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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峋”的胸口贴着他的后背,手指插入他的指缝间,和他一起上下撸动着胀起的肉棒。指尖的茧摸过肉棒上的沟壑,激得雪白的躯体哆嗦了起来,咬着被角春情泛滥地叫。

电话里的简峋听他鼻音很重,声音多了几分管教的低音:【“不要赖床。”】

“……!”池琅对男人的低磁声音一点办法都没有,越听越湿,器物色得一个劲流腺体,在越发急促的撸动下,弄得掌心都是滑腻的液体。

池琅湿喘了一声,抓着手机的指节关闭静音,咬着牙含糊地道:“……快,嗯,快起来了。”

然后打开静音。

【“要按时做。”】简峋:【“我晚上回来会检查。”】

电话里的简峋一句又一句,在详细地指导他该怎么学习,以及最好准备一本错题本。这边的池琅脑袋发昏地揉捏着肉棒,“简峋”的手搓过他的铃口,将胀红发烫的肉棒揉得涓涓流水,池琅腰身一颤,脚趾蜷曲着蹬住被单,爽得快要昏死过去。“简峋”似乎还觉得不够,手往上掐着奶头,触手湿软滑腻,把少爷娇嫩的小桃尖掐得肿起。

“嗯!”池琅闷叫一声,手掌上滑掐着自己乳头,一次比一次狠,磨出藏进去的奶缝。他用指尖掐着奶口,手掌因为沾了腺体而湿得一塌糊涂,衬得雪一样的肌肤透亮莹白,双眼湿漉漉地春叫,“……简哥!”

裤裆布料上下起伏,池琅的手重新搓揉着性器,在简峋贴着耳朵的声音推动下,禁忌的快感刺激得吓人,一层层地飞速叠加上来,如同浪潮将他淹没,到达高潮得比想象得要快。

【“做题仔细点。”】简峋在电话里道:【“其实没那么难。”】

“简哥……简哥嗯啊!”池琅仿佛被架在火炉上炙烤,呼吸不畅地张着唇,像在一次次耸动中被按住脊背,只能被动地承受欢愉,“哥……你弄得我好舒服……”

他脑内昏朦朦的,指尖抵着铃口来回折磨,将脆弱的小口刮得失控流水,鼠蹊酸麻得像踩在失禁的边缘,过于激烈的快感直冲大脑,如同粗糙的刷子刮过神经,拨弄着所有敏感的软肉。

“简哥……嗯……我要你……”池琅脸色酡红地咬着被角,喘得像只被蹂躏的小狐狸,尾巴因快感抖得不停,遮住了腺液弄湿的下流后穴,软得都摇不动,“简哥,你弄狠点,我好喜欢你操我……把我的奶头吸大,肿起来给你玩……呜啊啊啊!”

快感即将冲至顶峰,池琅手速加快了些,正要舒爽地射出来,电话那边不知何时陷入了沉默。

直至一声男音贴着耳廓说话。

“池琅?”

池琅呼吸骤停,血液一瞬间凉到了脚底,魂飞魄散地抖了一下。这声清晰度极佳,让他险些忘记是在打电话,以为对方真的在耳边说话。

难难难道给发现了?!

池琅瞪着眼看手机上的静音键,那里关闭得好好的,简峋的声音慢慢远了些,似乎在找着什么东西,【“信号不好?”】

池琅僵硬地飞速取消静音,“没……没有!都听到了,刚才在刷牙!”

简峋“嗯”了一声,【“那我先去忙了。”】

池琅:“等下!”

简峋:【“嗯?”】

池琅察觉到下身狼藉的模样,张了张唇,汹涌激烈的情绪挤到了喉口,却在此刻因为胆小而不敢说任何话。

怕被觉得恶心。

也怕被……讨厌。

手机上的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池琅唇瓣抖了抖,沙哑地嗫嚅地道:“……简哥。”

好喜欢,喜欢得快死了。如果可以,他想死在简峋的身下,被占有,被强制,只听男人一个人的话,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因为这是他的安全感所在,也是他唯一可以精神无条件放松的地方。

池琅的声音沙沙的,浸着情欲未褪的鼻音,听起来刚醒来,却又很像事后旖旎地叫恋人的名字。

电话那头忽然沉默了。

池琅:“……”

池琅心里咯噔一下,怕男人听出来,“没,没什么……你去忙吧!”

