啊。”
“不过现在还是有点早,等店里再稳定点吧,而且现在店里进出的人太杂了,让一般的人来我怕他们心理承受能力太差哈哈哈。”
今牛若狭耸耸肩,反正他只负责提点建议,当老板的人自己拿主意就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帝光放了冬假,待在家里时,久原椰也不是什么都没干。
他年前跟着久原清术连轴转了几场比起宴会更像是交流会的行程,等到了久原自家在大宅举行新年宴会时,久原椰作为小少爷只能跟在久原清术身后充当吉祥物,和那些平均比自己年长了四十岁的政商人士进行寒暄。
幸好还有神道爱之介、赤司征十郎几个同龄熟人也在场上经历同样的事情,不至于让久原椰一个人僵着笑脸遭罪。
等到了再晚些的时候,久原椰看后面的有他没他都一个样,就偷偷从大宅后门一溜,踩着围墙三两下蹬上去,轻车熟路地翻墙跑路了。
他心里惦记着昨天刚打过电话联系的黑川伊佐那,路上机车骑得飞快,没多时就来到了伊佐那公寓楼下。
等进了客厅,久原椰果然发现两个小孩还没睡,伊佐那和鹤蝶正缩在被炉里,看着电视里直播的红白歌会。
在伊佐那惊喜的目光中,久原椰把手上从小厨房里打包的一堆东西往被炉上一放,然后抱着他狠狠亲了一大口,又搂着小鹤蝶也亲了口。
“怎么样,我就说能赶上跨年吧。”久原椰身上还带着外面的寒气,黑川伊佐那和鹤蝶一人拉着他一只手把人拽进被炉里。
“伊佐那、小鹤蝶,你们俩待会儿想不想去听敲钟?真一郎之前说他也准备和武臣、阿若他们一起去来着。”
黑川伊佐那眼睛亮了一下,鹤蝶也猛地点头,久原椰看他俩这模样,立刻敲定了之后的行程。
“你俩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今晚看来是要熬通宵了。”
但是俩小孩心思已经飞到外面了,久原椰打包的那些东西也没怎么仔细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看这两个人坐不住也吃不了多少,就赶着人去换衣服,寻思着待会儿从寺里出来,如果饿的话,也可以去附近餐馆吃顿饭。
因为伊佐那还没有自己的机车,久原椰就让鹤蝶坐中间,伊佐那坐后面一些。
他们三个都不胖,鹤蝶还是小小一只,坐在一辆机车上倒也能挤得下。
大冬天的夜里拿机车飙车确实冷了点,更别说他们还一口气跨了几个区,直接骑到了浅草是这边。
不过这么莽的人远不止久原椰他们这三个人,等他们到了约定的地点,发现佐野真一郎他们已经等在这边了,几辆机车旁边围了一圈的老熟人。
明司家、佐野家的几位,还有今牛若狭和荒师庆三,久原椰不自觉嘴角勾起,就只差他们三个人了。
久原椰把车停好,一手牵一个,把黑川伊佐那和鹤蝶领过去。
“嘶,冻死我了——真一郎,你店里什么时候开业?我找个日子把车骑过去,你帮我装个挡风板吧。”
佐野真一郎点点头:“我五号那天开门,你要是急着用车,明天把车骑到我家就行。”
“倒也没那么急,明天还不一定有时间出来。”
他们俩又聊了三两句,利索地约好这个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牛若狭嘴里咬着根竹签,看着那边已经要排起的长队,拿手肘捅了下佐野真一郎。
看看表,也差不多到时间了,佐野真一郎拍拍手:“既然人都到齐了,咱们就进去吧!”
久原椰也注意到乌泱泱一片前来参拜祈福的人群,补充道:“大家走近一些,不要被挤散了,如果不小心和大部队走丢,就回咱们停车的地方等我回去找你——此条仅限十二岁以下人群适用,你们几个如果丢了就自力更生吧。”
今牛若狭搂住他脖子:“别操心了,走走走,磨磨唧唧的!”
久原椰两手都牵着人,只能拿头轻轻磕了他一下,以示不满。
Mikey带着几个小孩钻过来,他绕着久原椰转了一圈,疑惑道:“诶?椰没带零食吗?”
“今天的例行投喂活动暂停,我打算带你们去附近吃夜宵,Mikey待会儿想吃什么?”
“鲷鱼烧!唔——冰淇淋也行!”
“……”
久原椰欲言又止,自我反省了下为什么要问这么没营养的问题,最后还是点点头:“行,路上如果有小食摊,就给你买一个。”
“好!不过我要两个!谢谢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Mikey欢呼起来,佐野真一郎摇摇头,已经懒得对他俩再说什么了。
一行十几个人走在拥挤的人群里,他们在表参道上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往前又挪了点。
“人好多啊。”佐野真一郎咂咂嘴,感觉把地点选在浅草寺的决定有点草率。
如果是平时,周围的人见到梳着不良发型的佐野真一郎或者脸上有道长疤的明司武臣几个人,早就躲得远远的了。今天是个例外,浅草寺作为东京历史最悠久同时香火最鼎盛的寺院,在新年参拜日里只有人挤人的份,不可能说行人因为害怕他们这几个暴走族就绕道而行了。
“明年咱们还是换成明圆寺之类的地方吧,神社也行。”明司武臣护着下面两个弟弟妹妹,感觉今天这一趟比起祈福,不如说是来历劫。
鹤蝶个头在他们里面算矮的,久原椰看对方在自己身边闲得无聊的样子,俯身问他:“要不要坐我肩上,可以看得更高。”
听他这么说,鹤蝶有点心动,但是又觉得这样不礼貌,所以还是拒绝了。
久原椰无所谓什么礼貌不礼貌,他愿意就好:“这是小孩子的特权哦,限定今日。”
黑川伊佐那从另一侧歪过头,朝鹤蝶也笑道:“鹤蝶,在椰面前不用考虑那么多的。”
最后,鹤蝶还是呜哇一声,坐在了久原椰肩膀上。
久原椰现在蹿到177的身高在周围人里已经算是高的那一批了,鹤蝶在他的肩膀上简直是方圆五十米内视野最好的那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眼前豁然开朗的一片景色,一双异色瞳闪闪发亮。
而同样因为身高原因,只能看着一圈背影的佐野万次郎和明司千寿在发现鹤蝶能通过坐在久原椰肩膀上的方式逃离这片无聊地区后,纷纷把渴望的眼神向自家大哥投去。
佐野真一郎和明司武臣无奈,嘴里念叨着久原椰这人总是掀起哥哥辈内卷,把两个小祖宗也给架起来。
荒师庆三跟今牛若狭看这俩都向小孩妥协了,想想今天也是过节,索性也低头问艾玛和春千夜,想不想像他们几个一样坐上来。
两个性格更内向一些的小孩点点头,随后也跟着来到了视野开阔的一片区域。
久原椰调侃黑川伊佐那,现在可就你一个人坐不上来了。
黑川伊佐那晃晃他们两个牵着的手,“我能看到,而且,我有这个就够了。”
久原椰跟着失笑:“伊佐那,你也太好满足了吧。”
白发少年心想,我才不容易满足呢。
虽然排队的人多,不过终归队伍还是在向前面动着的。
久原椰他们经过百米长廊的时候,给几个小孩买了点寺庙里的破魔箭、风车之类的纪念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这时,久原椰更觉得他们几个里鹤蝶简直是乖得不像样——给他买了零食,结果鹤蝶却担心零食碎屑会落到久原椰头发上,所以一直只在手上拿着,并没有吃。
再看看那边已经开始在佐野真一郎头上作威作福的万次郎那个小恶魔……
还是小鹤蝶更懂事啊。
好不容易走到了路的末端,也到了快十一点。
浅草寺的钟声开始响起。
因为这边的行人不是那么多了,他们几个人都把肩膀上的小孩放了下来。
一百零八声撞钟,代表了佛教的一百零八种烦恼。
每次钟声都响彻天地,等绕梁余音散去,寺中僧人才会合力去撞下一击。
久原椰听这钟声,想着如果真的可以洗涤全部烦恼,倒也不错。
佐野真一郎走到他旁边,和万次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黑漆眼瞳盯着久原椰因为想着事情而显得面无表情的脸,又在他察觉前移开了视线。
久原椰慢了一拍才将眼神追过去,问他怎么了,然后就收获到一个来自佐野真一郎的抱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望小椰笑容可以多一些。”
久原椰身体僵住,他和佐野真一郎分开后,下意识想露出近几日最常摆出的笑容,但看到真一郎温柔的眼神,又放弃般耸拉下嘴角:“啊——只是这几天太累了,有些笑不出来。”
年底这段时间虽然学校是放了冬假,可他这个人却像陀螺一样在家族年会上转个不停,今天也是偷溜出来的,等歇到三号,假期就结束了。
……这冬假生活也太充实了点。
“累的话也不要勉强自己去笑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小椰一定要和我说哦。”
佐野真一郎摸摸他的头发,然后也拉住久原椰空着的另一只手,站在路边等钟声敲完。
这场仪式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最后一道厚重雄浑的钟声在零点之后被敲响。
人群里响起起此彼伏的祝福声,彩色烟花在夜空中炸开,将墨色天空与红橙色的寺庙一同照亮,复又暗下。
“新年快乐,今年也请多关照哦!”
久原椰向着身边的朋友们大声喊道,他的脸上被烟花照得或明或暗,蓝色眼睛里也闪烁着光彩。“明年这个时候,大家再一起来跨年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们分别上香、投钱、摇铃后,又去抽了今年的运势签。
久原椰是大吉,其他人要么小吉,要么中吉。
只有黑川伊佐那一个人抽中了大凶。
久原椰皱了下眉,他倒是不怎么信这些,但是这签属实是有点不吉利。
他带着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的伊佐那去了解签处,那僧侣接过伊佐那的签,只让他勿冲动躁进,一切小心行事。
看着久原椰,那僧人问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久原椰按实话说了。
僧人沉吟片刻,建议久原椰多陪着对方一点:“您的‘气’很强,运用得当,即可带动您弟弟的运势——凡事皆是物极必反,渡过了这道劫数,他就会偏离原本的厄运。”
久原椰若有所思,他按着黑川伊佐那鞠躬,两个人谢过这位僧侣,离开了解签处。
看着伊佐那将手上的那个大凶签挂在树上——据这里的人说,这样做就可以借助自然生长的力量净化凶签上的厄运。
“伊佐那,这个你拿着。”久原椰把自己原本要带回去的签递给他,看他接过,“听到刚刚那位大师说的没,以后多待在我身边。”
黑川伊佐那应了声,把大吉签收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家又挂了绘马,久原椰写好后将小木牌系在了专门悬挂绘马的木板处。
之后又逛了小半圈,因为人一直不见少,他们就直接去了周边吃饭。
浅草寺旁边是一圈红灯区,治安不好,但营业时间一直会持续到第二天的清晨。
佐野真一郎这群人从来没觉得自己会是被找麻烦的那一类,就临近挑了个烤肉店,一群人钻了进去。结果肉烤好了,还没吃几口,年纪小一些的几个孩子就已经抗不住困意,眼皮一耷拉,全睡倒在烤肉店里了。
佐野真一郎有点想喝酒,就招手让店老板拿两瓶度数不高的清酒过来。明司武臣下意识去看身边久原椰反应,后者对他点点头,明司武臣才放心地把视线收回去。
今牛若狭坐在他们正对面,对他们这两个人的互动看得清清楚楚,低头夹了一口肉,心里也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他们边吃边喝一直闹到了两点多,中途久原椰也喝了几口,不过大家考虑到之后还要骑车,就没喝多,只是过个嘴瘾。
等再回到家,已经快四点了。
久原椰自己也困得不行,把伊佐那和鹤蝶送到主卧后,自己就钻到了次卧睡得昏天黑地。
生物钟准时报点,久原椰醒来时才八点不到。
他挠挠头发哀嚎一声,再也睡不着了。摸出手机,不少人给他发来了祝福短信,久原椰挑了熟悉的一个个回复过去,不太熟的实在想不出词了就统一群发了模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往上翻了一下,发现清濑灰二除了给他发了祝福外,还邀请他来观看明后两天举办的箱根驿传——清濑灰二终于凑齐了十名队员,宽政大的队伍在十月份顺利通过了预选赛,拿到了参加箱根驿传的资格。
“四年啊……还真的给他做到了。”
久原椰拿手背覆着额头,喃喃道。
清濑灰二在久原椰国中五、六年级时一直作为家庭教师辅导他的功课,自然而然地,双方都知道了一些对方的事情——其中就包清濑灰二计划在大学期间参加箱根驿传这个事。
久原椰从来没怀疑过清濑灰二参加箱根驿传的信念,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久原椰对于他是否能凑齐队员这件事有些不好说什么……毕竟灰二哥在宽政大的前三年都没凑齐人。
没想到大四这年,清濑灰二居然真的通过各种手段把十名队员凑齐了。虽然大部分队员都是田径门外汉,甚至在一开始时,这群人对于跑步这件事也没什么兴趣。
久原椰和他一直有保持着联络,平时也会看到清濑灰二发一些进度动态给自己。
知道他们的成员一个个达到了合格线,一起通过预选赛,每天都在训练,不停地训练。
清濑灰二对自己的消息一直是报喜不报忧的。
还是久原椰有次心血来潮去宽政大找他,被竹青庄的人告知了清濑灰二的事情,才知道原来这个人还因为高强度训练的事情昏倒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时候,住在竹青庄的刺头们已经被清濑灰二通过各种手段收服了,大家聚在一起齐心协力在为不久后举行的箱根驿传做着准备。
久原椰作为被清濑灰二拉来充当激将法的工具人,也抽了些时间过来和他们一起跑过几次,以下克上的后辈身份刺激了一下竹青庄的众人。
有很多时候,久原椰都觉得清濑灰二和佐野真一郎非常像。
同样具有强大的亲和领导力,同样目标远大且明确,也同样具有说到就要做到的执行力。
佐野真一郎对久原椰说过,他想达到不良的顶端。
而清濑灰二也曾说过,他想看到顶点,想向着箱根的顶端进发。
佐野真一郎和清濑灰二的顶点绝对不是同一种,一个是具体的“最强”,另一个则是追求“更强”,但相同的是,他们的这些目标都让人觉得那么虚无缥缈。
可现在,佐野真一郎早已达到了他的目标。
清濑灰二也将在明日迎来了他计划了四年的这一天。
一切都如约而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了不起啊。
久原椰给他回复了一条短信,然后深吸一口气从床上翻坐起来。
他也一直保持着晨步的习惯,原本新年第一天打算给自己放个假,但看看外面天气还可以,热血上头,干脆换身运动服和跑鞋,就下了楼去跑步。
出门是阵阵刺骨寒风,久原椰热了下身,对着手掌哈了口气,小跑起来。
街上没什么人,估计现在也就寺庙或者神社周围人流会大些。
没跑几步,久原椰身上也逐渐开始感觉热了,等绕着周围的一圈居民街道跑了四十五分钟,久原椰汗都跑出来了,被风一吹有些冷。
离公寓还有段距离,他慢慢降下速度,拿手帕擦了擦脸上、脖子上的汗,开始慢步,让身体从紧绷的状态逐渐放松。
按照清濑灰二之前的要求,久原椰做了点拉伸动作,鼻腔吸入冷空气后有些喘不过气的窒息感也减轻不少。
在附近的早餐店里买了三份早点,他把袋子拎着,回到了家里。
屋子里安安静静的,他轻轻打开主卧房门,看到伊佐那和鹤蝶依然睡得很沉,就又将门给带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早餐放在餐桌上,久原椰去了次卧,翻出放在这儿的换洗衣内裤和浴巾,和以往跑完步一样,去了浴室泡澡。
卧室里,抱着一件卫衣睡着的黑川伊佐那迷迷糊糊听见房间外面有水声,他揉揉眼睛,手肘支起身子坐了起来。
晃了会神,伊佐那蹭了蹭衣服,还是趿着棉拖鞋下了床,推开卧室房门。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啦响着,他敲敲门:“是椰在里面吗?”
久原椰拿手鞠了一捧清水,泼在脸上,冲了冲残存的泡沫。
“嗯,是我,吵到你了吗。”
黑川伊佐那连忙说没有,结果刚说完,忍不住自己先打了个哈欠。
久原椰也听到了,声音带着笑意:“困的话再睡一会儿吧,睡醒起来吃早餐,东西我放餐桌上了,如果冷了就在微波炉里转一圈。”
白发小孩应了一声,却也没回去睡,他转身去把客厅的空调给调到热风,又把被炉开关也打开,之后才去了洗手池那边洗脸刷牙,试图让自己清醒点。
他嘴里叼着牙刷,含糊不清地问:“椰,你吃早饭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呢,我身上有汗,打算洗完澡再吃的。”久原椰躺在浴缸里,晨跑后的身体被热水泡的舒舒服服,他伸了个懒腰,不自觉呻吟了一声。
隔了道浴室门的伊佐那动作顿了下,把嘴里含着的牙膏沫吐掉,没再出声。
久原椰泡在水里,脑子放空,有一下没一下地撩一手水淋在脖颈胸前。
而黑川伊佐那洗漱完毕后,也没离开这里。
他垂眼瞥见放在浴室门口的洗衣篮,放缓动作,留意着浴室里的动静,然后像只猫一样,静悄悄地靠过去。
黑川伊佐那从衣篓里拾起一件久原椰之前换下来的卫衣,衣服内侧因为沾了汗,还有些潮湿。
他并没在意,反而将脸埋在上面,贪婪地深深吸了口布料上残留的甜丝丝的味道,仿佛这样就能更贴近那熟悉的气息一些。
伊佐那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这么做了,在福利院的时候他还没有这种习惯。
直到去年住进了这栋久原椰为他准备的公寓,身处陌生的环境,躺在那张比福利院的硬板床软了很多的床垫上,黑川伊佐那没了白天的兴奋,总是半宿睡不着觉。
久原椰是从伊佐那日渐严重的黑眼圈发现了这事,过来陪了他一段时间,黑川伊佐那汲取着自家哥哥身上的甜味,真的安安稳稳睡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久原椰不可能天天陪着他在这边睡,寻思了半天,就试着在这边留了几件自己的衣服。
黑川伊佐那抱着他的衣服,确实不像之前那样失眠了。这么一来,虽然不想久原椰离开自己,但也找不到什么借口挽留。
可如果久原椰不来这边,黑川伊佐那也觉得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没什么意思,那还不如回横滨带着鹤蝶出去打架,或者跟着真一郎到处兜风。
黑川伊佐那觉得自己心里就像是有个永远不知道满足的无底洞,他现在拥有的已经比当初刚进福利院的自己要翻了不知道多少倍,但不知道为什么,伊佐那却依然想要得到更多的东西。
他蹲在浴室门口,抱着久原椰的那件衣服蹭了又蹭,过了好一会儿,听见浴室里面有了新的动静,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
伊佐那把那件卫衣放回去,想了想,又拿出来一件外套。
他抱着衣服回到主卧,用钥匙把锁着的立式柜打开,将这件外套放了进去——这是他的秘密基地,上下左右都挂着堆着久原椰的衣服,有的穿过、有的没穿过,黑川伊佐那有时候一个人在这边休息,就会躲在这里睡觉。
久原椰也是知道他这个习惯的,但想着这可能是伊佐那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就没有阻止他。
只不过他每次来这边,会多备几件衣服,以防换下来的几件都被这小孩顺过去,不给自己留些更换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泡好澡,久原椰随便擦了两下头发,裹着浴巾就出来了。
客厅里因为有开空调,温度不算低,不过久原椰一直以来都有点怕冷,这回出来就想着先进卧室换件居家服。
黑川伊佐那从厨房里探出头,指了指被炉的方向:“衣服放在被炉底下烘着了,椰直接穿就行。”
久原椰应了声,三两步走过去,因为他们这栋楼周围没什么更高的建筑,久原椰也不想回冷冰冰的次卧换衣服,直接心情愉悦地待在客厅就把浴巾解下来,将居家服穿好。
伊佐那这时候也端着重新热好的两份早点出来了,久原椰把电视打开,随便调了一个频道,满足地往暖和的被炉里一缩:“呜哇——这才是生活啊。”
“椰,待会儿要吃橘子吗?”回到厨房的伊佐那向他举了举手里圆滚滚的橘子。
“吃吃吃!不过别拿太多,我怕控制不住全吃完了。”
黑川伊佐那把装了几个橘子的小竹筐端过来,右手又拿了壶热茶。
久原椰买的是附近一家便利店卖的大肉包,配了黄芥末酱。
这种东西就是热的时候好吃,更别说加热之后的包子汁水浸得更透,他俩各自连着吃了三个,又喝了杯茶,最后结结实实舒了一口气。
趁热吃完了早点,伊佐那洗好手,拿了个吹风机走过来,要帮久原椰还在滴水的头发吹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看他赤脚踩在榻榻米上,身上只穿个睡衣,就说可以自己吹。
他想去拿吹风机,但被伊佐那敏捷地躲了过去。
“你肯定吹两下就懒得动了,还是我来吧。”黑川伊佐那把插头按紧,打开吹风机开关,将人按在被炉里。
久原椰头发前两天才剪过,所以很快就吹干了。
伊佐那在他身后,眼睛转了转,自己也收拾了东西去洗了澡。等久原椰剥着橘子享受人生时,就看到他裹着浴巾拿着吹风机眼睛充满期待看着自己。
“行,你坐着,我来给你吹。”
久原椰让伊佐那坐在被炉里,自己在他背后坐着,给他吹起头发。
他的发质很好,即使没用护发素也非常柔顺,久原椰手指梳上去时,能感受到被细密发丝裹住的触觉。
“伊佐那,不许和真一郎学着用发胶留那种发型。你前段时间有问他要平时用的发胶,是不是?”
正剥着橘子吃的黑川伊佐那小声反驳:“但我觉得真一郎那样好帅的。”
“等你上国中再说,现在不许用。”久原椰拿胳膊勒住他:“冬假结束之后,你还要去参加东京这边的国中入学考试呢。四月份入学之前,装也要装成乖学生,不要想着对你的头发做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拉得身体往后仰,听他说到考试,伊佐那连挣扎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不想考试?”
伊佐那一脸郁闷的点头,他跟在佐野真一郎后面不仅学到了打架、飙车、做坏事,连翘课都学到了精髓,能翘的课全部不上,不能翘的课就偶尔去一趟教室,尤其是六年级上学期基本上就没去过几趟学校。
直到久原椰给他开家长会时,被老师说了这事,伊佐那才被逮住。
而那些课程,自然是没进脑子里。
“如果伊佐那国中不能来涩谷或者港区、千代田这边的学校,那等我上了高中后,就没多少时间去横滨见你了。”久原椰摸摸伊佐那的头发,基本上都干了,就把吹风机拔下插头,放在一旁。
白发少年扭头看向自家哥哥,眼神里流露出浓烈的反对之意:“我也可以去那种国中啊,只要报名就可以入学的……”
久原椰重新钻进被炉里,语气危险:“如果你要去那种学校,肯定又会天天翘课吧。在那里浪费时间的话,还不如我给你找几个家教呢。”
伊佐那不说话了,他也没去穿睡衣,松松垮垮裹个浴巾就凑到久原椰这边的桌角,又担心会挤到久原椰,只是和他隔了点距离。
看伊佐那想靠近又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当哥哥的人就往旁边挪了点地方,让伊佐那过来靠在自己怀里,再揽住白发少年一起躺下,两个人懒懒散散凑在一起。
空调、被炉以及对方的体温传导到身体上,让人昏昏欲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真一郎和阿若他们都没有好好学习,但我是希望伊佐那能进私立制国中的。最好可以直升高中部,要是能考上大学就更好了。”
伊佐那支起身子,披着的浴巾滑到手肘处,吞吞吐吐不敢直言:“可是——”
“嗯?”久原椰看他也没穿个衣服,怕伊佐那受凉,就把人给拉了回来。
“我想继承黑龙……”
闻言,久原椰愣了一下:“黑龙解散了啊——你是说三代吗?”
之前成立的二代黑龙前段时间又换了新总长,到了三代。
现在已经没多少人会把初代黑龙和现在的黑龙联系起来了,所以久原椰对黑川伊佐那突然提起这个事情有些反应不过来。
“我想继承真一郎的意志,而且椰不是最憧憬真一郎那样的人吗。”
“诶,我有表现得那么明显吗?”久原椰没有否认伊佐那的话,毕竟他今天早上玩手机时,还忍不住赞叹了佐野真一郎这个人的行动力。
“有的,每次真一郎在做动员时,椰的目光就没从他身上挪走过。”
无论佐野真一郎要做什么,久原椰嘴里可能吐槽几句,但永远都是站在他身边的那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川伊佐那向往郎想做什么就去做什么的佐野真一郎,也羡慕他身边有久原椰这样的跟随者和支持者。
“如果我成为了黑龙总长,就会变成真一郎那样的人吧。”伊佐那将脸贴在久原椰胸前,声音闷闷地说:“我想让黑龙变成初代时椰还在的那个样子!不管是离家出走的小孩,受到家暴的小孩,或者是像我这样被父母丢下的,还有像鹤蝶那样的孩子,都能有一个容身之所。”
“这样啊……”久原椰惊叹,这个目标可比佐野真一郎当初的那个还要远大。不过他自己当时也没做到这种程度,最多只是提供一下基础的兼职岗位,让那些家里情况比较特殊的成员不至于为了生存而去偷抢东西寻衅生事。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需要做的可就不止是一点点了。”
久原椰双手搂着白发少年赤裸的腰腹,开始习惯性考虑起这个方案的可实施性。伊佐那微不可查地抖了下身子,继而乖乖缩在他怀里,感受着肌肤相贴的触感。
“现在的黑龙和初代已经不一样了,我是比较倾向你重新成立一个新组织去收留那些人,这样不仅于你来说更好掌握,在初期也不会引起多方警惕。其实,伊佐那做你自己就好了,也不是说成为黑龙总长,就能达到你的那个目标,就像是黑龙二代目和三代目,没人会说他们是真一郎2.0。”
发现伊佐那不出声了,久原椰决定不要打击小孩了,摸摸伊佐那的小脑袋瓜子,手感真好,“——但如果你想要继承黑龙,之后去找真一郎聊聊吧。”
伊佐那闻言抬起头:“可你刚刚说……”
“只是说得现实点,是伊佐那的话,不管怎么做,都会创立一个全新的时代也说不定。”
他说得认真,结果下一秒就被伊佐那凑过来,贴着唇亲了一口。
久原椰没来得及躲开,一股酸甜清香的橘子味散在呼吸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伊佐那,别闹了——有这么开心吗?”久原椰被他扑在榻榻米上,拿手掌抵着伊佐那推了一下,才将激动的小孩推开。“不过,就算真一郎同意了,你也需要好好上学,不能因为这些事情耽误了上课。”
伊佐那猛地点头:“这些事情我会上了国中再去做的!”
