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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燕“啊”了一声,“对哦!吴杨叔那边木头特别多。”

池琅:“到时候在名牌四周打上孔,简单粗暴一点,将名牌缝在包的内侧……”

简燕:“既然独特,为什么不缝外面?”

池琅叹了口气,“缝在外面很丑的,小姐姐,你会把身份证号刻脸上吗?只有缝在内侧,扒开看到时,才是不经意间的惊喜。”

简燕“嘁”了一声,“就你懂行了吧!”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池琅也没想到本身一个很简单的想法雏形,在简峋一句又一句地询问后,头脑风暴到飞速成形。他好像从未有这么强烈的参与感,这么有动力去做一件事。

现在就差最重要的一步。

池琅将简大小姐催回屋帮简书杉,转头看向简峋,咽了口唾沫,“所以……你觉得能行吗?”

他的视线直勾勾的,专注无比,靠在水池边就像用两只爪子挂着边缘的狐狸,看着旁边修剪花草杂枝的简峋。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放下剪刀,安静地思索起来。

池琅越来越紧张,半晌挠了挠头,“如果还有问题,那,那我再想想……”

“可以。”

池琅听到肯定自己的回答,微微愣住。

温热的手掌搭上乱糟糟的发顶,男人抚平他发丝的同时,用掌心揉了揉他的脑袋。

简峋垂眸轻声道:“试试去做。”

池琅抿紧了唇,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嗯。”

简峋转身回屋做饭。

半晌,池琅还没缓过神,一下又一下地触碰着自己的头顶,脸颊烧得厉害,哼哧哼哧的挤不出话。心口某处好像被填得满满的,脚底踩着棉花般站不稳。

他揉了揉鼻子,克制不住地想笑,精致的脸充填着傻气,是被简燕看了会尽情嘲讽的表情。

……但是好开心。

简书杉对此非常有兴趣,按照池琅描述的形状,熟练地打出来一个模子。经计算,缝上外侧的拼接布,直到做出成包,应该只需要一个多小时。

果然熟手就是厉害,比池琅想得效率高太多,这样一天做2-3个包都是可以的。吴杨叔恰好在家,听说了以后,翻出来一堆木料供他们选,池琅埋在木头堆里找了半天,挑了一款最趋近于原木色的木料。吴杨叔表示原来打算做个小茶架,现在没什么用了,拿去玩就行,雕刻更是随手就能做,不收他钱。

池琅笑嘻嘻地谢过他,“我先卖几个试试,能卖出去就大批量来叔这里订做。”

吴杨叔憨厚地笑道:“不费事,别给钱了。下次在地摊里看到漂亮的石料,给我带点就行。”

简燕:“吴杨叔你也太厚唔唔唔!”

池琅捂着她的嘴,挤眉弄眼威胁道:“自家人别拆自家人台。”

简燕呸呸两声,“谁跟你是自家人,你做我弟还是我做你姐?”

池琅挑眉道:“那肯定是我做你爷爷。”

“简峋!”简燕炸了,扯着嗓子:“把这个垃圾丢出去!”

简峋沉默地打扫着院子,没空去管小孩们吃饱饭了乱发泄精力。

池琅美滋滋地在外面溜达了很久消食,回来一头栽倒在床上睡了过去,也没人喊他去洗澡,等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十二点。

池琅坐在床边忽然有点懵,察觉到哪里不对了这间屋今晚暗得奇怪,怎么会连一点月光都没照进来。

“……好像忘记拉窗帘了。”池琅搓了搓脸,拽住窗帘拉开一条缝。

只一秒。

“!”

池琅迷迷蒙蒙的睡眼猝然睁大,被鬼抽打般飞速关上窗帘。

无法抑制的燥热顺着身体往上攀爬,池琅捂着下半张脸,脑内是挥之不去的光裸蜜色肌肤,烧得快要沸腾,受惊地挤出闷声:“……我,我草!”

窗外的月光倾泻而下,蜜色的肌理烙印在他的瞳孔里,而简峋在院子里赤着上身冲凉,水声清晰。

哗啦……

哗啦哗啦……

怪不得没人叫醒他!池琅心里将自己的手欠骂了几百个来回,倏然陷入了沉默状态。

反正都是男人,有什么关系。

他喉结滚了滚,这样想着,不知不觉间已经贴到了窗边,伸手做贼般摸向窗帘。

没什么,就是……

就是突然很想看,心里像猫抓一样痒,痒得他快死了。

.