“嘟。”他先一步挂断了电话。

池琅的血液仿佛被暖气笼罩,顷刻间开始正常流动,他僵硬地睁了睁眼,手不小心点错了一个键。手机照相翻转页面上映出了他通红的脸色,柔软的唇被咬得满是齿痕,湿透了的呼吸喷洒在屏幕上,浸出水雾,两只偏棕的眼睛水光潋滟。

一副被折腾坏了的模样,放浪又情色。

最可怕的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在被简峋叫名字时射在了裤裆里。

池琅粗喘地盯着照相屏幕里的自己,浑身绵软得一根指头都抬不起,许久,将脸埋进了被子里,低哑地骂出声。

“……他妈的,池琅你这不要脸的东西。”

第103章

辅导机构员工休息室内有轻微的走动声,窸窸窣窣的,简峋靠在柜子边,沉默地看着被挂断的微信电话。

男人的思路远没有池琅这么胡作非为,自然猜不到他在做这档子事,只当他在刻意地撩拨。可就算是那一声撩拨,都听得人心头发麻,仿佛在隔着电话和他做些私密的事情。

【“……简哥。”】

唇上仿佛还残留着昨夜唇瓣摩擦的麻痒感,酥酥的,滚了一圈椰蓉,一路滚一路簌簌地掉,落得满心口都是。

简峋慢慢地闭了闭眼,摩挲了一会儿口袋里的戒指,推门出去了。

“怎么办,怎么办!”池琅背着手原地打转,背景的床单、被套、裤子洗干净后晾了一排,像只无头苍蝇乱转,几乎快把地碾出痕迹来。

正值七月,这些东西晒一天就干了,肯定会在简峋回来前恢复原样,但池琅一想到简峋最后在电话里的异常就胆寒。

简峋是不是发现不对了?简峋是不是觉得他那声叫得太恶心了?简峋是不是尴尬到不知道怎么挂电话了?!

池琅脑子里神思飞转,崩溃地揉乱了头发,没形象地坐在门槛上,袖子卷卷巴巴的。

“喂,没事干就过来帮忙。”简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池琅转头看,小丫头片子哼哧哼哧地拎着一包东西,随手丢给他。

池琅接个正着,扒拉了两下,“你装小毯子干什么?”

“输液要用。”简燕:“输液时候会发冷。”

池琅愣道:“输液?谁输液?”

简书杉难得换了外出的衣服,慢悠悠地从屋里出来,手上拿着几张单子和病历。简燕看起来心情不太好,脸皱巴巴的,“当然是我妈啊。”

简书杉每个月一次的化疗时间到了。

“情况不太稳定。”医生推了推眼镜,“化疗的输液是用来杀死癌细胞的,但药物不长眼睛,同时也会杀死你正常的细胞,这个时候就需要加强血液再造能力和免疫力。”

他顿了顿,叹气道:“可你自身体质不太好,免疫能力不足,又是贫血体质……虽然每次化疗后癌细胞被杀死一部分,短暂地抑制住了,但后面可能会有癌细胞再生的情况,通俗点来说,也就是所谓的生长比消灭迅速。”

简燕紧张地道:“那……还需要化疗几次?”

“还不确定,目前先按剩余十五次来。”医生:“后面如果有变化再排,先去住院部安排住院两天,把这次化疗完。”

……

医院的走廊上人来人往,池琅和简燕扶着简书杉坐在椅子上休息,两个人一左一右像门神,却都是一副塞满了心事的模样,相比之下,简书杉好像还平静些。

“我去跑下手续,你陪我妈。”简燕捏着单子“噌”地起身,闷闷地道。

池琅:“哦,好。”

每次化疗对身体的损伤太大,细胞被杀死,身体的组织再生能力也会变差,如果说别人的脚底有好几层皮的厚度,简书杉的脚底就只剩下了一层薄薄的皮,挨着地就难受,需要将鞋底垫得厚厚的。所以她很少出门走动,一是难受,二是怕遇上暴晒或天然贫血眩晕。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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