他还想再亲一亲,却被久原椰侧头躲过去了。
“椰……为什么躲开?”白发少年像只猫一样,不开心地眯起漂亮的紫眼睛。
久原椰揉了揉他刚被吹过现在显得蓬松的发丝,语气无奈:“伊佐那也长大了,应该清楚亲吻的含义究竟是什么了吧。”
“你是想说我们作为兄弟不应该亲吻吗?但是椰对于我来说,就是那个我想亲吻的对象。”
黑川伊佐那垂着头,对躺在自己身下的久原椰郑重道:“我喜欢椰,椰不仅是我的哥哥,同时也是我喜欢的人。”
嘶——
久原椰拿手背抵住嘴唇,在伊佐那的注视下微微移开了目光,这种新年第一天就收到来自弟弟的告白,还真是他没考虑过的情况。
“难道椰不喜欢我吗?”伊佐那声音听起来有点受伤,久原椰最听不得他的这些弟弟妹妹们用这种语气说话了,连忙扭过脸,但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去。
“……伊佐那,你可能将喜欢和崇拜之类的感情搞混了。”他委婉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川伊佐那一言不发地盯着他,头越来越低,最终在久原椰无可奈何的眼神中舔了舔久原椰的唇瓣。
他舌尖绕在上面舔吮了一会儿,想像之前久原椰和他的那两次接吻,再顺着唇缝钻进去,却始终找不到方法突破久原椰的防线,只能离开那处。
伊佐那语气失落:“椰和真一郎都是我崇拜乃至憧憬的哥哥,但是我只想亲椰一个人。就像现在我亲了椰,就会觉得好开心,椰不愿意,我就感觉心里难过——我是分得清这些的。”
之前在学校,也会有女生偶尔到班里或者堵上学放学的时候向他告白,久原椰遇到这种情况都是礼貌拒绝的。但对于伊佐那,久原椰是真的喜欢这个弟弟,瞻前顾后之下,实在是有些拿不到主意。
他心想,如果是普通的兄弟,或许这时候应该以不喜欢男生为由拒绝对方。
但自己确实是喜欢男生的,要是让他撒谎以这个为借口,总觉得有些对不起伊佐那了。
那就只能说年龄不合适了吧……
却没想到黑川伊佐那听到他以两个人年龄差为理由拒绝他后,居然提起了明司武臣。
“武臣哥和椰之间差了四、五岁吧,你们俩不是也上床了吗。”
久原椰一时语塞,好半天吐出一句:“你怎么知道的。”
他明明瞒得还挺好啊,明司家的春千夜和小千寿都没发现,怎么这边的伊佐那发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佐那没告诉对方,自己其实是从久原椰衣服上的头发丝分辨出来的,虽然都是黑发,但是久原椰和明司武臣的发质、长短都是不一样的。而且久原椰身体上偶尔也会有一些被抓伤的指印——那段时间是伊佐那刚搬过来的时候,久原椰在明司武臣和伊佐那的公寓两头跑,结果就被后者发现了一些痕迹。
看他也不说,久原椰盘算着还有什么合适的理由能拒绝,又不会冷语伤害到对方。
白发少年这时突然问道:“椰和武臣是恋人吗?椰喜欢武臣吗?是因为武臣的存在,所以才拒绝我的吗?”
面对这死亡三连问,久原椰还是放弃了说谎。
“我和武臣哥不是恋人——我对他是有些好感的,但和恋爱无关,我拒绝你也不是因为他。”他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是不是该去找几本儿童教育的书来看看。
“伊佐那,你应该去找和你一样大的女生或者男生谈恋爱,而不是找我。”
黑川伊佐那问他:“椰是怎么看待恋爱的?”
“啊?……为什么这么问?”久原椰不明白他为什么把话题跳到这里。
“你一直在说我该和别人恋爱,但是恋爱是什么呢,两个人在一起陪伴、亲吻、睡在一张床上,这不就是我和椰在做的事情吗?椰和武臣也是这么做的,还有身体关系,那为什么你们不是恋人?”
久原椰也被他问得有些迷茫,他完全没有考虑过恋爱、爱情、喜欢这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概是因为他的出生问题,加上身边没多少值得借鉴参考的恋爱人士存在,久原椰是不相信爱情这种东西的。不说别的,恋爱是要结婚的吧,但是能和“久原椰”这个久原家继承人结婚的只会是能诞下后代的女生——可他喜欢的又是男生。
久原椰觉得世界上肯定存在真正的、至死不渝的爱情,但是那种东西也绝对不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所以他对待有好感的明司武臣,在上了床之后也从来没想过和对方定下什么恋爱关系,床下是认识多年的朋友、也是一起成长的领导者与下属,床上是身体契合的炮友,这对于他来说就是最舒服的相处方式。
沉默一会儿,久原椰问他:“你觉得久原家的人会愿意让我和男人结婚吗?”
黑川伊佐那哑然,他是知道久原椰的家庭背景的。
“我不相信恋爱,也注定无法拥有爱情,我做不到去爱别人。所以我可能会去找人解决身体需求,但绝对不会和这些人以恋人的关系相处。”他眼神柔和,看着白发少年:“但是伊佐那你不同,你没有那么多的束缚,你可以去学习如何去喜欢、去爱。与其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倒不如和别人谈个美好的校园恋爱。”
伊佐那还想说些什么,久原椰立刻堵住他:“我可以纵容伊佐那你做很多事情,但唯独这个,我实在是无法给你承诺。”
这时主卧那边也传来了点声音,是鹤蝶醒了。
久原椰从被炉里钻出来,他伸了个懒腰,看着默默不语的白发少年,轻松说道:“好了,伊佐那,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鹤蝶醒来之后看他们都洗了澡吃好饭,以为是自己起得太迟了,脸上有点泛红。
看他这样子,久原椰笑着解释自己是生物钟每天准点这个时候醒,新年假期就该好好睡个懒觉。把小孩推去洗澡,他回头再看黑川伊佐那,久原椰去了房间从包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笑眯眯凑过去:“伊佐那,今年的年玉,要不要对哥哥我说声好听的啊?”
伊佐那回过神来,脸上虽然还有点告白计划夭折的挫败感,但眼神里已经对自己的年玉流露出期待了。
‘还是小孩子啊,太好哄了一点。’
久原椰看伊佐那接过写着他姓名的红包,感觉这事应该能平安渡过了,就转身准备把鹤蝶的那份早点也拿去厨房加热。
没想到伊佐那拉住他的衣摆,语气认真对久原椰道:“我是不会放弃的。”
“我想听到的话可不是这种诶,你还不如多叫我几句哥哥,或者说要好好学习什么的……”
黑川伊佐那才不管他要怎么转移话题,自顾自拽着人不让他逃跑,将话说完:“椰不讨厌我吧,一开始也是椰先亲的我,而且都没有和我在一起过,怎么就知道我们结果一定是不好的呢。”他把昨天久原椰给他的那个当作护身符的大吉签掏出来,“我不需要结婚什么的,婚姻——这种东西我也不相信,我只要能待在椰的身边就可以了。”
“总之,我是绝对不会放弃的。椰,你也不许把我的告白当作没发生过!”
久原椰头疼,真是一步错步步错,最后只能点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黑川伊佐那这才松了些表情,他也从被炉里钻出来,一把抱住久原椰,心里的那点紧张纠结终于散去点:“学习什么的,我也会想办法的啦。”
拍拍他的背,听见他这么说的久原椰也不知道是欣慰多点还是无语多点:“你先去把衣服穿上吧,别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鹤蝶洗完澡出来之后,久原椰把他的那份年玉也递过去,同样收获了小孩惊喜的眼神。
“真一郎不让我平时给你们太多零花钱,但年玉嘛,他是管不到的。”
作为这群小孩的家长,久原椰从不吝啬金钱上的花销,但碍于真一郎的要求,只能在新年这段时间多给小孩一些。
“不过不要告诉真一郎哦,别被他看见。”
久原椰牵过鹤蝶,让他坐进被炉里先吃饭。
鹤蝶吃着包子,眼睛在电视上移不开。久原椰就半跪在他身后,给对方吹着湿漉漉的头发。
将鹤蝶头发吹开,他额头上那道触目惊心的伤疤十分显眼。
久原椰心里叹了口气,这群小孩,好像没有真正意义上和普通家庭出生的小孩挂钩的。
就在去年夏天,伊佐那在福利院遇到了因为家里出车祸,父母双双离世的鹤蝶。
因为身边有神道爱之介和菊池忠这一对主仆,包括久原椰自己也是享受着久原家的金钱权势掌控他人的福利,所以他并没有反对伊佐那的那套国王与仆人理论——在他看来,如果伊佐那以这种方法给予心存死志的鹤蝶活下来的动力,也算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拯救。
久原椰身边这种事情实在太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伊佐那被单亲妈妈抛弃,真一郎他们的亲生父母不在了,而武臣哥那边父母离异,父亲经常出差,场地那个小孩家里似乎也只有妈妈?神道被姑妈们带大,赤司的母亲去世。
身边好像只有乾赤音和九井一两家父母健在,而前者的父母也经常忙于工作。
他们这群人还真是各有各的不幸,所以伊佐那说他不相信婚姻也是可以理解的,甚至久原椰自己都不知道普通人的家庭应该是什么样的相处方式,又应该采取哪种教育方式才是正常的。
话说回来,难道不幸这种东西也是扎堆的吗。
久原椰给他吹好头发,决定先不想这些事情了。
他从小竹筐里挑了个橘子,剥完了皮,一半喂给伊佐那,另一半则给了鹤蝶:“明天我有个朋友要参加箱根驿传,我打算去看看,你们俩想去吗?”
每到新年,日本人最关注的节目一个是红白歌会,另一个就是箱根驿传了。后者的收视率甚至超过了马拉松、奥运会以及棒球比赛等一系列体育节目,伊佐那和鹤蝶以往新年也喜欢看这些,兴趣明显被他勾了上来,没怎么考虑就举手说要去。
穿好衣服的黑川伊佐那问真一郎会不会去,久原椰还没和对方说,他伸手拿过手机,按了几下键盘:“我现在电话问问他吧,顺便看其他人。箱根那边的温泉挺有名,正好我家在那里也有别馆,可以直接住进去。”
等他打过去,佐野真一郎那边过了好久都没人接。
久原椰嘴里念叨着该不会还没醒酒吧,伊佐那觉得也有可能,毕竟真一郎是属于喝完酒当时不怎么醉,可事后会睡到日上三竿的类型。
他又耐着性子重新拨过去,这次响了几声就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电话的是佐野万次郎,而手机的主人佐野真一郎确实是在睡觉。
电话里传来Mikey困顿的声音,看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久原椰声音放缓,问小孩想不想去箱根泡温泉,待会儿真一郎醒了,顺便也问问他——伊佐那在一边吐槽,现在真一郎就成顺带的了吗。
Mikey听他说要出去玩,瞬间精神起来,立刻连声答应。
他没再等真一郎睡醒,直接连推带拉,将自家还在宿醉中的大哥被窝一掀,把人摇醒。
“真一郎,别睡啦!椰喊我们出去玩!”
“艾玛!你过来帮我把真一郎叫醒!我们去泡温泉!”
久原椰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声音,就能猜到佐野真一郎又被万次郎怎么折腾了。
没过多久,佐野家的小霸王重新捡起手机,意气风发地宣布佐野真一郎在他和艾玛的要求下已经同意了。
久原椰让Mikey把手机交给真一郎,然后对着接过电话努力忍住起床气,脑子一抽一抽的佐野家大哥说了情况:“你们如果想看起跑,可以明天起早些来出发点,之后再去箱根。如果不想早起,那今天下午就可以去那边,晚上直接住在那里。”
佐野真一郎把身旁的万次郎和艾玛往旁边推了推:“就今天去吧,我估计万次郎明天是起不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嘛!我可是起得比真一郎你早诶!!!”
佐野万次郎挥了挥拳头,异常不满大哥光明正大在椰的面前说自己坏话。
“哈?!你也是刚刚才醒的吧!我还不知道你小子!”
久原椰看他俩又要闹起来,就长话短说之后去佐野家找他们。
挂了电话,久原椰又拨给凌晨时分才分开的几个朋友,除了明司武臣为了起来做饭而早起,其他几个接电话时都是昏昏沉沉的状态,不过无论他们现在多困,也全都答应了久原椰去箱根玩的邀请。
久原椰给管家发了消息,让他联系下箱根别馆的佣人收拾好客卧,再备一点食材,之后自己会带朋友过去住两三天。
箱根在神奈川,坐车的话其实也不算远。
但作为野惯了的暴走族,佐野真一郎他们坐车是肯定不会坐车的,一群人视低温为无物,非得要骑机车过去。久原椰从后面一巴掌拍过去,将这热血上头的家伙往前一推。他们几个想吹风就自己去吹,其他人必须坐车里。
最后到了地点,久原椰带着艾玛他们下了车,而那几个跟在汽车后面骑机车的,连带着要坐机车的伊佐那全都瑟瑟发抖。
久原椰笑骂了句活该,吩咐厨师将准备好的晚餐摆好,待会儿吃完直接去泡温泉。
等他们扒了几口饭之后,就迫不及待涌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箱根这边的温泉种类繁多,久原家的别馆是围着一泓硫磺泉建立的,既有露天风吕,也有引到每个卧房的私汤,因为温泉水遍布整栋建筑,所以当他们靠近这附近后,会闻到一股比较明显的硫磺咸味。
“喂,你们淋浴结束后,记得拿点牛奶和运动饮料。”久原椰指了指那边的柜子。
“没有啤酒吗?”
今牛若狭打开柜子挑挑拣拣起来,久原椰从后面走过去,给他打开酒柜,“啤酒好像没有,清酒要吗?不过别喝太多,当心淹死了也没人注意到。”
“我什么时候喝醉过,不要小看我好吧。”自诩是几个人里酒量最好的白豹摆摆手,毫不在意。
“而且新年第一天,说什么死不死的,真不吉利。”
他拿了两瓶甘口的清酒,用酒瓶底子横在久原椰的脖颈磨了磨。
这虽然是常温的,但猛地贴在肌肤上也非常凉了,久原椰被他拿酒瓶一激,嘶了一声,赶紧往旁边躲了躲,“行行行,呸呸呸,我说错话了。”
今牛若狭这才收回酒瓶,放在冰柜里,打算待会儿淋浴结束直接拿进汤池。
这边,久原椰拉过千寿和艾玛,吩咐女仆带着两个小妹妹去隔壁女汤,给她们单独拿了一些牛奶和糕点,又端进去一份红豆年糕汤,看没什么遗漏了才进了男生这边的淋浴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久原椰是眼睁睁看着今牛若狭身子晃了晃,随后一头朝旁边的石头撞上去的。
他俩面对面坐在一个被人工开凿出来的假山凹陷处,久原椰动作比脑子还快,连忙伸手接住了泡得昏昏欲睡的男人。
今牛若狭揉揉栽在久原椰胸膛的额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睡着了,他打了个哈欠,对久原椰淡淡道了声谢,似乎是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看他这幅模样,久原椰蹙眉,少年抬手把今牛若狭放在岩石上的清酒收走,放到距他远一点的位置,“你如果还想继续泡,就别喝了。”
今牛若狭不以为意,还想伸手去拿,被久原椰拿手腕挡住了。
“别喝了,听到没,如果口渴,就去拿点别的冰饮。”
久原椰心道这人是真想淹死在温泉里吗,虽然这边的一圈岩石都被打磨过,边缘圆润没什么棱角,但是一头栽上去,说到底这还是石头啊,该出的事又不会避免。
“你管我啊?”
被他拦住的白发男人被热水熏得泛红的眼尾往下拉,今牛若狭左耳的挂坠晃晃悠悠,看着皱眉的久原椰,笑了笑。
他俩本来就坐得近,现在凑过去贴在久原椰耳边轻声说:“怎么,你是把我当成武臣了吗,管得这么多。”
“……什么意思?”久原椰不知道他怎么又扯出来了明司武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牛若狭也不解释,说完这句话就退了回去,确实没再去说要喝酒,而是把久原椰之前放在旁边装牛奶的玻璃瓶拿过来。
他眼睛对着盯着自己的久原椰,慢条斯理地启唇含住瓶口,红艳的唇瓣覆在之前久原椰喝过的地方,他倾斜了瓶身,微扬起头颅,抿了些。
喉结滚动,咽下那点香醇的鲜奶,今牛若狭探出舌尖舔了舔唇边的白色奶渍,也没说要把东西还给他,就将瓶子放在了自己这边,往后倚着岩石,又打了个哈欠。
久原椰动作一顿,不知道在想什么。他闭眼再睁开,当没看见,伸手要把自己的东西拿回来。
今牛若狭看他不识趣,抓住久原椰探到自己头侧的手,两个人都握着那个瓶子,谁都不愿意先放下。
他抓着瓶口,往下压,连带着少年的手腕一点点拧过去。
久原椰不知道今牛若狭这家伙究竟要做什么,也没抵挡,顺着他的力道反手翻过去,结果手上开封了的瓶子倾斜而下,内里的奶液因重力作用,一部分从今牛若狭的指缝里漏出来,沿着他俩的手掌往下滑到腕关节,再到手臂,最后淅淅沥沥落到水里。
被激起的液体滴落声被淹没在四周的水声以及万次郎他们打闹的喧哗中。
“啊……小椰可真浪费,把温泉都弄脏了……”
始作俑者止住动作,他眼神瞟过没注意这边动静的其他人,垂下眼睫,懒洋洋抱怨道。
久原椰没说话,而今牛若狭看着被夹在中间的牛奶瓶,扯了下嘴角,露出了以往和久原椰争斗时最常见的表情,缓缓低下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久原椰的注视下,他的舌尖从瓶口开始舔起,将挂在玻璃材质瓶身上的奶液卷走后,滑到两人尚且相握的手上,湿润的软物抵着指根,往上一勾,若即若离地嘬食着残留的液体。
他一边将混着温泉、奶液的水渍吮吸干净,一边又在两人手指上留下一道道微凉的湿痕。
今牛若狭的舌尖灵活地绕着久原椰的指茧来回滑动了几下,每一次都伴随着轻微的痒,久原椰被他舔得忍不住收紧了手指。
而今牛若狭看他这样,眼尾敛下,轻笑一声,松开一直握着瓶子的手,捏着久原椰的手腕往自己面前一拉。
他微微张开嘴唇,牙齿咬住久原椰拇指下方的掌肉,慢慢加大力道,最后留下了两排整齐的牙印。
今牛若狭重新支起身子,就看到久原椰眼神晦暗不明盯着自己,然后移开视线,整理好表情,神色不变把手连着牛奶一起收了回去,拧好瓶盖,放回之前那两瓶清酒旁边。
今牛若狭磨磨臼齿,莫名觉得自己像是输了一样。
他看着仿佛无事发生的黑发少年,心里那股火又上来了。
趁着有乳白的温泉水和萦纡氤氲的蒸汽隔断视线,被温泉泡到浑身都略微发红的今牛若狭右腿往前一伸,踩在久原椰膝盖上。
白发男人拿手遮住止不住上扬的嘴角,挑衅地看他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精被温度传导在身体各处,脸颊漾着潮红的男人拿脚趾压住久原椰的身体,然后缓缓上下摩擦,逗弄他。
他感受到久原椰肌肉在自己的脚趾触碰下绷紧了些,就往前又伸了点,慢慢踩住他的大腿。
接着是胯骨。
最后是久原椰的性器。
在可视度并不高的温泉中,待在假山这边的今牛若狭和久原椰像是各泡各的,没什么交流。
水面之下却是另一幅满是情色的场景。
今牛若狭翘着二郎腿,右脚的脚心顺着那根慢慢鼓胀起来的肉棒缓缓摩拭,他尝试拿脚趾夹住,却失败了。
来回试了好几遍,今牛若狭终于放弃了这个想法。
他的小腿搭在久原椰大腿上,用脚趾点着久原椰的性器各处,又整个压下去,如同被轻柔按摩,异样的痒意从敏感的足心传来,直达身体各处。
今牛若狭仰起头,看见了箱根夜空的零散几颗星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眯了眯眼睛,被酒精催眠的大脑使得他再度打了个小小的哈欠。
而久原椰在看他乐此不疲地拿脚底磨了半天自己的那里,却又故意点到为止,鸡巴和拳头不分前后一起硬了起来。
他捉住今牛若狭乱动的脚踝,捏了捏足弓处的一点软肉。
今牛被他捏得浑身一抖,却也只是象征性挣了挣,发现久原椰仍然不放手后,就没反抗了。
久原椰藏在水面之下的右手抓着这人不老实的右脚,往自己挺立的性器上蹭,左手则是沿着他的小腿慢慢摩拭揉捏,同样的挑逗意味十足。
借助水的浮力和支撑性,他俩做这事倒不怎么费力。
他的动作幅度不算大,但摸得很仔细,小腿上轻柔的触碰加之足心脚趾不断传来的微妙痒意,让今牛若狭浑身都酥麻无比。
捂着嘴,初代黑龙的特攻队队长无声地喘了几下,湿漉漉的白发贴在脸侧,遮住了脸上的一片绯红,在水中被对方摸到鸡皮疙瘩都要起来的小腿联动着大腿肌肉时不时轻微抖动着。
他的右脚被久原椰把住,只能用左脚支住身体重心,今牛若狭被摸得兴起,干脆握住自己的肉棒,因为怕手臂动的动作太大被发现,只能有一下没一下撸动着。
而久原椰则是一手握着他的足弓,一手把着自己的鸡巴,打着圈搓来磨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主动权被久原椰掌握的时候,今牛若狭感觉自己从逗弄人的那方仿佛转化为了一个可供对方泄欲的物件。不同于手交、口交或者更直接的性交,这种偷偷摸摸的足交带来的身体快感并不算多,更多的是精神感官上的刺激,在公共场合瞒着其他人如同偷情一样的反常状态使得两个人都神经紧绷。
他俩奇怪的气氛确实没多少人注意到,因为大部分人都被真一郎和万次郎两兄弟的单方面拉扯吸引了注意力——万次郎在温泉里睡着了,而真一郎正准备把他给送回房间。
今牛若狭和久原椰对上视线,冲他眨了眨眼,被抓住把玩的脚尖抵在少年结实的小腹上,用了点力往下压了压。
久原椰将他这不老实的脚往一旁拉开,像是想到了什么,也将自己的右腿往今牛若狭双腿间伸过去。
果然,今牛若狭也硬了,一根肉棒直挺挺翘了起来,此外还有这人正在自慰的手指。
久原椰没在这里多作停留,他勾了几下,便往下挑起囊袋,目标明确的直指两瓣肉臀中间夹着的那个穴口。
几乎是明示了,久原椰大脚趾抵着臀缝中间上下来回磨了几下,然后对着大概的位置挤了进去。
哪怕是脸皮不薄的今牛若狭也被他这一下搞得身体僵硬,内心天人交战了片刻,最终屈服于及时行乐的玩心。
他微微将左腿朝外岔开点,臀部往前抬高,身体微微后仰,在水下摆出一个双腿O型大开,任谁看都是淫荡无比的姿势,只为了让久原椰的脚可以往自己那里更方便的探去。
他的身体被温泉泡得发烫,包括臀肉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手上摸着今牛若狭因为羞耻和紧张而蜷缩起来的脚,安抚性的握住脚踝抚摸,然后大脚趾沿着臀缝中央朝今牛若狭屁股底下继续探索,抵达了那一处与周围平滑肌肤完全不同的地方。
没有润滑扩张过的穴口紧闭着,如若是以往在床上,久原椰倒是可以亲自开拓,但是现在他俩身处公共汤池……
久原椰抬起脚一绕,把今牛若狭还在自慰的手给勾下来,然后踩着那只手压在他刚刚想进去却没成功的地方,脚尖点点。
今牛若狭几乎是秒懂少年的意思,瞳孔微微放大,手指也缩了缩。
让他自己来?开什么玩笑啊!
但是久原椰没给他犹豫的机会,他踩住今牛若狭的鸡巴,又按按手底下那只脚,催促着率先挑火的这人快点动作。
今牛若狭身上漾出更明显的红,从耳朵边到脖颈。
他原本是坐在石头上,胸部以上都露在水面,现在他只能把身子往下埋了埋,然后抬起屁股,抖着手咬牙往自己身下那处地方探去。
先是试探性的一根手指,温热的水也被导入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今牛若狭往里面挤进去一个指节,柔韧的肠肉被温泉水泡得略微发软,但当被外物入侵时仍然有明显的怪异感,这使得他忍不住又往水下藏了点。
他没有坐在石头上,而是岔开腿,悬着屁股,臀缝推挤着手掌,拧着眉毛,眼皮微垂,又朝身体里塞了一根指头。
开拓的过程并不是很顺利,今牛若狭抽出手指,调整了一下角度,重新将食指中指插进自己的肉穴,然后向两边撑。
他试图把狭窄的肉壁扩大一些,好方便其他更大点的东西出入,而那些温泉顺着被撑开的地方灌进穴口时,又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有些涨,还夹杂着点上瘾意味。
他轻轻咬了咬舌尖,用那细微的疼痛唤醒被酒精和温泉泡到身体感官几乎失灵的身体。
久原椰只能从他的动作幅度大致分辨出一二,一想到那么狂傲嚣张的今牛若狭如今却是当着自己的面,赤身裸体藏在温泉里,用手指偷偷插着屁股,久原椰就觉得血液蜂拥到了脑浆汇成一团。
那边,面容精致的白发男人在水下的表演终于结束,他勉强将自己的身体扩张好,舒了一口气,收回有些酸麻的手臂。
今牛若狭重新坐回了石头上,已经完全放松的臀肉垒在上面,让他敏感到身体一抖。
透过水雾,久原椰看着今牛若狭闭着眼睛瘫在对面,只能任人摆布的样子,就拿手压住他的脚背,再捏了把线条流畅的小腿,把对方放下来。
重新伸出右脚,把这又细又直的大长腿分开。他目标明确地抵住腿根,脚趾一勾。偏着头、只露出湿漉漉发丝遮挡下红透的耳朵边的今牛若狭呼吸一滞,他试图将接下来要发生的龌龊拒之门外,但最终还是妥协于不知名的理由。
久原椰直接破开仿若无物的屏障,挤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今牛若狭柔软的肉壁不同,探进来的脚趾甲粗糙尖锐的像一柄石刀,划得今牛若狭软乎的穴肉阵阵生痛。
他嘶了一声,又被久原椰朝着里面塞了一小截。
“不、疼……”
今牛若狭捂着嘴小声道,他往后退一点,想把身体内的东西退出来,但久原椰随后就会伸长点,再步步紧跟,逼着他那里只能吃下去更多。
滑滑嫩嫩的穴肉最终还是把久原椰的大脚趾整个吞下了。
虽然没直接抵到他的骚点,但也差不远。
久原椰脚跟撑在今牛若狭双腿间的石头上,像是打着节拍一样抖着腿,脚趾在他蠕动的肉穴里玩一般插弄着,时不时还在他未曾被人亵玩过的大腿内侧蹭来蹭去,动作下流至极。
今牛若狭从来没经历过这种刺激,被久原椰用脚侮辱玩弄的事实让他浑身发抖,但同时从脑子里和身体各处蔓延开的快感也随之侵占了意识。
他觉得自己的腿侧肯定被磨红一片,要不然为什么如此的烫。
滑腻的肠肉吞吐着少年的脚趾,那里被肏到不再像一开始那么紧绷了。
久原椰把脚背压平,尝试再往里进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牛若狭立刻紧张地坐正身体,结果正好将其含得更深。
“唔——”
一丝呻吟泄出,白发男人眼神涣散,只觉着已经对自己的身体失去了掌控能力。
久原椰如愿所偿又向里探进一点,今牛若狭湿软的穴肉比这泓硫磺泉还要烫、还要滑,他脚尖使劲,往里一戳,今牛若狭下意识狠拍了一下水面,双腿并拢夹住久原椰的脚差点跳起来。
他的动静太大,明司武臣几个也扭头看过来。
今牛若狭剜了一眼这时候还只顾着弄他的久原椰,用有点醉当借口,把明司武臣他们给敷衍过去。
可能因为他现在面色确实太红,和醉酒样子没什么区别,几个人就都信了。
久原椰看今牛若狭如释重负的模样,拨开点水,游了过去,和他坐在了并排。
“我扶着你吧,小心别掉水里了。”他声音也有些哑。
而今牛若狭颤着眼睫,轻声应下。
如今他俩紧挨坐着,更方便动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手掌顺着今牛若狭白皙的背脊往下摸,一路来到了精瘦的腰肢,再向下就是那圆润的臀肉。
他拿手指绕了绕臀尖,又整个罩住,像捏面团一样抓揉,今牛若狭潮红着脸,斜他一眼。
“玩够了没?”
