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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璀视线飘忽,“……你的手机响、响了好久。”
要命,他真是自寻死路,这种画面是他这种一撩就怂的能看的吗?!
齐白晏从他手里接过了手机,看了一眼就将手机放到了盥洗台上,“嗯。”
盥洗台旁巨大的镜子远景可以将元璀从头照到脚,他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这副只穿了衬衣、光着腿的模样,看起来就像来浴室投怀送抱的小情人。男人背后的抓痕在镜中清晰无比,仿佛被发情的小狗抓挠着留下了情欲的痕迹,现下随之烙印在了他的瞳孔,更是情色意味十足。
那个位置肯定是不是齐白晏自己弄的,看痕迹搞不好也就是这两天——
元璀脸蛋倏地发红,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抓痕,慌张地揪住了衬衣的领口,两条光裸的腿交叠着站立,显得更为欲盖弥彰。
齐白晏神色淡淡的,“还有事?”
元璀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没没没事!”
齐白晏视线不着痕迹地将他从头到脚扫了一眼,眉尖微挑。
元璀被看得羞耻无比,慌张地将人推进浴室里,“你继续洗——继续洗!”
触手的地方肌肤很滑,沾着水珠。齐白晏垂下眼,就着他推拒的动作,自然地捏住他的指尖,神色无甚波动。
元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在指尖落下了吻,对方漆黑的眸子抬起看着他,几乎要将他看穿,声音低磁。
“别乱跑,回床上去。”
元璀“哧溜”地收回了手,羞得脑袋发懵,飞速爬回床上一脑袋扎进了被褥里。
浴室的门再度关上了,水声闷闷的响起。
男人刚才说的话就像将他拴在了牢笼里,明明知道可以走,但又走不了。仿佛在告诉他:洗完了再来理你,在此之前别乱跑……也别想乱跑。
不知道齐白晏为什么忽然要进去洗澡,元璀无暇多想,因为勾起的情热脑袋发晕。
让他割舍不断,来回往复,每次都狠不下心真的离开。就像无钩的鱼线,偏偏只有他一个人傻愣愣地咬住尾巴被人拽上去。时近时远,时而温柔,时而冷淡,时而粗暴,时而宠溺。
元璀已经茫然到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份关系。
“扑通。”他想要支起一点身体砸回了被子里,身子软得直抖,随着空气中逐渐加重的奶香味,一股滚烫的热意顺着尾椎蹿上了鼠蹊,元璀“呜”的咬住了被角,羞耻万分地颤了颤,感知到黏腻湿热的液体顺着流到了腿根,就像失禁。
脸蛋越来越烫,身体也越来越敏感,连被褥蹭上去的触感都粗粝的要命,只有很柔软的丝绸材质才会让他好受些。元璀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对于私密的地方溢出温热的液体接受不能,牙齿咬紧,耻得眼眶发红,脑内不受控制地闪现刚才看到的男人肌肤。
身体……真的好奇怪……
好难为情……
奶香味从蜷曲的足趾裹缠到发丝,诱人甜腻。如果开门放他出去,估计很快就会被闻着气息赶来的alpha抱走,然后压在没人的地方肏干。元璀没力气出去,也没有勇气出去,指尖残留的冷杉味是唯一可以让他感知到舒服的气息,却又如同火上浇油,在磨蹭着双腿时,如春药般烈性。
韧长的腰肢在被子里扭动了一下,似沉沦又似挣扎,理智和欲望站在摆渡船的两岸,纠缠不休,思绪被拉得凝滞缓慢,几乎烧得昏昏沉沉。
胸口被咬得发疼的地方蹭过衬衣布料,元璀喉间溢出细细的轻喘,难耐地蹙起了眉头,眸中神色涣散,指尖近乎本能地隔着布料揉上了肿起的乳粒。
“嗯……哈……”乳首早就被男人玩弄得如同三月里的桃尖,被布料刮蹭一下就发疼,元璀揉上去的时候,细密的刺痛扎得他腰腹发痒,偏偏又酥到了骨头里,脚趾蜷曲地蹬踩了一下。
