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韩商言是孟宴臣的基友3(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俩……”
97凑近看了看,眼神狐疑:“你说他们俩腿都这么长,是不是都能打个中国结了?”
孟宴臣从公司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半夜十二点。生活一旦没了乐趣,就会寄希望于工作给自己带来满足感。
不过是回到之前的生活而已,没什么好失落的。
他开车回到家,发现门口有一条黑色的人影。车子还没停稳,对方就迎了上来,稳稳趴在了引擎盖上。
孟宴臣下了车,韩商言朝他伸出三根指头:“三百。”
孟宴臣略过他就往家里走。
身后传来韩商言的声音:“两百也行……一百也……”
“你真不扶我一把?”
孟宴臣上了台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商言自暴自弃:“行,我就当你没撞过我。”
孟宴臣掏出钥匙开门。
“你要走就走吧!去吧去吧逃逸去吧!”
孟宴臣都被他气笑了:“你这演的是哪一出?”
“送货上门,强买强卖。”
两个人隔着台阶一上一下,路灯洒下暖黄的光,让人非常想要去拥抱另一个人。
韩商言说:“你能跟我去个地方吗?”
孟宴臣的指尖微微动了一下。
上次他们一起来山顶看日出,孟宴臣还在为许沁的离开伤心难过。而现在,再次导致他消沉不已的原因就坐在他身边,握着方向盘一语不发。
他问:“你打算沉默四个小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我……我不知道,”韩商言挠挠头,“你好像还是不太想理我。”
孟宴臣垂下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上次的事,我……”
“都是我的错!”韩商言十分积极地抢答,甚至因为抢赢了孟宴臣而心生欢喜。
其实谁也没有错,他们只是需要磨合。孟宴臣摇了摇头,说:“是我忽略了你的需求,我还是缺少一点勇气。”
“韩商言,我们会在一起的,对吧?”
孟宴臣很少这样不确定,他崇拜数字,不敢沾人心。人心太复杂,他怕辜负别人,也怕被别人辜负。但韩商言和他这么多年,给了他一种安全感近乎永恒的错觉。
手被他紧紧握住,指尖传来温和的力度,韩商言轻声说:“会的。”
这段时间两个人都很疲惫,以致于困意沉沉袭来,就这么在车上睡了过去。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轻柔地抚摸脸庞,孟宴臣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身边没有人。
他起身,看见韩商言坐在引擎盖上,光线勾勒出他身体的轮廓,看着有些孤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宴臣下了车,韩商言转过身来,拍了拍引擎盖:“要不要上来?”
于是,在引擎盖上发呆的变成了两个人。
孟宴臣率先打破沉默:“只是看日出?”
从昨晚开始,孟宴臣就变得有点不一样。韩商言愣了一下,手指不安地点着膝盖:“啊,是还有一件事儿。”
“什么事?”
孟宴臣那平静的表情几乎让韩商言误以为他要成仙了。韩商言左手捏了捏口袋里四四方方的小盒子,他突然有点退缩。
会不会太匆忙了?正常来讲,应该是在高级西餐厅吃烛光晚餐的时候谈这件事吧?但孟宴臣可能不喜欢被当众表白,所以他才带孟宴臣来这里……可是现在看来好像又有点太简陋了?
韩商言这边正纠结着,孟宴臣却开了口:“你要是还没想好,那我就先说我的事儿了。”
“好。”韩商言松了一口气,心却提了起来。
不是说分手什么的吧?昨晚他还问过会不会在一起……韩商言觉得自己都快神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他看到孟宴臣从左边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
韩商言:“!”
然后他又看到孟宴臣从右边口袋里掏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小盒子。
韩商言:“?”
他忍不住环顾四周,这里还有第三个人?
