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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alpha涨红的侧脸,掐着点在人抬手一巴掌护住腺体的前一刻抽离。

“不小心碰到了,抱歉。我只是想帮你整理衣服。”韩隽表情真诚,带着歉疚,细看还有一丝慌乱。

荀奕咬牙:“没事。”

心想着这到底是谁在招惹谁?

韩隽把手背到身后,摩挲着刚刚触到腺体的指关节,总觉得仍有体温残留。alpha的腺体也是软的,实际上与omega也没什么不同。应该很容易就可以用尖利的犬齿刺穿、咬破,然后被动地接受另一个alpha注入的信息素。

周二下午是学校的公休日,武盛然嚷着组局打麻将。荀奕接电话的时候韩隽正好在旁边,顺嘴把人捎上了。

韩隽原本是拒绝的,因为他不会打。荀奕想也知道,拍拍他肩安抚:“怕什么,有我呢。”然后对那头说:“凑三桌,我带个人。”

荀奕打麻将没人教过,纯属自己看着牌桌慢慢悟出来的。荀奕小时候爱黏着荀太太,她干脆就带着孩子上牌桌。荀太太心大,作为资深牌友一点也不避讳,心态很稳。荀奕家里甚至专门设了个棋牌室,方便荀太太邀请好友来开台。

荀奕被爹妈从小宠到大,吃的玩的都不缺,更不强迫他去什么补习班。人家小少爷小姐自幼学马术、练滑雪、打高尔夫。荀少爷不,每天放学了就往家里棋牌室钻,要么坐在沙发上玩水果忍者,要么就搬着个小凳子坐在旁边看他妈打牌。荀太太偶尔心血来潮还会让荀奕帮忙摸牌,李太陈太笑着说荀奕是只小招财猫。

会打麻将的大学生哪个没牌瘾的,学校附近的麻将馆几乎都被约满了。好在荀奕一溜是熟客。推开门时孟梓焦、武盛然、钟玉坐一桌,三缺一等着了。钟玉瞥见韩隽和荀奕一块儿,咬着嘴唇不说话。

“坐。”荀奕勾过椅子腿仰起下巴冲韩隽点了点。韩隽点头和他们一一打招呼,解释到:“我不太会打,麻烦大家了。”

钟玉坐在荀奕上家。原本说荀奕来了就和隔壁桌换位置,不是因为两人闹矛盾,而是这两人都太会做牌了,默契十足。不出老千也能眼神交流。让他俩凑一起对家只有输面儿。平时约牌也不让这两人凑一桌。

第一局钟玉坐庄。

“不打这个。”荀奕摁住韩隽手背,两个高大alpha挤在一起,荀奕靠后坐了些,从后拦住人肩膀,形成一个从背后半抱住对方的姿势。修长的手指滑过一排溜方块停在七万上,屈指轻弹牌面,亮出七万八万,吃走了上家的九万,示意韩隽打出多余七万。

韩隽乖乖依言照做。

钟玉努努嘴不满:“怎么还带请外援的?荀奕你不如自己上场算了。”

“哎哟。”alpha笑着并指抵唇给人大方送了个飞吻,“咱们可是一家的,他们仨都是外人。待会儿我帮你打哭韩隽,这不是新手教学局嘛。”

“外人”挑挑眉,没说话。

“三万,清一色对对糊。”钟玉推牌,哼笑:“也不怎么样嘛。”

韩隽扭头很无辜:“我都是听你的打的。”

钟玉今天手气好得出奇,四小时的麻将局打了六圈,一半都是他赢。武盛然和孟梓焦输到抽屉里筹码都空了,中途还出去换了一次筹码。

韩隽有几把都听牌了,荀奕得瑟爆听。结果都被钟玉自摸了。

晚间节目定了在清吧。钟玉拿筹码换了钱心情好不少,哼着小曲儿挽着隔壁桌omega小姐妹先走了。

“不好意思啊,本来还想说让他们输点给你算作见面礼的。”

虽然输了一下午,但韩隽一点不见郁闷,“有什么关系,这不是有荀哥给我兜底吗?我可没什么损失”筹码是荀奕换的,没让韩隽出。“倒是谢谢荀哥一下午的场外指导教我打麻将。”

两声“荀哥”喊得荀奕舒坦极了,荀奕不计较这点娱乐小钱,只是带着暗恋对象输一下午开场还喊话“教学局”面子上有点挂不住罢了。

晚上来的人不少,又是喝酒吹牛老节目。来人大部分都是荀奕朋友,不乏球友牌友。韩隽无奈地看了眼身边的交际花,感觉自己长路漫漫。

韩隽在学校名气不小,即便是初次见面大家都很热情,几个omega在角落扭成了麻花。

武盛然扬言要把下午输的份赢回来,喊话钟玉来“吹牛”。

“韩隽来不来?”

