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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琅眼底也烧得蒸腾,看着他的时像藏了涌动的暗潮,湿湿黏黏的。

“饿了,吃饭吧。”

简峋:“……”

池琅没有要再亲的意思,强行中断这个吻后,微微推开他,转回去看手机。

简峋就像被他在心里点起了一团火,那人顺势把火烧得更旺,却临门一脚突然不管,重新抓回主动权。

“……”

简峋心底又酥又痒,偏偏没有办法抓人止痒,悄然支起身,抿着唇回厨房端菜出来。

他前脚刚进厨房,一副吊儿郎当模样的少爷猛抽一口气,脸蛋深深地迈进掌心,烫得惊人。

好家伙,幸好临门一脚刹住,还抓回主动权!不然被简峋抓在手里玩,毫无反击之力!!!!!!!!!

池琅手掌捂住上半张脸,恼羞成怒地心道:这人五年怎么成长这么快,都开始会玩这种花样了!

早上只答应了“晚上过来”,却没答应在这里留宿,简峋那么不动声色,步步紧逼,池琅完全招架不住,不知怎么就稀里糊涂地提出“不回家睡觉”。眼下想顺坡下驴也没有坡了,感觉完完全全被绕了进去。

……不管了,见招拆招。

池琅正胡思乱想着,看到简峋端菜出来心一横,脸上恢复没心没肺。

简峋桌上放木须肉和板栗烧鸡,池琅一闻到味道就要流口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烧鸡,直到简峋挨个把菜端上来。

两个人一起吃,简峋却做了五六盘菜,还有一份海带排骨汤。温馨的桌布和暖黄的灯,佐以玫瑰花的调色,使得气氛变得愈发居家且暧昧。

池琅咽了口唾沫,对面的简峋神情平淡,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池琅愣了愣,琢磨着难道自己魅力不够了,还是简峋恢复得太快……怪了,明明刚才眼里的光都快把他生吃了。

简峋稍微移动菜的摆放,把板栗烧鸡移到池琅那边,“来得很巧,刚做完。”

池琅“哦”了一声,左右看了看,“我们两个人,菜是不是多了?”

简峋:“没事。”

池琅心道:真是财大气粗了,以前都是按人数定分量,现在想做多少做多少。

有钱了和没钱还是不一样。池琅瞄了他两眼,酸唧唧地思索“男人一有钱就变坏”这句话真没错,简峋现在真会啊……简直会到难以描述的程度。

他兀自想着,简峋的筷子夹着鸡肉放到他碗里,熟稔得仿佛还在吉民新村的那间小屋里。

池琅:“……”

池琅故作淡定地夹起鸡肉,“现在还是你自己做饭?”

简峋:“少。”

池琅:“?”

简峋:“忙的时候有工作餐。”

池琅:“哦。”

鸡肉烧得肉质嫩而入味,板栗烧化了一部分,软糯的酱汁裹住鸡肉,入口咸甜多汁。池琅食指大动,被极致的美味冲击到味蕾,等到反应过来已经连吃好几块,鸡骨头堆在桌边,像只贪嘴的娇贵狐狸。

或许太久没有吃到这个味道,池琅除了觉得好吃,心里忽然百味陈杂刚到简家的时候,大概一周才做三、四次肉菜,为了医药费平时都是能省则省,池琅和简燕嘴都刁,简峋不得不费尽心思换着花样做菜,譬如用鸡蛋白和蛋黄做赛螃蟹,又譬如把素菜做得像肉菜一样好吃。

现在不用省了,反而没了以前那样抢着吃的气氛。

第290章

池琅想起一件事,微妙地道:“你是不是把我手机上备注改了?”

简峋:“嗯。”

池琅:“……”

池琅:“为什么改?”

简峋:“帮你记一下。”

池琅蹙眉,“你手机号又没换。”

简峋:“嗯,没换。”

“……”

池琅心一抖,自觉失言。

简峋没换号码的原因,他应该比谁都清楚,而且那串数字就刻在他的大脑内,怎么都忘不掉。

池琅嘴巴张了张,生硬地转移话题,“你还……记得我手机密码?”