孟宴臣说:“你选一个。”
这怎么选啊!韩商言在心里大叫。他看看孟宴臣的脸,又看看他的手,思索半晌,选了左手的那个。
“打开看看。”
韩商言颤抖着手打开那个盒子,里面是一枚闪闪发光的银戒。
“孟宴臣,你……”他鼻子一酸,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是我先,”孟宴臣笑着说,“我赢了。”
和韩商言待久了,他学到了一点好胜心。
韩商言亲吻着他的脸颊,从他手中接过另一个盒子,打算亲自戴到孟宴臣的无名指上。
他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枚坚果。
韩商言:“……”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
孟宴臣笑出了声,捉弄韩商言实在有趣。他剥开坚果,把果仁塞到韩商言嘴里,看着他迟疑地嚼嚼嚼,恍若一只人形松鼠。
他从衬衫领口下挑出一条坠着银戒的项链,说:“我的在这儿。”
韩商言抱着他,把脸埋到他的颈窝里。他吹了一早的风,鼻音有些重,听起来很委屈:“我想过,要不然就一辈子遮遮掩掩,只要你高兴就行。”
“不公开也没关系,我们可以既是朋友又是恋人。”
孟宴臣拍拍他的脊背,问:“那现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商言抱着他的力度更大了些,他闷声闷气地回答:“孟宴臣,你要在天上,别为我跌下来。”
他自己怎么样都无所谓,但他看不得孟宴臣受委屈。
孟宴臣笑:“我又不是月亮。”
他不会东升西落,他永远只为韩商言触手可及。
周围的树林层层叠叠地交响,孟宴臣忽然想起来:“对了,我还没有问,你愿不愿意……”
“我愿意我愿意!”
“我还没说完。”
“总之我愿意。”
就像一颗球被抛到半空还没落地,小狗就已经欢快地跳起来接住,朝你摇头摆尾地跑过来。
于是你会亲吻小狗的鼻尖,摸摸它的脑袋,在心里发誓,以后的每一天都会更加爱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孟宴臣这次先斩后奏,已经和付闻樱坦白了。事实上他不得不坦白,因为吻痕实在很难在短时间内消失。
在他惊慌失措的时候,付闻樱对他说:“宴臣,要学会沟通,学会主动。”
主动的人没有输的道理。
于是压力再次来到韩商言这边。
老宅的书房里,老爷子正在练字,茶香阵阵,青烟袅袅,十分惬意。这种惬意在他看到韩商言的笑脸时瞬间消失。
老爷子沾了沾墨:“跪下。”
韩商言不明所以,进了门槛就双膝跪地。
“滚过来。”
“我都跪下了怎么滚过来?”
老爷子抬了抬眼,毫无爷孙之情:“哦,那你就滚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商言站了起来,屁颠屁颠凑到老爷子身边,主动替他研磨。
他捏着墨条转圈圈,话里带着几分试探:“爷爷,我找到伴儿了。”
“哦?肤白貌美个高腿长的那个?”
韩商言点点头:“就是那个。”
“行啊,什么时候带过来给我见见。”
“您见过,”韩商言挺直了腰杆,“他姓孟。”
闻言,老爷子乐呵呵的放下毛笔,开始寻找趁手的东西。
韩商言把那根拐杖递给他,自己躲到十米开外,陪老爷子玩儿追逐游戏。
“你个不成器的东西!你祸害人家宴臣!”老爷子挥着拐杖身姿敏捷,一点不像七十岁的样子,“你让我怎么跟付董和孟董交代!”
韩商言梗着脖子:“我们两情相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拐杖应声落地,老爷子哆哆嗦嗦从兜里掏出一瓶药,倒出一颗就往嘴里送。
韩商言迅速窜过来查看:“您身体出什么事了?”
他拿过药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爷爷,就一瓶维C你演什么?抖得跟真的似的。”
老爷子一个白眼翻回去:“要不是付董提前通知我,你今天别想竖着走出这个门。”
不想也知道,这肯定是孟宴臣暗中帮他,付董才没时间管他的死活。
韩商言心里温暖得犹如冬季的暖气片,滋滋冒热气。他站直了身体,正色道:“爷爷,您可能很难接受,但我们是真心的。”
“我这么大年纪了,什么没见过?”老爷子戳着他的脑门儿,“现在的年轻人没有定性,宴臣是我看着长大的,你要是不做人,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韩商言点点头,终于笑了起来。
生活的美妙之处就在于它的不确定性。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爱上一个人,你也不知道这个人会是什么身份,但这并不妨碍你成为一个更好的人。
去等待,去追逐,在相爱的过程里把彼此打磨得闪闪发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商言拿着两张机票,对着孟宴臣摇啊摇:“猜猜我们要去哪里?”
