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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击发送后,他眼前一黑,彻底睡死过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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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余氏

他也沉溺于平庸

方:怎么突然这么说

方:你喝红酒了

方:缘缘

方:是睡着了?

方:好吧。

昏暗的卧室里, 余夫人放下不断发出震动声的手机,并将声音调小了一点。

尽管她能从弹窗里看到消息预览,却仍旧不确定这个“方”是否就是那位被她错认成Alpha的Omega, 但很明显的是,自己的儿子跟对方的关系确实不一般。

她心中喜悦于儿子终于愿意接纳另一人, 却又莫名生出一种复杂的情绪来, 她左思右想, 终不得其法, 只能将这份情绪归咎于对儿子的不舍。

因为她清楚地知道,余缘是不可能会在他们的庇佑下过一辈子的,他终究会离开他们, 去组建一个新的家庭。

余夫人在余缘的床边站了良久,最后摸了摸儿子的头发, 又替他掖了下被角, 这才端起了那杯分毫未动的蜂蜜水,悄悄掩上门离开了。

而远在几里之外的方图南坐在飘窗上捧着手机等了良久, 却迟迟没有收到回应。

余缘下午走了没过几个小时,他的情热期就结束了,熬过了这每月一次的特殊时期,他的身体褪去了沉重, 变得难言地轻松起来。

他去浴室洗去一身的汗渍后,一边用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一边习惯性地拿起了手机看看有没有未读信息,却一眼就看见那条来自余缘的消息。

红酒,还行

这是什么意思?

方图南举着手机费力地解读着这四个字, 总算品出了点什么。

他连头发也不擦了, 连连回了几句话, 等着对面的回复。

然而那聊天框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料想余缘可能是喝了红酒醉晕了,便只好作罢。

不知道余缘明早起来看到自己发的这句话会是怎样表情,但他猜测对方大概会羞赧得埋起头来,不敢轻易见人。

只是可惜,他并不能看到那样令人期待的情形。

点了点那一页的聊天界面,方图南随手搁下手机,视线一转,就看到了那束被自己拿到卧室的手工玫瑰。

看来得找个配得上的花瓶来容纳它。

方图南作为一个无甚情趣的理科生,向来对这些附庸风雅的东西敬而敏之,但他隐隐记得自己曾经收到过合作方送的一个古董花瓶,便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

然而他找了半晌,却连个花瓶的影子都没看到,这时他才想起那花瓶似乎被自己送给父母了,所以任他怎么找也找不到,反而又差点流了一身的汗。

关上柜子门后,他失望地捧起那束玫瑰,放在了自己的床头柜上。

这样也好,下次有空去挑一个合适的瓶子吧。

时间在睡梦中流逝得很快,眼睛一睁一闭天就亮了。

余缘看到外面天光大亮时,竟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错觉。他又闭着眼睛缓了缓,这才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了。

喝酒还真是耽误时间,下次可不能再喝了,他一边想着一边艰难地把自己从暖烘烘的被子里挖出来。

虽然昨天晚上已经强撑着洗漱过了,但余缘总觉得自己嘴里还有一股酒精的味道,这让他分外难以忍受,他正想下床漱个口时,却看见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

年轻人的通病就是一看到手机就手痒,余缘也不列外。

可当他打开锁屏时,那令人窒息的四个字霎时映入了他的眼睑。

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给方图南发这种信息

余缘一脸呆滞,手一松,手机就啪嗒掉到了床上。

还行约等于好喝,酒好喝约等于方图南的信息素好闻,所以他说的话四舍五入就意味着调戏。

想到此处,余缘猛地把自己砸在床上,并用尚且带有温度的被子紧紧捂住身体,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忘记昨天晚上发过去的蠢话,但是很显然,这并不能让他有效地避免尴尬。

这下好了,未来几天内他可能都没那个胆子再跟方图南联系了。

他裹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几圈,待心情平复后,这才又把手机摸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回复:不好意思,昨晚喝醉了。

这个时候他并不想主动去跟方图南说话,哪怕只是在手机上聊天,他也羞得不成样子。但对方后来又发送了几句关心的话,他不回复又显得他不够意思,于是他只能祈祷着方图南忘记那几个字,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余缘的信息刚刚发过去,方图南就秒回了:现在还好吗?头疼吗?

余缘倒是没有预料到对面首先会关心他,他心里一暖,那份尴尬也淡了几分。

不得不说,方图南格外会照顾他的感受,难道这就是比他大八岁的体贴吗?

余缘抓了抓头发,一个字一个字斟酌着打了上去:不难受了,头也不疼。

他照着方图南的问题一本正经地回答,心里想着这样准不会出错。

但此时的方图南似乎正在忙碌,回了一句“那就好”后就没有音信了,余缘见状,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

只要不提昨天晚上那句话就行,不然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该怎样招架。

眼看时间已经逼近九点了,余缘抓紧时间将睡衣换了下来,又简单洗漱一番,这才下了楼。

这个时间他的父母肯定已经吃过早饭了,他也没打算自己做早饭,只准备随便吃点东西应付一下肚子。

但等他转过拐角,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余父余母。

第一时间看到他的一定是他的母亲:“缘缘,吃了饭就快准备准备,今天要去你爷爷家。”

余缘听罢一怔,心情又立刻沉了下来。

爷爷家啊,他还真不太想去。

他从冰箱里拿了袋切片面包,又从中掏出了一盒奶酪,抹在面包上就权当是早饭了。

余父余母见状也见怪不怪了,偶尔吃点面包应急他们也不会多说什么。

余缘三下五除二就填饱了肚子,跟着父母一同出门了。

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他心里也逐渐沉闷起来。

余家是一个相当庞大的家族,由于余氏企业在诸多领域都有涉猎,所以它算是本市的声望非常高的豪门,堪称一个地头蛇。

但这一切都和余缘的关系不大,若是他不说,恐怕没有人不知道他就是那个余家的子孙。当然,余缘本人也不希望把这件事公之于众,就连关系最为亲密的陈禾也不知道。

余家的兴起可以追溯到三代以前,到了余父他们这一辈,掌权的就是大儿子。

而余父只是余家第三子,等他成年时他的大哥早已在公司里站稳了脚跟,所以他注定与权利的中心无缘,且余父本身也不太在意那些东西,大学毕业之后得了一家小公司就离开家自己生活了,家里的某些暗潮涌动也都与他没有任何关系。

余父本人也乐得清闲,除了偶尔回那余家大别墅里吃个饭,他与这些所谓的家人差不多没有任何联系。

没错,只是吃饭而已。

余缘沉下一口气,看着身下的车缓缓靠近那栋冰冷的别墅。

如果他没有猜错,今晚他大伯和二伯一家也都会来,只希望到时候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进入余家别墅后,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余缘总觉得那气氛都比外面要压抑一些,他跟在父母身后来到客厅,一眼就看见那位坐在主位上头发花白但眼神却依旧锐利的老人。

“爷爷。”他低头喊了一声。

“嗯。”余老爷子看见他只是微微颔首应了一声,连眼神都没有放在实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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