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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璀在亲吻的间隙,咬牙切齿地道:“我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情,就是十六岁时被你亲了腺体!”

误打误撞,命运才因此纠缠,否则元璀一辈子可能都碰不到齐白晏。

但换句话说,就是因为碰到了齐白晏,元璀才开始成长,摸索着自己的方向。

三流的人一辈子都难以触及的一流的人,所以才会想要成为更好的人,成为能配得上他的人。虽然迟疑过,茫然过这个人不是记忆里那么温柔的人,也质疑自己是不是只是雏鸟情结作祟。但最后的结果都因为相处下来的时间,顺着命运的指引,指向了一个方向。

——他是真的,很喜欢这个人。

元璀心疼得脑袋发疼,勾着他的脖子狠狠地亲着,完全不顾发情期热潮的绵软,跌跌撞撞地将齐白晏直接按到了床上,双腿间的布料早就湿得一塌糊涂。

倔强裹缠着奶香味,衬得更为火辣,第一次在气势上与alpha的信息素抗衡。齐白晏眸色沉沉地看着他的眼睛,被刚才那般炽烈的告白刺激得无法隐忍,伸手就准备将他拽翻在身下按住欺负。

“别动!”元璀气息湿润地咬了下他的唇,气急败坏的。

齐白晏被他咬得一顿,眸中像打碎了情欲的封禁瓶,直勾勾地盯着他。

元璀支起身,脸色发红地解自己的裤子。他的腰肢本就细,男人的裤子穿在他身上时需要别针别住,不然就会挂在胯骨那里,漏出一节雪白的腰。

元璀第一次当着男人的面自己脱衣服,耳尖早就羞得通红,偏又倔着一股劲,胡乱地将长裤扯下来,长腿雪白柔韧。

如同蛇一样盘在腰间的时候,更是好摸得要命,随着肢体的贯穿抽搐夹紧。

上衣下摆长了点,刚好盖住了大腿根,看不清起伏的布料下元璀在做什么,齐白晏直直地看着他,视线如有实质地一寸寸拂过稚嫩干净的身体。

元璀低吸一口气,反应到骑虎难下的状态,红色从耳尖漫到了柔软的脸蛋上。他缓慢地勾住内裤边,闷着脑袋将湿透的内裤往下脱,双腿羞地夹紧,一次性内裤白色的布料纯情诱人,宛如未开苞的雏儿。

衣摆下,透明的蜜液顺着腿根往下流,滴滴答答地落到了地面上,弄得毯子洇湿了一小块。腿间泛着淫靡的水光,明明未被进入就已经湿成这样,完全可以想象出掰开腿进入后,会感受到多么湿润紧致的包裹吮吸。

必然是欲仙欲死的一处,足以喂饱男人的所有欲念。

随着膝盖弯起,元璀勾着布料从脚踝处脱了下来,忍着羞意继续解自己的上衣扣子。

精巧的锁骨和雪白的胸口上都是男人留下的吻痕,如雪中的落梅烙印在肢体上,肿起的乳粒格外情色,随着之前的布料摩擦,早就翘起如同柔软的桃尖,一副乖巧等待受孕的模样,被吸得漫开的乳晕若隐若现地藏在白色的衬衣间,

元璀解了几颗就解不下去了,对于男人审视般的眼神羞恼异常,跪在男人的腿间解齐白晏的裤子。那处隔着布料都烫得惊人,元璀生涩地摸上去,听到齐白晏的呼吸顿了一下。

元璀咬着唇,缓慢地拉下他的裤子拉链,将滚烫紫红的器物从内里剥出。柔嫩的手心包裹着alpha狰狞的凶器,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将他弄得又爽又痛的东西,脸皮陡然滚烫,羞得脊背都蜷了起来,不敢看男人的脸。

察觉到男人微微起身,元璀抬起水光潋滟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小声嗫嚅道:“你……你不许动哦……”

句子是威胁和警告,但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时,就像软绵绵的嗔怪。

齐白晏打量着他的眸色渐深,指腹漫不经心地摩挲着他的肩膀,将滑下去半截的衬衣布料撩开,欺上了雪白圆润的肩峰,掌心微烫。

元璀被摸得一颤,发情的热潮早就将他折磨得脑袋昏沉,下腹紧缩着,从头到脚都期待着男人赶快进来,狠狠地填满他。

那处烫得他都握不稳,元璀唇瓣越咬越紧,双腿随之夹住,私密的地方间又情动地流出一小股湿液,尤其是掌心感知到其上的青筋在掌心微微跳动时,耻得脑袋嗡嗡作响。

好大……比他那里……大了一圈。

这就是alpha的那里吗……

……之前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元璀偷偷抬起眼看男人,恰好撞入了一双几乎要将他吃掉的漆黑眸光里,吓得瞬间低下头,身体酥绵发颤,直到冷杉味触上了他的脖颈。