孟宴臣头都不抬:“拉斯维加斯。”
韩商言一脸震惊:“你怎么知道?”
“你订机票的这张卡,是不是吴白给你的?”
“是啊。”韩商言肉眼可见的心虚。
孟宴臣点点头:“我多给了吴白一张卡。也就是说,他每次借给你的钱,都从我的账上划走。”
“你花的每一笔钱,吴白和银行都会通知我。”
韩商言唯唯诺诺:“你知道的,我没有私人账户……但我马上就存够钱了!”
孟宴臣摇了摇手指:“不,这本来就是你的工资卡。”
韩商言唯一的短板是不会理财,属于开啥倒啥的类型。于是孟宴臣在投资KK的时候,把韩商言的工资卡扣了下来,再通过吴白发给他。工资卡这件事还是韩商言自己要求的,但他显然早就忘了。当然了,他不借钱的时候就不发,孟宴臣还是很善解人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韩商言好奇现在卡里有多少钱,孟宴臣笑着说:“足够你在国外养老了。”
“不,是我们。”
韩商言紧紧拥抱他,他的朋友,他的恋人,他的金主爸爸。
他听见孟宴臣问:“你的礼物准备什么时候送给我?”
那个小方盒正安静躺在他的衣袋里,等待着被一双全世界最漂亮的手打开。
爱情要如何被证明?每个人的回答可能都会不同。或许你会愿意为了另一个人暂停工作,去往异乡,或许在每次吵架过后毫不意外地最先服软,或许还会冒着万劫不复的危险,在悬崖边共舞……
这全都是因为你知道你永远会被另一个人温柔地托举,让你足以与恐怖的重力抗衡。
于是两双手牵在了一起,两双脚登上了飞机,两颗心陷在云朵里。
这是个毫无疑问的好天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给别人讲故事总是很难,尤其是对于一个活了太久的人来说。故事太多,反而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讲起。
此刻,铭豫银行的会客室里,孟宴臣正隔着方桌坐在时宴的对面。二人面前各放着一杯茶,看样子已经凉透了。
时宴推了推眼镜,有些坐不住:“孟总,您确定是来谈合作的?”
当然不是。虽然时宴二十七岁从欧洲回国接管家族产业,把集团旗下这家烂泥扶不上墙的私人商业银行盘活,已经算是行业翘楚,但是论资质,铭豫银行和本地龙头企业的孟氏谈合作仍然算是高攀。
更何况还是集团太子孟宴臣亲自来谈。
本来名字里都带个宴就已经让他够不爽的了,二人如出一辙的金丝眼镜和禁欲穿搭简直就像情侣装,只是样貌和气质上稍有区别。
时宴心想,现在国内的总裁都流行这么打扮?
孟宴臣好像是一台死机半个小时终于成功重启的电脑,看着时宴那略显不耐的神情,他决定说重点:“是这样的,我来找你,是想请你杀了我。”
时宴一指门口:“你给我出去。”
他当然不能这么说,无论是得罪孟氏还是一个精神病,对他的声誉都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失。
面对这种情况,他只能双手交叉,摆出一副正在认真思考的样子:“孟总,我国有一部完整的刑法。”
“我知道,”孟宴臣向前倾了倾身子,“但我不归刑法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可比天大,简直就是狂妄。
时宴看他不像在开玩笑,便顺着他往下问:“您找别人不行吗?”
孟宴臣摇了摇头:“这件事只有你能做。”
“为什么?”