这小色批(。

简哥和杉姐真的挺像的,尤其是在天然系和认真听人说话这点上,小池好久没被人尊重地听意见了。

第43章

池琅长这么大,破天荒再次生出如此强烈想要偷看的欲望,好像不看两眼就亏得倾家荡产,抓心挠肺。

这种心情上次出现是在青春期偷看AV的时候,他表面觉得郑浩那群人聚起来看片很无趣,转头回自己家里,就把房门锁起来,脸红目赤地盯着屏幕上的交合和女人“嗯嗯啊啊”的叫声,最后硬到自己撸了一把。

池琅已经记不清第一次看AV的心情,但和现在紧张程度差不多。简峋窗边是书桌,他就贴着墙根,鬼鬼祟祟地眯起眼,顺着缝隙往外看。简峋应该是刚开始,顾忌着家里两位女性不太方便,所以等到夜深了才在院子里冲凉,却没想到被昏睡得像只小猪的池琅撞上。

冲凉不用莲蓬头,简峋打扫院子出了一身的汗,将花洒拧转卸下,捏软管调试水压。吉民新村的路灯不够亮,简家小院子里也没装灯,只靠着稀薄的月光浅浅照亮麦色的肌理,在水的倾洒下像打翻了坛子,浇下一身粘稠蜜色。

简峋背对着他,凉水冲刷过肩颈,斜方肌微微松弛,好似此刻才放松下来,将一天都紧紧拉扯的神经松软至服帖。弯起的肩胛骨的棱角撑得后背肌肤绷住,流畅的线条往下,一直延伸进白色的长裤,窥不分明。

与人相处时,简峋的姿态总是沉默而宽容的,唯独单独一人时,会暴露出骨子里的冷然与孤狼感,与周遭暖融融的月色格格不入。碎银般的月光就像透亮的膜,试图将他笼罩住,却由于冲刷溅起的水花,一次又一次地被打得稀碎。

水覆在皮肤面上,如同蜿蜒而下的曲流,一个劲地顺着肌肉间的窄窄缝隙往下钻,让池琅不禁想起当时触摸的感觉,暖暖的,热热的……碰一下都能感知到内里压抑的生命力与爆发力。

上次擦身体时,他的手隔着毛巾摸过简峋的后背,还没有特别明显的感觉,光顾着咂舌这人身材也太好了点。现在专注地看过去,池琅的心底像有火在慢慢地烧起,烧得他口干舌燥,喉结乱颤。

简峋侧过身,露出半边胸口,池琅的视线顺着冲刷的水流往下,如有实质地沿着锁骨滑到胸口,紧实而不夸张的胸肌在皮肤上绷起,捏着水管的手臂肌肉张弛有力,似乎随时可以将一个人拥入怀里,用臂膀箍住挣扎的动作,直到按牢至躯体相贴,深而狠地嵌进去。

池琅看得呼吸急促,只觉得屋子里的空气被一点点榨干,连带着脊背下了雨一样地出汗,闷得一脑门湿气。男人浅褐色的乳头被刺激得挺立,池琅心猿意马地回想着上次毛巾刮蹭而过,就应该用手占点便宜,多摸摸特殊的地方。

指尖刮一下,或者舔一下,必然会逼得简峋眸底颜色愈发深重,将不老实的东西按翻在沙发上,胸腹缓慢起伏,爆发出肌肉里的狼性。

池琅一想到就头皮发麻,抑制不住脑内近乎飞天的遐思,脊背异样地轻颤着,说不出是自己把自己想得上火了还是怎么的。但那股汹涌的燥热,随着越烧越旺的大火扼住了他的喉咙,使他无法真实地顺畅呼吸。

池琅抿紧了唇,一声不敢吭,两眼发红地盯着简峋的胸口看,直到冲凉的水珠顺着绷紧的下腹滚落,重力扯得长裤往下坠,欲掉不掉地挂在耻骨上方,突兀地由平坦收窄至凸起。

池琅咽了口唾沫,就没见过男人那里这么……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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