微凉的唇瓣贴上时像极了催促,元璀喉间溢出一声受惊的喘息,被男人煽情地亲吻着脖颈的动作烫得缩起了脖子。

元璀两腿打软,随着情潮的再次翻涌,一屁股坐到了男人的胯间,被器物烫得“呜”地哆嗦了一下,眼眶里氲着羞耻的水雾,手掌撑住齐白晏的腰,坐也不是,起也不是。

明明眼神单纯的像只小羊羔,不知所措,却又倔强地做着情色的事情,给脖子系上束缚带,向恶魔献祭。

“还是我来?”软软湿湿的小屁股无意识地蹭着那一处,齐白晏声音低磁,轻咬了下他的耳垂。指尖摩挲着他的腰肢,手掌顺着翘起的臀峰往下,揉捏着奶糕一样的屁股。随着臀肉被人拽着掰开,粉色的股缝间依稀可以窥见细嫩的媚肉,和滴答流水的湿痕,如同一张小嘴吮吻着粗糙的茎身。

“我……我自己来……”元璀被捏得直喘,任由滚烫的器物在股缝间刮蹭着缓解欲念,羞得眼泪啪嗒往下流,两只手攀住齐白晏的肩膀,双腿分得大开,慌张就往下坐。

这一下没对准,器物蹭得滑了一下,元璀羞耻得要死,眼泪汪汪地抿住了唇。

齐白晏吻住了他的耳根,气息极沉,宛如质问,“……嗯?”

元璀抖了一下,慌乱地扶着他的肩膀,抬起小屁股继续往下坐,“我、我可以的!”

这一下还是滑了出去,蹭得柱身上都是水光。

元璀垂着眼,眼眶通红的像只兔子,喉间气息越喘越湿润,看起来要委屈哭了。

明明难得忍住羞耻、鼓起勇气表达出自己的真心,却弄成这副模样——真是糟糕透顶。

齐白晏定定地看着他,小家伙纤长的睫羽上沾着晶莹的水珠,委屈巴巴的模样,好像谁欺负了他一样可怜无助。

这副模样让人怜爱又心疼,但随之蹿起的就是更为汹涌的欺负欲望和施虐欲。

——元璀不知道,他这副模样,只会让男人更加想吃掉他。

无知无觉的小东西吸了吸鼻子,倔强地支起软绵绵的腰,“我再试试……啊!”

齐白晏面无表情地掰开他的臀肉,就着早就湿得不行的地方干脆地操了进去!

元璀“啊”地尖叫一声,被硕物尽根贯穿的感觉刺激得腰肢弹动,第一反应便是逃开。齐白晏沾到湿液的手掐住了他的细腰,又是狠狠地顶了一记,直接将退出去半截的器物操得更深,碾着敏感点撞到了穴心的位置。

快感顺着肠道噼里啪啦蹿了进去,元璀小脸涌上潮红,骨头都软了,喉间只有呜呜的喘,被钉在了器物上,脑子里全是性器粗大的尺寸,几乎要被捅穿了肠子。

汗水顺着额角往下滑,相近的位置是鼓噪的心跳声,元璀唇瓣哆嗦着,小脸湿红,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摆,艰难地适应着,“等……”

“不等。”齐白晏咬着他的唇,恶意地顶了一下。

这一下将痉挛绞紧的穴心操得花心乱颤,水液沽滋地往外流,元璀脸颊绯红地张着唇,眼泪失了控地往下流,“深……好深……呜……”

这个姿势确实太深了,比之前被男人压在床上或者背入都要深太多,随着身体的重力,代表着alpha征伐意味的性器一点不漏地塞进他的身体里,被甜美的下身小嘴艰难地吞吐着。

元璀哪里受得了这种深度,因为发育不良,身体比同龄人长开得要慢些,此刻里面又紧又窄,甚至还没有完全成熟到可以受孕,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的操干,边哭边捶他的胸口,“太深了……啊……不要……!”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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