“因为当初杀死我的人就是你。”
时宴抑制住自己call保安的冲动,勉强笑了一下:“孟总,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要是我哪里得罪了您,我向您赔罪,您大可不必编造故事来报复我。”
“我也不想的。但是冤有头债有主,我只能来找你。”孟宴臣诚恳地说。
对话进行到这里,时宴的耐心几乎要被消磨殆尽。他揉了揉眉心,产生了一种深深的挫败感:“这件事我需要考虑一下。”
现在他只能先把这座瘟神送走,然后把孟宴臣三个字拉进黑名单里,让他永远不见天日。
孟宴臣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随即从容不迫地抛出了条件:“只要你愿意帮我,那些困扰你的鬼魂,我可以帮你处理。”
时宴猛然抬起头,孟宴臣的表情仍旧那样云淡风轻,好像刚刚只不过是在聊中午去哪家餐厅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的背后,正站着一只面目狰狞的厉鬼,像是给商场的服装模特化了纸人的妆容,是让人看一眼就要做噩梦的程度。
一时间,时宴差点分不清是那只厉鬼更恐怖,还是明知身后有鬼却还在淡定喝茶的孟宴臣更恐怖。
没错,时宴从一生下来就看得到鬼魂,在他眼里,这个世界热闹又危险。从小被各路鬼魂追着跑的他,在家里人请大师无数次作法失败后,终于被迫成为了一个选择性眼瞎患者。
孟宴臣这番话着实蹊跷,时宴不敢轻易去接。他也喝了一口茶,装作轻松的样子说:“孟总,我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孟宴臣手里出现了一团青色的火焰。他接过时宴的茶杯,帮他重新热好了茶水还给他。
“啊,谢谢。不过我还是一个坚定的……”
孟宴臣的指节轻叩两下桌面,后面那只厉鬼嘎的一声就灰飞烟灭,渣都不剩。
“我是……”
孟宴臣终于发话:“据说时总的偶像是爱因斯坦。你要是想见,我可以跟他说一声。”
时宴顿时来了兴趣:“孟总在西方也有人脉?”
“认识几个,不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宴点点头,问道:“您今年高寿?”
“记不清了,大概一千多岁?”
“我明白了,”时宴起身,与孟宴臣隔着桌子握了握手,“情况我都了解,但是这个事儿我还是得慎重考虑一下,希望您能体谅。”
孟宴臣微微一笑:“好,那我们保持联系。”
把孟宴臣送走之后,时宴回到办公室恨不得揍自己两拳——这人不光满嘴跑火车,还特么会玩儿魔术,差点就把他唬住了。他竟然还陪这人演上了,简直是人生的一大污点!
至于鬼魂嘛……就当他是碰巧,不都说神经病多多少少都有点儿邪门的么?
时宴给秘书打了个内线:“如果下次孟总再来找我的话……”
秘书冒着粉红泡泡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来:“我直接把他带到您办公室?”
“不,你就说我上一秒刚出殡。”
孟宴臣回到本宅,付闻樱和孟怀瑾正坐在沙发上等候。见他回来,他们起身,向孟宴臣微微鞠了一躬:“孟先生,您回来了。”
他应了一声,解着腕表,仿佛心情不错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付闻樱有些好奇:“您今天去了铭豫银行,是找到那位了吗?”
“是的,”孟宴臣笑了笑,“他说会考虑的。”
虽然只是托辞,但总比直接拒绝要好。
孟怀瑾看着眼前这位对外是他们的儿子,对内是老祖宗的人,心情有些复杂:“可他是您的宿敌。”
千年来都在找这个人的转世杀死自己,真的不会累吗?
