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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故意的了,下棋和打网球一样,竞技类项目,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让着对手,那就是对对手的极度不尊重!”
前方绿灯亮起,刘真亦启动车子。
原来还真的有输棋请客吃饭这回事,不管什么原因,陆寅歪打正着,爸爸应该已经接受陆寅了。
老两口在绍市玩了两天,第三天就待不住了,说什么都要回去,订的一大早的火车票。
刘真亦和陆寅起早去接的老两口,简单吃了一口早饭,送老两口去火车站。
为了让刘真亦能多和父母聊会儿,陆寅开车,刘真亦坐在副驾驶,老两口坐在车后座。
临走的时候,刘爸爸刘妈妈邀请陆寅有时间去家里玩。
送走刘爸爸刘妈妈,刘真亦和陆寅一起走出火车站。
两人之间已经形成了习惯,不管什么事,都是两人一起完成。吃饭的时候,刘真亦负责烧菜做饭,陆寅负责洗碗。
陆寅当着刘真亦的面提过几次,添置洗碗机的事,被刘真亦否决了。
想逃避劳动,没门。|
两人一起去超市买东西,也是一个去的时候开车,回来换另一个人。
刘真亦很自然地绕到驾驶座位一侧,拉开驾驶座位门,人还没坐进去,无意识打了一个哈欠。
陆寅站在车前,“要不我来开车吧!”
昨天心情不错,老两口从刘真亦家里走了之后,床上运动激烈,陆寅和刘真亦折腾得很晚。
早晨起来还是陆寅叫醒的刘真亦。
陆寅眉眼含笑,继续说,“你躺后座睡一会儿,到家我叫你!”
刘真亦确实是有些乏力,头脑昏昏沉沉的。
“行,那你来开车!”
刘真亦从驾驶位下来,打开后车门,钻进车里。
早晨出来气温偏低,陆寅早晨出门的时候穿的是一件黑色厚夹克外套。
开车的时候热了,脱下外套直接搭在驾驶座靠背上。
陆寅站在驾驶室门口,伸手拎起靠背上的外套,想递给后座的刘真亦。
常年打网球的手,对重量很敏感,外套拎起来就感觉重量不对劲。
陆寅视线落在外套上,疑惑诧异,“嗯?”
刘真亦抬头看向陆寅,“怎么了?”
“好像有东西在我衣服里。”陆寅说着伸手捏了捏衣服。
捏到一个像纸壳一样硬邦邦的东西,在夹克内口袋里。
陆寅伸手摸了出来,是一个红彤彤鼓鼓的大红包。
外套原本是搭在驾驶座靠背上,红包不是陆寅自己放进去的。来的时候刘真亦一直坐在副驾驶,没有机会接触他的外套。
很明显是刚才坐在后座位的刘爸爸刘妈妈放进去。
陆寅捏着红包上下翻看,一时间反应过来,刘爸爸刘妈妈偷摸塞他衣服口袋里一个红包是什么意思。
打开红包,里面一沓红彤彤的钞票。
陆寅瞪着一双黑亮的眼睛,眸底带着深深的茫然和不解。他疑惑地抬眼看向刘真亦。
举起红包,“叔叔阿姨是不是把钱放错地方了?怎么在我衣服口袋里?”
第102章 得意忘形
刘真亦坐在车后座,抬眸看着陆寅天真的样子,不禁侧过头,低低地笑了一声,连眼角眉梢都带着笑意。
低声嘀咕一句,“傻小子!”
刘真亦伸手接过陆寅手中红包,抽出一半,看厚度大概估算一下,应该是一万。
父母是三线城市退休教师,两个人退休工资加起来一个月一万多,直接就给陆寅包了一万的红包,意思不言而明。
在父母那里已经认可了陆寅。
偷偷放陆寅口袋里,应该是怕陆寅不好意思收。
刘真亦把红包还给陆寅,“没放错地方,这红包,是他们留给你的。”
见陆寅依旧一脸茫然,好像还是没想明白的样子。
刘真亦解释,“这红包表示他们对你的认可,刚才不是和还让你去有时间去我家!”
