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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琅:“……”
话在池琅喉咙口呼之欲出,面对着简峋平静安然的背影,他一时半会儿竟然挤不出一个字,怎样都像上赶着被人训斥管教。
太奇怪了。
池琅把话咽了回去,磨磨蹭蹭地爬下椅子,再爬上床。
简峋关灯,在他旁边的折叠床躺下。折叠床始终还是摊开着的,不然两个大男人四肢舒展不了,如果池琅因睡姿半夜滚下床,还有张床接着他。
可池琅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这股不舒服劲持续到半夜两点,池琅缩在被窝里把所有客户新消息都回了一圈,重新记录了今天新增的一百多个订单,把所有的客户需求都以备注的形式标记好,和原料批发厂的老板确认好送货时间。
事情已经做无可做,池琅和天花板大眼瞪小眼,就是睡不着。
半晌,他无声地爬起来,顺带抓起放床头的烟。
第156章
吉民新村静悄悄的,池琅踩在简家门槛上,月光洒落了一头一脸,在脚边的屋檐阴影下汇聚成银色的河流。池琅抓着那包烟,因为心烦意乱,喉口又开始难受烟瘾上来了。
当时抽烟就是图好玩,身边的公子哥都在抽,他便随大流地跟着抽,吞云吐雾,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但抽烟适合手里有点钱的人,不适合一贫如洗连饭都吃不起的,所以他那不算重的烟瘾来到简家后自动暂时戒除,只有偶尔烦得不行才抽,一抽就又开始上瘾。
……妈的,不会变成抖M了吧,不被简峋训就浑身不舒服。他烦躁地揉了揉脑袋,掏出一根点着。
尼古丁是“好东西”,可以麻痹思绪的烦恼,给予精神上的刺激,使人短暂地放松大脑。火星子刹那间亮起一点,池琅被燃起的白烟勾得喉咙和鼻腔发痒,自制力极差地把事儿和烦恼往简峋身上推。
烟还没触着嘴,池琅的手腕忽然被人抓住,连带着把烟扯开了点。
池琅愣愣地顺着麦色的指骨看去,英俊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眸底清醒得就像没睡着过,成功抓获再次抽烟的土狐狸。
“……”池琅心虚地往回缩手,“怎么没睡啊?”
简峋垂下眼,攥着手腕的指骨无声收紧,低声道:“睡觉就别抽了。”
池琅心一跳,耳内嗡嗡的。
终于听到了想听的话,他的心绪翻涌得乱糟糟的,裹挟着烟头燃气的火星子,烧得皮肤发麻,引发了颓靡又破罐子破摔的难受劲。
他咽了口唾沫,直勾勾地看着简峋,眸底光色摇曳,“我要是非想抽……”
人在晚上,情绪总会起伏大一点,连眼前的男人都不例外。
简峋深黑的眸子注视着他,内里潜藏着起伏的暗色,隐隐约约,不是好兆头。
池琅看到他这样子,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疼痛刺激得情绪如潮高涨,在看到简峋捏着他的手指把烟摁灭在墙上时,达到了顶峰。
“……你会怎样?”
