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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真亦手机页面还停留在和陆寅聊天界面。
眼看着聊天页面顶端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然后没动静了,安静两秒钟之后,又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然后又没动静。
反反复复了好几次之后,简简单单只发来三个字。
“想你了”
不是颜文字,也不是表情包,就是单纯的三个文字,想你了。
刘真亦呼吸滞了一下,盯着聊天界面里陆寅刚发来的三个字,足足两分钟,对方没有做撤回处理,不是发错消息,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这句话已经明显僭越了师生关系。
刘真亦后知后觉,细数从马尔代夫回来的这些日子,不知不觉间,好像联系得过于频繁了。
如果说僭越,实际上早就已经僭越了这层师生关系。
这下轮到刘真亦不知道该回复陆寅什么了。
说什么都不对,又必须说点什么。
简直比那天见姜院长浪费的脑细胞还要多。
陆寅没给他太多思考机会,紧接着发来两条语音。
刘真亦点开语音,带着委屈的声音,“我腿好疼啊。”
第二条,“你想不想我?”
陆寅应该是贴着话筒说的这句话。声音听起来很低,很沉,熟悉的撒娇讨好语气,就像幼儿园求得别人回应的小朋友。
陆寅接连发来的三条消息,三个糖衣炮弹一般,轰炸得他脑子不听使唤。
小朋友生病了,生病就特别粘人,总是希望听点好听的,用来缓解病痛。
刘真亦沉默半晌,语音回复陆寅。
“乖,好好听医生的话,回去给你带好吃的。”
此时躺在医院病床上的陆寅,见刘真亦答非所问,没得到自己想听的答案。
“啧”了一声,坐起身体。
凑巧被寻房护士发现,制止,“扎着针呢,快躺下。”
陆寅仰躺回床上,语音追问。
“你想不想我?”
刘真亦顾左右而言他计谋没有成功。
无奈地摇摇头,算了,就当做是哄小孩子好了。
回复陆寅消息。“想,行了吧,乖乖听话。”
陆寅给刘真亦发了一个小狗摇欢快尾巴的表情。
陆寅适可而止,没有继续这个裹挟着那么几分暧昧话题。
“什么时候回来。”
“一周之后。”
两人微信聊了一会儿,内容都很正常。
时间不早了,刘真亦明天需要早起。
“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晚安。”
“晚安”
隔天上午刘真亦做完演讲,听了一会儿别人的理论研究报告,中午得空休息。
刘真亦已经养成了一有时间回复陆寅消息的习惯,因为每次忙完之后,未读消息里都有陆寅。
依旧是那些没有营养,但看起来莫名暖心的。
“干嘛呢?”
“吃了吗?”
“我想你了,你有没有想我?”
这次还给他发了昨天扎针的大腿根照片。“你看消肿了吗?”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次的拍照技术并不好,歪歪扭扭,本就是大腿根位置,小帐篷也不小心入了镜。
因针灸方便,陆寅穿了一件料子丝滑轻薄藏蓝色大短裤。
这么坐着刻意拍大腿根的照片,模糊地勾勒出陆寅小兄弟的雄壮线条。
刘真亦身边还有别人,不是欣赏十八禁忌图片的地方。
匆匆扫了一眼陆寅小兄弟,放大图片,把那块地方移开。
刘真亦看着图片,昨天扎得刺猬一样,消没消肿真看不出来,能看出来是肿着的,上面还带着一些很是明显的深褐色针眼。
刘真亦两条眉毛微微蹙起,看着那些针眼,眸底闪过一缕心疼。
第61章 诊断结果?
刘真亦回复陆寅。
“参加学术报告会。”
“刚刚吃完饭。”
“想。”
陆寅大概是有事正忙,新消息没立马钻出来。
刘真亦平常很少刷朋友圈,闲来无事,突然对陆寅的朋友圈产生了浓浓的好奇心。
陆寅的朋友圈动态不算多,有十几条,都是关于网球的各种东西,大大小小奖杯奖牌证书。
“这不是霍索恩杯吗?”
和他说话的是负责接待他们的老师,叫郑承安,毕业于A大,也是姜院长的学生,比刘真亦大两届。
刘真亦和郑成安同专业,研究方向有很大一部分相互覆盖。
一般有大型学术相关交流会的时候,两人总是能碰面。
两人是校友,又是同一个导师,私下关系不错,真亦称呼郑成安为师兄。
郑业成坐到刘真亦身边,视线落在刘真亦手机屏幕里那个奖杯上。
刘真亦对网球运动的熟悉程度有限,还真对这个霍索恩杯不太了解。
“霍索恩杯是什么?”
“一个国外青少年网球业余赛,别看是一个业余比赛,参与度高,能得到奖杯的才叫万中挑一,含金量可不少。”
刘真亦听着郑业成的解释,细看霍索恩杯的图片,金灿灿的奖杯上印着日期。
20150609
刘真亦心里算了一下时间,应该是陆寅十一二岁的时候,十一二岁就得奖杯了。
真的很棒!
郑业成问刘真亦,“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网球运动了?”
刘真亦熄灭手机屏幕,面上不动声色,“也没有,我就是随便看看。”
中午休息两个小时,下午继续参加学术报告会,下午四点结束,时间还早。
郑成安老婆刚生完孩子,没有多少空闲时间。招待完他们,派了两个他们学校学生会的学生,负责晚上带领他们来参加报告会的教授们四处转转。
人类存在的意义莫过于新生命的诞生。
刘真亦这辈子都没有可能同意有这个意义了。
刘真亦给郑成安包了一个红包,也算是对新生命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一点祝福。
郑业成推搡着不要。
“都是同门师兄弟,你这他见外了。”
“收下吧,让我沾沾喜气。”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收下了。”
郑业成收下红包,顺势拥抱了一下刘真亦。
郑业成笑着说道,:“让你沾沾喜气,你也早点有儿子。”
刘真亦笑了笑。
郑业成派过来的两个学生会学生,其中有一个是本地人,带他们附近转了两圈。
有人问,“有土特产没有,打算买回去点土特产。”
那本地学生很热情,极力推销自己的家乡如何如何。
“我们这里土特产是中药,治病的,滋补的,强身健体,延年益寿,什么药材都有。”
几人由着那学生引着,去了一家药店。
不愧是特产中药的地方,营业员是半个中医大夫,半个毕竟不是一个。
真想正经八百地瞧病,还得去找中医大夫,有点名望的中医大夫,队都排到三个月后了,没有人有那个空闲时间在这里等三个月。
和刘真亦一起来的几个老教授,没敢让营业员把脉。
询问了一下适合一般人用的滋补类中药,回去准备自己用或者送人。
刘真亦上次去马尔代夫,由于没有提前规划好时间,什么都没买,这次他直接买了六盒冬虫夏草。
父母年纪大了,两盒给父母,算是尽孝心。
姜院长一直待他不错,两盒送给姜院长。х
去马尔代夫的那段时间,是方明达一直替他照顾家里那盆君子兰。给方明达带了一盒。
刘真亦问过药店营业员,二十岁男性运动员能不能用冬虫夏草。
营业员有点秃顶,脑门锃亮,蹩脚的普通话,“拧用(能用),舒筋健骨,跌打损伤活蟹(活血)的。”
营业员介绍完冬虫夏草中药功能,叮嘱一句,“二十岁壮小伙子每次少吃一点,”
营业员拍着手里装冬虫夏草的木盒子,神秘兮兮地凑近刘真亦。
“我这卖得可是好东西,这个……对男人……你懂得,可是大补,吃完了,有使不完的劲,你回去试试就知道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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