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页(1 / 1)

加入书签

('

“对,也许……也许你不会要求我为你做任何事,我和别人在一起了你也不会怪我……因为我根本不可能这么做!韩隽,你他妈的怎么能这么自私……你想过我吗!你在算计自己、算计我的时候想过我吗!你有没有想过我会不会难过、会不会心疼你?”荀奕目眦欲裂,在万里春那确认过韩隽早就喜欢自己后,荀奕根本来不及品尝其中甜蜜,反而敏锐察觉到了其中的隐忍、偏执与疯狂。

喜欢了那么久,为什么一开始要拒绝自己的告白?在阳台互通心意那晚,韩隽曾经用拇指掐着食指指尖,露出最上面的一截指尖,他说:“我可以只要那么多。”俏皮又乖巧,让荀奕又算又甜。

其实他从头到尾想要的都不是“那么多”,而是贪婪地想要全部。

在荀奕强吞下的哭声中,韩隽趴在荀奕耳边轻轻地重复着“对不起……荀奕,对不起……”

荀奕哑着嗓子,“我恨不得掐死你……”

韩隽一遍遍抚摸着对方颤抖的脊背,“爱可以克制,但隐忍到底的不是爱。我爱你,荀奕。”

像一串咒语,烙在了荀奕的心上。

第48章

脸上的眼泪都没擦干,荀奕站了起来。他撸起袖子抹了把脸,红着眼睛红着鼻尖对韩隽说:“你要去房间还是就在这?”

话题转变太快,韩隽看了眼空了的怀抱没反应过来。

“行。”荀奕点点头。扯过他衣领——惨遭蹂 躏的衣领皱得不成样了。荀奕凭借特级alpha的蛮力把韩隽拖起来然后毫不客气的翻了个面掀翻在铺满羊绒地毯的地面上。韩隽刚想撑着胳膊起身,就被扣住后颈压回了地毯。

“条件不太好,你凑合一下。”

紧接着他岔开腿跪坐在人身体两侧,韩隽刚想说话,被人薅住长发往下砸,上排牙齿毫不留情地磕在了受伤的舌头上,疼得他揪住荀奕的头发。

alpha,自然无需被精细对待。荀奕没有半点犹豫,对着韩隽的腺体咬了下去。犬齿突破皮肤,用猛兽咬住猎物脖子放血般的姿态刺入alpha的腺体。

并不适用于标记的腺体此刻被蛮横地注入大量信息素。蛋白质燃烧的信息素像火一样,从韩隽后颈开始燃烧,迅速升腾而起,顺着血液,属于荀奕的火点燃了韩隽的全身。他疯狂挣扎起来,企图甩掉压制在自己身上的另一个alpha,奈何被荀奕发狠般扯住了头发,挣扎间不断扯疼自己的头皮。顾及此只能被迫下风的alpha的高挺鼻梁只能被迫一次又一次砸回柔软的羊绒地毯上。这一幕实在似曾相识,荀奕注入信息 素期间还颇好笑地翘了翘唇角,意味嘲讽。

迷迭香和皮革的信息素暴起,在刹那间充斥了整个空间,和蛋白质燃烧的味道夹杂在一起。肌肤相贴的地方同时感受到对方身上传来的灼人温度。

信息素不断注入,一个不算完整的临时标记完成。韩隽的挣扎幅度也逐渐减弱,变得像omega一样乖顺起来。在荀奕看不见的地方,他的脸上出现痛苦又欢/愉的神色。

荀奕的咬痕将会在韩隽身上停留一周左右,期间他会像荀奕的omega一样,身上残留着蛋白质燃烧的气味。彰显着他属于另一个alpha这一事实。

alpha天性是征服,而荀奕的标记过程却说得上顺利。韩隽没有太多主观意愿的反抗,但脆弱的腺体显然不能适应特级alpha的肆意妄为,红 肿的腺体不断分泌出信息素,试图震慑另一位alpha不要命的骤然进攻。

标记完成后,荀奕心满意足地趴在韩隽背上,嗅着从韩隽腺体处同时散发的两种信息素,阖眸养神试图缓解标记另一个alpha带来的后遗症——头晕。

韩隽抬手绕后摸了摸荀奕的脑袋,“下去。”

荀奕觉得自己哪哪儿都不舒服,自觉地从人身上滚下来躺到韩隽身侧。两个高大的alpha就这么委屈地挤在沙发前的地毯上。

“这么乱来,不怕信息素失控腺体承受不了吗?”