简峋:“嗯。”

池琅原本想说他不该动自己手机,但一想到对方连大门密码都告诉自己,登时也挤不出半个字……按简峋的性格,说不定他的手机密码和银行卡密码都是那串数字。

他们以前就是这样的,互相知道对方的密码,也可以随便翻对方手机的东西,可两人天天浓情蜜意地黏在一起,反而没有查岗的兴趣。简峋觉得没必要,池琅则是太懒,最多用自己像素高的手机拍几张传给他,然后用他的微信保存在相册里。

说起来,他们的太多回忆都留在了池琅那只被毁掉的手机里,池宗源做事情向来斩草除根,把过去的回忆连同痕迹一起清楚,半点念想都没有留给他。

一年间,池琅每次鼓起勇气想直面过去,翻开手机却忽然想起他连一张简峋的照片都没留下来。

人的记忆是很残酷的,当太久没见一个人,他的面容会在心里不断地淡去,直到彻底被新的记忆覆盖。池琅发现这点时,撕心离肺的同时生出一丝侥幸:也许时间久了,他就可以慢慢地忘记那些回忆,甚至忘记简峋这个人。

可事实证明,他一点都忘不掉。在重新相遇时,那些痴心妄想更如同烈火般燃起,冲向短暂热烈但随时会被摧毁的未知道路。

池琅吃到后来食不知味,一筷子夹番茄鸡蛋进嘴,忽地一愣。

简峋垂眸吃自己的,对面池琅嘴巴咀嚼几下,表情越来越狐疑。

这个味道太熟悉了,跟张华红前天做的菜一模一样。池琅被国外的鹅肝牛排填塞了太久,对于回来以后的中餐味道印象都很深,更何况那顿菜太好吃了!

池琅又吃了几口,心里生出一个古怪的想法:“……前天的菜,是你做的?”

简峋:“红姨的水饺,很好吃。”

池琅:“……”

【“你这记性呀,就算是我的菜,你也不记得味道。”】

池琅终于反应过来张华红话里的意思,筷子就像晾在手里,不知该拿着还是放下,心里倏然泛起一阵阵的涟漪。

如果他是温水上的青蛙,估计早就被简峋无孔不入地蒸熟、蒸透,变成软兮兮的青蛙肉,动都动不了。

池琅低吸了一口气,试图缓解着心底的燥热,半晌艰难地挤出一声,“没人要你留下来做菜。”

简峋:“我想做。”

池琅:“你……”

简峋给他夹了一块木须肉,“我想做给你吃。”

池琅:“你没有问我想不想吃。”

简峋:“如果你不想吃,我就不做。”

说话间,那双深黑的眸子专注地看着他,似乎在认真地等待他的回答。

“……”

池琅的话涌到喉口,好像有千言万语想说,所有正常的文字拥挤着钻入他的大脑皮层,磨得他神经难以跳动,缓慢地,几近沉沦。

他什么都没说,搭在桌上的手被麦色的手掌握住,重而深地攥进了掌心。

宛如烛光的灯下,简峋的眼睛深邃得像要把他吸了进去。

来之前明明都想好了全身而退的应对措施,但简峋似乎总会打乱他的步调,池琅磨磨蹭蹭地洗完澡出来,坐在简峋的床边浑身不自在。

男人在主卧浴室洗的澡,虽然隔音很好,但还是能听到绵密的细微动静。池琅晃了一圈,坐下不是,站着也不是,香喷喷的狐狸毛炸炸的,紧绷得竖起。

三天内被操了两次,铁打的人都受不了。池琅五年没做爱,想到今晚估计又要来一次,两条腿几乎拧成麻花,屁股泛起一阵阵的酸麻,脸皮发热地咽了口唾沫。

可和简峋做爱确实太爽了,做爱中的人是失去理智的,也容易被遮掩真实的情绪,所以这时候的他心里有再多憋闷的情绪,都能微微泄露出来一点。

池琅撅着狐狸屁股,在自己裤子口袋里翻出一沓五颜六色的东西避孕套。

他来之前想着买整瓶润滑剂,但又觉得太主动太丢脸,想到避孕套里一般也有润滑剂,便随手买了螺旋套、超薄套、冰火套、G点套等等,他装得漫不经心,拽得二五八万,实则付款的时候比谁都心虚。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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