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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不知道简峋原来还可以更持久,也不知道男人往日里怕弄伤他,每次只做了八成餍足。
可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嘴唇张合着呼吸不过来,高潮的快感刺激得他目眩神晕,眼底泛着过载的水汽,“呜……简哥……操、操……乱……”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只能随着男人暴风骤雨的抽插尖叫扑腾,脖颈后仰地靠在墙上,却又被男人不放过地咬住唇吻着。不留一丝退让的机会,只有挨操,而且是狠狠地挨操。
池琅哭得胸腔闷颤,呜呜咽咽的,哭得极其可怜,脸蛋通红地摇着头,汗湿的发丝黏在鬓角和额头,“……射不出来了……嗝……射不出来了。”
不光射不出来,他的下腹还很胀,不知是否因为真的被男人操深操狠了,酸胀的感觉被器物顶回去,随着凶狠的力度撞入腹腔,反馈出一种更强烈的刺激感。他只觉得自己身体越来越敏感,连对方器物上青筋都能感知异常,肠道不停紧缩,绞得器物膨大,随时会炸开来。
“轰隆。”池琅脑壳一炸,反应过来便瞬间倒抽一口凉气,暴出一丝气力疯狂挣扎!
那是……那是……
简峋偏不让他逃,狠狠地一撞,插进他穴里深处,手掌擒住他的后脑大力摩挲,“别动。”
“不,不是!”池琅嘴唇哆嗦起来,疯了一样地推他,整张脸涨起猪肝色,“我要尿了,快尿出来了……简哥,我,我上厕所!”
少爷之前被操得再狠,隐约感觉到快失禁了,却从未真的有过失禁的体验。而且他记事起,便从未尿过床……尿床,那是小孩才会做的事!
池琅哭得凄惨极了,双手抵住浅麦色的胸口推他,两条腿却随着男人的操弄架得高高的,完全受不了力,“简哥简哥不要!不要再顶了,我要尿了!!!!”
“尿出来。”耳侧有人道。
池琅一震,难以置信地瞪大眼。
简峋闻着他的耳根,语气极沉,管教地哄着:“池琅,尿出来。”
“呜……”池琅浑身开始哆嗦,万万没想到这男人失控的时候这么过分,竟然真的是奔着把他操失禁去的!
池琅发着抖,“不要……不要……我不要尿……啊啊啊啊啊!”
简峋松开他绵软的腿,不等他反应过来就把他翻了个身,再重新插进去。池琅一口气卡在喉咙口差点没上来,又被男人从身后抱起两条腿分开,身子蓦地一沉。
“啊!啊啊啊啊啊!”池琅被男人抱着下床,一步一步地走向卫生间,紫红的柱身挤在里面来回冲撞,每一次下坠都是身体的重量,甚至把器物吞得更深,插进了他最深处,“深……简哥……不要,插,插到底了!”
池琅两只手抠住了简峋的胳膊,然而男人手臂如同铁箍,始终稳稳地抱着他。
每一步都无比难熬,紫红的柱身在里面进进出出,膨大的龟头胡乱地刮过肉壁,一层叠一层的高潮淹没他的身体,池琅身体开始痉挛,憋尿的感觉过于激越,偏偏越憋对方撞得越狠。
池琅觉得自己像坐在浪上,随之载沉载浮,酸麻的痛苦快意遍布全身,粉白的脚趾很快就蜷缩了起来,小腿蹬着一股劲,又被人粗暴地拉开。
马桶就在身前,少爷被人抱着,以一种帮小孩把尿的姿势站在那里,羞耻得脑袋一抽一抽地跳,柱身淅沥沥地流着水。
“小琅。”简峋咬着他的耳朵,“尿出来。”
池琅:“呜呜呜……不要……”
简峋吻着他耳后的小红痣,仿佛故意刺激他本就敏感的身体,腰腹重重一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池琅尖叫一声,浅黄色的尿液如柱喷射,呈现弧形尿进马桶里,涨得通红的器物毫无收敛,溢出灼人的刺痛感。
“哗啦……”水声持续了将近半分钟,后方的肉壁激烈缩紧,简峋埋在他体内的阳物再也克制不住,在他尿出来的时候也凶狠爆发出来。
精液爆开在体内,池琅原本尿完的柱身又抖了抖,受刺激地溢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液体,仿佛失禁到怎么都尿不完。
池琅嘴唇发抖,眼眶早就通红,呆呆地看着自己刚才的“丑事”,眼泪顺着眼眶直往下流,洇湿了胸口。
“……”
十秒后,他“呜”地喘出一口气,狼狈地缩起肩膀,嚎啕大哭起来,“简峋……你王八蛋!你把我操坏了,我不要跟你好了……你他妈的……呜呜呜!”