“怕。”荀奕犯晕,蜷缩身体额头贴住韩隽手臂。“那你呢,不怕做了腺体摘除手术后落下一辈子无法痊愈的后遗症吗?”

韩隽翻了个身面朝荀奕没有说话。

体验很新奇,有一种低血糖时的无力感,牙齿刺入腺体后眼前瞬间一黑,浑身止不住地颤栗,连带着方才被荀奕扣住的右手还在止不住地发抖。

腺体很烫,残留着难捱的刺痛,属于另一个alpha的信息素在身体里横冲直撞,与自己的逐渐交/融在一起。是难以言说的心理与生理上的亲密,像被荀奕的信息素拥抱了。

尽管这是个稍微粗暴的怀抱。可他分外心安。

一个顶级alpha,却甘愿伏于身下受人标记,实在让人难以置信。

“标记我,什么意思?”韩隽睁眼,竭力平复下/腹冲动。

“你他妈傻/逼吗?”荀奕一撩眼皮,自下往上瞅他,下三白更明显了。龇着牙像只脾气超差的野狗。

但韩隽的审美明显异于常人,觉得可爱得不行。“我们都是Alpha,我没办法让你永久标记。”

“所以呢?”荀奕反问,牙又开始痒了。“我是因为要得到谁的‘永久标记‘而和他在一起的吗?”

“标记会消失没关系。我可以再咬,咬到我七老八十了,咬到我整张嘴都掉光,我种了假牙的第一件事就是咬死你。等我老了咬不动了,你也丑得没人要了,只能和我在一起。”

韩隽听了这话就笑,边听边笑。

开始还抿住唇不敢太明显,后头憋不住了笑容越来越大,眼尾都被笑容轧出了几条细细的纹。

“宝贝儿,你这是在说结婚誓言吗?”

这称呼叫得荀奕老脸一红,话打了个结巴,“干、干嘛!别打岔啊我警告你。”

“七老八十?真的要和我在一起这么久吗?”韩隽搂紧人腰,笑得餍足。

荀奕知道,韩隽只是缺乏安全感,患得患失。实际上又特别好哄,给点甜头能开心整天。他不介意就这样一遍遍哄他,跟他描述他们的以后,坚定地站在他身边牵紧韩隽的手。

“疼吗?”

韩隽点头,腺体被标记时的疼痛不亚于舌尖肿胀的伤口。甚至因为不可控更叫人恐慌。

“剥离腺体比这疼上百倍不止,你还妄想瞒着我自己去做手术。说你是脑残,认不认?”

“认。”韩隽连忙应声。

“我不需要你的牺牲,也不要你自我感动成为圣人。你别怕,韩隽。我和你面对的是一样的,把你的害怕分我一半吧,你牵紧我,我保护你。”

荀奕抬头,撞进一双湿漉漉的琥珀色眼睛里,轻声道:“标记不重要,只要你的心在我这里。”

胸腔共振,他清楚地判断出韩隽心跳到底漏了哪一拍。

韩隽想:在这人不知道的时候,自己的心早就跟着他走了很久很久了。

事后两人去了医务室,被校医臭骂一顿后又赶趟医院。到医院时韩隽舌头已经肿得说不出话了,在医生意味深长的眼神中被勒令半月内饮食清淡、只吃流食。

手术的问题不了了之,荀奕没再问,韩隽也没再提。但两个人已经对结果心知肚明。万里春后来给荀奕发了消息,半是挖苦地道了谢,结果收到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睚眦必报的美人暴跳如雷:“他竟然单删我!”然后恶狠狠把人拉进了黑名单,转头找人撒娇让说了半小时好话。

一切向好,唯一不对劲的地方是韩隽发现荀奕开始踩门禁点回宿舍了。

问就是和狐朋狗友在台球馆打比赛。

使出浑身解数缠着人带上自己却惨遭第27次拒绝的韩隽抿唇不语,目光幽幽看着荀奕弯腰穿鞋,熟练道别身影消失在门后,和深闺怨妇有过之无不及,连眼下小痣都显得无精打采。

今天是“渣男”不和自己吃晚饭的第三天,可怜的娇花只能窝在小茶几上喝着渣男点的皮蛋瘦肉粥。更过分的是,前三天踩着11:30门禁点回来的渣男还回来晚了。 ', ' ')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