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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魄递过金灿灿的奖杯,许殷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他现在还没有站到麦克风面前,所以喧嚣的现场只有雷魄能听到他说了什么。
“如果不是雷影帝,我都不会进娱乐圈。”
他说的没有任何感谢意味,反而像是在挑衅,“感谢雷影帝当我的指路人。”
事实也的确如此。
如果当年不是雷魄要囚禁他,或许他不需要在一开始就寻找像明星这样备受瞩目的工作。
雷魄原本没有停留在许殷竹身上的眼睛转过,阴沉沉盯着对方。
“你还真是不怕死。”
第3章 任谁也想不到,影帝在私底下会是个变态的疯子
他尽力忽视许殷竹,保持距离,倒是许殷竹竟然如此嚣张,一个劲儿的往他面前凑。
他都以为三年前囚禁之后,重逢之后的许殷竹会对他避之如蛇蝎。
又或许看见他就会害怕的颤抖,与他保持着一定的安全社交距离。
结果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情况下,许殷竹的确与他很好的保持着距离,恨不得离他能有多远有多远。
一旦有了人群,许殷竹好像就有了免死金牌,丝毫不惧怕他。
他还记着许殷竹当初又是哭又是死的求他放他出去。
他就不相信许殷竹真的不怕再次落入他手里。
“怎么?还想被关进去?”
许殷竹不回答雷魄。
他把伸向奖杯的手故意往下压了压,不过只是眨眼间的动作罢了,很快收回手。
发表完获奖感言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手在不安的转动着骨节戒指。
雷魄怎么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呢?
颁奖典礼散去,今晚是一位知名导演的生日,有许多人都会去提前订好的酒店为导演庆生。
许殷竹入圈两年,嘘寒问暖的他从来不参与其中,到点就想走。
尤其他从小身体就不好。
小时候第一次吃鸡蛋连夜发高烧,吃坚果眼睛肿的就好像被蜜蜂扎了一样,喝牛奶上吐下泻。
去医院检查,医生说是过敏原太多。
过敏很多东西都不能吃,导致他营养不良,抵抗力差,比正常人更容易生病。
医院慢慢成为了他第二个家。
偏偏他血管还细的要命,抽血的护士看到他都会说一句:
“抽了那么多人的血,第一次碰到血管这么难找的。”
别人扎一针结束,许殷竹是扎十针才能进三针。
不过今天的确是走不了,王导才和他合作过,他不能不给面子。
烟酒他都过敏,他只能站在角落的窗前呼吸新鲜空气。
许殷竹注意到窗户上倒映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在场内,雷魄穿着黑色的衬衣和黑色西服裤,站姿挺拔更显身形修长。
明亮灯光下雷魄深邃有神的眼眸黑亮,高而挺的鼻梁下是微启的薄唇。
许殷竹知道那好看的唇笑起来时甜蜜如糖,静默时则冷峻如冰。
此刻雷魄红唇噙着得体的笑容,和人交谈的举手投足之间也是温和有礼,平易近人,丝毫没有高高在上影帝的架子。
这样容貌和性格都完美的人,任谁也想不到,在私底下会是个变态的疯子。
其实就算不是疯子,雷魄也不是众人面前这般模样。
许殷竹和雷魄青梅竹马相伴长大,他可太知道雷魄的性格了。
雷魄脾气可不小,有时候会凶巴巴的教训他,还会和人打架。
反正不是这副完全没有脾气的温柔样子。
王导一直领着雷魄和在场的人敬酒,身边还有一位许殷竹没有见过的人。
很快他刚刚专注打量的三人离他越来越近。
其实雷魄看向他的眼神和陌生人没有区别。
但许殷竹一看到雷魄向他走来,心底就隐隐泛起不安。
再想逃离,许殷竹也只能停留在原地,站起身恭贺王导这位寿星,同时还要敬酒。