经刘真亦这么一解释,陆寅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刘爸爸刘妈妈接受他了,眸中划过一丝光亮。
“叔叔阿姨同意我们在一起了!”
刘真亦轻笑不语。
刘真亦很庆幸自己能有这样开明的父母,事情进展得比他预想中的顺利很多。
刘真亦父母来的这两天,搁置了一些工作,再算上之前小张老师婚礼耽误的两天时间,手头上稍微有些积压下来的工作。
像之前请假回来上班一样,刘真亦从火车站回来,补了一上午的觉,然后以最快速度进入工作状态。
明天去邺城的一家合作企业做客座讲解,为期两天,是半个月之前就已经计划好的。
中午两人一起吃了一顿鳗鱼饭。刘真亦当天下午从绍市机场出发。
陆寅送完刘真亦回的是前段时间租住的房子里。
陆寅得了刘真亦父母认可红包,没把钱存进卡里,也没转回身立即花掉。
一万块钱对于他来说,也就是普普通通一件衣服的钱,不值一提。倒也不是嫌弃钱少的意思,实在是这钱的意义不一样。
像收藏藏品一样,一万块钱连带着装一万块钱那个红红彤彤的红包收藏起来,连带他珍藏的那件马面裙一起。
陆寅收拾完红包和马面裙,合上柜门,坐在床上。刘真亦出差剩下他自己。
他四下环顾没有刘真亦的房间,人家一走,他突然感觉没什么事干了,空落落的。
自从体测结束之后,基本上没什么事的时候就和刘真亦厮混在一起。
体测成绩出来之后,高小天他们还叫嚷着让陆寅请客吃饭,陆寅一直都找各种理由推脱。
正好刚放寒假,跟着他的那一撮人,因为小张老师和大吉教练婚礼还没走。
翻出二十几人的聊天群,直接在群里知会一声。
“今晚请你们喝酒!”
本来群里的这帮小子,没什么事就在群里撩闲,陆寅的这条消息,放进去,像是捅了马蜂窝。
新消息“滴滴滴”地响个不停。
“寅哥你终于露面了,我们还以为你失踪了,你再不出现,我们都商量报警了。”
“寅哥这顿酒欠了这么长时间,我没回家,就为了等你这顿酒呢!”
“我在外地呢,等我,我马上打车回去!”
“……”
晚上一起约喝酒,哥几个好久没在一起聚了,说说笑笑的,撒欢地玩,陆寅一时间玩得有点疯,忘记了时间。
吃完饭,喝完酒,马上转到下一场,绍市有名的一家夜总会。
另一边的刘真亦下飞机之后,给陆寅发了一条,“我到邺城了!”
陆寅没有立即回复消息。
刘真亦在酒店办理完入住,和企业负责人吃了一顿饭,又和那边商讨了一下技术上遇到的问题。
返回酒店都晚上十点多了,陆寅依然没给他回复消息。
刘真亦直接打了一个电话过去,一直忙音,无人接听。
刘真亦走之前问过陆寅这几天有什么打算,当时陆寅可是依依不舍,像是在家苦等的小媳妇一样。
“没什么打算,我在家等你回来!”
刘真亦挂断电话,下意识瞅了一眼陆寅电话,确认没拨错电话。
心里泛起疑虑,自从两人确定关系以来,这种好几个小时不回消息,不接电话的情况几乎没有。
还不到十一点,按照陆寅的作息习惯,这个时间不至于躺床上睡觉。
刘真亦小声嘀咕,“陆寅干嘛呢?”
此时的陆寅不仅没有躺床上睡觉,反而玩得正欢。有几个哥们带着女朋来的,又是要唱歌,又是玩真心话大冒险的。
包厢里的音乐声有点大,人也是吵吵闹闹的,陆寅手机放在外套里,进门直接就把外套脱掉,挂在包厢衣架上。
当刘真亦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陆寅没听见。
陆寅和这些哥们凑到一起,开始的时候惦记着时间,想着到时间了回家给刘真亦打电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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