熄灭的烟“啪嗒”掉落在地,简峋利落地把他扛到肩头,像抓获了一只不听管教还不断挑衅的狐狸崽子,强硬地丢进屋里。
简峋屋里的门缝和窗框边在不知何时就被贴了一圈新的加厚隔音条,抽屉和塑料瓶的碰撞声响听得人耳朵发热,胡乱中翻倒了一片整洁画面。
“嗯!”少爷雪白的肢体被掰得毫无反抗之力,在尖叫声里被人插了进去,下身紧窄的小嘴被操得痉挛啜吸,显然受不了刚一进去就这么粗暴的抽插,两条长腿屈起来踩男人的腰,仿佛在激烈中想把他踢出去,却被人抓住脚踝,像拉着狐狸腿一样强行掖直。
粗大的阴茎在三番两次地蹂躏小穴后,早就比第一次适应良好,却依旧把每次都像开苞一样紧的少爷操得胡乱扑腾,两只手崩溃地抠紧了被单。
颜色深些的物事在里面进进出出,少爷雪一样的小屁股被强行撑开,两瓣饱满的臀肉被操得合不上,随着耸动“啪啪”地撞在男人的小腹,淫水弄湿了耻毛,把涨得紫红的囊袋弄得满是水光。就像给故意挑衅的小狐狸精操生殖腔,随着越来越深入的操干,把池琅干得哀哀直叫,不争气的泪水流了满脸,嘴里只能溢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话不成句。
简峋掐着他的腰,脑内闪过发麻的刺激,把挣扎着往后逃的池琅抓回来,直干得他脚趾蜷曲,哭叫出声,“你……你不是不管我……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简峋一下子顶到了他的敏感点,把少爷娇嫩的皮肉揉得发红,下身被突然绞紧的水穴吸得器物更粗,呼吸粗重地低头吻他的唇。
池琅流着泪,双腿搭在他的腰侧,交合处湿得床单一塌糊涂,身前的肉棒微微甩动,随着正入的姿势干得上下都在疯狂流水,淫乱不堪。简峋偏偏越撞越狠,抵着他的敏感点碾压,粗粝的龟头插入穴心,把池琅干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要我管你吗?”简峋低声道。
池琅一听这话,两只眼瞬间红了,憋得乱蹬狐狸腿,踩他的胸口,“爱管不管,反正别插老子……啊!”
简峋掰开他的腿,强硬地搭上自己的腰,然后俯身咬着他的侧颈,麦色的肌理一张一弛地耸动干他,汗珠顺着鼓起的肌肉往下滑,弄得两个人都燥热异常。器物滑过敏感点,弧度沿着穴心滑动,龟头就像插花蕊一样“扑哧”插出了汁水。
“草!”痉挛感噼里啪啦往上涌,池琅一下子被顶得崩溃大哭,“呜……简峋你不是人,你,你他妈现在来管我了……啊,啊疼……你他妈早干什么去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呜呜……”
爽远大于疼,但落到少爷嘴里就是他最委屈。简峋被人缠得没办法,揉捏着他的乳头,给娇气的少爷顺顺气,自己也憋着一肚子火,压着喘息道:“怕你……被管烦了。”
从饭前看到池琅抽烟的情绪就一直压在心头,简峋通过自我调节才没有变得就地管教他。池琅那副紧张的样子仿佛不想被他管,也有自己的理由和难处,可简峋看到了没法装没看到,只能一遍遍的压下,不想惹得少爷厌倦自己。
刚恋爱的人都谨慎地试探着边界,他也不例外,也会担心自己做得不够好。
……谁想,池琅这厮半夜又爬起来抽烟,还挑衅他。
池琅一听,哭声更凄惨了,“才几天你就烦我了……我俩别谈恋爱了,你烦我!你早就不想要我了!”
简峋:“……”
简峋忍耐着心里的自我反省和汹涌的控制欲,“没有。”
“我算是看出来了!”池琅撕心裂肺地嚎:“渣男!骗老子感情!”
简峋被他兔子蹬鹰弄得没辙,打架一样用四肢压住他的四肢,膝弯压得少爷疼痛地躬起腰肢,却被粗壮的柱身充满野性地干着,雪白的屁股抖得厉害,偏偏挨不着床单,被性器顶得直往上扭,下身跟失禁一样往外流水。
池琅在碰到他之前从不知道自己会流这么多水,却半点无法抗拒他的征服和霸占,不一会儿就“呜呜”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漂亮脸晕红一片,手掌扭得发白痉挛。
简峋把他从软骨头操到硬骨头,再操到软骨头,池琅被这场爱做得服服帖帖,不一会儿就开始委屈抽噎,眼睛红红的,“我……我忍不住……”
简峋低头听他说话。
池琅贴着他的耳根,小声呜咽道:“……我忍不住……呜……我欠管教,要你管我。”
“抽,抽烟是别人教我的,我知道不好……简哥,我错了……下次再抽你就管我……”
简峋心猝然软了下来,被小狐狸的依赖感拱得心里麻酥酥的,很轻地道:“好。”
池琅被顶得眸底失神,撒娇一样要抱抱,“……抱我。”
简峋摩挲着他的腰肢,用力地把他抱进臂弯间。池琅满头大汗地蹭他的脖颈,舔了舔唇道:“简哥,你老婆里面这么软这么嫩,下次再不听话就操……嗯啊啊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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