他从进来开始后就没有喝过任何东西,手里还没有酒杯。
刚要喊服务生过来,这时候雷魄伸手,修长又危险的手指递给他一杯白酒。
许殷竹没有选择,他只能道谢接过。
祝福王导继续拍出大爆品的话刚说完,许殷竹感觉有一只柔软的手触碰到了他肩膀,然后他身上多了一件衣服。
转头看,是刚在王导的戏中和他演完情侣的蒋悦。
蒋悦出道时间比较久,但完全没有架子。
圆溜溜的大眼睛看见他后闪烁着细碎的光芒,笑起来还露出一个可爱的小酒窝,
“身体不好还穿这么少,小心着凉。”
王导露出欣慰的笑,没有人看见雷魄低垂的眼睫下满满的都是阴鸷杀气。
他精心保护了十年的人,哪怕不在一起,占有欲作祟,他也不允许许殷竹和其余人有亲密的接触。
至于许殷竹会不会和其余人在一起,那他会让许殷竹见识到敢交往的另一半下场。
这样许殷竹有心理阴影,就永远不敢再和人交往了。
王导夸赞了一番许殷竹和蒋悦的配合程度,然后举起酒杯一起碰杯。
雷魄面上不显丝毫异常,他闷声不语,昂起头,喉结滚动,带头将杯中的白酒全部喝下。
另一位穿着西装的男人也一饮而尽。
许殷竹原本只想抿一口,现在只能硬着头皮往下喝。
喝第一口的时候他内心止不住的震惊,竟然是白开水,压根不是白酒。
王导很快离开,去和其余人继续交谈。
许殷竹看着一直在王导身边的雷魄,还有旁边另一位刚刚眼神总是在有意无意的打量他。
再一想刚刚喝下去的白开水,他总觉得此地不宜久留。
第4章 下药
哪怕雷魄什么都没有对他做,三年前地下室雷魄的身影还是深刻在他的脑海。
把外套还给蒋悦并道谢后,许殷竹上助理车,刻不容缓的离开。
车子停在老旧六层楼小区面前。
许殷竹下车,还没走两步就感觉大脑发晕,好像要随时跌倒一般。
虽说他身体是弱了些,但现在也没有到走不了路的程度。
越想越觉得是雷魄递给他的那杯水有问题,一定被下了某种药。
幸好他溜的早,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许殷竹一路强撑着回到家,不过刚关住门,他就再也控制不住的跌落在地。
雷魄一直等到王导喝不动才起身离开酒店。
反正猎物逃不走,他也不着急赶过去。
他熟门熟路的到达许殷竹家,然后拿出一串钥匙对准锁孔打开门。
映入眼帘的是倒在家门口的许殷竹。
雷魄关好门,立马把人抱起放到床上。
灯光亮起,只见雷魄将衬衫袖口卷起,好像是为方便自己一会儿享受美食。
而床上躺着的就是砧板上的鱼。
雷魄骨节分明的手转动了几下,现在这么完美的情况,哪怕有再多忧虑,他也不允许自己什么都不做就离开。
干净修长的指节在月光的凝视下,毫不犹豫伸向了许殷竹的白色衬衫。
衬衫扣子全部被解开,衣服脱落,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肤。
紧接着与皮肤不属于同一种的白落在了上面。
雷魄看见许殷竹的右手和右胳膊上有着大片的青紫色痕迹,眼睛凑前仔细看,还能看见针扎完留下的痕迹。
雷魄的大手把许殷竹上半身摸了个遍,心满意足后那双大手又开始慢慢向下伸。
皮带刚解开,又软又无力的声音传来,“你、在做、什么?”
雷魄没想到人醒来的这么快,他手上动作不停反而还加快,“我在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许殷竹浑身一点儿力气也没有,其实哪怕没有被下药,他病弱的身体也根本不是雷魄的对手。
“我们……已经分手了。”言下之意雷魄现在不能对他做些什么。
雷魄无视许殷竹的质问,他一把刷下许殷竹的裤子。
然后像是教人练瑜伽一样,用手抓住许殷竹的腿绕了一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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