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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极强的撞击冲破护栏。

郑决甚至来不及反应,整个车身都开始晃动,轰然倒塌。

而且撞击的位置相当犀利,正好对准了他!

那一刻,被撞得头皮发麻的郑决,只觉得头脑都陷入混沌。

最后,车子在路上打了几个旋,硬生生被逼停了!

甩了甩脑袋,郑决一看。

愕然看着那辆撞击自己的车,走下来了那个他一直在找的人,郑清月!

“啧啧,这不是我那心高气傲的哥哥吗,怎么也沦落至此了?”

郑清月踩着高跟鞋从车上下来,头发用一根簪子挽住,红唇魅眼,两指之间夹着一根女士香烟。

郑清月微微抬手,身后的人蜂拥而上。

那些交警同样没闲着,冲上来几个警棍。

直接把挡风玻璃、车窗玻璃全都给砸开。

然后利索的拉开了车门,要将郑决拉下来制服住,郑决一个反手肘击中了按压他的警察。

挣脱之后,一声怒吼从腿上拔出随身携带的短刀,恶狠狠地冲向郑清月。

刚才的挣扎已经去了郑决大半的力气,更何况他本就不擅长动手。

郑清月没有丝毫迟疑,弓身一记扫腿,凌厉的腿法带起一阵冷风,狠狠砸在郑决的腰腹上,随后更是瞄准时机,高跟鞋狠狠嵌进郑决的膝盖。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在垂死挣扎,”郑清月嘲讽道,“当初把我送到顾真床上的时候不是挺嚣张牛逼的吗,这次怎么就跟个人人都能踩一脚的丧门狗了?”

郑决强弩之末,仍旧瞪着一双不屈的眼神,饱含无限怨毒的道:“郑清月,终有一天,我会把你们都踩到脚底下,把我蒙受的耻辱,十倍百倍的还给……”

话还没说完,郑决就被警察狠狠按在地面上,整个脸都贴了下去。

猛然挣扎之间,郑决突然停下了。

一辆卡宴从他的眼睛里过去。

后座的车窗摇下来,贺锦城坐在另一个人的腿上,虽然他隔的远,但还是看清了那个藏在阴影里的人嘴角泛起的笑容。

嘴角上扬,轮廓锋利,带着无尽的温柔和宠溺。

贺锦城甚至拿手去挠他的下巴,如此冒犯的动作,对方不仅没有生气,还亲昵的蹭了蹭。

能让贺锦城主动坐在腿上还有着特殊车牌的卡宴,整个锦城仅此一辆。

车上也不可能是别人,就是顾引。

他盯着那个车窗,自始至终,那个人都没有偏头看过别处一次。

仿佛整个世界放在他的面前,也只有贺锦城能入眼。

郑决嫉妒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最终放弃了挣扎。

郑清月注意到,忍不住讥讽,“你都快要把牢底坐穿了,哪还有什么终有一天?看在我们曾是兄妹的份上,

我告诉你一句,你那些所谓的企业产业,就连那些见不得人的灰色,如今的结局都是顾少一手促成,

不过想想也是,我要是他,知道自己被这么恶心的人惦记,只怕是要恶心的发疯。”

“郑决,”

郑清月蹲下,饶有兴趣的看他,“你的后半辈子,结束了。”

第93章 语木镇

顾引和贺锦城解决完锦城事件的第一天,两人就坐上飞机去了语木镇。

陈宽和杨超看着桌上对着的文件面面相觑,有种不切实际的真实感。

“要不,把他两叫回来吧……”杨超大胆开麦,“刚刚助理又送了一些过来,说是给陈少和白先生的。”

陈宽:“……”

白先生指的自然就是白臣秋。

那家伙现在也忙着谈恋爱。

全世界都踏马的在谈恋爱,就他陈宽是个劳苦命!

陈宽还想再说什么,杨超接着说道,“顾少说他回来会检查。”

陈宽正准备张开的嘴闭上,憋了半天骂道,“狗日的贺橙子,他们清高了不起,他们谈恋爱让老子擦屁股!”

