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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跑步机性能还不错,反应也挺灵敏的。”凌暮辞眼睛一亮。

霍鸣秋见凌暮辞一会儿的功夫,自己就把自己安慰好了,心有愧疚,便应了一声:“我担心太便宜的跑步机有安全隐患。”

严格来说,霍鸣秋是那种宁愿花大价钱也不会让那个自己的生活质量下降的人。

但与此同时,他也是懒于锻炼的人,经常有时候会突然觉得自己每天可以坚持锻炼,给身材塑形,然后买一些健身器械回家,最后坚持不了两天就因为各种各样看似很正当的理由导致连续打卡失败,最后不了了之。

凌暮辞看了一眼满眼都盯在屏幕上的男人,不满地撇了撇嘴,心底断定霍鸣秋的回复心不在焉,他心底的不服气再次冉冉升起。

他要用实力证明,没有男人的魅力可以超过他凌暮辞!

十五分钟后,正在专心研究股市走势图的霍鸣秋,忽然顿住。

原本安静空旷的房子里,突然注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而且是富有节律的喘息声,仿佛伴随着荷尔蒙因子在空气中浮动,引得人心浮气躁,浑身燥热。

霍鸣秋的眸色一深,疗愈师果然没有说错。

他不能离凌暮辞太近,他是他的过敏原。

只要凌暮辞在身边,他犯病的概率就会大大增加。

霍鸣秋的内心生理性地焦躁不安着,仿佛有人将他架在火上烤一样。

怎么办?光是婚后同居半天,他就要忍不住了,以后一起搬进婚房里,他该怎么办啊?

凌暮辞那样霸道不讲理,如果他要求两人必须睡在一张床上……

霍鸣秋浑身一颤,站起身就往主卧走。

阳台上,一边跑步一边故意发出喘息声的凌暮辞时刻都在关注着霍鸣秋的表现。

他自信地想,对方还能比我更有男人味吗?全京城最爷们的人就在这里了,他每回去周缪那里,都会被一堆小0围堵呢。

俗话说的话,这满京城里满地飘零,一攻难求。

他就不信霍鸣秋能忍得住。

只有霍鸣秋是个身体功能正常的男人,只要他也喜欢男的,他就不可能抵抗得住他凌少的男子汉气质!

然而,凌暮辞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失败被嫌弃的一天。

霍鸣秋钻进卧室并把门反锁上以后,凌暮辞当场傻了眼。

什么意思?他这是嫌弃我太吵?

“霍鸣秋,你出来,你把话说清楚,你躲起来是什么意思?!”凌暮辞气得走到主卧门前大声质问道。

霍鸣秋背靠在门板上,用力抵着门,双手紧张焦躁地交握在一起,哪怕他已经用尽全力,将自己的虎口掐得通红,仍然克制不住自己颤抖的双手。

凌暮辞,凌暮辞……

霍鸣秋觉得自己的耳朵里传来了巨大的耳鸣声,声声都回荡着那三个字。

当他的病情发作时,所有的感官都会被无限放大,他的身体里仿佛散发出了无数的细小透明的菌丝一样的出手,以他的身体为圆心,向四处飞速探寻而去。

如果他的菌丝碰到了凌暮辞,无论是他的声音,气息,还是亲密接触,他的菌丝都会显得兴奋异常。

而如果他的菌丝无论如何都无法寻找关于凌暮辞的一切,他就又会异常焦躁不安。

霍鸣秋不知道自己这个病,究竟如何才能治好,更不知道自己在治好病以前,究竟要怎么做才能避免发病,更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要靠近凌暮辞还是要远离凌暮辞。

这种矛盾令他更加痛苦。

他宁愿凌暮辞才是那个做决定的人,无论是长痛还是短痛,他都愿意接着,只要凌暮辞肯痛快利落给他一个结果。

而霍鸣秋深知,自己是要不到结果的,因为他根本无法开口,向凌暮辞陈述自己变态一般的病情。

“我有点儿困了,想先休息,你去也休息吧,或者你去找你朋友们玩玩,我给你报销。”霍鸣秋强迫自己用最冷静的声音说道。

“你确定?”凌暮辞在门外狐疑地问,“结婚第一天,你竟然让我出去玩?”