“我知道。但是这个世界上只有他能杀死我,结束我的永生之苦。”孟宴臣端详着手中的腕表,看着指针一格一格地走着,他的神情似乎有些哀伤。
“时间对我来说,只是沉重的枷锁。”
现在,他终于有机会解脱,只要时宴能拔出插在他心口的那把剑。
又是雨夜。
房间灯光暗黄,具有一种微醺的格调。孟宴臣站在那片由几百只蝴蝶标本组成的墙体面前,仿佛观赏着自己的一生。
千年前,在一个饱受战乱和饥饿之苦的国家里,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而时宴,是最负盛名的少年将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那时开始,他们就是政敌。用史书上的话来说,大概就是丞相祸乱朝纲,将军穷兵黩武,二人日益不和,朝内派别林立四分五裂,最终……
丞相造反,将军杀之。
史书最是无情,竟不肯多说一个字。
天寒地冻的十二月,北风呼啸,漫天飘雪。他被抛尸在荒郊野外,心口空洞,血迹干涸。
没有人看得到,这具尸体的心口处插着一把剑。
那是连狼群都避之不及的暴雪,竟然飘飘悠悠飞来一只蝴蝶。它绕着他飞了几圈,最终落在了剑柄之上。
自此,他苏醒过来,苟活千年,直到今天。
他找到了仍然在供奉着自己的孟家后人,找到了为保护自己牺牲的死士,找到了曾是宿敌的时宴,可他哪怕收集再多的标本,也找不到当初那只蝴蝶。
那正是他永生的关键。
雨夜,又是雨夜,天寒地冻的十二月。
孟宴臣躺在床上,心口传来阵阵疼痛。他忍不住蜷缩起身体,祈求惩罚快些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结果过了一周,时宴也没联系孟宴臣。
不是他忘了这件事,而是比起国坤的稳定,铭豫还在发展上升期,工作量自然十分爆炸。再加上要收拾家里那堆废物留下的烂摊子,不光工作量爆炸,他的头也快炸了。
当晚他接受完媒体采访已经是凌晨一点半,他怀疑做媒体这行的起码标配八个肝,太能熬了。
这还不算最惨的,最惨的是半夜结束工作,还要驱车一个小时才能回到那个半山别墅的破家。
时宴一脸冷漠地开着车,心里想着还在住院的妈妈。她希望他能和这家人和睦共处,同住一个屋檐下,时宴就照做了。只要她能开心,他委屈一点也没关系。
等她的病好了,他就在市区买套大平层和她一起住,或许他到时能另立门户,带妈妈离那家人远远的。
得亏他是最出色的一个儿子,否则时家的好处他一点都沾不到。要不然他也不会主动接手私人商行,在他们放松警惕时来个出其不意的下马威。
外界说的留学归来继承家业,青年才俊天之骄子,得到这些名头哪有那么容易。
思绪漫无目的地飘散,时宴余光扫过窗外,忽然双眼圆睁。他猛踩刹车,宾利在山路旁停了下来。
十分钟前,他曾经路过那个路牌。
一模一样的路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鬼打墙?时宴努力安抚狂跳的心脏,小心翼翼从方向盘上抬起头,眼前是一片暗红。
周围的车玻璃上滚滚流下红色血液,时宴仿佛回到了每晚的噩梦里。
黄沙满天,血流漂杵,他单手持剑,不停地杀人,杀人,杀人。他在梦里怕得要命,却阻止不了身体的动作。
那些血肉模糊的脸庞,毫无生气的眼睛,像是对他的诅咒,成为了挥之不去的梦魇。
他拼命捂住耳朵,可那些惨叫声仍然无比清晰。在他快被折磨得疯掉的那一瞬间,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时宴大叫一声打飞那只手,看见了坐在副驾驶的孟宴臣。
他好像刚刚洗完澡,穿着丝质睡衣,发梢还有些湿润。孟宴臣揉着被打痛的手背,用一种再正常不过的声音打招呼:“时总,好久不见。”
鲜血和惨叫已经消失,山路旁的路灯亮得像是刚通电。
时宴愣了半秒,CPU终于过载,照着孟宴臣的侧脸就是一拳。
“我见你奶奶个腿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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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前点着一盏小灯,在黑暗中照亮了一小团柔软的空间。坚实的实木床随着动作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墙壁上的两道人影暧昧相缠,肉体碰撞的声音混杂着难耐的呻吟,令人脸红心跳。
韩商言跪伏在孟宴臣的背后,舔吻着他的后颈,吸吮出一串大大小小的吻痕。
“啊……你别……”
手腕被他紧紧攥在手里,孟宴臣的腰身颤了颤,他受不了韩商言这么折腾他。
韩商言放缓了速度往里顶弄,一次比一次进得深。他舔了舔嘴唇,撩拨着孟宴臣的耳朵:“别什么?你明明就很爽。”
后穴吞吐着粗大的肉棒,摩擦之间带来阵阵恐怖的快感,孟宴臣把脸埋在被褥间,藏起那张被情欲彻底浸染过的脸。