元璀脸皮缓慢发烫,呼吸急促地将脸埋在被褥里,喘得像只发情的小兽,被情欲勾得腰肢绵软,一副谁都可以蹂躏摆弄的模样。唯一仅存的理智试图让他清醒,很快又被情欲的浪潮拍下,重重地砸入了沉沦的深渊里。
明明做着这么羞耻的事情,但在只有自己的被窝里,变得禁忌又刺激了许多。淅淅沥沥的水声隔着门板传来,不知道男人什么时候会出来,元璀下腹紧缩,紧张又迷乱,对自己没轻没重的指尖捏得那里胀胀的,酸麻与疼痛交织,脑内神经就像绕在一起的毛线团,更为紊乱。
他基本没有怎么碰过自己这里,这里却是男人最喜欢玩弄的地方,元璀每次羞得要死,实际上被吸得腰肢发软,水流得更多,像个快要产奶的怀孕omega。剪得圆润的指甲揉得那里奶缝翕张,深深地陷了进去,元璀“啊”地闷叫一声,脑子里噼里啪啦过电。
疼痛大过快意,半点没有缓解情热的不适,元璀眼泪啪嗒地往下流,又气又急,潜意识里觉得好像只有男人逗弄这里才会让他舒服的要死,因此变得更为恼火,将乳晕都揉得泛起,呻吟里含着哭腔,“难受……嗯……”
水珠在元璀的脑内顺着男人的肌肤往下滑落,滑到了……
呜……
好想要……想被碰……
细长的腿间的液体顺着流到了床单上,洇湿了一小块,元璀脸色酡粉,汗湿的额发乱糟糟的,情欲难解地夹紧了被子,腰肢起伏如蛇,试图缓解着小穴的麻痒。偏偏那处痒到了骨髓里,怎么都挠不着边,元璀越磨蹭越难受,身前的器物滴滴答答地流着水,涨得通红。
内里又痒又馋,饥渴无比,发情期的第二波浪潮比他想象中来的要凶——或者说,他根本没有在清醒的时候感知到发情期的状态,更是不知道自己昨天抱着男人亲来亲去的时候有多热情。
因此现在变得无措又害怕,总觉得这件事好羞耻,击穿了他全部的底线。衬衣下摆堪堪兜住了他的圆润的屁股,被褥将穴口磨得发红,雪白的长腿上面是斑驳的吻痕,像极了散落在雪地里的梅花胭色,肢体随着磨蹭自慰,十足勾人地扭动着。
腿间的被褥湿了一大块,透着腻人的奶香味,下身的小嘴被磨得时而漏出内里的软肉,蹭在被面上时元璀就会被刺激得绷紧腰肢,唇齿间溢出哭腔的呻吟,牙齿打颤到合不上,晕红着脸埋进枕头里,越哭越软糯,“痒……”
麻痒的感觉涌入了四肢百骸,无从缓解。陌生的情欲是最大的诱饵和头顶悬置的刀,将他勾人陷阱中,成为待宰的羔羊,元璀哭得眼眶通红,委屈得要命,“难受……嗯……”
忽然,被褥被人从怀里抽了出去,元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掰开大腿,冷杉味覆盖了上来,下意识地攀住了男人的肩膀,被人在喉结上重重地咬了下。
“啊!”元璀受惊地抠住了紧实的肌肉,眼睫沾着晶莹的水珠,鼻尖泛粉可怜。
齐白晏皮肤很凉,应该是在冷水里泡了一会儿,贴着他的肌肤时,冻得元璀哆嗦了一下,小脸皱起,还没从情欲中抽离的神志混混沌沌,隐约感觉到了不妙。
直到冰凉的指尖触上了腿间湿软的小嘴,拨弄着时吮吸了一下,几乎渴求地漏出内里的媚肉,放荡淫靡,元璀瑟缩地试图往被窝里钻,却被人跻身挤入腿间,动弹不得。
齐白晏脑子里还是刚才出来看到的这个人自慰的放荡画面,眸色极沉地攫住了他的后脑,声音低低的,听不出情绪,“你应该来找我。”
一个人玩得那么开心,清纯又诱人,半点没有把自己的alpha放在眼里。
元璀被摩挲着腺体的手揉得呼吸一滞,恍惚地哭着,很是可怜,“好难受……”
齐白晏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居高临下,“哪里难受?”
元璀难以启齿地咬了咬唇,不说话。
齐白晏膝盖弯起,抵住了流水的穴口,元璀的脚趾蜷曲了起来,脸蛋潮红的喘着气,“嗯……呜……”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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