“反正是放婚假,和我待在一起你也很无聊吧?你去吧,我真的不会生气。”霍鸣秋尽量用和平时一般无二的清冷镇定的语气说道。

凌暮辞忽然问道:“霍鸣秋,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霍鸣秋一僵,声音因撒谎有些生硬:“没有。”

“可是你的声音听着不对,和平时不太一样。”凌暮辞拧眉道。

他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但总觉得霍鸣秋有种被人绑架着的那种僵硬感。

“你平时跟我也不太了解,我没有不舒服,只是忽然想休息了,中午没睡好,我再补一觉。”霍鸣秋说道。

凌暮辞皱眉说道:“那你打开门,让我看看你在怎么样了。”

霍鸣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标志物明显异常的裤裆,咬牙道:“我真的没事儿,你再不出去,就要错过本周唯一一次出去喝酒玩乐的机会了,毕竟我也不是每天都会犯困,嫌你在家太吵的。”

凌暮辞气道:“好啊,你果然是嫌我太吵,哼,你今晚想吃饭的时候,最好别求着我回家!”

说完,凌暮辞转身就走,丝毫不带留恋的。

只是刚走到家门口,凌暮辞的脚步一顿,忽然大声喊道:“我没有家里的密码,你别睡得太死,到时候我摁门铃打电话,一定要来给我开门!”

主卧里没有传来声音,凌暮辞怀疑霍鸣秋已经睡昏迷了。

凌暮辞开门潇洒离开,顺便给周缪贺年发去消息:【新婚第一日就因家庭冷暴力而离家出走的多情少夫 在线请求斗地主三缺二,有意者拎零食外卖好酒,霍鸣秋家附近公园的小亭子等我。】

周缪:【你去妈的,不是被人家赶出来的吧?一定是骚扰咱全京城的劳模工作了。】

贺年:【辞哥,你婚后咱们哥几个聚会都只能去公园这种开放性的安全场合了吗?嫂子这么爱吃醋?】

凌暮辞:【你懂什么,这叫已婚男人的自我修养!】

半小时后,京城最潇洒帅气的少爷们齐聚一堂,占据了公园里大爷们平时打牌的小亭子,围坐一圈,纷纷掏出自己带来的东西。

周缪从口袋抓了一下,掏出一盒上好的扑克牌拍在桌上:“这一盒,镶金牌,今天谁赢得最多,谁拿走这副牌!”

凌暮辞鼓掌:“好!”

然后转头看向贺年,贺年将自己提来的一个大号超市购物袋提到桌上,把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倒出来。

“我买的零食啤酒,管够。”贺年拍了拍手,身后的助理搬着两箱啤酒走来,“辞哥喝不醉,咱就是喝个高兴。”

接着,兄弟两人转头看向双手空空如也的凌暮辞:“辞哥,你组的局,不能这么磕碜吧?”

“说什么呢?膈应我是吧?”凌暮辞一拳头挥出去,拿出手机给两人显摆,“我点了烧烤!”

“哇!辞哥大气!”周缪贺年纷纷假装惊喜。

凌暮辞:“……滚,别恶心人。”

“赶紧开始,我晚上还有夜生活呢。”周缪催促道。

“玩钱的啊,不玩钱没意思。”凌暮辞摩擦拳掌,“把兜兜赚满满,回家好扬眉吐气。”

周缪:“呕——”

三个人从下午四点到晚上六点,牌没少打,啤酒也没少喝,吨吨吨下去一箱半,就连凌暮辞这种号称千杯不醉的,也有了点儿微醺的感觉。

凌暮辞扶着晕乎乎的脑袋,嘴里嘟噜着:“钱,给钱,我赢了。”

“辞哥,你这都赢麻了,别玩了。”周缪一脸哭丧样,“你给我留条底裤吧。”

凌暮辞忽然大声道:“不,我得赚钱,证明我也有能力赚钱!我养得起他!我凌暮辞不光身材好,魅力大,我还有能力!我不是不学无术的富二代,我比得过任何人!”

“我要赚钱给他买好吃的……”

周缪拿着手机和人通着视频通话,一脸不忍:“辞哥,你结婚后怎么……变得自卑了呢?”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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