“没玩够,阿若的身体这么好,我怎么都玩不够。”
久原椰边说边把被水泡得指腹褶皱不平的中指,沿着他的臀缝抵进已经被弄到有些发肿的穴口,和想象中一样,感受到的是滑软紧致。
两根指头进入之后,久原椰插着他的肉壁,连勾带挑,玩得不亦乐乎。
“……可真是个疯子,你的那些道德感呢。”
久原椰听他这么说,也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就现在这情况,还真说不准他俩谁更疯一些。
他手指按着里面,摸到了那处敏感点,今牛若狭被他玩到身体更软了,夹着双腿,喘息间都是湿热的呼吸。
慢慢倚在久原椰肩头,嘴角泄出溢满情欲的哼唧声。
他俩已经几乎是贴在了一起,今牛若狭右手覆在久原椰性器上,觉得要被滚烫的热度灼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的姿势不太方便,久原椰玩够了他的肉穴后,就抽回来了手,换到前面,和今牛若狭在水底下摸索着互相打了一发。
他们本来就硬到现在,所以很快,久原椰对着今牛若狭的指缝之间就射出了一股精液。
怕是真的被打开了什么奇怪的开关,今牛若狭在久原椰面前主动舔了舔撸完鸡巴的手指,嗦得被泡得发白的指头亮晶晶的。
久原椰原本刚射完还有点软的鸡巴立刻又想起立敬礼。
两个人心知肚明接下来的事情,又各自泡了一会儿,便从温泉里起身,披好浴衣,就一前一后进了久原宅二楼的一间客卧。
今牛若狭刚把门阖上,就被久原椰一把按在墙壁上面,由着他啃咬着脖颈处的肌肤。
“嗯……你轻点,别留印子。”
久原椰应了声,浅浅啄吻了几下,然后和他亲在一处。
“这里我不碰,别的地方能留印子吗?”他手指钻进浴衣前襟,搓着今牛若狭的胸肌。
“不行,衣服一脱,藏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他就不小心发现了明司武臣身上的痕迹,如今换成今牛若狭自己,同样是没准备在朋友面前出柜。
久原椰嘁了一声,也没再要求什么。
他俩半站半倚在门口又厮磨了一会儿,唇齿分开的间隙,今牛若狭将垂下来的鬓发理到耳后,“去床上吧,我和小真他们说过今天先休息了。”
黑发少年眯了眯眼,笑意盈盈说了句好。
没了外面那些视线约束,两人从玄关搂抱着边吻边摸,到了大床边,继而跌坐在上面。
久原椰翻身压住他,将今牛若狭一双长腿掰开。
他俩浴衣里面是真空的,下半身的风光包括又硬起来的性器连同底下的卵蛋、微微红肿的穴口都一览无余。
今牛若狭自诩脸皮不薄,但在久原椰的打量下依然有点混着紧张的羞耻,他想并拢腿根,却被分得更开。
他看着趴在自己身上,三两下就将浴衣扒开的少年,忍不住将头侧过去。
虽然不能吸咬出什么痕迹,单纯揉揉捏捏、亲亲舔舔是没问题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心想。
于是低头含住他的乳头,再舔了几圈周围的胸肉。一直在温泉里泡到现在,身体已经呈现出温润嫩腻的肤感,只是吸了几下,就软得要融化在舌尖一般。
今牛若狭身材很好,肌肉线条流畅清晰,但不过度膨胀夸张,也不虬结狰狞,属于光看着就很赏心悦目的类型。
很难想象,他的身体里藏着可以以一敌百的爆发力。
久原椰舔着他的腹肌,手指并拢,沿着松软湿滑的穴口钻进去。
他浅浅捅了几下,就带出了已经将肠壁润滑彻底的淫液,没了用以遮掩的环境音,手指不停进出肉穴带来的淫糜放浪的啪叽水声愈来愈大。
最终在今牛若狭抿唇咽下喘息的时刻抽出来,搅弄着他身体的手指湿淋淋的,在灯光底下泛着黏腻的水光。
他换上蓄势待发的鸡巴,对准翕合着的肉洞口,慢慢沉下腰,一点点破开脆弱的屏障,肏了进去。
被入侵了……
今牛若狭尾椎骨都酥麻一片,身体不自觉蜷缩起来,手也抓住亚麻色的棉质床单,拧成一个皱皱巴巴的布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己正在被久原椰按在身下操。
真正意义上的,他的身体被男性的性器给侵犯了。
久原椰被他夹得冷汗直冒,轻轻拍了两下他的屁股:“阿若,哈啊……放松一点。”
今牛若狭努力克制住自己把人从身上踹下去的冲动,话里冒火:“说得容易!有本事你来试试,怎么可能说放松就放松啊!”
久原椰心道武臣哥就比你好,从来没在这方面嘴硬过。
但他肯定是不能这么说的。
所以只能咬牙苦兮兮承受着,拿手揉着今牛若狭的屁股,试图为他松弛身体。
慢慢地,今牛若狭逐渐习惯了身体里的那该死的玩意,微妙的快感导入四肢百骸,他喘了几口粗气,声音哽着道:“你、你动下,别太快……”
久原椰就等着他这句话,鸡巴再度往内里顶,双方都感觉还是有些紧涩。
可当久原椰一点点拔出来些再捅进去后,周围一圈的黏稠的淫水蠕动着沾满了狰狞的肉茎,进出就显得容易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啊啊……”
今牛若狭瘫在床上,双腿大开,被插了根鸡巴的屁股像触电一样时不时抖动着。
这具身体之前就被久原椰玩到穴眼冒水,现在放松下来后,更是黏糊糊的水声不间断响起。
年长一些的白发男人被少年压在床上挺腰肏干,逃脱不了,也耻于迎合。
和男性做爱,就是这种感觉吗。
再度被久原椰抵在穴心深处,今牛若狭双腿环住少年的背,控制不住又是一声夹带着情欲的哽咽,眼睛里湿热一片,胸腔内砰砰作响,是比心悸还要令他毛骨悚然的刺激。
太糟了,实在是糟透了。
这种快感,是会上瘾的吧……
久原椰的动作其实并不算粗暴,甚至不能算作恶劣,但今牛若狭此时低着头不言语的模样实在让人拿不准主意。
少年便停下动作,拿拇指替身下的人揩去眼角的汗与泪:“很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牛微微握了握拳,摇摇头。
接着就搂住他的脖颈,不再出声。
久原椰感受着颈侧的呼吸,放下心来,重新在紧窄敏感的肠道里开始了顶弄的动作,并且不断加重加快,肏得今牛若狭嘴里嗯嗯啊啊像是在啜泣,又像是在低吟。
不知道何时起,每次挺动抽出的肉棒都能剐蹭到那一点前列腺,电流唰地蹿到头皮,今牛若狭噫唔一声,将身体和久原椰死死贴紧。
很热。
太热了。
两个人都觉得身上像是在被火焰烧灼。
汗水泌了出来,刚在温泉里泡好的身体又黏糊糊一片。
但是又不想分开,一想到要间隔开一段距离,就下意识摒弃这个念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肌肤相贴,射得小腹和臀缝间泥泞一片,白浊的污迹染得床单斑斑点点。
少年亲亲今牛若狭的耳坠,再吻上他的唇角。
久原椰的性器射完了也没从湿热的肠道退出来,他的鸡巴被层叠的肠壁牢牢箍住,此时慢慢前后抽插,埋在里面肏着因为高潮迭起而紧致的肉穴,享受着被嫩肉吸附带来的爽意。
今牛若狭刚被肏射过一次,身体敏感至极,此时被久原椰这么搞,嘴里含糊不清地让他停下来。久原椰非常听话,以卡在他前列腺还有一点距离的状态停了下来。
久原椰捏着他的乳头,又抓揉了几下弹滑饱满的胸部,被这小子搞得不上不下,今牛若狭只能借着唇齿和他纠缠。
“嗯……”
啧啧水声不绝,他们如同炎热沙漠中饥渴的旅人,互相汲取着对方的口津,那些吞咽不下的唾液暧昧地顺着滑至下巴上,弄得一直以傲慢慵懒面目示人的白豹如今显得蛊惑放荡。
已经习惯了被顶弄的身体开始不满那停下动作的肉棒,久原椰刚射过没多久,这时候又在肉穴的蠕动中慢慢复苏了。
今牛若狭明显能感受到插在自己屁股里的那根鸡巴是多么的粗硬,它正一点点把他的里面撑开,让那些黏糊糊的精液涂满肠壁。
他下意识拿手捂着肚子,明显能感受到皮肉底下隐约鼓起,除此外还有含着各种体液的难以启齿的下坠感。
想要,好想要。
离灭顶的快感只有一点点距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思维能力在深吻中一点点消磨殆尽,失去氧气持续供给的大脑乱糟糟的,酡红的脸分不清是闷的还是羞的。
“你这人、啊嗯……混、混蛋……”
久原椰声音也带点喘,但总归还是惬意的游刃有余,他撑起身体,看着躺在身下的男人:“我可是按照你的指令行事的,怎么阿若还骂我呢。”
今牛若狭看他依旧纹丝不动,恨不得咬他一口。
白发男人伸手搂住久原椰,插了根肉棒的穴眼被磨得红肿不堪,微微收缩,然后主动往上一抬臀,将那半截露在外面的鸡巴全都吃了进去。
“唔——啊、啊哈……”
“小混蛋……你那玩意是摆设吗?给、给我动一下……”
久原椰嗤笑出来,他揽住身体虚浮无比的今牛若狭,搂着他的腰,将人给翻坐在自己胯上。
骑乘的姿势使得鸡巴进得更深,加上久原椰随之而来的向上猛烈挺胯,今牛若狭被顶得白眼直翻,不停地缩着穴肉。
“噫、噫啊……好爽、爽死了……”
“太快了、不行……呜啊……停、你停下来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钉在鸡巴上,随着久原椰的顶弄,整个身体都被肏得颠上颠下,每一次都狠狠擦着敏感点,今牛若狭被这强烈的快感震得身体绷紧,岔开的腿根都抖得像是触电一样。
此前都听话乖顺的久原椰这时却不听他指挥了,让停就停,让动就动,按摩棒都没那么智能好吧。
本来就因为肉穴挤压而在失控边缘徘徊的久原椰不轻不重捏了一把他的屁股,对今牛若狭含着呻吟的请求充耳不闻,死死按住他的两条大腿,不让对方有逃走的可能性,然后再使劲向上强势顶着,一遍遍破开滑腻的甬道,动作幅度大到整张床榻都嘎吱作响。
“不、吃不下了……啊、啊!让我下去……”
今牛若狭被他顶得身体耸动,前面的肉棒在半空中乱甩,马眼处还断断续续喷射出一点透明粘液,他双手只能抵着久原椰的小腹,场面一时淫乱到了极致。
他啜泣着坐在大鸡巴上试图起身,却被扣在上面,然后向下压得更紧。
“阿若这里可是连我的脚都吃得进去,怎么现在吃不下了。”久原椰调笑道,“想下来是吗,那我们就下去。”
然后抱着他的臀,以身体相连的姿势,下了床。
他抓着今牛若狭白嫩的屁股肉,手指陷在里面,指缝里溢出道道肉痕。久原椰手上揉着,胯上再狠狠顶弄,从床边到落地窗旁,一步一肏,每次蛮横到不讲理的操弄都会让今牛若狭不由自主绞着肠肉,发出一声充满情欲的淫叫。
被直接肏到底的穴肉深处就像是被蚂蚁啃咬,那股酸痒让他抱紧久原椰,不住地摇晃着腰。被颠得悬空失重的身体蜷缩起来,平日里一双轻佻的三白眼此时水雾迷蒙,不知今夕何夕。
“啊……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
被抵在落地窗上,冰凉的玻璃让今牛若狭回了点神智,他手臂缠住久原椰,往他身上贴,断断续续说着要换个地方。
他身上原本披着的那件浴衣早就卷成一团掉落在床底下了,现在赤裸的背脊贴在玻璃上,确实是有些凉的。
久原椰就把今牛若狭放下来,然后翻过来身子,让他趴在落地窗前,半跪在地毯上,再操进去。
室内温度和茵茵水汽使得玻璃窗上蒙了一层白雾,久原椰拿手将面前的一块擦了擦,露出了楼下灯光幽幽的院落。
大晚上的,倒是没什么人在庭院里闲逛。
但这外面的露天之景,依然让今牛若狭有点紧张,他手掌抵着玻璃窗,身子想往后退——结果就迎上了重重挺过来的久原椰。
久原椰手指钻进他嘴里,夹住那条湿滑无比的舌头,划着圈搅动着。
“敢在真一郎、武臣哥面前勾引我,阿若的脸皮应该不薄啊,现在知道害羞了?”他故意提起之前的事,使得今牛若狭也想起来当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久原椰拿脚趾插穴的荒唐事。
“唔、你这家伙……哈、哈啊……少废话……”
敏感的舌根被少年这么调戏,今牛若狭酣红着脸,往后拧了一把久原椰的大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咬着后槽牙嘶了一声,抽出手指,反手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让今牛若狭忍不住又夹紧了屁股,久原椰双手把住他的窄腰,狠狠往前一顶,把他还想再说的话都给撞得支离破碎。
他俩在这间客房里纠缠了很久,等到今牛若狭已经高潮到射不出东西了才消停下来。
把窝成一团的床单扯下来,久原椰换上衣柜里的备用床单,铺好后直接把迷迷糊糊躺在沙发上的今牛若狭抱起来,放了上去。
今牛若狭半睁开眼睛,伸手随意推了推给他盖被子的久原椰:“我要洗澡,你抱我去。”
久原椰嗯了一声,在他不打算使用的腿上来回摸了摸,没忍住,低头咬了一口大腿内侧。今牛若狭困顿的很,任由他玩,闭着眼散漫吩咐:“去放水吧。”
“都这个点了还放什么水,我带你去楼下再泡会儿温泉。”
久原家的这个宅子有从泉眼引进来的私汤,但都在一楼。
他们现在身处的二楼能在木桶或者浴缸里注水,可这速度属实有点慢,怕是还没灌满水,他俩就已经睡过去了。
相比较之下,还是去楼下的温泉更方便。
索性现在大半夜也没什么人,久原椰给今牛若狭披上新的浴衣,将他拦腰横抱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夹紧些,要是东西淌出来滴在地板上就不好了。”
今牛若狭瞪了一眼久原椰,之前怎么没觉得他这么贱嗖嗖的。
怕把其他人惊醒,就没开灯,久原椰抱着人走在黑暗的走廊上,慢慢下了楼梯。
感到身体随着重力往下坠,肚子里装的那些液体似乎真的要溢出来,今牛禁不住抓了一下久原椰的胳膊,后者低头看看他,疑惑道:“怎么了?”
“……没事。”
等进了房间,久原椰把人放进温泉里,回身给他拿了浴巾。
“你进来做什么?”
今牛若狭看着他长腿一跨,也进了池子,这里原本是为了单人准备的私汤,因为塞了两个人,不大的空间立刻显得局促起来。
多了一个人,水面升高,最终往周围溢出来,又被源源不断注入的恒温的清水补足,继而恢复了原本的高度。
“一起泡呗,顺便给你洗洗。”
久原椰分开他的双腿,手指轻车熟路钻进去,将穴口向两边掰开一些,再导入一些温水,让水流裹着肠子深处的精液再滑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次再做的话,还是戴套吧。”久原椰咂咂嘴,他射得太深,现在只是用手指,似乎无法清理干净。
“就你还想有下次?”
今牛若狭捂着酸麻的腰眼,没好气道。
久原椰看他这嘴硬模样,笑嘻嘻地将手指往里面捣了一捣,按在那已经红肿不堪的敏感点上,“难道你没觉得爽?”
他存心折腾这位白豹,手底下不止是插着小穴,还把玩着前面被冷落已久的肉棒。
被他拿指节刮了几下肠壁,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几乎是要把今牛逼疯。他喘息起来,对着这不老实的人骂骂咧咧了几句。
欲望还没平息多久,又升了起来,到底不是什么矫情的人,今牛若狭干脆也揽着久原椰的脖颈,再度亲了起来。
火又烧了起来,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来了一发,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过了段时间,渐渐平息。
久原椰这次记着事,最后射在了外面。
等他们从水里出来后,夜已是十分深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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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原椰在梦里被章鱼怪压得喘不过气,在生物钟的提示下胸闷气短的准点醒来,才发现罪魁祸首整个人都赤裸着缠在自己身上。
不仅如此,原本一人一半的被子也是大半被今牛若狭裹着,压在肩膀底下。
箱根在山区,这里早上的气温很低,房间里虽然有恒温暖气,但同样裸着身子的久原椰露在被子外面的小半截此时依然有点凉到麻木。
他将还在沉睡的今牛若狭往旁边移了移,试图抽走自己的胳膊。
但却被揽得更紧,压在他身上的人还拿小腿膝盖蹭了蹭温暖的人体。
肌肤相贴的触感很好,即使久原椰被压得半边身子血液不畅,手脚麻痹,还不忘拿另一只手摸了摸今牛若狭夹着自己的这条大长腿。
看这人无动于衷,睡得天昏地暗,不知几何,久原椰起了点坏心眼。
被子底下,他将手掌挪到那团屁股肉上揉了揉,手指往被肏了一夜的穴眼里浅浅戳了几下,钻了进去。
今牛若狭被他弄得在梦里忍不住动了动,最后翻身到了另一边。
久原椰已经有点兴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了束缚,他直接下了床,活动了后半夜受累的身体,再来到今牛若狭的那一边。
两指将他的嘴唇挑开,让龟头挤进湿热口腔,慢慢挺动。
被顶开的唇齿被迫启开,今牛若狭无意识吞吃着粗长的性器,口水裹着润湿了这东西,四周都变得滑腻,使得每次进出都顺畅很多。
看他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久原椰加重了点动作,一点点往里肏得更深,几乎是抵到了喉咙眼。
最后是射在了他的嘴里,久原椰看今牛若狭喉结滚了滚,将舌根的精液全都咽下,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
他把被子给对方盖好,出了门,过了会儿拿了两套换洗衣物进来。
久原椰坐在沙发上给清濑灰二发去短信,但没收到回复,可能是已经在准备比赛了。
之后就用房间里的电脑登上公共邮箱,看有没有什么事项遗漏需要处理。
哒哒的打字声时有时无,久原椰对着屏幕扫了两眼,看没什么事了,就切回了桌面。
在他玩着手机时,躺在床上的今牛若狭动了动,眼睫颤颤,醒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和他打了声招呼,看今牛伸了个懒腰,披着浴衣去盥洗室,像是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子,心里莫名有种偷吃的暗爽。
洗漱完毕的今牛若狭回到床上,钻进被窝。
久原椰看他还打算再睡,问道:“待会儿去餐厅吃早饭吗,还是我拿些早点端过来。”
身上从里到外都隐隐酸痛的男人揉揉眉心,确实是有点饿。
“你吃完饭帮我带点就行,我再睡一会儿,你回来后喊我就好。”
“恩,那你睡吧。”
久原椰揉了揉头发,出了房间。
而床上的今牛若狭则是捂着有些酸痛的腰腿,揉了揉,闭眼继续睡了过去。
还没走到餐厅呢,就看见伊佐那几个人正凑在一楼客厅看箱根驿传的电视转播。
箱根驿传的起点设置在东京,一般来说,得等到下午一点之后,第五区的选手才会抵达设置在箱根的第一日终点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在第二日参赛的六区选手们会从箱根出发,返回东京方向。
想要近距离观赛的人非常多,除了在中继所观看选手交接外,还能在沿途多个观赛点近距离看比赛过程。
很多人为了可以看到更多的选手跑步场面,不仅会提前几个小时甚至在前一天晚上就过来占据视野好的位置,还会提前做攻略,通过电车进行几个中继所之间的转场。
不过因为比赛的整个过程都会通过随行的转播车进行全程的电视直播,去不了现场的家庭也会选择窝在被炉里看电视,增加点新年的节日气氛。
现在Mikey他们看的就是刚开始没多久的1区赛段转播。
久原椰走过去问了下,发现这几个都没吃饭,刚起床就跑过来看电视,估摸着也不愿意去没有电视机的餐厅,于是就让管家把早点都端过来,好让他们在客厅边看边吃,不耽误看比赛的事。
箱根这边的管家之前没怎么接触过自家的小少爷,看他这样的行事风格,愣了一下才去将事情吩咐下去。
同样也在看电视的伊佐那注意到了这些,他对这种板着脸的成年人有些心虚,就凑过去,小声问久原椰这样做好吗,他们也是可以在餐厅吃饭的。
久原椰摸摸他的脑袋说没事,“这种规矩说到底不是用来约束我们的,怎么舒服怎么来,吃得开心就好。”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看着仆人们把荞麦面、豆腐皮盖饭、银豆腐、鳗鱼饭之类的餐点端上来,放在茶几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的Mikey看这一盘盘的早点,发现没多少眼熟的甜食,眼神瞬间委委屈屈黏在久原椰身上。
接收到他的眼神,久原椰指了指其中一盘说道:“那个小馒头是甜豆沙馅的,味道不比鲷鱼烧差,你尝一个试试。”
安抚完这边,他看菜品也上齐了,就挥挥手,让人都去休息吧。
没了对于众人来说陌生的仆人在场,大家瞬间就放松下来。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该闹闹,一时,这间已经沉寂了许久的别馆瞬间充满了热闹的人味。
电视转播场面里,虽然现在只是刚开始的一区,但是20个选手也慢慢拉开了一点距离。
他们这些人就打赌最终的第一名是谁。
久原椰没有参与,他虽然支持的是宽政大,但宽政大的选手实力确实和那些夺冠热门有不小的差距,所以只是给他们当了个裁判。
等吃得差不多了,伊佐那犹豫了下,还是问了久原椰昨晚是去了哪里。
久原椰眼睛看着电视,嘴上说昨天泡完温泉,他把喝醉了的今牛若狭送去一楼房间后,懒得再动,也就睡在了那。
看他这云淡风轻的样子,黑川伊佐那藏在身后的手指紧了紧,但面上表情却不变,哦了一声就坐在他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想起来伊佐那有认床的毛病,久原椰把视线从电视屏幕上移开,问他昨晚睡得怎么样。
伊佐那吞吞吐吐,说自己睡得很好。
看他这样紧张,久原椰只觉得小孩是为了不让他担心才这么说的,便温声细语和他说:“今晚你和我睡一屋吧,昨天确实是我没考虑到这事。”
听他这么一说,伊佐那并没有拒绝,而是不好意思地低头,夹了一筷子鱼肉,慢慢吃了起来。
“今天吃完饭可以在这里看转播,要是你不困,感到看得无聊,也可以去外面爬爬山。”久原椰又扭头对在那边扒拉鳗鱼饭的佐野真一郎说,“等看完箱根驿传的交接之后再在这里住一晚,明天你们起得来吗,我们早点去看六区出发,回来吃点东西,就开车回去看后面几区的中继站交接还有终点冲线如何。”
佐野真一郎点头同意,不过他也有些担心:“终点线的人很多吧,我们吃完东西再去,会不会太迟了。”
“没事,这个不用担心。久原家是箱根驿传的赞助商之一,中继站那边有专门隔开的赞助商观赛区,只要别睡过头,都是能看得到的。”
久原椰这次来箱根看比赛,没被久原清术拦着,也是因为这算他家投资的一部分。要是能在比赛中物色几个不错的苗子,递递橄榄枝,就算是意外收获了。
在如今各项运动都蓬勃发展的日本,除了国家队运动员的存在外,职业赛场上出现的更多的其实是各种企业队的运动员。
这也是日本近三十年来形成的传统了——企业为了提高自身品牌形象、宣传旗下产品打广告以及最重要的减免税收的目的,会特意养一批职业运动员。他们修建运动场地、宿舍,聘请营养师、教练等专业团队,提供不错的薪资,再让这群运动员去一些职业赛事或者业余赛事进行比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一个出身于日本的职业运动员来说,在初中进入社团,在高中参加全国大赛,在大学参加大学生联赛,毕业后加入各大公司,成为企业俱乐部的全职或者业余运动员,参加各个职业联赛,这就是他们的人生规划。
就比如参加完箱根驿传的大学生在毕业后有不少会加入企业队,继续参加全日本实业团驿传。
久原家最开始是赶上了战后经济复兴,在钢铁机电制造业发家的。当时的实体制造业经济效益高,赚得也多,加上久原清术背后有雅库扎势力的支持,久原家也是国内最早开始组织企业队的一批。
顺带一提,不止是体育圈,久原家在文娱业也有所涉足。娱乐圈里的很多经纪公司和艺人公司都有着雅库扎背景,如果真要细究,几乎所有规模大点的娱乐公司都和黑色势力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现在久原旗下的企业队成绩都还不错,尤其是像排球、篮球这类大球运动,他们手底下签约的运动员在国际赛事上非常活跃,世界排名很高。
不过田径类的运动成绩就比较一般了,勉强算中流水平,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最近公司内部也正在忙活对田径俱乐部的升级改造,前段时间还说要准备花大价钱买入国外的教练团队,进行补强补缺来着。
‘如果宽政大学的这批人可以成功完成箱根驿传,那也证明了灰二哥的计划是有很大可行性的,如果他有毕业后转职赛训组的想法,是不是可以让灰二哥来久原这边的田径俱乐部当教练呢。’
电视转播的画面中,宽政大学的柏崎茜已经跑完了一区全程。
此时镜头里的他在将手中的襷传递给下一棒的穆萨后,就摔落在地,被赶过来的清濑灰二和藏原走扶着,跪在地上汗流浃背,大口喘着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记得他,柏崎茜被竹青庄的人叫做王子,他在被清濑灰二找到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长跑运动。房间里堆满了漫画书,像是和体育运动身处两个次元,完全和箱根驿传沾不上边的人。
就连最基础的跑步姿势,柏崎茜也算不上“合格”。
但是能站在这里,就说明他和其他选手一样,都是完成了预选赛并达到了参赛门槛需求成绩的。
“……真了不起啊。”
站在这个赛道上并完成了一区赛段的柏崎茜了不起,而将前者带到这里的清濑灰二更是如此。
听他突然冒出来一句感叹,荒师庆三还以为他只是在说那个瘦瘦弱弱的男生在关门时间内完成比赛很厉害,也跟着点头。
明司武臣有听闻加藤助理提过公司对要参加箱根驿传的宽政大学田径队投入赞助资金的事情,不过他的工作和这个没有多大关系,所以当时听听,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对这些成员也是不太清楚。
看着现在正处于倒数第一的宽政大学队伍的成绩,明司武臣不自觉皱了皱眉。
这种成绩,在这二十支队伍里值得被单独赞助吗?
