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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mega叫床的声音奶乎乎的,不会变声的少年嗓子很好听,几乎贴着齐白晏的耳廓在叫,肢体越扭越浪,下身近乎迎接地夹紧了素白的指节。股间流出来的水液洇湿了床单,床笫间萦绕着清甜的奶味。
坏人用手指进入了他的身体,被假性发情的身体得到了纡解,纤细的脚踝磨蹭着床单。随着对方在穴口的浅浅抽插,水声沽滋沽滋听得人耳热,元璀难耐地环住了他的脖颈,贴着发顶情动地抽泣着,小脸的热意通过相贴的肌肤传来,灼烧得齐白晏耳根泛红。
好舒服……
元璀大脑混混沌沌的,分不清现在在做什么,只无助地臣服于身体的愉悦。齐白晏埋在他的颈间的吐息愈发越来越哑,在元璀后穴缩紧高潮时,狠掐了一记内里的嫩肉,操得元璀“啊”地尖叫一声,内里失控地流出蜜液,淫靡地糊满了掌心。
高潮过后,便是无力的事后状态。
元璀喘着气,浑身脱力地瘫软在床上,腿脚软得像面条。被蒙住的眼睛早就哭得泪水涟涟,将布料浸得透湿,漏出的眼尾泄漏了一丝异样的绯红。嫣色泛肿的唇微微张合,因为素白的指尖“啵”地拔出,喉间颤抖着溢出绵软的嘤咛。
抽出手的少年面庞一动未动,只是埋在他的颈间细嗅着味道。
奶味的躯体覆着一层薄汗,因未褪的情欲微微痉挛着。齐白晏指尖摩挲上了他的脖颈,低头在他的后颈腺体处深深地咬下,刺激得脱力的小家伙颤了一颤,可怜地抽泣地往齐白晏怀里钻。
……只有这种时候,元璀才会对他依赖至极。
不会看到他就拉下脸,也不会说出有关“讨厌”的话语。
齐白晏原本想要掀开灰色布料的指尖一顿,发丝滑下遮蔽了眸底的神色,仿若淀着万千沉寂。
原本可以平静面对的“喜欢”在被蒋月柔戳穿后,就像被打乱了节奏。
之前从未想过会被人窥见这些心底的小秘密,逐渐变得对外面的任何响动草木皆兵,害怕被别人戳穿,更害怕被不该知道的人窥见。
——那是与漂亮的面容完全不同的狼狈与扭曲。
仿佛过了很久很久,长到时间几近凝固。
“嗤……”少年的喉间滚出一声闷笑,沙哑颤抖。
【“我是谁?”】
不要听,不要看。
也不要知道。
他沉默地抿紧唇,隔着布料,在元璀的眼睛上落下一个很轻的吻。
第33章
元璀眼眶满是未褪的热度,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睫羽微微颤动着,许久才艰难睁开眼。从意识苏醒到身体苏醒,像跨越了十天半个月之久,元璀脑子混混沌沌的,盯着酒店白色的天花板发呆。
这个天花板……好像不是在家里。
……等下,他昨天上了理实班的车。
嗯……
对的,理实班,齐白晏所在的班级。
然后他和班长分到了一间房,被体育委员等六个人吵得没法睡觉,看着他们打游戏,直到……
元璀视线恍惚地转了下,落至墙角时,能看到没拔的蓝色网线和那台电脑。屏幕早就自动待机,只有电脑机口冒着充电中的白光,因此也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出现在屏幕上。
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看得头皮发麻,身体开始……
然后……
“……”
元璀双眼睁得像铜铃,脸皮爆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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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璀抬起酸软的胳膊,飞速地掀开被子看了一眼。此刻似有千万个小人踩在鼓点上,踩得他心脏狂跳,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
怎么回事!衣服穿得很整齐,没有乱脱啊!