简峋堵住他的嘴,就着余韵把少爷放进浴缸里,餍足地亲他骂骂咧咧的唇齿。
半晌,气喘匀了,简峋吻了吻他的额头,眸光温柔,“可我要跟你好。”
池琅一滞,喉口哽了下,趴在他怀里委屈道:“王八蛋……谁要跟你……跟你……”
他顿了顿,眼泪直流,搂着男人脖子被人摸着后背哄,汗湿的脑袋埋进浅麦色的肩窝,“……那,那……那就勉强跟你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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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是把这趟重要的车开走了请两位快点百年好合
(所以少爷床戏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中药了,还以为自己只是喝多了身体热。只有他老公知道他现在经得起操(。
but他哪里知道他哥以前捧着他惯着他,每次都没有做到底……都留了点余地。现在可以随心所欲地干,就会把人干湿巾了。
简峋:怎么又被下药了?这次又是谁?(给老婆解了药再调查)
他老婆喝醉以后特别闹腾,酒还没醒,下章还要发一会儿酒疯
1w+字,又爆肝了,明天休息(瘫
第360章
浴缸的尺寸很大,容纳几个人绰绰有余。光溜溜的少爷一滑进去就趴在边缘,两只眼睛哭得通红,喉口的气息一抽一抽,天塌下来一样委屈。
简峋胸口剧烈起伏着,面色如常。若非额头湿透,寻常人也看不出来他刚才做了什么,现在正坐在浴缸边调整水温,第一时间就是清洗少爷的身体,以免这娇气鬼哼唧个没完。
然而某人的小唧唧可怜坏了,疲软地耷拉在那里,主人闷着脑袋抽抽噎噎,小唧唧却是一副备受蹂躏、涨红的模样。要知道,少爷胯下这二两肉也极为娇贵,平日里都是雪白清爽的,硬起来也算是“一柱擎天”,可现在不光做不成擎天柱,连定海神针的硬度都算不上。
浅麦色的指尖拈住根部,手指握住一整根唧唧,对着敏感的铃口轻轻地搓揉着,池琅一抖,呜呜咽咽的,脸颊更红。
简峋耐心地搓洗了片刻,才凑过去听。
“我不干净了……”池琅眼里包着泪,泫然欲泣,“我不干净了……我好脏……”
简峋:“……”
防止他脆弱的地方被刺激得想硬又硬不起来,简峋将温水对准自己手背,水流顺着手背滑到小唧唧上时冲刷力便没那么大,然后细致地替他清洗好珍贵的祖传小唧唧,“不脏。”
池琅嘴唇抖了抖,不想跟这个罪魁祸首说话,脑袋直接转了过去。
少爷的后脑勺圆圆的,不像别人儿时头睡扁了,他是个天生的圆脑袋,连侧脸的脑袋形状都比别人好看。然而落在简峋眼里,便是红棕色的狐狸脑袋,两只黑色的耳朵尖耷拉下来,自闭到极致。
简峋见他这小孩耍无赖的模样,嘴唇微微抿紧。池琅自闭得很彻底,不小心错过了对方眼底划过的清浅笑意。
冲洗完少爷便是冲洗自己,简峋站在浴缸边清洗事后的汗水。以防少爷冻着,浴缸里还在同步放水,不一会儿就蓄到足够的水位,自动停止。
待他迈进水里,池琅依旧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侧边露出的半截耳朵红红的,狐狸尾巴紧紧地护着白里透红的小屁股。大概被操失禁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条件反射地就开始保护自己的小骚狐狸洞。
简峋心里有一个地方时不时会空虚。他对着池琅的后脑看了片刻,长臂一伸,下颚抵在池琅的肩上,前胸贴住后背地紧拥至此,这处空虚的地方才得以充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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