而且还夸了不起……有些想不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已经习惯听从久原椰吩咐的大脑并没有让他继续细想——久原椰应该是有他自己的打算吧,明司武臣自动给久原椰找补了理由。
伊佐那问他是认识那名选手吗。
久原椰点头:“对,他和身边的那两个男生都是宽政大的。那个深棕色头发的人就是我和你提过的清濑灰二,之前他曾经当过我两年的家教。”
“——诶?椰支持的是宽政大学的队伍吗?!”
听他这么说,春千夜吃了一惊。
现在宽政大学的队伍可是倒数第一,他之前还以为久原椰会像他们一样支持的会是目前跑在第一集团的真中大、六道大。
“嗯,如果非要说支持哪支队伍,我确实是支持他们的。不过我也没打算看他们夺冠,只要完成比赛就很好了。”久原椰没说的是,他不仅口头支持了,还经由清濑灰二牵头,给宽政大的队伍赞助了社团经费和后勤团队。
现在看来,其实投入和回报的比例还是不错的。
“他们这支队伍在去年这个时候,很多人还没接触过马拉松长跑。像那个一区的选手,在参加这次比赛前,甚至没有怎么正经跑过步。”
“不觉得很励志吗,一些手无寸铁的人在训练后突破自我最终蜕变成勇者的故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坐在另一边的Mikey则是叼着一个豆沙馒头问道:“那些选手每个人都要跑这么久吗?”
听他这么问,此前因为清濑灰二的原因,特意做过这方面功课的久原椰便为他解释箱根驿传的规则和流程。
“在箱根驿传的比赛中,一共有二十支队伍进行接力跑,每支队伍会有十名选手。第一天的五个人从东京跑到箱根,第二天的五个则是根据第一天到达的时间成绩先后从箱根返回东京,每人至少要跑20公里。不仅赛段非常长,而且不同赛段的地势、温度、降雨等因素都会对参赛选手造成一定影响。”
“即使天时地利人和,每个区间赛段的记录保持者的成绩也几乎都是在一个小时以上。”
看Mikey表情震惊,连嘴里的红豆沙都没嚼了,久原椰笑了出来,这和他当时听清濑灰二解说时的表情近乎神似。
春千夜和千寿同样一脸惊讶,他们以前看过那么一两次箱根驿传的转播,但都是断断续续的,所以并不知道这些运动员居然需要一次性跑这么久。
之前看着柏崎茜跑到最后状态下滑时就非常紧张的明司春千夜此时有些不解:“如果上一棒的选手坚持不下去,跑到一半晕倒了,那他们这支队伍就输了吗?”
“当一个区间第一个抵达中继站的选手完成和自己队友的交接后,会启动一个‘关门时间’。”久原椰道,“如果在关门的20分钟以内,上一棒的选手还没有抵达这个区间的中继站,那么他的队友就会直接出发。”
听他这么说,其他小孩都放下心来,那这就是还有机会。
只有伊佐那还有着疑惑:“那他的队友和其他队友不就没有接力棒了吗——这难道不算输掉比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他们的接力棒,也就是襷,就留在了上一个没有在关门前抵达中继站的队友身上。之后的所有交接,也都没有襷的传递。”
“但我认为这不算失败,事实上,能站在这个赛道上本身就是一种成功了。”
伊佐那有些听不太懂,而千寿好奇的则是另外的事情:“为什么参赛选手都是男生?女孩子不能参加箱根驿传吗?”
“国内有不少驿传,像箱根驿传应该是大学男子比赛,当然,也有大学女子驿传。如果千寿感兴趣,以后可以考一个这方面成绩比较不错的大学,跑跑步当锻炼身体也不错。”
明司千寿立刻欢呼一声,拉着佐野艾玛说以后一定要去参加这种驿传跑步。
小孩子们的问题一个个冒出来,对自己知道的久原椰都一一做了解答,但那些太过异想天开甚至已经到了刁钻程度的问题,久原椰实在是回答不上来,就说过两天问问清濑灰二,之后给他们几个答复。
没有什么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一群人边聊边吃,再看看电视转播的比赛现场,慢慢吃完了这顿早饭。
伊佐那注意到久原椰吃完了饭,又从厨房端了份鳗鱼饭和汤豆腐离开,再联想到一直没现身的今牛若狭,对久原椰要送去哪里、给什么人吃自然是清清楚楚。
原本因为和久原椰相处了一个早餐时间而不错的好心情立刻就降了10个百分点,白发小孩磨了磨后槽牙,决定今晚一定要缠住久原椰,不让他再去其他的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们在箱根待了两个晚上,吃喝玩乐都没落下。
在二号的下午一点多,一行人去了箱根驿传的现场看了交接和五区冲线。
隔天,箱根驿传的第二日,在看完了起跑后,几个人在箱根吃了顿饭,就坐车往东京方向赶,路上看了两次交接,又一起看了冲终点线的场面。
时间卡得很紧,万幸的是关键时刻都看到了。
有久原集团提供的专业后勤组作为后盾,虽然宽政大没有替补选手,但上场的十个选手状态保持得都不错。最后,宽政大以第三名的成绩拿下了比赛,不仅获得了种子权,第九区的阿走甚至还以1小时8分59秒的成绩破了区间记录。
看到清濑灰二终点冲线时,久原椰紧锁着眉头并没有松下,他看着向自己这边跑来的脸色苍白冷汗直流的清濑灰二,让在身后预备着的医生护士们赶紧上去等着,等他冲完线,就把人抬去救护车里。
在对清濑灰二那些面露担忧的队友们匆匆做了告别后,久原椰就钻进另一辆车子,跟着前面的救护车后面一同去了医院。
久原椰之前虽然看过宽政大的队员们训练,但确实也没能从那短暂的接触中摸透他们的成绩。对这次比赛,久原椰并未对宽政大的成绩抱有很大的期望,但现在看来,这个结果远远超出了他们每个人的预期。
但是……
也不是完全完美的结局——清濑灰二为了不让复发的旧伤影响比赛,特意打了封闭针止痛,但长时间的超负荷运动已经使得腿部的情况再次变得糟糕起来。
‘如果不能再跑步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是知道清濑灰二是有多喜欢跑步的。
医生在仔细检查过清濑灰二的情况后,叹气说这孩子真是胡闹。
清濑灰二躺在病床上,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但依然忍不住开口询问自己以后能不能再进行跑步。
看他这样,同样是观看了全程箱根驿传的医生只能说如果之后休养得当,平时短时间的慢跑散步是没事的,但今天这样的高强度驿传比赛是绝不可以再参加。
“你已经很幸运了,平常人如果像你这么胡闹,别说慢跑了,就是正常走路都会一瘸一拐的。”
久原椰听到医生这么说,拳头捏了捏。
听到不能再参加驿传比赛,清濑灰二深吸一口气,然后呼了出来。
他其实在做出打封闭针的决定时,就已经做好了这辈子不能再跑步的心理准备。
可这么听医生当面宣判结果,心里还是泛起了难以言喻的失落。
竹青庄的人这个时候也都赶到了医院,久原椰把空间留给了这群人,自己安排好看护的医生后,跟清濑灰二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病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倚在病房外并没有跟着进去的伊佐那看他出来了,就站直身子,迎了上来。
“等了很久吧,咱们先回去。”
“那个人,他情况怎么样?”
“医生说他以后不能跑步了,不过我看灰二哥那样子,应该也是有心理准备的。”久原椰看看被众人围起来的病床方向,把房门阖上,他揽着伊佐那突然问道:“伊佐那,如果你以后遇到了这种事情,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呢?”
“……什么事情?”
“唔,就是类似于极大的代价和即将实现的梦想之间的取舍。”
“梦想是指赢下比赛吗,那放弃梦想是指在比赛中输掉?”伊佐那眉头不自觉地皱起,他不是很喜欢这种假设,他不想输,一点都不想。
“差不多吧,输比赛也算是其中一种。”
“我不喜欢输,一次都不想输——所以我宁愿付出代价,去实现梦想。”
久原椰点点头,也没说他这个想法到底对不对,只是觉得他不愧是佐野真一郎带出来的小孩,这方面也都是一等一的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新年后的这两周冬假,久原椰处理完各种事情后,就安稳准备着假期结束后的期末考试,同时不忘掏出小孩没翻过几次的课本,把伊佐那按在书桌前的椅子上。
“这几天,你就留在涩谷好好看书,其他地方哪都不许去。”
久原椰坐在沙发上,手上翻着自己的参考书。
这两天关东地区下了大雪,雪还没停,黑川伊佐那这小子就带着鹤蝶在横滨的福利院外面玩了一天。
结果伊佐那自己没什么事,鹤蝶倒是受了凉,大半夜的发了高烧,上吐下泻。
在东京刚睡下没一会儿的久原椰在接到伊佐那的电话后,立刻去了福利院把鹤蝶送去了医院。
一套吊水、吃药的流程走下来,等他情况稳定下来了,就把鹤蝶接回了涩谷的公寓亲自照顾。
同样是跟着折腾到了半夜,鹤蝶还在屋里休息,伊佐那却被久原椰从床上扒拉下来。
迷迷糊糊洗了脸吃了饭,小孩趴在桌子上睡眼惺忪,一头白发翘得没边。
他打个哈欠,声音闷闷的:“椰,可现在是假期诶,我想再睡会儿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头也不抬地说:“现在已经九点了,看到十一点,你可以午休两小时。”
“你是在生气吗,因为我带着鹤蝶去玩雪,结果他生病了。”
久原椰没说什么,只是似笑非笑看着他,直到将头枕在胳膊上的伊佐那不自在地坐正身体。
看着坐在不远处的久原椰重新低下头翻看着书,知道自己是没法通过撒娇躲过去了,伊佐那只能支起身子,去看面前的国文课本。
兄弟俩一个坐沙发,一个在椅子上翻看着书,这样的日子一直到了冬假结束。
久原椰其实是想过生活中可能会出现很多他控制不住的意外。
比如他想过作为初代黑龙一代目得罪过不少势力的佐野真一郎会被人揍到半死不活,只能等着他们几个去收拾残局。
他也想过明司武臣或者白豹、赤壁,甚至想过自己会被一些曾经的对头阴那么一手。
但没想到,他们四个都还好好的,黑川伊佐那却出了事。
久原椰知道这个消息时,第一时间是觉得这事情实在是让人不可思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黑川伊佐那虽然从外到里都被佐野真一郎手把手教成了不可逆转的不良少年,但同样在久原椰的约束和影响下,他平日里至少不会无缘无故惹是生非——但如果有人主动找他麻烦,伊佐那并不会忍气吞声,而伊佐那自身实力也是有的,平日里的小冲突他完全可以自己解决。再说了,伊佐那应该也没有血海深仇的仇家,怎么会被人刻意针对成这样……
鹤蝶只有久原椰的联系方式,所以只能联系到他。
这已经是新年以来,久原椰第三次来到医院了。
站在伊佐那的手术室外,从鹤蝶的口中,久原椰大致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因为他不同于一般人的肤色在人群里格外扎眼,加上伊佐那也没少出去混事打架,横滨当地的暴走族其实和他有过几次不大不小的摩擦。
这次找上来的暴走族组织也是听说了伊佐那不久后就要离开横滨去到东京上学,打算在伊佐那离开前揍他一顿,给这个一直和他们不对付的小鬼一个深刻的教训。
因为知道黑川伊佐那虽然年纪不大,但格外能打,所以对方倾巢而出,并且在打架时也没讲究不良间的潜规则,十几二十个高中生挥着武器一起上,最后将黑川伊佐那揍到失去意识。
久原椰沉默地听鹤蝶断断续续说完,问他:“那群人的组织叫什么?”
“……神罗帝丽,之前他们来福利院找过几次伊佐那,但是伊佐那都把那些人打回去了。”
“恩,我知道了,这次多谢小鹤蝶通知我了,伊佐那从来没和我说过这方面的事情。”久原椰看他眼睛肿到不行,知道鹤蝶肯定也是哭过一场,摸摸他的黑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没有保护好伊佐那,明明才和伊佐那约好了……”
鹤蝶擦擦眼泪,他在失去了父母之后,第一个接纳他、给他活下来意义的人就是黑川伊佐那,现在伊佐那的生命却危在旦夕,这个事实让年仅八岁的小男孩感觉六神无主。
幸好鹤蝶之前有存下久原椰的联系方式,看到久原椰出现在医院后,他才觉得找到了主心骨。
“没事,这件事后续交给我处理,小鹤蝶要不要吃点东西?”久原椰摸摸口袋,才发现这次出来太急,以往那些小零食都没装着。
最后两个人打包了两份盖饭,在医院前庭的长椅上一点点吃完。
鹤蝶问他是不是要去找那群人的麻烦。
久原椰扒了一口饭,嚼了嚼:“这不叫找麻烦,我这是去讲道理。”
鹤蝶一脸迷惑,又问他,那你打算怎么讲道理。
久原椰说,那当然是用拳头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黑川伊佐那的伤势很严重,至少得卧床静养两个月。
万幸的是,虽然伊佐那被打得很凄惨,但没伤到大脑,可要想身体不留后遗症,还要再躺一段时间。
在伊佐那的恳求下,久原椰没把这件事告诉佐野真一郎他们,但对于伊佐那想要自己去解决那些人的请求,久原椰并没有同意。
他在伊佐那打了绷带的脸颊上轻轻触碰了一下。
“疼吗?”
“……不疼。”
沙哑的声音透着倔强,久原椰收回手,凑过去看着他:“弟弟被别人欺负了,难道要求我这个哥哥什么都不做吗?”
“椰……”
“是不是天天喊我名字,忘了我还是你哥哥了?”
“没有!椰永远都是我的哥哥!”
久原椰笑了起来,他很喜欢伊佐那这种反应,如果换成是别人被揍了,他才不会有什么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我被别人欺负了,伊佐那想不想为我报仇?”
“这不一样!”伊佐那激动到想坐起来,久原椰连忙把他按回去。“而且椰这么厉害,肯定不会像我这样……”
“那如果让你自己去,伊佐那打算怎么做?”
“我……我想先去把那些人揍一顿,再去找他们老大,把他揍到不敢再来找我麻烦。”
久原椰点头,这也是一般暴走族发生冲突后的应对方式。
没想到接下来,他就听见小孩接着道:“擒贼先擒王,如果不对那个老大斩草除根,哪怕我去了东京,肯定还会有新的麻烦,而且横滨这里还有鹤蝶——所以我要让那个老大去死。”
“他的家人、伙伴、朋友,所有和他有关系的人都要被我揍到爬不起来,直到他死掉为止。”
小孩稚嫩的音色因为身体状况而低沉喑哑,彻骨的残酷冷意传来,作为唯一听众的久原椰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擒住王将,围剿杂兵,利用恐惧和利害关系的力量,从而支配对方,最终获得胜利。
这种思想可以说是这些年相处以来,久原椰自己从一场场将棋、围棋甚至是每一次黑龙的对决中总结出来的,也隐约影响到了伊佐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很欣慰他可以说出这番话,这才是一个领导者、支配者应该具备的思维。
只不过出人命的话——那还是有些过了。
伊佐那发现他不出声,以为是自己暴露了太多的情绪,连忙抬头看向他。
然后发现他的二哥眼神中并没有什么反感?
“椰,支持我这么做吗?”
“我为什么不支持伊佐那呢?”
“因为我要杀人……我要杀了那个老大。”伊佐那声音颤颤,他知道自己想做的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久原椰看他这样,干脆拿了个之前洗干净的苹果,手里的水果刀转了个花,顺着纹理一圈圈削皮。
他一边削皮一边道:“你的想法前半截是没问题的,将神罗帝丽的人揍一顿,再重点打击一下他们老大,这事放在我或者真一郎身上都会这么做。”
“你的顾虑也是对的,就算你将神罗帝丽打了一顿之后离开了横滨,但是鹤蝶还在那里,他一个人如果被这群人找上麻烦,也很难应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削完皮,久原椰咬了一口。
恩,汁水饱满,挺好吃的。
“但是后半截,杀了他,你觉得事情就解决了吗?”
因为久原椰并没有责备自己,而且语气非常轻松,这让伊佐那原本不安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
“杀了那个老大,难道还不够吗?”
伊佐那对杀人这种事概念还很模糊,但他觉得自己是不惧怕杀人的。
除了在意的佐野真一郎和久原椰,其他人对伊佐那来说并没有什么需要顾及的。
“伊佐那,杀人不仅仅是捅对方一刀这么简单。”久原椰看他懵懵懂懂,想也知道平时学校里的社会课都被他翘掉了,“在这个社会,你杀了一个人,就要接受法律的审判,虽然现在你并没有达到日本法定的刑事责任年纪,但是该去的少年院也不会因此少掉。”
“故意杀人罪,最少也要在少年院里待上一年——伊佐那,可能你不在意杀人意味着什么,不在乎其他人的生命,但你愿意为了他而和我、和真一郎分开一整年甚至更久的时间吗?”
伊佐那呼吸一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想和哥哥们分开。
“一年的时间会发生很多事情,伊佐那确定当你从少年院出来后,我还会用现在这样的态度对待你吗?”
他并不是在恐吓还躺在病床上动弹不得的伊佐那,因为如果伊佐那选择那么做的话,这确实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
久原椰觉得他自己不算是什么恋旧的人,如果自己这么劝都劝不住伊佐那放弃杀人,那么伊佐那的存在对他来说就属于不可控的一类。
危险,极端,而且不可控。
这样的黑川伊佐那是和佐野真一郎、清濑灰二完全不同的。
黑川伊佐那敏锐地察觉到,自己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似乎会影响到未来久原椰对他的态度。
为了发泄愤怒而去杀人,还是为了久原椰压抑下杀人的欲望……
白发小孩注意着久原椰的神情,但发现什么有用的信息都获取不了。
他的二哥,久原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人脸上显露的居然是他完全陌生的表情。
“初代黑龙的禁令,伊佐那记得吗。”
“学会杀人并不是什么好事,我也不想自己的弟弟为了那种人脏了手。”
——所以,如果你学会了杀人,就不再是我的弟弟。
久原椰嚼着嘴里的苹果块,汁水是甜的,很甜,甜到有点发涩。
他想到了那天听到六本木那些人死掉的消息时,自己浑浑噩噩的模样。
久原椰不想成为久原清术,如果换做是伊佐那先一步沦落为‘久原清术’,那他也要从这段关系中撤身了。
黑川伊佐那静默片刻,最后还是攥紧拳头,答应了久原椰不会再提及杀人的事。
久原椰点点头,把手中的苹果咬完。
再将果核丢进垃圾箱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乖,我就知道,伊佐那最乖了。”
房间里仿佛凝滞住的空气重新流动,黑川伊佐那看久原椰擦干净双手上的果汁后,又抽了张干净纸巾轻轻按在他的额前擦了擦,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不知不觉中出了一身冷汗。
伊佐那舔舔干燥的嘴唇,突然有些渴了。
注意到他的动作,心情很好的久原椰笑着问自家弟弟想不想喝水。
伊佐那迟疑着点点头。
“行,想喝水是吧——把这事交给我解决,哥哥就喂你喝水。”
黑川伊佐那瞪大了眼,对久原椰这么厚脸皮有些不可思议。
他居然拿这种事威胁自己,而且一脸的理所当然。
从饮水机里倒了杯水,久原椰坐在他床边,问着一脸纠结的弟弟:“所以,想不想喝?”
伊佐那咬牙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可以答应久原椰不去杀人,但是对于亲自回击报复那些人,伊佐那还是不想让久原椰帮忙。
久原椰嚯了一声,还挺倔啊。
他俩就这个问题你来我往推拉了一会儿,最后久原椰按了下伊佐那的病床旁边的按钮,将这张床的靠背角度往上调整了下,让伊佐那半坐起来。
他将杯沿轻轻贴住伊佐那的下唇,另一只手则是缓缓摩拭着他的喉结,语气轻柔:“真的不喝?”
伊佐那看他如此,突然撇过头,小声嘀咕道:“如果你喂我喝,我就答应你。”
“嗯?我这不正在喂你吗?”
久原椰没听明白,伊佐那说的和他现在做的有什么区别?
“……我想要你用嘴喂我喝。”伊佐那耳朵通红直白说出自己的愿望,眼神躲闪了一会儿,再转过来盯着他,“椰知道我的意思吧。”
久原椰眯了眯眼睛,很好,小孩已经领悟在谈判时给自己找到更有利的条件了——但还在可控范围内。
他端着杯子,喝了一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俯下身,看着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伊佐那,微微歪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直至触碰到彼此。
说起来,他们之间好像已经亲过不少次了。久原椰将含在嘴里的清水渡了进去,脑子里想着过去和伊佐那亲吻的场面。
整体来说,都还不错。
不同于明司武臣,如果想把一只不受控的狂犬驯养成自愿收拢利爪的猫咪,自己这样做会是对的吗?
他分了些注意,而身下的伊佐那则被久原椰掠夺了氧气,实在受不了到呜呜呻吟出来,才令久原椰收回了心神。
“你还想跟着我啊?”
“……嗯。”
“单纯做兄弟不好吗?”
伊佐那摇头,他之前想了很久,但自己太贪心了,内心的欲望使得他早就不满足两人只是兄弟间的相处。
而且他和久原椰之间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倘若久原椰离开他,伊佐那并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能重新回到他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刚刚久原椰说话时那个异常陌生的表情,他的心里还是一阵后怕。
“哪怕咱俩这段关系不是情侣,只算,嗯……炮友。”担心自己会给伊佐那多余的期望,久原椰补充道:“我不会给你任何关于未来的承诺,甚至我的身边除了你还会有别的人。”
说完这话,久原椰都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渣男。
黑川伊佐那在此之前就被久原椰当面提过这回事,这次是有心理准备的。好不容易让久原椰在这方面松口,他还是不愿意就这么放弃,于是伊佐那又问出了新年时的那个问题:“椰会爱上其他人吗?”
“不清楚,但大概不会吧。”久原椰也给出了和之前相同的回答。
“那么我想一直跟着椰,不管是作为弟弟,还是作为炮友都好——你也不能主动抛下我。”
“唔……行,只要你以后不做出让我无法接受的事情,这个我可以答应。”
和病床上的小孩谈好条件,久原椰理了理他的发丝。
“反正你也下不了床,按现在这个恢复速度,国中的入学考试应该赶不上了——”
久原椰又提起了这件事,伊佐那这些天在学习上其实还算用心,他本身脑子就聪明,在久原椰的辅导下,小学的课程并不算难,之前落下的功课很快就跟上了进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久原椰还是会对他“网开一面”的。
“——我会给你安排好涩谷的学校,这些天在医院里没事看看课本,想要什么东西就和我说。”
“那横滨……鹤蝶,他怎么办?”
“我问过鹤蝶的意见了,他愿意和我们一起在东京这边生活。之后办好转学手续,他就和你住在涩谷的公寓。”
久原椰之前给伊佐那选择的那处并木桥公寓不仅交通方便,同时临近学区,小学、国中、高中都是齐全的。
“哥哥会过来陪着我吗?”
“当然会来陪你的,等你情况好点,我就帮你办出院——正式搬过来之后,再遇到这种事,不许再瞒着我了。”
久原椰戳了戳他打了绷带的胳膊,看伊佐那表情扭曲答应下来,才收回手。
“那么,哥哥现在就去给那些人上一课,让他们知道我的伊佐那可不是什么好惹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黑龙成员的完整联络名单久原椰一直有备份,他按着地区册子很快便找到了初代黑龙横滨分部的几个成员,让他们帮忙收集神罗帝丽的信息。
这些分部成员此前就专门负责收集情报,没多久就轻车熟路查清了神罗帝丽所有成员的信息,将详细名单交给了久原椰。
被找到的这几位前黑龙成员还以为后续久原椰会有什么复兴初代黑龙的大动作,但是等了两天,没等到久原椰那边的联络,反而是从其他人口中得知了神罗帝丽全员被毗沙打进了医院,神罗帝丽五代目总长当场解散暴走团的消息。
“……所以,毗沙就是专门来横滨踢馆的?”