元璀低吸着气支起上身,手插入发间,脸皮热度烧得可以咕噜咕噜煮开水。
他隐约记得自己受了刺激跑出门,好像进了谁的屋,被谁按住这样那样,做了很多奇怪的事情。但记忆在假性发情后变得模糊不清,甚至开始蒙蔽他的视觉,完全记不得是进了谁的屋。
不对啊,如果是进了别人的屋,怎么会在自己的房间里醒来?
床头柜上放着原本揣兜里的房卡,元璀视线在屋内梭巡了一圈,确认了八百遍是自己和班长的那间,手掌将发根拽得生疼。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粘稠的喘息仿若还萦绕在耳侧,浑身上下被人抚摸的触感尚存,两腿间难以启齿的地方胀胀的,裤裆布料早就干涸发硬。胸口的小点泛着酥疼,元璀扒开自己的衣服看着腰腹,发现上面有一些清晰的小草莓印,如同前几日的过敏症状。
元璀浑身冒冷汗,觉得自己记忆出现了断片。
他是出了门还是没出门?为什么总感觉自己被人亲吻,还做了些羞耻的事情……难道分化期不光有春梦,还开始有幻觉了?!
“嗷……”元璀捂着脸,所有的记忆碎片被摔得粉碎,死活无法在脑里将画面厘清。
发生了什么啊!
谁能告诉他,发生了什么!!!!!!!
“啪。”门板被人打开,元璀猛地抬起头。
班长被他血丝上涌的视线瞪愣住了,僵在门口不敢动弹。
两个人对峙着,元璀的气息越来越急,像被人抽了屁股而几欲爆发的小狗崽子,眼眶发红。
“怎、怎么了?”班长紧张道。
“我……”元璀咬了咬唇,喉口似乎连着神经,说话时一抽一抽得干疼,“……我昨晚,出去了吗?”
班长被他正经的神色震住,点头道:“是啊。”
元璀脸蛋唰得白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班长:“不知道,我睡前你还没回来。”
元璀:“……”
元璀:“也就是说……我在外面待了一会儿?”
班长:“这个我不清楚。你出去后十分钟,我们就接到田老师打电话来查寝,然后各回各屋了。”
元璀:“……”
元璀脸色转为青白,“我……你……你有印象我是怎么回来的吗?”
话说出来才发觉简直病急乱投医,班长都说了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会有印象他是怎么回来的。
元璀慌得脑袋脑袋发蒙,恍惚中想起陈雅涵当时帮他算的塔罗,似乎真的在一点点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班长见他语无伦次的样子,连忙解释道:“我们没有你电话,猜你可能想一个人出去逛逛。”毕竟元璀之前还苦闷于三天都要在这偏僻的地方待着,上错车这事放任何人身上都不好受。
班长顿了顿,小声道:“而且你应该是带了房卡的……不然也回不来。”
元璀:“……”
元璀麻木的看向床头柜,上面是有一张房卡。
救命。
……谁能将断片的他一棍子敲醒,告诉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班长挠了挠头,“你不用参加比赛,所以我就没叫你起床,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元璀死死地咬着下唇,脸埋在掌心,如同因为酒后乱性而失身的小处男,懊恼到无法言说。
——他完全不能跟别人解释这件事,甚至都不能跟别人提起只言片语。只能将其归咎于自己的精神错乱,无法分清属于梦境还是现实。
如果真的做了什么,陌生人怎么会好心到将他送回来,还将衣服理得整整齐齐?卡上又没贴房号,怎么找到这间的?
元璀精神崩溃打理地打理记忆碎屑,试图将其拼凑成可以看的画面。奈何再拼下去,也不过是让自己本就满是浆糊的大脑更为混沌,恨不得直接记忆清空装作无事发生过。
最好只是梦!
许久,元璀捏紧了拳头,僵硬地爬起身准备去换条裤子。
班长蹲在地上收拾行李,没转头发现他奇怪的遮掩动作,“对了。”
元璀“刺溜”钻进浴室,从门口探出脑袋:“嗯嗯嗯?”
班长:“他们还在比赛,你等会儿有兴趣去看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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