荀奕听见他招呼韩隽下意识要拦,这帮人不像陆青升,喝起酒来特别疯,玩得大赌注也大。韩隽连麻将都不会打,这骰子定是玩不来的。输点钱没事,万一被针对灌酒了怎么办。

“来。”

荀奕:“别听他们的。估计看你小白等着拿你开涮垫背呢。”

韩隽安抚性捏捏他指尖,嗯,指腹也软软的。清吧以暖色灯光为主,显得人眼睛格外亮,暖橘光映照下的琥珀色虹膜像生啤经过处理,沉淀、过滤最终变成清澈口感绵柔的纯生。啤酒不醉人,那也抵不住某人自醉。

“你都带我出来玩了,哪有一直被你护的道理,不是扫大家兴吗?”

他没接武盛然递来的骰盅,跨过荀奕坐进去,大腿紧贴着荀奕的。

“不用。”

然后荀奕眼睁睁看着他心目中的不抽烟不喝酒不沾恶习、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高岭小白花从外套里摸出了一个小夹包,然后从里面倒出五颗印着Gucci镶金logo、绿白渐变色的骰子。

这哪是不会玩啊,熟到工具都随身带着呢!

作者有话说:

哈哈,我又半夜更新了。

虽然是第一次写长篇但是这篇真的写得我好爽啊。好喜欢他俩。

第24章

一套操作把对面武盛然看得直愣愣的,咋舌问:“这还能自带呢。”

能贴身揣着骰子来酒吧的荀奕也是第一次见,知道韩隽在细节上讲究,实在没想到少爷随便玩个酒桌游戏都用小四千块钱的骰子,一晚上下来整桌酒钱都保不准有五颗小石头贵。荀奕心里腹诽:甩丢一颗雇十个人找都不夸张。

“嫌公用的太脏?”荀奕晃晃腿碰了碰韩隽膝盖。

韩隽轻轻撞回去答:“也不是,主要是公用的款式、质量不一样,手感不好。”回答完荀奕才慢吞吞补充:“想到今晚肯定是要来这儿玩的,所以出门的时候随手揣口袋里了。”

这家酒吧荀奕常来,整间清吧装修成了藏风,最底下一层包厢半开放式对外,围成个很大的半圆,可以看到正中间露天的一个小舞台,会有驻唱歌手和乐队表演。这层主要是吃饭用的,这家的菌汤火锅和牛羊肉不错,荀奕爱吃,几乎每两周来一次。二楼往上才是酒吧本体。

先是叫了几个套餐,里面大概有十瓶1664白,接着还点了一扎科罗娜在桌面上一字排开,侍应生依次开好瓶盖。

荀奕对韩隽的骰子有些好奇,韩隽捏起一颗放到人手心里。

“嗯,感觉上是沉些。筛盅呢?这么贵的骰子用公用塑料的筛盅不合适吧?”荀奕调侃。

“没买,不好带。”

“哦,那下回你生日我给你送个Gucci的牙杯,你凑合着配套用用吧。”荀奕眼神里挪揄不减,食指隔着裤子在韩隽大腿上刮了刮。

坐在旁边的孟梓焦把两人小动作尽收眼底,觉得两人之间气氛颇有古怪。

韩隽听出来荀奕在调侃自己,“铺张浪费。”

“咋,你当我们面掏出这副骰子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在闷声装大逼?”

韩隽从拼盘里拿起根薯条蘸好番茄酱喂荀奕嘴里,压低声音:“我是你带来的人,装的逼都是给你长脸。”

alpha不吃这套,冷哼一声心想:这才哪到哪儿啊。你要真成我的人了才叫给我长脸。

五人场,顺时针从钟玉开叫。

“六个二。”

武盛然:“这把很保守啊,八个二。”

荀弈思索了一下跟着喊:“十二个二。”

韩隽:“十三个五。”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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