“他去年就退圈了,这次单挑神罗帝丽是不是要复出啊。”
“神罗帝丽那群人怎么惹到毗沙了,我记得他之前脾气还可以。”
毗沙也曾是初代黑龙的风云人物之一,加上横滨本身就有不少黑龙旧部,所以久原椰的身份很快就被横滨的不良们摸到了,一时之间几个暴走族聚集的据点都议论纷纷。
此前没有参与此事的前初代黑龙的横滨成员抑制不住好奇心,在一次旧友聚会时,忍不住向曾经的同伴抛出了一个接一个的问题。
由于久原椰此前要求了那几位不要向其他人透露相关事情,所以虽然在此前收集情报时,他们大致猜到了和久原椰、佐野真一郎的那位弟弟有关,但此时也只能强压下述说欲望,几个人对视一眼,傻笑应对。
直到后来,也没人知道神罗帝丽究竟是触了久原椰什么霉头才被连根铲除。
黑川伊佐那身体恢复得差不多,可以从医院里出来时,学校的课程已经上了一个多月。
因为有久原椰帮他辅导功课,课程倒没落下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为伊佐那联系到的国中不是什么别的学校,就是他所在的帝光中学。
入学手续是让助理去办的,由于久原家近两年也为帝光投了不少赞助金,这件事倒是没遇到什么困难。
虽然久原椰自己明年就要从帝光毕业进入高中,但能多照顾一些伊佐那也是不错的。
现在的他用起久原家的人脉资源、享受阶层带来的特权便利心里倒是没什么膈应,相反非常顺手。久原椰并没那么清高,久原清术当他是继承人,所有人都当他是继承人,久原椰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他会自然而然地利用与生俱来的东西去让自己的生活变得舒心,久原椰只会在极少数时候反思自己这样做会不会对于其他人不公平,但是人类的劣根性使得他自私地、坦然地接受这份少数者的财阀特权——拿钱换权,以权得利。
让黑川伊佐那不用考试就进入帝光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并不难,但伊佐那毕竟不是久原家的子辈,帝光方面也自有一套校规。
如果伊佐那不想未来被学校劝退,那么以后就不能像过去那样明目张胆的逃课了。
就连久原椰同班的灰崎祥吾,作为不良的他在学校最多也就是泡妹嘴臭,翘个社团活动。
黑川伊佐那只能答应了久原椰以后会尽量保证出勤。
这还差不多。
在白发少年期待的眼神中,碍于鹤蝶也在不远处看着电视,久原椰还不打算污染家里最懂事的小孩还没成型的世界观,只能勾住自家弟弟的脖子,蜻蜓点水亲了下他的额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和真一郎商量了一下,他说想正式领养你。这样不管是升学,亦或是以后办理医保都更方便。正好你现在身体也恢复了,趁入学前的这两天跟他一起去把手续办完吧。”
之前因为伊佐那因为知道万次郎的存在,在佐野真一郎提出要收养他时闹过一段时间别扭,当初商议的领养事宜也被搁置。
现在重新提及,黑川伊佐那终于肯点头答应了。
佐野真一郎现在已经成年了,不过还没达到法律规定的30周岁年纪,所以是由佐野爷爷出面收养了黑川伊佐那,将他的户籍正式归在了佐野家。
“姓氏如果不想改的话,那就不改,看你自己意愿。”
黑川伊佐那心里纠结了下,他一方面是真的很想和佐野真一郎关系更近一些,但另一方面还是挂念着抛下自己的母亲,以及说到底心里面还是有些吃味佐野万次郎的存在,不想和他一个姓氏——伊佐那清楚他这种矛盾的小心思说出来会显得自己幼稚,所以只是支支吾吾含糊过去。
不过他不愿意说,久原椰多少也能看出来。
发觉黑川伊佐那不想改姓,久原椰也无所谓。
反正又不是姓久原,伊佐那到底是“黑川”还是“佐野”,对他来说都一样。
这次久原椰不止是将伊佐那安顿妥当了,对伊佐那的小尾巴鹤蝶,他也为其做了转学和领养的手续。
该说不说,鹤蝶跟在伊佐那身后时,久原椰总是感觉是小忠和爱之介的翻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着鹤蝶作为无依无靠的孤儿,如无意外,按着鹤蝶和伊佐那这么亲密的关系,长大后大概是会一直跟着伊佐那的。
只不过久原椰想起之前鹤蝶跟在伊佐那身边,早上出门上学穿得整整齐齐,下午回来就灰头土脸,偶尔还会带点伤的情况,觉得还是应该把小孩放在校纪严一些的学校——就比如他的母校,白越义塾。
久原椰此时完全从一个前日本最大暴走族团伙干部,转换成担心后辈学坏走歪的家长视角。
白越义塾的校纪严明,和不良完全不挂钩。
不过只有一点让久原椰有些犹豫,白越里面的学生大多是富家子弟,内部还有小团体的存在,普通家庭出身的学生作为学校里的“少数群体”,很容易在宛若鸿沟的家境对比下内心失衡。
加上鹤蝶的外表……
他脑袋上的那道长疤和黑白异色的眼瞳,无一例外都是让自己在人群中愈发显眼的存在。
如果把鹤蝶一个人丢在白越,平时不注意一些,小孩被其他熊孩子欺负,也是有可能的事。
但往长远了说,白越的总体师资水平相当不错。
和伊佐那已经荒废了小学的现实不同,如果鹤蝶能在白越安安分分从小学直升到高中,那他考大学是完全不需要多加操心的。
以后不管他是否愿意跟着伊佐那、久原椰二人,未来也不愁出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又去了几趟福利院。
他看着鹤蝶每次见到他后,像小狗一样小跑来迎接他以及那双会亮起来的眼睛,就觉得应该不用太过担心鹤蝶会因为外形的差异而被其他人区别对待。
嗯……身后有他这个久原家的少爷,大概也不会有不长眼的敢排挤小孩。
考虑了一段时间,久原椰最终相信以鹤蝶的脾气秉性,还是可以在白越结交到二三朋友的。
在询问了鹤蝶的意见后,久原椰将他接出福利院,并为其办理了正式的领养手续。
鹤蝶和伊佐那一起正式搬入了涩谷的公寓,他的户籍挂在了佐野家,之后等鹤蝶成年后可以再单独迁出。
佐野家那边对于领养小孩还买一送一这事并无异议,只是佐野真一郎本人对伊佐那不愿意搬去佐野宅一开始颇有微词——结果被久原椰以他自己也是在店里睡觉一句话给堵了回去。
之所以鹤蝶的户口挂在佐野家,一是因为久原椰本身和佐野真一郎一样未到法律规定的年纪,只能让其他成年人帮忙,二是久原椰担心如果拜托久原家这边的人出面,那久原清术很大可能会以此为要挟。
此前久原清术从手下人口中知道他在外面养了个情弟弟,最近又发现久原椰又接了个年纪更小的男孩到东京,不仅安排了住所还有学校,此后更是时不时就留宿在涩谷……
他看久原椰的眼神就有点意味深长,让人捉摸不透。
但总之久原椰看起来没打算隐瞒他,久原清术就并未刻意阻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于久原清术这种年轻时风流成性荤素不忌,哪怕到了现在这个年纪,还时不时和秘书、情人厮混的上位者来说,自家小儿子喜欢男人,甚至偏爱幼龄男童这种事压根无伤大雅。
他倒是想得开,和久原椰同辈的这批财阀子弟,除了家教严明的神道、赤司、迹部这几大家族,子辈中作风有问题的大有人在,和异性瞎搞,最后弄出个私生子这种花边新闻层出不穷。
久原椰如果是喜欢搞些小男生,至少不会突然弄出个孩子。
至于那些人要是想有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给笔钱打发了就行。
伊佐那现在和他都在帝光上学,几乎是同出同入。
和更多是用信件、手机通讯联系,偶尔见面的过去不同,自从黑川伊佐那正式搬到了涩谷,在久原椰身边待着的时间就更多了。
自从伊佐那在自己面前展露了对其他人的极端攻击倾向,久原椰就对他投入了更多的关注,当暴走族是一回事,当杀人犯又是另一回事。
此时想拉伊佐那离开暴走族行列,确实为时已晚,可也不至于要看他一步步走上歪路。
他想了想,觉得自己当初就是精力旺盛喜欢半夜出来溜达打架的主,上梁不正下梁歪,不管是伊佐那还是鹤蝶,这个年纪的男生都得把浑身似乎是使不完的力气发泄出去,回到家才能安分下来。
基于此种理念,久原椰决定带着他俩去培养一下新的爱好——就比如他最喜欢的竞速滑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久原椰骑着机车带着两个小孩来到比赛场地,这里已经有不少参赛者和观众了。
夏天的夜晚本就透着热意,四周闹哄哄的,目之所及基本上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年轻人,霓虹高射灯时不时扫过,更显得这里气氛焦灼。
他将车停稳,和不远处的神道爱之介和菊池忠打了个招呼。
伊佐那和鹤蝶下了车,虽然此前久原椰带着他们出去玩过不少次滑板,但这还是他们第一次来到滑板的地下赛场地。感受着周围嘈杂的氛围,二人都不免兴奋起来。
久原椰一手拉着一个,带着他俩朝神道爱之介那边走去,路上为两个新人观众介绍着这边的事情——
东京滑板圈的地下比赛和其他圈子的地下赛性质差不多,有着黑社会背景的主办方在警察管不到的地方举办比赛。
赛前主办方为了炒热气氛以及吸引圈外观众,还会设置赌局。赌输赢、赌点数,如果是那种打黑拳的还会赌生死。危险性高,但奖金也非常多。
加上这种竞速比赛本身观赏性就很高,所以这里的观众一直都没怎么少过。
滑板、机车,或者是赛马、拳击,比赛百无禁忌,过程中时常伴随着紧张、刺激与危险,参赛者和观众大多只是为了寻求感官刺激,也有想着靠这个赚钱的,只不过最赚钱的永远是庄家。
这种竞速滑板的地下赛每天都有,时间固定在晚上九点半。
这个时间点不管是学生还是社畜都有空闲,最重要的是警察也下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拿东京的暴走族来说,也有不少人是这里的常客。
说是“地下”,其实比赛是在户外举行的。
主办方挑了一段很少有人经过的山间公路作为比赛场地,赛道全程大约2万米,包含了山地上坡和下坡、柏油路段、混凝土公路、水泥路、草地等各种复杂地形。
最关键的是,这个山地赛道并没有防撞栏,比赛也不禁止选手们的身体接触,默许甚至鼓励选手们抡板子打架。当然,也只能抡板子打架,如果使用别的与滑板无关的武器就会被无人机记录并罚下场,终生禁止参加比赛。
神道爱之介和久原椰都是个中好手——不论是滑,还是打。
而对于选手们使用的滑板,主办方只做了重量和尺寸的要求,如果想要加装零部件、电池,都是可以的。
说是竞速比赛,但实则在道具使用上百无禁忌。
喜欢在比赛过程中打架的并不是没有,甚至有的人就是故意来狙击一些滑得比较好的人,很难不怀疑这是决赛圈选手们安排进去的帮手。
“这里比赛,最吃香的是山地越野板,其次就是各种花里胡哨的道具板。”
久原椰半蹲下来,仔细调试着自己的滑板。伊佐那和鹤蝶也围在他两边,看他捯饬着这块之前没见久原椰用过的板子。
他们参加地下赛的板子就是按照山地板进行改装的,在加装了斥巨资买来的缓震弹簧、替换轮、精准桥等零部件后,又根据自己的习惯进行二次加工,久原椰还让佐野真一郎帮忙安了电控动力引擎——这位机车店老板可能没想到久原椰改造滑板是为了参加竞速比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忠不参加吗?”
久原椰注意到菊池忠只是站在一旁没有准备动作,表情是少有的纠结,不免有点好奇。
“是我让他别参赛的,他参加只会在我身边碍手碍脚——就让忠帮你看着那两个小孩吧。”
早就等了有一会儿的神道爱之介踩着自己的滑板,朝菊池忠扬了扬下巴,示意他站旁边,别来碍事。
地下赛有不小的危险性,菊池忠之前都是在神道爱之介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以防止他出了什么意外。
这次同行的还有久原椰,有椰少爷在的话……应该会稳妥些?
无法违背爱之介少爷的命令,菊池忠只能迟疑地准备带着两个孩子去了观赛区。
伊佐那和鹤蝶两个人被久原椰交给菊池忠,待会儿他们可以在观赛区,通过大屏幕看比赛过程。
久原椰看着屏幕上的赔率表,突然说道:“你们去不去投注?如果赌我夺冠的话,大概能赚一点哦。”
“嗯?口气这么狂啊,不是很久没来这边玩了吗?”
神道爱之介站在他身边,不轻不重拍了一下久原椰的胳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久原椰看着这个已经蝉联了好几次冠军的好友,勾了勾嘴角,嘴里不客气道:“赢你的话,那还是挺轻松的。”
伊佐那看着他俩又各自放了点赛前垃圾话,之后就和神道爱之介勾肩搭背去了起跑线,心里有点被丢下来的感觉。
久原椰戴着口罩,站在起跑线后面,调试着自己的滑板。
察觉到伊佐那一直在看着自己,朝他的方向看去,冲着人群中的白发少年眨了眨眼。在得到对方的挥手后,再收回视线,重新将注意力转到比赛中来。
他的出现并没有得到其他选手多少关注,他们更加防备的是神道爱之介,他最近在地下赛场声名鹊起,不出意外,这次比赛的冠军还是这个人。
这对久原椰来说是件好事,因为他的滑板更多是竞速性,如果遇到多方进攻,其实很难进行防守反击。对于这种山地越野型的竞速滑板来说,一旦减缓速度进行反击,那就相当于主动改变选手原本的比赛节奏。
比赛开始。
神道爱之介脚下一蹬,目不斜视,轻哼了声,率先压着哨声滑了出去。
而久原椰则是踩着滑板落在第三名身后不紧不慢地缀着,直至离开了柏油路段,进入山地水泥路段上坡后才慢慢加速,和第三名保持同调。
一般来说,滑板比赛的大忌就是并排滑行,但由于上坡山路本身就很难加速超车,且超车又意味着受到后方攻击概率增大,所以久原椰在观察到相邻的两位选手都是偏竞速方向后,选择在进入下坡路段前尽量保证自己的提前量优势。
等到了上下坡的顶点,久原椰率先矮身提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艺高人胆大,失手在阴间。
会在没护栏的山地下坡路段加速,一般这么做的不是半瓶水咣当的铁憨憨,就是对自己实力有十足信心的老油条,久原椰自然属于后者。
他快速超过了第三名,又紧接着在一个90°下弯道超过了第二名。
现在久原椰是第二名了,他的前面只有领先了约10米距离的上届冠军,神道爱之介。
黑发少年看着前方好友的背影,舔了舔尖牙。
接下来的赛段是一节山地连续转弯。
一般情况下选手都会因为要左右转变方向而被迫降低滑行速度。
但也有格外胆大的或者想要寻求刺激的人会直接踩板跳跃,选择从空中飘到对面的赛道。
如果这在平地上,其实并不算什么特别高难度的动作,但是当时间换成夜晚,环境变成连路灯都没两根的山路下坡,下方是深不见底的陡峭山壁,大多数人都会选择乖乖沿着原有的道路滑行。
目前处于第一名的神道爱之介也是这么想的,他还没有陷入要以身犯险的境遇,只需要按兵不动保持当前的优势,就可以稳稳拿下比赛。
夜晚的山风是不可能会被掌控的存在,他并不需要去冒险以期争取扩大优势的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惜他没能料到,身后跟着的久原椰是一个会主动让自己陷入孤注一掷境地,喜欢将压力化为动力的疯子。
凭借着下坡时不断积累的重力加速度,久原椰面对即将到来的连续转弯没有一点要拐弯的意思。
他像一道疾风,在与转弯的神道爱之介擦肩而过时,矮身,屈膝,双腿用力跳起。
然后贴着悬崖边缘,蓦地飞出。
久原椰被口罩遮住的嘴大大咧开,腾空而起之时,他似乎感到背后伸展出了双翼。
头上是漫天星河,脚下是无底山涧险崖,身处山寒水冷的山林之中,耳边响彻的是呼啸夜风。
一时之间,这个赛道似乎只剩下了久原椰一个人的存在。
当跃至最高点时,他像一只锁定目标的鹰,趁着滞空的间隙调整好方向后,舒展了一下双翼,便直指前方俯冲而去!
今夜的山风格外的大,但幸运的是,这个山风是由久原椰身后向前吹的。
也许是运气会褒奖勇者,又或许是命运更偏爱疯子,久原椰借着这股风势在空中滑行得更远了。
主办方的无人机是唯一跟的上他的运动轨迹的事物,为了不让无人机带动的风势和声音影响选手的比赛状态,两架机器只能一前一后相隔几十米跟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观赛区看着转播大屏幕的观众们不由地深吸一口凉气,原本嘈杂的地方像是被按下了静音键,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飞驰在空中的那个人身上。
口罩挡住了他的神情,但是从黑发少年自然流畅的动作可以看出他并没有任何惧怕惊惶感,他身着一袭显眼的白色休闲服,像划破长空的闪电击在山涧之中。
比起后来者追逐前人的被迫起跳,倒更像是主动去迎接这次滑翔。
滑板对于久原椰来说,是延伸的双翼,黑发少年看都没看后方,在前方无人机的视角下,他如同踏云而来。
迎着对面山路的一盏昏黄灯光,凉风将他的刘海拨开,露出精致锋利的眉眼,那双眼睛里溢着疯狂嚣张的笑意。
哪怕因为夜间光线不好,实时转播的视频图像质量并不算高清,也没有妨碍到黑川伊佐那屏息注视着自家二哥在空中几乎是魑魅幻影一般的华丽动作。
他如同一柄利剑,破开夜空,自天上降落。
一时之间,伊佐那和鹤蝶二人甚至忘记了最初看久原椰比赛时略带担忧的情绪,只余下内心满满的震撼。
当看见他平安落下后,才想起来自己还需要呼吸。
而在他俩身后,可以说是陪着久原椰一起长大的菊池忠也忍不住握紧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椰少爷还是这么乱来……
随着清脆“咯”的一声,久原椰稳稳立住,接着片刻不停地继续着自己的比赛。
因为地势高低的差异,久原椰的这次下降落地受到的反弹作用力比在平地跃起时要大了数倍,如果是久原椰之前的那个板子,大概这时板面即使没断裂,轮子可能也会碎上两颗。
但幸好他提前更换了更高密度的缓震弹簧和轮子,虽然落下时不可避免地抖动了,但最终还是控制住局势,在不放慢速度的情况下调整好了状态。
现在是他处在第一名的领先位了。
久原椰不准备再给身后的神道爱之介接近自己的机会了,接下来的路段,他只会越来越快,扩大优势。
他从来不是会为了照顾好友心情而故意放水的人,倒不如说,比起赢过他,倘若神道爱之介发现了久原椰放水,那他肯定会更加生气。
而看到少年选择继续加速,即使在草地路段都能保持平稳滑行时,场下的观众也基本上可以判定最终的赢家会是谁。
但正当大家认为结局已定,场上的那名参赛者不需要继续保持超高速滑行时,屏幕里,久原椰的速度又再次在草地路段之后的混凝土路段提升到一个新的水准。
作为相较而言最适合滑板运动的混凝土路面,这节路面本身比较平缓,摩擦力较小,坡度变化也不大,最适合竞速滑板的滑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知道自己如果要扩大优势,就一定不能错过这次机会。
此前让佐野真一郎帮忙加装的动力引擎在此时发挥了能力,久原椰在速度最难提升的山地上坡都没有选择使用,就是为了在此时此刻最适合的赛道环境里发挥出它的能力。
他俯身屈膝,将重心压得更低,左脚向后挪了半步,踩住引擎开关——
刹时,黑发白衣的少年箭也似地刺向前方。
电力驱动的滑板最终保持在一个稳定的最高时速。
最终,黑发少年忽地驶过终点。
他和以往因为遥遥领先在接近时就忍不住减缓速度的选手不同,在临近终点线时仍然没有任何减缓速度的趋势。
原本围在终点线看热闹的观众们一开始还傻兮兮站在那里等着拍摄久原椰冲线的名场面,等再近了些后发现他没有避让减速的意思,都要被撞了才一窝蜂啊啊大叫着向两边散去。
欢呼声夹杂着尖叫,在喧闹的人群簇拥下,久原椰越过终点。
因为惯性又往前侧着身躲过几个没来得及撤走的围观观众,他继续滑行了一段距离,才止住了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跳下滑板,习惯性地将板子抱起来检查,发现零部件基本上没有太多损坏后,松了一口气。
又是一会儿,神道爱之介也来到了终点。
他抱着滑板,看着站在人群中等候着自己的久原椰,口罩之上的眼睛流露出一瞬间的晦暗不明。
“这是我赢你的第三千次。”
久原椰朝他伸出拳头,神道爱之介眼神凝在那儿,随后,蓝发少年也伸出右手,像以往一样同自己的至交好友轻轻碰了碰。
“——嗯。”神道家的大少爷和久原椰碰拳后并没有收回去,而是拉住对方,松松地牵起他的左手感慨道:“3000:2995,还差五次啊……”
久原椰以为他是输了之后觉得气馁,便顺手搂住他,安慰道:“没事,以后我会赢更多的,这才哪到哪。”
神道爱之介笑了出来,他看着两人不自觉十指交握的手,也搂了一下久原椰,然后退了出去。
“看你能不能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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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佐那还在和他兴致冲冲聊着不久前的地下滑板赛,久原椰给自己倒了杯冰水,看他这么激动,干脆指着放在玄关的滑板对伊佐那说:“那这个板子就送你吧,不过这种最适合的是山地速降,如果在平地街道上玩,还是用之前我给你买的那个长板比较好。”
听到他这么说,黑川伊佐那先是面露惊喜,转念又觉得有点奇怪,“这个给我的话,哥哥用其他的板子吗?”
“之后我时间太紧,可能不玩山地板了。今天就是带你们俩去那边玩玩,顺便和爱之介见个面。”
倚着餐桌,他把处在震动模式的手机掏出来,未读短信里是神道爱之介发过来的地址。
按了两下按键,给对方回复了一句OK,久原椰收起手机,抬头对站在一旁的黑川伊佐那说:“别想多,反正你如果想去那边玩,我肯定会陪你去的。板子闲着也是浪费,不如放你这儿。”他看着伊佐那点头,接着道:“晚上我就不在这边住了,记得睡前把房门反锁。”
黑川伊佐那哦了一声,虽然不想让久原椰走,但也没强行要留他住下。
久原椰对着人招招手。
伊佐那走过去,埋在他怀里深深吸了一口气,吐息洒在胸前热乎乎的,久原椰按着他的后脑勺轻轻揉了揉。
过了会儿,伊佐那抬起头,白色发丝底下的一双眼睛流露出不舍之情。
久原椰微微低头,嘴唇碰了下他的额头,再往下,给了弟弟一个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抱着腻歪了一会儿,久原椰突然察觉到小孩动作不对,扣住他的手腕,把那个正偷摸解着他裤带的手抓起来。
“嗯?这招跟谁学的?”
被当场抓获的黑川伊佐那眼睛左右乱瞟,支支吾吾也说不出句话。
久原椰失笑,接着叹了口气,“等你明年过完生日,我们再做这些事。”
伊佐那不满地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他现在和久原椰的进展只有亲亲抱抱,对于想要早点得到对方全部的青春期少年来说,着实有点不知足。
“……”
“?”
“明年,太久了吧……现在我也可以不做到最后的……”
久原椰看他这样扭过头去,脸上红成一片的模样,心里也喜欢的很。
他心一软,想着就当提前上性教育课了,摸摸他的头发道:“行,不过也得等到八月份。”
想着神道爱之介还在另一边等着自己,久原椰直起身子,嘴里只能命令道:“别东想西想了,睡早点,明天上学不许迟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这位令自己晚归还要强制早起的罪魁祸首,伊佐那撇了撇嘴,但刚得到他的承诺,于是没再说些什么了。
见到久原椰已经在玄关处换好鞋,把头盔拿起来,准备离开了,他下意识出声:“哥——”
“嗯?”久原椰回头,不知道他还有什么事要说。
“……路上小心。”
久原椰挥挥手,示意听见了,拎着自己的机车头盔就推门走了出去,背影不掺一点犹豫。
黑川伊佐那立在原地,定定看着被关上的防盗门,过了一会儿才走过去,将其反锁。
他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随便调了个频道。
想着久原椰刚刚答应他的事情,迫不及待想要直接穿越到八月份。
心里满满的都是兴奋,于是又站起来,踩着那个被留下来的滑板在客厅上滑了几下。
但是屋子里空间不如室外宽阔,伊佐那滑不尽兴,最后还是坐回沙发,眼睛盯着屏幕,心里面一会儿是久原椰毫不犹豫离开的样子,一会儿又想着久原椰今天在地下赛飞鸟般的身影,最后脑中的画面定格在那句八月份,电视机里那些东西什么都没看进去。
没过多久,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滴滴响了起来,伊佐那勾着手把它拾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休息吧,别看电视了,我明天带早餐便当去教室找你。】
伊佐那倏地站了起来,他快步拉开客厅的阳台移门,往楼下张望,果然看到了一辆眼熟的机车,以及胯坐在上面,正抬头望着他的久原椰。
久原椰这时也看见了阳台上的黑川伊佐那,他闪了两下车灯,放下头盔挡板,油门一握,驶离了这处公寓。
伊佐那看着机车那点灯光消失在不远处的街角,夏夜凉风迎面袭来,将他的刘海吹得扬起。
他下意识撩过脸侧发丝,接着慢慢捂着心口,脚步轻飘飘往卧室走,整个人似乎像是踩在不真实的云上,心情好到不可思议。
神道爱之介和久原椰约在了赤坂的一家西式私人餐厅。
这地方之前久原椰也来过几次,算是他和神道爱之介出来吃饭时喜欢去的几家餐厅之一。
久原椰经由菊池忠引路,进到只开了几盏壁灯的包厢时,就看见神道爱之介半倚在一旁的沙发上,似乎是在小憩。
“累了?”
他走过去,坐在这人身边。
柔软的皮质沙发底下塞得是柔软的海绵,坐在上面仿佛要让人陷进去一般,神道爱之介身子不可避免地往久原椰这一侧歪斜了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蓝头发的少年靠着好友,声音里满是卸下面具的疲惫,“今天中午见了几个董事会的老头,陪他们折腾了挺久的。”
“那你还不回去好好休息,还以为自己是当年能熬通宵的小鬼呢。”久原椰手搭在他肩膀上,眼神示意菊池忠也坐下来,别在那傻站。
“还不是因为你,说什么想最后参加一次地下赛,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神道爱之介真真假假轻笑道:“结果没想到是为了在你那两个小弟面前耍酷。”
“怎么你这话听着这么酸呢,那你说,我今天表现酷不酷。”
久原椰捏捏他的胳膊,发现这人照旧闭着眼,看他歪着身子坐的不太舒服,就让人半躺半卧枕在自己腿上。
神道家的少爷打个哈欠,将好友当枕头,懒散道:“别扯那么多了,突然找我去地下赛,到底是要干什么?”
“就是想你了呗。”久原椰答得干脆。
看神道爱之介没反应,久原椰顺手捏了一把他的腰,“给点反应啊,怎么对我这么冷漠。”
神道爱之介被他摸得浑身一抖,没好气地瞪他一眼,又闭上了。
“还有没说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咳了声,把他之后可能不滑地下赛的事业说了出来。
他说想爱之介确实是没说假话,挺长时间没见面了,就想着趁这机会和对彼此知根知底且臭味相投的神道爱之介再滑一次,当作和自己地下赛的正式告别。
“咱俩冬假之后就没怎么好好聚一聚了吧,”久原椰接过菊池忠递过来的杯子,抿了一口,“不过说实话,我要是知道你今天这么累,肯定让你回去好好歇着。”
久原椰他这边杂七杂八的事情与日俱增,虽然有加藤助理、武臣几个人辅佐,但作为继承人,他不可能完全放权,必要的事情还是得亲自过一眼。闲下来的时间又被伊佐那几个人占据了,真正和爱之介坐下来漫无目的聊天的机会确实少之又少。
他给神道爱之介发消息前,也想过那边的各种事务没见得少过,要是对面拒绝就拉倒。
只不过约他出来时,对面回消息挺快的,便没怎么想过他今天会累成这样。
“那久原小少爷今天好好陪我玩会儿,就当作赔罪了。”
“就你这样还玩呢,小心肾虚哦。”
久原椰轻轻给他揉着两边的太阳穴,嘴里不客气道。
“我虚不虚,你还不清楚?”
神道爱之介微微撩开眼皮,语气危险,伸手扯住久原椰脖子上挂着的吊坠链子,手上一用力,就把他往自己这边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被他拉得只能低头,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喂喂,轻点,我这可是肉做的。”
“还有,在小忠面前不要把话说得这么奇怪,要是让他误会了怎么办。”
神道爱之介手上放轻了一点,他指腹摩拭了两下吊坠上的蓝钻,这还是之前神道爱之介送给久原椰的生日礼物。
“他不在的话,我就能继续说了吗?那我让他出去,如何?”
久原椰觉得神道爱之介可能是近日压力太大,那种与生俱来的少爷脾气又不受控制地发作了,和这位越来越难伺候的幼驯染认识这么多年,久原椰已经摸熟了一套顺毛流程——是实打实的顺毛。
面对神道爱之介的问题,久原椰保持着沉默,只是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梳过他的发丝。
神道爱之介的眼瞳在不算明亮的餐厅包厢里透着微微的暗红,他下意识蹭了蹭久原椰的手,见久原椰不说话,便低声喃喃,如同自言自语。
“既然你不解释,那我就只能——坐实这个误会了。”
久原椰还在心里琢磨着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下一秒,就毫无防备地被神道爱之介反手搂住后勃颈,往下一压,两个人的双唇便贴在了一块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神道爱之介觉得自己是非常喜欢久原椰的。
自他年幼时见到从几米高的墙头上利索跳下来的那个同龄人,在那一瞬间,神道爱之介就觉得他们俩一定会成为非常好的朋友。
以不去向大人们告状为借口,他们确实成为了朋友。
之后几年,神道爱之介想让久原椰像自己喜欢他那样,让久原椰喜欢上自己。
他也做到了。
久原椰上小学时,身边关系好的朋友确实只有他和菊池忠两个人,而菊池忠是神道爱之介的人。
意外出现在五年级的夏天,黑龙夺走了正处在兴头上的久原椰大部分精力,也稀释了他和神道爱之介相处的时间。
同样是在那个时候,神道爱之介被他的姑妈们烧掉了最喜欢的滑板。
当一个人开始变得不正常时,他周围的人应该为此做些什么?
矫正,顺从,还是无视。
在最开始,神道爱之介内心热切地希望久原椰早点发现他遇到的问题,随后不久,当看见好友仍然无知无觉,甚至没有发现自己出了事后,他又对被抢走的久原椰破土而生了愤怒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到最后,他慢慢想通了,神道爱之介将所有的试图具现化的情绪,平静地融为想让久原椰更多地爱自己一点——那个时候他还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只不过,该如何让久原椰更爱自己呢?
