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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还在想着这人这么会操,是不是性经验丰富,搞了半天,还是个处男!真他妈的天赋异禀!
池琅喉口抽痛,架不住心里磅礴的问号,嘶哑地忐忑道:“所以……你之前没谈过,也没上过床?”
简峋:“……嗯。”
池琅心里的石头“轰”地落下,一瞬间心里蔫了吧唧的小人重新复活,脑内“噼里啪啦”地炸开五颜六色的烟花,要不是没力气,估计早就冲下楼放实体烟花去了。虽然他口头说着不是很介意简峋前面有没有谈过其他的,但心里总有点梗得慌,完全不能想象简峋和别人上床的模样。
他就是个心眼比针尖小,完全不能容忍情敌,对简峋有处男情结的流氓恶棍狐狸。
简峋就是不能跟别人上床,不行!!!!来一个砍一个!男的女的都别靠近!!!来一个他咬死一个!!!!!
咬死!妈的!
下一秒。
池琅咧嘴一笑,狐狸尾巴抖得飞快地往简峋怀里扭,小脸红红,哼哼唧唧。
“那,那……人家现在就是你的初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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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玩意儿怎么拿腔作调,茶里茶气的2333333
第140章
宠物往怀里钻的感觉太黏人了,一边钻一边还发出嘤嘤嘤的叫声,撒娇得让人上头。简峋下巴搭在他的发顶,指骨摩挲着他的后脑,汲取着池琅身上的味道,“……嗯。”
虽然刚才做的时候就说漏嘴了,但池琅还是拿腔作调地哼唧出声:“简哥,你也是我的初恋欸。”
简峋:“嗯。”
池琅贴着他的心口,甜蜜蜜的,“开心吗?”
简峋:“嗯。”
听到男人胸口略微加快的心跳,“咚咚咚”地钻进耳鼓,池琅嘿嘿一笑,心里的小花开得漫山遍野,蓬松的大尾巴绵软地抖了抖,“所以……”
池琅抚摸着简峋的胸肌,羞答答地道:“所以,你这么多年,都在为我守身如玉吗?”
不等简峋回答,他就叹了口气,故作惆怅地笑道,“也是,我小时候那么讨人喜欢,你印象深刻很正常,就可惜耽误你找女朋友了。”
“不是。”简峋答。
池琅:“……”
池琅瞬间龇出狐狸的獠牙,脸色大变:“你你你到底还有几个小雪人?”
他就知道简峋这人天天在夜场、辅导机构工作,免不了被什么野花杂花黏上。直男能有几个抵挡住漂亮香软的小妹妹的?如果他没有碰到简峋,也……挡不住!
简峋沉默了一秒,似乎被问才开始思索起这个问题,或者是上一个问题。
许久,他认真地道:“兼职太忙了,没空。”
没空想谈恋爱的事。
池琅噎住。
池琅:“……哦。”
池琅脖子硬邦邦地梗着,刚才的怒火憋在喉口还没发泄出来,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触手的地方软绵绵的。这种解释确实可以理解,简峋每天这么忙,哪里有空儿女情长、像他一样想些有的没的。兼职和学习已经占尽了简峋绝大部分时间,对于他来说,可能每一天都是“一睁眼就过去了”,然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回来,抽空想一下明天甚至后天的安排。
这么一想,能保持对于自己的长久记挂,已经算是一件非常了不得的事了。
池琅忽然有点懊恼自己之前想这些奇怪的东西,简峋可没有他这么闲,上有老下有小的,能拼劲全力地生活下去都很难了,哪里有空跟他在这里纠结细节。少爷的心都软了,黏唧唧地贴上去,脑袋埋在他的胸口,“简哥……我以后不跟你闹了,你多点时间休息,别操心我了。”
简峋手掌在他汗湿的发间摩挲着,“还好。”
池琅:“我天天这么吵,你不烦吗?”
简峋:“不烦。”
池琅嘀咕了一声,“你脾气真好。”
简峋垂首,亲了亲他的额头,“想抱你。”
池琅:“啊?”