可惜韩商言不如他的愿。他抬起孟宴臣的脸,迫使他侧着头与自己接吻。唇舌缠绕着互相追逐,煽情得一塌糊涂。
孟宴臣浑身上下只斜斜挂着一件白衬衫,光线穿透轻薄的布料,紧致的腰线若隐若现。
做得多了,韩商言就会自然而然地知道孟宴臣的一些小性癖。比如他喜欢后背位,喜欢穿着衣服做爱,喜欢黑暗的环境……比起韩商言,他更倾向于追求在被道德命悬一线的边界行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床头灯的权利是韩商言尽力争取来的,他想看孟宴臣被干到高潮的表情。他的每一次情动,韩商言都不想错过,可孟宴臣总是表现得很为自己的失态感到羞耻。
韩商言的双手摩挲着他的腰背,孟宴臣瞬间就低叫着软了身体,伏在床上任他为所欲为。身后的那具躯体随之压了上来,韩商言加快了速度抽插,带起一片黏腻的水声。
后穴骤然收紧,孟宴臣终于射了出来。他目光涣散,力气被榨得一点都不剩。韩商言平时看着人模狗样,一旦上了床就会变成被性欲支配的野兽。
“再来一次,嗯?我还没射呢。”
孟宴臣尽力平复着紊乱的呼吸,刚刚高潮过的嗓音似乎淌着蜜,连警告都像是在勾引:“我才不管你。”
“你得管。”
韩商言把他翻过来,两个人面对着面。那根兴致勃然的阴茎赫然出现在眼前,孟宴臣红着脸偏过头去。
“套子用完了,你自己解决。”
“那你自慰给我看。”
韩商言把他抱到腿间,一脸真诚地看着他:“我想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年少时懵懂无知开始,孟宴臣就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韩商言每每想着他自慰的时候,就会想象孟宴臣自慰的样子,这招总是很有效,光是想着那种场面,他就会兴奋起来。
孟宴臣揪着他半敞的浴袍,羞耻和理智在极限拉扯当中。他终于妥协:“就这一次,做完睡觉。”
“好。”韩商言舔着他的喉结,眼里满是痴迷。
左手扶着韩商言的肩,孟宴臣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阴茎,缓缓撸动起来。
被人看着做这种事情实在是太超过了,孟宴臣怎么都到不了那个临界点。韩商言覆上他的手,笑道:“我来帮你。”
他把孟宴臣推倒在床上,狠狠插了进去。
“你不是说最后一次吗!”孟宴臣气极,愤怒的眼神被无法纾解的情欲泡得酸软,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韩商言的手指刮擦着阴茎的前端,下身极有韵律地进攻着他的敏感地带,前后夹击的快感几乎要让孟宴臣失去理智。
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他的腰,嘴边溢出破碎的呻吟:“你慢……慢一点……”
韩商言伏低身子,与他交换一个热烈的深吻。孟宴臣抬手揽住他的脖颈,被快感洗刷过的身体变得柔软听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叫出来,会更容易射,要不要试试看?”
小孟哥哥看着高冷禁欲,操开了就特别乖。韩商言敢在床上这么对他,就是因为他知道孟宴臣吃这一套——稍稍粗暴的对待,堕落的引诱,朋友相奸的背德感。
从这一点来看,他们可真是放荡得相配。
抽插的频率不断加快,前列腺被不断摩擦撞击,小腹处的快感层层袭来,孟宴臣终于忍不住小声哭叫起来。
“不行,你放开我!”
“怎么了?”韩商言明知故问,反而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呻吟卡在喉间,孟宴臣难耐地拱起腰背,双手死死抓着床单。
他知道那是什么,可韩商言偏偏要让他丢脸。
“救命……”
韩商言压着他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来临时,孟宴臣眼前一片昏黑,释放的感觉让他感到轻松,但随后巨大的羞耻感淹没了他,让他不敢面对。
韩商言轻轻咬着他的舌尖,坏心眼地要他认清现实:“小孟哥哥,你被我干到失禁了哦。”
孟宴臣缓缓回神,抬起手甩了他一耳光。
那是调情般的一耳光,含嗔带怨的力道,刚刚好让人心痒。
“哈……”韩商言掐着他的腰,再次动了起来,“你不该奖励我的。”
“你这个混蛋!”
“都说了不要奖励我。”
韩商言解开他的衬衫纽扣,露出光滑白皙的皮肤。他挑了挑眉:“现在还不晚,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慢慢玩。”
七夕的保留节目,自然要有最重的分量。明天……就不要上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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