杨超颤颤巍巍地说道,“就是那个……陈少,我……”

“你不会也要去谈恋爱?”

在陈宽的死亡凝视下,杨超摇了摇头。

陈宽郑重其事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事业不管。”

杨超说道,“我前段时间找了个女朋友,我们今天得去拍订婚照……”

“你说什么??”陈宽怀疑自己听错了,“才认识几天你就要去结婚?”

“昂,”杨超有点羞涩,“她对我挺好的,也不是图我钱什么的……”

陈宽:“……”

全世界都在背着他谈恋爱。

贺锦城突然打了个喷嚏。

另一只手探探他的额头,“着凉了?”

“没,”贺锦城坐在行李箱上,吸吸鼻子,“可能陈宽那孙子骂我。”

“骂回去,咱不能吃亏。”

顾引逗他。

“这行李箱会不会坏?”

贺锦城十分担心,虽然他确实想偷懒,但也只是嘴上说说,没想到顾引众目睽睽之下,直接把他抱到行李箱坐着。

“不会,”顾引在人群里寻找接应的车,“你很轻。”

72公斤。

很轻。

贺锦城点点头,他男朋友的思考方式向来和别人不一样。

坐到车上,贺锦城还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他们就这么一股脑冲到语木镇了。

语木镇是个历史很悠久的古镇,以古老的建筑为名,街边幽静小道,一座几十米高的古楼。

拱形月牙桥,灯笼、河灯、剪纸……

无一不透露着古文化气息。

他们一下车就有专门的负责人上前接应,穿着粗麻衣服,腰间系一带子,是古装剧里掌柜的打扮。

他们住的地方是处阁楼,观景和拍照都相当漂亮。

贺锦城靠在窗台上,眯着眼睛,“跟你的歌锦有点像。”

顾引将大衣放在门口的衣帽架上,接过楼下人送上来的热茶递给贺锦城,站到他的旁边,“是你的歌锦。”

“嗯?”

“自己想。”

顾引有意逗他,怎么问都不肯多说一句,贺锦城扑在他身上又啃又咬。

“小心茶水,”顾引接住他的纸杯,顺势放到桌上,忍不住拧他的耳朵,“毛毛躁躁,烫着怎么办?”

“疼……”贺锦城捂着耳朵委屈巴巴地,随后笑出声,“这不是有你在呢,你在我怎么可能会烫着。”

顾引陪他闹腾,将贺锦城的脸全都记在脑子里,心里有个声音在叹息。

要是我不在呢?

顾引捉住他作乱的手压在墙上,膝盖顶在两腿之间,将贺锦城固定在墙边,“再咬?”

“你哪来这么大劲儿???”

贺锦城挣扎无果,浑身的劲都像是被卸了个干净,对他的认知还停留在弱不禁风的商人身上。

“这么多人当中,认为我弱不禁风的只有你。”

顾引俯下身,右手从贺锦城两腿之间穿过,使他的腰正好压在手臂上半部分,直接单手把人从地上捞起来扛在肩上。

贺锦城猝不及防地被人扛起来,下意识小腹收紧,两只胳膊死死攀住顾引的脖子,两条腿在空中扑腾。

“你干什么呢,放我下来!!”

顾引抱着他往套房更里面走,嘴角上扬,“当然是重振夫纲。”

“你振个屁,昨晚上还没够?”

贺锦城扭头去咬他的脖子,顾引踹开房门,直接把他放到自己腿上,抓着他的手放到喉咙凸起,“这里,咬深点。”

荷尔蒙爆发的那一刻,贺锦城完全沉沦。

抱着顾引的腰不肯撒手,心满意足的承受来自爱人的索取和疼爱。

贺锦城在外面有多疯,对别人有多狠,在床上就有多乖,眼睛总是湿漉漉的看着身上的人,整个人无力的攀在对方身上,双腿无意识在腰间摩挲。

做的狠了会双眸失神,躺在床上瞳孔涣散,拉着他一起坠入这场情爱的陷阱。

现实里的贺锦城。

他想拼命记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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