偶然间看到的GV,以及为处在生长痛的久原椰按摩双腿的那次经历让他恍然大悟。
凭心而论,继承了久原清术年轻时俊朗外貌以及迹部家独有精致五官,只看皮囊,久原椰长得确实很不错,少年的身体正处在抽条期,五官也渐渐从稚嫩中脱胎。加上长期坚持锻炼,以及混迹暴走族后身上若有若无的戾气,总之是完全无法被错认为女性的外形。
亦或许他对久原椰的感情不是喜欢,也不是爱,只是小孩子的占有欲。
生在神道家,基本上所有能接触到的东西都是被打上了神道的标记。
是神道,而不是他。
所以对属于自己的东西,比如曾经发誓效忠过自己的菊池忠,神道就有强烈的独占欲,但他对久原椰的感情又有细微差别——久原椰不是属于他或者神道家的东西,也不可能会是他的东西。
神道爱之介清楚地明白,久原椰和自己之间如果没有哪一方家族突然兵败如山倒,那他俩完全不可能产生什么从属关系。
正是这种得不到,却让他内心想要拥有对方的感情愈加强烈。
既然无法得到,那也可以换种形式,加深他们之间原有的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比过去更亲密一些,距离拉得更近一些。
就像现在这样——
神道爱之介将久原椰往自己的方向压下来,他的吻先是清浅的试探,几秒后感受到久原椰没有明显抗拒动作后,变奏为急促的追逐探入,最后化作恨不得将彼此撕裂的疯狂。
微微启开的唇间,殷红舌尖缠绕着。
黏糊糊的,鼻尖还有淡淡的玫瑰气味,是神道爱之介身上的香水。
久原椰保持着被按着脖颈垂下头颅的姿势,原本愣神的空档期过后,脑子里充斥着不可思议。对于神道爱之介愈发凶狠的吻,还以单手掐住对方脖子、扼住呼吸的报复,强制按下暂停键。
“——嘶,你发什么疯呢?”
站在旁边的菊池忠忍不住迈出半步,却在自家少爷夹杂着兴奋狂热的眼神中将将止住动作,只能为难地退回原位。
“给我一个解释。”
久原椰盯着好友暗红的眼瞳,空着的那只手撑住沙发,勉强将头抬起,离他远了一点。
忍不住舔了舔嘴唇上被这人故意咬破的伤口,有点疼,但更多的是事态脱离掌控后的不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解释不出来,就给我去死啊。”
他重复了一遍,恶狠狠的语气里藏着焦躁。
他渴望有个答案,却也害怕那个答案。
不想失去认定的好友,也不想脱离已经习惯了的舒适圈。
神道爱之介口腔内还残留一丝血腥味,舌头一卷,勉强将之咽了下去。
久原椰感受到蓝发少年的喉结在掌心里剧烈滚动了下,但眼前这人脸上的表情和想要挣扎开脱身的困兽又完全不符。
反常行为被定性为发疯的神道爱之介像是没听见久原椰说了什么,他的手依旧搭在对方脖子上,即便卡在自己致命部位的力道又加重了些,也死死按住对方,不让久原椰挣脱起身。
他俩这番完全和耳鬓厮磨无关的动静使得在场的第三人站在原地进退不得,虽然之前被少爷吩咐过不许插手,但菊池忠仍然下意识发出半声音节,向占据上风的久原椰投去求助的眼神。
缺氧带来的窒息使得神道爱之介的额角、颈处暴起几道青筋,却仍然没有服软的迹象。
久原椰看着他这幅模样,眼神余光又瞥见那边的菊池忠,嘴里啧了一声,还是率先松开了手。
氧气重新涌入,灌进发痒的喉咙,达成目的后的神道爱之介也松开对久原椰的钳制,捂住嘴猛烈咳嗽了好一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咳得很厉害,眼角都溢出了点生理性的泪水,和记忆里狼狈的小爱之介的样子慢慢重合。
久原椰在一旁的手指动了动,最终等神道爱之介平息下来,呼吸恢复正常,也没去帮忙。
神道爱之介踉跄坐了起来,他紧盯着久原椰,哪怕不久前才被扼住脖子像是要被掐死在当场,这人眼中也溢满了令久原椰浑身不适的侵略感。
久原椰语气发冷:“玩够了吗?”
而作为被问话的对象则用沙哑的嗓音意味不明地回道:“玩……你觉得我做出这些只是在玩?”
“这么长的时间,椰难道一点都没察觉到吗?”
在神道爱之介一层层的诱导下,久原椰心里隐约有了个离谱的答案,可他不是很想这个时候说出来。
有着一头蓝发的红瞳少年再度贴近久原椰,在他耳侧轻言:“椰知道我接下来想做什么吗?”
久原椰拒绝:“不想知道,离我远点。”
下一刻神道爱之介就用行动驳回了这句话,并向他二次验证了那个猜想。
少年侧头,缓慢舔舐着久原椰的耳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这么久没见面,你居然赶我走。”
“……我只是让你离我远点,没赶你走!还有你能不能正常点。”
久原椰语气带了点恼火,几次想把这人从身上扯下来,手都放上去了,却在看见他脖子上那道被自己掐出来的红痕时强行忍了下来,只能尴尬地不上不下搭在他背上。
感受到久原椰并未采取什么措施,只有嘴里咬牙切齿说些不痛不痒的话,神道爱之介继承自母亲的清秀脸庞此时眉眼上扬——他已经掌握住了久原椰不会再对自己做出什么实质反抗的事实。
神道爱之介选在这个时候对久原椰出手是蓄谋已久基础上的一时冲动,他自认为是最了解久原椰的人,所以知道怎么做才能达成目标,拿捏住久原椰。
久原椰对陌生人非常冷淡,但是对归在保护圈里的人又好到不可思议。
作为陪着久原椰成长到今天的好友,神道早就知晓这人的脾气。
先让久原椰感觉自己做得过火,之后再些许示弱,那他要想再做什么,久原椰就不会再如此前一般态度强硬了。
他从久原椰颈侧起身,在对方的注视下手指慢慢解开自己衬衫的几粒钮扣,然后抓着久原椰另一旁的手按在微微起伏的胸口。
“椰记得以前说过会娶我,愿意和神道家联姻的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顺着他的话皱着眉头回忆,是有这件事,但……
“那是建立在假设你是女生的基础上,我才开玩笑说的。”
神道爱之介充耳不闻,只挑出来了自己想听的只言片语,“所以椰也记得,对吧。”
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年幼的神道爱之介看着其他家的小少爷和小小姐,对他身边的久原椰说,他和久原椰才是最相配的——不管是家世、经历,还是爱好、思想。
久原椰没反驳,因为确实如此。
两个出生于财阀世家,却伤痕累累、残破不堪的少年人对恋爱、婚姻没有任何向往,哪怕他们或主动或被迫地看了那么多歌颂爱情的名着诗集,哪怕舞会上含苞待放的小小姐们如何美貌动人,也丝毫提不起对和其他人一起共度余生的兴趣。
但一想到倘若他们里有一个是女性,凭借联姻的枷锁就可以拴住对方,能做一辈子的好朋友,那么婚姻似乎也变得可以让人期待了。
神道爱之介提起过这件事,他现在还记得久原椰当时以半开玩笑口吻做出的回答——如果爱之介是女孩子的话,似乎找不到拒绝联姻的理由。
大家都是知根知底的,而久原清术那老头估计冲着党争,也很愿意和神道家亲上加亲。
是个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和他对视一眼,对神道爱之介势在必行的意欲念头流露出深深的无奈,往下扫——
红润的唇、被掐出印子的脖颈、解开了钮扣后露出精致锁骨和大片白皙胸膛的身体。
喜欢欣赏漂亮美人,尤其是同性的久原椰视线可疑地飘忽了一下,手指也忍不住按了按,温热的、充满弹性的肌肤随即向他展示了自身的优点。
和之前上过床的两位年上不同,也和比自己小几岁的伊佐那不同,神道爱之介拥有和自己相仿的身体。
“我们是最相配的。”
“即使发生了超出友谊的关系,也不会破坏我们是朋友的事实。”
“只要你不选择放手,那你就不会失去我。”
神道爱之介感受着久原椰沉默片刻后,开始游走在自己身体上的双手,嘴角不受控制地挑起。
他赢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久原椰对接受神道爱之介并和他发生身体关系这件事的态度突然有了一百八十度转弯,变化之快甚至到了不可思议的程度。
抛开乱七八糟的关系不谈,神道爱之介很好看。
而久原椰喜欢好看的人。
久原椰和对方相处久了,也知道神道爱之介这人表面看不出来,内里确实挺疯的。摸不准现在如果拒绝他,以后会发生什么糟心事的久原椰随即躺平摆烂,与其要经历你追我赶拉拉扯扯剪不断理还乱的混乱场面,不如跳过中间的虐恋过程,省点心力,直接一步迈进大结局——反正两个男人厮混在一起又不会闹出什么人命。
而神道爱之介同样知道他这种性格,仗着久原椰不会对自己真正做些什么,才会将这层纸率先戳破。
两只臭味相投的小狐狸叠在一块儿,认清现况后,为了攫取更多利益,相互间都各不退让拉扯着。
一码归一码,他们可没说好谁上谁下。
神道爱之介被他压在沙发上,衣领被扯得更开,松松垮垮露出少年结实的腹肌。
他喜欢和久原椰亲密相贴时身体反馈的触感,被夹在沙发和久原椰之间,那种透着高温的紧窒压迫感,让神道爱之介无比沉迷。
近一点,再近一点,不要离我这么远。
他干脆敞开怀抱,将和自己身材相仿的久原椰锁在胸前,双腿也缠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一时大意,结果被牢牢困在神道爱之介怀里的久原椰不想动力气真的伤到对方,只能耐着性子让神道爱之介收紧力道,像只撒娇的猫,不停地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
这样真要把自己蹭出火了,久原椰腰部发力,带着人从沙发上再度跌落在地毯上。
食指拇指并起,久原椰轻轻捏住了神道爱之介的后脖颈,“再这样,可真得在这做了。”
而一切的罪魁祸首丝毫不觉得羞耻,反倒是探手摸到久原椰的胯下:“那不是更好?”
神道爱之介补充:“我已经和这边的人打过招呼了,他们不会进来的。”
久原椰看对方兴奋到发颤的模样,恐怕是把他骗过来后就没在这吃饭的打算。
只能叹气道:“既然这样,那我带你去个地方——这儿人多眼杂,传出去的话,我没事,你得挨一顿削。”
神道爱之介却不愿意走,他也不继续搂着久原椰了,而是拉着久原椰的手,覆在自己早就勃起的性器上。
“我现在涨得发疼,你居然要换场?”
仰坐在地毯上的小少爷对着居高临下的久原椰微微扬起下颚,在他面前露出不为外人知的骄纵模样,瞳孔、眼尾、脖颈处都泛着红。
久原椰似笑非笑看了这人一眼,手指在他双腿间来回摸了两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的也是,就这么走出去,别人看见了可能还以为你是什么变态。”
“那么,爱之介想怎么做?”
神道爱之介被他刚刚那几下搞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又觉得主动权还在自己手上,于是立刻趁热打铁要求久原椰帮他打出来。
眯了眯眼睛,久原椰没同意,但也没拒绝。
他心眼子转了几圈,琢磨着情况,心里明镜一般。
倘若自己先低头,以后神道爱之介就会隐隐在他俩之间居上位——多重含义的上位。
久原椰看着身下这人精致生动的五官,低头,在他唇角啄吻了一下,勾起一抹了然于胸的笑意。
趁着神道爱之介还没反应过来,坐起身子,顺手将两人姿势调整了下,让神道爱之介趴跪在自己胯间。
“那爱之介可以先帮帮我吗?”
“如果不愿意,直接告诉我就好。”
“毕竟爱之介还是第一次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晃晃的钩子在神道爱之介面前晃来晃去,往前是他上钩,往后却是前功尽弃。
言及至此,两人的立场瞬间转变。
神道爱之介的退路被久原椰斩断,他又何尝不知道久原椰的言下之意,只是没想到几息之间,自己便从捕猎者变成了只能往前吃下饵料的一尾鱼。
沉默了一会儿,不愿意失去这次机会的神道爱之介狠瞪了他一眼,最终伏下身,右手捏住拉片,往下一扯。
清脆连贯的声音像是什么发信器,勾得神道小少爷耳朵发烫。
久原椰白天上课,又玩了一晚上的滑板,等他赶来赴神道爱之介的约,就算平日里再怎么爱干净,身上还是会有一点散过的汗味。
尤其是当神道爱之介趴在他胯间时,那股味道更是明显。
说不上难闻,只是这么近距离,很奇怪……
他做足思想准备,几次想低头,却又控制不住地往后一退。
看着被撑大的内裤鼓包,神道爱之介表情变得僵硬起来。他喜欢久原椰是一回事,愿意低头是一回事,但是深入骨髓的、出生于世家长年的教养让他无法做出如此下流卑贱的举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也不去催,他在和武臣、阿若,又或是同伊佐那的相处中,对哪方在上并没有什么强烈倾向。但和爱之介不同,神道爱之介和久原椰是真正位居同一位置的,虽然只是多了层肉体关系,却会打破两人间保持了很久的平衡状态。
他俩本质是同一类人,久原椰不想在这之后处于长久的下位,这会让他非常不痛快。
想来神道爱之介也是如此。
半晌后,神道爱之介的声音在这间包厢内重新响起——
“忠,过来。”
在一边罚站眼观鼻鼻观心的菊池忠浑身一抖,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家小少爷,接着便听见神道少爷继续命令道:“你帮我,给他弄出来……用嘴。”
“快点,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菊池忠嘴里嗫喏了声,长久以来对神道爱之介的顺从使得他动作略显僵硬地走过来。
站定后慢了半拍才在沙发前半跪下,他家的那位小少爷把位置让了出来,也没坐上沙发,继续半趴在沙发上撑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菊池忠有些茫然地下意识抬头,看见久原少爷并没有开口阻止的打算,只能无措地替自家想一出是一出的神道少爷接下任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确实是没料到神道爱之介会喊菊池忠过来,他看着一起长大的另一位朋友跪在自己双腿间,动作慌乱又小心翼翼地触碰自己的性器,有些事态超出预料的不自在。
但是也就那一瞬。
如果对菊池忠心软,那这场比赛就是他输了。
这对主仆从始至终就是一条船上的,神道爱之介让菊池忠过来,除了帮自己解围,还有逼久原椰让步的意味。
神道爱之介在一旁看久原椰即使如此也毫不动摇,就催促着自家仆人:“动作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闻言,菊池忠呆滞了一会儿,动作生涩地抚摸了几下那处,手抖到不行,久原椰右手揉了揉小忠的后脑勺,安慰了他一下。
做了个深呼吸,耳根都在泛红的菊池忠凑近了点,轻轻将最后那层布料拉下来,早就勃起的性器弹了出来,直挺挺地拍在了菊池忠的脸上。
被性器打脸的少年人浑身僵硬,又不敢言明,只能当作无事发生般双手箍住那根硬挺的肉棒,机械性的上下撸动着。
三个人都没有说话,一时只有布料和肌肤摩擦的沙沙声。
菊池忠想起爱之介少爷的吩咐,不敢再拖下去,咽了咽唾沫,心一横,豁出去般张开嘴唇,低头含住大半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久原椰没什么动作,但菊池忠那种悲壮赴死般的大口吞入,使得敏感的上颚、咽口都被抵住,龟头刮在上面,让他下一秒便觉得嗓子眼发痒,忍不住咳嗽出来。
菊池忠低着头试图止住咳嗽,他能感受到身上凝着两道视线,但不管是来自于爱之介少爷的,还是久原少爷的,都让人恨不得钻入什么地道装死才好。
他脑子乱成一团,作为神道家的家仆,被爱之介少爷下达这种折辱的命令时,他没起过一丝反抗的心思,只是不知道之后该如何面对久原少爷。
这时候却感觉头上有轻轻的抚摸,久原椰叹气,让眼睛红红的菊池忠抬头,看他慢慢止住咳嗽后才道:“慢慢来,不着急。”
在菊池忠看不见的地方,久原椰没忍住白了一眼旁边的神道爱之介,看他不说话,也不知道心里在想着什么。
终于收拾好了情绪,菊池忠重新跪趴在久原椰胯间,扶住那根鸡巴,张大嘴巴,吃了教训的菊池忠这次只浅浅含住了龟头,咸腥气在几个呼吸间便蹿到唇齿内部,他担心牙齿磕碰到茎身会让久原椰不舒服,自发地抿唇收起牙齿,又尝试拿舌尖绕着前端扫了几下,像是吃棒棒糖一样舔吸着。
湿热的口腔配合柔韧的舌头裹住前面的小部分,带来的快感是成倍的,久原椰拍拍他的脑袋,给予鼓励的同时示意他继续。
收到反馈的菊池忠红着脸,忍不住闭上眼睛,他尝试性往下吞咽,将剩余部分又含了一点,再抬起来一些,让吃进去的性器滑出来。
他的动作逐渐连贯起来,被津液润湿的鸡巴在他的口腔中随着菊池忠头颅的不断抬起压下而进出着,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在这时候听着是如此、如此淫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菊池忠略显艰难地吞吐着久原椰的性器,潮湿滚烫的吐息打在对方胯下,即使现在灯光昏暗,在零距离接触到这根鸡巴后,依然能清晰分辨出粗壮茎身上面蜿蜒的筋脉血管。
不算旺盛的毛发往上延伸了一点,还没抵达被衣服遮住大半的小腹就消失了,棱角分明的腹肌垒在单薄的布料下面,正随着呼吸而上下浮动。
即使以同性视角来看,久原椰的身体也是十分好看。
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菊池忠有点分心,唇舌伺候的力度也弱了许多,久原椰看出了他心不在焉,鞋底压着菊池忠胯间往下一踩,便如愿听得一声闷哼。
他本就因为张大嘴巴含着肉棒而下颚发酸,被突然刺激了敏感的下身,往下俯身时一不留神,原本只是浅浅插入上半截的鸡巴在他舌根一滑,直接捅进了不设防的喉咙眼,整根皆吞了进去。
由于之前已经吃过一次教训,这次的菊池忠面临相似情况,虽然上下两处都异常难受,但并没有着急收紧喉口,而是尽量放松,试图去容纳侵入口腔的性器。
他做的努力是有效果的,紧窒滑腻的腔道松动了点,没想到紧接着,久原椰就扣住菊池忠的头,往下压了压,脚下也在他生理性兴奋处有一下没一下的踩着。
“动作熟练起来了啊,不愧是小忠,学什么都这么快。”
“唔、唔呜……”
听不清久原椰轻飘飘说了什么,只能感受到呼吸不畅和身下毫无规律的被压迫感越来越强烈。
菊池忠头埋在一起长大的同性好友两腿间,含不住的口水滑落,狼狈地只能拿手掌撑住沙发,不让自己被鸡巴捅穿上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碍于二人之间的身份悬殊和自家小少爷的命令,他丝毫不敢做出抵触反抗的动作,出生便是服务金字塔尖少数人的家仆只能强忍着不适,在久原椰的控制下,一次又一次,逐渐吞入更多,身下的性器在不断刺激之下,随之而来的是让整个人空虚焦灼的情欲。
而侧趴在沙发上,还未起身的神道爱之介在一旁近距离观看这出戏。
他注视着那根自己不久前拒绝过的鸡巴愈发肆意畅快地抽插着菊池忠合不拢的嘴,每次的抽出都会携点唾液,这些玩意顺着嘴角往下滑,最终滴滴答答落在了久原椰的大腿上。
他也看到了久原椰眉眼间流露出的沉浸性爱的惬意,如果刚刚自己没有犹豫,是不是这副样子是对着自己表露的呢……
神道爱之介有点后悔让菊池忠替他为久原椰口交了。
难以言明的异样骚动在他心头泛起,但这毕竟是自己下的命令,对方也是他的人。
只不过心里还是有点吃味,终于忍不住心里的醋意乱飞,神道爱之介坐了起来,攀上久原椰的身体,气势汹汹咬住他的唇舌。
“啊、嘶——!”
久原椰被菊池忠伺候得好好的,突然被神道爱之介拉过去啃了一口,正好撞上始作俑者晦暗不明的眼神,也有点火气。
“怎么,要给小忠报仇?看不下去我对他做这些?”
他捏着自家幼驯染的下巴,拇指蹭了蹭:“还是,想替代小忠,换你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对视一眼,知根知底般相互嗤笑了声,继而心照不宣地亲在了一块儿。
久原椰搂住他紧实的腰,吮着爱之介的舌尖,吞吃那些咽不下的津液,接连不断的进攻使得神道爱之介再次败于这次交锋。
顺着喉结往下舔吻,久原椰一路将印子留到神道爱之介锁骨处,手指拽出衬衫,滑进衣服里游荡起来。
手指在后腰处来回溜了一圈,光滑的肌肤黏在手上,原本就被吻到气喘的神道爱之介扶着他的肩膀,腿一软,跌在他怀里。
“这么敏感……”久原椰低声笑了出来,此前的怒火化为更为势大的欲火,不客气地在他的胸前吸出数道浅淡红痕。
神道爱之介只觉得自己被翻来覆去舔咬了一番,浑身酸软发麻,等反应过来时,上半身布料已经被于此道格外有天赋的某人扒光了。
久原椰埋在他胸前,含住被舔得发硬的乳头,手指还不停摸揉着胸部柔韧的肌肉,啧啧水声不断,听得叫人脸红耳赤。
久原椰手上玩着神道爱之介的身体,底下性器还插在菊池忠嘴里——小仆人没有听到下个命令,仍然在给他做着口交。
神道爱之介被他亲到迷糊,最后在久原椰诱哄下面露不甘犹犹豫豫地伏在他腿边。
原本在他双腿间做着深喉的菊池忠,待看到神道爱之介以颐指气使的模样让自己走开后,原本想起身,却被久原椰恶意按住不让他离开。
“爱之介,不要总是欺负小忠,让他教教你该怎么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打一耙的久原椰让菊池忠只能和神道爱之介左右两边分别跪趴着,而神道爱之介最开始只是想随便舔几下,之后就甩手离开,但看见菊池忠沉默地好似毫无怨言般伺候着久原椰的模样,心里泛起了好胜心和争抢欲,硬着头皮含住面前这根肉棒的前端,嘴里一用力,狠狠吸了一口,平时吃惯了稀缺菜肴的舌头从马眼中卷起了一股咸腥味。
当他克服完心理障碍,慢慢习惯了那种味道,便学会在吮着龟头时,双手同时去托着沉甸甸的卵蛋搓揉,一副沉迷于吞吃鸡巴的骚样。
肉棒前端被爱之介独占,菊池忠只能去舔下面的茎身,偶尔久原椰往上挺身时,神道爱之介和菊池忠的唇舌还会相互碰到。
两个人像是嗦冰棍,一左一右对着这根和同龄人尺寸格外不符的大肉棒来回舔了好几遍。
而在久原椰眼里,神道爱之介和自家的仆人一起用唇舌伺候自己鸡巴这一幕实在是让人兴奋,这对主仆长相都不差,如今红着俊秀的脸,争先恐后般伸长了舌头做这种淫荡下流的事,看的久原椰心里愈来愈爽。
他享受够了这种舔弄,把菊池忠拉开,让爱之介倚着沙发仰坐在地毯,不等人反应,就翻跨在他身上,将湿漉漉的性器一整个朝着对方喉咙深处捅了进去。
被这么折腾,神道爱之介整个脸都埋在他胯下,只能发出呜呜声。
每一次冲撞都会让他鼻尖抵住小腹,神道爱之介推不开,被卡在沙发和久原椰下身间也挪动不了身体,只能张着嘴,被迫承受着这毫无规律的肏干。
久原椰动作没因为爱之介含糊的呻吟而放缓,但是一旁的菊池忠却心心念念着自己的主人。
将想阻挡他动作的菊池忠也拽了上来,久原椰把这位护主的忠仆顺势压倒在沙发上,不满道:“这可是爱之介心心念念的,小忠拦了这次,就轮到你来被我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嘴上说着,看菊池忠还执意挣扎,久原椰手里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位好友的衣服也扒干净了。
他力气大到可怕,轻轻松松就把菊池忠压制住,抓着这块儿的胸肌用力一捏,手感要比爱之介更结实点。
菊池忠吃痛,挣脱不开身上禁锢,担忧的眼神不住地朝神道爱之介那里瞟,忍着焦躁让他不要对神道少爷太狠,换自己来替少爷承受这一切。
久原椰低头瞄了一眼底下那人,已经被捅得涕泗横流,发丝被黏糊糊的东西糊在一起,动作只要大那么一点,肉棒便会印在他的两颊,撑起可笑夸张的鼓包,狼狈至极。
对神道爱之介的破坏欲和占有欲交替在心里缠斗,终于还是残余的理智占据上风。
久原椰最后在对方嘴里深深抽送了十几下,白浊精液尽数喷射在他口腔深处,确定已经灌进胃袋里才将东西撤出来。
他让菊池忠赤裸着身子仰躺在沙发上,然后把浑身无力的神道爱之介裤子也扒了,将人扶着,趴伏在菊池忠身上。
两具身体紧密贴在一起,乳头对着乳头,肉棒抵着肉棒,菊池忠尴尬地侧过头去,不敢和小主人对视。而神道爱之介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去命令什么,他无力地趴在菊池忠身上,屁股被抬着往后翘,嘴里咳嗽不止,还没等歇够时间,两条腿便被左右掰开,一声清脆的皮肉拍击声传来,臀尖上的残留触感并不算痛,却引得他控制不住整个人轻颤起来。
久原椰初以为他是羞恼的,嘴里调笑了他几句,发觉神道爱之介并没有给予他回应,察觉出对方状态不太对劲。
正对着神道爱之介的菊池忠也在这时候发现对方神情恍惚,连忙拉了拉久原椰的衣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勉强将精虫赶出脑子,久原椰从后面绕着他的腰,将人搂过来,一边想着原因,一边试探性安慰道:“爱之介要是不喜欢这种玩法,咱们就不玩了。”
神道爱之介回过神,就听到久原椰有点无措的话语,他扭头,看到的是对方透着真心担忧的眼神——是和那些曾经给予过他疼痛的人有本质区别的眼神。
不知道为什么,缓过来的神道爱之介放松下来的同时隐隐有些想笑,但看着为自己担心的久原椰,他又忍住了,只是照旧冷着脸不说话,趁久原椰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时,扭头递给同样担虑着自己的菊池忠一个眼神。
后者脑子这时候转得也快,心领神会给小主人打起了掩护。
由于神道爱之介不吭声,久原椰只能连蒙带猜地把一圈因素都寻思了个遍,大概推测出了原因。
久原椰先是拉过他的胳膊,在那布着薄茧略显粗糙的手腕上亲了亲,抱着他絮絮叨叨说尽了好话。看神道爱之介还没反应,心里叹气,揉了揉他的翘屁股,捏着嗓子拖长尾音:“爱之介,理理我嘛——”
神道爱之介唇角终于扬起来,在看见他轻轻吻着自己手腕时,心里的那点小疙瘩就已经全部消失,表面上依旧端着架子,屁股却下意识蹭蹭久原椰的手掌心。
心里明白自己这样子反复无常又放浪,神道爱之介也顾不得在场还有第三个人,索性破罐子破摔,吞吞吐吐说道:“你要是想打那儿,也不是不行……”
“是你的话,我不介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久原椰目光火热地盯着他,射过不久的肉棒重新勃起,存在感十足地抵着神道爱之介的下体,而被紧盯着的神道爱之介不自在地避过眼神,耳朵尖红到像是要滴血。
“小忠,帮你少爷扶着点。”
——扶、扶哪里?