简峋手臂一紧,转而翻身抱住了他。这个姿势能胸口相贴,麦色结实的脊背暴露在被子外,因为身形差,隐约露出少爷雪白的爪子和几缕漆黑的发丝,除此之外都被罩得严严实实。
简峋小心翼翼地克制着重力,防止压到他。池琅扑了一脸温热,深深地陷在简峋的怀里,懵然地摸了摸男人的后背,“怎么了?”
许久,男人低吸一口气,不同于上次在小宾馆拥抱的克制,垂着面庞埋到池琅的发间,手指贴着他的发尾摸索上去,直到托着池琅的后脑按在怀里,两只手力道越来越紧,贴到心脏隔着一层皮肤相触。
这是一个近乎桎梏的拥抱,难以剥离。
池琅被他抱着,差点被其无法收敛的体温烫坏了,鼻息间都是对方干净清爽的味道,大脑不受控制地发晕,恍惚中就像乘坐着一艘安稳的月亮船,里面软绵绵的。比起女孩子,男性硬邦邦的肌理并不算很柔软,可池琅就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肢体接触的方式。
简峋没说什么,但池琅隐约感觉到了他平静面容下起伏的情绪,如同感知着潮水的拍打,将自己所有的感情都揉碎了,理顺了,全部倾注给了自己。
“咚。”
“咚、咚……”
简峋很少有表达情绪的方式,看起来总是冷淡无比,但身体里的这颗心脏比谁都热,比谁都让他依恋。池琅听着他的心跳声,手指软得支不起一点,脸颊微微发红,启唇轻轻地吻了下胸口肌肤,“……简哥,你这么喜欢我啊。”
简峋抿紧了唇。
池琅:“抱着我,你心跳得好快。”
简峋垂着的睫羽颤了下,但也没松手,反而将少爷的脑袋按得更严实。
“你说,我之前怎么会那么迟钝呢。”池琅鼻尖亲昵地蹭了下刚亲的地方,“明明每次抱我的时候,这里都跳得很快。”
他难以想象简峋面对着自己的每一夜,也难以去思索男人被每一次亲密接触时的煎熬。那些感受放在自己身上,肯定半点忍不住毕竟自己对他又亲又乱摸的,还时不时不穿裤子、上衣往他怀里钻,趁机揩油。
简峋能忍住没把自己先奸再奸再再奸,当真是圣人。
……不对,好像也不算完全的圣人。
落眼之处,男人锁骨的位置有道很浅的疤,池琅情不自禁地伸舌舔了下,尝到了一嘴薄汗的咸味。可他半点不觉得难受,反而像只乱撩拨人的小狐狸,抬起脸在刚才开苞咬出来的牙印上舔了舔,勾得男人指尖蜷曲地揉捏着他的后腰。
“我还以为你真能一直忍下去,没想到……”发觉齿痕很深,池琅偷笑道:“简哥,刚才那么急着给我破处啊?”
简峋:“……”
简峋略微不自在地触上池琅耳后根的红痣,池琅痒得脖子一缩,“哎呦哎哟”地叫唤上了,“我错了我错了,你别摸了,这里好敏感。”
简峋松开了手。
池琅瞬间又开始兴风作浪,“操我爽吧?我里面是不是又紧又湿又热?我都没操过别人呢,下次边干我边说感受吧简哥!”
简峋:“……”
简峋抬起脸,严肃发问:“你不累吗?”
池琅“嘎”了一声,“还好,我这人续航能力不行,满血速度一流,累过头了就不困了。”
简峋嘴唇张了张,欲言又止了片刻,手臂松了点劲。谁想池琅紧巴巴地环着他,“别啊,爱我你就抱抱我,爱我你就亲亲我。”
然后他闭上眼,撅着嘴:“简哥,亲嘴。”
简峋被他拱得没办法,低头在他唇上碰了一下。
池琅心满意足地舔了舔嘴唇,打了个哈欠。
接着,他头一歪,“咚”地昏睡了过去。
“……”
简峋沉默地看着他,就像看着上一秒还鲜活的生命力在怀里凋零,一时陷入了迟疑沉凝的状态。可这朵骚包的狐狸花半点不收敛,不一会儿就发出了打呼噜的声音,响得如同吴杨叔屋里的小破锣,高高低低,起起伏伏。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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