菊池忠迟钝地想,接着就被抓住了手腕,按在了两瓣圆臀的臀尖上。
“扶着这里,朝两边掰开。”
神道爱之介脸上潮红更甚,而菊池忠在久原椰的牵引下抖着手摸到了神道少爷的屁股。
为了掰开那里,他只能抓着滑溜溜的屁股肉,再向外微微用力扯着,露出那处从未有人到访过的禁地。
和明司武臣那种已经被肏到熟透的骚穴不同,神道爱之介的这儿十分青涩,久原椰以评鉴的目光打量着,神道爱之介似有所感那灼灼视线,下意识紧张地缩了下穴眼,褶皱都收进去又露出来。
指腹沿着那处肉粉色的紧闭穴口描摹,久原椰试探性朝里面嫩肉戳了戳,被挡在了外面。
若是强制插进去,估计神道爱之介得在床上瘫几天才能下地。
他趴在神道爱之介背上,手臂环过对方,右手食指中指则挑开了菊池忠的嘴唇:“小忠,舔一舔。不好好舔的话,你家少爷要被捅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菊池忠任由久原椰捏着自己的舌头,时不时搅弄口腔内壁,他努力压抑着身体想避开的冲动,为了小主人的身体,只能专心舔弄着这两根手指。
酥麻的舔舐感让久原椰享受着眯起眼睛,等菊池忠差不多将手指都裹了一层滑腻湿润的清亮唾液,就借着润滑,将指尖一点点顺着紧窒狭窄的肉壁挤了进去。
久原椰手指缓缓地进入神道爱之介的身体,空出来的手秉着不冷落任意一人的想法,握住了神道和菊池忠二人的性器,拢着帮他俩打起了手枪。
本就保持着半勃状态的二人在他手里彻底硬了起来,两根肉棒贴在一起,再被第三人的热烫手掌围住,从冠状沟揉捏到根部卵蛋,无论是视觉效果还是感官刺激,都比过去单独自慰疏解的小打小闹来得更加令人兴奋。
暧昧的喘息轻轻漾起,神道爱之介将头埋在菊池忠肩颈,感受着在他大腿根乃至更深处摸索的指尖,细碎痒意蔓延,他难耐地摇晃着腰部,想让那正在肆虐的手能够身体内部更深填补空虚。
神道爱之介的大腿肌肉又紧又韧,肉壁摸起来却又软又嫩,那处粉嫩青涩的少年肉穴随着他的呼吸吞吐而变换着收缩放松的频率,每当他呼气时,久原椰便往内更进一点,就这么先后塞入了三根手指,艳红的肉褶绽开,手心里的两根发育不错的肉棒在他娴熟的动作下溢出不少黏糊糊的前列腺液,顺着滴落到被手指不断进出的穴口,很快就将原本干涩的甬道化作了水淋淋的一片。
扩张到差不多的程度,久原椰撸了两把自己的鸡巴,若有若无撞击了几下神道爱之介的大腿根部,肉棒蹭着穴口,再不轻不重地擦过,看那褶皱舒展到重新打开后,就怼着穴口,慢慢沉下了身子。
神道爱之介双手握拳,死死攥紧,身体不受控制地紧绷,仍旧挡不住粗壮的肉棒在润滑到位的肠道里一点点深入,直至屁股贴紧久原椰的胯骨。
肉棒陷在温热的巢穴里,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
菊池忠眼看着自家小少爷皱着眉,面露不适,就自觉接替了久原椰的动作,帮着神道打起飞机,想要替他分散来自身后的注意力。
久原椰双手收回来,抓着神道爱之介的胸乳揉了揉,又捏住乳头轻轻拧了几下。最后滑到两侧,一边一个掐住神道爱之介的腰,待过了会儿,看他受住了,便小幅度地抽插着,这刚一挺动下身,四面八方而来的挤压感就让他爽到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道爱之介的肉穴此前从未承过任何外来的欢愉,现在被硕大的性器捅穿了首尾,怪异的感觉传遍全身,甚至久原椰只微微拱了下鸡巴,爱之介就连屁股都撅不稳了。
还好有个菊池忠帮他扶住了下半身,让爱之介即使腰都塌下去了,还能抬起屁股来接受一次又一次的肏干。
“嗬哈……啊……”
“……唔!”
神道爱之介的肉棒在菊池忠手里被侍奉的舒舒服服,奈何身后的久原椰总是挑着爽点撞他的穴心,饱胀感和肉壁被来回磨蹭的刺激使得他一口咬在菊池忠肩头上,让后者嗓子眼里闷出一声痛呼。
小少爷在心里埋怨着自己的家仆这时候帮不上一点忙,只能充当一个人肉支架。
‘应该让小椰先去给忠开苞,把椰的精力耗光了,我再去上他的。’
深觉失策的神道爱之介肠子都悔青了,这时久原椰又是一个挺胯,像是要肏进他的腹腔一般。
伴随着久原椰逐渐放开的动作,让人颤栗的酥麻之意传导开来,先是细微的零星火苗,久原椰找到神道爱之介藏在深处的敏感点后,只是朝那里接连捅了几下,随即就让爱之介体内燃起了燎原大火。
久原椰下身稳,也存着要肏服幼驯染的心思,所以每次操弄他时都会用上不少力气,幸好神道之前已经被充分开拓了肠道,又有着唾液的润滑,所以当久原椰一点点抽出来又猛地插进去时,即使内脏被推拒的拥挤感让爱之介瞬间止住了呼吸,但等这口气喘开后,却没有想象中难以忍受的痛楚。
“呜啊——!小椰、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深了、我不要了……”
神道爱之介发出了呜呜呻吟,要被捅破了的炙热肠肉试图包裹住鸡巴,让这个入侵者不要再反复折磨自己,奈何久原椰每次进到深处后都不会进行过多停留,而是以残忍地、毫无留念的姿态离去,随后又再度以不可阻挡的势头重新攻入到这柔软的巢穴。
“呃……啊、不行,这太深了!慢、慢点……”
被肏得话都说不完整,小少爷连忙扭头告饶,可罪魁祸首丝毫不理会,依旧像握着方向盘一样牢牢攥着他的胯骨,再大开大合地向穴眼里钻。
“嗯啊……椰、你等下、不……啊!”
久原椰恶劣地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让爱之介失去着力点,被迫瘫软在菊池忠身上,再利用身体惯性狠厉地撞进穴心。他一次又一次的夯入神道爱之介的后穴,肉棒整根贯穿,龟头直抵腹腔,似乎内里的五脏六腑都被肉棒顶弄到错位了。
他肏得小少爷把那些悻悻悔恨都抛之脑后,受不住地抱紧菊池忠,嘴唇下意识抵着家仆的锁骨脖颈,亲着咬着,鸡巴也蹭在他的小腹上,流了一堆腺液。
菊池忠通红着脸,他双腿向两边岔开,神道爱之介在他怀里,性器很容易便抵在对方腿根,而久原椰操着爱之介时,冷不防就会蹭到作为人肉靠垫的菊池忠的下体,而上半身又被神道爱之介不知轻重地玩弄着,皮肉相接之下,处在青春期的少年正是容易擦枪走火冲动的年纪,就这样被不上不下吊着,性器硬到能把人戳个窟窿。
另一边,久原椰看着神道爱之介这幅意乱情迷的模样,终于放缓了抽插的速度,他伸手将爱之介被汗水打湿的刘海捋到一边,摸了摸对方的脸颊,俯身亲了亲他。
“唔……”
昏昏沉沉地被吻住,神道爱之介嘴唇不受控制地启开,一吻结束,久原椰将人重新放回去,小少爷吞咽不下的透明口津也滑在菊池忠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爱之介怎么把小忠搞得脏兮兮的?”含笑的声音在他耳边随着湿滑舔舐落下,“好好把你的东西舔干净。”
仅存的思维能力颤颤巍巍全都集中在被不断侵犯的屁股里,小少爷呜咽着伸长舌头,在好友的操控下,一点点将眼神慌乱的家仆身上乱七八糟的粘液舔干净。
他从锁骨舔到胸膛,久原椰拽着人往自己鸡巴上按,神道爱之介就只能顺势往下,一路舔到了菊池忠的腹肌,那上面全是主仆二人淌下来的淫液,舌头沿着腹肌轮廓滑动,勾住肌肉沟壑中间的东西,全都卷进嘴里,又腥又咸。
菊池忠忍不住发出不能自抑的喘息,模模糊糊对上久原椰火热的视线,心头一颤,居然就那么泄了出来。
这股精液打在神道爱之介的身上,星星点点的白浊沾染在那赤裸的胸部,看着让人性欲暴增。
久原椰扯着已经被肏到失去理智的神道爱之介,放回菊池忠身上,就让他俩胸贴着胸,像是涂抹身体乳一样磨挤着那滩少年精水,让刚被清理完的菊池忠又沾满了淫液。
又是一次的重重挺入,这次的龟头甚至抵着神道爱之介的小腹突了一个明显的鼓包,让菊池忠都感受到了那个正在小少爷身体里肆虐的存在。
菊池忠无声地张了张嘴,哈出了一口热气。
‘好想……’
‘想要和爱之介少爷一样……’
像是知道了他大不敬的念头,久原椰也越过被夹在中间的神道爱之介,亲上了菊池忠微微开合的双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抽空还从爱之介的穴口刮了点滑腻的淫水,然后涂在菊池忠还没被触碰过的肉穴上,猝不及防的陌生触感让刚射精的菊池忠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却意外让神道爱之介发出一声含泣的呻吟。
被夹在两个人中间的小少爷承受着让人沉溺的皮肉相贴,他被肏到忘乎所以,身下是效忠于自己的少年仆人,背后则是自己爱慕的幼驯染,神道爱之介模模糊糊觉得这就是自己一直以来追寻的目标——他正在被人爱着。
这种爱不会带来疼痛,相反,神道爱之介获得的是让内心和肉体同时得到充实的快感,他身体深处似乎永不知足的欲望也在此刻得到片刻满足,下一个呼吸间,又变得饥饿。
从来没像现在这样感受过自己和外界的真切联系,他在被人需要,三个人如同融为一体,所以他主动抱紧菊池忠,身体兴奋地绷了起来,甚至希望得到更多能令他大脑空白的爱意。
久原椰本来还在兴致勃勃用手指玩着菊池忠的肉穴,突然感到肉棒被死死绞紧,他倒吸一口气,差点被突然收缩的肠道弄到缴械。
距离他上次射精也就不久,这要是能被缴枪了不就是说自己弱鸡吗!
不轻不重在爱之介屁股上拍了一下,没想到挨了打的神道爱之介蹭着久原椰鸡巴的屁股扭得更欢了,他嘴里啊啊喊叫着,十足的喑哑淫乱。
久原椰气笑了,他忍不住又扇了几巴掌,力气也是愈发变大,皮肉相触的清脆声接连响起,刺激着在场三人的耳膜。直到淡粉色的红印浮现出来,又变得艳红,久原椰才揉了揉爱之介浮肿的屁股肉,然后一挺胯,几把插在红嫩的穴里,胯骨将这两瓣肉撞得堆叠垒起。
神道爱之介隐约感受到自己又被久原椰打屁股了,一下又一下,越来越重,直到臀尖传来饱胀的烫意,以及疼痛感。
但却有别于记忆里木尺带来的痛楚,极端的爽意从尾椎骨炸开,他得到了比之前还要强烈的充盈感,骨髓里渴望的恩赐终于降临在自己身上,他抵在菊池忠身上的性器像漏尿一样流出精水,黏糊糊的精液和不清楚哪个洞流出的淫水被他挤得到处都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神道爱之介摇晃着头颅,他流着泪,状似自知羞耻地想蜷缩起来。
最好能被这两个人围得喘不过气,最好可以让他被肏死在这里,最好能被狠狠地打到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好肉!
彻底丧失思考能力的小少爷如同被滋滋电流穿透了肉体,他白眼上翻,勒着菊池忠的手臂收紧,小腹剧烈抽动几下,流完了精液的鸡巴抖了抖,最终喷出一道透明的尿水——他居然因为被久原椰打了屁股,就激动得失禁了……
而在晕过去的小少爷看不见的地方,菊池忠腿间隐秘处已经被三根手指撑开,每当神道爱之介被鸡巴肏得控制不住朝前顶,躺在最下面的菊池忠也在被手指肆意抽插着红艳的肉穴,未曾有过的快感蔓延在家仆体内,而这一切都是两位少爷赐予的。
神道爱之介的温热的精尿浇了菊池忠一身,可菊池忠没有一点嫌弃,反而在久原椰从神道爱之介屁股里抽出鸡巴后,努力提起力气,将少爷的身体移到较为干净的沙发内侧,用手当作毛巾,替他擦拭去身上狼狈的体液。
久原椰站在旁边挺着鸡巴,他喝了点水,做了决定——在带二人离开这儿前,他果然还是舍不得这块送到嘴前的肉。
看菊池忠收拾的差不多了,久原椰从背后揽着人,让他在沙发外侧躺下。
手掌抓住他的脚腕,再一点点往上,握住小腿,将其抗在自己肩膀上,露出来准备完毕已然充血饱胀的穴口。
这位极擅长逆来顺受的少年闭上眼睛,在欲望的漩涡中牢牢拥抱住他的小少爷,替神道爱之介承受接下来的爱欲浪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久原椰看着阖上双眼的小仆人,食指自他的面上那颗淡淡的痣而起,从眉弓滑到眉尾,反复描摹了几遍,又沿着太阳穴的位置滑下来,绕了个圈,最后停在他的眼睛上。
他像是弹钢琴一般在菊池忠颤巍巍的眼皮和睫毛上轻触了几个音节,再揉了揉红通通的耳垂,将手指细密地插在他被汗水打湿的发丝里。
如同小孩子拥抱着喜爱的熊玩偶,久原椰拿额头抵住他的额头,面贴面地蹭了几下。
另一只手上的动作却和什么童真、温情毫无关系,保持着掰开菊池忠大腿的姿势,将发硬的性器抵着被扩张到位的穴口,把前端淌下的液体均匀地涂了一圈又一圈。
久原椰俯下身,舔了舔身下这人的嘴唇。
菊池忠顺从地被温热的舌尖挑开唇瓣,同时感受到不可忽视的肉棒沿着自己滑腻的甬道缓慢地、不带一丝犹豫地肏了进来。
双管齐下,菊池忠恍惚间将这个被肉棒插入穴口的动作视作某一种下流又深入的亲吻。
同样是探出、相触、撬开、深入,最后搅得水声作响……
这样出格的想法让他喘息着收拢了下被打开的双腿,再被久原椰以不容抵抗的力道撑开。
粗硕的性器一点点入侵到这具本应对情欲陌生的身体里,直到整根都被肉感满满的淫肠包裹挤压。
和他的小主人一样,这对在此前还没开过荤的主仆被同一个人亲吻、口交,甚至拿走了后穴的第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单手捧住充满弹性已经在流水的屁股,将他的下身又往上折了折,细长的手指箍出几道肉浪,他试探性摆腰,向上一顶,菊池忠便随之溢出一声没来得及掐断的轻喘。
这喘息声夹杂着柔软肉肠因被顶弄涨痛带来的嘶哈泣音,惹得久原椰堪堪止住攻势,对着他的屁股肉又揉又掐,直到看到菊池忠控制不住地塌软了腰,才重新小幅度挺身操弄,让他再度开弓似的悬起。
青涩敏感的淫肉被这么轻飘飘地顶着,菊池忠感受到小腹下方如同被塞满了一般的饱胀感十足,每次久原椰抽出一截,他便控制不住收敛那处,仿佛在不断吞咽试图挽留,直到那玩意再度深深顶入。
如果说神道爱之介在他们面前是灿烂的、外放的、张扬的,那么菊池忠看起来就是相反的词汇所构成的主体。
他面对他的主人时柔和温顺,如果是面对外人又会冷着一张脸像崖壁上的高岭之花。
就算是被久原椰侵犯到身体深处,全身都被情欲挟持,也不好意思像他的主人那样肆无顾忌地放浪呻吟,只会细细喘着,直到被弄得实在忍不住,才会露出一截小舌,低哑地叫那么几下。
但他越是这样,久原椰就越热衷于折腾他、捉弄他。
他一下接着一下夯入尚未被外物造访过的深处,力道越来越大,到了最凶狠时,菊池忠整个人下半身悬空被顶到了沙发拐角。被操弄的少年双眸失神,线条漂亮的足尖弓起,酸麻饱胀的大腿连着尾椎骨,腿根都要抽筋了,汗津津的腰背悬着,只能拿肩膀在沙发上胡乱扭了几下想躲开,却被重新压制回原位避无可避。
“呃、啊……”
少年人的性器火热坚硬,烫得同样青涩的菊池忠心里面如同燃起一把柴火,火焰像条毒蛇,燎得他浑身酸麻,尖锐恐怖的快感传导至手指尖,他攥紧拳想以此抵抗纷乱的思绪不被裹挟。
但是骨头里都被刻着服从的家养犬,所做出的这种微不足道的反抗又会有什么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体源源不断分泌出的淫水浇在性器上,连缓解欲火的作用都算不上,只会让火焰越来越旺,饱和的快感积累成一座火山,几乎要让身体整个炸开。
菊池忠原本平坦的小腹随着抽插突起一块难以忽视的存在,他控制不住地收缩肠壁,为了让自己好受一点,调动力气难耐地拿下面的嘴努力跟着久原椰的节奏,尝试吞吃着不断快速抽出插入的那根玩意。
他在这方面的天赋实在是好得出奇了,至少比他那个小主人要聪明的多,无师自通便掌握了在床上侍候男人的技巧。久原椰之后的每次狂插滥入都不再受到什么阻挡,甚至挤进去之后,还会被那张小嘴热情吸上一口,直叫他连人带魂都爽飞了。
已经有过好几个床伴的久原椰也忍不住惊叹,明明菊池忠才是第一次被男人肏穴,四周的淫肉却已经学会殷勤地裹着他的鸡巴了,这可真是天生下来就活该伺候人的。
那湿滑软和的肠壁殷勤地吸吮着龟头,咕啾咕啾的水声随着每每撞击响起,红艳艳的穴口甚至在少年卵蛋拍过来时溅起了淫水水花,两个人交织在一起的滑腻下身显得格外淫秽不堪。
就这么压着他以这种肩膀抵着沙发、悬空大开着双腿的姿势做了二十多分钟,最后像是要插爆这口穴似的往里面狠狠一撞,在菊池忠喑哑的喘叫中,久原椰将股股浓精射了进去。
做过这一次,即便是色中饿狼的久原椰也不由地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呼了口气。他将性器缓缓抽出来,把已经没力气哭叫的菊池忠双腿放平,最后看向半躺在沙发另一边,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一直盯着他俩的神道爱之介。
神道爱之介手上正有一搭没一搭摸着自己的阴茎,那龟头直冲着在面前做爱的两人,时不时吐露一小缕黏液出来。久原椰慢慢走过去,站在神道爱之介身前,盯着他的脸,右手在自己鸡巴上撸了撸,虎口处箍起一圈乱七八糟的液体。
也不说话,就把右手伸到他嘴边,看神道爱之介慢条斯理地舔了舔唇,又低眉垂眸一点点舔舐着他虎口上那圈像是在作践人的玩意。
神道爱之介仔细地舔干净那里,又含住他的食指,中指,再是手心,然后舌尖沿着小臂往上一些,懒得再起身了,就侧过头,咬在久原椰腹肌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被猫抓了一样,不痛,还有点痒痒的。久原椰俯下身,搂过他的腰,两个人腻歪地亲在一处,舌头搅动在一处,咸涩的味道混在彼此口腔里,融为一体。
一吻结束,神道爱之介像吸人精气的妖精,吸饱了就餍足地瘫在他怀里喘着气,右手却不识闲地握住那根曾在体内肆虐的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嗯……又想要了?”
久原椰把他的鬓发撩到一边,笑着发问。
“不想在这做了,这面料太糙,磨得我好疼。”
顺着小少爷手指的方向看他刚刚因为跪趴着而发红的膝盖,久原椰安慰地亲了亲他,“行,下半场去我那边吧。”
简单收拾了下现场残局,久原椰给两个被自己操得浑身酸软的好友穿上之前被脱下的衣服。
菊池忠还好,虽然几次想自己动手,但都被久原椰按住了,像一只毛绒小熊被拿到新玩具的主人一件件换上衣服鞋袜,手足无措地在他的帮助下整理好外表。
可轮到给神道爱之介穿的时候就很麻烦了,屁股里没了那根折腾人到泪眼涟涟的鸡巴,他就又成了原先那位神道家矜贵傲慢的小少爷。先是嫌弃衣服上沾了东西,甜腥味都要熏到他了,又抱怨着自己腿酸动不了,内裤也不想穿,在久原椰似笑非笑的眼神里直接红着脸真空套了外裤,遮住淌着精水还在翕合的穴口,没过几分钟又在那喊磨得前后都难受。
他前面喊的那几声,作为罪魁祸首的久原椰还耐心地给他捏着大腿根舒缓肌肉,后面就发现这小子纯粹是故意消遣自己找乐子。狞笑着把人翻过去扒了半截裤子,露出两瓣屁股不轻不重地左右扇了几巴掌,掰开肉臀,手指捅进去搅动了好几圈,压着他闹了好一会儿,才将这人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性子整消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骑着机车带他俩去了自己在赤坂附近的一所公寓,这公寓平时没人住,别说神道爱之介他们没来过,久原椰自己也没来过几次。
指纹识别开了大门,神道爱之介在玄关蹭掉了鞋,嘴上喊着脏死了要洗澡,身上衣服边脱边丢,就这么赤脚去了浴室。
久原椰无语地看着被丢了一地的衣服,也懒得给他收拾,拿脚都踢到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他揽过菊池忠的腰,领着去了不知道多久没躺过人的主卧。
有保洁定期打扫,所以床单被褥都是干净的,菊池忠被他往床上一带,身上刚穿上不久的衣服也被摸索着解开。
等神道爱之介冲完澡披着浴巾出来,看到的就是久原椰压住双手背在后面,两膝分开跪趴着的菊池忠挺胯插入的场面。
小少爷站一旁没人伺候,就自力更生擦着头发,眼睛一错不错津津有味看着菊池忠被肏得穴肉都要翻出来的场面,身下那还没怎么用过的处男肉棒也翘了起来。
等头发不怎么滴水了,把湿了半边的浴巾往地上一甩,他也赤着身子爬上了床。
“起开点,给我让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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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池忠的魂已经被肏没了大半,是无法回复的。
正在兴头上的久原椰被他催得脑门冒青筋,看爱之介确实是想尝试一下,只能又往里快速顶了十几个来回,咬着牙抽了出来,才道:“他这儿才被肏开,容不下两个人的。”
听他这么说,神道爱之介还有点遗憾,和被按下刹车的好友交换个吻,含糊着声音,“那我肏小忠,唔……你来肏我,以后有机会再试、试试双龙……”
捏着他的屁股掐了几下,久原椰也没想到神道爱之介居然脑子里玩得这么花,一时间居然感慨要是之前知晓这人被肏开后就跟开了淫窍一般,早就该压着他做上几天几夜了。
想着三个人肉贴肉的淫荡画面,擅于与他狼狈为奸沆瀣一气的久原椰看似勉强实则兴奋地同意了这一换一的提案。
他俩把菊池忠翻过来,让人仰面躺在床上,久原椰去亲他,舌头搅和得很深,咽不下的涎水顺着下巴滴落,将身下布料再浸湿了一层。神道小少爷舔舔唇,先给他腰底下垫了个枕头,垫高了屁股,之后兴致勃勃地将自己的处男肉棒对准那个早就被肏开、正断断续续冒着精水的穴口,沉身压了下去。
“嗯、好爽……啊……”
“啊哈……”
两声喘叫一上一下叫开,菊池忠被颠了十几下才发觉身上换了人,不免紧张地一缩肉壁。
这还是小少爷第一次肏穴,家仆肉感十足的肠壁裹得他浑身发软,几乎是脑子里还没反应过来,手上就自发地抱着菊池忠的一条腿疯狂干了起来,被这么个宝贝淫穴一吸,浑身差点没哆嗦着射出来都是他定力好。
那头,久原椰胯坐在菊池忠身上,他把性器压在对方脸上,缓缓摆着腰,从脸颊蹭到鼻梁再抵着那点小痣,很淫邪地磨来磨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连着肏了两个人的东西不像是长在少年人身上的,颜色还算干净,但形状过于粗大了。菊池忠能闻着它散发出来的不可忽视的气味,也不是臭,就是——又腥又臊,分不清究竟是它操过的人身上带出来的,还是久原椰那处原有的味道。
与此同时,神道爱之介也在那边捅着他的下面,他一用力,就逼得菊池忠得大口呼吸,而他每次都能吸入一大口这浑浊的气息,等几个循环下来,腹腔里都像是被浸润了少年鸡巴的腥味。
神道爱之介的性器在同龄人中也不算小,发育十分优秀,又直又粗,每每捅进去都能榨得穴口涌出来一片水渍。可惜小少爷之前被好友翻来覆去肏过头了,没多久就感觉自己腰上力气弱了大半,于是不满地斜了始作俑者一眼,眼里的埋怨和催促之意都要溢出来了。
接受到好友的信号,久原椰撸撸鸡巴,把上面的粘液甩到菊池忠脸上抹开,才挪到他背后,手指探进去扩张几下,将人埋了进去。
神道爱之介再度被那根鸡巴填满,刚开始还是自己怎么爽怎么来,但那模样在久原椰看来就是故意撩拨他,忍不住抓着他的胸使劲揉,搓红了一大片滑嫩的肌肤,再捏住柔韧的腰上下摩挲,让爱之介软在他怀里忿忿叫骂什么只顾自己爽不让他爽。
可他红唇白齿间骂得再厉害,也挡不住被肏得上下两张嘴都合不拢、只能津液横流的现实,不多时,在体力技巧都更上一层楼的好友刻意调教下,恶人先告状的小少爷也只得慢慢学会了随着他的抽插来收缩肠壁,配合他的节奏来动作。
最初他们三人配合的稀烂——主要是指两位少爷之间——不是这边捅进去那边滑出来,就是前后节奏不一致,搞得明明性器都要炸开了,却总是缺了那一股助推,像是进度条卡在了99%,只能抓耳挠腮望洋兴叹。
也难为了菊池忠被任性到要命的两位主人像对待充气娃娃一样折腾了,这两人尝试了好几种性爱姿势,之前一起偷偷翻看的江户四十八手也仅限于男女双方,没提过倘若又添了一个人该如何应对,加上除了久原椰有些经验外,其他两人都是刚被开苞的菜鸟,所以这就得看他们自己当场试验开发。
好在菊池忠已经逆来顺受习惯了,哪怕是这种被外人看到都恨不得唾弃一句秽乱的情形,他也十分乖巧地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管是让他抱着双腿,身体对折暴露出赤裸的下体,还是头埋在枕头里,屁股朝上只展示个红肿的小穴,又或是让他跨坐在最上方,用尽力气晃腰努力吸着体内的性器,反正是什么样的淫荡姿势,只要久原椰和神道爱之介吩咐了,他都能红透着脸尽量摆出来。
直到神道爱之介终于向久原椰低头认输后,这场三个人的磨合性爱才达到了水到渠成的状态。
这边进入了正轨,神道爱之介才发现自己属于是被夹在中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前面插在菊池忠的肉穴里泡着热乎乎的淫水,后面又有个和永动打桩机一样专挑前列腺顶的牲口,没操多久,几次都要晕过去,又被扇着屁股硬生生打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受不了地双腿乱踢,终于在踹了身后那人小腹一脚后,夹着一屁股白精连滚带爬躲进了被窝,连头也不敢露出来了。
捂着腰倒抽冷气的久原椰冷笑一声,他在床上精虫上脑也不讲究什么朋友情谊了,施虐欲没降反升。他也不去扒拉被子里放头的那边,只从后面开始摸着人,手一伸,就拽出来两条细长的腿。手上再用力一掰开,四只指头便熟门熟路塞了进去,就着神道爱之介透着骚味的淫叫,他一边手腕前后疯狂往里钻,一边使劲朝这个肉鼓鼓的屁股和大腿不停歇地扇着巴掌,看他裹着被子像只被缠在蛛丝里要被拆骨入腹的蝴蝶一样疯狂乱蹬腿,逃都逃不掉。
那边已经没了力气的菊池忠有些担心地抬眸,但灌进耳边全是小少爷闷在被子里的淫词荡语,他听得出来,小少爷好像也挺喜欢这种玩法的——虽然看起来和一般性爱很、很不寻常,但毕竟少爷再怎么挨打挨奸,都没有真正向他求救,那应该是喜欢的吧……
他作为家仆听着也不敢动作,之前在餐厅还想替爱之介少爷分摊压力,但现在——已经被搞过好多次的身体打内心害怕被精神和身体状态都很变态的少爷们牵连到。
只不过他也察觉到自己底下因为没了粗硬的外物堵住,空虚的很……
菊池忠瘫在另外半边床上,听着神道爱之介传来露骨的讨饶声,悄悄夹紧大腿,前面龟头流着半透明的淫液,下面穴口里也挤出一滩精水。
这半边床热火朝天的搞了半天,久原椰把手上黏糊糊能拉丝的玩意全抹在神道爱之介的臀尖上,这人作茧自缚搁被子里憋了好久,吸不到新鲜氧气,又被单方面压制指奸这么长时间,前后都在喷着乱七八糟的汁,床都被搞湿了,人也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差点没窒息过去。
现在久原椰玩高兴了,放过了他,神道爱之介伸出一支手臂,像死了一回般从拧成一团的杯子里爬出个脑袋,就头一低,再也没力气动了。
久原椰往他已经肿成一片的屁股上一拍,啪一声溅起了一片水花,那臀尖一弹,抖了几抖才稳下来。
转身,看着一旁像受惊之雀似的不敢出声的菊池忠,久原家的小少爷笑眯眯地俯身,在对方难掩惊慌的神情中,恶虎扑食般压过去。
他这次是念在大家都是好朋友,神道爱之介有的,那菊池忠自然不能落下,三个人里两个已经脱了处,这第三个人便一定也要脱处——但那个奉献出屁股的肯定不会是久原椰自己。
于是久原椰不顾菊池忠哑着嗓子求饶,把住他那流着精的肉棒就往原地趴着的爱之介小少爷屁股里插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下犯上的菊池忠吓得差点当场射在那红艳的肠子里面,他那像是被逼良为娼的模样实在招人疼,神道爱之介本来还有点被冒犯了一点怒火,但扭脸一看菊池忠恨不得当场自裁的神情,倒是先熄了火。
他歇了一小会,从骨子里又榨出点力气,挣扎着总算是翻过身子,捏着久原椰的腰使劲一拧,让着倒霉催的冤家龇牙咧嘴起来。
久原椰这小肚鸡肠记仇的性子他能忍?那必不可能,于是当场将散着腥气的鸡巴捅进这小少爷的嘴里,塞得他上下两张嘴都是啪啪水声。
等出了口气,他俩这结得冤算是又多了一件,久原椰看他还有力气要开骂,赶紧将他和泪眼汪汪肏小少爷的菊池忠脑袋一并,让俩人嘴对嘴亲在一处。
要不怎么说神道爱之介和久原椰能玩到一起去这么多年,他搂着菊池忠亲着亲着便享受起来,寻思着这事待下了床再说也不迟——反正他俩之间也不差这一件了。
又是一番不能细细言说的激情。
三人当晚胡闹了很久,甚至落地窗外云层都有些发亮了,也幸好都是喜欢运动的年轻人,身体恢复的比打了鸡血还快,所以哪怕第二天睡醒,也不会说真的瘫痪在床上好几天下不来。
这里又以唯一保住屁股清白的久原椰为最,他还隐约记得昨晚和伊佐那约了送早餐的事情,所以迷糊了没多久就挣扎着起来洗漱了。
等他收拾好,从冰箱里拿出保鲜的食材做完早餐后,那对主仆依旧在床上睡得香。
久原椰把两人份的早餐放在床头,再一边一个亲了一口,看是真的不愿意起床,留了张纸条把窗帘又拉紧了点,才轻轻带上门,散发着没睡好的怨气准备去上那该死的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他困顿的很,急着补觉。去了伊佐那的教室发现对方人还没来后,将那份早餐放在对方课桌上,给人发了消息就撤了。
回到国三教室,以社团训练名义给三人一起请了假,就熟门熟路溜去了学生会的会长休息室。
帝光在日本知名度非常高,和冰帝一样,帝光学生不仅偏差值高,而且非常重视社团活动。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帝光也有许多知名校友,捐款捐楼的财团更不在少数。
作为拥有较大自主管理权力的学生会,不仅活动资金充裕,甚至单独占据一整栋楼,分配给各部门作办公室、活动室、会议室之后,还有富余。
因此作为学生会会长的赤司征十郎一人能坐拥会长室和会长休息室两个房间,好像也不是很令人惊讶的事了。
久原椰虽然不是学生会的人,但他有一个当学生会会长的朋友。
作为喜欢下棋的非棋类社团的成员,赤司征十郎和久原椰日常切磋对弈都是在学生会——这人曾经在学园祭上连着踢馆了将棋、围棋、国际象棋、黑白棋四大棋类社团,拿着一堆奖品,还说出“部长的实力也不过如此”这样的话。如果不是因为他国一便做了篮球部的部长,可能早就已经被拉去当棋社大将了。
之前赤司征十郎还是副会长时,就喜欢和久原椰在自己的副会长室下棋,甚至还会因双方势均力敌战得火热而忘了时间。几局终了,意犹未尽的赤司去了篮球部训练,不打算参与音乐社活动的久原椰就留在学生会这边,继续研究残局。
久而久之,赤司征十郎连副会长室的备用钥匙一并丢给了他,也默许了久原椰在他眼皮子底下逃部活。
等升入国中三年级,赤司顺利成为会长,他俩的下棋场地也转移到了会长休息室里。
这间会长休息室就在会长室的隔壁,由一扇室内门相连,里面家具电器一应俱全,私密性也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时常过来偷闲,谁让这休息室被装修的这么舒服,原先的旧家具都被不差钱的赤司小公子换了新的,尤其是那张三十多万美元的床垫,比医疗室的硬板床舒服800倍。据说是手工制作,里面填充的是马毛,甚至还要定时维护,BUFF加持成这样,久原椰也没见赤司在上面睡过几次。
万恶的财阀,真是浪费资源啊!
于是除了同赤司下棋复盘,久原椰日常也时不时会往会长休息室跑——头天晚上玩嗨了,白天找张床补觉。
赤司对久原椰如此不把自己当外人的行为不知道为什么没提出异议,倒不如说他更像是放任自流。这导致久原椰行事日益嚣张,那边学生会成员向赤司汇报工作进度,隔了一道墙,休息室里面一个非学生会成员的人在他们会长的床上睡得昏天黑地。
而今天,久原椰自然也是按惯例来到这房间睡觉。
他把早餐往休息室里的冰箱一丢,打算睡醒再吃,干脆利落翻身上床,迅速沉入梦乡。
在久原椰酣睡时,赤司来过一次。
作为房间主人的学生会会长站在重金购置的双人床前,垂下一双赤眸盯着不请自来的好友。
这么无声无息看了不知多久,从不缺勤早退迟到的赤司征十郎才拉上窗帘,调了空调温度,推门而去,房间内只留下了理所应当誓要翘课的久原小少爷。
这边久原椰一觉睡到了中午,睡醒时听到了外面那间会长室传来了几个人的说话声。
他打着哈欠,缓了一会儿才收拾好状态,取出冰箱里的早餐放微波炉里转了一圈,三两口解决了,等外面没什么声音响动,才推门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办公桌前的赤司撩起眼皮看他一眼,又继续低头看起了事务文件。对面的沙发上还瘫着一个紫原敦,抱着一大袋薯片嘎吱嘎吱吃着。
久原椰和两人打了个招呼,也坐到沙发上。
紫原敦一吸气,野兽般嗅了嗅,好奇问道:“椰仔在休息室里面偷吃什么了?”
看着恨不得脸上全写满“我也想吃”四个字的超大型号一军中锋,久原椰直截了当回答这是自己的午饭,且他已经吃完了,一口不剩的那种。
紫原敦脸上的遗憾瞬间浮现,赤司那间会长休息室里放了不少东西,平时都是锁着门的,也就久原椰有备用钥匙能随意进出。要不然冲着里面那个神秘冰箱,他早就进去吃自助了。
他超级惋惜地揽过久原椰,一边闻着味,一边吃着手里的薯片,仿佛正就着这股香味下饭。
球场上所向披靡无人可挡的中锋臂力十足,只是这么随意一揽,久原椰不刻意发力的话,完全无法推拒开这个人。
好在久原椰同他熟悉后,知道紫原敦没坏心,只是纯粹的缺心眼。如果真明确拒绝,紫原可能还会觉得委屈——那种天真的小孩子被好朋友推离在外的既视感不要过于强烈了。
他看得出紫原和自己十分相像的懒散性格,再一接触,更不难发现这位是个和外表极大反差的巨型天然呆,久原椰是很难讨厌这类某种意义上的天然系自来熟的。最终久原椰只能尽量在紫原敦的怀里挑个舒适点的位置,顺便两指抵住紫原的下巴往另一方向推,力图不让那些薯片渣落到自己身上。
紫原敦这人作为一名大龄儿童,长得人高马大,胸肌也练得极有厚度。放松状态下的胸肌又软又弹,久原椰往后一靠,枕在他胸前并不觉得硌脑袋。
会长室的空调吹着凉风,原本带点冷的室内现在有了人体热力源为他提供热量,相当于空调房里盖棉被了,还挺舒服的。久原椰就这么听着赤司的翻阅纸张声和紫原咔哧声,半坐半躺间,又迷糊着闭上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边睡上没多久,紫原敦的薯片也吃完了,拍了拍手,结果薯片残渣落到久原椰身上,勾着夏季校服的衣领。
紫原敦本想顺手一弹,但脑袋里突然灵光闪过,极具常识性地意识到自己手上也有油乎乎的残渣……
身高近2米的巨型中锋手上动作僵持在半空,还没等他想到解决方法,就看得自家部长走过来就帮忙掸掉了这短暂困扰了他的小玩意。
布料随着手指轻轻挥动的方向抖了抖,紫原敦扫眼过去,无意发觉久原椰领口下红红白白了一片皮肉。
他没细想,或者说没那种意识,只是随口吐槽了夏天蚊子真多之类的话。
同样看到那处彰显着昨日战况激烈程度的赤司动作也是一滞,又无事般继续。
这话似乎就随着空调吹的阵阵凉风飘走了。
大多日本人都没有午休习惯,但久原椰这种时不时日夜作息颠倒的人例外,刚睡醒没多久的他再度睡到了下午上课的时间。
细微又有节奏的呼吸声传来,极为催眠,连带着紫原敦也一并和他相互贴着睡到了课前响铃。
久原椰也有一米七多了,在同龄人里算发育好的,但无奈同样年纪的紫原敦已经到了一米九几。当他搂着久原椰时,无论是身高差体型差都有一种莫名相配。
赤司征十郎皱了皱眉,但想到紫原敦平日里的表现,又按下内心奇怪的触动,只不过打算调高点空调温度的手又收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学生会事务处理差不多了,起身准备回篮球部一趟,最近一军的几名正选能力相继提升,但同时也冒出来些懈怠消极的情绪,让他感觉事情开始慢慢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紫原敦也是那群刺头中的一员,但他暂时还能控制,现在青峰的问题似乎更大一些,黄濑和青峰之间的摩擦也不少……
他看向安然睡眠的两人,左眼隐隐闪过橙色流光。
赤司征十郎先行离开,面色沉静如水。
而沙发上的两个人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空调一吹,隐隐有点恶寒,又贴合得更紧密了些。
久原椰睡梦中迷迷糊糊,以为身边的是明司武臣,原本倚着人睡的姿势也换成了侧身枕在紫原敦肩窝上。
他左手搭在紫原敦身上,格外宽阔的胸膛让他不自觉从上到下摸了一遍。手掌顺势滑到腰间,又沿着衣服缝隙钻了进去,布料底下只能看出那不断起伏的动作,上下左右都没放过。
紫原敦被这么摸着仍然没醒,但超大只的身体却慢慢蜷缩起来。
睡得正香的两人一左一右,一进一退,最后姿势变换成了紫原敦躺在下面做人肉垫子,久原椰侧躺在他身上的模样。
不知道梦到什么的少年淫魔般抓揉着身下人柔软的胸肌,顺手将那身青白相间的帝光校服往上一推,露出来一身篮球生常年运动才能练就的健硕肌肉。
从没被这么对待过的紫原敦闭着眼睛,被揉捏的胸部肌肉更多是舒服,梦里感觉是在做拉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半梦半醒,嘴里发渴,手指陷入胸肉中的同时,张嘴含住那圈乳晕,有一搭没一搭吸吮。
耳边轻轻响起了紫原敦无意义的呻吟声,他的呼吸喷散在紫原敦锁骨上,又低头舔了舔那孤零零、嫩生生的粉点。
之后睡得更沉,就口含着左半边乳头,没了动静,只余下陷在少年春梦里的紫原敦胯下勃起了一个鼓包。
过了许久,久原椰转醒。
他睁眼看到的是白花花的胸膛,嘴里尝着的是发硬的奶头,手底下覆着结实的腹肌,猛一下还以为自己是在哪个相好的床上。
脑子转过半圈完全理解了当下情况后,久原椰第一反应是再抓了一把这惊人的肌肉奶子,确实是和想象中差不多优秀的手感。
在无耻地满足了一己私欲后,他翻身坐了起来,帮还在沉睡的紫原敦把已经团在锁骨之上的衣服拉了下来。
看看时间,也快上课了,就喊了几声,将对方叫醒。
对方晃了会神儿,连打了几个哈欠,挠挠头发,紧接着又下意识地将手按在胸前,像是不太理解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当着久原椰的面,紫原敦就直接把衣服一撩,纳闷道:“蚊子叮了我吗,好像只是肿了点,也没怎么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罪魁祸首一脸淡定,毕竟睡着时身体自己行动干了坏事,和睡醒后的他有什么关系。
紫原敦看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一个所以然,索性不去管了。
看看时间,两人也准备回了各自教室。
路上,紫原敦边打着哈欠,边问久原椰这周来不来看他们比赛。
“虽然对手很弱,比赛看着可能没什么意思,不过主赛场那边有家特别好吃的冰淇淋店。”
这名帝光篮球部的一军主力看起来对这场球赛兴致缺缺,比起邀请久原椰观看比赛,更像是单纯为了赛后找个同伴去吃甜点而已。
赤裸裸的言外之意久原椰哪能不懂,心知肚明这倒霉孩子怕是明白自己路痴,摸不到冰淇淋店的门朝哪开。想到之前也答应过赤司说要看他们打联赛,但一直没赴约,择日不如撞日,他便应了紫原的邀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帝光篮球部拥有三位数的部员,除了按实力划分的一、二、三军外,还有诸如后勤、经理、监督等成员,这个庞然大物在赤司征十郎的掌握中井井有条地前进着。
久原椰此前也看过几次帝光和其他学校的比赛,基本上都是学校组织或者被赤司邀请的。说实话,就观赏性而言,整体很一般,因为都是单方面的实力碾压局,比赛开始三分钟就预定了毫无悬念的结局,过程毫无波澜。
唯二的看点,一个是帝光这边的球员身材不错的同时脸也很赞,二是他们各自施展的球技挺帅的,别的没了。
久原椰提着两袋刚买的零食坐到了观赛席,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没意思,低头登录联赛官网搜了一下今年的赛程,想看还有没有什么厉害的队伍,但对着那几支球队也没看出来啥名堂。他一贯不太喜欢这种需要团队配合的运动,平时对篮球不算关注,就算到了现场看球也打不起精神。
不过估摸着这么一个在前两届日本国中联赛夺得了二连冠,名副其实的豪强队伍,今年拿下三连冠应该也不在话下。尤其是一军那几位拥有“奇迹的世代”称号的正选成员,至少久原椰看他们比赛时,就觉得是和对面的国中生队伍完全不在同一水平的。
对于赤司来说,这么一支实力强劲的队伍,应该还挺好管理……?
比赛结束的很快,甚至可以说是太快了。
不过这种循环赛的胜利对于至今没有败绩的“奇迹的世代”来说,不算什么令人惊讶的结果,甚至连作为观众的帝光学生都习惯了,手到擒来的比赛结束后,都非常有组织性地散场离开。
久原椰由于之后要和紫原敦一起去那家冰淇淋店,就暂时坐在位置上没动,等对方解散后过来找他。他低着头继续玩手机,顺便查询附近冰淇淋店的位置。
结果坐了好一会儿,没等来紫原敦过来找他,反而听到了篮球砸到地板的撞击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抬头,发现球场中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赤司征十郎和紫原敦两人。
但两个人那样子,似乎是要1V1?
只不过和那种队友情深,寻求共同进步不同,球场上的两位“奇迹的世代”各站一边,看那架势不像是什么好相与的。
状况外的久原椰下意识看了眼时间,还好,得益于比赛结束得早,所以现在时间不算太晚,还能陪着看他俩再赛后运动一会儿。
秉着凑热闹同时防着校友打架斗殴的心态,他一翻栏杆,落到球场内,就势坐在教练席上。随着再次落座,球场里的两人说话声也变得清晰。
赤司和紫原的对话掺和了浓厚的火药味,他听了一会儿,捋清楚了二人争吵的内容。
大概就是紫原敦不想再浪费时间在日常训练上,以后也懒得来参加部活训练,而作为队长的赤司想要阻止这种无组织无纪律行为,但谁也说服不了谁,所以现在他俩正打算以1V1的结果来决定结束这个闹剧。
紫原赢,部活可以不参加,赤司也不能再管着他。
赤司赢,紫原敦以后就全听赤司的,部活照常。
这场1V1还没开始,两人正在进行相互放话的赛前环节,于是久原椰便听到了平时看起来慢吞吞性子的紫原敦说出来了一堆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讨厌听比我还弱的人的话。”
“教训我?你会变成什么样,我可不会管哦。”
“我已经很强了,不参加部活也可以赢。”
“反正即使我不参加训练,也比那些没有才能的家伙强更多吧。”
诸如此类,虽然非常傲慢无礼,但勉强能理解是强者至上主义……
“部活很重要吗,为什么椰仔可以逃部活,我就不行。”
“椰仔很强吗,他不是只会偷懒睡觉吗?”
“我有看到他在赤仔的休息室里睡了很久的!”
这种言论就很有问题吧!
感受到赤司冷飕飕的一瞥,久原椰冷汗都要流下来了,喂喂,自己想偷懒也别拉我下场啊,赤司你自己部门的事别迁怒到旁观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毕业之前还想继续赖在学生会的休息室里呢!
“紫原你小子不要说得我好像是带坏你的人一样啊!”久原椰立刻表明立场。
“我不用参加部活,是因为我们音乐社本来就有相关规定,只要在学园祭或者社团大会时自愿表演节目,就可以不参加课外的社团活动!”
赤司征十郎收回注意力,眼神重新落在对面的紫原敦身上——他们篮球部可没有这种规定。
紫原敦自然也是听到这句话了,被论据本人当即噎回来后,他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其他回击的话,索性1V1还是要打,能赢下来证明赤司比自己弱,自然就不用再掰扯这些了。
在久原椰这个外行人的眼里,似乎是身强体壮的紫原敦占据了绝对上风,远超常人的身体机能、神经反射速度、力量感都是他能傲慢蔑视其他人的才能。
赤司这边,当他站在赛场上时,存在感并不比紫原敦弱。久原椰是知道赤司的领导能力有多强悍的,能统领两个学生部门,擅长棋类对弈,这种人的脑子不要太灵光。而在看过的少数几场比赛,不难发现对方那无穷的体力和惊人的控场能力。也对,既然能成为强者云集的帝光篮球部的部长,自身能力自然也毋庸置疑的强悍,不然也没法服众。
接下来,作为裁判的久原椰便看到了另一种形式的,比分上的势均力敌。
最后的比分定格在4:5,他们这场只算进球数,看起来似乎是互有输赢,但实际上,在场三人都心知肚明结论如何。
身高、力量、速度、准确率,紫原敦可以说是凭借全方位压倒性优势拿下了一开始的四个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种继续赢下一分就能获胜的情况下,平日里不紧不慢,没什么干劲的紫原敦这时候点满嘲讽技能,如箭矢般地刺激赤司征十郎,质疑他的实力。
这让场外的久原椰开始担心起万一比赛结束后,赤司摇人把紫原敦杀人灭口沉入东京湾该怎么办了。
恩,他现在装听不见还来得及吗?
但之后发生的一切,突然反转。
“能胜过一切的我,是绝对正确的。”
伴随这句话,赤司征十郎像是步入了一个新的领域,能够预知未来一般,总能出现在紫原敦的进攻路线上,每次出手都能截下球不说,甚至还能立刻反攻灌篮。
他的反差大到即使是久原椰这种外行,也能察觉出赤司前后的不同了。
“你有些得意忘形啊,敦……”赤司脸上也没有了一贯的笑意,冷冰冰的,看着对面的紫原敦,“……不要惹我发火。”
在这个没了队友的球场上,赤司的锋芒似乎更加锐利了。
作为直面这种无时无刻不在散发攻击性的对手,紫原敦并没有立刻陷入短暂的失利懊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选择挑战赤司,并不是单纯想偷懒而已。
可能还有着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对自己实力进步的肯定,以及对赤司实力的质疑。
他会向比自己强大的强者低头,但是如果对方不再如往日那般强悍,为什么他还要继续选择臣服。
紫原敦潜意识里这么想,想到什么就做什么。
然后他发现事情好像不太对。
尝试反抗,再度失败。
反抗。
失败。
……
他开始急躁,不自觉地焦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赤司的防守如同一座山岭将他的一切攻势都死死压在原地。
这个在过去攻无不克的中锋的进攻性开始慢慢削弱。
神经紧绷。
他意识到了当下的困境。
面对无处不在的抢断,紫原敦尝试改变策略,施展他同样擅长的范围防御,他心里清楚只论防御力,受限于身高的赤司是不如自己的。
冷静。
要冷静下来。
紫原敦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汗液顺着脸颊流下,他好像又镇定下来了。
可惜这种个人思维的注入并没有影响最终结果。
在之后的几球中,赤司征十郎像是看穿了他的一切举动,即使是紫原过去最拿手的防守,在这场1V1里也并不起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并且随着紫原敦的不断反抗,赤司那种游刃有余间生杀予夺的状态更加稳定起来。
这似乎不合常理。
但如果对方是赤司,能做到这种程度又好像理所应当。
倒不如说,之前连落四分的赤司更让人陌生。
直至篮球落地,滚到久原椰的脚边,这场1V1才算是结束了。
作为旁观者的久原椰小小地做了个惊叹的口型。
如果说赤司之前带领的“奇迹的世代”面对其他学校球队虽然结果注定,但过程中还会留有一丝余地,那这次赤司对战紫原的1V1,在输了4分后,便是毫不留情面、肆无忌惮地碾压扫荡着一切。
这样的赤司,说实话,有些让他感觉陌生了。
久原椰相信赤司的能力,但他也有些担心赤司的状态。
但他也不是篮球部的,所以即使觉得这种观念不妥当,也没立即当着紫原的面,就对作为部长的赤司指出来,毕竟紫原敦之前的行为言论确实是太过冒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没想到的是,作为胜利者的赤司征十郎到了紫原敦身前,并没有让对方按要求行事,而是语气平淡地表明以后部活是否参与,都随紫原喜欢——只要比赛能赢就行。
“反正对于现在的‘奇迹的世代’而言,团队合作不过是妨碍罢了。”
说完,就往场边的久原椰这儿走来。
久原椰十分自觉地把之前准备的毛巾、能量饮料都递过去,看赤司征十郎慢条斯理整理好仪容,喝了一口他原本给紫原敦买的能量饮料。
他注意到对方的左瞳变成了橙色。
不,在今天之前,赤司的这只眼睛是橙色的吗?
久原椰记得赤司的双瞳应该都是赤红色的才对。
赤司征十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十分自然地回望。
“椰,怎么了吗?”
果然,还是不太对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扯扯嘴角,错过视线,将注意力挪到场中另一个人身上。
汗水打湿了那身球衣,湿漉漉的紫色头发结在一块儿,垂下来遮住侧脸,让人难以看清紫原敦的具体神情。
就像一个被主人解开绳子放归野外的大型犬。
还是那种被当面弃养的家养犬。
大概是之前目睹了清濑灰二和他的同伴们在箱根驿传的表现,即使是不怎么喜欢团队合作的久原椰,也觉得自己是可以理解合作乃至失败。
没有人喜欢输,但好像也没有人能够一直赢下去。
但赤司刚刚的言论……
如果输了呢。
难道要怀疑自身吗。
赤司已经收拾好了,他在丢下了那么几句话后,似乎打算就这么离开,走之前甚至很礼貌地询问久原椰要不要一起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看看这两人的状态,介于紫原敦和他关系也还可以,久原椰心里为这倒霉孩子嘀咕了声下克上失败了吧,还是决定陪陪场中央孤零零站着的大龄儿童,便以之前答应过紫原敦去冰淇淋店为由拒绝了。
“嗯?”赤司征十郎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露出了骄横恣肆的神色。
“我说,这种失败者,输了之后还会想着去吃什么东西吗。”
奇怪。
真的太奇怪了。
又是这种不符设定的发言。
久原椰死死盯着赤司征十郎的眼睛,他平时接触的赤司小少爷可不是现在这样。
可能是被他这样一瞬不瞬盯久了,赤司渐渐收敛起原本凌人一等的表情,他动作有些僵硬地侧过头,让刘海挡住左边那个异色眼瞳。
他在躲避。
在躲避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久原椰不理解,并且很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
一个财阀世家的独子,成绩好,风评好,拥有众多特长,掌握着豪强学校的两大部门,履历横扫同龄学生甚至是成年人。
这样的人还会避让什么吗。
他走近了几步,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多余空间了。
赤司征十郎,这个发表了胜利至上言论,曾经最看重团队,却又在刚刚宣扬着团队合作就是妨碍的人,会存在着顾虑的情绪吗。
手指撩过他的刘海,理在耳后,久原椰的拇指沿着那层薄薄的眼皮,自内而外描摹了一遍,又向下,最后停在那紧闭的唇上,他喃喃道:“征十郎,你会害怕什么?”
“你又在藏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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